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 硬不起来用道具固定/边骑边挨打/修罗场/强制B起-28-拔剑 已经快入秋了,北域开始刮秋风,还没换毛的小狗团在门口,蹭门缝里流出来的热气。室内已经燃了银丝碳,非但没有凉意,还有些热。从被窝里拱了半天钻出来一颗乱发披散的脑袋,李寻凌睡眼朦胧,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半睁着眼找人,中途迷糊中醒过一回,腰上还贴着热乎乎的手掌,现在怎么没有了?侍女都在外间守着,听到窸窣动静来看,操着不熟练的帝京话,问他要不要用膳。一面问,一面悄悄看他,这儿的侍女也不同哥哥送来王府的那些下人那样被规训得如木头人,总有些少女的活泼,李寻凌低头看见身上的点点红痕,羞恼起来,躲着侍女要来替他更衣的手,只怯怯地问她们:“逐川呢?”底下嘻嘻笑成一片:“君后和君王感情真好,粘着人呢。”七嘴八舌地告诉他,北域为他们的婚事要大宴三日,今天是第二日,逐川要去军中露个面,也请他们吃大喜的宴席。“君王说了,今日由我们带君后去四处逛逛,军中的宴席全是耍行酒令,大壶灌酒的,若是君后去了,那群莽夫喝多了好说荤话,冲撞到您就不好了。”“但下午就不一样了,下午有花龙游街,集市上可热闹,届时君主也会从军营回来,与君后一道坐花车在城内巡游。”李寻凌被换上一身白里子红外衫的常服,还给他披了一件橘红的兜帽,帽檐缝了毛茸茸一圈白狐毛,衬得脸只有一拃。眼睫被蓬松的狐狸毛碰着,眨个不停,抬手去揉的时候像极了猫儿洗脸。小侍女们看愣了,其中一个更是直言:“真好看!以后我也要寻个如此貌美的夫君。”“呸,君后这般的百年难遇,你这是做大梦!”“有君后大人一半好看我就感恩戴德啦,以后不吃肉都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没有帝京那么多礼教,听得李寻凌耳根发烫,赶紧将自己埋在兜帽里。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来到街市,李寻凌骑马游城时露过脸,往来都与他打招呼,还有摊主直接将食物送到他手中,不要银钱。在帝京时他除却秋狩几乎没出过宫门,在宫中时难见墙外的景象。就算被送去江南,四起的流言成了哥哥禁锢他的手段之一,虽出门可乘车轿免去闲人目光,终究也不方便,久而久之就再无出行念头。如今这样被欢迎着走在大道上,如骤然见光的小鼠,手在袖筒里抖着,强作镇定,言笑晏晏与人招呼。逐渐也放松起来,城中原是这般热闹有趣的,可以看见包子开笼时升腾而起的水汽,小商小贩挑担叫卖,小孩拿着一只拨浪鼓追逐,街边桂花正香,少年郎摘了一枝,小心地送到街对面等他的人手中。李寻凌目光到哪里,那群小侍女就说到哪里,时不时掏荷包给他买些新奇的小玩意,分明比他小,却像逗孩子似的给他买现捏的糖人。“过会君王就要骑着马来找您啦,他今天走之前说过巡游前要先带您四处转转……啊!”李寻凌正挽袖垂眸,小口舔吃糖人,突然听见小侍女惊呼了一声。他们此时正处于一条巷子内,穿过这条巷子就会到另一条主道上,尖叫的侍女走在后面,李寻凌刚回头却看见两个男子在缠斗,看服饰,一位是北域的侍卫,应当是被逐川安排来暗中保护他,另一位穿着遮掩相貌的衣服,看不出派别。身侧的侍女拉着他就要跑,李寻凌还在回头看,却被捂住眼,随着黑暗降临,意识也逐渐远去。哪怕最后再看一眼也好…人间寻常的烟火气,宽敞整洁的街道上布满鲜花巡游,与结为连理的男人骑在马背上……李寻凌是被痛醒的。像是要把他一口口吞吃,牙齿咬在他的腰侧,小腿肚、大腿内侧、小腹上都有类似隐隐作痛的齿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昏暗,但攀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皇上。”还在专心吃他腰上的软肉,被当做什么甜糕似的吮吸到嘴里,又用牙齿啃咬,甚至拉扯,疼痛迫使他叫出声:“呜啊!痛!别咬了!”“朕在你被掳走后,在江南王府小住了几日。”哥哥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像寻常兄弟道家常:“凌儿的床是香的,屋子里也有你的味道,可人已经不在榻上等着朕。”他将鼻尖凑到李寻凌肩窝,深吸,又吐出舌来舔舐。“朝中老臣知道你被北域君王带走,居然献言不要去追,还明里暗里恭喜朕少了个顾虑……你我之间的感情从未显露于外,甚至朕在王府住下,他们都以为朕是要亲自搜查。”一双通红,近乎溢血的双眸抬起,直直盯到李寻凌的眼里:“可凌儿在北域光明正大地与人成亲,北域上下都知道你与那人是夫妻,两情相悦,喜结连理。”哥哥一字一顿地问他:“凭什么?”“朕十几年间从未停歇,片刻不移地爱你,却无人知晓,而那人却能短短时间内与你成为爱侣,还公之于众。”李寻凌回答不了哥哥的问题,皇上似乎也不要他的答案,只哑着嗓子自顾自说:“你走后,朕仔细盘问了那四个男妾,就是想问明白那人是如何一步步夺去你的心,成为你的枕边人。”肩头被舔吻到湿黏,留下一道泛红的齿痕,哥哥此前可不会如此放纵地留下痕迹。他也无法想象哥哥衣冠端正与那四位相对而坐,揪着那点床笫私事翻来覆去地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说,逐川会在你腿心腰侧肩头都留下齿痕。”哥哥张口对着他的肩咬去,痛意一路顺着肩头爬上后脑,李寻凌叫着痛,却被哥哥抱住不给挣扎,牙齿越陷越深,氤氲的情爱渐散,露出恨意的爪牙。李寻凌痛得哭出声来,汗液与眼泪将脸糊得一团乱,发丝粘连在面额上。方才在街上闲逛时还像只初入人间的小狐狸翘着尾巴,现在就如同一只受潮的面团子,蔫蔫地蜷缩。血液从犬齿下渗出,李寻渊听着弟弟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缓缓松口。他面上也淌着泪,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落到创口处,每落下一滴,都伴随小王爷浑身的震颤。哥哥哭起来是无声无息的,只有蜇痛他伤口的眼泪。他们兄弟二人的疼痛相互连接,再难分谁的痛意更甚。“为何同样的事,他做时你会情动,而哥哥来做你就哭泣呢?”垂头弯腰,发顶抵在他胸口,像是生硬的撒娇。李寻凌嗓子也哑了:“哥哥,放我走吧。”“盘问那些男妾时,他们说起你,神情皆很柔软,你似乎对他们也颇为体贴。朕的凌儿总是如此勾人,谁与你相处久了,皆欲成为你的榻上宾。”“而朕与你相处最久,已经药石无医,哪怕将你放走了,也会变成厉鬼来缠着。”吻细碎地落下,舌尖抵着他推拒的掌心:“你会以这双手去抚摸他们。”唇齿慢慢移到肚脐,在下腹流连,湿漉漉的恨不得将他的毛孔都渗进去。李寻凌半是悚然,半是敏感,深吸着气,却听得身下幽幽传来一句:“这儿被骑过几回呢?他们的臀坐着凌儿的小腹,如此细窄的腰肢又如何承得住。”帝王在他身下像狗似的舔个不停,甚至连稀疏的耻毛都要抿住,勾入口中纠缠,可李寻凌太害怕了,身下的性器毫无反应,甚至瑟缩更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塌塌的一根被哥哥含入口中,自然是几番吞吐都毫无反应,李寻凌还胡乱踢蹬了几下,将哥哥发髻都踹散了。皇上冷笑着吐出湿软的阴茎:“到底是结了婚的人,竟然连哥哥都不要了。”本以为会就此放弃,将他弃在着间屋子里反省,李寻凌见他起身,松一口气,哥哥又转身拿出一只刑具。说是刑具,在常人眼中不过一只增加情趣的小玩意,是一只能固定在阴茎上的直筒。李寻凌不受宠,幼时照料他的宫女太监欠敲打,仗着小主子不懂,在偏房纠缠对食,正好被小皇子撞见那去了卵蛋的太监匆匆忙忙将这筒子往硬不起来的男根上套。看得他当场呕了一地,那两人四散而逃,母后不知原由,还怪他又生病。现如今哥哥竟然要将这东西套到他的阴茎上。李寻凌眼眶憋红了,哥哥不知道此事,还将这东西拿在手中摆弄,问他可知道这是什么。他回想起那时常轻视他的太监,摆弄着那根蠕虫似的物什,将一模一样的东西套到上头,晃晃悠悠要去戳宫女的裙摆。“滚!”他气急,抬脚踢在哥哥面门,哥哥偏头躲过,一脚落在他心口,反手捉住嫩白的脚,掌心托着脚底,侧过脸去亲他的脚踝:“若是踹得毁容,就更不愿看哥哥了。”李寻凌眼睁睁看着这张端庄俊秀的脸从他的脚亲到小腿,膝盖也不放过,直至大腿内侧,留下齿痕后将他的腿放在肩上,自己捧起软瘫的阴茎,将脸贴上去,鼻尖凑到茎根,呼出的气都打在耻毛和睾丸上。该是将孩子捧起的年纪与身份,却捧着他的阴茎,贴着脸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当然看出弟弟的抗拒,抗拒又如何呢,自从他流露出爱意……凌儿十三岁时就知道侧身避过他伸出的手,他的爱一向被避之如蛇蝎,是上不了台面的污物。现在这团污糟糟的爱好不容易再次缠住弟弟,他太渴望被眼前软瘫的这根填满,对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又亲又舔半晌,见实在没有反应,面色沉沉,手上动作还是小心,仔细塞入玉筒。与以前太监用的不同,这只是照着他的尺寸用玉雕的,两根软带环绕着系到腰后,如此玉筒就被固定着翘在他胯下,还雕了有助摩擦的花,可笑地塞着一团软肉,玉器托着底,龟头与上边一段裸露着。哥哥笑起来,眼中却是黑云密布:“如今成了别国的君后,骑起来定有所不同了。”荒谬。李寻凌低头看见自己胯下那根被迫直愣愣的玩意,仿佛不生在他身上,看得他视线模糊,后牙咬得酸疼。恬不知耻,玉筒里湿滑,不知是他的腺液还是汗水,抑或是哥哥舔吃时留下的唾液。李寻凌坐在床沿,哥哥才被他踹到床下,又蛇一样游上来,还真的抬腿坐上来,翘着后臀,为自己做着扩张。扩张时还不忘来寻他的唇,李寻凌咬紧牙根,嘴唇就被吮得发痛,张嘴欲咬,舌就立刻堵进来。哥哥甚至还顺着唇角又扣入二指,掰住想咬的齿关,恨不得将他口腔填满,软舌退出些许,在他耳畔含混地低语:“若咬断朕的舌头…你我二人就一道死在此处。”言语间,哥哥就已经扶着他的肉茎坐上来,后穴湿润不堪,前头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都翘得很高,直直抵在他腹部,随生涩地起伏,留下一道道水痕。李寻凌也不知道自己硬没硬,他的肉茎被迫在穴道中抽插,哥哥怒中生欲,本就敏感地很,被玉筒的雕花一刮内壁,前头就颤得厉害,吐出的淫液堆积在李寻凌的软肚皮上,糊出一片水光,滴滴答答往下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在他身上得了趣,又勃起多时,情动时捧着他的脸低头要吻,双唇相接时甚至已经开始抵着他的腹部射精。“就停在这一刻……”咬着他的嘴唇呢喃,似乎天下与王座都离二人远去,只有咕叽交合声清晰,相接处的水太多,渗到玉筒中,将阴茎泡着发胀。运筹帷幄,步步惊心,争了那么多年,竟然直言要与他生死相守在这间破屋,李寻凌怒极反笑,一向孱弱的面孔上被火似的怒气勾出几分艳,勾起的唇角被哥哥吃着,连带着气出的泪珠都一道舔进嘴里,咸湿苦涩:“朕此行来北域,未隐藏行踪,势单力薄,怕是很快就要被那人发现……凌儿,你说他看见朕骑在你的阳具上,会有朕听闻你们成亲时那般心痛吗?”李寻凌的五指捏了又捏,或许他半勃了,竹筒勒得他疼,可情爱竟然能完全被怒意覆盖,他看到哥哥那不知饥饱的孽根还在滋滋吐精,没忍住挥拳打去。哥哥的脸被打出一块红,头偏过去,李寻凌没指望这一拳能让此人退让,只是宣泄焦躁与怒意,却看见那双遍布阴沉恨意的眼浮上一层水色。泫然欲泣,忍了许久,不愿再在弟弟面前失态,一滴泪滑下,却有如山崩,声线抖得不成调子:“若此时霸王硬上弓的是他,凌儿还会这样打吗?”李寻凌没说话,哥哥的肉茎已经射完精水,可怜地垂落下去,红彤彤淌着汁,而他还被束缚在这狼狈的刑具里,也不知下身的胀痛是源自过紧的肠道,还是勃起的反应。就像他不知道这是被扭曲到难以分辨的爱,还是极致到无法割舍的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突然被踹得一声巨响,光落进来,终于让李寻凌看清屋内。虽是临时寻的落脚处,也被哥哥收拾得干净整洁,反观哥哥身上倒是被他踢得青青紫紫,脸上更是一道彩,下腹全是精水,后穴被撑得胀红,还执着地摁着他,骑在胯上。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去,牙痕遍布,甚至不止一处溢出血水,在莹白的肌肤上,如雪原开花,妖异奇艳。怒极的脸绽放不同以往的光彩,如被凡人束在床榻上的妖精,让人疑心到底是落难佳人还是吃人艳鬼。血痕斑斑,浑身赤裸,惊惧之下又懵懂迟疑地眨着眼。这一幕落在闯入的逐川眼中,他可怜的夫人被囚在床上,剥了衣裳,如被恶犬撕咬,身上青红不堪,还被污物脏了下身。闻声扭头看过来时,前几日还灵动如波的妙目已然如死了一般,凝滞迟缓,无知无觉。当初绑他来时,一根垫了软皮的锁链都让人委屈得喊痛,现身上被咬成这样,却一声不吭,眼眶通红,定是已经哭过,又没被好好哄,彻底茫了。最最可恨的是那始作俑者不紧不慢抬起屁股,露出白玉中一点红的阴茎,平日里他哄都来不及,又亲又舔的那根漂亮阳具,竟然被上了夹板!逐川持剑静立,只言不发,再抬眸已是双目赤红。剑光闪来,什么两国交好天下太平……眼中再无旁物,只有他受尽委屈的爱妻! 烂醉到硬不起来/睡J/女装人/边边哭-27-婚礼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在马背上去了/骑马lay/户外露出/骑脸/T精-26-日常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自己抱腿挨/女装lay/c吹/S尿-25-抢先(半剧情)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吓哭躲藏被捞出来哄/水中/后X灌水/失排水-24-甜 被一路抱到卧室,这宅子大得很,寝室不比他的王府小,真是穷奢极欲,看来北域与帝京通商这些年没少敛财。逐川径直将他抱到床上,铺开被褥,将他包裹在其中,锁链的另一端从他手里卸下,李寻凌这才发现除却本就宽裕的长度,链子还在逐川胳膊上缠了好些圈,跟套了层薄铁链甲似的,也亏他还能行动自若地将自己抱来抱去。另一端被锁到床头立柱上,链子做得长,刚好可以让王爷走到里间的盥洗室。李寻凌知道这是花了心思,可链子做得再精致再长,也是将他囚禁了。岂有此理,这柱子上一根链,不是栓小狗的法子吗?逐川将他放下来,贤妻似的:“给王爷在床头备了茶水和点心,孤去看看下人备的饭食,王爷先歇息着。”说罢不顾李寻凌恶狠狠的白眼,反而去啄他扇动的眼睫,真是白眼抛给痴情郎,尽数被当成撒娇媚眼,当初还短暂地端过君子仪态,现如今动不动来弄他,烦的很。李寻凌抱臂生闷气,全然没去想以自个那双挑稍桃花睡凤眼,纤长眼睫一动,即便是翻出白眼也如同对情郎的赌气,反倒像是故意架起催人来哄似的。马车上没心情用饭,都是逐川一点点喂他才勉强吃些,他确实有些饿了,但刚被囚禁就大吃特吃,算什么骨气。既然打也打不动,骂也骂不通,不如绝食抗议,怎么也得去掉这根狗链子。心中气闷,李寻凌随手将装茶的杯子掷到地上,一声脆响,犹嫌不够,一甩袖将果盘也扔下茶几,瓜果滚落,一地碎片,形状精致的点心都摔得稀碎。杯盏碎裂,茶香泛上来,李寻凌闻得出是上好的茶叶,茶点显然也是仔细挑选准备的,摔打完心情平和几分,看着一地狼藉,竟然有些心虚,默默卷起被子,蜷缩到床角:都是逐川绑他,他才发火摔打……要是那人厌烦发怒了正好能将他扔出去。打砸也是要气力的,才射过一回,往被褥里一钻困意就上来,李寻凌本来还心虚地等着发落,等着等着就不自觉合眼,开始浅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头摔打了一阵就安静了,怕贸然进去王爷不高兴,奴婢隔着门看过,应该没伤到自个……”“为何不告诉孤?”“奴婢该死!”“下去领罚,以后他有任何异动都要禀报。”迷迷糊糊转醒的李寻凌睡得太舒坦,恍惚间还以为在王府寝殿中,睁眼床沿坐着人,见他醒了伸手来摸他发顶:“可睡舒服了?”他方才砸了一地东西来着!李寻凌拿被子蒙住头,又往里拱了拱。逐川俯身轻轻剥他被褥,无果,李寻凌蜷得更紧了,无奈拍拍被子里的这团:“没伤着吧?”地上碎片都仔细检查了,没有血迹,应当只是恼了。偌大一张床,小小一团缩在床角,逐川刚推门进来还没发现,差点以为人在众目睽睽下逃了,险些当场大发雷霆,好在多看了一眼,没立刻就地发落,不然要惊醒睡得安稳的小王爷。那双大手拍拍他脊背,又顺着摸到后丘,李寻凌蒙在被子里不说话,逐川见状就要将人挖出来带去吃饭:“今日特地给王爷准备了清淡鲜美的汤水小菜,多少用一些。”“不吃。”被抱出来的李寻凌抬起一张出了细汗泛红的脸,额发都潮了粘在脸侧,逐川抬手给他梳理乱发,李寻凌撇过头,语气坚定:“你不解开镣铐,本王就不用饭。”坐马车时王爷就吃得很少,猫儿一样,常常是睡过去了就自然去掉一餐,逐川看在眼中,面上不显,心却焦得很,只想着到了落脚处定要好好将人养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还闹起绝食,本还嫌弃狗皇帝一去就将人养瘦了几斤,这回到他手里居然连饭都吃不上。逐川沉默了,李寻凌紧张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盯他。不再刻意放缓语调露出笑意,思索间面上阴云密布,是风雨欲来的前奏。逐川伫立在床边不言不语,小意柔情全然消散,仅剩下北域雪国冰川中世人敬仰畏惧的少主威仪,如今更是年少有为战无不胜的铁血君王。骤然向李寻凌抬手,居然把他吓得一哆嗦,不假思索带着那床卷曲如麻的薄被,如蜗牛背壳似的又往床里侧游了。他可以看见逐川手上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却看不见逐川具体的神情,冰川似的眉骨下深邃的眼窝掩埋所有情绪,如同深厚的冰层,极寒的浅蓝色下是漆黑无底的海。待他钻到床帐深处,床垫一沉,凑过来的躯体将他笼罩,逐川挑出那根细巧的锁链,循着链子摸上王爷蜷起来的脚趾,顺着凸起的青红血管摸过去,直至脚腕。从被褥里拖出脚腕时还引得里头吭叽一声,逐川放轻手劲,借着微光看清足上并未留下痕迹,甚至没有红痕。他松一口气,无声叹息,方才不是没想过就这么依了小王爷,给他松开,大不了看得紧一些。可这一路上崇山峻岭,万一一个没看住叫他逃出去……不是被野狼活活撕开,就是被乡民捉去当作玩物,小王爷生得这么美,就算掏出令牌摆出皇室身份,那些只见过村妇的乡野粗人也会顶着被诛灭满族的风险侵犯他,让他哭,将他窝藏在村中直至死亡。哪怕寻凌运气很好,没有遇到野兽,也不曾见过恶人,他也要赤着那双可怜的小脚,踏遍几十里数百里的山路,才能找到官府,有一个破烂的栖息之地,等着那只从小觊觎他的虎狼将他叼回老巢继续亵玩……光是想象都已经让他开始散发杀意,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亦不能容忍王爷吃一丝一毫外头的苦。李寻凌只觉得那双发烫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脚踝摸上来,捏过小腿的软肉,捞住膝弯,还要往他大腿内侧探寻。每一处触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燎过,燥热难消。冰冷无情的审判隔着被褥落下:“不可,除却解开锁链,其他的任你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该预料到的。李寻凌鼻尖一酸,自己冒着风险,连暗道都暴露了就为放他出去。这人隐姓埋名蹭吃蹭喝好几个月不说,夺了他处子之身,什么都做了,还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末了摇身一变,变成连哥哥都奈何不了的角色,恃着身份掠夺,恩将仇报,千里迢迢追过来将他栓起来当禁脔当小狗。这些他大人有大量,都既往不咎,但哪怕就为了骗他吃饭也好,这该死的狗链松开一两个时辰都不肯妥协,真真坏透了。饭菜好像端进来了,很香,好饿。那只手一路向上进犯,掐掐他软腰,又去摁他已经饿得扁扁的肚皮,摸他微微凸出的肋骨,甚至还揪他乳首……李寻凌忍着不吭声,牙都咬酸了,那具气势汹汹的躯体完全覆到他身上,手顺着锁骨滑到脖颈,勾着他的下巴,直到触到他的脸颊。被褥唰一下被全数掀开,面前一亮,李寻凌心说原来他紧紧实实团了半天的安全屋,逐川一伸手就能给他扯开,那还费半天劲摸来摸去做什么。“怎的哭了……”还没适应光线就被抱进怀里,手指一下下摩擦他的面颊,声线虽平稳克制,还是夹杂着懊恼惆怅:“王爷乖乖吃饭可好?别把自个饿坏了。”本王哭了吗?李寻凌拨开给他拭泪的手,一摸就是一手水渍。他羞愤极了,都怪这个不识好歹狼心狗肺的,他堂堂王爷,三天两头掉眼泪,成何体统!愤然挣扎,一动脚腕上还发出响声,铃铛欢快的声响叫李寻凌再忍不住,想要与这罪魁祸首辩论,却期期艾艾词不成句,又发觉自己一直在掉眼泪,丢人得很,只得拿手掩住面,背过身躲藏起来。被端起来捧到怀里,逐川一面捋着他的背脊,一面生疏地哄:“不哭,是不是饿了?先用些吃食……”他说不出太多软话情话,只会掰开掩面的手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实在不知如何安抚,只得将那只被泪水沾湿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寻凌,不哭了,还生气就打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是什么好话!李寻凌刚要骂人,肚子却咕咕叫了响亮的一声。更羞人了。这下李寻凌直接哭到抽气,连话都说不出,被放到逐川脸上的手顺势拽住他的鬓发,逼迫他低头凝视自己哭到嫣红的脸,一双被泪完全浸湿的眼婆娑着瞪他:“都怪你!”他想象中自己就算双目含泪,应当也是颇具气势的怒视。“都怪我……王爷不如再掐我几回?”想亲…但这个时候要忍住。“滚!”这下糟了,打也不肯打了,逐川抱着哭到颤抖的人在卧室里团团转,踱来踱去就是不知如何是好。怀里这团还不如他一把弯月刀重,簌簌掉泪,饿得腹鸣,不肯吃饭又止不住泪水。绝食,小王爷的身子骨,禁得住几顿?怕是多哭几回都要伤身。前两年他帅兵出征,上万铁骑踏平疆土,匈奴闻他色变,刀光剑影血染银甲,谁人不说少主乃神兵天降。行军时十天半月就靠一袋干粮一壶酒吊着,眉都不皱一下,现在小王爷只绝食一顿就把他心疼得手足无措,几欲解开锁链,可想到若是寻凌真逃了,荒山野岭,风餐露宿,遭遇歹人……李寻凌还在抹眼泪,一勺热乎乎的汤水就抵到嘴唇上:“孤自己做的,王爷赏脸尝一口?”他刚要开口拒绝,一张嘴一勺汤水就灌进来,好在没呛着,李寻凌咂咂嘴:可恶,真好喝。这人还会做饭?怕不是拿来哄骗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历代北域少主继承前都要在军营历练,以前孤带兵打仗,光靠干粮气力不足,常在野外狩猎烹饪。”逐川看他不抗拒,又乘机喂进去一口:“久而久之手艺便有所精进,这一餐都是孤亲手做的。”这精进的,比王府厨子还胜上几分。也可能是府中怕刺激他肠胃,只管清淡,口味就欠缺了些,而逐川下了十分功夫,只为这一顿清淡之余还有味道。李寻凌吃人嘴短,又耻于自己嘴馋没能绝食成功,被一勺勺喂着咽下去不少。逐川不敢将人放下让他自己用餐,生怕一打岔就倒了王爷胃口,只能以将人放在腿上搂在怀中的姿势,一口口端碗喂饭。本该是繁琐无趣的活儿,看王爷鼓着腮帮咀嚼,心中竟产生莫大的满足。外头等待伺候的仆从气都不敢出,听着里面一会哭一会骂,而他们的君王低声下气地哄着不说,还腆着脸为一顿亲手做的饭邀功,好不容易听见碗筷碰撞的动静,里头终于传出嘀嘀咕咕的软语,两人算是和好,外面的一众仆从都大松一口气。要知道,里面这位在十五岁就上战场浴血杀敌,提着敌将头颅回来时,那张俊美面容毫无波澜,脸上的血迹尚还温热。如今这位冷面战将正娴熟地替王爷拆骨剃肉,伴着汤水一勺勺喂进李寻凌口中。还要仔细他别呛着噎着,看他吃得认真还总忍不住要侧头去亲亲腮帮。因为吃得满意,李寻凌将身后结实的胸腹当作肉垫子,端端正正坐在逐川怀里接受投喂不说,还破罐子破摔晃起脚来,足上的环儿晃动着铃铃响。指盖是粉色的,肆无忌惮踩在逐川深色衣裤上,更显得双足素白中一点俏,可爱得紧。看在这人有几分心意的份上,姑且吃完这一顿,重在心意,饭好吃…是其次。碗里还剩下些,李寻凌眼馋但肚子已经胀了,忍痛摇头拒绝了面前的勺子。大手熟门熟路摸到他的肚子上,逐川确定王爷被他喂得肚子鼓起,才放心将王爷安置在床上,起身收拾碗筷。外面虽然等了一众仆从,但给小王爷梳洗的活逐川亲力亲为,不许任何人插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交叠在浴桶中,李寻凌一边被逐川搓搓洗洗顺便吃豆腐,一边愤愤拍击水面激起阵阵水花:“你别硬!顶在本王腰上做甚?”“王爷不喜欢吗?”逐川的肉茎又粗又大,凶神恶煞,翘得露出水面半个龟头,正得寸进尺地引着李寻凌的手去摸。嗯……明明是坐在他阴茎上挨肏的,阳具生这么大做什么?李寻凌不服气地摸了两把,喷张的青筋在他手下跳动:“太凶了,不好看。”得到批评的逐川非但不虚心,还蹬鼻子上脸:“王爷的甚美,容孤仔细看看。”语毕就去摸他的阴茎,被逐川的肉茎蹭得心猿意马,李寻凌也已经硬起,深粉色的茎身探出水面,尿口里还存着一汪水。饱暖思淫欲,逐川当即将身上的王爷放在桶底,自己大腿一张,膝盖分开跨过王爷细腰,虚虚骑跨在王爷腰上,双膝跪在浴桶里,后穴抵住泡在水中的阴茎,穴口一张一翕吃着龟头:“寻凌,我想做。”李寻凌的脸不知是被热气熏红的还是羞的:“随你。”刚闹完还有几分别扭的模样惹得逐川弓腰去亲他,直将小王爷亲得哼唧才恋恋不舍松口。伸手去扶着王爷的阴茎,后穴没被扩张,好在一张开就有水涌入,起了润滑作用。夹着热水被塞入紧致的穴里,李寻凌舒服到想逃走,肉茎插到穴里时前头还带着温热的水液,包裹着他的龟头,甚至让他担心到时能不能顺利出精。“嗯啊…水,水都进来了……”李寻凌仰头去看骑在他上方的逐川,一面哼唧呻吟一面忧心忡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挨着肏不说,还被温水灌肠,小腹发胀,骚点被一下下撞击着,爽得下腹收紧,更显得腹中水液饱胀。他几乎是咬着牙往下坐,却还要俯身亲亲王爷安抚:“没事,嗯……寻凌只管享受…呃啊……”随着抽插,又一股水流被带进穴里,逐川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都胀起些许,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下显得突兀,遂用手虚掩着,低声呢喃:“好胀……”李寻凌闻声抬眼,却只看见遮住小腹的手,阴茎被水液与穴肉裹挟套弄,他已经被坐得狼狈不堪,半张着嘴吐着红舌,穴口一上下滑动就带进来更多温水,因为水压阴茎想射却射不出,委屈地硬着憋成深红色。“唔嗯…你的肚子鼓起来了吗……”小王爷顺势把脸挨到逐川的胸口,逐川立起的乳珠蹭在他嘴边,被他一口咬住,上头立刻传来倒吸气的声音,李寻凌含着乳首小声吭叽:“嗯啊…射不出来……想看鼓起来的肚子…”逐川一边在水中翘着臀起伏吞吃阴茎,一边捧着王爷那张尚有泪痕的脸:“不好看,你且吃着胸,孤快一点给你骑出来好不好?”他才讥讽过狗皇帝身材不好,现自己的肚子都被灌得鼓起。虽已经与王爷有好几回亲昵,却还是颇为在意自己的身形样貌,常言色衰而爱驰,不无道理。小腹已经被阳具和灌进去的水液撑出一个弧度,上下起伏吞吃阴茎时甚至可以听见腹中“咕叽咕叽”的晃动水声,已然十分不雅,再叫王爷看见隆起小腹,逐川脸色一红:万万不可。李寻凌心说自己被骑得神魂颠倒,又因水压射不出精,还不够狼狈么?怎么独让逐川维持形象,他去掰挡住小腹的手,反而被单手捂住双眼。“乖,不看,孤骑得快一些,等到寻凌要射了就拔出去,如此就能出精了。”眼前是从指缝中流出的泛红微光,看不见东西时身体会更敏感,浴桶中的水晃荡不断,哗啦哗啦的水声如潮汐起伏,伴随着阴茎被发烫的水和穴肉反复套弄,情欲也水涨船高,一股股热意奔流至下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要去了……”尿口仿佛被水堵住,李寻凌挺了几回腰都射不出,终于上头的人哗啦一声站起,不再有穴肉压着水堵在前头,李寻凌夹着腿在浴桶里缓缓出精。水中射精不像平时一股股射出,而是失禁似的溢出来,眼前的手移开,他看见几道白液浮在水里,散发精水的腥气,显然不是他一人的量,也不知逐川是什么时候射的。不习惯在水里射,总觉得没射干净,李寻凌正要喊逐川将他抱出去,却看见面前的男人姿势变扭地夹着臀要抬腿跨出浴桶。刚刚肏起来的时候逐川肚子里水多到晃个不停……他肯定羞于将水排在浴桶中。李寻凌不忍戳穿,只打算当作不知道,却不料刚挨过肏的穴根本合不拢,哪怕逐川已经竭力夹紧,还是有一串串清水从后穴里落下来,断断续续的落水声让他加快了爬出去的速度。一抬腿,刚站了一半身子到外头,后穴就彻底憋不住了,穴口一松,大股大股的水液从被肏成圆洞的穴里喷涌而出。“别看…王爷别看!”逐川急忙伸手去掩,李寻凌却看见他前头射完垂落的巨物也颤了颤,一串黄水混在后穴的水流中窜出来。逐川没忍住后头,连带着前面也失禁了……李寻凌看呆了,面前的人还寄希望于王爷没发现,苍白地解释着:“以防王爷要做,后穴提前洗过了,水、水是干净的……”只字不提混在其中的尿水。李寻凌怔怔低头,看见自己没射干净的阴茎跳了跳,又在水下吐出少许精液。 差点被听见/窒息lay/S到门外/被掐得差点失-23-哄 出了江南地界一路北上,李寻凌醒来时马车轻微晃动,正在乡间道路行驶。半睁着眼爬起来,还含糊着让人来伺候,被轻车熟路地抱到身上更衣,梳洗的水盆都放在面前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是在绑架他的马车上。他猛地惊醒,从软瘫在人怀里的姿势里挣扎下来,警觉地端起水盆逃走,自己钻在角落警惕着蘸水梳洗。虽逃不出车厢,但态度要明了。李寻凌捧水时发现手上的链子没了,只留下一圈浅淡红痕,深浅还比不上逐川与他亲热时下口咬的,却还是趁他熟睡上过药,凉丝丝黏糊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镯子似的足链,一端在他脚踝上,另一端在逐川袖筒里。这算什么,他堂堂江南王,成了被牵着的犬奴?李寻凌登时冷下脸来,逐川与他久别,单方面胜新婚,正仔细看他一举一动,此时已经忍不住挨过来。毕竟王爷裹着大一圈的外衫,像只受惊的幼兽,从他膝头爬下去,谨慎紧张地缩到角落,还不忘端着那盆在路途上来之不易的水,洗脸时细白的手去揉自己睡到泛红的脸颊,直到两边都水光淋漓,像猫儿舔湿爪子洗脸,实在看得人心尖直颤。李寻凌看着逐渐靠近的脸,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微垂着的眼睫中情愫正浓,缱绻地注视着他。随着逐川靠近,拖在地上的细链发出细碎声响,李寻凌怒从心头起,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啪!逐川被打得侧过脸,白皙的脸上立刻现出红痕,手指印根根分明。他深吸一口气,平淡抬眼,并无怒意,只有些许委屈,将王爷还在微颤的手捉到掌心:“疼吗?”“你胆敢拴着本王?”挣脱开,心说这厮真不要脸,合该再赏他一巴掌。打了他还手疼,不如……李寻凌冷着脸伸手掐住逐川的脖子,手心下是血脉的起搏与喉结的滚动,散发着汹涌热意,又袒露着任他折磨,更像是暗潮下隐晦的勾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显然是有意为之,足上的镣铐做得比寻常姑娘家首饰还精致,甚至镶了会响的银铃,就算是灵巧的小物件,在纸白的脚腕上也显得庸俗,徒增情欲。五指收紧,被扼住要害的男人只定定注视着他,毫无挣扎,李寻凌再度用力,鼓起的喉结被压在掌心,面前胸腹的起伏越发艰难。逐川开始大口喘息,腿间的布料发出窸窣摩擦声,似有痉挛。李寻凌于心不忍,只想惩戒一番,还是松开手指,只见那张象征寡情的薄唇开合,艰涩地吐出字眼:“王爷再不松开……”再不松开他就要死了么?李寻凌别开眼,不去看那双泛红的狭眸:为了让他消气,险些死在他手下,值得吗?“咳,王爷再不松开手,孤就要硬了。”……在说些什么?李寻凌低头,为了掐到脖子,他前倾着,另一只手按到逐川裆间,此刻已经摸到一根半勃的阴茎,正昂昂然隔着衣裤蹭着他手心。畜牲!这、这都能……李寻凌唰地将手背到身后,好像摸了什么脏东西,嫌弃的举止却引得逐川低笑:“先前王爷还肯替孤抚慰下面,现怎么跟见了蛇似的?”先前……先前他也没被绑走啊!李寻凌瞪视着面前颇为愉悦的好色之徒,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再次抬手掐住他的脖子。这回逐川甚至怕收起一只手的王爷摔倒,主动将脖子凑上来给他掐。李寻凌没注意这人的靠近,只觉得掐得十分顺手。有了前车之鉴,他用力时不忘低头看逐川的裤裆,果不其然,随着空气越发稀薄,这人的阳具却逐渐胀起,将裤子顶得老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低头,看见顶端都渗出液体,恨不得就这么去在裤裆里。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惩罚,怎的还叫他快活了!李寻凌怒而训斥:“不许硬!”顺便收了点力让逐川能回话,面前冷情的脸已经红霞一片,嘴合不拢,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下:“寻凌……孤下面一直在…刚刚都差点去了……”李寻凌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人非但不求饶,也不解释,只说自己要射,哪有这么舒坦的事!他这回非要他吃到苦头,不许再一掐脖子就硬起。这回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掐得逐川脖颈上都泛出青白色,李寻凌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还要拴着本王吗?这下还硬吗?”逐川地竭力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大腿不自觉抽动着,似乎腿内侧还在痉挛,下边不仅硬着,还在逐渐变湿,裤子上的湿斑甚至扩大了点。李寻凌有几分害怕,就这么松开手:“行了,姑且饶你一回。”他这处松了手,逐川却整个人软倒下去,那双总是锐利的眼也安安静静阖起来,似乎是昏过去,看着竟如同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可不能真的闹出人命!李寻凌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扑上去趴到逐川心口去听他心跳。还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被捞进怀里,顶上传来沙哑的感慨:“终有王爷投怀送抱的一日。”不知是真半死一回,还是与他装死,心惊胆战闹了半天,被这么抱进怀里时居然出奇地安心。李寻凌难得没有挣扎反抗,任凭逐川搂着他,时不时拍拍后背,又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椎:“之前抱你的时候就发觉,是不是又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当是生病的缘故。”被摸得有几分舒服,加上方才确实被逐川的样子吓了一跳,难得乖顺地将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回应。“那狗皇帝果然没有照料好你,真是该死。”逐川啧了一声,捏捏突出的蝴蝶骨,又托着王爷的后臀将整个人抱起掂量:“轻了二斤。”“你将本王绑来就能照顾好了?”李寻凌抬起脸,质疑。“北域多食牛羊,味鲜美不腥膻,又有林中野菜菌菇,与河里的鲤鱼一道炖煮,定能叫王爷多吃半碗饭……北域用的是馕饼,要给你烘软了撕碎了才能喂下去。”逐川搂着他,一下下以五指顺着他的长发,声音低沉缓慢,末了将李寻凌的脸从怀中挖出来,带着一脖子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怜爱地刮始作俑者的鼻尖:“硬一点都怕王爷吃不动,得用喂小孩的法子伺候你,娇气的很。”虽是抱怨的话,语气里却好像灌了蜜水,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食:“还有新鲜的牛乳,若是王爷嫌腥气,就熬上半个时辰做成牛乳糕,多加蜜糖,孤一勺勺喂给你,总能多吃些。”真是小瞧他,李寻凌坐在他怀里就要起来反驳,却发觉臀下湿润:“你刚刚……”“王爷将孤掐得射了不说,再多掐一会都要……”逐川挑开自己的衣带,衣裤滑下身子,果然黏糊糊的白液全积在下腹,沾了不少在裤子上。甚至还有些可疑的透明水液,沾湿了里外几层的衣裤。现在王爷乖顺,逐川怎么也恼不起来,只是随手拿好料的衣裳擦擦下身:“擦干净了,来。”