《被beta玩弄了怎么办》 1 “记住,我是艾克兰。” (药J、) 夜幕透过半掩着的窗帘,笼罩寂静的寝室。诃灵虚弱地斜倚在自己的床边,头横在胳膊上,眼皮似有千钧重,无力抬起。脑中浑浑噩噩,双耳也失去了采纳声音的功能般,周围传来的异响漂浮在他身边,他却丝毫感受不到。自然,他也察觉不到身后来人对他低语着什么,“现在,记住我的名字……”只是滚热的皮肤骤然被一双套着制式手套的手触摸,那人手指的温热感透过布料,似乎将诃灵的身体灼到一般,那倚靠在床边的身子蜷缩地更厉害了。开学第一天的夜晚,诃灵就接受了特拉法加军校教给他的第一课。一年一度的侍卫军招募令发出后,首都终于在秋日迎来了帝国的又一批年轻的侍卫军们。按照规定,侍卫军们需要在九月三日这天,到帝都第二街区雷斯特街17号——特拉法加军校进行报到。不同于大部分前来报到的新生有父母、仆人的拥伴,诃灵只身前来。这所军校由那位征服了大半个西亚洲的查尔斯二世创立,迄今已逾两百年。不难想象,它是所有有志于报效国家的青年才俊们的向往之地。今年的侍卫军选拔照例由两部分组成。绝大多数新军选拔自上等贵族们的内部推介——这是一种古老且权威的贵族等级特权,少部分名额则面向广大的平民和无资格进行推介制的落魄贵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一条道路较之前者则显得拥挤得多,其考核方式更为繁琐严格,竞争人数也是推介制的几百倍。诃灵是今年侍卫军选拔中绝对分数的第一名——他不仅战胜了一众平民和一帮落魄贵族之子,更是碾压了一批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们。这引起了首都不小的讨论。许多人都将好奇的眼光投射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上。通过小道消息他们得知,这个青年来自古老但却式微的兰斯氏,是家中的长子,但仅仅是个beta。Beta,别说是贵族,就算是平民百姓中,也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性别。在特拉法加军校的二百零六年建校史中,仅有不到10%的beta生源占比,剩下的几乎都是alpha。当诃灵踏进特拉法加军校的当日,他不知道已经有无数双各怀心思的眼光注视着他了。C区07栋201室。这是他被分配到的宿舍。特拉法加军校虽有军校之名,但在住宿方面对学生格外优待。宿舍区占地面积广大,宿舍楼是庄重典雅的古西亚风联排三层小楼。每一栋宿舍楼内提供独立、完善的生活设备,两人一间寝室。较之诃灵此前居住的环境,特拉法加军校宿舍环境可谓如温室一般的存在。他走进寝室,两个铺位都是空的,另一个舍友还没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行李放在其中一张床上,稍加歇息后便收拾起来。他的行李很少,军校的生活用品,如床品、洗漱用品之类都由学校提供,不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此时,他听到门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寝室的门被打开。一双制式军靴大步迈进房门。诃灵抬眼,来人身量颀长,着一身简单干练的行装,见到诃灵后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只是高抬着眉眼,给诃灵一瞥审视的眼光。他就是那个beta?艾克兰心想。不过是又一个苦苦凭借自身向上层社会攀爬的穷人罢了。这个社会多的是这样有点小聪明的下等人。当他们穷尽心血和手段,试图够到上层社会的一砖一石时,只需要给予他们一点小小的刺激,便可以让他们重跌回谷底。诃灵顶着艾克兰不善的注视,主动开口,“你好,我是诃灵·兰斯。”他伸出右手,等待着来人的回应。“少爷,您在一旁歇息吧,我们帮您收拾。”冷不丁地,跟在男人身后提着行李的一个仆从模样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好。”诃灵看到对面的男人盯着自己伸出的手,开口回应道。接着擦身走过自己,在靠近阳台的一把扶手椅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的手僵在空中。他理解自己来到特拉法加军校,会不可避免地遭受来自这里的贵公子们对一个来自没落权贵阶层的、非alpha性别的人的排挤。眼前这个即将要和自己朝夕相处三年的舍友,也只是其中的一员罢了。诃灵放下僵着的手臂,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下午七点,侍卫军们用过晚饭后,准时参加在圣欧文礼堂举行的新学期典礼。此时所有侍卫军们已经按要求换上了制式军装,整个校园内再无任何外来人员。诃灵是本届新侍卫军考核中的第一名,拥有在新学期典礼上作为荣誉新侍卫军代表进行发言的资格。这对于17岁的诃灵来说是一份殊荣:他是特拉法加军校校史上的第一个非贵族阶层出身、且性别为beta的荣誉新侍卫军代表。这份成绩实在是特殊,以至于在特拉法加军校在放榜当天,帝都各大媒体上用了相当重一块版面对此进行报道。“首个平民beta摘得特拉法加桂冠!”“诃灵·兰斯:改写特拉法加历史的新生”等小报标题在那段时间夺取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眼球。自然也招致了许多忿忿的、质疑的、不屑的眼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轮到诃灵上台发言了。他听到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于是他迈开稳健但不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那份事先背的滚瓜烂熟的发言稿此刻如同珠玉滚落一般讲出,诃灵离台下太远,看不清那些坐在台下的老生、新生、教师们对他这番演讲错愕、震惊的眼神。演讲完毕,诃灵鞠了一躬,当他走下台时,如雷的掌声还未断绝。艾克兰并未鼓掌。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beta,一直到他走下台,坐在前排留给荣誉新侍卫军代表的专属位置上。他看到特拉法加军校的校长、董事、理事们纷纷向那个bata点头致意,而那个beta又施施然鞠了一躬,自然落座。他的父亲——也就是特拉法加的校长,似乎也对这个来自下层社会的家伙很满意。这样吗。他倒要看看,这个beta不卑不亢的样子是否会被轻易地击碎。晚上十点,熄灯铃响起,洗漱完毕的诃灵起身准备去关闭寝室灯光。按照军校的规定,这个时间点所有侍卫军都应该回到寝室就寝,而他的舍友此时却不知所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不在意。关闭光源后,寝室被一片夜色笼罩。倏然间,一股沉重、强劲的力量拖拽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向下沉落。怎么了?洗漱完他只是又喝了几口晚饭前接的纯净水。