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泅渡》 8 我弟的手指慢慢伸进我的穴里。只伸进去一个小节我就疼得直流眼泪:“不要……不要……好疼……”我弟安静了两秒,果断抽出手,吻了吻我的额头:“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了。”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还和别人做过?”他安静地盯着我的瞳孔,和我对视,却没有说是,还是否。他伸手,在一旁的沐浴露头上按了按,带着一股花香的沐浴露在他手里淌着。他把手探向我的臀缝,掰开臀缝直接往小穴游走。他伸出一根指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了进去,慢慢往上顶,直到我的小穴成功吃下了他的一整根手指头。强烈的异物感在我的穴里挥之不去,很难受很煎熬,我下意识地扭了扭。我感觉顶在我肚皮上的阴痉更肿了,隔着薄薄的校服裤传递着它可怕的热量。我弟闷哼一声,警告我:“别乱动。”我乖乖的不敢乱动了。他又伸出第二只指头,只是刚进去一点,我的反应就异常激烈,我感觉我的穴口要被撕裂了。我不安分的乱动着,企图阻止我弟的手指插进来,我弟鼻息重了重,借着我扭腰的劲猛地插了进去。后穴又痛又麻的,我趴在我弟脖颈上大口呼吸。我弟由着方便,将我抱了起来,我的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腰,一只手正赶忙送入第三只手指。“嗯哼……”我虚弱地叫不出声音,只能在鼻子中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息。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开始在我的肉壁里抽送起来。我感觉我的阴痉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半软不硬的。随着身后插入的速度越快,我感觉我仿佛到了临界点。我弟突然停了,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的淫水抹在了我的脸上:“哥,你是水做的吗,下面也流了好多的水。”我想我一定是脸红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脸颊火辣辣的,“……闭嘴。”我把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里。他轻笑了一声,重新把手塞了回去。他不再快速地用手指抽插我,而是慢慢的,仔细的,用指尖在我的内壁里扣刮着。突然,他刮到了某个凸点,我感觉浑身一股电流从尾骨蹿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在我弟的怀里猛地一抖,我弟便亲了亲我的眼尾,笑说:“找到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他开始疯狂地抠挖着我的凸点,一阵快意接着一阵快意送上大脑,我感觉我要被我弟折磨疯了。终于,我射了,射出的精液弄脏了我的校服,也弄脏了我弟的校服。我被我弟指奸,奸射了。我弟拨弄着我软下去的阴痉,和我咬耳朵:“哥,你持久力不行,只能被我操了。”“……闭嘴。”真烦我弟讲荤话,而我又半点皮毛也编不出来,永远处于下风。他笑了笑,把手指从我的后穴里抽出来,合不上的后穴张着小嘴,流出的淫水滴在地上,声音清晰可闻。嗯……好烦。我弟突然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凉得彻底,我忍不住动了动屁股,好冷。我看着李靳年把花洒头拆掉,只留个管口,不经疑惑。他突然转身,拿着花洒管口,插进了我的小穴。他看着我身下的狼藉,调侃道:“哥,你流的水把洗手台打湿了。”我低头一看,真是,穴口下的大理石被水打湿,还带着几颗小泡沫。但是被花洒管插着的小穴更令我在意,我小声询问他:“干嘛把花洒插进来?”我弟好奇地睁大了眼:“你舍友都不和你说这些的吗?”我想了想,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的,我摇摇头,“我不想和他们聊这些,好奇怪……”我弟弯唇,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哥,真乖。”他给我解释,这个叫灌肠。我一听就觉得很恐怖,怎么还肠子上了?但是我弟说会很舒服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算了,听他的吧。他在开水前用半个身子的力量压住了我。在我不解的目光下,他打开了水龙头,一瞬间大量的冷水争先恐后地穿过试管,往我的小穴里奔来。我的穴肉被冷水刺激得一缩一缩的,那些水也顺着我的肠道,跑进了我的肚子里。我弟没停水,我感觉我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要爆炸了。我好奇的摸了摸我的肚子很明显鼓了起来,像怀孕时刚显怀的女人一样。水好像要撑爆我的肚皮一样,我慌忙拉着我弟的手,拼命摇头:“小年,快关水,肚子好涨……”我弟也摸上了我我的肚皮,微笑道:“哥,你说这像不像是怀了我的孩子?”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他关上了水,将花洒拿走,肚子里的水撑开我的肉壁从里面流了出来。我的耻毛被粘湿了,下身也水盈盈的,一片狼藉。水势流出,刚开始时很汹涌,一股接着一股,到最后面只有像排尿一样细细的排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我弟抓着连灌了三次肠,期间我射了两次,到最后面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想说,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但当我看到我弟未消反倒愈加肿胀的鸡巴时,我就知道,说了没用。我最后对我弟提的要求是:“别在这里做,回房间,好吗?爸妈快回来了。”他没有拒绝,单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回了他的房间。他把我丢在床上,顺着惯性我在床上弹了两下,下身流出的水也把床单打湿了。我弟微微垂眸:“哥,你把我床单打湿了,怎么办呢?”我低头看了一眼痕迹,咬咬牙:“我给你换。”他一把抓过我,语气暧昧:“不,得先惩罚惩罚你,因为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哥。”说完,他把我的校服衣摆推了上去,摁着我的腰迫使我挺胸,两颗乳头凸在他面前。他低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打转。他耐心地绕着乳头舔,倒是把我给舔难受了。一直没被照顾的乳头凸起,硬硬的,颜色愈加深红,也一阵瘙痒。我声音颤抖:“小年……”“我在。”他咬了咬我的胸,却一直没碰我的乳头,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痒疯了。我想自己去扣,但是我弟单手钳制住我的手腕,我没办法自己解决。于是我扭了扭腰,拼命地将自己的胸往李靳年嘴里送:“小年,帮帮哥……”他浅笑,在我的乳头上吹气,给我吹得痒痒的:“帮哥什么?哥说清楚点,不然我不懂。”好羞耻,根本说不出口,可是乳头好痒……好痒好痒……我心一横,干脆道:“小年,帮帮哥,哥哥的乳头好痒……”他还是在一旁看热闹:“那哥说说,要我怎么帮你?”“帮哥舔舔乳头好不好……来吃哥的乳头,哥给你产奶喝……哈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讲出这样的骚话,可能欲望会使人神志不清吧。我话音刚落,我弟就凑了过来,牙齿轻轻磨着我的乳头,伸出舌尖舔弄着。另一颗也被他照顾得很好,他用手揉捏着我的胸,指甲不断的抠弄着我的乳头。一套下来,我的胸都大了一圈,两颗乳头被他舔的发亮,水光可见。我弟确实没骗我,撇去乱伦不说,这真的很舒服。我弟像是把我的身体调教开了,我人不骚,身体却又骚又敏感,轻轻一碰就到处瘙痒,轻轻一摸后面就不停地流水。我弟骂我淫荡,我想他说的也没错,我的身体真的很淫荡。我从一开始的反抗与拒绝,慢慢到后面的顺从与享受。我喜欢我弟的抚摸,也享受着他的爱抚。我喜欢他带有茧子的手在我身上流转延绵,很舒服。 7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弟了,还好我是住宿生,倒也不用天天晚上回家和他面对面尴尬。试问一下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爆口了,这换谁不尴尬。我那晚很早就睡了,我真的很累很累,身体累,心也累。我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我弟在厕所隔间强行让我给他口的场景。他有病吗?但是我合不上眼睛,我的眼睛肿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还痛得要死。宋东有些担心地坐到我的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李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你就说出来,我帮你保密。”我安静了一会,见我手臂上的手没有移开的意思才哑着嗓子开口:“……谢谢,我没事,别担心,你也早点睡。”我自己听都好公式化。宋东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但总算走了。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他叫我起来,他知道我没睡。我不情愿地起身,宋东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看着我的脸微微蹙眉,声音毋容置疑:“闭眼。”我听话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掌心带着药酒的刺鼻覆在了我的眼皮上。我的睫毛不适的颤了颤,我感觉宋东的呼吸重了重,他说:“别动。”我没敢动了。敷了一会,宋东把手撤开了,低头拧盖子不看我:“药上好了,早点休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斟酌着开口:“……谢谢你。”他笑了下:“不客气,举手之劳。”说完,他扬着笑脸离开了。宿舍也在其后关了灯,我躺在黑夜中,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加上困意的来袭,我沉沉地睡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弟,我弟也看出来了,几次想过来找我,我赶紧拉着宋东走了。宋东还红着脸,晕乎乎道:“哎李桐……去哪……”去哪无所谓,别让我看到李靳年就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星期五我还得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可以申请周末留宿的,但是这要和父母商量,我父母都在家,肯定不会让我留宿。我只能回家。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看着宋东,斟酌开口:“我这周能去你家住吗?”宋东显然被吓了一大跳,耳根红红的:“……这么突然啊,怎么了吗?”我摇头:“没什么,所以可以吗?”他点点头,说只要我想来,随时都可以。我真的很感激他,我跟他约好我先回家收拾一下衣服,叫他一个小时后在公交车站等我。他说好。我选择回家收拾东西是有原因的,我记性不好,带走的洗漱用品还真不一定能带回来,买新的话很不值得。再者今天我爸妈都不回家,刷到我弟的朋友圈发现他和朋友们在ktv,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才敢这么大胆回家的。我回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插进钥匙轻轻拧开门。门开了,屋里子冷冷清清的,没人,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我步伐有些欢快地走了进去,直接走进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没注意到客厅的门被打开,又被悄悄关上了。我正在浴室里拿牙刷时,浴室门突然关上了。我吓了一跳,看过去,发现我弟把浴室门关上了,他自己正背靠着门抱臂,漫不经心地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欸哎……小年你回来了……你和你的朋友们结束了?”李靳年看着我,笑了笑:“先不说我。哥,你拿着牙刷,是要去哪里呢?”诡异的弧度,令我莫名有些害怕。我后退一小步,努力弯着嘴角:“啊……我就刷个牙,刷个牙。”我弟步步逼近,我也步步后退,直到我的背抵上冰凉刺骨的瓷砖。我弟伸手,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怕我?”我赶紧摇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视线下瞄,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语气暗哑:“亲过没?”“什么?”他又加重了语气:“你和他,亲过没?”我恼羞成怒地想推开他,说:“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话?”我力气没他大,当然推不开他。我弟愉悦地笑声在我头顶响起,再开口时又阴恻恻地:“没亲过?可是这几天你为了他在躲我吧,哥?”没有,不关宋东的事……我皱眉,想说的话没出口,被温暖的湿润包裹住了。我弟微微低头,含上了我的双唇。他用力吸吮着我的下唇,搞得我的下唇又麻又痛。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却有力,与我的舌头交缠,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把我吻的快窒息了。我脑子短路,狠狠咬了一下李靳年的舌头。李靳年吃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却也没放开我的唇。像是报复般,他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稀碎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腿也软得有些站不稳了。怕我摔倒,他伸手w把我架在了他的怀里。他终于愿意放开我了。我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气,像濒死的鱼,渴望得到水。我靠在他的左胸前,可以隔着衣物听见我弟平稳而又有力量的心跳……不,好像不是很平稳。“哥,你现在这副模样很惹人怜爱。”他垂眸看着我,笑着调侃,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也震得我脑子麻麻的,“他也见过吗?”我有气无力地反驳:“我和宋东只是朋友……”“朋友?”他嗤笑一声。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掀开我的衣服,贴在了我的后腰上。我被冷得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许多,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被他狠狠按着,动弹不得。我瞪着眼:“放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靳年没有回我的话,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最后他哑着嗓子道:“我真快要疯了。”我当然知道你疯,我想。我想说,想骂他,可是身后的手动了。它慢慢往下滑,拨开我宽松的校服裤钻了进去。我弟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着,很舒服……也很奇怪,至少不能是我弟。我感觉我弟硬了,因为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我忍不住骂他:“你是变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他舔唇,声音有些欢愉,“我在吃我哥。”