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人妻》 饭桌lay “起来吃饭吧,你应该饿了。”何秉真把下身的衣物暂且整理好,鼓起来的一块就当做什么都没有一样。齐术怅然若失的问:“你没有信息素了吗?”他揪着衬衫的下摆,低声说:“没有也没关系……”多的是,就不给你。何秉真默不作声伫立着,像是没听到。Omega又道:“那亲亲我好不好?”时间停滞了一刻,只有某个人的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易察觉,像冰山被暖风无声无息化开,但没有人轻举妄动。“算了…我还是吃饭吧。”齐术垂下眼帘,睫毛长长的盖在了眼睛,却忽略不了其中的悲伤。Omega转身时,手却被拉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皮处落下一个吻,轻的像羽毛划过。他的眼睛一下泛起了光芒,像收到想要很久的礼物,受宠若惊的样子,眼神都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看。周围的橙子味更浓了,因为Omega小小的激动,这个味道散开的更远,何秉真想闻不到都难。但本该让他陶醉沉迷的味道,却起了意想不到的反作用,他的脑海中忽然澄澈清明,特别是对上Omega的视线,心里翻涌起异样,不深不浅的梗在心间。Omega的情绪一向敏感的,却意外的没有察觉到,还沉浸在高兴中,“你吃饭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冷静注视着一双热切的眼睛,不久之前,这双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还是怯懦的、自卑的、惶恐的,明明来自同一个人,却一点也不一样。发情期,临时标记,给人的影响真的很大,能让一个没有接受过演技训练的人,毫无破绽的表演出爱人的戏码。或许是有心理暗示的加成,毕竟他本来的目的也是自己,有这层信念感在,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何秉真在Omega察觉到异样之前把人转了过去,不咸不淡的说:“我吃过了。”齐术还想回头,被何秉真掐住了后颈,按到餐桌的位置,他以为这个动作是在催他吃饭,于是赶紧低下了头,伏在上面,拿起了一个勺子。Omega只穿了一件衬衫,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弯下了腰,就什么也遮不住了,浑圆白嫩的屁股翘了起来,比餐桌上的菜看着还要诱人。他对自己的Alpha似乎不设防,露了就露了,也不想着遮掩什么,只因为硌着哪里了所以往后退了下,丰满的臀部也跟随着晃动。何秉真手指探入齐术的后穴处,哪里虽然不到汁水泛滥的地步,容纳一根手指是完全没问题的。Omega浑身一僵,想回头看看,却被冷不丁扇了一下屁股,他被打的浑身一激灵,听到何秉真的声音:“上面和下面一起吃。”齐术手里的勺子快要拿不稳,停滞在半空中,舀一勺粥的动作变得格外艰难羞耻。何秉真很快就伸进去第三根手指,Omega的甬道湿滑温暖,有很好的柔韧性,轻易被撑的很开,淫液也逐渐多了起来,扩张的过程还算轻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把性器拿出来,递在穴口处,硕大的肉冠和穴口的软肉紧密贴合着,嵌入了一点,却不着急进入。反而开始提醒Omega:“吃饭。”齐术睫毛颤抖了一下,牙齿咬住唇瓣的软肉,有些难为情的模样,动作很慢但一直没停下。粥要进入嘴里的一刻,后穴猛然被贯穿,不留余地,他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又被扣住腰往回拉,强势固定在原地,身体内异物感明显,像要把他定在哪里,湿乎乎的软肉尽力包裹容纳,穴口被撑得很开,只疼了一会儿就得了趣,爽的同时把阴茎夹的更紧。粥是怎么进入到胃里的,Omega不知道,甚至没有精力品味粥的味道,他的注意力没法不转移,嘴角或许还有些残羹,他也没法擦,两只手都很忙,一只手要拿勺子,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要维持身体的平衡。何秉真又撞了一次,用的力道只多不少,粗硬发烫的性器如同铁棍一般,劈开层层堆叠的软肉,直达甬道深处。“别让我在提醒你……要吃饭。”这句话什么意思,关心、调情,好像都不是,反而有警告的意味,可何秉真的语气太平静了,让人什么都联想不到。齐术又舀了一勺,他期待可以平稳的把粥吃到嘴里,可又是这样,在送入口的同时被猛的一撞,粥不可避免洒在嘴边,桌上。Omega慢半拍的意识到,这是被欺负了,他反抗的手段是慢吞吞的回头,犹豫不决的看着Alpha,尝试劝说对方:“能不能……不要、不要撞那么狠。”何秉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到Omega的后腰上,正中间的位置,哪里有一颗红痣,因为后面两道紫红伤疤的缘故,不算明显,以至于他昨天都没发现。不过注意到后,那颗红痣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就显眼多了,还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他不轻不重的摁在上面,才敷衍的回应:“不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整碗粥,他都是在恍惚里喝完的,每当粥要送到嘴里,对方就会精准的撞一下,他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被甬道里阴茎推着走,可偏偏Alpha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置喙的话。“我不吃了……”Omega的眼泪掉下来,滴到碗里,看起来很想把勺子丢到一边,最后的动作还是乖乖放回了碗里。何秉真摸到Omega肚子的位置,还是平平的,没有鼓起来一点,他漫不经心的说:“那就不吃了,反正有营养剂。”齐术低头就是那些饭菜,欲言又止,他又不是真的不想吃饭,不过这种吃饭方式谁能受得了,他咬紧牙关抽泣着说:“换个姿势好不好?”何秉真这回没有为难他,拔出阴茎,把Omega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齐术乖乖坐着,呆滞的看着何秉真,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心思又转移到别处了,眼前的一幕对他来说有莫名的冲击。他们的衣着都还算整齐,尤其是何秉真,只露出了阴茎,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何秉真,每次都是西装革履出现在他面前,似乎永远克己复礼,一丝不苟,那么一个严肃刻板的人,此刻染上了欲望,对着他展露出,怪异又荒诞。他的双脚本来垂在空中,被刺激的抬起了腿,脚踩到吃饭的地方,双手撑着,张开露出颤巍巍的粉嫩穴口,自己变成了一盘菜,马上要被何秉真拆吞入腹。何秉真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看着那根阴茎逐渐埋入他的后穴里,浑身发烫起来,在没有信息素诱惑的情况下,情潮被莫名勾起。他很想呻吟出声,但因为姿势和坐的位置羞耻心暴涨,小声克制着,甬道里流出的汁液却反应了他最真实的状态,被何秉真感受到。“那么饥渴,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一会儿不肏,逼就痒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脚背蜷缩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何秉真怎么做到用那么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那么骚的话,但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像安抚炸毛孩子的母亲。“痒、很痒,你进去挠挠嘛……”这句话像是火星子,点燃了何秉真努力保持的理智,他一只手架起Omega的腿,放到他肩膀的位置,更加方便进出。齐术像海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不知道那一刻就要被席卷,他的臀部适应了饭桌的冰凉,却适应不了饭桌的坚硬,硌得难受,但这种难受是可以被忽略的,因为内壁被硬而热的阴茎摩擦着,带来的舒爽比那些不适更扣人心弦。他得承认何秉真说的是对的,因为甬道里真的很痒,是渴望被填满的欲望,但何秉真轻而易举缓解了那种微妙的感觉,给得很足甚至太过了。Omega被干的媚眼如丝,没有了一点意识的样子,尽情对着自己的Alpha发骚,他只剩下一只可以活动的腿,夹紧了何秉真的腰,在灯光的照射下,浑身的皮肤都汗津津的泛着红,乳头早已经挺立,嫣红小小的,也渴望被照拂,整个人都像一只勾魂夺魄的魅妖,承受着欲望被肏的汁水横流。何秉真没空去想Omega这样的姿态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眼下这个Omega打下了自己的标记,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或许他的理智也被情欲席卷了,如果清醒着,他大概率不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Omega后穴被不断的侵入,流出的汁液顺着臀缝淌在红木铮亮的饭桌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若是他还清醒,记起这一幕,怕是会羞愤欲死。偏生何秉真的自制力好的不得了,那么刺激的环境,那么激烈的进出,都没让他产生射精的想法,反而身下的Omega蜷缩着脚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囤积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透明亮晶的,羞耻的让人不敢直视。他们都沉浸在这场性事中,没人在意,何秉真也不会允许有人在意,隔壁房间里,Omega的手机压在衣服被褥下,响了一遍又一遍。 好像在偷情 打开房门的瞬间,大股信息素的气味扑面而来,带着热气,混合着烟草和橙子味,似乎格格不入又莫名和谐。抑制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他再次闻到了那股酸甜的味道,夹杂在他的信息素中,中和了其中的苦涩。何秉真一直知道,他信息素的味道,不算好闻,吸入到嗓子里又干涩发苦,而且因为他s级Alpha的原因,信息素里包含了绝对的攻击性。一般的Omega都不会喜欢这股味道。但会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表现出着迷的样子。但房间里的Omega,半阖着眸,在满是烟草味苦涩味的信息素里安睡着,像安然自得的困在他的天地里。昨天做的太满太过,信息素毫无节制的释放,足以满足发情期渴求,所以Omega能在这个时候还睡着。何秉真轻轻退了出去,如果不是要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个房间不适合他久呆,跟内心的欲望作斗争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自己知道,想做的事情易如反掌,想要的人唾手可得的时候。他的助理已经把需要处理文件,整理好送过来了,书房电脑的邮箱里也满满当当,提前把该做的工作做完,下午或者晚上才有足够的时间做其他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他给秘书之一,李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他没记错的话,下午策划组是会去B市出差的,关于最新Omega抑制剂的一场活动,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李秘书在电话里证实了他的记忆。何秉真站着电脑桌前,手指轻敲着:“下午的出差,让周枯跟着一起去,你应该知道他。”李秘书的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还是问:“何总,周枯似乎没有参与过这场活动的策划,叫他过去……”秘书的话还是委婉了,周枯来到总部,一直负责抑制症宣传推广方面的工作,跟这场活动八竿子打不着。何秉真垂眸,平静确信的语气:“你不用考虑这些,通知他这个消息就行,他会去的。”“好的何总。”李秘书应下,自家老板没有用上司的权利谋私过,所以哪怕这次的要求十分无厘头,他也会自圆其说,何总大概有别的安排。何秉真把电话挂掉,不走心的检讨了一下,他确认自己想的是把周枯调走一段时间,Omega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这里,毕竟何秉真不能确定周枯每天是不是回家。而且以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来看,齐术夜不归宿如果被周枯发现,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Omega甚至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何秉真需要一段时间,等Omega的发情期没那么严重,在让他选择是不是要离开周枯,虽然不能立刻离婚,至少可以选择分居,搬离那个家,不受到身体上面的伤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事实上,他现在的行为更像在利用权利之便,把别人老公调走,其实是方便自己……偷情。何秉真心里一阵恶寒,好下作的手段,真的是他做出来的。他调整了下呼吸,让自己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面。以往无论是在学习的新事物,或是处理工作上,他一直坚定的认为,专注比什么坚持不懈、努力、天赋重要,所以他会有意培养自己的专注力,并且效果良好。读高中后,走神发呆开小差这类坏习惯,就几乎从他学习生活消失了。是几乎,不是完全。因为现在的半个小时内,他第五次把文件看串行了。不过他很快找到了原因,因为他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橙子味,酸甜醇香,源源不断渗入他的心神。他回来后包括从主卧出来,都没有换衣服,西装穿出身上到底有束缚感,下午应该不会出门了,他停止了效率不高的工作,走去了衣帽间,换了一套家居装。刚好这时,陈姨上来通知说饭做好了,他才下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不需要多备一副碗筷吗?”见下来的只有一个人,陈敏静问道。何秉真挪开椅子,说:“我等下送上去。”说到这里,陈敏静才就明白了一切,上面大概是一位发情的Omega,所以这个时候不方便下来。不过发情期的Omega对吃食应该没什么渴望,吃多了反而有可能是负累,营养剂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她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毕竟她在工作时间不长,也是第一次见何秉真带“伴侣”回来,不确定对方是因为不了解这个知识,还是单纯因为Omega想吃才送上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在准备送上楼的餐食时,放了好多个营养剂上去。何秉真吃完准备上楼,看见这些营养剂,倒是没有说什么。准备的餐食很丰盛,考虑到是一个人的饭量,菜都是小盘装得,搭配的一瓦罐的玉米排骨汤,还有安排的海鲜粥也在上面,虾仁干贝色泽鲜艳,还冒着热气。何秉真再次推开门,没有顾忌声音,进去后发现Omega已经醒了,坐在床上,难得穿了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似乎是何秉真的衣服。原本还有些迷茫恐慌的人,看见何秉真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几乎是从床上飞奔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因为何秉真手里还端着东西,Omega非常克制的没有撞上去,在餐盘放稳后,才猛的环住了何秉真的腰。一个拥抱缓解不了Omega一睁开眼,发现标记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的慌张,何况还在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他迫切的转到了何秉真的身前,急不可耐的又抱了上去,脑袋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贪婪的吸闻着信息素的味道。何秉真摇晃了一下,就稳住了身子,他其实不太适应拥抱这个肢体接触,还是那种没有乱七八糟杂念的纯粹拥抱。他克制自己想要推开对方的手,移到Omega的脊背上,僵硬的安抚了几下。不过这个拥抱没持续太久,Omega又头抬了起来,泪眼婆娑,好不可怜的样子,话里还带着幽怨:“我、我醒来没看到你,很难过的……”何秉真的生理课学的很好,清楚记得书本上的知识,关于Omega发情期的那一章节,是那么说的:正常情况下,发情期的Omega心思较为敏感,会极度依赖标记他们的伴侣,需要伴侣的耐心陪伴。教学的老师也在叮嘱已经面红耳赤的Alpha们,不要这个时候招惹自己Omega哦,很容易气哭的,要多多关心多多爱护。现在的何秉真才彻底理解,什么叫极度依赖,什么叫容易气哭。书本上也说,临时标记会一定程度上相互影响,比如标记双方之间的情绪感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何秉真在被Omega抱怨的时候,情绪也有了一丝波动,他好像感受到了对方的委屈。他被那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被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解释都带了几分别扭:“我去工作了。”一滴眼泪落下,Omega努力睁大了眼睛,绷起了嘴巴,让自己显得坚强一点,不过语气还是暴露了一些情绪:“那下午呢,也会去工作吗?”“下午不去,可以陪你…”何秉真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太好了!那你要一直陪着我!”Omega顿时笑了,又把头埋了进去,脑袋尽情蹭着,好不快乐。何秉真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角也仰起了一个弧度。得知自己的Alpha会一直在,Omega放松下来了,开始抒发自己的想念,把唇瓣送了上去,离何秉真越来越近。何秉真把人按住,道:“先吃饭。”Omega当然不乐意,瘪起了嘴巴,马上又凑了上去,个子够不到,就去够何秉真的上衣领口。何秉真现在穿的居家装,上衣就是一件宽松质地偏薄的白色短袖,Omega一拉,大片的肌肤露出来,藏不住里面的好身材,Omega当机立断转移的战地,唇角贴了上去,亲吻着,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被猥亵的一天,也没想到,这个时期的Omega会那么“刚”,一时间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怎样。直到Omega发现那里不能索取到信息素,踮起的脚慢慢放下,然后以一种灵活的速度,把手伸到何秉真的裤子里,掏出了里面蛰伏的阴茎,在立刻蹲下,含进了嘴里。何秉真下意识抵住了Omega的额头,对方被迫抬起眼,马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嘴里的东西都没吐出来,小口嘬着吸着上面敏感的肉冠,获取他喜欢的信息素,而Omega嘴里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推开的动作到底停下来了。何秉真垂下头,额间的碎发遮挡了一部分眉眼,青白的手指描摹着Omega的五官,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喉咙处有些发干。他抬起头,缓慢闭上眼睛,神情没多大变化,只是眼尾轻微发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在不经意间沉迷。Omega无疑是卖力的,手抓在青筋遍布的柱身上,舌头灵活的扫过每一寸,不过这份卖力也是有要求的,他致力于把一切烟草的信息素吸到嘴里。所以发现阴茎上信息素的味道被榨干完,Omega的吸吮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敷衍,最后把阴茎从嘴里吐了出来,丢到了一边。何秉真…… 他G了别人的老婆 Omega哭的真挺惨的,身体随着抽泣在颤抖,一方面当然是爽的,另一方面才是羞耻,对比而言何秉真笑的倒是开心,颇有一种满足的意味。这次齐术瘫倒在床上他没管,饶有兴趣再次撑开Omega的臀瓣,抹了一手指白浊,说:“把头抬起来。”齐术头埋在被子里,一怔,还是把头抬起来了,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很好欺负的样子。何秉真面无表情的,手指刮了一下Omega的嘴角和鼻子。鼻尖痒痒的,齐术不知所以的擦了一下,才知道何秉真把什么涂他脸上了,他抿着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确实没什么意思,恶趣味罢了。何秉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洗洗吗,还是直接开始。”刚刚临时标记过,虽然会控制不住依赖何秉真,但此刻是没那么想要的,毕竟也挺耗费体力的,不过何秉真的问题明显不是问他想不想要,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慢悠悠说:“嗯……不洗了吧。”其实Omega的神态很明显的清明,临时标记之后,性行为就不是必要的了,何秉真的“好心”似乎可以到此为止。但是他又硬了,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可以放纵一次的,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这样劝说自己。不过何秉真明显不擅长面对意识清醒齐术,这会让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别扭。明明是这个Omega来引诱自己,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绪,虽然知道不该,他还是瞬间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再次进入意识模糊的情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裹挟着,腺体再次发烫,脚趾都无力的蜷缩着,迷离恍惚中,对着标记自己的Alpha,不太矜持的翘起了屁股。而何秉真,矜持的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第二天早上,忙碌一晚上的何师傅,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身旁的Ome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眼眶,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所以她才犯了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me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好的先生。”走到门口的位置,何秉真停在一个类似门框的机器下,接受信息素的清理,这是每天必要的步骤,科技发展到今天,信息素方面的技术已经趋于完美,同性之间信息素外泄被认为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而不是特别情况下,泄露信息素给异性,确实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了。所以那时的何秉真在车上闻到齐术的信息素,会毫不犹豫说出那番话,不过昨天,Omega在发情期来找自己,也证明了那些话没冤枉他。虽然他已经对Omega的苦衷一清二楚。机器运作的迅速,只需要两分钟,何秉真满身的橙子香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些信息素在他身上的时候完全没感觉,没有了才察觉出一丝异样。他微蹙眉头,走出了门。外面天空明媚,太阳还不算太大,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空气是清新的,有种没有被信息素侵占过的干净,干净的他有点恍惚。也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阳光下,被光明笼罩着,理智逻辑格外在线的情况下,他才能完整的意识到,昨天干了什么。很明显,他干了别人的老婆。何秉真喉咙滚动了一下,感觉脖子上的领带有些勒,即使他不是道德感十分强的人,也觉得这个行为不是很好,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似乎是无辜的,不过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就犹未可知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何秉真没让自己陷入某种情绪,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平稳到达了公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家的产业分布广泛,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何秉真现在主要负责各类抑制剂的生产销售,有专门的研发团队,除此之外,他对酒店行业也很感兴趣,走中档酒店路线,没有大规模连锁,试试水而已。周一无疑是忙碌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光例会就有三场,不过他推了下午不算重要的两场,只参与了上午的一场,关于下个系列Omega抑制剂的研究方向,而且周枯也在场。他们的位置挺远的,属于何秉真不伸长脖子都看不见的那种,很容易忽视的距离很难忽视的感觉,对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在会议上短暂的走了神。不过没有人察觉到。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尽量处理重要紧急的事情,让助理把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规整好,总算在中午的时候脱了身。