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被伪乖1侄子囚禁后》 9、谁他妈跟你白日宣Y了?放手! 用一晚上的腰酸腿软,换来了安野的方位,安轻礼说,是在西南方向的某个省县。“叔叔,你不是要去找他吧?”安轻礼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将他那只伤手功臣一样放在软垫上,看着顾景欢在收拾行李。顾景欢没理他,手腕和脚腕上还留着被手铐弄出来的红印,他没什么好心情搭理始作俑者。只是将必要的证件和两件换洗衣物装进行李箱,再就是一些现金,他莫名觉得安野用得到。“叔叔,你觉得,连警察现在都找不到他,你会找到他?”“警察不是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但是我可以。”安轻礼笑了,“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叔叔,要是真能找到安野,我一定比你积极,我早就先弄死他了,然后你就不惦记了。”顾景欢冷笑道:“早知道你孝顺,我就该先弄死你。”“你不会舍得的,”安轻礼看着自己的伤手,眼神复杂而残忍,“你还要留着我,当安野的代替呢。”“放屁!你再敢胡说八道!”安轻礼不知道是被他的生气震慑了,还是心照不宣地不再重提,总之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说话了。顾景欢却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打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一时间又急又气,愤懑难平,甚至想把安轻礼揪起来打一架,可看到他的手还可怜兮兮地包着绷带,又没法真正落实实施。“什么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行李箱被踢到了墙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顾景欢“砰”得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看着昨夜两人激烈缠绵过的床,真是想把床都换掉的心都有了。可他也气不了多久,安轻礼叫了外卖美滋滋地在外面吃着早餐,他在卧室里肚子早饿的受不了了。“叔叔,出来吃饭了。”顾景欢拧开了门锁,不情不愿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算了,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下了台阶好吃饭。可是刚吃了一口,顾景欢就放下了碗筷。一点滋味都没有,比安轻礼的手艺差得远了。“是粥菜不好吃吗?我还买了三明治和牛奶,叔叔凑合着对付一顿吧。”原先他习惯了生冷简单的西式早餐,只追求营养均衡,对味道的要求也不甚在意,安轻礼这些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早把舌头给养刁了,再回过头吃这些,真是一口都咽不下去。他想起了父母还在时,其实他也是个蛮挑食的,爱吃的还能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就一口都不尝。现在怎么还跟过去小孩似的?顾景欢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谢小姐出差,安轻礼即便是手还伤着也要带病工作,也幸好是左撇子,不耽误签字,可到底是不方便。中午十二点刚到,顾景欢就接到了个骚扰电话。“叔叔,我手坏了,你过来帮帮我嘛。”“你助理是干什么吃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也不能给我脱衣服吧,我想睡会儿午觉,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过来嘛。”顾景欢皱起眉叹了口气,虽然一听就知道是个圈套,可是也不能真让助理给他做这种事情,只好自己开车过去,当长辈的真是不容易。“手抬起来。”安轻礼的衬衣纽扣被一枚枚解开,露出坚实饱满的胸腹,顾景欢的眼神不自觉地黏在了青年漂亮完美的身体上面,肌肉匀称而不浮夸,每一块都恰到好处镶嵌在腹上,他的手指悄悄触碰了几次,手感极好,比之前还妙。他在安轻礼高中时,出差回来路过一次他的学校,隔着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黑铁栏杆,远远看见安轻礼和几个男孩子一起打篮球,夏天的炎阳搅拌着蝉鸣,将球场上跳跃跑动的身影照出了几分在铁板烧上被烫得跳脚的滑稽,安轻礼的汗珠顺着白里透红的脸滑到胸口,将一身衣裳都浸得湿漉漉的,球场上的男孩都已经光着膀子了,只有他还穿着校服,透气的布料贴在身上都能显露出身材的美好。那天安轻礼回到家,发现出差的他回来了,异常兴奋起来,把校服向上一翻扯下来,直奔浴室把自己洗的干净喷香,出来后乐颠颠地穿了条大裤衩,光着上身系了条围裙,榨了杯西瓜汁说要为他接风洗尘。顾景欢那时候就感到心脏跳得厉害,安轻礼长高了,似乎和他一样高了,或者要比他还猛一点,围裙下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肉透着少年的光彩,轻薄却结实,白天的太阳晒得他脸还没褪下去的红,像新娘抹了胭脂,少年的音色不知道时候变得沉稳,又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欢快:“叔叔,我新学的做法,您快尝尝。”“叔叔,你怎么还占起便宜了?”顾景欢一愣神,手被抓住摁在了安轻礼胸口,实实在在摸了上去,惊得立刻想要抽手,“你干什么?放开我!”“嘘——”安轻礼握住他的手腕,悄悄在他耳边道:“叔叔,别那么大声,虽然我是老板,可让人知道咱俩在公司白日宣淫就不好了。”“谁他妈跟你白日宣淫了?放手!”“那你摸我干什么?难道不是想做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他刚刚的确有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明显,让安轻礼都察觉得这么清楚了。诺大的办公室里,休息区和办公区被木栅围着玻璃推拉门隔开,毛玻璃将里外的视线虚化,看不见里面的春光乍泄。“叔叔,其实你也挺喜欢这样是吧?”“闭嘴。”在床上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顾景欢居高临下看着变得坏透了的侄子,扶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肌肉,上下扭摆腰身,后穴艰难吞吐着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下落都激得双丘乱颤,活色生香。安轻礼浑身都赤裸着,而他的上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连裤子都只褪去了一半,看上去他像是在强奸身下的侄子,但到底是谁在这场游戏中游刃有余,顾景欢喘着粗气,腰酸腿软,显然不是他。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像拨弄开关一样拨弄硬挺的乳头,又酥又麻,顾景欢摁住了衬衫里作乱的手,胭红的脸加上喘息的低声,威胁得毫无气势:“不许玩。”“你说不许就不许?”安轻礼向上顶了顶娇弱湿嫩的蜜穴,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顾景欢受不住地弯下腰,迫不得已将胸口往对方手上送,只听见他在耳边说:“叔叔,不想让玩就别长这么骚的奶子,既然长了就得让玩。”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顾景欢抬头瞪他,却被堵上了嘴,原本的主动在这场争夺他奶子的归属权拉扯中变得支离破碎,即便他还处在上位,却已经丧失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被身体里含得深深的肉棒顶弄肏干,次次都直逼花心,让他欲罢不能,熨烫平整的衬衫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跪坐在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上,膝盖都摩擦出了红痕,格外可怜。安轻礼像一匹烈性的马,顶得他颠簸不已,疲惫不堪,他骑跨在这匹马上,飘荡起伏,沉溺其中。等安轻礼终于玩够了他可怜的乳头,又掐着他的腰,在拼命上顶的时候往下摁,将肉刃探进他身体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顾景欢一瞬间双眼翻白,感觉身体都被这一记记猛顶给贯穿了,不用几个回合,就翘着前端早被顶得硬邦邦的男根,射了安轻礼一身。他失神地趴在了青年被白浊弄脏的身上,迷离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着水汽,后穴里还含着粗大的阳具,高潮过后可怜的穴口一抽一吸夹着那根始作俑者,还在谄媚地迎合着抽插,不知死活的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白日宣淫,宣到天黑。 8、你是儿童?儿童会这么摸人? 顾景欢和许书观赶到医院时,安轻礼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右手绑着绷带,左手拿着片子,身边的病人都有三三两两来陪护的亲朋,只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看着地板静静出神,坚强得让人有点可怜。看到许书观手里的一大捧花,安轻礼张口便谢道:“还是许叔叔疼我,还会送花,不像我叔叔什么都不懂,我手受伤了,他还去外面乱跑。”许书观看着他这么可怜的样子,虽然不舍得手中刚接过来的花,却也只好就坡下驴,替顾景欢说了句好话:“怎么会呢,小礼,你叔叔一听说你受伤了,可紧张你了,这不,今天儿童节,他还想着给你买束花呢,这是太着急了才叫我抱着的,现在给你了,你叔叔是最疼你了。”“原来今天是儿童节,我都没过过,还不知道呢。”安轻礼和许书观笑着对话,眼睛却没离开顾景欢一秒,轻松客套的语气透着冰冷,用包着绷带的手环过那捧花,盛开的向日葵朝着他昂首挺胸,像是许书观在跟他炫耀似得,耀武扬威地怒放光彩。明明是那么可爱漂亮的花朵,却让安轻礼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约会自然是泡汤了,顾景欢把安轻礼接回家,不客气地嘲讽道:“安总这又是何必呢?趁着上亿的身价,偏挤医院走廊的长椅,难道花钱请个跑腿护工是能破产吗?还是你养的助理都是吃白饭的?连个床位都住不起了?让小谢跟我打电话,也不怕人姑娘笑话你。”“叔叔,我疼。”安轻礼看着自己的手,包的十分难看,平淡地说了四个字,安静乖顺地像不是疼在他身上似得,哪里还有在医院和许书观暗暗较劲的半分影子,分明是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生了病不会照顾自己,连诉说痛苦都保持着礼貌和体面。顾景欢觉得自己刚刚是太刻薄了些了,生涩地安慰道:“等睡一觉就不疼了。”安轻礼得寸进尺,三两步就走到他面前,贴得极紧:“怎么睡?我还要和叔叔睡。”顾景欢脸上一红,“你别想别的了,养好了你的伤再说。”“我又没伤到下边,再说了,”安轻礼用好的那只手探进了顾景欢的裤子,找到了控制欲望的根源,立刻便让顾景欢软了身子和语气,“今天是儿童节,叔叔不该送我一份礼物吗?”顾景欢不禁笑道:“你都22了,还要什么礼物?你是儿童?儿童会这么摸人鸡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都三十多了,为什么叔叔还要送他礼物?凭什么我就不行?”顾景欢懒得跟他分辨,伤者为大,他多依着些也就是了。安轻礼伤在手上,不能沾水,夏天又不能不洗澡,明明可以找护工来解决的事情,安轻礼却偏偏不让人碰他,理由都幼稚得很:“别人一碰我,我浑身都难受。”顾景欢把保鲜膜包在他的伤口上,用花洒给他冲洗身子。安轻礼坐在矮凳上,顾景欢居高临下将他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脖颈之间肩膀上面乃至后背胸口满是抓咬的暧昧痕迹,印在精壮的白皙皮肤上,分外鲜明,像是一颗颗勋章般夺目,顾景欢看着都脸红。安轻礼自然不可能老实,左手在顾景欢身上乱蹭,翘着半硬的性器去摸顾景欢的大腿,一边狡黠地问道:“叔叔,我高中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对我动过念头?”“放屁,你怎么这么自恋。”顾景欢立刻否决,安轻礼的手便隔着他的睡裤在裆间徘徊挑逗,隔靴搔痒,被顾景欢一巴掌拍掉,“别瞎摸。”“我这哪是瞎摸,我明明是睁着眼摸。”顾景欢无语了,干脆扔了花洒罢工不干了,躺回床上想今天的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怎么他出门时安轻礼还好好地,手说伤就伤了?还需要拍片子,搞得多严重似得,惨兮兮的,搬出女朋友来喊他去医院,倒显得他这个叔叔多无情似得。正想着,安轻礼就裸着进了卧室,身上湿漉漉地还没干,胸腹上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肌肉不断下坠,左手却拿着一副手铐,缓缓向床边走过去。顾景欢不相信安轻礼现在一只手还想搞强制那套,干脆蒙上被子就一个不理不睬,量他也没那个本事,直到听见了安轻礼说:“警方说,安野和一犯罪嫌疑人发生了火并冲突,现在已经逮捕了对方其中一个小弟,经过询问,小弟说安野最近的活动范围在……”顾景欢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听见安轻礼说出具体位置,急的掀开了被子,问道:“在哪里?”安轻礼晃了晃手铐,“想知道?那叔叔知道该怎么做。”原以为安轻礼不过是捆住他的双手,没想到他玩得更大。顾景欢的右手手腕和相同一边的脚腕被一条明晃晃泛着银色光芒的手铐连结在了一起,被迫将那条和手腕绑在一起的腿抬高起来,将两腿之间的风光暴露得一览无余。这个姿势太开放了些,固定的姿势虽然不至于太难受,却又像是主动献身一样,带来的心理羞耻和生理感觉都成倍增长,顾景欢把脸扭向一边,不愿安轻礼对视,冰冷不耐烦的表情落在羞得通红的脸上,完全起不到一丝抗拒的效果,反而添了几分欲擒故纵的勾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湿热带着水滴的身体覆盖住了他,频繁做爱的身体只是稍稍抵御了一下就大方地接纳了异于常人的雄伟尺寸,安轻礼把他的膝盖压到了胸口,将他的腿上下拉扯分离开来,方便地一探到底,这个姿势入得极深,顾景欢被顶得叹了几次才缓过了被撑满的感觉,安轻礼把他侧到一边的脸正过来,带着水汽的眼睛好像明了几分,被吊灯映照的亮晶晶的,异常光彩。顾景欢被他这一刻的惊艳怔了怔,安轻礼湿润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脸上,和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样,每一次的烙印都隆重浓厚,他吻一次,便顶一次,深一次,重一次,节奏不急不慢,磨得顾景欢心里痒痒的,期待着更刺激的到来。“呜……”安轻礼受伤的手缠着绷带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带着水滴的睫毛轻轻扫在他的脸上,顾景欢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配合的回应这一吻,只是循着生理的本能迎合舌尖的交缠混乱,意乱情迷,大抵就是如此吧。他如此真诚的回应,遭殃的就是下身。安轻礼被他的反应刺激得发了狂,吻住他不放的同时,原本磨合缓冲的动作立刻像是按了马达般的迅猛急促,肉冠在花心上重重冲击,凶猛的柱身来回抽插,逼得内壁上的媚肉苦苦痴缠,痉挛不止,交合的穴口溢出串串可疑的汁液,顺着股间流到床上,与沐浴过的水珠一起将床单磋磨地又皱又湿。顾景欢想要推开如此激烈的性事,可一只手和脚腕铐在一起,无法行动,另一只手又被安轻礼握住,连腿都无法踢踹挣扎,窒息的亲吻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安轻礼……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做爱?他一点自我支配的办法都没有,完完全全被对方辖制着,这样下去会被弄坏的吧。“呜呜呜……呜……啊啊不……呜……”他被吻的喘不过气,安轻礼刚放过了他,似乎是想听他在床上的动静,可是他刚表达了自己的抗拒,就又被堵住了嘴。如此循环往复,他算是看出来安轻礼就是在故意折辱他,又想听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娇喘,又不愿听见抵抗拒绝,什么好事都想占了。可是他也不得不让安轻礼把什么好事都占了,他的性器被夹在中间,摩擦着被铐住的腿根软肉和安轻礼的小腹,体内的花心也被凶狠地肏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推入欲望的深渊,快感堆积如潮,汹涌澎湃地在他与安轻礼的交欢中升温,让他的理智、他的抗拒、他的不满、他的羞耻都在这潮水中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连每一寸骨头都变得酥麻酸软,可以随意被掌控拿捏。“叔叔,你好棒啊。”热气拍打在他的耳侧,逼着他一面承欢一面将释放的精华喷涌在两人腹间,大脑一片空白的那刻,安轻礼放开了他,回荡在卧室里他的叫声,分明已经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 7、“叔叔的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 安轻礼抱着他到浴缸泡澡时,玩弄挑逗着顾景欢半硬的性器,在羞红的耳尖呼着粗重的热气,嘲笑道:“叔叔梦见什么了?硬得这么厉害?”顾景欢退了烧,脾气也硬了起来,偏偏和他对着干:“要你管。”“哦?不要我管吗?”顾景欢难耐地想要挣扎,却被搂住胸口撇开了腿,将有了性欲的男根送到青年手里,任凭他技术娴熟高超的肆意玩弄,安轻礼从高中时就会用这些手法来讨好他,现在又添了这些不安分的坏心思,更加折磨得顾景欢动弹不得,飘飘欲仙。“别……别按那……”顾景欢越发分开了腿,扒拉着安轻礼的手,不许他摁在铃口处,可浑身都瘫软的要命,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咬牙忍耐高潮到来前的窒息。安轻礼吻着他的脖子,时不时轻咬舔舐,像野兽面对猎物的喉管,随时都可能咬断。青年蜻蜓点水般用手指敲击他的铃口,顾景欢身子颤抖,在水里乱动,又被压制下去,安轻礼又问他:“叔叔是梦见我了吗?”顾景欢倔脾气地矢口否认:“没有。”“那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没有回答,他挣脱过安轻礼的手,翻了个身从躺靠在青年的怀里到与安轻礼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强装冷漠道:“你顶着我的腰了。”这个姿势让安轻礼轻轻一捅就能自下而上入到湿润软糯的蜜穴里,极为方便地拖着顾景欢被私人医生夸白的屁股,一上一下往欲根上面送,将频繁承欢的肉洞干的松软变形,彻底成为青年独享的鸡巴套子,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附着凶猛入侵抽插不停的肉棒,每每重击在敏感的花心处时,更会紧紧收缩,夹得肉棒不费些力气几乎就要动弹不得断在里面。