又伸手要将李寻凌抱到怀里接着说软话。却发觉面前好不容易消气哄好的人又团成一团,背对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滑落露出赤裸身躯的模样,洁白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勒痕,胯下散发着淡腥气的精水……李寻凌突觉自己竟然有了反应,顿感羞耻,才骂过这人好色,自己却悄悄硬起,真是尴尬。只得狼狈转身,尽量蜷缩起来,寄希望于逐川不要发现。脚腕上叮呤作响,热源缓缓朝他倾来,李寻凌默默合眼,自知逃不过了。天知道他这样穿着不合身的单衣,领口过于宽松露出小半香肩,长发披散,抱膝蜷缩时都铺到地上,削肩窄腰,少数露出的肌肤一片莹白……真是可怜又可爱,尤其是刚刚还在怀里软着,逐川恨不得立刻将人捞过来揉捏。手从后方小心翼翼拢过来:“怎么?不舒服?”李寻凌只想快些让下面软掉,一声不吭。身后又揣测着:“嫌孤身上脏?马上就要到孤在帝京的房产,已让下人收拾好,到了就去冲洗。”“不想抱也无妨,只是这样蜷着定不舒服,不如好好坐着,要不要吃些东西?”“寻凌?还在气恼么?”似乎是一直没得到回应着急了,直接将他翻过去摊平,李寻凌反抗无果,被逐川板着脸上上下下摸索:“哪里伤着了,说话。”直到看见下身的隆起。冰川消融,化为春水。逐川立刻不急了,刚刚冷峻起来的脸色也瞬间和缓,李寻凌自暴自弃,不敢与他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忍不住抬眼窥探逐川反应,却发现这人已经就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给后头润滑,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大,起身按着他的肩就要坐上来。“别!还在车里……外面有人!”已经进城,马车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外头人声清晰可闻,若是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及了。食髓知味的穴,射过后本就发软,这下一坐到底,李寻凌直接仰头哼唧出声:“嗯啊…别……坐好深…”叫到一半突然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李寻凌霎时惊醒,自己动手捂住嘴,眼睛都吓得湿润,不敢出声。可骑在他阴茎上的北域君主恬不知耻,撑着腰用他的淫穴上下套弄王爷阳具,从龟头一坐下去,李寻凌还没抽得上来一口气,又抬起臀让敏感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唔!”李寻凌自己捂着嘴都难以抑制地发出动静:“呜呜……”这大开大合的坐起实在是招架不住,憋得眼眶发红,逐川抬手撬他的嘴:“别忍着,让外头听听王爷怎么叫的。”他自己已经开始闷哼着加速:“还有一刻钟就要下马车,王爷可别下不来。”李寻凌后臀都夹紧了,浑身战栗:“外面…听见……不行!嗯啊…别……”可怜他被骑得话都说不全,下身被穴吞吃得水润滑溜,穴口还卡在龟头上吮吸。外头人群声音嘈杂,李寻凌脸皮薄,耻得要哭不哭,一口气全憋在喉咙里,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特别想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一射肯定要叫出声……忍又忍不住,他呜呜咽咽要哭,逐川看得心软,怎么舍得好不容易哄好的又掉眼泪,红着眼进新房,王爷又要害羞,气着了还得他来哄。嘴唇被大发慈悲地咬住,呻吟全化在唇齿中,只剩下亲吻时若有若无的水声。李寻凌稍一放松就要射出来,可这是在车里,弄在地板上还要下人收拾,马上还要见人……“脏…不能射……”被亲得眼神迷离都不忘讲究,逐川无奈:“那射到外面可好?”李寻凌脑子里只剩下岌岌可危的情欲,离爆发就一步之遥,他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在无人处,只知道点头,其实连逐川说的话都听不明白。逐川也看出他的小王爷已经快被憋坏了,什么羞耻害臊都不管了,看着马车拐进巷子里,外面已经无人,干脆翘起臀让肉茎滑出体外,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抱起王爷,让这根漂亮的阴茎探到车外。李寻凌这下清醒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起来,姿势羞耻不说,肉茎居然就这么伸在外头,逐川还在他耳边低语:“这下不会弄脏身上和车里,射吧。”这怎么行!李寻凌憋红了脸,奈何马车还在行驶,外头的风一吹,过于敏感的阴茎禁不起一点折腾,随着他一道呻吟,精水就这么射到车外,以被把尿的姿势,量还不少。如此还是没能好好下马车,在一众仆从的迎接下,小王爷是被北域领主兜住脸抱出马车的,没人看见把少主迷得七荤八素的小王爷长什么样,只见到一只露在外头的赤足,白嫩娇软,上头还有一个叮铃作响的环儿。光是这点春光,就足以让下人想象这是如何娇贵的主子,走远了还能听见他们高不可攀的少主低声哄人,温柔极了。 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下次相见又不知是猴年马月……”哥哥手指勾着李寻凌的衣袖,微微倾身去亲他,缠绵得很,真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可眼见面前仆从男宠跪了一地,齐齐恭送圣上,搂着他的哪里是妻子,分明是虎狼。府里已完全敲打过,里里外外被造成密不透风的铁桶,消息丝毫传不出去。什么兄弟乱伦,龙阳断袖,风声漏出去一点,便是杀一儆百,满门灭族的态势。哥哥是这么说的:“既然有了床笫之实,就不想再遮遮掩掩过日子,哪怕只在你府中,只有须臾片刻,也想当一回凌儿的正妻。”李寻凌没有辩驳的余地,今日特地被打扮得穿上红衣,如嫁娶一般,当着府中上下的面被哥哥亲昵舔吻。送走这尊大佛,总算尘埃落定,虽翻出一张下下签,至少无人伤亡,亦是一桩幸事。今日府中男妾定是没心情侍寝了,李寻凌刚被好生磋磨过,正想休养生息,干脆钻进房中闭门不出。府里还在畏惧中,一片惶惶不安,天气也阴沉沉。李寻凌送完哥哥就卷到床上睡午觉,一觉起来,室内不知何时被拉上窗帘床帐,昏昏沉沉,腰上还搂着一只沉甸甸的手。啧,怎的才走又摸回来,如此黏人还如何治国理政?李寻凌的腰还被骑得有些酸胀,承不住力,光是这只手搭上去都酸得很。抬手推开那只大掌:“别弄,赶紧走罢。”“他弄得你很舒服?”清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声虽如孱孱清泉,语气却极阴极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回来了!“逐川!你回来做什么?此地危险,快走吧!”李寻凌挣扎着要坐起身,腰上却没劲,被身后的人半搂着抱起来。语气与面色是阴云沉沉,却还在极力维持冷静,哪怕已有裂痕。平稳地给他递上茶水,杯子小心地凑到嘴边让李寻凌小口抿。盯着他喝过水,逐川问:“最近在用什么药,先让下人送来服下,别误了时辰。”真是有趣,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此前一直同居在一处似的,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境况。李寻凌气得扯起他发尾:“你在搞什么名堂,快走,本王保了你一回,下一回可不见得能故技重施!”眼前一暗,被摁到床上,双手被逐川单只手束缚,掌心那缕发丝悄然滑走,长发垂落到他额面,搔得他脸上痒丝丝,逐川低头来寻他嘴唇:“狗皇帝亲了王爷几回?怕是数都数不清了……无妨,我会补回来。”“你真是疯了……”李寻凌刚开口就被亲得结结实实,舌抵到口腔里不许他说话,随着“咔”一声轻响,手腕一凉,余光瞥见竟然多了一对银链锁!唇齿分开,逐川勾唇笑道:“将王爷锁在我身边了。”软被盖上来将他裹住,李寻凌被束着双手裹在被褥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抱起。他听见窗户破开声音,逐川轻功速度飞快,三下五除二他就被塞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睁眼,马车停在王府后门巷子里,还是最开始他们相遇的地方,倒被逐川寻到这么个避人耳目的角落。李寻凌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绑了,这厮真是狗胆包天。逐川已经将他囫囵抱到马车里,小心安顿好,甚至还往后塞了个软靠。李寻凌动动手腕才发觉这副镣铐内侧还垫了软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条巷子平日无人来访,只有下人搬运采购时进出,此时却听见嗒嗒马蹄声,还有人语:“圣上走侧门未免……”“朕从正门进去必有人通报,还算什么惊喜?你先进去传个下人开后门,朕抱着花进去寻他。”哥哥语气轻快:“那江南知府倒确实是个能人,只是没想到谈完都到这个时候,天色将暗,不如明早再赶路……凌儿定没有料到朕的回马枪。你速去府里喊人开门,朕就在后头等着。”糟了。不仅他没料到,逐川也绝对没有料到。李寻凌猜到逐川应是在附近蹲守了几日,眼见着哥哥将他一寸寸吞吃入腹,一步步有了夫妻之实,憋着一口气,待确定哥哥离去,立刻潜入房中来绑他。看来前日夜里窗外依稀的人影应当不是他的错觉。李寻凌低声劝解逐川:“快走,巷子狭小,护卫去叫门,借马车掩护你现在立刻逃还来得及!”逐川冷哼一声:“那正是带王爷离开的好时候。”马车停在巷子暗处,哥哥一时还未发现,逐川轻轻松松将他扛到肩头翻入院内,放在院墙旁的玉兰树下。被褥散开,如踏青铺的毯子,李寻凌侧坐其上,背靠花树,远看美人醉卧花下,近看手腕被束,口舌被堵,楚楚可怜。也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早有防备,逐川此时都不忘安抚,亲亲他的额发,口中低声着“等我片刻”,检查一番绑住嘴的布条可会磨疼,又翻出院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隔着院墙听见外面的对话:“是你!你还敢来!”啪嗒一声,是花束直直落到地上的动静。“孤带他脱离苦海。”孤?李寻凌瞳孔放大,九域八荒,能在哥哥面前如此自称的人只有别国的君王……那应当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初见逐川时直觉此人不凡,还以为是自己慧眼识珠,却没想过是故人再会,分外眼熟罢了。“苦海……呵,你怕不是疯了,朕什么都愿意给他,将他仔细养大,你才是他的劫!”“你不过是分他你手中权柄的一寸栓住他,又贪图他全部的身心。”“你何尝不是?”已经听见利剑出鞘的破风声,哥哥一步步走近:“你以为你回去即位就能与朕有一争之力?你又能给他什么?”“孤从未让他背负骂名,也不会给他强塞四房侍妾,更不会迎娶他人,生下皇子……既想掌握大权,又要他的爱意。”逐川也拔出刀剑,直指李寻渊,定音:“你太贪婪。”刀剑相撞,隔墙亦能听见铮铮铁器击鸣声!墙外二人抵着刀剑,李寻渊冷笑:“你继承王位后不也一样要娶妻生子?你又能给他什么?更何况你与他相识不过数月,而朕与他自出生便在一处,你不过是趁人之危,横插一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不是孤第一回见他。”逐川语中突现丝丝笑意,似是回忆起极美好的事,随即严词:“孤与你不一样,婚嫁之事,只会与寻凌做。”李寻渊显然不信,只骂他异想天开,胡言乱语。逐川似是刻意刺激哥哥,直言:“骑到他胯上与他行房,可是爽极?”语气中甚至带着快意:“与他云雨了好几回,寻凌被骑得舒服极了,孤也舒坦得很。”如此直白浪荡,李寻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清高之人能说出的话?哥哥显然也气急:“浪荡贱种!你也配!朕与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心意相通?你不过是以帝王身份威压,孤是寻凌主动救下又主动放走,而你与他行房恐怕也是霸王硬上弓。”逐川冷冷一言击破:“至于血脉,更是你们之间的壁垒。”此言一出正戳到哥哥痛点,他与李寻凌的初次一开始的确谈不上顺利,凌儿也总介意二人兄弟身份……可他又怎会承认此事,直气得怒骂逐川无耻淫贼,被这一招乱了阵脚。逐川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帝京人不习武,你疏于锻炼,腰背不紧,与寻凌做的时候自会倒他胃口。”正叫他碰了巧,前日皇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榻上吸引力不足,暗自里与前人比较,这下面色难看,气得昏头:“一介武夫,头脑简单,语言粗鄙……”“寻凌兴致上来,很喜欢掐弄孤的腰腹,次数多了,腰上都有指痕。”逐川扯开衣襟,外衫大敞,露出训练之下异常精壮紧实的胸腹,宽肩蜂腰,肌肉分明,真是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比之下哥哥久坐朝堂,只是有一层薄肌,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相形见绌,心中恼怒,气急之下拔剑而来,直冲逐川面门。见目的达到,逐川趁机突然高喊一声要马车驾走。随着挥鞭声起,嗒嗒马蹄快速带着那辆空马车驶离。哥哥慌神中计,他甚至疾步要以肉身去追马车,被逐川拦住,兵器相接,哥哥怒骂一声卑鄙,高声喊人去拦那辆马车。哥哥此行是因他突发疾病,并未带过多侍卫,甚至除去知府,没有官员知晓皇上为了弟弟又悄悄折返。江南驻兵一时联络不上,只能一声令下让为数不多的侍卫都扑向那辆空马车。自幼习武的逐川身法比哥哥好上许多,追兵都奔着马车去,巷子里就只剩皇上与零星几个侍卫,当即挑飞哥哥佩剑,随着铮一声刀鸣,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李寻凌抬头,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一反方才淫言浪语的姿态,如谪仙天降。他收剑,飞身下来,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脑袋被他摁在心口,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皮肉相贴,柔软温热。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不许他转头看哥哥。“你放他下来!”李寻渊怒吼,目眦欲裂。逐川并未回话,轻蔑一哼,脚尖轻点,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皇上一拳砸到墙上,白墙染血,在他身后嘶吼:“来人!给朕追!”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掀开门帘,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拿床笫之私做攻防,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既惊诧,又有几分心疼。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逐川剥开被子,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起尾巴,忙不迭伸手替他解了绑嘴的布条,神色内疚地抚摸李寻凌被勒出浅浅红痕的侧脸。“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肉茎:“你们行房了。”“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肉,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肉茎。“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的嗓音如鬼魅蛊惑:“孤的身段比他软,后头也更好肏。”滔天的怒意与妒火将一位清冷仙子生生逼成淫魔转世,李寻凌听得耳朵发烫,被又亲又摸,下面逐渐硬起。逐川展颜,松开唇齿,将自己的二指探入李寻凌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车里没有软膏,劳烦王爷给孤舔舔。”李寻凌不屈,狠狠咬了他一口,带着一嘴的血腥气别过头去。好在逐川绷着手指任他咬,不然以这个力道,指节要磕到王爷软舌。为了咬他不惜弄伤自己,看来是气急了,逐川讨饶似的以鼻尖蹭蹭王爷的面颊,想再用带伤的手指去戏弄他的舌,李寻凌品到嘴里血腥,兀地干呕,像吃到毒草的兔子,眼眶红红,吐舌摇头,血迹浮在唇上,像涂了口脂。还在难受嘴里的血腥气,柔软嘴唇再次贴上来,这回是渡了口清水给他,又舔舐他的舌面卷去血腥,意图安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余光瞥见逐川居然就这么拿自己的血液作润滑,一面埋头下去舔吃阴茎,一面就着被咬出的鲜血用手指扩开后穴,血色星星点点在洁白臀肉上被抹开,旖旎又惊悚。阴茎被含在口中伺候,与凶狠的激吻不同,像是怕毁了兴致,可能也是存了与哥哥竞争的心思,各外轻柔仔细。龟头被舔得湿漉漉,又一路顺着茎身吃到卵蛋,像亲吻什么心爱之物,直到挑起足够的情欲,当阴茎完全勃起时,逐川还满意地低头对着尿孔“啵”地亲一口,才扶着肉茎缓慢坐到李寻凌腰上。许久没被肏,后穴就算扩张润滑了还是紧致,逐川生怕太紧勒得王爷疼,好不容易口起来又软掉,只能一寸寸缓慢嵌入。可这是在马车里,走的山间小道,并不平稳,李寻凌刚适应龟头被穴肉夹着吞吐,骤然一个颠簸,直接将肉茎颠入穴里一大截!快速的摩擦与紧致的包裹让李寻凌仰头惊叫出声,双腿踢蹬着,被束缚的手徒劳地推搡逐川的下腹:“啊啊…你起来……太紧了,我疼!”逐川倒是爽得前头流出一大股腺液,张口深呼吸几个来回,垂眼看王爷蹙起的眉头,俯身亲亲:“孤已经竭力放松,王爷动动腰,操起来就不疼了。”看李寻凌委屈得眼中泛水光,逐川忍不住轻咬他鼻尖:“娇气得很,马上就舒服了。”嫌他娇气,还想让他动腰!是谁早早翘起那驴鞭,非要将他口硬了坐上来?李寻凌刚想动手,锁链哗啦,气得他啐逐川一口:“呸!速速放了本王!”这一口唾沫啐到北域领主的脸上,若是他人早已人头落地。逐川神色如常,抬手抹去那一块湿迹,甚至当着李寻凌的面舔吃沾了口水的手指,目光灼灼:“不肯也无妨,接下来一段是石子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着灌满哥哥的处子X/被吓软/骑乘/c吹-21-妻子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皇上在弟弟面前玩X自渎//落泪求爱/把尿-20-爱意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三人行/前后灌精/吞精-01-侍寝 天色渐暗,王府灯火初上,江南王李寻凌的床上除他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长相柔美,面若好女,另一个俊朗阳刚,身形有致。都裸着身子在床上,两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床头靠躺的江南王。寻常男人夜御两女已经不得了,李寻凌床上赤条条两个男人,他本人亦是相貌不凡,清秀俊逸,三位美男卧在床榻上,如一张男色春宫图。“今个本王想看青禾入红阳的穴。”李寻凌咂摸了一会,懒懒散散下达指令。那颜色美艳的,来时就被他赐名青禾,看着漂亮,倒也是带刺的花儿,平日里不好好想着肏别人的穴,尽想着要爬他江南王的床榻。府里的都知道,王爷自幼身体弱,操不动人,也不能挨操,又有龙阳之癖,因而平日里只喜欢看他后院的四房美男侍妾互相肏穴。个别不安分的,看中了形态优美的王爷,想着爬床,又不敢硬来,他李寻凌人美心善,只要不霸王硬上弓,那肖想一番也是可以的。青禾便是仗着自家王爷为人宽厚,时不时用那双勾人眼眉去撩拨,可惜总是无功而返。既然王爷下了令,青禾也只能照办,他勉强笑着,摁下那俊朗男子红阳,手上撸着尺寸不小的阳物,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李寻凌。李寻凌又如何会不知道他心思,只当没看见,示意红阳去扒开自己的臀,露出中间的嫩穴。红阳人如其名,长得俊朗阳光,若不是出现在他府上,合该有大把姑娘冲他抛手绢。可惜被送给他江南王,就只能撅着屁股在床上露穴给人操。人长得成熟英俊,却有一口嫩穴,肉粉的颜色,被掰开了在李寻凌眼前微微翕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阳又是个脸皮薄的,正满脸通红,咬着唇盯着王爷看呢。李寻凌难免意动,屈尊降贵伸出来两根手指,放到青禾面前,美人自觉低眉吐舌舔湿,李寻凌满意,从他嘴里抽出手指,转而捅进红阳的屁穴里。肉穴立刻绞紧了吃下手指,红阳跪趴在床上夹着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腿,嘴里说的话已经不成调子:“王爷…啊…手指好舒服……”李寻凌看着眼前肉臀摇晃,自然知道红阳打的什么主意,这是盼着本王用手指送他去一回呢。那可不行,本王手酸。李寻凌抽出手指,转而扇了那肉臀一巴掌:“转过去。”红阳立刻会意,转过身去将肉穴露给还在撸动阳具的青禾,自己俊脸通红,颤着手解李寻凌的腰带,去摸他尚还软着的阳根。青禾面上不悦,他不甘地注视着红阳拿鼻尖去拱王爷的肉茎,挺着阳具对准已经被手指操过的肉穴,长驱直入。这一下肏得红阳立刻唉唉叫出声,李寻凌看他阳刚正气的脸被操得眯眼吐舌,沉寂的阳物终于有了些反应。红阳见状,忙不迭张嘴将李寻凌的肉茎吞到口中,脑袋跟着被青禾操得幅度前后上下晃动着,温热的口舌吃得李寻凌有几分快意,阳物彻底挺立起来。见男人的腮帮子被顶得鼓起来,青禾知道是王爷有了反应,反而将阳具抽出一半,在饥渴的穴口慢慢磨起来。碰不着骚处,红阳急得扭腰夹臀,又毫无办法,他知道这是青禾小心眼,也知道这是警告他不能深喉吞咽,让王爷过早出精。他家王爷身子不好,宫里的太医看过,说不能经常出精,要是今晚出精快了,那他们二人还没把床捂热,就得被打包送出王爷寝室,再上王爷的床榻又得好几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王爷不计较他们被送回去后还做不做到最后,但二人都心系王爷,王爷不看了,哪怕下边儿还硬着,也不乐意动弹。李寻凌才不在乎床上两位男妾的心思,只管看那胀红性器在嫩穴里进进出出,下边被口舌仔细伺候着,出了一点前液都要被仔细舔吃,珍馐玉露似的。下边的阳具在人嘴里热乎乎的,红阳吃不够似的老舔他的精孔,李寻凌小腹紧缩着,有些射意,可能是雨季将至,身子还有些乏。他今晚兴致平平,干脆下令:“青禾操得快些,将红阳操出精水,本王困了。”二人听罢皆是不舍神色,见王爷蹙眉扶额,似是不适,又不敢多耗,只能委屈道一声是。青禾立即扶着红阳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阳具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平,顶得红阳呻吟不断,前面的肉茎开始滴水。都被操成这番德行,还不忘埋头舔吃王爷阳具,看王爷已经有些困意,也不舍得他疲劳,干脆一个深吞,将李寻凌的肉茎全数送到喉管里,紧致的喉管裹着阳物,很快就让李寻凌射意更甚。随着青禾操弄的速度加快,那精瘦细腰分外有力,只干得红阳呜呜直叫,李寻凌看着红阳淌水的鸡巴,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了一把。红阳激动得瞪大双眼,阳具突突直跳,就着王爷的手喷出一道道精水,射了满床。青禾看在眼里,难掩嫉妒神色,跟报仇似的,不顾红阳已经在他身下去了,硬是挺着阳具又在穴里操了好些个来回,顶得红阳出完精软垂的阳物晃荡不停,含着李寻凌肉茎的嘴口水直流。青禾射到红阳穴里时,李寻凌也恰好出精,这一前一后的灌精,直把红阳噎得两眼翻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白精溢出,嘴上却鼓着腮帮,将王爷的精水全纳入喉咙里,等李寻凌射完还不忘用舌头清理精孔最后一点残液。这番性事算是结束,李寻凌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门外候着的仆从依次进来给王爷沐浴更衣,整理床铺。射完精的李寻凌被送到浴桶里,温水浸泡下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伴随着桶中花瓣的清香,他半阖着眼,回忆起一些往事。当年父皇见他身体虚弱,已是不喜,待他长大,又发现他好龙阳,胸无大志,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痛斥身为六皇子的李寻凌,说他不思进取,骄奢淫逸。人人都知道,十二个皇子中,六皇子虽是皇后所出,却还不如那尚在襁褓的老十二,最最不可能夺得太子之位。可他有个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亲兄长,母后的长子,自小聪慧过人,品行端正,早早与丞相家嫡女定下亲事。朝中支持他的数不胜数,父皇也对他寄予厚望。虽其他皇子亦是成绩优异、各有所长,但兄长及冠时,父皇便赐予了他太子之位。而他的太子哥哥,在众多讨好他,站他的队,意图与他联手皇子中,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个“不思进取、骄奢淫逸”的弟弟。他哥哥说了,就看中李寻凌这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性,还夸他心思单纯,不像其他皇子,狼子野心,虎视眈眈。两年前父皇突然驾崩,一时间宫中大乱,好在他的太子哥哥顺利即位。虽在九死一生的夺位之争中他未能出上一点力,但待到哥哥登上皇位,四下一看,十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从未觊觎过皇位的也只有他一个。就连五岁的十二弟,身后都有试图做傀儡术的宦官奸臣。他又是皇上一母所出的亲兄弟,且身子虚弱,无力夺权,天生断袖,不留子嗣,皇上哥哥当即拍板,将唯一的好弟弟送到江南做起闲散王爷,修身养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就这么顺顺当当地被一路好吃好喝送到江南,江南王的王爷府都已经盖好,极尽奢靡。江南富饶鱼米之乡,但粮仓水运不归他管;来往港口乃驻军重地,但兵权财权不在他身;南方商贾云集,但税收商铺也不经他手。这倒是再好不过,对他一个病秧子而言,弄权理财才是要他的命。哥哥怕他寂寞,还赐了四位男宠,环肥燕瘦,各有风味,一时间江南王喜好男风,恣情纵欲的名声远扬。这等名声一传出去,他李寻凌玉树临风好男儿,无非是生的病弱了些,兄长疼爱了些,赐了四个好男宠,愣是落得方圆十里的男丁人人自危,没一个敢在王爷府门外久留的地步。还在追忆,一瓢热水浇到身上,李寻凌如瀑长发沾湿,散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水下身子虽清减,薄胸细腰长腿,也颇有几分滋味。此刻他歪头靠在浴桶壁上假寐,一双似睁非睁睡凤眼,一对似蹙非蹙远山眉,袅袅热气下,唇如胭脂,在略显苍白的面色中留下一抹病态醉红。身边伺候的丫鬟眼都看直了,心说这是她家王爷不爱出门,外边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模样,传得王爷如狼似虎,这要是知道了,还不知多少男人要来主动献身呢。也不知下回是哪位男妾好命,来伺候这位爷。 病中被口S/吞-精/看人自渎/道具玩弄-02-初遇 红阳青禾二人想在王爷房里多留片刻,也是算着日子,知道雨季要来了。每逢梅雨,天生体虚的李寻凌就会发寒热,浑身酸疼滚烫,雨季多久,就要连吃多久的苦药。此时王府上下都会忙碌起来,风雨中都充斥着药的苦香。李寻凌再睁眼是夜晚,烛火摇曳,身旁坐着的是四个男妾中最为乖巧可爱的一个,年纪最小,长得白嫩秀气,此时眼眶通红,如白兔一般。其实守夜这种事让丫鬟做便是,可他四个男宠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到他病时就要轮流守在房里,哪怕他睡着也要坐在床前看着。见他醒了,一碗汤药就被端过来,这只白兔看着娇小,力气可不小,轻轻松松将李寻凌扶起来半躺,红着眼睛一勺勺给人喂药。“白玉,别哭了,”李寻凌笑着去摸少年的发顶:“眼泪都要落到药里了。”白玉明白自己生得惹人怜爱,自是会撒娇讨巧,此时双目哭得红肿,楚楚可怜道:“王爷,您难受着,我心里就疼得厉害。”李寻凌见不得人哭,赶紧将白玉搂到怀中:“别哭,陪本王上来躺一会,给爷暖暖。”深夜,王府里寂静无声,房中仅点着一盏小烛,昏黄暧昧,哪怕是闷热的雨季,屋子里点着香,熏着艾叶,混合着药味,反倒让人心安。白玉像小兔,又如一只猫,轻手轻脚爬上来,解了衣裳,细白的肌肤温热柔软,仔细抱住李寻凌的腰肢,以胸腹暖着王爷微凉的身子。雨季才开始了两日,李寻凌就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现在热度稍褪,一觉醒来,下边有了些晨起时的反应。他倒是没什么欲求,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王爷,您硬了。”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摸到他半勃的阳具。“嗯啊……给本王摸摸也成。”李寻凌也不掩饰,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白玉手上不停,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低头钻进被子。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少年嘴巴小,嘴角紧箍着茎身,龟头抵着舌根摩擦。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一会深入喉头,又时不时吐出些,吸吮顶端的前液,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白玉惯会些招式,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王爷出了好些水,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小贱婢要忍不住了,射到爷的腿上,您不会责怪吧?”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白玉,本王要射了…唔嗯……”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腿根轻颤。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看他要出精,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褥里传来吞咽声,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出了精,李寻凌身体就软了,直往被子里滑,被白玉伸手掐住腰:“王爷,要睡了么?”已经睡了一整日,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倒也没有睡意。他迟疑着摇摇头,白玉见状莞尔一笑,传人来送了温水,给自己漱口。“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只在颊上落吻,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真稀奇,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李寻凌露出些笑意:“还不想睡,想吃点东西。”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白玉刚想给他喂,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我只是发热,不是废了,你歇会。”白玉见他精神好些,立刻快活起来,笑意中带着狡黠:“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对着王爷敞开双腿,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李寻凌面色如常,一口口吞着粥水,眸色深暗。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之后往穴里送,肉粉色的穴被撑开,玉器缓慢插进去,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呻吟着,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李寻凌病中怕着凉,不宜更换被褥,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不碰前面吗?”李寻凌捧着碗,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散开的黑发与半敞的亵衣让他看起来不是金枝玉叶的王爷,只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白玉听话地开始一手用玉器玩弄后穴,一手撸动前面的阳具。这下子他很快就要射,临射精之前,捞起自己的亵裤包住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寻凌,呻吟出声:“呃…啊啊…王爷…白玉要去了…白玉出精的样子好看吗……”年轻人火力旺,精液又多又稠,白玉红着脸用亵裤包着一泡精水爬下床,李寻凌叫住他:“给本王看看射了多少?”白玉这下彻底脸红了,慢慢移开团成一团的亵裤,两条白腿之间,精水成片滴落到地上。真是美景。李寻凌满意地示意他端下碗筷,漱过口钻入被褥里。意识迷糊之际,白玉似乎换过衣服又折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看了他许久。再度有意识时,是外面传来喧嚣的异动,好像是有下人来禀报事情。“蠢货,没看见王爷睡着吗?惊扰病中的王爷,该当何罪!”白玉发怒时丝毫不见刚刚在李寻凌面前柔情小意的模样,只是压低了嗓子,不想惊扰屋里的李寻凌。青禾似乎也在场,冷着声附和:“有人昏死在王府前又与咱们何干,去报官便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一道浑厚的男声,是最为健硕的男宠,墨宁。此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八尺,像个武将,下人都有些怕他,此时正训斥着擅自禀报的下人:“浑身是血就更不可私自处理,一定要报官才是,王爷府也是此等不明不白的人能进来的?”“他求也没用,咱们王府又不是救济所施粥棚。”李寻凌方才睡足了,又用了粥,现在有了些气力,房中守着的人都去处理这异动了,他自己下床,打开房门:“什么事,说与本王听听看。”院里一众人都齐齐转过头来,青禾一声惊呼:“王爷怎的自个儿下床了,还不穿件外衣。”一旁的丫鬟被气急败坏的白玉一顿数落,怪她私自出来看热闹,没守好熟睡的王爷。李寻凌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宁已经脱了自个的外衫将他裹住,墨宁人高马大,一件外衫在李寻凌身上像小孩穿了大人衣裳。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回过神时已经被墨宁打横抱起,小心护在胸前:“王爷至少该披上外衫,一身亵衣被人看去了怎么行。”