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攻]神界帝君的玩狗日常》 玩弄主动献身的小影卫(茶水灌肠,折扇抽T缝,室外放置) 亭子外的幔帐彻底落了下来,将亭子团团围了起来,一片杏色朦胧之下,丝毫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幔帐之内,殷星寒全身赤裸地趴伏在地上,衣服叠放整齐搁置在一旁,臀部高高翘起,正拿着茶壶往自己后穴里咕咕倒着茶水。在他旁边,少年懒洋洋躺在摇椅里,翻看着手里的话本,偶尔扫一眼过来,挑剔几句。“屁股撅高一点。”“脸抬起来,那么低,小爷看得见吗?”“别磨蹭,快点。”好吧,他承认,看着那双不顾一切的大狗一样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精虫上脑了,他心动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还赏了一壶茶,来检验一下对方所谓清洗干净的后穴,是否真的干净了。原本一个影卫操就操了,但见对方一副惊喜万分的模样,他突然又不怎么乐意了,就想故意为难他。毕竟,一听能挨操这么高兴,说他没有企图,谁信?在洛一棋的百般刁难下,殷星寒好不容易将大半壶茶都灌了进去,原本平坦的小腹顿时圆润了不少。他缓缓放下茶壶,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将体内的液体紧紧夹住,然后转过身,将挺翘的屁股和微湿的穴口奉到少年面前,请求查验:“二公子,属下...属下都灌完了。”洛一棋嗯了一声,直到看完正读着的这一章节,才施施然转头过去看他,入眼的就是一对圆浑的翘臀和紧紧闭缩起来的褐色小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影卫常年不见光,殷星寒的蜜色的皮肤透着几分不自然的苍白,身体修长健硕,因为习武有一层紧致的肌肉覆盖在上面,包裹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趴在那里像一条即将狩猎的野豹子,线条十分诱人。就是那些交错层叠的疤痕,让人看着很不顺眼。良久的沉默,让殷星寒一颗心高高悬起,很快,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已非往日,哪怕他有在努力保护自己,让自己少受伤,可影阁的熬刑、少阁主的责罚这些都必不可免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而他的君上,最讨厌就是自己的侍宠身上,留下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几乎在一瞬间,殷星寒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果不其然,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的洛一棋突然发难,抬脚就踹上了那对又肥又圆的肉丘。“唔——”殷星寒死死咬唇咽下惊呼,将头用力抵在地上,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姿势不至于倒在地上。这毫不留情的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双臀中央,力道大得让他差点没忍住将体内的茶水喷出来。“呵...”见此,洛一棋不由嗤笑,“不愧是大哥的人,好耐力,好规矩。”“不是的...”殷星寒眼眶微酸,喘息着绞尽脑汁措辞,努力不让人误会自己更深,“属下是少阁主身边的影卫,但不是少阁主的人,属下自始至终只属于您一人...”洛一棋笑容越发深了,脚下更不留情,接连重重几下踹上殷星寒的屁股,直将人踹得双臀狂颤,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摔倒在地上。殷星寒刚刚灌下去的茶水并不少,撑得要命,再经这一顿重踹,就算极力忍耐也免不了会流出来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黄色的茶水混着黏液流下来,弄得臀缝湿漉漉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样。洛一棋眼神一暗,不悦训斥:“小爷赏的,你也敢漏?”“属下...不敢...”因为忍耐,殷星寒的声音也飘忽不少,他喘了口气,压在胸下的胳膊用力撑稳,温顺地将屁股上抬到一个更高的位置,一个方便让人责打的位置,“属下无能,请二公子责罚。”洛一棋听他都这么求了,自己哪有不赏的道理,扫视一圈,发现就身边的折扇还算顺手,他转了一圈,将略粗的那一段攥在手里,用更细窄的扇尾敲在了高撅的臀峰上,“自己扒开。”殷星寒没法子,只能重新调整姿势,上半身往回缩了缩,侧脸贴在地上,用肩膀和胸口作为支撑稳住身体,然后伸手向后捏住臀肉,往两边分开。怕体内的液体会止不住流出来,他不敢太快,只能慢慢将臀瓣分开,但又怕对方不顺手,他不敢敷衍,用力将缝隙里的小洞拉扯开,好让人能尽情蹂躏那娇嫩之处。光是扒个臀缝,殷星寒就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但他不敢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压着嗓子出声:“请二公子,赏罚。”见人骨节泛白,呼吸不稳,就知忍耐艰苦,可偏偏洛一棋就是要为难他,故意用扇尾去戳那不堪重负的穴口,戏谑道:“说,求小爷赏你哪?”这种求赏的话,殷星寒曾说过无数次,但面对的都是威势浑然天成,既霸道又深不可测的洛一棋,而非这位单纯灵动的少年。这让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启齿,“属下...属下...”见他迟迟不肯说,洛一棋不满咋舌,扇尾开始用力,直直往后穴刺去,“快点说!”“呃啊——”殷星寒猛地一抖,冷汗瞬间下来了,他生怕一个忍不住把肠子里的茶水全吐出来,连忙求饶道:“嗯…属下错了,求您罚属下吧,求您狠狠责打属下后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规矩,他该说“骚穴”的,但不知怎的,今日却就是说不出口了。好在此时的少年跟神界的帝君还是不同的,他没那么多规矩,见人求饶了,也就没再为难,抬手就是一扇子抽了上去。折扇抽在臀缝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淡红色印记,仿佛是一条蜿蜒的丝线,微微凸起,在完美的肌肉上显得格外醒目。殷星寒眉头倏地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闷哼。他是不怕疼的,无论是曾经在宫门,还是来到这方世界后,责罚惩戒,甚至熬刑,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哪怕粗重的刑鞭打在身上,打二百鞭,他也能咬牙熬下来。但同时,他又是怕的,他怕君上的冷淡不悦,更怕君上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君上随手一个耳光,都会让他惶恐不已。殷星寒还紧张着,身后的扇子啪啪落了下来。无论是帝君洛一棋,还是少年洛一棋,打人时都偏爱又疾又狠的痛责,噼里啪啦的责罚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砸上那脆弱的穴口,不一会儿就红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又烫又麻,难耐得很。更羞耻的是,哪怕是未经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遇到能够掌控它的主人,也会忍不住发情——是的,殷星寒被抽硬了。蓦地,又是重重一下打在高高隆起的肿肉上,殷星寒身体猛地一抖,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脑子发出的指令死死钉在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放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就要直接操进去,就在他抵上那处热得发烧的穴口时,亭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二公子,主上有请,请您前往南苑书房一叙。”被打断好事的洛一棋,瞬间冷了脸,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他从小被骄纵惯了,哪怕是哥哥的贴身侍从来请他,他依旧不打算理会,想着操完再去也不耽搁。谁知,对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坚持道:“主上让您现在即刻过去,此事紧急,请您现在便跟属下前往!”被这么一打扰,洛一棋瞬间没了兴致。他提上裤子,整理好了衣服,将想要起身的殷星寒又摁了回去,“乖乖在这趴着,等小爷回来再操你!”说着,他伸手点了殷星寒的穴道,让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待在那里,然后解了他头上的发带,将人眼睛蒙住,最后顺手将折扇插进了肿起来的后穴。完事后,才漫不经心撩开幔帐走了出去。扫了跪在地上的侍从一眼,淡淡下令:“掌嘴。”侍从面不改色,抬手就是两记狠厉的耳光,直接将自己嘴角扇出了血。打完之后,他微微低头赔罪,“主上急诏,请您先随属下去南苑,属下之罪,等见主人后,自会请罚。”洛一棋也没再说什么,随他去了南苑。 骄纵任X二公子ד背主求荣”的爬墙影卫 洛一棋知道,在那个幻化的世界里把夏枫晚折腾得太惨,虽然身体没留下一点痕迹,但心理创伤怕是不小。毕竟被反复奸侮凌辱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要不是夏枫晚曾经被抽剥灵根,经历过一段类似被碾落成泥的日子,怕是回来也要崩溃一段时间。见人一直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洛一棋便多宠了他几天。多日精华灌溉下去,尽数覆盖了那些可怕的记忆,夏枫晚惶恐退却,很快就恢复了之前温柔解语,万种风情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诱人了几分,骚得让人心痒,贱得让人血热。洛一棋越发觉得这“快穿模拟器”有意思,迫不及待地开启了第二个世界。这次他选了一个普通的江湖世界,打算让殷星寒陪他进去玩玩。尘剑山庄,东苑,落云亭。一个身着白色鎏金华服的少年,正躺在摇椅里小憩。这东苑是山庄二公子洛一棋的宅邸,二公子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时常觉困,走哪睡哪,故而东苑内多的是让人能随时小憩一场的布置。这落云亭,便是二公子钟爱的午觉之所。午后的暖阳落在亭子半遮半掩的纱帐上,暖暖的有些痒。少年伸手挠了挠脸,不悦皱眉,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刚刚侍候打扇的侍婢都被屏退了,只有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跪在椅子旁。见少年睡得不舒服,男人立马移动膝盖,抬手遮住了漏过来阳光,像一个遮阳的物件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只等少年休息够了,肯赏脸理会他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年才悠悠转醒。男人见状立即收回手,垂首摆出极尽顺服的姿势。少年缓缓睁开眼,刚睡醒嗓子略有不适,轻咳一声,下一秒,男人便将温热适口的茶水递了过来,少年就着喝了两口,然后冷冷瞥了他一眼,不悦道:“你怎么还在这?!”看着少年不耐的脸色,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十分复杂的情绪,默了默,放下茶杯再次俯身拜下,他没有说话,态度却十分坚决,摆明了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见人如此固执,少年,也就是洛一棋,瞬间没了耐性,起身就是一脚踹在了男人侧腰,“不是让你滚回去,怎么还在这跪着?!”洛一棋脾气向来不好,这一脚没收着力道,对方也不敢用内力抵抗,被直接踹倒在了地上。下一秒他又爬了回来,依旧恭恭敬敬叩首在地,卑微恳求道:“二公子,求您施恩,就给属下一个机会吧。”听着男人的话,洛一棋一个头堪比两个大。此人名为殷星寒,是他大哥的影卫,这几日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不仅隔三岔五来东苑窥探他的行踪,今天竟直接不管不顾跑到他面前扑通一跪,硬说对他倾慕已久,祈求收留,倒是吓了他一跳。原本,下位者为了谋求一个好前程向上位者乞怜,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错就错在,他是一个影卫,一个本该只忠于自己主上,不能有丝毫自我感情的影卫。影卫一旦有了自己的心思,就只能有一个下场,死。他本是想把人捆了押去给大哥处置,但一想,又觉得不妥——他的大哥,尘剑山庄少主洛一珹,向来冷面无情,御下极严,如果此事被大哥知道了,想都不用想,这个影卫会被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年少则心易软。洛一棋虽厌恶这种心思不纯的货色,却也觉他罪不至死,便只勒令人退下,想当此事从没发生过算了,却不料这人固执得很,愣是在这生生跪到他午休醒来,执拗求他恩赐个机会,真是让人头疼。有心留人一命,洛一棋收了收脾气,耐着性子好好说道:“你是大哥的影首,我若要了你,就是打大哥的脸。从小到大,大哥事事宠着我,让着我,我不想为了一个影卫让大哥为难,所以你最好绝了这个念头,如果让大哥知道了,恐怕你性命不保。”闻言,殷星寒缓缓直起身子,坚毅的脸上满怀希冀:“二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是少阁主同意,您就愿意收下属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吗?!”见他如此执着,洛一棋有些好笑,故意逗他,“好好好,就算本少爷允了,怎么,你还真敢去问大哥?呵,你信不信,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影首要爬我这个亲弟弟的床,他能扒了你皮!”殷星寒抿唇,深邃的眉眼间满是严肃和认真,“山庄影卫守则最后一条,影卫若要换主,可在熬过刑堂三十六条修罗道刑罚后,持匕首于胸口心脏处插上一刀,若大难不死,即可换主。”殷星寒情真意切,洛一棋的目光却渐渐冷了下来。冷冷看着他说完,洛一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抬,“那你可知道,光修罗道三十六道刑责下来,都能让人直接化为一摊血肉,更遑论还要受那致命一刀。这条规则的本意就是告诉所有像你这样侍主不忠的影卫,背主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酷刑折磨致死!”说着,洛一棋的语气骤然危险起来:“所以,你是想找死吗?”“没有…”男人垂眸,叹息似的低声吐出两个字,几乎在出口的瞬间就散掉了,洛一棋没听清楚,皱眉看他,“嘟囔什么呢,大点声。”“属下没有。”殷星寒很认真地说道。没有个屁!洛一棋一刚要训斥,见人小心翼翼捧住了他的手,虔诚地仰头献出自己脆弱的咽喉要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属下没有背主,属下本就只忠于您。”手背上温热的温度袭来,洛一棋愣了一瞬,随后抬手,眼看一巴掌就要甩在殷星寒脸上,却在半道又突然改了主意,掐上了那段修长的脖颈。洛一棋微微用力,殷星寒被迫抬头,要害被制,他却连基本的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温顺得简直不像话。“为什么?”洛一棋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寒抿唇:“属下,属下倾慕您。”洛一棋嗤笑,对这个回答不屑一顾,手下开始收紧,“说实话。”随着力道收紧,殷星寒开始呼吸困难,脸色渐渐涨红,他的双眸因窒息的感觉而发红,向上望的视线却依旧是满满臣服,他艰难开口,“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洛一棋狐疑地看着手掌下的人,只觉得奇怪,明明他们并无交集,却宁愿舍命也要追随他,而且这张脸很合他的胃口,说是按照他的“性趣”长的也不为过,种种迹象,说不是别有用心,真的令人难以置信。然而更奇怪的是,若此人真别有所图,又怎么会就这样任自己施为,却没有任何反抗之意?洛一棋下手不轻,可他觉得,自己就算是真的把人活生生掐死在这,对方也只会仰着脖子乖乖赴死。荒谬,这太荒谬了!洛一棋眼神一厉,手上力道瞬间又重了几分,发了狠地似乎真的要把人掐死在这!殷星寒眼前阵阵发黑,心中却并无半分恐惧,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要碰一下面前的衣摆,君上…洛一棋眉宇微动,猛地松了手。殷星寒被摔在地上,手紧紧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咳咳——”看着男人蹙眉隐忍的样子,洛一棋眼里多了几分莫名的凌虐欲,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躺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复心情后,他拂袖道:“今日之事,本少爷权当没发生过,你的话本少爷也没听过,回去好好当你的影首,日后再不要出现在本少爷面前。”看在这份甘愿赴死的决心的份上,让洛一棋不想将其以叛主罪论处,但他也绝不会留一个他看不透的人在身边,还是放在大哥眼皮子底下看着比较放心,想来以大哥的御下手段,任这人有什么心思,也翻不出什么风浪。趴在地上调整呼吸的殷星寒,闻言,眼里闪过了一抹无奈,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他也不愿以这样突兀的姿态闯到君上面前,莽撞而又无礼的效忠。他岂会不知,这样的行径大概会让君上误会,认为他是一个包藏祸心,别有所图的小人。但是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这一切阴差阳错到如今这般处境,已经别无他选。那天,他跟君上来到这方世界,却不在一起。他成了这尘剑山庄影阁里的影卫,不仅灵力尽失,身体亏损极重,而且十分年幼弱小。他担心君上,却一时也找不到很好的脱身之法,只能不断地训练,不停地变强,希望可以尽快逃离这里去找君上。直到两年前,他受命令去万裳楼取少阁主新裁制的衣袍,结果十件全是黑色银纹的样制。而且银纹图案还是君上最喜欢的那几种款式,他几乎当即就认定了少阁主就是君上。后来,为了成为少阁主的影卫,他力压一众候选者,以甲等第一的成绩出阁,如愿成为少阁主的影首,结果却发现,少阁主不是他的君上...少阁主的弟弟才是!那一瞬间殷星寒的心都凉了——自己竟然蠢到认了别人为主?!日后怕是会被主人活活打死吧!内心积压的思念和作茧自缚的懊悔,在那几日狠狠冲刷着他的内心,他开始试图找机会见君上一面。没想到见过以后,是更深的绝望——他家君上失忆了,根本不认得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物件一样,淡漠又无视,就像是当初他犯错,被君上扔给那群囚犯凌辱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他是惧怕,现在却多了一种狠狠的揪心之痛。他痛着怕着,却又忍不住对现在的君上疯狂心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少年稚气的君上,既有年少轻狂的任性,又充满了天真烂漫的可爱,让人想不顾一切地宠着他纵着他。他想守护这份天真,所以他绞尽脑汁地想重新回到自家君上身边,他谋划了许久,打算假死脱身,再以门客或者弟子身份回归,好好守护君上,继续做君上的狗...一切基本已经准备妥当,但是意外总是来得更快一些——昨日晚上,少阁主似乎是突发奇想,盯了他半晌后,突然命他准备一下,三日后侍寝。他身上还有影阁的毒药没解,不能抗命,没法子,为了避免侍寝他不得不孤注一掷,直接自荐,求君上能将他留在身边,只要君上开口讨要,以少阁主对弟弟的偏爱不会不给。但他的君上...却不愿意要他...脖子上的伤疼得厉害,殷星寒却耽搁不得,几个呼吸之间调整好气息,重新跪正在洛一棋面前,俯身再拜:“既二公子不愿收留属下,属下不敢强求,只求二公子...”他咬了咬牙,红着脸,狠狠叩首,“求二公子赏脸,幸了属下吧!” 囚犯X典狱长-完结 由于夏枫晚启动了自毁装置,整个监狱都被炸成了废墟,但是洛一棋却毫发无伤——在最后一刻,夏枫晚耗尽所有精神力,用生命护下了他。独自一个人站在一片废墟里的时候,洛一棋整个人是震怒的,他的游戏也是被人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夏枫晚,你可真是个好样的!洛一棋当即就要退出模拟器,回归现实,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敢败坏他游戏兴致的家伙,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退出。他刚要蹙眉,就听一个蠢萌蠢萌的声音飞快解释道:“大大稍等,本世界的人物奖励正在结算中,结算完成,成功领取奖励后您就可以离开本世界啦,请耐心等待一丢丢时间哈~”闻言,洛一棋挑眉,这世间少有他感兴趣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奖励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刚要拒绝,又听对方说:“大大莫急,这奖励可是为凌神君特意定制的呢,是凌神君日夜所求之物,您就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阿言日夜所求之物?这倒是让洛一棋好奇起来了,毕竟这时间还有他家帝后殿下求而不得之物,那可真是稀奇。成功被勾起好奇心的帝君大人,突然就有了耐心,他随意甩出一道神力,幻化成了一张浪花拥簇而成的椅子,施施然坐了下去,“既如此,本君便等等,看看这世间究竟有何是我家阿言还得不到的东西。”与此同时,神界帝君宫,清华殿。此时此刻,大殿的金碧辉煌都掩盖不了那股沉重的阴霾。明明是帝君和自己的贵侍一起进了那“快穿模拟器”,结果贵侍脸色煞白地回来了,帝君却没了踪迹下落不明。这让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帝后殿下,当场就冷了脸。追问下,得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做出弑君之事,凌肃言更是怒火攻心,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复片刻后,凌肃言闭了闭眼,摆手道:“贵侍夏枫晚,意图弑君,罪无可恕,赐凌迟诛魂之刑。”夏枫晚瘫软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深深的悔恨,凌迟诛魂,灰飞烟灭,世间将再无夏枫晚。夏枫晚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落在心头的重锤:“罪侍...谢恩。”如此也好,魂飞魄散,权当还帝君多年来顾念之恩,也不必再为幻境之中发生的事情惴惴不安,自责懊悔。