水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吗……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平时纤长有力的双腿此时像灌铅一样艰难地迈着步子,堪堪支持他挪到床边,就无力地倒下了……“现在,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艾克兰……”准备将你穷酸的体面、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的人。诃灵在摇摇晃晃的律动中醒来。他白皙劲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左右掐住,指尖陷进滑腻的皮肉当中。身后隐秘的地方传来怪异的痛感,隐隐地又伴随着绮丽的快意。……诃灵的身子依然像罢工的机器一般瘫软在床上,他跪卧在自己的床上,全身仅靠着压实床褥的双肩和身后那人臂膀的提携支持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怎么了?诃灵脑中混乱地思考,他回到了寝室,然后……应该就寝,熄灯铃响起了……于是跑去关了灯……身后是什么?他仍然不能理解眼下的情景。头实在是痛得很,不允许他进行任何有意义的思考。艾克兰似乎注意到了身下这人转醒,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臀,将自己的巨物一次一次有力地楔入那个隐秘湿腻的淫洞。诃灵发觉身后传来一个压抑、沉闷但带着邪恶的笑意的声音——“醒了?贱种。”伴随着一连串黏腻的、色情意味浓重的肉体拍打声。那处迥异于其他beta的、诃灵十七年来一直小心掩藏的秘处,在今夜被艾克兰——一个他第一次见面,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的人狠狠贯穿了。 1 “记住,我是艾克兰。” (药J、) 夜幕透过半掩着的窗帘,笼罩寂静的寝室。诃灵虚弱地斜倚在自己的床边,头横在胳膊上,眼皮似有千钧重,无力抬起。脑中浑浑噩噩,双耳也失去了采纳声音的功能般,周围传来的异响漂浮在他身边,他却丝毫感受不到。自然,他也察觉不到身后来人对他低语着什么,“现在,记住我的名字……”只是滚热的皮肤骤然被一双套着制式手套的手触摸,那人手指的温热感透过布料,似乎将诃灵的身体灼到一般,那倚靠在床边的身子蜷缩地更厉害了。开学第一天的夜晚,诃灵就接受了特拉法加军校教给他的第一课。一年一度的侍卫军招募令发出后,首都终于在秋日迎来了帝国的又一批年轻的侍卫军们。按照规定,侍卫军们需要在九月三日这天,到帝都第二街区雷斯特街17号——特拉法加军校进行报到。不同于大部分前来报到的新生有父母、仆人的拥伴,诃灵只身前来。这所军校由那位征服了大半个西亚洲的查尔斯二世创立,迄今已逾两百年。不难想象,它是所有有志于报效国家的青年才俊们的向往之地。今年的侍卫军选拔照例由两部分组成。绝大多数新军选拔自上等贵族们的内部推介——这是一种古老且权威的贵族等级特权,少部分名额则面向广大的平民和无资格进行推介制的落魄贵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一条道路较之前者则显得拥挤得多,其考核方式更为繁琐严格,竞争人数也是推介制的几百倍。诃灵是今年侍卫军选拔中绝对分数的第一名——他不仅战胜了一众平民和一帮落魄贵族之子,更是碾压了一批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们。这引起了首都不小的讨论。许多人都将好奇的眼光投射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上。通过小道消息他们得知,这个青年来自古老但却式微的兰斯氏,是家中的长子,但仅仅是个beta。Beta,别说是贵族,就算是平民百姓中,也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性别。在特拉法加军校的二百零六年建校史中,仅有不到10%的beta生源占比,剩下的几乎都是alpha。当诃灵踏进特拉法加军校的当日,他不知道已经有无数双各怀心思的眼光注视着他了。C区07栋201室。这是他被分配到的宿舍。特拉法加军校虽有军校之名,但在住宿方面对学生格外优待。宿舍区占地面积广大,宿舍楼是庄重典雅的古西亚风联排三层小楼。每一栋宿舍楼内提供独立、完善的生活设备,两人一间寝室。较之诃灵此前居住的环境,特拉法加军校宿舍环境可谓如温室一般的存在。他走进寝室,两个铺位都是空的,另一个舍友还没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行李放在其中一张床上,稍加歇息后便收拾起来。他的行李很少,军校的生活用品,如床品、洗漱用品之类都由学校提供,不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此时,他听到门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寝室的门被打开。一双制式军靴大步迈进房门。诃灵抬眼,来人身量颀长,着一身简单干练的行装,见到诃灵后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只是高抬着眉眼,给诃灵一瞥审视的眼光。他就是那个beta?艾克兰心想。不过是又一个苦苦凭借自身向上层社会攀爬的穷人罢了。这个社会多的是这样有点小聪明的下等人。当他们穷尽心血和手段,试图够到上层社会的一砖一石时,只需要给予他们一点小小的刺激,便可以让他们重跌回谷底。诃灵顶着艾克兰不善的注视,主动开口,“你好,我是诃灵·兰斯。”他伸出右手,等待着来人的回应。“少爷,您在一旁歇息吧,我们帮您收拾。”冷不丁地,跟在男人身后提着行李的一个仆从模样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好。”诃灵看到对面的男人盯着自己伸出的手,开口回应道。接着擦身走过自己,在靠近阳台的一把扶手椅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的手僵在空中。他理解自己来到特拉法加军校,会不可避免地遭受来自这里的贵公子们对一个来自没落权贵阶层的、非alpha性别的人的排挤。眼前这个即将要和自己朝夕相处三年的舍友,也只是其中的一员罢了。诃灵放下僵着的手臂,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下午七点,侍卫军们用过晚饭后,准时参加在圣欧文礼堂举行的新学期典礼。此时所有侍卫军们已经按要求换上了制式军装,整个校园内再无任何外来人员。诃灵是本届新侍卫军考核中的第一名,拥有在新学期典礼上作为荣誉新侍卫军代表进行发言的资格。这对于17岁的诃灵来说是一份殊荣:他是特拉法加军校校史上的第一个非贵族阶层出身、且性别为beta的荣誉新侍卫军代表。这份成绩实在是特殊,以至于在特拉法加军校在放榜当天,帝都各大媒体上用了相当重一块版面对此进行报道。“首个平民beta摘得特拉法加桂冠!”“诃灵·兰斯:改写特拉法加历史的新生”等小报标题在那段时间夺取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眼球。