顾景欢刚发过汗,脸上湿润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泽照人,嘴上还沾着水渍,淡薄的唇色也变得鲜明水润,惹人品尝。伏在青年身上微微张口,流出点滴津液,发出压抑却放浪的呻吟,更逼得体内的肉棒涨大一圈,撑得他艰难地微微蹙眉,恨恨道:“你……你轻点行不行……他妈的啊啊……里面都啊……都要被撑坏了……”安轻礼在他叫骂的嘴上亲了几十下,下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深重,拍打出嘈杂的水波动荡声,浴缸里震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层层波浪,流的满地都是水,顾景欢被吻住只能呜呜哀鸣,全被水声给淹没,倒显得有几分硬起不肯叫床了。“叔叔的小穴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顾景欢被折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含在眼眶里隐忍坚决,可生理上的感受却让他忍不住成为沉沦快感的欲兽,迎合地扭摆腰身承受肉刃近乎残忍的猛烈肏干,再也骂不出一句成句的话,只能扶着安轻礼的肩膀,呻吟不止,在被干的不断前耸时,还像喂奶般把乳头送到青年口中,惹得被舔舐咬弄,抽搐连连。温热的水包裹着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挤压着他夹在两人中间,从刚刚就已经快要高潮的性器,他快要射了,就要到顶点了,难捱的黑夜快要见到黎明的曙光了。顾景欢越发克制不住叫得淫靡娇媚,内里就夹吸得越发紧张,安轻礼却在这时冷不丁拍打起他的屁股,命他放松,说的话也让顾景欢羞耻不已。“叔叔被肏穴就这么舒服吗?我都快被夹断了,还不放松点。”安轻礼嘲讽他的话还在浴室回荡,顾景欢就忍不住浑身痉挛抽搐,嗓子都快哑了一般在温水与肉体的夹击下倾泻出来,弄脏了一池清水。安轻礼更是像生气了一样,连休息的空隙也没给他,一面拍打已经红肿似桃般的屁股,一面扯开顾景欢的腿,朝着刚刚高潮过吸得正紧的蜜穴狠狠冲刺,又重又猛地在水中快出了残影,顾景欢受不了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不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为什么夹得这么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顾景欢只记得那天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大滩大滩的白浊,安轻礼给他清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干净。一边给他冲洗后面,安轻礼还一边怪他嘴硬,自讨苦吃。脚上的锁链是在他睡着时又被戴上的,安轻礼现在真是古怪的很,明明白天不会拦着他出去工作,可一回到家,就又把枷锁给他扣上,顾景欢拿他没有办法,横竖他下了班本来就浑身疲累,不愿外出动弹,只在家里,计算好了的长链条并不能妨碍他自由走动。每年的儿童节,许书观都会和他约会。他会为许书观准备一束盛放的向日葵和一份精致可爱的轻奢礼物,像他们恋爱时那样,许书观是个很喜欢仪式感的人,每年都发朋友圈,宣告他还是个有人宠爱的小孩子。“多巧,今年儿童节是周六,我要你一天都陪着我。”“好。”顾景欢垂着眉眼看着工作上的邮件,丝毫不妨碍和许书观打着电话,看似淡漠的语气却让人听得出几分无奈的宠溺。周六清早顾景欢就打电话订花,安轻礼独自在厨房忙活着,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好像夜里那个牲口一样索取无度的人和他无关。吃过了饭,顾景欢和安轻礼要枷锁的钥匙。“我今天要出门,给我解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问:“是公司的事情吗?”顾景欢皱起眉不耐烦道:“安轻礼,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我再说一遍。”“……叔叔,我对于安野的死活完全不在乎,”安轻礼低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慢条斯理地拾起链条上的锁扣,“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情,那我也没有义务替你打听安野的消息。”安轻礼像工作日时一样替他打开了枷锁,无所谓道:“你自己选。”安轻礼是蹲在地上,处在下位,抬着头用深沉墨黑的眸子仰视着想要离开的顾景欢,看不出是驱赶或挽留,只是眼神冷得厉害,让人脊背发凉。“是同学聚会。”没有再给安轻礼追问的机会,顾景欢扔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沉重的大门“砰”得一声甩在了门框上,在沉寂如死般的房间里发出的响声剧烈而刺耳,安轻礼凝望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一拳锤了上去,鲜血直流。顾景欢被安轻礼临走前这么一闹,心里又烦又乱,才刚见到许书观,把花和礼物送了出去,没开始一天的行程,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竟是谢珈音打过来的。“顾叔叔,您快来医院吧,小礼的手受伤了没人照顾,我马上就上飞机了,要出差一个月,我不跟您说了啊要关机了,你快到第一中心医院吧。” 6、您可真白啊 安轻礼娇矜尊贵没吃过苦的顾叔叔,被压在桌上做了一次,就腰酸背痛需要正骨按摩,又冰火两重天着了凉,身体立刻就罢了工,叫嚣着要顾景欢好好修养。否则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顾景欢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很好,直到15岁时,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他的身体好像被迫启动了隐藏能源,一直挺了许多年都没再生过病,这次的生病,来的突然而莫名其妙,许久没有过的身体脆弱易碎的感觉,让他格外难受。安轻礼用那枚装着安野信息的U盘牵制住了他,理所当然陪在他身边照顾,看着昨天还心思深沉百般算计的青年,今天端来一碗鲜虾糯米粥,放在床边一勺勺喂给他吃,顾景欢在昏暗的台灯下恍惚想起十几年前,他守在灵台前一天一夜,巨大的变故让他伤心难过吃不下东西,也是安野逼着他吃了碗饭,才让他有气力为父母守灵,跟那群亲戚争抢搏斗,守住父母留下的家产。那段时间真是他最困难的日子,也是他一点点对安野动心的日子。他认定和安野是有缘分的,不然他幼年时被绑架,怎么会是安野偶然路过搭救?他父母双亡独自一人困难地坚守父母留下的产业,怎么安野会在那个时候,被仇敌追杀,踉踉跄跄浑身是伤来他这里躲避?还为他出谋划策守住家产,虽然有些不择手段,可已经是那时候的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牢牢握住,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地。但安野接到的那通电话,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安野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还有一个5岁的儿子,他的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后来和许书观相处交往,哪怕是许书观追求的他,对方也是因此和他分的手。昨天安轻礼所说的代价与筹码,无论怎么说都非常的大,安野至今音信全无,单凭那枚U盘里安野的一张照片和警方出具的单薄冰冷的资料,他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在找到安野之前,和安轻礼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床伴关系,其实是满足安轻礼随时随地发情的需求。他不知道这种义无反顾的疯狂是对安野爱的深沉,还是对安轻礼太过信任。“叔叔,好点了吗?吃点药吧。”安轻礼在不动那些歪心思时,实在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孩儿,顾景欢无可救药的想,他真是疯了,居然还会觉得安轻礼乖。顾景欢看了一眼便抗拒道:“我吃不下药片,会吐出来。”安轻礼便放下了东西,去和医生打电话。不多时穿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就提着药箱过来了,顾景欢不禁感叹:“安总好大手笔,现在连私人医生都可以随便传唤。”好脾气的医生赔笑道:“这是当然的,安总是我们谢小姐的男朋友,我自然得过来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谢珈音那个老钱家族的医生,顾景欢摇了摇头,虽然安轻礼不是他儿子,但他好歹养了安轻礼三年,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如今安轻礼和人家小谢小姐谈着恋爱,用着人家的私人医生,来给自己看病,要是他和安轻礼真是单纯的叔侄关系,这样也不算什么,可他们都已经那样过了,这次病也是因为做了那种事才生的,怎么好腆着脸用人家小谢姑娘的医生?打针的时候,谢家的医生并不知道安轻礼对他叔叔的龌龊私心,开玩笑啧了两声,顾景欢和安轻礼都以为他看出了异样,前者立刻心虚发问:“怎么了医生?”“没什么大事,就是顾总,您可真白啊,比我手都白,真羡慕。”安轻礼立刻黑了脸,医生刚推完了药,用棉签按住针口,安轻礼就自己夺过摁在针口处的棉签,把医生给撵走了。关门声一响,安轻礼就嘟囔道:“瞎看什么?真是流氓。”顾景欢忍不住笑了,安轻礼还好意思说别人流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重新躺回了被窝,安轻礼也跟着钻了进去,黏黏糊糊的抱着他,像个长大了却养成了爱爬床的坏习惯的小狗,在他脖颈处喷洒热气,耍着吃女医生醋的小脾气,叫顾景欢哭笑不得。是因为生病的软弱,把他的心都跟着弄得软成了一团棉花。顾景欢许久没有那么语重心长和他交谈,长辈的关心与慈爱在退烧针下显得格外温柔。“轻礼,小谢是个好姑娘,你别再犯浑了,跟人家好好相处,过去的事,我承认我那时候不该赶你走,你当时也是血气方刚不懂事,我能明白,你现在也讨回了不少便宜,以后,别再跟我牵扯不清了,你这样对不起人家小谢姑娘。”安轻礼怔了怔,随即又轻含着他的耳垂,“你一个负心人,还有脸教育我?你有什么资格劝我?你连我都对不起,你管我对不对得起谁?”这又从何说起呢?说起负心,他也只有是对不起许书观了,但这又干安轻礼什么事?算了,顾景欢懒得和他争论什么,只觉得安轻礼的怀抱温暖舒服,热烘烘的像个火炉烤着他,于是便如猫儿一样窝在安轻礼怀里,闭上眼睛低声道:“是了,我管不到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吧。”退烧针让他睡的很沉,恍惚是梦到了从前的许多往事。高中时的安轻礼每天晚上10点从学校回来,还会像个小媳妇似得收走他摆在餐桌上的酒杯,劝一句:“叔叔,经常喝酒对身体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有着和成人相似的身体以及没有成熟的心智,总是向往更刺激的东西,觉得喝酒与抽烟都是非常“酷”的存在,还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而安轻礼却像他第二次见到时的安野,会关心他的身体,要他少喝酒。安轻礼如果就是安野多好啊。他曾经自私的这样想过,他可以养育着少年时的安野,然后看着他成长,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向他养大的孩子表露心意,即便是不成,他也有份养育的功劳在,可以时时想见。可惜安轻礼终究不是安野,顾景欢也只能在看到安轻礼埋头做题的背影上,一瞬间感受到遗传的魅力,说到底,他也不是个合格的叔叔。他听着安轻礼在沐浴时的水声,幻想过是安野在为他们共度的夜晚而清洁准备,一度热血沸腾,燥得睡不着觉。也是在某一个翻来覆去的夜晚,安轻礼系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白玉似的脸上,淡漠安静,说的话却让人难以镇定:“叔叔,我来帮帮你吧。”“什么?”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羞红欲滴,血管里的羞愧与兴奋让他一直延伸到了胸口都是红色,安轻礼倒显得比他还老练,倒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脸红的,难道叔叔自己没弄过吗?”“啊?”安轻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淡淡的白桃沐浴露的味道,手上湿润温热,握住他的时候,顾景欢明显察觉到了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并没停下动作,像在考场上一样的认真,为他做手艺活。顾景欢感受到了从下腹传来的阵阵舒适,消散退不下去的燥热欲火,也强撑着气势掀开了少年松散的浴巾,从那时候,安轻礼下面的尺寸就已经不小了,他还没发育完全,甚至没有完全硬起,就已经让顾景欢尴尬地笑了笑,握住的一瞬间手心就被烫得有些拿捏不住,那根家伙肉眼可见的变大变硬,青筋暴起。他那时候只觉得是正在青春期的少年压抑不住的荷尔蒙,这也无可厚非,他彻底沉睡在了梦中与安轻礼的和谐中,以为回到了几年前。“叔叔,你顶着我了。”顾景欢睁开眼,退烧针弄得他浑身都是汗,与安轻礼紧紧相拥热得喘不过气,而他的那根透过睡衣直挺挺地戳在安轻礼的小腹上,硬邦邦地证明着他无耻的春梦! 5、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 顾景欢在外面被折腾到了天黑,也多亏是天黑人少,腰腿酸软的他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安轻礼把他抱回车上的。接连的性事来得都那么漫长而刺激,顾景欢累得坐在车里就睁不开眼睛,倒是难得歪着身子靠在安轻礼肩膀上,才刚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便睡沉了。司机在前面低声道:“安总,谢总刚刚给您打了个电话,说是关于易向天的事。”“哦,我知道了。”安轻礼抚着顾景欢的头,在夜色中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沉淀着万般心事,终究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把顾景欢抱到床上后,安轻礼到书房给谢珈音回了电话。“小礼子,易向天之前就因为生意的事跟你叔叔有过节,后来又打听到顾总之前谈过男朋友,就起了歪心思,但每次都被怼了回去。这次酒宴上他又犯贱,被顾总弄得挺尴尬的,于是放出了狠话,估计是要有行动。”“真是麻烦小谢姐姐了。”顾景欢醒过来时,安轻礼已经把没收他的手机放在了枕边。“今天是周一了,叔叔也该去上班了。”顾景欢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这次的小长假,是真的难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上床。但安轻礼已经把他的脚上镣铐解开,看样子是真心要放他走。安轻礼还是装起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似乎在顾景欢面前的原形毕露从未存在过,他还是像从前寄在顾景欢篱下的高中生,小心谨慎,听话安静。顾景欢疑神疑鬼地吃了早餐,又打了司机的电话叫人来接,安轻礼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得他心里发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他就知道安轻礼不会就此罢休。借着他司机开来的车,死皮赖脸地就跟着坐上去,随他一起到公司,像条没长尾巴却憋着一肚子坏的大尾巴狼跟在他身后,不怀好意。直到到了办公室,安轻礼才慢悠悠拿出一个U盘,告诉了他:“这里面是警方目前给我的安野的信息。”顾景欢立刻伸出手,“给我。”安轻礼把U盘收走,轻笑道:“叔叔也是做生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该给我些什么来交换呢?”“那你想要什么?”安轻礼没说话,站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确定不漏一丝缝隙才走到顾景欢身边,靠近了他:“我不知道叔叔肯为了安野做到什么地步,怎么好出筹码?”“……”顾景欢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了十几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希望和帮助的人如今下路不明,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现在要拿他父亲的线索来和他做交易,真是可悲。他面对快要贴在脸上的安轻礼,这张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脸,恍惚几次都错认成安野的面目,郑重道:“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愿意。”“哈哈哈哈哈哈……”安轻礼在昏暗的办公室笑得让他有些脊背发凉。上午的集体会议变成了视频会议,顾景欢在屏幕那头听着他的员工汇报,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厚重典雅的红木办公桌上,下身的西裤垂在了脚边,盖住了白棉袜与黑皮鞋,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颤抖地分开,好容那怪物似得性器深入浅出,来去自如。他虽关了麦和摄像头,可是屏幕前的下属都在聚精会神地朝向他的方向在跟他汇报,仿佛就是看着他在被安轻礼肆意玩弄一般,这让顾景欢羞愧得涨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叫,强硬地要把身后凶猛的顶撞和越发泛滥的快感视作不存在,可又哪里能做得到?顾景欢甚至觉得,他好像已经无法自控,被囚禁的这几天,任凭安轻礼索取无度,好像令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被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的肏干埋在身体深处的花心,把他的骨头都顶酥了,身子软绵绵的成了安轻礼胯下的一滩烂泥媚肉,会迎合着欲根在他体内的驰骋而扭腰摆臀,谄媚讨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被个小辈干成个娼妓一般的模样,太耻辱了。“顾总,我的报告结束了。”被干的一片空白的大脑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员工的汇报起初他还听了一些,随着后面安轻礼的越发放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PPT掀过的一页页,他在屏幕前,吐着舌头快要被干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力再去瞪安轻礼命令他轻点或者是暂时停下来,只能在被顶的不断前耸的同时,用鼠标打开麦,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和被快感的侵蚀,开口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下次来说,散会。”