凌肃言看都不想再看此人一眼,垂眸让周边侍从将人拖下去行刑,见此,一直在旁边坐立难安的沈祝忍不住了,起身拜倒在了地上,“殿下三思,此事尚未定论,刚刚夏贵侍也说了,他在最后关头以身为盾护着帝君了,帝君想来应该未受冲击。而且,幻境之中已经身亡的人,尚且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帝君定会平安归来,请殿下静心,先不急于处置,一切还是等君上回来再行定夺。”发生这样的事情,沈祝也是又急又忧,但君上情况如何尚未可知,且夏枫晚在幻境中是失忆状态,却还能在最后关头舍身相护,君上未必会想要追究弑君之罪,即便心有不满,大概率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这些想必神君心里都清楚,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要杀了这个胆敢对君上出手的混账罢了。但人若真是死了,君上虽然不会因此怪罪神君,只怕心里也会不悦,届时他们这些做帝侍的势必会受迁怒,就算自己尚且算是受宠,接下来也少不得要战战兢兢一段时间,其他人日子只会更不好过。因此,哪怕迎着盛怒被牵连,他也得尽力一劝!凌肃言沉默片刻,盛怒渐渐缓和,但依旧没有松口,敢伤君上的人,本就该死!见人久久没有回应,沈祝一颗心高高悬起,但还是强忍着惶惧说道:“况且,历经此事,君上心里怕是也有火气等着回来发泄呢...若是,若是人就这么死了,君上心中怒火无处可发,怕是会不悦,还请您三思。”闻言,凌肃言眉宇微动,似乎是被说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侍君见其态度缓和,也连忙跪地求情,纷纷请求暂缓处刑。见此,凌肃言也无意再一意孤行,只挥手道:“那便赐庭杖吧,扒光了拖到殿外狠狠打,直到帝君回来为止!”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直接抱着快穿模拟器的黑匣子离开了。而另一边,洛一棋足足在快穿世界里等了一天一夜,奖励才彻底结算完成,在一堆稀奇古怪的色色玩具以外,洛一棋终于见到了他家阿言心心念念却又求不得之物——并蒂果树幼苗版。说来,这果子确实稀奇,只在生长于西庭神界,十年一花,十年一果,其功效也很纯粹,就是可以让神拥有雌雄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并大大提高神的受孕几率。毕竟神孕育后代的概率极低,基本运气好的话,也要数万年可能才怀一胎,并蒂果对想繁衍子嗣的神君神女们来说尤为重要。但西庭的那颗并蒂果树,早在数十年前就被他给毁掉了,原因很简单,当年他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拿师尊用来给他重塑经脉的神药救阿言的性命,从此之后,他的阿言成为绝世天才,而他资质平庸,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家奴成为神界第一强者。虽然对方对自己始终俯首听命,忠诚臣服,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依旧难以接受。那时,他对阿言爱恨交加,脾性更是喜怒无常,在得知对方想通过并蒂果改变体质,为他受孕的时候,他为了折辱发泄,毁了整棵并蒂果树,故意刺痛对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一个贱奴生下他的孩子!虽然事后阿言及时补救,但也难以挽回,被破坏的并蒂果树,需以神力慢慢温养树根千年,方可有再生之机。本来阿言早已死心,绝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但前段时间他修为大成,飞升后继任东庭帝君,两人解开心结,阿言成了他的帝后,想来曾经不敢奢求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他应尽的责任——帝后为帝君诞育子嗣,再名正言顺不过。洛一棋了然,原来是他家帝后殿下开始心急了啊!那这果树来得倒是及时,他回去就让人好好培养起来,也算是给阿言一个惊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收完任务奖励后,洛一棋就退出了快船模拟器,登出地点是帝君宫的清华殿,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大殿之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夏枫晚。耽搁了一天一夜,还得了一个颇合心意的世界奖励,洛一棋对人也没了那么大火气,便挥手让人停了刑罚,并让人将昏迷不醒的夏枫晚送回寝殿上药疗伤。得知他回来后,原本等在后殿的众人,都匆匆赶了出来,都是一脸激动又不得不克制地俯身行礼。洛一棋心系并蒂果树,也没多耽搁,让众人起身后,颁下了一道晋夏枫晚为侍君的诏令后,就回宫了。回宫后,他先是将并蒂果树种入自己寝宫的温泉池旁,再用神力唤醒果树的活力,最后封了几重禁制好好保护起来。忙完这些,时辰已然不早了,他顺势在温泉池里沐浴休息,不一会儿,有侍从小心翼翼进来通报,说是夏侍君前来谢恩了。洛一棋眼睛未睁,只抬了抬手,示意让人进来。过了片刻,汤泉池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是膝盖接触玉石地面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叩首声。洛一棋没有睁眼,夏枫晚更不敢打扰,就一直静静地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没有动静,洛一棋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掌嘴。”夏枫晚立即应是,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眼眸微垂,抬手就朝自己的脸颊重重扇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一巴掌,白玉一般的脸庞瞬间红肿起来。夏枫晚却毫无反应,温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抬手,挥下,把自己的脸颊扇偏过去,再回正,再扇偏,如此往复,直到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了一缕血色。“停吧。”夏枫晚当即停下自罚的动作,迅速叩首在地,洛一棋瞥了他一眼,“伤好了?”夏枫晚顿了一下,慌忙回话,“回君上,臣侍来之前,帝后殿下赐了药,现下伤口已无大碍。”听到赐药,洛一棋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吩咐人奉酒。夏枫晚不动声色拭去嘴角的血,膝行到长台前,端起成酒壶的托盘,恭敬来到洛一棋身旁,将一杯斟到八分满的酒杯稳稳递了过去,“君上,请用。”洛一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剩下的,赏你了。”夏枫晚脸色微红,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默默脱下了特制的红色侍君外袍,跪伏在侧,玉臀微撅,撩起贴身的红色薄纱,颤抖着拿起酒壶,向身后送去。洛一棋似笑非笑看了他半晌,直到酒壶都快送到屁股缝了,才冷不丁道:“你在干什么?”夏枫晚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壶,不停叩首道:“君上赎罪,君上赎罪!臣侍,臣侍以为您是赏奴后面的…是臣侍愚钝,会错意了,请君上责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不满咋舌,语气微有不耐,“从一进来你就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怎么,这么怕本君?”夏枫晚冷汗骤然落下,他不敢说怕,更不敢否认,除了一个劲叩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他是绝不敢主动提在幻境中自爆一事的,但也不会蠢到觉得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只能期盼他家君上能给他个痛快。“行了。”见人吓得脸色惨白,洛一棋也懒得再逗他了,直言道:“那方世界里所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本君知你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且最后关头即便是没有记忆,你也本能地要护着本君,也不是罪无可恕。至于责罚,阿言既然已经罚过了,本君也不欲再追究,你也不必再因此惴惴不安,多思忧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至于侍君之位,则是因为模拟器的奖励机制是玩得越花,奖励越高,夏枫晚毕竟也算为阿言的并蒂果树出了一份力,晋位一事算作奖赏了。这件事情,洛一棋并没有透露的打算,便也没有解释。夏枫晚也不敢多问,只觉自己是因祸得福,谢恩后就要穿衣退下,却被人一把扯进了温泉池里。“急什么?”洛一棋将人压在汤泉的玉阶上,轻咬着他的后颈,“这段时日,在那方世界里的你浑身是刺,乖张难驯,根本无法尽侍奉之责,本君操也操不尽兴!如今还不好好伺候本君,是等着被抽烂后穴,拖出去游街示众吗?”说着,他微微挺身,操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洛一棋酣畅淋漓律动起来,这次不用提防,没有角逐,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与讨好。这一夜,夏枫晚用尽浑身解数,予取予求,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想让他的君上明白,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如幻境里一样心有不甘,隐忍蛰伏,伺机而动,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整个人,他的一切早已属于君上,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5、公用母狗,麻绳磨B,鞭打狗爬,木马惩戒,被C到臣服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但还没等他从如同游街示众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架着放在了一条粗粝麻绳上。绳子被高高横悬在半空中,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被玩烂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夏枫晚便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绳子上被抹了刺激性的药物,蜇得他那里实在是太疼了!可他刚刚拼命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就被人扯着腿狠狠摁了回去。“唔——”夏枫晚全身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嗯啊啊!”他的蒂果经过这些天的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去,陡然被绳子的倒刺狠狠一扎,浑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惨叫瞬间脱口而出。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让人抓狂,然而下一秒,拽着他双腿的男人开始发力,拉着他像滚滑轮一样,猛地滑向了绳子的另一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糙带有倒刺的麻绳面,生生摩擦着那道狭细的窄缝,大腿的嫩肉,烂熟的阴唇,红肿的阴蒂、娇嫩的黏膜...统统被这一顿拉扯,磨出了深深的印痕。几人死死将试图挣扎逃离的夏枫晚摁在麻绳上,反复拖拽,直到血淋淋的颜色瞬间染红了草黄色的绳面,哭求和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也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半躺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吊椅上的洛一棋发话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吧。”正玩得起兴的几人瞬间一僵,不敢耽搁,匆忙把挂在绳子上的夏枫晚抬了下来。痛到几乎昏厥的夏枫晚,缩着身子护着下体,不住颤抖着,冷汗打湿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碎发贴在他被伤痕衬得更性感的俊颜上,显得十分惹人恋爱。看着这一幕,洛一棋心口微微有些痒意,但一想到这家伙真他妈敢在做爱的时候给他下毒,简直是罪不可赦,不给点深刻的教训是不行的!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那群人,“帮”人清醒一下。众人会意,七手八脚地踢弄着缩在地上的男人,“洛老大叫你呢,还不赶紧过去。”夏枫晚疼得太厉害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催情剂将一部分的痛苦转化成了情欲,他刚刚恐怕就受不了想要咬舌自尽了。他现在哪还有力气,来撑起这副早就破败不堪的身体?为首的囚犯见无论怎么踢打,躺在地上的人都不动弹,也是急了,他不敢让对面那暴君等太久,只能摸出了一瓶恢复剂给夏枫晚灌了下去。药剂入喉,体力和伤口得到了双重恢复,夏枫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目光也清明了不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那人却因平白损失一瓶强效恢复剂怒火中烧,抄起腰间的鞭子就朝夏枫晚身上抽了过去,“好啊,你还敢跟老子装死,看老子抽不死你!”“别,我,我没有……”被一鞭抽中胸口,夏枫晚缩着身体想躲,却被人一脚踢趴在地上,锋利的皮鞭咻地抽上双臀,疼得他猛然一颤“啊!”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了下来,同时还带着男人的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洛老大叫你听不见啊,快点爬!”“别,别打了……我,我这就爬!”夏枫晚知道反抗逃避都没有一点作用,只能咬紧牙关,撑起身子,开始朝洛一棋所在的方向爬去。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柔软的草坪就在身下,而他在一众戏谑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像条狗一样,被人抽打着屁股,爬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巨大的屈辱,让夏枫晚感觉到窒息,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但他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迫自己忍也要忍下去。身后的鞭子和众人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等夏枫晚爬到洛一棋面前的时候,他的臀丘早被抽得红肿,甚至是臀缝都不免要挨上几下,新伤叠旧伤,烂紫斑驳,疼得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尿了出来。洛一棋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男人,原本他想伸手去捏对方的下巴,但看到对方脸上风干的淫液后又停住了动作,改用脚尖去挑。夏枫晚被迫抬头,神色驯服,目光却依旧深沉。很好,还是顶着那股劲呢!洛一棋笑了,行,他倒要看看这根硬骨头究竟什么时候能被彻底折断,他可不想再在做爱的时候被人算计,万一真留下什么阴影,那回去之后,夏枫晚这个帝侍恐怕就算是当到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阵沉默,洛一棋眼看就要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复杂而又不留余地的,“主人。”夏枫晚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深刻思虑后的臣服。这一次,他放弃了再去赌能否从对方手里逃脱的可能,选择当对方脚下的一条狗,他累了,也不想再试那少得可怜的逃脱的可能。冷不丁被人结束游戏的洛一棋,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他俯身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冷笑着故意刁难道:“典狱长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逃就逃,想杀我就杀我,想做我的狗就做我的狗?笑话!”说着,他猛地将人扔在地上,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收一条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狗,我嫌脏,你以后还是乖乖做这座监狱里的公用玩物吧!”随着洛一棋冰冷的话语落下,夏枫晚眼底最后的光芒也湮灭在了一片漆黑之下。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精神力悄然放出,连接到了早已输完密钥的自毁程序。然后,毅然决然启动了程序。下一秒,巨大的爆破声响起,一阵火光闪烁,接连不断的爆炸瞬间覆盖了这座孤岛监狱,一切全部化为了一片废墟。 下毒失败,典狱长受罚,成为囚犯的玩具(SP、、烙印)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站在他腿间的银发男人,笑吟吟看着眼前那张被玩透的骚逼不断缩绽,那其实是夏枫晚因为恐惧和羞耻无意识逃避的举动,可对于对方来说就是在发骚!更别说方才这副肉体刚被人舔喷,那大开暴露的花穴,光滑水亮,艳红的逼肉上面还覆盖着刚刚喷出来的银丝淫液,湿漉漉的含苞待放着,让人越发想要狠狠操干进去!此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不要!!——不!!”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呃……不……呃呃……疼!!!”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唔——呜呜——”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三人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逃跑的典狱长,被抓回来接受惩罚(水枪洗B,抽B,N阳、开b) 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反胃恶心的感觉,而且还惊诧地发现,男人的味道...诡异地令人着迷...夏枫晚舔得认真,但对于习惯被人伺候的洛一棋来说,这种服侍极其一般,若是在神界,对方敢这么敷衍他,一定会被他扇肿嘴巴,再用玉势操嘴操上三天三夜!即便是看在典狱长没有经受过正儿八经的调教的份上,洛一棋也给不了太多宽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便直接将人扯了起来。他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闻言,夏枫晚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光亮,但面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小心与驯服,他乖乖爬上去,却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能努力撑着身体,用臀缝缓缓摩擦着男人硕大的柱头!“先生,您想先操我哪里?”被如面包一般软嫩的穴肉肆无忌惮撩拨着,洛一棋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那典狱长,想让在下先给你哪只骚逼开苞呢?”夏枫晚娇媚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冶的凤眸划过一阵绚丽的鎏光异彩,他直直望着脸前的眼睛,吐气如兰:“先生会听我的吗?”洛一棋笑容淡淡,“自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娇笑着,声音更柔媚了,“那好,听枫晚的,先生就先——”“乖乖睡一觉吧!”随着话音落下,夏枫晚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红光,一直和他对视拉扯的洛一棋瞬间中招,仿佛被催眠一样,目光一滞,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陷进了身后的大床里。将人放倒后,夏枫晚没有耽搁瞬间起身,随手翻了一件浴袍给自己披上,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他必须先找到智脑的物理设备,才能从根本上覆盖权限,重新夺回监狱的控制权。但事与愿违,夏枫晚找了半天,也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关于智脑的蛛丝马迹,没办法,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立即改变策略。他从洛一棋的衣服口袋里,取走了代表典狱长权限的身份卡,然后换了身衣服,匆匆往飞船停放区走去。他先离开这里,回主星向家族求援,回来再收拾这个该死的混蛋,届时岂不是易如反掌!等夏枫晚离开后,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痕迹,洛一棋不由咋舌,不乖的宠物,总是要多吃点苦头。很快,夏枫晚刷开了飞船区的大门,他快步走到一艘可以穿梭星系的飞船前,利用权限,顺利进入了驾驶舱。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水到渠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夏枫晚在检查完设备后,系好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启动按钮。结果,下一秒,十几条束缚带瞬间从座椅背后伸出,将他紧紧捆住了椅子上,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释放,夏枫晚一阵抽搐,没挺一会儿,就直接晕厥了过去!等夏枫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房间里。