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初雪》 看到了吗?我的都顶到你肚脐了 13戚闲想了一夜,还是决定要尽快回国。对此,戚野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心里不大乐意。他揣手坐在壁炉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哥收拾行李,等戚闲准备买机票的时候,才走过去,一把夺过手机。“别闹,”戚闲无奈地扇了他一下,“把手机拿来。”戚野板着脸说:“我不要回去。”“两个多月了,还没玩够吗?”戚闲开玩笑似的问,想把手机拿回来,谁知戚野却突然把手机扔进了壁炉龛里,他顿时沉下脸色,“你别太任性。”“我任性怎么了?”戚野没好气地说,“你不就是觉得我贪玩任性,才不愿意回国的吗?”戚闲知道他这是不痛快,想借题发挥宣泄下,他不想跟戚野吵架,转身想往外走,却听戚野在身后低声叫他“哥”。他顿住脚步,对上一双泛红的眼。戚野直勾勾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我不想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转身去了院子。等一支烟要燃尽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你之前说我这个人很矛盾,挺对的,”他弹落烟灰,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哥……”“以前我想着,大家各自找个人谈恋爱,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我也能死心了……”戚闲自嘲地笑了下,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脚下碾灭。“可事实证明,我嫉妒、我生气,比以前压抑自己的时候还要痛苦。我能冷眼看你跟许多人上床,但我容忍不了你跟另外一个人产生感情的联系。”戚野走到他哥面前,把斯德哥尔摩的仲春挡了身后。戚闲抬起头来看他,眼底氲着一层雾气。“我想让你只依赖我一个人,小野,你懂吗?”“懂,我懂!”戚野矮身抱住他哥,收紧手臂,“对不起哥,刚刚乱发脾气是我不对,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戚闲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背,“你怕回国后我会放手。”戚野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会吗?”一颗心悬在半空,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他哥就是拽着他的那根绳子。如果他哥放手,那他就会摔得七零八落。可戚野等了很久,只等来一句他当时还听不懂的轻叹:“该害怕的人不是你。”回国需要在阿姆斯特丹转机,戚野好说歹说,才让他哥答应在这里多停留两天,能晚回去多久就多久。“还不承认自己贪玩?”戚闲无奈地说,“你现在就跟初中那会儿装病逃课一模一样。”戚野不敢再乱发脾气,也不想再跟他哥说些破坏气氛的话,只管嬉皮笑脸拉着他哥在阿姆斯特丹到处游玩拍照。等上了飞机,离祖国母亲的怀抱越来越近,那股兴奋劲儿开始逐渐消退。他哥枕着窗舷外的万里云海闭眼休息,安静又漂亮。他凑过去,帮他哥把毯子盖好,顺势偷了个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情似乎好了点。他又亲了亲他哥的嘴角。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不赞同地睨他,戚野得逞地挑了挑眉,伸伸懒腰去了卫生间。等他回来时,戚闲正望着窗外出神,两手搭在身前,右手勾着左手腕上的细皮筋,等弹力伸到最大时再松手,皮筋弹打在手腕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来来回回,不停地做着这个动作。“你在干嘛?”戚野愣了一瞬,抓起他哥的手腕看了看,红了一大片。戚闲抽回手,放进毯子下,笑了笑说:“烟瘾犯了。”戚野半信半疑,但他哥神情坦然,没有一丝破绽。他看了下手表,从兜里掏出根棒棒糖,把包装纸拆了递到他哥嘴边:“还有两个小时落地,哥你再忍忍。”戚闲就着他的手,把糖含进嘴里,重新躺回座椅里看头顶的小电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回国后在公寓里抱着睡了两天,才调整好时差。随后戚野去找辅导员销假,辅导员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滔滔不绝了一下午,试图对戚野进行思想改造。戚野听他哥的嘱咐,不能与辅导员起冲突,这才咬牙强忍了两个小时。等出了办公室,他直奔图书馆,戚闲在那里等他。结果到了门口才发现,他没带学生卡,进不去。想随便找个人借一张,正巧丁夏迎面走过来,见到他,丁夏大方地走过来打招呼:“来找你哥吗?”戚野挑挑眉:“你看见他了?”“嗯,刚刚聊了点学生会换届的事,”丁夏尴尬地笑了下,“他想退出学生会,其实该退的人是我。”“我哥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多想。”戚野扬扬下巴,说:“帮忙刷个卡,我进去找他。”丁夏把学生卡交给他时,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了?”“还能为什么?”戚野刷卡过了闸机,把学生卡往丁夏怀里一丢,眨了眨眼,笑容难得有了几分真心,“我有男朋友了呗。”他甩甩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正在阅览室的角落里翻资料,他悄声坐到对面,在桌下轻轻踢了踢他哥的脚。戚闲笑了下,用眼神示意他老实点,继续做自己的笔记。戚野撑着脑袋看他,只觉得他哥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帅得掉渣,尤其是当他皱着眉头对笔记进行思考的时候,让戚野特想把他按在桌子上操。当他的鸡巴后插进他哥的屁股时,他哥也爱这样轻拧着眉。他会一记深顶,让他哥把持不住地哼出声,然后他再去跟他哥亲嘴,用鸡巴小幅度地撞击他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他哥哑着嗓子求他慢点操。不行,再想下去鸡巴就受不了了。戚野探身从他哥手边拿来纸笔,潦草地写了几笔,然后把纸条团巴团巴,预瞄几下,精准地把它丢到他哥敞开的卫衣领口里。戚闲放下笔,先撩起眼皮无奈地看他一眼,才把卡在锁骨处的纸条拿出来,展平了,“我想操你”四个大字明晃晃地跳进眼底,看得戚闲眼角一抽。他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撕碎,碎片夹进笔记本里,没分给戚野一个眼神。戚野早就预料到他哥会是这态度,他扫视了眼四周,没人,又大着胆子抬起脚,仗着腿长肆无忌惮地挤进了他哥的两腿之间。正要向上撩拨时,戚闲噌地站起来,椅子划过地板发出尖锐的动静,把戚野也吓了一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把东西收拾好,一言不发地走了。戚野暗骂自己就是个傻逼,这不是作死吗?他赶紧追上去赔不是,但他哥就是不理他,直到出了学校大门,才终于肯正眼看他。“我错了哥!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这么不分场合瞎鸡巴发骚了行不行?”戚野挽着他哥的手乖乖认错,眼神格外真诚,“我还当这是在国外呢,而且咱俩一个多星期没做了,我一时间有点控制不住,我真错了,原谅我这次行吗?”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他俩本来外形就出众扎眼,这会儿更是引来不少人的回眸。戚闲甩了甩他的手,说:“你别撒娇,把手放开。”戚野立刻乖乖听话。戚闲叹了口气:“先回去再说。”“好,我帮你拿书包。”戚野殷勤地帮他哥背包,一路跟条巴结主人的小狗似的回了寓所。一进门,他赶在戚闲开口前,再次诚恳地做了遍检讨,倒是让戚闲不好再说什么,否则显得矫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按着他的胸口,把戚野推靠到了墙上,戚野还以为他哥是想揍他,谁知等来了一个情欲意味浓重的吻。他哥很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他一时有点傻眼。“哥……”“脱裤子。”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听得戚野双腿发软,鸡巴梆硬。裤子脱到膝盖处时,戚闲抬脚帮他把裤子踩掉,然后两人边接吻边推推搡搡地到了餐厅,戚野被挤在了餐桌边。这两个多月,他们做了很多次爱,但戚闲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势过。戚野以为他哥是想操他。他对体位这种事不在意,只要对象是他哥,他怎么着都成。他帮他哥扯掉了裤子,结果发现,他哥的鸡巴还没有全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想去给他哥口一下,但戚闲拽着他的头发制止了。“不用了,直接来吧。”戚闲转身趴在了餐桌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夕阳余晖照进餐厅里,他披了一层绯色。戚野咽了下口水,还是耐心地给他哥做了下扩张,才涂了润滑剂操进去。太紧了,夹得他疼。戚闲也疼得不轻,后背绷起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像只优雅又危险的豹子,戚野抱着他哥去了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rush,让他哥吸了下。“嗯……动一下吧……”戚闲跪在床上,反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些,戚野攥着他哥通红的手腕,垂眼看着自己粗硬的鸡巴一点点进入他哥的后穴,润滑剂被挤出来些,打湿大腿根,在他哥修长的腿上流出一道道湿痕。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操了百十来下,戚野把他哥翻过来,正面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好漂亮真想C烂你 12.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这次也没例外。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高的那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戚野嗤笑,他哥就是平时成绩单太亮眼,把大部分人闪盲了心。有人打趣问:“听说很多双胞胎,那连考试分数都不带有差别的,怎么戚野你没考个状元?”“滚啊,哪凉快哪边待着去!”戚野笑骂了一句。其实那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差,分数甚至超过了市重点高中的率取分数线一大截儿,只是相对于他哥来说还是差得远而已。后来成绩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学渣,那也是在他哥高一下半年转学之后的事了。那是他们第一次分隔那么远,甚至长达三个月没见到面。戚野一开始很不习惯,想跟他哥视频通话,却始终无人接听。问家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办法想把他哥找到,结果自己反倒大病了一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维生素。”戚闲说。“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他站在戚闲身后,下半身只隔着单薄的睡裤,硬挺挺地顶在他哥的屁股上。戚闲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刮胡子也能硬?”“都好几天没做了,”戚野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轻轻咬他哥的耳垂,“想操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继续刮胡子:“刮完再说。”微卷的长发有几根沾贴在了脸上,戚野按住他哥的手,把他哥戴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帮他扎头发。“头发长了也不剪,也不梳,皮筋天天戴手腕上当摆设吗?”戚闲笑道:“还不太习惯。”戚野捏了捏他的手腕,说:“我看你这里都红了,肯定是被皮筋勒得。”戚闲垂下眼睫,只笑笑,没说话。“OK。”戚野帮他把头发扎好,手顺势钻进了戚闲的睡衣里,在胸前来回抚摸揉捏,不一会儿,他笑着说:“你奶头硬了。”戚闲闭着眼,向后仰靠在戚野身上,修长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在白皙的灯光中更添了层脆弱的美感。戚野诱哄着让他哥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哥,你仔细看看。”戚闲保持着那个姿势,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有水光从缝隙里漫出来。戚野张口咬住他哥的颈侧,一把将他哥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扯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扣子崩的四处都是,睡衣松散地挂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胸前那两粒硬起的乳头,已被戚野蹂躏成了深粉色。“哥,你好漂亮,”戚野呢喃着,吻他哥的肩膀,“真想操烂你。”戚闲单手向后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声道:“来试试。”戚野猛地把他转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戚闲背靠着镜子,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得让戚野把他的裤子脱掉。戚野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吞吐。他发现他哥的阴毛其实算不上茂盛,黑色蜷曲着一小丛,沾了些许口水,而更显安静。戚野吐出他哥的鸡巴,仰头说:“哥,我帮你把毛刮了行吗?”戚闲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垂眼看他。戚野咽了咽口水,诚实地说:“我想看看你没毛的时候,操起来是什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戚野就当他默认了。他用块沾了温水的湿毛巾给他哥把长毛的地方润湿,然后涂上剃须膏,等到阴毛软化的时间,他把他哥打横抱去了客厅。阳光正好被窗户切割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把整张沙发囊括进了领地。戚闲白得发光,连眼睫毛上都沾着羽化的星辰。戚野跪在地上,伏在他哥的两腿之间,用刀片一点点细致又谨慎地给他哥刮毛。待最后一根毛发也被刮干净,戚野又用湿毛巾擦了擦,那片平坦神秘的地方已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稍微泛着些粉红色。而他哥的鸡巴笔直挺翘地贴在小腹上,青筋蜿蜒着向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阳光里也是诱人的干净。操,他哥真是极品。戚闲枕着手臂,躺在沙发里把腿张得更开了些:“到底操不操?”戚野立即把刀片扔到茶几上,欺身压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戚闲伸手探来,将他的一缕阴毛缠到指尖揪了揪:“你要不要也刮了?”“嘶——”戚野被拽得有点疼,鸡巴更是硬得要炸,他钳住戚闲作祟的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发了狠似的一通猛操,“欠操的玩意儿,干死你!”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很快有了呻吟和喘息的应和,戚野把他哥折腾了半天,直到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似的,才停下。“以后隔几天,我就给你剃一次毛,这样操起来爽。”戚野趴在他哥身上说,戚闲根本不想理他。傍晚两人手牵手在港口散了会儿步,水边风太大,往回走时,戚野接到了国内学校辅导员的电话,问他新学期开学为什么没报道。戚野满不在乎地说:“我忙着谈恋爱呢。”辅导员气得不行,说他这么嚣张下去会被退学的,戚野根本无所谓,文凭比起他哥来说,就是个屁。“在这待久了,时间概念都有点模糊了。”戚闲失笑,他早已提前修完了学分,这学期没有必修课,所以不必急着回学校。“我也是,感觉跟你在一块,每天都过得特舒坦。”戚野从后面环住他,脚尖贴着足跟,一步步往他们两个的小院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人,步履蹒跚。“要不咱们在这里定居,怎么样?而且这里支持同性婚姻,咱俩就在海边办一场婚礼,到时候让埃里克森运整整两艘船的玫瑰花来布置现场吗,哥你就站在花丛中等我……”“我是花仙子吗?”“你比花仙子性感多了!”“……这个对比,我不接受。”“哈哈哈哈……今晚吃什么?”“花仙子都喝仙露,你喝花露水好了。”“哥,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哥,我C得你爽吗 11这年春节来得早,寒假放得也早。圣诞节过了没几天,戚野随便应付完最后一门的科目考试,就带他哥直奔机场。他没有特别喜欢或者向往的地方,只要能跟他哥在一起,去哪儿都成。国内烟花漫天盛放的时候,他们正在波罗的海中央,并肩站在一艘破冰轮的甲板上,甜蜜地接吻。触目所及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时间同这片海域一起凝固不朽,他们好像也能爱到地老天荒似的。同行的旅客为他们鼓掌欢呼,送上祝福,有人看到他们相似的脸庞,不无惊讶地说:“Youtwolookliketwins!”戚野套上浮冰衣,站在船舷上摇了摇头。“Heismyboyfriend,myfantasy,mysoulmate.Ilovehimand——it’sepic.”说完,他纵身一跃,跳进了冰面上凿开的一小片海水中。戚闲拨开细碎的淡蓝色碎冰,浮游到他面前,笑道:“刚才在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问他们像不像泰坦尼克号的情景,youjump,Ijump,”戚野扑腾着胳膊想来吻他,但是浮冰衣堪比宇航服,气鼓鼓的,他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他哥的嘴巴,“操啊,这什么破玩意儿!”戚闲笑哈哈地划开了,等浮冰结束,回到破冰轮上,他伸手给戚野暖耳朵的时候,才贴着他通红的鼻尖轻声说了句“loveyoutoo”,戚野顿时笑逐颜开。他们游遍了大半个北欧,最终在斯德哥尔摩的城郊租了套小院住了下来。院子里有个很大的玻璃花房,四季常青的爬藤植物在花房外架起了一道天然屏障,花房内温度适宜,鲜花常开,很有情调。戚闲喜欢在这里晒太阳,偶尔来了兴致,就会在这里支起画板,画他们见过的景色。最重要的是,花房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这也是戚野当初想租这套院子的理由。情人节这天,戚野一大早外出跑步,然后捧了一大束玫瑰回来,红的、白的、粉色,没有任何包装,枝叶也是有长有短的,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港口的埃里克森运来了很多花,打算包装好了往外卖,正好被我碰见了。”戚野用外套把花梗包了两圈,递给他哥,“小心别扎着啊,刺忒多。”戚闲无奈地说:“花房里这么多花……”“那不一样,”戚野打断他,“花房是别人的,但这些是我送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戚闲把花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好香,不过这么多要放哪里?”“唔,一部分插花瓶,剩下的……”戚野扬扬下巴,指了下花房里的浴缸,“洒那里成吗?”他欲盖弥彰地说:“我看电视剧里都那么演的,花瓣浴。”戚闲笑着摇摇头,把花抱进屋子,找花瓶开始插花。戚野认命地叹口气,这是又没戏。他本来打算租一条游艇,跟他哥出海浪漫一把,但戚闲没同意,最近他们不是坐船就是坐火车,有点腻烦了,还是窝在家里比较舒服。两人去买了些食材在家自己做饭,然后一起看了部漫威电影,午后戚闲见阳光正好,又想画画,戚野趴在床上睡了会儿,手机就响了。他哥让他把画笔拿过去。戚野没多想,趿着拖鞋去了院子,一进门,就见他哥靠坐在圆形的按摩浴缸里,水面上漂着一层红色的花瓣。他听见他哥打趣地问:“是你心心念念的电视剧桥段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点点头,喉结难耐地滚了滚。戚闲冲他扬扬下巴:“关上门,冷风进来了。”戚野赶紧把门反锁上。他哥最近也学他,把头发留长了,黑色微卷,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尤其是用那种平静到有些冷淡的眼神看人时,更是难以言喻的性感。“愣着干嘛?过来。”戚野走过去,目光不受控地往水下钻。他哥真白啊,尤其是头顶的阳光倾泻下来,落在他哥的身上、落在亮晶晶的水里,就更显白了。摇晃的水波把娇嫩欲滴的花瓣推到他哥胸口,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看起来很好吃。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戚闲伸出一条湿淋淋的腿,一脚踩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虽然还隔着裤子,但戚野觉得这刺激太强烈,他险些射在裤裆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想操我吗?”戚闲用脚挑衅似的轻踩两下,“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货。”戚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握着他哥的脚踝,进了浴缸,欺身上去,用自己硬挺的鸡巴直接抵住他哥平坦的小腹,哑声说:“你不是验过了吗?时间太久,忘了?”戚闲坦荡地张开双腿,握住戚野嚣张的性器,轻轻地笑:“那次不算,重新来过。”戚野激动地把他压在浴缸边热吻。嘴唇顺着漂亮的下颌线,划过脆弱修长的脖颈,在精致瘦削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两下,然后含住了粉色的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手也配合着取悦他哥的鸡巴,水面轻轻摇晃着,破碎的阳光映在戚闲的眼底,好像万千星辰都在这里了。戚野又轻啄了下他哥的嘴唇,然后深吸了口气,潜到水下,给他哥口交。戚闲闭上眼向后仰头,一手虚抓着戚野的头发,随他吞吐的动作撩起水波,偶尔喉间逸出一两声闷哼,也是十足的慵懒腔调。戚野爱死了他哥这幅享受的表情。所以他忍着憋气的难受,给他哥多做了几次深喉,直到他哥绷紧身体射了精,他才转攻他哥的身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翻搅,水温柔地涌进又流出,戚野笑道:“哥,你后面好湿啊,流了好多水。”戚闲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微卷的湿发别在耳后,眉头微蹙着小声喘息,顾不上反驳他的话。戚野得寸进尺,又挤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水声越来越响。“行了,”戚闲拍拍他的后背,哑着声音说,“进来吧。”浴缸里不适合正面插入的姿势,戚闲翻过身跪趴着,戚野扶着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那个刚刚被扩张过的洞口,一点点地操进去。戚闲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性感的腰窝里盛聚着一小滩水,戚野一记深顶,水溢出来,顺着胯骨滑落。戚野握着他哥劲瘦有力的腰,鸡巴一点点抽出,他垂眼看着他哥的屁眼挽留似的紧咬着他不放,软红烂熟的肠肉被操得翻出,直到自己的龟头被完全拔出,他再趁着粉红色的后穴还未合拢,迅速有力地一干到底。白嫩挺翘的屁股蛋,很快被顶撞得通红。“哥,我操得你爽吗?”戚野俯身亲了亲他哥单薄的蝴蝶骨,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啪啪的拍肉声因为有水声的附和,显得更加响亮淫糜。戚闲咬着嘴唇不回答,他连喘息声都透着隐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故意拔出整根鸡巴,随手捞起几片花瓣按在他哥的后穴处,坏心眼地故作惊讶:“哥,你这儿怎么长出花来了?”