路过楼下那个餐厅,他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次那个位置上谁也没有,只有服务员在擦拭饭桌。他心知肚明,那个Omega不会出现这里,扮演一位贤惠的妻子,只会不着丝缕的躺在他的床上。这个念头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五到七天,一般前三天都是极度依赖标记他们的Alpha的状态。所以他现在回去是合理的,出于一种负责任的角度。在路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两天前他吩咐查的事情,现在找他汇报情况了。“那个叫齐术的Omega和方医生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没有认识的契机,甚至因为哪位齐术先生的消极就医,他们只见过三四次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枯和齐术是夫妻关系,结婚不到四年,别人看来感情稳定,不过……是表象,周枯有家暴的行为,出轨更是家常便饭,您旗下的酒店就有他和不下五位外遇对象开房的记录,现在又和一位Omega交往密切。先生,他们如何相识和结婚是否有别的隐情还没有查到,需要一点时间,要继续查下去吗。”何秉真全程没有说话,平静的望着窗外,黑眸没有温度,结尾的时候,他才回:“暂时不查了。”这个电话显然来得晚了些,他不受控制的在思考,如果他在昨天见到Omega之前得知了这些消息,还会有晚上发生的一切吗?好像是没区别的,但对何秉真来说绝对有,一方面自己亲眼见到的真相比电话里平淡的叙述更震撼人心,另一方面,但凡他处于理性的状态多思考一会儿,理智就会选择让他对Omega敬而远之。他甚至都不会下车。他的同情一般不会建立在知道被利用的情况下。可命运的奇妙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让他一个理智严谨的人,走向一条明知错误的道路。他回到别墅的时候,陈姨还在厨房忙碌,往常他中午不会回来吃饭,所以时间上,对方显然没有拿捏准。陈姨探出头,略笑笑:“先生,不好意思,我准备晚了,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不过他回来的重点不在吃饭上,所以随意摆了摆手,回:“没关系,不要紧,对了……我想、喝海鲜粥了,麻烦你现在准备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姨自然是答允下来,转身又回到了厨房的时候,何秉真问道:“他下来过吗。”何秉真没有提名字,只是一个代称,但陈姨肯定知道说的谁,摇摇头:“先生,没有人下来过。”“好,我知道了。”他回答。陈姨转身回到了厨房,除此之外,别墅里没有了别的声响,一如往常。但何秉真知道哪里不一样,就在他的房间里,躺着一个不属于他的Omega,但在他的领地里躺着他的床上,腺体里被他的信息素填满,屁股还夹着他的精液。也许还在等他。到门口的时候,何秉真罕见的犹豫了,也许从现在开始,还能回到正轨,他会帮助Omega离婚,算是昨天晚上的补偿,Omega也算得偿所愿,就当成一个错误,很快就能修正好,只要不打开这扇门。犹豫的另一方面在劝,已经标记完了,等这次发情期过去才是合适的时机,他现在不管Omega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有始有终,有始有终……吱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了。 后入内S 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mega,反而按的更深,坏笑的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me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狂野又性感。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me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me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mega的生殖腔。不过Ome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me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me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mega了。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me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me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me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说完,Ome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me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me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me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me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何秉真在后面笑的恶劣,之前的那些开胃小菜他也是吃腻了,该吃点大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me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me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何秉真不知道Ome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me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发你的逼水。”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me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me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me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me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mega的腺体。Ome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要振臂的天鹅,却没有天鹅的高洁优美,被情欲缠身糜烂到了骨子里。何秉真抓着齐术的胳膊,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情冲刷着Omega的甬道,彼此体液混杂在一起,堵满到快要溢出。何秉真小幅度痉挛,缓慢拔出了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Omega甬道内的东西在也没有了阻碍,白浊从粉嫩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了。他想到什么,把Omega嵌入怀中,低沉着嗓音:“这下真的发水了……”齐术呆呆的愣住了半响,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指J骑乘 齐术突然被人按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现在贴着什么部位,他的性格软的像一摊水,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反而因为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发贴得更紧,鼻梁隔着西裤顶住阴茎,痴迷的辨别那信息素的味道。何秉真修长的手指扣在齐术的后颈,移动到腺体的方向,那里因为发情期得不到释放肿了一些,还发着烫,他指尖碾过在上面打着圈,恶劣的加重了力道,Omega果然如他想的僵住,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何秉真提醒道:“拿出来。”齐术咽了下口水,感觉脸上的潮红烧的慌,怎么也压不下去,何秉真终于不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头抬起来,他恢复了光明视线却只能落在一个地方,那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清楚的形状。他伸出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最上面扣子,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裤,紧紧包裹住形状明显的性器,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出来。齐术的手更抖了,明明他也不是什么纯洁未经世事的Omega,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指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阴茎的膨胀,就是不敢把那唯一的阻碍拉下去。何秉真受不了他墨迹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操控着他的动作,把碍事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粗硬的性器慢慢露出全貌,齐术像是看呆了一般不知所措,直到没有阻挡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紫黑粗硬的性器布满青筋,显得狰狞可怕,和Omega白皙的皮肤鲜明的对比,而且又粗又长,甚至比得上Omega脸的长度,顶端硕大的龟头冒出了一些黏液,就是齐术闻到的信息素的来源。齐术颤巍巍的伸出手,张开手握住,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的纹路,和滚烫坚硬触感,他再次紧张的咽口水,控制力道把阴茎往下压了压,努力张开了嘴巴。何秉真不喜欢他循序渐进的方式,在龟头缓慢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按住了齐术的后脑勺,强势的插入到一个很深的位置,才停下力道,奖励似的摸他顺滑柔软的发丝。齐术的嘴巴被撑开,顺着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唾液,连呜咽声都淹没在喉咙里,可怜极了,他几乎被顶到了嗓子眼,也还有一截没吞下去,明明信息素就在嘴里,也没心情辨别味道了。手掌在空中无边的寻找支撑,半响才摸到何秉真的胯骨,撑起脑袋,稍稍吐出一小截阴茎,感受到后脑勺的手,又想把他往下按,他赶忙吞吐嘴里的性器,生怕让对方不满意又将阴茎塞到一个他承受不了的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把手从齐术的后脑勺拿开,屈起食指擦去他嘴角的流出的唾液,平静的在享受,齐术的口腔十分柔软,舌头尤其懂事,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像在他心尖带起一片涟漪,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控制节奏,但是他的节奏Omega显然不太能承受,只能选择暂时放弃。何秉真垂下眼帘,静静低下头看着心情颇好,Omega微蹙着眉,睫毛根部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眼眶滑落,眼角红红的,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双颊因为努力吞吐而鼓起,原本在何秉真眼里不起眼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齐术不知道吞吐了多少次,何秉真都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嘴巴累的很酸,一个不小心没收好牙齿,轻轻阖在柱身上的青筋上,他听到何秉真闷哼了一声,吓得倏地睁开了眼睛,露出求饶的眼神。何秉真没说什么,轻轻擦去齐术眼角的眼泪,后退半步把性器拔了出来。齐术终于能合拢嘴巴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睛一直看着何秉真,注意对方的样子是不是要生气,因为现在何秉真把内裤拉上了,甚至重新穿好了裤子,他是不敢对何秉真的动作提出质疑的,老实巴交低着头,反思自己的问题。何秉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齐术皱眉,思考要不要找件衣服给他穿上,他当然不是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要进行下个阶段了,所以打算把Omega带到他自己的房间。还是算了,走廊的监控只有他有权限,光着也没什么,反正Omega看起来挺喜欢光着。何秉真弯腰掐起齐术的腋下,把还在发愣的人抱起来,随后空出一只手托着Omega的臀瓣,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齐术反应过来后,立刻揽住了何秉真的肩膀,出了门才想起来慌乱,一直往他怀里缩,不过也就几步的距离,那个房间离何秉真消息的主卧不远,看他再次想推开一个门,怀里的人才安静下来。这次的房间打开,齐术浑身一僵,轻易感觉到了不同,他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像烟草的味道浓郁厚重,终于得到渴望很久的信息素,像是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大海,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一刻也不想停下,烟草味的信息素从鼻腔口腔肆无忌惮的侵入,强势进攻着一切,他的理智他的欲望,受到不同程度的侵袭。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痛苦又享受微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手脚都软烂无力的垂下来,四肢百骸像被过电一般抽搐出,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开始走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进入到房间而且,何秉真怀里的Omega就仿佛被干透了一样,淫荡又萎靡,他托着的臀瓣的手指转移到臀缝里,那里已经集满滑腻的淫液,流了他一手。何秉真最后掐了掐他的饱满的臀瓣,语气带着戏谑,漫不经心的调侃道,“有那么爽吗。”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坐着。何秉真把身上西装外套扔到地上,懒散的靠在了床头,把齐术了抱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喜欢我的信息素,就自己过来拿。”Omega沾满情欲的脸抬起,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僵住了半响,颤巍巍的把粉唇送了上去,他离何秉真有一段距离,但对方显然不是什么体贴的人,甚至不想纡尊降贵低下头颅,所以他不得不抬起腰翘起臀,自己努力扬起脖子去够。他因为紧张,没有一下子亲到何秉真的唇,干巴巴的碰到他下巴的位置,又沿着凑上去,贴到何秉真的唇角,他清楚感受到信息素的的味道,浓郁干涩,就在里面,不动声色引诱着他,他伸出舌尖沿着唇缝探进去,何秉真没有在这里继续为难他,所以他轻易勾到了何秉真的舌头,信息素混杂在唾液里,他不知餍足的继续深入,湿漉漉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唇舌交缠的水声配合着Omega的气喘吁吁,暧昧的声响出现在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何秉真终于舍得动一下,虽然Omega的服务很到位,但他觉得不够,微微侧过头,青白布满青筋的手扣住齐术的后颈,用力使其把头仰的更高,Omega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勾的迷乱恍惚,哪怕是不怎么舒服的姿态,也怎么都不反抗,听话的要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个认识让何秉真血脉翻涌,他感觉到一些阴暗暴虐的情绪,因为齐术极度顺从而涌出。Omega那么弱小可怜,窝在他怀里就那么一点,细胳膊细腿的,他随便释放的一些信息素,都能让Omega高潮痉挛,很适合被关起来,锁在床上,做一个只会发骚的淫荡禁脔……齐术被疯狂涌入的信息素侵占,像溺毙在信息素的海洋,浑身的毛孔的舒服的打开,但是口腔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的传递过来,呼吸的每一口都带着烟草的苦涩,他隐约觉得够了,身体好像要被涨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导的人变成了何秉真,他仰着脖颈像一只雪白的天鹅,腰拉成了一张弓,也无力逃离对方的桎梏,只能从喉咙发出又爽又痛苦的呜咽。何秉真的思绪被齐术的呜咽声打断,他脸黑的厉害,不敢想象自己会有那么下流的想法,松开了Omega的唇。齐术才得以大口的喘息。何秉真也在整理着呼吸,他的眼神幽暗无声的看着什么,长时间的亲吻,让齐术都是红润透亮,胸口因为呼吸起伏着,粉嫩的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也跟随着上下起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齐术呼吸平稳,下一个由何秉真主导的吻就又来了,比起前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次在大口吸吮Omega唇舌的同时,他腾出来一只手,开始抚摸Omega身体,掐住了他的乳头,在上面揉捏玩弄。齐术的身体不由得一震,迷茫的看向何秉真,接吻也开始变得不专心,乳头顿时痒的厉害,可没等他适应什么,何秉真的手就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握着了他挺立的秀气阴茎,Omega的阴茎天生就不大,何秉真轻松握住完全,又是一阵挑逗似的玩弄。他乳头的红肿还没下去,身体敏感的要死,何秉真毫无保留的恶劣手法,疼里带着舒爽,折磨得他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跟着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液,然而何秉真终于放过阴茎时,他居然还有小小怅然若失。何秉真松开齐术的唇,吻他眼角的眼泪,Omega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所以他看的很清楚,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伸出中指,沿着他的臀缝,强势的撑开翁张的穴口,顺着那些滑腻的体液,强硬而不容置疑的缓慢探入。齐术顿时叫了出来,被折磨了太久叫声也气若游丝的,根本抵抗不了何秉真的动作,手指进去的瞬间,温暖的甬道立刻蜂拥而上,像吸吮夹住手指不让走,又像在抗拒外来物的入侵。何秉真中指勾了勾,刮在敏感湿润的内壁的褶皱上,Omega立刻下意识的收缩甬道,把手指夹得更紧,手胡乱抓在何秉真作乱的小臂上:“慢一点…啊不要那么…深啊…”然而下一刻何秉真就开始加速抽插,手指不断的在穴口进出,汁水在穴口四溅,齐术手明明还在何秉真的小臂上,却起了不了一点妨碍作用,被人肆意玩弄着小穴,内壁摩擦的酥麻遍布全身,情欲积累到一定程度,一点小的刺激都能让他达到高潮。更何况何秉真无所忌惮的指奸,甬道内极速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浇了何秉真一手,前面的阴茎也同时射出一股精液,刚好落在何秉真高高顶起的裤子上,Omega爽的翻出了眼白,嘴巴张开,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像磕了药昏死过去。何秉真把软趴趴的齐术扶正,拍了拍他的脸,让他从极度的快感里脱离,掏出自己早就涨得不行的阴茎,说:“没有买安全套,不射到生殖腔,自己坐上来。”齐术睁开明亮水润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智,但还是下意识听何秉真的话,他伸出手抓住了粗硬的性器,缓慢的抬起屁股,但是刚高潮的腿实在太软了,尝试了两次才立起身子。何秉真明明眼里盛满欲望快要溢出,此刻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齐术手里的阴茎已经抵住了穴口,正艰难的尝试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他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姿态也没有了闲适,逐渐绷起了身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被撑得的透明,明明有足够的汁水润滑,进去的过程还是格外艰难,每吃进去一点,齐术的眉头就更深一点,这个半跪的姿势也很难受,膝盖都在发抖,折磨得他一向犹豫温吞的性子,突然自暴自弃了起来,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叫声的不止齐术一人,何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隐忍又克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合二为一。齐术一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后穴像被一根铁棍劈开:“啊…斯好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一种怪异感觉,甬道内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像是心里空缺的一个角突然补齐了。何秉真的夹的头皮发麻,埋在穴的阴茎直跳,咬着牙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表情管理,脸又臭了起来,仿佛刚才爽到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知道疼,还不管不顾的坐下去,不知道自己逼多大?”齐术第一次听何秉真说荤话,还是在凶自己,又气又委屈,呜咽着解释,“我腿软…没力气了。”两个人下体紧密交合着,彼此近得不能再近,反而这时拌起了嘴。何秉真看到Omega娇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又没了脾气,把人揽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上去:“你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累的话现在趴下去。”齐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秉真的语气稍微软一点,他就可以化成一摊水,他回应着何秉真的吻,被大力吸吮着舌尖,含糊不清的说:等…等下。”这个吻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交换了无数的唾液和混杂其中的信息素,直到何秉真的阴茎好似再次涨大,而齐术好像也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不知道是齐术的还是何秉真的,但是没人在意,何秉真的克制难以维持,他抵着齐术的脑袋,低哑着嗓子:“开始动吧。”是商量,又好像是通知。说完,他大掌扣住了Omega的腰。 要C也是我C微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素扩散而出,酸甜黏腻,在密闭的被窝里和热气一起释放,对一个Alpha的冲击力可想而知。然而何秉真刚刚注射了一整只抑制剂,此刻为什么都闻不到,但他的反应,却像被信息素短暂的蛊惑住了。他的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迟迟没有放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齐术从高潮中清醒,脸上事后的餍足还没有消失,就被迫从迷离的状态抽离,睁大眼睛懵懂的看向何秉真,他尽管害羞的想抓起被子,可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何秉真,跟刚才的不一样。他变得不太高兴的样子,眼神很暗,虽然面无表情,但就是莫名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个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他不认为是错觉。发情期让他情绪更敏感了,他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何秉真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突然就伤感了,默默把手指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但是下面很不争气,高潮过后甬道收缩吸的很紧,手指离开时,发出啪了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听得格外清楚。何秉真果然不喜欢,他好像又不高兴了,齐术的视角里,何秉真缓慢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很不耐烦要发火的前兆。他害怕这个样子的何秉真,于是选择对方生气前,先一步钻到了被窝,努力把自己藏在里面,看不到他的位置,他飞快做完这些,蜷缩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独自承受难过。