李寻凌被这几个男宠吵得头疼,这一会没下雨,身子尚且舒服些,他戳戳墨宁饱满的胸肌:“带本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走到王府侧门,这儿平日里只有下人进出,李寻凌还未被抱出门,就看到一滩血水顺着门缝淌进来。 3-P/看人自渎//吞精-03-目睹 下人将门打开,靠在门框的男人随之滑落,倒在地上的血水中。凌乱披散的发被下人拨开,李寻凌从墨宁的怀中探头,正与一双乌黑清亮的眼对上,顺势看清此人全貌,不由一怔。男人虽然负伤严重,眼神却格外锋利,重伤之中下意识的警觉如一条穷途末路的狼犬,随时准备暴起反击。与之相对的是血污之下仍然看得出姿容不凡的面庞。不同于寻常男子的俊逸潇洒,此人眉目生得薄情漠然,目光如冰刀棱棱,哪怕一身伤颇为凄惨,唇角鬓稍仍皆是冷意,却偏偏还叫人觉得好看。围着的好几个人中,他能一眼就盯住只露出小半张脸,面带病容的李寻凌,反应之快叫人咋舌。这绝非等闲之辈。此地官府正当值的是一位严苛的酷吏,若是将这只病狼送进去,凭他眼中的幽幽冷光就足以定罪。片刻之间李寻凌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最终顶着这男子的注视,艰涩地表示暂且收留在远离主宅的偏房里,派人去找外头的大夫,万不可惊动皇上为他派来常驻江南的太医。与人为善总归没错,他又是多病的体质,合该多做善事积福。吩咐完李寻凌就躲回墨宁怀里,不敢再看地上可怖的血迹以及男人如刀的目光。白玉牵住他垂下的一只手,撒娇似的埋怨他怎么能收留此等来历不明的怪人。青禾只是长叹一声兀自离开了,李寻凌知道,他也生气了。抱着他的手臂也在他说话时猛地一紧,李寻凌心虚地将脸埋入墨宁鼓起的胸肌之间,却被人挖出来用手心扶住额头,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才做得如此荒唐的决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嗐,惹得几人都不快,就连那个被救下的,也没多么感激涕零的意思。李寻凌恹恹地被送回床上:他似乎又做了吃力不讨好的错事。下人观望着几位主子的态度,对这男人也没有多恭敬,也不顾这人满身血迹,一左一右架起人来就带入偏房小塌上。外面的大夫只来了一回,粗浅地包扎了伤口,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物,下人姑且遵医嘱熬给他,只是说好的一日三次,拖到第二日就变成了一日一次,勉强到第四日就不再熬了。饭食是每日都送的,不过是最底层下人的菜式,粗陋简朴,艰难果腹罢了。这些都是李寻凌后来才知道,他现在仍在病中,随着大雨再度倾盆落下,他的寒热也又发了起来。浑浑噩噩中,他几次被人撬开唇舌喂药,先是坚硬的勺子,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喂药的人低声叹息,托着李寻凌的下巴,含了一口药汁过来以嘴渡药。唇舌相抵,苦味四溢。喂完还不忘舌尖挑逗一番微微发烫的口腔,舔去方才滑落在嘴角的药汁。凭着浅淡的熏香气味,李寻凌知道这是红阳连着几日在照料他。这可如何是好,另外三个都生气了,现在只有红阳照顾他了。李寻凌迷糊中根本没有想到下人丫鬟们的作用,自从他被赏了这四房男宠之后,病中喂药的事都是他们亲力亲为,天长日久,他也就习惯了。他挣扎着睁眼,红阳正坐在床沿理他鬓边的发:“醒了?王爷可要用饭?”“随意用些,不觉得饿。”李寻凌被扶着靠坐起来,红阳对候在外边的丫鬟说了几句,一碟碟清淡小菜被端进来摆满一桌。红阳扶他下床坐到桌边,自己坐在一旁为他布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病中鲜少有胃口用饭,下面的人只管每日提前备好,就等王爷需要时送来。李寻凌一向待人宽厚,若是当日未用餐,所剩的便全数赏给下人。用到一半,李寻凌就放下筷子摇头,红阳听话地正欲叫人撤下,却听得门口不咸不淡的一句:“去救个人回来就又睡了两天,醒了才吃这么一点……”红阳皱眉:“青禾,怎可对王爷出言不逊。”那门口的倩影旋即三步并两步走进来,夺过红阳手里的筷子,尝了尝菜色,冷道:“病中是该清淡些,可过于清淡王爷怎会有胃口?不用荤腥咸辣便烧不好菜么?”李寻凌还未来得及说话,青禾已经贴上来握住他的手:“王爷披件外褂,且在贵妃榻上等会,我这就去为您炒两道小菜,保证这回让你开开胃口。”说罢挑衅地看红阳一眼,扬长而去。李寻凌知道,这是还憋着气呢,怨他为了不相干的坏了身子,可他也没有办法,救下的人又不能扔出去。红阳本想将他直接扶到床上,他摆摆手:“算啦,就依青禾的意思。”趁着青禾没回来,李寻凌卷着红阳的外褂,倚在榻上问他:“那个救回来的人怎么样了?”红阳一怔,温和的语调中有几分冷淡:“活着。”不好,救了一头狼回来,又没能好好养着,若是磋磨了它,来日可是要遭报复的。见他脸色不对,红阳立刻改口:“我这就派人去照料。”但李寻凌决意亲自去看看,横竖是已经清醒了,他总觉得府中除去他,又多了个病患,该上点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兀自要下榻,却被端着菜盘子过来的青禾逮了个正着:“王爷这是要干什么去?”两碟热气腾腾的菜肴,还配了一碗卧蛋的汤面,看青禾的架势,不将这些塞入腹中是不能和他和解了。李寻凌坐下吸溜面条,青禾手艺确实了得,他就着刚炒出来的两道菜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筷子正打算去看看那个被收留的男人,却看见青禾红阳二人对了个眼神。两人一个移开小桌,顺势蹲下去解李寻凌的裤腰带,另一个绕到榻后坐下,按着王爷的肩膀让他躺到膝上。青禾的长发垂落到李寻凌脸上,姣好的脸庞露出委屈的神情:“王爷吃完我做的饭,又要去找野男人。”发梢让李寻凌痒丝丝的,配上青禾那句野男人,登时叫他笑起来,抬手去够青禾的脸,却被他俯首含住指尖:“王爷这是要轻薄我么?不如摸摸这儿。”言语间已经用舌尖卷了李寻凌的指尖,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似的吞吐着,手指在王爷眼前解开衣带,亵裤已经被顶起,与李寻凌枕在青禾大腿的脸不过一掌距离。与此同时,李寻凌身下一凉,裤子被红阳褪了大半,光裸的白臀贴在贵妃塌上,好生羞人。他的腿下意识踢蹬,却被红阳捉住放到肩上,强行打开双腿,温热的唇舌贴上他还虚软着的男根。青禾的手本要勾着亵裤边缘往下扯,让已经硬起的阳具弹出来,这时却皱眉:“裤子脱成这样,王爷会受凉,单将阳物拿出来便是。”这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这话未免扫兴,李寻凌伸手隔着亵裤捏了一把青禾勃起的阳具,惹得人一声闷哼:“脱个裤子也无妨,做吧。”红阳的嘴唇已经含住龟头,舌尖反复扫弄着精孔,直将李寻凌舔得挺腰夹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他终于明白为何红阳褪下他的裤子:一双大手托住他的臀肉,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还顺手揉捏了一番,阳具也因此在红阳口中进得更深。青禾紧盯着自家王爷被口到失焦的神情,一手伸入李寻凌里衣去摸胸乳,白且修长的手指夹着奶尖玩弄,另一只手彻底将硬得流水的阳物放出来,险些弹到王爷脸上。“大不敬的东西……”李寻凌枕着美人膝盖,看着眼前与那只芙蓉面毫不相配的阳物,怒张的精口对着他汩汩吐出前液。青禾的手真是漂亮,如一只振翅的鸟,骨节分明,纤秀轻盈。李寻凌感受着胸乳被服侍的胀痒,这手又在他面前撸动偾张的阳物。头顶灯火晃晃,阳具的影子投在李寻凌的脸上,他脸上还有着病态的红晕。青禾看了倒吸一口气,手上动作更快。臀被抬得更高,阳物被纳入红阳狭窄的喉道,直将李寻凌吸得合眼摇头,在青禾大腿上蹭乱了一头乌黑长发。后臀被捧在一双手里掐揉,手往上伸去摩挲李寻凌敏感的腰眼,不消多时就激得他摆腰要射。李寻凌不喜忍耐,只管呻吟着射了红阳一嘴,白精顺着男人唇角溢出,又被舌尖扫回去。出精时的李寻凌更是艳得惊人,双颊鼻尖皆是绯红一片,红软的舌尖要吐不吐含在唇间,那双眼本就看谁都带七分情意,此时更是朦胧如雾。看得二人心中难免情动,青禾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俯身去含王爷那段可怜的舌尖,分离时李寻凌的唇舌更加艳红,被亲得胸脯起伏不止。几道白精随着青禾的低吟,险险越过李寻凌的脸面飞到地上,最后两股还溅到李寻凌侧脸,白星点点,更显淫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阳吞咽着精水,裤子里的阳物顶得老高。一时间本是病气药味弥漫的卧房里尽是情欲味道。急促喘息过后,红阳率先起身,草草整理李寻凌的衣裤,去外面叫热水。外面知道里头这时候不能打扰,却还是有个丫鬟垂头弯腰,目不敢视地守在门外,战战兢兢:“那个被救下的,想求见王爷。”红阳刚吩咐过,不能再以之前的态度冷待此人,王爷说了要当做客人。下人们这时见他气势汹汹地来,自然不敢阻拦。毫无防备贸然开门的红阳胯下还顶着一只帐篷,直直面对被救下几日还显得越发苍白的男人。情欲满溢与冰冷怒意相对,气氛顿时微妙,而男人目光已经投到屋内,与衣衫不整躺在青禾膝上的李寻凌打了个照面。室内难以直视的奢靡淫乱,桌上盘盘碟碟的残羹冷炙,自然与男人近几日简陋可悲的寄人篱下生活形成对比,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竟然是那荒淫无度的草包王爷。奄奄病态好似西子捧心,白衣乱发又如鬼魅狐妖。男人盯了半晌,才冷冷开口:“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P/足交/旁观/抱着C到失-04-妻妾 四目相对时李寻凌既觉得被刀尖所刺,又感到被剥衣审视。男子清冷脱俗的面容又叫他以为这些所感不过是自己做贼心虚。红阳迈步挡住了此人注视李寻凌的视线,全然不复方才吞吃王爷精水的痴态,冷眼回瞪这不速之客:“素不相识,王爷还救了你,你莫要不识好歹,竟敢对王爷口出狂言。”他这端气势汹汹,男人那边却毫无波澜。“承蒙如此恩情,我特来登门拜谢,”男人的眼黑沉沉:“既然如此,不打扰几位兴致,告辞。”前几日病重,李寻凌今日才知道实情,按照他的性子,既要救人,那应当是帮到底的。王府里又不缺这点救人的钱财,确实没有将人救下又不管不顾,甚至待遇堪称折辱的道理。现如今他听到这人如此语气,心道不妙,这阴差阳错的冷遇恰好碰上了一位身有傲骨的先生,当即散发赤脚走出来:“阁下且留步。”本以为以此人傲气心性,恐怕是喊不回来,李寻凌刚想让下人去追,谁知他一开口,已经走出数十米的男人就自己站定。“前几日本王患病在床,妻妾与下人误解了意思,有所怠慢,若是暂且没有去处,阁下不如就留在王府休养几日。”男人闻言转过身来,风雨初歇,潮气凉意中他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在水雾里宛如嫡仙。“妻妾?”男人低声重复了一句,嘴角终于牵起,露出意味不明的浅笑,笑意不达眼底:“也好,江南王慷慨大义,是在下误会了,有所得罪,还望王爷海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并未鞠躬,只对着李寻凌一拱手,衣袖挥摆,如白蝶翻飞。未等李寻凌开口,男人又自报家门:“我自北方到江南办事,路遇贼人劫财才沦落至此,王爷大可放心。”他微微一顿:“北方家姓冗长,王爷喊我逐川即可。”“逐川……”李寻凌兀自念叨了一遍这名字,心说到底是北方取名特殊,还是拿了个表字或自号来搪塞。下人已经受了吩咐带这位客人去别苑,正欲在前面引路,逐川说完却并未离去,目光一寸寸扫下去,最终落到李寻凌白皙的赤足上。闻讯而至的白玉正摇曳生姿地走来,少年气盛,本是要找回场子,见状冲过来挡住逐川视线,附上一记眼刀,转头对李寻凌甜甜地笑:“王爷,先前是我自作主张了,我去送送这位客人,顺便赔个不是。”李寻凌还在思索这是否合适,红阳一弯腰将其打横抱起走回室内,沐浴热水已经备好,惩戒似的咬他耳朵:“王爷为了个陌生男人赤脚跑出来,不怕着凉?”池水荡漾,又是一室春色。竹林小径清雅,通往王府待客的别苑,草木深幽中,白玉与逐川一前一后。“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若是敢侵害王爷,有你好果子吃。”白玉没回头,只出声警告,身后的逐川毫无回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幽径仅有鸟虫鸣声,一时无话,气氛焦灼,白玉一再咬牙,终是忍不住回头怒斥:“你刚才盯着王爷的脚做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出你的心思!”逐川并无应答,目光看向两旁园林布景,白玉气得跳脚,决心要去王爷枕边吹风,非要此人被王爷赶出门才好。心中是这般想的,没得到王爷准话前白玉又不敢造次,怕惹得王爷生厌,只能憋着口气将逐川送到别苑门前。此处已有下人在等候了,下人恭敬迎接的样子更是看得白玉无名火直冒。“你有什么要问的,现在还能看在王爷面子上问我,若是来日冒犯了王爷,别怪我亲手赶你出去。”白玉本以为此话不会得到逐川的回复,又将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却不料这尊玉观音居然开了尊口:“你如此维护那人,那人又待你如何?”他没问府中规矩,亦没在意将来去向,只问了这一句,直将白玉问怔愣了。逐川隔着一重重庭院遥遥望去,繁茂树木中冒出一个檐角,那正是王爷所在的寝室:“三妻四妾,屈于人下,皆是尔等所愿?”他问罢不期待白玉的回答,径直走入别苑门洞内,独留白玉一人站在门口发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正如逐川所料,白玉走后李寻凌并未等他消息,更是青禾红阳并不叫他等,对样貌俊美的客人如此礼遇,已然让这些个男妾打翻醋坛。红阳将他抱到室内,放在方桌上,李寻凌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任凭青禾像拆礼物似的剥开他的寝衣,露出方才被揉红的胸乳。墨宁此时才赶到,上来就跪到桌前,将李寻凌微微发凉的双足拢到怀中:“王爷怎的为个客人如此?”他俯首,虔诚地啄吻李寻凌脚腕上凸起的骨节,面露几分不舍:“是又想纳新人了?”这话一出,室内顿时紧张,几人都在等王爷一个答复。李寻凌扶额叹息,足底是墨宁因不安绷起的肌肉,湿软的唇舌已经一路吻到足背。“那人一看就绝非等闲之辈,若是积了怨,绝无益处。何况王府里又不缺这些,哪怕是个平凡人,举手之劳救人一命,有何不可?”脚趾被墨宁捧起轻咬,痒得他直瑟缩:“再说,皇上给我府中派了诸多侍卫,此人若有敌意,自会有人解决,又有何惧?”李寻凌说着用足尖挑起墨宁的下巴,正对那张刚毅英朗面庞,粉白足尖与面容相比,如勾引大将军的狐狸精,诡谲妖艳:“怎的一个个都患得患失,我有你们四人足矣。”他话音刚落,人就被抱起放入浴池,热水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发丝水中散开,浑身泛红,好似蚌中一颗粉珠。青禾步入浴池,只留一件白色单薄浴袍,随着水将其打湿,半透不透地贴在身上,隐隐露出粉红乳尖与半勃下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猫儿似的贴到王爷身边,手不安分的摸到李寻凌腰腹。“今个已经去了一回,不可再出精,”李寻凌无奈将人的手捉住:“去坐到墨宁身上,给本王看着。”青禾眉目哀怨地嗔他一眼,怏怏走到浴池外。撩起衣摆就坐到墨宁健壮大腿上。墨宁一向最听王爷的差遣,解开裤腰,一根硕大的阳物蛰伏在裤裆里,被他反复撸动,他并没有去看身上那朵出水芙蓉,鹰似的直盯着半阖上眼的王爷。那根巨物缓慢抬起头来,青禾低叹着翘起后丘,给自己扩张,被指尖撑开的穴口终于使李寻凌提起些许兴致,撑头观赏。红阳见状褪下衣物进入浴池,并未敢上前轻薄,只是跪坐在池中,腰胯凑到王爷脚边。半硬起的阳物蹭着李寻凌的足尖,又伸手抚摸他的小腿,其中含义不言而喻。青禾已经开始扶着墨宁的肩头骑上去吞吃那条蟒龙,他微微皱眉发出半痛半爽的呻吟,不忘回首观察王爷的反应。却看见红阳那表面持重端庄的,正跪在池里,两只手向后支撑着,前面的阳具被王爷轻踩在足下,龟头蹭着王爷娇嫩的趾缝,被踩得眯眼咬牙,好不痛快。李寻凌自己只是有些勃起反应,并不想再出精。孩童玩水似的对着红阳的下身一通乱踩,肉茎在他脚心划弄,痒得他笑起来,眉眼弯弯,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态。红阳被踩得闷哼低吟,舌尖半吐,阳茎硬得直贴小腹,一小半龟头露在水面。青禾并不专心,后穴被操得微微发麻也顾不上,一心只想代替红阳成为王爷足下那条被玩弄的淫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此时李寻凌又抬眼望向面前的活春宫,墨宁借机伸手,卡着青禾的腰一通顶胯,直将人操得要仰翻过去,做作小声的呻吟被迫变成咿咿呀呀的浪叫。穴内骚点被猝不及防这么一顶,青禾当即夹着腿就要出精,竟然被墨宁抱着,毫不留情地钉在肉茎上转了个身,变成面对王爷的姿势。霎时间,满脸欲色的浪荡姿态全然展露在李寻凌眼中,转身时巨物在体内的摩擦更是让青禾彻底失去平日游刃有余的媚态,只顾夹腿尖叫。李寻凌看得兴致盎然,足下一碾,红阳呜咽一声,露在水面的精孔张开,居然就这么被生生踩射了,一股股精水喷出水面,又落回汤池里,呈白丝状散开。与此同时,墨宁凭借天生巨力,双手掐着青禾的腰肢将人上下颠弄,青禾的后穴被当做用具,飞快套弄他的阳物。操得青禾呜呜乱叫,自暴自弃地张开腿,精水全部喷出,溅得地上到处都是。“别操了,别……嗯啊!我已经射了,王爷、王爷救命……”青禾射完墨宁还未停下,在青禾穴内顶撞不停,直做得他求饶。最后全根进入,超常的尺寸将青禾的小腹顶出一个轮廓,墨宁就着这个姿势出精,灌得青禾又是挣扎又是爽得哭叫。这番美景看得李寻凌痛快不已,正要出声夸赞,青禾已经软瘫的身子突然一颤,一股淡色的水液从疲软的阴茎里飞出来,哗啦啦全数浇到地上漫延开来。这是被肏得太过,失禁了。联想到青禾在他面前极重视形象,平日里又在意仪态,李寻凌虽看得痛快,却也暗道不妙。果不其然,恢复意识的青禾看见王爷注视着自己,又见着红阳错愕的眼神,最后目光落到自己还在喷尿水的阴茎上,脸顿时涨红。 失-后续/男宠夜袭/听墙根听硬了-05-补药 “别,王爷别看……”反应过来的青禾手忙脚乱止住尿水,呜咽着要李寻凌别开目光。李寻凌反倒是走出浴池,随意裹了件浴袍,不顾地上尿水,走到青禾面前将人抱进怀里,拍着后背哄:“没事,本王不嫌弃,青禾这般也是美极了。”感到怀中的人逐渐平复,李寻凌脱下浴袍盖在青禾身上,看他还攥着发红的阴茎,喊下人送来尿壶。墨宁顶着李寻凌谴责的目光将人放到地上,青禾还是满脸通红,披着浴袍转过身去,踉踉跄跄走到里屋,下人刚进去摆好尿壶,片刻就听到有意扼制但仍旧清晰可闻的淅淅沥沥排水声。李寻凌倒也不想责怪墨宁,毕竟自己也算是饱了眼福,再说这虎将跟了他,自然是极少能吃饱,今个也算是满足一回。“下回注意点,看把人弄哭了。”手拧一把始作俑者的胸肌,留下个指痕。捏人胸肉的手被墨宁大手一伸抓到掌心,贴到发热的脸上,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王爷也看爽了吧?”高大的男人站起来,粗大的阴茎软垂在裆下,颇为惹眼。身形将李寻凌笼罩在阴影里,俯身亲吻王爷的侧脸,刮过的鬓角和未剃干净的胡茬扎得他痒痒:“王爷倒是怜香惜玉,我皮糙肉厚,王爷便不疼我了么?”大的小的,俊的野的,一个个的都会撒娇,李寻凌心中直呼顶不住,倚到墨宁怀里,半阖上眼耍赖:“本王困了。”他维持着假寐的姿势被擦干净抱到床上,埋进被褥时还在迷迷糊糊想:白玉怎么去送完客没有回来,这倒不像他黏人的作风。逐川的住处又请来医师为他诊断,这回算是仔细查看过,虽上回处理得草率了些,但也不过是皮肉伤,未及体内。他恢复力惊人,一顿磋磨后伤口仍然长势良好。何况他脱下外衫后腰腹精窄,筋骨强健,一看便是习武之人。介于王爷要求须得好生查看,医师还是开了两味补药,以补充此前失血过多又缺衣少食的亏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药有利您伤势恢复,补充精力与气血,早晚各服用一回,今日您先试一帖。”逐川整理好衣裳道过谢,别苑设有小厨房,药包交以下人熬煮,苦香逐渐传来,这叫他想起那个病怏怏的好色王爷。一碗热汤药端上来,逐川推开解苦味的甜果蜜饯,捧起药碗小口用尽,眉都不见皱一下。无论是痛意还是苦意,他一向不形于色,只是今晚这药剂怕是过于滚热,喝下去就浑身发烫,燥得很。这股热意持续到了后半夜。逐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外面月光皎皎,相比于白日的喧嚣淫浪,格外寂静安宁。横竖燥热得睡不下,他干脆起身,步入庭院,漫无目的闲逛。虽说是胡乱走着,却不知不觉步入王府主殿,守门的卫兵歪头睡得正香,逐川本想避开此处,却见一人影从侧门钻入殿前小院。想到寝殿内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南王,逐川放心不下,随即跟了上去。走到近处才发觉那人是白天送他至别苑的男宠,只是此刻全然不复白天盛气凌人的架势,身着单衣夜行,披头散发如丧家犬。何等狼狈,当人妻妾居于人下,果然是大丈夫不可为之事,这一方深宅内居然还困了四个如此的男子,可悲可叹。正转身欲走,竟然不留神一脚踩到树枝,寂静深夜树枝断裂的咔吱声分外清晰!在那夜半爬床的男宠回头之前,逐川下意识飞身而起,落到王爷寝室外的转角掩盖身形。屏息凝神,直到白玉四下张望后猫腰进入王爷寝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睡得正香,白天又是招待客人又是与男妾们厮混,已经消耗掉他为数不多的精力。睡梦中突然感到身上一热,被窝里窸窸窣窣拱进来东西。第一反应是王府里进了野猫,下意识伸手去摸,又不是毛茸茸,反而光裸细滑。睁眼,对上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如诉如泣地盯着他不放,却一声不吭。低叹出声,手上下抚摸着这人柔软的腰腹,就像被窝里真的只是进了一只猫儿:“怎的,晚上不睡觉来钻被窝?”白玉还是不吱声,单搂着他的腰不松手,李寻凌不得不掀开被子低头去寻他的嘴唇,摸索着边亲吻边摸人脊背:“是哪里受了委屈?”虽然人不肯言语,但唇舌是诚实的,吮着李寻凌的舌尖不松口,一时间被褥里尽是啧啧水声。白玉亲着亲着就翻身骑到他胯上,前胸紧贴,少年塌着腰,以微微硬起的下身蹭着李寻凌的胯骨,但二人都心照不宣此时并无欢好之意,只是如夜深时的幼兽,互相依偎。“王爷如何看待我呢?”白玉终于问出话,却不要李寻凌回答,问过就用舌尖去够他的舌根,含着他的软唇不松口。为了说话,李寻凌不得不去搔白玉的腿根,手指揉弄穴口与会阴,迫使他松嘴放出呻吟。如此一撩拨,白玉下身彻底勃起的肉茎也直挺挺顶着他的大腿。“嗯啊…王爷,别弄,今个不是来找你做这个的……”白玉熬不住开口呻吟,李寻凌也因此拿回自己的唇舌,方能说话。“何出此言?你是本王的男妾,府中并无正妻,私下你们就是四位平妻。”李寻凌慢慢将人抱到怀里,亲吻他的额发:“于情于理,你就是本王的妻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忍了一日的委屈终于释放,他小声啜泣着抱紧王爷的细腰,小狗似的在他腿根乱蹭那根翘起的阳物。“求王爷把那来历不明的赶出去,他羞辱我!他得了便宜还说王爷的坏话!”这真是一顶大帽子落到逐川头上,李寻凌哭笑不得,若是寻常王府里妻妾哭闹客人羞辱了她,那可是真是要三堂会审的场面。他抬手轻拍白玉后背,心说怕是最后那句才是实情。昨日确实青天白日房中厮混被客人目睹,丢人现眼,不合礼数,前几日救人未救到底,反倒折辱了对方,更是不合情理。江南王身为男子纳四房男宠为妾,已然是众所周知的皇家丑事,外头说他坏话的才是数不胜数,以这位客人的修养,倒也说不出外边那般淫秽侮辱、不堪入耳的话。至多是对府中秽乱行事有几分偏见,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既然招待了人家,那便要有主人家的气度,不过是受伤落魄的可怜人,何苦计较,再说……”李寻凌叹息着抚摸白玉发顶:“本王生于皇家,胸无大志,闲散无为,愧对百姓,又坏了伦理纲常,被世人说道也是应得的,倒是连累了你们。”“怎么会…只要是和王爷一起,怎样我都不在乎……”白玉香腮泪未干,动情地攀住李寻凌的肩膀吻上来,二人倒在一处,从里衣探出头的阴茎划在王爷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夜深人静,寝殿里再度传来唇舌搅动的细小水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些动静逃不过逐川的耳朵,他方才情急之下为躲避白玉,背靠墙角不能动弹,倒是阴差阳错听了墙根。药性猛烈,身上的热意挥之不去。方才王爷温声细语说话的腔调拨人心弦,吴侬软语名不虚传,朝中迁至此地的江南王居然也语调撩人,所言更是对内情深意重、耐心温和,对外有自知之明、中肯豁达。可江南王破坏纲常,违逆人伦乃人尽皆知,他也确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诸多府内下流淫秽之事。逐川的脑中越细想越混沌,反倒是背靠着墙缓慢滑落到地上,难以言喻的燥热一路蔓延到脐下三寸……他挨着寝室的外墙席地而坐,耳内尽是室内的嗯啊淫语,除却那男宠矫揉造作的呻吟,间或着有几句王爷情动时的低哑软语。胯下的物什逐渐硬起,将裤子顶出一只帐篷,逐川颤抖着喘息,脑内天人交战,热意席卷周身,单裤被顶起的部位甚至已经渗出湿意。紧咬后牙,不去思索王爷那几句话出自什么场景,下身被裤子勒得生疼,自受伤以来确实许久未能自渎。这是长久禁欲又用了补药才这般,与那室内的声响无关……逐川的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向裤腰。 偷听时自渎出精/拼刺刀/路人轻薄/窥伺-06-燥热 白玉解开心结,又快活得像只小狗,脸上被自己的泪哭出的潮湿尚未干透,已经急着去蹭李寻凌的脖颈胸乳。口中还不住嘟哝:“我走后那三个肯定与王爷亲热了,没我的份儿,都怪那不速之客……王爷现在好疼疼我么?”李寻凌遭这么一闹也没了睡意,白玉勤勤恳恳钻到被里去舔吃他的肉茎,惹得他喘息起来,下边儿也渐渐硬起。“别舔了,白日里才去过一回…嗯……怎的不听话,呃啊,吞太深了…”墙外的逐川尚且从情欲中清醒几分,开始羞恼于自己蹲人屋外露天自渎一事,李寻凌这断断续续地讨饶,立刻又让他的阴茎硬得跳动不已。这是王府最奢华的园子,他露着阳具蹲在墙角,简直荒谬。逐川急切且粗暴地上下撸动阳物,试图赶紧完事好回去睡觉。“轻一点…吃这么急……今晚都是你的,”李寻凌不得不去扯白玉的脑袋,被吮得直抬腰夹臀:“嗯啊…太,太深了……”逐川深吸一口气,他的阴茎完全不受控制,一听到这种话就一颤一颤流水。王爷那句“轻一点”就好像在劝粗暴撸管的他一样。“今晚都是你的”又显得太过暧昧,分明不是对他说的,却好像在点他。他恶狠狠撸动不听话的阳具,心中暗骂这江南王不知廉耻,淫荡至极,身为男子却说话像撒娇似的黏黏糊糊,不成方圆。几番深喉,白玉在李寻凌得了趣开始挺腰时撤开,一根同样硬得流水的阴茎挨上来,挤挤挨挨与他贴在一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的这处挺大的,”白玉爬上来吃他的乳尖,咬着乳首说话含含糊糊:“比我的大上一圈,又红艳艳的,真好看。”“唔嗯,别说了……这有甚么好夸奖的,快射了去,好让本王睡觉……”本来逐川脑内都自动屏蔽这男宠说的话了,造作得不堪一听,这时候却又入了耳。挺大的……逐川低头看自己气势汹汹的肉茎,尺寸傲人,只是长得颇为凶悍,青筋盘结,龟头粗壮,此时更是硬成了紫红色,翘起一个弧度,与好看是全然不沾边。他一向清心寡欲,男子女子都不近他身,并未见过其他男人勃起的阳物,一时间心中不自觉开始想象,那张美艳病弱的面目下,藏着什么样的阳茎。这江南王如此浪荡,竟然还会为男宠的几句下流夸赞羞答答,真是装腔作势……逐川喉头一滚,惊觉自己方才分泌了唾液。这是因为药性热,口干舌燥才自动生津。屋内李寻凌看着自己的阳物和白玉的并拢到一处,被少年细软白嫩的双手握住撸动,二人精孔泌出的水液又湿又滑,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玉的唇舌又迎上来,先是舔吃他敏感的胸乳,白天才被玩过,此时被反复舔吃,又痛又痒,乳尖自己立起来,像一颗小红果。一路舔吻上去,还猫儿似的咬一口他的下巴,激得李寻凌阳具一跳。刚要开口就被吻住,口腔被当做舌头的性器,舔舐吮咬,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又被白玉珍重地舔吃回去。被亲得迷乱情动的李寻凌再抑制不住呻吟,胡乱哼唧着,被吃着嘴射了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亲到王爷小嘴时就射了自己一手,现在李寻凌的小腹黏黏糊糊,被窝里是淡淡的腥膻,反应过来后蹙眉:“射了好多,身上脏。”逐川在听见江南王被亲得乱七八糟的呻吟时,就已经咬牙加速撸动阳具,也不知这满是春情的软调子是怎么从王爷一个大男人口中发出来的,匪夷所思。到呻吟声停止时他偏偏就差临门一脚,燥得面红耳热,却冷不丁听到那人娇滴滴一声抱怨,嫌射得多,身上脏。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响,他近乎是带着对江南王莫名的恨意在自渎。太过放浪,太过淫靡,成何体统!就着这一句抱怨,脑海中已经想象到那是如何香艳淫乱的场景,那日四目相对时江南王气息奄奄又浑身绯红的病弱浪态,怎么也忘不掉。他不该去听,更不该想,可惜飞驰的马车已然冲出悬崖,再无勒马余地。一切归于平静,屋里传来窸窸窣窣洗刷善后的动静,伴随那男宠小心翼翼的劝哄。逐川又觉得此刻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垂头看向手上裤裆上的片片白浊,腥膻气弥漫开来。何其荒谬。燥热堪堪褪去,他做贼似的逃回住所,一夜未眠。虽然王府里久违地多了个人,但李寻凌照旧过他的逍遥日子,逐川就像从未出现过似的安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非是他刻意冷落客人,打听到逐川伤势平稳后,李寻凌几次遣下人去邀逐川共进晚宴,却总是得到“不必如此客气”的回复。也是,在寻常正经人眼中,他这好龙阳纳男妾的王爷设宴请人怕是目的不纯,被当做鸿门宴也无可厚非。李寻凌自小就已习惯旁人异样的目光,心中倒也无所波澜,只是身边几个男妾纷纷为他抱不平。“若他答应了,本王要为他设宴,与他共进晚膳。”“不行!要用饭也是同我们用,关他什么事?”“与此等不识好歹之人共进晚膳,是折辱了王爷。”李寻凌无奈扶额:“他答应了你们不肯,不答应你们又要骂人家不懂礼数,不识好歹,这算是什么道理?”周遭终于安静下来,李寻凌伸手,挨个摸摸脑袋摸摸脸颊:“莫要去为他人动喜怒,有尔等伴在左右,本王已是万分满足。”这几日出了太阳,雨季总算熬过去,李寻凌身子稍好了些,可以到室外的园子走动。他有时候会在园内看见逐川。逐川长得出尘,气质高洁,落到这园林里就更像是哪棵杨柳梅树成仙,亦或是神仙下凡流落到此地,颇为园内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前几回遇见还会与他打招呼,逐川却好像刻意避着他,沉默着颔首,甚至直接转身离去。这是不与王府同流合污的意思,也好。好在先前救他时无外人知晓,不然待他出了王府,外边人还不知要如何编排他,更是平白给人染上污名。这日李寻凌闲来无事,避开众人,在花园寻了个角落凉亭午睡,恍惚中好像有人一直站在旁注视他,他觉得怕又是哪个男宠黏人,翻了个身不去在意。“王爷,在外面这样睡是要着凉的。”一睁眼,鸟语花香,树荫间落下的光点明晃晃的,还有着凉的道理?李寻凌定睛一看,是个平日里殿里服侍的侍从。再一低头,自个身上盖了件外衫,看料子和款式,既不是出自男妾中,也不是这个下人的。这又是谁的手笔?还未思索出个所以然,那侍从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盯着他。李寻凌虽待下人宽厚,但毕竟也是堂堂江南王,加之手下几位男妾无一个是好相与的,下人们平日里都自觉垂眼底眉地伺候,鲜少会这样抬眼直视。“本王不觉得冷,无需操心。你有何事禀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侍从突然倾身上来,李寻凌这才看清此人也是个样貌清秀的少年,他红着脸握住李寻凌的手腕,颤抖不已的嘴唇贴到王爷皓白的腕子上:“王爷,奴才不行吗?”李寻凌愣住了,少年温热干燥的唇一寸寸从他的手腕移到掌心,最终半张脸贴在他手心上:“爷,奴才心悦您已久,不求成为爷的妾,做通房小厮,给爷暖脚也心甘情愿。”他这才回过神来,意图抽回手,却被侍从牢牢抓住,李寻凌竖起眉厉声呵斥:“不可,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告退本王还能恕你无罪!”本就睡得泛红的脸颊惊怒之下如桃花盛开,看得人心痒,那少年知晓王爷体弱无力,干脆扑上来,嘴唇擦着李寻凌的脖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齿。另一只手不顾李寻凌的挣扎,伸到薄薄的衣衫里,如饥似渴地去贴王爷细嫩的肌肤。旁边的树丛里哗哗作响,侍从心虚,停了一瞬,李寻凌一怒之下趁机抬手,给了这少年一记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响彻凉亭,侍从清醒几分,看李寻凌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在他的怒视下退回原处,噗通跪下。“滚下去自个领罚!以后不许再进主殿伺候!”李寻凌气得胸口大幅起伏,眼中甚至有点点水光,喘息了半刻才勉强平复,再摸脸上还是烫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算仁慈,只叫他自己去领罚,若是让那四位知道了,这孩子怕是要被鞭刑弄成残废。只是这件衣服到底是谁的,方才树丛里的动静又是什么?李寻凌起身去查看,那树丛里别说人,猫儿都不见一只。只能是风吧。别苑寝室,逐川已经全然没有当初清贵出尘的模样:门窗紧锁,室内暗无天日,他只穿了里衣,外衫不知去向,外裤都来不及脱就掏出已经起立的阳根。浑身滚烫地跪坐在床榻上,手不断撸动那孽根,嘴里死咬着衣角,时不时闷哼出声。阳具精口怒张,汩汩流水,一身白肤憋胀成浅红色,额角青筋暴起,哪怕咬住衣角也能含糊听到一句“王爷”,精水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逐川松手,喘息还未平复,下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怔怔抬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烫得惊人,花园那一记耳光,仿佛是敲在他脸上。长久患病之人能有什么力气,徒增痒意罢了。 自渎喷-精到GX糕c/c-喷/直男自己开发后X-07-疑心 入夜,万籁俱寂。别苑的寝室一如前几个晚上,门窗紧闭。逐川用药后习以为常地合衣坐到小榻上,静等发作。随着身上一阵阵热意袭来,他的阳物也随之翘起,下腹紧缩,甚至后窍都难以自持地收紧。手指熟稔地摸到肉茎上开始撸动,精孔吐着前液,将整个手掌浸湿,发出轻微的噗滋声。逐川一面唾弃自己的欲望,一面又爽得腿臀肌肉都绷得死紧。不够,还不够……他向来眼高于顶,不屑于男女之事,如今仍是处子之身,这几日次数频繁了,现下怎么努力都撸不出,急得他蹬腿绷脚。迫不得已,只得回想几次撞见时王爷情动的脸,一想象下边就噗噗喷精。可恶!逐川咬紧牙关,还未来得及自我唾弃,阳具又硬了起来,他只能狼狈地握住,自暴自弃地靠脑海中江南王或发怒、或淫靡的模样来自慰。热意迟迟不散,近两日持续的时间尤其漫长,他拇指自虐似的扣弄精孔,又夹着包皮反复在龟头滑动,迅速喷出第二回浓精。昨日去了两回也就歇了,逐川仰头重重喘息着,眼冒金星。方才特意没去床上,没换旧衣,这不已经喷得乱七八糟,粘稠的白液到处都是,腥膻味充斥整个房间。谁知热度竟然直直窜到下腹,小腹内仿佛有一只蝴蝶扑腾,内部在收缩叫嚣着要宣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阳具又可耻地翘起,这回甚至翘得更高,贴到小腹上,流下的前液在腹肌上划出几道水痕。