戚闲回眸,嗔怒地看他。戚野顶了下胯,怒张的性器在戚闲的屁股缝来回蹭了几下,再次破开后穴。“呀,不好意思,”他坏笑地说,“把花瓣也操进去了。”然后他看到他哥的脸更红了。戚野就着这个姿势一通猛操,膝盖磨得发疼,他改坐在浴缸中,让他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操进去。他握住他哥半勃的阴茎,一下下温柔的抚慰,扬首去亲他哥脆弱又性感的喉结。戚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然后搂着戚野的脖子,一点点将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待最后一缕白烟散去,两人再交换一个深切的吻。戚野觉得,其实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他哥在用屁股操他的鸡巴,用香烟操他的嘴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有点凉了,戚野把他哥抱出来,把人压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玻璃上操。因为水珠蒸发带走了些许温度,他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清了他哥后背上竖起的细小绒毛,浑身从内而外透着一层绯色,漂亮性感得像是件艺术品。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真美。”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10戚野给了小文一笔钱,并且托疯狗的关系,在外省给他找了份正经工作。小文依依不舍的,但也没有多问,因为他明白,无论戚野还是戚闲,他们的心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停留。“谢谢野少,真是麻烦你专程来送我。”小文站在车站前的路边,腼腆地笑。戚野这也是没办法。他哥似乎挺喜欢搞小文的屁股,他必须把人送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没事,我看你进站再走。”安顿好一切后,戚野找保洁彻底打扫了一遍公寓,把第三个人的痕迹全部抹去。前不久才下了一场大雪,城市里已经开始供暖,戚野在热烘烘的公寓里等他哥回来,听到门响时,第一时间冲过去和他哥拥吻。戚闲虚扶着他的腰,温柔地回应。身体很快热起来,大衣、围巾、毛衣全部脱掉,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戚野去摸他哥的屁股时,察觉到戚闲一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笑,亲亲他哥眼下的小红痣。“哥你放松点。”戚闲明显更僵硬了。戚野以为他哥这是还没适应从1到0的转变,开玩笑地说:“操熟了就好了。”“改天吧,”戚闲按住了他想更进一步的手,“我今天不想做。”戚野不由感到失落,但他对他哥有耐心,他愿意等。只是推脱的次数多了,就不对了。戚野以为他哥不想做下面的那个,又不知道怎么跟自己开口,他想了想,在平安夜那晚,先给自己灌了肠,然后脱得干干净净,钻被窝里让他哥操他。可戚闲说他白天处理学生会的事情太累了,不想做全套。戚野气闷地从他哥身上翻开,双手搭在胸口平躺着,对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说:“哥,你这个人特矛盾,你知道吗?”戚闲闭上了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的事就不提了,只拿做爱这件事来说,”戚野侧过身,目光细细描摹着他哥的轮廓,“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他看到他哥的眼睫毛颤了颤。“你不喜欢被操,那我让你操总行了吧?你也不乐意。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戚野勾住了他哥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晃了晃。戚闲滚了滚喉结,偏头看过来。两人在昏暗中对视很久,戚野叹了口气:“算了,这种事强求的也没意思,睡吧。”他往他哥身边凑了凑,闭上了眼。片刻后,有只蝴蝶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短暂停留两秒,又扇扇翅膀飞走了。戚野心里不痛快,本来想叫上疯狗他们去山顶跑两圈,但上课时,他哥给他发来信息,让他早点回家。他不忍心让他哥空等,下课后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公寓。寓所里暖气很足,进门换鞋时发现他哥已经回来了,鞋柜下还摆着双码数稍小的鞋子,他有些纳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里没人,他往厨房张望一眼,又往主卧走。他看到他哥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椅里,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有个人跪伏在他哥的腿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在做什么,一目了然。戚野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他隐忍着走过去,发现那人的眼睛被一根黑色领带蒙上了。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把他哥的性器暂时吐出来,侧歪着头笑了笑:“另外一个男主角回来了?”戚闲淡淡“嗯”了声,他把烟捻灭,勾勾手指说:“小野过来。”戚野走过去,戚闲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弯腰,吻了过来。他哥好像抽了很多的烟,烟草味甚至盖过了他身上香甜的沐浴露味道,戚野皱了皱眉。那个陌生人又摸索着要去给他哥口交,戚野分神看了一眼,被戚闲捏着下巴扳回来,细细密密的轻啄。他哥的阴茎被舔得水光十足,看得出来,戚闲现在兴致高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戚野很不是滋味。以前他跟人发生性关系,是为了排遣、发泄,对象是谁、有几个人都不重要,抽插是机械性的过程,射精是最终目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爱他哥,他想跟他哥做爱。而爱情是排他性的。看着戚闲一边吻他,一边把那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戚野忍无可忍,伸手把那人推倒在地。“哎?干嘛呀这是?!”那人发出一声惊呼,又挨了一脚。戚野拎着他的后领子,把人往门外轰。推搡间,那人蒙着眼的领带掉了,他把眼前一脸愤怒的人当成了戚闲,疑惑道:“老板你生什么气呀?我刚才给你咬得不爽吗?”“爽你妈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把门摔在他脸上,就听那人在门外喊:“神经病啊!过后你可别找我退钱!”戚野回到主卧,他哥已穿好裤子,依旧坐在那个单人沙发里。戚野揣手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说:“行啊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好3P这口了?”戚闲唇角压得很平。“非得有个第三者在场,你才肯让我操吗?”戚野拳头捏得很紧,“你他妈想什么呢?”看戚闲又想从口袋里摸烟,他实在忍无可忍,冲过来一把将他哥从沙发里拽起来,逼近他面前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他妈是傻逼吗?!”“小野……”“敢情数理化考满分的脑子就长这样?你以为你叫个人来跟咱俩3P,我操你就不是乱伦了对吧?你就能理所当然的接受是吗?臭傻逼!”戚闲眼里一片灰败,他抹了把脸,点了点头,哑声道:“是挺傻逼的。”戚野转身去了客厅外的阳台吹冷风,小区里、大街上,到处都是他妈的铃儿响叮当,这个圣诞节真操蛋。他想来颗烟沧桑一下,但他没他哥会抽,还是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站得有点麻了,戚野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去再跟他哥好好谈谈。他不怪戚闲,毕竟兄弟相奸这种事,稍微有点道德感的人都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有挣扎,有痛苦,是肯定的。他哥是个乖宝宝,乖宝贝总是要用来哄着、宠着、爱着的。戚野叹了口气,刚要转身,腰被人从后面环住,他稍稍向后靠了下,听见他哥跟他说抱歉。可他不想听抱歉。他靠在他哥的怀抱里,抓着他哥箍在他腰间的手,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回了暖气十足的客厅。客厅里放着首爵士风格的英文慢摇,戚野在他哥怀里转过身来,两人抱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手扶着彼此的腰,默契地缓缓晃着舞步。此时一个眼神,足胜过千言万语。鼻尖微微磨蹭了下,嘴唇随即温柔地贴在一块,舌尖交换彼此最热忱的爱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怦怦,怦怦——爱你,是流动在血管里的本能。衣服一件件除掉,他们赤裸裸地相拥,就像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时那样,被医生放在血淋淋的护理台上,哇哇哭着抱在一块,不肯分开。“小野……”“嗯?”戚野把头埋在他哥的颈窝里,把戚闲抱得死死的,他哥的颈动脉就贴着他的嘴唇有力地跳动。“挑个喜欢的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话只说了半截,但戚野听懂了,没有一点犹豫地点头说好。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他哥被他C得满脸c红 09私人会所的包厢更像是高级套房,淋浴间、特大床一应俱全,他们可以疯狂做爱一整晚。小文最后被操到几乎失禁,被兄弟俩抱着清理身体时就已疲倦不堪,完事后更是直接蜷在床上睡了过去。戚野卡着他哥的脖子进了浴室,戚闲的后背撞在墙砖上,发出闷重的一声响。他发狠地扑上去咬他哥的嘴巴,红着眼,一副对他恨之入骨的模样。可只有戚野自己最清楚,他爱他哥,爱得发狂,哪怕为了他哥去死,他都乐意。“你今天为什么来这?”戚野使劲捧着他哥的脸颊,两只手都在抖。“不是你让我谈恋爱的吗?今天你这是几个意思?反悔了?”“嗯,反悔了,”戚闲坦荡地说,“我看上文修了,你跟他断了吧。”戚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文修是谁。“你放屁!”他用力揪住戚闲的耳朵,迫使他哥的后脑勺贴靠在墙上,“你跟我说实话!我知道你那晚是装醉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耍我好玩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不说话了,依旧用那双含着浅淡笑意的眼睛看他。戚野被看得一股无名火起。“欠操的玩意儿!”他蛮横地把戚闲推进盛满水的浴缸,随即跟上,把人按在汹涌的水波下接吻。他要让他哥尝尝窒息的滋味,再在他挣扎时慢慢把氧气度给他,好让戚闲知道,他才是他的救命稻草。得罪救命稻草的后果很严重。浴缸的水龙头没拧紧,滴滴答答落着水,像引信计时器,计算着他们所剩不多的时间。可他哥就像是条会在水下呼吸的美人鱼,完全没有要出水的意思,哪怕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憋得通红。相接的唇间冒出的细小气泡越来越少,肺里的空气也已耗尽,戚野在这场较量里败下阵来。他气急败坏地把他哥拽出水面,“承认你也爱我很难吗?!明明是你今天主动来招惹我的,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说谎!”他红着眼睛,嘴角压得很低,愤怒又委屈巴巴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靠在浴缸里,伸手把戚野早已松散开的、还滴着水的长发一缕缕拨到脑后,戚野握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唇边,克制又放肆地亲吻。“多大人了,为什么还要哭?”戚闲揪了揪他的耳朵。这次换戚野不说话了,他只是执着地看着他哥的眼睛,嘴唇打着颤,一下下吻他哥的手腕。“不哭了。”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戚野被拽进他哥的怀里,他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忽的有点像错觉。“你说的没错,承认我爱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有点难。”戚野的脊背一僵,想起来看看他哥现在是什么表情,后脑却被按住。“小野,哥没你勇敢,别怪哥。”戚野听到他哥的心跳声,快的像是到了爆炸边缘,随时要停跳一样。“我爱你,可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说什么屁话呢!”戚野使劲推开他哥,又不解恨地过去掐他哥的脖子,“少他妈跟我说这是乱伦,我就乱了,又能怎么着?!有报应吗?是祖坟冒青烟,还是生孩子没屁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狞笑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却在不停地往眼外掉。“祖宗十八辈我都不认识,他们坟头怎么样关我屁事。你是gay,我也是,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了,我怕什么?你又他妈的怕什么!”“我唯一怕的,就是你不要我!”“哥……你别不要我行吗?”戚闲也红了眼睛,戚野靠过去抵住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脸颊上的泪水。“求你了哥,别不要我。我爱你,咱们到死都不该分开。”戚闲似乎受到了触动,把住戚野的后颈,主动吻了过来。这种时候反而没了做爱的欲望,他们含混着眼泪,缱绻的接吻,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凉了,他们才停下。戚野想单独和他哥再去开个房,但戚闲没同意,坚持要睡在小文的身边。戚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顺着他哥的意思来。他哥今天已经向他迈出了很重要的一步,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要慢慢给他时间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底,他哥的道德感太强,不像他,没皮没脸,完全没有底线可言。床很大,小文很懂事的只占了一角,蜷成很小的一团,似乎在睡梦中也在极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戚闲躺在中间,戚野睡在他左手边,从背后抱住他。下半身很硬,直直抵在他哥的屁股上,他想趁黑摸摸他哥,但戚闲使劲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戚野恨恨地在戚闲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咬牙硬是把鸡巴里的那股火压下去了。只是这晚睡觉都没睡安稳。梦里他一会儿把他哥压在浴缸里干,一会儿又是两人翻船掉进了深海里险些溺毙,漂泊动荡,起伏不定的。最后,他梦见戚闲在阳光下向他挥手,整个人变得几乎透明,好像要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笑得比哭还难看:“小野,我爱你,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戚野猛地睁开了眼。气还没喘匀,但床在轻微晃动,像置身海上。他揉揉脸,发现他哥在操小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都是侧卧位,小文被他哥圈在怀里,屁股稍稍向后撅着,方便他哥的操弄。大概是怕吵醒他,他哥操得很温柔,鸡巴缓慢进出着那个洞口,软红的肉被慢慢带出,又被插回,小文咬着嘴唇小声地喘息着,看表情很是愉悦。而他哥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醒来,睁开眼,回过头,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不等戚野有什么反应,戚闲就伸手捂住了小文的眼睛,另一只箍住小文腰胯的手转而来拽戚野的头发。戚野顺从地低下头去,吻他哥的嘴。吻着吻着,就开始生气。他粗鲁地把一条腿从后面挤进他哥的两腿间,一只手在他哥嘴里胡乱搅了两下,然后就直奔他哥的屁股而去。今天不操到他哥的屁股,他就不是人。戚闲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连操人的动作都停下了。“闲哥?”小文被捂着眼睛,看不到是什么情况,只能疑惑地、轻声地叫了一下。戚野盯着他哥,挑衅似的,两根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强势破开了紧涩的后穴,他触摸到了他哥柔软的肠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又激动,他哥好烫。戚闲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连带着后穴也一并夹得很紧,戚野的手指卡在第二指节处,再也不能向前一分。戚野轻抚着他哥紧绷的后背,一点点轻啄他的嘴唇和脸颊,手指轻柔地探索抠挖,让他哥尽快适应他的存在。小文有些等不及了,屁股里夹着一根肉棒却不动弹,实在难受,但他不敢拨开戚闲的手去看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起腰肢,主动吞吐起戚闲的阴茎。慢慢的,戚闲的眉头才渐渐展平。他拒绝不了用狂热眼神注视他的戚野。戚野没有戴套,他想用赤裸裸的鸡巴操进他哥的屁眼里。可他实在太激动了,扶着鸡巴对准洞口杵了好几次都滑脱了,有一次甚至龟头贴擦着他哥的睾丸,戳到了前面小文的屁股。戚野急得浑身冒汗,想把他哥捞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挨操,但戚闲却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伸手握住他胀疼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后穴,然后反手按住戚闲的胯骨,把他往自己身上按。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操进了他哥的屁股里。戚野侧卧着,从背后紧紧搂着戚闲的肩膀,在他颈间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忍下了射精的冲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慢而有力的,一点点插入,戚闲闷哼了一声,呼吸有点急促。小文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还以为他这是要被自己夹射的前兆,屁股动得更加快。戚闲被前后夹击,白皙的身体很快染了一层情欲的绯红,他一手死死捂着小文的眼睛,另一手反到身后握着戚野的腰,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戚野操得更深。戚野自作主张地当成了第二种意思。他等他哥的神情不再痛苦了,就加大了操干的幅度和力气。柔软的床垫把他干他哥的力道完美传递到了前面,使戚闲的鸡巴也开始大幅度的在小文的屁股里抽插起来。小文屡次被顶到前列腺,忍不住叫起床来。戚闲的叫床声不像他那样尖锐放浪,只是低沉地喘息着,压抑着,嘴唇都要咬出血来。戚野托起他哥的左腿,撑起上身发狠地干他,着迷地看着他哥被他操得满脸潮红的模样,鸡巴更是激动地粗了一圈儿。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他哥的大腿根被干得一片湿泞,不止是润滑剂被挤出来,还有他哥肠道自动分泌的透明肠液。戚野用手指在他哥的大腿根抹了一点,涂在自己的下唇上,舔了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没有尝出味道,但他就是觉得甜蜜。他扳过他哥的脸和他接吻,他要戚闲也尝尝。“小野……”极轻极轻的一声,更像是心里滔天的呐喊不小心从喉间逸出的一丝声响,叫得戚野额头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他死死握住他哥的屁股,凶狠地操他,粗硬的鸡巴带着要把他哥操烂的气势,把他哥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快感汹涌袭来,小文尖叫着射了出来,屁股紧缩着,戚闲也跟着到了高潮。他用力抱住小文,身体紧绷着,后穴用力吸绞,戚野也没能把持得住,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身体最深处。像是连锁反应,戚野也不知道他哥到底是被小文那个骚屁股夹射的,还是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射的。他再次自作主张地认为是后者。一定是。 先哥的也不错 08.疯狗给戚野打电话,说是为了庆祝他腰伤痊愈,包了个私人会所开party。听起来挺光明正大的,但彼此是什么货色,大家心知肚明。戚野在家闭关休养了一个多月,头发没剪过,前面刘海已长得有点扎眼,他索性拢到脑后梳了个小揪,配上一身硬朗的黑色机车装,飒酷十足。“操,你他妈一进门,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来了呢。”疯狗看戚野身边还跟着小文,搂过他的肩调侃道:“不是吧你?哥们儿是瞧你关了一个多月,才下血本搞了这么一出,你带他来干嘛呀?操出感情来了?”“我乐意。”戚野瞥了眼脸颊通红的小文,跟他说:“你随便玩去吧,不用跟着我。”小文当然不敢以男朋友自居,连连点头,快步走了。疯狗一脸贼笑地说:“最近憋坏了吧?为了给你开荤,哥们儿可是豁出去了哈。俊男靓女应有尽有,今晚随便挑。”戚野把墨镜扔他身上,嗤笑道:“不了,我怕得病。”“啧,人家都有健康证,这是职业素养。”疯狗说。戚野挑了下眉,真应该让他哥听听这话,甭瞧不起卖屁股的,人家持证上岗,他哥将来找的男朋友能搞到健康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狗带他进了个大包间,里面不少人,平时约着赛车的朋友纷纷过来跟戚野打招呼,调侃他穿得太严实,像误进窑子的老大爷。戚野不爱听这话,当即就把外面的皮夹克脱了,跳到矮桌上,吹了瓶酒。气氛瞬间被点燃。男男女女三五成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反正现在只要喝两杯就算知己,再聊两句就能打啵脱衣服。戚野身边最热闹,有人今天就是为了睡他而来的,但戚野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里,兴致缺缺。疯狗羡慕嫉妒恨地诅咒他,说早晚会有天仙下凡来折磨他,让他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尝尝什么叫求之不得。戚野笑笑,在起哄声里,倾过上身凑到身边一美女的胸前,把她故意夹在乳沟里的试管酒叼了出来,打算一饮而尽时,他看到天仙推开包厢门进来了。他差点被呛死。“你把我哥叫来的?!”戚野咬牙切齿地问。“对啊,”疯狗给他捋顺了气,解释说:“我寻思着攒个局,正好让你俩和解,多好的事!”“好你妈逼。”戚野没好气地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哈,闲哥也是个玩得开的,而且他估计坐会儿就走了,耽误不了你的好事。”疯狗冲戚闲挥挥手,扯着嗓子喊了声,戚闲走过来,那些男男女女立刻吹起口哨,眼冒桃心,小声议论起来。“真的是双胞胎诶!长得真像!”“我去,睡不着戚野,睡他哥哥也不亏……”“想得倒挺美……”……戚闲穿了件黑色风衣,里面是件黑色衬衫,禁欲的意味太浓,反而在这种场合有了更强的性吸引力。戚野觉得刚才那管酒有点烧喉咙。“闲哥,你怎么才来?迟到了可得罚酒三杯啊。”疯狗站起来跟戚闲撞了撞肩膀,算是打招呼。戚闲扫了眼沙发里的人,又对疯狗说:“我先去和那边的朋友说两句话。”当地的富二代、富三代几乎都认识,有很多共同朋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我等你。”疯狗目送戚闲去了别处,才恨铁不成钢地对戚野翻白眼,“野少您是哑巴了吗?跟你哥服个软能怎么着?”“你懂个屁!”戚野踹他,“待会儿别灌他酒,听到没?他酒量不好。”疯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就逗我吧。