说完,他的手直接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冰凉的冷意袭来,我浑身一抖。他大力揉捏着我的臂肉,我羞耻得脸都要爆了。我想推开他,然后甩他一巴掌,以哥哥的名义教育他。可是我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揉搓。我抬眼看他,白花花的灯光有些刺眼,我看不清我弟的脸。我只知道李靳年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语气无奈:“怎么哭了,哥。”“别哭。”他对我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我的眼角,笔尖,脸上,和唇角。可身下的手不老实的掰开了我的臂缝,细细地围着我的穴口打圈。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写字积累下来的薄茧,在我穴口摩挲时,很痒。我忍不住收缩穴口,阻止他进一步侵犯。我抓着他的衣角,语气哀求:“小年,别这么做,嗯?”温热的泪水划过我的脸,我知道,我又哭了。我弟另一只手的指腹为我揩去泪水,痒痒的:“哥,你真是个哭包。”“别这么做,算哥求你。”我小声地说。我弟一向是依着我的。他凑过来与我接吻,气息有些混乱:“这次不行,得给你个教训,不然你学不乖的。”这就是拒绝我的意思。我弟一向也很固执,但凡他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丝希翼:“哥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哥改,哥都会改。”他温和的笑着:“哥,你不会改的。”心里的光亮重新被黑暗笼罩住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在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知道我的裤子被人卸了下去,内裤也没了,只剩下空落落的校服上衣照在身上。我弟含着我的耳朵舔舐着,滋滋的水声听得我心慌,痒意顺着耳朵蔓延至全身,我只能趴在我弟身上,像要死不活的狗,在最后一刻紧紧依偎着主人。“哥,我会让你爽的。” 6 我刚进到课室,一个黑影猛地冲了出来扑在我身上,像大章鱼一样紧紧抱着我。我哭笑不得,被撞得往后踉跄,轻轻地搂了一下他:“宋东,放,放。”宋东听话地放开了。他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欸……这个假期你有没有想我?”我忍笑道:“就放了一天。”“一天也是假。”他说,“所以你有没有想我?”我觉得宋东较真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于是起了玩味之心想逗逗他。以往我都会委婉的否认,但是今天的我却笑眯眯地说:“嗯,想了。”这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玩笑,可惜宋东不是。肉眼可见的,他的脸迅速爆红,耳根子也像是要烧着了一样。宋东连讲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嗯……哦哦哦……”我还真以为他没听出来,连忙提醒道:“欸……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在意。”宋东红着脸瞪我,莫名有点娇羞的样子,像是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他比我高出一个脑袋的话。他忿忿道:“你难道想反悔?我拒收。”我笑出声,推着他往里面走:“好好好,不反悔。”他张牙舞爪的想摆脱我的魔爪:“别推我,我能走,能自己走的啊!”有宋东在,吵闹的、新的一周又要开始了。上课前一分钟,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宋东没离开。我疑惑的抬头,撞见了宋东也正在看我。宋东突然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我的课桌上,另一只则撑在我的椅背上。他表情极其认真,说出来的却是:“中午和我吃饭,知道没?谁约你都要拒绝,毕竟是我先约的。”我笑着往后仰,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一起吃就一起吃,靠这么近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脖子根也红了,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句,他怔怔地应了一声,逃似的离开了。呆瓜。我想。中午的饭堂有很多人,因为高二的也都回来了。我和宋东在人群中艰难的穿梭,宋东有意无意的把我圈在怀里,以免我被人挤到,所以一路上没有多少人挨到我。倒是宋东,被人踩了不知道多少脚,表情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轻拉着他的衣摆:“欸……你不用刻意护着我的。”他脸色僵了僵,僵着嘴角笑道:“……有这么明显吗?”我点点头,特地强调:“非常明显。”宋东不看我,只是懊恼道:“明显就明显吧,我乐意护着,谁管得着。”我失笑。有一瞬间,我感觉有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盯穿。等我回头看时,那道视线又消失了。宋东掰过我的脑袋:“在看什么啊?”我回神,摇头道:“没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宋东又聊了一会,打完餐后我们并肩走向一个空桌。在人满为患的饭堂里能有一个空桌属实不易。我和宋东并排坐下。刚吃没多久,我听见我的面前有人说话:“介意拼个桌吗?”好耳熟,我抬头,发现说话的人是李靳年。李靳年手捧着餐盘,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对,只看着我。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长得痞痞的,我记得他,他是我弟的朋友,富二代,纨绔子弟来着,叫许?。宋东不认识他们,只是好心肠道:“那你们坐吧,这里正好空出两个位置。”李靳年坐在我的对面。许?看着他,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噗嗤笑了出来,顺从的坐在了宋东的对面。我和宋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靳年和王?在吃饭。王?时不时会找李靳年聊几句,都被李靳年敷衍过了。宋东突然把他碗里的鸡腿夹给我,我受宠若惊地想要还回去,被他阻止了:“我不喜欢吃,你吃吧,多吃点长肉,你太瘦了。”我还是不要,“那我都有两个了。”可是宋东执意要给我。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李靳年从我的碗里夹走了那个鸡腿,筷子一松,任由那个鸡腿掉到了地上。我们都安静了,三双眼睛盯着他,可他只是低头安静的扒拉着他的饭。宋东先没沉住气,他放下筷子,眉毛一拧,质问道:“不是,同学,你在做什么?”李靳年没理,王?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左手用力地拍了拍李靳年的背,笑得弯腰:“哈哈哈哈……对不起学长……哈哈哈……他又犯病了哈哈哈……”其实此时犯病的更像是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东晦气地看着他们,没说话。我也紧紧抿着唇,整个饭桌上只有王?的笑声。李靳年起身:“走了。”说完没有等王?,自己先走了。王?拿起餐盘,笑嘻嘻地和我们道别,然后追了上去。宋东安静了一会才愤愤道:“这高二的怎么这么没素质?”我没和他说那是我弟和他的朋友,只是沉默的点点头,表示回应他的话。宋东问我吃饱没,我说吃饱了,然后我们就并肩离开了饭堂。我没想到,李靳年憋了个大的。下午刚下课,有人叫我,说是外面有人找。我看过去,发现是李靳年。他被夹杂在人群中,却是最显眼的那个,路过好几个女生都在看他,然后捂着嘴放慢了脚步。李靳年没理,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头问道:“怎么了吗?”他拉起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带着我走。我跟在他身后任由他拉着我走,又问道:“去哪?”他不回答我,我们来到了厕所。我哭笑不得道:“特地来找我上厕所吗?”我被他拽到一个隔间里塞了进去,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他反手锁上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好像感觉他很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他逼到了角落里。我还僵笑着:“……干什么呢?”他抬手,捻了捻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气打在了我的脸侧:“今天中午那个,你男朋友?”我摇摇头说:“就是一个朋友。”李靳年笑了,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眼波流转,明媚动人,看起来他真的很高兴一样。不过并不。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我的话,安静了。我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却被他恶意地用下身一顶。我浑身一僵,我弟……硬了。我弟舔了舔下唇,低低地笑了两声,声音暗哑地说:“感觉到了吗,哥?”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茫然地看着他,我能在他的瞳孔里看见一脸无助的我。“小年,你在说什么呢……快要上课了,让哥出去吧。”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李靳年强行掰着我的脸,强迫我去看他,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哥,它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不打算回应一下吗?”我又气又恼:“小年,别闹了!”我看见李靳年笑了,被气笑的。他站在门边,表情漠然道:“哥,要么给我口,要么就别走了。”他歪歪脑袋,“我不怕迟到,也不怕旷课,可你呢?”我弟的成绩在高二排第一,现在已经有在预习高三知识了,确实有这个资本。而我成绩中游,两个月后就要高考了。我快要急哭了:“小年,哥不和你开玩笑,真的要上课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等着裁判我的神一样,那样居高临下,那样轻蔑不屑。我觉得我和他心平气和说是说不通的了。我在心里做了一番挣扎,蹲下,伸出手颤抖着给他脱裤子。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鼓鼓的很大一团了。我吐气,脱下来他的内裤。巨大的阴茎拍打着我的脸,顶端流出的精液也溅到了我的脸上。蓄势待发的胸物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垂眸,握着滚烫粗长的鸡巴,在马眼用舌头舔舐着。我弟轻轻弯腰,闷哼了一声。我继续把鸡巴往嘴里吃,不想耗时间,赶紧让我弟射才是紧要的。吃了没一半我就吃不下了,我打算退出时我弟一把薅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推,整根鸡巴被我吃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喉咙,我难受的想翻白眼。李靳年揪着我的脑袋不断撞击进出着,阴毛扎着我,有些痒痒的。巨大的囊带拍打着我的下巴,嘴角是因为无法闭合而留下的涎水。我弟终于射了,射在了我的嘴里。他穿好裤子,放开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我,拍了拍我的脸说:“哥,下次别让我再看到,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没再看我一眼。我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一会,嘴里的精液也沿着嘴角留在了地上,痕迹斑驳。过了一会,我吐掉了嘴里还剩余的精液,按了冲水键,出去洗脸了。等我回到课室,可已经上了一半了。我弟拉着我硬做了二十几分钟,不迟到就怪了,说白了他就没打算准时放我走。但如果我不给他口,以他的性子大概会强来吧。好在老师没多问,摆摆手让我回去了。我坐到座位上,同桌凑过来一脸担心:“你眼睛好红,哭过吧,怎么了吗?”我摇摇头,苦笑道:“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同桌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我不想说便没再过问。 5 我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澡,洗到李靳年来敲门。隔着门和水雾,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还没洗完,哥?”我手忙脚乱地关上水,说:“洗完了。”我听见脚步声离开,大概是我弟走了。我穿好衣服开门,与倚靠在墙边的李靳年打了个照面。我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里?”这时我才看到李靳年手里的衣服,估计是在等着洗澡。他上半身依旧是那件体恤,下半身他也干脆没穿,就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腿间傲然的巨物此时也软趴趴地垂头,随着李靳年的动作晃头。一想到我和这跟鸡巴一起沉沦过,我就觉得面红耳赤。我移开眼不去看我弟,径自要往客厅走:“你要洗澡是吗?进去吧。”李靳年却突然凑近:“不敢看我?”我一惊,回头看着他的脸。李靳年和我对视了几秒,轻哂一声,进了浴室。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我走进客厅发现窗外暮色已经将至,才后知后觉感到有点饿了。我走进厨房,拉开冰箱,冰箱里摆着几叠用保鲜膜包好的菜。我一一拿出来,把保鲜膜拆了,打算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我看见电饭煲里也还有饭,也顺便加热了。等我把饭菜都加热好后我弟也洗完澡出来了。他穿了一件白体恤和一条黑色长裤,毛巾挂在脖子上,发梢还滴着水。我感觉我天生就是我弟的奴隶,照顾我弟照顾习惯了,看见他没擦干的头发忍不住就想多管闲事,像妈一样。我和他招手:“过来。”李靳年长腿一迈,向我走了过来。等他站定在我面前时,我顺理成章地扯下了他脖子上的毛巾。他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微微低头垂睑看我。我抬手,帮他轻柔地擦起了头发:“多大个人了,怎么还不把头发擦干点。”他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没干啥亏心事,但是就是被我弟盯得好心虚。我移开眼,后退了一步,伸手把毛巾还给他:“……擦好了,自己去把毛巾挂好。”他接过毛巾。我转身去端菜。说句好笑的,这些菜都是李靳年爱吃的,因为我妈只记得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却记不住我喜欢吃什么,也不过问。时间长了,我也慢慢将我弟爱吃的东西归为我爱吃的。想到这,我苦笑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弟挂好毛巾进来,理所应当地帮我端菜。我叫他先坐下吃,我很快的。他没听,帮我把最后一碟菜端了出去。我们一起坐下,我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快吃吧。”他低头看着碗里的排骨,夹起来吃了一口。我们安静地吃着饭,其中谁也没有先开口。我率先打破了安静。我起身,拿着碗筷:“我吃完了,你慢慢吃吧。”李靳年没看我,也没应我,只是夹着排骨吃。这碟排骨是他今晚吃的最多的菜了。我叹了一口气,收拾好碗筷之后就回房间里复习了。