自然也招致了许多忿忿的、质疑的、不屑的眼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轮到诃灵上台发言了。他听到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于是他迈开稳健但不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那份事先背的滚瓜烂熟的发言稿此刻如同珠玉滚落一般讲出,诃灵离台下太远,看不清那些坐在台下的老生、新生、教师们对他这番演讲错愕、震惊的眼神。演讲完毕,诃灵鞠了一躬,当他走下台时,如雷的掌声还未断绝。艾克兰并未鼓掌。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beta,一直到他走下台,坐在前排留给荣誉新侍卫军代表的专属位置上。他看到特拉法加军校的校长、董事、理事们纷纷向那个bata点头致意,而那个beta又施施然鞠了一躬,自然落座。他的父亲——也就是特拉法加的校长,似乎也对这个来自下层社会的家伙很满意。这样吗。他倒要看看,这个beta不卑不亢的样子是否会被轻易地击碎。晚上十点,熄灯铃响起,洗漱完毕的诃灵起身准备去关闭寝室灯光。按照军校的规定,这个时间点所有侍卫军都应该回到寝室就寝,而他的舍友此时却不知所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不在意。关闭光源后,寝室被一片夜色笼罩。倏然间,一股沉重、强劲的力量拖拽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向下沉落。怎么了?洗漱完他只是又喝了几口晚饭前接的纯净水。水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吗……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平时纤长有力的双腿此时像灌铅一样艰难地迈着步子,堪堪支持他挪到床边,就无力地倒下了……“现在,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艾克兰……”准备将你穷酸的体面、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的人。诃灵在摇摇晃晃的律动中醒来。他白皙劲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左右掐住,指尖陷进滑腻的皮肉当中。身后隐秘的地方传来怪异的痛感,隐隐地又伴随着绮丽的快意。……诃灵的身子依然像罢工的机器一般瘫软在床上,他跪卧在自己的床上,全身仅靠着压实床褥的双肩和身后那人臂膀的提携支持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怎么了?诃灵脑中混乱地思考,他回到了寝室,然后……应该就寝,熄灯铃响起了……于是跑去关了灯……身后是什么?他仍然不能理解眼下的情景。头实在是痛得很,不允许他进行任何有意义的思考。艾克兰似乎注意到了身下这人转醒,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臀,将自己的巨物一次一次有力地楔入那个隐秘湿腻的淫洞。诃灵发觉身后传来一个压抑、沉闷但带着邪恶的笑意的声音——“醒了?贱种。”伴随着一连串黏腻的、色情意味浓重的肉体拍打声。那处迥异于其他beta的、诃灵十七年来一直小心掩藏的秘处,在今夜被艾克兰——一个他第一次见面,甚至不愿意正眼看他的人狠狠贯穿了。 2 梦(舌J、掐蒂) 浓郁的旖旎气息充斥着这片黑暗。艾克兰没想到,当草草褪掉这个beta的裤子,手指探向他的下身时,竟然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垂软着的男性阴茎下面,原应该平坦的会阴处,裂开了一道缝隙。连omega男性都没有的性器官,却长在身下这个beta身上。那是一处女穴。散发着淡淡的潮意,勾引着恶意的猛兽啃咬亵玩。beta洗澡时,也许是出于羞耻,只是草草清洗了这个地方,艾克兰不禁俯下身去,不由自主地将脑袋埋进诃灵顺从地大张着的双腿间。鼻尖还未触碰到时,就已经闻到了穴口散发的淫荡气味。原本乏味的、仅带着羞辱意味的亵弄,似乎有点变味了。艾克兰沉迷地嗅着这股摄人的淫靡气味,带着点私处的骚味儿,咸湿的气息仿佛凝结成了水珠,沾湿了艾克兰的鼻眼。他将鼻尖抵住肉穴的蕊尖,那处还颤颤巍巍地隐藏在阴蒂包皮当中。猝不及防地受到此前从未有过的刺激,诃灵在迷乱当中惊叫一声,艾克兰猛地抬头,贪婪地望向诃灵的脸。不知怎的,即使什么也看不到,艾克兰脑中仍然臆想出了那副脸庞紧蹙着眉头、浮上春意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指尖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艾克兰感受到beta的雏穴温热的触感,私处娇嫩的皮肤由于受到陌生的触碰而微微颤缩着,那处没有生长着任何毛发,因而任何一丝微末的反应都无法逃过他的觉知。艾克兰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故作姿态、削尖脑袋向上攀爬的下等人,在圣欧文礼堂万众瞩目下大方演说的模样,都是假的。不过是这个卑微的beta,可怜地保守身体畸形秘密的伪装罢了。严格的家教和高矜的自持让艾克兰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异性。这个看似冷酷、不近人情的贵族alpha,原本该面对一切新鲜事物时索然无味的,此刻像是头一次吃到蜂蜜的狗熊,脸涨的通红,和他不受控制的涨大阴茎一样。他喘着粗气,再也无法忍受似的,手指将潮穴两片合拢的花瓣撑开,用鼻尖狠狠摩挲着隐秘的嫩肉,像是行走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汪水源一般,贪婪地嗅闻着。那从未品尝过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重,艾克兰已经不满足于鼻尖的摩挲,他张开因激动涨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呃——”诃灵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压在身下的被褥当中挤出来。诃灵从未体验过这种绮异的快意,滑腻但粗糙的舌头刮蹭着他自己也从不抚慰的蜜穴,那里仿佛快意地欢迎头一次造访的来客一般,不住地流淌出透明的津液。“别……那里……”诃灵下意识地想拒绝,但迟涨的脑袋使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想被怎么样?”艾克兰恶意地引诱。“不能……不能碰……”虚弱的声音。“……”艾克兰偏要碰,违背身体主人的意愿使他感到愈发愉快。像他这样的权贵公子,原本就不需要真心实意地去参考他人的意见,一切所需无需他主动张口。他骨子里是冷漠自私的。他只想让这个人变得更糟,更肮脏,支撑着破损的身体向他摇尾乞怜,这是最好的。