我灌他?他不把我喝趴下,我就该烧高香了。”戚野皱起了眉。“不是,你真不知道?”疯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戚野表情不像装的,才说,“你没跟你哥喝过酒吗?他红的白的混一块都能喝一斤不带醉的,啤的更是跟喝水一样。我记得去年有次我约他出来喝,他……”疯狗还在念念叨叨,戚野却已经听不到了。脑子轰鸣不已,心也扑腾得乱跳个不停,他眼睛通红地盯着包厢那端的人,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戚闲为什么装醉?为什么要放纵他像个变态一样把精液射在他脸上?为什么在他偷亲他的时候不义正言辞地推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戚野抄起桌上的半瓶龙舌兰,仰头灌了几口,汹涌的情绪才被烈酒暂时压下。他看着他哥走回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了。音浪几欲掀翻屋顶,但戚野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了。有个漂亮男孩端着酒坐到了他哥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哥接过酒杯喝了。那个男孩备受鼓舞,又倒了一杯,得寸进尺地要喂他哥喝。戚闲就着那人的手喝酒时,垂下的眼皮忽然撩起,直勾勾地看向戚野。看得戚野鸡巴梆硬。外面放起了音乐,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光也已就位,一群人欢呼着往舞池里去。包厢里人已走得差不多,戚闲身边的那个男孩都快要瘫到他腿上去了,戚野闷下一口酒,把小文薅过来,拖着人去外面跳舞。可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他想操他哥,好像他哥也在怂恿、挑衅着让他去操他。怎么办?舞池里突然放了一首慢摇,看对眼的人纷纷搂在一块,状似温情脉脉地摩挲着彼此蠢蠢欲动的部位。戚野心不在焉地搂着小文慢慢挪动脚步,视野稍微偏转,他哥的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再次撞进他眼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文也吃了一惊,因为戚闲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就从背后靠过来,把他从戚野怀里拽开了些。“闲、闲哥……”“嘘……”戚闲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这不是个用语言交流的场合。小文紧张地靠在戚闲怀中,手紧紧攥着戚野的衣角,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戚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哥,气息渐渐乱了。他哥今晚喝了不少酒,脸颊微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因为暖风开得很足,他哥身上的黑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落拓而性感。真鸡巴欠操。不知是谁拿着麦克风瞎喊了一句“快和你身边的人接吻吧”,温情的舞池里响起一阵短暂的哄笑,随即就是各种暧昧羞人的水渍声。戚野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就见戚闲捏住了小文的下巴,在与他的对视中,极其缓慢地吻了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离得近,戚野很确定他哥是在挑衅、报复与勾引了。他艰涩地滚了滚喉结,欺身过去,微微歪着头,加入了他们的亲吻。他只能借由另外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吻他哥。小文被夹在中间,很快就被吻得意乱情迷,殊不知戚野最是激动,他扣住戚闲的后脑,生怕他哥会跑了一样,贪恋地吮吸他的唇舌。三人去了旁边的一间空包厢,因为会所被疯狗包了整夜,所以没人会打扰他们。这是戚野第一次见他哥操人。那根他曾经偷舔过的鸡巴戴上套子后,一点点操进小文白嫩的屁股里,根部被润滑剂泛起的泡沫打湿,连带着黑色蜷曲的阴毛都染了些白沫。而他的表情依旧冷锐,嘴里叼着根烟,也不抽,烟灰掉在小文的屁股上、腰窝里,最后被汗水洇湿,变成一小块灰色的伤痕。他哥的鸡巴太长了,每次都要把小文捅穿一样,导致小文给他口交都发挥不好,偶尔会用牙齿磕到他的鸡巴。戚野拍了拍小文的脸,让他松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绕到旁边,矮下身去,盯着他哥的鸡巴在小文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眼里烧起了一片大火。他从下面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哥沉甸甸的两颗睾丸,舌尖划过会阴,他扒开他哥的屁股,发现他哥的后穴是粉红色的。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漂亮。他轻轻舔了一下,细长的银丝连接着他的嘴唇和他哥的屁眼,这个事实让他的鸡巴硬得发疼。真想操进去啊——他用食指在小文的屁股外抹了点润滑剂,在戚闲的后穴周围按了按,然后慢慢地把手指送进去了一节。好紧,好烫。戚闲突然把小文拽跪起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手拽住戚野的头发,迫使他站起来。戚野把他嘴里叼着的烟拿开,捧着他的脸热切地吻了上去。这是单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亲吻,戚野吻得很用力,把他哥的嘴唇都咬破了。戚闲把阴茎从小文体内抽离,坐在了沙发上,小文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重新把他的东西一点点吞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微微屈膝,扶着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了小文的屁眼。小文很疼,戚闲把他按在怀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目光锁定在戚野的脸上。戚野被他看得想射,尤其是这个姿势,他好像操得就是他哥的屁股一样。他强忍着,一点点地把自己送进温暖的肠道里,跟他哥的鸡巴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龟头互相摩挲着,快感空前的强烈,他甚至能感受到他哥鸡巴上凸起的筋络纹路。这个姿势,由戚野掌握了主动权。待小文逐渐适应了,戚野小幅度地动起来。他还没操到他哥的屁股,先操他哥的鸡巴也不错。“我操得你爽不爽?”他热切地望着戚闲,渴望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小文被操得失了神,蜷在戚闲怀里小声抽泣着说“好爽”,戚闲轻轻笑了下,一下下抚摸着小文的后脑,仰首和戚野接吻。 他吻过你这里吗? 07.烟灰掉在手背,烫得戚闲回了神。他垂下眼,撤回几分,拉开与戚野的距离。戚野心跳失速,拿掉嘴里的烟,欺身过去想更进一步,就听戚闲说:“跟屋里的那个人,分了吧。”他想也不想地就要答应。只要他哥肯让他亲,别说分手,就是亲完让他跳楼,他都乐意。可戚野又听见他哥说:“小野,我希望你能谈段正常的恋爱。”滚沸的热血瞬间冻结,戚野甚至能听见哗啦啦的碎冰声,那是他胸口里的那颗东西四分五裂的动静。“什么意思?”他僵硬地转了转脖子,“什么叫正常的恋爱?”戚闲深深吸了口烟,待白雾在夜色中一点点散开后,才说:“找个志趣相投的人,不需要用金钱维系关系的那种恋爱。”戚野有种秘密被戳穿的羞恼。“疯狗告诉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他问的。”戚野低声骂了句“操”,狠狠抽了口烟,险些呛到。戚闲把他的烟拿过来,捻灭了。“不会抽就别勉强,谈恋爱也一样。”他把烟蒂扔进烟灰缸,捻着指尖的一点烟灰,说:“你没必要这么着急,随便找个人……”“谁跟你说我勉强了?”戚野打断他,“他是卖屁股的,那又怎么样?包养出真爱的套路你不懂?谁谈恋爱不花钱?别人谈恋爱花钱看电影、订餐厅,我谈恋爱花钱操屁股,不可以吗?”“至于你说的志趣相投……”戚野冷笑了声,“他喜欢被操,我喜欢操他,我俩灵肉合一,正好天生一对。”戚闲的眼色变得比手边的夜还要沉郁起来。戚野最见不得他哥这幅表情。明明不赞同,却不出声,只用那种令人煎熬的眼神注视着、隐忍着。真想毁掉他。“还有一件事,我得请教一下哥哥,算不算正常。”戚野站直身体,强势地逼近,见他哥蹙起眉头,狞笑了一下,嗓子已哑得不像话:“我操人的时候喜欢给人起名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野。”戚闲沉声打断他。狂热的情绪把眼眶烧灼得通红,戚野攥着拳头颤声说:“你不想知道我喜欢叫他们什么吗?我射精的时候,要叫他……”“戚野!”戚闲抬高声音,眼尾也已泛出了红色。戚野终于闭嘴,只用倔强又桀骜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哥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半晌,戚闲叹了口气:“你当我今天没提这事,回去睡吧。”他擦着戚野的肩回了客厅,经过转角时,他听见戚野在背后轻轻叫他“阿闲”。戚闲脚步未停,大步回了自己房间。戚野一拳捶在了阳台围栏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腰伤还没好利落,手又受了伤,戚野满心的不痛快,吃饭都要小文喂,而且是要当着他哥的面喂。戚闲不为所动,戚野就更生气,甚至开始放肆地在他哥眼皮底下操人。小文尴尬至极,又抗拒不了戚野的撩拨,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由着戚野的性子胡闹。有次戚野掐准了戚闲回家的时间,故意把人按在餐桌上操,戚闲进门时就听见了小文沙哑的叫床声,他怔了下,轻步向前,与戚野的目光撞个正着。那双眼睛里,装着太多东西,满满当当的都要溢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被钉在了原地。戚野拽着小文的大腿让他更靠近自己,一瞬不瞬盯着他哥的脸,想象着此刻他操的是他哥的屁股,鸡巴更是粗了一圈。小文仰躺在餐桌上,胃都要被顶穿了。他用脚踩着戚野结实的胸口,想把自己蹬开些,结果视线向上时忽然扫到戚闲站在玄关处,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他打了个激灵,半硬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射精了。“骚逼。”戚野这次没受得住刺激,在他哥的注视下,拔出鸡巴摘掉套子,明目张胆地射在了戚闲平时就餐时坐着的椅子上。戚闲微微皱眉,一句话也没说,进了自己的房间。小文总觉得这两兄弟之间的气氛很微妙,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有时甚至分不清这对双胞胎。在这间公寓里,只有当戚闲出门后,他才会稍微放松些。“野少,我再给你揉揉腰,好不好?”他从后面环住那截有力的腰,像只可人的猫,用脸颊微微磨蹭着男人的肩胛骨。胳膊被拿开,男人回过头来,小文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红着脸道歉,羞愧地想逃。“小野出门不会告诉你吗?”戚闲问。小文摇摇头,脸更加红,他很少和戚闲交谈,但戚闲的音质偏冷,禁欲系的性感,是他最爱的那款音色。“脸红什么?”戚闲抬起他的下巴,指腹用力地在他的下唇上碾磨,“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男朋友的行踪,你不过问的么?”小文很紧张,下意识地想抿嘴,舌尖却碰到了戚闲的手指。戚闲加大了力气,小文吃痛地皱起眉,怯生生地看他:“闲、闲哥?”“他吻过你这里吗?”戚闲把他的嘴唇弄破了,指尖沾了点血丝。小文摇摇头,声音抖得像在哭:“野少只是看我缺钱想帮我。”戚闲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收回手,平静地说:“他不喜欢看人掉眼泪,以后不要哭。”小文怔了怔,把泪水憋了回去。 别忍着,叫大声点,最好把我哥叫硬了 06.本就酷似的两个人,在沉下眉眼,展露冷冽的攻击性时,周身散发的气场也变得同样富有压迫感起来。他们在沉默的对峙中,压抑地用视线交锋。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小文特别尴尬,一动也不敢动。润滑剂把他的屁股和大腿根弄得湿泞不堪,有点难受,他煎熬了很久,见这兄弟两人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实在忍不住小声叫了下戚野。“让你乱动了吗?”戚野没好气地凶他,“没看到我哥在呢吗?难受就他妈忍着。”小文不敢再动。戚闲扫了他们两人紧连的地方一眼,幽幽背过身去。小文红着眼睛,乞求地望向身后的人,戚野伸手拿过旁边的纸巾盒,小文按着他的膝盖缓缓抬起屁股,阴茎抽离的一瞬,发出“啵”的一声响。戚闲又走远了些,坐在了餐厅里。小文一脸狼狈,低着头想帮戚野清理战场。戚野瞥到他脸颊上亮晶晶的,似乎哭了,叹了口气,让他先进卧室穿好衣服,小文感激地看他一眼,匆忙爬起来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把套子打个结扔进垃圾篓,他懒得再穿内裤,拉过沙发上的一条毯子盖住下半身,才沉声问:“你来干嘛?”“为什么不去上课?”戚闲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他。戚野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这还用问嘛,忙着谈恋爱呢。”戚闲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言不发踢了下戚野的腰,戚野疼得五官险些位移。“腰怎么了?说实话。”戚野迟迟不答,戚闲又要抬脚。看架势,这一脚是想把自己踹进ICU,戚野就把受伤的事简单说了下,他看见戚闲又露出了那种他看不懂的表情。“你别这么看着我,”戚野说,“玩车受伤是常有的事,这个你知道的。”戚闲没说话,过了片刻,他起身走了。戚野想叫住他,质问他为什么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但终究没有开口。小文忐忑地站在卧室门口朝客厅张望,戚野垂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小文能感觉得出他的低气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戚野撑着沙发要站起来,他忙跑过去搀扶,戚野却把他推开,一声不吭地缓步进了浴室。小文乖乖守在门外,等戚野洗漱完毕后,把他扶上床,才说:“野少,我要不要搬出去?刚才看你哥的反应,好像不太喜欢我……”“给你发钱的人是我,不是他。”戚野闭上眼,脑海里他哥那种近乎苍凉的眼神挥之不去,他心烦得一夜未眠,直到凌晨五点才睡着。临近中午时,他起来上厕所,发现客厅里摆着两个行李箱,有点生气。他拐去厨房,没好气地说:“我昨晚说的话,你当放屁……”站在水槽前的人回过身来,险些让戚野咬到自己的舌头。“哥?你这是……”他眨眨眼,回头看了眼行李箱的品牌,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要搬进来吗?”“嗯,宿舍里有人准备考研,每天看书到很晚,我睡不好。”戚闲把一副碗筷递到他手中,“桌上有给你留饭,吃去吧。”戚野还没有消化这个消息,戚闲已换好鞋打算出门。“不是要搬进来吗?怎么又要走?”戚野追上来,抓住了戚闲的手。戚闲看了眼他的手腕,说:“还有点东西没拿,我晚上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下楼扔垃圾的小文回来了,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闲哥”,戚闲淡淡地点点头,拂开戚野的手,转身走了。小文明显地舒了口气。戚野皱眉问:“我哥什么时候来的?”“一大早就来了,”小文说,“当时你刚睡着,闲哥也说不要打扰你,我就没叫醒你。”更玄幻的是,刚才他们两个居然坐一块吃了午饭,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他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像在做梦。戚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懂戚闲这是什么意思。监督自己谈恋爱吗?操。他等到晚上将近十点钟,戚闲才回了公寓,小文本来还靠在沙发里打瞌睡,一听见房门响,神经立刻高度紧张起来,睡意全消。戚野问:“又没有晚自习,怎么回来这么晚?”戚闲说:“学生会例会,内容有点多,耽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丁夏没借机跟你求和吗?”戚野搂着小文,话里带刺,“不过追你的男男女女那么多,你应该也不缺伴儿。”戚闲“嗯”了一声,拎着行李箱进了次卧,没再出来。戚野暗骂自己是个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主卧和次卧有一面共用墙,晚上戚野故意把小文按在那面墙上操。小文吓坏了,颤着声求他:“野少,今晚别做了行吗神?你的腰伤还没好。”“我腰好不好,你现在感觉不到?”戚野忍着腰部的不适,攥住小文的屁股,用力操了几下他的屁眼,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小文很快被操得服帖,但顾及隔壁房间有人,他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戚野把他的脸按在墙上,咬着他的耳朵操他,“别忍着,叫大声点,最好把我哥叫硬了。”小文闷哼了声,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骚货,这么激动,把我都夹疼了。”戚野拍拍他的屁股,单手绕到身前握住小文半硬的阴茎,边撸边问:“你是不是想把我夹射,然后让我哥来干你?”小文赶紧摇头,小声地叫他“野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老公,”戚野喘着粗气哄他,“老公操你操得爽不爽?”“嗯……老、老公……我好爽……”“叫大声点!”戚野使劲扇他的屁股,粗狞的性器发了狠似的一通猛干,小文双腿发软,听着戚野在耳边细致地描述戚闲的鸡巴是如何漂亮性感,浑身滚烫,烧得脑子也失了理智,配合着戚野开始大声浪叫。然后两人又挪到门边,戚野把精液射进了小文的嘴里。旁边房间依然很安静,跟戚闲没有住进来一样。戚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他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戚闲又不会冲进来把他的鸡巴从小文的屁股里拔出来,他哥这会儿也许还很欣慰他找了个叫床声很好听的男朋友。到了后半夜,戚野想偷偷溜进他哥的房间看一眼,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戚闲不在。他走进客厅,看见阳台上蒙昧的天光中,有火星子在烧。是戚闲在抽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趿着拖鞋推开阳台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戚闲手边的烟灰缸里,有十几个烟头。他不禁皱了皱眉。戚闲上次抽烟抽得这么凶,还是在16岁的时候。那也是他第一次见他哥抽烟。在高中教学楼的天台上,戚闲坐在几个破砖头上,背靠在长满青苔的围墙,能写一面漂亮板书的手夹着根烟,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一缕白烟。戚野看着他,根本迈不动脚步。向来漂亮矜贵的哥哥,弓着身子坐在一个格格不入的肮脏角落里抽烟,落拓又颓废,眼角眉梢透着凌厉的风情。他哥在那一刻于他而言,是陌生的,也是性感的。那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对他哥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哥,你怎么啦?”戚野蹲在戚闲的面前,看着那两根夹着烟的修长手指,喉结滚了滚,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不久。”戚闲又抽了一口,隔着层轻飘飘的薄雾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试试,行吗?”戚野还没学会抽烟,嗓子已经哑了。戚闲没拒绝,准备拿支新的给他,又听戚野说:“我抽你那根就行,我就抽一口。”戚野自作主张地把他叼着的那根烟拿了过来,放进嘴里,烟头沾着他哥舌尖的湿意,混着浓烈的烟草味,冲击他的味蕾。“咳咳咳……”戚野被呛得脸都红了,戚闲笑了笑,伸手拍背给他顺气,然后又把烟拿回来,嘬了口,冲他吐了个烟圈。“小屁孩不要学人抽烟。”“嘁,装什么成熟,”戚野耳朵尖儿都红了,不敢再看他哥,只能抬高音量掩饰他的心思,“你就比我大半分钟而已。”“那我也是你哥。”戚闲捻灭了烟,站起来,踢了踢戚野的脚,“回去上课。”戚野仰起头,阳光晃晕了他的眼,他哥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没多久,戚闲就转学去了另一所全日制寄宿学校,再没去过那个脏乱不堪的天台抽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为什么转学?”戚野当年不是没问过他哥转学的理由,但总是得不到答案,今天看到戚闲抽烟,他突然想追根究底。戚闲弹了下烟灰,细碎的火星子飘飘荡荡地下坠,消失在夜色中。戚野说:“你当时一个解释都没有,把我丢在那所学校里就走了,后来索性连家都不愿意回,爸妈还说你是叛逆期到了,理解你。那现在呢?”戚闲偏头看他,呼出的气息染了淡淡的烟草味。戚野迎上他的视线,问:“你现在还是不肯回家,你的叛逆期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戚闲勾了下嘴角,说:“你在教训我吗?”“只是想不明白,”戚野和他并肩站在一块,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目光飘向空旷的远方,“你先前那么抵触这间公寓,为什么又突然住进来?就为了听我跟别人做爱,然后跑到阳台上来抽烟吗?”他重新看向戚闲,眼神里多了些狂热。“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撞破的情事 05.戚野不懂什么叫浅尝辄止。他急喘着,抵着戚闲的额头,轻蹭着戚闲的鼻尖,吻住戚闲的唇不放。真想咬醒他啊,先用凶狠的眼神恐吓他,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阴茎把他操到失禁。一起高潮,一起堕落,肯定很爽。戚野激动地想。可他不敢,他是个趁火打劫的胆小鬼。他只能像现在这样紧闭双眼,缱绻又痛苦地浅啄,连呼吸都要谨慎。戚闲在睡梦中察觉到了外界的骚扰,闷哼一声把头偏转开,手也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两下,吓得戚野赶紧收起病态的痴想,爬下床去。戚野狼狈地逃进浴室,确定外间再没动静后,他才舒了口气,洗了把脸,又出去帮他哥把裤子脱掉,内裤套好,用湿毛巾给他哥仔细擦了擦脸。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才关上灯,蜷在戚闲身边。黑暗吞没了他哥的半张脸,戚野想起戚闲说的那些谈恋爱的话,心里发慌。他蹭过去,抱住了戚闲温凉的胳膊。小时候爸妈忙事业,没时间照顾他们兄弟两个,就请了个住家保姆。那个保姆简直是戚野的童年阴影,因为他调皮,保姆总爱讲些吃小孩的故事吓唬他。戚野晚上睡觉害怕,就喜欢抱着戚闲的胳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小哥哥陪着我,我就不怕啦。”那时候的他口齿不清,说话都要流口水,“小”和“闲”一直念得含混。小戚闲也害怕,保姆说吃孩子的怪物都爱晚上来,万一那个怪物眼神不好,把他当成弟弟吃掉了,该怎么办?“那……我也让怪物吃掉好了,我要陪着小哥哥!”彼时那双亮晶晶的眼里,闪着天真的勇敢,小戚闲因为这句话,一直保留着睡觉让他牵手的习惯。怪物来了,他们两个要一起把它撑死。戚野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他不过才22岁,已未老先衰,开始怀念起小时候。过了没多久,戚闲换成背对他的睡姿,戚野的那只手空了。他又凑过去,从身后环住了他哥,额头抵在戚闲蝴蝶骨的中央。“小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哭。而背对他的人缓缓睁开眼,泛红的眸底也下起了连绵无声的雨。第二天醒来时,戚闲已经走了。戚野呈“大”字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直到他打了个激灵,才意识到入秋了。他翻出件长袖连帽衫,套上一条破洞牛仔裤,踩着球鞋出门去找疯狗。