刚一关闭视频会议,顾景欢就释放了压抑的感官,安轻礼拔出凶器,将他抱到办公桌上,压着胯下诱人性感的西服总裁,再次一入到底,面对面见证了顾景欢无法遮掩的欢愉,被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面色潮红吐着舌头发出一声软绵的淫叫,又乖乖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被青年把垂到脚边裤子彻底褪下扔在一边,勾着一对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缠在精猛的腰上,如同吸食男人精气的魅魔,勾魂摄魄,祸国殃民。安轻礼在他额头脸颊上亲吻不停,粗喘道:“顾总,你真会啊。”“闭嘴!嗯啊……要做就啊……做……别废话……啊啊啊慢一点……”“靠,你都缠上来了,怎么还慢的了?”安轻礼把胯下的穴口顶得啪啪直响,红肿不堪,顾景欢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顶得酸软无力,渐渐只能门户大开般散垂在两侧,露着被青年填满撑足了的销魂穴,任由采撷。安轻礼锢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动的雪白腰身,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一面拽着往自己身上靠,一面拼命往前顶,每次深入都能引得顾景欢一声娇吟,似是欲拒还迎的抵抗,又像是浪到极致的邀请,欲罢不能。“叔叔,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顾景欢无暇理睬他的话,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木桌上,又硬又硌,下身却被炙热如铁的凶器给侵占攻袭,又烫又爽,他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一味的在青年身下迎合承欢,娇喘呻吟,沉醉在恍若天堂般的快感地狱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叔叔,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顾景欢眼中蓄着被欢愉逼出的眼泪,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他用尽力气挺起身子拥住安轻礼的脖子,与青年深情相拥,唇齿交缠,相濡以沫,被吻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可怜又可爱,更惹得安轻礼发了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安……”顾景欢失去意识前的一个字,是喘不上的气变了音调的叫床,还是在喊某个人的名字,安轻礼分不清楚,即便是叫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顾景欢究竟是喊他还是唤得父亲,他更分不清楚。 4、混账……快拿出来(跳蛋、公厕做) 清早的阳光透不过厚重昂贵的窗帘,屋子里依旧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顾景欢不知睡了多久,只是他一醒过来,就被身边的安轻礼发觉了。青年撑起身子,侧躺着凝望他,像是恶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不许任何人觊觎窥探。“安轻礼,这下你可以告诉我线索了吧。”顾景欢的嗓子哑得厉害,他的身体到底是比不了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经不住这样夜夜笙歌,他这两天射的次数,比近两年的都多,他有些吃不消,连说话都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我什么时候说要给您线索了?”“你!无赖!放我出去!”安轻礼按亮了床头的灯,光影照出两人经过情事后的身体,性感暧昧。安轻礼已经不是十五岁的少年,有着精壮的成年人体魄和完美的胸腹肌肉,无论顾景欢多么抗拒,也不自觉瞥了一眼,上面还留着他昨夜的抓咬痕迹,伤得有几分可怜,却更有些蓄意勾引的滋味。“正好我也想出去,叔叔陪我出去吃一顿吧。”顾景欢实在搞不懂安轻礼的操作,但既然能出得去,他怎么会跑不了?就借着安轻礼给他解开脚上镣铐的时候,他就可以跑出门外了。可安轻礼转头就从床头柜处拿了一个袋子,里面盛放着的东西顾景欢只看了一眼就向后挪了几步远,几乎快要掉下床去,他难道要把那种东西塞到自己里面去才会带自己出去吗?“你滚开!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安轻礼拉开他的一条腿,对着承欢多次已经变得媚红的小洞摁进去了那枚粉色的小玩具,连手指都伸进去了两个指节,将跳蛋埋在了蜜穴深处,顶到了顾景欢最脆弱的地方,才抽出了手。坐在饭店里的座椅上,顾景欢如坐针毡,店里的空调打得很低,他却直冒冷汗,生怕安轻礼就在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使坏,让他下不来台。“每次我考了第一名,您都会带我吃一次。”“……”安轻礼的腿在桌下挑逗着他,“您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觉得这样就算得上奖励。可我却觉得,这些口腹之欲,根本比不上高考那一夜的销魂。”顾景欢怒道:“闭嘴。”服务生端上菜品,窗边最好的位置此刻正是夕阳余晖,璀璨如黄金溪流般倾洒云端,不着边际惊艳了整个城市。顾景欢才意识到,他又被困了一天。“叔叔,你还记得吗?我上高中的时候和人打了一架,从此失去了住校生身份,只能走读。”那时候安轻礼刚入学不久,因为是期中考试过才转来的,又个子高挑,白净清俊,迅速获得了班中女孩子的青睐,可也被有些人谣传是不学无术在别的学校犯了事被开除的混子,他又性子冷淡,沉默寡言,并不在意这些话,反正与同班同学只要相处得当,不给叔叔惹麻烦就好了。顾景欢第一次做家长,格外上心,知道他在宿舍和人打了架,第一反应是护短,在安轻礼班主任面前,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隐隐推到别人身上,而安轻礼,是个乖巧无辜的好孩子。后来班主任说停课3天,顾景欢把安轻礼带出学校时天才蒙蒙亮,东方日出与西边残月同时现在空中,朝霞千里,鱼肚白云,顾景欢没有问他打架的真正缘由,只是开着车,带他到郊外散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他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他一点没察觉到安轻礼龌龊悖逆的心思,搭着他的肩膀在湖畔钓鱼,告诉他说:“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件事你也受了委屈,但以后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人动手,记住了吗?”顾景欢想起往事,不禁会心一笑,他养育安轻礼时,磕磕绊绊,总归是幸福的。可谁又能想到,他一直以为的乖孩子,如今变成了这样?“您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因为他在寝室犯贱,说您和教育局的许科员有一腿,才能把我塞进这所市内顶尖高中。”安轻礼凑近了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暗语:“我就是见不得您和别人扯上关系,更见不得您对别人好,旁的人,就连说一句都不行。”顾景欢感到毛骨悚然,他这些年一直不愿回想起安轻礼高考那一夜的疯狂举动,可如今他这样说,那么安轻礼到底是何时就开始对他有了觊觎之心?要知道安轻礼那时候入学才不到一个星期,就和人起了这样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他一早就存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表现出来的乖顺懂事,都是装出来的吗?那时候他才多大?“我要去洗手间。”顾景欢有些动容,精致的菜品他一口也咽不下去,只想赶紧逃出这个疯子的牢笼,离他远远的。“我陪叔叔一起去。”“不用了。”顾景欢眉头一皱,体内那枚定时炸弹开始作乱,磨着他昨夜被干了一晚上的地方不停颤动,他也只好同意了安轻礼陪着同行。一进到洗手间,安轻礼就把他堵到了隔间里,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裤子,顾景欢刚想惊呼却连忙堵上嘴,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安轻礼在坐便上稳如泰山,拽着他的胳膊拉到青年刚硬的大腿上,顾景欢的腿被大大分开,几乎成了平角。这样的姿势令他羞耻不已,转头想要警告安轻礼不要轻举妄动,但刚一张口,那颗跳蛋就在身体里嗡嗡作响,刺激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安轻礼,”顾景欢咬着牙,“这里可是外面,你……快把它关掉。”“哦?叔叔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随便玩了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账……快拿出来……”顾景欢脸上生出潮红,呼吸都不稳了,被安轻礼锢着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眼看着前面的性器已经被后穴里震颤的跳蛋给磨硬挺流汁,一只骨指分明的手冷不丁握住了那根,顾景欢恶狠狠地瞪了手的主人一眼,下一秒就被娴熟高超的技巧给刺激得差点没叫出来。他原本凶狠的眼神变得暧昧脆弱,微张着的口被深情地吻住,抵御了快要倾泻出来的放浪淫色,炙热的欲根在青年手心变得越来越大,流出的汁水变成润滑甚至发出淫靡的咕啾声,随着上下的撸动逐渐沉沦,连腰都跟着受不住地扭摆起来,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呜……”安轻礼的手探入他的衬衫,揉捏着硬挺的红豆,对他上下其手,快感酥酥麻麻地从四肢百骸传来,侵蚀了他的理智和内心,满脑子都是黄色,夜夜与安轻礼在床上的疯狂,他分明已经感受到安轻礼那根异于常人的玩意硬邦邦地顶着他,那一刻,他竟有些渴望,那根炙热滚烫如烙铁般的大肉棒,能将毫无章法在他敏感处乱颤的跳蛋给替换出去。“呜呜呜呜~~”他在安轻礼手上没撑过半个小时,在激射出白浊的那一刻,安轻礼心眼极坏地同时把跳蛋给拽了出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随着那枚被拽出来的跳蛋一同泄出来,可偏偏安轻礼又在他蜜穴未完全合上时,趁虚而入,将刚刚高潮过的小洞填满,穴口立刻死死咬住了入侵的肉刃,哪怕被撑到变形也甘之如饴,肉冠接替了跳蛋顶在他被摩擦到已经爽的有些酸涩发痛的花心上,刚适应了紧致到窒息的夹吸,就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唇齿分开时顾景欢忍不住流出痴痴的津液,却不敢叫出声音,安轻礼在他身体里发力时依旧没放过他的双乳,两只手探进了他的衬衫,拉拽掐揉敏感的乳头,这让顾景欢极为受不了,却又无处躲避,更没有力气挣扎。只好压抑着呻吟娇喘,逼安轻礼放手,不要再玩弄他了。“你……你想摸奶子,干脆去找个胸大的,别……别在我这里……啊……做这种变态的事!”话一出口,倒像是嗔怪撒娇一般,连安轻礼都轻笑起来,握住他被肏得乱甩的鸡巴,制住了顾景欢的命门,才在他脖颈出拍撒热气,留下占有的痕迹。“胸大的也没有叔叔这么骚,被玩几下奶头,下面就硬得跟钢筋一样,我干嘛还要找别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是因为安轻礼都快把他干射了他才会这么硬吗?怎么会是被玩上面?可顾景欢已经没有心思和力气再和他争辩什么了,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已经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在外面解开裤子放水,夹杂着闲聊声音,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顾景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蜜穴也夹得死紧,让安轻礼寸步难行,差点被夹射出来。“放松点。”安轻礼舔了舔他的脖子,还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更加刺激到了顾景欢,他转过头咬牙低声道:“停一停,外面还有人呢!”“关我什么事?”顾景欢还想警告他,却听见外面的人谈论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下连安轻礼也听话了,只是挺在他体内慢慢地磨,没有再激烈到可以让人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作响。“顾景欢不识抬举,易总您不必理会他。”“他当众让我下不来台,我就算不要他,也不会放过他。”外面的人离开了,激烈的性事再度燃起,顾景欢站在了地上被抬起一条腿,趴在门板上被身后激烈的顶撞给逼得不断扣门,从大大分开的两腿间的小洞里,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滴出淫荡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边,弄脏了真皮的鞋子。“叔叔果真是极品,被干后面也会流水。”对于安轻礼的夸赞,顾景欢已经无力回怼,他感到身体都快融化了,被快感填满的脑子竟拆不出一点头绪来想刚刚外面的两个人是谁,只有被安轻礼支配,交代了一次又一次。 3、“多少钱能买得到叔叔这样的极品?我要的是无价之宝。” “叔叔,好吃吗?”顾景欢没有回应,仅仅是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粥吃了大半碗,推了碗筷,就回房休息去了。安轻礼跟随他回到卧室,像匹尾随的狼,却又像是在压抑着想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亦步亦趋。顾景欢躺回柔软的被子躯壳里,感受到床垫下压的重力,才回应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难道叔叔不知道吗?”“呵,我知道,我养了你三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白眼狼的心思?”顾景欢转过身,用手在青年光滑细嫩的姣好面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只是我想不通,你安总如今身价过亿,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讨好,何必还非要咬着我这中年人不松口?就因为,我曾经把你错认成你父亲睡过一晚,所以混出头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我,对吗?”安轻礼笑了,嘴角绽开两个精致可爱的梨涡,握住顾景欢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叔叔果然聪明啊。”顾景欢挣开了他,冷哼道:“以为你会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幼稚。你要拴我多久?我也有自己的公司,不能陪着你胡闹。”安轻礼抱住他,在顾景欢耳边呼着热气,“我知道叔叔不会看得上我,那么,如果我说,我有了安野的消息呢?”感受到怀着的躯体明显一震,彰显着顾景欢对安野的上心和在意,“你说什么?”“叔叔别忘了,我是安野的直系亲属,如果警方查到了安野的消息,自然会第一时间通知到我。在我见到你的前一个月,警方将目前调查到的线索跟我说了。”“安野在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不能告诉你。”顾景欢心下一沉,转过身与安轻礼面对面,与安野极其相似的面容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感受得到。“我出钱买你的消息,你想要多少钱?”“多少钱能买得到叔叔这样的极品?我要的是无价之宝。”安轻礼的手隔着一层睡衣在顾景欢的腰间游走,透过真丝的布料,白皙婀娜的腰身上面,还残留着被手锢出的红痕,那是一天一夜的疯狂所致,到现在还未曾消退。安轻礼向来在这方面都很疯狂,顾景欢只和他睡过两次,每次都被做到一天都下不来床,眼看着青年红着眼睛已然情动,顾景欢有些怕,假装不经意地躲开了他,却被摁在了床上,安轻礼欣赏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像给顾景欢盖上了自己的印章,竟能如此赏心悦目。“安轻礼,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顾景欢强撑着讥讽他的饥渴,“别像个吃不饱的狼似得,丢不丢人?”“我丢什么人?”安轻礼解着他的衣扣,漫不经心的话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叔叔和姓许的分手那么多年还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大庭广众叫人家老婆,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啪——”安轻礼头也没偏直勾勾看着打了他一个耳光的顾景欢,眼里透着危险的寒气,嫉妒、愤恨、伤心与难过纠缠不清落在深沉黝黑的瞳孔里,复杂而恐怖。“我和你许叔叔,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对,”安轻礼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我不过是安野的儿子,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而已,至于姓许的,我才不想管。我现在,就想干死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蛋……呜……妈的轻点,别他妈乱咬!啊……”脚上的锁链发出晃动的碎响,顾景欢被迫分开了双腿,将脆弱的小洞赤裸裸地暴露给蓄势待发的肉棒,那处在三天前两人重逢时,因为安轻礼的诡计和迷药,被迫承欢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可怜的红肿着,湿润松软,肉刃一插就进去了。又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又粗又长的肉棒感觉要顶到他胃里去,连小腹的皮肤都被撑出了青年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那惊人的欲根在他里面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来回鞭挞,折磨得他欲仙欲死。