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和我爸在一起了(主攻)》 被发现()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射出来,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一直盯紧房门,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现在就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容尧: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 开b() 可能是该死的怜惜心理,容尧到底是不好意思这么作弄他最好朋友的爸爸,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安慰一般舔了舔迟暮的耳廓,舔到耳垂的时候还恶劣的吸了一下。迟暮轻喘一声。脸上泪流的更盛,他不由得并紧双腿,想掩藏他粉嫩鸡巴下的那条缝隙。可他这夹紧的动作却让容尧误以为他还没彻底发泄出来。容尧自己也快憋的爆炸,索性两指一并,夹起了迟暮腿间的小东西,换来了迟暮狠狠的一抖。容尧有些得意,自己只是触碰一下,他就已经爽的发抖了吗?殊不知迟暮只是害怕,害怕自己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被容尧发现。恶劣的容尧夹着迟暮的鸡巴上下滑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带着些侮辱的动作,可迟暮却没心思体会这份耻辱,因为他的女穴开始流水了,黏腻的汁水从洞口流出,在他的大腿上糊出一片蜜液。稍稍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迟暮恐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背后这个故意吓他的男人是谁,清新的柠檬味,好像又在哪里闻到过……迟暮的脑子已经转动困难,容尧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比他自己自慰要舒服好多,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鸡巴又再次在男人的两指间跳动,抽搐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迟暮彻底败下阵来,高潮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弓起腰背抽搐,一瞬间容尧差点没制住,让人逃出自己的怀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迟暮好不容易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容尧已经发现了一丝不对,得益于他刚刚激烈的抽搐,容尧的手在动作中不小心插到了迟暮水光满满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硬的快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脚四处狂蹬,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了,迟暮的阴蒂,敏感的简直离谱。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猛烈的冲击。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相遇 迟邵有个好友,他的好友成绩名列前茅,样貌英俊潇洒,品行端正,三观不歪,简直是三好青年的不二人选。可就是这么一个在他心里无比优秀的乖乖男,上了他爸……两个月前。y市,炙热的阳光仿佛要把大地烤熟。喧闹的城市为本就不低的温度更添一高,明明是正午,街上的行人却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迟邵也挤在人群中,试图从混乱的四周找到一点好友的蛛丝马迹。“容尧!”皇天不负苦心人,迟邵终于在一群黑色人头中捕捉到了一抹清爽的蓝色。他费力的挤过人群,一路嘴上不停道歉,终于是走到容尧身边,看着蓝发少年那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迟邵就一阵蛋疼。“祖宗!算我求你了,去哪好歹跟我说一声啊!看着我这么着急,你一点都不心疼吗?”容尧双手插兜,淡淡撇了他一眼,回了个“不”字。迟邵:……迟邵咬牙,迟邵切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邵微笑,迟邵说:“那祖宗,现在走吗?”容尧点点头,说:“走。”随后率先在前面开路,迟邵认命的跟上,不知是得益于容尧过分不真实的脸还是什么,原先挤的迟邵五脏六腑都快出来的人行道,现在意外的宽敞。以容尧为起点的直线,空出一人的宽度来方便行走。迟邵:无语,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吗?我刚才怎么没有这待遇呢?得益于容尧,他们这段路走的很轻松,半大少年的脚程很快,长腿一迈,就是一米。本来到学校半个小时的路途,也总共才走了十几分钟。太阳稍微下移了一些,但依旧热的要死。一中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也仿佛要热化了一样,蔫蔫的卧在石墩上。门口看大门的大爷吹着风扇,尽忠职守,不放过每一个没有假条的人。而恰好容尧和迟邵就是这种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就是迟邵爸爸的生日,因为调休,迟邵错过了原本定下购买礼物的日期,高三请假又必须得家长同意,情急之下,迟邵索性带着容尧一起翻墙出了学校。这就导致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尴尬,非常尴尬。门房大爷的眼神雪亮,好似已经胜券在握,捏定他们没有假条。别问他们为什么不原路返回,容尧从小路痴,所以出门向来是百分白信任迟邵的,可迟邵又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路痴记不住路,糊涂蛋稳定发挥。导致现在向前一步是虎穴,后退一步是狼窝。迟沼欲哭无泪,搞什么飞机啊!他只能抱着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看向容尧,全校第一的脑子肯定比他聪明。