逐川恨得牙痒,手狠狠攥住不听话的阴茎,报复似的撸动着,却无论如何射不出来了。反倒是后穴里开始爆发惊人的热痒,恨不得有样东西捅进去才好。这不是那些兔儿爷才会用的“旱道”么?逐川双目赤红,宁死不屈,只管恶狠狠撸动阴茎。这精水喷不出来的痒意与憋胀真叫人还不如死了去,逐川已经顾不上这时候想象王爷合不合情理,甚至开始叫出声:“嗯啊…王爷…该死的江南王……李寻凌!”寂静的房间里猛地响起这声名号,精孔开合着无力地吐出一大股前液,浸湿了大片裤裆,吓得逐川睁眼去看自己是不是尿了。他憋得后臀都翘起来,终是忍不住将手指向后伸去。穴肉谄媚地吮着他自己的手指,穴口一开一合吃得积极,逐川羞愤欲死,又自觉去找那个能叫他射精的骚点。一寸寸摸过发烫的肠壁,最终碰到一点,刚一压下去,阳具就自己颤抖起来。逐川在黑暗中憋红眼眶,饱含羞耻与愤恨地狠狠摁下。“呃啊——”一股股水液喷出精孔,不是平时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这是溺尿了,耻得快要崩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具却在喷完以后仍然硬挺着,逐川不得不反复按压那一点,直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后穴紧紧绞住手指,前面的肉茎没有喷出任何东西,却逐渐软瘫。眼前一黑,热意终于散去,他陷入昏睡前甚至来不及抽出手指。逐川自幼博览群书,尊礼重道,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心性高洁。虽不能说是德高望重的圣人,但也绝不是好色纵欲的下作胚。这几次三番在王府破戒,臆想对象还是那个草包色胚王爷,时间长了逐川再也坐不住,难免心生疑窦。首先怀疑的便是那所谓补药。这药平白无故叫人燥热难安,兴致高昂,又是王爷请来的医师所开,着实叫人生疑。李寻凌不敢动用哥哥派给他的御医为逐川看病,介于第一回下人自作主张随意找的街坊大夫给逐川包扎伤口,这第二回算是上心了,托人寻的医师在城内也赫赫有名。久病自成良医,虽然包扎伤口李寻凌并不在行,进补养生他倒有些见解。最近几次在花园偶遇逐川,逐川看上去比此前更心绪不定,面色亦是不好,眼下有些青黑,怕是夜不能寐。对他的态度也愈发冷淡,甚至到了避他如蛇蝎的地步。李寻凌心中担忧,传召那医师好几回,与他探讨逐川病情。“给本王看看府上客人平日用的是什么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接过药单:“灵芝孢子粉、党参、当归、太子参……”对于身体健康者而言,大补即伤,药性又过热,易让人激动燥热,不宜静养修复,他不由皱眉:“开些温补的药不好么?”“王爷,您是不知道,那位的伤口虽不伤及根本,也颇为严重,好在年轻力壮,失血过多后不可当作平日进补……”李寻凌坐在堂内与医师探讨方子,天气渐热起来,为通风并未关厅堂的门窗,一抬眼看见逐川正站在门外,直直望过来。他刚想招呼人进来一块听医师解释,却转念想到这人怕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与自己扯上联系,毕竟医师这回并非单独前来,还多带了几位小童与弟子。几个弟子也久闻王爷龙阳之癖的传言,见他时虽然面上恭敬,眼神中的好奇与探究也不作伪。于是相对的目光又避开,张开的口又合上,他踌躇躲避的神态自然也落在逐川眼里。李寻凌还想再与医师商量如何修改药方,门外的逐川就冷着一张脸,好似玉面阎罗,大步走入厅堂:“劳烦王爷先将其余人屏退。”他看着逐川的脸色有些发怵,但避了多日突然求见必然是有要事。李寻凌还是依照逐川的意思让医师与侍从都退下。他们此前还未这般独处过,李寻凌有几分局促,逐川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已有四房妻妾,大可不必再用手段迫人屈服。”逐川上来一句话就让李寻凌发懵,他疑惑的神情似乎被当做掩饰,逐川冷眼怒视:“每日的药中加了什么怕是只有王爷自己清楚,在下确实承了您的恩,但绝不以此等作贱的法子来偿!”这是怀疑自己下药害他?李寻凌也顿时面有愠色:“你何出此言,有何根据?”在他展露怒意后,逐川方才宁死不屈的傲然气势出现裂痕,紧盯他面庞的眼默默移开视线,白皙的脸上浮出一缕红云。姑且还对他江南王有所畏惧。李寻凌冷哼一声,仰头以睥睨之态示下,抱臂靠在椅背上:“你服药后有何症状?”“浑身燥热难安,夜不能寐,食难下咽,热度久久不褪。”李寻凌听罢面色凝重:寻常用药性热过补,不过是流些鼻血,怎会有这般严重的燥热症状?也难怪逐川疑心自己要陷害于他,不过……“若是本王要害你,一毒毙命就是,哪怕是那日不救你,让你自生自灭也能置你于死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一双总是半阖的美目此时睁开了直勾勾看去:“本王要取你性命轻而易举,何必还要钝刀子杀人?”他自以为这般是神色威武,殊不知却像是兔子蹬鹰、猫儿扑蝶。逐川多日以来都未露出过笑脸,此时却在李寻凌的注视下一勾唇角:“浑身发热,夜难入眠……”他三步并两步走上前,高大身躯俯下,两手撑着李寻凌坐着的太师椅把手,将身体作为囚禁王爷的牢笼,看着身下李寻凌略显惊慌的模样,喉头一滚:“燥成这般,王爷能不知这是什么药的功效?”逐川再度弯腰,凑到李寻凌耳畔,嗓音怒中带笑,又仿佛森森白刃:“王爷不想杀我,我还是明白的,只是别的事在下就不敢揣测了。”李寻凌被突如其来的热意弄得面红耳赤,直往椅背上缩:“你、你退下!本王从未用过那腌臜手段……”就算是有四房男宠恶名在外,他堂堂江南王,又怎会对普通百姓使这下三滥的招数?虽然逐川确实是个美男子,可他李寻凌又不是那种图人颜色的采花贼。这回是货真价实觉着自己被世人所看扁,真是人言可畏,就连府里的侍从、救下的客人,都以为凡是有点姿色的男子他皆可收入囊中。李寻凌越想越气,方才还瞪起的眉眼此刻受了非议与委屈,蜷成一滩水,全聚到眼眶里。他压抑着喉间的哽咽,双目泛红:“桌上便是你的药方,你大可拿去研究,小厨房里也有剩的药渣,你自个去查验。”他言之凿凿,逐川反倒有所松动,见状李寻凌红着眼眶又加一码:“既然你如此忌惮猜疑,不如今日就收拾了出府,本王就当救了条不识好人心的劣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以为这么一提,逐川肯定求之不得地逃出府,大不了出了府再对外宣称江南王色欲熏心,不惜下药夺人。顶上骤然没了动静,李寻凌平复呼吸,悄悄抬眼看去,逐川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清冷俊脸泛红,喘息急促。室内一片静谧,除却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交错,再无其他声响。半晌,逐川幽幽开口:“原是我误会了,王爷对我绝无杂念么……”话音未落,几滴水液濡湿李寻凌衣领,他垂眼一看,竟然是血迹!抬头,逐川眼角鼻底流出血液,起身摇摇晃晃向外走去,还未走两步,轰然倒下。“来人!传医师!”正文结束,下为盗文止损段落:如果不是从“海棠线上文学城”途径看的,都是盗文,可在微博豆瓣找网址链接,站内很多免费好文。创作不易,请支持原创作者! 多人agry/S尿/1V4把王爷玩哭玩尿-08-心软 医师进来后仔细查看昏迷不醒的逐川,一时间束手无策,得知昏倒前的症状后也只能大致判断是热症。李寻凌见状干脆送医师与他的弟子出府,转而派人去请受皇上召令,为照料他身体常驻于江南的御医。御医还未请来,那四位男妾听闻消息,从各自院落浩浩荡荡杀来了。方才无人敢动眼鼻溢血的逐川,只得简单在厅堂支了个铺盖,将人移到上头,李寻凌就乖乖坐在旁守着。现偌大的厅堂进来四个男子,连带着跟随其后的丫鬟侍从,加上本就驻一旁守候的仆人,堂中顿时挤挨热闹起来。墨宁上来就轻车熟路地将王爷整个抱起,不顾他微弱的挣扎,送到外头,如逮捕一只坏猫:“这人不知患的什么病,如果会传染,那王爷怎么办?”青禾在指使下人将逐川搬去别苑,个别害怕不敢动手的,被青禾竖起眼睛一瞪也就老实了:“若是搬一搬就死了,那还不如趁早草席裹了扔外头去。”红阳与墨宁一左一右,一个攥着李寻凌的手腕,一个搂着他的腰肢,将他一路半扶半抱送回寝殿。红阳看着是笑眯眯的,可李寻凌知道自己腰上的大手在暗暗使劲:“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一个萍水相逢的请了您专用的御医,若是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他只能嗫喏着说:“人命关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得到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王爷真是菩萨心肠。”“把这厅堂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王爷的衣裳也快换了去,蠢货!这一团血污没看见么?”白玉拧着眉把下人差遣得团团转,相较平日格外暴躁。如今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从外面捡回来一个貌美体壮的男子,性情清高冷淡,与其他男宠个性迥异,将王爷迷得五迷三道,为他数次破例,颇为上心,四位男妾都气得七窍生烟。下人都忙得如陀螺似的,夹紧尾巴人人自危,生怕这些主子发起怒来牵连到自个。自从逐川进来,这鸡犬不宁的日子也不是一回两回,李寻凌居然有几分习惯了。他那件滴了血的衣裳已经被扒下来拿去烧毁,现在被赤条条裹在被子里。本想着那衣裳蚕丝底子,且袖口衣襟双面绣样式用工很巧,不太舍得,红阳一声悠长的叹息,李寻凌立刻打消了念头:罢了罢了,一件衣服而已,不值当。本以为这衣服也烧了,厅堂也打扫了,人也送回别苑了,这事该翻篇儿了。待到四人齐齐站到他房里,虽神态各异,但眼底都有怒意,而这挟酸带辣的火气,似乎都转化成了深沉浓郁的欲望。李寻凌这才觉着大事不妙,可惜为时已晚。他将自己的脑袋藏在被褥里,双腿却被人拉开,本就被扒得亵裤都不剩,软乎乎的肉茎就暴露在外。湿热的口腔含住阴茎,舌尖勾着精口,牙齿似是威胁地抵在龟头上,李寻凌吓得直夹腿,却被强硬地掰开——掰腿的手并非来源同一人。被子被扯开,青禾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看着他,将垂落的发掖到耳后,倾身吻李寻凌的嘴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双唇相贴的时候还温柔小意,骗他张开嘴后舌尖强势地卷着他的,又是吮又是咬,直将李寻凌亲得呜呜叫唤,腿内侧都抽动起来。他徒劳地抱着被子不肯松手,只怕一露出胸乳,明天要被吃得穿不上衣衫。下面已经彻底失守,一人吃他肉茎,用唇舌挑逗着却不肯深吞,另一个在亲吻他的下腹,本因勃起而下腹紧绷,又被亲成一滩水。李寻凌想开口呻吟又被青禾绵长不断的亲吻吞到腹中,想夹腿又被钳制得死死的,只能抖着腿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不对……昏沉的大脑被搅成一团,他隐隐觉得还有一人没动手……床面一沉,他整个人被抱起,随后身下的褥子换成了温热的肉体。后背的肌肤感受墨宁身上纵横的肌肉走向,以及……已经顶在他腿根的巨物。哪怕死死摁住胸口的被褥也无济于事,长着薄茧的大手从后挑开被子钻入,熟练地揉弄他的胸乳,去掐还缩在乳晕中的乳首。青禾没能挽起的长发落在他颈侧、肩头、锁骨……李寻凌从不知晓人的长发也可当作撩拨,分明只是些微的痒意,传递到身下就是白玉的调笑:“王爷今个格外敏感,怎的还没怎么亲,腿内侧就紧个不停?”只有他知道,是发梢,发梢在身上的扫掠让他产生隐晦的欲望,在完全被挑起情欲的身子上,若有似无反倒更叫人在意,敏感过度的肌肤经不起一点搔弄。被含在口中当玩具的阴茎很快就射了,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吞咽声。李寻凌的奶子被用劲一拧,似乎是对他突然出精的惩罚,直将他玩得上身弹起又失力落下。“王爷手上还得空,摸摸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被青禾轻轻捂住,睫毛无助地在他掌心搔弄。李寻凌只能感到手心被塞进来一根东西,流出的水液把他掌心沾湿。腿根处还抵着墨宁的大家伙,热腾腾硬邦邦地小幅摩擦,蹭得他卵蛋也又热又燥。他后臀抵着墨宁的小腹,耻毛剐蹭到他臀尖泛红,他总是要控制不住地抬臀,却被摁着小腹狠狠压下去。往日几个男宠总是体谅王爷身体,出过一回精就会作罢,这次没有留情。哪怕李寻凌已经哼唧着说不要了,他的肉茎还被含在人嘴里。“王爷一求饶我就舍不得了。”他刚从青禾说的话里看到点希望,嘴唇就再度被覆上,舌尖熟门熟路地挑开唇齿,亲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青禾还能含含糊糊地回应:“只要把王爷嘴堵住就不会求人,也不会下令让我们停……”卵蛋和会阴被粗壮的龟头反复摩擦,肉茎在不应期却还被舔吃。手无力地虚握着,一根阴茎在指间进进出出,手指一错都能拉出淫丝,泥泞不堪。“这儿还没破过穴呢,照王爷这喜新厌旧的速度,怕是要被用去操别人的后庭了。”龟头已经被人含在舌上吃了,居然又凑上来一张嘴,对着茎身又是舔又是轻咬。此前胸乳不过是被当做增加情趣的调剂,这回被玩得隐隐作痛,完全立起肿大也没放过,反而被夹在两指之间拉扯,乳孔被恶意揉搓着,像要通奶似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经不住了,他一次少的就跟一个互相抚慰,多的至多是三人,还要两人给他演春宫,抚慰他的也不过就是一人。四个人都集中于他的身子上,这是第一回,直将他逼得挺腰抬臀只为暂且逃离,却被牢牢摁住,被钳制在墨宁身上,无处可逃。肉茎被深深吞入喉道套弄,另一张嘴却去吃他的卵蛋,两颗软物被反复吞进吐出,水光一片。舌尖连会阴都没放过,粗糙的舌苔反复刮蹭,李寻凌甚至觉得穴口要被舔舐,急得要叫,又被亲得开不了口,憋得眼眶通红,睫毛都沾湿成小簇。他的眼被手蒙住,潮湿酝酿在黑洞洞的掌心里,一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江南王,只是案板上的鱼肉,足下的花枝,被抿到口中的花樽。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只会逆着他心,淫贱地颤抖淌汁。他像一株抱果的花树,果子被人吮吃了去,花被碾开成烂瘫的汁水,就连枝条都被当成自缚的绳索……这是一场为平息众怒而生的献祭。从未短时间内两次出精,再要有东西流出来时吓得他哪怕四肢受困都挣扎不断,精水已经无力射出,只是淅淅沥沥流淌在白玉的喉咙里。“王爷射的淡了,是提前交给谁了么?”“手都握不住阳根了,好生可怜,手腕子都在颤。”“腿根子也痉挛着,膝盖骨都撑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出了精,怎的还在淌水?”他成了餐桌上的佳肴,再无此前游刃有余的假象,身侧皆是品味他的食客。青禾终于发现了掌中的湿意,与此同时,李寻凌的胸腔急剧起伏着,呼吸急促,他身心都游荡在崩溃边缘。脑内一片空白,眼前突然一亮,遮蔽的手掌被移开,熟悉的几张面孔终于出现在眼前。他既怕身上脱缰失控的快意,又惧方才这四个陌生强势的姿态,可身子又爽得食髓知味,现在还在颤个不停。羞耻与恐惧碾压过去,李寻凌甚至不知道自己落泪了。被侍从轻薄、被客人误解的委屈,连带着这回被醋意淹没的酸楚,全部化成一包水液,顺着脸颊淌个不停。射过两回的肉茎被从口腔里释放出来,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过度刺激的尿口松弛,在他的抽噎之中,浅黄的尿水一股一股涌出,随着胸口的起伏浇在床榻上。王爷这是被生生欺负得身下眼中都失禁了。李寻凌发觉自己无法思考,仿佛退化成幼童,只会红着眼掉眼泪,甚至尿水都憋不住。身边这几个始作俑者终于慌了,墨宁就着王爷躺在他身上的姿势,调整着让人半坐起来,将人圈在臂弯里,偏偏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哄,只会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一向仗着年纪小爱对王爷撒娇,这回给人气哭了,吓得只会像做错事的小狗似的,夹着尾巴跪在床下,去亲李寻凌垂落的手。“王爷,都知道错了,别哭…别……”说着软话还不够,红阳赶紧跪到人身前,捧起李寻凌水汪汪的脸,病弱的身子本就形销骨立,脸庞更是只有一掌,再往一边躲就要淹没在他手心里了。注意到李寻凌一面掉眼泪,一面耻得蜷腿,腿心抖个不停还想止住两腿间的灾情,青禾干脆脱下衣裳盖到他两腿之间,裸着上身去抱人:“别怕…王爷,没事,看不见的,别把自个憋坏了。”“都、都给本王滚开!”李寻凌稍稍清醒,怒不可遏,发起威来却还在打哭嗝:“喊下人来伺候,轮不到你们来!”这般销魂模样怎能让下人看见,四人无一人离开,将这位围在当中哄劝,李寻凌气得抬手要打,竟然几人都要将脸凑过去:“王爷打了消消气。”李寻凌无法,捂着脸,闻着身边的腥臊味,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盗文止损:可以去微博豆瓣找正版网址,貌似咸鱼花一两块也能买到免翻墙的网址,本文入V会比较晚,作者需要收藏评论点击追更支持,谢谢。 自渎被目睹吓得流出前Y/这群草包怎么不哄他-09-哄人 逐川醒来时天是黑的,室内仅点着一盏小灯,一个丫鬟合衣趴在他床沿守着,呼吸均匀,是已经睡熟了。那女子身躯距离他不过一臂,若有外人此刻进来,还以为这是对暗通款曲的主仆。逐川面有不虞,他一向注重清誉,绝不让丫鬟陪床伺候,甚至收拾里间的都是男仆,从未叫适龄女子近过他的身。虽在这王府见识了男子间也不见得清白,但他长久以来习惯如此。逐川撑起身,叫醒那丫鬟:“别在里间伺候,去外头换个小厮来。”那丫鬟抬起头他才注意到此人较普通女奴样貌更清丽,甚至还化有淡妆,身上穿着也非一般款式,乍一看还疑心是哪家小姐。“公子足足晕了三日,御医都请来了,还是让奴婢守着罢。”“不必,去外头叫个男子来。”“公子…御医查出公子身上中了毒,这两日又是施针又是放血,奴婢实在放心不下,且让奴婢守着罢……”女子深情款款,眼中尽是情愫,逐川就听得一句:“中毒…王爷为我动用了御医?”“是的,可见公子情况有多危急,奴婢这几日都不敢离开公子,日夜守着呢。”貌美的丫鬟说着便伸出柔荑细手搭上逐川被褥下的手腕,隔着一层被子也能感到那只小手如何柔软。可惜眼下这人不买她的账,逐川直接掀了被子,反手抓住床柱,在丫鬟惊慌的目光下,单手发力,拳头粗的木柱砰一声被抓断,木屑碎块飞了一地。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出声,又被逐川伸手卡住脖颈,面色冷凝:“谁派你来的?让你做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的骨节如同枷锁,死死锁住丫鬟的脖颈,五指将那细白颈项掐得凹陷,女子撑不住软瘫在地,被掐得直翻白眼,妆容都被泪汗浸花。逐川居高临下地再度发问:“有何目的?”手稍松开,小丫鬟泪眼婆娑,已然被吓得魂飞魄散,哽咽:“是王爷的男妾……二夫人叫奴婢来伺候的。”被那鹰隼似的眼锁着,丫鬟浑身打颤:“二夫人跟奴婢说了,只要好好伺候公子,就给赏赐,若是公子看中奴婢,那府里就收奴婢为义女,以小姐的规格将奴婢嫁给公子……”逐川怒极反笑,松手让那女子跌跌撞撞逃出去,自个独自靠在床头深思,直至天明。第二日一早他就去主殿求见王爷,却得到一个消息:王爷近来心情不佳,概不见客。这是明着点他,王府上下除却他还有哪个“客”?逐川冷笑:“那就是只有我不能见王爷了?”门口的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公子莫要误会,哪怕是那四位夫人也是见不得的,王爷这回是彻底恼了,已经连着好几日除了伺候的下人,没人能见得着了。”这倒是出乎他意料,逐川以为是此前他误会又冒犯了王爷,才得此禁令,没想到王爷真只是心情不好不肯见人。怎么气成这般,气大伤身,那帮男宠竟如此蠢钝,不知道哄人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仍不死心,他向来有仇必报,有恩亦是如此,便问那小厮能否替他通传,只说要当面答谢。片刻后小厮就回来,说可以引他进去。逐川了然,这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被其他人气着了,除却他,那恐怕只有那几个所谓“夫人”。一群草包,如此软和的王爷都伺候不来。那股子极致的快意以及失禁的窘态始终在心头盘旋不去,李寻凌将自己封锁在房里,期间每个男妾都来寻过他,一概不想见。半个时辰前白玉才来过,他哭哭啼啼地要仆从转达:“王爷就算不想见我们,也得好好用饭,这几日吃得太少。”李寻凌浅浅一怒:怎么还观察本王的剩饭呢?逐川的误解也算是给他当时委屈落泪加过码,因而他求见时李寻凌本不想答应。可转念一想他又何罪之有,弄哭自个的是他的四位好男妾,与逐川何干,何必殃及池鱼。见还是可以见的,只是不想看见任何人的脸,于是乎李寻凌叫人立了一扇屏风,玩起了装腔作势隔屏待客这一套。虽说是见面,待逐川走入正厅发现中间立着一只屏风时,焦躁与不悦顿时翻涌上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倒是乐得自在,也不用遮掩自己还有些许红肿的眼、苍白的脸色,以及比前几日更清减的身材。逐川如他所料,感谢了他特意请来的御医,又为此前的误会道歉。“别苑在你痊愈之前任你居住,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本王乏了。”“在下还有一事,就是想问问王爷是为何事忧心,可否让我为王爷分担一二?”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之前倒没看出这冷情冷面的还会关心人。李寻凌在屏风后舒展眉头,换了个惬意的姿势:“不必,与你无关,是府里的家事。”稍微一顿:“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退下罢。”江南王此举有礼有节,又大度慷慨,实在叫人挑不出错处,可逐川就是在听到那“家事”一词时觉得分外刺耳。又是夜间。李寻凌辗转反侧,这几日情绪低落,整日昏昏沉沉,反倒在晚上睡不着。一晃五六日过去,身子一直素着,这在以往也是没有的。偏偏又在那场荒诞狼狈的床事中食髓知味,欲望罕见地比平日重些。只是此刻还不想传人进来侍寝,李寻凌烦躁地翻了个身,干脆坐起身来,掀开被褥就是那根漂亮的肉茎直直立在胯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听话的淫根……李寻凌唉声叹气地摸上去,手上没劲,撸动得也慢腾腾,上上下下忙了一会也毫无去意,难受得腿心直颤。回想着此前男妾们是如何伺候的,又去摸顶上的小孔,娇嫩得经不起生疏的手法,一按压扣弄就将自己玩得呻吟出声:“唔嗯…难受……想、想要…呃……出不来…”王爷一贯娇气,玩得不舒服人就委屈,呻吟里隐隐带着痛意与哭腔。突然床帐外传出响动,李寻凌还未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帐子被一把扯开,逐川面带紧张站在帐外:“王爷可是身体不适?”李寻凌近乎呜咽的淫声被当做因病痛吟,引得逐川不惜破窗而入也要救人,却与亵衣凌乱,握着自个阳具的李寻凌四目相对,相顾无言。逐川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那根憋得胀红的阴茎上:确实生得漂亮。李寻凌呼吸停滞,精孔里吓得涌出一股前液,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抖着手去推巍然不动的男人,指向被逐川撬开的窗户:“滚,给本王滚出去!”面前这堵黑沉沉的冰墙丝毫未动,李寻凌扯了被子盖住下身,刚要喊人,却看见近在眼前的裤裆被逐渐顶起,几乎要顶到他脸上。这位高不可攀洁身自好的客人夜闯王爷寝殿,还对着自己硬了。 高冷处男还没掏出就S满裤裆/替人撸管/早泄-10-难哄 平日里那四位男妾都在他面前收敛着,从未有哪个如他一般,隔着裤子阴茎都翘得要抵到王爷脸上去。李寻凌看傻了且被吓着,靠在软枕上动弹不得。他本以为逐川会转身一走了之,却不料床上一沉,逐川撩开床帐,如虎豹潜伏般塌着腰钻入帐里,膝行到他身侧,陌生的冷香萦绕床内。带着薄茧的大手径直去捉他的肉茎,那双平日凌厉的眼躲避着不敢直视李寻凌,手却诚实地挨上肉茎。“别…住手……”脆弱之处被别人握在手心,李寻凌不敢挣扎。能感到那只手动作如何生涩,定是第一回替别人抚慰,他推拒的手摁到逐川肩上,发现他肩背肌肉都紧绷着。帐内仅有彼此急促的呼吸,那只手就着他方才被吓出的前液上下撸动起来。手法生涩不说,手劲还大,把李寻凌撸得吭叽出声,吓得冷汗直冒:“呃,疼,轻…轻点……”逐川脸上浮现醉酒似的红晕,他俯身贴近,与李寻凌鼻尖交错,呼吸近在咫尺间。他看见逐川的喉结滚动,认命地合上眼,眼睫颤抖,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唇齿相接。却等到逐川把下巴轻轻搁在他瘦削的肩头,声音压抑隐忍:“不许撒娇。”方才的痛吟居然被当做撒娇,李寻凌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宽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肌肉结实,咬得他牙酸,却没有任何震慑作用与抵抗之意,反而像是调情。引得逐川在他肩头呼吸渐重,李寻凌不敢再咬这铜墙铁壁,一松口就听得问:“王爷怎么不咬了?”“本王还以为你是君子……不要脸的,咬你又有何用!”他还得趣了,气得李寻凌在他胸前又推又搡。“咬我撒撒气,别郁结于心。”喊痛之后,环抱他背脊、为他疏解欲望的手都很轻,甚至于小心翼翼,能感到这具笼罩他的躯体每一寸肌肉都收着劲儿。似是觉得不顺手,李寻凌感到背后的手掌托住他的肩胛,一个天旋地转,逐川摆弄布娃娃似的将他翻过来,李寻凌就这么躺在他身上,坐在人胯上,前胸为枕,腰腹为靠。最要命的还是那鼓出大包的阳茎,抵着他的后丘,李寻凌不自在,可一动腰臀,背靠的胸肌就要大幅起伏,粗喘在耳畔响起,如伺机而动的凶兽。男人的下巴抵在他肩窝,双手从后顺着他的腰肢环上来,摆弄李寻凌难得一番折腾后还坚挺不软的阳物,撸动茎身,又摩挲龟头,像把玩什么珍奇的宝贝。饶是心中再多疑虑与不愿,旷了多日的身子被如此玩弄李寻凌也遭不住。阳茎被玩得直跳,精孔稍被摩擦就汩汩流出淫水,沾湿他稀疏的耻毛。哪怕咬住下唇,堵着气不想叫那冷面恶人听见自个的声音,也还是有些许软声泄露出来。下边被陌生的手指抚慰时似乎格外敏感,不断吐水,手掌与茎身相接处满是水液,噗叽噗叽的水声让李寻凌脸颊发烫,羞得合眼不敢往下细看。“王爷为何不肯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胸腔发声时轻微振动,引得李寻凌肩胛一并颤抖,转过头,恰好与侧脸观察他神色的逐川对上视线。他本可以咬牙合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撸到射精,结束这场闹剧。可与那张清冷无波的面容相对时,李寻凌反观自己浑身虚软狼狈,要靠死命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声音,每个来回的抚摸都叫他战栗。再看逐川除却脸色发红,有些许喘息,别的一概与平时无差。分明是这人入室强迫他在先,现下倒像是他情动难忍在破此人的戒。甚至臀下本来顶得他心慌意乱的勃起阳物,也不知什么时候,或许就是在他意乱情迷被玩得失神时,就已经悄然平息下去了。更是坐实了他在逐川眼中淫乱好色的形象。李寻凌心中慌乱苦涩,在对视中红了眼眶,恨恨别过头去。又被这恶人掐着下巴转回来,仔细端详他神情,不解风情地问:“怎的又恼了?”手抬上来摸他的下唇:“王爷莫再咬,嘴唇要出血了,若是经不住就咬我的手。”李寻凌扭头避开,不肯言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太好哄,方才还哼哼唧唧颇为可爱,转瞬之间就蔫了?逐川凝视那瓣被咬得嫣红的唇:想亲。若是真的亲了,那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只得生生咽下这股冲动,更为卖力地伺候王爷的阳物。为弥补想亲吻这人的躁动,逐川几次克制地用唇蹭弄李寻凌的脸颊。陷于性欲的李寻凌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心思,只觉得逐川弄得他脸上又湿又痒,还总是在他要沦陷时提醒他不许咬唇,那只手时不时摸索到他唇上,美其名曰检查,不过是另一番亵弄。完全阻止不了席卷而来的欲望,将要出精时那带茧的手正好划过精孔,直将李寻凌逼得呻吟都忍不住,喉头哽得厉害:“不许…不许你摸那……嗯啊…要、要去……”两条修长细腿绞在一处,臀全然没有起初的僵硬,反复磨蹭逐川的下身,哼唧着出了精水,喷了逐川一手。逐川颅内在反复回放那几声销魂呻吟,面上毫无表情,愣怔着低头看向满手的粘腻,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想舔一下。这人毫无反应的臀下肉茎以及冷淡的表情再次刺伤李寻凌,难道是将这事儿当作报恩么?谁稀罕…简直是对他的侮辱……“……给本王滚出去。”分明还喘得双目半阖、舌尖微吐,却还不忘含泪瞪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的爽完翻脸不认人?逐川不明白,沉下脸闷不吭声,单手锁着李寻凌的腰肢,将人摁在怀里。“你当本王是什么狭恩图报之人,本王要你献身谢恩了?放手!”李寻凌挣扎起来,被单手压制,逐川在他耳边说话,几乎是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口中:“是我贸然入室轻薄了王爷,不是谢恩,王爷该责罚我。”李寻凌倒是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磕磕巴巴质问:“那…那你怎么……”“嗯?”“轻薄…可你后来下面并无反应……若是嫌恶男子,何必做到最后,本王又不缺你一个。”硬着头皮问出这话久久未得到回应,李寻凌垂下眼刚要起身,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却不让。侧过脸,看见逐川抿唇,脸红如霞,半天才小声承认:“……早就射了。”见李寻凌一脸不可置信,逐川干脆牵过人的手放到裆前的布料上。手下是一片濡湿,量还很多,黏黏糊糊的,已经变凉了,显然不是才射出的。李寻凌眨巴着眼:怎的生得俊逸风流,下身尺寸又颇为壮观,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意识脱口:“什么时候……”身后人直接将脸埋入他散开的黑发中,横在腰上的手臂收紧,未有回答。李寻凌低叹一声,心说也不是什么光彩事,不说也罢。却好像被逐川误会成他又气恼了,身后的人纠结着,脸埋在他后颈,温度逐渐上升:“王爷总故意蹭我,怎能忍得住……王爷一靠在身上就……”这是从未与人这般亲昵过,才磨了没几下就全滑在裤裆里。当时李寻凌也被抚慰得神魂颠倒,并未注意到臀下这人僵硬着身躯,胯下连连喷出浓精,甚至还射了许久未净,一亵裤的湿润透到布料外头,慌张被掩盖在咬牙维持镇定的表情中。射得太快,都没来得及掏出来与王爷那根蹭蹭。这人顶着张又凶又冷的脸小声抱怨此事,李寻凌顿时觉得好笑,心中积攒了几日的郁气竟然消散了不少。“罢了,就当你是鬼迷心窍,本王不与你计较,全当没发生过,回去吧。”逐川还抱着他不肯放,虽然沉默着,却莫名让李寻凌咂摸出讨饶与不舍的意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了精又散了火,困意飞快上涌,李寻凌掰开还缠着他的手,打着哈欠送客:“既往不咎,本王倦了,你退下吧。”逐川稀里糊涂被赶下床,举着一手的精水从窗户原路返回,走之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回首望去,李寻凌已经不胜困意,钻进被窝里睡去了。仔细观察他安宁的睡颜,逐川思索着这人到底是舒畅还是恼怒,还疑心是不是身子难受了才将他赶走。看了很久也未得出结论,他试着给人搭脉,未见端倪,怏怏翻到窗外,走前不忘替人关好窗掖好被子,回去的路寂寥空荡。而那床帐里蜷着的人软玉温香,格外好抱,着实让人还未远离就已经怀念。逐川就着皎洁月光看手上的白精,鬼使神差地低头,先是嗅闻:王爷饮食清淡,精水味道很淡。嗅闻之后竟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吃了一口,卷进嘴里才觉得此举怪异,分明是略带腥膻的咸味,却好像催情剂似的,让他走在路上,下边却又起立了。又被裤子勒得发疼。方才滑到裤裆里的精水已经有些干结,摩擦在茎身,时刻提醒着逐川那场荒谬的情事。 在他的面前S了男妾一脸///T精-11-感情 “府中客人被刺伤时凶器带毒,毒素由伤口进入体内,若是当时包扎时刮去带毒血肉,便无大碍,只是……”“一开始只是随意包扎止血,并未查看创口内部。”李寻凌无奈扶额。“正因如此,现伤口全长好了,毒素却滞留体内,若不是前几日服用热性补药,催发毒素,引发热症,还真是难以觉察。真要等到毒素彻底入体,走遍心脉,再发作时定有性命之忧。”听了御医这席话,李寻凌长叹一声:“如此便是王府的不是,下人起初胡乱请的街坊大夫,反而耽误了最佳救治的时辰。”本以为二三个月过去,尤其这几日御医日日都来替人疗伤,逐川的伤势应当平稳了,也好离开王府。今日喊御医来一问,才知道原是王府里最初的敷衍了事竟埋下祸根。自从那日逐川夜袭后,李寻凌就见不着那人了,以前还时常在园子里遇见,现在仿佛王府里查无此人。寻常男子偶尔也会色性大发去男娼馆找痛快,书生未遇见小姐时会与面若好女的书童抚慰,哪怕是帝王身下也有以媚婉贵幸的面首。对于终将结婚生子的男人而言,这不过是难登台面的风流一夜。李寻凌心如明镜,也无意去败坏逐川的名声。只是如今却出了岔子,王府起初的敷衍害得逐川毒素入体。且如今除却这位御医,放眼江南,还真难找出第二个能救他命的医师。哪怕二人关系尴尬,出于有始有终的道义与救人性命的良知,李寻凌也得留逐川下来治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命数无常,真是环环相扣,将二人套牢在这一方高墙中。既然逐川避着他,那他也不往别苑去,甚至这几日都不往花园里走动。正好那几个反省过的男妾都寡了好些日子,攒了情欲与思念,如狼似虎地要他。生死相依化蝶同飞,一代红颜为君白首,殿前盟誓地府寻魂……逐川读过的诗书里皆说从一而终情真挚,高山流水觅知音,从未教会他如何面对一个三妻四妾的断袖王爷。何况那人与他肌肤相亲时又道出:“本王又不缺你一个”。当时只顾着抚慰王爷肉茎,满眼尽是莹白肌肤与挂泪长睫,一心要哄人展颜。现回想,反倒是这句实话最为扎眼,使得脑海中那具泛红轻颤的胴体披上荆棘,再多追忆就要隐隐作痛。数日过去,每日御医仍来替他诊疗,用药精贵,饭菜衣食样样仔细,下人无意中透露这几乎是按着几位“夫人”的规格配置。他并非府中“夫人”,怎可鸠占鹊巢。逐川让御医多开了些抑制毒素蔓延的药物,决意离开王府,去他地求医,不可再腆脸苟活于王府的荫蔽下。强迫着人做了那事,再白日求见,冠冕堂皇地道别,岂不可笑?不如趁夜离去,他日养好伤再还此恩情。逐川心说,为请罪报恩,到时王爷提出什么要求他皆会照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端积极反省,主敬存诚,而李寻凌却无暇多想,正被那几位缠着亲昵。上回是他们吃醋吃得乱了阵脚,逼着王爷短时间内出了两回精,甚至被玩得失禁,气得眼泪汪汪。这回不必王爷多说,自是知道如何哄着人来。这回虽也是四个人一起,却留青禾跪趴在床榻上吞吃王爷阳茎,白玉乖巧地抱着李寻凌的手臂,抬头与他接吻。床榻外侧,红阳被墨宁面对着王爷举起,摁在胯上,巨物在他穴里进出,被捅开的穴口展露在他面前,被操得嫣红,水光一片。李寻凌被吃得意图开口呜咽,却又有舌尖侵入口腔,舔舐唇齿,剐蹭内壁,顶着舌根不松,吞咽王爷溢出的津液。白玉一手攀着他肩头,一手去捧他面颊,逼着王爷仰头吞吃他的软舌,鼻尖凑着鼻尖,呼吸间是软乎的甜味。隐约听着少年含糊着声音,引诱似的:“嗯…王爷好乖…嘴里吃了什么,甜的……”却无端让李寻凌回忆起那日帐中冷香与擦肩而过的吻。未能细想,下边的肉茎被青禾娴熟地吃进嘴里,让精孔抵着舌面滑动,流出的前液全落到舌上,得到一句轻笑:“下边倒还是咸的,也好吃得紧。”只有龟头被照顾,后半段还在青禾手里,他特地握前沾了凉水,冰得李寻凌臀都收紧,呜呜直叫唤。