顾景欢起初还咬牙坚持,妄图用意志排解下身要命的舒服,但安轻礼怎么会放过他,一面使劲往那处销魂的蜜穴里冲锋陷阵,讨伐征服,一面握住了小小欢,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本就硬邦邦的性器又给搓大了一圈,爽的直流水。前后夹击使顾景欢承受不住浑身痉挛,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却又被无情肏开,肉冠在最深处的花心重重地又顶又磨,湿热温润的肉壁布满了饥渴的媚肉,讨好谄媚地服侍着入侵的肉棒,千万张小嘴般吸吮亲吻,紧紧相依。顾景欢小猫似得无力地推拒着索取的青年,张口便是娇媚极致的春声:“哈啊……慢一点,安……安轻礼,你这个畜生……牲口……啊啊啊啊不要……呜……你他妈轻点……里面……要被干坏了啊啊……”安轻礼俯下身压着他亲吻,在他脖颈胸膛间留下串串吻痕,姿势入得更深,速度却一分不慢,这让顾景欢尖叫不止,再也骂不出一句话,只有不断被肏出的叫床声。安轻礼偷够了香,缠在顾景欢耳边窃语厮磨:“叔叔,你怎么这么淫荡,紧紧吸着我不放,还叫的这么大声,浪成这样,还有脸说我丢不丢人,真骚。”顾景欢被说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羞涩耻辱不堪忍受,却又无法矢口否认,连紧咬牙冠忍住叫床都做不到,只好不理睬他的奚落,闭着眼睛享受堆叠成山的快感将他压倒,把理智摧毁,让思绪坍塌,只沦为下半身的奴隶,任凭安轻礼狎弄亵玩,直至失去意识。他和安轻礼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是身家过亿的公司老总,半工半读拿着他给的那1000万生活费与人合伙创业,一面保研一面上市,女朋友是合伙人,还是豪门千金,明媚艳丽,娇俏可人,一时风光无限。那天是一场商业酒宴,他带了许书观出席,离席后,因为宴会上的人恶意开玩笑,被他冷脸弄的尴尬,许书观于是打趣着说:“何必在意他们的话,真要说什么成家的事,不如咱俩还就成了吧。”明知他是玩笑,顾景欢便也接道:“好呀老婆。”这一声“老婆”,许书观还没应,安轻礼就带着他的合伙人女友谢珈音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这么巧啊在这遇到你。”顾景欢因为四年前的高考夜晚,看见安轻礼还有些尴尬,但谢珈音却很懂礼貌地向顾景欢鞠了一躬,声音甜丝丝的:“顾叔叔好,我是轻礼的女朋友小谢。”顾景欢看了眼安轻礼漂亮的女友,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心里的阴影便浅了许多,他从来都把安轻礼看作是晚辈,如今安轻礼已经事业有成,爱情幸福,他何必还揪着那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不放,落得彼此都难堪呢?“好,真好,真漂亮,按理说第一次见面我是该给个红包的,可是又没带,”顾景欢说着便掏出手机,“这样,小谢,顾叔叔给你转一万块钱,不算多,就当是买双鞋钱,也是我作长辈的一片心意。”谢珈音笑得得体大方,一旁的安轻礼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谢珈音刚收下“红包”,安轻礼就找了个借口支走了娇艳可人的女朋友,转而向顾景欢道:“叔叔,这么多年不见,我也算有些长进,能不能找个地方叙叙旧,我也跟您好好聊聊天。”在一家清净的酒吧里,安轻礼落落大方地跟他道了歉,称自己是年少不懂事,希望顾景欢原谅他的冲动,以后不会了。这让顾景欢还能怎么说,自然也就当做自己早忘了,强行把这件事翻篇封存。“叔叔,您现在,”安轻礼有些不自信地低着头,犹豫问道:“您如今有伴了吗?”顾景欢原本想实话实说,可念到安轻礼已经将那件事翻篇,现在都找了个肤白貌美的女朋友过安生日子了,如果他还是孤身一人,倒显得自己念念不完,自作多情,便撒了个小谎:“我还是觉得,跟你许叔叔比较合得来。”顾景欢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句挽尊的谎话,让他被变态的安轻礼下了迷药扛回家里,索取一天一夜,戴上脚镣锁在了安轻礼为他打造的囚笼里。 2、高考结束夜也是初夜 安轻礼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把粥菜端到桌上,连筷子也一并放置在成套碗碟的骨瓷筷托上,才去叫顾景欢起床。这份乖顺懂事的样子,叫顾景欢想到了他刚进到自己家里时的模样。可现在安轻礼已经暴露了狼子野心,即便再做这些伪装,也回不到他对他无比信任时候了。顾景欢拖着脚上的镣铐,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温馨明亮的吊灯把他脖颈处的吻痕照得鲜明,浅领的睡衣遮掩不住的暧昧之色,印在白得发亮的皮肤上,对比强烈而刺眼。安轻礼坐在对面,已经变得好大一只了。顾景欢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香菇玉米瘦肉粥,竟记不起安轻礼是何时长的比他还高了,或许那时候他每天看着他,才没有发现,和安轻礼日益增长的身高一样,安轻礼对他的心思也日益不安分起来。他真是愚钝,到发现时,已经出了那件事。高考的夏天伴随着潮湿的雨季来得格外热烈。顾景欢特地赶在6.7号前把手头的所有工作处理完,能够陪着安轻礼高考。他到底是没有辜负安野,让他的孩子顺顺利利高中毕业,安轻礼成绩优异,上个好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看着安轻礼走进聚会的饭店,顾景欢有些悲戚,倒不是养了三年的孩子今晚可能要和同学彻夜狂欢,夜不归宿。多半是因为,安野没有亲眼看见儿子在他的照料下稳稳当当地度过了18岁,这份喜悦,他无人分享,倒是落寞了。“安哥,我把轻礼养得很好,你如果知道了,一定很高兴。”顾景欢自饮自酌,坐在阳台的地板上,望着天边残亮明月,遥想到了安野可能会在某个地方,与他同沐月光,便有了几分安慰。“芊芊我也安顿的很好,每年清明都会去给她扫墓,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他又喝了一杯,“轻礼和你长得真像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我都恍惚是不是你来了,但他性子不随你,也不知道是像了我嫂子,还是芊芊教的,倒也听话……就是,安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见我一面啊?”“我这些年……好想你……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嫂子,有了轻礼,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只是,我每天看着轻礼,就像看见了你一样……”安轻礼回到家时,听到的便是这句话。他的叔叔,拿着电话在打一个已经停机了的号码,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必言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走了过去,还没开口,顾景欢泪眼朦胧脸颊晕红望着他,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是理智的弦绷断了,顾景欢扑上去紧紧拥住了刚毕业的高中生,献上了自己的吻,在安轻礼耳边呢喃着:“安哥,就一次,让我爱你一次。”安轻礼刚刚在同学聚会上被灌了酒,现在更是一肚子怒火攻心,拽着顾景欢便摁在了宽敞的贵妃榻上,撕扯夏日里轻薄的衣服。没有喝完的半瓶酒成了初夜的润滑剂,顾景欢被冰得浑身哆嗦,却并没有抗拒,原以为这样会得到温柔对待,但安轻礼知道,顾景欢所为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父亲,便更加愤恨,将邪火发泄到了觊觎多年的诱人躯体上,精力旺盛的少年,将自己一点点塞进肖想了三年的身体了,仿佛令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进度条拉到底般的满足。顾景欢被撑得疼哭了,却只有抱住安轻礼的脖子,可怜地念:“好痛,能不能轻点?要撑坏了……”在床上这种的话无异于挑逗,何况上位者是个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少年,哪里肯听话呢?借着酒劲熟练地给他叔叔抚慰,趁着顾景欢因为性器带来的欢愉而放松时,再狠狠抽插,把顾景欢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安轻礼的大家伙很容易就寻到了蜜穴深处的脆弱,重复了几次声东击西的诡计后,顾景欢的身子就变的瘫软酥麻了,痛感消退,快感增长,顾景欢像蛇一样缠住了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身体,几番讨伐下,渐渐坚持不住娇喘连连,落在少年耳中,更是一剂致命的春药,越发凶狠地朝胯下的小洞猛烈进攻,被撑得没有褶皱的小穴可怜而艰难地吞吐着尺寸吓人的肉棒,被插的松软流汁,发出淫荡的水声,白嫩的臀肉给撞得一片桃红,激起层层肉浪,啪啪作响。顾景欢招架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求饶道:“慢……慢一点啊……里面……啊……好大……呜太深了不行……”但夹杂着呻吟的话语明显是南辕北辙,抱薪救火,只能激起少年更强烈的欲望,抽插顶弄的力道和速度都变得格外可怕,顾景欢受不住地想要推开致命的快感,却无意识地喊了“安野”的名字,这下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安轻礼在他体内停驻了半秒,眼中的欲望和愤怒把他的理智全部燃烧。叔叔,为什么你只想着那个人?叔叔,现在和你做爱的人是我安轻礼,也只能是我安轻礼,你怎么能喊别人的名字?叔叔,他就这么好吗?我哪点比不上他?“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要坏了!不要……呜……”安轻礼堵上了顾景欢抑制不住的叫床,加快了身下的进攻。顾景欢挣扎不得,下身的快感堆积成海,他是在海里的一叶摇摇欲坠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欲望的浪潮打翻,倾覆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无法生还。顾景欢被要了一夜,直至凌晨安轻礼才放过了他。已经解放了的少年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抱着心爱的叔叔一觉睡到下午,被一巴掌扇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滚出去!”顾景欢下半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只能推开安轻礼的怀抱,朝那张被他错认成安野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安轻礼被打得懵了两秒,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叔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顾景欢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脸问?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为什么没脸问,不是叔叔自己贴上来的吗?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安轻礼还欲凑过去,却被顾景欢的眼刀刺的不敢向前,“叔叔干脆就认了我吧,我想做叔叔的男朋友。”顾景欢一口唾沫吐到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的脸上,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我和你上过一次床就得对你负责?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太可笑了。”“我已经18岁了,”安轻礼压抑着心中的难过,争辩道:“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叔叔。”“真是幼稚,”顾景欢如果不是没有力气,真想将安轻礼吊起来打一顿,“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每个都要回应不成?再说了,”顾景欢眼里透着憎恨的恶毒,“我告诉你,安轻礼,听清楚了,我顾景欢和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为什么?因为安野吗?”顾景欢不屑道:“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会恶心地吐出来的。”那天后,他有四年没再见到过安轻礼。秘书受他的嘱托,将1000万的银行卡送到安轻礼手上,也算是他照顾好了安野的儿子,连自己身子都搭上了,这些钱足够安野上任何一所大学,他已经仁至义尽。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安轻礼时,会被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囚困在家里。 1、你该叫我叔叔 指纹锁打开的声音惊醒了一室暗沉,脚步声渐渐走向卧室,鹰隼般的目光盯上了床上昏睡的男人,空调被下露出的肌肤在黑压压的屋子里被映衬得雪白泛光,男人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添了几分暧昧,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是诱人,看得来人的眼神越发深沉。“……”男人似乎做了噩梦,又或是感受到有人靠近,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嘴角扯开一个讽刺不屑的笑,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脚上镣铐呼啦啦地发出响声,在沉寂的房间里突兀又刺耳。空调被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吻痕从脖颈延伸至胸口,鲜红欲滴的乳珠有一颗已经被含破了皮,可怜地挺着,暗暗生痛。男人自嘲地笑了笑,眼中的恶毒涌溢出来,刀枪剑戟般刺向床边的人,“安轻礼,我当初怎么没打死你?”七年前。顾景欢的25岁生日,收到最贵重的礼物,就是那通沉寂了十年的电话。“小欢哥……救救我……”就为了这个号码,顾景欢撇下一众宾客,驱车八个小时,来到那个临海的破旧渔村,从灰尘蛛丝密布的危房土屋里,带出来一个异常冷漠沉静的少年。安轻礼把断了带子的书包抱在怀里,手上沾满了血,一言不发坐在旅店的床上,黑黝黝的眼珠呆呆地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景欢从浴室出来,抑制不住地打量这孩子。像,真像,简直是和安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幅浑身脏兮兮带着血污的可怜样子,和他15岁那年见到的安野如出一辙,交辉重影,恍如隔世。他也不怎么会照料小孩,几次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安轻礼说话,最终竟还是安轻礼主动跟他讲道:“小欢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安葬姑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马上接了话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好好给你姑姑做后事的。轻礼,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该叫我叔叔的。”安轻礼没说话,放下他那个破书包,挪步到浴室去洗澡了。15岁的少年虽然才初长身体,却比顾景欢矮不了多少,倒是继承了他父亲高大的身材,连相貌也如他父亲一样,清俊中带着些狡黠的妖气,更有一番妩媚滋味,瞳仁漆黑幽深,鼻梁高挺,薄唇色浅,猛地看上去是个冰冷薄情的狠心人,眼角眉梢却柔和许多,添了几分心软姿色。不愧是安野的儿子,才生得这么一副出色面容。渔村离城中很远,附近条件最好的旅店也不过是略干净些的标间,顾景欢睡到半夜就浑身泛红,过敏生疹,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倒吵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安轻礼。“怎么了?”夜里的旅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少年的声音清冷空灵,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顾景欢叹了口气:“这地方不干净,我浑身都痒。”他听见安轻礼下了地,不知何时靠近到自己床边,屋里混沌黑暗,直到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呼吸的轻柔气息,试探地问:“我帮您抹点风油精吧?”安轻礼蘸取了清凉油的手在黑夜里缓慢冗长地抚过他的后背,顾景欢几次想要开灯都被制止,安轻礼说:“我看得见,不用开灯,您好好休息。”在少年眼中,顾景欢的后背似冬夜里埋得一层绵白的雪,摸上去软嫩细滑,触及到被劣质的床单弄得发痒的地方时,顾景欢本能的颤动反应,让人浮想联翩,特别是碰到凹陷的腰窝,顾景欢的那里好像特别敏感,浑身都会僵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原本就是趴在床上,加之夜色深重,看不见安轻礼不经意间露出的可怕表情,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手上的劲却一点都没加重,让人难以察觉其心思深沉。带安轻礼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办理学校和学籍。顾景欢轻易不求人,为了故人之子,也少不得要找找关系。被找的那位是他大学时处过的一个对象,俗称前男友,也算是初恋。当初分手是和平分手,如今也处得和谐,称得上是顾景欢为数不多的朋友,少不得会给他个面子。“这就是你……朋友的儿子?长得还挺帅,难怪你念念不忘。”许书观把入学申请书亲自送到顾景欢家里时,顾景欢还正在吃早饭。顾景欢笑了笑:“来的这么早啊,吃了没?”许书观瞧了眼顾景欢的餐桌,摇着头啧了几声,叹了口气:“景欢,不是我说你,你自己胃不好,就别总吃这些生冷的东西了,现在还养了个孩子,别把人小孩的胃也给吃坏了。”顾景欢点头称是:“所以我正打算给他请给阿姨做饭。”“那我能应聘阿姨吗?”“我觉得男阿姨这种艺术还是太超前了。”安轻礼静静地把一堆半成品嚼完,就起身将桌上的餐具都收拾干净,放到厨房的洗碗机里,再把桌上的残渣水渍都擦干净,连没有开火的灶台都抹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填写许书观的入学申请表。填完后交给许书观,对顾景欢说:“叔叔,我回房间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把房门轻轻拉上,并不关严实,留了一条小缝,既是在意自己的隐私,又不令自己和长辈完全隔绝。许书观瞧着手上字体工整漂亮的签名,不觉惊叹道:“我靠,你这哪里找来的小媳妇啊?