迟邵眨眨眼:兄弟,怎么办?容尧挑挑眉:你问我?迟邵用力点头:不然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尧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迟邵闭了闭眼:………………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无语了。门房大爷眼神如狼似虎,旁边大神事不关己,他如果也能高高挂起就好了啊!权衡利弊了一下,迟邵没废什么话,直接扯着容尧的袖子朝校门反方向离开了。容尧没问要去哪,前面说了,对于迟邵他百分百的信任。一个小时候后。容尧站在宽大的别墅内,一时有点后悔,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迟邵会把他带回自己家来。容尧罕见的有些局促,可迟邵却没来及管他,只随口说了一句让他随便逛逛,就一头埋进厨房开始鼓捣。容尧:。。。别墅很大,光是房间就有五六个,容尧闲着无聊,上了二楼,打开了那间楼梯正对着的房门,他听迟邵说过,他的房间一出门就是楼梯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房间内的装设完美附和迟邵的风格,简直是把装逼融入了格调。容尧嘴角一勾,刚想进去仔细观光观光,耳边就传来一声细碎的喘息。容尧眉眼微动,霎时被这道甜腻的声音吸引了视线,那是处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不像其他几扇门,关的紧闭,而是露出来一条细细的缝,时不时传出来一声一声的闷哼,引诱人无尽遐想。他压低脚步,悄声把缝隙推的大了一点,刚好能把房间里的景象尽收眼底,不同于迟邵房间的酷炫拽,这个房间异常的简约,甚至都看不出来有人住。容尧又默默加了一句,如果现在床上没有跪着一个人的话。那人只露出一半侧脸,高挺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嘴唇,眼尾连接到脸颊红成一片,不知是泪还是汗,顺着脸的弧度流到下巴,停顿一瞬,又重重摔落在白色的床单,晕开一块深色的水渍。男人却仿若未觉,双手掩盖在被褪去一半的西装裤下,前后耸动。脸上的表情一下痛苦,一下欢愉,嘴里还失神的呢喃着两个字,容尧突然迫切的想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他把门推的更大了一点,几乎快要大展开,床上的男人实在太投入,就连容尧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没发现。容尧停在离男人两步远的距离,努力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分辨出那两个字,聚精会神之下,一个名字穿越隔膜浮出水面,那是……“容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尧一惊,他,叫的是我的名字?“容尧,容尧,容尧……”男人好像马上就要受不住了,呼喊的频率和甜腻的声音都大了一些,好像这个名字能给予他什么力量,让他到达快乐的天堂。还没等容尧从惊讶里回过神来,靡乱的呼吸声就戛然停止,男人闷哼一声,白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一股浓精从掩盖的双手下喷射而出,星星点点洒落在被褥上,还有两滴射的太高,落在了他饱满红润的唇间。红与白的鲜明对比,让容尧喉头一紧,跨下沉睡的猛兽渐渐苏醒抬头。容尧皱眉,有些懊恼于小容尧的不听话,也有些对自己轻易被这个男人诱惑的无奈,他本想乘着男人高潮的余韵偷偷溜走,但四散的眼神突然瞟见男人放在床上的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的人脸被零散的白浊挡住一半,但容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他的脸。看发色,不是近期拍的。容尧挑眉,恶劣的笑了笑,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自慰呢?除了喜欢,容尧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而喜欢,正是他所感兴趣的,不是吗?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容尧,让这个男人爱上你,然后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那该多有意思啊?容尧没抵抗,顺从的任由这个想法袭遍他全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试图让小容尧冷静下来,反而出其不意捏住了男人的后颈,容尧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白了,但现在,他推翻了这个想法,跟迟暮比起来,他还是逊色了。在迟邵的家,还拥有独立房间的,除了他爸迟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在迟邵的讲述里,他的爸爸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会用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可在容尧看来,眼前的男人实在和强大,力量,这些词挂不上一点边,因为在他捏住男人后脖颈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迟暮的眼圈因为害怕,红了一圈。容尧轻笑一声,火热的胸膛靠了上去,和迟暮的背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一丝不减传递到了迟暮的皮肤上,烫的他控制不住地一抖。耳边吹过一丝热气,类似柠檬的味道包裹住迟暮全身,清楚的告诉他,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发现他秘密后,就能把他操的体无完肤的男人。想到这,迟暮再也忍不住,泪瞬间溢满了眼眶,被他死死憋着,没往下流。他抖着嗓子开口:“你,你是谁?”容尧察觉到了他的害怕,忍着笑,鼻梁抵在迟暮耳后,专门吓唬他:“爸爸,是我啊。”果不其然,迟暮全身都颤了起来,眼眶里的泪也抖落。其实容尧学迟邵的声音学的并不像,在他的想象中,迟暮会反应激烈,可他并不是算无遗策,迟暮现在的反应超乎了他所有的想象。