这个房间基本算是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白色的八爪椅。而他正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手腕、膝盖、脚踝的位置都被牢牢固定住了。房间内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可这门户大开的动作,依旧让他觉得下面那个地方凉凉的,他刚夹了两下,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起来。“典狱长,这是又发骚了?”他循声看去,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银色金属戒尺,约莫有两指宽,在手心漫不经心敲着,走近他后,逗弄似的拨弄起他腿间的阴唇。酥麻的触感,刺激着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透明的丝液,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沾在了男人的戒尺上。“啧,典狱长的身体,怎么能如此下贱淫荡呢?”洛一棋不悦咋舌,手下施力,戒尺的棱角狠狠戳上粉嘟嘟的肉粒,夏枫晚顿时剧烈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淫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就连前面的肉具,也不甘寂寞地抬了抬头,眼看也要给玩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贱货!”洛一棋嗤笑,“典狱长知道,一个试图催眠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跑的贱货,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夏枫晚抖着身体,没有说话,自从逃跑失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等着自己的无外乎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反正此时已经是多说无益,他还不如多留点力气,留着待会哭求叫喊用。见人不说话,洛一棋自不会惯着他,抬手就抽了上去。“啪——”第一下抽在阴茎。“啪啪——”两下落在了阴囊。“啊——呃——!!”夏枫晚眼前一黑,浑身抖若筛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抽打,疼得他呼吸都快要断了!他眼里浸满了泪水,绝望地想,原来卵囊受罚的疼,竟然比花穴被皮鞋践踏,后穴被水枪捅入的疼,更狠上百倍!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深入骨髓的疼,全然没有可以缓一口气的空间,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疼得几乎要让他窒息!“啊啊啊啊不行!下面,下面要烂了!别打了!!呃呃!先生!大人!求您!求您别打了!!”夏枫晚疼疯了,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他怕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打废他。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惨绝人寰的疼痛,但任凭他手脚全部被磨出血痕,也逃脱不了分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您!求您抽我阴户吧!或者,或者您抽我...抽我臀穴!求您!饶过我那里!!”夏枫晚趁着戒尺落下的间隙,飞快为自己求情,疼,太疼了……哪怕...哪怕被抽烂两张穴,他都不愿让对方再打那个地方了!可惜,板子还是落了下去,还是在那两颗圆润的蛋蛋上。“阴户?臀穴?”洛一棋明知故问,“典狱长说的这是哪啊,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夏枫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齿那些低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剧痛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他红着脸,咬着牙道:“求您,求您,抽我的骚逼,骚屁眼!”洛一棋并不买账:“我看,典狱长并不情愿呢!看来还是喜欢被抽狗鸡巴!”说着,他加重力道,又抽了两下在伤痕累累的囊袋上!“啊!!!”夏枫晚疯狂震动,迸发出绝望的嘶吼,“啊啊啊——”被吵得有些刺耳,洛一棋随手摸了一条手帕塞进了夏枫晚的嘴里,但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蛋蛋,轻轻揉了起来,然后,在对方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猛地抽上了那不停翕动的花穴!不同于,抽打阴囊时的有序节奏,戒尺打在花穴上,就像是打开了乱战模式,莫一下贴近肉逼,急速抖动,像是激昂的鼓点,打得人一阵狂颤,莫一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凶厉的狠劲,仿佛要把人从中间劈裂一般,疼得夏枫晚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然后又重重摔在椅背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尖叫,扭动,痉挛,却难逃魔掌!还是处子穴的肉逼,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这一顿教训直接抽得水花四溅,掩合在花唇之下的肉洞快速开合,然后突然激射出一摊清澈的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纯白色的椅子上、地板上。在一通狠厉的折腾下,夏枫晚早已失了神,翻了眼白,身体不住痉挛着,被堵住的嘴里全是呜呜噫噫的哀吟。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些心神后,又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一惊!他猛然仰身往下看,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坚硬的物件戳得生疼。这太硬了...也太大了,他会被劈裂开的!夏枫晚内心绝望,疯狂摇头。洛一棋淡笑着取出他嘴里的手帕,就听见人绝望地哭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插进来!”“不是你说要服侍爷的吗,怎么还哭了?”洛一棋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轻吻着他的脸颊,“还是说,你想再被关进囚室,被那些囚犯轮奸?”不!他不想!苦苦哀求的夏枫晚愣住了,就在这一瞬间,洛一棋扶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用龟头拨开红肿的阴唇,猛地挺腰,巨物横冲直入,破穴入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狱长沦为囚犯便器(圣水,双X暴露,踹B) 星际监狱牢房内,金属墙壁冰冷,散发冷硬光芒。照明是苍白荧光灯,没有一点温度。空气中弥漫着机械味和微弱电流声,通风系统嗡嗡作响。房间不算宽敞,只有几张金属床和一个枪色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挂着一条粗长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封锁精神力的金属项圈,正戴在这座监狱曾经的主人的脖子上。而这位曾经掌控整座监狱的典狱长,此时此刻,正趴跪在地上,被人扯着头发,艰难吞咽着嘴里腥黄的液体。肮脏的凶器粗鲁地顶在他的喉咙上,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窒息。尿液如激流般冲入,他的喉咙被顶得刺痛,刺鼻的气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而又耻辱。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肌肉紧绷,试图抵挡这痛苦的冲击,喉咙发出嘶哑的呜咽声。随着液体的灌入,胃部开始翻涌,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剧烈起伏。他在尽力吞咽,却还是有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过性感的喉结,滴在地上,或者他脏得不成样子的蓝色囚服上。直到,把他当作马桶的男人发泄完了,大部分尿液灌进了他的肚子,他被人像块破抹布一样甩开,瘫倒在地上,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果是在三天前,他刚刚被关进这里的时候,他一定会反抗挣扎,大吐特吐,但现在他却早已习惯被这样对待,甚至除了生理性的两声干呕,他没有别的反应。三天前,那个男人召集了这座监狱里的所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他很轻易地掌控了这里的智脑,覆盖了他的最高权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用智脑控制狱警体内的芯片和所有武器,然后用狱警控制所有的犯人,成了这座监狱真正的掌控者。而自己,则被关进了他精心设计的牢房里,成为了这群卑贱蝼蚁的——肉便器!没错,三天前,那个男人就站在监狱的大厅里,高调宣布着:“从今天开始,我们高贵的,优雅的典狱长,将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将作为大家的肉便器,无条件接受你们所有人,一切给予!”然后,他被关进了这间,住满了曾经被他玩弄凌虐过的犯人的牢房…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但精神力被锁,反抗除了带来更凶狠猛烈的殴打,没有任何用途。他只能隐忍,隐忍到重新夺回智脑控制权的那一天,他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大卸八块,扔到异兽园里喂那些肮脏丑陋的畜生!就在夏枫晚沉浸在重新掌权那天,对男人残酷的报复幻想的时候,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胸口。夏枫晚眼神一厉,伸手抓住了胸前作怪的爪子,“别碰我!”“呵……”顶着一头紫发的高大男人,冷冷一笑,一把将人掼倒在地上,然后骑上去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夏枫晚挣扎着推他,却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操!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吗,清醒点吧,你现在就是老子的一条狗!”夏枫晚愣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地挣扎,“放开!滚!别碰我!你这个低贱的下等人,离我远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子上的链子随着他的激烈挣扎,被带得哗哗作响。“放手!”见自己的挣扎毫无效果,反而被扒光了上身的囚服,夏枫晚破釜沉舟似的大喊道,“混账!我还没被他碰过,你敢抢在他前头,不怕他杀了你吗?!”闻言,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瞬间停住了,而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弟,也变了脸色,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上来劝道,“老大,他说得有道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苞的,咱要是尝了先,那位要是怪罪下来…”他后半句话没直接说出来,但意思也很明显,那位连典狱长都弄来当肉便器了,实力恐怖如斯,得罪他能有什么好下场?!紫发男犹豫了,他自然也是害怕那个,一日间就,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的男人。见人生了退意,夏枫晚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扯开了裤腰带,眼看裤子就要被拽下来!“老子今天他妈就要操了这贱逼,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临死前,操死这臭婊子,老子也值了!”洛一棋接到狱警通报的时候,正在监控前,晃着红酒杯,看着屋里一片血色,一地尸体。他虽然没有时时盯着,但每天也会关注一下,而且夏枫晚身边还有三个实力不算太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不知不觉破坏掉封锁精神力的项圈,隐忍受辱,最终忍无可忍,完成这一挑三的完美反杀,当真是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这样的人,总是能激起他想要驯服的欲望,希望这一次,他的枫晚,能比当初在下界熬得更久一些。洛一棋关了监控,不紧不慢过去给自己的小宠物收拾战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洛一棋不由皱了皱鼻子。他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尸体中间,怔怔发呆的男人。看了一会儿,见人没反应,他伸手挑起了对方下巴,讥讽道:“怎么,吓傻了?”夏枫晚定定看了他几秒,冷冷撇开脸,刚要说话,就被人掐着脖子怼到了旁边的金属床架上!咣当一声巨响,夏枫晚疼得五官都皱了起来。“我记得已经让人给你搜过身了,怎么还有凶器呢?”洛一棋扫了一下周边尸体脖子上的红色勒痕,微笑着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典狱长,你很不乖呢!”夏枫晚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掰着脖子上的桎梏,艰难道:“别…我,我喘不过气了…”洛一棋没管他的痛苦,自顾自往他身上摸去,“让我猜猜,我们狡猾的典狱长把凶器藏哪里了呢?”说着,他开始在人身上摸索起来,修长的手指带着难以言说的热度,划过夏枫晚的乳尖,引起一阵束手无策的战栗……往下,是腹肌的沟线,再往下,灵活的手指钻进了裤缝,往那双腿间的缝隙摸去,“不会是…藏在你这淫荡的贱逼里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夏枫晚疯狂摇头,他顾不得窒息的痛苦,断断续续恳求着,“别…别摸…不在哪里…求你,别…唔…你放开我…哈啊~我,我给你…”洛一棋从善如流抽出手,将人扔在了地上,本来,这具身体就是他操过无数次的,比起亵玩肉体,他更喜欢重新征服对方精神的过程。他将彻底摧毁,这位养尊处优的典狱长,所有的骄傲,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狗!摔倒在地上的夏枫晚,颤抖着爬起来,伸向右手手腕,心一狠,从手腕里拽出了一条极细的像蚕丝一样的白线。“这,这是我在幼时就植入体内的银晶丝,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杀人武器…”洛一棋看着软塌塌的细线,目光怀疑,“这么软,可以杀人?”“需要,精神力操控。”夏枫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动起了精神力,原本软塌的细线瞬间变得直硬,看起来比特制的金属丝还要犀利。洛一棋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锋利的线刃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指,血珠渗了出来。夏枫晚一震,立马收回了精神力,他慌忙伸出手,无措捧着渗血的手指,低头想要舔净上面的血液,却被人狠狠攥住了下巴。“你在干什么?”冰冷的质问声响起,夏枫晚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举动,仿佛被人蛊惑了一样,看到这个滚蛋受伤,他竟然会恐慌,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对劲!一定是,一定是他的精神力出问题了!夏枫晚被自己的反常打击到了,突如其来的恼怒,让他忽略了几乎快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咬牙切齿道:“当然是看看我嘴里的毒,能不能毒死你!”洛一棋沉默地看着他充满愤恨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松了力道,将手指上的血迹全部抹在了这双眼睛的眼尾。瞬间,原本恨意蚀骨的眼眸,变得仿若万种风情。确定对方没有恢复记忆,一瞬间的异常,可能只是受本体对他的感情影响,一时难以自控,洛一棋冷冽的眼神才缓和下来。毕竟,他最不喜欢自己的游戏,被别人破坏掉。他没再说话,一脚将人踢翻,伸手扯住那根软掉的丝线,死死踩住男人的小臂,用力一拉!“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后,夏枫晚疼晕了过去。洛一棋随手将扯出来的,染血的白色丝线,扔在了地上,淡漠地吩咐身后的狱警,“给他换一个新的抑制器,扔到2号囚室。”这一次,由于有1号囚室的前车之鉴,夏枫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断了四肢,所以速度慢了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第五天,洛一棋才收到了2号囚室被团灭的消息。因为案发时间在夜里,等洛一棋第二天醒来,用过早饭,换上刚刚利用智脑权限定制的新制服,再慢悠悠赶到现场的时候,囚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已经在修复舱里治愈了所有伤势的夏枫晚,换了一身干净囚服,一看就精心收拾过。略长的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半湿着,被尽数向后捋了过去,只有一两缕在额前耷拉着,带着像精心设计过的性感。洛一棋凑近一闻,这人身上还喷了香水,很纯的玫瑰味,不腻,挺好闻的。见他走过来,夏枫晚麻利地拉出椅子,盖上干净的毛巾,乖觉请他坐下。洛一棋挑眉坐下,下巴微抬,“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来问?”夏枫晚咽了咽口水,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没有使用暴力,而是用藏在嘴里的毒药,趁着给人口交的时候,把人全部毒死了。“你还真在嘴里藏毒药?”洛一棋被他的脑回路逗笑了,“那天是真的想毒死我?”夏枫晚一抖,没有回答这个自己也答不上来的问题,只是低伏下身子,乖巧认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原谅,以后我一定乖乖做先生脚下的一条狗,用心服侍您,再不敢违逆您了!”洛一棋静静打量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脸上表情一片晦暗,“抬起头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依言起身,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若不是见过这双眼睛真正臣服仰慕的神色,或许他真的会被这精巧的“眼技”骗过去,但正因为见过,他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远没有看上去这般人畜无害。这副心悦诚服的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危险。洛一棋更期待了,反抗越剧烈的猎物,越能增加游戏的乐趣,不是吗?“哦?”洛一棋轻笑,“你要如何服侍我?”夏枫晚咬了咬唇,像是有些犹豫,但很快又狠下心来,动作迅速地扒光了自己,露出了囚服之下,修长而劲瘦的身体。他转过身,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秘密,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果真是清理过了,下身光洁白嫩,一根阴毛都没有。在看到男人双股间两个粉嫩的肉洞后,洛一棋玩味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笑了笑,心想,怪不得典狱长对自己的贞洁看得那么重要,每到被人扒裤子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开杀戒,原来是个双儿啊!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大腿根,洛一棋淡淡吩咐道:“自己把逼掰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慢慢伸手,颤颤巍巍扒开了自己的逼缝,将两只嫩嫩的,毫无使用痕迹的小穴,呈现了出来。下一秒,坚硬的物体点在了他的阴囊上,是洛一棋的皮鞋。夏枫晚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洛一棋想干什么。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抽搐瑟缩,逃避一般似的紧紧闭合,却依旧难逃被人一脚狠狠踩上去的厄运!夏枫晚没忍住,“啊”地惊呼出声,身体猛地向前扑倒,直到用额头抵上地板,才堪堪稳住几乎要歪倒的身体。整个阴部被踩在复杂的皮革花纹之下,一下就被挤压变了形,白皙的身体在黑色的皮鞋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让人更有凌虐的欲望。洛一棋磨了磨鞋底,光亮的鞋头几乎快要戳进男人的嫩逼里,他尤嫌不够,“掰大点!”夏枫晚眉宇深蹙,心中纵使恨意滔天,可也知道自己此时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十根修长手指发狠似的捏住臀肉,狠狠往外掰开,将自己的两只肉穴暴露得更彻底了一些。“啪!”黑色的尖砺鞋底重重落下,狠狠踹在粉嫩的穴肉上,脚下生风,踹得水吟吟的肉逼瞬间通红,鞋尖戳在洞眼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呃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弱小可怜”囚犯X高高在上典狱长(掌掴,鞭打,电击,T鞋) “在遥远的宇宙边陲,有一座宛如钢铁巨兽般矗立的星际监狱。