“约车啊?没问题!哥们儿一句话的事,今晚保证所有人齐整儿的准点到!”疯狗兴致勃勃地打算在微信群里喊人,戚野按住他的手机,说:“换个地儿。”“什么?”“我说,换条赛道。”戚野顺手从路过的酒吧服务生托盘里拿了几支色彩缤纷的试管酒,一股劲把几支仰头喝个精光,又补充一句:“越野越好。”本市的几条赛道他已经跑腻了,疯狗托人打听到隔壁市郊有条荒废多年的野山路,戚野知道后,把课一翘,就飙车找过去了。赛道的确很野,且年久失修,不仅路不平,有些险峻路段的护栏也已遗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来一起飙车的人,有的兴奋吹口哨,有的扬言要追杀疯狗,还有些惜命的默默拿出了后备箱落了灰的防护服和头盔。戚野只跑了两趟,简单了解了下路线,就开始在起点狂轰油门按喇叭。疯狗趴在他车窗前,不放心地说:“你还是把头盔戴上吧,以防万一。”戚野压平嘴角看着他,使劲拍了下车笛。“得,算我多嘴。”疯狗扁扁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最后两分钟检查各自车况,穿着露脐装的赛车宝贝在起点线前摇旗助兴,戚野正想把窗子关上时,一个人怯生生地走过来,腼腆地冲他打招呼:“野少。”戚野记得他,穿白衬衫的小文。“又缺钱了?”小文窘迫地摇摇头,说:“我是来帮忙的。”戚野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眼,没再说话,把车窗升起来了。号令枪响,戚野率先冲出,改装后的发动机性能极佳,不过短短几秒,戚野的车子已消失在弯道,只留下一片扬起的灰尘和嚣张的轰鸣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飙升的车速与极限的路况,让戚野异常兴奋,也无比专注。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暂时忘记他爱戚闲这件事。前方连续弯道,戚野一连几个漂亮的漂移,贴擦着山道边沿惊险过弯。刺耳的摩擦声中,车身陡然一阵剧烈摇晃。爆胎了!车身S型走位,撞飞了几个年久失修的护栏,野树枝子滋滋啦啦地擦着车窗,戚野迅速把住方向盘,才没有冲出赛道。前方还有段坑洼不平的山路,这时候还不能猛踩刹车,戚野低骂一声,硬着头皮向前冲去。爆胎后的车子减震效果大打折扣,即便有安全带箍着,戚野的脑袋和尾巴骨还是没少受罪。最后车子有惊无险地冲过终点线时,左前轮已经完全报废,右边车身也已惨不忍睹,刹车片冒着烟,秋日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片浓重的焦糊味。守在终点摇黑白格旗的赛车宝贝没见过这种阵势,差点吓哭了。戚野被撞得浑身酸疼,下车有点撑不住劲,疯狗吓坏了,赶紧搀他去一边休息。“我说什么来着,让你穿防护服你不穿!”疯狗急得跳脚,“幸好你没出大事,不然我得给你陪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有点耳鸣,听不真切。但看疯狗拿手机,他就懂了。“不许告诉他。”“你跟闲哥到底闹什么别扭呢?这都半月了,还没闹够?”戚野觉得头晕,太阳照得他难受,这时一道阴影遮下来,小文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戚野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觉得好些。“倔死你得了!”疯狗拿他没辙,缓了会儿看他脸色还是不好,说:“你得去趟医院,这事没得商量。”他叫来几个兄弟,把戚野弄上车,车子刚起步,戚野让他等等,然后放下车窗,对不远处还在看着他的小文说:“过来陪我。”气得疯狗骂他精虫上脑。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双腿轻度撞伤,腰部扭伤,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要求最好住院观察一晚。戚野无所谓,小文搀着他去单人病房住下,又给他忙前忙后地办手续。疯狗说:“你伤了腰,人家医生叮嘱不能搬东西也不能干那事,你还让他留下来干嘛?你俩干瞪眼?”“要你管?”戚野翘着二郎腿,吃着小文刚刚给他包开的橘子,“我那车估计报废了,你帮我处理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这事你甭操心了,专心养你的腰……”话还没说完,戚野的手机响了下。是戚闲。戚野蜷了蜷手指,没有理会。他乱翻一气,找到病房电视的遥控器,开始疯狂调台。自上次喝酒之后,他就没联系过戚闲,这半个月甚至一直住在疯狗家,连那间公寓都没回。戚闲这几天才像想起来还有个弟弟似的给他发微信,戚野也想让他尝尝被晾着的滋味,一直没理。但他也很不好受,不知道这是在惩罚戚闲,还是罚他自己。第二天出院回家时,戚闲的电话打到了疯狗这,问戚野在哪里。疯狗不敢说真话,虽然他比这双胞胎兄弟大两岁,但他其实挺怕戚闲这种人的,心思很重,气质太冷硬,听说高中时期戚闲非常叛逆,一声不吭自己拿主意,处处跟家里人对着干,骨气和胆量大得很。尽管戚野经常说他哥很温柔,但疯狗一点都没看出来,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冻得想跪下,这他妈跟温柔有半毛钱的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疯狗心怀敬畏叫戚闲一声“闲哥”。“野少他……哈哈哈……”疯狗支支吾吾的,疯狂给戚野使眼色,“他在哪儿啊……这个……”戚野翻个白眼,把他手机夺过来,说:“找我做什么?没死呢。”电话那头静默片刻,戚闲冷质的嗓音混着些抽烟过后特有的砂砾感敲在他的耳膜上:“你在哪儿?为什么翘这么多课?”这时小文办好出院证回了病房,戚野招手叫他过来,把手机递到他嘴边,说:“叫哥。”小文乖乖叫了声“哥哥好”。“听见没?我忙着谈恋爱,没事别找我,挂了。”戚野快速挂断电话,没敢去听戚闲的回应,他怕戚闲说“那你跟他好好处”。疯狗欲言又止,戚野明白他的心思,说:“他要是私下再找你,你也这么回他,其他的甭管。”疯狗只能点头。戚野回了自己的公寓,半月没回来,桌上落了层薄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文挽起袖口拿了块抹布,勤快又仔细地把整个房间都收拾了一遍,戚野躺在沙发里看他忙前忙后,打趣道:“真拿自己当我男朋友了?”“不是,”小文无措地站在旁边,眼神有点慌乱,“只是想帮忙……野少要是嫌我烦,我以后不会打扰……”“过来。”戚野招手打断他的话,小文乖乖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任戚野捏着他的下巴打量。戚野问:“你会做饭吗?”小文怔了下,点点头。戚野又问:“那你谈过恋爱吗?”小文又摇摇头。“我也没谈过,”戚野想了想说,“你要不住过来,跟我谈恋爱吧。”小文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戚野挑眉:“不愿意?”“不是,”小文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野少……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有毛病 01戚野盯着手机,半小时了,他哥依旧没回微信。以前他哥不这样,从来电话秒接、信息秒回,哪怕在跟人打炮,只要他一声召唤,都能立马拔屌走人。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让他坐冷板凳。屏幕终于亮起,跳进眼底的信息把刚燃起的火苗又一下扑灭了。【疯狗】野少,晚8点老地方,约?窗外知了叫个没完,戚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抄起手机,当着全系同学的面,明目张胆地往阶梯教室门外走。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老师脸色不大好看地问他干嘛去,戚野说肚子疼,要去厕所,教室里嗡嗡响起一阵哄笑与议论,他眉眼间透出了不耐烦:“请问我可以去了吗?老师。”中气十足,理直气壮。不是演技拙劣,只是扯谎也懒得装样子而已。反正他有嚣张的资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座大学的体育馆、图书馆连带两所食堂都是他爸捐建的,当时唯一的附加条件就是他这个便宜学生。不过他哥不一样,戚闲是凭实力考进来的。成绩高的令人发指,明明有机会去更好的大学,却还是选择留在这里陪他。没办法,人家别的大学不接收他这种学渣,捐多少体育馆都白搭。只能委屈他哥了。戚野蹲在经管院前的小花坛上,躲在树荫里守株待兔。疯狗还在给他发表情包,手机都发烫了,戚野不耐烦地回了他一个“滚”,对方这才消停。过了约莫十来分钟,一双大长腿都蹲麻了,才陆陆续续有学生走出来,戚野伸长脖子,就看到他哥和一个小白脸并肩出门往行政楼的方向走。戚野对这个小白脸有点印象,叫丁夏,是学生会副会长,他哥的好助手、好同学,不知道是不是好床伴。两人手里拿着一沓文稿,边走边讨论,脑袋都快挨一块去了。因为马上有场辩论赛,他们两个都穿着正装,和周围人仿似不在一个季节,但又莫名地般配。眼见着那个姓丁的快要挂到他哥身上去了,戚野阴恻恻地骂了句“臭傻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为了这种臭傻逼故意晾着他,戚闲也是臭傻逼。戚野心情很好或很烂时,都爱飙车。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改装后的车子急速冲进赛道。方向盘配合档位操作,后轮失去抓地力,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顺利过弯。疯狗的车紧咬不放,戚野把油门一踩到底,前方连续弯道也豁出命似的不降速,几次险些冲出山边护栏。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刺激,让戚野兴奋地吼出声,他用力拍了下方向盘,一手伸出车窗,冲身后的疯狗比了个中指。“野少,今儿这么猛,命都不要啦?”这是野赛道,护栏外就是山谷沟壑,冲出护栏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疯狗给戚野打开车门,心有余悸地说:“这么拼,我以后都不敢叫你出来玩了。你要是出了事,闲哥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吗?”“少跟我提他。”戚野甩了甩头发上的汗珠,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他们约来赛车的都是熟人,偶尔带人上山玩,也基本都是放得开的。车前大灯照过去,齐刷刷的细腰翘臀大长腿,白得晃眼。因此那个穿白衬衫长裤子的男生,显得格外不合群。“那谁?”戚野抬了抬下巴。“哪个?”疯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得暧昧,“新来打杂的,缺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点点头,缺钱就行,他最怕什么都不缺只缺爱的。他开车把人带去了偏僻处,那个男生紧张地直抠安全带。戚野打开顶灯,对方身上的白衬衫让他莫名想到了丁夏,他发现这两人的气质还挺像,白白净净的,书卷气很浓。假斯文。“野、野少……”男生把安全带解开,戚野的注视让他有点结巴。戚野哼了一声,把座椅放倒,枕着双臂躺了下去。男生犹豫了下,颤着手把戚野的运动短裤拉下,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即便没有勃起,也能看得出尺寸十分可观。“愣着干嘛?”戚野不耐烦地催促。男生红着脸调整了下姿势,单膝跪在副驾上,然后趴下去,叼着戚野的内裤边往下扯,再讨好似的含住那根半勃起的阴茎。戚野嗤笑了一声,果然是假斯文,外表看起来挺乖挺纯的,实际上口活相当熟练。车顶灯的光打在男生头上,半张脸都陷落在昏暗中,只有那两片含着性器的嘴唇泛着淡淡的水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垂眼盯着他,硕大的龟头偶尔会把男生的两腮戳得一鼓一鼓的,他坏心眼地把鸡巴往对方喉咙深处插。又热又软的口腔,把他吸裹得头皮发麻,爽得很。“嗯……你嘴真骚……”他按住男生的发顶,狠狠操了几下,心里却在想着那个丁夏是不是也跟这个人一样,能把他哥嘬得这么舒服。那他哥呢?又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想用鸡巴把这么会吸的嘴巴操烂。男生暂时停止了吞吐,舌尖沿着凸起的筋络细致地舔了整根鸡巴,然后又在沉甸甸的囊袋处流连。他要动手给自己脱衣服时,听见戚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野少可以叫我小文。”“不好听,”戚野盯着他身上的白衬衫,幻想着戚闲操人的样子,下身硬得发疼,“我叫你阿闲吧。”“……好。”小文点点头,想去脱裤子的时候,戚野突然如豹子一样翻身而起,把他按在了副驾驶上,脑袋“咚”地磕在车门上,有一瞬的眩晕。戚野钳着他的下巴,把鸡巴抵在他的嘴边,喘着粗气问他:“阿闲,我鸡巴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大……很喜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文被捏得很痛,他红着眼梢想让他松手,戚野就重新操进了他的口腔。他含混地发出几声闷哼,被迫张大嘴巴承受戚野近乎粗蛮的顶撞,涎水从磨得红肿的唇角流出,顺着下巴打湿了他的衬衫。车里一时间只有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和戚野兴奋的低喘。他闭着眼,使劲揪着“阿闲”的短发,快速而有力地操着那张柔软湿热的嘴巴,脑子里戚闲的名字一闪而过,他低吼着射了出来。小文把精液咕哝一下全咽了,乖乖地含着戚野的阴茎,小幅度地吞吐着延长他的快感。戚野却一把把他推开,光着屁股重新躺回到驾驶位,顺手扔了个钱包给他。“我现金只有这么多,你数数,不够我再转账。”小文一愣:“……不继续了吗?野少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您……”戚野摇了摇头,把自己擦干净,重新穿好衣服,打开车窗散味。高潮过后的贤者时间,让他有点沮丧,也让他觉得可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给别人临时安个名字算怎么回事?他想操的,从来都只有那个阿闲。戚野把小文送回了市里,拒了疯狗喝酒蹦迪的邀约,孤零零地回了他在学校附近买的房子。准确点讲,是他爸怕他们哥俩住不惯宿舍,特意买来送他们的公寓。戚野冲了个澡,觉得膝盖有点疼,低头一看,磨破皮了。他挑挑眉,用手机找好角度拍了张照,然后用滤镜稍微加深一下颜色,让伤口看起来更严重点,然后发了条朋友圈。设置分组可见,发布成功,然后关机上床,一气呵成。瞪了天花板将近一个小时,房门传来了动静。戚野笑了起来,翻个身抱住身边的枕头,假装睡得正香。昏暗中,那人放轻脚步来到床边,盯着他看了很久。戚野的心都不敢用力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凉的手突然拍了拍他的脸颊。“还装?”戚野一动没动,耳朵却支棱起来,不放过对方的任何动静。戚闲伸手把床头灯打开,又一把扯掉戚野身上的凉被,他又是皱眉。床上的人,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下边那根东西嚣张地指着他。戚闲眸色暗沉沉的,灯光都照不进去。“戚野,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戚野倏然睁开眼,目光清亮地看向那张同自己极其相似的脸,笑得坦坦荡荡:“是啊,我有病。”没病谁会喜欢自己的亲哥啊? 想直接S我哥脸上 02灯光将房间切割成两半。戚闲站在阴影中,也不说话,就揣着手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戚野被看得头皮发麻,小腹发紧,阴茎更是胀得发紫。前端的小孔已兴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把硕大的龟头润得湿滑晶亮,毫无顾忌甚至充满挑衅地对他哥发出暗号。——我想操你。他想把鸡巴塞进戚闲嘴里,把精液射在戚闲的脸颊与眼皮上,他想操死这个只用眼神就能勾他勃起高潮的男人。但他的胆量也就到此了。心底涌动着的那些变态、肮脏的欲望,他只敢用这种恶作剧似的下流手段,假装不经意地让他哥看一眼。戚野把凉被拽过来盖住屁股,哑着嗓子干笑:“哥,咱都是成年人了,别动不动就掀人被子。”“成年人?”戚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哪个成年人光屁股睡觉?”“我这不是正打算睡前活动嘛,”戚野一脸无辜,“你搞这么一出突袭,把我吓坏了怎么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挑了下眉,目光幽幽地往下挪,戚野赶紧按住精神抖擞的下半身,暗自深吸了口气。差点被看射了,他哥真是个欠操的玩意儿。“把东西穿上,滚客厅去坐着。”戚闲找了条内裤扔到戚野头上,出去时顺手关上了卧室门。他靠在门板上,摊开掌心,盯着上面刚才弄出来的指甲凹痕怔了一会儿,才扯开领口去找药箱。戚野穿了条宽松的运动短裤,慢悠悠地晃进客厅,就见戚闲坐在沙发里低头玩手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的,特别漂亮。“这么晚了,跟谁聊天呢这么火热?”他过去把手机抢过来,是篇正在编辑中的文档,题目他看不懂。戚野讪讪地笑了一下,把手机递回去,但戚闲没接,打开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冲他扬了扬下巴:“腿。”戚野老实地坐过去,看他哥低头给他消毒擦药。戚闲身上的白衬衫应该是白天参加辩论赛的那件,因为天气太热,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戚野一眼就能看到他哥精致的锁骨,还有漂亮结实的胸肌线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袖子也挽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小臂上蜿蜒的青筋,让戚野情不自禁地幻想,他哥的鸡巴完全勃起时,上面是不是也会凸起这样好看的筋络。刚消下去的那股劲又隐约泛上来了。戚闲拿棉签使劲按了下他伤口,戚野疼得直皱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咧嘴道:“轻点,疼死了。”“知道疼以后就别出去瞎浪,小心得病。”戚闲撩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冲他膝盖上的小伤口吹了几口气。跟哄小孩一样。可戚野不是小孩,他是个想操自己亲哥哥的变态。戚野用抱枕盖住了再次勃起的地方,不再去看他哥,转盯着茶几一角,闷声说:“你还有脸说我呢,我看你最近浪得没边了,连我微信都不回。”棉签在空中顿了下。“你没事早点睡吧,”戚闲把消毒液放回药箱,顺手把黄褐色的棉签扔进垃圾篓,他拿起手机就要走,“我先回学校。”“哎别!”戚野赶紧拽住他,“都过宿舍门禁的时间了,你回去干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和家里关系不好,高中时就自作主张去了寄宿学校读书,上了大学之后,三年更是没回过家。就连这间公寓,他都很少来。至于是什么矛盾,戚闲从来不肯说,戚野也不问。反正他站他哥这边。“房子是无辜的,”戚野站起来,挽着戚闲的手晃了晃,“你就陪我住一晚上行不行?咱俩都多久没躺一块聊天了?”戚闲垂眼看了看他们勾在一起的手,眼色沉了沉。“不了,”他把戚野拽进怀里,短暂地抱了一下,“我明早约了导师看论文,住学校方便。”戚野心里不是滋味,他追出去,赶在电梯门关上前大声问:“你是不是跟那个丁夏谈恋爱呢?你就因为那个臭傻逼,连我都不要了?”戚闲皱眉,“你说什么胡话?回去睡觉。”戚野咬牙跑回去,使劲把门摔上了。他特别生气。他和戚闲是双胞胎,他晚出生半分钟,这些年一直理所当然地凭着这半分钟的时间差,享受着戚闲的照顾与包容,对他无条件地依赖与信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戚闲莫名其妙地和家里产生了裂痕,他也全身心地支持他的“小哥哥”。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受精卵分裂而来的产物,有着相同的基因编码,世上再无人能像戚闲这样,与他产生融于骨血的羁绊。戚闲在他心里永远排在第一位,哪怕父母都得靠边站。戚野从未想过,他哥在某一天会因为某个人、某段亲密关系,把自己甩到脑后。他以为,他对戚闲来说,也是无可取代的特别。戚野气冲冲地走进浴室,眼睛通红地盯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和他哥无论是身材、肤色还是五官,都极其相似。周围人区分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看眼角。戚闲左眼下方有一粒很小很小的红痣,小时候家里人总开玩笑,说那是戚野在娘胎里不老实欺负他哥,用指甲挠的。他一度信了这话。甚至曾抓着戚闲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想让他哥也给他挠个一模一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长大了,明白那是个笑话,戚野开始乐衷于假扮戚闲捉弄那些骗过他的人。这么多年下来,他点痣的功力炉火纯青,只要不开口说话,他自信没人能分辨得出真相。譬如此刻,他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他盯着那张酷似戚闲的脸,缓慢地靠近镜面,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内心在不停低喃:我不是变态,我只是想吻他一下,一下就好。鼻尖顶在了冰凉的镜子上,呼出的潮气让镜面起了一层薄雾,戚野颤抖地闭上了眼,怀揣着几分紧张与虔诚,极其缓慢地将嘴唇贴了过去。啊,亲到了。他哥的嘴巴,是凉的。舌头也是凉的。 我哥有没有这么C过你 03.第二天,戚野又去了经管院前的那个小花坛蹲着。他长相惹眼,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两下,偶尔还有把他错认成戚闲的,停下来叫他一声“会长好”,戚野特别受用。直到丁夏的出现。“你是阿闲的弟弟吧?”丁夏一眼就识破了他得逞多年的伎俩,戚野不禁感到挫败,更遑论那声肉麻的昵称,让他心烦得很。戚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傲慢中还掺着一丝愠怒。“你怎么认出来的?”“呃,”丁夏挠挠头,笑道,“可能是我跟你哥比较熟吧,你俩气质、气场什么的不太像,其实还挺容易分辨的。你是来找你哥的吗?他应该在导师……”“他是我亲哥,用不着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戚野没好气地打断他。丁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找你的,”戚野看他抱着两本书,问,“你要去哪儿?”“啊,我去图书馆自习,怎么了?”“没事,”戚野跃下花坛,朝丁夏努努嘴,“走吧。”丁夏一脸恍惚,看着趴在身边睡觉但明显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戚野,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和自己来图书馆浪费时间。明明一脸的不情不愿。但他不好意思撵人,毕竟是戚闲的弟弟。只是接连几天,戚野就跟赖上他一样,走哪儿跟到哪儿,跟他说话,对方却又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搞得丁夏很是莫名。这天,戚野干脆追到了经管院的公共课上。他刚打完篮球,球衣都没换,抱着颗篮球,大摇大摆地进了阶梯教室。他系着根黑色运动发带,微微汗湿的额发垂下去,却遮不住英俊眉眼中的锋锐。这样一个掩不住荷尔蒙气息的人,乍一出现,就引来不少人的注意。等大家看清他的脸,更是欢呼、惊讶一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不以为意,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中,大步来到阶梯教室的中间,在丁夏的左边坐下。而丁夏右边就是他哥。前排的同学纷纷回头打量,后排的则伸长了脖子往前凑,和当事人同坐一排的,碍于有戚闲这个学生会长在,不敢太放肆,只能斜着眼八卦。议论声嗡嗡的,像捅了马蜂窝。戚闲放下笔,低声说:“小野你先回去,别闹。”“不回,”戚野把篮球塞到丁夏怀里,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逡巡,似笑非笑地说,“干嘛?我打扰你们俩了?”被夹在中间的丁夏,垂头抠着篮球的气孔,耳朵尖儿有点红。戚闲沉下目光,正要再说些什么,上课铃响了,授课老师准时出现在门口。因为戚野这身装扮太打眼,老师一眼就看到了,还开玩笑地说:“今天咱们的学生会长青春活力蛮足的嘛。”教室里立刻哄笑成一团,老师这才发现丁夏左右两边坐着的人几乎一模一样。戚野站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老师,我对您这门课非常感兴趣,但我是外院的没法选修,又常听我哥说您授课风格独树一帜,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实在是向往已久,求老师给我个旁听机会,成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骗人的时候,不仅话说的漂亮,连笑容都是漂亮的。