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伞/柳尹》 月光海 正是半夜,弯似少女笑眼的月牙静静地将自己的倩影投在海面上,随着红船的前行被波浪碰出裂纹,碎作满地的银鳞。尹问鸢坐在船舱里,大开的舷窗轻轻摇晃着,窗纸就像海浪一般波动着发出沙沙声。海风裹着淡淡的咸味飘入船舱,吹起瓷杯里热茶的雾气轻柔地向他脸上扑去。这谪仙般的人儿,正一袭白衣坐在月光之中,慵懒披散着一头雪一般的发,清秀的面上那对银色的羽睫半掩着一双灰暗的瞳眸——无神,冷清,死一般的寂静。“小心着凉了。”一声轻轻的呢喃,尹问鸢垂下了眼睑遮去那一丝晦暗,一双手从背后越过他的肩头为这仙人系上一件厚厚的披风,颈间围绕的绒毛细腻柔软,似乎是上好的雪貂皮毛。来人带着淡淡的酒气绕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几乎没怎么喝的瓷杯将茶一饮而尽。“牛饮。”尹问鸢皱了皱眉,“你喝酒了?”“凉了也没香味了,正好用来解酒。”那人关上了窗。“怎么还不睡呢?”“……”“也是,你熬夜多了,不习惯这时候睡。唉,但你得好好休息啊……”“应澜。”柳应澜乖乖地闭上了嘴,看着面前的蓬莱弟子慢慢将脸转向他。仿佛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正在透过薄薄的眼皮注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来恶人谷之后,杀了多少人?”多少人?柳应澜愣住了,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在入谷之前他也并不是没有杀过,早在走进三生路前他的手上就曾染过鲜血——欺侮他的人,无良的村霸乡绅,贪官污吏恶匪穷徒……然后是更多。敌对阵营的探子,其他门派弟子,被捕的俘虏……但林林总总算起来,再怎么多——也不可能多过面前这个人。柳应澜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船舱一角放着的红伞。刻着凤凰图纹的殷红的伞,在黑暗中隐隐闪着血光——若是武器有灵,饮了这么多人的鲜血,恐怕是要成魔。但明明这个人怎么看都和魔没有半点的关系。尹问鸢,一袭白衣,银发如雪,飘飘若仙,就是这样一个人,已经是恶人谷臭名昭着的赏金杀手,伞上过了无数条人命,任凭朝廷和浩气盟以及其他多方江湖势力通缉围剿都无数次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生,又再次逍遥法外。柳应澜一辈子也忘不了两年前的那个中秋之夜。一轮明月之下,本在欢庆团聚的贪官一家十数口人连带家丁仆从等上百号人全部命殒,无一幸存,流成了河的鲜血反射着清冷的月色。这谪仙般的人就站在血泊里,白衣飘飘,殷红的伞尖还流淌着温热的血。那人提着伞在月下回首,面上无一丝表情,仿佛吃人的精怪。但他的心也似乎因此被什么触动。如果可以,他想,如果可以——他愿意被这个精怪吸干鲜血。“我不知道。”柳应澜长足地思考了很久,终于从回忆中挣脱,诚实地回答了问题。见尹问鸢没反应,他大胆地又开了口:“那你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问鸢的睫毛抖动几下,像是叹息一般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上百?上千?”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船舱外海浪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哗啦哗啦,不知在拨动着谁的心弦。“我会梦到他们。”蓬莱仙人的语气仍是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每一个人,我都会梦到。”柳应澜认真地看着他,但很可惜,尹问鸢并没有接着往下说。“睡觉吧。”后半夜的月光仍然很亮,海上似乎又变得更冷了许多。柳应澜迎着海风站在船头,忽然望见桅杆下站着一个倩影。白衣若雪,长发如瀑,一双瞳眸蓝得清澈透亮,如玉的手执着一柄白伞,伞面镌刻着仙鹤的图案。衣袂飘飘若仙,在月光之下看去仿佛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那人的双唇微微翕动。柳应澜听不清,他向前了一步正要问那人刚刚说了什么,巨浪骤起天云变色,飓风裹挟着海浪铺天盖地而来,月色陡然消弭,原本深蓝色的海面刹那间变作血一般的猩红,令人作呕。海船摇摇欲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道白色的倩影愈发的远了,碧蓝通透的双眸变得灰暗无光,柳应澜伸出手去,却眼睁睁望着那道影子被血海吞没。只留下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低吟。柳应澜猛然惊醒,噩梦带来的心悸还未褪去,明明是入冬的海上他却已满手是汗。他坐起身盘腿调息,身子却不能再回复睡眠时的平静,更糟糕的是他甚至因为梦中那迷人而白影动了私情,久久平息不下躁动。忽而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飘入他的耳畔。柳应澜立时跳下了床,直奔睡在房间另一头的尹问鸢。那人正双手掐着自己的脖颈,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痛苦,喉间发出的模糊呻吟已渐渐微弱。又被梦魇住了。柳应澜大呼不好,帮主让他跟着尹问鸢就是要防着这梦魇,免得不等别人动手,他就先把自己结果了。明明睡梦中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有这样大的气力,可柳应澜拼力掰了半天才终于把尹问鸢的手扯下来。尹问鸢早已被梦魇折磨得陷入了深度昏迷,颈部泛着可怖的红痕,而那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此刻更是泛紫得可怜,气息微弱几乎生机奄奄,进的少出的多。柳应澜不及多想,托着尹问鸢的后脑捏开唇瓣便将一口带着温厚内力的气息渡过去,直到白衣下的胸廓微微隆起才放开,随后又是一口吐息渡去。大约是渡了快十口气,怀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轻咳几声后气息恢复了平日的稳定有力。看着尹问鸢面色渐渐恢复红润,梦魇似乎没了再反复的迹象,柳应澜总算放下心来,正欲把人塞回被褥却又突然陷入了犹豫,似是不愿就这么放开怀中这温香软玉,又念起方才那唇瓣柔软,面上顿时就红了一片。再抱一会吧。他动了私念,反正……这人已经睡着,就这么再抱一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吧?再细细看去,微弱的月光下这熟睡的人儿上衣已挣得散乱,衣襟半敞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那一截脆弱的脖颈歪斜地枕在人怀中,喉结隐匿在阴影里偶尔轻微地一动,精致锁骨上落着几道细疤,像是骨质白瓷出窑时留下的龟裂纹。柳应澜凝视许久,直到凉风拂过他的后背才令他回神——此刻方才意识到自己已和怀中人的那双软唇相距极近。尹问鸢长他两岁,又算是帮会的前辈和上级,无论再如何心动也自然是不敢妄然造次。他慌忙地要放开手打算离去,却有什么东西又捉了他的前襟,将这已转过头去的年轻人拉扯回来,随后便是个轻轻的、有些微泛凉的吻。房里很静,除去舷窗外海浪轻抚船体的哗哗声便是衣物磨蹭的沙沙响动。柳应澜拥抱尹问鸢的力度几乎是要将人揉碎了吞吃入腹,他胡乱地啃着那双软唇,颇像一只吃相狼狈的幼貂。尹问鸢像是低低笑了两声,连迎合上来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无奈,循循诱导着叫这年轻的跟班亲吻得更深一些,好让自己在这份要把身体压碎的拥吻中沉溺情爱,暂时的忘却梦魇和心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终了,柳应澜粗喘着气仍恋恋不舍地在那截脖颈附近游移。就那么暴露在他面前,他想。只要他敢动手,这个仙人就会像一只被咬住了颈部的鸟儿一样,彻底折了翼,被他拆吃入腹。柳应澜抬起头,那些危险的东西隐匿在深紫的眼眸中,却逃不过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尹问鸢指骨纤长的手沿着柳应澜的双肩抚至脸颊,指腹和虎口上的茧子和伤疤就那么贴着霸刀小少爷的脸,描摹五官的轮廓。“继续。”带着气音的呢喃是对暴行的应允,年长者就这么在后辈面前暴露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如一枚熟透的果实供他采撷。而后辈早已经笨拙地扑进了温柔编织的陷阱,一辈子脱不开身。没捕过几次食的幼貂甚至连撕咬都不够熟稔,挤进一双长腿之间才发现没脱裤子,可怜棉质的布料经不得习武之人的力道,霎时间变作了碎片。尹问鸢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敞露着双肩和一身深深浅浅的伤疤。柳应澜的手把在人腰间,指腹抚摸过薄而有力的肌肉,指尖正感受着皮下跳动的血肉和清晰可触的胯骨。他好瘦。柳应澜这么想着。他又俯下身去,在层层叠叠的疤痕上盖下自己的痕迹,先是由轻到重的吮吻,再到不顾一切胡乱的啃咬。尹问鸢像抚摸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去揉弄他的后脑,霸刀弟子的长发护理的很好,摸起来就和貂绒一样舒服。像是得到了奖励,柳应澜变本加厉地啃吻起来,甚至猛地抬起了尹问鸢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低头一口便含住了那根半硬的阳具。