这座监狱由坚不可摧的金属铸造而成,冰冷的外壁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是无尽黑暗中的一座孤城,散发着威严与冷酷。监狱里的囚犯们,生活在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他们的灵魂早已被折磨得千疮百孔,每天都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而典狱长,则是这座监狱的主宰,他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丧钟,每一步都让囚犯们的心脏剧烈跳动...这一天,监狱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他是一个长相璀璨夺目的男人,名叫洛一棋。他的出现如同一道明亮的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吸引了那个恶魔的兴趣...以狩猎囚犯为乐的典狱长,当即让手下将洛一棋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洛一棋感受到了典狱长那冷酷无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那目光犹如千万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你就是洛一棋?”典狱长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是…”洛一棋的声音中充满了忐忑。“在这座监狱里,只有当我的狗,你才能活下去。”典狱长戏谑而又玩味的声音响起。这一刻,洛一棋不知道的是,属于自己的噩梦,即将开启可怖的序幕……”等洛一棋看完故事背景交代后,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什么狗屁模拟器,他不应该才是典狱长这个角色吗,为什么会变成一个被人当作玩具的籍籍无名的囚犯?哦,不,也不是籍籍无名,他还有一张,男人一看就会硬,并且想操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的!洛一棋笑得十分危险,他回去就砸了这破玩意!而这个被模拟器交代的荒谬背景,气出来的笑容,却被他对面的人当作了挑衅。这无异于是,对他身为这座监狱唯一的掌控者的威严的挑衅,让人无法容忍!一直以来都坦然自若,从容优雅的典狱长,第一次从他那张象征权力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他拿着桌面上的教鞭,慢慢踱步到洛一棋面前,轻轻挑起了洛一棋的下巴。“你在笑什么?”男人的语气并不重,但是不难嗅出潜藏在里面的压迫与暴戾。还在加载中的洛一棋,没法动弹,只能任由教鞭挑起自己的下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这一幕还真是该死的熟悉!”他跟夏枫晚第一次见的时候,是他出了意外,被献舍重生在对方的男宠身上。当时,这位唯我独尊的魔尊大人,也是这般,挑着他的下巴,不知死活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被他一阵暴打,从此驯成了脚下的一条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此刻,对方是掌控整座监狱的典狱长,他是卑微的阶下囚,与当日情形,倒是十分相似。不过,看样子,夏枫晚只融入了典狱长的身份,并没有记忆,所以才敢再一次对他行如此无礼之事,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拿鞭子来挑他的下巴!“熟悉?”典狱长眯起眼睛,开始试探道:“你见过我?”洛一棋笑着点头,“何止见过,你还日日在爷身下婉转求欢呢!”“放肆!”典狱长脸色一变,挥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洛一棋,想要给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一个严厉的教训。那鞭子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在空中挥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偏不倚落在了洛一棋的胸口上。特殊的金属材质,带着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和剧痛,隔着蓝色囚服在洛一棋胸前炸开,疼得这位爷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嘶——洛一棋脸色扭曲了一瞬,蓦地阴沉了下来。很久,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夏枫晚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他似乎想瞬间跪下来,去亲吻对方的鞋尖,卑微祈求对方的原谅。仿佛不这么做,会引发极其严重的,他无法承受的后果。夏枫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抬手摁了摁眉心,以为自己是最近太操劳,精神力出现了问题,便打算叫人先把人押下去,关两天禁闭,吃吃苦头再说。谁料,他刚要出声,原本弯腰忍痛的男人突然暴起,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还没等夏枫晚反应过来,洛一棋已经迅速制服了他,然后抽出了他裤间的高级定制款皮带,反绑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扔在了地上。夏枫晚变了脸色,整个人瞬间严肃了起来:“你是谁?周家的人,还是万家派来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两大政敌!洛一棋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翻找起来,他需要先给自己的伤口上药止疼。见人不说话,反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找起来,聪明而又自负的典狱长,瞬间以为自己猜对了,他轻笑了一声,突然气定神闲了下来:“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你想想,能派你来这种地方冒险的人,对你能有什么看重,他们给你开的条件,我可以给你双倍,只要你为我所用,我能给你的绝对比他们多得多!”“谈?你配吗?”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伤药的洛一棋,逐渐开始暴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现在的处境,如今是你受制于我,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洛一棋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现在,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乖乖当爷的狗!”他把刚刚夏枫晚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夏枫晚眼眸一颤,刚要说话,又一个巴掌扇了下来。紧接着,噼里啪啦的耳光,如暴风骤雨般落在典狱长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脸颊火辣辣地疼。“唔——”不甘心的典狱长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洛一棋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狠厉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不仅是羞辱,还带着要把他牙齿都给打掉的凶狠。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着就让人觉得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夏枫晚感觉自己两颊肿得都快没有知觉的时候,男人的惩罚终于停下了。夏枫晚喘了口气,眨了眨被生理泪水浸湿的眼眶,张嘴想要说话,却见对方捡起了刚刚他失手掉在地上的教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你冷静点...”夏枫晚恐惧着挪动退后,强忍着牵扯嘴角和脸颊的剧痛,忙不迭劝道,“你要是不满意,条件我们可以再谈...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或者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小星球,我可以,可以给你享用不尽的财富啊啊啊——”绞尽脑汁的谈判,被一道狠厉的鞭风抽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洛一棋摆弄着手里的教鞭,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这并不是普通的教鞭,而是带有电击效果的刑鞭,抽在身上,不仅会给受刑者造成鞭打的疼痛,还会留下又痒又麻,让人止不住战栗的电流穿透感。刚刚,夏枫晚给他用的只是中档,他为了报复,直接调到了高档,要的就是让这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典狱长,好好受些教训!为了出气,洛一棋下手极重!鞭子如雨点般抽打在夏枫晚的身上,每一鞭都带来刺骨的疼痛。典狱长的身体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难以压制的恐惧。洛一棋就像在戏弄一只老鼠,他享受着典狱长的痛苦和屈辱,用各种力道折磨着典狱长身体的各个部位,冷眼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随着鞭子的起起落落,夏枫晚疼得有些受不了了,他试着挣扎,却被一只脚死死地踩在了后背上,压在了黑色的地板上,更重的鞭子啪啪抽在屁股上,抽得夏枫晚止不住颤抖。如今,典狱长的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那身板正修身的黑色长官制服,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屁股、大腿、后背,甚至是脸颊,都挂满了血红的鞭痕,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红肿破裂的皮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里是满满的痛苦、震惊、屈辱以及恐惧。却只能在鞭子下,瑟瑟发抖,无助惨叫!直到身体的痛苦,一点一点,超过了忍受的极限,典狱长忍不住低声哭出了声。“别…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他的声音因为痛苦染上了一丝喑哑,身后包裹在制服里紧致浑圆的屁股,早被鞭子抽得褴褛破碎,红痕遍布,他想挣扎,却被死死踩住,臀峰高撅,只能任由男人用鞭子抽打他高高肿起颤抖不已的屁股。“饶了……饶了我……啊——啊——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别……别打了……啊——”自持冷静的典狱长,此时此刻,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顾得上身份尊严,现在只要对方肯停下来,让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行!见人止不住抽噎,洛一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用鞋尖挑起典狱长的下巴,冷冷地说道:“还以为你骨头多硬呢,这就受不了了?”“想清楚了,愿意当爷的狗?”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疼痛,典狱长的眼睛红得吓人,“是...我愿意...”洛一棋不悦蹙眉:“愿意什么?!”“我愿意——”夏枫晚垂眸,咬紧牙关,“当、您、的、狗!”他一字一顿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洛一棋笑了,抵在他下巴的鞋尖,用力戳了戳他的喉结,顶得人差点没咳出来,“爷的鞋看上去有点脏了,你给爷舔干净。”因为刚入狱第一天,就被带到了这里,洛一棋身上还是崭新的囚服,鞋子只有些许灰尘,还算干净。但再干净的鞋子,伸到自己面前,让他舔,这对典狱长而言也是不能接受的,这曾经是他最喜欢的,用来羞辱囚犯的姿态,如今却被人用来欺辱自己!典狱长犹豫了,他做不到。洛一棋挑眉,猛地抬手,夏枫晚吓得一抖,下意识低下头去,结果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鞭。“啊!!”夏枫晚低低喊叫着,带着哭腔求饶,“别...别打了,我舔,我舔!”说着,他跪直身子,缓慢而又艰难地伸出了舌头,闭上眼,一点一点舔舐起了男人的鞋面。等夏枫晚笨拙地、慢吞吞地舔完整个鞋面,立即偏过头,止不住干呕了起来。见此,洛一棋冷冷一笑,抬手摁下了办公室里,能迅速集结所有狱警和囚犯紧急集合警报按钮,然后在夏枫晚震惊的目光中,扯住他的头发,将人拖出了办公室。 序:规则的礼物,快穿模拟器,神君的蜜月之旅正式开启 神界,东庭,帝君宫。昨日,神界东庭帝君洛一棋,在盛天台,举办了一场空前盛大的大婚仪典。按照规矩,今日所有的帝侍,都要前往帝后的清华殿请安受训。为表重视,所有人都是提前大半个时辰到的,全员整齐有序地跪于清华殿前,默默等候宣诏。而此时此刻,本该准备接受群侍叩拜的帝后殿下,却被自己的夫君牢牢箍在怀里,充当抱枕,半点也不得动弹。当然,这位帝后殿下也不想动,比起做一个懂规矩、知礼数的贤后,他更在乎自己的君上是否舒心畅快。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凌肃言估摸君上也该躺烦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起了,这才轻手轻脚地钻了下去,小心翼翼含住男人胯下硬挺的巨物,克制而又轻柔地舔舐吞吐起来。在一片舒爽中,洛一棋下意识扣上了胯下的脑袋,自然而然地就开始顶撞起来,他还没有清醒,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横冲直撞。这种常人难以招架的凶狠,对长久服侍在侧的凌肃言来说,简直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他一边放松喉咙,让小主人能够轻易顶入更深的地方,一边灵活转动舌尖,虔诚伺候主人的柱身。在他精心服侍下,洛一棋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扫了一眼胯下鼓起的鼓包,笑了笑,没有折腾对方的意思,加快速度操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嘴里。凌肃言大口接下主人所有的精华,然后乖乖舐净男人身上的体液,丝滑下榻跪在了地上,俯身道:“奴给君上请安,君上万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眼看就要到接受帝侍叩拜的时辰了,但他只字不提,更没有丝毫要催促自家君上起身的意思,只是温顺行礼,其余一切皆由君上决断。若君上此刻无意起身,其余人包括他自己,都只有乖乖跪候的份,谁又敢置喙?!洛一棋歪着身子,撑起脑袋,笑吟吟打量着床边这具白皙匀称的身体,嗔怪道:“如今,你是本君昭示于九天的帝后,怎么还自称奴呢?”闻言,凌肃言顿了一下,随即重新拜下,行礼道:“臣侍——”“换一个!”洛一棋皱眉打断了他。这次,凌肃言连愣神都没有,直接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自称,“阿言...”轻微停顿后,见君上没有意见,他才流利地说完整句话,“阿言给君上请安,君上万安。”洛一棋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今日,按规矩合宫帝侍,应大礼拜见你这位帝后,需你按心意给予规训,本君就不掺和了。让人准备一下,本君要沐浴,你也收拾一下,去前殿受礼吧。”凌肃言点头应是,取出衣袍伺候人穿上,先安排好伺候沐浴的人选,一路将人送至沐浴的汤泉阁,而后才穿戴好帝后的华服金冠,前往前殿完成礼训。大殿之上,凌肃言端坐主位,金阶之下,依次站着各宫帝侍——为首的是先帝君之子,昭荣帝妃,虽为仅次于帝后的尊位,却因为犯了帝君大忌,不受宠爱,只空有一个妃位的尊荣。与昭荣帝妃并列的是沈祝沈贵君,沈贵君是君上自下界相识的爱宠,一双桃花眼,宛藏星河,深受君上宠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身后,是侍君东方玉和顾恒宇,前者是妖界妖皇,后者是如今神界赫赫有名的玄辰神君,曾为帝君君位,血洗神庭,虽然为人桀骜了些,但入后宫之后也算是乖觉了不少。再后两人,一个是贵侍夏枫晚,曾经的魔修尊首,另一个是他的护法常侍殷星寒,两人皆是帝君飞升之前,龙潜深渊时遇见的,都是因为冒犯帝君,被狠狠收拾一顿后,这才纳为的侍宠。不过在帝君雷霆手段之下,如今两人可是乖顺得不能再乖了,属于帝君一皱眉,就下意识颤抖的那一类。凌肃言一一扫过叩首在地的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平身,而后开始逐一赐下规训。刑架和刑具一一被摆上大殿,众人的身体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暗自惴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训诫。与此同时,正在汤泉阁沐浴的帝君大人,正捧着一个黑匣子,似笑非笑地对着空气说道:“你说,这个叫做‘快穿模拟器’的玩意,是规则奖励本君的新婚礼物?”紧接着,一个萌萌哒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的是的!主人说帝君你最喜欢看话本了,这里面的话本世界都是为帝君你量身打造的,绝对刺激,你和各位帝侍正好可以去里面度蜜月哦!主人还说,这里面一切都是根据真实感官模拟的,是不会把人搞坏的哦,你可以突破下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哦!”洛一棋在握住这个黑匣子的时候,脑海中就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随意操纵这个东西展示里面不同的世界影像,并且能够轻松理解里面的世界观,无师自通所有的常识和语言。一瞬间,他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星际时代的边陲监狱,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将自己领地里的囚犯当成狗一样玩弄。ABO世界里,人妻调教学院的执行官,把桀骜不驯的Omega调教成听话的奴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魔大战,统领万魔的魔尊,攻破仙界,俘虏高岭之花仙君,给人灌下秘药,让其长出雌穴,在群魔众仙面前,将清冷仙君调教成只知道张开腿发情的母兽...很好...只浅浅翻了几个世界,洛一棋硬了。他虽然一向霸道,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但他也鲜少当着外人的面,践踏自己帝侍的尊严,毕竟自己的所有物,无论如何折腾,欺辱,都是自己的事情,自是不能被旁人看了去,他会嫌脏。如今有了这模拟器,倒是多了许多情趣,反正里面的人都是虚幻的,没有生命,只要最终毁掉模拟器,里面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无人知晓,如此是最适合游戏不过的。帝君既然来了兴致,就绝没有让自己等一等的道理,他直接宣令,诏在前殿行规训之礼的众人,前往后殿候驾。自己则在侍从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沐浴完,换上一身崭新的银纹黑袍,不紧不慢地走去了后殿。洛一棋来到后殿的时候,众人已经在殿内恭候多时了。许是他宣召的时候,训诫还在进行中,所以跪在殿内候驾的众人,除了他的帝后和最受宠的沈祝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穿裤子,一个个高高撅着圆润的屁股,跪伏着恭迎君主的到来。唯有帝后凌肃言直跪于众人前,见他走进来,才俯身行礼,与众人齐声道:“臣侍,恭迎帝君,帝君万安。”洛一棋坐上主位,众人也跟着转了过来,只是一个个都没敢直起身子,依旧低低趴伏在地上。从众人屁股上,一一扫过,根据痕迹,洛一棋不难看出谁已经受过训诫,受得什么训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昭荣帝妃屁股上只有几道浅浅的,细直的红印,应该也就挨了二十来下藤条,看起来是最轻的。其余人屁股上,则是高高肿了起来,像是挨了一顿不轻的板子。从这一场小小的训诫之事上就不难看出,他家帝后是全方位以他的喜好为行事的准则,他宠着的人,凌肃言就偏爱,连碰都不碰一下,有尊位但不受宠爱的人,就小惩大诫,以全后宫尊卑秩序,剩下的一视同仁也不易生怨怼,点点滴滴都照顾周全,让人舒心得紧。洛一棋勾唇,朝凌肃言招了招手,“阿言,过来坐本君这。其余人都起来吧。”凌肃言走上前,想要坐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却被人一把拽进了怀里,洛一棋摁着他的肩膀,笑道:“你跟爷坐一个。”然后他又指了指下首的沈祝,“沈祝,坐那边。”闻言,沈祝低头谢恩后,走上前稳稳坐定,笑着给两人倒茶,“今日,君上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洛一棋点头,摸出一个黑匣子放在手边桌子上,“确有一件。”接着,他把刚刚在汤泉阁发生的事情,跟众人说了一遍,然后拍着手边的黑匣子,巡视全场道:“你们谁先陪本君试一试?”“我来!我来!”“君上,阿言先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肃言和顾恒宇同时开口,一个是担心此物不明,生怕自家君上受伤害,自然是要先跟着看看。而后者纯属就是喜欢找这种刺激,毕竟是个敢在帝后侍寝时,主动提出要加入的狠人,就是爱玩些不一样的!结果,洛一棋谁都没选,他眸光微动,落在了站在最后的红衣男子身上。这是他在下界,收的第一个侍宠,曾经也是邪魅狂狷的魔修至尊,那一双凌厉的凤眸,如临深渊一般,藏着浓浓看不清的黑雾。不仅跟他斗智斗勇过,甚至一度曾想方设法要干掉他摆脱桎梏,结果被驯服之后,乖得不行,以至于他宠爱对方的次数也不算少,却不如那几个整日嬉皮笑脸胡闹的、糊里糊涂犯蠢的有存在感。所以,册封后宫的时候,他才只给了对方一个贵侍的名分。但他其实还挺喜欢这个善解人意,极识时务的小宠物,便想着给人一个机会。“这第一次,就让夏枫晚陪本君去吧,你们都盯着点,若有什么问题,及时破坏掉这玩意,把爷拉出来。”显然,被点名的男人也没反应过来,自己会有这份殊荣,能陪君上试这什么模拟器的第一次,顿了两秒后,才匆匆跪下谢恩。