再不复习我都快要忘掉我是个高三生的事实了。我一直在刷题,刷到很晚。最后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发现现在已经23点多了。我起身准备刷牙睡觉,我不能熬夜,我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我才发觉我们学校对高三生真仁慈,至少每周都能放一天的假。我拉开门,没在客厅看到我弟。我看了一眼他的房间,房门紧闭,底下的门缝漏出一点暖黄的光。虽然他明天星期天不需要一大早就去上学,但我还是走过去敲了敲他的门:“小年,怎么还没睡?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等了好久都没声音,我想着他是不是睡着了忘记关灯,想摁门把手进去帮他关灯,可是没摁动,门被我弟锁了起来。我又叫了一声,他这次应我了。短促迅速地一个“嗯”字,很小声,是我趴在门上使劲听都困难的程度。我摇摇头,自己先去刷牙了。夏天的晚上总是闷热难熬的。我好不容易睡着,睡着睡着又醒了过来。我感觉我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掌心包裹着。我动了动手指一看,我弟人坐在地上,正趴在我的床边睡,手指还勾着我的小拇指。我摸摸他的脑袋,他是一个很抵触与别人肌肤接触的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看见我看他,他也不心虚,也不解释,只是于黑夜中与我沉默的对视。他的眼眸在暗夜中有一点亮光,是平日见不到的。一秒,两秒,三秒……我在心里面数着,然后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睡不着,想和哥睡。”我失笑道:“你都高二了,怎么还要和哥哥睡呢?”他垂着眼,没说话,不知道是困着还是失落。我于心不忍,掀开被子拍拍旁边的空位,“上来。”他抬头,几乎没犹豫,从地上站起来就往我的床上坐。我出声提醒他:“我明天早上六点要起床,可能会把你吵醒的。”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起来是真不介意。我躺下,李靳年给我掖好被子,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旁边的床垫稍稍下陷,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躺在身边,我以为我会不适应,但可能是真困了吧,我居然没什么感觉,闭眼就睡了。这一夜睡得很好,就是早上起来时我感觉我的身体暖烘烘的,还有点喘不过气。我一看,我弟的手揽着我,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而我整个人几乎蜷缩在了他的怀里。好吧,现在不想把人弄醒都不行了。我只是动了动,我弟就马上睁开了困意朦胧的双眼。我移开他的手,下床,替我弟重新掖好被子,对他小声的说:“睡吧。”他没说话,只是把被子盖到了眼睛下面,再次闭上了眼。我发现李靳年的头发长长了,已经长到眼皮上面一点,时不时戳着他的眼睛。然后……我弟的睫毛也好长。我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4 我跪在李靳年的床上,李靳年坐着,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给我口。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揉捏,我的腰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哼唧,快感使我想弯腰。可李靳年掐着我腰窝的手微微用力,有点疼:“别乱动。”他的表情并没有欢愉的愉悦,依旧板着一张冷块脸,我不敢不听他的话,很奇怪是吧,明明他也没有做什么,但是我却害怕他身上那阴鸷冰冷的感觉。他扒下我的裤子,裤子滑落到我的膝盖处。我的内裤还穿着,涨涨的阴茎顶着裤裆,使中间有些地方被我龟头打出来的淫液给浸湿了。李靳年捧着我的屁股一推,我的裤裆距离他不过五厘米。他闻了闻,突然问我:“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味道吗?”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私密处是什么味道的呢?李靳年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我的阴茎,爽得我的阴茎一抖,浸湿处更多了。他轻笑道:“一股腥臊味。”我被他说得脸一红,脑袋垂了下来。他捏着我的内裤角,慢慢地帮我把内裤卸了下去,我的阴毛很少,稀稀疏疏的,浅色的漂亮阴茎弹了出来,跟在龟头上的淫液溅了一两滴在李靳年唇角。我一怔,随即慌忙地想帮他擦掉淫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的手顿住了,因为李靳年已经把唇角的淫液卷进了自己的口腹之中,语气淡淡地:“最近没怎么玩过吧,味道有点浓。”我恼羞成怒地想打他,不过还是没出手:“你干什么把它吃进去了?”李靳年说:“下意识。”好一个下意识,我在心里轻轻唾弃。马眼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我一看,原来是李靳年拿自己的指甲抠挂着我的马眼。我很少自慰,这种快感是我前所未有的。我想呻吟,但是感觉在我弟面前淫叫很奇怪,于是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凌乱的鼻息出卖了此时我有多爽。我弟显然是被我挑拨到了,我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阴茎又肿大了一圈。看着李靳年不断刺激着我的阴茎,我一边忍着呻吟一边喘气说:“不……哈啊……不要再玩……嗯哼……我的…………了……”想说的话都搅碎在了细细碎碎地呻吟里,我忍不住呻吟,但我会尽量去压制着。李靳年的手摸着我的脸,不怎么干活的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我的脸上很舒服。他挑眉说:“帮我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我帮他拖,但是我总是不善于拒绝我弟。所以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裤沿,刚准备往下扯,被他挥开了。他风轻云淡道:“用嘴。”“我不会。”我有些窘迫道。“现在学。”李靳年摁着我的脑袋往下压,被迫我的脸压在他的男根出。他的鸡巴很大,也很烫,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按照我弟的指示咬着裤沿慢慢往下扯。在扯到鸡巴旁边时,硕大的鸡巴擦着我的脸,我感觉我的脸要被弟弟的鸡巴烫伤了。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让自己的脸离鸡巴远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弟不爽了,眯着狭长的眼睛看我:“躲什么?”我下意识否认:“我没有……”还没说完,我弟就摁着我的脑袋往鸡巴上靠,滚热的鸡巴隔着内裤按在我的脸上,好烫。李靳年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根,拉过我使我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我的耳朵吹起,他明明没有笑,说出来的话语里带满了调戏的笑意:“害羞了,嗯?”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好丢人啊啊。只是靠近一下弟弟的鸡巴自己就脸红了,真没出息。李靳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内裤还没脱吧?”我闷闷道:“你就不可以自己脱吗?”“求你。”他说。我最听不得这两个字了,我揉着脑袋叹息:“帮你脱,帮你脱。”李靳年的手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堪称温柔。我往后退,低头咬住了李靳年的内裤边沿慢慢往下扯。他摁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咬腰侧的位置,所以我只能被迫咬着鸡巴的斜上方位的边沿。无可避免的,我的脸真真切切地蹭到了他的鸡巴。我帮他卸完内裤后抬头,黑林间有一根粗长狰狞且青筋暴起的鸡巴。它高高耸立着,像一只高傲的大公鸡昂首挺胸一般展现自己的魅力。李靳年突然靠近,仅用一只手就把我们的鸡巴抓在一起。鸡巴碰撞着鸡巴,莫名的刺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暗暗期待。要是被别人看见亲兄弟穿着上衣,但下面都一丝不挂的在互撸,估计要被吓晕了。李靳年动了动手指,两根鸡巴挨在一起,柱身与柱身互相磨蹭。我看到我的鸡巴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小量精液,像小瀑布一样,量小但多。李靳年也稍稍流出了一点精液,但也就这么点,他的鸡巴仍旧高高耸立着,快顶到肚皮了。李靳年看见我身下的凌乱,手一顿,握着鸡巴的手突然快速上下撸动。他撸地比我有手法,很舒服,我喟叹一声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出来的精液飞溅到了李靳年的衣领上、脸上、和头发上。我手忙脚乱想帮他把脸上的精液擦去,我弟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固定住不动。“干……干什么?”我实在没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弟的脑回路一向异于常人。李靳年用大拇指的指腹拭去了唇瓣上的浓浊白液,伸出舌尖把这些精液吃了进去。他眯了眯眼,看着我说:“哥,你把我弄脏了,要对我负责。”我眨了眨眼睛:“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是……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给我口。”李靳年说。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说道:“什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干咳了两声,“小年啊,这个……”李靳年的头靠着墙壁,凉意顺着墙面透过来,散发出冷息,却又很舒服。他脸上没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好委屈:“你逍遥了,那我呢?”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题意道:“要不我给你撸吧?我不会口交。”我越说头越低。“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握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不得不用两只手给他撸。我弟看着我给他撸管,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连鼻息都不曾乱一点。只有手中还在涨大的鸡巴告诉我它很兴奋。这鸡巴不射出来我就挺对不起我弟的,因为我弟让我爽了而我却没能让他爽,这对他来说不公平。可是我撸到手又酸又痛,手掌掌心微微泛红起皮,我弟都还没射。我心里衡量了一下,低头含住了我弟的鸡巴。我生涩地吞吐着,每次吃进去的都只有那么点。李靳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只感觉龟头被湿热包围了,但是很少。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将鸡巴一吞到底。鸡巴好长,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咽喉,疼得我想哭。鸡巴好粗,光是塞进来就把我的嘴塞满了。我弟开始有频率的在我嘴里抽插着每次都顶得很深,又痛又爽的,我移不开脑袋因为我的头被我弟野蛮的固定在了那里,任由我弟侵犯我的口腔。我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发现自己连叫出声来都有点难。我弟插得很凶,囊带啪啪地把我的下巴都打红了,恨不得一起塞进我的嘴里。嘴角是由于长期无法闭嘴而留下的津液,津液滴滴在我弟的床单上。在我弟爆干我的嘴十几分钟后,我弟才一股脑的将精液全射进了我的嘴里。我一个没留意,被迫吃下去了好多滚烫的精液,吃完后肚子都有点凸起。我弟摸了摸我的肚子。我捡起我的内裤和裤子准备离开:“我先去洗个澡,你这里我等会再来帮你收拾。”李靳年没应我,他只是盯着我好一会,才问:“感觉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和他撒谎是没用的,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道:“……还行。”听到答案后,李靳年弯了弯唇,示意我离开,而他自己收拾起了那份狼藉。 3 从那天之后,我和我弟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破冰了。虽然我弟还是摆着那张要死的冰山脸,但在看到我之后也有所松动。这一直维持到了我高三,我弟高一这年。我妈很满意我和李靳年现在的亲密,大方出了钱就把我们往街上赶说让我们俩出去逛逛,别整天闷在家里,都要发霉了。我和李靳年如她所愿被赶出了家。我看着李靳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苦笑道:“那我们就出去逛逛吧。”“嗯。”他点点头。我们在街上并肩走着,街上的人很多,我们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会挨在一起。我擦过他的手臂,滚热的。我弟肌肉一崩,垂眼晦暗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我们没什么想买的,刚吃饱饭也不想说吃点什么。我注意到左手边有一个光碟摊,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浓密的胡子,戴着鸭舌帽,正摇着蒲扇坐在摊前。我叫住李靳年,指了指光碟:“要不要买碟电影回去看看?”李靳年看了一眼被包裹得严实的光碟说:“随你。”我捏着钱蹲在摊前问:“叔,碟片怎么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弟一眼,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嘴角也莫名地弯了起来:“统一价25块,不讲价。”“那这些碟片怎么都被包起来了,这让人怎么挑?”我有些奇怪。“盲抽。”男人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转头招呼我弟:“小年,你过来抽一张。”李靳年问:“你怎么不抽?”身体却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和我并肩蹲在摊前。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手气很差,要是抽到了不好看的怎么办?你手气好,你来抽。”李靳年随意地在一堆碟片中瞄了一眼,从中抽出一张黑色棉布包裹着的光碟。我说:“那就这张吧。”说完我把钱递了过去。男人在收了我的钱之后就开始收拾摊位要走人,我以为他卖劣片想跑路,急忙拉住他:“你急着去哪?”男人上下瞟了我一眼,说:“你别多管闲事。”说完甩开我的手,背着一大堆碟片走了。我有些痛心疾首,完了,该不会是被坑了吧?李靳年看我表情不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背:“别想了,今晚回去看看。”我觉得我弟说的也对,好与劣,看了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回到家时家里又没有人了,餐桌上贴着我妈留下的便签,大致意思是让我和我弟先吃,她和我爸今晚都不一定回来。他们应酬忙我理解,说实在的我真心疼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劳碌奔波。李靳年已经把光碟机搬进了他的房间,至于为什么是他的,因为我的房间是杂物间空出来的,很窄小,比我弟那个小得多了。