“呃……”分身被包裹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尹问鸢禁不住喟叹一声,双腿也本能地向中间动了动。自从眼睛失明投靠恶人谷,他所接受的训练都在拼命地加强他其他所有感官的敏感度,以弥补视力的缺失。当然,触觉也不例外——他能够获取的快感比常人要高出数倍。尽管在同时他对痛感和快意的忍耐度都有大幅提高,但仍是耐不住这种磨人快意,仰着颈子一声一声动人地喘。这声音带着极佳的催情效果,柳应澜吞吐的动作愈发卖力,双手也不闲着,钻进蓬莱的身下揉捏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肉,拇指不安分地往臀缝里钻。还不够,再快些。尹问鸢难耐地喘着,他的分身被饲弄得很好,硬硬地挺着从伞头吐清水,然后被粗糙的舌面刮去,裹着唾液被吞咽。他的手掌覆在胯间那人柔顺的发顶,夸奖般地揉了揉,低声沙哑呢喃:“应澜……”饱含情欲的呼唤,没什么比这更诱人了。柳应澜下腹一紧,几乎是要吃了人似的舔舐起那根器物和根部的两个卵球。尹问鸢放纵地呻吟,他早就不在乎什么性爱的羞耻和两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毕竟作为一个从内里的灵魂破碎到了躯壳的废人,他还能在意什么,他现在只想耽于情乐。忘掉那些吧,放开那些吧,沉溺在这里吧。尹问鸢支起上身转头伸手去衣服堆里摸索,分身也随着动作从柳应澜口中脱出来一点。他慌忙又扑了上来,两掌扣着尹问鸢的髋就往身下扯,蓬莱的指尖刚刚摸索到一个小罐就被拉拽了回去压在人身下,从大腿根到臀肉再沿着腰窝往脊背啃咬,随后一处硬热也隔着布料急躁地抵了上来,贴着臀缝里那张小口不怀好意地磨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澜,等一下……”尹问鸢被男人压在身下,手指摸索着打开小罐,挖出了一块软膏就背过手掰开臀瓣去往自己穴口抹。柳应澜心领神会,强按下满腔的冲动也跟着揉弄穴口,食指尖沾着脂膏便粗鲁地刺了进去,逼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这一声哼得霸刀下身发烫,手指抹开了那膏药就往里钻,用劲地按过每一处穴肉,甚至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四处抠挖扩张,弄得身下人连连喘息。这穴真是紧致窄小又不失柔软。柳应澜望着身下人在后穴酸胀感中起伏的躯体不禁想入非非,刚刚那吻技,如此的主动,甚至会自己为自己开拓……真是不知给多少人操过多少回。无名火骤起,霸刀蛮横地将两只手指在那口穴里进进出出一番,大致拓松了些便一把扯开裤子,双掌往那细腰一扣,就囫囵往里塞,登时把那仙人疼得惨呼一声,十指往身下的被褥狠狠一抓几乎将布料挠破。柳应澜此时已几乎被交合的欲望占据了大脑,理智全无,只想把肖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彻底占有,哪怕只是今夜也好。他俯身扣着那杆精瘦腰身一次比一次狠地往自己胯下撞,耳边尽是那人被干出来的放纵的呼唤和喘息,淫浪得叫人面红耳赤。柳应澜像彻底变成了一只动物,以往在花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学的技巧全部丢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是一只初次捕猎的幼貂,简直是一只雏儿。毫无技巧的一轮疯狂泄欲后,柳应澜低吟出声,身体颤抖着把精水都交代在了尹问鸢身体里。现在,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伏在刚刚被他糟蹋了一轮的蓬莱弟子背上喘气。尹问鸢翻过身来,手掌按在霸刀的头上细细抚摸一阵,而后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到底会不会。”仙人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恼怒。“我……”柳应澜失了语。他想起刚刚自己禽兽一般的行为,毫无技巧,只有交合的欲望。他并不是不会,他也曾出没在烟花柳巷,只是他刚刚都忘了那些东西了。占有欲填满了他的心智,甚至连扩张和润滑都没有好好做,只一心发泄自己的欲望,会不会是把他弄痛了……“算了。”尹问鸢叹了口气,一把推翻了还愣神的年轻霸刀,胯下本来被伺候得硬挺的阳物已经在刚刚鲁莽的交媾里半软了下去,所幸情欲尚未完全褪去,他还有的是力气教训这小东西。面对着呆坐在墙根的霸刀,尹问鸢跪立起身,双腿分开了跨坐在人腰上,被手指拨开的臀缝正巧湿漉漉地夹着那根刚刚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问鸢低下头去咬柳应澜的耳朵。“我教你。”柳应澜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经过一次暴力的交媾和精液的润滑,那紧窄小穴已经可以适应霸刀的尺寸,甚至能吞到更深的内里。尹问鸢仰起头,雪白的长发从光裸的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只手扶着霸刀的肩膀,一只手捏着柳应澜的分身往自己屁股里塞。他丝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声音,这一次的喘息来得比刚刚真情实意得多——事实上刚刚他不过是迎合地乱叫,快感大大少于痛感和酸胀感。循着为数不多几次被迫承欢的记忆,尹问鸢毫不费劲地找到了自己的那一点,并刻意地压了上去。“啊……”熟悉的快意。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到柳应澜的表情。那张俊俏的脸蛋肯定充斥着惊讶和不可思议,因为那双握着他腰杆的手也更用力了几分。尹问鸢低笑起来,双手游移到霸刀的脸庞,细细摩挲了一阵又把那张脸抬起来,循着气息吻了上去。柳应澜热切地回应着,唇舌交缠水声啧啧,一时间竟让他产生了两人正在相恋的错觉,紧紧拥着面前人腰肢的手也不自觉愈发用力,胯部也向上顶着往蓬莱的那处极乐撞。“好孩子…”一吻终了,尹问鸢动情地喘着,扭动着腰胯把自己串在那根东西上起伏,引诱年轻人跟随他的节奏开发自己的躯体。“你学的很快…哈……”那些技巧终于回到了柳应澜不争气的脑子里,他从尹问鸢的颈窝亲吻到锁骨,又吻上那对出奇饱满的胸脯。真神奇,这具精瘦的身体似乎把所有的肉都集中在了胸口,健美饱满而柔软,向中间一挤便会出现女子般的乳沟。柳应澜想到鸟儿,鼓动翅膀飞翔的鸟儿就拥有如此饱满的胸脯。他轻轻地啃咬上去,真的如鸽乳般温软。吻痕很快遍布了两片胸脯,却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地绕过了两枚朱樱。尹问鸢难耐地抱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起伏,早已因情欲饱满地挺立起来的乳尖磨蹭着霸刀的鬓发,不知为何连后穴中捣弄的东西也开始刻意避开那处能让他快乐的一点,就算是他要往那一处坐也只能被轻轻地擦过。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拂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止不了瘙痒,却无限地放大了欲求。“应澜…啊……”尹问鸢终于忍不住呼唤霸刀的名字,他快屈服了。柳应澜却仍在专注地啃啮他的肩膀,含混回应:“怎么了?”“摸我……”“哪儿?”这小貂在逐步占据主动权。尹问鸢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却没有办法扳回局面。是真的没办法吗?他模糊地问自己。“这里…哈啊……”蓬莱的双手托起自己遍布吻痕的胸乳,将坚硬的果实抵在霸刀弟子唇角。“舔我,应澜……”柳应澜抬起眼皮,一双深紫色的瞳眸透露着无辜和几乎溢出的情欲,他相信尹问鸢能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那你要怎么奖励我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蓬莱笑了出声,胸腔微微地震动。“现在这份奖励你还不够满意吗?”不够。柳应澜一口叼住了那枚乳樱,腰身用力将人又翻在身下,高高地将那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用力狠狠地碾着那处敏感贯穿了穴心,激起身下人一声绵长的叫唤。不够。柳应澜看着身下的人逐渐为他所带来的快意沉沦,看着那双紧闭的眼颤抖着溢出星点泪花,看着那人一头银丝铺满了床,如月光粼粼的洒在海面。他想从心到身地占有这个人。次次的征讨都碾过那处敏感软肉,尹问鸢再也无力自制,快意终于如愿以偿地吞没了他的意识,他在情欲里呻吟落泪,哭喘着颤抖迎合,过载的快感让他想逃离却又被抓着腰更深地顶进去,直直撞在一段横向的肠壁上。尹问鸢叫不出来了,身前还没被触碰过的阳具丢得溃不成军,浓厚的浊白溅了两人一身。柳应澜被骤然收紧的肉穴夹得差点没把持住,急忙退出来半截粗哑地喘气,在尹问鸢还处在余韵之中失神地颤抖时又狠狠肏了进去,龟头抵着敏感点一路向里碾压而去,直逼出一连串崩溃的哭喘。“尹前辈…问鸢……问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伞 柳应澜神情恍惚地坐在拍卖会场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随行的鹿一梅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抓了抓他袖子。“柳哥,柳哥。”