洛一棋把人唤到身前,然后伸出了手。膝行过来的夏枫晚受宠若惊地把手搭了上去。下一秒,洛一棋在模拟器上拍了一下,两个人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序:规则的礼物,快穿模拟器,神君的蜜月之旅正式开启 神界,东庭,帝君宫。昨日,神界东庭帝君洛一棋,在盛天台,举办了一场空前盛大的大婚仪典。按照规矩,今日所有的帝侍,都要前往帝后的清华殿请安受训。为表重视,所有人都是提前大半个时辰到的,全员整齐有序地跪于清华殿前,默默等候宣诏。而此时此刻,本该准备接受群侍叩拜的帝后殿下,却被自己的夫君牢牢箍在怀里,充当抱枕,半点也不得动弹。当然,这位帝后殿下也不想动,比起做一个懂规矩、知礼数的贤后,他更在乎自己的君上是否舒心畅快。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凌肃言估摸君上也该躺烦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起了,这才轻手轻脚地钻了下去,小心翼翼含住男人胯下硬挺的巨物,克制而又轻柔地舔舐吞吐起来。在一片舒爽中,洛一棋下意识扣上了胯下的脑袋,自然而然地就开始顶撞起来,他还没有清醒,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横冲直撞。这种常人难以招架的凶狠,对长久服侍在侧的凌肃言来说,简直如同呼吸一般自然,他一边放松喉咙,让小主人能够轻易顶入更深的地方,一边灵活转动舌尖,虔诚伺候主人的柱身。在他精心服侍下,洛一棋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扫了一眼胯下鼓起的鼓包,笑了笑,没有折腾对方的意思,加快速度操了几下,就射在了对方嘴里。凌肃言大口接下主人所有的精华,然后乖乖舐净男人身上的体液,丝滑下榻跪在了地上,俯身道:“奴给君上请安,君上万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眼看就要到接受帝侍叩拜的时辰了,但他只字不提,更没有丝毫要催促自家君上起身的意思,只是温顺行礼,其余一切皆由君上决断。若君上此刻无意起身,其余人包括他自己,都只有乖乖跪候的份,谁又敢置喙?!洛一棋歪着身子,撑起脑袋,笑吟吟打量着床边这具白皙匀称的身体,嗔怪道:“如今,你是本君昭示于九天的帝后,怎么还自称奴呢?”闻言,凌肃言顿了一下,随即重新拜下,行礼道:“臣侍——”“换一个!”洛一棋皱眉打断了他。这次,凌肃言连愣神都没有,直接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自称,“阿言...”轻微停顿后,见君上没有意见,他才流利地说完整句话,“阿言给君上请安,君上万安。”洛一棋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今日,按规矩合宫帝侍,应大礼拜见你这位帝后,需你按心意给予规训,本君就不掺和了。让人准备一下,本君要沐浴,你也收拾一下,去前殿受礼吧。”凌肃言点头应是,取出衣袍伺候人穿上,先安排好伺候沐浴的人选,一路将人送至沐浴的汤泉阁,而后才穿戴好帝后的华服金冠,前往前殿完成礼训。大殿之上,凌肃言端坐主位,金阶之下,依次站着各宫帝侍——为首的是先帝君之子,昭荣帝妃,虽为仅次于帝后的尊位,却因为犯了帝君大忌,不受宠爱,只空有一个妃位的尊荣。与昭荣帝妃并列的是沈祝沈贵君,沈贵君是君上自下界相识的爱宠,一双桃花眼,宛藏星河,深受君上宠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身后,是侍君东方玉和顾恒宇,前者是妖界妖皇,后者是如今神界赫赫有名的玄辰神君,曾为帝君君位,血洗神庭,虽然为人桀骜了些,但入后宫之后也算是乖觉了不少。再后两人,一个是贵侍夏枫晚,曾经的魔修尊首,另一个是他的护法常侍殷星寒,两人皆是帝君飞升之前,龙潜深渊时遇见的,都是因为冒犯帝君,被狠狠收拾一顿后,这才纳为的侍宠。不过在帝君雷霆手段之下,如今两人可是乖顺得不能再乖了,属于帝君一皱眉,就下意识颤抖的那一类。凌肃言一一扫过叩首在地的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平身,而后开始逐一赐下规训。刑架和刑具一一被摆上大殿,众人的身体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暗自惴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训诫。与此同时,正在汤泉阁沐浴的帝君大人,正捧着一个黑匣子,似笑非笑地对着空气说道:“你说,这个叫做‘快穿模拟器’的玩意,是规则奖励本君的新婚礼物?”紧接着,一个萌萌哒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的是的!主人说帝君你最喜欢看话本了,这里面的话本世界都是为帝君你量身打造的,绝对刺激,你和各位帝侍正好可以去里面度蜜月哦!主人还说,这里面一切都是根据真实感官模拟的,是不会把人搞坏的哦,你可以突破下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哦!”洛一棋在握住这个黑匣子的时候,脑海中就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随意操纵这个东西展示里面不同的世界影像,并且能够轻松理解里面的世界观,无师自通所有的常识和语言。一瞬间,他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星际时代的边陲监狱,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将自己领地里的囚犯当成狗一样玩弄。ABO世界里,人妻调教学院的执行官,把桀骜不驯的Omega调教成听话的奴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魔大战,统领万魔的魔尊,攻破仙界,俘虏高岭之花仙君,给人灌下秘药,让其长出雌穴,在群魔众仙面前,将清冷仙君调教成只知道张开腿发情的母兽...很好...只浅浅翻了几个世界,洛一棋硬了。他虽然一向霸道,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但他也鲜少当着外人的面,践踏自己帝侍的尊严,毕竟自己的所有物,无论如何折腾,欺辱,都是自己的事情,自是不能被旁人看了去,他会嫌脏。如今有了这模拟器,倒是多了许多情趣,反正里面的人都是虚幻的,没有生命,只要最终毁掉模拟器,里面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无人知晓,如此是最适合游戏不过的。帝君既然来了兴致,就绝没有让自己等一等的道理,他直接宣令,诏在前殿行规训之礼的众人,前往后殿候驾。自己则在侍从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沐浴完,换上一身崭新的银纹黑袍,不紧不慢地走去了后殿。洛一棋来到后殿的时候,众人已经在殿内恭候多时了。许是他宣召的时候,训诫还在进行中,所以跪在殿内候驾的众人,除了他的帝后和最受宠的沈祝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穿裤子,一个个高高撅着圆润的屁股,跪伏着恭迎君主的到来。唯有帝后凌肃言直跪于众人前,见他走进来,才俯身行礼,与众人齐声道:“臣侍,恭迎帝君,帝君万安。”洛一棋坐上主位,众人也跟着转了过来,只是一个个都没敢直起身子,依旧低低趴伏在地上。从众人屁股上,一一扫过,根据痕迹,洛一棋不难看出谁已经受过训诫,受得什么训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昭荣帝妃屁股上只有几道浅浅的,细直的红印,应该也就挨了二十来下藤条,看起来是最轻的。其余人屁股上,则是高高肿了起来,像是挨了一顿不轻的板子。从这一场小小的训诫之事上就不难看出,他家帝后是全方位以他的喜好为行事的准则,他宠着的人,凌肃言就偏爱,连碰都不碰一下,有尊位但不受宠爱的人,就小惩大诫,以全后宫尊卑秩序,剩下的一视同仁也不易生怨怼,点点滴滴都照顾周全,让人舒心得紧。洛一棋勾唇,朝凌肃言招了招手,“阿言,过来坐本君这。其余人都起来吧。”凌肃言走上前,想要坐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却被人一把拽进了怀里,洛一棋摁着他的肩膀,笑道:“你跟爷坐一个。”然后他又指了指下首的沈祝,“沈祝,坐那边。”闻言,沈祝低头谢恩后,走上前稳稳坐定,笑着给两人倒茶,“今日,君上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洛一棋点头,摸出一个黑匣子放在手边桌子上,“确有一件。”接着,他把刚刚在汤泉阁发生的事情,跟众人说了一遍,然后拍着手边的黑匣子,巡视全场道:“你们谁先陪本君试一试?”“我来!我来!”“君上,阿言先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肃言和顾恒宇同时开口,一个是担心此物不明,生怕自家君上受伤害,自然是要先跟着看看。而后者纯属就是喜欢找这种刺激,毕竟是个敢在帝后侍寝时,主动提出要加入的狠人,就是爱玩些不一样的!结果,洛一棋谁都没选,他眸光微动,落在了站在最后的红衣男子身上。这是他在下界,收的第一个侍宠,曾经也是邪魅狂狷的魔修至尊,那一双凌厉的凤眸,如临深渊一般,藏着浓浓看不清的黑雾。不仅跟他斗智斗勇过,甚至一度曾想方设法要干掉他摆脱桎梏,结果被驯服之后,乖得不行,以至于他宠爱对方的次数也不算少,却不如那几个整日嬉皮笑脸胡闹的、糊里糊涂犯蠢的有存在感。所以,册封后宫的时候,他才只给了对方一个贵侍的名分。但他其实还挺喜欢这个善解人意,极识时务的小宠物,便想着给人一个机会。“这第一次,就让夏枫晚陪本君去吧,你们都盯着点,若有什么问题,及时破坏掉这玩意,把爷拉出来。”显然,被点名的男人也没反应过来,自己会有这份殊荣,能陪君上试这什么模拟器的第一次,顿了两秒后,才匆匆跪下谢恩。洛一棋把人唤到身前,然后伸出了手。膝行过来的夏枫晚受宠若惊地把手搭了上去。下一秒,洛一棋在模拟器上拍了一下,两个人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弱小可怜”囚犯X高高在上典狱长(掌掴,鞭打,电击,T鞋) “在遥远的宇宙边陲,有一座宛如钢铁巨兽般矗立的星际监狱。这座监狱由坚不可摧的金属铸造而成,冰冷的外壁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是无尽黑暗中的一座孤城,散发着威严与冷酷。监狱里的囚犯们,生活在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他们的灵魂早已被折磨得千疮百孔,每天都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而典狱长,则是这座监狱的主宰,他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丧钟,每一步都让囚犯们的心脏剧烈跳动...这一天,监狱里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他是一个长相璀璨夺目的男人,名叫洛一棋。他的出现如同一道明亮的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吸引了那个恶魔的兴趣...以狩猎囚犯为乐的典狱长,当即让手下将洛一棋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洛一棋感受到了典狱长那冷酷无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那目光犹如千万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你就是洛一棋?”典狱长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是…”洛一棋的声音中充满了忐忑。“在这座监狱里,只有当我的狗,你才能活下去。”典狱长戏谑而又玩味的声音响起。这一刻,洛一棋不知道的是,属于自己的噩梦,即将开启可怖的序幕……”等洛一棋看完故事背景交代后,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什么狗屁模拟器,他不应该才是典狱长这个角色吗,为什么会变成一个被人当作玩具的籍籍无名的囚犯?哦,不,也不是籍籍无名,他还有一张,男人一看就会硬,并且想操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的!洛一棋笑得十分危险,他回去就砸了这破玩意!而这个被模拟器交代的荒谬背景,气出来的笑容,却被他对面的人当作了挑衅。这无异于是,对他身为这座监狱唯一的掌控者的威严的挑衅,让人无法容忍!一直以来都坦然自若,从容优雅的典狱长,第一次从他那张象征权力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他拿着桌面上的教鞭,慢慢踱步到洛一棋面前,轻轻挑起了洛一棋的下巴。“你在笑什么?”男人的语气并不重,但是不难嗅出潜藏在里面的压迫与暴戾。还在加载中的洛一棋,没法动弹,只能任由教鞭挑起自己的下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这一幕还真是该死的熟悉!”他跟夏枫晚第一次见的时候,是他出了意外,被献舍重生在对方的男宠身上。当时,这位唯我独尊的魔尊大人,也是这般,挑着他的下巴,不知死活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被他一阵暴打,从此驯成了脚下的一条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此刻,对方是掌控整座监狱的典狱长,他是卑微的阶下囚,与当日情形,倒是十分相似。不过,看样子,夏枫晚只融入了典狱长的身份,并没有记忆,所以才敢再一次对他行如此无礼之事,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拿鞭子来挑他的下巴!“熟悉?”典狱长眯起眼睛,开始试探道:“你见过我?”洛一棋笑着点头,“何止见过,你还日日在爷身下婉转求欢呢!”“放肆!”典狱长脸色一变,挥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洛一棋,想要给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一个严厉的教训。那鞭子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在空中挥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偏不倚落在了洛一棋的胸口上。特殊的金属材质,带着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和剧痛,隔着蓝色囚服在洛一棋胸前炸开,疼得这位爷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嘶——洛一棋脸色扭曲了一瞬,蓦地阴沉了下来。很久,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夏枫晚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他似乎想瞬间跪下来,去亲吻对方的鞋尖,卑微祈求对方的原谅。仿佛不这么做,会引发极其严重的,他无法承受的后果。夏枫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抬手摁了摁眉心,以为自己是最近太操劳,精神力出现了问题,便打算叫人先把人押下去,关两天禁闭,吃吃苦头再说。谁料,他刚要出声,原本弯腰忍痛的男人突然暴起,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还没等夏枫晚反应过来,洛一棋已经迅速制服了他,然后抽出了他裤间的高级定制款皮带,反绑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扔在了地上。夏枫晚变了脸色,整个人瞬间严肃了起来:“你是谁?周家的人,还是万家派来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两大政敌!洛一棋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翻找起来,他需要先给自己的伤口上药止疼。见人不说话,反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找起来,聪明而又自负的典狱长,瞬间以为自己猜对了,他轻笑了一声,突然气定神闲了下来:“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你想想,能派你来这种地方冒险的人,对你能有什么看重,他们给你开的条件,我可以给你双倍,只要你为我所用,我能给你的绝对比他们多得多!”“谈?你配吗?”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伤药的洛一棋,逐渐开始暴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现在的处境,如今是你受制于我,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洛一棋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现在,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乖乖当爷的狗!”他把刚刚夏枫晚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夏枫晚眼眸一颤,刚要说话,又一个巴掌扇了下来。紧接着,噼里啪啦的耳光,如暴风骤雨般落在典狱长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脸颊火辣辣地疼。“唔——”不甘心的典狱长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洛一棋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狠厉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不仅是羞辱,还带着要把他牙齿都给打掉的凶狠。啪啪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着就让人觉得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夏枫晚感觉自己两颊肿得都快没有知觉的时候,男人的惩罚终于停下了。夏枫晚喘了口气,眨了眨被生理泪水浸湿的眼眶,张嘴想要说话,却见对方捡起了刚刚他失手掉在地上的教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你冷静点...”夏枫晚恐惧着挪动退后,强忍着牵扯嘴角和脸颊的剧痛,忙不迭劝道,“你要是不满意,条件我们可以再谈...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或者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小星球,我可以,可以给你享用不尽的财富啊啊啊——”绞尽脑汁的谈判,被一道狠厉的鞭风抽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洛一棋摆弄着手里的教鞭,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这并不是普通的教鞭,而是带有电击效果的刑鞭,抽在身上,不仅会给受刑者造成鞭打的疼痛,还会留下又痒又麻,让人止不住战栗的电流穿透感。刚刚,夏枫晚给他用的只是中档,他为了报复,直接调到了高档,要的就是让这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典狱长,好好受些教训!为了出气,洛一棋下手极重!鞭子如雨点般抽打在夏枫晚的身上,每一鞭都带来刺骨的疼痛。典狱长的身体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难以压制的恐惧。洛一棋就像在戏弄一只老鼠,他享受着典狱长的痛苦和屈辱,用各种力道折磨着典狱长身体的各个部位,冷眼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随着鞭子的起起落落,夏枫晚疼得有些受不了了,他试着挣扎,却被一只脚死死地踩在了后背上,压在了黑色的地板上,更重的鞭子啪啪抽在屁股上,抽得夏枫晚止不住颤抖。如今,典狱长的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他那身板正修身的黑色长官制服,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屁股、大腿、后背,甚至是脸颊,都挂满了血红的鞭痕,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红肿破裂的皮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里是满满的痛苦、震惊、屈辱以及恐惧。却只能在鞭子下,瑟瑟发抖,无助惨叫!直到身体的痛苦,一点一点,超过了忍受的极限,典狱长忍不住低声哭出了声。“别…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他的声音因为痛苦染上了一丝喑哑,身后包裹在制服里紧致浑圆的屁股,早被鞭子抽得褴褛破碎,红痕遍布,他想挣扎,却被死死踩住,臀峰高撅,只能任由男人用鞭子抽打他高高肿起颤抖不已的屁股。“饶了……饶了我……啊——啊——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啊——别……别打了……啊——”自持冷静的典狱长,此时此刻,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哪里还顾得上身份尊严,现在只要对方肯停下来,让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行!见人止不住抽噎,洛一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用鞋尖挑起典狱长的下巴,冷冷地说道:“还以为你骨头多硬呢,这就受不了了?”“想清楚了,愿意当爷的狗?”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疼痛,典狱长的眼睛红得吓人,“是...我愿意...”洛一棋不悦蹙眉:“愿意什么?!”“我愿意——”夏枫晚垂眸,咬紧牙关,“当、您、的、狗!”他一字一顿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洛一棋笑了,抵在他下巴的鞋尖,用力戳了戳他的喉结,顶得人差点没咳出来,“爷的鞋看上去有点脏了,你给爷舔干净。”因为刚入狱第一天,就被带到了这里,洛一棋身上还是崭新的囚服,鞋子只有些许灰尘,还算干净。但再干净的鞋子,伸到自己面前,让他舔,这对典狱长而言也是不能接受的,这曾经是他最喜欢的,用来羞辱囚犯的姿态,如今却被人用来欺辱自己!典狱长犹豫了,他做不到。洛一棋挑眉,猛地抬手,夏枫晚吓得一抖,下意识低下头去,结果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鞭。