前面在热乎乎的口腔中,后半段又被凉水激了,李寻凌何时玩过这样的,顿时呻吟出声,却又难成词句:“嗯啊,别,青禾…凉……会很容易去…”“要是王爷现在就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禾吮着精孔,舌尖在小孔处搅个不停,看小孔被玩得开合不断就停下说话:“又没有第二回,我可要吃不够。”这不上不下的,李寻凌急得直抬腰也无济于事,一睁眼看见面前的红阳被抱在人身上操得肉茎摇晃,淫液被晃得抛出,落在被褥上星星点点。“王爷、王爷别看我…呃啊!别顶那处……要去……”红阳还是不习惯被人这般抱举起来操弄,羞得面红耳赤直摇头,前面的肉茎却又颤着要喷了。不忍看王爷挺着肉茎求饶,青禾心一软还是埋头趁着红阳要射的档口给王爷深喉。以至于李寻凌一面看着红阳挺着腰浪叫喷精,自己的肉茎也被含进紧致湿热的喉道里反复进出。股股白精飞溅到床榻上,红阳合不拢的穴口处也溢出精水,墨宁射了他一肚子,胀得他扭腰挣扎。李寻凌手上一湿,白玉从他的嘴唇亲到乳首,吃着他的胸乳,哼唧着射了他一手。肉茎被青禾吐出口腔,险些弹到鼻梁上,李寻凌知道这人心思,想着他慢点射就能多玩一会,可现在他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白玉钻到他怀中,只顾着孩童似的吃他的乳头,墨宁面对床榻背对门窗,刚把被操得失神的红阳放下,李寻凌胯下青禾还在有一下没一下舔吃他的阴茎。只有他,一抬眼就可以看到那日逐川翻进来的窗户。还未开始回忆,窗突然被轻轻推开,在李寻凌瞪大的眼中,倒映着逐川站在窗外的身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来了?好生羞人,偏偏在这时候……李寻凌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安,好在其他四人此时看不见窗户,可他被这么一吓,精水立刻喷涌而出,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竭力不想让窗外的逐川听到自己的淫声,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浑身发颤仰头惊叫:“啊啊…不行…要去……”精液喷了青禾一脸,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青禾还以为是王爷受不住,愣怔几秒,笑道:“怎的还是没憋住,这就射出来了。”“弄得我脸上都是,王爷这回的好浓。”他猫儿洗脸似的将脸上的精水刮下来,舔着手指吃进嘴里,李寻凌看着他伸出舌头舔吃下巴和嘴角上的精水,甚至鼻尖都沾了不少。香艳动人,空气中都是精水的淫味。再抬眼,窗外的人目睹完这一切,虽脸上还是冷的,眼眶却红透,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不知为何,李寻凌心里清楚,逐川还会再来。直直注视这一切,逐川先是看见床前那对苟合在一块的男妾,光裸的臀与还未完全平息的阳具无一不刺他的眼。精心维持身材样貌的男妾比起病怏怏的王爷,自然拥有更健美的肉体,可逐川只觉得作呕。看向王爷裸露的肌肤时,心中虽难受,却尚且还能回味到那夜的柔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看见另一男宠跪趴在王爷胯下,正对李寻凌勃起的阴茎,还有个趴在王爷怀中,似是极惬意。两个半月前看见这秽乱场景还觉得是白日宣淫,恬不知耻,哪怕被王府所救,心中难免鄙夷。现在并无嫌恶与鄙视,只有阵痛。逐川喜怒从不形于色,此时却感觉眼眶胀热酸痛,这本该是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却被蒙上一层红雾,再多看一眼都要被刺得落下泪来。撞破此事本就该转身离开,他却觉得自己从移开视线到背过身离去,都是被胸腔里这颗胡乱跳动的心脏所逼迫的。今夜他不过是想走前再看这人一眼,就撞见这般景象,若他这么一走了之,此情此景必然还会日日夜夜在府中发生。那毒素似乎是要蔓延到心口了,不然为何疼痛至此?下为盗文止损段:作者兼顾剧情感情H十分不易,请支持正版!不是在“海棠线上文学城”途径看的都是盗文,正版网址微博豆瓣可获取,如若无意中看了盗文,可来海棠补票,谢谢。 把攻骑尿骑哭//穿g塞求C/强制/骑乘-12-初夜 李寻凌脑中始终不能忘却逐川昨晚离去时的神情,那双眼仿佛淬血,诉说难以言尽的心思。这毒虽难解,有御医帮助,再过些时日也该好了,到底是何种心思,分别在即,不妨一听。他特地将今夜空了出来,独自衣冠端正坐在卧房里,静候来者。果不其然,月上柳梢时,窗扉被叩响。“进来。”话音未落,白衣已经飘然落地,被掀开的窗还在吱呀晃荡,人就已经来到他榻前。只是一双尚还泛红的眼盯着他,脸上覆了层冰似的冷涩,不肯言语。李寻凌叹息着:“之前倒没见你敲窗,都是不请自来。”逐川只盯着他不说话,逼得他抬眼回看,无奈道:“若是本王不回应你叩窗呢?”“那是王爷不想见我,我自会离开。”嗯,至少没被毒成哑巴。李寻凌看他虽冷着一张俊脸,眼眶却红得厉害,不由心生怜意,笑着朝人一勾手指。本以为这招只对白玉那个年纪的起效,另三个里也只有好脾气的墨宁生气时吃这一套。没想到这人顶着张存有怒意的脸,却也规规矩矩应他的勾指,褪去外衫钻入帐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平日他生病伺候与唤人侍寝方便,王爷的床榻足有寻常人家两三倍宽大,床帐放下便形同一间小室,即便把人召进来了,也与他好几尺距离。李寻凌以为这人是食髓知味,想再与他风流几回,虽将人召入榻内,也不是要做那事,只是指着另一端叫他坐下:“本王无意与你有此等不正关系,若是将来传出去,世人如何看待你?你还如何娶得良家女子?”男妾们好歹是皇上赏给他的,姑且算是兄长为他指的婚。而逐川与他没名没分,即便是有断袖之癖,他身体脆弱,做不到最后,又给不了长久,更不想只为苟合之事祸害寻常男子。“王爷不想么?”一句话将李寻凌问得笑出声:“难道你想?与那些个你刚来时瞧不上的一样,此生就留在王府,成为本王的男宠?”“我不想同他们一样。”意料之中的答复,李寻凌口中泛出苦味,颔首:“那便对了。”只是正常男人初尝男子滋味,又是初次,总归印象深刻些,再加上府中行事放浪也没避着客人,给人刺激罢了。“御医同本王说过,你要了些药物,如此便好离开王府。”李寻凌与这个摸过他阳具的男人合衣面对面端坐在榻上,客套有礼:“也好,可惜今夜房中没备酒水,不能为你送行,有缘再会。”听得此话,逐川从榻上起身,退到床沿,转身背对李寻凌掀开帐子,应当是要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养好伤回来,要给王爷赔罪谢恩呢?”帐幔放下,只留他依稀人影,李寻凌坐在帐中没动,缓缓合眼,却听到这突兀一句。他睁开眼,看见人还在帐外没动,利落开口斩断这最后一丝线:“大可不必。”纱幔之外,逐川已经得到答案,却并未离去,李寻凌看到烛火之中,逐川的身影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衣裤件件褪下,规整地挂在外头。他双眸睁大,难以置信,可这人转身掀起纱帐,赤身裸体地弯腰进来,硕大的阳具已经半勃,昂然支在胯下。逐川面色平和地抬眼,注视帐中惊慌失措的李寻凌,语气放缓:“我会小心些,王爷痛了就说。”“你、你这是……等等,不许扒本王衣裳,也不许撕……”李寻凌被逐川从衣衫里剥出来,如一颗藏于蚌壳的珍珠,被以近乎强硬的姿态敲壳挖出,又小心捧在手里。身上的衣衫被扯成片片碎布,在逐川灼灼的凝视下,李寻凌无措地蜷起裸身:“别看……”他不喜欢裸身示人,男妾伺候他多是解开些许里衣,掏出阳茎。久病之人的裸体干瘪瘦弱,过于苍白,实在是不好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逐川赤身上来时,身姿矫健,肌腱扎实,就连那根东西也气势汹汹颇有气力,与他相比真是天上地下。李寻凌又惧又羞,只管蜷缩着去够被褥。大手拢着他的背脊将他捉到怀里,阳具抵到他小腹上,又热又硬,烙铁似的,把李寻凌惊得顾不得遮掩身子,挣扎着要逃:“本王绝不在下面!放开!”逐川将他抱紧在怀里,急切地摸索着他的脊背与腰肢,小心翼翼地在他肩头啄吻,甚至张嘴轻咬,惜字如金地回复他的话:“为何不让看?不会进入,放心。”咬他肩膀的牙齿收着力,下口慎重,又似乎迫切地想留下痕迹,咬咬就松口舔舐一会,又覆上去继续。“别啃了…有什么好看,先天不足,皮包骨头……”李寻凌怀疑地看着眼前已经憋得一身白皮全部泛红的逐川:“硬成这样……你真的不是要上本王?”逐川的阴茎抵着他小腹摩擦,把他的软腹都戳陷下去,手指四处游移,已经把他身上都摸索了一番:“你身体不好。”顿了顿,嘴唇悄悄从肩头移到他侧脸,短暂地贴了一下,低声:“好看。”算了,无非是和上回一样,互相抚慰而已。李寻凌认命地伸手握住那根急得直跳的东西,在逐川的吸气声中上下撸动几个来回:“够了,会让你射出来,别急。”反正上回很快就结束了,李寻凌还刻意学着那些男妾的法子,撸得快些,揉揉精孔,只希望快些结束这不明不白的性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摸几下,逐川清冷的脸上已经浮出红晕,眼里也有几分迷离。李寻凌心中暗笑还真是个外强中干的。逐川的手也有样学样地摸到他肉茎,李寻凌虽被抱着又摸又亲半天,奈何逐川手法生疏,又因昨日已经交过,肉茎只是半勃。探到下面的手停滞了,他被托着腰放倒在床上,逐川撑在他上方,投下的阴影将他覆盖,眼神中透着不悦:“王爷没有硬。”“你莫要管,闭嘴享受。”玩这根处男巨茎还有几分乐趣,李寻凌手上没停,将他龟头溢出的淫液扯出银丝。“王爷不舒服么?”“让你出来便是,你管本王做甚。”李寻凌不明白他为何执着于要看一个男人勃起,方才还有些意趣,此时面色也沉下来。有时他的男妾来兴致了他又无此意,哪怕自己完全没有勃起也会配合着以道具玩弄他们一番,又有何不可?何况此时逐川翘着他那根驴货说这话,好像在暗示本王不行似的。李寻凌气性上来,干脆撒手不管那硬挺孽根。逐川静静看他片刻,竟让李寻凌觉得他仿佛在委屈。随后这人居然弓背埋头,钻到他胯下,径直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笨拙地吮舔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牙齿还时不时磕碰到他的茎身,虽没有多疼,也让李寻凌吓了一身冷汗:“别,不必如此……嗯啊,别…”他简直疑心逐川也是个好龙阳的,正常男子谁会如此积极地吃人阴茎,可他起初看见王府男妾时的厌恶态度绝非伪装。李寻凌感到软舌舔着他的龟头,转了半天才找到精孔,舌尖鲁莽地戳刺了几下尿口,还吮去前液尽数咽下,也不嫌脏。可惜还不会收住牙齿,犬齿几回险险擦过龟头,甚至跃跃欲试地想用刚刚啃咬他肩头的方法,轻咬茎身给他留印,被李寻凌推着发顶拒绝。口腔内倒是热得很,真是多冷的面容,嘴里也是软热的。最要命的是,逐川如此卖力,他却因为时不时被牙齿剐蹭,吓得从半勃变得更软。底下兴致勃勃起伏挪移的脑袋不动了,黑发垂落在他胯间,本来还动来动去有些痒意,感受到口中阴茎再度变软后彻底静止。李寻凌尴尬地伸手抓住逐川长发,想将他提上来,技艺不精但诚意他见着了,不如就靠手解决一下。对方倒是听话,李寻凌一扯头发就松口,软去的肉茎从嘴唇里滑落,那张脸从他胯间抬起时,露出一双红透的眼,眼角甚至有些湿润。“为什么……王爷如此不喜欢?”前面声音里只是透着些许激动,基本维持端庄表面,现在李寻凌不用琢磨都能听出浓烈的失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一横道出实情:“你技术实在不行,本王怕疼。”逐川听了此话倒没有多难过,只是心虚抿唇,移开视线:“多试几次就熟练了。”还要多试?事已至此,李寻凌表示不如他们再用手来一回,逐川却摇头,他跪坐在李寻凌腿间,迟疑着牵过王爷的手,放到自己后丘。李寻凌不解其意,顺手摸上去,没想到此人看着哪哪都硬,臀倒是又翘又软,他一摸臀肉,逐川前面翘着的肉茎就流水:“嗯…王爷…这、这处如何……”他被摸得骨头都软,红着脸也要握住李寻凌的肉茎,撸动着要他再硬起来。“尚可。”李寻凌已经半硬,矜持地评价,伸手掐弄一把,引得逐川闷哼出声,却发觉一只硬物。手扒开肉臀,往后穴摸去,竟然是一只玉塞!这人分明是处男,也并不好龙阳,就这般气场与体格,哪怕断袖也不该在下边,怎的臀后塞了这个!这是来寻他前就夹在后穴里的,就这么塞在穴里,躲着侍卫,飞檐走壁一路,还利索地翻了窗,甚至夹着这物什给他口交撸管。李寻凌手指夹住尾端,缓慢抽动,逐川登时轻哼着咬住下唇,羞耻难耐又欲语还休地抬眼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个是如何塞这东西的?”“我寻了画本,上面说男子要走后边,走之前要先清水灌……洗净,洗了之后再扩开,扩开后就若想不收紧,就要塞……”逐川说这话时耻得不敢抬头,却又依照着王爷的意思一五一十道来。“如何扩开的?”“用手指,一根根进去。”逐川讲着讲着发觉手上的肉茎完全硬起了,真是干净漂亮,直挺挺的,他看得眼都直了,很想就这么……吞入腹中。李寻凌愉悦地抽出肛塞,逐川浑身一颤,几缕淫丝挂在玉塞上,孟浪得很,看得他食指大动:“倒没想到逐川是这样的,那便用这玉器与你玩一玩……”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床榻上,李寻凌还在想如何用角先生玩弄这位清高的客人,逐川已经钳制住他的双臂,翘着阴茎骑跨在他身上,垂脸看他时落下的发丝将他笼罩。空着的后穴自己抬到他肉茎上,淫荡地吮着龟头,逐川红着眼就要扭腰往下坐。“不可!”李寻凌惊呼,急得眼眶泛红:“别,逐川,本王用手给你可好?角先生呢?”半个龟头已经卡入穴里,看李寻凌求饶的模样楚楚可怜,眼眶鼻尖耳廓面颊全是红的,像只软兔子,逐川恨不得直接坐下,却又不舍得,伸手去摸人软乎的脸:“王爷不想要么?”“不行…我没肏过穴……这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绷得死紧,李寻凌想抽出去都不行,龟头被吃得又红又涨,急得他语无伦次,连连摇头,连王爷的自称都忘了。逐川本以为王爷风流多情,必然是个熟手,没想到那么多回,竟然没入过那几个男妾的穴。他是处子,王爷何尝不是呢。更兴奋了,逐川不得不咬紧牙关以抑制冲动。身下的男人瘦弱病态,本就不堪一折,却又格外好摸,肌肤细腻白皙得像未着墨的宣纸:薄如蝉翼洁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因惧怕与情潮而染的红,一如落在纸上的粉桃红梅,艳得逐川移不开眼。现下这养尊处优的小王爷被吓得几乎要呜咽,逐川捧着人的脸,珍重地吻在前额:“别怕,我会很轻。”“不要!不许你……唔嗯!”逐川的唇舌从他的额头游移到嘴唇,直将那张还要反抗的小嘴结结实实堵住,虽生涩笨拙,但也将李寻凌亲得软瘫,只会哼唧着蹬腿。李寻凌好不容易被松开嘴,这回眼泪是真的被逼出来:“本王用角先生和玉塞给你做,又有什么不一样?你非要本王做甚……”“啧。”逐川第一次在李寻凌面前皱紧眉头:“能一样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醒/告白被拒落泪出精/修罗场/骑乘到G-13-外人 逐川也知道明日等待他的必然是那些男宠的群起而攻,这番云雨也着实胜之不武,全靠他夜半偷袭自己扩张好骑到王爷腰上。虽然后穴还隐隐作痛,尤其是穴口,初次承欢,被磨得生疼,甚至悄悄探了二指进去检查有无流血。但回首看见王爷安宁的睡颜,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二人,心中满足高于一切。他观察过,府中男宠除却王爷病中陪床,极少留下过夜,逐川过去还猜测到底是府中后院规矩森严,还是王爷娇气不肯与人同床共枕。当时的揣测现在皆不作数,今夜人乖乖躺在他身侧,呼吸均匀,逐川小心翼翼把王爷揽入怀中,自己也合上眼。清晨。李寻凌昨夜累得厉害,今早睡不醒,哼哼唧唧藏在人怀里躲着晨光,逐川将人搂在怀中警觉着,在白玉步入庭院时就已经睁眼:来了。白玉接过佣人送来的早膳,问过守门的女佣帐内有无动静,得到王爷应当还在睡的回复后便没有敲门,只是无声拉开房门,静步走到案前放下饭食。他似乎还挺愉快,步履轻盈,伸手拉开床帐:“王爷该起了,早饭要凉啦。”见到床帐内相拥而眠的二人,白玉显然没能回过神,愣怔了好一会。李寻凌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揉着眼爬起来,与满脸震惊的白玉四目相对。白玉在他面前还多少想维持可爱少年的形象,见他转醒,坐起时被子滑落露出裸身,深吸一口气,并未第一时间发威,立刻给他拿来衣裳:“王爷先穿上,莫要受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还想接过衣服要为王爷更衣,被白玉狠狠剐了一眼。李寻凌拍去他的手:“这种事不用你们做,喊个仆从来伺候更衣布菜,都出去罢。”本王可不要当争吵时的背景与判官。李寻凌将二人都轰出去,下人伺候得服服帖帖,就是眼睛肿痛,腰也酸得很。窗户开着,能听见二人在外的对话。“这不要脸的,昨日你与王爷……”白玉刻意压低声音,但李寻凌还是竖起耳朵听着了。“嗯。”逐川都未等他说完,回应得可谓斩钉截铁,单一个字都能听出几分炫耀,给白玉的话生生噎回去。“别以为替王爷疏解一回就能攀上,不过是给你钻了空子,你这装清高的淫贱胚,真是捡回来一个浪蹄子,惯会勾引人,别以为我没看出你的奸计……”这些话出口逐川完全没有反应,白玉见状冷笑,一语中的:“你还以为王爷对你有几分心思,无名无份,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玩物……”李寻凌放下筷子默默掩面:按照逐川现在毫不避讳且引以为傲的态度,这事是瞒不过那几位……不过直说也好,反倒不易起争端,因为四个男妾都清楚,此事的代价为何物。“不是为王爷疏解。”逐川神清气爽,满面春风,难得和风细雨解释:“是与王爷行房。”李寻凌撂筷子走到窗前,他看见逐川说完这话甚至向后垫了一步,随时准备飞身离去,好像怕白玉要发狂打他。但白玉的反应在逐川看来应该是古怪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还在羞辱他的白玉显然是吃了一惊,却并未有嫉妒或不甘的神色,反倒难以置信,甚至面露恐惧,一时间没有言语。逐川看他不信,又开一回尊口,语调平和却更显挑衅:“王爷昨夜已与我云雨,如此亦算是夫妻之实,并非无名无份。”此人先前还对府中“夫人”、“妻妾”称谓皱眉冷笑,现倒是急着往脑袋上套,也不看合不合适。这番刻意强调非但没有激起口齿伶俐的白玉丝毫斗志,反而像是得知什么可怖的消息,半天没说出话来,面朝着逐川,脚步却连连后退,最后竟然转身逃了。逐川微微蹙眉,似在思索,转头看见在窗边露头的王爷,眉头舒展,快步走进室内:“想和王爷共进早膳。”真是个心大的,李寻凌叹了口气把吃不下的饭碗推过去:“赏你。”生着张高贵凌厉的面容,吃这半碗剩饭倒是很顺手。李寻凌看得好笑,传来下人:“去通知各院,这几日本王不需侍寝。”才吩咐下去,一道视线灼灼锁住他,李寻凌知道这人是误会了,当即下令:“你也不许来,本王要清净几天。”为证明此言非虚,他转头去吩咐下人:“本王院子里夜间多派两个守卫,守夜的小厮也多两个。”逐川用完他的剩饭,又是白衣飘飘的仙人,抱臂完好以暇地注视李寻凌下达命令,好像在说“又有何用”。确实没用,李寻凌算是见识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夜,他已经抱着被子准备休息,还未吹熄最后一盏灯烛,被面上一沉。掀开被子,逐川看着有几分得意:“王爷府中的侍卫也不过尔耳。”李寻凌将人推开:“连着两日可不行,本王没力气。”言语间,手指已经挑开他亵衣,去摸索胸乳与小腹,真是条开荤就馋肉的狼。“没事,我有的是力气。”逐川的鼻尖凑上来拱他的锁骨,依旧是熟悉的轻咬,一路蔓延到下,好奇地对李寻凌下陷的乳首呼气。舌尖伸出来吸吮舔舐,直到乳首开始硬起,李寻凌推他的脑袋,揪着长发把人拽起,眼神游移,面色泛红,羞赧:“本王下边不行,上回你太……太紧,夹疼了。”逐川看着愈加心生欲念,更想将人骑得浑身粉红,已经手伸下去摸到他的阳具,可惜确实安安静静,毫无动静。他眼角微垂,似有不满,只能将那根已经硬起的驴玩意往王爷大腿上蹭,顶着张清风霁月的脸做发情日腿的勾当。李寻凌无奈地摸人发顶:“本王都说了今日不行,回去睡吧。”回去二字咬得重音,逐川充耳不闻,把被子扯上就钻入了李寻凌的被窝,将他拢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手顺着颈椎往下,一寸寸抚摸脊椎,最后还不动声色地捏了一把王爷的屁股。被李寻凌狠狠掐了一把软乎的胸肌才逐渐消停,再掐上去时这人还知道提前蓄力,让肌肉充血变硬,孔雀开屏似的,倒正好可以给他做枕头。待到李寻凌真的侧脸靠到他胸前,绷紧的肌肉似有僵硬战栗,仿佛在紧张。还真是叶公好龙,说着要同床共寝做夫妻之实,真主动一贴就怕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他不明白逐川眼中是何等风景,逐川垂眼就能看见王爷苍白的脸掩映在黑发下若隐若现,眼睫半阖落下阴影,如一只扑扇的灰蝴蝶。下巴瘦出尖,轻软得像只猫儿,让逐川疑心他的脸可以被一掌拢盖,鼻尖嘴唇都小,俯首开口就能衔住,让其变得红润可欺。李寻凌对面前滚动的喉结毫无觉察,开始困顿,自从来到江南,离了皇宫里自小带大他的奶娘,已经许久未在睡眠时有热乎乎的枕边人。合眼入眠前还能感到脸下胸肌轻微震颤,大腿上委屈巴巴抵着一根发热肉茎,硬得吐汁。再有意识是身下发热,胯骨被压住,两腿之间热得要融化一般。迷糊中感到自己似乎是有些意动,仿佛回到少年时期的第一个春梦与遗精,只觉得下身抬起,热流向下涌去,憋得他哼唧挺腰。阴茎被纳入高温的肉壁中,两颗卵蛋也被捧着揉搓舔舐,腿根被熟悉的犬齿叼着轻咬,意图留下痕迹。在这方面意外的迟钝,连如何留下吻痕都没有学会,只知道当条狗啃啃咬咬,还要仔细不敢弄疼他。他意识恍惚地在被中胡乱蹬腿,连踹了那钻被贼好几脚,对方愣是一声不吭,乖乖接下,继续执着地舔吃肉茎,好像渴水的人终于找到水囊,非要吸点什么出来。睁眼,被子果不其然隆起一座小山,逐川钻到被褥里,拱到他胯下舔咬吸吮。李寻凌观外面天色,完全没亮,自己怕是没睡几个时辰,而逐川更是硬得睡不着,熬不住钻进去给他口交,看看能不能口硬了骑上去疏解。一把掀开被褥,对上被热意染红的脸,憋到发红的双目甚至在昏暗的被窝中发着幽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醒了,舒服么?”被子里的人将脸贴在他小腹,扶着李寻凌的阴茎,偏头吐舌舔舐,视线却还驻在他脸上,另一手在下面撸动自己翘了不知多久的肉茎。简直是淫魔转世,媚得勾人魂魄。李寻凌看得入神,应景地一硬,立刻叫逐川抓住破绽,他轻勾唇角,脸亲亲热热贴到他勃起的阴茎上摩擦:“你硬了。”“过会说不定就又软了,现顶上还有些痛呢。”李寻凌故意拿话激他,逐川果然上钩,握着他的肉茎就将手指往后穴里摸,尽管羞得满脸通红,还是当着他的面急不可耐给自己扩张。他并不熟练,还时不时会被急躁的手指戳疼,发出闷哼,但仍然坚持着塞了三根进去。穴口被手指撑满,抽插时指节被渡上浅浅一层水光。李寻凌看他随意扩张完就往肉茎上坐,无师自通学会淫荡地自己扒开穴口,他甚至可以看见穴内的软肉是如何收缩的。“这么急?”他伸手拍拍那肉臀,正用力在绷紧肌肉,却也能拍出颤来:“好浪,里头难不成还痒么?”那人本是为了方便,背过身在扩张,倒骑在到胯上,现听了这话,艰难支撑着身子转过来,变成面对面骑着的姿势。逐川极认真地俯身直视李寻凌双眸:“只要是王爷,就会想要,别人不行。”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微妙,李寻凌不作回应,只猛一抬胯,肉茎完全进入,直将逐川操得险些仰翻:“唔呃!王爷…别……嗯啊…蹭到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暇去想方才丛生的暧昧,只被李寻凌顶胯操得口齿不清讨饶,他此前正直纯净,还吱吱唔唔“那里”,全然不知那就是男子肉穴里的骚点,被捅得呜呜直叫。前头硬了半宿的硕物摇摇晃晃颠得流水,沾到李寻凌小腹上扯出银丝,李寻凌挺了几下胯就不想再动,逐川得了趣,自己知道在上头起起伏伏找那一处。可怜李寻凌只控场了片刻,转眼又被坐得哼哼唧唧,肉茎被穴肉挤压着反复磨蹭:“你…你疯了,慢点…太快了……”“王爷…王爷……我要去了,呃啊…要……”逐川还没要出个所以然,一股股精水就喷到李寻凌肚皮上,甚至还有星星点点溅到他自己前胸。他射完就要倾身下来粘糊,唇舌将溅到李寻凌胸前的几点精水扫干净,顺便舔吃王爷的乳首。李寻凌却卡在不上不下要射未射的时候,急得直挺腰:“嗯…再坐两回,想射了…本王要射……”方才还嗯嗯啊啊求别太快太猛,现在又哼唧着不能停,逐川被他勾得青筋暴起,不顾自己还在不应期,又撑着腰坐上去,咬牙起伏着:“慢了不行快了不行,王爷真是娇气得很。”李寻凌刚被肉穴套弄得仰头呻吟,穴肉突然惩戒似的刻意夹紧,直将他逼得叫出声:“不要!夹得太紧…胀,好胀……”逐川一面夹紧后穴,一面低头去亲李寻凌的嘴唇,凉丝丝的头发垂落到他脸侧,像隐晦的抚触。吻温柔耐心,一点点撬开李寻凌的牙关,还知道去搅他的舌根,轻咬嘴唇。在他被亲得神志不清,夹得快要出精的时候,听到逐川松开嘴唇贴到他耳畔:“我心悦你,寻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迎来这一刻了,李寻凌没有多少意外,只想一声长叹,却开不了口,开口就是嗯啊呻吟,强忍着射意,眼眶都憋红。哪怕艰难到此般田地,也断断续续地回应:“嗯啊…不行,本王不可能……答应你…”夹着他的后穴猛然一松,所有雕虫小技都被这夹杂着呻吟的回绝打破,逐川低垂着头,发丝垂落遮盖他的眼,李寻凌看不清他的神情,被骤然一松还有些射不出,起伏的腰肢也停了,将他卡在射精边缘。少顷,滴滴水液砸在他腰腹,李寻凌还在思索这是什么,突然灵光一现,伸手撩开逐川垂落的发:他在无声落泪。李寻凌见过男人落泪,都是男妾们,多少是梨花带雨,往往是撒娇或担心他身体,伴随着软语与抱怨。逐川的眼泪是直直落下,一声不吭,似乎认为这是件极屈辱的事,又克制不住掉泪。他甚至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眼眶红得吓人,眼白也遍布血丝,凛凛锐眼被浸上一层水液,倒映着烛火如双目泣血,又波光粼粼像一汪夕阳下的湖泊。如同受了什么凌辱,逐川抬手掩面,不让王爷再探究他狼狈的表情。“别、别哭了。”李寻凌愣了会才磕磕巴巴开口:“本王并非良配,三妻四妾口碑极差,在江南毫无作为,你若进来会遭人笑话的。”“我不在乎,不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也不行……唉,算了,今日就这样吧,你早点回去歇息。”逐川不肯,低声哽咽着,赌气似的开始继续抬臀,没吞吃几下就顿住。李寻凌以为他改主意要离去了,却发觉他前面的肉茎翘着直颤,竟然是哭着开始射精。逐川再抑制也撑不住,小声啜泣着喷出几股精水,起初觉得丢人还要拿手捂着,可捂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流泪的眼,仓皇之下迷茫垂手,任凭大量精水冲到王爷肚皮上,混合着不断落下的泪水。“别看,你别看…嗯啊…我不想射…可忍不住……也没打算……”他说不下去,眼睁睁看着白精飞溅,泪水流淌。李寻凌无奈抬手与他十指相扣,牵着人要带他下来,哪怕好好躺着也行。可此人倔的很,颇为要强,看他阴茎硬着没射,又开始拽紧床帐上下蹲起,刚哭过的脸堪堪止住泪水,已经冷下来:“王爷还没射,是我败了兴致。”“嗯啊…”李寻凌被骑得又爽又怕,腰抖着,腰眼酸胀紧缩:“你不必如此……才射过,不用勉强。”“不用担心。”逐川冷淡回答,赌气地软着阴茎上下套弄李寻凌阳具,夹着臀大开大合,直将他骑得呻吟都变调。李寻凌摇着头喘息,这回逐川是拿出练家子的腿劲了,骑得又快又深,爽得他脑中空白,只会嗯啊淫叫,溢出的前液已经被快速套弄打成沫子淌到耻毛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岭之花被敲门声吓喷/蒙眼/道具/c喷/骑乘-14-拒绝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趁他睡觉口硬骑上去/睡J/S/-15-怀疑 次日,李寻凌招来御医:“府上客人的病情如何?”“回王爷,府上客人恢复得极好,配合药物,再施一次针就能彻底痊愈。”“尽快施针,把剩下的药一并开了按日子包好给他。”御医闻言并无多的反应,只默默颔首,预备退下时,李寻凌心想他近来因着逐川的事多少有些郁结,既然御医来了,不如让他给自己开些有利平心静气的药物。御医听罢仔细给他把了脉,只说王爷暂不需要药物调理,只要短期内禁欲养生即可。李寻凌听得心虚,不敢言语,只叫他退下。逐川所在的别苑见到御医就将他迎进去,逐川已褪去外衫裸出上身,腰侧小臂上还有几道此前王爷被他骑得受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搭脉施针开药,只是这回御医搭他的手腕时多问了一句:“贵客可是心中郁结,最近时有闷闷不乐,心焦心慌?”逐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反问:“心情会影响我体内毒素?”“现毒素还未完全清除,若情绪激动,心情郁闷,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易伤及内里,难以挽回。”这话听来有些古怪,此前御医并未提及要修心养性不可激动作为医嘱,前两回针灸也都说恢复良好余毒将尽,甚至还提过几回后续只用药也能顺利恢复。逐川并未回应,御医接着又问:“所以贵客近来可有情绪波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几日还被王爷气得骑到人腰上又哭又射的家伙,此刻哪怕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被扎针也肩背端正,宽肩窄腰颇为养眼,懒散横他一眼,气定神闲:“并无。”御医未有言语,施过针开了药就离去。逐川起来穿上衣裳,告知仆从自己要午睡,不许任何人打搅,关好门后熟练地从窗户翻出,飞檐走壁躲开侍卫眼线,飞身奔到御医宅邸。御医宅邸为治病方便,离王府很近,宅邸门口门童正蜷在门槛酣睡,若知道御医马上要回来,断不可能如此放纵。果然在屋脊隐蔽处蹲守半晌,唯一的大道,哪怕要去其他店铺也该经过,没有见到御医踪影。他察觉到不太对劲。细细想来,宫廷中首屈一指的御医专被皇上派去南方照顾江南王,此事在坊间流传很广,都说皇上兄弟情深,反而是江南王不成器,无所作为,好龙阳养男宠。可他观察过,御医时常入府,两三天就要为王爷诊脉,如此频率,府中空房众多却在府外另设宅邸。且王爷虽瘦弱娇气,但于他看来只是基础薄弱,并非值得日日求医问药的重症,是否真需要三天两头搭脉问诊也值得怀疑。先皇子嗣繁盛,育有十三位皇子,八位公主,现除却众人皆知的废物江南王,一子不留,或夭折或病故或谋反,公主或远去和亲,或皈依佛门。都说新皇顺位登基,上任两年治国有方,宽厚仁慈,博学多识……当真如此?他放心不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心中,李寻凌不是什么荒淫无度的江南王,他只是一个要人时刻护在身边的小病秧子。李寻凌斜躺在榻上,面前摆着刚送来的一株青葡萄,还挂着水珠。天初显热意,旁立了两个小丫鬟扇扇子。白玉蜷在他脚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王爷足腕,又攀上小腿,玉肌凝霜雪,仿佛一旦用力就要留下红痕,白玉爱不释手,干脆将脸贴上去,侧头亲吻王爷小腿。青禾坐在榻上,双膝充当王爷枕席,以手替人梳开发结,黑发穿过指间如流水淙淙,气氛安宁舒缓。此时青禾却随手屏退了丫鬟,屋中仅剩他们三人。“王爷怎的不与那可怜人说清原委,好让他及时悔改,尽早逃命去。”“不可妄议天家秘辛。”青禾听罢不敢再开口,李寻凌反而慢悠悠说起逐川:“那人出生高贵,未见过人间腌臜事,又自幼习武读书,多的是英雄救美拔刀相助的君子侠义,本王若道出原委,岂不是要被他救离火海?”室内无声,青禾白玉面面相觑,不敢答话。李寻凌伸手取了颗葡萄塞入口中,汁水四溢,沾染唇间,甜中带酸涩:“……葡萄枝子剪下来,上头的果儿还能活几天?”见青禾神色惶恐不安,摘了颗葡萄抵着人嘴唇塞进去,手指被男宠下意识含入口中舔吃,却无心思与人调情,又低声自言自语:“再说,事已至此,还能逃到何处?”至于那位走不走,他已经尽力劝阻,反而愈劝愈勇,只得叹人各有命,逐川命中该有此劫。明月高悬,李寻凌躺在床上合眼,呼吸均匀轻浅,似是睡得极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扉轻启,黑影翻身而下,静步到床前,注视他的睡颜,窗外光色惨白,李寻凌白衣玉肌如萤石熠熠,纯白洁净又似月在水中央,一碰便要碎成齑粉。怎么也移不开视线,轻手轻脚在床沿坐下。王爷睡姿安稳,双手合于腹部平躺,却让逐川恍惚中觉得这是将要入棺时趁其未僵摆出的姿势,如此寂静平和,连呼吸都轻得近乎于无。他按耐不住心中惊惶,坐在床沿俯身在李寻凌唇上亲吻,唇峰抵到的柔软温热让他心安。又让他意动。王爷身上没有寻常男子的雄性气味,也非风流少爷好用的脂粉香,而是阵阵微苦药香。药香并非浓郁经久,而是随着他的亲吻舔舐,被挖掘出丝丝缕缕,躲藏着勾人深入。按着熟睡的王爷亲了会,逐川下边已经硬得顶起布料,甚至顶端微微润湿。他伸手下去摸,王爷的形状笔直干净的肉茎乖乖垂伏着,并无反应。逐川脸红:此前还总说王爷不知检点,对人动心后回回是他早早翘起肉茎,反而王爷反应平平。他不敢动作,怕将人吵醒,醒了又要赶他走,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也舍不得离开,光是一张安静的睡颜都能看良久。可越看越想去亲吻,想用唇舌将人唤醒,骑到他腰上,强迫他射在自己的穴肉里。肉茎硬得发痛,逐川只能跪坐在床沿,面对着李寻凌的睡脸,脸红得发烫,在他身侧缓缓将手伸进裤子里,就着流出的前液无声自慰。尽管竭力压抑,不敢过快撸动,怕他睡醒发现,仍然在裤裆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咕叽作响,因紧张流出太多前液,手指擦到龟头都湿润得打滑。可能是随时被发现的禁忌感带动情欲,如此缓慢撸动反而使欲望愈发高涨,压抑的慰藉不过杯水车薪,甚至是火上浇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绷紧下颌稍微加速,试图尽快射出,无济于事不说,此前还要王爷要求他叫出声,这一会呻吟声若不咬住嘴唇都难以抑制。“嗯…嗯啊……”哪怕闭紧嘴喉咙里还是会嗯啊出声,肉茎流出的前液浸湿亵裤,黏黏糊糊挂在手上,逐川从裤裆里抽出手时还拉出淫丝。他实在是忍不住,阴茎顶布料顶得胀痛,就掏出来,差点打到王爷的睡脸。拖着翘起的阳具,轻轻掀开被褥,钻入熟睡的李寻凌胯下。被窝里是清淡的药味以及软乎乎的暖香,逐川闻得下身抵着床单流水,留下一小块湿迹。沉睡的肉茎被他小心纳入口中,舌尖先舔舐茎身,舔湿之后又去吃他的龟头,顺便吸吮精孔。从前逐川从未想过会将男人的肉茎含入口中,若有人说他要做这事,必然被他打得满地找牙。可如今他不仅不是第一回做,甚至还有些熟练,这个在他口中的男人还没有硬起来,哪怕没有硬也有些份量,软乎乎一团被含在口中还有些可爱。似乎是做了什么梦,李寻凌开始无意识蹬腿,规规矩矩并拢的双腿也张开,肉茎缓缓抬头。逐川趁机舔吃逐渐硬起的龟头,顺便用略有粗糙的舌苔剐蹭尿口,很快那根阳具就完全硬起。他一边舔吃着一边用手指往身后去扩张穴口,模仿着上回王爷摸他穴口的方式,扩开穴道。奈何他指节比王爷的细手粗大,又有薄茧,将自己扩得险些呻吟出声。据说睡梦里勃起容易和少年时遗精似的憋不住,很快就滑到被子里,逐川生怕王爷就这么在他口中射了,随意扩张过就轻轻跨到人腰上,还不敢坐实,双腿发力以蹲起姿势,对准后穴蹲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茎一寸寸钉入他穴里,直将他撑得满足到喟叹,曾几何时,上回发出如此喟叹还是他与友人三三两两在雨中泛舟,船上作诗煮茶喝下烫热的第一口。而他现在是因为用后庭吞下肉茎……逐川又爽又耻,还要急着在李寻凌醒来之前含他的肉茎去操弄自己穴里的那处。因为不能坐在王爷身上,全程靠上下蹲起,像儿时练童子功似的,逐川上下蹲得越来越快,骑得眼神都空茫了。在反复的蹲起中仿佛回到背着手一口气做一百个蹲起的孩提时代,以前蹲得腰酸腿疼要哭,如今在床上也蹲出泪珠——穴里那处骚点被操得太爽。前面的肉茎抖着要射了,逐川在精水冲破防线的前一秒想起不能射在王爷身上床上,急忙抽手死死掐住胀红的肉茎,拇指堵住开合的尿口。