见柳应澜毫无反应,小药宗显然更慌张了,用力地一扯霸刀的毛领。“姓柳的!!”柳应澜这才猛然回神,带着斥责的眼神狠狠打在一梅的脸上:“干什么呢!”年轻大夫回他一个嫌弃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目光又转了回去,看着台上为拍卖会热场的舞姬们。舞女各个都是扬州能挑出来的极品,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姣好如花似玉,双臂柔软似无骨,两腿白皙如美玉。红绸黄罗裙覆着她们娇软的身体,勾勒出曼妙曲线的同时又将舞姿显得更为飘然轻盈。确实,她们每个都有着上乘的容貌,舞姿也几乎能与朝中宫女媲美,可让柳应澜看到失神的却不是她们。只见舞姬们从中间散开,好似一朵硕大的牡丹绽开她的花瓣,吐出中心那一点蕊。蕊婷婷地立着,肩上架着一柄红罗伞,高挑颀长的身形裹在绸缎之中。伞面的朱雀飞舞起来,珠帘蒙面的舞者鸟儿般飞舞在花瓣丛中,双足轻盈点着地、腰肢柔似杨柳枝,红裙飘得像是着了火,那舞者便是火中涅盘的凤凰。长长的水袖卷着伞飞舞而起,漫天好似落了一场梅雨。柳应澜看得眼直了,心跳得怦怦地快。鹿一梅不得不承认这支舞确实漂亮——但你也,不至于,别吧哥,你……鹿一梅好想给他一拳。好丢人,全场就这么一个眼神直勾勾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明明是个霸刀山庄的,却表现得像个第一次出来见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舞终了,舞姬们徐徐退场。那擎伞的舞者走在最后,仿佛察觉到了谁赤裸裸滚烫的眼神,那张蒙着珠帘的脸转了过来,抛出了婉婉一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应澜的脸刷地红了。拍卖会正式开始。一件件商品被推上展台,从奇珍异宝到异兽骨骼,又是名贵字画又是石雕玉塑,其奢华程度让柳应澜这个出身霸刀山庄的都为之咋舌。他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此次拍卖会是个侯爷主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得的。还叫咱恶人谷呢,到底谁更恶人啊?“柳哥。”鹿一梅忽然揪了揪他的袖子。“我想要那个。”“?”霸刀抬起头一看——嚯,现在正在拍个据说是千年血参的玩意。再回头看这小药宗,两眼放光,魂都快被勾走了。“拍吗?”鹿一梅的眼睛亮晶晶,活像只傻狍子,“没事,可以不付钱,反正咱最后都要砸的……”“那都要砸摊子了还拍它干啥,一会直接抢啊你是不是傻。”“噢对耶……”“这人算是引发众怒了。”柳应澜将声音压得极低,一时间连鹿一梅都险些听不清,只好将耳朵凑近了几分。“不光是有人花钱买咱们去做他,浩气盟的人也来了,还有凌雪阁。”他暗暗将手指往四周一指,药宗少年循着看去,果然看到几个面色严肃气宇非凡的人。“等闹起来,按计划行事。若有异变,记得燃放信号弹。我带了大旗。”“好。”随着一件件商品被拍走,拍卖会也进行到了尾声。期间为防有人起疑,柳应澜和鹿一梅也叫过几件商品的价格,却均为拍下。拿两人的话来说:反正一会都要抢了还付啥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个商品推上展台,金银铸造的巨大鸟笼覆着厚厚的红绸,绫罗织布上还缀了不少金线,足见其奢华昂贵。开展这次拍卖的侯爷终于从幕后走出来,接过了主持人的话茬介绍这个商品。柳应澜无心细听,右手已按在腰侧——那里放着唐煜锋给他的几枚烟雾弹。旁边的鹿一梅也已做好了准备,手中百草卷充盈着内力,隐隐约约可闻得几缕药香。“诸位贵客,请看——!!”红绸落下,席间一片惊叹。只见一个肤若白脂的舞女坐金丝鸟笼之中,眉发皆洁白如雪,面容却笼罩在红纱之下,身子也大多被红绸舞裙遮蔽,只露出一双惹人怜惜的颀长小腿,苍白玉足踩在红丝绒布上,衬得这舞女楚楚可怜。然而,不同于其他宾客毫无遮掩的欢喜和激动,鼎沸嘈杂的人声之中,鹿一梅却是面色一变,抓住了柳应澜的肩膀。“柳哥,不对。”“情况有变。”柳应澜的眼睛一直盯着席下另一边的浩气盟众人,那边也隐隐传来些骚动——却也与其他宾客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人离开了客席,柳应澜轻轻将手一指。“一梅,去盯紧他。”“是。”见药宗弟子匆匆离席,柳应澜悄悄将一张字条缠在怀中小貂的爪子上,于阴影中将它放落地面。“去找外面接应的人,要快。”不过两秒,小貂便消失在了人群中。席间喊价的声音愈发大了,台上笼中的白发舞女却是愈发楚楚可怜地蜷缩着,一双玉手紧紧抓着金丝栏杆,垂着头好似一只濒死的鸟儿。一锤定音,区区数百金砖便买下了一条人命——真是可笑至极。柳应澜蔑视着前边离开了宾客席的人,手已经摸上背后的刀把。虽然他们的目的与浩气盟不尽相同,但却也算得上殊途同归。不过都是把那可怜的舞女从这拍卖场上掳走,一方是强,一方是救,有何不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不好意思了。以彼道出鞘,柳应澜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正与笼中的舞女对上“视线”。老板可是给了我们不少好处。刀啸风吟,赫然间一道长数十尺的刀气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宾客席直取中心展台上,刹那间惨叫声、惊嚎声响作一团,烟尘四起,桌椅碎屑伴随着血沫在空中四散横飞,场内乱作一片,再没有人能看得清台上情形。就在浩气盟的人慌忙拔出武器便要应战时,只听得一声雕唳,竟是凭空一道飓风卷来横将他们击退回原位。只见飓风中竟还裹挟着丝丝水汽,似由内力凝聚而成,还带着股腥煞的气息,亦能在飓风中隐约见得个人影身披红绸,踏一柄红伞而上,旋过身击出一道掌风,横将方才已被刀气摧残得破败的台子碾作粉末。好容易待那气势逼人的飓风平息下来,又是一道刀气劈来,好险将个就要探出头去的急性子浩气盟弟子斩作两段。他身后那位似乎是前辈的人捉着他衣襟怒喝:“你急什么,不要命了?!”“可他们——”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场中已三下五除二将整个拍卖会场搅作一片废墟的两人向他们转过头来——其中一人竟还穿着舞女的衣裳,面纱落下,竟是个男子!!浩气盟几人大惊:不好,被他们摆了一道!不等他们回过神,那两人便已施展着轻功离开了会场,只余下一地的狼藉,还有许多重伤的宾客、主持人的尸首。“他妈的,快救人!!”热气氤氲而起,水雾弥漫开来。紫红檀木上栩栩如生的海雕沾了水雾,竟更加逼真,宛如下一秒便要展翅飞出这屏风。柳应澜应付完毕余下的事务,回到屋内刚关上门就见得屏风后头人影幢幢,一袭红衣被随意地堆放在旁边,随后是一柄画着朱雀的红伞也被置在一旁,开启的伞面轻轻在地上转了半圈,与屏风边沿拉出一条小缝来,似是无声的邀请。柳应澜咽了口唾沫,脱下沾血的外衣走上前去。只见水汽朦胧中浴桶里卧着个人,他舒坦地放松了身子,雪白如瀑的长发在桶沿倾泻而下,沾着滴滴答答的水。柳应澜将底衣亵裤也一并脱了挂在屏风顶上,大喇喇跨进桶中在另一侧坐下——顿时水漫金山。尹问鸢皱了皱眉,在水下按了一掌,顿时便引得一股水流直冲柳应澜脸上冲去,浇得他哎呦一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生什么气。”霸刀擦了把脸,刻意加重了几分语气里的委屈,捡起浴巾凑前去帮人擦拭身子。“突然来那么一下,害得我和一梅差点反应不过来。”“浩气知道了我们原先的计划。”尹问鸢转过身去趴在桶沿上,捞起长发挽至身前梳洗。“我便虚晃他们一枪,叫他们以为我们改变了计划,再又折回原方案,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可上头不是说,只要能砸了场子,便尽量不要坏浩气盟的事?”“怎么的,我可没伤着他们一根毫毛。白苍有分寸得很。”“那舞女是怎么回事?你最后是从哪冒出来的。”尹问鸢再度皱眉,他猛地回过身掐住柳应澜的脸颊,质问道:“你没认出来?!”“唔?”柳应澜被掐住了脸,两颊的肉在尹问鸢的手指下鼓成个可怜的馒头,明明该是个可怜又好笑的画面,但捏着他脸蛋的人却几乎看不见什么,只能见得些模糊的色块。“你,没认出来?”“使磨?”什么?尹问鸢皱着眉松了手,又复靠回桶壁:“你……算了。”柳应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大惊:“那个笼子里的舞女是你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你以为?”“我以为不是……”柳应澜窘迫挠头,讨好似地拿起浴巾继续为人擦洗身子。“你不知道,你当时简直太像一个女的了……咦?”“你现在发现了。”“卧槽你拿什么玩意洗了身子啊啥时候搞的???这么光滑??”“……”尹问鸢侧过头去扶额。柳应澜如同捧着珍宝似地捧起他的小腿,又再仔细端详了一遍那双变得异常光滑白润的脚,还有……被磨光了茧子的双手。“你……这样以后要怎么握伞?会疼上一阵的吧。”“没事。流几天血罢了。”尹问鸢的心情显然好了些,他抬起手摸过柳应澜的脸颊,那人颇为心疼地看着他,偏过头吻进掌心。“你会痛上好一阵子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让他们以为那舞女没有被我们提前带走。”“你就这么笃定,我和一梅会按原计划行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其实在赌你能认出我。”他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失望。柳应澜肉眼可见地一蔫,搂紧了爱人的身体埋进颈窝,可怜得好似犯了错的小狗。“抱歉,没能认出你来。”