让人知道那即便是假的,也不忍心拒绝。戚野得逞了。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除了和他哥做爱这件事。戚闲似乎没受到影响,依旧认真听课、做笔记,偶尔看会儿手机,然后继续听讲。丁夏却没他这么好的定力,戚野尖锐的打量让他坐立难安,终于熬到课间休息,他扯了扯戚野的衣角,小声说:“戚野,你有事就直说吧好不好?你这几天一直找我,是为什么啊?”“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戚野懒散地倚着桌子,话虽然对丁夏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哥。戚闲放下笔,转头对上他的目光。丁夏说:“当然是听真话。”“我要追你。”戚野目不转睛地看着戚闲,男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戚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皱缩了下。丁夏的脸倏地红了,他慌乱地扫了周围一眼,然后压低嗓子说:“你别开玩笑了,这个不好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一手按住丁夏的肩膀,在与他哥的对视中,凑到丁夏耳边,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试试呗,我活儿比我哥好。”丁夏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耳朵尖残留着戚野投掷下的炸弹残痕。“好好考虑,我走了。”戚野拿着篮球离开时,心里竟感受到了一丝报复的畅快。他决定以后戚闲再敢为了谁故意晾着自己,那他就去挖他墙角,给他哥戴绿帽子,看戚闲以后还敢不敢继续这样!欠操的玩意儿。意料之中的,丁夏开始躲着戚野,但最近这段时间,戚野早把这人的生活规律摸了个清楚,他把丁夏堵在了阅览室旁的男厕里。“你躲我干嘛?”戚野把人推到了盥洗池边,让丁夏退无可退。丁夏按住他的胸口,阻止他的再一步靠近,视线却紧张地四处乱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张和戚闲极其相似的脸,实在太具迷惑性了。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勾引。“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不可以’,那我以后就离你远远的,怎么样?”戚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掌心,一直颤到了丁夏的心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夏整张脸都红了。推拒的手也软了力气。戚野笑了声,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挤进丁夏的双腿间。年轻有力的肉体,隔着单薄的衣服给予最暧昧的摩擦,很快就都有了反应。“别这样……不行……”丁夏上半身都快仰靠在了镜子上,但他拒绝的话底气不足,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为什么不行?”戚野分开他的双腿,托着他放上流理台面,嘴角噙着抹讽刺的笑,“你不就是跟戚闲睡过嘛,谁规定了你跟他睡了,就不能被我操呢?”丁夏被他逼得有点喘不上气了。戚野扫了一眼丁夏的腿,笑意更浓:“骚货,都夹着我腰不让我走了,还装?”丁夏赶紧咬着嘴唇张开腿,把他往外推,手腕却被紧紧攥住。“腿张得这么开,这不是找操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完全处在了上风,他冷眼看着丁夏被他三言两语耍得意乱情迷,心里越发鄙夷他哥的品味。就为了这么个定力不足的骚逼,把他晾在一边,戚闲就是个大傻逼。丁夏快哭了。戚野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他,但他已被撩拨得硬了,那是种羞辱又刺激的兴奋感,直接作用于大脑,让他不受控地勃起。他不得不承认,戚野骂他骚货是对的。而且这种辱骂,在性爱中能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慰。戚野贴在他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他:“说说,你被我哥操了多少回?”“求你别说了……”丁夏用额头抵着戚野的宽肩,退让道,“求你别在这……”“怕什么?门我已经反锁了,这只有咱们两个,”戚野揪着丁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接自己的注视,“说,他操了你几回?你是不是都被他操松了?”丁夏真哭了,仰头想吻戚野堵住他的嘴,却被戚野躲开了。除了戚闲,他谁都不想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拍了拍他沾了眼泪的脸颊,用怜悯的语气说:“你哭什么呢?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你其实还挺期待的,不是吗?”丁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遇见过戚野这样的人。“自己把裤子脱了。”戚野稍微后撤了一步,等丁夏颤巍巍地拉开裤子拉链,他把人翻了个面,让丁夏趴在了温凉的洗手台上。丁夏很瘦,有浅浅的腰窝,屁股又白又翘,确实是个适合挨操的极品。戚野挤了点洗手液,让丁夏自己掰开屁股,然后手指便蛮横地捅了进去。“嗯……轻、轻点……”丁夏没忍住叫了一声,他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个性感、张扬、冷酷又痴狂的矛盾综合体。不像戚闲,他在戚闲脸上从来看不到多余的表情。戚闲永远高高在上,连做爱时都是冷静孤傲的,遥不可及。手指粗鲁地在穴洞里抠挖,戚野发现丁夏在偷瞄他,他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让丁夏的脸紧贴着台面,他附上去,喘着粗气说:“你这里真软,昨天我哥操你了没?”“没有……啊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列腺被刮了下,丁夏低哼一声,屁股颤了颤,把戚野的手指夹得更紧。戚野有心羞辱他,故意说:“对,夹紧点,大松货。”他又塞进了两根手指,把丁夏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手指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洗手液泛起泡沫,咕叽咕叽的,顺着屁股缝把大腿根打湿一片。“真他妈骚,”戚野咬着丁夏的耳朵,加快手指操弄的速度,“戚闲操你的时候,能把你操得流水吗?”丁夏急促低喘着,胡乱地摇着头不肯回答。“说,你快点说啊,”戚野眼里透着些许的疯狂,语气又忽然像是在恳求,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哥的鸡巴厉不厉害?他能把你操射吗?快点告诉我。”“唔嗯……啊啊……快点,要射了……”丁夏被他的手指操红了眼睛,他哀求着,戚野却把手指拔了出去,扔给丁夏一只安全套。“给我戴上。”丁夏乖乖地撕开包装,把那只大号的套子给那根狰狞巨物戴好,他再次趴回去,主动把流水的后穴掰开,一点点把戚野的鸡巴吞了进去。“骚货!”戚野使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晃动两下,如柔软的水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TG净 04戚野不觉得自己变态,尽管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想操他哥。他专门研究过,资料上说有乱伦情结的人往往生活在不幸福或者不正常的家庭中。这一条就不怎么符合。他家经济条件很好,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比那些动不动就要吵架、搞家暴、闹离婚的强上千百倍。父母对他们哥俩施行放养政策,基本不干预他们的生活,而且定期打钱,像两台随叫随到的ATM机。而且是会给他道歉,叫他“宝贝”的ATM机。戚野没什么怨言,他挺乐意当提款机的宝贝,即便偶尔有点孤单,不过没关系,有戚闲在。陪他出生的戚闲,和他一起学会走路的戚闲,在被人欺负时把他拽到身后的戚闲,打球摔伤后背他去医院的戚闲,揉着他脑袋温柔笑着的戚闲……一直都在。他喜欢戚闲是理所当然的事。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也该一起做爱,一起死去。所以,他想操戚闲,应该不算变态。他只是太喜欢他了。可伦理道德不让他操戚闲的屁股,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操戚闲操过的屁股。高潮来临时,他假装正操弄着的是戚闲的屁眼,心里疯狂呐喊着戚闲的名字。他信奉双胞胎间的心灵感应,他无比渴望在自己射精的那一刻,无论戚闲在做什么,哪怕是穿的西装革履在和人一本正经地谈判,裤子里也能湿成一团。这样一来,他们就完成了一次精神性交。戚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他希望戚闲也能在操人的时候,默念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允许他哥操屁股,但是绝对不能爱上屁股的主人。甭管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跟戚闲才是天生一对。丁夏又被他堵在了图书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等他,反正进了厕所,确定没人后,丁夏就主动蹲下去给戚野口交,再脱了裤子趴在洗手台上挨操。白翘的屁股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像碎进水里的月亮。戚野扶着粗硬紫红的阴茎,对准那个微张的洞口,却迟迟不肯进去。鸡巴沿着屁股缝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偶尔钻进那个饥渴的小穴,又很快出来,戳在柔软的会阴。丁夏央求他快点,戚野偏不遂他的意。“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夹着我哥的东西,再过来挨操。忘了?”丁夏有点愣神。这话戚野对他说过很多遍了。有时候玩笑话说多了,就不能再当玩笑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你说话呢,”戚野掐了下他的腰,“发什么呆?”丁夏眨眨眼,透过镜子对上戚野的目光,说:“你哥他……应该知道我们的事了。”戚野脸色沉了下去。“我也是猜的,”丁夏眼里闪过丝苦涩,“他最近对我挺冷淡的,除了学生会里的事,都不怎么理我了。”话音刚落,戚野已经提上裤子了。他洗洗手,往脸上浇了点凉水,丢下一句“我有事”,就跟阵风似的跑走了。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戚野气得骂街,只能故技重施,用胳膊在粗粝的外墙上擦出几道新鲜伤痕,呲着牙给他哥发微信。他回了公寓,静等鱼儿咬钩。不过枯等了一天,他想要的那条鱼也没游回来,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戚野骂自己被臭傻逼传染了,也净做傻逼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22岁了,谁还会把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把戏当真?他哥现在指不定在操某个又白又骚的新屁股,哪里会在乎他只擦破了点皮的胳膊?他哥就是精虫上脑的臭傻逼。戚野骂骂咧咧地去洗澡,胳膊上的伤口被水一洇,疼得他直皱眉,越发觉得自己这伤弄得不值。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疯狗打电话想出去赛车,疯狗迷迷糊糊地说:“野少,凌晨两点半,咱能睡觉吗?”戚野骂他是猪,挂了电话,又晃到冰箱前拿了几听啤酒,盘腿坐沙发里看NBA。比分正胶着之际,门口传来动静。戚野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他。他骂了句脏话,扔下啤酒罐光脚冲过去,拳头还没抬起来,脖子先被掐住了。戚闲把他按在玄关柜上,眼里渗着夜色的凉,连带着话都是冷冰冰的。“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少出去浪,你就不能老实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他妈教训我!”戚野掰开他的铁腕,使劲把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你都不想要我了,凭什么管我去哪里浪啊!”见戚闲皱眉,他笑得像是个小恶魔:“我还要专门去找丁夏浪,你应该知道了吧?我都把他操熟了,他今天下午还跪着求我操他……”戚闲突然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墙上按,戚野不干,锁着他哥的脖子,脚下用力绞住戚闲的腿。兄弟俩扭打在一块,跌跌撞撞地往客厅里去,一起摔倒在地毯上。“你以为你那是谈恋爱呢?你醒醒吧!姓丁的只是看上了你的鸡巴,而且他现在更喜欢你弟弟的这根!”戚野的下巴挨了一胳膊肘,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嘴里泛起的铁锈味更是让他急红了眼。“我操了不少你操过的人,以前没见你着急,怎么这次不乐意了啊!我受伤了你他妈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居然还动手打我!”戚野翻身把人压住,一拳头砸在戚闲的脸上。“你个狗操的玩意儿!”戚闲嘴角也见了血,他把戚野掀开,特意瞄准了戚野前段时间磨破的膝盖,一脚踹上去,疼得戚野龇牙咧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子紧接着被钳住,戚野死死瞪着他哥举起来的拳头,愤怒到极点反而变得平静下来。“你打,只要你这一拳砸下来,咱俩就完了。”戚闲跟他对视很久,才慢慢把双手撤开。戚野抹了下嘴唇上的血印子,嗤笑道:“你真够可以的,为了个傻逼跟我动手。”他越想越委屈,抹了把发酸的眼睛,抄起茶几上的啤酒罐,一饮而尽。戚闲没说话,翻出药箱想给戚野的胳膊擦药,却被一把挥开。戚野又拉开一听啤酒,正想喝,却被戚闲拿走。又要开骂时,就见他哥仰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大半罐。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戚野想冲过去把精液射在他哥嘴里,再让他这么大口咽下去。情绪平缓下来后,戚野艰涩地叫了声“哥”,“我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成吗?你这两个月都不怎么搭理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屈起一条腿,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垂着眼皮看他。他叼着根烟,嘴角红了一小片,衬衫扣子在刚才的打架中崩开了,这会儿领口大开着,轮廓线条结实漂亮的胸口露了小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又性感。戚野已经很久没见他哥抽烟了,被这样盯着,他不可自制地硬了。但他没挪开视线,他甚至想更明目张胆一些。等到戚闲抽完一整根烟,他才哑着嗓子说:“你很好,是哥的问题。”“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说吗?”戚野坐到他身边来,帮他把熄了的烟扔到烟灰缸,又拦住了戚闲去拿酒的手,“还是说,你因为我操了丁夏,不高兴了?”“丁夏人还可以,”戚闲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红痣好像在哭,“你要是喜欢,就跟他好好处。”“处你大爷……”戚野又要暴躁之际,属于他哥的冷淡气息混着清浅的酒气与烟草味靠过来,将他温柔地环抱住,他一下愣在原地,随即顺从地头埋进了戚闲的颈窝,贪恋地攫取他哥的温度,眼里涌动着小心翼翼的疯狂。“小野,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我了,咱们都是成年人,”戚闲拍了拍他的后背,“迟早是要找个人谈恋爱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意识到这个拥抱不过是个温柔陷阱,他想推开,后颈却被按住,无法逃脱。戚野想问是谁把他的魂勾走了,戚闲却靠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呼吸都缠在了一块儿。“跟谁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谈恋爱本身,”戚闲用鼻尖蹭了蹭戚野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你懂吗小野?”戚野不懂,他只是不想让戚闲喜欢别人。他们两个坐在地板上,脚边堆了许多啤酒瓶罐。戚闲酒量不好,不过两三罐下去,就显出了醉意。不过他酒品很好,喝醉了就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着戚野不说话,眼神被酒气熏得褪去了平日里的冷锐,变得格外温柔。戚野双手向后搭在沙发上,侧着头和他对视。时光沉默地在两人之间游走,直到戚闲眼皮发沉地睡过去,戚野才仰起头来,盯着头顶的射灯发呆。他刚才在戚闲悲哀的轻叹中,品出了一些额外的情绪。他想,也许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撞破的情事 05.戚野不懂什么叫浅尝辄止。他急喘着,抵着戚闲的额头,轻蹭着戚闲的鼻尖,吻住戚闲的唇不放。真想咬醒他啊,先用凶狠的眼神恐吓他,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阴茎把他操到失禁。一起高潮,一起堕落,肯定很爽。戚野激动地想。可他不敢,他是个趁火打劫的胆小鬼。他只能像现在这样紧闭双眼,缱绻又痛苦地浅啄,连呼吸都要谨慎。戚闲在睡梦中察觉到了外界的骚扰,闷哼一声把头偏转开,手也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两下,吓得戚野赶紧收起病态的痴想,爬下床去。戚野狼狈地逃进浴室,确定外间再没动静后,他才舒了口气,洗了把脸,又出去帮他哥把裤子脱掉,内裤套好,用湿毛巾给他哥仔细擦了擦脸。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才关上灯,蜷在戚闲身边。黑暗吞没了他哥的半张脸,戚野想起戚闲说的那些谈恋爱的话,心里发慌。他蹭过去,抱住了戚闲温凉的胳膊。小时候爸妈忙事业,没时间照顾他们兄弟两个,就请了个住家保姆。那个保姆简直是戚野的童年阴影,因为他调皮,保姆总爱讲些吃小孩的故事吓唬他。戚野晚上睡觉害怕,就喜欢抱着戚闲的胳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小哥哥陪着我,我就不怕啦。”那时候的他口齿不清,说话都要流口水,“小”和“闲”一直念得含混。小戚闲也害怕,保姆说吃孩子的怪物都爱晚上来,万一那个怪物眼神不好,把他当成弟弟吃掉了,该怎么办?“那……我也让怪物吃掉好了,我要陪着小哥哥!”彼时那双亮晶晶的眼里,闪着天真的勇敢,小戚闲因为这句话,一直保留着睡觉让他牵手的习惯。怪物来了,他们两个要一起把它撑死。戚野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他不过才22岁,已未老先衰,开始怀念起小时候。过了没多久,戚闲换成背对他的睡姿,戚野的那只手空了。他又凑过去,从身后环住了他哥,额头抵在戚闲蝴蝶骨的中央。“小哥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哭。而背对他的人缓缓睁开眼,泛红的眸底也下起了连绵无声的雨。第二天醒来时,戚闲已经走了。戚野呈“大”字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直到他打了个激灵,才意识到入秋了。他翻出件长袖连帽衫,套上一条破洞牛仔裤,踩着球鞋出门去找疯狗。“约车啊?没问题!哥们儿一句话的事,今晚保证所有人齐整儿的准点到!”疯狗兴致勃勃地打算在微信群里喊人,戚野按住他的手机,说:“换个地儿。”“什么?”“我说,换条赛道。”戚野顺手从路过的酒吧服务生托盘里拿了几支色彩缤纷的试管酒,一股劲把几支仰头喝个精光,又补充一句:“越野越好。”本市的几条赛道他已经跑腻了,疯狗托人打听到隔壁市郊有条荒废多年的野山路,戚野知道后,把课一翘,就飙车找过去了。赛道的确很野,且年久失修,不仅路不平,有些险峻路段的护栏也已遗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来一起飙车的人,有的兴奋吹口哨,有的扬言要追杀疯狗,还有些惜命的默默拿出了后备箱落了灰的防护服和头盔。戚野只跑了两趟,简单了解了下路线,就开始在起点狂轰油门按喇叭。疯狗趴在他车窗前,不放心地说:“你还是把头盔戴上吧,以防万一。”戚野压平嘴角看着他,使劲拍了下车笛。“得,算我多嘴。”疯狗扁扁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最后两分钟检查各自车况,穿着露脐装的赛车宝贝在起点线前摇旗助兴,戚野正想把窗子关上时,一个人怯生生地走过来,腼腆地冲他打招呼:“野少。”戚野记得他,穿白衬衫的小文。“又缺钱了?”小文窘迫地摇摇头,说:“我是来帮忙的。”戚野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眼,没再说话,把车窗升起来了。号令枪响,戚野率先冲出,改装后的发动机性能极佳,不过短短几秒,戚野的车子已消失在弯道,只留下一片扬起的灰尘和嚣张的轰鸣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飙升的车速与极限的路况,让戚野异常兴奋,也无比专注。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暂时忘记他爱戚闲这件事。前方连续弯道,戚野一连几个漂亮的漂移,贴擦着山道边沿惊险过弯。刺耳的摩擦声中,车身陡然一阵剧烈摇晃。爆胎了!车身S型走位,撞飞了几个年久失修的护栏,野树枝子滋滋啦啦地擦着车窗,戚野迅速把住方向盘,才没有冲出赛道。前方还有段坑洼不平的山路,这时候还不能猛踩刹车,戚野低骂一声,硬着头皮向前冲去。爆胎后的车子减震效果大打折扣,即便有安全带箍着,戚野的脑袋和尾巴骨还是没少受罪。最后车子有惊无险地冲过终点线时,左前轮已经完全报废,右边车身也已惨不忍睹,刹车片冒着烟,秋日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片浓重的焦糊味。守在终点摇黑白格旗的赛车宝贝没见过这种阵势,差点吓哭了。戚野被撞得浑身酸疼,下车有点撑不住劲,疯狗吓坏了,赶紧搀他去一边休息。“我说什么来着,让你穿防护服你不穿!”疯狗急得跳脚,“幸好你没出大事,不然我得给你陪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有点耳鸣,听不真切。但看疯狗拿手机,他就懂了。“不许告诉他。”“你跟闲哥到底闹什么别扭呢?这都半月了,还没闹够?”戚野觉得头晕,太阳照得他难受,这时一道阴影遮下来,小文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戚野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觉得好些。“倔死你得了!”疯狗拿他没辙,缓了会儿看他脸色还是不好,说:“你得去趟医院,这事没得商量。”他叫来几个兄弟,把戚野弄上车,车子刚起步,戚野让他等等,然后放下车窗,对不远处还在看着他的小文说:“过来陪我。”气得疯狗骂他精虫上脑。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双腿轻度撞伤,腰部扭伤,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要求最好住院观察一晚。戚野无所谓,小文搀着他去单人病房住下,又给他忙前忙后地办手续。疯狗说:“你伤了腰,人家医生叮嘱不能搬东西也不能干那事,你还让他留下来干嘛?你俩干瞪眼?”“要你管?”戚野翘着二郎腿,吃着小文刚刚给他包开的橘子,“我那车估计报废了,你帮我处理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这事你甭操心了,专心养你的腰……”话还没说完,戚野的手机响了下。是戚闲。戚野蜷了蜷手指,没有理会。他乱翻一气,找到病房电视的遥控器,开始疯狂调台。自上次喝酒之后,他就没联系过戚闲,这半个月甚至一直住在疯狗家,连那间公寓都没回。戚闲这几天才像想起来还有个弟弟似的给他发微信,戚野也想让他尝尝被晾着的滋味,一直没理。但他也很不好受,不知道这是在惩罚戚闲,还是罚他自己。第二天出院回家时,戚闲的电话打到了疯狗这,问戚野在哪里。