那“啪”的一声,像何秉真神经的线条猛的断开,他的理智神游又回归,然后看清什么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因为慌乱钻进被窝里的Omega,没有进去完,刚好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刚刚在被子里闷得太狠,那翘臀上也是汗津津的透亮,还有后腰的位置大概是被一直压着,有一片明显的红痕。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神那么好,不仅是现在,还有刚刚更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像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房间有些闷,何秉真左手扯了扯领带,摇晃间碰到了心脏的位置,哪里在蓬勃的跳动,以一种不规律的方式,激烈到他不想再次感受一次。这是正常现象,一个正常Alpha,面对赤身裸体Omega的正常现象,他这样告诉自己。房间里,Omega的抽泣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哭的很认真有规律,何秉真不知道刚才他堪称走火入魔的短暂失神吓到了Omega,以为他被自己看到在床上自慰,而感到羞耻。他松开手里的被子,把那小块屁股挡住盖好,低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说着,他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箱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何秉真刚才的声音是轻柔的,没有隐忍的怒气,齐术轻易分辩出,他犹豫了一会儿,躲在被子底下,闷声闷气:“可是你…你刚才不是在、在生我的气吗。”何秉真:“我没有,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齐术把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头,憋的红通通的小脸,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虽然语气还带着些许试探,“你、你不能骗我……”但圆溜溜还眨巴的眼睛已经代表他相信了。“没有生气,把衣服穿好起来。”何秉真停顿一下,想到上药穿上衣也不方便,就补充道:“只穿裤子就可以。”齐术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裤子,他知道做那种事情要脱光的啊,而且穿上也不舒服,但是他很听话,不过手伸到被窝里才想到,自己裤子都湿了,不能穿了,他认真诚恳的说:“裤子不能穿了…是湿的,不、不舒服。”何秉真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了,他又闭上一次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才尽量平静的说:“那等会在说吧,你坐过来,我给上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听懂了,立即就直起了身子,曲起腿弯,却掀起被子的瞬间被何秉真按住。齐术微微张开唇瓣,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动,但是他离自己好近,近到可以看清极细微的毛孔,他第一次把何秉真看得那么清楚,只感觉自己被反过来诱惑了。明亮的白炽灯打在何秉真身上,连光也偏爱他,眉眼深邃,鼻若悬胆,适当的阴影显得他的面部线条更加优越,造物主的上乘之作,标准的顶级s级Alpha。何秉真一条腿跪在床上,弯下腰,隔着被子,把Omega抱到床边,背部朝外。齐术原本一直很老实,可让他背过去不能看到何秉真,他就有一点点不配合了,不断偷偷的回头,看上一眼,在转回去。何秉真这个时候没有管他,他把药箱打开,拿出一个条状的药膏,重新站在齐术身后。齐术又回头,扫了一眼那个药膏,就把视线转移到何秉真身上。何秉真把药膏拧开,抬起头,伸出手掐住了Omega的双颊,强制他把头转过去。齐术很顺从的转了过去,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渴望的Alpha信息素,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手的虎口。何秉真微蹙着眉,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把Omega的双颊捏的变形,而后下意识抽离。但没有齐术的手快,他一下子抓住何秉真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再次伸出嫣红的舌头,舔那只手的掌心,汲取那微弱到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他恍惚感觉到,那只手颤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缓慢强硬的挣脱开,目光已经平静下来,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要乱动。”齐术不敢回头了,因为他本来就听话,又感觉到一些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安安分分的坐着。何秉真开始处理那两道伤痕,他的动作尽量轻,沿着红肿起来的皮肤,把微凉的药膏涂抹均匀,他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新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口上,动不动就哭的Omega这次破天荒的没叫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对于齐术来说,何秉真的手指划过他皮肤的怪异感觉,已经压过了背上的疼痛,他不合时宜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开始再次发烫,这是下次情潮来袭的预警。房间里已经全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感觉很自豪,但Alpha仿佛没闻到过,又让他感到有些挫败。没过多久,他再次被情欲席卷,腺体还在孜孜不倦的释放着信息素,无比渴望有人能咬上那里,刺入然后灌满Alpha信息素,会有点疼但很快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腺体,会慢慢舒服起来。可何秉真离他的腺体那么近,却没有一点想咬上去的意思,他难道不想临时标记他吗。齐术伤感的同时,身体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脖颈耳后,泛红乳头颤巍巍的冒出,后穴又开始流出让人羞耻的淫液,他不受控制收缩着粉嫩湿滑穴口,却感到更空虚,穴口被藏在被子下,淫荡的翁和着,连出一道透明的淫丝。何秉真闻不到忽然增多的信息素,也不知道铺满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有多诱人,他只感觉手下的皮肤好像更烫了一些。齐术难耐的小幅度扭动,后穴摩擦着床单有些痒和难以言说的舒爽,手掌本来撑在床上,现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往身下探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动,本就不牢靠的被子松散开,本来Omega露出的整个背部,和小半屁股就够露骨了,现在又加上一截白嫩的大腿,细腰、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大腿,在齐术完全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引诱的更高境界。更何况他的手那么明显,细瘦的胳膊伸到两腿之间轻微抖动,仔细听还有手指摩挲在湿润穴口的咕嘟水声,他自以为小心的动作,其实在清楚明白不过了。何秉真在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抱着不和这个Omega发生关系的想法,他在看见那些伤痕时,很容易能联想到一切,知道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不是错觉,知道这个Omega靠近他的原因,实话说,Omega的选择无可厚非,如果他处于同样的立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脱身。但是理解不代表要接受,他最开始选择下车,有各方面的原因,好奇占比很大或者还带着误会而产生的愧疚,但是知道Omega处于发情期来找的他,还承认说想见他,那种愧疚就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承认在车上时闻到Omega信息素的时候,他是心猿意马的,甚至想顺水推舟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那些疤痕让他回归了现实。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Omega看似恍惚迷离,其实是最清醒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而且成功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在何秉真心里留下印记,事到如今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是想着等Omega发情过去,他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他可以为Omega提供帮助,让他不至于选择这种奉献自己的方式,跳出火坑。至少在何秉真进入房间之前,他的思路都是清晰的。他身为一个顶级Alpha,其实见过太多的诱惑,比现在的Omega露骨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对何秉真的贪婪和欲望,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他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能掌控他情欲的感觉,那种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事实是,他甚至没有勃起。这个Omega的手段在混在其中十分拙劣,胆怯懦弱、畏手畏脚,缺乏自信,相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如果非要说一些不同,就是Omega是很认真的沉迷于情欲里,他对何秉真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很务实很听话,何秉真不理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秉真理他,他就会很高兴的凑过来,有种直白的天真魅惑。何秉真手上的动作草草收尾,把药膏随意扔到那个角落,他对Omega的动作一览无余,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你就那么喜欢自慰。”齐术一僵,把手拔了出去,把手上多余的淫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抹,像被抓到干坏事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耸肩,不敢回头怕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淡淡的命令:“转过来。”Omega倏地抬头,听话的转过身跪坐在床边,而且长了记性,还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遮住自己下半身。何秉真挑下Omega的下巴,仔细凝视这张脸,Omega拉长本就修长脖颈,微微张开唇瓣,不知所云的眨着椭圆的眼睛,看起来清纯又无辜。他突然觉得刚才的隐忍没有了意义,这张脸就是该被操的,他帮助Omega成功离婚,离婚后Omega不知道又会躺到哪个男人床上,他想着就有些郁闷,他作为一个商人,什么时候那么喜欢无私奉献了,要操也是他来操。话虽如此,何秉真还是决定给对方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找了个问答网站输入了一个问题,信息素紊乱可以打抑制剂吗?他拿来的药箱里,不止有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是Omega的抑制剂,按照正常计划,现在那管抑制剂已经打到Omega的血管里了。网站很快蹦出来答案,何秉真默不作声扫了一眼,把手机关上。他伸出胳膊,揽住Omega的后颈,强硬的把Omega的头按到自己的阴茎的位置,哪里有一道明显的痕迹,几乎要撑破什么。他逆着光,以俯视的姿态垂眸望向Omega,冰冷平静的语气:“舔吧。” 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 司机是个bate,在车子起步的时候,就升起了挡板,形成了完全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在车上,就注定他俩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齐术的左手边就是何秉真,他们是并排的位置,在窄小逼仄的环境里,何秉真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他把信息素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一点暧昧的意思,泾渭分明。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何秉真给予的,可齐术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何秉真给人的边界感太强了,让他不由得胆怯,性格中的优柔寡断又占了上分。齐术处在发情期,本该对信息素格外敏感,现在什么都也闻不到,他是有点难过的,可哪点心思消失的很快,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袭来,瞬间让他通体酥麻,他慢半响的意识到,身体像终于到达阙值,迎来真正意识上的发情期,尽管脑海中一直叫嚣催促,可他行为却是一直竭力控制自己,因为此时的环境,让他想到之前偷偷在车上释放信息素,试图诱惑何秉真,那时他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他其实很理解何秉真的鄙夷,但出于那可怜的自尊心,他一直不想把信息素放出来,整个人都是矛盾的,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好抑制的,不然市场上也不会到处都是抑制剂。只是不小心释放出一些,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泛滥一般疯狂溢出,随之而来压抑情潮将他席卷,四肢百骸都在舒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想努力掌控自己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办到,高浓度的信息素下,阻隔贴发挥不出来作用了,贴在发烫的腺体上,只觉得闷热憋屈。幽闭车厢内被酸甜的橙子味填满,空间都变得粘稠甜腻,每呼吸一口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无助羞愧的看向身边,眼眸中弥漫着水雾,他知道何秉真肯定感觉到了,因为他察觉到,对方不动声色的在皱眉。他是真的没出息,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道歉,他呜咽着嗓音,看起来十分悲伤:“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可道歉的话说完,他的意识就再次被情欲支配,疯狂的想靠近身边的人,当理智出于下风时,想做一切都会付诸行动,他大胆的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挪动。何秉真被橙子味密密麻麻包裹着,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若是正常的Alpha,早该被勾起了欲望,深陷其中,而他只是适当减少了呼吸的频率。Omega看起来很诱人也很委屈,双颊白里透红,湿润的嘴巴紧紧抿着,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边道着没什么诚意的歉,一边做更失礼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侧过头,正视沾满情欲的齐术,目光清明没有被蛊惑的意味,清冷如皎皎明月不可得,与说出的话却把他拉下了凡尘,他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低哑着嗓音道:“你是该道歉。”齐术停顿了一下,像被抓住发错的小孩子,手撑在何秉真的臂膀,屁股已经一半离开了座椅,马上就要翻身上去。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秉真,垂眸艰难的在想他话里的含义,但是很可惜听不懂,思考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强人所难。他只知道要贴上去,心念一动,一条腿就从空中划过,欺身而上,胆大妄为的姿势。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安静望着何秉真的眉眼,礼貌乖巧的问:“我可以坐吗。”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有很多伤口,所以疼,而…而且你刚刚勒到了……”何秉真倏地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伤口。”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明明很乖,可他就是要打我……”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何秉真坚定的推开他,双手不容置疑的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身,只是往在上看,Omega单薄的脊背上,有两道格外明显青紫的痕迹,上面一条贯穿整个肩胛骨,下面一条就是刚才何秉真碰到,Omega说疼的位置。但那两道伤痕不是唯一,周围几乎布满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一片烫伤格外醒目,在肋骨的位置,在白皙上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尽管已经愈合结疤,难以想象,本就娇弱的Omega怎么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背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长期无止境的折磨之下,才成了现在的模样。何秉真没有问谁做的,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齐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衣服拽下来,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背上的东西是丑陋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他如愿以偿的放下衣服,转过身,朝何秉真靠近,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几乎在地上站不稳了,期待看着何秉真,希望他可以主导什么。何秉真压抑着一些情绪,弯下腰,手臂托住Omega的丰满臀部,往床上的位置去。齐术被迫悬空,只慌张了一小会儿,就顺从下来,双手围着何秉真的脖颈,同时脑袋垂下来,伏在何秉真的肩膀,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他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松开了放在何秉真后颈的双手,可何秉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靠近,反而重新站直,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茫然,所以分辨不出那眼神中蕴含着怎样的情绪,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何秉真:“我出去拿个东西,你在这里等着。”何秉真转身的瞬间,被轻轻抓住了手,Omega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我不想…你走。”何秉真回头,心下一震,沉默了半响,才承诺道:“我等会回来。”Omega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松了手。知道有道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何秉真迈开步子,就没有在回头。何秉真离开后,这个房间对于齐术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了,过于明亮的宽阔凭没有让他有安全感。他不安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身体窜出来的火热像是把他烧掉,他又冷又热,对何秉真回来的时间也没有概念,坐了一会儿,就掀开了被子,自己钻了进去。躺平的过程,无疑会碰到伤口,一瞬间的刺痛,他不由得惊呼出声,恢复了一些不断被加深过的记忆,脑海中蹦出了要勾引何秉真这个概念,可是怎么勾引呢,又是一场艰难的思考。半响,他慢吞吞的把自己脱光光了。他脱的很干净,从头到脚,干净到腺体上的阻隔贴也没忘记扯掉,脱上衣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过他只皱了下眉,没有流眼泪,他的内裤湿了很大一片,甚至外裤裆的位置都有些潮,他知道害羞,所以把衣服全藏在被子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褥很大,把齐术全然覆盖住,被紧紧包裹着,他才有一些安全感,他原本无精打采的躺着,一动不动。可又一股情潮猛然将他席卷,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浑身带起鸡皮疙瘩,他扭动着身体,夹起了腿。后穴更是极度空虚,一股透明的体液流出,沿着臀缝滑落到床上,他尊循身体的本能,张开细长的双腿,穴口也随之微微打开一个小孔,让更多的体液流出来,把穴口染的粉嫩透亮。往常这个时候,齐术早就打上了抑制剂,拿出自慰棒插进饥渴的小穴,聊以慰藉,可发情到现在,都没有打抑制剂,被一阵一阵的情潮折磨的不像样,唯一能让他好受点的人,现在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伸到下面,脚指紧紧扣住了床单,准确找到穴口的位置,在上面抚慰揉捏,另一只手抓住了阴茎,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动作没什么章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为什么在发情期找我 因为是刚开始,齐术此刻的情况还很正常,只是微微发热,他从柜子里拿出了抑制剂,放到顺手的地方,就去了厨房,发情期前期的症状,就是会口干舌燥,他喝完一整杯,才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找到通话中的联系人,上面有一个备注为H的号码,他盯着那个号码,心里有一种隐秘的紧张。他是完全不合适干坏事的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心里想想,都会心跳加速。这个号码是何秉真的。知道的原因还是因为周枯,他的手机里,对联系人有明确的的分类,亲人、朋友、情人……但这些都不在他联系人里面占“A”等级,在他的世界里,能让他往上爬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而“A”等级里面原本只有四个人,何秉真就是其中的第五个。甚至齐术最初产生要接近何秉真的想法,都是来源于此,周枯可以把人当成自己往上爬的梯子,他为什么不可以,齐术厌恶他,所以更要学习他,师夷长技以制夷。不过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艰难的,他真的很难克服天生的羞耻心,和面对上位者的胆怯,模拟了上百次和何秉真对话的场景,都不敢拨出那个电话。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会改变人的情绪思维,放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一样,而在齐术身上,就是放大心里隐秘的情绪,使其蠢蠢欲动。他想去找何秉真。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个想法时,齐术都发病了,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可没一会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蔫了下去。他身边唯一能和何秉真扯上关系的人,就是周枯,难道他要去找周枯打听何秉真的位置吗,简直天方夜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因为上次送他回去的缘故,知道他住宅的位置,可那又怎样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门口守着,可不确定性太多了,今天是周日,万一他一直在里面就没出来过,万一他今天不回那个地方,万一他根本不会为他停车……太多种情况了,在他发情期的时候,他没勇气赌。这个认知让齐术有些痛苦,他都开始悬浮的幻想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要是他很有钱就好了,大手一挥想知道什么就顾人查,或者认识一个知道何秉真动向的人也行……就是这个念头,让他灵光乍现。对啊,他是不认识何秉真的身边人,可他认识何秉真身边人的身边人!