他叫了我一声,我应道,将便签随意地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跟着我弟进了他的房间。他把光碟从棉布里扯出来,我凑过去看,光碟上的图案是一片暗红和几朵扭曲的玫瑰花,花茎上长满了许多长而尖锐的刺。我暗惊,这怕不是抽到恐怖片了吧?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不信不代表不怕。我弟偏偏头,示意我去拉上窗帘,他自己则是把光碟装进了光碟机。我拉上窗帘,窗帘的尺寸小了点,有光从未遮上的缝隙里倾泻出来。我觉得不影响看电影,就没再管它了,回身坐到了我弟的旁边。我们俩光着脚坐在地板上,等着电影的播放。屏幕上也出现了一片暗红,接着出现了一些外文,很小众的文字,以至于我都没见过。文字密密麻麻的罗列了一大串,一朵玫瑰突然出现,不断生长,最后以一条扭曲的蜈蚣爬行结束了片头。进入正片,两个男孩正坐在一间房间里说笑,讲的是中文。他们正在聊当下一本很火的漫画,有说有笑的,氛围很轻松。我以为这是一部讲述两个男孩之间的兄弟情义的电影,觉得有些无聊,但又很期待这样的电影能怎么写。讲着讲着,其中一个男孩欺身压去,搂着另一个男孩亲了起来,对嘴的那种。我疑惑的出声,李靳年看了过来,我问:“他们这正常吗?”我指的是兄弟朋友之间对嘴亲,在我眼里这真的很不正常,碰一下就算了,怎么还亲了那么久。李靳年淡淡地飘来一句“认真看”,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的说不定他也不知道呢,我问他干什么。我心想,也重新投入到电影中。我越看越奇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的那个男孩隔着牛仔裤摸了一下下面男孩的裤裆,下面的男孩呻吟地叫出声,抓着上面男孩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裤裆。上面男孩也很有耐心的隔着裤子去摸他的裤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宽大的衣领滑进了下面男孩的胸前。衣服被他弄得鼓鼓的,他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的男孩止不住的媚叫,声音骚得我都怀疑这人真的是男的吗?上面的男孩简称阳,下面的男孩简称明。阳把明的上衣脱掉,低头去闻那对乳头。小小粒的乳头高高耸起,随着呼吸起伏着。阳伸出舌头,围着那对乳晕转,又含着明的一颗乳头咬和吮,另一只也被他用手指拉扯,不停地在揉。明把手放在阳的后脑勺,喘气道:“嗯……老公好会舔……嗯哈……人家的乳头都要被老公舔出牛奶了……老公加油……”。等他的头离开明的胸时,那对胸都大了一圈,像一个小山坡。乳头硬了,和乳晕一样变得深红,在光照下闪着涎水的光泽。我感觉我的乳头也有些痒痒的,可能是给我看燥了,但我也不能当着我弟的面把手伸进去捏,不然李靳年以为他哥我是个大变态可怎么办?阳扯下两个人的裤子,将自己的鸡巴对准明的后穴,腰一挺便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明痛苦地叫着,但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快感:“啊哈……老公的鸡巴好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塞得满满的……老公好会插,人家要被插死了!”随着囊带逐渐变重的拍打声,阳掴了一巴掌在明的屁股上,生气道:“骚货,跟老公说说,你这小骚穴都被多少个男人插过了?”就是这一巴掌,明马上射了出来。他不停地浪叫:“嗯嗯……我不知道……”阳又是一巴掌:“不知道?”他把明调成跪趴的姿势,“让老公好好管管你才行。”“啊啊!老公好猛……人家要被操死了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他们给吓到了,没由来的感觉面红耳赤。我感觉我的后穴也痒痒的,好奇怪,我被视频传染了吗?我知道我已经硬了,至于我弟……我悄悄瞄了一眼,他也硬了,很大一块的阴影。李靳年突然起身,把光碟抽了出来:“别看了吧,没意思。”我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不想看了,但也跟着点了点头。李靳年把光盘往桌子上一丢,看见我有些凸起地裤裆,表情有些意外。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身说我先走了,我想上个厕所。李靳年却突然拉着我,轻笑道:“哥,有没有听过互撸?”我确实听过,我点点头。我弟又问我:“试过吗?”在我宿舍里我的舍友们向来爱开黄腔,一起看片,有好几个已经互撸过了。我不爱和他们一起看片,所以没有和他们撸过。我摇了摇头。李靳年摸着我的脸,开口语气蛊诱道:“要不要试试?”我想互撸在兄弟朋友之间也挺正常的吧,点头答应了。 2 我上初三的时候,我弟刚上初一。他小时候特别特别粘我的,只是年纪大了点后就很少再粘着我了,甚至连搭理我都少了很多。心里说不失落那都是假的,我真的感觉我有点伤心,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也不能去强求我弟像小时候一样对我,那实在是太没有边界感了,我弟不喜欢,他一直都很讨厌别人命令他做什么,除了我,但我不想让他为了我做他讨厌的事情。看吧,我们其实还是很友爱的……吧。好吧,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我们现在是真的一点也不友爱,我弟压根就不搭理我!他在家的时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也不让我进去,我和他讲话他基本上也不应我,我便不自讨无趣了。就连上学他也会提早出门,避免和我撞上。我感觉他躲避我就像在躲避瘟神一样,我感觉好委屈。终于有一天晚上我逮到他了。他只是离开房间上个厕所,回去时被我拦在他的房间门口了。虽然我比李靳年大两岁,但他现在已经比我高出半个脑袋了。我暗叹现在的小孩发育都这么好了吗,心里却也有些失落,我弟比我高我现在才知道,还不是因为他一直躲着我不与我正面相对。李靳年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才初一,气场却强得让我都有些胆怯。他深幽漆黑的瞳孔盯着我,脸上没带什么表情,好像我不值得他调动情绪一般,语气也淡淡地,我听不出他的喜忧:“有事吗?”我在心里填好措辞,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瞳孔,他的瞳孔真的好黑呀,像深不见底、无尽的深渊,没有人能窥见深渊里的秘密。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最近有做什么你很讨厌的事情吗?”“没有。”他如实回答,却又言简意赅,“还有事吗,没事就让开。”好生疏好冷淡地反应,我感觉我的心有点刺痛。我又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表情终于有点变化了。他先是轻轻一笑,很轻蔑的那种,看我的眼神也不加掩饰,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我。他问:“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感觉我有些摇摇欲坠。我弟怎么会这么想?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吧,毕竟我弟小时候很粘我的,怎么会说变就变?……就算要变也不能是一晚上态度九十度鞠躬大变啊。我哽咽出声,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哭出来,我只是感到很难过很难过罢了,不过现在好丢人,我在我弟面前委屈的哭出来了。越想越委屈,哭得更汹涌了。我看着我弟哽咽出声:“呜……小年……你为什么不理我呜……”我弟也没想到我会委屈到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睁大,像是不可思议。我弟真是生得极其好看啊,在我们学校名气也确实高,我个初三生都能听到有关他的各种各样的传言。李靳年叹了一口气,凌厉的眉毛微微蹙起,但脸上的表情总归没那么冷漠了。他伸出手搂住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往他胸膛里摁。我弟身上好香,虽然都是用一种沐浴露,但我还是感觉我弟的味道和我的不一样。他语气无奈,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手在我的腰上摩挲:“哭什么,多大个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抱住他干脆把脸埋他胸怀里算了,看不见我弟就没感觉那么丢人了。我弟半推半就把我带进了他的房间,让我坐到他的床上。我没敢看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乱瞟。我弟拉过一旁的电脑椅与我面对面,看到我视线下垂,语气微微生硬:“看我。”我听话的看着他,与他对视。李靳年先开的口:“说说,哭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有点难受而已,我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走了。”李靳年笑了,听着像是被我气笑的:“谁说我不喜欢你了?”“那……那你最近都不和我聊天,连照面也不打了,你不就是讨厌我吗?”我急忙开口。李靳年有些无奈,拉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隔着皮肉我感觉我弟有力的心跳声,好像有点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比正常快啦。反正我弟说:“感受到了吗?”“什、什么?”我被他的举动干傻了。“我没有讨厌你,我的心跳向你证明。”李靳年的眼睛里看不见玩笑,很认真的少年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觉心里有点暖暖的,我小声地说:“那你以后不许再无视我了……”“嗯。”我弟答应了。我真的好开心,甚至有些忘乎所以,等我反应回来时我已经捧着我弟的脸吧唧一口下去了。李靳年愣住了,我也有些呆:“不好意思……”我弟突然猛地推开我,大口喘气。我被他的反应吓傻了,忙问:“你没事吧,小年?”我弟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进了厕所。我瘫坐在他的床上,面上忍痛,完了,我又亲手把好不容易建好的兄弟关系打碎了,小年估计会感到很恶心吧……可是我也没有反应过来。知道过了很久,厕所里才传来冲水声。厕所门打开,我弟出了点汗,黑色体恤贴在身上,勾勒出我弟劲瘦有力的腰肢。看见我,我弟说:“不怪你,我的问题。”我急忙揽错:“不不,还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没气。”我弟说。我感觉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我的手指绞着衣服,有些窘迫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弟没挽留:“嗯。”我带过门,离开了。 1 我叫李桐,我弟叫李靳年。在我小时候,我爸妈就很忙,所以经常是我一个人照顾比我小两岁的弟弟。那会我也才五岁,却担起了小大人的职务。我弟很粘我,最先学会的词是“哥哥”。我很欣慰,这也许是我童年生活中最大的慰藉了。李靳年像是我的小跟屁虫,无论我走到哪里他永远都跟在我身后。他很喜欢抱着我,动不动就要抱抱,就连睡着了也会无意识地抱紧我,好像很害怕失去我一样。在夏天没有空调和风扇的破旧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我总能被李靳年抱得热醒。我浑身大汗睡不着,可李靳年却抱着我睡得很香。我试图去扒开他的手,他只会越抓越紧,而且不小心就会把人弄醒,会哭。我不舍得让他哭,还是让他抱着吧,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我弟弟。过了我该上幼儿园的年纪了,我爸妈谋划着要把我直接送进一年级。我和李靳年在旁边听着,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我弟听不听得懂,我只知道他秀气的眉毛拧着,看起来很不高兴。我不想他不高兴,所以我伸手去摁他的眉心,我说:“别皱着眉头啦,小年,这样不好看的。”梁景年很听我话的,紧皱的眉毛立马舒展开来。我还是被我爸妈提前送进了一年级。五岁的我跟着一群六七岁的孩子学习,但是我没有感觉很吃力,可能是因为题目真的不算很难吧。麻烦的是我弟,我每天自己回家时都只能看见孤零零一个人在家的李靳年。听见开门声,李靳年没动。但当我走进去时,我弟可以通过脚步声来认出我,他马上从房间里跑出来,飞扑进我的怀里。我回抱他,却发现他的眼眶红红的。我以为他被别的小孩欺负了,有些生气:“小年,你怎么哭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和哥说,哥去帮你打他们!”我其实特别特别怂,说这句话只是想安慰一下我弟,实在不行就当给自己壮胆,一鼓作气直接冲了。我弟摇摇头,眨着湿润的眼睛看我,样子有多委屈:“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想哥了。”我哭笑不得,摸着他的脑袋说:“那你也不要哭鼻子呀,哥去上学了,会回来的。”我弟声音小小的,又特别倔强:“可是……可是我要好久不能见到哥了。”我觉得他特别可爱,脸颊也圆圆的,像一个肉包子,我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弟先是没反应过来,后面那双又窄又细长的双眼瞪大了,他攀着我的脖子就要亲我。我任由他在我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才轻轻推开他说:“哥给你下面条好不好?”李靳年点点头,我往厨房走,他就跟在我身后走。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于是我回头严肃地说:“小年,你还小,不可以进厨房。”李靳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没有像以往一样顺从地听我的话,只是睁着眼睛看我,伤心溢于言表。我一向很吃他这一套,心软了什么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我想了想说:“那你不要太靠近厨房哦,你可以在门口看着。”这下他道应了,眉眼笑得弯弯的,特别好看。我光顾着看我弟的脸,连调味剂下多了都不知道。这导致我煮出来的面又甜又咸的,因为我一开始把糖当盐放了,反应过来后又猛地加了一大把盐试图掩盖住糖的味道。失败了,特别难吃,我尝过了。可是我弟面不改色,三两下就把面吃完了,连汤都不带剩的。我刷新了我对我弟的认知:能吃且爱吃黑暗料理。我问李靳年:“不难吃吗?”他捧着碗,表情特别认真:“只要是哥做的面,我都会吃完,哥放心吧。”心里暖暖的。虽然我弟当晚就闹肚子了。我爸火急火燎地带他去医院挂号,得知是乱吃东西导致肠胃受刺激后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想着确实是我不对,所以我就听他骂我。挂号花了他的一些钱,而结果却是无关痛痒的一些小事,这让我爸很生气,骂我的话也很难听,丝毫不顾及我还是个小孩子。我突然感觉好委屈,明明我也才五岁,为什么我不能在这个年纪无忧无虑痛快地和伙伴们玩,而是要照顾弟弟?我知道我弟是无辜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怪他。要是没有弟弟,今晚爸爸就不会骂我了……要是没有弟弟,我就不用按时回来给我弟做饭了……要是没有我弟,我就可以和伙伴们痛快的玩耍了……要是没有我弟……李靳年稚嫩地声音打断了我爸的咒骂,也打断了我对我弟狠毒的想法。只见他板着小脸,义正言辞地说:“不许骂我哥,都是我要吃的,你不许骂我哥!”他语气有点凶,眼眶也有点红,是在为我而委屈吗?我突然感觉我之前想的话很伤人,我怎么可以这样揣摩我弟呢?我和我弟可是连着心的骨肉亲人啊。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我弟越来越好,几乎是无条件无底线的纵容。好在我弟也比较懂事听话,并不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等着我去收拾烂摊子。