“但你和一梅都如我之前说的那样按计划行事了。干的不错。”掌下的身体滑润柔软不似平常,虽是陌生的触感却是熟悉的气息,这让他沉溺和着迷。尹问鸢接过他手中的浴巾,在他背上按摩着揉捏。“怎么了?你有心事。”“我可以亲你吗?”柳应澜发出糯叽叽的声音。“可以。”柳应澜从水中支起身子,双手扶着桶沿轻吻上尹问鸢的双唇。这浴桶里的水真够热的,他想着,跪坐起身,嵌在了爱人的双腿之间,试探着用膝盖顶人腿根。“怎么了呢。”“亲你。”柳应澜捧起他下颌,再度吻了上去。他缱绻地含住尹问鸢的下唇舔舐吸吮,润湿上面的死皮,然后坏心思地撕下来。蓬莱叫他咬得一痛,指甲狠狠往人背上一掐逼他松嘴。霸刀叫唤一声,擦干净嘴上的血迹退开些距离,乖乖哄着怀里人舔舐刚刚撕出来的伤口。“死貂崽子,就知道你没打算只亲。”尹问鸢骂了一句,面上却是笑,他转身捡起浴桶外边的红衣正准备垫在身后,却猝不及防就被人自身后压制住了。胸口撞在桶沿上,好在已经垫上了衣物,倒不觉得磕的疼,他低低叹了口气,身子老实地趴好,在水底分开了两条腿,容身后的爱人卡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袭可就没意思了。”“咱们现在还叫偷袭就更没意思了。”柳应澜咬着尹问鸢的耳朵,感受着身下人细细的颤抖。尹问鸢身为杀手,虽瞎了双眼,其他感官却异常灵敏,不但能听得五里外的动静,还能凭气味识路;可这样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他的触感过分敏锐,极轻微的触碰都会为他所察觉,对常人来说尚能忍受的痛感也要在他那儿放大数倍。因此,他也练就了非凡的忍耐力,饶是疼得晕死过去,他也能一声不吭。而若把这一点用在情事上,则会变得无比情色。柳应澜的每一个触碰、亲吻都能在尹问鸢的身上点起要命的火来,一处接着一处烧开,堪比秋日的山火,以可怖的速度蔓延过全身,再多的水也浇不灭。他难耐地喘息起来,身躯起起伏伏,肌肉绷紧又被迫放松下去,腰肢也似不堪恩泽一般渐渐塌下,弯出个好看的弧度来。柳应澜被耳畔的喘息声刺激得脸红到了耳根,双手沿着爱人的躯体下滑,直到把住那杆腰肢。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细瘦,但又蕴藏着可怕的力量。尹问鸢在不出任务时喜欢穿着鹤梦套的制服,那身衣物能极好的勾勒出身体曲线,尤其是腰臀这部分。他多次见过这蓬莱弟子打人,这白衣翩翩、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撑着一柄红伞飘飘然于天际,忽地乘着风旋身而下,乍一看好似仙人踏风而行,实际上皆是腰身扭转带动的力劲。尹问鸢撑着伞悬浮在地面,双脚却不着地,一只手擎着伞柄,身子却凭空地旋转着、翩飞着——简直就像,就像是他在一些西域的话本里见到的那种舞者一般。她们绕着场地中的钢杆起舞,矫健而娇美的身子旋转翻飞……而尹问鸢,竟然在用同样的身法杀人。柳应澜想着便红了眼,呼吸变得粗重,下身不可自抑地硬得发疼。他不敢告诉尹问鸢自己这样的臆想,太可怕了,这简直是对方家武学的亵渎,只能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万万不可让人知道他这淫秽的心思,连床上也不能。年轻的霸刀怀揣着这样肮脏、足以被称之为玷污的想法,颇有些心虚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掏来一小罐用作润滑的油膏,挖了一块伸入水下,往尹问鸢的臀间探去。他没忘记要同时抚弄爱人前边的阳具,常年握刀的手掌长了不少茧子,糙糙地一摸起来可是十足的刺激。这对身子本就敏感的尹问鸢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他受不住似地呻吟一声,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挣,浴桶里的热水随着动作荡漾起来,溅了些在外头。柳应澜忽然恶向胆边生,待手指进入了那口密穴后忽然提起了要求:“尹哥,这个你能忍住吧?”“……啊?你在说什么废话…呃……”“你可以忍住不叫吗?”柳应澜红着脸,一副单纯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流氓。“啊……?!”尹问鸢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可置信,他回过头,平日里习惯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不同于完全看不见那段时间的灰蒙蒙,现在那双桃花眼如未瞎时一般好看,湛蓝又星光点点,宛如一块稀世的宝石被放在水里洗了又洗。柳应澜看着他的动作,手指往里一推,润开了紧致的穴口顶上那处敏感腺体。“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试看忍住好吗?再叫的话,我可要罚你了,尹哥。”尹问鸢被方才那一下激得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还有一条手臂挂在桶外紧紧揪着垫身子的衣物,他恐怕就要腰身一软滑进水底了。被卧着的阳具也突突直跳,更别提那死貂崽子还又坏心眼的搓着卵蛋揉了揉会阴处。他无助地张着嘴,视野中迷迷糊糊的色块只能分辨出屏风上让桌上风灯照出来的鹰影子,一时间让他幻觉那是自己的海雕——即使他知道不是,但这让他羞耻无比。感官在被快意冲击得混乱的意识中变得迟钝,只剩触感愈发的敏锐,这简直比审讯受刑还难熬。他能忍住大部分酷刑带来的剧痛,就算实在忍不住,但到那时他也叫不出什么了,可床事不一样,根本不一样,尤其是自己逐渐丧失了掌控权之后。尹问鸢能听到水波荡漾中自己臀缝中被油膏润开后淫靡的咕啾声,热水也在作弄中钻了进去,这下比平时在床上或者桌子边做要更难受了,仿佛进入他身体的不只是爱人的两根手指,还有别的什么生物一般。他失神地嗬嗬喘气,揪着衣物的手背爆出青筋,小臂肌肉鼓胀到了几点,捱不住饱胀感和磨人快感地趴在桶沿上,木桶几乎要被他的力度捏碎——实际上,那件脆弱的红绸衣物已经被抓得开始出现磨损了。从柳应澜的视角看去,爱人苍白的身子在环绕着热水的情事中变得红润可人,背肌剧烈地起伏开合,肩胛骨扑腾得好似一只什么鸟雀的翅膀。精瘦的腰身和挺翘臀部却像是条鱼一般弹动着,两条分开的腿也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颤抖着,往外则会卡在桶壁上,往内也只能夹住柳应澜的身子,一副欲求不满般的情态。他俯身亲吻爱人脑后的垂落的雪白发丝,又星星点点地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吻过背阔肌的位置,在腰后留下吻痕与牙印。尹问鸢难以忍受地仰起身子,躯体剧烈地颤抖,他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止了血的小伤口又开始出血,他几乎要在这刺激中闭过气去。霸刀还在拿硬热得要命的东西磨蹭他臀缝和腰窝,不属于热水也不属于油膏的什么别的液体蹭在他身上。他妈的。尹问鸢努力想着,在心里骂人。他被压得挣脱不得,根本碰不得的背后叫他这样折腾几乎是要了人命。他的性器此刻与柳应澜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可能比霸刀还硬上几分,铃口缩张着吐着前液,又逸散进水中,或者搓在柳应澜的指腹上。他到底想干什么?尹问鸢无声地呐喊着,实际上他是快被这恶意操弄得失声了。柳应澜抽出手指,里面已经扩张得十分充分,但他似乎还没有马上插进去的打算,相反的,他抱上尹问鸢的腰肢,一只手还继续套弄着爱人的性具,自己却将硬烫如烙铁的东西恶意地从臀缝间滑过,然后顶在尹问鸢的脊梁骨上,随后如真的在交合般挺动起腰身。尹问鸢根本搞不懂自己的爱人在想什么,反正这个状态下他也想不明白任何问题。腰后诡异的酥麻顺着脊梁骨蚂蚁般爬上来,莫名成了种钻心蚀骨的酥软,叫他不自觉地收张着穴口,淫荡地红透了脸颊,张着嘴,却绷着根弦还记着不能叫出声,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前后晃动,将性具在爱人手中挺送抽插,带来无边的快感。伴随着柳应澜饱满囊袋拍击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尹问鸢竟逐渐分辨不清这快意究竟来自何方,身子却空虚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身抬高臀部求欢,饥渴地收缩着穴肉乞讨更多快意,甚至主动地往柳应澜手中顶弄。柳应澜将爱人的情态看得分明,粗喘着也低下头去,毫不掩饰自己性具在爱人脊背上磨蹭出的快感,低沉地随着动作一声声喘息,刻意将尾音拉得缱绻绵长,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果不其然这一举动让尹问鸢也敏感了许多,他开始咬着牙关侧过头去急促的喘息,每到难耐时分就能见到他咬着身下垫的布料,一双桃花眼噙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洗澡水,眼尾泛着潮红,愈发叫人想欺负。柳应澜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跳动愈发剧烈,尹问鸢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便刻意地更加压低了嗓音,叫得愈发情色磁性,爱人显然也终于要忍不住了,连嘴唇也开始疯狂颤抖起来,上下牙关亦是颤抖着开合。柳应澜用指腹上的茧子往铃口一刮,轻而易举就将本就已临门一脚的尹问鸢送上了巅峰。“——呃!!”他还是没忍住。这一下去得激烈,白浊迅速在水中晕开,尹问鸢软着身体趴在桶里剧烈地喘着气,双眼失神,臀缝里隐密的穴口甚至还在饥饿地张合,宣告着它的不满足。