同为Omega,在经常性给周枯送饭的过程中,他不可避免的接触了一些和他一样的人,他们都扮演一位贤惠懂事的妻子,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话题,其中就一位Omega,他的老公就是何秉真的秘书之一,绝对算得上何秉真的身边人。齐术重新打开手机,在心里默默组织好语言,找到哪位Omega的电话,拨通。很快,电话接通,齐术控制好情绪,带着担心忧虑的语气:“喂,你好,还记得我吗,周枯的Omega妻子,齐术。”那位Omega礼貌回应着:“哦,是你啊,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是这样,今天周日不是休息吗,周枯还是一大早出门了,说公司有事不知道是要加班还是应酬,给他发消息也不回,我就想问问,你的老公在工作吗,是不是真的有事啊。”这位Omega这个老公,几乎是为何秉真全职服务,如果他在工作,那何秉真工作的概率就上升了非常多,甚至可以勉强认为何秉真在外面,这样他一直在家的可能就排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笨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可也比问周枯,或是他自己打电话给何秉真强。对于齐术的身份而言,这是一个十分合理的疑问,所以电话那头的Omega没有犹豫,就道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确实在工作呢,就是应酬,陪他那个傻叉老板啊,大周日的不放假。”适当吐槽两句,Omega又安慰他:“周枯没说,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吧……”很显然,答案是齐术想要的结果,他的心情开始变好,特别是听到傻叉老板几个字,甚至快要控制不住上扬的语调:“嗯……所以你知道,这种应酬一般什么时候会结束吗。”Omega道:“看资本家的心情呗,不过一般来说不超过十二点,因为你敢信?!他居然要养生……”齐术:“……”听别人吐槽何秉真真的好有意思,他快憋不住了。得到想要的消息,齐术很认真的跟对方说了谢谢,又说两句别的,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现在是将近七点,只要他现在出发,在门口等着,就有很大概率能见到何秉真,因为基于一些他对何秉真的了解,对方应该是有洁癖一类问题,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不会休息在别的地方,不然上次,何秉真完全可以去酒店,而不是选择搭周枯的车。齐术在腺体上粘了一张阻隔贴,带上两针抑制剂,就草率的出发了,这真的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没有紧张,而是全然的放松,像行驶在一条通往光明的大道上,唯一让他揪心的,只要路上加油时,那不停上涨的数字了。这是齐术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等待,不仅是因为要等的人,更值得铭记的是,他此刻超出平常的勇气和决心,让他战胜了所有的顾虑和胆怯,哪怕最后可能失败,也绝不后悔。夜幕降临,时间来到将近十一点,他的腺体不停在产生信息素,不断的在累积,好像随时要达到阙值,然后爆发,这时他为了不丧失理智,就不得不选择用抑制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理智能回来,信息素却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齐术对自己本身就没有自信,要是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就如同小美人鱼失去了歌喉一般,而他的勇气大概率也会因此消散。他的心情极度复杂,一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又像提前接受了结果,气定神闲起来。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的,浑身烫了起来,脸也烧的通红,身体极度敏感,风吹在脸上,像有实感一般。每一辆经过的车,都能让他的神经猛的一颤,他不停的祈祷,下一辆车赶紧停下吧,真的要撑不住了。或许是心有所感,他远远看到的那辆黑车,在靠近大门的位置,放慢了速度……因为齐术的挡路,黑车被迫停下,车前的大灯照在他身上,刺的他睁不开眼睛,往常他一定会慌乱的都开,现在却倔强的一步也不肯挪,任凭车喇叭响了多次,他眯着眼睛看向车的后座,无边期待上面会有人下来。见到车停下的那一刻,更复杂激烈的情绪就袭来了,他混沌的脑子支撑不了他想那么多了,所以不去思考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失礼,他看似坚韧不拔的伫立,实则但凡风再来吹一下,就要倒了。喇叭不响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黑车像藏在光亮下蛰伏的巨兽,而他无声的在和这个巨兽对峙,他是毫无疑问的弱者,拿不到任何话语权。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辆黑车纹丝不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一点神智也快要消散,分不清周围真的那么安静,还是他快要丧失五感。所以,听到车门传出的一阵沉重的声响,他是不敢相信的,随之而来的是,车门缓慢的打开了,他居然是赢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中模糊出现一道人影,他努力撑开眼皮,想认清那道的身影,可惜灯照的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张脸,随着黑影越来越近,脚步沉稳有力的阖在地上,熟悉的压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他几乎笃定,就是他,自己终于赌对了一次。何秉真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迈出长腿皮鞋点地,嘭的关上了车门,逆着光走出来,像天神下凡一般,缓步来到了齐术面前,走到距离他一步的位置停下,还是那么克己复礼,不越雷池半步。齐术终于能看清他的面容,依旧是冷清平静的模样,眸如点漆,清俊的眉眼带着打不破的疏离,是他熟悉的何秉真。而此刻,在发情期站立将近四个小时的齐术,暂时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不受控制的扑到了何秉真的身上。他其实还有理智,不过太渴望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了,所以他下意识去忽略对方的身份,露出可怜又期望的表情,想索取一些信息素。可对方实在是吝啬,不肯释放多一点信息素,似乎看不到他的窘迫和渴求。“你发情了。”何秉真低声道,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齐术难受的不太能说出来话,只能跟随本心行事,他哼唧了几声也听不出话,只想离他近一点在近一点,却感受到了阻力。何秉真手掌在齐术的臂弯处,不动声色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问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齐术迷茫的睁开眼睛,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不过他选择了逃避,因为答案实在难以启齿,他垂下眼帘,咬着丰满红润的唇瓣,想装听不懂混过去,而且他刚才得到了一些甜头,忍不住想汲取更多,再次小心翼翼的尝试朝何秉真靠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不想,何秉真同样再次牢牢桎梏住他,甚至把两人分的更开,他不急不躁的问:“为什么?”齐术有些难堪的不知所措,何秉真在这个问题上格外强势,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糊弄,他瞳孔微颤努力整理措辞,不安的扑闪着睫毛,可迟钝的脑子就是想不到好的答案,半响才瓮声瓮气小声说:“我就是想来找你……”齐术真的觉得这个回答跟不说话一样糊弄,他以为何秉真不会满意,会继续逼问他,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听到什么嘲讽鄙夷,也要拽住何秉真的小臂不撒手。令他没想到的是,何秉真没有在说话,微不可闻的一声喟叹,然后主动靠近了他,把手放到了他侧腰上,用一只胳膊撑起齐术全身的重量,然后说:“走吧,上车。”骤然和何秉真靠的那么近,被对方独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齐术脑海中像炸开了朵盛大的烟花,明亮到他眼前一片模糊,他被动跟随着对方的步伐,像一只听话提线木偶,没有半分自己的思想。车门再次打开,齐术僵硬的坐了上去,脑子还有些懵懵的,总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何秉真居然真的带他回去了,哪怕他可能不想对他做什么,只是出于Alpha的绅士风度。只能说这个时候的齐术,对何秉真了解的不够全面,如果足够了解就会知道,何秉真也许会去搭救一位互不相识意外发情的Omega,但绝对不会把心怀不轨的发情Omega带回去。这是何秉真前二十七年践行的原则之一,让他打破原则的人屈指可数,他现在无疑是矛盾的,所以他需要得到齐术的一个答案,去中和心底矛盾的天平。因此,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发情期 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me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mega的注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他理智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找一个漂亮的Ome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给你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对你嘘寒问暖……”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me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Omega会在床上被人干的穴口大开,粉嫩的穴肉流出透明的流体,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何秉真骤然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目神情,他努力克制自己一些不好的情绪,挤出一个笑,温和的对奶奶说:“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奶奶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哎呦刚刚那个脸黑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被人抢了呢。”何秉真其实不认同奶奶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随意又聊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mega医生,收的也全是Ome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mega信息素等方面。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me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me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除了那天那个Ome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me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在唱独角戏,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mega,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me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真的没看透。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mega的病。”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mega。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辆公交车停下,Ome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me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时间平静的来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发情期不出意料的来了。 他不喜欢 浴室的灯光很亮,照得齐术的脸上白的吓人,他无力的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镜子里是本该是一个清秀温婉的Omega,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可他笑不出来,因为很疼,身上的好多地方都好疼。整个上半身,被各种伤痕覆盖,旧的新的叠加在一起,烟头的烫伤,皮带抽在身上,红紫青三种颜色,触目惊心,像在他身上开了染坊一样,一些地方还渗出血液,干涸在皮肤上。他的手腕撑在洗浴台上,手里拿着碘伏和纱布,迟迟不知道该怎么清理,因为他的伤大多数都在背上,连治疗自己都是那么的艰难。他也不喜欢去医院,因为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也许他会收获一些同情安慰或愤慨,但那有什么用呢,更多的,大家会说忍一忍吧。是的,忍一忍。这就是现在的社会,看似出台了很多Omega的保护法,可只要被婚姻的外壳笼罩着,一切就像被打上了马赛克,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互相看不见了。他站了好一会儿,感觉不到累,这是他现在最喜欢的姿势,坐着伤口会扯到,躺下更是如此,明明他是一个多爬一层台阶,都会喊累的人。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齐术不受控的浑身一抖,而后扶着门框,缓慢的走到卧室,看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赤裸裸的几个大字——老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的眸光中,露出显而易见的恐惧和厌恶,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可他的动作却是立马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接通键,“老公,什么事啊。”Omega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老公一个词,语调绵软悠长,像是带着满满的爱意。却不知,齐术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小臂,指甲陷在白嫩的皮肉里,努力让自己对着这个打心里讨厌害怕的人,发出来这样的声音。电话那头:“过来接我,地址发你了,别开你那个破车,穿干净点。”一连串的命令要求下达,也不在意对面的回应,电话立马挂掉了。齐术把手机按灭,麻木的抬脚,走向了衣柜。他衣柜里的衣服并不多,但该出席什么场合的,都至少有一件,不至于出门太寒酸。毕竟自己的Omega没有几样像样的衣服,会丢他老公周枯的面子,丢什么也不能丢面子,是他的行事原则。换好了衣服,又去周枯的房间拿把钥匙,他就打算出门了,手触到门把手,又缩了回去。他看到了那个地址,像是那个人会去的场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顿住半响,转身回到了卧室,打了一层粉底,又涂了一些有颜色的唇膏,让自己更有气色一些,才重新出门。地方不算近,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他就停在了马路边,抬眼就能看到灯光璀璨的大楼。他不清楚要等多久,也不会傻到去打电话问周枯,他的时间不宝贵,这是周枯的一向的认知。而宴会内部,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周枯和身边人不时搭几句话,可目光余下,一直默默留意不远处的一个人,见那个人走了,也赶紧紧随其后。却不敢跟的太紧,因为知道,对方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出了大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开始散开,走向各自的车辆,司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周枯耳边很尖,到听一些电话声,等电话挂掉,他立马凑了上去:“何总,是司机出了什么问题吗?”何秉真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出了一点小事,撞到了人,安排了另一个司机去接,不过他拒绝了,太浪费时间了。周枯一点也不介意对方冷淡的态度,又接着道:“这里打车不方便,何总不介意的话,就坐我的车吧,我的……妻子车技很不错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皱起了眉头,在听到周枯说妻子这个词的时候。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不喜欢周枯,有一些他这个妻子的原因。何秉真喜欢去楼下的一家餐厅吃饭,那家餐厅味道好价格相对优惠,已经变相成为公司的第二个食堂了。他有自己的专属位置,却不用担心有心人会借此制造一些“偶遇”,因为他的行事作风严厉,厌恶有人借助工作的便利,来发展一些别的关系。他因为这个事,开了不下数十位员工后,身边彻底清静了,现在的他,仿佛人形瘟疫,大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吃饭也是如此。何秉真乐得其所。而最近,这个众所周知的“规则”被打破了,就是周枯的这位Omega妻子。周枯调过来总部有多久何秉真不知道,可他的Omega是两个月前开始的,日日坐到固定的一个位置,带着精致的饭盒,似乎是一位贤妻良母。那个位置就在何秉真的对面,每次去吃饭,都能碰到那个Omega端正的坐在软座上,也不玩手机,运气不好的时候,周枯也坐在那里吃饭,还会和他打招呼。何秉真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个Omega不是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他的直觉一直很敏锐,是被数不清的人纠缠后锻炼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小小,多多少少他见了不知道多少手段,直白的,委婉的,阴险的各种方法。大概是真的见太多了,他反感一切有这种念头的人接触他,只要察觉到对方心思,就会不受控制产生厌恶的心理,对方如果付出行为,也很好,他也会付出拒绝的行为。更何况,这个Omega还是别人的妻子,他不喜欢人妻,更觉得这人的品行堪忧,仅仅是被这样的人惦记,都感到恶心。可这个Omega真的很沉得住气,两个多月,没主动找他搭过一句话,甚至不会多看他几眼,就连周枯主动跟他打招呼,Omega也只是浅浅而礼貌的微笑,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何秉真心道,很好,就这样藏好自己的马脚,别露出来,不然他会忍不住踩一脚的。看何秉真皱眉,周枯又急忙找补:“何总如果有其他安排的话,我就不多操心了。”何秉真眉头舒展,终于抬起眼睛,他嘴角露出弧度,虽然笑意不达眼底,可礼节却让人挑不出错:“那就麻烦了。”周枯微笑着说:“不麻烦的。”齐术在看到门口陆陆续续出来的的人后,就自觉从车上下来了,面对着人群,从中找寻周枯的痕迹。每次参加这样的酒会,结束回去的周枯就会更暴躁,似乎要把在外面赔的笑脸,受得冷眼,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即使他姿态放的多低,态度多恭顺都不让对方满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不得不更加小心。只是他没想到,会看到周枯和那个人一起过来。周枯走在稍前的位置,身子却一直侧着,面上时时刻刻带着笑容,是齐术从来没在家看到的样子,在家里的狰狞扭曲,和现在的谄媚模样重叠,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可转念一想,自己在周枯面前呢,也是这样的吧,小心翼翼带着讨好,不管心里多讨厌,面上也要伪装,以祈求皮带和拳头能少落下,让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有喘息的余地。原来他讨厌的样子,在自己身上也能找到痕迹。然而下一刻,他就不得不勾起唇角,冲着周枯的方向招手。周枯看到了他,确认了他的位置,又开始回头,“何总,车就在前面。”齐术的手还没放下,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何秉真视线移到前方,淡漠注视着一切,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他看到了对方的视线路过自己,正对着周枯微笑。 您的信息素让我感到恶心 周枯走到了齐术前面两步停下,扭过头,对何秉真介绍道:“何总,这是我的Omega妻子,齐术。”齐术的目光,才顺势落在了何秉真的身上,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他唇角上扬,露出清晰的酒窝,乖巧礼貌的问候:“何先生好,我叫齐术。”齐术,打过无数照面后,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名字。何秉真淡然的颔首,平淡而疏离,甚至没有施舍一抹笑,就算知晓了对方的存在。齐术的笑容维持了合适的时间,才慢慢落下,他垂下眼帘,酒窝也趋于消失,让人看不出情绪。周枯没有和齐术介绍什么的意思,这不止是他一个Alpha会忽略掉的事,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完成了任务一样的介绍,他就走到马路边,拉开了后车门,热络的说道:“何总,我这也不是什么好车,你将就着坐,我争取来年好好表现,换一辆好车。”周枯往前走的时候,齐术还停留在原地,离何秉真两三步的样子,他微不可察的抬起了眼眸,又很快阖上,夜幕遮盖下,那个眼神很快很轻难以让人察觉。何秉真余光不知扫到了哪里,戏谑的勾起唇角,就迈开长腿走过去,刚好从齐术面前离开,带起一阵涌动的气流,燥热的微风拂过,他恍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又或许是他的错觉。上车前,他拍了两下周枯的肩膀,是鼓励的动作,只是面色却于动作不符,似笑非笑好似带着淡淡的嘲讽。这是上司对下属常用的鼓励方式,周枯颇为受宠若惊,他早知道何秉真性格古怪,难以捉摸,费了好大力气,也没能和对方混熟络,不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他不但愿意坐自己的车,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不像在鼓励,可小小的不对劲,周枯没有在意,他回头看了齐术一眼,示意他赶紧上车。齐术也已经走到了车跟前,他不复刚才的温和,面对周枯时的神情僵硬木讷,绕到车前自己打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齐术扣安全带的时候,周枯问后座的何秉真地址。何秉真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听到问题,却迟疑了半刻,食指轻轻敲打手背,才低沉缓慢报出了一个地址。齐术听的很清楚,他在导航输入了那个地址,导航显示,比他们住的地方还要远。不过他没表现出任何别样的情绪,就踩下油门,启动了车子。周围的景色飞快的后移,夜晚的霓虹灯璀璨,透过车窗也照样夺目,何秉真专注看着窗外,打发无聊的时间。周枯想说些什么,可他喝了不少酒,又不知触到那根神经,开始有些想吐,一时间也顾不上和对方攀谈了,皱着眉直挺挺的靠着。车上是封闭的,齐术闻到了酒味,大多数来自副驾驶的周枯,还夹杂一些信息素的味道,他能分辩出是周枯身上的,他微微蹙眉,大概周枯是真的不舒服,不然不会让自己在何秉真有任何的失礼。他眼底暗流涌动,什么心思想要破土而出,脚上不自觉的用力,把油门踩的深,紧紧握住方向盘。周枯大概也意识到了,忍住难受,也把信息素收得好好的,他艰难的张口,“不好意思何总,刚才喝了酒,这会坐车有点想吐,感觉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好路过了一节隧道,何秉真阖上了眼帘,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像一头蛰伏沉睡的凶兽,他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低沉而舒缓:“没关系的。”齐术这时适当开口,“老公,送何先生的路上会路过我们家,你喝了酒不舒服,不然先回去吧。”他语调轻柔温和,任谁听了,也觉得是在关心对方。晕车加喝酒,周枯的难受可想而知,胃里简直不停的翻涌,恨不能现在就下车,自己走回去都好过在车上,所以齐术的建议,这回真说到了他心坎上。可出于那什么该死的礼节,他不能点头,要让何秉真来说才合理,甚至于他现在难受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何秉真从窗外收回目光,隐藏了眼底的轻蔑,转而恢复平静,他附和道:“难受就先回去吧,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们两位了。”车子飞驰在路上,半个多小时的路程,齐术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车子刚停稳,周枯就急不可待的拉开车门,赶紧下一秒都要吐出来了。