所以我对我弟好就是应该的。我天生就该对我弟好。 1 我叫李桐,我弟叫李靳年。在我小时候,我爸妈就很忙,所以经常是我一个人照顾比我小两岁的弟弟。那会我也才五岁,却担起了小大人的职务。我弟很粘我,最先学会的词是“哥哥”。我很欣慰,这也许是我童年生活中最大的慰藉了。李靳年像是我的小跟屁虫,无论我走到哪里他永远都跟在我身后。他很喜欢抱着我,动不动就要抱抱,就连睡着了也会无意识地抱紧我,好像很害怕失去我一样。在夏天没有空调和风扇的破旧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我总能被李靳年抱得热醒。我浑身大汗睡不着,可李靳年却抱着我睡得很香。我试图去扒开他的手,他只会越抓越紧,而且不小心就会把人弄醒,会哭。我不舍得让他哭,还是让他抱着吧,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我弟弟。过了我该上幼儿园的年纪了,我爸妈谋划着要把我直接送进一年级。我和李靳年在旁边听着,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我弟听不听得懂,我只知道他秀气的眉毛拧着,看起来很不高兴。我不想他不高兴,所以我伸手去摁他的眉心,我说:“别皱着眉头啦,小年,这样不好看的。”梁景年很听我话的,紧皱的眉毛立马舒展开来。我还是被我爸妈提前送进了一年级。五岁的我跟着一群六七岁的孩子学习,但是我没有感觉很吃力,可能是因为题目真的不算很难吧。麻烦的是我弟,我每天自己回家时都只能看见孤零零一个人在家的李靳年。听见开门声,李靳年没动。但当我走进去时,我弟可以通过脚步声来认出我,他马上从房间里跑出来,飞扑进我的怀里。我回抱他,却发现他的眼眶红红的。我以为他被别的小孩欺负了,有些生气:“小年,你怎么哭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和哥说,哥去帮你打他们!”我其实特别特别怂,说这句话只是想安慰一下我弟,实在不行就当给自己壮胆,一鼓作气直接冲了。我弟摇摇头,眨着湿润的眼睛看我,样子有多委屈:“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想哥了。”我哭笑不得,摸着他的脑袋说:“那你也不要哭鼻子呀,哥去上学了,会回来的。”我弟声音小小的,又特别倔强:“可是……可是我要好久不能见到哥了。”我觉得他特别可爱,脸颊也圆圆的,像一个肉包子,我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弟先是没反应过来,后面那双又窄又细长的双眼瞪大了,他攀着我的脖子就要亲我。我任由他在我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才轻轻推开他说:“哥给你下面条好不好?”李靳年点点头,我往厨房走,他就跟在我身后走。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于是我回头严肃地说:“小年,你还小,不可以进厨房。”李靳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没有像以往一样顺从地听我的话,只是睁着眼睛看我,伤心溢于言表。我一向很吃他这一套,心软了什么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我想了想说:“那你不要太靠近厨房哦,你可以在门口看着。”这下他道应了,眉眼笑得弯弯的,特别好看。我光顾着看我弟的脸,连调味剂下多了都不知道。这导致我煮出来的面又甜又咸的,因为我一开始把糖当盐放了,反应过来后又猛地加了一大把盐试图掩盖住糖的味道。失败了,特别难吃,我尝过了。可是我弟面不改色,三两下就把面吃完了,连汤都不带剩的。我刷新了我对我弟的认知:能吃且爱吃黑暗料理。我问李靳年:“不难吃吗?”他捧着碗,表情特别认真:“只要是哥做的面,我都会吃完,哥放心吧。”心里暖暖的。虽然我弟当晚就闹肚子了。我爸火急火燎地带他去医院挂号,得知是乱吃东西导致肠胃受刺激后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想着确实是我不对,所以我就听他骂我。挂号花了他的一些钱,而结果却是无关痛痒的一些小事,这让我爸很生气,骂我的话也很难听,丝毫不顾及我还是个小孩子。我突然感觉好委屈,明明我也才五岁,为什么我不能在这个年纪无忧无虑痛快地和伙伴们玩,而是要照顾弟弟?我知道我弟是无辜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怪他。要是没有弟弟,今晚爸爸就不会骂我了……要是没有弟弟,我就不用按时回来给我弟做饭了……要是没有我弟,我就可以和伙伴们痛快的玩耍了……要是没有我弟……李靳年稚嫩地声音打断了我爸的咒骂,也打断了我对我弟狠毒的想法。只见他板着小脸,义正言辞地说:“不许骂我哥,都是我要吃的,你不许骂我哥!”他语气有点凶,眼眶也有点红,是在为我而委屈吗?我突然感觉我之前想的话很伤人,我怎么可以这样揣摩我弟呢?我和我弟可是连着心的骨肉亲人啊。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我弟越来越好,几乎是无条件无底线的纵容。好在我弟也比较懂事听话,并不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等着我去收拾烂摊子。所以我对我弟好就是应该的。我天生就该对我弟好。 2 我上初三的时候,我弟刚上初一。他小时候特别特别粘我的,只是年纪大了点后就很少再粘着我了,甚至连搭理我都少了很多。心里说不失落那都是假的,我真的感觉我有点伤心,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也不能去强求我弟像小时候一样对我,那实在是太没有边界感了,我弟不喜欢,他一直都很讨厌别人命令他做什么,除了我,但我不想让他为了我做他讨厌的事情。看吧,我们其实还是很友爱的……吧。好吧,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我们现在是真的一点也不友爱,我弟压根就不搭理我!他在家的时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也不让我进去,我和他讲话他基本上也不应我,我便不自讨无趣了。就连上学他也会提早出门,避免和我撞上。我感觉他躲避我就像在躲避瘟神一样,我感觉好委屈。终于有一天晚上我逮到他了。他只是离开房间上个厕所,回去时被我拦在他的房间门口了。虽然我比李靳年大两岁,但他现在已经比我高出半个脑袋了。我暗叹现在的小孩发育都这么好了吗,心里却也有些失落,我弟比我高我现在才知道,还不是因为他一直躲着我不与我正面相对。李靳年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才初一,气场却强得让我都有些胆怯。他深幽漆黑的瞳孔盯着我,脸上没带什么表情,好像我不值得他调动情绪一般,语气也淡淡地,我听不出他的喜忧:“有事吗?”我在心里填好措辞,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瞳孔,他的瞳孔真的好黑呀,像深不见底、无尽的深渊,没有人能窥见深渊里的秘密。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最近有做什么你很讨厌的事情吗?”“没有。”他如实回答,却又言简意赅,“还有事吗,没事就让开。”好生疏好冷淡地反应,我感觉我的心有点刺痛。我又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表情终于有点变化了。他先是轻轻一笑,很轻蔑的那种,看我的眼神也不加掩饰,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我。他问:“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感觉我有些摇摇欲坠。我弟怎么会这么想?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吧,毕竟我弟小时候很粘我的,怎么会说变就变?……就算要变也不能是一晚上态度九十度鞠躬大变啊。我哽咽出声,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哭出来,我只是感到很难过很难过罢了,不过现在好丢人,我在我弟面前委屈的哭出来了。越想越委屈,哭得更汹涌了。我看着我弟哽咽出声:“呜……小年……你为什么不理我呜……”我弟也没想到我会委屈到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睁大,像是不可思议。我弟真是生得极其好看啊,在我们学校名气也确实高,我个初三生都能听到有关他的各种各样的传言。李靳年叹了一口气,凌厉的眉毛微微蹙起,但脸上的表情总归没那么冷漠了。他伸出手搂住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往他胸膛里摁。我弟身上好香,虽然都是用一种沐浴露,但我还是感觉我弟的味道和我的不一样。他语气无奈,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手在我的腰上摩挲:“哭什么,多大个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抱住他干脆把脸埋他胸怀里算了,看不见我弟就没感觉那么丢人了。我弟半推半就把我带进了他的房间,让我坐到他的床上。我没敢看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乱瞟。我弟拉过一旁的电脑椅与我面对面,看到我视线下垂,语气微微生硬:“看我。”我听话的看着他,与他对视。李靳年先开的口:“说说,哭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有点难受而已,我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走了。”李靳年笑了,听着像是被我气笑的:“谁说我不喜欢你了?”“那……那你最近都不和我聊天,连照面也不打了,你不就是讨厌我吗?”我急忙开口。李靳年有些无奈,拉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隔着皮肉我感觉我弟有力的心跳声,好像有点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比正常快啦。反正我弟说:“感受到了吗?”“什、什么?”我被他的举动干傻了。“我没有讨厌你,我的心跳向你证明。”李靳年的眼睛里看不见玩笑,很认真的少年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觉心里有点暖暖的,我小声地说:“那你以后不许再无视我了……”“嗯。”我弟答应了。我真的好开心,甚至有些忘乎所以,等我反应回来时我已经捧着我弟的脸吧唧一口下去了。李靳年愣住了,我也有些呆:“不好意思……”我弟突然猛地推开我,大口喘气。我被他的反应吓傻了,忙问:“你没事吧,小年?”我弟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进了厕所。我瘫坐在他的床上,面上忍痛,完了,我又亲手把好不容易建好的兄弟关系打碎了,小年估计会感到很恶心吧……可是我也没有反应过来。知道过了很久,厕所里才传来冲水声。厕所门打开,我弟出了点汗,黑色体恤贴在身上,勾勒出我弟劲瘦有力的腰肢。看见我,我弟说:“不怪你,我的问题。”我急忙揽错:“不不,还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没气。”我弟说。我感觉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我的手指绞着衣服,有些窘迫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弟没挽留:“嗯。”我带过门,离开了。 3 从那天之后,我和我弟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破冰了。虽然我弟还是摆着那张要死的冰山脸,但在看到我之后也有所松动。这一直维持到了我高三,我弟高一这年。我妈很满意我和李靳年现在的亲密,大方出了钱就把我们往街上赶说让我们俩出去逛逛,别整天闷在家里,都要发霉了。我和李靳年如她所愿被赶出了家。我看着李靳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苦笑道:“那我们就出去逛逛吧。”“嗯。”他点点头。我们在街上并肩走着,街上的人很多,我们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会挨在一起。我擦过他的手臂,滚热的。我弟肌肉一崩,垂眼晦暗不明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我们没什么想买的,刚吃饱饭也不想说吃点什么。我注意到左手边有一个光碟摊,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浓密的胡子,戴着鸭舌帽,正摇着蒲扇坐在摊前。我叫住李靳年,指了指光碟:“要不要买碟电影回去看看?”李靳年看了一眼被包裹得严实的光碟说:“随你。”我捏着钱蹲在摊前问:“叔,碟片怎么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弟一眼,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嘴角也莫名地弯了起来:“统一价25块,不讲价。”“那这些碟片怎么都被包起来了,这让人怎么挑?”我有些奇怪。“盲抽。”男人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转头招呼我弟:“小年,你过来抽一张。”李靳年问:“你怎么不抽?”身体却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和我并肩蹲在摊前。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手气很差,要是抽到了不好看的怎么办?你手气好,你来抽。”李靳年随意地在一堆碟片中瞄了一眼,从中抽出一张黑色棉布包裹着的光碟。我说:“那就这张吧。”说完我把钱递了过去。男人在收了我的钱之后就开始收拾摊位要走人,我以为他卖劣片想跑路,急忙拉住他:“你急着去哪?”男人上下瞟了我一眼,说:“你别多管闲事。”说完甩开我的手,背着一大堆碟片走了。我有些痛心疾首,完了,该不会是被坑了吧?李靳年看我表情不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背:“别想了,今晚回去看看。”我觉得我弟说的也对,好与劣,看了才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回到家时家里又没有人了,餐桌上贴着我妈留下的便签,大致意思是让我和我弟先吃,她和我爸今晚都不一定回来。他们应酬忙我理解,说实在的我真心疼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劳碌奔波。李靳年已经把光碟机搬进了他的房间,至于为什么是他的,因为我的房间是杂物间空出来的,很窄小,比我弟那个小得多了。他叫了我一声,我应道,将便签随意地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跟着我弟进了他的房间。他把光碟从棉布里扯出来,我凑过去看,光碟上的图案是一片暗红和几朵扭曲的玫瑰花,花茎上长满了许多长而尖锐的刺。我暗惊,这怕不是抽到恐怖片了吧?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不信不代表不怕。我弟偏偏头,示意我去拉上窗帘,他自己则是把光碟装进了光碟机。我拉上窗帘,窗帘的尺寸小了点,有光从未遮上的缝隙里倾泻出来。我觉得不影响看电影,就没再管它了,回身坐到了我弟的旁边。我们俩光着脚坐在地板上,等着电影的播放。屏幕上也出现了一片暗红,接着出现了一些外文,很小众的文字,以至于我都没见过。文字密密麻麻的罗列了一大串,一朵玫瑰突然出现,不断生长,最后以一条扭曲的蜈蚣爬行结束了片头。进入正片,两个男孩正坐在一间房间里说笑,讲的是中文。他们正在聊当下一本很火的漫画,有说有笑的,氛围很轻松。我以为这是一部讲述两个男孩之间的兄弟情义的电影,觉得有些无聊,但又很期待这样的电影能怎么写。讲着讲着,其中一个男孩欺身压去,搂着另一个男孩亲了起来,对嘴的那种。我疑惑的出声,李靳年看了过来,我问:“他们这正常吗?”我指的是兄弟朋友之间对嘴亲,在我眼里这真的很不正常,碰一下就算了,怎么还亲了那么久。