柳应澜低低笑了两声,他俯下身,小声在爱人耳边说道:“你叫出声了,现在是一次。”“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伞 柳应澜神情恍惚地坐在拍卖会场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随行的鹿一梅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抓了抓他袖子。“柳哥,柳哥。”见柳应澜毫无反应,小药宗显然更慌张了,用力地一扯霸刀的毛领。“姓柳的!!”柳应澜这才猛然回神,带着斥责的眼神狠狠打在一梅的脸上:“干什么呢!”年轻大夫回他一个嫌弃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目光又转了回去,看着台上为拍卖会热场的舞姬们。舞女各个都是扬州能挑出来的极品,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姣好如花似玉,双臂柔软似无骨,两腿白皙如美玉。红绸黄罗裙覆着她们娇软的身体,勾勒出曼妙曲线的同时又将舞姿显得更为飘然轻盈。确实,她们每个都有着上乘的容貌,舞姿也几乎能与朝中宫女媲美,可让柳应澜看到失神的却不是她们。只见舞姬们从中间散开,好似一朵硕大的牡丹绽开她的花瓣,吐出中心那一点蕊。蕊婷婷地立着,肩上架着一柄红罗伞,高挑颀长的身形裹在绸缎之中。伞面的朱雀飞舞起来,珠帘蒙面的舞者鸟儿般飞舞在花瓣丛中,双足轻盈点着地、腰肢柔似杨柳枝,红裙飘得像是着了火,那舞者便是火中涅盘的凤凰。长长的水袖卷着伞飞舞而起,漫天好似落了一场梅雨。柳应澜看得眼直了,心跳得怦怦地快。鹿一梅不得不承认这支舞确实漂亮——但你也,不至于,别吧哥,你……鹿一梅好想给他一拳。好丢人,全场就这么一个眼神直勾勾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明明是个霸刀山庄的,却表现得像个第一次出来见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舞终了,舞姬们徐徐退场。那擎伞的舞者走在最后,仿佛察觉到了谁赤裸裸滚烫的眼神,那张蒙着珠帘的脸转了过来,抛出了婉婉一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应澜的脸刷地红了。拍卖会正式开始。一件件商品被推上展台,从奇珍异宝到异兽骨骼,又是名贵字画又是石雕玉塑,其奢华程度让柳应澜这个出身霸刀山庄的都为之咋舌。他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此次拍卖会是个侯爷主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得的。还叫咱恶人谷呢,到底谁更恶人啊?“柳哥。”鹿一梅忽然揪了揪他的袖子。“我想要那个。”“?”霸刀抬起头一看——嚯,现在正在拍个据说是千年血参的玩意。再回头看这小药宗,两眼放光,魂都快被勾走了。“拍吗?”鹿一梅的眼睛亮晶晶,活像只傻狍子,“没事,可以不付钱,反正咱最后都要砸的……”“那都要砸摊子了还拍它干啥,一会直接抢啊你是不是傻。”“噢对耶……”“这人算是引发众怒了。”柳应澜将声音压得极低,一时间连鹿一梅都险些听不清,只好将耳朵凑近了几分。“不光是有人花钱买咱们去做他,浩气盟的人也来了,还有凌雪阁。”他暗暗将手指往四周一指,药宗少年循着看去,果然看到几个面色严肃气宇非凡的人。“等闹起来,按计划行事。若有异变,记得燃放信号弹。我带了大旗。”“好。”随着一件件商品被拍走,拍卖会也进行到了尾声。期间为防有人起疑,柳应澜和鹿一梅也叫过几件商品的价格,却均为拍下。拿两人的话来说:反正一会都要抢了还付啥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个商品推上展台,金银铸造的巨大鸟笼覆着厚厚的红绸,绫罗织布上还缀了不少金线,足见其奢华昂贵。开展这次拍卖的侯爷终于从幕后走出来,接过了主持人的话茬介绍这个商品。柳应澜无心细听,右手已按在腰侧——那里放着唐煜锋给他的几枚烟雾弹。旁边的鹿一梅也已做好了准备,手中百草卷充盈着内力,隐隐约约可闻得几缕药香。“诸位贵客,请看——!!”红绸落下,席间一片惊叹。只见一个肤若白脂的舞女坐金丝鸟笼之中,眉发皆洁白如雪,面容却笼罩在红纱之下,身子也大多被红绸舞裙遮蔽,只露出一双惹人怜惜的颀长小腿,苍白玉足踩在红丝绒布上,衬得这舞女楚楚可怜。然而,不同于其他宾客毫无遮掩的欢喜和激动,鼎沸嘈杂的人声之中,鹿一梅却是面色一变,抓住了柳应澜的肩膀。“柳哥,不对。”“情况有变。”柳应澜的眼睛一直盯着席下另一边的浩气盟众人,那边也隐隐传来些骚动——却也与其他宾客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人离开了客席,柳应澜轻轻将手一指。“一梅,去盯紧他。”“是。”见药宗弟子匆匆离席,柳应澜悄悄将一张字条缠在怀中小貂的爪子上,于阴影中将它放落地面。“去找外面接应的人,要快。”不过两秒,小貂便消失在了人群中。席间喊价的声音愈发大了,台上笼中的白发舞女却是愈发楚楚可怜地蜷缩着,一双玉手紧紧抓着金丝栏杆,垂着头好似一只濒死的鸟儿。一锤定音,区区数百金砖便买下了一条人命——真是可笑至极。柳应澜蔑视着前边离开了宾客席的人,手已经摸上背后的刀把。虽然他们的目的与浩气盟不尽相同,但却也算得上殊途同归。不过都是把那可怜的舞女从这拍卖场上掳走,一方是强,一方是救,有何不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不好意思了。以彼道出鞘,柳应澜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正与笼中的舞女对上“视线”。老板可是给了我们不少好处。刀啸风吟,赫然间一道长数十尺的刀气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宾客席直取中心展台上,刹那间惨叫声、惊嚎声响作一团,烟尘四起,桌椅碎屑伴随着血沫在空中四散横飞,场内乱作一片,再没有人能看得清台上情形。就在浩气盟的人慌忙拔出武器便要应战时,只听得一声雕唳,竟是凭空一道飓风卷来横将他们击退回原位。只见飓风中竟还裹挟着丝丝水汽,似由内力凝聚而成,还带着股腥煞的气息,亦能在飓风中隐约见得个人影身披红绸,踏一柄红伞而上,旋过身击出一道掌风,横将方才已被刀气摧残得破败的台子碾作粉末。好容易待那气势逼人的飓风平息下来,又是一道刀气劈来,好险将个就要探出头去的急性子浩气盟弟子斩作两段。他身后那位似乎是前辈的人捉着他衣襟怒喝:“你急什么,不要命了?!”“可他们——”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场中已三下五除二将整个拍卖会场搅作一片废墟的两人向他们转过头来——其中一人竟还穿着舞女的衣裳,面纱落下,竟是个男子!!浩气盟几人大惊:不好,被他们摆了一道!不等他们回过神,那两人便已施展着轻功离开了会场,只余下一地的狼藉,还有许多重伤的宾客、主持人的尸首。“他妈的,快救人!!”热气氤氲而起,水雾弥漫开来。紫红檀木上栩栩如生的海雕沾了水雾,竟更加逼真,宛如下一秒便要展翅飞出这屏风。柳应澜应付完毕余下的事务,回到屋内刚关上门就见得屏风后头人影幢幢,一袭红衣被随意地堆放在旁边,随后是一柄画着朱雀的红伞也被置在一旁,开启的伞面轻轻在地上转了半圈,与屏风边沿拉出一条小缝来,似是无声的邀请。柳应澜咽了口唾沫,脱下沾血的外衣走上前去。只见水汽朦胧中浴桶里卧着个人,他舒坦地放松了身子,雪白如瀑的长发在桶沿倾泻而下,沾着滴滴答答的水。柳应澜将底衣亵裤也一并脱了挂在屏风顶上,大喇喇跨进桶中在另一侧坐下——顿时水漫金山。尹问鸢皱了皱眉,在水下按了一掌,顿时便引得一股水流直冲柳应澜脸上冲去,浇得他哎呦一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生什么气。”霸刀擦了把脸,刻意加重了几分语气里的委屈,捡起浴巾凑前去帮人擦拭身子。“突然来那么一下,害得我和一梅差点反应不过来。”“浩气知道了我们原先的计划。”尹问鸢转过身去趴在桶沿上,捞起长发挽至身前梳洗。“我便虚晃他们一枪,叫他们以为我们改变了计划,再又折回原方案,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可上头不是说,只要能砸了场子,便尽量不要坏浩气盟的事?”“怎么的,我可没伤着他们一根毫毛。白苍有分寸得很。”“那舞女是怎么回事?你最后是从哪冒出来的。”尹问鸢再度皱眉,他猛地回过身掐住柳应澜的脸颊,质问道:“你没认出来?!”“唔?”柳应澜被掐住了脸,两颊的肉在尹问鸢的手指下鼓成个可怜的馒头,明明该是个可怜又好笑的画面,但捏着他脸蛋的人却几乎看不见什么,只能见得些模糊的色块。“你,没认出来?”“使磨?”什么?尹问鸢皱着眉松了手,又复靠回桶壁:“你……算了。”柳应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大惊:“那个笼子里的舞女是你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你以为?”“我以为不是……”柳应澜窘迫挠头,讨好似地拿起浴巾继续为人擦洗身子。“你不知道,你当时简直太像一个女的了……咦?”“你现在发现了。”“卧槽你拿什么玩意洗了身子啊啥时候搞的???这么光滑??”“……”尹问鸢侧过头去扶额。柳应澜如同捧着珍宝似地捧起他的小腿,又再仔细端详了一遍那双变得异常光滑白润的脚,还有……被磨光了茧子的双手。“你……这样以后要怎么握伞?会疼上一阵的吧。”“没事。流几天血罢了。”尹问鸢的心情显然好了些,他抬起手摸过柳应澜的脸颊,那人颇为心疼地看着他,偏过头吻进掌心。