那条滚烫、粗糙的软舌像是遇到活水的游鱼,灵活有力地在紧密的穴口舔舐着。不时还不满足地探入更深,引得雏穴连连流水,一次又一次痉挛似的绞紧肉壁,试图阻挡异物的入侵。手指也不闲着,艾克兰发狠似的掐住穴口上方畏缩着的阴蒂,将拇指食指并在一起捻弄。这不需要什么巧劲,不一会儿,逐渐发硬的朱蕊被迫从阴蒂包皮当中探出,无助地挺立着,煎熬又渴求着迎接着恶意的玩弄。“嗯……嗯……”诃灵不再能说出任何有意义的字节,在沉睡的意识中有一丝强烈的快感似钢弦崩扯着他的神经,让他不住呻吟。诃灵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的人物走马灯似的浮现在他的识海当中……他看到了他的母亲。仍然是风华正茂的模样,把还是个小孩的诃灵环腰抱起,母亲似乎说了什么,“……”诃灵想努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倏忽间那人的面庞干枯塌陷,哪来的一阵风,将母亲的皮肤吹成细小的鳞片,散在空中。诃灵抬眼瞧着母亲,愣愣地发现,环着他的已是一具枯骨。不知何时枯骨也不知所踪,站在他眼前的是另外一个中年妇人。她的头发是蜷曲的,不似母亲垂软的长发;她的手中,有一只小手勾着,小手的主人蹒跚地走着,妇人耐心地教他怎样行步。哦,那原来是他的继母。在他三岁时就出现在他生命中,将原本残破的家庭又组成看似完好的一块。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如今十五岁了,也出落成了一个磊落大方的少年。自己并不常见到他,索性对这二人没什么感情,他倒乐意之至。那个学步的小孩忽然转头,似乎发现了诃灵注视的眼光,他向他招手,诃灵愣了一下,正欲举起手致意时,他看到小孩抽穗般惊异地变高、变壮,变成了如今年纪的弟弟。韦利安向他跑来,紧紧将诃灵拥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搂得太紧了,这让诃灵感受到身上某处传来尖锐的痛意。“……韦利安,松开”诃灵想对弟弟说。他对这个弟弟没有太多亲情,在他看来,两人恰如其分的“兄弟情”,只需一点就够——保持名义上一家人体面的客气。可他知道,弟弟不这么想。在兰斯家中,韦利安在某些时刻更多扮演着诃灵的守护者的角色。韦利安是卡洛·兰斯的小儿子,在呱呱坠地时,经过先进缜密的性别勘测医学仪器证明,他是一个健康的alpha。这对兰斯家是个莫大的喜讯。这个姓氏十分古老,古老的光芒自玛丽安娜一世王朝便开始闪烁,那时的兰斯氏家主曾光荣地出任内阁首席,坊间曾一度传来女王与兰斯家alpha的桃色新闻;查尔斯二世时期,兰斯氏的alpha青年们跟随着他们的王挞伐至西亚洲的日出之地、银藏之所,战旗上绣着兰斯家的雪鹿族徽;瓦霍利安时代,此时的兰斯家仍百足之虫,死而未僵,兰斯家的老人们仍然拥有与王一同秋猎的至高荣誉……然而,许是兰斯家违背了雪神所规定的禁忌——血亲通婚,这个古老的家族在瓦霍利安时代的余晖中因御前狂言触怒了王,被剥夺了除姓氏外的所有荣誉与权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因这条为其他家族所不齿的惯习,兰斯家在落魄后不同于其他势衰的古老姓氏,后者在贵族圈层仍会受到尊重,而兰斯家如同黥面的异族人一般不受待见。话说回来,卡洛·兰斯老来得子,竟然是个alpha。如今alpha的数量日趋减少,即使是贵族也不例外。这让老兰斯喜上眉梢。他对小儿子韦利安的偏爱毫不掩饰,而对他的亡妻所生的beta长子态度冷淡。诃灵的童年大多数是一个人的寂静。他一个人看异邦人在帝都举行的嘉年华,刻意忽视掉周围人群熙攘中的小孩,其实都有父母陪伴这一事实;他在学校成绩优异,各类课程、竞赛的桂冠几乎被他包揽,但无人与他分享这样的喜悦——父母不会将在意的眼光倾注向他,老师带着对beta的刻板印象对他不置可否,同学们更是因为兰斯家的不光彩名声对他嗤之以鼻。他的优秀是一个人的狂欢。诃灵不愿承认,韦利安是他成长路途中少有的温暖所在。韦利安没有alpha这一性别多有的狂妄与不可一世,他像是一只温和的驯鹿,在诃灵感到孤独时陪伴着他。韦利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回想到,在他来特拉法加军校报到前,弟弟曾提议陪伴诃灵前来。诃灵一如往常地拒绝了弟弟的好意。梦中的弟弟似乎生出了一双可怖的有力钳爪,将他牢牢箍住,让他呼吸愈发困难。与此同时,身体隐秘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忽然转醒,竭力睁眼,眼前一片漆黑——身后的艾克兰正将自己坚硬的器具顶端塞进身下泛滥的穴口,穴口周围被绷得透明发白。艾克兰感觉到前端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滞——他毫不犹豫的刺破。“啊——!”诃灵脑袋被刺得有了一瞬间的清明,“是谁?——”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些许压抑的笑意。…… 3 千年后之子(warig:啖尸神话) 迥异于这颗星球上的其他国家,沙曼帝国信仰的是集净化与毁灭之力于一身的半邪神——阿斯特里斯。人们通常亲切地称呼祂为雪神。尽管科技生产力已经相当发达,但帝国的人们相信,凡在沙曼的每一声婴儿的啼哭、每一个妇女的欢笑、每一个青年的力量,都是雪神所赐。相传,雪神阿斯特里斯是彗星垂落于月银之地时,和无垠的月晶结合诞下的女儿。因此,雪神的名讳在古老失传的语言中意为“隐地之星”。雪神在莽荒行走时,曾遇到一个哀号的青年。青年通体浮着诡异的花纹,这是昼、夜二神在决斗时流落于世间的诅咒之一。诅咒极深重,青年痛得满地打滚,号哭不已。当时的雪神尚只有净化的力量,瞧见青年如此惨状,她冰雪般的心也同青年般难过。她甘愿替青年分担这份痛苦。于是,她用雪白的手拨开青年被汗浸透的发丝,覆上青年的额头,发动咒语,不过一瞬,青年身上的花纹消失不见,周身的惨痛感也杳然无踪。青年虚脱的身子缓缓撑起,他抬眼望见眼前的少女——原本雪铸冰削的酮体上布满了同他先前一样的花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少女的眉头紧蹙,鬓边流淌下薄薄的汗水。青年的异瞳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个同样年轻的赤沙之妖,此刻内心两股力量在激烈缠斗。一面是感动至极,却无以为报;一面产生了对救他性命的少女邪恶的占有欲望。他从衣角摸出一把金沙铸就的匕首。“吾是赤沙之地,自然孕化出的半神半妖——吾之血肉如见日月交替时之金光,自成解百咒之蛊药。自汝啖后,百咒俱销。”青年知道自己与少女神妖殊途,又放不下心中执念。既然我生无法占据你,那死后我将与你同在。说罢,便自刎于少女眼前。那时金乌西垂,朔月东升,霞光万丈——沙妖之血有蛊惑心智的效力,少女中了魔力似的扑倒在青年尸前,敲骨裂肉,啖血吮髓,顷刻间便如野兽般吃净了横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垠的莽荒,只有一处印着未干的血迹。雪神卧倒在血迹之上,狂乱地翻滚,身上沾满了尚且温热的沙妖残血。等雪神灵台清明时,已是不知多少个昼夜过去了。