精水堵在尿道里出不去,胀得他咬紧牙关才不发出呻吟。他甚至觉得肉穴里也缓缓流淌下液体,有之前骑阴茎骑到吹的感觉。前面被勒得通红,逐川再无法忍耐,只能抖着腿小心翼翼爬下床,跪在地上,余光瞥一眼李寻凌,确定他没有醒,松手开始射精。尿口猛地被堵住,一时还射不出。偏偏这时候他听见王爷呼吸声有变化,怕他要转醒。此前已经被拒绝好几回,他本就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已经羞于启齿,要是被发现跪在地上捏着勃起的阴茎准备对地上射精,那真是无颜见人。他不敢动弹,偏偏刚才没反应过来的肉茎被手心这么一握,居然克制不住喷出精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啪嗒落到地上,粘稠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再清晰不过。吓得逐川浑身僵硬要闭合精孔憋住,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眼睁睁在李寻凌将要醒来的动静里,目睹自己的精水滋滋往外射了一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王爷只是翻了个身,正好背对着他。逐川原先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因着耻于让他人收拾残局,已经会熟练地打扫王爷床铺与地面。收拾干净一地淫液,逐川起身又是风光无限的贵公子模样,迅速从窗出去,最后又看了一眼李寻凌的睡颜,虽丢人现眼但也心满意足。等走出数十步,才发觉李寻凌也射到他穴内了,此时正滴滴啦啦从后穴落到亵裤里。逐川脸色胀红,逃也似的飞身回去。在确定人已经走远后,李寻凌无奈地睁开双目。怎么可能射了一回还睡着,又不是遗精的小孩。再说这人虽然努力克制,还是有些许淫声泄出,他是睡了,不是死了。在逐川钻进被褥口他时就醒了。起初还以为是做了什么春梦,觉得下身痒丝丝的,热流一股股下涌。待到下面完全硬起,才清醒过来这是被口了。下身被坐入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又不能动弹,若是被发现醒着,二人保不齐又要说那些话,还不如全当不知道。上面的人倒是舒服,小声哼唧着用后穴吞吃肉茎,已经会自己摇摇摆摆找那骚点,前面流的腺液还滴到他肚皮上。坐了不知多久,被反复套弄的龟头开始有些射意,李寻凌正犹豫着要不要睁眼,吞着他的后穴却突然收紧,上面嗯啊出声,看来也要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紧致后穴勒得他立刻喷出一道道精水,也做好了被逐川的热精洒到胸腹的准备。上面却毫无动静,只有低低一声闷哼。李寻凌反应过来,这是用手生生将精水堵回去了。何苦如此,其实他也有几分习惯时不时被夜袭骑乘。可现下就不是睁眼的好时机,他感觉着逐川夹着他的一包精水颤颤巍巍爬下床,他听到双膝碰地的声音,似乎是跪在地上。却还没有听到精水喷到地上的动静,李寻凌躺得有些腰酸,干脆假作要睡醒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后面的人连呼吸都停滞,却听见地上有些精水掉落的动静,李寻凌知道,这是终于射出来了。又听见后面还在收拾,他诡异地产生少许心软:想念他,又被拒绝了几回,只能这样做贼似的来讨些甜,还蹑手蹑脚不敢被发现,忍得这般辛苦。这朵高岭之花被爱意压弯了。可惜算算日子风雨将至,李寻凌愈发暗下决心,定要让逐川出府。 他也想把你骑到哭吗(剧情章)-16-逃出 逐川何尝不是觉察到风雨欲来。只是他认为这风雨将摧的是已经飘摇欲坠的江南王,他估摸这新皇知道他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这日阳光正好,园子里的蔷薇茉莉全赶在初夏盛开,挤挤挨挨簇拥着开得极好。园里虽没有寻常大户人家娇俏的女眷嬉闹,因花草蜂蝶的缘故,倒也热闹起来。李寻凌这几日忧思多虑,见着美景终于有心情在几位男妾的服侍下懒懒散散斜倚在窗前品茗。茶点用多了涨肚,下人殷勤地去请来御医给他开些助消化的药。身边美眷三四,泡茶揉肚捶腿捏肩,好不自在。此时门扉推动,逐川冷脸闯入,衣摆飘扬,长袖一甩,下人还试图阻拦,被他杀意腾腾的眼刀吓得说不出话。房内除去男妾和把脉的御医,还有好些伺候的下人,他并未要求王爷屏退旁人,目空一切,开门见山:“既有四位男妾,为何不能再多我一个?”生生问出了抢亲的气势,语惊四座,无人敢应。屋内安静一瞬,几人神色各异,李寻凌以袖掩面,仍挡不住耳根的绯红。此人昨晚还躲藏行事,怎的今个跟吃了炮仗芯似的,给他一匹马怕是要直接踏碎门窗将自己掳走。“你…王爷也不是谁都要的,休要无礼!来人,将他拖下去!”青禾难得慌了阵脚,先一步如护崽一般将李寻凌挡在身后。逐川眼中无波无澜,只盯着李寻凌:“我不要旁人作答,单问王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当然不会答应,拨开挡在他身前的几个男宠,露出通红却还在强作镇定的脸:“不可,府中不缺男妾,还请你自重。”逐川倒没有前几日在他床上那般心碎,只是勾唇浅笑:“王爷是不满意在下姿色,还是嫌在下不懂情趣?”李寻凌顿时想起此前堪称香艳的榻上绝景,面红如血,却还要强撑着冷面拒绝:“本王只将你当做客人,莫要多心。”逐川注视着他,冰冷如刃的眼在他这恨不得化出勾子,连那对长睫都在无声挑逗:“还以为王爷对我能有几分情意,原是我自作多情,那这王府也不便久留,就提前与王爷道别。”李寻凌被这双眼锁住,仿佛从上往下被一寸寸抚摸,听得逐川一句:“你我有缘再会,来日方长。”什么缘,露水情缘吗?李寻凌真想将昨日那个行房事都偷偷摸摸的逐川捉回来,埋怨他怎的昨日羞答答,今日整这一出好戏。这人当着众人的面说完这话就大步离去,甚至脸色都未变过,虽王府又多了件令人津津乐道的绯闻,好在他终于肯早日离开,那便是极好的。李寻凌干脆将计就计,做出极其羞愤的姿态,将桌上瓜果扫了一地:“来人,去别苑告诉他,今夜之前就滚出王府!”下人连滚带爬去通告,李寻凌重重坐下,被几个男妾又是亲亲红脸,又是摩挲皓腕,围着劝哄。由此一来,王府上下皆知这位客人同王爷自荐枕席不成,反而出言不逊惹爷发怒,要今夜之前离去,临走时还放话日后还会与王爷相见,厚颜无耻,恋恋不舍。下人丫鬟都只将此事当作一场活泛生活的闹剧,谁知入了夜,王府外突然聚集起江南的一波驻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聚集时悄无声息,分了几个队伍堵住王府的各个大小门,此夜城内的宵禁也格外严格,街上除却身着夜行衣的兵卒,再无他人。一声令下,大量士兵逼开王府,从各个门黑蚁入穴似的涌进。李寻凌还未入寝,恰在挽袖绘画,画的是雨打芭蕉叶,正描绘到叶后若隐若现一扇半开的窗,窗内人观雨。外面已有下人来报,他却丝毫不见慌张,只说随他们去。士兵在府内到处搜寻,外面街上还有不少寻街的,甚至王爷寝室都有一波兵叩门:“打搅王爷,前些日府中救助之人乃通缉逃犯,现上头派我等前来抓捕,请王爷见谅。”说罢就推开门,连李寻凌的寝殿都仔仔细细查过,一无所获。李寻凌身形未动,描画到关键部分,笔锋稳健不抖,色的浓淡调得恰到好处。士兵见搜不到东西,王爷面不改色作画调墨,只得悻悻离去。待人散尽,李寻凌心中才能去想,下人晚饭前禀报逐川已经走了,也不知他的药是不是都带上,来不来得及出城。为了此事皇上不至于兴师动众,大张旗鼓跨城调兵,只要趁夜坐上小舟逃出江南,就不再会有性命之忧。想着想着,一低头,纸上留下好大一团黑墨,本该是一副危中求安的避雨赏叶图,这团黑色如吞噬的雾霭,将那扇小窗遮蔽了去。叫他平白生出一股不安。王府中大量士兵搅得人心惶惶,虽未有打砸烧杀,甚至彬彬有礼,还连连道歉,但四处搜寻的态度明确,就差掘地三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们要找的人此时应当已经出城,就算城门码头被守,江南水网纵横,走水路总能离开,街上扫荡的应该也一无所获。正出神,突然清风拂来,李寻凌还未反应过来,提笔发愣,被从后揽住腰肢,大手托着他后腰,耳边是逐川低声的安抚:“别怕,我救你出去。”疯了。这人怎么没走!李寻凌头皮发麻,浑身僵住,逐川还以为他是吓的,连忙在他耳际亲吻,哄着人跟自己亡命天涯:“放松,不怕,相信我。”眼见着要被打横抱起,李寻凌一把将人推到床上,拉上床幔,难得不是躺在榻上任人摆布,而是骑在逐川胯上,愤怒地揪住他衣领:“你疯了!”逐川表情凝滞,眉间微蹙,一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快到李寻凌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直面他阴沉沉的脸色:“别闹,那新皇还是要杀你,快与我走。”一手就将他两只手腕牢牢握住,挣扎不得,情急之下李寻凌只能低声说出实情:“要走的是你,要死的也是你!”在逐川困惑的注视下,李寻凌将实情道来:“本王虽不宜剧烈运动,但以骑乘式是可以的,并非医嘱……是兄长不让本王与他人圆房。”逐川的脸色逐渐难看,李寻凌低叹:“你打破了规矩,自然要被处置,还不快走。”看见上方喉结滚动,外头还有士兵翻找的声音,逐川艰涩开口:“为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欲言又止,他与逐川相视片刻,慢慢闭上眼:“别问了,你走吧,若只是与本王行房,还不至于被追杀到千里之外。”如此危急,那人还在执着地问:“为何?”明知故问,李寻凌恨恨看向他,对上一双通红的眼:“你想死吗?”逐川颤抖着趴伏到他身上,嘴唇擦过耳垂:“兄弟情深……他同我一般爱你么?”李寻凌浑身一动不动,汗如雨下,只有嘴唇微颤,却说不出话来。“他也是看到你就想要你,想骑到你腰上直到你哭,想天天守着你,每时每刻亲吻你,看见你与别人卿卿我我就要发疯吗?”这是不能回答的问题。李寻凌清晰地记得,那天丰神俊逸的哥哥长发披散,持剑浴血,问他:想要一个勤政宽容的兄长,还是永结同心的爱人,或是猩红浸染的皇位。他选择要一个好兄长。他的好兄长抚掌大笑,命人找来一群形色各异的男子,高矮壮瘦英俊美貌,站了满满一大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长兄如父,现在他们的父皇已死,那就由他来安排弟弟的婚事,这些是他专为有断袖之癖的弟弟找来的,问他要选哪一个。李寻凌问能要几个,兄长笑着说:“朕身为皇上,将来会有四妃一后。”他没有说出五这个数字,而是告诉李寻凌,他不会有正妃,只会有男宠,选四个。殿内还留有此前夺位留下的血迹,虽是选妃,这些男子脸上却只有惧意,毫无喜悦。李寻凌无法选择,直接闭眼随手指了四个,那四人被他带出去。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里面惨叫一片,少顷就再无声息。他瘫坐在地捂耳合眼,身后的门突然被拍得砰砰作响,他骤然惊醒,回身要去开门救人,伴随最后一声凄厉的哀嚎,血液从门缝喷溅到他面颊上。咸腥温热。再醒来就到了如诗如画的江南,过上了世人口中无所事事,富甲一方,美妾伴身的神仙日子。逐川问的话他无法回答,只是无助摇头:“别问了,快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是总兵来问他安,应当是无所收获,回去禀报前最后与他说一声,顺带再搜一遍他的寝室。来不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拉着浑浑噩噩的逐川下床,打开床板下的暗屉,里头还是零零碎碎的情趣用具,拨开底下还有一层,再一掀开是一颗锁孔。这本是不能泄露的,但来不及让人回避,他当着逐川的面砸开腰间的金玉环扣,里面掉出一把极小的铜钥匙,插入锁孔,随着轻微的吱呀声,床缓慢移动,露出底下的一扇暗门。掀开暗门阴风阵阵,显然有通路:“顺着走就能出城,你快去!”逐川眼神渐渐清明,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临行前又转过头,双目赤红,只问他一句话:“你与皇上之间……”李寻凌知道他想问什么,径直过去扯住他衣襟,让他俯身,在冰凉失色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有兄弟血缘,再无其他。”一把将人推入暗道,再转动钥匙,一切回归原样。总兵被开门引进来,见了他毕恭毕敬:“请王爷安,执行公务有所叨扰,给王爷谢罪。”他的手下如猎犬似的到处巡查一番,回来禀报:“贼人未入侵王爷寝殿。”乌泱泱的士兵潮水一样来,又潮水一样退去,李寻凌倚在床上,心中巨石仍悬吊着,难以落地。 与男宠4P被皇上窥伺///足交/-17-哥哥 这端风波才平,那端一波又起。李寻凌清楚他的哥哥除却对他的扭曲的感情,其余的品性韬略皆是百年来最好的帝王。他时常认为,他的降生何尝不是阻断了哥哥通往圣人完人的道路。被送到江南后,亲眼目睹黎民百姓在兄长上位后生活安泰,江南各地百业俱兴,他愈发觉得身为败坏兄长道心的罪魁祸首,远离皇城亦是一件幸事。那四位被随手选中的男妾起初还拘谨畏惧,经过两年相处,也与他算得上和睦。他离宫一年后,听闻兄长举行选秀大典,虽后位暂且空悬,但四妃都出身名门,与哥哥甚是般配。他知晓王府上下不知埋了多少哥哥的眼线,四位男妾都事先经过调教与警告,再多情动也不逾越半步。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安心治国,造福四方,那也无妨。奈何变数陡生,也怪他一向心软,做不到见死不救。他心存侥幸,总以为过去两年,哥哥娶了妻,甚至产出子嗣,他与哥哥之间的纠葛便能一笔带过,重回寻常兄弟之情。即便如此,他也无意再祸害其他男子,直到逐川出现,他才知晓再小心也难阻止爱意汹涌将他吞没,哪怕他是颗不融于潮水的磐石,亦浑身沾湿,再难脱干系。磕磕跘跘逃过一劫,不料一道圣旨快马加鞭传八百里送来:“江南连年鱼米丰收,商根遍及九域,琢出千秋珠玉。江南王治理有方,皇上为示嘉奖,赐黄金万两,即日南下,巡视江南。”闻言李寻凌眼前一黑,面白如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把剑如影随形,终于还是悬到他头顶。消息一出,府外处处欢庆,府内一片惊惶,李寻凌只让他们做好迎客准备,转身去了男妾的院子。他知道现在最害怕的是谁。哥哥再多怒火,也不至于要杀他,但那四位……敲响房门,还未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已经扑入怀中:“王爷……我怕!那天若是王爷没选我,我早就死在皇宫……”白玉到底年纪小,已经呜呜哭出声,李寻凌将他搂在怀中拍拍,进到白玉房内,青禾已经坐在榻上,倒是有几分醋味:“我就知道王爷要先安慰这个小的。”这是知道他要来,提前到房里守株待兔,李寻凌无奈:“白玉虽脾气娇纵了些,但胆子最小,年纪也小。”“这回若是没抓到人,迁怒于我们。”青禾定定注视着李寻凌的双目:“王爷可会后悔放跑了那位?”这个问题李寻凌无法回答,既然已经派精兵上府,不将逐川放走,抓到他后恐怕等不到哥哥来就会当场处置,若是圣上迁怒男宠,至少身为江南王,他还有一搏之力保全众人。“你们都是本王的妻妾,断不会让圣上对你们发落。”郑重承诺,掷地有声,气氛转暖,青禾展颜,娇娇俏俏倾上来抱住他脖颈,在他的双臂间转了半圈,衣袂滑动如蝴蝶翻飞,最终倚到他心口:“有王爷这句话,我死了也要做压王爷床的艳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被他抱得站立不稳,揽住他的腰:“别胡说,把那两个也叫来吧,若是害怕,不如今晚在本王寝殿大床小榻上凑合一晚。”白玉揉着眼,勉强止住哭泣给了个笑脸:“王爷这回倒是主动要我们四个一块儿了。”一抬头墨宁和红阳已经抱臂斜倚在门口,定定看着王爷。虽一开始入住王府时李寻凌就说过万事不强求,不介意他们内部消化,但他们男宠之间平日里格外注意避嫌,甚至有时说话夹枪带棒,非必要都不入彼此的屋子。这回来了也倚在门口,是因着下人通风报信知道王爷在此了。一众人浩浩荡荡去到王爷寝殿,府里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皇上赏赐,王爷今日高兴,要夜御四男。因而早早送了浴桶和热水,又端了滋补的药膳作为宵夜,拿银丝碳暖着,都退下去了。“先与你们说好,今个本王只出一回精。”李寻凌佯装恼怒:“上回害得本王……”说不下去,脸红。他红透的脸看得几人有些意动,红阳扯去衣带,将王爷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俯身亲吻时不住用手挑逗李寻凌下身的阴茎。李寻凌还没硬起来,龟头怯生生地躲在包皮里,被小心地搓出来揉揉,红阳侧头与王爷口舌相交,错开身子,下边钻进来小小一只的白玉,握着李寻凌的肉茎吸吮起来。红阳的吻比往日温和得多,缱绻眷恋,像临别前的不舍。李寻凌知道他这是多虑了,伸手去搂他的后脑,加深这一吻:“不必担忧…本王自有估量。”他说这话看似潇洒,其实被亲得口齿不清,是含含糊糊的口水音,顺便还被欲求不满的红阳吸了一口舌根,更是娇得直哼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禾看他可爱得紧,心中不安早已放下,只管抬起李寻凌的一条腿亲他的大腿里侧:“嗯,王爷自有妙计……让我看看这锦囊妙计藏到哪去了?”一路亲下去,留下一串红痕,到最为敏感的腿心,居然发现逐川此前克制不住力道留下的一枚牙痕还未消退,微微发青。青禾他们都是识情趣的,王爷肌肤脆弱易留痕,稍一吮就是一颗吻痕,哪个会缺心眼到留下牙印。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不速之客的手笔。青禾怒气上涌,开始对着王爷的腿心舔舐吮吸,留下道道深浅红,轻微的痛感伴随敏感处被玩弄的爽意,直将李寻凌亲得呻吟:“别亲…别亲腿根……痒,痛……”他被亲得双腿夹着青禾的脑袋乱蹬,脚心抵到一块硬物,轻轻一碾,后方传出一道低喘。是墨宁硬起来的大家伙。李寻凌干脆用脚趾勾着他的裤腰,让那根巨物弹出来,结结实实打在他足底,凶悍的青筋与龟头在足心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留下少许黏糊糊的前液。他自己的阴茎也被白玉吸到硬得流水,将少年的腮帮子撑得鼓起,他像舔吃一根糖似的品尝,与平时急着深喉吞咽的模样大不同,乖顺得像兔子。几人粘糊了好一会,直到李寻凌体力不支,软着腔调撒娇要射掉好睡觉。听得红阳一面亲他一面加速撸动自己的阳具,硬邦邦地抵在李寻凌大腿上,噗噗地喷出几道热精,全浇在王爷白皙的腿根。“本王还没射,你倒是先……唔嗯!”阴茎被白玉完全纳入喉咙,在口腔被不温不火地舔吃半天,紧致的喉道让李寻凌几乎瞬间就绷起脚尖要射,精水滑入少年的喉咙,他乖乖吃下,一滴不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脚被墨宁发烫的大手握住,摁在还未射精的阳物上,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李寻凌自小生活在皇宫,又常年因病卧床,来了江南也不爱走动,虽已经二十又三,一双嫩足白如玉,瘦得露出骨型与青筋,皮肤过白过薄,脚趾足弓不怎走动都泛着红。这样一双矜贵的脚踩在墨宁的肉茎上,怯中带几分玩心,生疏地用足底磨他的龟头和茎身,又因为滑腻的腺液,时不时踩不稳,让滑溜溜的龟头戳到脚趾或脚踝。李寻凌射完人都软瘫了,也没有多仔细,随意踩着,突然脚心一潮,一股股粘稠的精水喷到足底趾缝。他被射了一脚,正愣怔着,不知所措地翘着脚趾。脚背被捉住,印上虔诚的一吻。至此算是结束,男妾们开始收拾床榻,李寻凌也困顿起来,钻到不知哪一个的怀里阖眼打瞌睡。睡意朦胧中他惶惶然有些不安,不仅担忧哥哥会对这几个男妾不利,更是出于血脉相连所产生的直觉,他总感到哥哥已经到身边了。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并未出错,新帝上位两年,根基仍有不稳之处,虽下旨南巡,但为防刺客奸细知道消息半路埋伏,在圣旨到时已经微服进入江南地域内。一晃两年未见,思念疯长,皇上入住江南后乔装一番,凭一张令牌走入王府,还不让下人通传,如入无人之境,步入主殿卧房前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想看看心心念念的弟弟,哪怕是隔窗窥一眼睡颜也好。还以为再见时隔着一扇纸窗,会是皎皎月色下情深意重的惊鸿一瞥。谁知倚到窗边,还未来得及在窗纸上戳一小孔,就听得里头一声熟悉的哼唧:“嗯啊,别这么舔……精孔酸得很……”双瞳瞪大,耳内嗡鸣,皇上怎的也没料到只是提前解一解思念之苦,想隔窗相望,就正巧遇到弟弟在被侍寝……被他当年亲手挑出来的那些个男宠侍寝。号称宽厚仁慈的君王此刻的杀意达到顶峰,近乎要拔出腰间佩剑径直冲进去大开杀戒。手已经按在剑上,却听得耳畔呻吟软甜,还有几分不满的抱怨,却更像撒娇。他许久没听见弟弟卖乖了,一时恍惚,可上回听见还只是病中讨一块糖糕,怎的这回就已经是要人松开他的阴茎了。年轻的帝王虽已经历人事,却因着几句呻吟红霞满面,还没来得及拔剑,却恍惚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袍被缓缓撑起一块,竟然听着声儿就勃起了。还硬得很。这是他一直放在心中,难以释怀的禁忌感情,见不得阳光,如馥郁的鸩酒,哪怕剧毒都值得饮尽。常年自以为坚强的克制,被弟弟几道淫声轻易攻破,一国帝王屈居在弟弟的寝殿窗台下,就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开始隔着衣裤抚摸阴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隔靴搔痒,只让情欲愈发旺盛。他少年时受皇家戒律规训,不是没想过让这段感情尘封,发乎情止于礼,仍是兄弟情深。但随弟弟长得越发貌美,母后忙于复宠,居然将体弱多病的弟弟草草交与乳娘抚养。他看不过去接手过来,本以为是叶公好龙,终会因照顾病人而厌烦,自然就不再喜爱,却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弟弟觉察他心思……皇上艰涩地吞咽着,下身流出些许前液浸湿亵裤,硬得很高,难以消退,号称自律寡欲的帝王还是没忍住,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孔。活色生香。他的好弟弟被几个男宠摁在床榻上玩弄,吐息凌乱,肌肤上一层薄汗,如浸了蜜水,被分而舔吃。肉茎在别人口中被吞吐,羞答答怯生生的,却被玩得烂熟,让他即便只是窥视着,口中也生出津液,徒劳吞咽,愈发觉得口干舌燥。这几个男宠竟要将他的弟弟当作可口点心一般分食,虽是按照他的要求未与他人行房,但他从不知道仅仅是抚慰身体也能如此香艳。帝王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弟弟,从前他只知道弟弟生得美,却不知他情动时会媚意横生,妖精一般勾人心魄。他过去所有的情欲都只与弟弟挂钩,却又因他性事的贫乏而缺乏想象,夜间关于弟弟的淫梦都寡淡无味。平日里弟弟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天晴放了纸鸢都要传书到宫里,让他凭借于此,就着两年前弟弟的音容给予幻想。他像只吃过菜糠的人,被这一杯过头的蜜糖甜到发昏,哪怕是窥伺来的。皇帝羞于在窗下疏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寻凌绷紧足尖射了那男宠一嘴精水,无意识吞咽着,只希望接住弟弟精水的是自己这张谈论国事的口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着李寻凌低声抱怨去得太凶,不许那男宠突然给他深喉,又俏皮地踩着另一个男宠,玩笑似的将他生生踩出精水,被射了一脚粘稠才露出意外的神情,分明淫靡得很,却还有几分天真情态。弟弟垂眼时眼睫落下的阴影,尚在泛红的面颊,甚至肩头都是极浅的粉色,腿根与足尖被射满他人的精水……所见皆让皇上呼吸沉重,他甚至不敢抚慰自己,深怕克制不住声音被发觉。他嫉妒得要发狂,再无法佩戴圣君的假面,只想将已经被他亲手封为江南王的幼弟虏回宫中,养在深深宫墙内,成为他一人独有的禁脔帝后。他甚至就着方才窥着的艳景,靠着囚禁弟弟的想象,就在裤裆里滑出精。他手足无措站在窗边,一身不敢吭,任凭粘腻浓稠的精水一道道喷到衣裤里,一如他见不得光又难以扼制的爱意。这回南巡确实起因是接到探子的消息,按耐不住弟弟被外男轻薄掠夺的不安,定要来亲眼看看。只是作为皇上,本就该巡大江南北,九域四海,他本想再瞒几日自己提前到来的消息,探探江南官府的底子。现下看了这一场春戏,再忍耐不住,他决意明日就要造访王府。他已经见过弟弟最浪荡的模样,他可以在弟弟尽力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时咀嚼这一场性事的余韵。在觥筹交错间,幻想病西子似的江南王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景象。他已经竭力在做一位仁君,但他的弟弟总能以最不经意的姿态挑起他深处积攒到溢出的欲望。屋中性事结束,偷窥多时的帝王踉跄着站直身子,在落满月色的庭院里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精水顺着他的裤腿流淌,时刻提醒他明日是一场重要的约会。 帝王受支着帐篷哄惊惧到胃疼的攻/催吐//吞精-18-变质 府内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一贯清净的王府挤满了江南的达官贵族,只为在圣上面前露一回脸。李寻凌厌恶这样的场合,却还是得出现在饭局上,与他们推杯换盏,说着恭维的假话。更让他糟心的是哥哥的目光如影随形,甚至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今日用饭太少”。面无表情地灌下一口酒水,李寻凌捏紧杯盏直到指腹泛白,杯中酒水荡漾,在彻亮灯光下倒映他紧蹙的眉头。哥哥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一宴席,躺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李寻凌竭力忽略兄长住在府上所带来的压迫感,以及随时可能被窥伺的紧张感,试图让自己睡着。兄长造访前后两日,他这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沦陷在凌乱纷杂的梦境里。有时候是小时候哥哥很疼爱他的片段,会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喂饭,在他因为病痛哭泣的时候彻夜拍后背哄睡,冬天病中想看花,他可以背着自己走很远去御花园的角落,只为看一眼结了花骨朵的梅树。往往一转眼就会到他长成少年之后,李寻凌身体孱弱,又貌美近妖,被宫中议论是精怪投胎,徒有容貌,根基不稳。受父皇影响,李寻凌长期自卑于自己病怏怏的身子骨,并不觉得自己病弱的外貌有何好处。然而久居室内以至通体雪白,病中细眉微蹙,常年热症促得唇红似血,如受凡间风霜侵蚀的仙草,绛珠落雪,孱孱病体,点点红泪。兄长看他的眼神愈发深暗,时常会进入他寝宫,如儿时一样抱着他入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时期,每晚李寻凌都会感到兄长发烫的体温,以及时不时顶上腿根的硬物。彼时哥哥已经是太子,而他是最不受先皇待见的小皇子,兄友弟恭,被紧搂着入睡,梦里都是哥哥凶狠阴翳的情欲,恐惧羞耻,粘稠腥膻。“凌儿,朕像以前一样抱着你睡不好吗?”又是这句话。李寻凌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并不作答。待到一双手把他拢住,才骤然惊醒,兄长已经进入帐内,笑意温柔。他不是儿时少年时,已经不能再强作懵懂,他现在是江南王,面前那个低声哄着他,试图将他纳入怀中的,是当今首屈一指的年轻帝王。“怎么不说话,呆愣愣的,”皇上埋头下来亲亲他的侧脸:“魇着了?”大手熟稔地在他后背轻拍,嘴唇从他的侧脸流连到颈边,好像他们是许久未见又相处多年的爱侣。可他们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且为一母所出。李寻凌一面颤抖恐惧,一面身体又遵循儿时的习惯,自然而然倚靠在兄长的胸膛上。兄长身上是龙脑和沉香混合的味道,令他感到昏沉,薄唇又落到他耳际,亲昵地吮他圆润的耳垂:“凌儿耳垂虽小但很饱满,是福相,定会长命百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从他的后背摸到腰侧,又揉揉虚软的腹部,跟玩一只猫儿似的,甚至抱起他颠了颠:“近来身体如何?好像是比在宫中好了些,都长肉了。”朝中个别私下称这位新帝笑面阎罗,表面宽和爱笑,实际手段狠厉,令人生畏。此时这笑面虎正鼓着嘴有些吃味,轻咬一口弟弟的软腮:“还是哥哥没把你养好,怎么到江南就胖了。”李寻凌被锁在兄长怀里上下抚摸,大手甚至往下腹游走,哥哥隔着亵裤摩挲他软塌塌的肉茎:“凌儿小时候第一回遗精还弄到哥哥身上,出了好多,羞得哭了一早上,记得么?”当年他第一回出精,做了淫梦,睡在哥哥怀里出的,醒来时哥哥已经笑着在看他,而李寻凌以为自己尿床,吓得不知所措,羞得不让任何人碰。还是哥哥给他换的衣裤收拾床铺,甚至还拿帕子仔细给他擦洗了下身。现在想来兄长那时已经十六,早已经对他生了欲念,那帕子还是他乳娘为区分绣过花的,后来也再没见过。深宫寂寞,兄弟俩相依为命,可他已经不是懵懂少年,一个早已成年,甚至已然到结婚生子年纪的王爷,被摁在床榻上抚慰,还是自己的亲兄长……如今也无法再以兄弟感情自欺欺人,这就是与天子乱伦,要遭天谴的。一细想此事胃中就开始翻滚,胃部一阵阵绞痛,愈演愈烈,他痛得整个人挣开哥哥的怀抱,蜷成一团,方才还被摸得有些红晕的脸瞬间苍白如纸。就像吞了一千根针后胃袋被当做抹布搓拧似的,绞得他满身细汗,痛吟出声。情动不已乃至下身半勃的帝王此刻也罕见露出惊慌神情,将人抱到怀里抻开,从胸口到小腹一点点梳过去:“怎么了?哪里难受?”胃痛来势汹汹,须臾之间李寻凌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咬唇忍痛。迷糊中几根手指从嘴角撑开齿关,解救了他被咬到破皮的下唇,却也让他再次因痛楚咬紧牙关时吃到了一嘴血腥味。是哥哥的手和血腥味,血管下奔流着与他相同的血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点李寻凌再忍耐不住,推开兄长,跌跌撞撞扑倒在床沿,张嘴欲呕。只是干呕,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皇帝看出他是胃难受,欲将他重新抱回怀里好好揉揉,李寻凌不肯,只扒着床沿干呕不止。“乖,到哥哥怀里,给你揉揉。”“想吐,脏……”“不怕吐到床上,等会朕来收拾,以前还吐在哥哥身上呢,怎会嫌弃你。”见他难受得直颤也坚持趴在床沿,皇上毫无办法,只能给人顺着后背。往下看去,分明什么都没吐出来,这是胃里空的,心疼得皇上要强行把人拢到被子里捂着。晚上一群不明就里的江南官员围着皇上王爷二人夸赞兄弟情深,听得他实在是吃不下东西,只用了些汤水,兄长给他夹几回菜,官员就夸几回,他听着刺耳,一口也没吃。地上落下几滴水液,皇上还以为弟弟吐出东西了,低头却只看见清水,是汗水与泪珠。他不熟悉王府寝室巾帕位置,又清楚凌儿难受时不喜生人看见,躬身去舔吃亲吻他的泪汗,一下下抚摸他的脊背,在外人面前恭恭敬敬喊他皇上的李寻凌一巴掌挥开他,险些扇到脸上,瘫在床沿吐得哭出声来:“你走……”皇上非但不恼,还顺势捉过人的手掌也亲亲,又被甩了一掌。一通挣扎,李寻凌的里衣被蹭得衣襟大开,露出浅粉两点与细瘦腰肢,里裤也被蹭到胯间,半掉不掉挂在臀丘,浑身香汗淋漓,如刚出水的鱼,艰难地喘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是苍白的,偏偏胸前臀尖又是粉的,连带着吐得嫣红的唇与泛红的脸,好似雪中刚开出花苞的粉梅,被风雪压弯枝条,摇摇欲坠。李寻凌年纪稍长就明白他们兄弟之间的异样,加之意识到自己的断袖之癖,再没有在兄长面前如此暴露。皇帝看得愣住,鬼使神差地伸手上去,弟弟的腰太细,一掌就能掐住。即将得手之际,听得耳畔一句:“寻渊哥哥……”如遭雷劈,魂不守舍,当今圣上李寻渊面对大军压城都能面不改色,却在弟弟的床帐里浑身惊颤:自从猜到他心意,李寻凌就再没喊过这一声,一晃已过去近十年。与弟弟同在一床,他下身就没软下去过,看了如此艳景又听这一声软腔,阴茎完全勃起,硬得支起松垮亵裤。李寻凌好不容易吐得舒服些,抬眼看到身侧皇帝腿间那么大一只帐篷,吓得退避连连,这回不是吐得掉眼泪,是生生吓出泪珠。他当然知道此时情况危险,方才那掌心的热度都烘到他后腰,情急之下李寻凌喊一声“寻渊哥哥”,意图唤回皇上良知,谁料起了反作用。被弟弟盯着勃起的下边看,还把人吓得眼泪汪汪,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帝王也有些窘。他试探着伸手去哄已经浑身无力的李寻凌,手下黑发已经被冷汗浸湿,脸颊上还挂着细汗,像只落水小猫,一碰就一哆嗦。欲望更高涨了。好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御医被传过来看他的胃疾,只是兄弟二人此时情况尴尬,李寻凌衣衫不整,汗水涔涔,皇上更是欲望高涨,憋得龙纹里衣下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他早知道御医是哥哥的线人,心中也破罐子破摔,被看见随他去,横竖丢人的不止他李寻凌一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料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床软被兜头而下,他被整个人卷起来抱起,哥哥微红的玉面出现在他眼前,怜惜地拨开他汗湿的鬓发,在额上落下一吻:“且忍一忍,看完病朕就给你换衣服梳洗,可想吃什么?”哥哥对他还保持着儿时带孩子的习惯,他幼时不肯看病,哥哥都是这样如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狸猫似的将他裹起,再亲吻他的面颊哄他见完医师可以吃些什么。小时候被哥哥裹到被褥里哄,大了还是被裹着亲,只是这回是为了掩盖兄弟二人的裸露与情欲。御医进来就看见圣上身着里衣坐在王爷榻上,怀中的江南王被严实包裹着,只伸出一段瓷白的腕子,埋在圣上怀里不肯露面。他低眉垂首膝行向前,颤颤巍巍将手指搭在那段手腕上,把脉后斟酌着用词:“皇上,王爷这是过度惊惧引发胃痉挛,仔细揉开,情绪平稳就不会再发作。”前面的帝王沉默少顷,让他退下,御医躬身退出去,未合上门时还能隐隐听见圣上在低声哄人:“怕朕做什么,给你擦洗一番,用些软粥饭可好?不生气,为你揉揉,别躲……”甚至还听见一句:“等你舒服了任你打,想打脸也没关系,先让朕给你好好揉开……”御医也觉得自己有些胃疼,赶紧逃命似的出去,不多时后背都被冷汗浸透。热乎乎的掌根抵着胃部揉搓,确实好了不少,李寻凌倚在哥哥肩上,双目半阖,痛意退去后反胃又涌上来,他吞咽了几回,意图压下一阵阵的恶心。喉结的滚动自然瞒不过处处观察弟弟反应的李寻渊,一面按揉着弟弟的腹部,另一手伸出二指拨弄他的喉结:“想吐?”“恶心…吐不出……”李寻凌彻底蔫了,已经顾不得挣扎,有气无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哥哥的那根家伙还隔着被子顶他后腰,但李寻凌被吐意折磨得眼眶湿润,只得向哥哥投去无措的眼神。李寻渊深吸一口气,手指抚上弟弟的唇瓣,撑在他身上,垂头舔吻弟弟的脖颈意图安抚,轻咬他突出的颈脉:“张嘴,朕给你催一催。”李寻凌胡乱摇头,他哥哥现在是皇上了,不能再咬着他的手指吐他一身:“叫个下人来…或者御医……”哥哥气得七窍生烟,恨恨埋头咬他锁骨:“你敢!”手指强硬从他唇角扣入,夹住还在负隅顽抗的舌,要往舌根探入。李寻凌含着手指呜咽,又不敢真的咬下去,只能手脚并用够到床沿,最后的倔强是不能弄脏床铺。随着二指并拢往舌根一压,李寻凌的眼泪同时夺眶而出,顺着面颊落到哥哥掌心,他再难抑制呕吐的冲动,即便被摧得梨花带雨,却因胃中空虚,只吐出些泛酸苦的水液。他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哥哥的手指从自己口中滑出,牵出淫靡的丝,虎口手背全沾染了他吐出的酸水,脏污不堪。