他快步走到周围的绿化带旁,弓着腰在不受控制的干呕,齐术目睹了一切,拧眉抓着安全带。他真的很不想下车,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该这个时候,对周枯表示关心。齐术还是解开了安全带。何秉真坐在后座,可以肆无忌惮观看前面人的行动,他洞若观火,对齐术的犹豫看的清楚明白,侧过脸,又觉得有些无趣,暴露的好快啊。齐术刚走到周枯身边,还没说点什么,就听到对方不耐烦的打发,“你下来干什么,让他等着你,看我吐完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有点眼力见行吗,快上车。”齐术果断的转了身,没有犹豫,甚至在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周枯刚刚走的太急没关车门,他走到副驾驶的位置,轻轻关上了车门。回到自己的位置,关自己座位的车门时,他没有控制力道,车门嘭的一声合上,在绿化带刚吐过的周枯都听到了声音,狐疑在看向车子。这时汽车恰好启动,尾气喷出,结合刚才略微粗暴的关门声,他心里涌起怪异的感觉,车上坐的是他的Omega和上司,两人一前一后在密闭的车厢里,把自己甩在了原地。车里终于没有了厚重的酒气,齐术的手扶在方向盘,脚在寻找油门时,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后视镜。何秉真没有看窗外,可能觉得没意思了,他目视着前方,长腿交叠在一起,矜贵自持,冷淡没有交流的欲望,坐出了高端商务车的感觉。这真的是自己能把握的人吗。心里有事,齐术重新扣安全带的动作有些迟缓,他脑海里浮现那么几条消息,何秉真,顶级s级Alpha,承德集团的实际掌权人,就连那么寥寥几个信息,还是得益于在周枯身边总结出来的。他只在乎一点,他绝对有能力,让自己摆脱周枯。他太想逃离那个魔窟了,跟周枯独处的每一个晚上,他都要心惊胆战,这样的日子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边人,爸爸妈妈没有同意他离婚的,妈妈看见他的伤口会哭,爸爸也会唉声叹气,承诺好好跟周枯聊聊,可他们都在劝他忍。不是不想让他离,而是清楚这个事情有多难。周枯毫无顾忌的暴力难以忍受,法律规定离婚手续的复杂,周围的流言蜚语和指指点点,甚至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阻碍,Omega的身体机制才是。Alpha和Omega一旦终生标记,是不可逆的,一旦离婚,就意思着往后的发情期,他都要自己度过,且不提发情期有多难受,对身体的危害也是极大的,长期失去自己伴侣信息素的Omega,就像鱼儿失去了水,何其煎熬。而齐术如今,最大的倚仗,就是他们没有终生标记。是的,结婚三年,他们甚至没有终身标记,因为终身标记不止对Omega有影响,对Alpha也有限制作用,会让他们对其他Omega的信息素,产生抗拒的情绪。可是这样的话,周枯又怎么会享受外面Omega的柔情似水呢。齐术感到可笑,刚结婚时,他还失落过周枯为什么不终生标记他,可现在,他庆幸至极,甚至想给周枯点个赞,为他当初给出轨打基础,选择不终身标记他。正是没有终身标记,他才敢打起何秉真的主意。可他心里没底,明明筹谋到现在,什么行动也没付诸过,可看见何秉真就心里发虚,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顶级Alpha的压迫感真的难以想象,光是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他就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的想臣服,又何谈勾引对方。车子稳步行驶着,齐术看着导航,离何秉真报的位置越来越近,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缓解紧张的情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一个路口时,亮起了红灯,他踩下刹车,瞥到红灯的秒数,还要一小会儿。他又不受控制的想看看对方,看一眼的事情,想就做了,他小心翼翼的把目光移到后视镜。他本以为,何秉真还是闭目养神,或是在看窗外,可视线刚挪到内后视镜,就立刻对上了一道侵略性目光。何秉真面无表情注视着内后视镜,神情冷冽阴鸷,眼眸幽暗,在黑暗中反射出光线,以一种睥睨俯视的姿态,在通过镜子盯着齐术看。他平静且冷漠,不会给人遐想的空间,可这个目光又远超正常社交时间,如同吐露着蛇信子的蟒蛇,在不急不躁的打量自己的猎物。齐术心跳停了一瞬,眼睛惊的放大,瞪的圆圆的,呆滞在原地,任凭对方视线的侵蚀。两人的视线在此刻交汇缠绕,此前,他们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刚知道彼此的名字,可又心知肚明对方的存在。现在,他们各自扮演一个角色,一个送丈夫同事回家的妻子,一个是接受下属好意的上司,然而无论什么身份,都不该有这场对视,明明不是暧昧的气氛,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纷,可谁都知道,这个对视是越界的。齐术艰难的想移开,可像是被引诱一般,无端吸入深渊囚笼,怎么也无法逃离。车厢内的气氛压抑沉闷,齐术像置身于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中,被囚禁在深海的困兽,周围的海水疯狂席卷,他却无法逃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一眼,他就几乎被击溃。终于此时,红灯亮了……后面的车辆也开始鸣笛提醒,齐术才幡然醒悟一般,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离开。齐术很想把车窗打开透气,可他想到等会要做的事,还是克制住了,他不想回忆刚才的目光中,是否有警告的含义,只想拼上一次。密闭而狭小的空间被,他开始缓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橙子味的,很普通的一种,他在车厢里,自己能闻到的时候,都在莫名羞耻,先不说,这样的行为有多暧昧,释放了怎么的信号。何秉真那样一个顶级Alpha,闻到这么平庸无奇的信息素,知道他那么拙劣的引诱,会不会想笑。他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一本正经的盯着前面的路,实际耳垂红的要滴血,蔓延到脖颈处,哪里都在发烫,实在是不专业极了。他在座位上挺直自己的背,一来别压倒伤口,二来聚精会神,不放过后座传来的一点声音。他没胆量去看内后视镜了,不然一定会发现,后座的何秉真,露出了嘲弄讥讽的冷笑,看到这个笑,任何Omega都会自残形愧,仿佛只是对他产生心思,就是极其自不量力的表现。齐术的煎熬被打破,他清楚听到后座传来的声音,来自何秉真,语气礼貌而真诚:“齐先生,拜托您停一下车好吗,您的信息素漏出来了,闻的我有点恶心。” 他感到难堪 齐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屋里没有开灯,他换好鞋把灯打开,就看到周枯在沙发上躺着,闭着眼睛带着些许醉意。他去上前,半跪在沙发旁,给周枯把鞋脱了下来,又去厨房端了一杯水。做这些的时候,周枯已经醒了,满脸不耐的坐了起来,顺其自然的接过来水。齐术又马不停蹄的走到了卧室,拿出来周枯洗好的睡衣,和洗漱用到的东西,放在浴室里,细致到牙膏都挤好放在杯子上。准备好一切,他去到客厅,对周枯说:“现在要洗澡吗。”周枯神色阴沉,不知道在烦躁什么,问道:“送他回去了?”齐术点点头:“嗯。”何秉真下车的地方,离他的住处只有一公里不到,这会肯定走到家了。周枯又问:“他没说什么吧。”齐术摇摇头,“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枯皱眉,却又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浴室,齐术跟了上去,捡他扔在门口的衣服。他没有闲下来一刻,把周枯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去厨房,切了一点水果,倒了一杯蜂蜜水,等着周枯出来。他谨慎思考着,还需要做什么事情,怕一些不小心被他忽略的事物,引起周枯的不满。今天的周枯似乎心情不错,或者在宴会上结识了一直想认识的人,也可能有了什么艳遇,总之,他躺下休息之前,没有发无名怒火。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齐术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衣服,有洗漱的时间。他们结婚三年,就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是睡在一起,周枯入睡困难,齐术则恰恰相反,哪怕微弱的呼吸声都让他不满,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还是齐术心疼他,主动提出搬出去的。等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情。何秉真的那些话,像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一般,每过一遍,心里就会涌起一阵难堪,他并非是什么脸皮厚的人,而且心思敏感,很在意他人的看法。回顾以前的经历,今天的行为,绝对是出格的,可他没有办法,如果他不自救,等待他的,就是和周枯的三年又三年,那才是无比的绝望。他知道他现在采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可他没有人脉渠道,还不是什么优质Omega,更是以已婚的身份去靠近何秉真,连他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其他的Alpha,可都被一一否决,因为这个Alpha,必须要远超周枯的身份地方,不能是旗鼓相当,周枯不止是暴力,还睚眦必报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极强,不可能容忍有别的Alpha亲近他,哪怕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离开,所以他狭隘的眼光里,只有何秉真一个合适的人选。他没法不去做这件事,努力了才会有希望,哪怕一点点微弱的光,出现在他黑暗无比的生活中,他都要紧紧抓住。那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让何秉真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拆穿那个Omega的虚伪,看他听到那些话,而煞白且惊慌失措的脸,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甚至饶有兴趣的期待,那个Omega还会不会给周枯天天送饭,然后接着送饭的名义,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而他,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周枯呢。看对方的反应,估计没想过自己乖巧懂事的Omega,其实对着自己偷偷释放信息素吧。何秉真觉得,那个餐厅,或许可以在去几次。这个想法没有立刻被实现,因为他紧接着就出差了,等忙碌几天回来后,这件事已经被忘的差不多了。接近中午的时候,助理问他吃什么,他才想起来。他平淡的回答:“楼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去到餐厅,大部分位置都有了人,他的位置还在空着,而那个Omega常坐的位置,此刻却坐了别人。他微微蹙眉,漫不经心扫了几眼餐厅——看到了,不是没来,而是换了其他的位置。Omega背朝何秉真的方向,坐在座位上,饭盒已经摆好了,肉沫茄子红烧肉和青菜,色泽鲜艳还冒着热气,旁边甚至还有一碗汤……何秉真站着的功夫,周枯进来了餐厅,跟他打招呼:“何总出差回来了啊。”何秉真微微侧过身,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周枯环伺一圈,笑着试探问道:“何总,没找到位置吗。”他当然知道何秉真常坐的位置是空的,可何秉真停在了这里,就表明了一些问题,才有了这个问题。何秉真掀开眼皮,语气平静:“没有。”两人都回到了他们该去的位置。何秉真点了米饭,也有好几个配菜,不过他吃的很慢,大概是这家餐厅的水平有所下滑,导致他胃口不是很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停的有人走进来,路过周枯时,和他打招呼,他们调侃着周枯的好福气,每天都能吃上家里的味道。Omega露出腼腆的笑意,周枯也大大方方的回应,或者在外人看来,他们真就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殊不知,那是以燃烧他妻子的代价,换来的平和。何秉真的位置偏角落,一般不会有人打扰他用餐,此刻却抿着唇,食不言寝不语,是他一直接受的教育和践行的原则,显然,周围的寒暄吵闹,也影响他的胃口了。吃完饭,等电梯的时候,周枯又撞上了何秉真,他还有点惊讶,这人不是有专用的电梯吗。何秉真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潦草解释了一下:“那个电梯在维修。”周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电梯上行,密闭的空间内异常安静,打破这份安静的不是周枯,而是何秉真,他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你们常坐的位置,不是我的前面吗。”这个问题没头没尾,周枯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巴巴哦了一声,才道:“那个啊,我也不知道我那个Omega怎么突然换了位置,我也觉得之前位置好……可能他去得晚了,那个位置已经有人坐了吧。”何秉真嗯了一声,转过了头,没有在说话的意思了。 发情期 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me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mega的注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他理智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找一个漂亮的Ome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给你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对你嘘寒问暖……”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me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Omega会在床上被人干的穴口大开,粉嫩的穴肉流出透明的流体,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何秉真骤然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目神情,他努力克制自己一些不好的情绪,挤出一个笑,温和的对奶奶说:“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奶奶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哎呦刚刚那个脸黑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被人抢了呢。”何秉真其实不认同奶奶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随意又聊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mega医生,收的也全是Ome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mega信息素等方面。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me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me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除了那天那个Ome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me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在唱独角戏,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mega,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me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真的没看透。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mega的病。”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mega。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辆公交车停下,Ome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me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时间平静的来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发情期不出意料的来了。 为什么在发情期找我 因为是刚开始,齐术此刻的情况还很正常,只是微微发热,他从柜子里拿出了抑制剂,放到顺手的地方,就去了厨房,发情期前期的症状,就是会口干舌燥,他喝完一整杯,才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找到通话中的联系人,上面有一个备注为H的号码,他盯着那个号码,心里有一种隐秘的紧张。他是完全不合适干坏事的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心里想想,都会心跳加速。这个号码是何秉真的。知道的原因还是因为周枯,他的手机里,对联系人有明确的的分类,亲人、朋友、情人……但这些都不在他联系人里面占“A”等级,在他的世界里,能让他往上爬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而“A”等级里面原本只有四个人,何秉真就是其中的第五个。甚至齐术最初产生要接近何秉真的想法,都是来源于此,周枯可以把人当成自己往上爬的梯子,他为什么不可以,齐术厌恶他,所以更要学习他,师夷长技以制夷。不过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艰难的,他真的很难克服天生的羞耻心,和面对上位者的胆怯,模拟了上百次和何秉真对话的场景,都不敢拨出那个电话。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会改变人的情绪思维,放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一样,而在齐术身上,就是放大心里隐秘的情绪,使其蠢蠢欲动。他想去找何秉真。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个想法时,齐术都发病了,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可没一会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蔫了下去。他身边唯一能和何秉真扯上关系的人,就是周枯,难道他要去找周枯打听何秉真的位置吗,简直天方夜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因为上次送他回去的缘故,知道他住宅的位置,可那又怎样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门口守着,可不确定性太多了,今天是周日,万一他一直在里面就没出来过,万一他今天不回那个地方,万一他根本不会为他停车……太多种情况了,在他发情期的时候,他没勇气赌。这个认知让齐术有些痛苦,他都开始悬浮的幻想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要是他很有钱就好了,大手一挥想知道什么就顾人查,或者认识一个知道何秉真动向的人也行……就是这个念头,让他灵光乍现。对啊,他是不认识何秉真的身边人,可他认识何秉真身边人的身边人!同为Omega,在经常性给周枯送饭的过程中,他不可避免的接触了一些和他一样的人,他们都扮演一位贤惠懂事的妻子,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话题,其中就一位Omega,他的老公就是何秉真的秘书之一,绝对算得上何秉真的身边人。齐术重新打开手机,在心里默默组织好语言,找到哪位Omega的电话,拨通。很快,电话接通,齐术控制好情绪,带着担心忧虑的语气:“喂,你好,还记得我吗,周枯的Omega妻子,齐术。”那位Omega礼貌回应着:“哦,是你啊,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是这样,今天周日不是休息吗,周枯还是一大早出门了,说公司有事不知道是要加班还是应酬,给他发消息也不回,我就想问问,你的老公在工作吗,是不是真的有事啊。”这位Omega这个老公,几乎是为何秉真全职服务,如果他在工作,那何秉真工作的概率就上升了非常多,甚至可以勉强认为何秉真在外面,这样他一直在家的可能就排除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笨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可也比问周枯,或是他自己打电话给何秉真强。对于齐术的身份而言,这是一个十分合理的疑问,所以电话那头的Omega没有犹豫,就道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确实在工作呢,就是应酬,陪他那个傻叉老板啊,大周日的不放假。”适当吐槽两句,Omega又安慰他:“周枯没说,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吧……”很显然,答案是齐术想要的结果,他的心情开始变好,特别是听到傻叉老板几个字,甚至快要控制不住上扬的语调:“嗯……所以你知道,这种应酬一般什么时候会结束吗。”Omega道:“看资本家的心情呗,不过一般来说不超过十二点,因为你敢信?!他居然要养生……”齐术:“……”听别人吐槽何秉真真的好有意思,他快憋不住了。得到想要的消息,齐术很认真的跟对方说了谢谢,又说两句别的,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现在是将近七点,只要他现在出发,在门口等着,就有很大概率能见到何秉真,因为基于一些他对何秉真的了解,对方应该是有洁癖一类问题,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不会休息在别的地方,不然上次,何秉真完全可以去酒店,而不是选择搭周枯的车。齐术在腺体上粘了一张阻隔贴,带上两针抑制剂,就草率的出发了,这真的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没有紧张,而是全然的放松,像行驶在一条通往光明的大道上,唯一让他揪心的,只要路上加油时,那不停上涨的数字了。这是齐术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等待,不仅是因为要等的人,更值得铭记的是,他此刻超出平常的勇气和决心,让他战胜了所有的顾虑和胆怯,哪怕最后可能失败,也绝不后悔。夜幕降临,时间来到将近十一点,他的腺体不停在产生信息素,不断的在累积,好像随时要达到阙值,然后爆发,这时他为了不丧失理智,就不得不选择用抑制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理智能回来,信息素却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齐术对自己本身就没有自信,要是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就如同小美人鱼失去了歌喉一般,而他的勇气大概率也会因此消散。他的心情极度复杂,一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又像提前接受了结果,气定神闲起来。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的,浑身烫了起来,脸也烧的通红,身体极度敏感,风吹在脸上,像有实感一般。每一辆经过的车,都能让他的神经猛的一颤,他不停的祈祷,下一辆车赶紧停下吧,真的要撑不住了。或许是心有所感,他远远看到的那辆黑车,在靠近大门的位置,放慢了速度……因为齐术的挡路,黑车被迫停下,车前的大灯照在他身上,刺的他睁不开眼睛,往常他一定会慌乱的都开,现在却倔强的一步也不肯挪,任凭车喇叭响了多次,他眯着眼睛看向车的后座,无边期待上面会有人下来。见到车停下的那一刻,更复杂激烈的情绪就袭来了,他混沌的脑子支撑不了他想那么多了,所以不去思考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失礼,他看似坚韧不拔的伫立,实则但凡风再来吹一下,就要倒了。喇叭不响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黑车像藏在光亮下蛰伏的巨兽,而他无声的在和这个巨兽对峙,他是毫无疑问的弱者,拿不到任何话语权。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辆黑车纹丝不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一点神智也快要消散,分不清周围真的那么安静,还是他快要丧失五感。所以,听到车门传出的一阵沉重的声响,他是不敢相信的,随之而来的是,车门缓慢的打开了,他居然是赢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中模糊出现一道人影,他努力撑开眼皮,想认清那道的身影,可惜灯照的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张脸,随着黑影越来越近,脚步沉稳有力的阖在地上,熟悉的压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他几乎笃定,就是他,自己终于赌对了一次。