“啊!!”夏枫晚低低喊叫着,带着哭腔求饶,“别...别打了,我舔,我舔!”说着,他跪直身子,缓慢而又艰难地伸出了舌头,闭上眼,一点一点舔舐起了男人的鞋面。等夏枫晚笨拙地、慢吞吞地舔完整个鞋面,立即偏过头,止不住干呕了起来。见此,洛一棋冷冷一笑,抬手摁下了办公室里,能迅速集结所有狱警和囚犯紧急集合警报按钮,然后在夏枫晚震惊的目光中,扯住他的头发,将人拖出了办公室。 典狱长沦为囚犯便器(圣水,双X暴露,踹B) 星际监狱牢房内,金属墙壁冰冷,散发冷硬光芒。照明是苍白荧光灯,没有一点温度。空气中弥漫着机械味和微弱电流声,通风系统嗡嗡作响。房间不算宽敞,只有几张金属床和一个枪色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挂着一条粗长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封锁精神力的金属项圈,正戴在这座监狱曾经的主人的脖子上。而这位曾经掌控整座监狱的典狱长,此时此刻,正趴跪在地上,被人扯着头发,艰难吞咽着嘴里腥黄的液体。肮脏的凶器粗鲁地顶在他的喉咙上,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窒息。尿液如激流般冲入,他的喉咙被顶得刺痛,刺鼻的气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而又耻辱。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肌肉紧绷,试图抵挡这痛苦的冲击,喉咙发出嘶哑的呜咽声。随着液体的灌入,胃部开始翻涌,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剧烈起伏。他在尽力吞咽,却还是有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过性感的喉结,滴在地上,或者他脏得不成样子的蓝色囚服上。直到,把他当作马桶的男人发泄完了,大部分尿液灌进了他的肚子,他被人像块破抹布一样甩开,瘫倒在地上,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果是在三天前,他刚刚被关进这里的时候,他一定会反抗挣扎,大吐特吐,但现在他却早已习惯被这样对待,甚至除了生理性的两声干呕,他没有别的反应。三天前,那个男人召集了这座监狱里的所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他很轻易地掌控了这里的智脑,覆盖了他的最高权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用智脑控制狱警体内的芯片和所有武器,然后用狱警控制所有的犯人,成了这座监狱真正的掌控者。而自己,则被关进了他精心设计的牢房里,成为了这群卑贱蝼蚁的——肉便器!没错,三天前,那个男人就站在监狱的大厅里,高调宣布着:“从今天开始,我们高贵的,优雅的典狱长,将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将作为大家的肉便器,无条件接受你们所有人,一切给予!”然后,他被关进了这间,住满了曾经被他玩弄凌虐过的犯人的牢房…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但精神力被锁,反抗除了带来更凶狠猛烈的殴打,没有任何用途。他只能隐忍,隐忍到重新夺回智脑控制权的那一天,他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大卸八块,扔到异兽园里喂那些肮脏丑陋的畜生!就在夏枫晚沉浸在重新掌权那天,对男人残酷的报复幻想的时候,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胸口。夏枫晚眼神一厉,伸手抓住了胸前作怪的爪子,“别碰我!”“呵……”顶着一头紫发的高大男人,冷冷一笑,一把将人掼倒在地上,然后骑上去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夏枫晚挣扎着推他,却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操!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吗,清醒点吧,你现在就是老子的一条狗!”夏枫晚愣了一下,随即是更猛烈地挣扎,“放开!滚!别碰我!你这个低贱的下等人,离我远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子上的链子随着他的激烈挣扎,被带得哗哗作响。“放手!”见自己的挣扎毫无效果,反而被扒光了上身的囚服,夏枫晚破釜沉舟似的大喊道,“混账!我还没被他碰过,你敢抢在他前头,不怕他杀了你吗?!”闻言,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瞬间停住了,而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弟,也变了脸色,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上来劝道,“老大,他说得有道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还没开苞的,咱要是尝了先,那位要是怪罪下来…”他后半句话没直接说出来,但意思也很明显,那位连典狱长都弄来当肉便器了,实力恐怖如斯,得罪他能有什么好下场?!紫发男犹豫了,他自然也是害怕那个,一日间就,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的男人。见人生了退意,夏枫晚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人扯开了裤腰带,眼看裤子就要被拽下来!“老子今天他妈就要操了这贱逼,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临死前,操死这臭婊子,老子也值了!”洛一棋接到狱警通报的时候,正在监控前,晃着红酒杯,看着屋里一片血色,一地尸体。他虽然没有时时盯着,但每天也会关注一下,而且夏枫晚身边还有三个实力不算太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不知不觉破坏掉封锁精神力的项圈,隐忍受辱,最终忍无可忍,完成这一挑三的完美反杀,当真是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这样的人,总是能激起他想要驯服的欲望,希望这一次,他的枫晚,能比当初在下界熬得更久一些。洛一棋关了监控,不紧不慢过去给自己的小宠物收拾战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洛一棋不由皱了皱鼻子。他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尸体中间,怔怔发呆的男人。看了一会儿,见人没反应,他伸手挑起了对方下巴,讥讽道:“怎么,吓傻了?”夏枫晚定定看了他几秒,冷冷撇开脸,刚要说话,就被人掐着脖子怼到了旁边的金属床架上!咣当一声巨响,夏枫晚疼得五官都皱了起来。“我记得已经让人给你搜过身了,怎么还有凶器呢?”洛一棋扫了一下周边尸体脖子上的红色勒痕,微笑着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典狱长,你很不乖呢!”夏枫晚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掰着脖子上的桎梏,艰难道:“别…我,我喘不过气了…”洛一棋没管他的痛苦,自顾自往他身上摸去,“让我猜猜,我们狡猾的典狱长把凶器藏哪里了呢?”说着,他开始在人身上摸索起来,修长的手指带着难以言说的热度,划过夏枫晚的乳尖,引起一阵束手无策的战栗……往下,是腹肌的沟线,再往下,灵活的手指钻进了裤缝,往那双腿间的缝隙摸去,“不会是…藏在你这淫荡的贱逼里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夏枫晚疯狂摇头,他顾不得窒息的痛苦,断断续续恳求着,“别…别摸…不在哪里…求你,别…唔…你放开我…哈啊~我,我给你…”洛一棋从善如流抽出手,将人扔在了地上,本来,这具身体就是他操过无数次的,比起亵玩肉体,他更喜欢重新征服对方精神的过程。他将彻底摧毁,这位养尊处优的典狱长,所有的骄傲,让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狗!摔倒在地上的夏枫晚,颤抖着爬起来,伸向右手手腕,心一狠,从手腕里拽出了一条极细的像蚕丝一样的白线。“这,这是我在幼时就植入体内的银晶丝,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杀人武器…”洛一棋看着软塌塌的细线,目光怀疑,“这么软,可以杀人?”“需要,精神力操控。”夏枫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动起了精神力,原本软塌的细线瞬间变得直硬,看起来比特制的金属丝还要犀利。洛一棋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锋利的线刃瞬间割破了他的手指,血珠渗了出来。夏枫晚一震,立马收回了精神力,他慌忙伸出手,无措捧着渗血的手指,低头想要舔净上面的血液,却被人狠狠攥住了下巴。“你在干什么?”冰冷的质问声响起,夏枫晚瞬间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举动,仿佛被人蛊惑了一样,看到这个滚蛋受伤,他竟然会恐慌,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对劲!一定是,一定是他的精神力出问题了!夏枫晚被自己的反常打击到了,突如其来的恼怒,让他忽略了几乎快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咬牙切齿道:“当然是看看我嘴里的毒,能不能毒死你!”洛一棋沉默地看着他充满愤恨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松了力道,将手指上的血迹全部抹在了这双眼睛的眼尾。瞬间,原本恨意蚀骨的眼眸,变得仿若万种风情。确定对方没有恢复记忆,一瞬间的异常,可能只是受本体对他的感情影响,一时难以自控,洛一棋冷冽的眼神才缓和下来。毕竟,他最不喜欢自己的游戏,被别人破坏掉。他没再说话,一脚将人踢翻,伸手扯住那根软掉的丝线,死死踩住男人的小臂,用力一拉!“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后,夏枫晚疼晕了过去。洛一棋随手将扯出来的,染血的白色丝线,扔在了地上,淡漠地吩咐身后的狱警,“给他换一个新的抑制器,扔到2号囚室。”这一次,由于有1号囚室的前车之鉴,夏枫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断了四肢,所以速度慢了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第五天,洛一棋才收到了2号囚室被团灭的消息。因为案发时间在夜里,等洛一棋第二天醒来,用过早饭,换上刚刚利用智脑权限定制的新制服,再慢悠悠赶到现场的时候,囚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已经在修复舱里治愈了所有伤势的夏枫晚,换了一身干净囚服,一看就精心收拾过。略长的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半湿着,被尽数向后捋了过去,只有一两缕在额前耷拉着,带着像精心设计过的性感。洛一棋凑近一闻,这人身上还喷了香水,很纯的玫瑰味,不腻,挺好闻的。见他走过来,夏枫晚麻利地拉出椅子,盖上干净的毛巾,乖觉请他坐下。洛一棋挑眉坐下,下巴微抬,“是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来问?”夏枫晚咽了咽口水,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没有使用暴力,而是用藏在嘴里的毒药,趁着给人口交的时候,把人全部毒死了。“你还真在嘴里藏毒药?”洛一棋被他的脑回路逗笑了,“那天是真的想毒死我?”夏枫晚一抖,没有回答这个自己也答不上来的问题,只是低伏下身子,乖巧认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原谅,以后我一定乖乖做先生脚下的一条狗,用心服侍您,再不敢违逆您了!”洛一棋静静打量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脸上表情一片晦暗,“抬起头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依言起身,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若不是见过这双眼睛真正臣服仰慕的神色,或许他真的会被这精巧的“眼技”骗过去,但正因为见过,他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远没有看上去这般人畜无害。这副心悦诚服的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危险。洛一棋更期待了,反抗越剧烈的猎物,越能增加游戏的乐趣,不是吗?“哦?”洛一棋轻笑,“你要如何服侍我?”夏枫晚咬了咬唇,像是有些犹豫,但很快又狠下心来,动作迅速地扒光了自己,露出了囚服之下,修长而劲瘦的身体。他转过身,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秘密,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果真是清理过了,下身光洁白嫩,一根阴毛都没有。在看到男人双股间两个粉嫩的肉洞后,洛一棋玩味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笑了笑,心想,怪不得典狱长对自己的贞洁看得那么重要,每到被人扒裤子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开杀戒,原来是个双儿啊!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大腿根,洛一棋淡淡吩咐道:“自己把逼掰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慢慢伸手,颤颤巍巍扒开了自己的逼缝,将两只嫩嫩的,毫无使用痕迹的小穴,呈现了出来。下一秒,坚硬的物体点在了他的阴囊上,是洛一棋的皮鞋。夏枫晚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洛一棋想干什么。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抽搐瑟缩,逃避一般似的紧紧闭合,却依旧难逃被人一脚狠狠踩上去的厄运!夏枫晚没忍住,“啊”地惊呼出声,身体猛地向前扑倒,直到用额头抵上地板,才堪堪稳住几乎要歪倒的身体。整个阴部被踩在复杂的皮革花纹之下,一下就被挤压变了形,白皙的身体在黑色的皮鞋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让人更有凌虐的欲望。洛一棋磨了磨鞋底,光亮的鞋头几乎快要戳进男人的嫩逼里,他尤嫌不够,“掰大点!”夏枫晚眉宇深蹙,心中纵使恨意滔天,可也知道自己此时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十根修长手指发狠似的捏住臀肉,狠狠往外掰开,将自己的两只肉穴暴露得更彻底了一些。“啪!”黑色的尖砺鞋底重重落下,狠狠踹在粉嫩的穴肉上,脚下生风,踹得水吟吟的肉逼瞬间通红,鞋尖戳在洞眼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呃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跑的典狱长,被抓回来接受惩罚(水枪洗B,抽B,N阳、开b) 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反胃恶心的感觉,而且还惊诧地发现,男人的味道...诡异地令人着迷...夏枫晚舔得认真,但对于习惯被人伺候的洛一棋来说,这种服侍极其一般,若是在神界,对方敢这么敷衍他,一定会被他扇肿嘴巴,再用玉势操嘴操上三天三夜!即便是看在典狱长没有经受过正儿八经的调教的份上,洛一棋也给不了太多宽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便直接将人扯了起来。他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闻言,夏枫晚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光亮,但面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小心与驯服,他乖乖爬上去,却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能努力撑着身体,用臀缝缓缓摩擦着男人硕大的柱头!“先生,您想先操我哪里?”被如面包一般软嫩的穴肉肆无忌惮撩拨着,洛一棋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那典狱长,想让在下先给你哪只骚逼开苞呢?”夏枫晚娇媚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冶的凤眸划过一阵绚丽的鎏光异彩,他直直望着脸前的眼睛,吐气如兰:“先生会听我的吗?”洛一棋笑容淡淡,“自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娇笑着,声音更柔媚了,“那好,听枫晚的,先生就先——”“乖乖睡一觉吧!”随着话音落下,夏枫晚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红光,一直和他对视拉扯的洛一棋瞬间中招,仿佛被催眠一样,目光一滞,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陷进了身后的大床里。将人放倒后,夏枫晚没有耽搁瞬间起身,随手翻了一件浴袍给自己披上,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他必须先找到智脑的物理设备,才能从根本上覆盖权限,重新夺回监狱的控制权。但事与愿违,夏枫晚找了半天,也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关于智脑的蛛丝马迹,没办法,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立即改变策略。他从洛一棋的衣服口袋里,取走了代表典狱长权限的身份卡,然后换了身衣服,匆匆往飞船停放区走去。他先离开这里,回主星向家族求援,回来再收拾这个该死的混蛋,届时岂不是易如反掌!等夏枫晚离开后,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痕迹,洛一棋不由咋舌,不乖的宠物,总是要多吃点苦头。很快,夏枫晚刷开了飞船区的大门,他快步走到一艘可以穿梭星系的飞船前,利用权限,顺利进入了驾驶舱。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水到渠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夏枫晚在检查完设备后,系好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启动按钮。结果,下一秒,十几条束缚带瞬间从座椅背后伸出,将他紧紧捆住了椅子上,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释放,夏枫晚一阵抽搐,没挺一会儿,就直接晕厥了过去!等夏枫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房间里。这个房间基本算是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白色的八爪椅。而他正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手腕、膝盖、脚踝的位置都被牢牢固定住了。房间内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可这门户大开的动作,依旧让他觉得下面那个地方凉凉的,他刚夹了两下,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起来。“典狱长,这是又发骚了?”他循声看去,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银色金属戒尺,约莫有两指宽,在手心漫不经心敲着,走近他后,逗弄似的拨弄起他腿间的阴唇。酥麻的触感,刺激着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透明的丝液,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沾在了男人的戒尺上。“啧,典狱长的身体,怎么能如此下贱淫荡呢?”洛一棋不悦咋舌,手下施力,戒尺的棱角狠狠戳上粉嘟嘟的肉粒,夏枫晚顿时剧烈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淫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就连前面的肉具,也不甘寂寞地抬了抬头,眼看也要给玩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贱货!”洛一棋嗤笑,“典狱长知道,一个试图催眠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跑的贱货,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夏枫晚抖着身体,没有说话,自从逃跑失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等着自己的无外乎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反正此时已经是多说无益,他还不如多留点力气,留着待会哭求叫喊用。见人不说话,洛一棋自不会惯着他,抬手就抽了上去。“啪——”第一下抽在阴茎。“啪啪——”两下落在了阴囊。“啊——呃——!!”夏枫晚眼前一黑,浑身抖若筛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抽打,疼得他呼吸都快要断了!他眼里浸满了泪水,绝望地想,原来卵囊受罚的疼,竟然比花穴被皮鞋践踏,后穴被水枪捅入的疼,更狠上百倍!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深入骨髓的疼,全然没有可以缓一口气的空间,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疼得几乎要让他窒息!“啊啊啊啊不行!下面,下面要烂了!别打了!!呃呃!先生!大人!求您!求您别打了!!”