穹顶之上只挂着一轮下弦之月,天地苍茫,只有她一人。她的下腹处滚滚地传来热意,仿佛腹中孕育着一团火球;过了一会儿,腹中又如生出一块巨大的寒冰,冷得她搂紧了身子。她伸手抚摸自己的下体,原本平坦的耻骨处,竟然生出一具阴茎。不知何处,风送来一阵陌生又亲切的讯息,拂过发梢后,她明白了。吾与汝将同在。雪神不再是一个神。不久,在天地皆被雪笼罩之际,祂诞下了三个婴孩。三个孩子中,其中一个体格强健,乃纯阳之躯;其中一个体弱柔荑,乃纯阴之体;最后一个阴阳之气无法克化,乃雌雄二体之异胎。又过了些年月,一日,星神无意间垂下万千眼眸俯瞰大地时,忽然发现雪神的孩子只剩下了两个。又是几千几万年的斗转星移,雪神的孩子已经过百千代的生息,繁衍成了一个庞大的族群。兄弟姐妹们团结起来,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如今,雪神的子民遍布这片富饶的土地,当年的雪原在沧海桑田间变得温暖湿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人们已经不知道,为何雪神不喜血亲交合之人。也许事情的真相远比吟游诗人所传唱的隐秘。在圣欧文传教之时,他曾在睡梦中聆听了雪神的一条奇怪神谕,相传这条神谕将在三百五十七年后降临世间。雪神所操的语言无法用人类的文字叙述,故而圣欧文留下了一副壁画: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身体并不很强健,圣光自头顶射向他雪白的酮体,阴部被葡萄叶挡住了。他一手提着一个男人的头颅,一手却怀抱着一个襁褓婴儿。他未着片缕,在他身后却有无数人向他臣服。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边,拥簇着三个男性青年——一个半屈膝跪着,胸口绣着“L”字的雪鹿族徽;一个将巨剑立在胯间,脸上一道斜长的疤痕;一个蹲在一具无头尸体旁,左手握着航海时代的金色指南针。 4 全校的ala都知道这个beta被人上了。 入秋的天气,天上落下淅淅沥沥的小雨,暑气还未散去。晨光无力穿破厚重的云翳,昏蒙的天气令人无端感到压抑。诃灵不知何时睁眼,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赤身躺在自己的床上。寝室中没有其他人。先于意识填满他的脑海的是浑身的酸痛,尤以股间为甚。那处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苏醒,抽搐了一下,痛得诃灵脑中意识渐渐清明。他被强奸了。他的秘密被一个人发现了。会是谁?“我是……”一个低沉的、已在一夜之间成为他梦魇的声音蓦地浮现。他是?那个周身充满着对他的恶意的alph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会错判,凶手只会是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室友。诃灵来不及收拾身上的狼藉,因为他抬眼望见时钟,时针指向七,自己已经错过了早训时间。他匆忙换好训练服,草草洗漱后向操场奔去。不出意外的,这个头一天傍晚还在主席台前作荣誉演讲的新生侍卫军,第二天就因为迟到遭到了全校级别的通报批评。诃灵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在侍卫军列兵方阵前低头接受长官的训斥。诺大的操场,所有侍卫军保持着站立姿势,沉默着看着这出好戏。在诃灵看来,身体遭受的虐待隐秘而屈辱,此时被当众批评更让诃灵感到耻辱和怨恨。他知道,在长官面前,在全校面前,不能泄露自己的情绪。他努力作出懊悔、虚心接受批评的样子。他简单地期望这个错误能够在今后轻易地翻篇。可他是个bet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闻不到自己全身弥漫着味道浓烈的alpha信息素。甜罗勒辛辣的青草香味弥散在空中,昭示罪行一般地告诉每一个嗅到这种味道的人——这个beta被侵犯了。有的人脸上浮现出玩味、鄙夷的眼神,也有人的眼神里浮动着没由来的渴望。长官当然也闻到了这股不知羞耻的味道。和侍卫军所不同的是,他曾在某次军部的高级宴会上负责保卫工作时,见到过这个信息素的主人。长官记得,那个年轻的alpha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百无聊赖地依靠在象牙色的玛丽安娜式廊柱下,端着一杯鼠尾草酒。葡萄藤缠绕在他身后,钩织出暗色的背景。那晚的宴会受邀的全是级别相当高的军事将领,除保卫人员外任何人不被允许携带任何武器。百密一疏,一位邻国的高级omega间谍进行了完美渗透。那个原本和布兰多尔上将谈笑风生的银发omega美人,在所有人措手不及之际,极迅速地砸碎了红酒杯,将酒杯残壁刺向旁边的上将。千钧一发之际,那个甜罗勒气味的alpha掷出一枚闪着银光的亮片,只见那个omega的脖颈处炸开了一朵绚丽的血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克兰·布兰多尔,沙曼帝国如今唯一的金盾勋章上将布兰多尔氏的长子,那个原本与世无争般隐匿在葡萄藤叶中的alpha,仅用袖口的一枚用作镖器的纽子,结果了这场刺杀。勋贵之后,重臣子嗣。长官训斥着这个顶着他人气味的beta,似乎beta本人并不知道,在场的alpha已经全然知道了他昨夜被他人占有的事实。长官将视线转向一个方向,艾克兰也在看他。并给了他一个辨不清意图的、瘆人的微笑。长官打了个寒颤,他怒冲冲地瞪了一眼诃灵,终于结束了他的训话。诃灵感到周围微妙的气氛变化。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侍卫军们,都带着一股克制的笑意。那不是出于善意。是因为他是个beta?还是因为他来自兰斯氏?难道是因为昨晚的气味未来得及洗去被别人嗅到了?他竭力使自己平心静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身上并没有奇怪的异味。结束用餐后,诃灵趁着短暂的午休时间,在厕所隔间里迅速将他已经打好的腹稿撰写成文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他也不顾他人对他奇怪的注视了,只匆匆奔向管理者大楼,将那封信投进校长信箱里。他仍然不知到艾克兰的名字,但是他瞥到了艾克兰的侍卫军编号。和他的编号只错一位,这意味着那个alpha是新生侍卫军中的第二名。由于自身身体的隐疾,他无法向学校指认这个alpha强奸他的犯罪事实。学校按照程序,定然会对他进行盘问,这样他身体畸形的秘密也会被迫公开。于是他选择了更激进的一条路——以匿名信的形式将艾克兰的犯罪情况告知校长。在军事频道的新闻报道上,布兰多尔上将——也就是特拉法加的校长向来以公正严明,严辞相济的带兵作风着称。此时尚且天真的beta信以为真了,昨晚的教训似乎还未让他彻底认清事实。如果校长对此情况足够重视,愿意保守他的隐私,能够将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诃灵在信中指出,那么他愿意站出来,配合相关调查。这封信就这样被诃灵轻快地落进了信箱中。