何秉真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迈出长腿皮鞋点地,嘭的关上了车门,逆着光走出来,像天神下凡一般,缓步来到了齐术面前,走到距离他一步的位置停下,还是那么克己复礼,不越雷池半步。齐术终于能看清他的面容,依旧是冷清平静的模样,眸如点漆,清俊的眉眼带着打不破的疏离,是他熟悉的何秉真。而此刻,在发情期站立将近四个小时的齐术,暂时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不受控制的扑到了何秉真的身上。他其实还有理智,不过太渴望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了,所以他下意识去忽略对方的身份,露出可怜又期望的表情,想索取一些信息素。可对方实在是吝啬,不肯释放多一点信息素,似乎看不到他的窘迫和渴求。“你发情了。”何秉真低声道,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齐术难受的不太能说出来话,只能跟随本心行事,他哼唧了几声也听不出话,只想离他近一点在近一点,却感受到了阻力。何秉真手掌在齐术的臂弯处,不动声色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问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齐术迷茫的睁开眼睛,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不过他选择了逃避,因为答案实在难以启齿,他垂下眼帘,咬着丰满红润的唇瓣,想装听不懂混过去,而且他刚才得到了一些甜头,忍不住想汲取更多,再次小心翼翼的尝试朝何秉真靠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不想,何秉真同样再次牢牢桎梏住他,甚至把两人分的更开,他不急不躁的问:“为什么?”齐术有些难堪的不知所措,何秉真在这个问题上格外强势,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糊弄,他瞳孔微颤努力整理措辞,不安的扑闪着睫毛,可迟钝的脑子就是想不到好的答案,半响才瓮声瓮气小声说:“我就是想来找你……”齐术真的觉得这个回答跟不说话一样糊弄,他以为何秉真不会满意,会继续逼问他,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听到什么嘲讽鄙夷,也要拽住何秉真的小臂不撒手。令他没想到的是,何秉真没有在说话,微不可闻的一声喟叹,然后主动靠近了他,把手放到了他侧腰上,用一只胳膊撑起齐术全身的重量,然后说:“走吧,上车。”骤然和何秉真靠的那么近,被对方独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齐术脑海中像炸开了朵盛大的烟花,明亮到他眼前一片模糊,他被动跟随着对方的步伐,像一只听话提线木偶,没有半分自己的思想。车门再次打开,齐术僵硬的坐了上去,脑子还有些懵懵的,总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何秉真居然真的带他回去了,哪怕他可能不想对他做什么,只是出于Alpha的绅士风度。只能说这个时候的齐术,对何秉真了解的不够全面,如果足够了解就会知道,何秉真也许会去搭救一位互不相识意外发情的Omega,但绝对不会把心怀不轨的发情Omega带回去。这是何秉真前二十七年践行的原则之一,让他打破原则的人屈指可数,他现在无疑是矛盾的,所以他需要得到齐术的一个答案,去中和心底矛盾的天平。因此,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 司机是个bate,在车子起步的时候,就升起了挡板,形成了完全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在车上,就注定他俩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齐术的左手边就是何秉真,他们是并排的位置,在窄小逼仄的环境里,何秉真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他把信息素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一点暧昧的意思,泾渭分明。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何秉真给予的,可齐术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何秉真给人的边界感太强了,让他不由得胆怯,性格中的优柔寡断又占了上分。齐术处在发情期,本该对信息素格外敏感,现在什么都也闻不到,他是有点难过的,可哪点心思消失的很快,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袭来,瞬间让他通体酥麻,他慢半响的意识到,身体像终于到达阙值,迎来真正意识上的发情期,尽管脑海中一直叫嚣催促,可他行为却是一直竭力控制自己,因为此时的环境,让他想到之前偷偷在车上释放信息素,试图诱惑何秉真,那时他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他其实很理解何秉真的鄙夷,但出于那可怜的自尊心,他一直不想把信息素放出来,整个人都是矛盾的,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好抑制的,不然市场上也不会到处都是抑制剂。只是不小心释放出一些,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泛滥一般疯狂溢出,随之而来压抑情潮将他席卷,四肢百骸都在舒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想努力掌控自己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办到,高浓度的信息素下,阻隔贴发挥不出来作用了,贴在发烫的腺体上,只觉得闷热憋屈。幽闭车厢内被酸甜的橙子味填满,空间都变得粘稠甜腻,每呼吸一口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无助羞愧的看向身边,眼眸中弥漫着水雾,他知道何秉真肯定感觉到了,因为他察觉到,对方不动声色的在皱眉。他是真的没出息,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道歉,他呜咽着嗓音,看起来十分悲伤:“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可道歉的话说完,他的意识就再次被情欲支配,疯狂的想靠近身边的人,当理智出于下风时,想做一切都会付诸行动,他大胆的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挪动。何秉真被橙子味密密麻麻包裹着,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若是正常的Alpha,早该被勾起了欲望,深陷其中,而他只是适当减少了呼吸的频率。Omega看起来很诱人也很委屈,双颊白里透红,湿润的嘴巴紧紧抿着,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边道着没什么诚意的歉,一边做更失礼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侧过头,正视沾满情欲的齐术,目光清明没有被蛊惑的意味,清冷如皎皎明月不可得,与说出的话却把他拉下了凡尘,他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低哑着嗓音道:“你是该道歉。”齐术停顿了一下,像被抓住发错的小孩子,手撑在何秉真的臂膀,屁股已经一半离开了座椅,马上就要翻身上去。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秉真,垂眸艰难的在想他话里的含义,但是很可惜听不懂,思考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强人所难。他只知道要贴上去,心念一动,一条腿就从空中划过,欺身而上,胆大妄为的姿势。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安静望着何秉真的眉眼,礼貌乖巧的问:“我可以坐吗。”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有很多伤口,所以疼,而…而且你刚刚勒到了……”何秉真倏地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伤口。”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明明很乖,可他就是要打我……”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何秉真坚定的推开他,双手不容置疑的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身,只是往在上看,Omega单薄的脊背上,有两道格外明显青紫的痕迹,上面一条贯穿整个肩胛骨,下面一条就是刚才何秉真碰到,Omega说疼的位置。但那两道伤痕不是唯一,周围几乎布满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一片烫伤格外醒目,在肋骨的位置,在白皙上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尽管已经愈合结疤,难以想象,本就娇弱的Omega怎么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背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长期无止境的折磨之下,才成了现在的模样。何秉真没有问谁做的,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齐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衣服拽下来,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背上的东西是丑陋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他如愿以偿的放下衣服,转过身,朝何秉真靠近,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几乎在地上站不稳了,期待看着何秉真,希望他可以主导什么。何秉真压抑着一些情绪,弯下腰,手臂托住Omega的丰满臀部,往床上的位置去。齐术被迫悬空,只慌张了一小会儿,就顺从下来,双手围着何秉真的脖颈,同时脑袋垂下来,伏在何秉真的肩膀,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他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松开了放在何秉真后颈的双手,可何秉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靠近,反而重新站直,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茫然,所以分辨不出那眼神中蕴含着怎样的情绪,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何秉真:“我出去拿个东西,你在这里等着。”何秉真转身的瞬间,被轻轻抓住了手,Omega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我不想…你走。”何秉真回头,心下一震,沉默了半响,才承诺道:“我等会回来。”Omega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松了手。知道有道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何秉真迈开步子,就没有在回头。何秉真离开后,这个房间对于齐术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了,过于明亮的宽阔凭没有让他有安全感。他不安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身体窜出来的火热像是把他烧掉,他又冷又热,对何秉真回来的时间也没有概念,坐了一会儿,就掀开了被子,自己钻了进去。躺平的过程,无疑会碰到伤口,一瞬间的刺痛,他不由得惊呼出声,恢复了一些不断被加深过的记忆,脑海中蹦出了要勾引何秉真这个概念,可是怎么勾引呢,又是一场艰难的思考。半响,他慢吞吞的把自己脱光光了。他脱的很干净,从头到脚,干净到腺体上的阻隔贴也没忘记扯掉,脱上衣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过他只皱了下眉,没有流眼泪,他的内裤湿了很大一片,甚至外裤裆的位置都有些潮,他知道害羞,所以把衣服全藏在被子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褥很大,把齐术全然覆盖住,被紧紧包裹着,他才有一些安全感,他原本无精打采的躺着,一动不动。可又一股情潮猛然将他席卷,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浑身带起鸡皮疙瘩,他扭动着身体,夹起了腿。后穴更是极度空虚,一股透明的体液流出,沿着臀缝滑落到床上,他尊循身体的本能,张开细长的双腿,穴口也随之微微打开一个小孔,让更多的体液流出来,把穴口染的粉嫩透亮。往常这个时候,齐术早就打上了抑制剂,拿出自慰棒插进饥渴的小穴,聊以慰藉,可发情到现在,都没有打抑制剂,被一阵一阵的情潮折磨的不像样,唯一能让他好受点的人,现在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伸到下面,脚指紧紧扣住了床单,准确找到穴口的位置,在上面抚慰揉捏,另一只手抓住了阴茎,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动作没什么章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要C也是我C微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素扩散而出,酸甜黏腻,在密闭的被窝里和热气一起释放,对一个Alpha的冲击力可想而知。然而何秉真刚刚注射了一整只抑制剂,此刻为什么都闻不到,但他的反应,却像被信息素短暂的蛊惑住了。他的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迟迟没有放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齐术从高潮中清醒,脸上事后的餍足还没有消失,就被迫从迷离的状态抽离,睁大眼睛懵懂的看向何秉真,他尽管害羞的想抓起被子,可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何秉真,跟刚才的不一样。他变得不太高兴的样子,眼神很暗,虽然面无表情,但就是莫名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个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他不认为是错觉。发情期让他情绪更敏感了,他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何秉真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突然就伤感了,默默把手指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但是下面很不争气,高潮过后甬道收缩吸的很紧,手指离开时,发出啪了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听得格外清楚。何秉真果然不喜欢,他好像又不高兴了,齐术的视角里,何秉真缓慢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很不耐烦要发火的前兆。他害怕这个样子的何秉真,于是选择对方生气前,先一步钻到了被窝,努力把自己藏在里面,看不到他的位置,他飞快做完这些,蜷缩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独自承受难过。那“啪”的一声,像何秉真神经的线条猛的断开,他的理智神游又回归,然后看清什么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因为慌乱钻进被窝里的Omega,没有进去完,刚好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刚刚在被子里闷得太狠,那翘臀上也是汗津津的透亮,还有后腰的位置大概是被一直压着,有一片明显的红痕。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神那么好,不仅是现在,还有刚刚更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像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房间有些闷,何秉真左手扯了扯领带,摇晃间碰到了心脏的位置,哪里在蓬勃的跳动,以一种不规律的方式,激烈到他不想再次感受一次。这是正常现象,一个正常Alpha,面对赤身裸体Omega的正常现象,他这样告诉自己。房间里,Omega的抽泣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哭的很认真有规律,何秉真不知道刚才他堪称走火入魔的短暂失神吓到了Omega,以为他被自己看到在床上自慰,而感到羞耻。他松开手里的被子,把那小块屁股挡住盖好,低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说着,他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箱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何秉真刚才的声音是轻柔的,没有隐忍的怒气,齐术轻易分辩出,他犹豫了一会儿,躲在被子底下,闷声闷气:“可是你…你刚才不是在、在生我的气吗。”何秉真:“我没有,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齐术把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头,憋的红通通的小脸,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虽然语气还带着些许试探,“你、你不能骗我……”但圆溜溜还眨巴的眼睛已经代表他相信了。“没有生气,把衣服穿好起来。”何秉真停顿一下,想到上药穿上衣也不方便,就补充道:“只穿裤子就可以。”齐术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裤子,他知道做那种事情要脱光的啊,而且穿上也不舒服,但是他很听话,不过手伸到被窝里才想到,自己裤子都湿了,不能穿了,他认真诚恳的说:“裤子不能穿了…是湿的,不、不舒服。”何秉真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了,他又闭上一次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才尽量平静的说:“那等会在说吧,你坐过来,我给上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听懂了,立即就直起了身子,曲起腿弯,却掀起被子的瞬间被何秉真按住。齐术微微张开唇瓣,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动,但是他离自己好近,近到可以看清极细微的毛孔,他第一次把何秉真看得那么清楚,只感觉自己被反过来诱惑了。明亮的白炽灯打在何秉真身上,连光也偏爱他,眉眼深邃,鼻若悬胆,适当的阴影显得他的面部线条更加优越,造物主的上乘之作,标准的顶级s级Alpha。何秉真一条腿跪在床上,弯下腰,隔着被子,把Omega抱到床边,背部朝外。齐术原本一直很老实,可让他背过去不能看到何秉真,他就有一点点不配合了,不断偷偷的回头,看上一眼,在转回去。何秉真这个时候没有管他,他把药箱打开,拿出一个条状的药膏,重新站在齐术身后。齐术又回头,扫了一眼那个药膏,就把视线转移到何秉真身上。何秉真把药膏拧开,抬起头,伸出手掐住了Omega的双颊,强制他把头转过去。齐术很顺从的转了过去,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渴望的Alpha信息素,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手的虎口。何秉真微蹙着眉,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把Omega的双颊捏的变形,而后下意识抽离。但没有齐术的手快,他一下子抓住何秉真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再次伸出嫣红的舌头,舔那只手的掌心,汲取那微弱到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他恍惚感觉到,那只手颤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缓慢强硬的挣脱开,目光已经平静下来,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要乱动。”齐术不敢回头了,因为他本来就听话,又感觉到一些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安安分分的坐着。何秉真开始处理那两道伤痕,他的动作尽量轻,沿着红肿起来的皮肤,把微凉的药膏涂抹均匀,他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新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口上,动不动就哭的Omega这次破天荒的没叫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对于齐术来说,何秉真的手指划过他皮肤的怪异感觉,已经压过了背上的疼痛,他不合时宜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开始再次发烫,这是下次情潮来袭的预警。房间里已经全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感觉很自豪,但Alpha仿佛没闻到过,又让他感到有些挫败。没过多久,他再次被情欲席卷,腺体还在孜孜不倦的释放着信息素,无比渴望有人能咬上那里,刺入然后灌满Alpha信息素,会有点疼但很快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腺体,会慢慢舒服起来。可何秉真离他的腺体那么近,却没有一点想咬上去的意思,他难道不想临时标记他吗。齐术伤感的同时,身体开始有了一些变化,脖颈耳后,泛红乳头颤巍巍的冒出,后穴又开始流出让人羞耻的淫液,他不受控制收缩着粉嫩湿滑穴口,却感到更空虚,穴口被藏在被子下,淫荡的翁和着,连出一道透明的淫丝。何秉真闻不到忽然增多的信息素,也不知道铺满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有多诱人,他只感觉手下的皮肤好像更烫了一些。齐术难耐的小幅度扭动,后穴摩擦着床单有些痒和难以言说的舒爽,手掌本来撑在床上,现在遵循身体的本能,往身下探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动,本就不牢靠的被子松散开,本来Omega露出的整个背部,和小半屁股就够露骨了,现在又加上一截白嫩的大腿,细腰、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大腿,在齐术完全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引诱的更高境界。更何况他的手那么明显,细瘦的胳膊伸到两腿之间轻微抖动,仔细听还有手指摩挲在湿润穴口的咕嘟水声,他自以为小心的动作,其实在清楚明白不过了。何秉真在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抱着不和这个Omega发生关系的想法,他在看见那些伤痕时,很容易能联想到一切,知道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不是错觉,知道这个Omega靠近他的原因,实话说,Omega的选择无可厚非,如果他处于同样的立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脱身。但是理解不代表要接受,他最开始选择下车,有各方面的原因,好奇占比很大或者还带着误会而产生的愧疚,但是知道Omega处于发情期来找的他,还承认说想见他,那种愧疚就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承认在车上时闻到Omega信息素的时候,他是心猿意马的,甚至想顺水推舟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那些疤痕让他回归了现实。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Omega看似恍惚迷离,其实是最清醒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而且成功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在何秉真心里留下印记,事到如今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是想着等Omega发情过去,他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他可以为Omega提供帮助,让他不至于选择这种奉献自己的方式,跳出火坑。至少在何秉真进入房间之前,他的思路都是清晰的。他身为一个顶级Alpha,其实见过太多的诱惑,比现在的Omega露骨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对何秉真的贪婪和欲望,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他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能掌控他情欲的感觉,那种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事实是,他甚至没有勃起。