这贤惠的,不会是你丫找来的替身童养媳吧?”“滚蛋,放什么狗屁,人小孩就是乖。”还是独身就养了个半大孩子,顾景欢一时间还适应不了,但体验还不算差。在还没开学的时候,顾景欢应酬完回家,安轻礼总亮着一盏灯等他。他是个乖小孩。他和安野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这让顾景欢有些遗憾。顾景欢喝酒容易上脸,从眼角到脖子,延伸到衬衣里,都是晕染出来的胭脂般的浅红色。脱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扯开领带连同领口的衬衣扣子,顾景欢就睡在了贵妃榻上,裸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胸口。安轻礼把热腾腾的饭菜做好,盛出放在餐桌上,连碗筷勺子都放置妥当,看向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人。这间房子真大,客厅也大,沙发也大,顾景欢独自睡在上面,空落落的,如果他旁边能再躺一个人,就好了。“叔叔。”安轻礼唤了一声,顾景欢醉了,睡得沉了,听不见。“小欢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欢。”他伸出手,不知是想推醒顾景欢,还是另有所谋。只是他还没触碰到,门口就传来一串电子音乐,惊得安轻礼立刻缩回手,看向门口。是许书观提了一堆东西进来,一看顾景欢睡在沙发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自然地从卧室抱来被子,盖在顾景欢身上,想去厨房熬点醒酒汤,才注意到安轻礼站在旁边。“许叔叔好。”许书观点了点头,就在岛台下手,一面回应他:“嗯,你吃饭了没?我给你顾叔叔买了点吃的,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安轻礼看也没看那些东西,只是看向许书观操作娴熟的手,不用看就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个柜子里,比他这个住了几天的人都清楚。许书观轻轻推了推沙发上的人,语气温柔:“景欢,景欢醒一醒,喝点汤再睡,不然醒了又该头疼。”“嗯……”顾景欢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撑起来,又栽倒在许书观身上,眼睛一下没睁,半梦半醒。许书观只好一勺一勺喂给他,好歹喝下去半碗,便倒下去蒙上被子不肯动了。 1、你该叫我叔叔 指纹锁打开的声音惊醒了一室暗沉,脚步声渐渐走向卧室,鹰隼般的目光盯上了床上昏睡的男人,空调被下露出的肌肤在黑压压的屋子里被映衬得雪白泛光,男人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添了几分暧昧,毫无防备的样子更是诱人,看得来人的眼神越发深沉。“……”男人似乎做了噩梦,又或是感受到有人靠近,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嘴角扯开一个讽刺不屑的笑,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脚上镣铐呼啦啦地发出响声,在沉寂的房间里突兀又刺耳。空调被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吻痕从脖颈延伸至胸口,鲜红欲滴的乳珠有一颗已经被含破了皮,可怜地挺着,暗暗生痛。男人自嘲地笑了笑,眼中的恶毒涌溢出来,刀枪剑戟般刺向床边的人,“安轻礼,我当初怎么没打死你?”七年前。顾景欢的25岁生日,收到最贵重的礼物,就是那通沉寂了十年的电话。“小欢哥……救救我……”就为了这个号码,顾景欢撇下一众宾客,驱车八个小时,来到那个临海的破旧渔村,从灰尘蛛丝密布的危房土屋里,带出来一个异常冷漠沉静的少年。安轻礼把断了带子的书包抱在怀里,手上沾满了血,一言不发坐在旅店的床上,黑黝黝的眼珠呆呆地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景欢从浴室出来,抑制不住地打量这孩子。像,真像,简直是和安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幅浑身脏兮兮带着血污的可怜样子,和他15岁那年见到的安野如出一辙,交辉重影,恍如隔世。他也不怎么会照料小孩,几次开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安轻礼说话,最终竟还是安轻礼主动跟他讲道:“小欢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安葬姑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马上接了话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好好给你姑姑做后事的。轻礼,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该叫我叔叔的。”安轻礼没说话,放下他那个破书包,挪步到浴室去洗澡了。15岁的少年虽然才初长身体,却比顾景欢矮不了多少,倒是继承了他父亲高大的身材,连相貌也如他父亲一样,清俊中带着些狡黠的妖气,更有一番妩媚滋味,瞳仁漆黑幽深,鼻梁高挺,薄唇色浅,猛地看上去是个冰冷薄情的狠心人,眼角眉梢却柔和许多,添了几分心软姿色。不愧是安野的儿子,才生得这么一副出色面容。渔村离城中很远,附近条件最好的旅店也不过是略干净些的标间,顾景欢睡到半夜就浑身泛红,过敏生疹,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倒吵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安轻礼。“怎么了?”夜里的旅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少年的声音清冷空灵,如清泉击石,悦耳动听。顾景欢叹了口气:“这地方不干净,我浑身都痒。”他听见安轻礼下了地,不知何时靠近到自己床边,屋里混沌黑暗,直到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呼吸的轻柔气息,试探地问:“我帮您抹点风油精吧?”安轻礼蘸取了清凉油的手在黑夜里缓慢冗长地抚过他的后背,顾景欢几次想要开灯都被制止,安轻礼说:“我看得见,不用开灯,您好好休息。”在少年眼中,顾景欢的后背似冬夜里埋得一层绵白的雪,摸上去软嫩细滑,触及到被劣质的床单弄得发痒的地方时,顾景欢本能的颤动反应,让人浮想联翩,特别是碰到凹陷的腰窝,顾景欢的那里好像特别敏感,浑身都会僵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原本就是趴在床上,加之夜色深重,看不见安轻礼不经意间露出的可怕表情,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手上的劲却一点都没加重,让人难以察觉其心思深沉。带安轻礼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办理学校和学籍。顾景欢轻易不求人,为了故人之子,也少不得要找找关系。被找的那位是他大学时处过的一个对象,俗称前男友,也算是初恋。当初分手是和平分手,如今也处得和谐,称得上是顾景欢为数不多的朋友,少不得会给他个面子。“这就是你……朋友的儿子?长得还挺帅,难怪你念念不忘。”许书观把入学申请书亲自送到顾景欢家里时,顾景欢还正在吃早饭。顾景欢笑了笑:“来的这么早啊,吃了没?”许书观瞧了眼顾景欢的餐桌,摇着头啧了几声,叹了口气:“景欢,不是我说你,你自己胃不好,就别总吃这些生冷的东西了,现在还养了个孩子,别把人小孩的胃也给吃坏了。”顾景欢点头称是:“所以我正打算给他请给阿姨做饭。”“那我能应聘阿姨吗?”“我觉得男阿姨这种艺术还是太超前了。”安轻礼静静地把一堆半成品嚼完,就起身将桌上的餐具都收拾干净,放到厨房的洗碗机里,再把桌上的残渣水渍都擦干净,连没有开火的灶台都抹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填写许书观的入学申请表。填完后交给许书观,对顾景欢说:“叔叔,我回房间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把房门轻轻拉上,并不关严实,留了一条小缝,既是在意自己的隐私,又不令自己和长辈完全隔绝。许书观瞧着手上字体工整漂亮的签名,不觉惊叹道:“我靠,你这哪里找来的小媳妇啊?这贤惠的,不会是你丫找来的替身童养媳吧?”“滚蛋,放什么狗屁,人小孩就是乖。”还是独身就养了个半大孩子,顾景欢一时间还适应不了,但体验还不算差。在还没开学的时候,顾景欢应酬完回家,安轻礼总亮着一盏灯等他。他是个乖小孩。他和安野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这让顾景欢有些遗憾。顾景欢喝酒容易上脸,从眼角到脖子,延伸到衬衣里,都是晕染出来的胭脂般的浅红色。脱了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扯开领带连同领口的衬衣扣子,顾景欢就睡在了贵妃榻上,裸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胸口。安轻礼把热腾腾的饭菜做好,盛出放在餐桌上,连碗筷勺子都放置妥当,看向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人。这间房子真大,客厅也大,沙发也大,顾景欢独自睡在上面,空落落的,如果他旁边能再躺一个人,就好了。“叔叔。”安轻礼唤了一声,顾景欢醉了,睡得沉了,听不见。“小欢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欢。”他伸出手,不知是想推醒顾景欢,还是另有所谋。只是他还没触碰到,门口就传来一串电子音乐,惊得安轻礼立刻缩回手,看向门口。是许书观提了一堆东西进来,一看顾景欢睡在沙发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自然地从卧室抱来被子,盖在顾景欢身上,想去厨房熬点醒酒汤,才注意到安轻礼站在旁边。“许叔叔好。”许书观点了点头,就在岛台下手,一面回应他:“嗯,你吃饭了没?我给你顾叔叔买了点吃的,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安轻礼看也没看那些东西,只是看向许书观操作娴熟的手,不用看就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个柜子里,比他这个住了几天的人都清楚。许书观轻轻推了推沙发上的人,语气温柔:“景欢,景欢醒一醒,喝点汤再睡,不然醒了又该头疼。”“嗯……”顾景欢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撑起来,又栽倒在许书观身上,眼睛一下没睁,半梦半醒。许书观只好一勺一勺喂给他,好歹喝下去半碗,便倒下去蒙上被子不肯动了。 2、高考结束夜也是初夜 安轻礼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把粥菜端到桌上,连筷子也一并放置在成套碗碟的骨瓷筷托上,才去叫顾景欢起床。这份乖顺懂事的样子,叫顾景欢想到了他刚进到自己家里时的模样。可现在安轻礼已经暴露了狼子野心,即便再做这些伪装,也回不到他对他无比信任时候了。顾景欢拖着脚上的镣铐,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温馨明亮的吊灯把他脖颈处的吻痕照得鲜明,浅领的睡衣遮掩不住的暧昧之色,印在白得发亮的皮肤上,对比强烈而刺眼。安轻礼坐在对面,已经变得好大一只了。顾景欢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香菇玉米瘦肉粥,竟记不起安轻礼是何时长的比他还高了,或许那时候他每天看着他,才没有发现,和安轻礼日益增长的身高一样,安轻礼对他的心思也日益不安分起来。他真是愚钝,到发现时,已经出了那件事。高考的夏天伴随着潮湿的雨季来得格外热烈。顾景欢特地赶在6.7号前把手头的所有工作处理完,能够陪着安轻礼高考。他到底是没有辜负安野,让他的孩子顺顺利利高中毕业,安轻礼成绩优异,上个好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看着安轻礼走进聚会的饭店,顾景欢有些悲戚,倒不是养了三年的孩子今晚可能要和同学彻夜狂欢,夜不归宿。多半是因为,安野没有亲眼看见儿子在他的照料下稳稳当当地度过了18岁,这份喜悦,他无人分享,倒是落寞了。“安哥,我把轻礼养得很好,你如果知道了,一定很高兴。”顾景欢自饮自酌,坐在阳台的地板上,望着天边残亮明月,遥想到了安野可能会在某个地方,与他同沐月光,便有了几分安慰。“芊芊我也安顿的很好,每年清明都会去给她扫墓,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他又喝了一杯,“轻礼和你长得真像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候我都恍惚是不是你来了,但他性子不随你,也不知道是像了我嫂子,还是芊芊教的,倒也听话……就是,安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见我一面啊?”“我这些年……好想你……我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嫂子,有了轻礼,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只是,我每天看着轻礼,就像看见了你一样……”安轻礼回到家时,听到的便是这句话。他的叔叔,拿着电话在打一个已经停机了的号码,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谁,自然不必言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走了过去,还没开口,顾景欢泪眼朦胧脸颊晕红望着他,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是理智的弦绷断了,顾景欢扑上去紧紧拥住了刚毕业的高中生,献上了自己的吻,在安轻礼耳边呢喃着:“安哥,就一次,让我爱你一次。”安轻礼刚刚在同学聚会上被灌了酒,现在更是一肚子怒火攻心,拽着顾景欢便摁在了宽敞的贵妃榻上,撕扯夏日里轻薄的衣服。没有喝完的半瓶酒成了初夜的润滑剂,顾景欢被冰得浑身哆嗦,却并没有抗拒,原以为这样会得到温柔对待,但安轻礼知道,顾景欢所为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父亲,便更加愤恨,将邪火发泄到了觊觎多年的诱人躯体上,精力旺盛的少年,将自己一点点塞进肖想了三年的身体了,仿佛令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进度条拉到底般的满足。顾景欢被撑得疼哭了,却只有抱住安轻礼的脖子,可怜地念:“好痛,能不能轻点?要撑坏了……”在床上这种的话无异于挑逗,何况上位者是个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少年,哪里肯听话呢?借着酒劲熟练地给他叔叔抚慰,趁着顾景欢因为性器带来的欢愉而放松时,再狠狠抽插,把顾景欢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安轻礼的大家伙很容易就寻到了蜜穴深处的脆弱,重复了几次声东击西的诡计后,顾景欢的身子就变的瘫软酥麻了,痛感消退,快感增长,顾景欢像蛇一样缠住了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身体,几番讨伐下,渐渐坚持不住娇喘连连,落在少年耳中,更是一剂致命的春药,越发凶狠地朝胯下的小洞猛烈进攻,被撑得没有褶皱的小穴可怜而艰难地吞吐着尺寸吓人的肉棒,被插的松软流汁,发出淫荡的水声,白嫩的臀肉给撞得一片桃红,激起层层肉浪,啪啪作响。顾景欢招架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求饶道:“慢……慢一点啊……里面……啊……好大……呜太深了不行……”但夹杂着呻吟的话语明显是南辕北辙,抱薪救火,只能激起少年更强烈的欲望,抽插顶弄的力道和速度都变得格外可怕,顾景欢受不住地想要推开致命的快感,却无意识地喊了“安野”的名字,这下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安轻礼在他体内停驻了半秒,眼中的欲望和愤怒把他的理智全部燃烧。叔叔,为什么你只想着那个人?叔叔,现在和你做爱的人是我安轻礼,也只能是我安轻礼,你怎么能喊别人的名字?叔叔,他就这么好吗?我哪点比不上他?“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要坏了!不要……呜……”安轻礼堵上了顾景欢抑制不住的叫床,加快了身下的进攻。顾景欢挣扎不得,下身的快感堆积成海,他是在海里的一叶摇摇欲坠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欲望的浪潮打翻,倾覆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无法生还。顾景欢被要了一夜,直至凌晨安轻礼才放过了他。已经解放了的少年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抱着心爱的叔叔一觉睡到下午,被一巴掌扇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滚出去!”顾景欢下半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只能推开安轻礼的怀抱,朝那张被他错认成安野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安轻礼被打得懵了两秒,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叔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顾景欢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脸问?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为什么没脸问,不是叔叔自己贴上来的吗?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安轻礼还欲凑过去,却被顾景欢的眼刀刺的不敢向前,“叔叔干脆就认了我吧,我想做叔叔的男朋友。”顾景欢一口唾沫吐到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的脸上,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我和你上过一次床就得对你负责?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太可笑了。”“我已经18岁了,”安轻礼压抑着心中的难过,争辩道:“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叔叔。”“真是幼稚,”顾景欢如果不是没有力气,真想将安轻礼吊起来打一顿,“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每个都要回应不成?