下午时候,太阳出来了一些,但仍是惨败的。这对接受体能训练的侍卫军们倒是好事,因为他们不必承受烈日的暴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努力使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当中,萦绕在他身体之上的气味已经消失。周围的同期侍卫军似乎又换了一种眼神看他。递出信后,诃灵趁着午休时间在寝室急忙洗了场澡。那个罪犯仍然不在寝室。“也好。下次遇见他时,他就是特拉法加史上第一个新生罪犯了。”诃灵快意地想。水花淋在他优美的躯体上,诃灵此时才看清他身体的狼藉——雪白的皮肤上被掐出了各种青紫的淤痕,尤其是在凹陷的腰窝两侧。干涸的汗渍、浓白的精斑残留在大腿内侧,经过水的浸润后重新变得湿腻,这一切都拜那个狗日的alpha所赐——诃灵的脸涨得泛红,强忍着怒意拿着肥皂狠狠清洗。会阴处,花穴已经红肿发炎,诃灵忍着痛将手指探入甬道内,勾出残留的体液。此前他从未细致碰触过这个原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的离去似乎与他畸形的身体有关。现在,痛意与耻感强烈地降临到这个不断用纤长的手指抠弄着穴道的beta身上,使他陷入了一种荒诞的情绪当中。一股一股残留的精液顺着指尖流出,由于贮藏在体内太久,已经变得很淡了。诃灵强逼着自己迅速完成这羞辱的上刑一般的清洁,随后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短暂地失神。“诃灵,出列——!”一声命令,唤回了在列队中神游的beta。现在已经是下午的最后一场仪式训练了,所有的侍卫军状态较之上午都有所下滑。诃灵赶忙答到出列。长官告诉他,上级指示,命诃灵现在迅速赶往校长办公室。校长看了他的信?他难抑心中的激动,迈开步子向校长办公室奔去。“报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虚掩着的门扉似乎在欢迎来者的拜访,但门内无人回应。诃灵的心忐忑着,他已经准备好了向校长进行一番怎样的陈词,去有力的控诉那个罪犯的可耻行径。洗澡时候他刻意收集了一些精液样本,如果校长需要,他有备无患,可以随时取来验证。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似乎只在转瞬之间,诃灵实在是太激动了,他无法真切地感知时间流逝的速度。一个沉稳的声音终于从门缝中传来——“进来吧。”推门之际,诃灵脑海中不断地想起漆黑的夜晚,那个人给他身体带来的淫乱的痛觉,那双大手仿佛虚空地仍然卧在他的腰侧,他的身下还在隐隐作痛。他要将这个败坏的人渣名誉扫地,送进监狱——校长室内一片黑暗。分明是下午,房间却被厚重的窗帘掩得严严实实,只有一束来自门口的昏暗光线无力地斜照在柚木地板上,勾勒出诃灵的影子。诃灵原本就跳动不停的心更加地没底,他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试探地询问了一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校长?”无人回应。“布兰多尔先生?”恐怖的寂静。“嘭——!”身后的门忽然被一阵风关上。诃灵转身不及,一双宽大的手臂自诃灵身后扣住他的手腕。诃灵大惊,急欲反身抵抗,可那双手臂极其有力却相当轻快地圈住他的腕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将诃灵反臂锁住。“哼……”梦魇般的笑声,低沉着的,带着向下审视的玩弄意味。“你这样叫我……也没错。”诃灵的皮肤炸起一层疙瘩,这个声音?!——本能控制了诃灵的身体,他恐惧地想向前逃窜。身后的alpha顺着他挣扎地方向压过去,诃灵感到自己跌到了一处宽大的桌面之上。身后的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压紧他的双臂,迫使他狼狈地趴在桌子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5 青年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挂在脚腕(磨X、信息素标记) 室内暖黄色的灯光熏得二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诃灵的上身制服被可怜的撕破,衬在白皙的身体下方。昨晚艾克兰在腰侧留下的淤青尚未消去。此时那双有力的大手又重重掐在原来的位置。体质原因,诃灵对于外界施加给身体的触碰相当敏感,而且总容易留下各式各样的伤痕。平日里诃灵磕着碰着,也只当不在意,顶多是在洗澡后涂抹一些活血散瘀的药膏罢了。而这该死的身体特质在做爱方面平添了几分情趣,让施虐者欲罢不能。艾克兰眼睛发红,用拇指仔细摩挲着昨夜自己施予这副身体的痕迹,那晚在黑暗当中,自己遗憾地没有看到。现在,身下伏在深褐色的楠木桌面上凝脂般的身体,屈辱地将头侧向一旁。艾克兰像是在欣赏画廊里珍贵的艺术品似的,一寸一寸品鉴;又像是在考虑如何处理砧板上的肉,一寸一寸审视。窸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带解开的声音。诃灵绝望地紧闭双眼。艾克兰抽出他的腰带,剥下他的裤子,墨蓝色的训练服粗硬的面料顺着他的双腿滑向地面,旖旎的氛围使得面料传递给皮肤的粗糙感被无限放大。窗外隐隐的炸开一声闷雷,倏尔从天下倾下如注的暴雨。雨花拍打着窗户,风的呼啸声似乎透过了厚重的窗帘吹在诃灵的耳边。一室幽闭中,只见压倒在身下的青年全身只剩下一条挂在脚腕的内裤,而伏在身上的男人却衣冠楚楚。「像个淫荡的鸭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上门来,」诃灵听到身后人低哑的嗓音,里面有些不加掩饰的嘲讽和快意。「不是跟你讲过了嘛……我是艾克兰,」他暧昧地掐起诃灵臀尖的软肉,尽管诃灵全身包裹着紧实纤长的有力肌肉,但这个部位却意外地柔软,「第一名,入校前不看新闻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布兰多尔上将的儿子是谁?还是……」他忽然用力掰开诃灵竭力夹紧的双臀,后穴隐秘的褶皱翕张着,下方隐在暗处的女穴仿佛传来淫靡的骚味,「我看分明就是被操上瘾了吧。赶着来找疏通你涨得发痒的肉穴。」诃灵生出粗重的喘息,他剧烈地反抗起来。「啊——」男人冷不丁地在诃灵肋骨处给了一记手刀,痛得诃灵倒吸一口冷气。「老实点。不给你点教训吃,你怕是不长记性。」艾克兰俯身贴近诃灵一侧的耳朵,发狠似地低吼。那只耳朵因为主人的愤怒和痛苦涨出了俏生生的粉红色,像少女颊边的红晕似的,艾克兰没忍住咬了一口。「唔……」诃灵还沉浸在肋间的剧痛,一种诡异的感觉自耳尖传来。艾克兰像是在品尝王室宴会上特供的酒渍樱桃,这个beta周身平平无奇,更没有作为第二性征的信息素,但他就是觉得此刻身下的青年无比诱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滑腻湿热的舌头舔过诃灵的耳垂,用犬齿标记似地咬了一下。「嗯……别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诃灵紧蹙着眉毛,他的呼吸仿佛被艾克兰夺走了大半,粗喘着吼着。