这个Omega的手段在混在其中十分拙劣,胆怯懦弱、畏手畏脚,缺乏自信,相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如果非要说一些不同,就是Omega是很认真的沉迷于情欲里,他对何秉真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很务实很听话,何秉真不理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秉真理他,他就会很高兴的凑过来,有种直白的天真魅惑。何秉真手上的动作草草收尾,把药膏随意扔到那个角落,他对Omega的动作一览无余,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你就那么喜欢自慰。”齐术一僵,把手拔了出去,把手上多余的淫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抹,像被抓到干坏事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耸肩,不敢回头怕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淡淡的命令:“转过来。”Omega倏地抬头,听话的转过身跪坐在床边,而且长了记性,还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遮住自己下半身。何秉真挑下Omega的下巴,仔细凝视这张脸,Omega拉长本就修长脖颈,微微张开唇瓣,不知所云的眨着椭圆的眼睛,看起来清纯又无辜。他突然觉得刚才的隐忍没有了意义,这张脸就是该被操的,他帮助Omega成功离婚,离婚后Omega不知道又会躺到哪个男人床上,他想着就有些郁闷,他作为一个商人,什么时候那么喜欢无私奉献了,要操也是他来操。话虽如此,何秉真还是决定给对方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找了个问答网站输入了一个问题,信息素紊乱可以打抑制剂吗?他拿来的药箱里,不止有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是Omega的抑制剂,按照正常计划,现在那管抑制剂已经打到Omega的血管里了。网站很快蹦出来答案,何秉真默不作声扫了一眼,把手机关上。他伸出胳膊,揽住Omega的后颈,强硬的把Omega的头按到自己的阴茎的位置,哪里有一道明显的痕迹,几乎要撑破什么。他逆着光,以俯视的姿态垂眸望向Omega,冰冷平静的语气:“舔吧。” 指J骑乘 齐术突然被人按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现在贴着什么部位,他的性格软的像一摊水,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反而因为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发贴得更紧,鼻梁隔着西裤顶住阴茎,痴迷的辨别那信息素的味道。何秉真修长的手指扣在齐术的后颈,移动到腺体的方向,那里因为发情期得不到释放肿了一些,还发着烫,他指尖碾过在上面打着圈,恶劣的加重了力道,Omega果然如他想的僵住,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何秉真提醒道:“拿出来。”齐术咽了下口水,感觉脸上的潮红烧的慌,怎么也压不下去,何秉真终于不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头抬起来,他恢复了光明视线却只能落在一个地方,那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清楚的形状。他伸出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最上面扣子,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裤,紧紧包裹住形状明显的性器,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出来。齐术的手更抖了,明明他也不是什么纯洁未经世事的Omega,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指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阴茎的膨胀,就是不敢把那唯一的阻碍拉下去。何秉真受不了他墨迹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操控着他的动作,把碍事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粗硬的性器慢慢露出全貌,齐术像是看呆了一般不知所措,直到没有阻挡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紫黑粗硬的性器布满青筋,显得狰狞可怕,和Omega白皙的皮肤鲜明的对比,而且又粗又长,甚至比得上Omega脸的长度,顶端硕大的龟头冒出了一些黏液,就是齐术闻到的信息素的来源。齐术颤巍巍的伸出手,张开手握住,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的纹路,和滚烫坚硬触感,他再次紧张的咽口水,控制力道把阴茎往下压了压,努力张开了嘴巴。何秉真不喜欢他循序渐进的方式,在龟头缓慢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按住了齐术的后脑勺,强势的插入到一个很深的位置,才停下力道,奖励似的摸他顺滑柔软的发丝。齐术的嘴巴被撑开,顺着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唾液,连呜咽声都淹没在喉咙里,可怜极了,他几乎被顶到了嗓子眼,也还有一截没吞下去,明明信息素就在嘴里,也没心情辨别味道了。手掌在空中无边的寻找支撑,半响才摸到何秉真的胯骨,撑起脑袋,稍稍吐出一小截阴茎,感受到后脑勺的手,又想把他往下按,他赶忙吞吐嘴里的性器,生怕让对方不满意又将阴茎塞到一个他承受不了的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把手从齐术的后脑勺拿开,屈起食指擦去他嘴角的流出的唾液,平静的在享受,齐术的口腔十分柔软,舌头尤其懂事,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像在他心尖带起一片涟漪,每当这时,他都忍不住想自己控制节奏,但是他的节奏Omega显然不太能承受,只能选择暂时放弃。何秉真垂下眼帘,静静低下头看着心情颇好,Omega微蹙着眉,睫毛根部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眼眶滑落,眼角红红的,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双颊因为努力吞吐而鼓起,原本在何秉真眼里不起眼的五官一下子鲜活起来。齐术不知道吞吐了多少次,何秉真都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嘴巴累的很酸,一个不小心没收好牙齿,轻轻阖在柱身上的青筋上,他听到何秉真闷哼了一声,吓得倏地睁开了眼睛,露出求饶的眼神。何秉真没说什么,轻轻擦去齐术眼角的眼泪,后退半步把性器拔了出来。齐术终于能合拢嘴巴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睛一直看着何秉真,注意对方的样子是不是要生气,因为现在何秉真把内裤拉上了,甚至重新穿好了裤子,他是不敢对何秉真的动作提出质疑的,老实巴交低着头,反思自己的问题。何秉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齐术皱眉,思考要不要找件衣服给他穿上,他当然不是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要进行下个阶段了,所以打算把Omega带到他自己的房间。还是算了,走廊的监控只有他有权限,光着也没什么,反正Omega看起来挺喜欢光着。何秉真弯腰掐起齐术的腋下,把还在发愣的人抱起来,随后空出一只手托着Omega的臀瓣,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齐术反应过来后,立刻揽住了何秉真的肩膀,出了门才想起来慌乱,一直往他怀里缩,不过也就几步的距离,那个房间离何秉真消息的主卧不远,看他再次想推开一个门,怀里的人才安静下来。这次的房间打开,齐术浑身一僵,轻易感觉到了不同,他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像烟草的味道浓郁厚重,终于得到渴望很久的信息素,像是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大海,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一刻也不想停下,烟草味的信息素从鼻腔口腔肆无忌惮的侵入,强势进攻着一切,他的理智他的欲望,受到不同程度的侵袭。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痛苦又享受微张着嘴巴,眼神溃散,手脚都软烂无力的垂下来,四肢百骸像被过电一般抽搐出,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开始走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进入到房间而且,何秉真怀里的Omega就仿佛被干透了一样,淫荡又萎靡,他托着的臀瓣的手指转移到臀缝里,那里已经集满滑腻的淫液,流了他一手。何秉真最后掐了掐他的饱满的臀瓣,语气带着戏谑,漫不经心的调侃道,“有那么爽吗。”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坐着。何秉真把身上西装外套扔到地上,懒散的靠在了床头,把齐术了抱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喜欢我的信息素,就自己过来拿。”Omega沾满情欲的脸抬起,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僵住了半响,颤巍巍的把粉唇送了上去,他离何秉真有一段距离,但对方显然不是什么体贴的人,甚至不想纡尊降贵低下头颅,所以他不得不抬起腰翘起臀,自己努力扬起脖子去够。他因为紧张,没有一下子亲到何秉真的唇,干巴巴的碰到他下巴的位置,又沿着凑上去,贴到何秉真的唇角,他清楚感受到信息素的的味道,浓郁干涩,就在里面,不动声色引诱着他,他伸出舌尖沿着唇缝探进去,何秉真没有在这里继续为难他,所以他轻易勾到了何秉真的舌头,信息素混杂在唾液里,他不知餍足的继续深入,湿漉漉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唇舌交缠的水声配合着Omega的气喘吁吁,暧昧的声响出现在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何秉真终于舍得动一下,虽然Omega的服务很到位,但他觉得不够,微微侧过头,青白布满青筋的手扣住齐术的后颈,用力使其把头仰的更高,Omega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勾的迷乱恍惚,哪怕是不怎么舒服的姿态,也怎么都不反抗,听话的要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个认识让何秉真血脉翻涌,他感觉到一些阴暗暴虐的情绪,因为齐术极度顺从而涌出。Omega那么弱小可怜,窝在他怀里就那么一点,细胳膊细腿的,他随便释放的一些信息素,都能让Omega高潮痉挛,很适合被关起来,锁在床上,做一个只会发骚的淫荡禁脔……齐术被疯狂涌入的信息素侵占,像溺毙在信息素的海洋,浑身的毛孔的舒服的打开,但是口腔里的信息素还在不断的传递过来,呼吸的每一口都带着烟草的苦涩,他隐约觉得够了,身体好像要被涨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导的人变成了何秉真,他仰着脖颈像一只雪白的天鹅,腰拉成了一张弓,也无力逃离对方的桎梏,只能从喉咙发出又爽又痛苦的呜咽。何秉真的思绪被齐术的呜咽声打断,他脸黑的厉害,不敢想象自己会有那么下流的想法,松开了Omega的唇。齐术才得以大口的喘息。何秉真也在整理着呼吸,他的眼神幽暗无声的看着什么,长时间的亲吻,让齐术都是红润透亮,胸口因为呼吸起伏着,粉嫩的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也跟随着上下起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齐术呼吸平稳,下一个由何秉真主导的吻就又来了,比起前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次在大口吸吮Omega唇舌的同时,他腾出来一只手,开始抚摸Omega身体,掐住了他的乳头,在上面揉捏玩弄。齐术的身体不由得一震,迷茫的看向何秉真,接吻也开始变得不专心,乳头顿时痒的厉害,可没等他适应什么,何秉真的手就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握着了他挺立的秀气阴茎,Omega的阴茎天生就不大,何秉真轻松握住完全,又是一阵挑逗似的玩弄。他乳头的红肿还没下去,身体敏感的要死,何秉真毫无保留的恶劣手法,疼里带着舒爽,折磨得他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跟着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液,然而何秉真终于放过阴茎时,他居然还有小小怅然若失。何秉真松开齐术的唇,吻他眼角的眼泪,Omega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所以他看的很清楚,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伸出中指,沿着他的臀缝,强势的撑开翁张的穴口,顺着那些滑腻的体液,强硬而不容置疑的缓慢探入。齐术顿时叫了出来,被折磨了太久叫声也气若游丝的,根本抵抗不了何秉真的动作,手指进去的瞬间,温暖的甬道立刻蜂拥而上,像吸吮夹住手指不让走,又像在抗拒外来物的入侵。何秉真中指勾了勾,刮在敏感湿润的内壁的褶皱上,Omega立刻下意识的收缩甬道,把手指夹得更紧,手胡乱抓在何秉真作乱的小臂上:“慢一点…啊不要那么…深啊…”然而下一刻何秉真就开始加速抽插,手指不断的在穴口进出,汁水在穴口四溅,齐术手明明还在何秉真的小臂上,却起了不了一点妨碍作用,被人肆意玩弄着小穴,内壁摩擦的酥麻遍布全身,情欲积累到一定程度,一点小的刺激都能让他达到高潮。更何况何秉真无所忌惮的指奸,甬道内极速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浇了何秉真一手,前面的阴茎也同时射出一股精液,刚好落在何秉真高高顶起的裤子上,Omega爽的翻出了眼白,嘴巴张开,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像磕了药昏死过去。何秉真把软趴趴的齐术扶正,拍了拍他的脸,让他从极度的快感里脱离,掏出自己早就涨得不行的阴茎,说:“没有买安全套,不射到生殖腔,自己坐上来。”齐术睁开明亮水润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智,但还是下意识听何秉真的话,他伸出手抓住了粗硬的性器,缓慢的抬起屁股,但是刚高潮的腿实在太软了,尝试了两次才立起身子。何秉真明明眼里盛满欲望快要溢出,此刻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齐术手里的阴茎已经抵住了穴口,正艰难的尝试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他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姿态也没有了闲适,逐渐绷起了身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被撑得的透明,明明有足够的汁水润滑,进去的过程还是格外艰难,每吃进去一点,齐术的眉头就更深一点,这个半跪的姿势也很难受,膝盖都在发抖,折磨得他一向犹豫温吞的性子,突然自暴自弃了起来,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叫声的不止齐术一人,何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隐忍又克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合二为一。齐术一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后穴像被一根铁棍劈开:“啊…斯好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一种怪异感觉,甬道内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像是心里空缺的一个角突然补齐了。何秉真的夹的头皮发麻,埋在穴的阴茎直跳,咬着牙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表情管理,脸又臭了起来,仿佛刚才爽到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知道疼,还不管不顾的坐下去,不知道自己逼多大?”齐术第一次听何秉真说荤话,还是在凶自己,又气又委屈,呜咽着解释,“我腿软…没力气了。”两个人下体紧密交合着,彼此近得不能再近,反而这时拌起了嘴。何秉真看到Omega娇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又没了脾气,把人揽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上去:“你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累的话现在趴下去。”齐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秉真的语气稍微软一点,他就可以化成一摊水,他回应着何秉真的吻,被大力吸吮着舌尖,含糊不清的说:等…等下。”这个吻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交换了无数的唾液和混杂其中的信息素,直到何秉真的阴茎好似再次涨大,而齐术好像也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不知道是齐术的还是何秉真的,但是没人在意,何秉真的克制难以维持,他抵着齐术的脑袋,低哑着嗓子:“开始动吧。”是商量,又好像是通知。说完,他大掌扣住了Omega的腰。 后入内S 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mega,反而按的更深,坏笑的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me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狂野又性感。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me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me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mega的生殖腔。不过Ome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me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me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mega了。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me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me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me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说完,Ome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me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me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me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me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何秉真在后面笑的恶劣,之前的那些开胃小菜他也是吃腻了,该吃点大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me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me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何秉真不知道Ome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me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发你的逼水。”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me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me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me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me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mega的腺体。Ome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要振臂的天鹅,却没有天鹅的高洁优美,被情欲缠身糜烂到了骨子里。何秉真抓着齐术的胳膊,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情冲刷着Omega的甬道,彼此体液混杂在一起,堵满到快要溢出。何秉真小幅度痉挛,缓慢拔出了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Omega甬道内的东西在也没有了阻碍,白浊从粉嫩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涌了出来了。他想到什么,把Omega嵌入怀中,低沉着嗓音:“这下真的发水了……”齐术呆呆的愣住了半响,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G了别人的老婆 Omega哭的真挺惨的,身体随着抽泣在颤抖,一方面当然是爽的,另一方面才是羞耻,对比而言何秉真笑的倒是开心,颇有一种满足的意味。这次齐术瘫倒在床上他没管,饶有兴趣再次撑开Omega的臀瓣,抹了一手指白浊,说:“把头抬起来。”齐术头埋在被子里,一怔,还是把头抬起来了,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很好欺负的样子。何秉真面无表情的,手指刮了一下Omega的嘴角和鼻子。鼻尖痒痒的,齐术不知所以的擦了一下,才知道何秉真把什么涂他脸上了,他抿着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确实没什么意思,恶趣味罢了。何秉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洗洗吗,还是直接开始。”刚刚临时标记过,虽然会控制不住依赖何秉真,但此刻是没那么想要的,毕竟也挺耗费体力的,不过何秉真的问题明显不是问他想不想要,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慢悠悠说:“嗯……不洗了吧。”其实Omega的神态很明显的清明,临时标记之后,性行为就不是必要的了,何秉真的“好心”似乎可以到此为止。但是他又硬了,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可以放纵一次的,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这样劝说自己。不过何秉真明显不擅长面对意识清醒齐术,这会让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别扭。明明是这个Omega来引诱自己,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绪,虽然知道不该,他还是瞬间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再次进入意识模糊的情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裹挟着,腺体再次发烫,脚趾都无力的蜷缩着,迷离恍惚中,对着标记自己的Alpha,不太矜持的翘起了屁股。而何秉真,矜持的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第二天早上,忙碌一晚上的何师傅,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身旁的Ome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眼眶,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所以她才犯了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me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好的先生。”走到门口的位置,何秉真停在一个类似门框的机器下,接受信息素的清理,这是每天必要的步骤,科技发展到今天,信息素方面的技术已经趋于完美,同性之间信息素外泄被认为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而不是特别情况下,泄露信息素给异性,确实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了。