面色苍白的青年死死咬着唇,眼眶红红,脸上泪珠不停滚落,靠着容尧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相遇 迟邵有个好友,他的好友成绩名列前茅,样貌英俊潇洒,品行端正,三观不歪,简直是三好青年的不二人选。可就是这么一个在他心里无比优秀的乖乖男,上了他爸……两个月前。y市,炙热的阳光仿佛要把大地烤熟。喧闹的城市为本就不低的温度更添一高,明明是正午,街上的行人却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迟邵也挤在人群中,试图从混乱的四周找到一点好友的蛛丝马迹。“容尧!”皇天不负苦心人,迟邵终于在一群黑色人头中捕捉到了一抹清爽的蓝色。他费力的挤过人群,一路嘴上不停道歉,终于是走到容尧身边,看着蓝发少年那副从容淡定的样子,迟邵就一阵蛋疼。“祖宗!算我求你了,去哪好歹跟我说一声啊!看着我这么着急,你一点都不心疼吗?”容尧双手插兜,淡淡撇了他一眼,回了个“不”字。迟邵:……迟邵咬牙,迟邵切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邵微笑,迟邵说:“那祖宗,现在走吗?”容尧点点头,说:“走。”随后率先在前面开路,迟邵认命的跟上,不知是得益于容尧过分不真实的脸还是什么,原先挤的迟邵五脏六腑都快出来的人行道,现在意外的宽敞。以容尧为起点的直线,空出一人的宽度来方便行走。迟邵:无语,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吗?我刚才怎么没有这待遇呢?得益于容尧,他们这段路走的很轻松,半大少年的脚程很快,长腿一迈,就是一米。本来到学校半个小时的路途,也总共才走了十几分钟。太阳稍微下移了一些,但依旧热的要死。一中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也仿佛要热化了一样,蔫蔫的卧在石墩上。门口看大门的大爷吹着风扇,尽忠职守,不放过每一个没有假条的人。而恰好容尧和迟邵就是这种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就是迟邵爸爸的生日,因为调休,迟邵错过了原本定下购买礼物的日期,高三请假又必须得家长同意,情急之下,迟邵索性带着容尧一起翻墙出了学校。这就导致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尴尬,非常尴尬。门房大爷的眼神雪亮,好似已经胜券在握,捏定他们没有假条。别问他们为什么不原路返回,容尧从小路痴,所以出门向来是百分白信任迟邵的,可迟邵又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路痴记不住路,糊涂蛋稳定发挥。导致现在向前一步是虎穴,后退一步是狼窝。迟沼欲哭无泪,搞什么飞机啊!他只能抱着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看向容尧,全校第一的脑子肯定比他聪明。迟邵眨眨眼:兄弟,怎么办?容尧挑挑眉:你问我?迟邵用力点头:不然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尧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迟邵闭了闭眼:………………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无语了。门房大爷眼神如狼似虎,旁边大神事不关己,他如果也能高高挂起就好了啊!权衡利弊了一下,迟邵没废什么话,直接扯着容尧的袖子朝校门反方向离开了。容尧没问要去哪,前面说了,对于迟邵他百分百的信任。一个小时候后。容尧站在宽大的别墅内,一时有点后悔,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迟邵会把他带回自己家来。容尧罕见的有些局促,可迟邵却没来及管他,只随口说了一句让他随便逛逛,就一头埋进厨房开始鼓捣。容尧:。。。别墅很大,光是房间就有五六个,容尧闲着无聊,上了二楼,打开了那间楼梯正对着的房门,他听迟邵说过,他的房间一出门就是楼梯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房间内的装设完美附和迟邵的风格,简直是把装逼融入了格调。容尧嘴角一勾,刚想进去仔细观光观光,耳边就传来一声细碎的喘息。容尧眉眼微动,霎时被这道甜腻的声音吸引了视线,那是处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不像其他几扇门,关的紧闭,而是露出来一条细细的缝,时不时传出来一声一声的闷哼,引诱人无尽遐想。他压低脚步,悄声把缝隙推的大了一点,刚好能把房间里的景象尽收眼底,不同于迟邵房间的酷炫拽,这个房间异常的简约,甚至都看不出来有人住。容尧又默默加了一句,如果现在床上没有跪着一个人的话。那人只露出一半侧脸,高挺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嘴唇,眼尾连接到脸颊红成一片,不知是泪还是汗,顺着脸的弧度流到下巴,停顿一瞬,又重重摔落在白色的床单,晕开一块深色的水渍。男人却仿若未觉,双手掩盖在被褪去一半的西装裤下,前后耸动。脸上的表情一下痛苦,一下欢愉,嘴里还失神的呢喃着两个字,容尧突然迫切的想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他把门推的更大了一点,几乎快要大展开,床上的男人实在太投入,就连容尧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没发现。容尧停在离男人两步远的距离,努力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分辨出那两个字,聚精会神之下,一个名字穿越隔膜浮出水面,那是……“容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尧一惊,他,叫的是我的名字?“容尧,容尧,容尧……”男人好像马上就要受不住了,呼喊的频率和甜腻的声音都大了一些,好像这个名字能给予他什么力量,让他到达快乐的天堂。还没等容尧从惊讶里回过神来,靡乱的呼吸声就戛然停止,男人闷哼一声,白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一股浓精从掩盖的双手下喷射而出,星星点点洒落在被褥上,还有两滴射的太高,落在了他饱满红润的唇间。红与白的鲜明对比,让容尧喉头一紧,跨下沉睡的猛兽渐渐苏醒抬头。