“你会痛上好一阵子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让他们以为那舞女没有被我们提前带走。”“你就这么笃定,我和一梅会按原计划行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其实在赌你能认出我。”他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失望。柳应澜肉眼可见地一蔫,搂紧了爱人的身体埋进颈窝,可怜得好似犯了错的小狗。“抱歉,没能认出你来。”“但你和一梅都如我之前说的那样按计划行事了。干的不错。”掌下的身体滑润柔软不似平常,虽是陌生的触感却是熟悉的气息,这让他沉溺和着迷。尹问鸢接过他手中的浴巾,在他背上按摩着揉捏。“怎么了?你有心事。”“我可以亲你吗?”柳应澜发出糯叽叽的声音。“可以。”柳应澜从水中支起身子,双手扶着桶沿轻吻上尹问鸢的双唇。这浴桶里的水真够热的,他想着,跪坐起身,嵌在了爱人的双腿之间,试探着用膝盖顶人腿根。“怎么了呢。”“亲你。”柳应澜捧起他下颌,再度吻了上去。他缱绻地含住尹问鸢的下唇舔舐吸吮,润湿上面的死皮,然后坏心思地撕下来。蓬莱叫他咬得一痛,指甲狠狠往人背上一掐逼他松嘴。霸刀叫唤一声,擦干净嘴上的血迹退开些距离,乖乖哄着怀里人舔舐刚刚撕出来的伤口。“死貂崽子,就知道你没打算只亲。”尹问鸢骂了一句,面上却是笑,他转身捡起浴桶外边的红衣正准备垫在身后,却猝不及防就被人自身后压制住了。胸口撞在桶沿上,好在已经垫上了衣物,倒不觉得磕的疼,他低低叹了口气,身子老实地趴好,在水底分开了两条腿,容身后的爱人卡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袭可就没意思了。”“咱们现在还叫偷袭就更没意思了。”柳应澜咬着尹问鸢的耳朵,感受着身下人细细的颤抖。尹问鸢身为杀手,虽瞎了双眼,其他感官却异常灵敏,不但能听得五里外的动静,还能凭气味识路;可这样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他的触感过分敏锐,极轻微的触碰都会为他所察觉,对常人来说尚能忍受的痛感也要在他那儿放大数倍。因此,他也练就了非凡的忍耐力,饶是疼得晕死过去,他也能一声不吭。而若把这一点用在情事上,则会变得无比情色。柳应澜的每一个触碰、亲吻都能在尹问鸢的身上点起要命的火来,一处接着一处烧开,堪比秋日的山火,以可怖的速度蔓延过全身,再多的水也浇不灭。他难耐地喘息起来,身躯起起伏伏,肌肉绷紧又被迫放松下去,腰肢也似不堪恩泽一般渐渐塌下,弯出个好看的弧度来。柳应澜被耳畔的喘息声刺激得脸红到了耳根,双手沿着爱人的躯体下滑,直到把住那杆腰肢。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细瘦,但又蕴藏着可怕的力量。尹问鸢在不出任务时喜欢穿着鹤梦套的制服,那身衣物能极好的勾勒出身体曲线,尤其是腰臀这部分。他多次见过这蓬莱弟子打人,这白衣翩翩、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撑着一柄红伞飘飘然于天际,忽地乘着风旋身而下,乍一看好似仙人踏风而行,实际上皆是腰身扭转带动的力劲。尹问鸢撑着伞悬浮在地面,双脚却不着地,一只手擎着伞柄,身子却凭空地旋转着、翩飞着——简直就像,就像是他在一些西域的话本里见到的那种舞者一般。她们绕着场地中的钢杆起舞,矫健而娇美的身子旋转翻飞……而尹问鸢,竟然在用同样的身法杀人。柳应澜想着便红了眼,呼吸变得粗重,下身不可自抑地硬得发疼。他不敢告诉尹问鸢自己这样的臆想,太可怕了,这简直是对方家武学的亵渎,只能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万万不可让人知道他这淫秽的心思,连床上也不能。年轻的霸刀怀揣着这样肮脏、足以被称之为玷污的想法,颇有些心虚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掏来一小罐用作润滑的油膏,挖了一块伸入水下,往尹问鸢的臀间探去。他没忘记要同时抚弄爱人前边的阳具,常年握刀的手掌长了不少茧子,糙糙地一摸起来可是十足的刺激。这对身子本就敏感的尹问鸢来说更是难以忍受,他受不住似地呻吟一声,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挣,浴桶里的热水随着动作荡漾起来,溅了些在外头。柳应澜忽然恶向胆边生,待手指进入了那口密穴后忽然提起了要求:“尹哥,这个你能忍住吧?”“……啊?你在说什么废话…呃……”“你可以忍住不叫吗?”柳应澜红着脸,一副单纯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流氓。“啊……?!”尹问鸢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可置信,他回过头,平日里习惯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不同于完全看不见那段时间的灰蒙蒙,现在那双桃花眼如未瞎时一般好看,湛蓝又星光点点,宛如一块稀世的宝石被放在水里洗了又洗。柳应澜看着他的动作,手指往里一推,润开了紧致的穴口顶上那处敏感腺体。“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试看忍住好吗?再叫的话,我可要罚你了,尹哥。”尹问鸢被方才那一下激得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还有一条手臂挂在桶外紧紧揪着垫身子的衣物,他恐怕就要腰身一软滑进水底了。被卧着的阳具也突突直跳,更别提那死貂崽子还又坏心眼的搓着卵蛋揉了揉会阴处。他无助地张着嘴,视野中迷迷糊糊的色块只能分辨出屏风上让桌上风灯照出来的鹰影子,一时间让他幻觉那是自己的海雕——即使他知道不是,但这让他羞耻无比。感官在被快意冲击得混乱的意识中变得迟钝,只剩触感愈发的敏锐,这简直比审讯受刑还难熬。他能忍住大部分酷刑带来的剧痛,就算实在忍不住,但到那时他也叫不出什么了,可床事不一样,根本不一样,尤其是自己逐渐丧失了掌控权之后。尹问鸢能听到水波荡漾中自己臀缝中被油膏润开后淫靡的咕啾声,热水也在作弄中钻了进去,这下比平时在床上或者桌子边做要更难受了,仿佛进入他身体的不只是爱人的两根手指,还有别的什么生物一般。他失神地嗬嗬喘气,揪着衣物的手背爆出青筋,小臂肌肉鼓胀到了几点,捱不住饱胀感和磨人快感地趴在桶沿上,木桶几乎要被他的力度捏碎——实际上,那件脆弱的红绸衣物已经被抓得开始出现磨损了。从柳应澜的视角看去,爱人苍白的身子在环绕着热水的情事中变得红润可人,背肌剧烈地起伏开合,肩胛骨扑腾得好似一只什么鸟雀的翅膀。精瘦的腰身和挺翘臀部却像是条鱼一般弹动着,两条分开的腿也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颤抖着,往外则会卡在桶壁上,往内也只能夹住柳应澜的身子,一副欲求不满般的情态。他俯身亲吻爱人脑后的垂落的雪白发丝,又星星点点地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吻过背阔肌的位置,在腰后留下吻痕与牙印。尹问鸢难以忍受地仰起身子,躯体剧烈地颤抖,他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止了血的小伤口又开始出血,他几乎要在这刺激中闭过气去。霸刀还在拿硬热得要命的东西磨蹭他臀缝和腰窝,不属于热水也不属于油膏的什么别的液体蹭在他身上。他妈的。尹问鸢努力想着,在心里骂人。他被压得挣脱不得,根本碰不得的背后叫他这样折腾几乎是要了人命。他的性器此刻与柳应澜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可能比霸刀还硬上几分,铃口缩张着吐着前液,又逸散进水中,或者搓在柳应澜的指腹上。他到底想干什么?尹问鸢无声地呐喊着,实际上他是快被这恶意操弄得失声了。柳应澜抽出手指,里面已经扩张得十分充分,但他似乎还没有马上插进去的打算,相反的,他抱上尹问鸢的腰肢,一只手还继续套弄着爱人的性具,自己却将硬烫如烙铁的东西恶意地从臀缝间滑过,然后顶在尹问鸢的脊梁骨上,随后如真的在交合般挺动起腰身。尹问鸢根本搞不懂自己的爱人在想什么,反正这个状态下他也想不明白任何问题。腰后诡异的酥麻顺着脊梁骨蚂蚁般爬上来,莫名成了种钻心蚀骨的酥软,叫他不自觉地收张着穴口,淫荡地红透了脸颊,张着嘴,却绷着根弦还记着不能叫出声,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前后晃动,将性具在爱人手中挺送抽插,带来无边的快感。伴随着柳应澜饱满囊袋拍击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尹问鸢竟逐渐分辨不清这快意究竟来自何方,身子却空虚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身抬高臀部求欢,饥渴地收缩着穴肉乞讨更多快意,甚至主动地往柳应澜手中顶弄。柳应澜将爱人的情态看得分明,粗喘着也低下头去,毫不掩饰自己性具在爱人脊背上磨蹭出的快感,低沉地随着动作一声声喘息,刻意将尾音拉得缱绻绵长,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果不其然这一举动让尹问鸢也敏感了许多,他开始咬着牙关侧过头去急促的喘息,每到难耐时分就能见到他咬着身下垫的布料,一双桃花眼噙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洗澡水,眼尾泛着潮红,愈发叫人想欺负。柳应澜能感受到手中的东西跳动愈发剧烈,尹问鸢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便刻意地更加压低了嗓音,叫得愈发情色磁性,爱人显然也终于要忍不住了,连嘴唇也开始疯狂颤抖起来,上下牙关亦是颤抖着开合。