李靳年淡淡地飘来一句“认真看”,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的说不定他也不知道呢,我问他干什么。我心想,也重新投入到电影中。我越看越奇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的那个男孩隔着牛仔裤摸了一下下面男孩的裤裆,下面的男孩呻吟地叫出声,抓着上面男孩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裤裆。上面男孩也很有耐心的隔着裤子去摸他的裤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宽大的衣领滑进了下面男孩的胸前。衣服被他弄得鼓鼓的,他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的男孩止不住的媚叫,声音骚得我都怀疑这人真的是男的吗?上面的男孩简称阳,下面的男孩简称明。阳把明的上衣脱掉,低头去闻那对乳头。小小粒的乳头高高耸起,随着呼吸起伏着。阳伸出舌头,围着那对乳晕转,又含着明的一颗乳头咬和吮,另一只也被他用手指拉扯,不停地在揉。明把手放在阳的后脑勺,喘气道:“嗯……老公好会舔……嗯哈……人家的乳头都要被老公舔出牛奶了……老公加油……”。等他的头离开明的胸时,那对胸都大了一圈,像一个小山坡。乳头硬了,和乳晕一样变得深红,在光照下闪着涎水的光泽。我感觉我的乳头也有些痒痒的,可能是给我看燥了,但我也不能当着我弟的面把手伸进去捏,不然李靳年以为他哥我是个大变态可怎么办?阳扯下两个人的裤子,将自己的鸡巴对准明的后穴,腰一挺便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明痛苦地叫着,但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快感:“啊哈……老公的鸡巴好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塞得满满的……老公好会插,人家要被插死了!”随着囊带逐渐变重的拍打声,阳掴了一巴掌在明的屁股上,生气道:“骚货,跟老公说说,你这小骚穴都被多少个男人插过了?”就是这一巴掌,明马上射了出来。他不停地浪叫:“嗯嗯……我不知道……”阳又是一巴掌:“不知道?”他把明调成跪趴的姿势,“让老公好好管管你才行。”“啊啊!老公好猛……人家要被操死了啊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他们给吓到了,没由来的感觉面红耳赤。我感觉我的后穴也痒痒的,好奇怪,我被视频传染了吗?我知道我已经硬了,至于我弟……我悄悄瞄了一眼,他也硬了,很大一块的阴影。李靳年突然起身,把光碟抽了出来:“别看了吧,没意思。”我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不想看了,但也跟着点了点头。李靳年把光盘往桌子上一丢,看见我有些凸起地裤裆,表情有些意外。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身说我先走了,我想上个厕所。李靳年却突然拉着我,轻笑道:“哥,有没有听过互撸?”我确实听过,我点点头。我弟又问我:“试过吗?”在我宿舍里我的舍友们向来爱开黄腔,一起看片,有好几个已经互撸过了。我不爱和他们一起看片,所以没有和他们撸过。我摇了摇头。李靳年摸着我的脸,开口语气蛊诱道:“要不要试试?”我想互撸在兄弟朋友之间也挺正常的吧,点头答应了。 4 我跪在李靳年的床上,李靳年坐着,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给我口。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揉捏,我的腰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哼唧,快感使我想弯腰。可李靳年掐着我腰窝的手微微用力,有点疼:“别乱动。”他的表情并没有欢愉的愉悦,依旧板着一张冷块脸,我不敢不听他的话,很奇怪是吧,明明他也没有做什么,但是我却害怕他身上那阴鸷冰冷的感觉。他扒下我的裤子,裤子滑落到我的膝盖处。我的内裤还穿着,涨涨的阴茎顶着裤裆,使中间有些地方被我龟头打出来的淫液给浸湿了。李靳年捧着我的屁股一推,我的裤裆距离他不过五厘米。他闻了闻,突然问我:“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味道吗?”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私密处是什么味道的呢?李靳年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我的阴茎,爽得我的阴茎一抖,浸湿处更多了。他轻笑道:“一股腥臊味。”我被他说得脸一红,脑袋垂了下来。他捏着我的内裤角,慢慢地帮我把内裤卸了下去,我的阴毛很少,稀稀疏疏的,浅色的漂亮阴茎弹了出来,跟在龟头上的淫液溅了一两滴在李靳年唇角。我一怔,随即慌忙地想帮他擦掉淫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的手顿住了,因为李靳年已经把唇角的淫液卷进了自己的口腹之中,语气淡淡地:“最近没怎么玩过吧,味道有点浓。”我恼羞成怒地想打他,不过还是没出手:“你干什么把它吃进去了?”李靳年说:“下意识。”好一个下意识,我在心里轻轻唾弃。马眼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我一看,原来是李靳年拿自己的指甲抠挂着我的马眼。我很少自慰,这种快感是我前所未有的。我想呻吟,但是感觉在我弟面前淫叫很奇怪,于是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凌乱的鼻息出卖了此时我有多爽。我弟显然是被我挑拨到了,我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阴茎又肿大了一圈。看着李靳年不断刺激着我的阴茎,我一边忍着呻吟一边喘气说:“不……哈啊……不要再玩……嗯哼……我的…………了……”想说的话都搅碎在了细细碎碎地呻吟里,我忍不住呻吟,但我会尽量去压制着。李靳年的手摸着我的脸,不怎么干活的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我的脸上很舒服。他挑眉说:“帮我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我帮他拖,但是我总是不善于拒绝我弟。所以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裤沿,刚准备往下扯,被他挥开了。他风轻云淡道:“用嘴。”“我不会。”我有些窘迫道。“现在学。”李靳年摁着我的脑袋往下压,被迫我的脸压在他的男根出。他的鸡巴很大,也很烫,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按照我弟的指示咬着裤沿慢慢往下扯。在扯到鸡巴旁边时,硕大的鸡巴擦着我的脸,我感觉我的脸要被弟弟的鸡巴烫伤了。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让自己的脸离鸡巴远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弟不爽了,眯着狭长的眼睛看我:“躲什么?”我下意识否认:“我没有……”还没说完,我弟就摁着我的脑袋往鸡巴上靠,滚热的鸡巴隔着内裤按在我的脸上,好烫。李靳年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根,拉过我使我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我的耳朵吹起,他明明没有笑,说出来的话语里带满了调戏的笑意:“害羞了,嗯?”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好丢人啊啊。只是靠近一下弟弟的鸡巴自己就脸红了,真没出息。李靳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内裤还没脱吧?”我闷闷道:“你就不可以自己脱吗?”“求你。”他说。我最听不得这两个字了,我揉着脑袋叹息:“帮你脱,帮你脱。”李靳年的手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堪称温柔。我往后退,低头咬住了李靳年的内裤边沿慢慢往下扯。他摁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咬腰侧的位置,所以我只能被迫咬着鸡巴的斜上方位的边沿。无可避免的,我的脸真真切切地蹭到了他的鸡巴。我帮他卸完内裤后抬头,黑林间有一根粗长狰狞且青筋暴起的鸡巴。它高高耸立着,像一只高傲的大公鸡昂首挺胸一般展现自己的魅力。李靳年突然靠近,仅用一只手就把我们的鸡巴抓在一起。鸡巴碰撞着鸡巴,莫名的刺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暗暗期待。要是被别人看见亲兄弟穿着上衣,但下面都一丝不挂的在互撸,估计要被吓晕了。李靳年动了动手指,两根鸡巴挨在一起,柱身与柱身互相磨蹭。我看到我的鸡巴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小量精液,像小瀑布一样,量小但多。李靳年也稍稍流出了一点精液,但也就这么点,他的鸡巴仍旧高高耸立着,快顶到肚皮了。李靳年看见我身下的凌乱,手一顿,握着鸡巴的手突然快速上下撸动。他撸地比我有手法,很舒服,我喟叹一声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出来的精液飞溅到了李靳年的衣领上、脸上、和头发上。我手忙脚乱想帮他把脸上的精液擦去,我弟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固定住不动。“干……干什么?”我实在没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弟的脑回路一向异于常人。李靳年用大拇指的指腹拭去了唇瓣上的浓浊白液,伸出舌尖把这些精液吃了进去。他眯了眯眼,看着我说:“哥,你把我弄脏了,要对我负责。”我眨了眨眼睛:“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是……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给我口。”李靳年说。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说道:“什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干咳了两声,“小年啊,这个……”李靳年的头靠着墙壁,凉意顺着墙面透过来,散发出冷息,却又很舒服。他脸上没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好委屈:“你逍遥了,那我呢?”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题意道:“要不我给你撸吧?我不会口交。”我越说头越低。“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握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不得不用两只手给他撸。我弟看着我给他撸管,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连鼻息都不曾乱一点。只有手中还在涨大的鸡巴告诉我它很兴奋。这鸡巴不射出来我就挺对不起我弟的,因为我弟让我爽了而我却没能让他爽,这对他来说不公平。可是我撸到手又酸又痛,手掌掌心微微泛红起皮,我弟都还没射。我心里衡量了一下,低头含住了我弟的鸡巴。我生涩地吞吐着,每次吃进去的都只有那么点。李靳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只感觉龟头被湿热包围了,但是很少。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将鸡巴一吞到底。鸡巴好长,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咽喉,疼得我想哭。鸡巴好粗,光是塞进来就把我的嘴塞满了。我弟开始有频率的在我嘴里抽插着每次都顶得很深,又痛又爽的,我移不开脑袋因为我的头被我弟野蛮的固定在了那里,任由我弟侵犯我的口腔。我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发现自己连叫出声来都有点难。我弟插得很凶,囊带啪啪地把我的下巴都打红了,恨不得一起塞进我的嘴里。嘴角是由于长期无法闭嘴而留下的津液,津液滴滴在我弟的床单上。在我弟爆干我的嘴十几分钟后,我弟才一股脑的将精液全射进了我的嘴里。我一个没留意,被迫吃下去了好多滚烫的精液,吃完后肚子都有点凸起。我弟摸了摸我的肚子。我捡起我的内裤和裤子准备离开:“我先去洗个澡,你这里我等会再来帮你收拾。”李靳年没应我,他只是盯着我好一会,才问:“感觉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和他撒谎是没用的,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道:“……还行。”听到答案后,李靳年弯了弯唇,示意我离开,而他自己收拾起了那份狼藉。 5 我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澡,洗到李靳年来敲门。隔着门和水雾,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还没洗完,哥?”我手忙脚乱地关上水,说:“洗完了。”我听见脚步声离开,大概是我弟走了。我穿好衣服开门,与倚靠在墙边的李靳年打了个照面。我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里?”这时我才看到李靳年手里的衣服,估计是在等着洗澡。他上半身依旧是那件体恤,下半身他也干脆没穿,就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腿间傲然的巨物此时也软趴趴地垂头,随着李靳年的动作晃头。一想到我和这跟鸡巴一起沉沦过,我就觉得面红耳赤。我移开眼不去看我弟,径自要往客厅走:“你要洗澡是吗?进去吧。”李靳年却突然凑近:“不敢看我?”我一惊,回头看着他的脸。李靳年和我对视了几秒,轻哂一声,进了浴室。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我走进客厅发现窗外暮色已经将至,才后知后觉感到有点饿了。我走进厨房,拉开冰箱,冰箱里摆着几叠用保鲜膜包好的菜。我一一拿出来,把保鲜膜拆了,打算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我看见电饭煲里也还有饭,也顺便加热了。等我把饭菜都加热好后我弟也洗完澡出来了。他穿了一件白体恤和一条黑色长裤,毛巾挂在脖子上,发梢还滴着水。我感觉我天生就是我弟的奴隶,照顾我弟照顾习惯了,看见他没擦干的头发忍不住就想多管闲事,像妈一样。我和他招手:“过来。”李靳年长腿一迈,向我走了过来。等他站定在我面前时,我顺理成章地扯下了他脖子上的毛巾。他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微微低头垂睑看我。我抬手,帮他轻柔地擦起了头发:“多大个人了,怎么还不把头发擦干点。”他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没干啥亏心事,但是就是被我弟盯得好心虚。我移开眼,后退了一步,伸手把毛巾还给他:“……擦好了,自己去把毛巾挂好。”他接过毛巾。我转身去端菜。说句好笑的,这些菜都是李靳年爱吃的,因为我妈只记得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却记不住我喜欢吃什么,也不过问。时间长了,我也慢慢将我弟爱吃的东西归为我爱吃的。想到这,我苦笑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弟挂好毛巾进来,理所应当地帮我端菜。我叫他先坐下吃,我很快的。他没听,帮我把最后一碟菜端了出去。我们一起坐下,我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快吃吧。”他低头看着碗里的排骨,夹起来吃了一口。我们安静地吃着饭,其中谁也没有先开口。