怎么长到这样大了,还是如此丢人……李寻凌哭着蜷缩起来:“宣人来打扫……脏,脏死了,你别看!”哥哥还探头仔细看他吐出了什么,见他哭成这样又欲伸手去给他擦泪,想到自己手上还沾了他吐出的东西,怕把弟弟弄得更狼狈,害他哭得更厉害,抬起的手又放下,只以手肘撑床,凑过去亲亲发旋:“不哭,哥哥何时嫌过你?”说罢李寻渊去外间清洗,端了净水拿了帕子回来,虽是一国之主,却手法熟练地给他的花猫弟弟擦脸,将人抱起靠在枕上。他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不嫌弃,脑中却想起若此时在这里的是那四个男宠,抑或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弟弟还会羞成这般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与他生疏了,还是因与他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冷淡了哥哥。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忍受,昨晚窥伺到的情事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又何尝不想去那样舔舐弟弟身上的每一处,去吮他的唇,吃他的精?李寻凌还在抽噎,虽收拾干净了,还觉得自己又是出汗又是呕吐,脏得很。正要推拒靠过来的哥哥,却看到哥哥整个人埋头下去,一把扯去了他本就堪堪挂在腰上的亵裤!他软趴趴的阴茎裸露到空气中,正歪在腿间,龟头还有昨夜被吮出的微红,腿心更是青一块红一块,一看便知被狠狠疼爱过。李寻凌呆住了,他甚至忘记夹紧腿,而是眼睁睁看着哥哥挽起耳畔碍事的长发,低头张口,将他的软茎含入口中。阴茎被吃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舌头生涩笨拙地舔舐着茎身。李寻凌这才反应过来,想躲避却被哥哥摁住胯骨,夹腿只会缠住哥哥的脖颈,看起来就像他自己用腿引着哥哥去吃阴茎似的。“不要!哥哥……别舔!”如果此前的亲吻还能用兄弟情感糊弄,此刻他们的关系彻底变质,李寻凌哭着被口交,求着胯间的帝王松开吃他肉茎的嘴。确实依言松开了,却是侧过头去舔吃他出过汗的腿心,试图以自己的吻痕遮盖上面的青红。见弟弟哭闹得厉害,李寻渊又不肯放弃,只希望弟弟能在他嘴里得趣。他自知抚慰人这方面技不如人,已经不指望靠欲望绑架,只期盼哪怕此刻被当做泄欲的容器,对觊觎多年的他而言也是极好的。李寻凌眼睁睁看哥哥又埋头将他的肉茎吃进去,这回他循着昨夜所偷窥的做法,反复吸吮李寻凌的顶端,顺便伸手去摸挂在外头的两颗卵蛋与鼓起的会阴。他不争气的肉茎开始抬头,哥哥看起来高兴极了,更卖力地舔弄他的尿口,帝王在他腿间成了摇尾巴的狼犬,李寻凌无助地摇头,伸手去推哥哥的脑袋,却毫无用处,只被口得呻吟出声:“嗯啊!别……啊啊…别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近乎是哭求,身下却自顾自硬起来,把哥哥端庄的脸戳出一个鼓起,深沉的双眸被情欲熏得发红,只管品尝似的舔吃弟弟的身下之物。“乖,射到哥哥嘴里,不然哥哥不会松口。”圣上一贯自持冷静的脸上出现近似痴迷的神情:“含着睡觉也可以,一直含到早上哥哥也喜欢。”李寻凌别无他法,一面哭哭啼啼,一面开始酝酿射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开始被迫享受,相比于在这方面愚钝的逐川,哥哥更加勤勉聪慧,仿佛天生知道如何取悦他。哥哥甚至知道他的腰眼是敏感之处,或许是过去某次替他更衣时,或者少年时帮他沐浴,总之那只刚刚还探入他口中的手开始揉他的腰眼时,李寻凌终于忍不住,开始无意识挺腰冲刺。一代明君在他胯下被阳具顶得喉头发酸发痛,甚至呛咳,但仍然不敢松口,直到弟弟的精水冲出,溢满口腔,吞咽不及从嘴角滑落。李寻凌与抬头的哥哥对视,哥哥浅色的嘴唇被他的阳茎磨得通红,嘴边还挂着白精。他浑身惊颤,没忍住一脚将哥哥踢到床下。在藏入被子的前一刻,床下还幽幽传来一句:“怎么,朕口得你不舒服吗?”他还没敢回话,又听得话中略有委屈:“可朕一吃凌儿的精,下边就射了一裤子。”他真想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足抬下巴/踩尿踩S/agry/窒息失-19-半剧情 圣上巡视江南,本就勤政的江南各方官员谁不摩拳擦掌要在新帝面前展露头角,以求一飞冲天的机会。因而白日里安排了诸多活动,展示各自所掌,以示政绩,夜间就在皇上暂住的王府大摆筵席,彻夜欢庆直到夜深,以表欢迎。更有甚者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女儿在皇上面前出现,以祈求被皇上看中,从而鸡犬升天。只是无论哪家千金,如何打扮穿搭,走到江南王面前都要彻底失色。尽管平日里常说这位王爷不过是绣花枕头,领着女儿来的那几位灰溜溜退下时也得感慨一句,这绣花枕头真乃绝色。虽李寻凌喜好清净,又因前日与哥哥榻上争执,产生了龃龉,但作为深受帝王照拂的亲弟弟,明面上也要尽地主之谊。他勉强应酬着,哥哥是担忧着说了几回他身体不适可以休息,不必露面宴席,可府中来了如此多人,他难以入睡,不如起来应酬,还省得落个无礼之名。知道他应酬不易,男宠们起初一两日还藏着,见连着几日都闹得挺晚,就会来接微醺的王爷回寝殿,连夜照顾着,提前煨上暖胃解酒的汤品。负责迎送客人的是青禾,他长的最符合世人心中男宠的模样,一支细腰,走起路来女子似的袅袅婷婷,言语娇柔体贴,引得不少达官贵人感慨:江南王府中虽是男子,却也有贤妻良妾当家的意思。别无他法,另外三个壮的壮,少的少,走到这些本就看不上草包江南王的官员面前,更是要落得他们背地里笑话。加之江南王又是出名的美色,往往被当作下面承欢的,那两个阳刚的走出来,更会惹得那些个略通此道的平白产生臆想。青禾甚至会在酒过三巡的时候横插进来,替王爷短暂地吸引宾客注意力,替他饮尽杯中酒,说些趣话,给李寻凌挣得喘息的空当。这当然不合规矩,只是用过美酒后,看见两个美人挨在一处散发酒香面带醉意,荷塘并蒂莲,二艳双生花……谁人不能谅解?本来前两日圣上还颇为体贴他,常常宴席未过半就要他回去早睡,甚至会中途离席将他送回去,免不了要不顾弟弟反对,缱绻地拉着李寻凌的手,依依惜别一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着几回青禾都出现在席间,那风骚模样很快就引得李寻渊愤恨起来,这是他身不由己为弟弟带来的祸端,怎的被这软弱无力的男宠摆平了?更显的他床上床下都不如人体贴,上位虽好,离弟弟就远了。他甚至开始嫌自己过于轩昂英气,全然没有既能小鸟依人,又可当解语花的娇柔。这日又饮了不少酒水,个别喝多的官僚开始试探着打趣:“到底是王爷舒坦,身边美妾既能取乐,还能当家,比微臣家中黄脸婆不知好了多少倍……”话锋一转还是要拍圣上的马屁:“还是皇上眼光好,识得良臣,选得良配,如此兄长,微臣艳羡不已。”君臣痛饮后说些俏皮话也无伤大雅,只是这话在李寻渊耳中何等刺耳,仿佛在对他说,亲手给所爱之人挑了好妻妾,被疏远也是咎由自取。趁着众人不注意,李寻凌还在被青禾投喂好消化的饭食,被半搂在怀里按摩因饮酒作痛的脑袋。忽然听得哥哥朗声笑道:“呵…朕自然是仔细挑选过。”下面自然一片应和之声,青禾脸色一白,筷箸都叮当落地。皇上虽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着眼于浑身打颤的青禾身上:“既为贤妾,趁酒兴正浓,何不为众人献舞一曲助兴。”在场的谁不是人精,此话一出都明白了青禾的出身,会舞的男宠,不是优伶就是男娼,横竖是取乐的玩物。而皇上这般揭露,在各官看来必是借男妾给王爷一个下马威。君王枕侧岂容他人安睡,哪怕江南王再废物,流的也是能继承大统的血脉。他们不敢对王爷放肆,但区区男宠还是动得,何况这是皇上的授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场上高高低低开始有人起哄,都说要欣赏府中男妾舞姿,其中或许还有个别是真起色心想一饱眼福。霎时间众人目光都聚焦于李寻凌与青禾,他们在这些肥头大耳中年发福的官僚面前,真如同瑟瑟猎物一般。搂着李寻凌胳膊的手在剧烈颤抖,青禾泫然欲泣又怕使王爷失了面子,强行忍着,转脸对李寻凌露出一个比哭还苦涩的笑容:“王爷,我去去就来,您先用着菜。”李寻凌从未问过这些男妾的出身,他并不觉得出身勾栏有何不可,穷苦百姓,卖一个的保一家吃喝再平常不过。青禾生得美,哥哥能选他,恐怕此前在风月场中也是名声鹊起的角儿。若是他喜欢跳舞,那跳也无妨,他江南王自己是个床笫上都不好剧烈的废人,怎会嫌弃青禾。可现在他的神情难堪委屈,显然是不愿。青禾会跳舞一事他从不知晓,想来应当是极美的,但提都不提起,应是极不情愿的,怎舍得让他在这群见风使舵的酒囊饭袋前被迫起舞。酒壮怂人胆,李寻凌缓缓吐出一口气,按住青禾冰凉的手背,不许他起身。他随手拿起手头的酒杯,啪一声掷到地上!席上顿时寂静无声。他没有言语,只怒视席上起哄的官员,一个眼神都不给坐在上位的皇上,哪怕哥哥的目光要将他洞穿灼伤。当着一众看客的面,他牵起青禾的手腕,带他离席,一路走回寝殿。身后无人敢说话,走出宴席他才觉得轻松,一转头看见青禾面颊上已经挂下两行清泪,出了宾客视线就要给他跪下:“都是因为我,王爷才……若是皇上怪罪,那我不如以死……”李寻凌赶紧扶住他,就着他屈膝的动作凑上去亲亲他湿润的脸,将自己的鼻尖也蹭湿,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狗:“本王无碍,不必担心,倒是你给本王离席的契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故作轻松地笑:“早就不想再做应酬,甚好。”青禾被他牵回寝室,还是满脸惊慌愧疚,李寻凌只得再次贴贴他的面颊安抚:“本王一身酒味,你去传热水来,伺候沐浴,就当赔罪。”他笃定哥哥不会为他而中途离席,更不会因此怒而降罪席上官宦,因为他的哥哥一向只在乎两件事:一为权力,二为弟弟。如若他与权柄相冲,只要不危及弟弟性命,权柄先行。圣上英明周全,自然两头都要,先应付官宦权臣,处处周到,再到无人知晓的暗处向他讨饶,一向如此。少年时寻渊哥哥虽待他极好,却会在先皇面前与嘲笑他娘娘腔病秧子的几个兄弟友好亲和,以示齐头并进,兄友弟恭,讨得先皇欢心。回回表演完都要趁夜袭他寝室,又亲又抱,软话说尽,哄到他展颜。后来哥哥也不是没为他报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直令他肝胆生寒……一勺热水浇破他的思绪,淋到如瀑黑发上,又落于皎白背脊,热意将肩头熏红,青禾细碎的吻落上来,把肩膀亲咬得更红。“烫么?”“水温正好,你也下来?”“别挤着爷,我给您揉揉,喝过酒不按摩隔日定会头疼,醒酒汤在外间炉子煨着,等会王爷记得喝。”“你这么好,”李寻凌仰起头与那双泛红的眼对视,微微一笑:“来自何处于本王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一时无话,唇舌搅动,浴桶里的水被撩起,明月高悬,宴席散尽,府内安宁,只有阵阵水声尽显暧昧。一门之隔。圣上喝得微醺,像少时那样周旋完外人,来哄自己的内人。他已经走到弟弟寝殿里间门口,却听得里头的嬉闹浇水动静,又有啧啧接吻的声响。他愣怔在原地,推门的手僵持住,门内又是弟弟酒后略带沙哑的声音:“你这么好……”好?好在何处?看到弟弟错愕神情,他就知道那男宠必没有将自己的过去与弟弟坦白,为获得宠爱不惜欺骗。本以为被他揭露会让二人离心,席上愚蠢官宦坏他计划就算了,现在房内他天真无邪的弟弟居然还觉得此人甚好。气煞他也。到底是嫌他太过强势杀伐,不如烟柳地出身的识情趣动体贴?可他若不是如此,成王败寇,这天下哪里还会有他们兄弟二人的容身之地?李寻渊久违地鼻尖一酸,哪怕提刀杀人都不眨眼,这回居然因弟弟误解就眼底酸胀,真是作茧自缚,自乱阵脚。屋内弟弟语调温和,还在哄着那男宠,甚至二人又纠缠着拥吻到一处,浴桶里的水哗啦作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可能又为人做一回嫁衣,李寻渊直接敲响房门:“凌儿,哥哥来给你赔罪。”门内动静果然停了,少顷李寻凌不悦的声音传出:“圣上何罪之有,臣担当不起。”里头还有一旁听的男妾,但听着弟弟这么说话,皇上待不住了,语调放软:“凌儿,都是哥哥的错,放哥哥进去好不好?”“臣与妻妾已经休息,不便待客,还请圣上见谅,请回吧。”前几日还在榻上喊他寻渊哥哥,现左一个臣,右一个妻妾,皇上听得心口胀痛,五指抵在门板上发力,生生将指尖划出血痕:“凌儿不放我进去,哥哥就一直在外头守着。”又是这一套,李寻凌恨得牙痒,激他:“臣的房中之事,圣上也要在外头听么?”吓得青禾忙抱住他的胳膊,连连摇头。看他如此害怕,屋外的帝王显然也被这话气得说不出话,李寻凌低叹一声:“我不会介意,此事就当过去,回去睡吧,明日还有正事,今晚不会再见客。”门外声音嘶哑:“我不走。”李寻凌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就守着,听床笫之私听到天明!”“凌儿,算哥哥求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喉头一哽,硬着头皮:“没用,回去吧。”“他不走也没事,让哥哥进去吧……”“不可能!”吓得青禾毛都炸了,李寻凌心中怒骂:三人共处一室,打叶子戏吗?虽骂哥哥此行是想听墙角,李寻凌也不可能与青禾真发出暧昧动静,甚至青禾都不敢与他同床,抱了被子坚持睡到外间小榻上。李寻凌又如何睡得着,外面毫无动静,他却清楚哥哥没有离去。他知道哥哥虽唱的一出苦情戏,但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会发出扰他睡眠的声响,只是这样静静守着。可偏偏他又心软,夜深露重,屋外起风,又饮了酒,这样下去明日定要生病。忍不住披衣开门,果不其然,高大威武的帝王蜷缩在他门口的地上,抱膝埋头,一听他开门就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眼直勾勾盯了片刻,又上下扫视,像要检查是不是真的在屋内行了房。“过来。”李寻凌一出门,哥哥就忙不迭踉踉跄跄跟上,还不忘脱下自己的外褂从后给他披上:“凌儿,夜里凉,别冻着。”披衣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他脖颈,李寻凌被冰得一哆嗦,怒而回首:“你自己蹲了大半夜……我不要,你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人带进寝殿配的小厨房,方才哥哥一打断,他的醒酒汤都没喝,现在还拿炭火温着,不如两人分着喝了。一锅温汤,二人各自拿了碗筷分食,自从哥哥当选太子,入住东宫,他们就再无这样的日子,一晃好多年。二人无话,只有偶尔的碗筷碰撞声,看哥哥衣衫不整,发也乱了,眼眶红透,眼白都遍布血丝,李寻凌心中五味杂陈,又恨又忧。哥哥用餐姿态优雅,却用的极快,三口两口饮尽汤水,甚至神色如常地端过李寻凌吃不下的饭碗,打扫了他的剩饭。锅空碗空,李寻凌刚想将人赶回去睡觉,哥哥沉默着一把将锅碗瓢盆扫到地上,叮铃咣啷碎的碎飞的飞。还未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脚下一空,李寻凌就被哥哥抱到桌上,腿弯卡在桌沿张开,李寻渊哗啦一把撕烂他的里裤,对准他垂在腿间的阴茎就含!真是疯了!口腔像有无穷吸力,吮吃着他的阴茎,恨不得要把他的尿口吮开,喝一肚子醒酒汤还不够,要直接吃到精水。阳具还没硬起就已经被舔开尿口,发出滋滋吮吸声,津液顺着哥哥的下巴落下,滴在他耻毛里。李寻凌气得发懵,伸手拽住哥哥的长发,将他的头颅扯起:“你疯了!一回还不够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对答,翘舌善辩的新皇像被风灌哑了,一声不吭,被扯着头皮也要低头去吃弟弟的阴茎。这回他甚至学会深喉,主动放松喉口含住李寻凌的龟头,让他立刻被夹得失力,手指一松,黑发流水似的从他指间溜走,哥哥的脑袋又低下去,整根半勃的阴茎都进入狭窄的喉管。肉茎在他的喉道里胀大,把头回做深喉的皇帝撑得呜呜叫,跪在地上的腿都收紧,被噎得直翻白眼。他已经顾不得在弟弟面前的形象了,只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他连接吻都没有过,甚至不知道深吻时的换气,就被肉茎肏嘴,堵住口呼不出气来。李寻凌看到哥哥眼珠上翻,小腿抽搐,大腿先是紧绷,又脱力松开,险些跪不住。他知道这怕是不会换气,被勃起肉茎噎得窒息,但他也被夹得下身发烫,浑身发软,甚至抓住哥哥头发都没力气把他的脑袋扯开。哥哥的身子在里外两三层衣裳下也能看出正抽搐着,而且……李寻凌瞥见哥哥下身,瞪大了双眼:可能是饮酒太多,又喝了半锅汤水,急着来赔罪没有来得及出恭。在窒息中的小幅抽搐中,哥哥双腿间的布料开始颜色变深,甚至有一股股水液从布料里汩汩涌出,全流到地上,形成一片反光的水洼。当今圣上吃着弟弟的阴茎做深喉,被噎到窒息失禁了……而且哥哥显然憋了一肚子水液,在他的注视下失禁了好一会都没停下,淡淡的腥臊味弥漫开,下身的衣裤都湿透了。李寻凌已经不敢想象哥哥清醒后会是何种情态,他担忧哥哥真的被生生噎死,情急之下一脚踹去,直接将本就腿脚无力的皇上踢得后仰,终于把肉茎从嘴里吐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在弟弟面前玩X自渎//落泪求爱/把尿-20-爱意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哭着灌满哥哥的处子X/被吓软/骑乘/c吹-21-妻子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下次相见又不知是猴年马月……”哥哥手指勾着李寻凌的衣袖,微微倾身去亲他,缠绵得很,真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可眼见面前仆从男宠跪了一地,齐齐恭送圣上,搂着他的哪里是妻子,分明是虎狼。府里已完全敲打过,里里外外被造成密不透风的铁桶,消息丝毫传不出去。什么兄弟乱伦,龙阳断袖,风声漏出去一点,便是杀一儆百,满门灭族的态势。哥哥是这么说的:“既然有了床笫之实,就不想再遮遮掩掩过日子,哪怕只在你府中,只有须臾片刻,也想当一回凌儿的正妻。”李寻凌没有辩驳的余地,今日特地被打扮得穿上红衣,如嫁娶一般,当着府中上下的面被哥哥亲昵舔吻。送走这尊大佛,总算尘埃落定,虽翻出一张下下签,至少无人伤亡,亦是一桩幸事。今日府中男妾定是没心情侍寝了,李寻凌刚被好生磋磨过,正想休养生息,干脆钻进房中闭门不出。府里还在畏惧中,一片惶惶不安,天气也阴沉沉。李寻凌送完哥哥就卷到床上睡午觉,一觉起来,室内不知何时被拉上窗帘床帐,昏昏沉沉,腰上还搂着一只沉甸甸的手。啧,怎的才走又摸回来,如此黏人还如何治国理政?李寻凌的腰还被骑得有些酸胀,承不住力,光是这只手搭上去都酸得很。抬手推开那只大掌:“别弄,赶紧走罢。”“他弄得你很舒服?”清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声虽如孱孱清泉,语气却极阴极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回来了!“逐川!你回来做什么?此地危险,快走吧!”李寻凌挣扎着要坐起身,腰上却没劲,被身后的人半搂着抱起来。语气与面色是阴云沉沉,却还在极力维持冷静,哪怕已有裂痕。平稳地给他递上茶水,杯子小心地凑到嘴边让李寻凌小口抿。盯着他喝过水,逐川问:“最近在用什么药,先让下人送来服下,别误了时辰。”真是有趣,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此前一直同居在一处似的,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境况。李寻凌气得扯起他发尾:“你在搞什么名堂,快走,本王保了你一回,下一回可不见得能故技重施!”眼前一暗,被摁到床上,双手被逐川单只手束缚,掌心那缕发丝悄然滑走,长发垂落到他额面,搔得他脸上痒丝丝,逐川低头来寻他嘴唇:“狗皇帝亲了王爷几回?怕是数都数不清了……无妨,我会补回来。”“你真是疯了……”李寻凌刚开口就被亲得结结实实,舌抵到口腔里不许他说话,随着“咔”一声轻响,手腕一凉,余光瞥见竟然多了一对银链锁!唇齿分开,逐川勾唇笑道:“将王爷锁在我身边了。”软被盖上来将他裹住,李寻凌被束着双手裹在被褥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抱起。他听见窗户破开声音,逐川轻功速度飞快,三下五除二他就被塞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睁眼,马车停在王府后门巷子里,还是最开始他们相遇的地方,倒被逐川寻到这么个避人耳目的角落。李寻凌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绑了,这厮真是狗胆包天。逐川已经将他囫囵抱到马车里,小心安顿好,甚至还往后塞了个软靠。李寻凌动动手腕才发觉这副镣铐内侧还垫了软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条巷子平日无人来访,只有下人搬运采购时进出,此时却听见嗒嗒马蹄声,还有人语:“圣上走侧门未免……”“朕从正门进去必有人通报,还算什么惊喜?你先进去传个下人开后门,朕抱着花进去寻他。”哥哥语气轻快:“那江南知府倒确实是个能人,只是没想到谈完都到这个时候,天色将暗,不如明早再赶路……凌儿定没有料到朕的回马枪。你速去府里喊人开门,朕就在后头等着。”糟了。不仅他没料到,逐川也绝对没有料到。李寻凌猜到逐川应是在附近蹲守了几日,眼见着哥哥将他一寸寸吞吃入腹,一步步有了夫妻之实,憋着一口气,待确定哥哥离去,立刻潜入房中来绑他。看来前日夜里窗外依稀的人影应当不是他的错觉。李寻凌低声劝解逐川:“快走,巷子狭小,护卫去叫门,借马车掩护你现在立刻逃还来得及!”逐川冷哼一声:“那正是带王爷离开的好时候。”马车停在巷子暗处,哥哥一时还未发现,逐川轻轻松松将他扛到肩头翻入院内,放在院墙旁的玉兰树下。被褥散开,如踏青铺的毯子,李寻凌侧坐其上,背靠花树,远看美人醉卧花下,近看手腕被束,口舌被堵,楚楚可怜。也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早有防备,逐川此时都不忘安抚,亲亲他的额发,口中低声着“等我片刻”,检查一番绑住嘴的布条可会磨疼,又翻出院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隔着院墙听见外面的对话:“是你!你还敢来!”啪嗒一声,是花束直直落到地上的动静。“孤带他脱离苦海。”孤?李寻凌瞳孔放大,九域八荒,能在哥哥面前如此自称的人只有别国的君王……那应当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初见逐川时直觉此人不凡,还以为是自己慧眼识珠,却没想过是故人再会,分外眼熟罢了。“苦海……呵,你怕不是疯了,朕什么都愿意给他,将他仔细养大,你才是他的劫!”“你不过是分他你手中权柄的一寸栓住他,又贪图他全部的身心。”“你何尝不是?”已经听见利剑出鞘的破风声,哥哥一步步走近:“你以为你回去即位就能与朕有一争之力?你又能给他什么?”“孤从未让他背负骂名,也不会给他强塞四房侍妾,更不会迎娶他人,生下皇子……既想掌握大权,又要他的爱意。”逐川也拔出刀剑,直指李寻渊,定音:“你太贪婪。”刀剑相撞,隔墙亦能听见铮铮铁器击鸣声!墙外二人抵着刀剑,李寻渊冷笑:“你继承王位后不也一样要娶妻生子?你又能给他什么?更何况你与他相识不过数月,而朕与他自出生便在一处,你不过是趁人之危,横插一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不是孤第一回见他。”逐川语中突现丝丝笑意,似是回忆起极美好的事,随即严词:“孤与你不一样,婚嫁之事,只会与寻凌做。”李寻渊显然不信,只骂他异想天开,胡言乱语。逐川似是刻意刺激哥哥,直言:“骑到他胯上与他行房,可是爽极?”语气中甚至带着快意:“与他云雨了好几回,寻凌被骑得舒服极了,孤也舒坦得很。”如此直白浪荡,李寻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清高之人能说出的话?哥哥显然也气急:“浪荡贱种!你也配!朕与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心意相通?你不过是以帝王身份威压,孤是寻凌主动救下又主动放走,而你与他行房恐怕也是霸王硬上弓。”逐川冷冷一言击破:“至于血脉,更是你们之间的壁垒。”此言一出正戳到哥哥痛点,他与李寻凌的初次一开始的确谈不上顺利,凌儿也总介意二人兄弟身份……可他又怎会承认此事,直气得怒骂逐川无耻淫贼,被这一招乱了阵脚。逐川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帝京人不习武,你疏于锻炼,腰背不紧,与寻凌做的时候自会倒他胃口。”正叫他碰了巧,前日皇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榻上吸引力不足,暗自里与前人比较,这下面色难看,气得昏头:“一介武夫,头脑简单,语言粗鄙……”“寻凌兴致上来,很喜欢掐弄孤的腰腹,次数多了,腰上都有指痕。”逐川扯开衣襟,外衫大敞,露出训练之下异常精壮紧实的胸腹,宽肩蜂腰,肌肉分明,真是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比之下哥哥久坐朝堂,只是有一层薄肌,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相形见绌,心中恼怒,气急之下拔剑而来,直冲逐川面门。见目的达到,逐川趁机突然高喊一声要马车驾走。随着挥鞭声起,嗒嗒马蹄快速带着那辆空马车驶离。哥哥慌神中计,他甚至疾步要以肉身去追马车,被逐川拦住,兵器相接,哥哥怒骂一声卑鄙,高声喊人去拦那辆马车。哥哥此行是因他突发疾病,并未带过多侍卫,甚至除去知府,没有官员知晓皇上为了弟弟又悄悄折返。江南驻兵一时联络不上,只能一声令下让为数不多的侍卫都扑向那辆空马车。自幼习武的逐川身法比哥哥好上许多,追兵都奔着马车去,巷子里就只剩皇上与零星几个侍卫,当即挑飞哥哥佩剑,随着铮一声刀鸣,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李寻凌抬头,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一反方才淫言浪语的姿态,如谪仙天降。他收剑,飞身下来,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脑袋被他摁在心口,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皮肉相贴,柔软温热。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不许他转头看哥哥。“你放他下来!”李寻渊怒吼,目眦欲裂。逐川并未回话,轻蔑一哼,脚尖轻点,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皇上一拳砸到墙上,白墙染血,在他身后嘶吼:“来人!给朕追!”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掀开门帘,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拿床笫之私做攻防,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既惊诧,又有几分心疼。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逐川剥开被子,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起尾巴,忙不迭伸手替他解了绑嘴的布条,神色内疚地抚摸李寻凌被勒出浅浅红痕的侧脸。“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肉茎:“你们行房了。”“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肉,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肉茎。“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的嗓音如鬼魅蛊惑:“孤的身段比他软,后头也更好肏。”滔天的怒意与妒火将一位清冷仙子生生逼成淫魔转世,李寻凌听得耳朵发烫,被又亲又摸,下面逐渐硬起。逐川展颜,松开唇齿,将自己的二指探入李寻凌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车里没有软膏,劳烦王爷给孤舔舔。”李寻凌不屈,狠狠咬了他一口,带着一嘴的血腥气别过头去。好在逐川绷着手指任他咬,不然以这个力道,指节要磕到王爷软舌。为了咬他不惜弄伤自己,看来是气急了,逐川讨饶似的以鼻尖蹭蹭王爷的面颊,想再用带伤的手指去戏弄他的舌,李寻凌品到嘴里血腥,兀地干呕,像吃到毒草的兔子,眼眶红红,吐舌摇头,血迹浮在唇上,像涂了口脂。还在难受嘴里的血腥气,柔软嘴唇再次贴上来,这回是渡了口清水给他,又舔舐他的舌面卷去血腥,意图安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余光瞥见逐川居然就这么拿自己的血液作润滑,一面埋头下去舔吃阴茎,一面就着被咬出的鲜血用手指扩开后穴,血色星星点点在洁白臀肉上被抹开,旖旎又惊悚。阴茎被含在口中伺候,与凶狠的激吻不同,像是怕毁了兴致,可能也是存了与哥哥竞争的心思,各外轻柔仔细。龟头被舔得湿漉漉,又一路顺着茎身吃到卵蛋,像亲吻什么心爱之物,直到挑起足够的情欲,当阴茎完全勃起时,逐川还满意地低头对着尿孔“啵”地亲一口,才扶着肉茎缓慢坐到李寻凌腰上。许久没被肏,后穴就算扩张润滑了还是紧致,逐川生怕太紧勒得王爷疼,好不容易口起来又软掉,只能一寸寸缓慢嵌入。可这是在马车里,走的山间小道,并不平稳,李寻凌刚适应龟头被穴肉夹着吞吐,骤然一个颠簸,直接将肉茎颠入穴里一大截!快速的摩擦与紧致的包裹让李寻凌仰头惊叫出声,双腿踢蹬着,被束缚的手徒劳地推搡逐川的下腹:“啊啊…你起来……太紧了,我疼!”逐川倒是爽得前头流出一大股腺液,张口深呼吸几个来回,垂眼看王爷蹙起的眉头,俯身亲亲:“孤已经竭力放松,王爷动动腰,操起来就不疼了。”看李寻凌委屈得眼中泛水光,逐川忍不住轻咬他鼻尖:“娇气得很,马上就舒服了。”嫌他娇气,还想让他动腰!是谁早早翘起那驴鞭,非要将他口硬了坐上来?李寻凌刚想动手,锁链哗啦,气得他啐逐川一口:“呸!速速放了本王!”这一口唾沫啐到北域领主的脸上,若是他人早已人头落地。逐川神色如常,抬手抹去那一块湿迹,甚至当着李寻凌的面舔吃沾了口水的手指,目光灼灼:“不肯也无妨,接下来一段是石子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被听见/窒息lay/S到门外/被掐得差点失-23-哄 出了江南地界一路北上,李寻凌醒来时马车轻微晃动,正在乡间道路行驶。半睁着眼爬起来,还含糊着让人来伺候,被轻车熟路地抱到身上更衣,梳洗的水盆都放在面前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是在绑架他的马车上。他猛地惊醒,从软瘫在人怀里的姿势里挣扎下来,警觉地端起水盆逃走,自己钻在角落警惕着蘸水梳洗。虽逃不出车厢,但态度要明了。李寻凌捧水时发现手上的链子没了,只留下一圈浅淡红痕,深浅还比不上逐川与他亲热时下口咬的,却还是趁他熟睡上过药,凉丝丝黏糊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镯子似的足链,一端在他脚踝上,另一端在逐川袖筒里。这算什么,他堂堂江南王,成了被牵着的犬奴?李寻凌登时冷下脸来,逐川与他久别,单方面胜新婚,正仔细看他一举一动,此时已经忍不住挨过来。毕竟王爷裹着大一圈的外衫,像只受惊的幼兽,从他膝头爬下去,谨慎紧张地缩到角落,还不忘端着那盆在路途上来之不易的水,洗脸时细白的手去揉自己睡到泛红的脸颊,直到两边都水光淋漓,像猫儿舔湿爪子洗脸,实在看得人心尖直颤。李寻凌看着逐渐靠近的脸,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微垂着的眼睫中情愫正浓,缱绻地注视着他。随着逐川靠近,拖在地上的细链发出细碎声响,李寻凌怒从心头起,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啪!逐川被打得侧过脸,白皙的脸上立刻现出红痕,手指印根根分明。他深吸一口气,平淡抬眼,并无怒意,只有些许委屈,将王爷还在微颤的手捉到掌心:“疼吗?”“你胆敢拴着本王?”挣脱开,心说这厮真不要脸,合该再赏他一巴掌。打了他还手疼,不如……李寻凌冷着脸伸手掐住逐川的脖子,手心下是血脉的起搏与喉结的滚动,散发着汹涌热意,又袒露着任他折磨,更像是暗潮下隐晦的勾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显然是有意为之,足上的镣铐做得比寻常姑娘家首饰还精致,甚至镶了会响的银铃,就算是灵巧的小物件,在纸白的脚腕上也显得庸俗,徒增情欲。五指收紧,被扼住要害的男人只定定注视着他,毫无挣扎,李寻凌再度用力,鼓起的喉结被压在掌心,面前胸腹的起伏越发艰难。逐川开始大口喘息,腿间的布料发出窸窣摩擦声,似有痉挛。李寻凌于心不忍,只想惩戒一番,还是松开手指,只见那张象征寡情的薄唇开合,艰涩地吐出字眼:“王爷再不松开……”再不松开他就要死了么?李寻凌别开眼,不去看那双泛红的狭眸:为了让他消气,险些死在他手下,值得吗?“咳,王爷再不松开手,孤就要硬了。”……在说些什么?李寻凌低头,为了掐到脖子,他前倾着,另一只手按到逐川裆间,此刻已经摸到一根半勃的阴茎,正昂昂然隔着衣裤蹭着他手心。畜牲!这、这都能……李寻凌唰地将手背到身后,好像摸了什么脏东西,嫌弃的举止却引得逐川低笑:“先前王爷还肯替孤抚慰下面,现怎么跟见了蛇似的?”先前……先前他也没被绑走啊!李寻凌瞪视着面前颇为愉悦的好色之徒,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再次抬手掐住他的脖子。这回逐川甚至怕收起一只手的王爷摔倒,主动将脖子凑上来给他掐。李寻凌没注意这人的靠近,只觉得掐得十分顺手。有了前车之鉴,他用力时不忘低头看逐川的裤裆,果不其然,随着空气越发稀薄,这人的阳具却逐渐胀起,将裤子顶得老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低头,看见顶端都渗出液体,恨不得就这么去在裤裆里。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惩罚,怎的还叫他快活了!李寻凌怒而训斥:“不许硬!”顺便收了点力让逐川能回话,面前冷情的脸已经红霞一片,嘴合不拢,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下:“寻凌……孤下面一直在…刚刚都差点去了……”李寻凌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人非但不求饶,也不解释,只说自己要射,哪有这么舒坦的事!他这回非要他吃到苦头,不许再一掐脖子就硬起。这回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掐得逐川脖颈上都泛出青白色,李寻凌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还要拴着本王吗?这下还硬吗?”逐川地竭力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大腿不自觉抽动着,似乎腿内侧还在痉挛,下边不仅硬着,还在逐渐变湿,裤子上的湿斑甚至扩大了点。李寻凌有几分害怕,就这么松开手:“行了,姑且饶你一回。”他这处松了手,逐川却整个人软倒下去,那双总是锐利的眼也安安静静阖起来,似乎是昏过去,看着竟如同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可不能真的闹出人命!