他细嫩的股间被alpha粗硬的性器威胁似的顶着,器具的顶端不断滑过他肿胀的花穴和躲在阴蒂包皮内的花核。可恨的是,甬道内部似乎感应到了前不久刚到来的访客,开始慢慢分泌出清澈黏腻的液体。「再这样下去就要……」他感受到了一股羞耻的快意,隐隐地夹杂着肋间的疼痛和耳尖的异样交织在他脑中。「不能!自己怎么能在清醒的强奸中被勾出快感?自己怎么会依靠这具多余的器官产生愉悦?」诃灵的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情。他控制不住股间流淌出的淫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股黏液最终还是沾湿了alpha的龟头,在alpha耸动的身体配合下,液体在他整个会阴处肆意的涂抹,和风接触后带来些微的凉意。「流水了?」身上人好奇的问道,带着玩味的情绪。虽然自己看不上这个出身微末的beta,可艾克兰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是享受这具身体提供给他的极致享受的。还有一种隐隐的、他不愿承认的欲望——想占据身下不愿屈服的beta,将他据为己有,成为自己的私有物——似乎在这个风雨交加的雷暴雨中愈发强烈。他顺着耳垂向下,在这具覆着蜜色灯光的细腻躯体上细密地落下吻的雨点。诃灵受不了这似乎只有情人欢爱时才有的亲呢感。他从未有过恋爱,也从未对谁——无论什么性别,有过爱情方面的遐想,似乎在他以前的人生中,从来就没有过这类感情。可是此刻,这个强奸犯却对他做出了如此亲密的举动,他宁愿艾克兰直接操进来。「唔……狗杂种!有种你直接上啊?!」诃灵努力使自己的声线保持稳定。「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这样的笑声!诃灵恨恨地想。艾克兰不理会他的谩骂,他的嘴巴正忙着做其他事呢。身下的躯体温度不断地升高,但凡是他舔舐过的皮肤,都似受冷了一般炸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这副未被细致开发的身体令他感到新奇的同时,又极大程度地勾起了他的欲望。艾克兰发觉beta股间的花穴愈发滑腻,黏液多得像是要滴在地上了一样。这样下去,他要忍不住插进去了。但是,再等等。等到beta向他讨饶,等到这个高傲的、自信的落魄贵族之子收起他的自尊心,他才会再次凿破他的身体。在诃灵的脖颈下方,有一处微微鼓起的皮肤,那里埋藏着一处重要但脆弱的腺体。凡是雪神之子女,皆有这处标记,象征着繁衍与生育的能力。人们一代代演化至今,只有alpha和omega的腺体发挥着功能,beta的腺体功能虽然已经退化,但身体仍保留着这副器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ata的腺体虽然可以像omega那样被标记,但只能临时承载标记者的信息素,几小时内便会代谢干净不留任何痕迹,故而对生育繁衍鲜有帮助。诃灵感到他的腺体被炽热的鼻息包裹着。一种推测让他毛骨悚然。「别——」他尖着嗓子忍不住呻吟出声。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舌头,此刻吮住了自己的腺体,像吃糖果似得不断被人吸吮,时不时的,艾克兰还会用牙齿滑过他那处脆弱的地方。身上alpha似乎愈发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似的玩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做出决定。窗外的骤雨落得更大了,雨水狂乱地袭击着窗户。在雪神的子民看来,这种雨是雪神在为祂的子民垂泪。一股阴冷的、带着恶欲的念头如有实质,凝结在beta腺体的上空。诃灵想说什么,但紧接着,他要说的话就噎在了嗓子眼儿——一股甜罗勒辛辣的香味充斥着他的身体,尤其是在剧烈疼痛着的后脖颈下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克兰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会不费力的得到。他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将犬齿刺进了beta脆弱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一股一股地注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得意洋洋的下等人,招摇过市般地顶着他的信息素在学校转悠了一天,浑然不觉别人眼中的恶意和欲望。已经有人将诃灵戏谑地称作“甜罗勒”。艾克兰在取笑的一众侍卫军当中冷眼旁观,他嘲讽地鄙视这些个无知贪婪的蠢货,但又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满足感。「这是我的味道。知道了吗?」他亲呢地呢喃,「我的甜罗勒。」这个绰号,是自己给诃灵的礼物。诃灵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充斥了浓郁的、几欲让自己窒息的香草味,这味道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晕眩感笼罩了他的身体。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子开始发热,一股急不可耐的热意自被刺破的腺体处汹涌袭来,他渴望更多、更多的抚摸、更多的对待…… 6 校长室(sakig、窒息lay) 热……好热……像是被浸泡在盛夏雷雨前的空气里,诃灵只觉得皮肤表面不断沁出汗液,凝成细流沾湿了身下被撕碎的上衣。他觉得自己发烧了,体内的热意汹涌袭来,腺体肿胀得发痛,只希望有什么东西来狠狠地吸吮它,安抚这股折磨人的快意。他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嗯……疼……」,混沌中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海上风浪中的一抹小舟,狂浪不断将他颠至空中,又狠狠地坠落。身后的人似乎很满意这番景象,甜罗勒的辛香气味更浓烈了,如有实质,几乎要凝结在空气中。肇事者的牙齿还在不断厮磨着受伤的腺体,不过此时却成了一种奖励——诃灵需要这样带着惩罚、侵占意味的抚弄,好让他身体不那么难受。艾克兰看着身下人侧向一旁的面庞,眉眼紧紧地蹙着,似乎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但颊边的红晕却透露了真相,这个beta沉浸在自己信息素带给他的快感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安分的大手继续四处点火,指端触及之处,诃灵的皮肤发红发热,像是干燥的夜里那炸响的春雷点燃了枯草,一旦燃烧就无法阻止火苗蔓延。「强奸?看样子你还乐在其中呢。」艾克兰戏谑地说。「要是把凶手揪出来,谁帮你治这一身骚病?难道随便哪一个男人都可以吗?」