所以那时的何秉真在车上闻到齐术的信息素,会毫不犹豫说出那番话,不过昨天,Omega在发情期来找自己,也证明了那些话没冤枉他。虽然他已经对Omega的苦衷一清二楚。机器运作的迅速,只需要两分钟,何秉真满身的橙子香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些信息素在他身上的时候完全没感觉,没有了才察觉出一丝异样。他微蹙眉头,走出了门。外面天空明媚,太阳还不算太大,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空气是清新的,有种没有被信息素侵占过的干净,干净的他有点恍惚。也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阳光下,被光明笼罩着,理智逻辑格外在线的情况下,他才能完整的意识到,昨天干了什么。很明显,他干了别人的老婆。何秉真喉咙滚动了一下,感觉脖子上的领带有些勒,即使他不是道德感十分强的人,也觉得这个行为不是很好,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似乎是无辜的,不过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就犹未可知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何秉真没让自己陷入某种情绪,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平稳到达了公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家的产业分布广泛,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何秉真现在主要负责各类抑制剂的生产销售,有专门的研发团队,除此之外,他对酒店行业也很感兴趣,走中档酒店路线,没有大规模连锁,试试水而已。周一无疑是忙碌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光例会就有三场,不过他推了下午不算重要的两场,只参与了上午的一场,关于下个系列Omega抑制剂的研究方向,而且周枯也在场。他们的位置挺远的,属于何秉真不伸长脖子都看不见的那种,很容易忽视的距离很难忽视的感觉,对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在会议上短暂的走了神。不过没有人察觉到。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尽量处理重要紧急的事情,让助理把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规整好,总算在中午的时候脱了身。路过楼下那个餐厅,他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次那个位置上谁也没有,只有服务员在擦拭饭桌。他心知肚明,那个Omega不会出现这里,扮演一位贤惠的妻子,只会不着丝缕的躺在他的床上。这个念头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五到七天,一般前三天都是极度依赖标记他们的Alpha的状态。所以他现在回去是合理的,出于一种负责任的角度。在路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两天前他吩咐查的事情,现在找他汇报情况了。“那个叫齐术的Omega和方医生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没有认识的契机,甚至因为哪位齐术先生的消极就医,他们只见过三四次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枯和齐术是夫妻关系,结婚不到四年,别人看来感情稳定,不过……是表象,周枯有家暴的行为,出轨更是家常便饭,您旗下的酒店就有他和不下五位外遇对象开房的记录,现在又和一位Omega交往密切。先生,他们如何相识和结婚是否有别的隐情还没有查到,需要一点时间,要继续查下去吗。”何秉真全程没有说话,平静的望着窗外,黑眸没有温度,结尾的时候,他才回:“暂时不查了。”这个电话显然来得晚了些,他不受控制的在思考,如果他在昨天见到Omega之前得知了这些消息,还会有晚上发生的一切吗?好像是没区别的,但对何秉真来说绝对有,一方面自己亲眼见到的真相比电话里平淡的叙述更震撼人心,另一方面,但凡他处于理性的状态多思考一会儿,理智就会选择让他对Omega敬而远之。他甚至都不会下车。他的同情一般不会建立在知道被利用的情况下。可命运的奇妙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让他一个理智严谨的人,走向一条明知错误的道路。他回到别墅的时候,陈姨还在厨房忙碌,往常他中午不会回来吃饭,所以时间上,对方显然没有拿捏准。陈姨探出头,略笑笑:“先生,不好意思,我准备晚了,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不过他回来的重点不在吃饭上,所以随意摆了摆手,回:“没关系,不要紧,对了……我想、喝海鲜粥了,麻烦你现在准备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姨自然是答允下来,转身又回到了厨房的时候,何秉真问道:“他下来过吗。”何秉真没有提名字,只是一个代称,但陈姨肯定知道说的谁,摇摇头:“先生,没有人下来过。”“好,我知道了。”他回答。陈姨转身回到了厨房,除此之外,别墅里没有了别的声响,一如往常。但何秉真知道哪里不一样,就在他的房间里,躺着一个不属于他的Omega,但在他的领地里躺着他的床上,腺体里被他的信息素填满,屁股还夹着他的精液。也许还在等他。到门口的时候,何秉真罕见的犹豫了,也许从现在开始,还能回到正轨,他会帮助Omega离婚,算是昨天晚上的补偿,Omega也算得偿所愿,就当成一个错误,很快就能修正好,只要不打开这扇门。犹豫的另一方面在劝,已经标记完了,等这次发情期过去才是合适的时机,他现在不管Omega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有始有终,有始有终……吱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了。 好像在偷情 打开房门的瞬间,大股信息素的气味扑面而来,带着热气,混合着烟草和橙子味,似乎格格不入又莫名和谐。抑制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他再次闻到了那股酸甜的味道,夹杂在他的信息素中,中和了其中的苦涩。何秉真一直知道,他信息素的味道,不算好闻,吸入到嗓子里又干涩发苦,而且因为他s级Alpha的原因,信息素里包含了绝对的攻击性。一般的Omega都不会喜欢这股味道。但会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表现出着迷的样子。但房间里的Omega,半阖着眸,在满是烟草味苦涩味的信息素里安睡着,像安然自得的困在他的天地里。昨天做的太满太过,信息素毫无节制的释放,足以满足发情期渴求,所以Omega能在这个时候还睡着。何秉真轻轻退了出去,如果不是要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个房间不适合他久呆,跟内心的欲望作斗争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自己知道,想做的事情易如反掌,想要的人唾手可得的时候。他的助理已经把需要处理文件,整理好送过来了,书房电脑的邮箱里也满满当当,提前把该做的工作做完,下午或者晚上才有足够的时间做其他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他给秘书之一,李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他没记错的话,下午策划组是会去B市出差的,关于最新Omega抑制剂的一场活动,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李秘书在电话里证实了他的记忆。何秉真站着电脑桌前,手指轻敲着:“下午的出差,让周枯跟着一起去,你应该知道他。”李秘书的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还是问:“何总,周枯似乎没有参与过这场活动的策划,叫他过去……”秘书的话还是委婉了,周枯来到总部,一直负责抑制症宣传推广方面的工作,跟这场活动八竿子打不着。何秉真垂眸,平静确信的语气:“你不用考虑这些,通知他这个消息就行,他会去的。”“好的何总。”李秘书应下,自家老板没有用上司的权利谋私过,所以哪怕这次的要求十分无厘头,他也会自圆其说,何总大概有别的安排。何秉真把电话挂掉,不走心的检讨了一下,他确认自己想的是把周枯调走一段时间,Omega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这里,毕竟何秉真不能确定周枯每天是不是回家。而且以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来看,齐术夜不归宿如果被周枯发现,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Omega甚至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何秉真需要一段时间,等Omega的发情期没那么严重,在让他选择是不是要离开周枯,虽然不能立刻离婚,至少可以选择分居,搬离那个家,不受到身体上面的伤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事实上,他现在的行为更像在利用权利之便,把别人老公调走,其实是方便自己……偷情。何秉真心里一阵恶寒,好下作的手段,真的是他做出来的。他调整了下呼吸,让自己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面。以往无论是在学习的新事物,或是处理工作上,他一直坚定的认为,专注比什么坚持不懈、努力、天赋重要,所以他会有意培养自己的专注力,并且效果良好。读高中后,走神发呆开小差这类坏习惯,就几乎从他学习生活消失了。是几乎,不是完全。因为现在的半个小时内,他第五次把文件看串行了。不过他很快找到了原因,因为他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橙子味,酸甜醇香,源源不断渗入他的心神。他回来后包括从主卧出来,都没有换衣服,西装穿出身上到底有束缚感,下午应该不会出门了,他停止了效率不高的工作,走去了衣帽间,换了一套家居装。刚好这时,陈姨上来通知说饭做好了,他才下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不需要多备一副碗筷吗?”见下来的只有一个人,陈敏静问道。何秉真挪开椅子,说:“我等下送上去。”说到这里,陈敏静才就明白了一切,上面大概是一位发情的Omega,所以这个时候不方便下来。不过发情期的Omega对吃食应该没什么渴望,吃多了反而有可能是负累,营养剂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她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毕竟她在工作时间不长,也是第一次见何秉真带“伴侣”回来,不确定对方是因为不了解这个知识,还是单纯因为Omega想吃才送上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在准备送上楼的餐食时,放了好多个营养剂上去。何秉真吃完准备上楼,看见这些营养剂,倒是没有说什么。准备的餐食很丰盛,考虑到是一个人的饭量,菜都是小盘装得,搭配的一瓦罐的玉米排骨汤,还有安排的海鲜粥也在上面,虾仁干贝色泽鲜艳,还冒着热气。何秉真再次推开门,没有顾忌声音,进去后发现Omega已经醒了,坐在床上,难得穿了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似乎是何秉真的衣服。原本还有些迷茫恐慌的人,看见何秉真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几乎是从床上飞奔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因为何秉真手里还端着东西,Omega非常克制的没有撞上去,在餐盘放稳后,才猛的环住了何秉真的腰。一个拥抱缓解不了Omega一睁开眼,发现标记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的慌张,何况还在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他迫切的转到了何秉真的身前,急不可耐的又抱了上去,脑袋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贪婪的吸闻着信息素的味道。何秉真摇晃了一下,就稳住了身子,他其实不太适应拥抱这个肢体接触,还是那种没有乱七八糟杂念的纯粹拥抱。他克制自己想要推开对方的手,移到Omega的脊背上,僵硬的安抚了几下。不过这个拥抱没持续太久,Omega又头抬了起来,泪眼婆娑,好不可怜的样子,话里还带着幽怨:“我、我醒来没看到你,很难过的……”何秉真的生理课学的很好,清楚记得书本上的知识,关于Omega发情期的那一章节,是那么说的:正常情况下,发情期的Omega心思较为敏感,会极度依赖标记他们的伴侣,需要伴侣的耐心陪伴。教学的老师也在叮嘱已经面红耳赤的Alpha们,不要这个时候招惹自己Omega哦,很容易气哭的,要多多关心多多爱护。现在的何秉真才彻底理解,什么叫极度依赖,什么叫容易气哭。书本上也说,临时标记会一定程度上相互影响,比如标记双方之间的情绪感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何秉真在被Omega抱怨的时候,情绪也有了一丝波动,他好像感受到了对方的委屈。他被那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被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解释都带了几分别扭:“我去工作了。”一滴眼泪落下,Omega努力睁大了眼睛,绷起了嘴巴,让自己显得坚强一点,不过语气还是暴露了一些情绪:“那下午呢,也会去工作吗?”“下午不去,可以陪你…”何秉真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太好了!那你要一直陪着我!”Omega顿时笑了,又把头埋了进去,脑袋尽情蹭着,好不快乐。何秉真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角也仰起了一个弧度。得知自己的Alpha会一直在,Omega放松下来了,开始抒发自己的想念,把唇瓣送了上去,离何秉真越来越近。何秉真把人按住,道:“先吃饭。”Omega当然不乐意,瘪起了嘴巴,马上又凑了上去,个子够不到,就去够何秉真的上衣领口。何秉真现在穿的居家装,上衣就是一件宽松质地偏薄的白色短袖,Omega一拉,大片的肌肤露出来,藏不住里面的好身材,Omega当机立断转移的战地,唇角贴了上去,亲吻着,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被猥亵的一天,也没想到,这个时期的Omega会那么“刚”,一时间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怎样。直到Omega发现那里不能索取到信息素,踮起的脚慢慢放下,然后以一种灵活的速度,把手伸到何秉真的裤子里,掏出了里面蛰伏的阴茎,在立刻蹲下,含进了嘴里。何秉真下意识抵住了Omega的额头,对方被迫抬起眼,马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嘴里的东西都没吐出来,小口嘬着吸着上面敏感的肉冠,获取他喜欢的信息素,而Omega嘴里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推开的动作到底停下来了。何秉真垂下头,额间的碎发遮挡了一部分眉眼,青白的手指描摹着Omega的五官,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喉咙处有些发干。他抬起头,缓慢闭上眼睛,神情没多大变化,只是眼尾轻微发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在不经意间沉迷。Omega无疑是卖力的,手抓在青筋遍布的柱身上,舌头灵活的扫过每一寸,不过这份卖力也是有要求的,他致力于把一切烟草的信息素吸到嘴里。所以发现阴茎上信息素的味道被榨干完,Omega的吸吮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敷衍,最后把阴茎从嘴里吐了出来,丢到了一边。何秉真…… 饭桌lay “起来吃饭吧,你应该饿了。”何秉真把下身的衣物暂且整理好,鼓起来的一块就当做什么都没有一样。齐术怅然若失的问:“你没有信息素了吗?”他揪着衬衫的下摆,低声说:“没有也没关系……”多的是,就不给你。何秉真默不作声伫立着,像是没听到。Omega又道:“那亲亲我好不好?”时间停滞了一刻,只有某个人的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易察觉,像冰山被暖风无声无息化开,但没有人轻举妄动。“算了…我还是吃饭吧。”齐术垂下眼帘,睫毛长长的盖在了眼睛,却忽略不了其中的悲伤。Omega转身时,手却被拉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皮处落下一个吻,轻的像羽毛划过。他的眼睛一下泛起了光芒,像收到想要很久的礼物,受宠若惊的样子,眼神都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看。周围的橙子味更浓了,因为Omega小小的激动,这个味道散开的更远,何秉真想闻不到都难。但本该让他陶醉沉迷的味道,却起了意想不到的反作用,他的脑海中忽然澄澈清明,特别是对上Omega的视线,心里翻涌起异样,不深不浅的梗在心间。Omega的情绪一向敏感的,却意外的没有察觉到,还沉浸在高兴中,“你吃饭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冷静注视着一双热切的眼睛,不久之前,这双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还是怯懦的、自卑的、惶恐的,明明来自同一个人,却一点也不一样。发情期,临时标记,给人的影响真的很大,能让一个没有接受过演技训练的人,毫无破绽的表演出爱人的戏码。或许是有心理暗示的加成,毕竟他本来的目的也是自己,有这层信念感在,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何秉真在Omega察觉到异样之前把人转了过去,不咸不淡的说:“我吃过了。”齐术还想回头,被何秉真掐住了后颈,按到餐桌的位置,他以为这个动作是在催他吃饭,于是赶紧低下了头,伏在上面,拿起了一个勺子。Omega只穿了一件衬衫,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弯下了腰,就什么也遮不住了,浑圆白嫩的屁股翘了起来,比餐桌上的菜看着还要诱人。他对自己的Alpha似乎不设防,露了就露了,也不想着遮掩什么,只因为硌着哪里了所以往后退了下,丰满的臀部也跟随着晃动。何秉真手指探入齐术的后穴处,哪里虽然不到汁水泛滥的地步,容纳一根手指是完全没问题的。Omega浑身一僵,想回头看看,却被冷不丁扇了一下屁股,他被打的浑身一激灵,听到何秉真的声音:“上面和下面一起吃。”齐术手里的勺子快要拿不稳,停滞在半空中,舀一勺粥的动作变得格外艰难羞耻。何秉真很快就伸进去第三根手指,Omega的甬道湿滑温暖,有很好的柔韧性,轻易被撑的很开,淫液也逐渐多了起来,扩张的过程还算轻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把性器拿出来,递在穴口处,硕大的肉冠和穴口的软肉紧密贴合着,嵌入了一点,却不着急进入。反而开始提醒Omega:“吃饭。”齐术睫毛颤抖了一下,牙齿咬住唇瓣的软肉,有些难为情的模样,动作很慢但一直没停下。粥要进入嘴里的一刻,后穴猛然被贯穿,不留余地,他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又被扣住腰往回拉,强势固定在原地,身体内异物感明显,像要把他定在哪里,湿乎乎的软肉尽力包裹容纳,穴口被撑得很开,只疼了一会儿就得了趣,爽的同时把阴茎夹的更紧。粥是怎么进入到胃里的,Omega不知道,甚至没有精力品味粥的味道,他的注意力没法不转移,嘴角或许还有些残羹,他也没法擦,两只手都很忙,一只手要拿勺子,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要维持身体的平衡。何秉真又撞了一次,用的力道只多不少,粗硬发烫的性器如同铁棍一般,劈开层层堆叠的软肉,直达甬道深处。“别让我在提醒你……要吃饭。”这句话什么意思,关心、调情,好像都不是,反而有警告的意味,可何秉真的语气太平静了,让人什么都联想不到。齐术又舀了一勺,他期待可以平稳的把粥吃到嘴里,可又是这样,在送入口的同时被猛的一撞,粥不可避免洒在嘴边,桌上。Omega慢半拍的意识到,这是被欺负了,他反抗的手段是慢吞吞的回头,犹豫不决的看着Alpha,尝试劝说对方:“能不能……不要、不要撞那么狠。”何秉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到Omega的后腰上,正中间的位置,哪里有一颗红痣,因为后面两道紫红伤疤的缘故,不算明显,以至于他昨天都没发现。不过注意到后,那颗红痣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就显眼多了,还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他不轻不重的摁在上面,才敷衍的回应:“不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整碗粥,他都是在恍惚里喝完的,每当粥要送到嘴里,对方就会精准的撞一下,他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被甬道里阴茎推着走,可偏偏Alpha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置喙的话。“我不吃了……”Omega的眼泪掉下来,滴到碗里,看起来很想把勺子丢到一边,最后的动作还是乖乖放回了碗里。何秉真摸到Omega肚子的位置,还是平平的,没有鼓起来一点,他漫不经心的说:“那就不吃了,反正有营养剂。”齐术低头就是那些饭菜,欲言又止,他又不是真的不想吃饭,不过这种吃饭方式谁能受得了,他咬紧牙关抽泣着说:“换个姿势好不好?”何秉真这回没有为难他,拔出阴茎,把Omega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齐术乖乖坐着,呆滞的看着何秉真,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心思又转移到别处了,眼前的一幕对他来说有莫名的冲击。他们的衣着都还算整齐,尤其是何秉真,只露出了阴茎,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何秉真,每次都是西装革履出现在他面前,似乎永远克己复礼,一丝不苟,那么一个严肃刻板的人,此刻染上了欲望,对着他展露出,怪异又荒诞。他的双脚本来垂在空中,被刺激的抬起了腿,脚踩到吃饭的地方,双手撑着,张开露出颤巍巍的粉嫩穴口,自己变成了一盘菜,马上要被何秉真拆吞入腹。何秉真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看着那根阴茎逐渐埋入他的后穴里,浑身发烫起来,在没有信息素诱惑的情况下,情潮被莫名勾起。他很想呻吟出声,但因为姿势和坐的位置羞耻心暴涨,小声克制着,甬道里流出的汁液却反应了他最真实的状态,被何秉真感受到。“那么饥渴,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一会儿不肏,逼就痒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脚背蜷缩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何秉真怎么做到用那么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那么骚的话,但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像安抚炸毛孩子的母亲。“痒、很痒,你进去挠挠嘛……”这句话像是火星子,点燃了何秉真努力保持的理智,他一只手架起Omega的腿,放到他肩膀的位置,更加方便进出。齐术像海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不知道那一刻就要被席卷,他的臀部适应了饭桌的冰凉,却适应不了饭桌的坚硬,硌得难受,但这种难受是可以被忽略的,因为内壁被硬而热的阴茎摩擦着,带来的舒爽比那些不适更扣人心弦。他得承认何秉真说的是对的,因为甬道里真的很痒,是渴望被填满的欲望,但何秉真轻而易举缓解了那种微妙的感觉,给得很足甚至太过了。Omega被干的媚眼如丝,没有了一点意识的样子,尽情对着自己的Alpha发骚,他只剩下一只可以活动的腿,夹紧了何秉真的腰,在灯光的照射下,浑身的皮肤都汗津津的泛着红,乳头早已经挺立,嫣红小小的,也渴望被照拂,整个人都像一只勾魂夺魄的魅妖,承受着欲望被肏的汁水横流。何秉真没空去想Omega这样的姿态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眼下这个Omega打下了自己的标记,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或许他的理智也被情欲席卷了,如果清醒着,他大概率不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Omega后穴被不断的侵入,流出的汁液顺着臀缝淌在红木铮亮的饭桌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若是他还清醒,记起这一幕,怕是会羞愤欲死。偏生何秉真的自制力好的不得了,那么刺激的环境,那么激烈的进出,都没让他产生射精的想法,反而身下的Omega蜷缩着脚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囤积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透明亮晶的,羞耻的让人不敢直视。他们都沉浸在这场性事中,没人在意,何秉真也不会允许有人在意,隔壁房间里,Omega的手机压在衣服被褥下,响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