我率先打破了安静。我起身,拿着碗筷:“我吃完了,你慢慢吃吧。”李靳年没看我,也没应我,只是夹着排骨吃。这碟排骨是他今晚吃的最多的菜了。我叹了一口气,收拾好碗筷之后就回房间里复习了。再不复习我都快要忘掉我是个高三生的事实了。我一直在刷题,刷到很晚。最后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发现现在已经23点多了。我起身准备刷牙睡觉,我不能熬夜,我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我才发觉我们学校对高三生真仁慈,至少每周都能放一天的假。我拉开门,没在客厅看到我弟。我看了一眼他的房间,房门紧闭,底下的门缝漏出一点暖黄的光。虽然他明天星期天不需要一大早就去上学,但我还是走过去敲了敲他的门:“小年,怎么还没睡?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等了好久都没声音,我想着他是不是睡着了忘记关灯,想摁门把手进去帮他关灯,可是没摁动,门被我弟锁了起来。我又叫了一声,他这次应我了。短促迅速地一个“嗯”字,很小声,是我趴在门上使劲听都困难的程度。我摇摇头,自己先去刷牙了。夏天的晚上总是闷热难熬的。我好不容易睡着,睡着睡着又醒了过来。我感觉我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掌心包裹着。我动了动手指一看,我弟人坐在地上,正趴在我的床边睡,手指还勾着我的小拇指。我摸摸他的脑袋,他是一个很抵触与别人肌肤接触的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看见我看他,他也不心虚,也不解释,只是于黑夜中与我沉默的对视。他的眼眸在暗夜中有一点亮光,是平日见不到的。一秒,两秒,三秒……我在心里面数着,然后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睡不着,想和哥睡。”我失笑道:“你都高二了,怎么还要和哥哥睡呢?”他垂着眼,没说话,不知道是困着还是失落。我于心不忍,掀开被子拍拍旁边的空位,“上来。”他抬头,几乎没犹豫,从地上站起来就往我的床上坐。我出声提醒他:“我明天早上六点要起床,可能会把你吵醒的。”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起来是真不介意。我躺下,李靳年给我掖好被子,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旁边的床垫稍稍下陷,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躺在身边,我以为我会不适应,但可能是真困了吧,我居然没什么感觉,闭眼就睡了。这一夜睡得很好,就是早上起来时我感觉我的身体暖烘烘的,还有点喘不过气。我一看,我弟的手揽着我,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而我整个人几乎蜷缩在了他的怀里。好吧,现在不想把人弄醒都不行了。我只是动了动,我弟就马上睁开了困意朦胧的双眼。我移开他的手,下床,替我弟重新掖好被子,对他小声的说:“睡吧。”他没说话,只是把被子盖到了眼睛下面,再次闭上了眼。我发现李靳年的头发长长了,已经长到眼皮上面一点,时不时戳着他的眼睛。然后……我弟的睫毛也好长。我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6 我刚进到课室,一个黑影猛地冲了出来扑在我身上,像大章鱼一样紧紧抱着我。我哭笑不得,被撞得往后踉跄,轻轻地搂了一下他:“宋东,放,放。”宋东听话地放开了。他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欸……这个假期你有没有想我?”我忍笑道:“就放了一天。”“一天也是假。”他说,“所以你有没有想我?”我觉得宋东较真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于是起了玩味之心想逗逗他。以往我都会委婉的否认,但是今天的我却笑眯眯地说:“嗯,想了。”这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玩笑,可惜宋东不是。肉眼可见的,他的脸迅速爆红,耳根子也像是要烧着了一样。宋东连讲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嗯……哦哦哦……”我还真以为他没听出来,连忙提醒道:“欸……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在意。”宋东红着脸瞪我,莫名有点娇羞的样子,像是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他比我高出一个脑袋的话。他忿忿道:“你难道想反悔?我拒收。”我笑出声,推着他往里面走:“好好好,不反悔。”他张牙舞爪的想摆脱我的魔爪:“别推我,我能走,能自己走的啊!”有宋东在,吵闹的、新的一周又要开始了。上课前一分钟,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宋东没离开。我疑惑的抬头,撞见了宋东也正在看我。宋东突然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我的课桌上,另一只则撑在我的椅背上。他表情极其认真,说出来的却是:“中午和我吃饭,知道没?谁约你都要拒绝,毕竟是我先约的。”我笑着往后仰,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一起吃就一起吃,靠这么近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脖子根也红了,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句,他怔怔地应了一声,逃似的离开了。呆瓜。我想。中午的饭堂有很多人,因为高二的也都回来了。我和宋东在人群中艰难的穿梭,宋东有意无意的把我圈在怀里,以免我被人挤到,所以一路上没有多少人挨到我。倒是宋东,被人踩了不知道多少脚,表情痛苦。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轻轻拉着他的衣摆:“欸……你不用刻意护着我的。”他脸色僵了僵,僵着嘴角笑道:“……有这么明显吗?”我点点头,特地强调:“非常明显。”宋东不看我,只是懊恼道:“明显就明显吧,我乐意护着,谁管得着。”我失笑。有一瞬间,我感觉有道视线紧紧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盯穿。等我回头看时,那道视线又消失了。宋东掰过我的脑袋:“在看什么啊?”我回神,摇头道:“没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宋东又聊了一会,打完餐后我们并肩走向一个空桌。在人满为患的饭堂里能有一个空桌属实不易。我和宋东并排坐下。刚吃没多久,我听见我的面前有人说话:“介意拼个桌吗?”好耳熟,我抬头,发现说话的人是李靳年。李靳年手捧着餐盘,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对,只看着我。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长得痞痞的,我记得他,他是我弟的朋友,富二代,纨绔子弟来着,叫许?。宋东不认识他们,只是好心肠道:“那你们坐吧,这里正好空出两个位置。”李靳年坐在我的对面。许?看着他,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噗嗤笑了出来,顺从的坐在了宋东的对面。我和宋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靳年和王?在吃饭。王?时不时会找李靳年聊几句,都被李靳年敷衍过了。宋东突然把他碗里的鸡腿夹给我,我受宠若惊地想要还回去,被他阻止了:“我不喜欢吃,你吃吧,多吃点长肉,你太瘦了。”我还是不要,“那我都有两个了。”可是宋东执意要给我。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李靳年从我的碗里夹走了那个鸡腿,筷子一松,任由那个鸡腿掉到了地上。我们都安静了,三双眼睛盯着他,可他只是低头安静的扒拉着他的饭。宋东先没沉住气,他放下筷子,眉毛一拧,质问道:“不是,同学,你在做什么?”李靳年没理,王?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左手用力地拍了拍李靳年的背,笑得弯腰:“哈哈哈哈……对不起学长……哈哈哈……他又犯病了哈哈哈……”其实此时犯病的更像是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东晦气地看着他们,没说话。我也紧紧抿着唇,整个饭桌上只有王?的笑声。李靳年起身:“走了。”说完没有等王?,自己先走了。王?拿起餐盘,笑嘻嘻地和我们道别,然后追了上去。宋东安静了一会才愤愤道:“这高二的怎么这么没素质?”我没和他说那是我弟和他的朋友,只是沉默的点点头,表示回应他的话。宋东问我吃饱没,我说吃饱了,然后我们就并肩离开了饭堂。我没想到,李靳年憋了个大的。下午刚下课,有人叫我,说是外面有人找。我看过去,发现是李靳年。他被夹杂在人群中,却是最显眼的那个,路过好几个女生都在看他,然后捂着嘴放慢了脚步。李靳年没理,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头问道:“怎么了吗?”他拉起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带着我走。我跟在他身后任由他拉着我走,又问道:“去哪?”他不回答我,我们来到了厕所。我哭笑不得道:“特地来找我上厕所吗?”我被他拽到一个隔间里塞了进去,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他反手锁上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好像感觉他很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他逼到了角落里。我还僵笑着:“……干什么呢?”他抬手,捻了捻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气打在了我的脸侧:“今天中午那个,你男朋友?”我摇摇头说:“就是一个朋友。”李靳年笑了,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眼波流转,明媚动人,看起来他真的很高兴一样。不过并不。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我的话,安静了。我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却被他恶意地用下身一顶。我浑身一僵,我弟……硬了。我弟舔了舔下唇,低低地笑了两声,声音暗哑地说:“感觉到了吗,哥?”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茫然地看着他,我能在他的瞳孔里看见一脸无助的我。“小年,你在说什么呢……快要上课了,让哥出去吧。”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李靳年强行掰着我的脸,强迫我去看他,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哥,它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不打算回应一下吗?”我又气又恼:“小年,别闹了!”我看见李靳年笑了,被气笑的。他站在门边,表情漠然道:“哥,要么给我口,要么就别走了。”他歪歪脑袋,“我不怕迟到,也不怕旷课,可你呢?”我弟的成绩在高二排第一,现在已经有在预习高三知识了,确实有这个资本。而我成绩中游,两个月后就要高考了。我快要急哭了:“小年,哥不和你开玩笑,真的要上课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等着裁判我的神一样,那样居高临下,那样轻蔑不屑。我觉得我和他心平气和说是说不通的了。我在心里做了一番挣扎,蹲下,伸出手颤抖着给他脱裤子。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鼓鼓的很大一团了。我吐气,脱下来他的内裤。巨大的阴茎拍打着我的脸,顶端流出的精液也溅到了我的脸上。蓄势待发的胸物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垂眸,握着滚烫粗长的鸡巴,在马眼用舌头舔舐着。我弟轻轻弯腰,闷哼了一声。我继续把鸡巴往嘴里吃,不想耗时间,赶紧让我弟射才是紧要的。吃了没一半我就吃不下了,我打算退出时我弟一把薅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推,整根鸡巴被我吃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喉咙,我难受的想翻白眼。李靳年揪着我的脑袋不断撞击进出着,阴毛扎着我,有些痒痒的。巨大的囊带拍打着我的下巴,嘴角是因为无法闭合而留下的涎水。我弟终于射了,射在了我的嘴里。他穿好裤子,放开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我,拍了拍我的脸说:“哥,下次别让我再看到,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没再看我一眼。我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一会,嘴里的精液也沿着嘴角留在了地上,痕迹斑驳。过了一会,我吐掉了嘴里还剩余的精液,按了冲水键,出去洗脸了。等我回到课室,可已经上了一半了。我弟拉着我硬做了二十几分钟,不迟到就怪了,说白了他就没打算准时放我走。但如果我不给他口,以他的性子大概会强来吧。好在老师没多问,摆摆手让我回去了。我坐到座位上,同桌凑过来一脸担心:“你眼睛好红,哭过吧,怎么了吗?”我摇摇头,苦笑道:“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同桌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我不想说便没再过问。 7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弟了,还好我是住宿生,倒也不用天天晚上回家和他面对面尴尬。试问一下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爆口了,这换谁不尴尬。我那晚很早就睡了,我真的很累很累,身体累,心也累。我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我弟在厕所隔间强行让我给他口的场景。他有病吗?但是我合不上眼睛,我的眼睛肿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还痛得要死。宋东有些担心地坐到我的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李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你就说出来,我帮你保密。”我安静了一会,见我手臂上的手没有移开的意思才哑着嗓子开口:“……谢谢,我没事,别担心,你也早点睡。”我自己听都好公式化。宋东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但总算走了。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他叫我起来,他知道我没睡。我不情愿地起身,宋东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看着我的脸微微蹙眉,声音毋容置疑:“闭眼。”我听话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掌心带着药酒的刺鼻覆在了我的眼皮上。我的睫毛不适的颤了颤,我感觉宋东的呼吸重了重,他说:“别动。”我没敢动了。敷了一会,宋东把手撤开了,低头拧盖子不看我:“药上好了,早点休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斟酌着开口:“……谢谢你。”他笑了下:“不客气,举手之劳。”