再说了,”顾景欢眼里透着憎恨的恶毒,“我告诉你,安轻礼,听清楚了,我顾景欢和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为什么?因为安野吗?”顾景欢不屑道:“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会恶心地吐出来的。”那天后,他有四年没再见到过安轻礼。秘书受他的嘱托,将1000万的银行卡送到安轻礼手上,也算是他照顾好了安野的儿子,连自己身子都搭上了,这些钱足够安野上任何一所大学,他已经仁至义尽。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安轻礼时,会被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囚困在家里。 3、“多少钱能买得到叔叔这样的极品?我要的是无价之宝。” “叔叔,好吃吗?”顾景欢没有回应,仅仅是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粥吃了大半碗,推了碗筷,就回房休息去了。安轻礼跟随他回到卧室,像匹尾随的狼,却又像是在压抑着想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亦步亦趋。顾景欢躺回柔软的被子躯壳里,感受到床垫下压的重力,才回应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难道叔叔不知道吗?”“呵,我知道,我养了你三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白眼狼的心思?”顾景欢转过身,用手在青年光滑细嫩的姣好面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只是我想不通,你安总如今身价过亿,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讨好,何必还非要咬着我这中年人不松口?就因为,我曾经把你错认成你父亲睡过一晚,所以混出头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我,对吗?”安轻礼笑了,嘴角绽开两个精致可爱的梨涡,握住顾景欢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叔叔果然聪明啊。”顾景欢挣开了他,冷哼道:“以为你会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幼稚。你要拴我多久?我也有自己的公司,不能陪着你胡闹。”安轻礼抱住他,在顾景欢耳边呼着热气,“我知道叔叔不会看得上我,那么,如果我说,我有了安野的消息呢?”感受到怀着的躯体明显一震,彰显着顾景欢对安野的上心和在意,“你说什么?”“叔叔别忘了,我是安野的直系亲属,如果警方查到了安野的消息,自然会第一时间通知到我。在我见到你的前一个月,警方将目前调查到的线索跟我说了。”“安野在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不能告诉你。”顾景欢心下一沉,转过身与安轻礼面对面,与安野极其相似的面容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感受得到。“我出钱买你的消息,你想要多少钱?”“多少钱能买得到叔叔这样的极品?我要的是无价之宝。”安轻礼的手隔着一层睡衣在顾景欢的腰间游走,透过真丝的布料,白皙婀娜的腰身上面,还残留着被手锢出的红痕,那是一天一夜的疯狂所致,到现在还未曾消退。安轻礼向来在这方面都很疯狂,顾景欢只和他睡过两次,每次都被做到一天都下不来床,眼看着青年红着眼睛已然情动,顾景欢有些怕,假装不经意地躲开了他,却被摁在了床上,安轻礼欣赏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像给顾景欢盖上了自己的印章,竟能如此赏心悦目。“安轻礼,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顾景欢强撑着讥讽他的饥渴,“别像个吃不饱的狼似得,丢不丢人?”“我丢什么人?”安轻礼解着他的衣扣,漫不经心的话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叔叔和姓许的分手那么多年还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大庭广众叫人家老婆,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啪——”安轻礼头也没偏直勾勾看着打了他一个耳光的顾景欢,眼里透着危险的寒气,嫉妒、愤恨、伤心与难过纠缠不清落在深沉黝黑的瞳孔里,复杂而恐怖。“我和你许叔叔,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对,”安轻礼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我不过是安野的儿子,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而已,至于姓许的,我才不想管。我现在,就想干死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蛋……呜……妈的轻点,别他妈乱咬!啊……”脚上的锁链发出晃动的碎响,顾景欢被迫分开了双腿,将脆弱的小洞赤裸裸地暴露给蓄势待发的肉棒,那处在三天前两人重逢时,因为安轻礼的诡计和迷药,被迫承欢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可怜的红肿着,湿润松软,肉刃一插就进去了。又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又粗又长的肉棒感觉要顶到他胃里去,连小腹的皮肤都被撑出了青年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那惊人的欲根在他里面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来回鞭挞,折磨得他欲仙欲死。顾景欢起初还咬牙坚持,妄图用意志排解下身要命的舒服,但安轻礼怎么会放过他,一面使劲往那处销魂的蜜穴里冲锋陷阵,讨伐征服,一面握住了小小欢,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本就硬邦邦的性器又给搓大了一圈,爽的直流水。前后夹击使顾景欢承受不住浑身痉挛,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却又被无情肏开,肉冠在最深处的花心重重地又顶又磨,湿热温润的肉壁布满了饥渴的媚肉,讨好谄媚地服侍着入侵的肉棒,千万张小嘴般吸吮亲吻,紧紧相依。顾景欢小猫似得无力地推拒着索取的青年,张口便是娇媚极致的春声:“哈啊……慢一点,安……安轻礼,你这个畜生……牲口……啊啊啊啊不要……呜……你他妈轻点……里面……要被干坏了啊啊……”安轻礼俯下身压着他亲吻,在他脖颈胸膛间留下串串吻痕,姿势入得更深,速度却一分不慢,这让顾景欢尖叫不止,再也骂不出一句话,只有不断被肏出的叫床声。安轻礼偷够了香,缠在顾景欢耳边窃语厮磨:“叔叔,你怎么这么淫荡,紧紧吸着我不放,还叫的这么大声,浪成这样,还有脸说我丢不丢人,真骚。”顾景欢被说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羞涩耻辱不堪忍受,却又无法矢口否认,连紧咬牙冠忍住叫床都做不到,只好不理睬他的奚落,闭着眼睛享受堆叠成山的快感将他压倒,把理智摧毁,让思绪坍塌,只沦为下半身的奴隶,任凭安轻礼狎弄亵玩,直至失去意识。他和安轻礼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是身家过亿的公司老总,半工半读拿着他给的那1000万生活费与人合伙创业,一面保研一面上市,女朋友是合伙人,还是豪门千金,明媚艳丽,娇俏可人,一时风光无限。那天是一场商业酒宴,他带了许书观出席,离席后,因为宴会上的人恶意开玩笑,被他冷脸弄的尴尬,许书观于是打趣着说:“何必在意他们的话,真要说什么成家的事,不如咱俩还就成了吧。”明知他是玩笑,顾景欢便也接道:“好呀老婆。”这一声“老婆”,许书观还没应,安轻礼就带着他的合伙人女友谢珈音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这么巧啊在这遇到你。”顾景欢因为四年前的高考夜晚,看见安轻礼还有些尴尬,但谢珈音却很懂礼貌地向顾景欢鞠了一躬,声音甜丝丝的:“顾叔叔好,我是轻礼的女朋友小谢。”顾景欢看了眼安轻礼漂亮的女友,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心里的阴影便浅了许多,他从来都把安轻礼看作是晚辈,如今安轻礼已经事业有成,爱情幸福,他何必还揪着那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不放,落得彼此都难堪呢?“好,真好,真漂亮,按理说第一次见面我是该给个红包的,可是又没带,”顾景欢说着便掏出手机,“这样,小谢,顾叔叔给你转一万块钱,不算多,就当是买双鞋钱,也是我作长辈的一片心意。”谢珈音笑得得体大方,一旁的安轻礼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谢珈音刚收下“红包”,安轻礼就找了个借口支走了娇艳可人的女朋友,转而向顾景欢道:“叔叔,这么多年不见,我也算有些长进,能不能找个地方叙叙旧,我也跟您好好聊聊天。”在一家清净的酒吧里,安轻礼落落大方地跟他道了歉,称自己是年少不懂事,希望顾景欢原谅他的冲动,以后不会了。这让顾景欢还能怎么说,自然也就当做自己早忘了,强行把这件事翻篇封存。“叔叔,您现在,”安轻礼有些不自信地低着头,犹豫问道:“您如今有伴了吗?”顾景欢原本想实话实说,可念到安轻礼已经将那件事翻篇,现在都找了个肤白貌美的女朋友过安生日子了,如果他还是孤身一人,倒显得自己念念不完,自作多情,便撒了个小谎:“我还是觉得,跟你许叔叔比较合得来。”顾景欢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句挽尊的谎话,让他被变态的安轻礼下了迷药扛回家里,索取一天一夜,戴上脚镣锁在了安轻礼为他打造的囚笼里。 4、混账……快拿出来(跳蛋、公厕做) 清早的阳光透不过厚重昂贵的窗帘,屋子里依旧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顾景欢不知睡了多久,只是他一醒过来,就被身边的安轻礼发觉了。青年撑起身子,侧躺着凝望他,像是恶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不许任何人觊觎窥探。“安轻礼,这下你可以告诉我线索了吧。”顾景欢的嗓子哑得厉害,他的身体到底是比不了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经不住这样夜夜笙歌,他这两天射的次数,比近两年的都多,他有些吃不消,连说话都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我什么时候说要给您线索了?”“你!无赖!放我出去!”安轻礼按亮了床头的灯,光影照出两人经过情事后的身体,性感暧昧。安轻礼已经不是十五岁的少年,有着精壮的成年人体魄和完美的胸腹肌肉,无论顾景欢多么抗拒,也不自觉瞥了一眼,上面还留着他昨夜的抓咬痕迹,伤得有几分可怜,却更有些蓄意勾引的滋味。“正好我也想出去,叔叔陪我出去吃一顿吧。”顾景欢实在搞不懂安轻礼的操作,但既然能出得去,他怎么会跑不了?就借着安轻礼给他解开脚上镣铐的时候,他就可以跑出门外了。可安轻礼转头就从床头柜处拿了一个袋子,里面盛放着的东西顾景欢只看了一眼就向后挪了几步远,几乎快要掉下床去,他难道要把那种东西塞到自己里面去才会带自己出去吗?“你滚开!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安轻礼拉开他的一条腿,对着承欢多次已经变得媚红的小洞摁进去了那枚粉色的小玩具,连手指都伸进去了两个指节,将跳蛋埋在了蜜穴深处,顶到了顾景欢最脆弱的地方,才抽出了手。坐在饭店里的座椅上,顾景欢如坐针毡,店里的空调打得很低,他却直冒冷汗,生怕安轻礼就在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使坏,让他下不来台。“每次我考了第一名,您都会带我吃一次。”“……”安轻礼的腿在桌下挑逗着他,“您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觉得这样就算得上奖励。可我却觉得,这些口腹之欲,根本比不上高考那一夜的销魂。”顾景欢怒道:“闭嘴。”服务生端上菜品,窗边最好的位置此刻正是夕阳余晖,璀璨如黄金溪流般倾洒云端,不着边际惊艳了整个城市。顾景欢才意识到,他又被困了一天。“叔叔,你还记得吗?我上高中的时候和人打了一架,从此失去了住校生身份,只能走读。”那时候安轻礼刚入学不久,因为是期中考试过才转来的,又个子高挑,白净清俊,迅速获得了班中女孩子的青睐,可也被有些人谣传是不学无术在别的学校犯了事被开除的混子,他又性子冷淡,沉默寡言,并不在意这些话,反正与同班同学只要相处得当,不给叔叔惹麻烦就好了。顾景欢第一次做家长,格外上心,知道他在宿舍和人打了架,第一反应是护短,在安轻礼班主任面前,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隐隐推到别人身上,而安轻礼,是个乖巧无辜的好孩子。后来班主任说停课3天,顾景欢把安轻礼带出学校时天才蒙蒙亮,东方日出与西边残月同时现在空中,朝霞千里,鱼肚白云,顾景欢没有问他打架的真正缘由,只是开着车,带他到郊外散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他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他一点没察觉到安轻礼龌龊悖逆的心思,搭着他的肩膀在湖畔钓鱼,告诉他说:“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件事你也受了委屈,但以后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人动手,记住了吗?”顾景欢想起往事,不禁会心一笑,他养育安轻礼时,磕磕绊绊,总归是幸福的。可谁又能想到,他一直以为的乖孩子,如今变成了这样?“您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因为他在寝室犯贱,说您和教育局的许科员有一腿,才能把我塞进这所市内顶尖高中。”安轻礼凑近了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暗语:“我就是见不得您和别人扯上关系,更见不得您对别人好,旁的人,就连说一句都不行。”顾景欢感到毛骨悚然,他这些年一直不愿回想起安轻礼高考那一夜的疯狂举动,可如今他这样说,那么安轻礼到底是何时就开始对他有了觊觎之心?要知道安轻礼那时候入学才不到一个星期,就和人起了这样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他一早就存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表现出来的乖顺懂事,都是装出来的吗?那时候他才多大?“我要去洗手间。”顾景欢有些动容,精致的菜品他一口也咽不下去,只想赶紧逃出这个疯子的牢笼,离他远远的。“我陪叔叔一起去。”“不用了。”顾景欢眉头一皱,体内那枚定时炸弹开始作乱,磨着他昨夜被干了一晚上的地方不停颤动,他也只好同意了安轻礼陪着同行。一进到洗手间,安轻礼就把他堵到了隔间里,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裤子,顾景欢刚想惊呼却连忙堵上嘴,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安轻礼在坐便上稳如泰山,拽着他的胳膊拉到青年刚硬的大腿上,顾景欢的腿被大大分开,几乎成了平角。这样的姿势令他羞耻不已,转头想要警告安轻礼不要轻举妄动,但刚一张口,那颗跳蛋就在身体里嗡嗡作响,刺激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安轻礼,”顾景欢咬着牙,“这里可是外面,你……快把它关掉。”“哦?叔叔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随便玩了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账……快拿出来……”顾景欢脸上生出潮红,呼吸都不稳了,被安轻礼锢着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眼看着前面的性器已经被后穴里震颤的跳蛋给磨硬挺流汁,一只骨指分明的手冷不丁握住了那根,顾景欢恶狠狠地瞪了手的主人一眼,下一秒就被娴熟高超的技巧给刺激得差点没叫出来。他原本凶狠的眼神变得暧昧脆弱,微张着的口被深情地吻住,抵御了快要倾泻出来的放浪淫色,炙热的欲根在青年手心变得越来越大,流出的汁水变成润滑甚至发出淫靡的咕啾声,随着上下的撸动逐渐沉沦,连腰都跟着受不住地扭摆起来,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呜……”安轻礼的手探入他的衬衫,揉捏着硬挺的红豆,对他上下其手,快感酥酥麻麻地从四肢百骸传来,侵蚀了他的理智和内心,满脑子都是黄色,夜夜与安轻礼在床上的疯狂,他分明已经感受到安轻礼那根异于常人的玩意硬邦邦地顶着他,那一刻,他竟有些渴望,那根炙热滚烫如烙铁般的大肉棒,能将毫无章法在他敏感处乱颤的跳蛋给替换出去。“呜呜呜呜~~”他在安轻礼手上没撑过半个小时,在激射出白浊的那一刻,安轻礼心眼极坏地同时把跳蛋给拽了出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随着那枚被拽出来的跳蛋一同泄出来,可偏偏安轻礼又在他蜜穴未完全合上时,趁虚而入,将刚刚高潮过的小洞填满,穴口立刻死死咬住了入侵的肉刃,哪怕被撑到变形也甘之如饴,肉冠接替了跳蛋顶在他被摩擦到已经爽的有些酸涩发痛的花心上,刚适应了紧致到窒息的夹吸,就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唇齿分开时顾景欢忍不住流出痴痴的津液,却不敢叫出声音,安轻礼在他身体里发力时依旧没放过他的双乳,两只手探进了他的衬衫,拉拽掐揉敏感的乳头,这让顾景欢极为受不了,却又无处躲避,更没有力气挣扎。只好压抑着呻吟娇喘,逼安轻礼放手,不要再玩弄他了。“你……你想摸奶子,干脆去找个胸大的,别……别在我这里……啊……做这种变态的事!”话一出口,倒像是嗔怪撒娇一般,连安轻礼都轻笑起来,握住他被肏得乱甩的鸡巴,制住了顾景欢的命门,才在他脖颈出拍撒热气,留下占有的痕迹。“胸大的也没有叔叔这么骚,被玩几下奶头,下面就硬得跟钢筋一样,我干嘛还要找别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不是因为安轻礼都快把他干射了他才会这么硬吗?怎么会是被玩上面?可顾景欢已经没有心思和力气再和他争辩什么了,他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已经有人进来了,还不止一个,在外面解开裤子放水,夹杂着闲聊声音,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顾景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蜜穴也夹得死紧,让安轻礼寸步难行,差点被夹射出来。