夏枫晚疼疯了,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他怕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打废他。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惨绝人寰的疼痛,但任凭他手脚全部被磨出血痕,也逃脱不了分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您!求您抽我阴户吧!或者,或者您抽我...抽我臀穴!求您!饶过我那里!!”夏枫晚趁着戒尺落下的间隙,飞快为自己求情,疼,太疼了……哪怕...哪怕被抽烂两张穴,他都不愿让对方再打那个地方了!可惜,板子还是落了下去,还是在那两颗圆润的蛋蛋上。“阴户?臀穴?”洛一棋明知故问,“典狱长说的这是哪啊,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夏枫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齿那些低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剧痛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他红着脸,咬着牙道:“求您,求您,抽我的骚逼,骚屁眼!”洛一棋并不买账:“我看,典狱长并不情愿呢!看来还是喜欢被抽狗鸡巴!”说着,他加重力道,又抽了两下在伤痕累累的囊袋上!“啊!!!”夏枫晚疯狂震动,迸发出绝望的嘶吼,“啊啊啊——”被吵得有些刺耳,洛一棋随手摸了一条手帕塞进了夏枫晚的嘴里,但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蛋蛋,轻轻揉了起来,然后,在对方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猛地抽上了那不停翕动的花穴!不同于,抽打阴囊时的有序节奏,戒尺打在花穴上,就像是打开了乱战模式,莫一下贴近肉逼,急速抖动,像是激昂的鼓点,打得人一阵狂颤,莫一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凶厉的狠劲,仿佛要把人从中间劈裂一般,疼得夏枫晚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然后又重重摔在椅背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尖叫,扭动,痉挛,却难逃魔掌!还是处子穴的肉逼,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这一顿教训直接抽得水花四溅,掩合在花唇之下的肉洞快速开合,然后突然激射出一摊清澈的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纯白色的椅子上、地板上。在一通狠厉的折腾下,夏枫晚早已失了神,翻了眼白,身体不住痉挛着,被堵住的嘴里全是呜呜噫噫的哀吟。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些心神后,又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一惊!他猛然仰身往下看,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坚硬的物件戳得生疼。这太硬了...也太大了,他会被劈裂开的!夏枫晚内心绝望,疯狂摇头。洛一棋淡笑着取出他嘴里的手帕,就听见人绝望地哭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插进来!”“不是你说要服侍爷的吗,怎么还哭了?”洛一棋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轻吻着他的脸颊,“还是说,你想再被关进囚室,被那些囚犯轮奸?”不!他不想!苦苦哀求的夏枫晚愣住了,就在这一瞬间,洛一棋扶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用龟头拨开红肿的阴唇,猛地挺腰,巨物横冲直入,破穴入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毒失败,典狱长受罚,成为囚犯的玩具(SP、、烙印)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站在他腿间的银发男人,笑吟吟看着眼前那张被玩透的骚逼不断缩绽,那其实是夏枫晚因为恐惧和羞耻无意识逃避的举动,可对于对方来说就是在发骚!更别说方才这副肉体刚被人舔喷,那大开暴露的花穴,光滑水亮,艳红的逼肉上面还覆盖着刚刚喷出来的银丝淫液,湿漉漉的含苞待放着,让人越发想要狠狠操干进去!此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不要!!——不!!”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呃……不……呃呃……疼!!!”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唔——呜呜——”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三人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5、公用母狗,麻绳磨B,鞭打狗爬,木马惩戒,被C到臣服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但还没等他从如同游街示众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架着放在了一条粗粝麻绳上。绳子被高高横悬在半空中,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被玩烂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夏枫晚便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绳子上被抹了刺激性的药物,蜇得他那里实在是太疼了!可他刚刚拼命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就被人扯着腿狠狠摁了回去。“唔——”夏枫晚全身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嗯啊啊!”他的蒂果经过这些天的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去,陡然被绳子的倒刺狠狠一扎,浑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惨叫瞬间脱口而出。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让人抓狂,然而下一秒,拽着他双腿的男人开始发力,拉着他像滚滑轮一样,猛地滑向了绳子的另一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糙带有倒刺的麻绳面,生生摩擦着那道狭细的窄缝,大腿的嫩肉,烂熟的阴唇,红肿的阴蒂、娇嫩的黏膜...统统被这一顿拉扯,磨出了深深的印痕。几人死死将试图挣扎逃离的夏枫晚摁在麻绳上,反复拖拽,直到血淋淋的颜色瞬间染红了草黄色的绳面,哭求和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也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半躺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吊椅上的洛一棋发话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吧。”正玩得起兴的几人瞬间一僵,不敢耽搁,匆忙把挂在绳子上的夏枫晚抬了下来。痛到几乎昏厥的夏枫晚,缩着身子护着下体,不住颤抖着,冷汗打湿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碎发贴在他被伤痕衬得更性感的俊颜上,显得十分惹人恋爱。看着这一幕,洛一棋心口微微有些痒意,但一想到这家伙真他妈敢在做爱的时候给他下毒,简直是罪不可赦,不给点深刻的教训是不行的!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那群人,“帮”人清醒一下。众人会意,七手八脚地踢弄着缩在地上的男人,“洛老大叫你呢,还不赶紧过去。”夏枫晚疼得太厉害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催情剂将一部分的痛苦转化成了情欲,他刚刚恐怕就受不了想要咬舌自尽了。他现在哪还有力气,来撑起这副早就破败不堪的身体?为首的囚犯见无论怎么踢打,躺在地上的人都不动弹,也是急了,他不敢让对面那暴君等太久,只能摸出了一瓶恢复剂给夏枫晚灌了下去。药剂入喉,体力和伤口得到了双重恢复,夏枫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目光也清明了不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那人却因平白损失一瓶强效恢复剂怒火中烧,抄起腰间的鞭子就朝夏枫晚身上抽了过去,“好啊,你还敢跟老子装死,看老子抽不死你!”“别,我,我没有……”被一鞭抽中胸口,夏枫晚缩着身体想躲,却被人一脚踢趴在地上,锋利的皮鞭咻地抽上双臀,疼得他猛然一颤“啊!”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了下来,同时还带着男人的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洛老大叫你听不见啊,快点爬!”“别,别打了……我,我这就爬!”夏枫晚知道反抗逃避都没有一点作用,只能咬紧牙关,撑起身子,开始朝洛一棋所在的方向爬去。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柔软的草坪就在身下,而他在一众戏谑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像条狗一样,被人抽打着屁股,爬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巨大的屈辱,让夏枫晚感觉到窒息,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但他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迫自己忍也要忍下去。身后的鞭子和众人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等夏枫晚爬到洛一棋面前的时候,他的臀丘早被抽得红肿,甚至是臀缝都不免要挨上几下,新伤叠旧伤,烂紫斑驳,疼得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尿了出来。洛一棋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男人,原本他想伸手去捏对方的下巴,但看到对方脸上风干的淫液后又停住了动作,改用脚尖去挑。夏枫晚被迫抬头,神色驯服,目光却依旧深沉。很好,还是顶着那股劲呢!洛一棋笑了,行,他倒要看看这根硬骨头究竟什么时候能被彻底折断,他可不想再在做爱的时候被人算计,万一真留下什么阴影,那回去之后,夏枫晚这个帝侍恐怕就算是当到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阵沉默,洛一棋眼看就要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复杂而又不留余地的,“主人。”夏枫晚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深刻思虑后的臣服。这一次,他放弃了再去赌能否从对方手里逃脱的可能,选择当对方脚下的一条狗,他累了,也不想再试那少得可怜的逃脱的可能。冷不丁被人结束游戏的洛一棋,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他俯身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冷笑着故意刁难道:“典狱长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逃就逃,想杀我就杀我,想做我的狗就做我的狗?笑话!”说着,他猛地将人扔在地上,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收一条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狗,我嫌脏,你以后还是乖乖做这座监狱里的公用玩物吧!”随着洛一棋冰冷的话语落下,夏枫晚眼底最后的光芒也湮灭在了一片漆黑之下。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精神力悄然放出,连接到了早已输完密钥的自毁程序。然后,毅然决然启动了程序。下一秒,巨大的爆破声响起,一阵火光闪烁,接连不断的爆炸瞬间覆盖了这座孤岛监狱,一切全部化为了一片废墟。 囚犯X典狱长-完结 由于夏枫晚启动了自毁装置,整个监狱都被炸成了废墟,但是洛一棋却毫发无伤——在最后一刻,夏枫晚耗尽所有精神力,用生命护下了他。独自一个人站在一片废墟里的时候,洛一棋整个人是震怒的,他的游戏也是被人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夏枫晚,你可真是个好样的!洛一棋当即就要退出模拟器,回归现实,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敢败坏他游戏兴致的家伙,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退出。他刚要蹙眉,就听一个蠢萌蠢萌的声音飞快解释道:“大大稍等,本世界的人物奖励正在结算中,结算完成,成功领取奖励后您就可以离开本世界啦,请耐心等待一丢丢时间哈~”闻言,洛一棋挑眉,这世间少有他感兴趣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奖励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刚要拒绝,又听对方说:“大大莫急,这奖励可是为凌神君特意定制的呢,是凌神君日夜所求之物,您就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阿言日夜所求之物?这倒是让洛一棋好奇起来了,毕竟这时间还有他家帝后殿下求而不得之物,那可真是稀奇。成功被勾起好奇心的帝君大人,突然就有了耐心,他随意甩出一道神力,幻化成了一张浪花拥簇而成的椅子,施施然坐了下去,“既如此,本君便等等,看看这世间究竟有何是我家阿言还得不到的东西。”与此同时,神界帝君宫,清华殿。此时此刻,大殿的金碧辉煌都掩盖不了那股沉重的阴霾。明明是帝君和自己的贵侍一起进了那“快穿模拟器”,结果贵侍脸色煞白地回来了,帝君却没了踪迹下落不明。这让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帝后殿下,当场就冷了脸。追问下,得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做出弑君之事,凌肃言更是怒火攻心,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复片刻后,凌肃言闭了闭眼,摆手道:“贵侍夏枫晚,意图弑君,罪无可恕,赐凌迟诛魂之刑。”夏枫晚瘫软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深深的悔恨,凌迟诛魂,灰飞烟灭,世间将再无夏枫晚。夏枫晚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落在心头的重锤:“罪侍...谢恩。”如此也好,魂飞魄散,权当还帝君多年来顾念之恩,也不必再为幻境之中发生的事情惴惴不安,自责懊悔。凌肃言看都不想再看此人一眼,垂眸让周边侍从将人拖下去行刑,见此,一直在旁边坐立难安的沈祝忍不住了,起身拜倒在了地上,“殿下三思,此事尚未定论,刚刚夏贵侍也说了,他在最后关头以身为盾护着帝君了,帝君想来应该未受冲击。而且,幻境之中已经身亡的人,尚且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帝君定会平安归来,请殿下静心,先不急于处置,一切还是等君上回来再行定夺。”发生这样的事情,沈祝也是又急又忧,但君上情况如何尚未可知,且夏枫晚在幻境中是失忆状态,却还能在最后关头舍身相护,君上未必会想要追究弑君之罪,即便心有不满,大概率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这些想必神君心里都清楚,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要杀了这个胆敢对君上出手的混账罢了。但人若真是死了,君上虽然不会因此怪罪神君,只怕心里也会不悦,届时他们这些做帝侍的势必会受迁怒,就算自己尚且算是受宠,接下来也少不得要战战兢兢一段时间,其他人日子只会更不好过。因此,哪怕迎着盛怒被牵连,他也得尽力一劝!凌肃言沉默片刻,盛怒渐渐缓和,但依旧没有松口,敢伤君上的人,本就该死!见人久久没有回应,沈祝一颗心高高悬起,但还是强忍着惶惧说道:“况且,历经此事,君上心里怕是也有火气等着回来发泄呢...若是,若是人就这么死了,君上心中怒火无处可发,怕是会不悦,还请您三思。”闻言,凌肃言眉宇微动,似乎是被说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侍君见其态度缓和,也连忙跪地求情,纷纷请求暂缓处刑。见此,凌肃言也无意再一意孤行,只挥手道:“那便赐庭杖吧,扒光了拖到殿外狠狠打,直到帝君回来为止!”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直接抱着快穿模拟器的黑匣子离开了。而另一边,洛一棋足足在快穿世界里等了一天一夜,奖励才彻底结算完成,在一堆稀奇古怪的色色玩具以外,洛一棋终于见到了他家阿言心心念念却又求不得之物——并蒂果树幼苗版。说来,这果子确实稀奇,只在生长于西庭神界,十年一花,十年一果,其功效也很纯粹,就是可以让神拥有雌雄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并大大提高神的受孕几率。毕竟神孕育后代的概率极低,基本运气好的话,也要数万年可能才怀一胎,并蒂果对想繁衍子嗣的神君神女们来说尤为重要。但西庭的那颗并蒂果树,早在数十年前就被他给毁掉了,原因很简单,当年他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拿师尊用来给他重塑经脉的神药救阿言的性命,从此之后,他的阿言成为绝世天才,而他资质平庸,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家奴成为神界第一强者。虽然对方对自己始终俯首听命,忠诚臣服,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依旧难以接受。那时,他对阿言爱恨交加,脾性更是喜怒无常,在得知对方想通过并蒂果改变体质,为他受孕的时候,他为了折辱发泄,毁了整棵并蒂果树,故意刺痛对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一个贱奴生下他的孩子!虽然事后阿言及时补救,但也难以挽回,被破坏的并蒂果树,需以神力慢慢温养树根千年,方可有再生之机。本来阿言早已死心,绝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但前段时间他修为大成,飞升后继任东庭帝君,两人解开心结,阿言成了他的帝后,想来曾经不敢奢求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他应尽的责任——帝后为帝君诞育子嗣,再名正言顺不过。洛一棋了然,原来是他家帝后殿下开始心急了啊!那这果树来得倒是及时,他回去就让人好好培养起来,也算是给阿言一个惊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收完任务奖励后,洛一棋就退出了快船模拟器,登出地点是帝君宫的清华殿,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大殿之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夏枫晚。耽搁了一天一夜,还得了一个颇合心意的世界奖励,洛一棋对人也没了那么大火气,便挥手让人停了刑罚,并让人将昏迷不醒的夏枫晚送回寝殿上药疗伤。得知他回来后,原本等在后殿的众人,都匆匆赶了出来,都是一脸激动又不得不克制地俯身行礼。洛一棋心系并蒂果树,也没多耽搁,让众人起身后,颁下了一道晋夏枫晚为侍君的诏令后,就回宫了。回宫后,他先是将并蒂果树种入自己寝宫的温泉池旁,再用神力唤醒果树的活力,最后封了几重禁制好好保护起来。忙完这些,时辰已然不早了,他顺势在温泉池里沐浴休息,不一会儿,有侍从小心翼翼进来通报,说是夏侍君前来谢恩了。洛一棋眼睛未睁,只抬了抬手,示意让人进来。过了片刻,汤泉池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是膝盖接触玉石地面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叩首声。洛一棋没有睁眼,夏枫晚更不敢打扰,就一直静静地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没有动静,洛一棋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掌嘴。”夏枫晚立即应是,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眼眸微垂,抬手就朝自己的脸颊重重扇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一巴掌,白玉一般的脸庞瞬间红肿起来。夏枫晚却毫无反应,温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抬手,挥下,把自己的脸颊扇偏过去,再回正,再扇偏,如此往复,直到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了一缕血色。“停吧。”夏枫晚当即停下自罚的动作,迅速叩首在地,洛一棋瞥了他一眼,“伤好了?”夏枫晚顿了一下,慌忙回话,“回君上,臣侍来之前,帝后殿下赐了药,现下伤口已无大碍。”听到赐药,洛一棋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吩咐人奉酒。夏枫晚不动声色拭去嘴角的血,膝行到长台前,端起成酒壶的托盘,恭敬来到洛一棋身旁,将一杯斟到八分满的酒杯稳稳递了过去,“君上,请用。”洛一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剩下的,赏你了。”夏枫晚脸色微红,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默默脱下了特制的红色侍君外袍,跪伏在侧,玉臀微撅,撩起贴身的红色薄纱,颤抖着拿起酒壶,向身后送去。