柳应澜用指腹上的茧子往铃口一刮,轻而易举就将本就已临门一脚的尹问鸢送上了巅峰。“——呃!!”他还是没忍住。这一下去得激烈,白浊迅速在水中晕开,尹问鸢软着身体趴在桶里剧烈地喘着气,双眼失神,臀缝里隐密的穴口甚至还在饥饿地张合,宣告着它的不满足。柳应澜低低笑了两声,他俯下身,小声在爱人耳边说道:“你叫出声了,现在是一次。”“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海 正是半夜,弯似少女笑眼的月牙静静地将自己的倩影投在海面上,随着红船的前行被波浪碰出裂纹,碎作满地的银鳞。尹问鸢坐在船舱里,大开的舷窗轻轻摇晃着,窗纸就像海浪一般波动着发出沙沙声。海风裹着淡淡的咸味飘入船舱,吹起瓷杯里热茶的雾气轻柔地向他脸上扑去。这谪仙般的人儿,正一袭白衣坐在月光之中,慵懒披散着一头雪一般的发,清秀的面上那对银色的羽睫半掩着一双灰暗的瞳眸——无神,冷清,死一般的寂静。“小心着凉了。”一声轻轻的呢喃,尹问鸢垂下了眼睑遮去那一丝晦暗,一双手从背后越过他的肩头为这仙人系上一件厚厚的披风,颈间围绕的绒毛细腻柔软,似乎是上好的雪貂皮毛。来人带着淡淡的酒气绕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几乎没怎么喝的瓷杯将茶一饮而尽。“牛饮。”尹问鸢皱了皱眉,“你喝酒了?”“凉了也没香味了,正好用来解酒。”那人关上了窗。“怎么还不睡呢?”“……”“也是,你熬夜多了,不习惯这时候睡。唉,但你得好好休息啊……”“应澜。”柳应澜乖乖地闭上了嘴,看着面前的蓬莱弟子慢慢将脸转向他。仿佛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正在透过薄薄的眼皮注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来恶人谷之后,杀了多少人?”多少人?柳应澜愣住了,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在入谷之前他也并不是没有杀过,早在走进三生路前他的手上就曾染过鲜血——欺侮他的人,无良的村霸乡绅,贪官污吏恶匪穷徒……然后是更多。敌对阵营的探子,其他门派弟子,被捕的俘虏……但林林总总算起来,再怎么多——也不可能多过面前这个人。柳应澜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船舱一角放着的红伞。刻着凤凰图纹的殷红的伞,在黑暗中隐隐闪着血光——若是武器有灵,饮了这么多人的鲜血,恐怕是要成魔。但明明这个人怎么看都和魔没有半点的关系。尹问鸢,一袭白衣,银发如雪,飘飘若仙,就是这样一个人,已经是恶人谷臭名昭着的赏金杀手,伞上过了无数条人命,任凭朝廷和浩气盟以及其他多方江湖势力通缉围剿都无数次杀出一条血路成功逃生,又再次逍遥法外。柳应澜一辈子也忘不了两年前的那个中秋之夜。一轮明月之下,本在欢庆团聚的贪官一家十数口人连带家丁仆从等上百号人全部命殒,无一幸存,流成了河的鲜血反射着清冷的月色。这谪仙般的人就站在血泊里,白衣飘飘,殷红的伞尖还流淌着温热的血。那人提着伞在月下回首,面上无一丝表情,仿佛吃人的精怪。但他的心也似乎因此被什么触动。如果可以,他想,如果可以——他愿意被这个精怪吸干鲜血。“我不知道。”柳应澜长足地思考了很久,终于从回忆中挣脱,诚实地回答了问题。见尹问鸢没反应,他大胆地又开了口:“那你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问鸢的睫毛抖动几下,像是叹息一般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上百?上千?”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船舱外海浪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哗啦哗啦,不知在拨动着谁的心弦。“我会梦到他们。”蓬莱仙人的语气仍是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每一个人,我都会梦到。”柳应澜认真地看着他,但很可惜,尹问鸢并没有接着往下说。“睡觉吧。”后半夜的月光仍然很亮,海上似乎又变得更冷了许多。柳应澜迎着海风站在船头,忽然望见桅杆下站着一个倩影。白衣若雪,长发如瀑,一双瞳眸蓝得清澈透亮,如玉的手执着一柄白伞,伞面镌刻着仙鹤的图案。衣袂飘飘若仙,在月光之下看去仿佛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那人的双唇微微翕动。柳应澜听不清,他向前了一步正要问那人刚刚说了什么,巨浪骤起天云变色,飓风裹挟着海浪铺天盖地而来,月色陡然消弭,原本深蓝色的海面刹那间变作血一般的猩红,令人作呕。海船摇摇欲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道白色的倩影愈发的远了,碧蓝通透的双眸变得灰暗无光,柳应澜伸出手去,却眼睁睁望着那道影子被血海吞没。只留下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低吟。柳应澜猛然惊醒,噩梦带来的心悸还未褪去,明明是入冬的海上他却已满手是汗。他坐起身盘腿调息,身子却不能再回复睡眠时的平静,更糟糕的是他甚至因为梦中那迷人而白影动了私情,久久平息不下躁动。忽而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飘入他的耳畔。柳应澜立时跳下了床,直奔睡在房间另一头的尹问鸢。那人正双手掐着自己的脖颈,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痛苦,喉间发出的模糊呻吟已渐渐微弱。又被梦魇住了。柳应澜大呼不好,帮主让他跟着尹问鸢就是要防着这梦魇,免得不等别人动手,他就先把自己结果了。明明睡梦中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有这样大的气力,可柳应澜拼力掰了半天才终于把尹问鸢的手扯下来。尹问鸢早已被梦魇折磨得陷入了深度昏迷,颈部泛着可怖的红痕,而那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此刻更是泛紫得可怜,气息微弱几乎生机奄奄,进的少出的多。柳应澜不及多想,托着尹问鸢的后脑捏开唇瓣便将一口带着温厚内力的气息渡过去,直到白衣下的胸廓微微隆起才放开,随后又是一口吐息渡去。大约是渡了快十口气,怀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轻咳几声后气息恢复了平日的稳定有力。看着尹问鸢面色渐渐恢复红润,梦魇似乎没了再反复的迹象,柳应澜总算放下心来,正欲把人塞回被褥却又突然陷入了犹豫,似是不愿就这么放开怀中这温香软玉,又念起方才那唇瓣柔软,面上顿时就红了一片。再抱一会吧。他动了私念,反正……这人已经睡着,就这么再抱一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吧?再细细看去,微弱的月光下这熟睡的人儿上衣已挣得散乱,衣襟半敞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那一截脆弱的脖颈歪斜地枕在人怀中,喉结隐匿在阴影里偶尔轻微地一动,精致锁骨上落着几道细疤,像是骨质白瓷出窑时留下的龟裂纹。柳应澜凝视许久,直到凉风拂过他的后背才令他回神——此刻方才意识到自己已和怀中人的那双软唇相距极近。尹问鸢长他两岁,又算是帮会的前辈和上级,无论再如何心动也自然是不敢妄然造次。他慌忙地要放开手打算离去,却有什么东西又捉了他的前襟,将这已转过头去的年轻人拉扯回来,随后便是个轻轻的、有些微泛凉的吻。房里很静,除去舷窗外海浪轻抚船体的哗哗声便是衣物磨蹭的沙沙响动。柳应澜拥抱尹问鸢的力度几乎是要将人揉碎了吞吃入腹,他胡乱地啃着那双软唇,颇像一只吃相狼狈的幼貂。尹问鸢像是低低笑了两声,连迎合上来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无奈,循循诱导着叫这年轻的跟班亲吻得更深一些,好让自己在这份要把身体压碎的拥吻中沉溺情爱,暂时的忘却梦魇和心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终了,柳应澜粗喘着气仍恋恋不舍地在那截脖颈附近游移。就那么暴露在他面前,他想。只要他敢动手,这个仙人就会像一只被咬住了颈部的鸟儿一样,彻底折了翼,被他拆吃入腹。柳应澜抬起头,那些危险的东西隐匿在深紫的眼眸中,却逃不过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尹问鸢指骨纤长的手沿着柳应澜的双肩抚至脸颊,指腹和虎口上的茧子和伤疤就那么贴着霸刀小少爷的脸,描摹五官的轮廓。“继续。”带着气音的呢喃是对暴行的应允,年长者就这么在后辈面前暴露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如一枚熟透的果实供他采撷。而后辈早已经笨拙地扑进了温柔编织的陷阱,一辈子脱不开身。没捕过几次食的幼貂甚至连撕咬都不够熟稔,挤进一双长腿之间才发现没脱裤子,可怜棉质的布料经不得习武之人的力道,霎时间变作了碎片。尹问鸢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敞露着双肩和一身深深浅浅的伤疤。柳应澜的手把在人腰间,指腹抚摸过薄而有力的肌肉,指尖正感受着皮下跳动的血肉和清晰可触的胯骨。他好瘦。柳应澜这么想着。他又俯下身去,在层层叠叠的疤痕上盖下自己的痕迹,先是由轻到重的吮吻,再到不顾一切胡乱的啃咬。