容尧皱眉,有些懊恼于小容尧的不听话,也有些对自己轻易被这个男人诱惑的无奈,他本想乘着男人高潮的余韵偷偷溜走,但四散的眼神突然瞟见男人放在床上的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的人脸被零散的白浊挡住一半,但容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他的脸。看发色,不是近期拍的。容尧挑眉,恶劣的笑了笑,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自慰呢?除了喜欢,容尧想不到第二个理由。而喜欢,正是他所感兴趣的,不是吗?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容尧,让这个男人爱上你,然后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那该多有意思啊?容尧没抵抗,顺从的任由这个想法袭遍他全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试图让小容尧冷静下来,反而出其不意捏住了男人的后颈,容尧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白了,但现在,他推翻了这个想法,跟迟暮比起来,他还是逊色了。在迟邵的家,还拥有独立房间的,除了他爸迟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在迟邵的讲述里,他的爸爸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会用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可在容尧看来,眼前的男人实在和强大,力量,这些词挂不上一点边,因为在他捏住男人后脖颈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迟暮的眼圈因为害怕,红了一圈。容尧轻笑一声,火热的胸膛靠了上去,和迟暮的背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一丝不减传递到了迟暮的皮肤上,烫的他控制不住地一抖。耳边吹过一丝热气,类似柠檬的味道包裹住迟暮全身,清楚的告诉他,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发现他秘密后,就能把他操的体无完肤的男人。想到这,迟暮再也忍不住,泪瞬间溢满了眼眶,被他死死憋着,没往下流。他抖着嗓子开口:“你,你是谁?”容尧察觉到了他的害怕,忍着笑,鼻梁抵在迟暮耳后,专门吓唬他:“爸爸,是我啊。”果不其然,迟暮全身都颤了起来,眼眶里的泪也抖落。其实容尧学迟邵的声音学的并不像,在他的想象中,迟暮会反应激烈,可他并不是算无遗策,迟暮现在的反应超乎了他所有的想象。面色苍白的青年死死咬着唇,眼眶红红,脸上泪珠不停滚落,靠着容尧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开b() 可能是该死的怜惜心理,容尧到底是不好意思这么作弄他最好朋友的爸爸,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安慰一般舔了舔迟暮的耳廓,舔到耳垂的时候还恶劣的吸了一下。迟暮轻喘一声。脸上泪流的更盛,他不由得并紧双腿,想掩藏他粉嫩鸡巴下的那条缝隙。可他这夹紧的动作却让容尧误以为他还没彻底发泄出来。容尧自己也快憋的爆炸,索性两指一并,夹起了迟暮腿间的小东西,换来了迟暮狠狠的一抖。容尧有些得意,自己只是触碰一下,他就已经爽的发抖了吗?殊不知迟暮只是害怕,害怕自己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被容尧发现。恶劣的容尧夹着迟暮的鸡巴上下滑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带着些侮辱的动作,可迟暮却没心思体会这份耻辱,因为他的女穴开始流水了,黏腻的汁水从洞口流出,在他的大腿上糊出一片蜜液。稍稍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迟暮恐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背后这个故意吓他的男人是谁,清新的柠檬味,好像又在哪里闻到过……迟暮的脑子已经转动困难,容尧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比他自己自慰要舒服好多,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鸡巴又再次在男人的两指间跳动,抽搐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迟暮彻底败下阵来,高潮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弓起腰背抽搐,一瞬间容尧差点没制住,让人逃出自己的怀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迟暮好不容易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容尧已经发现了一丝不对,得益于他刚刚激烈的抽搐,容尧的手在动作中不小心插到了迟暮水光满满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硬的快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脚四处狂蹬,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了,迟暮的阴蒂,敏感的简直离谱。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猛烈的冲击。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被发现()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射出来,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一直盯紧房门,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现在就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容尧: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