疯狗不敢说真话,虽然他比这双胞胎兄弟大两岁,但他其实挺怕戚闲这种人的,心思很重,气质太冷硬,听说高中时期戚闲非常叛逆,一声不吭自己拿主意,处处跟家里人对着干,骨气和胆量大得很。尽管戚野经常说他哥很温柔,但疯狗一点都没看出来,一个眼神都能把人冻得想跪下,这他妈跟温柔有半毛钱的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疯狗心怀敬畏叫戚闲一声“闲哥”。“野少他……哈哈哈……”疯狗支支吾吾的,疯狂给戚野使眼色,“他在哪儿啊……这个……”戚野翻个白眼,把他手机夺过来,说:“找我做什么?没死呢。”电话那头静默片刻,戚闲冷质的嗓音混着些抽烟过后特有的砂砾感敲在他的耳膜上:“你在哪儿?为什么翘这么多课?”这时小文办好出院证回了病房,戚野招手叫他过来,把手机递到他嘴边,说:“叫哥。”小文乖乖叫了声“哥哥好”。“听见没?我忙着谈恋爱,没事别找我,挂了。”戚野快速挂断电话,没敢去听戚闲的回应,他怕戚闲说“那你跟他好好处”。疯狗欲言又止,戚野明白他的心思,说:“他要是私下再找你,你也这么回他,其他的甭管。”疯狗只能点头。戚野回了自己的公寓,半月没回来,桌上落了层薄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文挽起袖口拿了块抹布,勤快又仔细地把整个房间都收拾了一遍,戚野躺在沙发里看他忙前忙后,打趣道:“真拿自己当我男朋友了?”“不是,”小文无措地站在旁边,眼神有点慌乱,“只是想帮忙……野少要是嫌我烦,我以后不会打扰……”“过来。”戚野招手打断他的话,小文乖乖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任戚野捏着他的下巴打量。戚野问:“你会做饭吗?”小文怔了下,点点头。戚野又问:“那你谈过恋爱吗?”小文又摇摇头。“我也没谈过,”戚野想了想说,“你要不住过来,跟我谈恋爱吧。”小文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戚野挑眉:“不愿意?”“不是,”小文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野少……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忍着,叫大声点,最好把我哥叫硬了 06.本就酷似的两个人,在沉下眉眼,展露冷冽的攻击性时,周身散发的气场也变得同样富有压迫感起来。他们在沉默的对峙中,压抑地用视线交锋。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小文特别尴尬,一动也不敢动。润滑剂把他的屁股和大腿根弄得湿泞不堪,有点难受,他煎熬了很久,见这兄弟两人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实在忍不住小声叫了下戚野。“让你乱动了吗?”戚野没好气地凶他,“没看到我哥在呢吗?难受就他妈忍着。”小文不敢再动。戚闲扫了他们两人紧连的地方一眼,幽幽背过身去。小文红着眼睛,乞求地望向身后的人,戚野伸手拿过旁边的纸巾盒,小文按着他的膝盖缓缓抬起屁股,阴茎抽离的一瞬,发出“啵”的一声响。戚闲又走远了些,坐在了餐厅里。小文一脸狼狈,低着头想帮戚野清理战场。戚野瞥到他脸颊上亮晶晶的,似乎哭了,叹了口气,让他先进卧室穿好衣服,小文感激地看他一眼,匆忙爬起来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把套子打个结扔进垃圾篓,他懒得再穿内裤,拉过沙发上的一条毯子盖住下半身,才沉声问:“你来干嘛?”“为什么不去上课?”戚闲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他。戚野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这还用问嘛,忙着谈恋爱呢。”戚闲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言不发踢了下戚野的腰,戚野疼得五官险些位移。“腰怎么了?说实话。”戚野迟迟不答,戚闲又要抬脚。看架势,这一脚是想把自己踹进ICU,戚野就把受伤的事简单说了下,他看见戚闲又露出了那种他看不懂的表情。“你别这么看着我,”戚野说,“玩车受伤是常有的事,这个你知道的。”戚闲没说话,过了片刻,他起身走了。戚野想叫住他,质问他为什么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但终究没有开口。小文忐忑地站在卧室门口朝客厅张望,戚野垂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小文能感觉得出他的低气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戚野撑着沙发要站起来,他忙跑过去搀扶,戚野却把他推开,一声不吭地缓步进了浴室。小文乖乖守在门外,等戚野洗漱完毕后,把他扶上床,才说:“野少,我要不要搬出去?刚才看你哥的反应,好像不太喜欢我……”“给你发钱的人是我,不是他。”戚野闭上眼,脑海里他哥那种近乎苍凉的眼神挥之不去,他心烦得一夜未眠,直到凌晨五点才睡着。临近中午时,他起来上厕所,发现客厅里摆着两个行李箱,有点生气。他拐去厨房,没好气地说:“我昨晚说的话,你当放屁……”站在水槽前的人回过身来,险些让戚野咬到自己的舌头。“哥?你这是……”他眨眨眼,回头看了眼行李箱的品牌,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要搬进来吗?”“嗯,宿舍里有人准备考研,每天看书到很晚,我睡不好。”戚闲把一副碗筷递到他手中,“桌上有给你留饭,吃去吧。”戚野还没有消化这个消息,戚闲已换好鞋打算出门。“不是要搬进来吗?怎么又要走?”戚野追上来,抓住了戚闲的手。戚闲看了眼他的手腕,说:“还有点东西没拿,我晚上回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下楼扔垃圾的小文回来了,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闲哥”,戚闲淡淡地点点头,拂开戚野的手,转身走了。小文明显地舒了口气。戚野皱眉问:“我哥什么时候来的?”“一大早就来了,”小文说,“当时你刚睡着,闲哥也说不要打扰你,我就没叫醒你。”更玄幻的是,刚才他们两个居然坐一块吃了午饭,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他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像在做梦。戚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懂戚闲这是什么意思。监督自己谈恋爱吗?操。他等到晚上将近十点钟,戚闲才回了公寓,小文本来还靠在沙发里打瞌睡,一听见房门响,神经立刻高度紧张起来,睡意全消。戚野问:“又没有晚自习,怎么回来这么晚?”戚闲说:“学生会例会,内容有点多,耽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丁夏没借机跟你求和吗?”戚野搂着小文,话里带刺,“不过追你的男男女女那么多,你应该也不缺伴儿。”戚闲“嗯”了一声,拎着行李箱进了次卧,没再出来。戚野暗骂自己是个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主卧和次卧有一面共用墙,晚上戚野故意把小文按在那面墙上操。小文吓坏了,颤着声求他:“野少,今晚别做了行吗神?你的腰伤还没好。”“我腰好不好,你现在感觉不到?”戚野忍着腰部的不适,攥住小文的屁股,用力操了几下他的屁眼,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小文很快被操得服帖,但顾及隔壁房间有人,他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戚野把他的脸按在墙上,咬着他的耳朵操他,“别忍着,叫大声点,最好把我哥叫硬了。”小文闷哼了声,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骚货,这么激动,把我都夹疼了。”戚野拍拍他的屁股,单手绕到身前握住小文半硬的阴茎,边撸边问:“你是不是想把我夹射,然后让我哥来干你?”小文赶紧摇头,小声地叫他“野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老公,”戚野喘着粗气哄他,“老公操你操得爽不爽?”“嗯……老、老公……我好爽……”“叫大声点!”戚野使劲扇他的屁股,粗狞的性器发了狠似的一通猛干,小文双腿发软,听着戚野在耳边细致地描述戚闲的鸡巴是如何漂亮性感,浑身滚烫,烧得脑子也失了理智,配合着戚野开始大声浪叫。然后两人又挪到门边,戚野把精液射进了小文的嘴里。旁边房间依然很安静,跟戚闲没有住进来一样。戚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他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戚闲又不会冲进来把他的鸡巴从小文的屁股里拔出来,他哥这会儿也许还很欣慰他找了个叫床声很好听的男朋友。到了后半夜,戚野想偷偷溜进他哥的房间看一眼,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戚闲不在。他走进客厅,看见阳台上蒙昧的天光中,有火星子在烧。是戚闲在抽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趿着拖鞋推开阳台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戚闲手边的烟灰缸里,有十几个烟头。他不禁皱了皱眉。戚闲上次抽烟抽得这么凶,还是在16岁的时候。那也是他第一次见他哥抽烟。在高中教学楼的天台上,戚闲坐在几个破砖头上,背靠在长满青苔的围墙,能写一面漂亮板书的手夹着根烟,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一缕白烟。戚野看着他,根本迈不动脚步。向来漂亮矜贵的哥哥,弓着身子坐在一个格格不入的肮脏角落里抽烟,落拓又颓废,眼角眉梢透着凌厉的风情。他哥在那一刻于他而言,是陌生的,也是性感的。那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对他哥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哥,你怎么啦?”戚野蹲在戚闲的面前,看着那两根夹着烟的修长手指,喉结滚了滚,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不久。”戚闲又抽了一口,隔着层轻飘飘的薄雾看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试试,行吗?”戚野还没学会抽烟,嗓子已经哑了。戚闲没拒绝,准备拿支新的给他,又听戚野说:“我抽你那根就行,我就抽一口。”戚野自作主张地把他叼着的那根烟拿了过来,放进嘴里,烟头沾着他哥舌尖的湿意,混着浓烈的烟草味,冲击他的味蕾。“咳咳咳……”戚野被呛得脸都红了,戚闲笑了笑,伸手拍背给他顺气,然后又把烟拿回来,嘬了口,冲他吐了个烟圈。“小屁孩不要学人抽烟。”“嘁,装什么成熟,”戚野耳朵尖儿都红了,不敢再看他哥,只能抬高音量掩饰他的心思,“你就比我大半分钟而已。”“那我也是你哥。”戚闲捻灭了烟,站起来,踢了踢戚野的脚,“回去上课。”戚野仰起头,阳光晃晕了他的眼,他哥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没多久,戚闲就转学去了另一所全日制寄宿学校,再没去过那个脏乱不堪的天台抽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为什么转学?”戚野当年不是没问过他哥转学的理由,但总是得不到答案,今天看到戚闲抽烟,他突然想追根究底。戚闲弹了下烟灰,细碎的火星子飘飘荡荡地下坠,消失在夜色中。戚野说:“你当时一个解释都没有,把我丢在那所学校里就走了,后来索性连家都不愿意回,爸妈还说你是叛逆期到了,理解你。那现在呢?”戚闲偏头看他,呼出的气息染了淡淡的烟草味。戚野迎上他的视线,问:“你现在还是不肯回家,你的叛逆期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戚闲勾了下嘴角,说:“你在教训我吗?”“只是想不明白,”戚野和他并肩站在一块,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目光飘向空旷的远方,“你先前那么抵触这间公寓,为什么又突然住进来?就为了听我跟别人做爱,然后跑到阳台上来抽烟吗?”他重新看向戚闲,眼神里多了些狂热。“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过你这里吗? 07.烟灰掉在手背,烫得戚闲回了神。他垂下眼,撤回几分,拉开与戚野的距离。戚野心跳失速,拿掉嘴里的烟,欺身过去想更进一步,就听戚闲说:“跟屋里的那个人,分了吧。”他想也不想地就要答应。只要他哥肯让他亲,别说分手,就是亲完让他跳楼,他都乐意。可戚野又听见他哥说:“小野,我希望你能谈段正常的恋爱。”滚沸的热血瞬间冻结,戚野甚至能听见哗啦啦的碎冰声,那是他胸口里的那颗东西四分五裂的动静。“什么意思?”他僵硬地转了转脖子,“什么叫正常的恋爱?”戚闲深深吸了口烟,待白雾在夜色中一点点散开后,才说:“找个志趣相投的人,不需要用金钱维系关系的那种恋爱。”戚野有种秘密被戳穿的羞恼。“疯狗告诉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他问的。”戚野低声骂了句“操”,狠狠抽了口烟,险些呛到。戚闲把他的烟拿过来,捻灭了。“不会抽就别勉强,谈恋爱也一样。”他把烟蒂扔进烟灰缸,捻着指尖的一点烟灰,说:“你没必要这么着急,随便找个人……”“谁跟你说我勉强了?”戚野打断他,“他是卖屁股的,那又怎么样?包养出真爱的套路你不懂?谁谈恋爱不花钱?别人谈恋爱花钱看电影、订餐厅,我谈恋爱花钱操屁股,不可以吗?”“至于你说的志趣相投……”戚野冷笑了声,“他喜欢被操,我喜欢操他,我俩灵肉合一,正好天生一对。”戚闲的眼色变得比手边的夜还要沉郁起来。戚野最见不得他哥这幅表情。明明不赞同,却不出声,只用那种令人煎熬的眼神注视着、隐忍着。真想毁掉他。“还有一件事,我得请教一下哥哥,算不算正常。”戚野站直身体,强势地逼近,见他哥蹙起眉头,狞笑了一下,嗓子已哑得不像话:“我操人的时候喜欢给人起名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野。”戚闲沉声打断他。狂热的情绪把眼眶烧灼得通红,戚野攥着拳头颤声说:“你不想知道我喜欢叫他们什么吗?我射精的时候,要叫他……”“戚野!”戚闲抬高声音,眼尾也已泛出了红色。戚野终于闭嘴,只用倔强又桀骜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哥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半晌,戚闲叹了口气:“你当我今天没提这事,回去睡吧。”他擦着戚野的肩回了客厅,经过转角时,他听见戚野在背后轻轻叫他“阿闲”。戚闲脚步未停,大步回了自己房间。戚野一拳捶在了阳台围栏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腰伤还没好利落,手又受了伤,戚野满心的不痛快,吃饭都要小文喂,而且是要当着他哥的面喂。戚闲不为所动,戚野就更生气,甚至开始放肆地在他哥眼皮底下操人。小文尴尬至极,又抗拒不了戚野的撩拨,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由着戚野的性子胡闹。有次戚野掐准了戚闲回家的时间,故意把人按在餐桌上操,戚闲进门时就听见了小文沙哑的叫床声,他怔了下,轻步向前,与戚野的目光撞个正着。那双眼睛里,装着太多东西,满满当当的都要溢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被钉在了原地。戚野拽着小文的大腿让他更靠近自己,一瞬不瞬盯着他哥的脸,想象着此刻他操的是他哥的屁股,鸡巴更是粗了一圈。小文仰躺在餐桌上,胃都要被顶穿了。他用脚踩着戚野结实的胸口,想把自己蹬开些,结果视线向上时忽然扫到戚闲站在玄关处,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他打了个激灵,半硬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射精了。“骚逼。”戚野这次没受得住刺激,在他哥的注视下,拔出鸡巴摘掉套子,明目张胆地射在了戚闲平时就餐时坐着的椅子上。戚闲微微皱眉,一句话也没说,进了自己的房间。小文总觉得这两兄弟之间的气氛很微妙,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有时甚至分不清这对双胞胎。在这间公寓里,只有当戚闲出门后,他才会稍微放松些。“野少,我再给你揉揉腰,好不好?”他从后面环住那截有力的腰,像只可人的猫,用脸颊微微磨蹭着男人的肩胛骨。胳膊被拿开,男人回过头来,小文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红着脸道歉,羞愧地想逃。“小野出门不会告诉你吗?”戚闲问。小文摇摇头,脸更加红,他很少和戚闲交谈,但戚闲的音质偏冷,禁欲系的性感,是他最爱的那款音色。“脸红什么?”戚闲抬起他的下巴,指腹用力地在他的下唇上碾磨,“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男朋友的行踪,你不过问的么?”小文很紧张,下意识地想抿嘴,舌尖却碰到了戚闲的手指。戚闲加大了力气,小文吃痛地皱起眉,怯生生地看他:“闲、闲哥?”“他吻过你这里吗?”戚闲把他的嘴唇弄破了,指尖沾了点血丝。小文摇摇头,声音抖得像在哭:“野少只是看我缺钱想帮我。”戚闲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收回手,平静地说:“他不喜欢看人掉眼泪,以后不要哭。”小文怔了怔,把泪水憋了回去。 先哥的也不错 08.疯狗给戚野打电话,说是为了庆祝他腰伤痊愈,包了个私人会所开party。听起来挺光明正大的,但彼此是什么货色,大家心知肚明。戚野在家闭关休养了一个多月,头发没剪过,前面刘海已长得有点扎眼,他索性拢到脑后梳了个小揪,配上一身硬朗的黑色机车装,飒酷十足。“操,你他妈一进门,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来了呢。”疯狗看戚野身边还跟着小文,搂过他的肩调侃道:“不是吧你?哥们儿是瞧你关了一个多月,才下血本搞了这么一出,你带他来干嘛呀?操出感情来了?”“我乐意。”戚野瞥了眼脸颊通红的小文,跟他说:“你随便玩去吧,不用跟着我。”小文当然不敢以男朋友自居,连连点头,快步走了。疯狗一脸贼笑地说:“最近憋坏了吧?为了给你开荤,哥们儿可是豁出去了哈。俊男靓女应有尽有,今晚随便挑。”戚野把墨镜扔他身上,嗤笑道:“不了,我怕得病。”“啧,人家都有健康证,这是职业素养。”疯狗说。戚野挑了下眉,真应该让他哥听听这话,甭瞧不起卖屁股的,人家持证上岗,他哥将来找的男朋友能搞到健康证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狗带他进了个大包间,里面不少人,平时约着赛车的朋友纷纷过来跟戚野打招呼,调侃他穿得太严实,像误进窑子的老大爷。戚野不爱听这话,当即就把外面的皮夹克脱了,跳到矮桌上,吹了瓶酒。气氛瞬间被点燃。男男女女三五成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反正现在只要喝两杯就算知己,再聊两句就能打啵脱衣服。戚野身边最热闹,有人今天就是为了睡他而来的,但戚野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里,兴致缺缺。疯狗羡慕嫉妒恨地诅咒他,说早晚会有天仙下凡来折磨他,让他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尝尝什么叫求之不得。戚野笑笑,在起哄声里,倾过上身凑到身边一美女的胸前,把她故意夹在乳沟里的试管酒叼了出来,打算一饮而尽时,他看到天仙推开包厢门进来了。他差点被呛死。“你把我哥叫来的?!”戚野咬牙切齿地问。“对啊,”疯狗给他捋顺了气,解释说:“我寻思着攒个局,正好让你俩和解,多好的事!”“好你妈逼。”戚野没好气地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哈,闲哥也是个玩得开的,而且他估计坐会儿就走了,耽误不了你的好事。”疯狗冲戚闲挥挥手,扯着嗓子喊了声,戚闲走过来,那些男男女女立刻吹起口哨,眼冒桃心,小声议论起来。“真的是双胞胎诶!长得真像!”“我去,睡不着戚野,睡他哥哥也不亏……”“想得倒挺美……”……戚闲穿了件黑色风衣,里面是件黑色衬衫,禁欲的意味太浓,反而在这种场合有了更强的性吸引力。戚野觉得刚才那管酒有点烧喉咙。“闲哥,你怎么才来?迟到了可得罚酒三杯啊。”疯狗站起来跟戚闲撞了撞肩膀,算是打招呼。戚闲扫了眼沙发里的人,又对疯狗说:“我先去和那边的朋友说两句话。”当地的富二代、富三代几乎都认识,有很多共同朋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我等你。”疯狗目送戚闲去了别处,才恨铁不成钢地对戚野翻白眼,“野少您是哑巴了吗?跟你哥服个软能怎么着?”“你懂个屁!”戚野踹他,“待会儿别灌他酒,听到没?他酒量不好。”疯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就逗我吧。我灌他?他不把我喝趴下,我就该烧高香了。”戚野皱起了眉。“不是,你真不知道?”疯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戚野表情不像装的,才说,“你没跟你哥喝过酒吗?他红的白的混一块都能喝一斤不带醉的,啤的更是跟喝水一样。我记得去年有次我约他出来喝,他……”疯狗还在念念叨叨,戚野却已经听不到了。脑子轰鸣不已,心也扑腾得乱跳个不停,他眼睛通红地盯着包厢那端的人,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戚闲为什么装醉?为什么要放纵他像个变态一样把精液射在他脸上?为什么在他偷亲他的时候不义正言辞地推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戚野抄起桌上的半瓶龙舌兰,仰头灌了几口,汹涌的情绪才被烈酒暂时压下。他看着他哥走回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了。音浪几欲掀翻屋顶,但戚野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了。有个漂亮男孩端着酒坐到了他哥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哥接过酒杯喝了。那个男孩备受鼓舞,又倒了一杯,得寸进尺地要喂他哥喝。戚闲就着那人的手喝酒时,垂下的眼皮忽然撩起,直勾勾地看向戚野。看得戚野鸡巴梆硬。外面放起了音乐,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光也已就位,一群人欢呼着往舞池里去。包厢里人已走得差不多,戚闲身边的那个男孩都快要瘫到他腿上去了,戚野闷下一口酒,把小文薅过来,拖着人去外面跳舞。可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他想操他哥,好像他哥也在怂恿、挑衅着让他去操他。怎么办?舞池里突然放了一首慢摇,看对眼的人纷纷搂在一块,状似温情脉脉地摩挲着彼此蠢蠢欲动的部位。戚野心不在焉地搂着小文慢慢挪动脚步,视野稍微偏转,他哥的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再次撞进他眼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文也吃了一惊,因为戚闲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就从背后靠过来,把他从戚野怀里拽开了些。“闲、闲哥……”“嘘……”戚闲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这不是个用语言交流的场合。小文紧张地靠在戚闲怀中,手紧紧攥着戚野的衣角,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戚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哥,气息渐渐乱了。他哥今晚喝了不少酒,脸颊微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因为暖风开得很足,他哥身上的黑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落拓而性感。真鸡巴欠操。不知是谁拿着麦克风瞎喊了一句“快和你身边的人接吻吧”,温情的舞池里响起一阵短暂的哄笑,随即就是各种暧昧羞人的水渍声。戚野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就见戚闲捏住了小文的下巴,在与他的对视中,极其缓慢地吻了上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离得近,戚野很确定他哥是在挑衅、报复与勾引了。他艰涩地滚了滚喉结,欺身过去,微微歪着头,加入了他们的亲吻。他只能借由另外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吻他哥。小文被夹在中间,很快就被吻得意乱情迷,殊不知戚野最是激动,他扣住戚闲的后脑,生怕他哥会跑了一样,贪恋地吮吸他的唇舌。