“放松点。”安轻礼舔了舔他的脖子,还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更加刺激到了顾景欢,他转过头咬牙低声道:“停一停,外面还有人呢!”“关我什么事?”顾景欢还想警告他,却听见外面的人谈论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下连安轻礼也听话了,只是挺在他体内慢慢地磨,没有再激烈到可以让人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作响。“顾景欢不识抬举,易总您不必理会他。”“他当众让我下不来台,我就算不要他,也不会放过他。”外面的人离开了,激烈的性事再度燃起,顾景欢站在了地上被抬起一条腿,趴在门板上被身后激烈的顶撞给逼得不断扣门,从大大分开的两腿间的小洞里,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滴出淫荡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边,弄脏了真皮的鞋子。“叔叔果真是极品,被干后面也会流水。”对于安轻礼的夸赞,顾景欢已经无力回怼,他感到身体都快融化了,被快感填满的脑子竟拆不出一点头绪来想刚刚外面的两个人是谁,只有被安轻礼支配,交代了一次又一次。 5、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 顾景欢在外面被折腾到了天黑,也多亏是天黑人少,腰腿酸软的他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安轻礼把他抱回车上的。接连的性事来得都那么漫长而刺激,顾景欢累得坐在车里就睁不开眼睛,倒是难得歪着身子靠在安轻礼肩膀上,才刚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便睡沉了。司机在前面低声道:“安总,谢总刚刚给您打了个电话,说是关于易向天的事。”“哦,我知道了。”安轻礼抚着顾景欢的头,在夜色中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沉淀着万般心事,终究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把顾景欢抱到床上后,安轻礼到书房给谢珈音回了电话。“小礼子,易向天之前就因为生意的事跟你叔叔有过节,后来又打听到顾总之前谈过男朋友,就起了歪心思,但每次都被怼了回去。这次酒宴上他又犯贱,被顾总弄得挺尴尬的,于是放出了狠话,估计是要有行动。”“真是麻烦小谢姐姐了。”顾景欢醒过来时,安轻礼已经把没收他的手机放在了枕边。“今天是周一了,叔叔也该去上班了。”顾景欢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这次的小长假,是真的难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上床。但安轻礼已经把他的脚上镣铐解开,看样子是真心要放他走。安轻礼还是装起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似乎在顾景欢面前的原形毕露从未存在过,他还是像从前寄在顾景欢篱下的高中生,小心谨慎,听话安静。顾景欢疑神疑鬼地吃了早餐,又打了司机的电话叫人来接,安轻礼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得他心里发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他就知道安轻礼不会就此罢休。借着他司机开来的车,死皮赖脸地就跟着坐上去,随他一起到公司,像条没长尾巴却憋着一肚子坏的大尾巴狼跟在他身后,不怀好意。直到到了办公室,安轻礼才慢悠悠拿出一个U盘,告诉了他:“这里面是警方目前给我的安野的信息。”顾景欢立刻伸出手,“给我。”安轻礼把U盘收走,轻笑道:“叔叔也是做生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该给我些什么来交换呢?”“那你想要什么?”安轻礼没说话,站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确定不漏一丝缝隙才走到顾景欢身边,靠近了他:“我不知道叔叔肯为了安野做到什么地步,怎么好出筹码?”“……”顾景欢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了十几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希望和帮助的人如今下路不明,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现在要拿他父亲的线索来和他做交易,真是可悲。他面对快要贴在脸上的安轻礼,这张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脸,恍惚几次都错认成安野的面目,郑重道:“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愿意。”“哈哈哈哈哈哈……”安轻礼在昏暗的办公室笑得让他有些脊背发凉。上午的集体会议变成了视频会议,顾景欢在屏幕那头听着他的员工汇报,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厚重典雅的红木办公桌上,下身的西裤垂在了脚边,盖住了白棉袜与黑皮鞋,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颤抖地分开,好容那怪物似得性器深入浅出,来去自如。他虽关了麦和摄像头,可是屏幕前的下属都在聚精会神地朝向他的方向在跟他汇报,仿佛就是看着他在被安轻礼肆意玩弄一般,这让顾景欢羞愧得涨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叫,强硬地要把身后凶猛的顶撞和越发泛滥的快感视作不存在,可又哪里能做得到?顾景欢甚至觉得,他好像已经无法自控,被囚禁的这几天,任凭安轻礼索取无度,好像令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被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的肏干埋在身体深处的花心,把他的骨头都顶酥了,身子软绵绵的成了安轻礼胯下的一滩烂泥媚肉,会迎合着欲根在他体内的驰骋而扭腰摆臀,谄媚讨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被个小辈干成个娼妓一般的模样,太耻辱了。“顾总,我的报告结束了。”被干的一片空白的大脑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员工的汇报起初他还听了一些,随着后面安轻礼的越发放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PPT掀过的一页页,他在屏幕前,吐着舌头快要被干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力再去瞪安轻礼命令他轻点或者是暂时停下来,只能在被顶的不断前耸的同时,用鼠标打开麦,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和被快感的侵蚀,开口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下次来说,散会。”刚一关闭视频会议,顾景欢就释放了压抑的感官,安轻礼拔出凶器,将他抱到办公桌上,压着胯下诱人性感的西服总裁,再次一入到底,面对面见证了顾景欢无法遮掩的欢愉,被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面色潮红吐着舌头发出一声软绵的淫叫,又乖乖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被青年把垂到脚边裤子彻底褪下扔在一边,勾着一对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缠在精猛的腰上,如同吸食男人精气的魅魔,勾魂摄魄,祸国殃民。安轻礼在他额头脸颊上亲吻不停,粗喘道:“顾总,你真会啊。”“闭嘴!嗯啊……要做就啊……做……别废话……啊啊啊慢一点……”“靠,你都缠上来了,怎么还慢的了?”安轻礼把胯下的穴口顶得啪啪直响,红肿不堪,顾景欢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顶得酸软无力,渐渐只能门户大开般散垂在两侧,露着被青年填满撑足了的销魂穴,任由采撷。安轻礼锢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动的雪白腰身,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一面拽着往自己身上靠,一面拼命往前顶,每次深入都能引得顾景欢一声娇吟,似是欲拒还迎的抵抗,又像是浪到极致的邀请,欲罢不能。“叔叔,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顾景欢无暇理睬他的话,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木桌上,又硬又硌,下身却被炙热如铁的凶器给侵占攻袭,又烫又爽,他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一味的在青年身下迎合承欢,娇喘呻吟,沉醉在恍若天堂般的快感地狱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叔叔,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顾景欢眼中蓄着被欢愉逼出的眼泪,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他用尽力气挺起身子拥住安轻礼的脖子,与青年深情相拥,唇齿交缠,相濡以沫,被吻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可怜又可爱,更惹得安轻礼发了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安……”顾景欢失去意识前的一个字,是喘不上的气变了音调的叫床,还是在喊某个人的名字,安轻礼分不清楚,即便是叫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顾景欢究竟是喊他还是唤得父亲,他更分不清楚。 6、您可真白啊 安轻礼娇矜尊贵没吃过苦的顾叔叔,被压在桌上做了一次,就腰酸背痛需要正骨按摩,又冰火两重天着了凉,身体立刻就罢了工,叫嚣着要顾景欢好好修养。否则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顾景欢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很好,直到15岁时,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他的身体好像被迫启动了隐藏能源,一直挺了许多年都没再生过病,这次的生病,来的突然而莫名其妙,许久没有过的身体脆弱易碎的感觉,让他格外难受。安轻礼用那枚装着安野信息的U盘牵制住了他,理所当然陪在他身边照顾,看着昨天还心思深沉百般算计的青年,今天端来一碗鲜虾糯米粥,放在床边一勺勺喂给他吃,顾景欢在昏暗的台灯下恍惚想起十几年前,他守在灵台前一天一夜,巨大的变故让他伤心难过吃不下东西,也是安野逼着他吃了碗饭,才让他有气力为父母守灵,跟那群亲戚争抢搏斗,守住父母留下的家产。那段时间真是他最困难的日子,也是他一点点对安野动心的日子。他认定和安野是有缘分的,不然他幼年时被绑架,怎么会是安野偶然路过搭救?他父母双亡独自一人困难地坚守父母留下的产业,怎么安野会在那个时候,被仇敌追杀,踉踉跄跄浑身是伤来他这里躲避?还为他出谋划策守住家产,虽然有些不择手段,可已经是那时候的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牢牢握住,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地。但安野接到的那通电话,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安野是一个有家室的人,还有一个5岁的儿子,他的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后来和许书观相处交往,哪怕是许书观追求的他,对方也是因此和他分的手。昨天安轻礼所说的代价与筹码,无论怎么说都非常的大,安野至今音信全无,单凭那枚U盘里安野的一张照片和警方出具的单薄冰冷的资料,他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在找到安野之前,和安轻礼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床伴关系,其实是满足安轻礼随时随地发情的需求。他不知道这种义无反顾的疯狂是对安野爱的深沉,还是对安轻礼太过信任。“叔叔,好点了吗?吃点药吧。”安轻礼在不动那些歪心思时,实在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孩儿,顾景欢无可救药的想,他真是疯了,居然还会觉得安轻礼乖。顾景欢看了一眼便抗拒道:“我吃不下药片,会吐出来。”安轻礼便放下了东西,去和医生打电话。不多时穿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就提着药箱过来了,顾景欢不禁感叹:“安总好大手笔,现在连私人医生都可以随便传唤。”好脾气的医生赔笑道:“这是当然的,安总是我们谢小姐的男朋友,我自然得过来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谢珈音那个老钱家族的医生,顾景欢摇了摇头,虽然安轻礼不是他儿子,但他好歹养了安轻礼三年,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如今安轻礼和人家小谢小姐谈着恋爱,用着人家的私人医生,来给自己看病,要是他和安轻礼真是单纯的叔侄关系,这样也不算什么,可他们都已经那样过了,这次病也是因为做了那种事才生的,怎么好腆着脸用人家小谢姑娘的医生?打针的时候,谢家的医生并不知道安轻礼对他叔叔的龌龊私心,开玩笑啧了两声,顾景欢和安轻礼都以为他看出了异样,前者立刻心虚发问:“怎么了医生?”“没什么大事,就是顾总,您可真白啊,比我手都白,真羡慕。”安轻礼立刻黑了脸,医生刚推完了药,用棉签按住针口,安轻礼就自己夺过摁在针口处的棉签,把医生给撵走了。关门声一响,安轻礼就嘟囔道:“瞎看什么?真是流氓。”顾景欢忍不住笑了,安轻礼还好意思说别人流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重新躺回了被窝,安轻礼也跟着钻了进去,黏黏糊糊的抱着他,像个长大了却养成了爱爬床的坏习惯的小狗,在他脖颈处喷洒热气,耍着吃女医生醋的小脾气,叫顾景欢哭笑不得。是因为生病的软弱,把他的心都跟着弄得软成了一团棉花。顾景欢许久没有那么语重心长和他交谈,长辈的关心与慈爱在退烧针下显得格外温柔。“轻礼,小谢是个好姑娘,你别再犯浑了,跟人家好好相处,过去的事,我承认我那时候不该赶你走,你当时也是血气方刚不懂事,我能明白,你现在也讨回了不少便宜,以后,别再跟我牵扯不清了,你这样对不起人家小谢姑娘。”安轻礼怔了怔,随即又轻含着他的耳垂,“你一个负心人,还有脸教育我?你有什么资格劝我?你连我都对不起,你管我对不对得起谁?”这又从何说起呢?说起负心,他也只有是对不起许书观了,但这又干安轻礼什么事?算了,顾景欢懒得和他争论什么,只觉得安轻礼的怀抱温暖舒服,热烘烘的像个火炉烤着他,于是便如猫儿一样窝在安轻礼怀里,闭上眼睛低声道:“是了,我管不到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吧。”退烧针让他睡的很沉,恍惚是梦到了从前的许多往事。高中时的安轻礼每天晚上10点从学校回来,还会像个小媳妇似得收走他摆在餐桌上的酒杯,劝一句:“叔叔,经常喝酒对身体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有着和成人相似的身体以及没有成熟的心智,总是向往更刺激的东西,觉得喝酒与抽烟都是非常“酷”的存在,还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而安轻礼却像他第二次见到时的安野,会关心他的身体,要他少喝酒。安轻礼如果就是安野多好啊。他曾经自私的这样想过,他可以养育着少年时的安野,然后看着他成长,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向他养大的孩子表露心意,即便是不成,他也有份养育的功劳在,可以时时想见。可惜安轻礼终究不是安野,顾景欢也只能在看到安轻礼埋头做题的背影上,一瞬间感受到遗传的魅力,说到底,他也不是个合格的叔叔。他听着安轻礼在沐浴时的水声,幻想过是安野在为他们共度的夜晚而清洁准备,一度热血沸腾,燥得睡不着觉。也是在某一个翻来覆去的夜晚,安轻礼系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白玉似的脸上,淡漠安静,说的话却让人难以镇定:“叔叔,我来帮帮你吧。”“什么?”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羞红欲滴,血管里的羞愧与兴奋让他一直延伸到了胸口都是红色,安轻礼倒显得比他还老练,倒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脸红的,难道叔叔自己没弄过吗?”“啊?”安轻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淡淡的白桃沐浴露的味道,手上湿润温热,握住他的时候,顾景欢明显察觉到了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并没停下动作,像在考场上一样的认真,为他做手艺活。顾景欢感受到了从下腹传来的阵阵舒适,消散退不下去的燥热欲火,也强撑着气势掀开了少年松散的浴巾,从那时候,安轻礼下面的尺寸就已经不小了,他还没发育完全,甚至没有完全硬起,就已经让顾景欢尴尬地笑了笑,握住的一瞬间手心就被烫得有些拿捏不住,那根家伙肉眼可见的变大变硬,青筋暴起。他那时候只觉得是正在青春期的少年压抑不住的荷尔蒙,这也无可厚非,他彻底沉睡在了梦中与安轻礼的和谐中,以为回到了几年前。“叔叔,你顶着我了。”顾景欢睁开眼,退烧针弄得他浑身都是汗,与安轻礼紧紧相拥热得喘不过气,而他的那根透过睡衣直挺挺地戳在安轻礼的小腹上,硬邦邦地证明着他无耻的春梦! 7、“叔叔的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 安轻礼抱着他到浴缸泡澡时,玩弄挑逗着顾景欢半硬的性器,在羞红的耳尖呼着粗重的热气,嘲笑道:“叔叔梦见什么了?硬得这么厉害?”顾景欢退了烧,脾气也硬了起来,偏偏和他对着干:“要你管。”“哦?不要我管吗?”顾景欢难耐地想要挣扎,却被搂住胸口撇开了腿,将有了性欲的男根送到青年手里,任凭他技术娴熟高超的肆意玩弄,安轻礼从高中时就会用这些手法来讨好他,现在又添了这些不安分的坏心思,更加折磨得顾景欢动弹不得,飘飘欲仙。“别……别按那……”顾景欢越发分开了腿,扒拉着安轻礼的手,不许他摁在铃口处,可浑身都瘫软的要命,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咬牙忍耐高潮到来前的窒息。