更何况,现在你已经被我标记,以后就算不得什么强奸了。诃灵的身下一塌糊涂,会阴处前所未有的肿胀的感觉让他无法用大脑思考他此刻的处境,他无法分辨这种快感究竟来自何处——是不断滴着水的女穴,还是更神秘的地方——藏匿在后穴深处的某处腔室。他只能不住地呻吟,「痒……」这小猫叫唤似的声音让艾克兰的眸色变得更深沉,他迟疑地审视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这个beta是否在有意勾引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只听到一个恶魔在引诱他接受罪恶的交易,「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所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自己坦诚地说出来,恶魔会答应他的请求吗?诃灵如同被浸泡在汪洋似的酒液中,他神智不清却异样地享受这种迷醉的、引人堕落的麻痹中。他想要一个炽热的物体狠狠地插进那个传来痒意的地方,那个地方……他说不清楚是哪里,昨夜似乎被恶劣的糟蹋过,现在还有着隐秘的痛感。但不止于此,后面更深处,一个外物从来没有到访过、原本也不该有外物入侵的地方,现在却传来细细的胀痛……「……诃灵?是这里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克兰不安分的下体下流地抵住诃灵的女穴的花核,重重地划过。「啊——」身下的人身子剧烈地抽搐着,鬓间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银光。「说出来。想要什么?」恶魔继续引诱。诃灵原本就脆弱的神智无法分辨背后是否隐藏着陷阱,他只觉得此时这个声音的主人能够帮助他消解当下难耐的状况,毕竟那个炽热的硬物摩挲着会阴,给予了他许多快乐……于是他莽撞地说出口,「想要……插进来……」……「这可是你说的。」艾克兰嘴角勾起个笑容,辛甜的信息素味道弥散地愈发浓郁。如果此时一个alpha或omega贸然闯入校长办公室,这股顶级alpha散发出的强烈气味会让来人立刻陷入狂躁或发情状态。艾克兰凝视着被压在身下的beta,如同被骤雨拍打后零落的海棠花,畏缩着可怜地贴在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诃灵的女穴早已经泛滥无比,艾克兰不费力地挺进,一路顺畅地直抵穴心。「呃——」诃灵爽到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有一只毛茸茸的尾巴,那此时肯定愉悦地翘起来回摆动了。「继续……快动……」那东西楔入穴内就不动了,诃灵被吊着,愈发难耐,他忍不住出声哀求。这个低贱的beta,肯定私下里学过勾引人的本事吧?艾克兰生生忍住想要抽插的本能,他想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信息素标记还不够,这副身子的每一处皮肉都要是他的,一记狠捣后,他又利落地抽出阴茎,呼吸粗重,眼神饿狼似的盯着眼前勾人性命的屁股。啪!向后撅着的浑圆的白屁股,此刻冷不丁地被扇了一掌,臀浪翻涌,在灯光下呈现诱人的形状。诃灵上一刻还沉浸在阴茎贯穿花穴的快感中,骤然拔出让他吊着的情欲更加难熬,臀尖又忽然传来热辣辣的痛意,让他尖声呼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艾克兰上瘾似的一掌接着一掌落下来。不多时,屁股被拍得粉红,愈发诱人。「嗯……不要!别……别打了……」诃灵不耐痛,身后人收着力道的掌落在皮肉上,让他连连告饶。他痛得眼角被逼出泪花,艾克兰俯身贪婪地用舌头舐去。他不理睬诃灵的求饶,掌风愈发狠重,一下一下落在诃灵肿胀起来的臀尖上,青年的哀号变了调,啜泣着喊叫,「呜……求你、求你别打了……呜……真得好痛……」这助兴的呻吟只会让施虐者愈发暴力。灯光下,伏在桌上的青年臀缝隐匿在阴影中,艾克兰不满足这样的遮掩,他想要青年完全地袒露在他眼前。于是他解开诃灵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一手掐住诃灵的腰,一手借力桌面将诃灵翻了个身,将其仰面抱上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二人终于四目相对了。诃灵雾蒙蒙的双眼通红,可怜地望着伏在他身上的alpha。alpha仍然衣着体面,周身只有掏出的阴茎硬挺在空中,而他自己几乎身无寸缕,唯一算穿在身上的内裤还滑稽地挂在脚腕上摇摇欲坠。「骚货。」身上人恶劣地评价,如同看娼妓的眼神扫落在自己身上。……他被征服了吗?他就要这样认输吗?他就要这样忍受这个人的凌辱吗?诃灵挣扎着思考,他不甘被这样对待而自己束手无策甚至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状态。就是这个人,昨夜强奸了他,此时此刻又在重复昨晚的行径。他解开了束缚自己的双手,自己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反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身体瘫软着不听从意志,意志也涣散着等待他人的操纵……「我记住你了……艾克兰……」日后定会想尽办法,将我身上承受的一切屈辱一一奉还。诃灵的脸上漏出一丝绝然的意味,然而在艾克兰的耳中这话无异于勾引的信号,他哂笑一声,愈发放肆起来。啪!啪!……又是两下狠重的掌击,暖色的灯光照得青年再也没有秘密。女穴隐秘的缝隙肆意流淌着透明的黏液,花蕊不知廉耻地探出头来,股缝间的后穴每每感受到痛意,就瑟缩着收紧一点,仿佛这样就能避免痛感入侵。这旖旎的场景引诱地艾克兰眼睛都瞪直了,他喘着粗气,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再次抵上beta的私处。适才饮鸩止渴般的探入让二人都难耐不已,诃灵的身体渴望入侵太久了,顺从着张开腿,等待着阴茎的进入。穴口被龟头抵住,稍加停顿后就塞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二人都发出了快意的喟叹。艾克兰将诃灵垂着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诃灵也自发地搂住alpha地脖子。从后方望去,二人像是倚偎在一起、亲密至极的恋人。紧窒的甬道严密地包裹着入侵的巨物,湿腻的黏液让艾克兰的阴茎贯穿无阻,alpha发狠地挺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摩擦过体内一点,给诃灵带来极致的愉悦。「啊……还要……顶到了!」诃灵发出黏腻的、愉悦的呼喊。诃灵伸直了纤细的脖子,喉结滑动,艾克兰鬼使神差地将手覆上去,掐住beta的喉咙。「唔——」诃灵的下体浸泡在极致的欢愉当中,呼吸却被束缚,强烈的窒息感令他面庞涨得发红,他双手抓住艾克兰的胳膊,试图解开锁在颈间的束缚。「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