洛一棋似笑非笑看了他半晌,直到酒壶都快送到屁股缝了,才冷不丁道:“你在干什么?”夏枫晚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壶,不停叩首道:“君上赎罪,君上赎罪!臣侍,臣侍以为您是赏奴后面的…是臣侍愚钝,会错意了,请君上责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一棋不满咋舌,语气微有不耐,“从一进来你就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怎么,这么怕本君?”夏枫晚冷汗骤然落下,他不敢说怕,更不敢否认,除了一个劲叩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他是绝不敢主动提在幻境中自爆一事的,但也不会蠢到觉得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只能期盼他家君上能给他个痛快。“行了。”见人吓得脸色惨白,洛一棋也懒得再逗他了,直言道:“那方世界里所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本君知你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且最后关头即便是没有记忆,你也本能地要护着本君,也不是罪无可恕。至于责罚,阿言既然已经罚过了,本君也不欲再追究,你也不必再因此惴惴不安,多思忧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至于侍君之位,则是因为模拟器的奖励机制是玩得越花,奖励越高,夏枫晚毕竟也算为阿言的并蒂果树出了一份力,晋位一事算作奖赏了。这件事情,洛一棋并没有透露的打算,便也没有解释。夏枫晚也不敢多问,只觉自己是因祸得福,谢恩后就要穿衣退下,却被人一把扯进了温泉池里。“急什么?”洛一棋将人压在汤泉的玉阶上,轻咬着他的后颈,“这段时日,在那方世界里的你浑身是刺,乖张难驯,根本无法尽侍奉之责,本君操也操不尽兴!如今还不好好伺候本君,是等着被抽烂后穴,拖出去游街示众吗?”说着,他微微挺身,操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洛一棋酣畅淋漓律动起来,这次不用提防,没有角逐,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与讨好。这一夜,夏枫晚用尽浑身解数,予取予求,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想让他的君上明白,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如幻境里一样心有不甘,隐忍蛰伏,伺机而动,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整个人,他的一切早已属于君上,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骄纵任X二公子ד背主求荣”的爬墙影卫 洛一棋知道,在那个幻化的世界里把夏枫晚折腾得太惨,虽然身体没留下一点痕迹,但心理创伤怕是不小。毕竟被反复奸侮凌辱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要不是夏枫晚曾经被抽剥灵根,经历过一段类似被碾落成泥的日子,怕是回来也要崩溃一段时间。见人一直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洛一棋便多宠了他几天。多日精华灌溉下去,尽数覆盖了那些可怕的记忆,夏枫晚惶恐退却,很快就恢复了之前温柔解语,万种风情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诱人了几分,骚得让人心痒,贱得让人血热。洛一棋越发觉得这“快穿模拟器”有意思,迫不及待地开启了第二个世界。这次他选了一个普通的江湖世界,打算让殷星寒陪他进去玩玩。尘剑山庄,东苑,落云亭。一个身着白色鎏金华服的少年,正躺在摇椅里小憩。这东苑是山庄二公子洛一棋的宅邸,二公子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时常觉困,走哪睡哪,故而东苑内多的是让人能随时小憩一场的布置。这落云亭,便是二公子钟爱的午觉之所。午后的暖阳落在亭子半遮半掩的纱帐上,暖暖的有些痒。少年伸手挠了挠脸,不悦皱眉,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刚刚侍候打扇的侍婢都被屏退了,只有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跪在椅子旁。见少年睡得不舒服,男人立马移动膝盖,抬手遮住了漏过来阳光,像一个遮阳的物件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只等少年休息够了,肯赏脸理会他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年才悠悠转醒。男人见状立即收回手,垂首摆出极尽顺服的姿势。少年缓缓睁开眼,刚睡醒嗓子略有不适,轻咳一声,下一秒,男人便将温热适口的茶水递了过来,少年就着喝了两口,然后冷冷瞥了他一眼,不悦道:“你怎么还在这?!”看着少年不耐的脸色,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十分复杂的情绪,默了默,放下茶杯再次俯身拜下,他没有说话,态度却十分坚决,摆明了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见人如此固执,少年,也就是洛一棋,瞬间没了耐性,起身就是一脚踹在了男人侧腰,“不是让你滚回去,怎么还在这跪着?!”洛一棋脾气向来不好,这一脚没收着力道,对方也不敢用内力抵抗,被直接踹倒在了地上。下一秒他又爬了回来,依旧恭恭敬敬叩首在地,卑微恳求道:“二公子,求您施恩,就给属下一个机会吧。”听着男人的话,洛一棋一个头堪比两个大。此人名为殷星寒,是他大哥的影卫,这几日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不仅隔三岔五来东苑窥探他的行踪,今天竟直接不管不顾跑到他面前扑通一跪,硬说对他倾慕已久,祈求收留,倒是吓了他一跳。原本,下位者为了谋求一个好前程向上位者乞怜,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错就错在,他是一个影卫,一个本该只忠于自己主上,不能有丝毫自我感情的影卫。影卫一旦有了自己的心思,就只能有一个下场,死。他本是想把人捆了押去给大哥处置,但一想,又觉得不妥——他的大哥,尘剑山庄少主洛一珹,向来冷面无情,御下极严,如果此事被大哥知道了,想都不用想,这个影卫会被处以极刑,以儆效尤。年少则心易软。洛一棋虽厌恶这种心思不纯的货色,却也觉他罪不至死,便只勒令人退下,想当此事从没发生过算了,却不料这人固执得很,愣是在这生生跪到他午休醒来,执拗求他恩赐个机会,真是让人头疼。有心留人一命,洛一棋收了收脾气,耐着性子好好说道:“你是大哥的影首,我若要了你,就是打大哥的脸。从小到大,大哥事事宠着我,让着我,我不想为了一个影卫让大哥为难,所以你最好绝了这个念头,如果让大哥知道了,恐怕你性命不保。”闻言,殷星寒缓缓直起身子,坚毅的脸上满怀希冀:“二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是少阁主同意,您就愿意收下属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吗?!”见他如此执着,洛一棋有些好笑,故意逗他,“好好好,就算本少爷允了,怎么,你还真敢去问大哥?呵,你信不信,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影首要爬我这个亲弟弟的床,他能扒了你皮!”殷星寒抿唇,深邃的眉眼间满是严肃和认真,“山庄影卫守则最后一条,影卫若要换主,可在熬过刑堂三十六条修罗道刑罚后,持匕首于胸口心脏处插上一刀,若大难不死,即可换主。”殷星寒情真意切,洛一棋的目光却渐渐冷了下来。冷冷看着他说完,洛一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抬,“那你可知道,光修罗道三十六道刑责下来,都能让人直接化为一摊血肉,更遑论还要受那致命一刀。这条规则的本意就是告诉所有像你这样侍主不忠的影卫,背主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酷刑折磨致死!”说着,洛一棋的语气骤然危险起来:“所以,你是想找死吗?”“没有…”男人垂眸,叹息似的低声吐出两个字,几乎在出口的瞬间就散掉了,洛一棋没听清楚,皱眉看他,“嘟囔什么呢,大点声。”“属下没有。”殷星寒很认真地说道。没有个屁!洛一棋一刚要训斥,见人小心翼翼捧住了他的手,虔诚地仰头献出自己脆弱的咽喉要害,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属下没有背主,属下本就只忠于您。”手背上温热的温度袭来,洛一棋愣了一瞬,随后抬手,眼看一巴掌就要甩在殷星寒脸上,却在半道又突然改了主意,掐上了那段修长的脖颈。洛一棋微微用力,殷星寒被迫抬头,要害被制,他却连基本的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温顺得简直不像话。“为什么?”洛一棋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寒抿唇:“属下,属下倾慕您。”洛一棋嗤笑,对这个回答不屑一顾,手下开始收紧,“说实话。”随着力道收紧,殷星寒开始呼吸困难,脸色渐渐涨红,他的双眸因窒息的感觉而发红,向上望的视线却依旧是满满臣服,他艰难开口,“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洛一棋狐疑地看着手掌下的人,只觉得奇怪,明明他们并无交集,却宁愿舍命也要追随他,而且这张脸很合他的胃口,说是按照他的“性趣”长的也不为过,种种迹象,说不是别有用心,真的令人难以置信。然而更奇怪的是,若此人真别有所图,又怎么会就这样任自己施为,却没有任何反抗之意?洛一棋下手不轻,可他觉得,自己就算是真的把人活生生掐死在这,对方也只会仰着脖子乖乖赴死。荒谬,这太荒谬了!洛一棋眼神一厉,手上力道瞬间又重了几分,发了狠地似乎真的要把人掐死在这!殷星寒眼前阵阵发黑,心中却并无半分恐惧,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要碰一下面前的衣摆,君上…洛一棋眉宇微动,猛地松了手。殷星寒被摔在地上,手紧紧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咳咳——”看着男人蹙眉隐忍的样子,洛一棋眼里多了几分莫名的凌虐欲,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躺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复心情后,他拂袖道:“今日之事,本少爷权当没发生过,你的话本少爷也没听过,回去好好当你的影首,日后再不要出现在本少爷面前。”看在这份甘愿赴死的决心的份上,让洛一棋不想将其以叛主罪论处,但他也绝不会留一个他看不透的人在身边,还是放在大哥眼皮子底下看着比较放心,想来以大哥的御下手段,任这人有什么心思,也翻不出什么风浪。趴在地上调整呼吸的殷星寒,闻言,眼里闪过了一抹无奈,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他也不愿以这样突兀的姿态闯到君上面前,莽撞而又无礼的效忠。他岂会不知,这样的行径大概会让君上误会,认为他是一个包藏祸心,别有所图的小人。但是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这一切阴差阳错到如今这般处境,已经别无他选。那天,他跟君上来到这方世界,却不在一起。他成了这尘剑山庄影阁里的影卫,不仅灵力尽失,身体亏损极重,而且十分年幼弱小。他担心君上,却一时也找不到很好的脱身之法,只能不断地训练,不停地变强,希望可以尽快逃离这里去找君上。直到两年前,他受命令去万裳楼取少阁主新裁制的衣袍,结果十件全是黑色银纹的样制。而且银纹图案还是君上最喜欢的那几种款式,他几乎当即就认定了少阁主就是君上。后来,为了成为少阁主的影卫,他力压一众候选者,以甲等第一的成绩出阁,如愿成为少阁主的影首,结果却发现,少阁主不是他的君上...少阁主的弟弟才是!那一瞬间殷星寒的心都凉了——自己竟然蠢到认了别人为主?!日后怕是会被主人活活打死吧!内心积压的思念和作茧自缚的懊悔,在那几日狠狠冲刷着他的内心,他开始试图找机会见君上一面。没想到见过以后,是更深的绝望——他家君上失忆了,根本不认得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物件一样,淡漠又无视,就像是当初他犯错,被君上扔给那群囚犯凌辱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他是惧怕,现在却多了一种狠狠的揪心之痛。他痛着怕着,却又忍不住对现在的君上疯狂心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少年稚气的君上,既有年少轻狂的任性,又充满了天真烂漫的可爱,让人想不顾一切地宠着他纵着他。他想守护这份天真,所以他绞尽脑汁地想重新回到自家君上身边,他谋划了许久,打算假死脱身,再以门客或者弟子身份回归,好好守护君上,继续做君上的狗...一切基本已经准备妥当,但是意外总是来得更快一些——昨日晚上,少阁主似乎是突发奇想,盯了他半晌后,突然命他准备一下,三日后侍寝。他身上还有影阁的毒药没解,不能抗命,没法子,为了避免侍寝他不得不孤注一掷,直接自荐,求君上能将他留在身边,只要君上开口讨要,以少阁主对弟弟的偏爱不会不给。但他的君上...却不愿意要他...脖子上的伤疼得厉害,殷星寒却耽搁不得,几个呼吸之间调整好气息,重新跪正在洛一棋面前,俯身再拜:“既二公子不愿收留属下,属下不敢强求,只求二公子...”他咬了咬牙,红着脸,狠狠叩首,“求二公子赏脸,幸了属下吧!” 玩弄主动献身的小影卫(茶水灌肠,折扇抽T缝,室外放置) 亭子外的幔帐彻底落了下来,将亭子团团围了起来,一片杏色朦胧之下,丝毫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幔帐之内,殷星寒全身赤裸地趴伏在地上,衣服叠放整齐搁置在一旁,臀部高高翘起,正拿着茶壶往自己后穴里咕咕倒着茶水。在他旁边,少年懒洋洋躺在摇椅里,翻看着手里的话本,偶尔扫一眼过来,挑剔几句。“屁股撅高一点。”“脸抬起来,那么低,小爷看得见吗?”“别磨蹭,快点。”好吧,他承认,看着那双不顾一切的大狗一样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精虫上脑了,他心动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还赏了一壶茶,来检验一下对方所谓清洗干净的后穴,是否真的干净了。原本一个影卫操就操了,但见对方一副惊喜万分的模样,他突然又不怎么乐意了,就想故意为难他。毕竟,一听能挨操这么高兴,说他没有企图,谁信?在洛一棋的百般刁难下,殷星寒好不容易将大半壶茶都灌了进去,原本平坦的小腹顿时圆润了不少。他缓缓放下茶壶,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将体内的液体紧紧夹住,然后转过身,将挺翘的屁股和微湿的穴口奉到少年面前,请求查验:“二公子,属下...属下都灌完了。”洛一棋嗯了一声,直到看完正读着的这一章节,才施施然转头过去看他,入眼的就是一对圆浑的翘臀和紧紧闭缩起来的褐色小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影卫常年不见光,殷星寒的蜜色的皮肤透着几分不自然的苍白,身体修长健硕,因为习武有一层紧致的肌肉覆盖在上面,包裹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趴在那里像一条即将狩猎的野豹子,线条十分诱人。就是那些交错层叠的疤痕,让人看着很不顺眼。良久的沉默,让殷星寒一颗心高高悬起,很快,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已非往日,哪怕他有在努力保护自己,让自己少受伤,可影阁的熬刑、少阁主的责罚这些都必不可免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而他的君上,最讨厌就是自己的侍宠身上,留下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几乎在一瞬间,殷星寒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果不其然,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的洛一棋突然发难,抬脚就踹上了那对又肥又圆的肉丘。“唔——”殷星寒死死咬唇咽下惊呼,将头用力抵在地上,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姿势不至于倒在地上。这毫不留情的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双臀中央,力道大得让他差点没忍住将体内的茶水喷出来。“呵...”见此,洛一棋不由嗤笑,“不愧是大哥的人,好耐力,好规矩。”“不是的...”殷星寒眼眶微酸,喘息着绞尽脑汁措辞,努力不让人误会自己更深,“属下是少阁主身边的影卫,但不是少阁主的人,属下自始至终只属于您一人...”洛一棋笑容越发深了,脚下更不留情,接连重重几下踹上殷星寒的屁股,直将人踹得双臀狂颤,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摔倒在地上。殷星寒刚刚灌下去的茶水并不少,撑得要命,再经这一顿重踹,就算极力忍耐也免不了会流出来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黄色的茶水混着黏液流下来,弄得臀缝湿漉漉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样。洛一棋眼神一暗,不悦训斥:“小爷赏的,你也敢漏?”“属下...不敢...”因为忍耐,殷星寒的声音也飘忽不少,他喘了口气,压在胸下的胳膊用力撑稳,温顺地将屁股上抬到一个更高的位置,一个方便让人责打的位置,“属下无能,请二公子责罚。”洛一棋听他都这么求了,自己哪有不赏的道理,扫视一圈,发现就身边的折扇还算顺手,他转了一圈,将略粗的那一段攥在手里,用更细窄的扇尾敲在了高撅的臀峰上,“自己扒开。”殷星寒没法子,只能重新调整姿势,上半身往回缩了缩,侧脸贴在地上,用肩膀和胸口作为支撑稳住身体,然后伸手向后捏住臀肉,往两边分开。怕体内的液体会止不住流出来,他不敢太快,只能慢慢将臀瓣分开,但又怕对方不顺手,他不敢敷衍,用力将缝隙里的小洞拉扯开,好让人能尽情蹂躏那娇嫩之处。光是扒个臀缝,殷星寒就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但他不敢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压着嗓子出声:“请二公子,赏罚。”见人骨节泛白,呼吸不稳,就知忍耐艰苦,可偏偏洛一棋就是要为难他,故意用扇尾去戳那不堪重负的穴口,戏谑道:“说,求小爷赏你哪?”这种求赏的话,殷星寒曾说过无数次,但面对的都是威势浑然天成,既霸道又深不可测的洛一棋,而非这位单纯灵动的少年。这让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启齿,“属下...属下...”见他迟迟不肯说,洛一棋不满咋舌,扇尾开始用力,直直往后穴刺去,“快点说!”“呃啊——”殷星寒猛地一抖,冷汗瞬间下来了,他生怕一个忍不住把肠子里的茶水全吐出来,连忙求饶道:“嗯…属下错了,求您罚属下吧,求您狠狠责打属下后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规矩,他该说“骚穴”的,但不知怎的,今日却就是说不出口了。好在此时的少年跟神界的帝君还是不同的,他没那么多规矩,见人求饶了,也就没再为难,抬手就是一扇子抽了上去。折扇抽在臀缝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淡红色印记,仿佛是一条蜿蜒的丝线,微微凸起,在完美的肌肉上显得格外醒目。殷星寒眉头倏地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闷哼。他是不怕疼的,无论是曾经在宫门,还是来到这方世界后,责罚惩戒,甚至熬刑,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哪怕粗重的刑鞭打在身上,打二百鞭,他也能咬牙熬下来。但同时,他又是怕的,他怕君上的冷淡不悦,更怕君上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君上随手一个耳光,都会让他惶恐不已。殷星寒还紧张着,身后的扇子啪啪落了下来。无论是帝君洛一棋,还是少年洛一棋,打人时都偏爱又疾又狠的痛责,噼里啪啦的责罚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砸上那脆弱的穴口,不一会儿就红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又烫又麻,难耐得很。更羞耻的是,哪怕是未经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遇到能够掌控它的主人,也会忍不住发情——是的,殷星寒被抽硬了。蓦地,又是重重一下打在高高隆起的肿肉上,殷星寒身体猛地一抖,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脑子发出的指令死死钉在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放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就要直接操进去,就在他抵上那处热得发烧的穴口时,亭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二公子,主上有请,请您前往南苑书房一叙。”被打断好事的洛一棋,瞬间冷了脸,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他从小被骄纵惯了,哪怕是哥哥的贴身侍从来请他,他依旧不打算理会,想着操完再去也不耽搁。谁知,对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坚持道:“主上让您现在即刻过去,此事紧急,请您现在便跟属下前往!”被这么一打扰,洛一棋瞬间没了兴致。他提上裤子,整理好了衣服,将想要起身的殷星寒又摁了回去,“乖乖在这趴着,等小爷回来再操你!”说着,他伸手点了殷星寒的穴道,让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待在那里,然后解了他头上的发带,将人眼睛蒙住,最后顺手将折扇插进了肿起来的后穴。完事后,才漫不经心撩开幔帐走了出去。扫了跪在地上的侍从一眼,淡淡下令:“掌嘴。”侍从面不改色,抬手就是两记狠厉的耳光,直接将自己嘴角扇出了血。打完之后,他微微低头赔罪,“主上急诏,请您先随属下去南苑,属下之罪,等见主人后,自会请罚。”洛一棋也没再说什么,随他去了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