尹问鸢像抚摸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去揉弄他的后脑,霸刀弟子的长发护理的很好,摸起来就和貂绒一样舒服。像是得到了奖励,柳应澜变本加厉地啃吻起来,甚至猛地抬起了尹问鸢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低头一口便含住了那根半硬的阳具。“呃……”分身被包裹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尹问鸢禁不住喟叹一声,双腿也本能地向中间动了动。自从眼睛失明投靠恶人谷,他所接受的训练都在拼命地加强他其他所有感官的敏感度,以弥补视力的缺失。当然,触觉也不例外——他能够获取的快感比常人要高出数倍。尽管在同时他对痛感和快意的忍耐度都有大幅提高,但仍是耐不住这种磨人快意,仰着颈子一声一声动人地喘。这声音带着极佳的催情效果,柳应澜吞吐的动作愈发卖力,双手也不闲着,钻进蓬莱的身下揉捏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肉,拇指不安分地往臀缝里钻。还不够,再快些。尹问鸢难耐地喘着,他的分身被饲弄得很好,硬硬地挺着从伞头吐清水,然后被粗糙的舌面刮去,裹着唾液被吞咽。他的手掌覆在胯间那人柔顺的发顶,夸奖般地揉了揉,低声沙哑呢喃:“应澜……”饱含情欲的呼唤,没什么比这更诱人了。柳应澜下腹一紧,几乎是要吃了人似的舔舐起那根器物和根部的两个卵球。尹问鸢放纵地呻吟,他早就不在乎什么性爱的羞耻和两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毕竟作为一个从内里的灵魂破碎到了躯壳的废人,他还能在意什么,他现在只想耽于情乐。忘掉那些吧,放开那些吧,沉溺在这里吧。尹问鸢支起上身转头伸手去衣服堆里摸索,分身也随着动作从柳应澜口中脱出来一点。他慌忙又扑了上来,两掌扣着尹问鸢的髋就往身下扯,蓬莱的指尖刚刚摸索到一个小罐就被拉拽了回去压在人身下,从大腿根到臀肉再沿着腰窝往脊背啃咬,随后一处硬热也隔着布料急躁地抵了上来,贴着臀缝里那张小口不怀好意地磨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澜,等一下……”尹问鸢被男人压在身下,手指摸索着打开小罐,挖出了一块软膏就背过手掰开臀瓣去往自己穴口抹。柳应澜心领神会,强按下满腔的冲动也跟着揉弄穴口,食指尖沾着脂膏便粗鲁地刺了进去,逼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这一声哼得霸刀下身发烫,手指抹开了那膏药就往里钻,用劲地按过每一处穴肉,甚至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四处抠挖扩张,弄得身下人连连喘息。这穴真是紧致窄小又不失柔软。柳应澜望着身下人在后穴酸胀感中起伏的躯体不禁想入非非,刚刚那吻技,如此的主动,甚至会自己为自己开拓……真是不知给多少人操过多少回。无名火骤起,霸刀蛮横地将两只手指在那口穴里进进出出一番,大致拓松了些便一把扯开裤子,双掌往那细腰一扣,就囫囵往里塞,登时把那仙人疼得惨呼一声,十指往身下的被褥狠狠一抓几乎将布料挠破。柳应澜此时已几乎被交合的欲望占据了大脑,理智全无,只想把肖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彻底占有,哪怕只是今夜也好。他俯身扣着那杆精瘦腰身一次比一次狠地往自己胯下撞,耳边尽是那人被干出来的放纵的呼唤和喘息,淫浪得叫人面红耳赤。柳应澜像彻底变成了一只动物,以往在花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学的技巧全部丢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是一只初次捕猎的幼貂,简直是一只雏儿。毫无技巧的一轮疯狂泄欲后,柳应澜低吟出声,身体颤抖着把精水都交代在了尹问鸢身体里。现在,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伏在刚刚被他糟蹋了一轮的蓬莱弟子背上喘气。尹问鸢翻过身来,手掌按在霸刀的头上细细抚摸一阵,而后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到底会不会。”仙人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恼怒。“我……”柳应澜失了语。他想起刚刚自己禽兽一般的行为,毫无技巧,只有交合的欲望。他并不是不会,他也曾出没在烟花柳巷,只是他刚刚都忘了那些东西了。占有欲填满了他的心智,甚至连扩张和润滑都没有好好做,只一心发泄自己的欲望,会不会是把他弄痛了……“算了。”尹问鸢叹了口气,一把推翻了还愣神的年轻霸刀,胯下本来被伺候得硬挺的阳物已经在刚刚鲁莽的交媾里半软了下去,所幸情欲尚未完全褪去,他还有的是力气教训这小东西。面对着呆坐在墙根的霸刀,尹问鸢跪立起身,双腿分开了跨坐在人腰上,被手指拨开的臀缝正巧湿漉漉地夹着那根刚刚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问鸢低下头去咬柳应澜的耳朵。“我教你。”柳应澜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经过一次暴力的交媾和精液的润滑,那紧窄小穴已经可以适应霸刀的尺寸,甚至能吞到更深的内里。尹问鸢仰起头,雪白的长发从光裸的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只手扶着霸刀的肩膀,一只手捏着柳应澜的分身往自己屁股里塞。他丝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声音,这一次的喘息来得比刚刚真情实意得多——事实上刚刚他不过是迎合地乱叫,快感大大少于痛感和酸胀感。循着为数不多几次被迫承欢的记忆,尹问鸢毫不费劲地找到了自己的那一点,并刻意地压了上去。“啊……”熟悉的快意。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到柳应澜的表情。那张俊俏的脸蛋肯定充斥着惊讶和不可思议,因为那双握着他腰杆的手也更用力了几分。尹问鸢低笑起来,双手游移到霸刀的脸庞,细细摩挲了一阵又把那张脸抬起来,循着气息吻了上去。柳应澜热切地回应着,唇舌交缠水声啧啧,一时间竟让他产生了两人正在相恋的错觉,紧紧拥着面前人腰肢的手也不自觉愈发用力,胯部也向上顶着往蓬莱的那处极乐撞。“好孩子…”一吻终了,尹问鸢动情地喘着,扭动着腰胯把自己串在那根东西上起伏,引诱年轻人跟随他的节奏开发自己的躯体。“你学的很快…哈……”那些技巧终于回到了柳应澜不争气的脑子里,他从尹问鸢的颈窝亲吻到锁骨,又吻上那对出奇饱满的胸脯。真神奇,这具精瘦的身体似乎把所有的肉都集中在了胸口,健美饱满而柔软,向中间一挤便会出现女子般的乳沟。柳应澜想到鸟儿,鼓动翅膀飞翔的鸟儿就拥有如此饱满的胸脯。他轻轻地啃咬上去,真的如鸽乳般温软。吻痕很快遍布了两片胸脯,却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地绕过了两枚朱樱。尹问鸢难耐地抱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起伏,早已因情欲饱满地挺立起来的乳尖磨蹭着霸刀的鬓发,不知为何连后穴中捣弄的东西也开始刻意避开那处能让他快乐的一点,就算是他要往那一处坐也只能被轻轻地擦过。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拂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止不了瘙痒,却无限地放大了欲求。“应澜…啊……”尹问鸢终于忍不住呼唤霸刀的名字,他快屈服了。柳应澜却仍在专注地啃啮他的肩膀,含混回应:“怎么了?”“摸我……”“哪儿?”这小貂在逐步占据主动权。尹问鸢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却没有办法扳回局面。是真的没办法吗?他模糊地问自己。“这里…哈啊……”蓬莱的双手托起自己遍布吻痕的胸乳,将坚硬的果实抵在霸刀弟子唇角。“舔我,应澜……”柳应澜抬起眼皮,一双深紫色的瞳眸透露着无辜和几乎溢出的情欲,他相信尹问鸢能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那你要怎么奖励我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蓬莱笑了出声,胸腔微微地震动。“现在这份奖励你还不够满意吗?”不够。柳应澜一口叼住了那枚乳樱,腰身用力将人又翻在身下,高高地将那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用力狠狠地碾着那处敏感贯穿了穴心,激起身下人一声绵长的叫唤。不够。柳应澜看着身下的人逐渐为他所带来的快意沉沦,看着那双紧闭的眼颤抖着溢出星点泪花,看着那人一头银丝铺满了床,如月光粼粼的洒在海面。他想从心到身地占有这个人。次次的征讨都碾过那处敏感软肉,尹问鸢再也无力自制,快意终于如愿以偿地吞没了他的意识,他在情欲里呻吟落泪,哭喘着颤抖迎合,过载的快感让他想逃离却又被抓着腰更深地顶进去,直直撞在一段横向的肠壁上。尹问鸢叫不出来了,身前还没被触碰过的阳具丢得溃不成军,浓厚的浊白溅了两人一身。柳应澜被骤然收紧的肉穴夹得差点没把持住,急忙退出来半截粗哑地喘气,在尹问鸢还处在余韵之中失神地颤抖时又狠狠肏了进去,龟头抵着敏感点一路向里碾压而去,直逼出一连串崩溃的哭喘。“尹前辈…问鸢……问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