说完,他扬着笑脸离开了。宿舍也在其后关了灯,我躺在黑夜中,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加上困意的来袭,我沉沉地睡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弟,我弟也看出来了,几次想过来找我,我赶紧拉着宋东走了。宋东还红着脸,晕乎乎道:“哎李桐……去哪……”去哪无所谓,别让我看到李靳年就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星期五我还得回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可以申请周末留宿的,但是这要和父母商量,我父母都在家,肯定不会让我留宿。我只能回家。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看着宋东,斟酌开口:“我这周能去你家住吗?”宋东显然被吓了一大跳,耳根红红的:“……这么突然啊,怎么了吗?”我摇头:“没什么,所以可以吗?”他点点头,说只要我想来,随时都可以。我真的很感激他,我跟他约好我先回家收拾一下衣服,叫他一个小时后在公交车站等我。他说好。我选择回家收拾东西是有原因的,我记性不好,带走的洗漱用品还真不一定能带回来,买新的话很不值得。再者今天我爸妈都不回家,刷到我弟的朋友圈发现他和朋友们在ktv,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才敢这么大胆回家的。我回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插进钥匙轻轻拧开门。门开了,屋里子冷冷清清的,没人,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我步伐有些欢快地走了进去,直接走进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没注意到客厅的门被打开,又被悄悄关上了。我正在浴室里拿牙刷时,浴室门突然关上了。我吓了一跳,看过去,发现我弟把浴室门关上了,他自己正背靠着门抱臂,漫不经心地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欸哎……小年你回来了……你和你的朋友们结束了?”李靳年看着我,笑了笑:“先不说我。哥,你拿着牙刷,是要去哪里呢?”诡异的弧度,令我莫名有些害怕。我后退一小步,努力弯着嘴角:“啊……我就刷个牙,刷个牙。”我弟步步逼近,我也步步后退,直到我的背抵上冰凉刺骨的瓷砖。我弟伸手,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怕我?”我赶紧摇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视线下瞄,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语气暗哑:“亲过没?”“什么?”他又加重了语气:“你和他,亲过没?”我恼羞成怒地想推开他,说:“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话?”我力气没他大,当然推不开他。我弟愉悦地笑声在我头顶响起,再开口时又阴恻恻地:“没亲过?可是这几天你为了他在躲我吧,哥?”没有,不关宋东的事……我皱眉,想说的话没出口,被温暖的湿润包裹住了。我弟微微低头,含上了我的双唇。他用力吸吮着我的下唇,搞得我的下唇又麻又痛。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却有力,与我的舌头交缠,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把我吻的快窒息了。我脑子短路,狠狠咬了一下李靳年的舌头。李靳年吃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却也没放开我的唇。像是报复般,他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稀碎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腿也软得有些站不稳了。怕我摔倒,他伸手w把我架在了他的怀里。他终于愿意放开我了。我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气,像濒死的鱼,渴望得到水。我靠在他的左胸前,可以隔着衣物听见我弟平稳而又有力量的心跳……不,好像不是很平稳。“哥,你现在这副模样很惹人怜爱。”他垂眸看着我,笑着调侃,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也震得我脑子麻麻的,“他也见过吗?”我有气无力地反驳:“我和宋东只是朋友……”“朋友?”他嗤笑一声。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掀开我的衣服,贴在了我的后腰上。我被冷得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许多,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被他狠狠按着,动弹不得。我瞪着眼:“放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靳年没有回我的话,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最后他哑着嗓子道:“我真快要疯了。”我当然知道你疯,我想。我想说,想骂他,可是身后的手动了。它慢慢往下滑,拨开我宽松的校服裤钻了进去。我弟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着,很舒服……也很奇怪,至少不能是我弟。我感觉我弟硬了,因为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我忍不住骂他:“你是变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知道。”他舔唇,声音有些欢愉,“我在吃我哥。”说完,他的手直接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冰凉的冷意袭来,我浑身一抖。他大力揉捏着我的臂肉,我羞耻得脸都要爆了。我想推开他,然后甩他一巴掌,以哥哥的名义教育他。可是我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揉搓。我抬眼看他,白花花的灯光有些刺眼,我看不清我弟的脸。我只知道李靳年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语气无奈:“怎么哭了,哥。”“别哭。”他对我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我的眼角,笔尖,脸上,和唇角。可身下的手不老实的掰开了我的臂缝,细细地围着我的穴口打圈。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写字积累下来的薄茧,在我穴口摩挲时,很痒。我忍不住收缩穴口,阻止他进一步侵犯。我抓着他的衣角,语气哀求:“小年,别这么做,嗯?”温热的泪水划过我的脸,我知道,我又哭了。我弟另一只手的指腹为我揩去泪水,痒痒的:“哥,你真是个哭包。”“别这么做,算哥求你。”我小声地说。我弟一向是依着我的。他凑过来与我接吻,气息有些混乱:“这次不行,得给你个教训,不然你学不乖的。”这就是拒绝我的意思。我弟一向也很固执,但凡他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丝希翼:“哥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哥改,哥都会改。”他温和的笑着:“哥,你不会改的。”心里的光亮重新被黑暗笼罩住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在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知道我的裤子被人卸了下去,内裤也没了,只剩下空落落的校服上衣照在身上。我弟含着我的耳朵舔舐着,滋滋的水声听得我心慌,痒意顺着耳朵蔓延至全身,我只能趴在我弟身上,像要死不活的狗,在最后一刻紧紧依偎着主人。“哥,我会让你爽的。” 8 我弟的手指慢慢伸进我的穴里。只伸进去一个小节我就疼得直流眼泪:“不要……不要……好疼……”我弟安静了两秒,果断抽出手,吻了吻我的额头:“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次了。”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还和别人做过?”他安静地盯着我的瞳孔,和我对视,却没有说是,还是否。他伸手,在一旁的沐浴露头上按了按,带着一股花香的沐浴露在他手里淌着。他把手探向我的臀缝,掰开臀缝直接往小穴游走。他伸出一根指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了进去,慢慢往上顶,直到我的小穴成功吃下了他的一整根手指头。强烈的异物感在我的穴里挥之不去,很难受很煎熬,我下意识地扭了扭。我感觉顶在我肚皮上的阴痉更肿了,隔着薄薄的校服裤传递着它可怕的热量。我弟闷哼一声,警告我:“别乱动。”我乖乖的不敢乱动了。他又伸出第二只指头,只是刚进去一点,我的反应就异常激烈,我感觉我的穴口要被撕裂了。我不安分的乱动着,企图阻止我弟的手指插进来,我弟鼻息重了重,借着我扭腰的劲猛地插了进去。后穴又痛又麻的,我趴在我弟脖颈上大口呼吸。我弟由着方便,将我抱了起来,我的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腰,一只手正赶忙送入第三只手指。“嗯哼……”我虚弱地叫不出声音,只能在鼻子中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鼻息。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开始在我的肉壁里抽送起来。我感觉我的阴痉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半软不硬的。随着身后插入的速度越快,我感觉我仿佛到了临界点。我弟突然停了,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的淫水抹在了我的脸上:“哥,你是水做的吗,下面也流了好多的水。”我想我一定是脸红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脸颊火辣辣的,“……闭嘴。”我把脸埋在了他的脖颈里。他轻笑了一声,重新把手塞了回去。他不再快速地用手指抽插我,而是慢慢的,仔细的,用指尖在我的内壁里扣刮着。突然,他刮到了某个凸点,我感觉浑身一股电流从尾骨蹿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在我弟的怀里猛地一抖,我弟便亲了亲我的眼尾,笑说:“找到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他开始疯狂地抠挖着我的凸点,一阵快意接着一阵快意送上大脑,我感觉我要被我弟折磨疯了。终于,我射了,射出的精液弄脏了我的校服,也弄脏了我弟的校服。我被我弟指奸,奸射了。我弟拨弄着我软下去的阴痉,和我咬耳朵:“哥,你持久力不行,只能被我操了。”“……闭嘴。”真烦我弟讲荤话,而我又半点皮毛也编不出来,永远处于下风。他笑了笑,把手指从我的后穴里抽出来,合不上的后穴张着小嘴,流出的淫水滴在地上,声音清晰可闻。嗯……好烦。我弟突然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凉得彻底,我忍不住动了动屁股,好冷。我看着李靳年把花洒头拆掉,只留个管口,不经疑惑。他突然转身,拿着花洒管口,插进了我的小穴。他看着我身下的狼藉,调侃道:“哥,你流的水把洗手台打湿了。”我低头一看,真是,穴口下的大理石被水打湿,还带着几颗小泡沫。但是被花洒管插着的小穴更令我在意,我小声询问他:“干嘛把花洒插进来?”我弟好奇地睁大了眼:“你舍友都不和你说这些的吗?”我想了想,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的,我摇摇头,“我不想和他们聊这些,好奇怪……”我弟弯唇,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哥,真乖。”他给我解释,这个叫灌肠。我一听就觉得很恐怖,怎么还肠子上了?但是我弟说会很舒服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算了,听他的吧。他在开水前用半个身子的力量压住了我。在我不解的目光下,他打开了水龙头,一瞬间大量的冷水争先恐后地穿过试管,往我的小穴里奔来。我的穴肉被冷水刺激得一缩一缩的,那些水也顺着我的肠道,跑进了我的肚子里。我弟没停水,我感觉我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要爆炸了。我好奇的摸了摸我的肚子很明显鼓了起来,像怀孕时刚显怀的女人一样。水好像要撑爆我的肚皮一样,我慌忙拉着我弟的手,拼命摇头:“小年,快关水,肚子好涨……”我弟也摸上了我我的肚皮,微笑道:“哥,你说这像不像是怀了我的孩子?”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他关上了水,将花洒拿走,肚子里的水撑开我的肉壁从里面流了出来。我的耻毛被粘湿了,下身也水盈盈的,一片狼藉。水势流出,刚开始时很汹涌,一股接着一股,到最后面只有像排尿一样细细的排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我弟抓着连灌了三次肠,期间我射了两次,到最后面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想说,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但当我看到我弟未消反倒愈加肿胀的鸡巴时,我就知道,说了没用。我最后对我弟提的要求是:“别在这里做,回房间,好吗?爸妈快回来了。”他没有拒绝,单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回了他的房间。他把我丢在床上,顺着惯性我在床上弹了两下,下身流出的水也把床单打湿了。我弟微微垂眸:“哥,你把我床单打湿了,怎么办呢?”我低头看了一眼痕迹,咬咬牙:“我给你换。”他一把抓过我,语气暧昧:“不,得先惩罚惩罚你,因为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哥。”说完,他把我的校服衣摆推了上去,摁着我的腰迫使我挺胸,两颗乳头凸在他面前。他低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打转。他耐心地绕着乳头舔,倒是把我给舔难受了。一直没被照顾的乳头凸起,硬硬的,颜色愈加深红,也一阵瘙痒。我声音颤抖:“小年……”“我在。”他咬了咬我的胸,却一直没碰我的乳头,我感觉我的乳头要痒疯了。我想自己去扣,但是我弟单手钳制住我的手腕,我没办法自己解决。于是我扭了扭腰,拼命地将自己的胸往李靳年嘴里送:“小年,帮帮哥……”他浅笑,在我的乳头上吹气,给我吹得痒痒的:“帮哥什么?哥说清楚点,不然我不懂。”好羞耻,根本说不出口,可是乳头好痒……好痒好痒……我心一横,干脆道:“小年,帮帮哥,哥哥的乳头好痒……”他还是在一旁看热闹:“那哥说说,要我怎么帮你?”“帮哥舔舔乳头好不好……来吃哥的乳头,哥给你产奶喝……哈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讲出这样的骚话,可能欲望会使人神志不清吧。我话音刚落,我弟就凑了过来,牙齿轻轻磨着我的乳头,伸出舌尖舔弄着。另一颗也被他照顾得很好,他用手揉捏着我的胸,指甲不断的抠弄着我的乳头。一套下来,我的胸都大了一圈,两颗乳头被他舔的发亮,水光可见。我弟确实没骗我,撇去乱伦不说,这真的很舒服。我弟像是把我的身体调教开了,我人不骚,身体却又骚又敏感,轻轻一碰就到处瘙痒,轻轻一摸后面就不停地流水。我弟骂我淫荡,我想他说的也没错,我的身体真的很淫荡。我从一开始的反抗与拒绝,慢慢到后面的顺从与享受。我喜欢我弟的抚摸,也享受着他的爱抚。我喜欢他带有茧子的手在我身上流转延绵,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