三人去了旁边的一间空包厢,因为会所被疯狗包了整夜,所以没人会打扰他们。这是戚野第一次见他哥操人。那根他曾经偷舔过的鸡巴戴上套子后,一点点操进小文白嫩的屁股里,根部被润滑剂泛起的泡沫打湿,连带着黑色蜷曲的阴毛都染了些白沫。而他的表情依旧冷锐,嘴里叼着根烟,也不抽,烟灰掉在小文的屁股上、腰窝里,最后被汗水洇湿,变成一小块灰色的伤痕。他哥的鸡巴太长了,每次都要把小文捅穿一样,导致小文给他口交都发挥不好,偶尔会用牙齿磕到他的鸡巴。戚野拍了拍小文的脸,让他松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绕到旁边,矮下身去,盯着他哥的鸡巴在小文的屁眼里来回抽插,眼里烧起了一片大火。他从下面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哥沉甸甸的两颗睾丸,舌尖划过会阴,他扒开他哥的屁股,发现他哥的后穴是粉红色的。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漂亮。他轻轻舔了一下,细长的银丝连接着他的嘴唇和他哥的屁眼,这个事实让他的鸡巴硬得发疼。真想操进去啊——他用食指在小文的屁股外抹了点润滑剂,在戚闲的后穴周围按了按,然后慢慢地把手指送进去了一节。好紧,好烫。戚闲突然把小文拽跪起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手拽住戚野的头发,迫使他站起来。戚野把他嘴里叼着的烟拿开,捧着他的脸热切地吻了上去。这是单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亲吻,戚野吻得很用力,把他哥的嘴唇都咬破了。戚闲把阴茎从小文体内抽离,坐在了沙发上,小文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重新把他的东西一点点吞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微微屈膝,扶着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了小文的屁眼。小文很疼,戚闲把他按在怀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目光锁定在戚野的脸上。戚野被他看得想射,尤其是这个姿势,他好像操得就是他哥的屁股一样。他强忍着,一点点地把自己送进温暖的肠道里,跟他哥的鸡巴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块,龟头互相摩挲着,快感空前的强烈,他甚至能感受到他哥鸡巴上凸起的筋络纹路。这个姿势,由戚野掌握了主动权。待小文逐渐适应了,戚野小幅度地动起来。他还没操到他哥的屁股,先操他哥的鸡巴也不错。“我操得你爽不爽?”他热切地望着戚闲,渴望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小文被操得失了神,蜷在戚闲怀里小声抽泣着说“好爽”,戚闲轻轻笑了下,一下下抚摸着小文的后脑,仰首和戚野接吻。 他哥被他C得满脸c红 09私人会所的包厢更像是高级套房,淋浴间、特大床一应俱全,他们可以疯狂做爱一整晚。小文最后被操到几乎失禁,被兄弟俩抱着清理身体时就已疲倦不堪,完事后更是直接蜷在床上睡了过去。戚野卡着他哥的脖子进了浴室,戚闲的后背撞在墙砖上,发出闷重的一声响。他发狠地扑上去咬他哥的嘴巴,红着眼,一副对他恨之入骨的模样。可只有戚野自己最清楚,他爱他哥,爱得发狂,哪怕为了他哥去死,他都乐意。“你今天为什么来这?”戚野使劲捧着他哥的脸颊,两只手都在抖。“不是你让我谈恋爱的吗?今天你这是几个意思?反悔了?”“嗯,反悔了,”戚闲坦荡地说,“我看上文修了,你跟他断了吧。”戚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文修是谁。“你放屁!”他用力揪住戚闲的耳朵,迫使他哥的后脑勺贴靠在墙上,“你跟我说实话!我知道你那晚是装醉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耍我好玩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不说话了,依旧用那双含着浅淡笑意的眼睛看他。戚野被看得一股无名火起。“欠操的玩意儿!”他蛮横地把戚闲推进盛满水的浴缸,随即跟上,把人按在汹涌的水波下接吻。他要让他哥尝尝窒息的滋味,再在他挣扎时慢慢把氧气度给他,好让戚闲知道,他才是他的救命稻草。得罪救命稻草的后果很严重。浴缸的水龙头没拧紧,滴滴答答落着水,像引信计时器,计算着他们所剩不多的时间。可他哥就像是条会在水下呼吸的美人鱼,完全没有要出水的意思,哪怕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被憋得通红。相接的唇间冒出的细小气泡越来越少,肺里的空气也已耗尽,戚野在这场较量里败下阵来。他气急败坏地把他哥拽出水面,“承认你也爱我很难吗?!明明是你今天主动来招惹我的,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说谎!”他红着眼睛,嘴角压得很低,愤怒又委屈巴巴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靠在浴缸里,伸手把戚野早已松散开的、还滴着水的长发一缕缕拨到脑后,戚野握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唇边,克制又放肆地亲吻。“多大人了,为什么还要哭?”戚闲揪了揪他的耳朵。这次换戚野不说话了,他只是执着地看着他哥的眼睛,嘴唇打着颤,一下下吻他哥的手腕。“不哭了。”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戚野被拽进他哥的怀里,他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忽的有点像错觉。“你说的没错,承认我爱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有点难。”戚野的脊背一僵,想起来看看他哥现在是什么表情,后脑却被按住。“小野,哥没你勇敢,别怪哥。”戚野听到他哥的心跳声,快的像是到了爆炸边缘,随时要停跳一样。“我爱你,可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说什么屁话呢!”戚野使劲推开他哥,又不解恨地过去掐他哥的脖子,“少他妈跟我说这是乱伦,我就乱了,又能怎么着?!有报应吗?是祖坟冒青烟,还是生孩子没屁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狞笑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却在不停地往眼外掉。“祖宗十八辈我都不认识,他们坟头怎么样关我屁事。你是gay,我也是,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了,我怕什么?你又他妈的怕什么!”“我唯一怕的,就是你不要我!”“哥……你别不要我行吗?”戚闲也红了眼睛,戚野靠过去抵住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脸颊上的泪水。“求你了哥,别不要我。我爱你,咱们到死都不该分开。”戚闲似乎受到了触动,把住戚野的后颈,主动吻了过来。这种时候反而没了做爱的欲望,他们含混着眼泪,缱绻的接吻,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凉了,他们才停下。戚野想单独和他哥再去开个房,但戚闲没同意,坚持要睡在小文的身边。戚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顺着他哥的意思来。他哥今天已经向他迈出了很重要的一步,他不能把人逼得太紧,要慢慢给他时间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底,他哥的道德感太强,不像他,没皮没脸,完全没有底线可言。床很大,小文很懂事的只占了一角,蜷成很小的一团,似乎在睡梦中也在极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戚闲躺在中间,戚野睡在他左手边,从背后抱住他。下半身很硬,直直抵在他哥的屁股上,他想趁黑摸摸他哥,但戚闲使劲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戚野恨恨地在戚闲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咬牙硬是把鸡巴里的那股火压下去了。只是这晚睡觉都没睡安稳。梦里他一会儿把他哥压在浴缸里干,一会儿又是两人翻船掉进了深海里险些溺毙,漂泊动荡,起伏不定的。最后,他梦见戚闲在阳光下向他挥手,整个人变得几乎透明,好像要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笑得比哭还难看:“小野,我爱你,但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戚野猛地睁开了眼。气还没喘匀,但床在轻微晃动,像置身海上。他揉揉脸,发现他哥在操小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都是侧卧位,小文被他哥圈在怀里,屁股稍稍向后撅着,方便他哥的操弄。大概是怕吵醒他,他哥操得很温柔,鸡巴缓慢进出着那个洞口,软红的肉被慢慢带出,又被插回,小文咬着嘴唇小声地喘息着,看表情很是愉悦。而他哥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醒来,睁开眼,回过头,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不等戚野有什么反应,戚闲就伸手捂住了小文的眼睛,另一只箍住小文腰胯的手转而来拽戚野的头发。戚野顺从地低下头去,吻他哥的嘴。吻着吻着,就开始生气。他粗鲁地把一条腿从后面挤进他哥的两腿间,一只手在他哥嘴里胡乱搅了两下,然后就直奔他哥的屁股而去。今天不操到他哥的屁股,他就不是人。戚闲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连操人的动作都停下了。“闲哥?”小文被捂着眼睛,看不到是什么情况,只能疑惑地、轻声地叫了一下。戚野盯着他哥,挑衅似的,两根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强势破开了紧涩的后穴,他触摸到了他哥柔软的肠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张又激动,他哥好烫。戚闲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连带着后穴也一并夹得很紧,戚野的手指卡在第二指节处,再也不能向前一分。戚野轻抚着他哥紧绷的后背,一点点轻啄他的嘴唇和脸颊,手指轻柔地探索抠挖,让他哥尽快适应他的存在。小文有些等不及了,屁股里夹着一根肉棒却不动弹,实在难受,但他不敢拨开戚闲的手去看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起腰肢,主动吞吐起戚闲的阴茎。慢慢的,戚闲的眉头才渐渐展平。他拒绝不了用狂热眼神注视他的戚野。戚野没有戴套,他想用赤裸裸的鸡巴操进他哥的屁眼里。可他实在太激动了,扶着鸡巴对准洞口杵了好几次都滑脱了,有一次甚至龟头贴擦着他哥的睾丸,戳到了前面小文的屁股。戚野急得浑身冒汗,想把他哥捞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挨操,但戚闲却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伸手握住他胀疼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后穴,然后反手按住戚闲的胯骨,把他往自己身上按。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操进了他哥的屁股里。戚野侧卧着,从背后紧紧搂着戚闲的肩膀,在他颈间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忍下了射精的冲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慢而有力的,一点点插入,戚闲闷哼了一声,呼吸有点急促。小文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还以为他这是要被自己夹射的前兆,屁股动得更加快。戚闲被前后夹击,白皙的身体很快染了一层情欲的绯红,他一手死死捂着小文的眼睛,另一手反到身后握着戚野的腰,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戚野操得更深。戚野自作主张地当成了第二种意思。他等他哥的神情不再痛苦了,就加大了操干的幅度和力气。柔软的床垫把他干他哥的力道完美传递到了前面,使戚闲的鸡巴也开始大幅度的在小文的屁股里抽插起来。小文屡次被顶到前列腺,忍不住叫起床来。戚闲的叫床声不像他那样尖锐放浪,只是低沉地喘息着,压抑着,嘴唇都要咬出血来。戚野托起他哥的左腿,撑起上身发狠地干他,着迷地看着他哥被他操得满脸潮红的模样,鸡巴更是激动地粗了一圈儿。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他哥的大腿根被干得一片湿泞,不止是润滑剂被挤出来,还有他哥肠道自动分泌的透明肠液。戚野用手指在他哥的大腿根抹了一点,涂在自己的下唇上,舔了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没有尝出味道,但他就是觉得甜蜜。他扳过他哥的脸和他接吻,他要戚闲也尝尝。“小野……”极轻极轻的一声,更像是心里滔天的呐喊不小心从喉间逸出的一丝声响,叫得戚野额头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他死死握住他哥的屁股,凶狠地操他,粗硬的鸡巴带着要把他哥操烂的气势,把他哥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快感汹涌袭来,小文尖叫着射了出来,屁股紧缩着,戚闲也跟着到了高潮。他用力抱住小文,身体紧绷着,后穴用力吸绞,戚野也没能把持得住,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身体最深处。像是连锁反应,戚野也不知道他哥到底是被小文那个骚屁股夹射的,还是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射的。他再次自作主张地认为是后者。一定是。 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10戚野给了小文一笔钱,并且托疯狗的关系,在外省给他找了份正经工作。小文依依不舍的,但也没有多问,因为他明白,无论戚野还是戚闲,他们的心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停留。“谢谢野少,真是麻烦你专程来送我。”小文站在车站前的路边,腼腆地笑。戚野这也是没办法。他哥似乎挺喜欢搞小文的屁股,他必须把人送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没事,我看你进站再走。”安顿好一切后,戚野找保洁彻底打扫了一遍公寓,把第三个人的痕迹全部抹去。前不久才下了一场大雪,城市里已经开始供暖,戚野在热烘烘的公寓里等他哥回来,听到门响时,第一时间冲过去和他哥拥吻。戚闲虚扶着他的腰,温柔地回应。身体很快热起来,大衣、围巾、毛衣全部脱掉,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戚野去摸他哥的屁股时,察觉到戚闲一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笑,亲亲他哥眼下的小红痣。“哥你放松点。”戚闲明显更僵硬了。戚野以为他哥这是还没适应从1到0的转变,开玩笑地说:“操熟了就好了。”“改天吧,”戚闲按住了他想更进一步的手,“我今天不想做。”戚野不由感到失落,但他对他哥有耐心,他愿意等。只是推脱的次数多了,就不对了。戚野以为他哥不想做下面的那个,又不知道怎么跟自己开口,他想了想,在平安夜那晚,先给自己灌了肠,然后脱得干干净净,钻被窝里让他哥操他。可戚闲说他白天处理学生会的事情太累了,不想做全套。戚野气闷地从他哥身上翻开,双手搭在胸口平躺着,对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说:“哥,你这个人特矛盾,你知道吗?”戚闲闭上了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的事就不提了,只拿做爱这件事来说,”戚野侧过身,目光细细描摹着他哥的轮廓,“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他看到他哥的眼睫毛颤了颤。“你不喜欢被操,那我让你操总行了吧?你也不乐意。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戚野勾住了他哥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晃了晃。戚闲滚了滚喉结,偏头看过来。两人在昏暗中对视很久,戚野叹了口气:“算了,这种事强求的也没意思,睡吧。”他往他哥身边凑了凑,闭上了眼。片刻后,有只蝴蝶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短暂停留两秒,又扇扇翅膀飞走了。戚野心里不痛快,本来想叫上疯狗他们去山顶跑两圈,但上课时,他哥给他发来信息,让他早点回家。他不忍心让他哥空等,下课后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公寓。寓所里暖气很足,进门换鞋时发现他哥已经回来了,鞋柜下还摆着双码数稍小的鞋子,他有些纳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里没人,他往厨房张望一眼,又往主卧走。他看到他哥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椅里,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有个人跪伏在他哥的腿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在做什么,一目了然。戚野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他隐忍着走过去,发现那人的眼睛被一根黑色领带蒙上了。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把他哥的性器暂时吐出来,侧歪着头笑了笑:“另外一个男主角回来了?”戚闲淡淡“嗯”了声,他把烟捻灭,勾勾手指说:“小野过来。”戚野走过去,戚闲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弯腰,吻了过来。他哥好像抽了很多的烟,烟草味甚至盖过了他身上香甜的沐浴露味道,戚野皱了皱眉。那个陌生人又摸索着要去给他哥口交,戚野分神看了一眼,被戚闲捏着下巴扳回来,细细密密的轻啄。他哥的阴茎被舔得水光十足,看得出来,戚闲现在兴致高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戚野很不是滋味。以前他跟人发生性关系,是为了排遣、发泄,对象是谁、有几个人都不重要,抽插是机械性的过程,射精是最终目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爱他哥,他想跟他哥做爱。而爱情是排他性的。看着戚闲一边吻他,一边把那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戚野忍无可忍,伸手把那人推倒在地。“哎?干嘛呀这是?!”那人发出一声惊呼,又挨了一脚。戚野拎着他的后领子,把人往门外轰。推搡间,那人蒙着眼的领带掉了,他把眼前一脸愤怒的人当成了戚闲,疑惑道:“老板你生什么气呀?我刚才给你咬得不爽吗?”“爽你妈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把门摔在他脸上,就听那人在门外喊:“神经病啊!过后你可别找我退钱!”戚野回到主卧,他哥已穿好裤子,依旧坐在那个单人沙发里。戚野揣手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说:“行啊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好3P这口了?”戚闲唇角压得很平。“非得有个第三者在场,你才肯让我操吗?”戚野拳头捏得很紧,“你他妈想什么呢?”看戚闲又想从口袋里摸烟,他实在忍无可忍,冲过来一把将他哥从沙发里拽起来,逼近他面前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他妈是傻逼吗?!”“小野……”“敢情数理化考满分的脑子就长这样?你以为你叫个人来跟咱俩3P,我操你就不是乱伦了对吧?你就能理所当然的接受是吗?臭傻逼!”戚闲眼里一片灰败,他抹了把脸,点了点头,哑声道:“是挺傻逼的。”戚野转身去了客厅外的阳台吹冷风,小区里、大街上,到处都是他妈的铃儿响叮当,这个圣诞节真操蛋。他想来颗烟沧桑一下,但他没他哥会抽,还是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站得有点麻了,戚野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去再跟他哥好好谈谈。他不怪戚闲,毕竟兄弟相奸这种事,稍微有点道德感的人都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有挣扎,有痛苦,是肯定的。他哥是个乖宝宝,乖宝贝总是要用来哄着、宠着、爱着的。戚野叹了口气,刚要转身,腰被人从后面环住,他稍稍向后靠了下,听见他哥跟他说抱歉。可他不想听抱歉。他靠在他哥的怀抱里,抓着他哥箍在他腰间的手,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回了暖气十足的客厅。客厅里放着首爵士风格的英文慢摇,戚野在他哥怀里转过身来,两人抱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手扶着彼此的腰,默契地缓缓晃着舞步。此时一个眼神,足胜过千言万语。鼻尖微微磨蹭了下,嘴唇随即温柔地贴在一块,舌尖交换彼此最热忱的爱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怦怦,怦怦——爱你,是流动在血管里的本能。衣服一件件除掉,他们赤裸裸地相拥,就像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时那样,被医生放在血淋淋的护理台上,哇哇哭着抱在一块,不肯分开。“小野……”“嗯?”戚野把头埋在他哥的颈窝里,把戚闲抱得死死的,他哥的颈动脉就贴着他的嘴唇有力地跳动。“挑个喜欢的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话只说了半截,但戚野听懂了,没有一点犹豫地点头说好。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哥,我C得你爽吗 11这年春节来得早,寒假放得也早。圣诞节过了没几天,戚野随便应付完最后一门的科目考试,就带他哥直奔机场。他没有特别喜欢或者向往的地方,只要能跟他哥在一起,去哪儿都成。国内烟花漫天盛放的时候,他们正在波罗的海中央,并肩站在一艘破冰轮的甲板上,甜蜜地接吻。触目所及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时间同这片海域一起凝固不朽,他们好像也能爱到地老天荒似的。同行的旅客为他们鼓掌欢呼,送上祝福,有人看到他们相似的脸庞,不无惊讶地说:“Youtwolookliketwins!”戚野套上浮冰衣,站在船舷上摇了摇头。“Heismyboyfriend,myfantasy,mysoulmate.Ilovehimand——it’sepic.”说完,他纵身一跃,跳进了冰面上凿开的一小片海水中。戚闲拨开细碎的淡蓝色碎冰,浮游到他面前,笑道:“刚才在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问他们像不像泰坦尼克号的情景,youjump,Ijump,”戚野扑腾着胳膊想来吻他,但是浮冰衣堪比宇航服,气鼓鼓的,他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他哥的嘴巴,“操啊,这什么破玩意儿!”戚闲笑哈哈地划开了,等浮冰结束,回到破冰轮上,他伸手给戚野暖耳朵的时候,才贴着他通红的鼻尖轻声说了句“loveyoutoo”,戚野顿时笑逐颜开。他们游遍了大半个北欧,最终在斯德哥尔摩的城郊租了套小院住了下来。院子里有个很大的玻璃花房,四季常青的爬藤植物在花房外架起了一道天然屏障,花房内温度适宜,鲜花常开,很有情调。戚闲喜欢在这里晒太阳,偶尔来了兴致,就会在这里支起画板,画他们见过的景色。最重要的是,花房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这也是戚野当初想租这套院子的理由。情人节这天,戚野一大早外出跑步,然后捧了一大束玫瑰回来,红的、白的、粉色,没有任何包装,枝叶也是有长有短的,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港口的埃里克森运来了很多花,打算包装好了往外卖,正好被我碰见了。”