李寻凌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扑上去趴到逐川心口去听他心跳。还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被捞进怀里,顶上传来沙哑的感慨:“终有王爷投怀送抱的一日。”不知是真半死一回,还是与他装死,心惊胆战闹了半天,被这么抱进怀里时居然出奇地安心。李寻凌难得没有挣扎反抗,任凭逐川搂着他,时不时拍拍后背,又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椎:“之前抱你的时候就发觉,是不是又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当是生病的缘故。”被摸得有几分舒服,加上方才确实被逐川的样子吓了一跳,难得乖顺地将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回应。“那狗皇帝果然没有照料好你,真是该死。”逐川啧了一声,捏捏突出的蝴蝶骨,又托着王爷的后臀将整个人抱起掂量:“轻了二斤。”“你将本王绑来就能照顾好了?”李寻凌抬起脸,质疑。“北域多食牛羊,味鲜美不腥膻,又有林中野菜菌菇,与河里的鲤鱼一道炖煮,定能叫王爷多吃半碗饭……北域用的是馕饼,要给你烘软了撕碎了才能喂下去。”逐川搂着他,一下下以五指顺着他的长发,声音低沉缓慢,末了将李寻凌的脸从怀中挖出来,带着一脖子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怜爱地刮始作俑者的鼻尖:“硬一点都怕王爷吃不动,得用喂小孩的法子伺候你,娇气的很。”虽是抱怨的话,语气里却好像灌了蜜水,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食:“还有新鲜的牛乳,若是王爷嫌腥气,就熬上半个时辰做成牛乳糕,多加蜜糖,孤一勺勺喂给你,总能多吃些。”真是小瞧他,李寻凌坐在他怀里就要起来反驳,却发觉臀下湿润:“你刚刚……”“王爷将孤掐得射了不说,再多掐一会都要……”逐川挑开自己的衣带,衣裤滑下身子,果然黏糊糊的白液全积在下腹,沾了不少在裤子上。甚至还有些可疑的透明水液,沾湿了里外几层的衣裤。现在王爷乖顺,逐川怎么也恼不起来,只是随手拿好料的衣裳擦擦下身:“擦干净了,来。”又伸手要将李寻凌抱到怀里接着说软话。却发觉面前好不容易消气哄好的人又团成一团,背对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滑落露出赤裸身躯的模样,洁白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勒痕,胯下散发着淡腥气的精水……李寻凌突觉自己竟然有了反应,顿感羞耻,才骂过这人好色,自己却悄悄硬起,真是尴尬。只得狼狈转身,尽量蜷缩起来,寄希望于逐川不要发现。脚腕上叮呤作响,热源缓缓朝他倾来,李寻凌默默合眼,自知逃不过了。天知道他这样穿着不合身的单衣,领口过于宽松露出小半香肩,长发披散,抱膝蜷缩时都铺到地上,削肩窄腰,少数露出的肌肤一片莹白……真是可怜又可爱,尤其是刚刚还在怀里软着,逐川恨不得立刻将人捞过来揉捏。手从后方小心翼翼拢过来:“怎么?不舒服?”李寻凌只想快些让下面软掉,一声不吭。身后又揣测着:“嫌孤身上脏?马上就要到孤在帝京的房产,已让下人收拾好,到了就去冲洗。”“不想抱也无妨,只是这样蜷着定不舒服,不如好好坐着,要不要吃些东西?”“寻凌?还在气恼么?”似乎是一直没得到回应着急了,直接将他翻过去摊平,李寻凌反抗无果,被逐川板着脸上上下下摸索:“哪里伤着了,说话。”直到看见下身的隆起。冰川消融,化为春水。逐川立刻不急了,刚刚冷峻起来的脸色也瞬间和缓,李寻凌自暴自弃,不敢与他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忍不住抬眼窥探逐川反应,却发现这人已经就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给后头润滑,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大,起身按着他的肩就要坐上来。“别!还在车里……外面有人!”已经进城,马车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外头人声清晰可闻,若是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及了。食髓知味的穴,射过后本就发软,这下一坐到底,李寻凌直接仰头哼唧出声:“嗯啊…别……坐好深…”叫到一半突然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李寻凌霎时惊醒,自己动手捂住嘴,眼睛都吓得湿润,不敢出声。可骑在他阴茎上的北域君主恬不知耻,撑着腰用他的淫穴上下套弄王爷阳具,从龟头一坐下去,李寻凌还没抽得上来一口气,又抬起臀让敏感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唔!”李寻凌自己捂着嘴都难以抑制地发出动静:“呜呜……”这大开大合的坐起实在是招架不住,憋得眼眶发红,逐川抬手撬他的嘴:“别忍着,让外头听听王爷怎么叫的。”他自己已经开始闷哼着加速:“还有一刻钟就要下马车,王爷可别下不来。”李寻凌后臀都夹紧了,浑身战栗:“外面…听见……不行!嗯啊…别……”可怜他被骑得话都说不全,下身被穴吞吃得水润滑溜,穴口还卡在龟头上吮吸。外头人群声音嘈杂,李寻凌脸皮薄,耻得要哭不哭,一口气全憋在喉咙里,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特别想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一射肯定要叫出声……忍又忍不住,他呜呜咽咽要哭,逐川看得心软,怎么舍得好不容易哄好的又掉眼泪,红着眼进新房,王爷又要害羞,气着了还得他来哄。嘴唇被大发慈悲地咬住,呻吟全化在唇齿中,只剩下亲吻时若有若无的水声。李寻凌稍一放松就要射出来,可这是在车里,弄在地板上还要下人收拾,马上还要见人……“脏…不能射……”被亲得眼神迷离都不忘讲究,逐川无奈:“那射到外面可好?”李寻凌脑子里只剩下岌岌可危的情欲,离爆发就一步之遥,他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在无人处,只知道点头,其实连逐川说的话都听不明白。逐川也看出他的小王爷已经快被憋坏了,什么羞耻害臊都不管了,看着马车拐进巷子里,外面已经无人,干脆翘起臀让肉茎滑出体外,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抱起王爷,让这根漂亮的阴茎探到车外。李寻凌这下清醒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起来,姿势羞耻不说,肉茎居然就这么伸在外头,逐川还在他耳边低语:“这下不会弄脏身上和车里,射吧。”这怎么行!李寻凌憋红了脸,奈何马车还在行驶,外头的风一吹,过于敏感的阴茎禁不起一点折腾,随着他一道呻吟,精水就这么射到车外,以被把尿的姿势,量还不少。如此还是没能好好下马车,在一众仆从的迎接下,小王爷是被北域领主兜住脸抱出马车的,没人看见把少主迷得七荤八素的小王爷长什么样,只见到一只露在外头的赤足,白嫩娇软,上头还有一个叮铃作响的环儿。光是这点春光,就足以让下人想象这是如何娇贵的主子,走远了还能听见他们高不可攀的少主低声哄人,温柔极了。 吓哭躲藏被捞出来哄/水中/后X灌水/失排水-24-甜 被一路抱到卧室,这宅子大得很,寝室不比他的王府小,真是穷奢极欲,看来北域与帝京通商这些年没少敛财。逐川径直将他抱到床上,铺开被褥,将他包裹在其中,锁链的另一端从他手里卸下,李寻凌这才发现除却本就宽裕的长度,链子还在逐川胳膊上缠了好些圈,跟套了层薄铁链甲似的,也亏他还能行动自若地将自己抱来抱去。另一端被锁到床头立柱上,链子做得长,刚好可以让王爷走到里间的盥洗室。李寻凌知道这是花了心思,可链子做得再精致再长,也是将他囚禁了。岂有此理,这柱子上一根链,不是栓小狗的法子吗?逐川将他放下来,贤妻似的:“给王爷在床头备了茶水和点心,孤去看看下人备的饭食,王爷先歇息着。”说罢不顾李寻凌恶狠狠的白眼,反而去啄他扇动的眼睫,真是白眼抛给痴情郎,尽数被当成撒娇媚眼,当初还短暂地端过君子仪态,现如今动不动来弄他,烦的很。李寻凌抱臂生闷气,全然没去想以自个那双挑稍桃花睡凤眼,纤长眼睫一动,即便是翻出白眼也如同对情郎的赌气,反倒像是故意架起催人来哄似的。马车上没心情用饭,都是逐川一点点喂他才勉强吃些,他确实有些饿了,但刚被囚禁就大吃特吃,算什么骨气。既然打也打不动,骂也骂不通,不如绝食抗议,怎么也得去掉这根狗链子。心中气闷,李寻凌随手将装茶的杯子掷到地上,一声脆响,犹嫌不够,一甩袖将果盘也扔下茶几,瓜果滚落,一地碎片,形状精致的点心都摔得稀碎。杯盏碎裂,茶香泛上来,李寻凌闻得出是上好的茶叶,茶点显然也是仔细挑选准备的,摔打完心情平和几分,看着一地狼藉,竟然有些心虚,默默卷起被子,蜷缩到床角:都是逐川绑他,他才发火摔打……要是那人厌烦发怒了正好能将他扔出去。打砸也是要气力的,才射过一回,往被褥里一钻困意就上来,李寻凌本来还心虚地等着发落,等着等着就不自觉合眼,开始浅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头摔打了一阵就安静了,怕贸然进去王爷不高兴,奴婢隔着门看过,应该没伤到自个……”“为何不告诉孤?”“奴婢该死!”“下去领罚,以后他有任何异动都要禀报。”迷迷糊糊转醒的李寻凌睡得太舒坦,恍惚间还以为在王府寝殿中,睁眼床沿坐着人,见他醒了伸手来摸他发顶:“可睡舒服了?”他方才砸了一地东西来着!李寻凌拿被子蒙住头,又往里拱了拱。逐川俯身轻轻剥他被褥,无果,李寻凌蜷得更紧了,无奈拍拍被子里的这团:“没伤着吧?”地上碎片都仔细检查了,没有血迹,应当只是恼了。偌大一张床,小小一团缩在床角,逐川刚推门进来还没发现,差点以为人在众目睽睽下逃了,险些当场大发雷霆,好在多看了一眼,没立刻就地发落,不然要惊醒睡得安稳的小王爷。那双大手拍拍他脊背,又顺着摸到后丘,李寻凌蒙在被子里不说话,逐川见状就要将人挖出来带去吃饭:“今日特地给王爷准备了清淡鲜美的汤水小菜,多少用一些。”“不吃。”被抱出来的李寻凌抬起一张出了细汗泛红的脸,额发都潮了粘在脸侧,逐川抬手给他梳理乱发,李寻凌撇过头,语气坚定:“你不解开镣铐,本王就不用饭。”坐马车时王爷就吃得很少,猫儿一样,常常是睡过去了就自然去掉一餐,逐川看在眼中,面上不显,心却焦得很,只想着到了落脚处定要好好将人养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还闹起绝食,本还嫌弃狗皇帝一去就将人养瘦了几斤,这回到他手里居然连饭都吃不上。逐川沉默了,李寻凌紧张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盯他。不再刻意放缓语调露出笑意,思索间面上阴云密布,是风雨欲来的前奏。逐川伫立在床边不言不语,小意柔情全然消散,仅剩下北域雪国冰川中世人敬仰畏惧的少主威仪,如今更是年少有为战无不胜的铁血君王。骤然向李寻凌抬手,居然把他吓得一哆嗦,不假思索带着那床卷曲如麻的薄被,如蜗牛背壳似的又往床里侧游了。他可以看见逐川手上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却看不见逐川具体的神情,冰川似的眉骨下深邃的眼窝掩埋所有情绪,如同深厚的冰层,极寒的浅蓝色下是漆黑无底的海。待他钻到床帐深处,床垫一沉,凑过来的躯体将他笼罩,逐川挑出那根细巧的锁链,循着链子摸上王爷蜷起来的脚趾,顺着凸起的青红血管摸过去,直至脚腕。从被褥里拖出脚腕时还引得里头吭叽一声,逐川放轻手劲,借着微光看清足上并未留下痕迹,甚至没有红痕。他松一口气,无声叹息,方才不是没想过就这么依了小王爷,给他松开,大不了看得紧一些。可这一路上崇山峻岭,万一一个没看住叫他逃出去……不是被野狼活活撕开,就是被乡民捉去当作玩物,小王爷生得这么美,就算掏出令牌摆出皇室身份,那些只见过村妇的乡野粗人也会顶着被诛灭满族的风险侵犯他,让他哭,将他窝藏在村中直至死亡。哪怕寻凌运气很好,没有遇到野兽,也不曾见过恶人,他也要赤着那双可怜的小脚,踏遍几十里数百里的山路,才能找到官府,有一个破烂的栖息之地,等着那只从小觊觎他的虎狼将他叼回老巢继续亵玩……光是想象都已经让他开始散发杀意,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亦不能容忍王爷吃一丝一毫外头的苦。李寻凌只觉得那双发烫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脚踝摸上来,捏过小腿的软肉,捞住膝弯,还要往他大腿内侧探寻。每一处触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燎过,燥热难消。冰冷无情的审判隔着被褥落下:“不可,除却解开锁链,其他的任你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该预料到的。李寻凌鼻尖一酸,自己冒着风险,连暗道都暴露了就为放他出去。这人隐姓埋名蹭吃蹭喝好几个月不说,夺了他处子之身,什么都做了,还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末了摇身一变,变成连哥哥都奈何不了的角色,恃着身份掠夺,恩将仇报,千里迢迢追过来将他栓起来当禁脔当小狗。这些他大人有大量,都既往不咎,但哪怕就为了骗他吃饭也好,这该死的狗链松开一两个时辰都不肯妥协,真真坏透了。饭菜好像端进来了,很香,好饿。那只手一路向上进犯,掐掐他软腰,又去摁他已经饿得扁扁的肚皮,摸他微微凸出的肋骨,甚至还揪他乳首……李寻凌忍着不吭声,牙都咬酸了,那具气势汹汹的躯体完全覆到他身上,手顺着锁骨滑到脖颈,勾着他的下巴,直到触到他的脸颊。被褥唰一下被全数掀开,面前一亮,李寻凌心说原来他紧紧实实团了半天的安全屋,逐川一伸手就能给他扯开,那还费半天劲摸来摸去做什么。“怎的哭了……”还没适应光线就被抱进怀里,手指一下下摩擦他的面颊,声线虽平稳克制,还是夹杂着懊恼惆怅:“王爷乖乖吃饭可好?别把自个饿坏了。”本王哭了吗?李寻凌拨开给他拭泪的手,一摸就是一手水渍。他羞愤极了,都怪这个不识好歹狼心狗肺的,他堂堂王爷,三天两头掉眼泪,成何体统!愤然挣扎,一动脚腕上还发出响声,铃铛欢快的声响叫李寻凌再忍不住,想要与这罪魁祸首辩论,却期期艾艾词不成句,又发觉自己一直在掉眼泪,丢人得很,只得拿手掩住面,背过身躲藏起来。被端起来捧到怀里,逐川一面捋着他的背脊,一面生疏地哄:“不哭,是不是饿了?先用些吃食……”他说不出太多软话情话,只会掰开掩面的手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实在不知如何安抚,只得将那只被泪水沾湿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寻凌,不哭了,还生气就打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是什么好话!李寻凌刚要骂人,肚子却咕咕叫了响亮的一声。更羞人了。这下李寻凌直接哭到抽气,连话都说不出,被放到逐川脸上的手顺势拽住他的鬓发,逼迫他低头凝视自己哭到嫣红的脸,一双被泪完全浸湿的眼婆娑着瞪他:“都怪你!”他想象中自己就算双目含泪,应当也是颇具气势的怒视。“都怪我……王爷不如再掐我几回?”想亲…但这个时候要忍住。“滚!”这下糟了,打也不肯打了,逐川抱着哭到颤抖的人在卧室里团团转,踱来踱去就是不知如何是好。怀里这团还不如他一把弯月刀重,簌簌掉泪,饿得腹鸣,不肯吃饭又止不住泪水。绝食,小王爷的身子骨,禁得住几顿?怕是多哭几回都要伤身。前两年他帅兵出征,上万铁骑踏平疆土,匈奴闻他色变,刀光剑影血染银甲,谁人不说少主乃神兵天降。行军时十天半月就靠一袋干粮一壶酒吊着,眉都不皱一下,现在小王爷只绝食一顿就把他心疼得手足无措,几欲解开锁链,可想到若是寻凌真逃了,荒山野岭,风餐露宿,遭遇歹人……李寻凌还在抹眼泪,一勺热乎乎的汤水就抵到嘴唇上:“孤自己做的,王爷赏脸尝一口?”他刚要开口拒绝,一张嘴一勺汤水就灌进来,好在没呛着,李寻凌咂咂嘴:可恶,真好喝。这人还会做饭?怕不是拿来哄骗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历代北域少主继承前都要在军营历练,以前孤带兵打仗,光靠干粮气力不足,常在野外狩猎烹饪。”逐川看他不抗拒,又乘机喂进去一口:“久而久之手艺便有所精进,这一餐都是孤亲手做的。”这精进的,比王府厨子还胜上几分。也可能是府中怕刺激他肠胃,只管清淡,口味就欠缺了些,而逐川下了十分功夫,只为这一顿清淡之余还有味道。李寻凌吃人嘴短,又耻于自己嘴馋没能绝食成功,被一勺勺喂着咽下去不少。逐川不敢将人放下让他自己用餐,生怕一打岔就倒了王爷胃口,只能以将人放在腿上搂在怀中的姿势,一口口端碗喂饭。本该是繁琐无趣的活儿,看王爷鼓着腮帮咀嚼,心中竟产生莫大的满足。外头等待伺候的仆从气都不敢出,听着里面一会哭一会骂,而他们的君王低声下气地哄着不说,还腆着脸为一顿亲手做的饭邀功,好不容易听见碗筷碰撞的动静,里头终于传出嘀嘀咕咕的软语,两人算是和好,外面的一众仆从都大松一口气。要知道,里面这位在十五岁就上战场浴血杀敌,提着敌将头颅回来时,那张俊美面容毫无波澜,脸上的血迹尚还温热。如今这位冷面战将正娴熟地替王爷拆骨剃肉,伴着汤水一勺勺喂进李寻凌口中。还要仔细他别呛着噎着,看他吃得认真还总忍不住要侧头去亲亲腮帮。因为吃得满意,李寻凌将身后结实的胸腹当作肉垫子,端端正正坐在逐川怀里接受投喂不说,还破罐子破摔晃起脚来,足上的环儿晃动着铃铃响。指盖是粉色的,肆无忌惮踩在逐川深色衣裤上,更显得双足素白中一点俏,可爱得紧。看在这人有几分心意的份上,姑且吃完这一顿,重在心意,饭好吃…是其次。碗里还剩下些,李寻凌眼馋但肚子已经胀了,忍痛摇头拒绝了面前的勺子。大手熟门熟路摸到他的肚子上,逐川确定王爷被他喂得肚子鼓起,才放心将王爷安置在床上,起身收拾碗筷。外面虽然等了一众仆从,但给小王爷梳洗的活逐川亲力亲为,不许任何人插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交叠在浴桶中,李寻凌一边被逐川搓搓洗洗顺便吃豆腐,一边愤愤拍击水面激起阵阵水花:“你别硬!顶在本王腰上做甚?”“王爷不喜欢吗?”逐川的肉茎又粗又大,凶神恶煞,翘得露出水面半个龟头,正得寸进尺地引着李寻凌的手去摸。嗯……明明是坐在他阴茎上挨肏的,阳具生这么大做什么?李寻凌不服气地摸了两把,喷张的青筋在他手下跳动:“太凶了,不好看。”得到批评的逐川非但不虚心,还蹬鼻子上脸:“王爷的甚美,容孤仔细看看。”语毕就去摸他的阴茎,被逐川的肉茎蹭得心猿意马,李寻凌也已经硬起,深粉色的茎身探出水面,尿口里还存着一汪水。饱暖思淫欲,逐川当即将身上的王爷放在桶底,自己大腿一张,膝盖分开跨过王爷细腰,虚虚骑跨在王爷腰上,双膝跪在浴桶里,后穴抵住泡在水中的阴茎,穴口一张一翕吃着龟头:“寻凌,我想做。”李寻凌的脸不知是被热气熏红的还是羞的:“随你。”刚闹完还有几分别扭的模样惹得逐川弓腰去亲他,直将小王爷亲得哼唧才恋恋不舍松口。伸手去扶着王爷的阴茎,后穴没被扩张,好在一张开就有水涌入,起了润滑作用。夹着热水被塞入紧致的穴里,李寻凌舒服到想逃走,肉茎插到穴里时前头还带着温热的水液,包裹着他的龟头,甚至让他担心到时能不能顺利出精。“嗯啊…水,水都进来了……”李寻凌仰头去看骑在他上方的逐川,一面哼唧呻吟一面忧心忡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挨着肏不说,还被温水灌肠,小腹发胀,骚点被一下下撞击着,爽得下腹收紧,更显得腹中水液饱胀。他几乎是咬着牙往下坐,却还要俯身亲亲王爷安抚:“没事,嗯……寻凌只管享受…呃啊……”随着抽插,又一股水流被带进穴里,逐川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都胀起些许,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下显得突兀,遂用手虚掩着,低声呢喃:“好胀……”李寻凌闻声抬眼,却只看见遮住小腹的手,阴茎被水液与穴肉裹挟套弄,他已经被坐得狼狈不堪,半张着嘴吐着红舌,穴口一上下滑动就带进来更多温水,因为水压阴茎想射却射不出,委屈地硬着憋成深红色。“唔嗯…你的肚子鼓起来了吗……”小王爷顺势把脸挨到逐川的胸口,逐川立起的乳珠蹭在他嘴边,被他一口咬住,上头立刻传来倒吸气的声音,李寻凌含着乳首小声吭叽:“嗯啊…射不出来……想看鼓起来的肚子…”逐川一边在水中翘着臀起伏吞吃阴茎,一边捧着王爷那张尚有泪痕的脸:“不好看,你且吃着胸,孤快一点给你骑出来好不好?”他才讥讽过狗皇帝身材不好,现自己的肚子都被灌得鼓起。虽已经与王爷有好几回亲昵,却还是颇为在意自己的身形样貌,常言色衰而爱驰,不无道理。小腹已经被阳具和灌进去的水液撑出一个弧度,上下起伏吞吃阴茎时甚至可以听见腹中“咕叽咕叽”的晃动水声,已然十分不雅,再叫王爷看见隆起小腹,逐川脸色一红:万万不可。李寻凌心说自己被骑得神魂颠倒,又因水压射不出精,还不够狼狈么?怎么独让逐川维持形象,他去掰挡住小腹的手,反而被单手捂住双眼。“乖,不看,孤骑得快一些,等到寻凌要射了就拔出去,如此就能出精了。”眼前是从指缝中流出的泛红微光,看不见东西时身体会更敏感,浴桶中的水晃荡不断,哗啦哗啦的水声如潮汐起伏,伴随着阴茎被发烫的水和穴肉反复套弄,情欲也水涨船高,一股股热意奔流至下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要去了……”尿口仿佛被水堵住,李寻凌挺了几回腰都射不出,终于上头的人哗啦一声站起,不再有穴肉压着水堵在前头,李寻凌夹着腿在浴桶里缓缓出精。水中射精不像平时一股股射出,而是失禁似的溢出来,眼前的手移开,他看见几道白液浮在水里,散发精水的腥气,显然不是他一人的量,也不知逐川是什么时候射的。不习惯在水里射,总觉得没射干净,李寻凌正要喊逐川将他抱出去,却看见面前的男人姿势变扭地夹着臀要抬腿跨出浴桶。刚刚肏起来的时候逐川肚子里水多到晃个不停……他肯定羞于将水排在浴桶中。李寻凌不忍戳穿,只打算当作不知道,却不料刚挨过肏的穴根本合不拢,哪怕逐川已经竭力夹紧,还是有一串串清水从后穴里落下来,断断续续的落水声让他加快了爬出去的速度。一抬腿,刚站了一半身子到外头,后穴就彻底憋不住了,穴口一松,大股大股的水液从被肏成圆洞的穴里喷涌而出。“别看…王爷别看!”逐川急忙伸手去掩,李寻凌却看见他前头射完垂落的巨物也颤了颤,一串黄水混在后穴的水流中窜出来。逐川没忍住后头,连带着前面也失禁了……李寻凌看呆了,面前的人还寄希望于王爷没发现,苍白地解释着:“以防王爷要做,后穴提前洗过了,水、水是干净的……”只字不提混在其中的尿水。李寻凌怔怔低头,看见自己没射干净的阴茎跳了跳,又在水下吐出少许精液。 自己抱腿挨/女装lay/c吹/S尿-25-抢先(半剧情)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在马背上去了/骑马lay/户外露出/骑脸/T精-26-日常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烂醉到硬不起来/睡J/女装人/边边哭-27-婚礼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硬不起来用道具固定/边骑边挨打/修罗场/强制B起-28-拔剑 已经快入秋了,北域开始刮秋风,还没换毛的小狗团在门口,蹭门缝里流出来的热气。室内已经燃了银丝碳,非但没有凉意,还有些热。从被窝里拱了半天钻出来一颗乱发披散的脑袋,李寻凌睡眼朦胧,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半睁着眼找人,中途迷糊中醒过一回,腰上还贴着热乎乎的手掌,现在怎么没有了?侍女都在外间守着,听到窸窣动静来看,操着不熟练的帝京话,问他要不要用膳。一面问,一面悄悄看他,这儿的侍女也不同哥哥送来王府的那些下人那样被规训得如木头人,总有些少女的活泼,李寻凌低头看见身上的点点红痕,羞恼起来,躲着侍女要来替他更衣的手,只怯怯地问她们:“逐川呢?”底下嘻嘻笑成一片:“君后和君王感情真好,粘着人呢。”七嘴八舌地告诉他,北域为他们的婚事要大宴三日,今天是第二日,逐川要去军中露个面,也请他们吃大喜的宴席。“君王说了,今日由我们带君后去四处逛逛,军中的宴席全是耍行酒令,大壶灌酒的,若是君后去了,那群莽夫喝多了好说荤话,冲撞到您就不好了。”“但下午就不一样了,下午有花龙游街,集市上可热闹,届时君主也会从军营回来,与君后一道坐花车在城内巡游。”李寻凌被换上一身白里子红外衫的常服,还给他披了一件橘红的兜帽,帽檐缝了毛茸茸一圈白狐毛,衬得脸只有一拃。眼睫被蓬松的狐狸毛碰着,眨个不停,抬手去揉的时候像极了猫儿洗脸。小侍女们看愣了,其中一个更是直言:“真好看!以后我也要寻个如此貌美的夫君。”“呸,君后这般的百年难遇,你这是做大梦!”“有君后大人一半好看我就感恩戴德啦,以后不吃肉都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没有帝京那么多礼教,听得李寻凌耳根发烫,赶紧将自己埋在兜帽里。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来到街市,李寻凌骑马游城时露过脸,往来都与他打招呼,还有摊主直接将食物送到他手中,不要银钱。在帝京时他除却秋狩几乎没出过宫门,在宫中时难见墙外的景象。就算被送去江南,四起的流言成了哥哥禁锢他的手段之一,虽出门可乘车轿免去闲人目光,终究也不方便,久而久之就再无出行念头。如今这样被欢迎着走在大道上,如骤然见光的小鼠,手在袖筒里抖着,强作镇定,言笑晏晏与人招呼。逐渐也放松起来,城中原是这般热闹有趣的,可以看见包子开笼时升腾而起的水汽,小商小贩挑担叫卖,小孩拿着一只拨浪鼓追逐,街边桂花正香,少年郎摘了一枝,小心地送到街对面等他的人手中。李寻凌目光到哪里,那群小侍女就说到哪里,时不时掏荷包给他买些新奇的小玩意,分明比他小,却像逗孩子似的给他买现捏的糖人。“过会君王就要骑着马来找您啦,他今天走之前说过巡游前要先带您四处转转……啊!”李寻凌正挽袖垂眸,小口舔吃糖人,突然听见小侍女惊呼了一声。他们此时正处于一条巷子内,穿过这条巷子就会到另一条主道上,尖叫的侍女走在后面,李寻凌刚回头却看见两个男子在缠斗,看服饰,一位是北域的侍卫,应当是被逐川安排来暗中保护他,另一位穿着遮掩相貌的衣服,看不出派别。身侧的侍女拉着他就要跑,李寻凌还在回头看,却被捂住眼,随着黑暗降临,意识也逐渐远去。哪怕最后再看一眼也好…人间寻常的烟火气,宽敞整洁的街道上布满鲜花巡游,与结为连理的男人骑在马背上……李寻凌是被痛醒的。像是要把他一口口吞吃,牙齿咬在他的腰侧,小腿肚、大腿内侧、小腹上都有类似隐隐作痛的齿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昏暗,但攀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皇上。”还在专心吃他腰上的软肉,被当做什么甜糕似的吮吸到嘴里,又用牙齿啃咬,甚至拉扯,疼痛迫使他叫出声:“呜啊!痛!别咬了!”“朕在你被掳走后,在江南王府小住了几日。”哥哥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像寻常兄弟道家常:“凌儿的床是香的,屋子里也有你的味道,可人已经不在榻上等着朕。”他将鼻尖凑到李寻凌肩窝,深吸,又吐出舌来舔舐。“朝中老臣知道你被北域君王带走,居然献言不要去追,还明里暗里恭喜朕少了个顾虑……你我之间的感情从未显露于外,甚至朕在王府住下,他们都以为朕是要亲自搜查。”一双通红,近乎溢血的双眸抬起,直直盯到李寻凌的眼里:“可凌儿在北域光明正大地与人成亲,北域上下都知道你与那人是夫妻,两情相悦,喜结连理。”哥哥一字一顿地问他:“凭什么?”“朕十几年间从未停歇,片刻不移地爱你,却无人知晓,而那人却能短短时间内与你成为爱侣,还公之于众。”李寻凌回答不了哥哥的问题,皇上似乎也不要他的答案,只哑着嗓子自顾自说:“你走后,朕仔细盘问了那四个男妾,就是想问明白那人是如何一步步夺去你的心,成为你的枕边人。”肩头被舔吻到湿黏,留下一道泛红的齿痕,哥哥此前可不会如此放纵地留下痕迹。他也无法想象哥哥衣冠端正与那四位相对而坐,揪着那点床笫私事翻来覆去地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说,逐川会在你腿心腰侧肩头都留下齿痕。”哥哥张口对着他的肩咬去,痛意一路顺着肩头爬上后脑,李寻凌叫着痛,却被哥哥抱住不给挣扎,牙齿越陷越深,氤氲的情爱渐散,露出恨意的爪牙。李寻凌痛得哭出声来,汗液与眼泪将脸糊得一团乱,发丝粘连在面额上。方才在街上闲逛时还像只初入人间的小狐狸翘着尾巴,现在就如同一只受潮的面团子,蔫蔫地蜷缩。血液从犬齿下渗出,李寻渊听着弟弟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缓缓松口。他面上也淌着泪,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落到创口处,每落下一滴,都伴随小王爷浑身的震颤。哥哥哭起来是无声无息的,只有蜇痛他伤口的眼泪。他们兄弟二人的疼痛相互连接,再难分谁的痛意更甚。“为何同样的事,他做时你会情动,而哥哥来做你就哭泣呢?”垂头弯腰,发顶抵在他胸口,像是生硬的撒娇。李寻凌嗓子也哑了:“哥哥,放我走吧。”“盘问那些男妾时,他们说起你,神情皆很柔软,你似乎对他们也颇为体贴。朕的凌儿总是如此勾人,谁与你相处久了,皆欲成为你的榻上宾。”“而朕与你相处最久,已经药石无医,哪怕将你放走了,也会变成厉鬼来缠着。”吻细碎地落下,舌尖抵着他推拒的掌心:“你会以这双手去抚摸他们。”唇齿慢慢移到肚脐,在下腹流连,湿漉漉的恨不得将他的毛孔都渗进去。李寻凌半是悚然,半是敏感,深吸着气,却听得身下幽幽传来一句:“这儿被骑过几回呢?他们的臀坐着凌儿的小腹,如此细窄的腰肢又如何承得住。”帝王在他身下像狗似的舔个不停,甚至连稀疏的耻毛都要抿住,勾入口中纠缠,可李寻凌太害怕了,身下的性器毫无反应,甚至瑟缩更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塌塌的一根被哥哥含入口中,自然是几番吞吐都毫无反应,李寻凌还胡乱踢蹬了几下,将哥哥发髻都踹散了。皇上冷笑着吐出湿软的阴茎:“到底是结了婚的人,竟然连哥哥都不要了。”本以为会就此放弃,将他弃在着间屋子里反省,李寻凌见他起身,松一口气,哥哥又转身拿出一只刑具。说是刑具,在常人眼中不过一只增加情趣的小玩意,是一只能固定在阴茎上的直筒。李寻凌不受宠,幼时照料他的宫女太监欠敲打,仗着小主子不懂,在偏房纠缠对食,正好被小皇子撞见那去了卵蛋的太监匆匆忙忙将这筒子往硬不起来的男根上套。看得他当场呕了一地,那两人四散而逃,母后不知原由,还怪他又生病。现如今哥哥竟然要将这东西套到他的阴茎上。李寻凌眼眶憋红了,哥哥不知道此事,还将这东西拿在手中摆弄,问他可知道这是什么。他回想起那时常轻视他的太监,摆弄着那根蠕虫似的物什,将一模一样的东西套到上头,晃晃悠悠要去戳宫女的裙摆。“滚!”他气急,抬脚踢在哥哥面门,哥哥偏头躲过,一脚落在他心口,反手捉住嫩白的脚,掌心托着脚底,侧过脸去亲他的脚踝:“若是踹得毁容,就更不愿看哥哥了。”李寻凌眼睁睁看着这张端庄俊秀的脸从他的脚亲到小腿,膝盖也不放过,直至大腿内侧,留下齿痕后将他的腿放在肩上,自己捧起软瘫的阴茎,将脸贴上去,鼻尖凑到茎根,呼出的气都打在耻毛和睾丸上。该是将孩子捧起的年纪与身份,却捧着他的阴茎,贴着脸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当然看出弟弟的抗拒,抗拒又如何呢,自从他流露出爱意……凌儿十三岁时就知道侧身避过他伸出的手,他的爱一向被避之如蛇蝎,是上不了台面的污物。现在这团污糟糟的爱好不容易再次缠住弟弟,他太渴望被眼前软瘫的这根填满,对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又亲又舔半晌,见实在没有反应,面色沉沉,手上动作还是小心,仔细塞入玉筒。与以前太监用的不同,这只是照着他的尺寸用玉雕的,两根软带环绕着系到腰后,如此玉筒就被固定着翘在他胯下,还雕了有助摩擦的花,可笑地塞着一团软肉,玉器托着底,龟头与上边一段裸露着。哥哥笑起来,眼中却是黑云密布:“如今成了别国的君后,骑起来定有所不同了。”荒谬。李寻凌低头看见自己胯下那根被迫直愣愣的玩意,仿佛不生在他身上,看得他视线模糊,后牙咬得酸疼。恬不知耻,玉筒里湿滑,不知是他的腺液还是汗水,抑或是哥哥舔吃时留下的唾液。李寻凌坐在床沿,哥哥才被他踹到床下,又蛇一样游上来,还真的抬腿坐上来,翘着后臀,为自己做着扩张。扩张时还不忘来寻他的唇,李寻凌咬紧牙根,嘴唇就被吮得发痛,张嘴欲咬,舌就立刻堵进来。哥哥甚至还顺着唇角又扣入二指,掰住想咬的齿关,恨不得将他口腔填满,软舌退出些许,在他耳畔含混地低语:“若咬断朕的舌头…你我二人就一道死在此处。”言语间,哥哥就已经扶着他的肉茎坐上来,后穴湿润不堪,前头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都翘得很高,直直抵在他腹部,随生涩地起伏,留下一道道水痕。李寻凌也不知道自己硬没硬,他的肉茎被迫在穴道中抽插,哥哥怒中生欲,本就敏感地很,被玉筒的雕花一刮内壁,前头就颤得厉害,吐出的淫液堆积在李寻凌的软肚皮上,糊出一片水光,滴滴答答往下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在他身上得了趣,又勃起多时,情动时捧着他的脸低头要吻,双唇相接时甚至已经开始抵着他的腹部射精。“就停在这一刻……”咬着他的嘴唇呢喃,似乎天下与王座都离二人远去,只有咕叽交合声清晰,相接处的水太多,渗到玉筒中,将阴茎泡着发胀。运筹帷幄,步步惊心,争了那么多年,竟然直言要与他生死相守在这间破屋,李寻凌怒极反笑,一向孱弱的面孔上被火似的怒气勾出几分艳,勾起的唇角被哥哥吃着,连带着气出的泪珠都一道舔进嘴里,咸湿苦涩:“朕此行来北域,未隐藏行踪,势单力薄,怕是很快就要被那人发现……凌儿,你说他看见朕骑在你的阳具上,会有朕听闻你们成亲时那般心痛吗?”李寻凌的五指捏了又捏,或许他半勃了,竹筒勒得他疼,可情爱竟然能完全被怒意覆盖,他看到哥哥那不知饥饱的孽根还在滋滋吐精,没忍住挥拳打去。哥哥的脸被打出一块红,头偏过去,李寻凌没指望这一拳能让此人退让,只是宣泄焦躁与怒意,却看见那双遍布阴沉恨意的眼浮上一层水色。泫然欲泣,忍了许久,不愿再在弟弟面前失态,一滴泪滑下,却有如山崩,声线抖得不成调子:“若此时霸王硬上弓的是他,凌儿还会这样打吗?”李寻凌没说话,哥哥的肉茎已经射完精水,可怜地垂落下去,红彤彤淌着汁,而他还被束缚在这狼狈的刑具里,也不知下身的胀痛是源自过紧的肠道,还是勃起的反应。就像他不知道这是被扭曲到难以分辨的爱,还是极致到无法割舍的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突然被踹得一声巨响,光落进来,终于让李寻凌看清屋内。虽是临时寻的落脚处,也被哥哥收拾得干净整洁,反观哥哥身上倒是被他踢得青青紫紫,脸上更是一道彩,下腹全是精水,后穴被撑得胀红,还执着地摁着他,骑在胯上。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去,牙痕遍布,甚至不止一处溢出血水,在莹白的肌肤上,如雪原开花,妖异奇艳。怒极的脸绽放不同以往的光彩,如被凡人束在床榻上的妖精,让人疑心到底是落难佳人还是吃人艳鬼。血痕斑斑,浑身赤裸,惊惧之下又懵懂迟疑地眨着眼。这一幕落在闯入的逐川眼中,他可怜的夫人被囚在床上,剥了衣裳,如被恶犬撕咬,身上青红不堪,还被污物脏了下身。闻声扭头看过来时,前几日还灵动如波的妙目已然如死了一般,凝滞迟缓,无知无觉。当初绑他来时,一根垫了软皮的锁链都让人委屈得喊痛,现身上被咬成这样,却一声不吭,眼眶通红,定是已经哭过,又没被好好哄,彻底茫了。最最可恨的是那始作俑者不紧不慢抬起屁股,露出白玉中一点红的阴茎,平日里他哄都来不及,又亲又舔的那根漂亮阳具,竟然被上了夹板!逐川持剑静立,只言不发,再抬眸已是双目赤红。剑光闪来,什么两国交好天下太平……眼中再无旁物,只有他受尽委屈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