戚野用外套把花梗包了两圈,递给他哥,“小心别扎着啊,刺忒多。”戚闲无奈地说:“花房里这么多花……”“那不一样,”戚野打断他,“花房是别人的,但这些是我送你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戚闲把花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好香,不过这么多要放哪里?”“唔,一部分插花瓶,剩下的……”戚野扬扬下巴,指了下花房里的浴缸,“洒那里成吗?”他欲盖弥彰地说:“我看电视剧里都那么演的,花瓣浴。”戚闲笑着摇摇头,把花抱进屋子,找花瓶开始插花。戚野认命地叹口气,这是又没戏。他本来打算租一条游艇,跟他哥出海浪漫一把,但戚闲没同意,最近他们不是坐船就是坐火车,有点腻烦了,还是窝在家里比较舒服。两人去买了些食材在家自己做饭,然后一起看了部漫威电影,午后戚闲见阳光正好,又想画画,戚野趴在床上睡了会儿,手机就响了。他哥让他把画笔拿过去。戚野没多想,趿着拖鞋去了院子,一进门,就见他哥靠坐在圆形的按摩浴缸里,水面上漂着一层红色的花瓣。他听见他哥打趣地问:“是你心心念念的电视剧桥段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点点头,喉结难耐地滚了滚。戚闲冲他扬扬下巴:“关上门,冷风进来了。”戚野赶紧把门反锁上。他哥最近也学他,把头发留长了,黑色微卷,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尤其是用那种平静到有些冷淡的眼神看人时,更是难以言喻的性感。“愣着干嘛?过来。”戚野走过去,目光不受控地往水下钻。他哥真白啊,尤其是头顶的阳光倾泻下来,落在他哥的身上、落在亮晶晶的水里,就更显白了。摇晃的水波把娇嫩欲滴的花瓣推到他哥胸口,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看起来很好吃。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戚闲伸出一条湿淋淋的腿,一脚踩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虽然还隔着裤子,但戚野觉得这刺激太强烈,他险些射在裤裆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想操我吗?”戚闲用脚挑衅似的轻踩两下,“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货。”戚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握着他哥的脚踝,进了浴缸,欺身上去,用自己硬挺的鸡巴直接抵住他哥平坦的小腹,哑声说:“你不是验过了吗?时间太久,忘了?”戚闲坦荡地张开双腿,握住戚野嚣张的性器,轻轻地笑:“那次不算,重新来过。”戚野激动地把他压在浴缸边热吻。嘴唇顺着漂亮的下颌线,划过脆弱修长的脖颈,在精致瘦削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两下,然后含住了粉色的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手也配合着取悦他哥的鸡巴,水面轻轻摇晃着,破碎的阳光映在戚闲的眼底,好像万千星辰都在这里了。戚野又轻啄了下他哥的嘴唇,然后深吸了口气,潜到水下,给他哥口交。戚闲闭上眼向后仰头,一手虚抓着戚野的头发,随他吞吐的动作撩起水波,偶尔喉间逸出一两声闷哼,也是十足的慵懒腔调。戚野爱死了他哥这幅享受的表情。所以他忍着憋气的难受,给他哥多做了几次深喉,直到他哥绷紧身体射了精,他才转攻他哥的身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翻搅,水温柔地涌进又流出,戚野笑道:“哥,你后面好湿啊,流了好多水。”戚闲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微卷的湿发别在耳后,眉头微蹙着小声喘息,顾不上反驳他的话。戚野得寸进尺,又挤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水声越来越响。“行了,”戚闲拍拍他的后背,哑着声音说,“进来吧。”浴缸里不适合正面插入的姿势,戚闲翻过身跪趴着,戚野扶着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那个刚刚被扩张过的洞口,一点点地操进去。戚闲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性感的腰窝里盛聚着一小滩水,戚野一记深顶,水溢出来,顺着胯骨滑落。戚野握着他哥劲瘦有力的腰,鸡巴一点点抽出,他垂眼看着他哥的屁眼挽留似的紧咬着他不放,软红烂熟的肠肉被操得翻出,直到自己的龟头被完全拔出,他再趁着粉红色的后穴还未合拢,迅速有力地一干到底。白嫩挺翘的屁股蛋,很快被顶撞得通红。“哥,我操得你爽吗?”戚野俯身亲了亲他哥单薄的蝴蝶骨,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啪啪的拍肉声因为有水声的附和,显得更加响亮淫糜。戚闲咬着嘴唇不回答,他连喘息声都透着隐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故意拔出整根鸡巴,随手捞起几片花瓣按在他哥的后穴处,坏心眼地故作惊讶:“哥,你这儿怎么长出花来了?”戚闲回眸,嗔怒地看他。戚野顶了下胯,怒张的性器在戚闲的屁股缝来回蹭了几下,再次破开后穴。“呀,不好意思,”他坏笑地说,“把花瓣也操进去了。”然后他看到他哥的脸更红了。戚野就着这个姿势一通猛操,膝盖磨得发疼,他改坐在浴缸中,让他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操进去。他握住他哥半勃的阴茎,一下下温柔的抚慰,扬首去亲他哥脆弱又性感的喉结。戚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然后搂着戚野的脖子,一点点将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待最后一缕白烟散去,两人再交换一个深切的吻。戚野觉得,其实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他哥在用屁股操他的鸡巴,用香烟操他的嘴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有点凉了,戚野把他哥抱出来,把人压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玻璃上操。因为水珠蒸发带走了些许温度,他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清了他哥后背上竖起的细小绒毛,浑身从内而外透着一层绯色,漂亮性感得像是件艺术品。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真美。”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哥你好漂亮真想C烂你 12.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这次也没例外。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高的那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戚野嗤笑,他哥就是平时成绩单太亮眼,把大部分人闪盲了心。有人打趣问:“听说很多双胞胎,那连考试分数都不带有差别的,怎么戚野你没考个状元?”“滚啊,哪凉快哪边待着去!”戚野笑骂了一句。其实那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差,分数甚至超过了市重点高中的率取分数线一大截儿,只是相对于他哥来说还是差得远而已。后来成绩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学渣,那也是在他哥高一下半年转学之后的事了。那是他们第一次分隔那么远,甚至长达三个月没见到面。戚野一开始很不习惯,想跟他哥视频通话,却始终无人接听。问家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办法想把他哥找到,结果自己反倒大病了一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维生素。”戚闲说。“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生病的这几天,两人都没刮胡子,这会儿并肩照镜子,一个比一个憔悴。戚闲笑着摇摇头,帮他涂好剃须膏,然后自己也涂好,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子剃须。泛着冷光的刀片,将白色泡沫一点点刮掉,轻微摩擦声中,光洁的下巴逐渐露出来,皮肤泛起些许的红。禁欲与欠蹂躏的矛盾气质,混为一体,戚野看得鸡巴发疼。他站在戚闲身后,下半身只隔着单薄的睡裤,硬挺挺地顶在他哥的屁股上。戚闲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刮胡子也能硬?”“都好几天没做了,”戚野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轻轻咬他哥的耳垂,“想操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继续刮胡子:“刮完再说。”微卷的长发有几根沾贴在了脸上,戚野按住他哥的手,把他哥戴在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帮他扎头发。“头发长了也不剪,也不梳,皮筋天天戴手腕上当摆设吗?”戚闲笑道:“还不太习惯。”戚野捏了捏他的手腕,说:“我看你这里都红了,肯定是被皮筋勒得。”戚闲垂下眼睫,只笑笑,没说话。“OK。”戚野帮他把头发扎好,手顺势钻进了戚闲的睡衣里,在胸前来回抚摸揉捏,不一会儿,他笑着说:“你奶头硬了。”戚闲闭着眼,向后仰靠在戚野身上,修长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在白皙的灯光中更添了层脆弱的美感。戚野诱哄着让他哥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哥,你仔细看看。”戚闲保持着那个姿势,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有水光从缝隙里漫出来。戚野张口咬住他哥的颈侧,一把将他哥身上的睡衣蛮横地扯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扣子崩的四处都是,睡衣松散地挂在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胸前那两粒硬起的乳头,已被戚野蹂躏成了深粉色。“哥,你好漂亮,”戚野呢喃着,吻他哥的肩膀,“真想操烂你。”戚闲单手向后探进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声道:“来试试。”戚野猛地把他转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戚闲背靠着镜子,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得让戚野把他的裤子脱掉。戚野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半勃的性器来回吞吐。他发现他哥的阴毛其实算不上茂盛,黑色蜷曲着一小丛,沾了些许口水,而更显安静。戚野吐出他哥的鸡巴,仰头说:“哥,我帮你把毛刮了行吗?”戚闲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垂眼看他。戚野咽了咽口水,诚实地说:“我想看看你没毛的时候,操起来是什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戚野就当他默认了。他用块沾了温水的湿毛巾给他哥把长毛的地方润湿,然后涂上剃须膏,等到阴毛软化的时间,他把他哥打横抱去了客厅。阳光正好被窗户切割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把整张沙发囊括进了领地。戚闲白得发光,连眼睫毛上都沾着羽化的星辰。戚野跪在地上,伏在他哥的两腿之间,用刀片一点点细致又谨慎地给他哥刮毛。待最后一根毛发也被刮干净,戚野又用湿毛巾擦了擦,那片平坦神秘的地方已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稍微泛着些粉红色。而他哥的鸡巴笔直挺翘地贴在小腹上,青筋蜿蜒着向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阳光里也是诱人的干净。操,他哥真是极品。戚闲枕着手臂,躺在沙发里把腿张得更开了些:“到底操不操?”戚野立即把刀片扔到茶几上,欺身压了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他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戚闲伸手探来,将他的一缕阴毛缠到指尖揪了揪:“你要不要也刮了?”“嘶——”戚野被拽得有点疼,鸡巴更是硬得要炸,他钳住戚闲作祟的手,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发了狠似的一通猛操,“欠操的玩意儿,干死你!”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很快有了呻吟和喘息的应和,戚野把他哥折腾了半天,直到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似的,才停下。“以后隔几天,我就给你剃一次毛,这样操起来爽。”戚野趴在他哥身上说,戚闲根本不想理他。傍晚两人手牵手在港口散了会儿步,水边风太大,往回走时,戚野接到了国内学校辅导员的电话,问他新学期开学为什么没报道。戚野满不在乎地说:“我忙着谈恋爱呢。”辅导员气得不行,说他这么嚣张下去会被退学的,戚野根本无所谓,文凭比起他哥来说,就是个屁。“在这待久了,时间概念都有点模糊了。”戚闲失笑,他早已提前修完了学分,这学期没有必修课,所以不必急着回学校。“我也是,感觉跟你在一块,每天都过得特舒坦。”戚野从后面环住他,脚尖贴着足跟,一步步往他们两个的小院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人,步履蹒跚。“要不咱们在这里定居,怎么样?而且这里支持同性婚姻,咱俩就在海边办一场婚礼,到时候让埃里克森运整整两艘船的玫瑰花来布置现场吗,哥你就站在花丛中等我……”“我是花仙子吗?”“你比花仙子性感多了!”“……这个对比,我不接受。”“哈哈哈哈……今晚吃什么?”“花仙子都喝仙露,你喝花露水好了。”“哥,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看到了吗?我的都顶到你肚脐了 13戚闲想了一夜,还是决定要尽快回国。对此,戚野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心里不大乐意。他揣手坐在壁炉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哥收拾行李,等戚闲准备买机票的时候,才走过去,一把夺过手机。“别闹,”戚闲无奈地扇了他一下,“把手机拿来。”戚野板着脸说:“我不要回去。”“两个多月了,还没玩够吗?”戚闲开玩笑似的问,想把手机拿回来,谁知戚野却突然把手机扔进了壁炉龛里,他顿时沉下脸色,“你别太任性。”“我任性怎么了?”戚野没好气地说,“你不就是觉得我贪玩任性,才不愿意回国的吗?”戚闲知道他这是不痛快,想借题发挥宣泄下,他不想跟戚野吵架,转身想往外走,却听戚野在身后低声叫他“哥”。他顿住脚步,对上一双泛红的眼。戚野直勾勾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我不想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转身去了院子。等一支烟要燃尽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你之前说我这个人很矛盾,挺对的,”他弹落烟灰,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哥……”“以前我想着,大家各自找个人谈恋爱,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我也能死心了……”戚闲自嘲地笑了下,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脚下碾灭。“可事实证明,我嫉妒、我生气,比以前压抑自己的时候还要痛苦。我能冷眼看你跟许多人上床,但我容忍不了你跟另外一个人产生感情的联系。”戚野走到他哥面前,把斯德哥尔摩的仲春挡了身后。戚闲抬起头来看他,眼底氲着一层雾气。“我想让你只依赖我一个人,小野,你懂吗?”“懂,我懂!”戚野矮身抱住他哥,收紧手臂,“对不起哥,刚刚乱发脾气是我不对,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戚闲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背,“你怕回国后我会放手。”戚野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会吗?”一颗心悬在半空,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他哥就是拽着他的那根绳子。如果他哥放手,那他就会摔得七零八落。可戚野等了很久,只等来一句他当时还听不懂的轻叹:“该害怕的人不是你。”回国需要在阿姆斯特丹转机,戚野好说歹说,才让他哥答应在这里多停留两天,能晚回去多久就多久。“还不承认自己贪玩?”戚闲无奈地说,“你现在就跟初中那会儿装病逃课一模一样。”戚野不敢再乱发脾气,也不想再跟他哥说些破坏气氛的话,只管嬉皮笑脸拉着他哥在阿姆斯特丹到处游玩拍照。等上了飞机,离祖国母亲的怀抱越来越近,那股兴奋劲儿开始逐渐消退。他哥枕着窗舷外的万里云海闭眼休息,安静又漂亮。他凑过去,帮他哥把毯子盖好,顺势偷了个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情似乎好了点。他又亲了亲他哥的嘴角。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不赞同地睨他,戚野得逞地挑了挑眉,伸伸懒腰去了卫生间。等他回来时,戚闲正望着窗外出神,两手搭在身前,右手勾着左手腕上的细皮筋,等弹力伸到最大时再松手,皮筋弹打在手腕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来来回回,不停地做着这个动作。“你在干嘛?”戚野愣了一瞬,抓起他哥的手腕看了看,红了一大片。戚闲抽回手,放进毯子下,笑了笑说:“烟瘾犯了。”戚野半信半疑,但他哥神情坦然,没有一丝破绽。他看了下手表,从兜里掏出根棒棒糖,把包装纸拆了递到他哥嘴边:“还有两个小时落地,哥你再忍忍。”戚闲就着他的手,把糖含进嘴里,重新躺回座椅里看头顶的小电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回国后在公寓里抱着睡了两天,才调整好时差。随后戚野去找辅导员销假,辅导员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滔滔不绝了一下午,试图对戚野进行思想改造。戚野听他哥的嘱咐,不能与辅导员起冲突,这才咬牙强忍了两个小时。等出了办公室,他直奔图书馆,戚闲在那里等他。结果到了门口才发现,他没带学生卡,进不去。想随便找个人借一张,正巧丁夏迎面走过来,见到他,丁夏大方地走过来打招呼:“来找你哥吗?”戚野挑挑眉:“你看见他了?”“嗯,刚刚聊了点学生会换届的事,”丁夏尴尬地笑了下,“他想退出学生会,其实该退的人是我。”“我哥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多想。”戚野扬扬下巴,说:“帮忙刷个卡,我进去找他。”丁夏把学生卡交给他时,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了?”“还能为什么?”戚野刷卡过了闸机,把学生卡往丁夏怀里一丢,眨了眨眼,笑容难得有了几分真心,“我有男朋友了呗。”他甩甩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正在阅览室的角落里翻资料,他悄声坐到对面,在桌下轻轻踢了踢他哥的脚。戚闲笑了下,用眼神示意他老实点,继续做自己的笔记。戚野撑着脑袋看他,只觉得他哥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帅得掉渣,尤其是当他皱着眉头对笔记进行思考的时候,让戚野特想把他按在桌子上操。当他的鸡巴后插进他哥的屁股时,他哥也爱这样轻拧着眉。他会一记深顶,让他哥把持不住地哼出声,然后他再去跟他哥亲嘴,用鸡巴小幅度地撞击他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他哥哑着嗓子求他慢点操。不行,再想下去鸡巴就受不了了。戚野探身从他哥手边拿来纸笔,潦草地写了几笔,然后把纸条团巴团巴,预瞄几下,精准地把它丢到他哥敞开的卫衣领口里。戚闲放下笔,先撩起眼皮无奈地看他一眼,才把卡在锁骨处的纸条拿出来,展平了,“我想操你”四个大字明晃晃地跳进眼底,看得戚闲眼角一抽。他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撕碎,碎片夹进笔记本里,没分给戚野一个眼神。戚野早就预料到他哥会是这态度,他扫视了眼四周,没人,又大着胆子抬起脚,仗着腿长肆无忌惮地挤进了他哥的两腿之间。正要向上撩拨时,戚闲噌地站起来,椅子划过地板发出尖锐的动静,把戚野也吓了一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把东西收拾好,一言不发地走了。戚野暗骂自己就是个傻逼,这不是作死吗?他赶紧追上去赔不是,但他哥就是不理他,直到出了学校大门,才终于肯正眼看他。“我错了哥!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这么不分场合瞎鸡巴发骚了行不行?”戚野挽着他哥的手乖乖认错,眼神格外真诚,“我还当这是在国外呢,而且咱俩一个多星期没做了,我一时间有点控制不住,我真错了,原谅我这次行吗?”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他俩本来外形就出众扎眼,这会儿更是引来不少人的回眸。戚闲甩了甩他的手,说:“你别撒娇,把手放开。”戚野立刻乖乖听话。戚闲叹了口气:“先回去再说。”“好,我帮你拿书包。”戚野殷勤地帮他哥背包,一路跟条巴结主人的小狗似的回了寓所。一进门,他赶在戚闲开口前,再次诚恳地做了遍检讨,倒是让戚闲不好再说什么,否则显得矫情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闲按着他的胸口,把戚野推靠到了墙上,戚野还以为他哥是想揍他,谁知等来了一个情欲意味浓重的吻。他哥很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他一时有点傻眼。“哥……”“脱裤子。”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听得戚野双腿发软,鸡巴梆硬。裤子脱到膝盖处时,戚闲抬脚帮他把裤子踩掉,然后两人边接吻边推推搡搡地到了餐厅,戚野被挤在了餐桌边。这两个多月,他们做了很多次爱,但戚闲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势过。戚野以为他哥是想操他。他对体位这种事不在意,只要对象是他哥,他怎么着都成。他帮他哥扯掉了裤子,结果发现,他哥的鸡巴还没有全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野想去给他哥口一下,但戚闲拽着他的头发制止了。“不用了,直接来吧。”戚闲转身趴在了餐桌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夕阳余晖照进餐厅里,他披了一层绯色。戚野咽了下口水,还是耐心地给他哥做了下扩张,才涂了润滑剂操进去。太紧了,夹得他疼。戚闲也疼得不轻,后背绷起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像只优雅又危险的豹子,戚野抱着他哥去了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rush,让他哥吸了下。“嗯……动一下吧……”戚闲跪在床上,反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些,戚野攥着他哥通红的手腕,垂眼看着自己粗硬的鸡巴一点点进入他哥的后穴,润滑剂被挤出来些,打湿大腿根,在他哥修长的腿上流出一道道湿痕。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操了百十来下,戚野把他哥翻过来,正面进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