安轻礼吻着他的脖子,时不时轻咬舔舐,像野兽面对猎物的喉管,随时都可能咬断。青年蜻蜓点水般用手指敲击他的铃口,顾景欢身子颤抖,在水里乱动,又被压制下去,安轻礼又问他:“叔叔是梦见我了吗?”顾景欢倔脾气地矢口否认:“没有。”“那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没有回答,他挣脱过安轻礼的手,翻了个身从躺靠在青年的怀里到与安轻礼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强装冷漠道:“你顶着我的腰了。”这个姿势让安轻礼轻轻一捅就能自下而上入到湿润软糯的蜜穴里,极为方便地拖着顾景欢被私人医生夸白的屁股,一上一下往欲根上面送,将频繁承欢的肉洞干的松软变形,彻底成为青年独享的鸡巴套子,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附着凶猛入侵抽插不停的肉棒,每每重击在敏感的花心处时,更会紧紧收缩,夹得肉棒不费些力气几乎就要动弹不得断在里面。顾景欢刚发过汗,脸上湿润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泽照人,嘴上还沾着水渍,淡薄的唇色也变得鲜明水润,惹人品尝。伏在青年身上微微张口,流出点滴津液,发出压抑却放浪的呻吟,更逼得体内的肉棒涨大一圈,撑得他艰难地微微蹙眉,恨恨道:“你……你轻点行不行……他妈的啊啊……里面都啊……都要被撑坏了……”安轻礼在他叫骂的嘴上亲了几十下,下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深重,拍打出嘈杂的水波动荡声,浴缸里震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层层波浪,流的满地都是水,顾景欢被吻住只能呜呜哀鸣,全被水声给淹没,倒显得有几分硬起不肯叫床了。“叔叔的小穴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顾景欢被折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含在眼眶里隐忍坚决,可生理上的感受却让他忍不住成为沉沦快感的欲兽,迎合地扭摆腰身承受肉刃近乎残忍的猛烈肏干,再也骂不出一句成句的话,只能扶着安轻礼的肩膀,呻吟不止,在被干的不断前耸时,还像喂奶般把乳头送到青年口中,惹得被舔舐咬弄,抽搐连连。温热的水包裹着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挤压着他夹在两人中间,从刚刚就已经快要高潮的性器,他快要射了,就要到顶点了,难捱的黑夜快要见到黎明的曙光了。顾景欢越发克制不住叫得淫靡娇媚,内里就夹吸得越发紧张,安轻礼却在这时冷不丁拍打起他的屁股,命他放松,说的话也让顾景欢羞耻不已。“叔叔被肏穴就这么舒服吗?我都快被夹断了,还不放松点。”安轻礼嘲讽他的话还在浴室回荡,顾景欢就忍不住浑身痉挛抽搐,嗓子都快哑了一般在温水与肉体的夹击下倾泻出来,弄脏了一池清水。安轻礼更是像生气了一样,连休息的空隙也没给他,一面拍打已经红肿似桃般的屁股,一面扯开顾景欢的腿,朝着刚刚高潮过吸得正紧的蜜穴狠狠冲刺,又重又猛地在水中快出了残影,顾景欢受不了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不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为什么夹得这么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顾景欢只记得那天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大滩大滩的白浊,安轻礼给他清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干净。一边给他冲洗后面,安轻礼还一边怪他嘴硬,自讨苦吃。脚上的锁链是在他睡着时又被戴上的,安轻礼现在真是古怪的很,明明白天不会拦着他出去工作,可一回到家,就又把枷锁给他扣上,顾景欢拿他没有办法,横竖他下了班本来就浑身疲累,不愿外出动弹,只在家里,计算好了的长链条并不能妨碍他自由走动。每年的儿童节,许书观都会和他约会。他会为许书观准备一束盛放的向日葵和一份精致可爱的轻奢礼物,像他们恋爱时那样,许书观是个很喜欢仪式感的人,每年都发朋友圈,宣告他还是个有人宠爱的小孩子。“多巧,今年儿童节是周六,我要你一天都陪着我。”“好。”顾景欢垂着眉眼看着工作上的邮件,丝毫不妨碍和许书观打着电话,看似淡漠的语气却让人听得出几分无奈的宠溺。周六清早顾景欢就打电话订花,安轻礼独自在厨房忙活着,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好像夜里那个牲口一样索取无度的人和他无关。吃过了饭,顾景欢和安轻礼要枷锁的钥匙。“我今天要出门,给我解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轻礼问:“是公司的事情吗?”顾景欢皱起眉不耐烦道:“安轻礼,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我再说一遍。”“……叔叔,我对于安野的死活完全不在乎,”安轻礼低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慢条斯理地拾起链条上的锁扣,“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情,那我也没有义务替你打听安野的消息。”安轻礼像工作日时一样替他打开了枷锁,无所谓道:“你自己选。”安轻礼是蹲在地上,处在下位,抬着头用深沉墨黑的眸子仰视着想要离开的顾景欢,看不出是驱赶或挽留,只是眼神冷得厉害,让人脊背发凉。“是同学聚会。”没有再给安轻礼追问的机会,顾景欢扔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沉重的大门“砰”得一声甩在了门框上,在沉寂如死般的房间里发出的响声剧烈而刺耳,安轻礼凝望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一拳锤了上去,鲜血直流。顾景欢被安轻礼临走前这么一闹,心里又烦又乱,才刚见到许书观,把花和礼物送了出去,没开始一天的行程,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竟是谢珈音打过来的。“顾叔叔,您快来医院吧,小礼的手受伤了没人照顾,我马上就上飞机了,要出差一个月,我不跟您说了啊要关机了,你快到第一中心医院吧。” 8、你是儿童?儿童会这么摸人? 顾景欢和许书观赶到医院时,安轻礼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右手绑着绷带,左手拿着片子,身边的病人都有三三两两来陪护的亲朋,只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看着地板静静出神,坚强得让人有点可怜。看到许书观手里的一大捧花,安轻礼张口便谢道:“还是许叔叔疼我,还会送花,不像我叔叔什么都不懂,我手受伤了,他还去外面乱跑。”许书观看着他这么可怜的样子,虽然不舍得手中刚接过来的花,却也只好就坡下驴,替顾景欢说了句好话:“怎么会呢,小礼,你叔叔一听说你受伤了,可紧张你了,这不,今天儿童节,他还想着给你买束花呢,这是太着急了才叫我抱着的,现在给你了,你叔叔是最疼你了。”“原来今天是儿童节,我都没过过,还不知道呢。”安轻礼和许书观笑着对话,眼睛却没离开顾景欢一秒,轻松客套的语气透着冰冷,用包着绷带的手环过那捧花,盛开的向日葵朝着他昂首挺胸,像是许书观在跟他炫耀似得,耀武扬威地怒放光彩。明明是那么可爱漂亮的花朵,却让安轻礼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约会自然是泡汤了,顾景欢把安轻礼接回家,不客气地嘲讽道:“安总这又是何必呢?趁着上亿的身价,偏挤医院走廊的长椅,难道花钱请个跑腿护工是能破产吗?还是你养的助理都是吃白饭的?连个床位都住不起了?让小谢跟我打电话,也不怕人姑娘笑话你。”“叔叔,我疼。”安轻礼看着自己的手,包的十分难看,平淡地说了四个字,安静乖顺地像不是疼在他身上似得,哪里还有在医院和许书观暗暗较劲的半分影子,分明是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生了病不会照顾自己,连诉说痛苦都保持着礼貌和体面。顾景欢觉得自己刚刚是太刻薄了些了,生涩地安慰道:“等睡一觉就不疼了。”安轻礼得寸进尺,三两步就走到他面前,贴得极紧:“怎么睡?我还要和叔叔睡。”顾景欢脸上一红,“你别想别的了,养好了你的伤再说。”“我又没伤到下边,再说了,”安轻礼用好的那只手探进了顾景欢的裤子,找到了控制欲望的根源,立刻便让顾景欢软了身子和语气,“今天是儿童节,叔叔不该送我一份礼物吗?”顾景欢不禁笑道:“你都22了,还要什么礼物?你是儿童?儿童会这么摸人鸡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都三十多了,为什么叔叔还要送他礼物?凭什么我就不行?”顾景欢懒得跟他分辨,伤者为大,他多依着些也就是了。安轻礼伤在手上,不能沾水,夏天又不能不洗澡,明明可以找护工来解决的事情,安轻礼却偏偏不让人碰他,理由都幼稚得很:“别人一碰我,我浑身都难受。”顾景欢把保鲜膜包在他的伤口上,用花洒给他冲洗身子。安轻礼坐在矮凳上,顾景欢居高临下将他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脖颈之间肩膀上面乃至后背胸口满是抓咬的暧昧痕迹,印在精壮的白皙皮肤上,分外鲜明,像是一颗颗勋章般夺目,顾景欢看着都脸红。安轻礼自然不可能老实,左手在顾景欢身上乱蹭,翘着半硬的性器去摸顾景欢的大腿,一边狡黠地问道:“叔叔,我高中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对我动过念头?”“放屁,你怎么这么自恋。”顾景欢立刻否决,安轻礼的手便隔着他的睡裤在裆间徘徊挑逗,隔靴搔痒,被顾景欢一巴掌拍掉,“别瞎摸。”“我这哪是瞎摸,我明明是睁着眼摸。”顾景欢无语了,干脆扔了花洒罢工不干了,躺回床上想今天的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怎么他出门时安轻礼还好好地,手说伤就伤了?还需要拍片子,搞得多严重似得,惨兮兮的,搬出女朋友来喊他去医院,倒显得他这个叔叔多无情似得。正想着,安轻礼就裸着进了卧室,身上湿漉漉地还没干,胸腹上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肌肉不断下坠,左手却拿着一副手铐,缓缓向床边走过去。顾景欢不相信安轻礼现在一只手还想搞强制那套,干脆蒙上被子就一个不理不睬,量他也没那个本事,直到听见了安轻礼说:“警方说,安野和一犯罪嫌疑人发生了火并冲突,现在已经逮捕了对方其中一个小弟,经过询问,小弟说安野最近的活动范围在……”顾景欢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听见安轻礼说出具体位置,急的掀开了被子,问道:“在哪里?”安轻礼晃了晃手铐,“想知道?那叔叔知道该怎么做。”原以为安轻礼不过是捆住他的双手,没想到他玩得更大。顾景欢的右手手腕和相同一边的脚腕被一条明晃晃泛着银色光芒的手铐连结在了一起,被迫将那条和手腕绑在一起的腿抬高起来,将两腿之间的风光暴露得一览无余。这个姿势太开放了些,固定的姿势虽然不至于太难受,却又像是主动献身一样,带来的心理羞耻和生理感觉都成倍增长,顾景欢把脸扭向一边,不愿安轻礼对视,冰冷不耐烦的表情落在羞得通红的脸上,完全起不到一丝抗拒的效果,反而添了几分欲擒故纵的勾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湿热带着水滴的身体覆盖住了他,频繁做爱的身体只是稍稍抵御了一下就大方地接纳了异于常人的雄伟尺寸,安轻礼把他的膝盖压到了胸口,将他的腿上下拉扯分离开来,方便地一探到底,这个姿势入得极深,顾景欢被顶得叹了几次才缓过了被撑满的感觉,安轻礼把他侧到一边的脸正过来,带着水汽的眼睛好像明了几分,被吊灯映照的亮晶晶的,异常光彩。顾景欢被他这一刻的惊艳怔了怔,安轻礼湿润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脸上,和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样,每一次的烙印都隆重浓厚,他吻一次,便顶一次,深一次,重一次,节奏不急不慢,磨得顾景欢心里痒痒的,期待着更刺激的到来。“呜……”安轻礼受伤的手缠着绷带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带着水滴的睫毛轻轻扫在他的脸上,顾景欢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配合的回应这一吻,只是循着生理的本能迎合舌尖的交缠混乱,意乱情迷,大抵就是如此吧。他如此真诚的回应,遭殃的就是下身。安轻礼被他的反应刺激得发了狂,吻住他不放的同时,原本磨合缓冲的动作立刻像是按了马达般的迅猛急促,肉冠在花心上重重冲击,凶猛的柱身来回抽插,逼得内壁上的媚肉苦苦痴缠,痉挛不止,交合的穴口溢出串串可疑的汁液,顺着股间流到床上,与沐浴过的水珠一起将床单磋磨地又皱又湿。顾景欢想要推开如此激烈的性事,可一只手和脚腕铐在一起,无法行动,另一只手又被安轻礼握住,连腿都无法踢踹挣扎,窒息的亲吻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安轻礼……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做爱?他一点自我支配的办法都没有,完完全全被对方辖制着,这样下去会被弄坏的吧。“呜呜呜……呜……啊啊不……呜……”他被吻的喘不过气,安轻礼刚放过了他,似乎是想听他在床上的动静,可是他刚表达了自己的抗拒,就又被堵住了嘴。如此循环往复,他算是看出来安轻礼就是在故意折辱他,又想听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娇喘,又不愿听见抵抗拒绝,什么好事都想占了。可是他也不得不让安轻礼把什么好事都占了,他的性器被夹在中间,摩擦着被铐住的腿根软肉和安轻礼的小腹,体内的花心也被凶狠地肏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推入欲望的深渊,快感堆积如潮,汹涌澎湃地在他与安轻礼的交欢中升温,让他的理智、他的抗拒、他的不满、他的羞耻都在这潮水中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连每一寸骨头都变得酥麻酸软,可以随意被掌控拿捏。“叔叔,你好棒啊。”热气拍打在他的耳侧,逼着他一面承欢一面将释放的精华喷涌在两人腹间,大脑一片空白的那刻,安轻礼放开了他,回荡在卧室里他的叫声,分明已经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 9、谁他妈跟你白日宣Y了?放手! 用一晚上的腰酸腿软,换来了安野的方位,安轻礼说,是在西南方向的某个省县。“叔叔,你不是要去找他吧?”安轻礼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将他那只伤手功臣一样放在软垫上,看着顾景欢在收拾行李。顾景欢没理他,手腕和脚腕上还留着被手铐弄出来的红印,他没什么好心情搭理始作俑者。只是将必要的证件和两件换洗衣物装进行李箱,再就是一些现金,他莫名觉得安野用得到。“叔叔,你觉得,连警察现在都找不到他,你会找到他?”“警察不是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但是我可以。”安轻礼笑了,“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叔叔,要是真能找到安野,我一定比你积极,我早就先弄死他了,然后你就不惦记了。”顾景欢冷笑道:“早知道你孝顺,我就该先弄死你。”“你不会舍得的,”安轻礼看着自己的伤手,眼神复杂而残忍,“你还要留着我,当安野的代替呢。”“放屁!你再敢胡说八道!”安轻礼不知道是被他的生气震慑了,还是心照不宣地不再重提,总之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说话了。顾景欢却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打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一时间又急又气,愤懑难平,甚至想把安轻礼揪起来打一架,可看到他的手还可怜兮兮地包着绷带,又没法真正落实实施。“什么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行李箱被踢到了墙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顾景欢“砰”得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看着昨夜两人激烈缠绵过的床,真是想把床都换掉的心都有了。可他也气不了多久,安轻礼叫了外卖美滋滋地在外面吃着早餐,他在卧室里肚子早饿的受不了了。“叔叔,出来吃饭了。”顾景欢拧开了门锁,不情不愿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算了,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下了台阶好吃饭。可是刚吃了一口,顾景欢就放下了碗筷。一点滋味都没有,比安轻礼的手艺差得远了。“是粥菜不好吃吗?我还买了三明治和牛奶,叔叔凑合着对付一顿吧。”原先他习惯了生冷简单的西式早餐,只追求营养均衡,对味道的要求也不甚在意,安轻礼这些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早把舌头给养刁了,再回过头吃这些,真是一口都咽不下去。他想起了父母还在时,其实他也是个蛮挑食的,爱吃的还能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就一口都不尝。现在怎么还跟过去小孩似的?顾景欢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谢小姐出差,安轻礼即便是手还伤着也要带病工作,也幸好是左撇子,不耽误签字,可到底是不方便。中午十二点刚到,顾景欢就接到了个骚扰电话。“叔叔,我手坏了,你过来帮帮我嘛。”“你助理是干什么吃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也不能给我脱衣服吧,我想睡会儿午觉,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过来嘛。”顾景欢皱起眉叹了口气,虽然一听就知道是个圈套,可是也不能真让助理给他做这种事情,只好自己开车过去,当长辈的真是不容易。“手抬起来。”安轻礼的衬衣纽扣被一枚枚解开,露出坚实饱满的胸腹,顾景欢的眼神不自觉地黏在了青年漂亮完美的身体上面,肌肉匀称而不浮夸,每一块都恰到好处镶嵌在腹上,他的手指悄悄触碰了几次,手感极好,比之前还妙。他在安轻礼高中时,出差回来路过一次他的学校,隔着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黑铁栏杆,远远看见安轻礼和几个男孩子一起打篮球,夏天的炎阳搅拌着蝉鸣,将球场上跳跃跑动的身影照出了几分在铁板烧上被烫得跳脚的滑稽,安轻礼的汗珠顺着白里透红的脸滑到胸口,将一身衣裳都浸得湿漉漉的,球场上的男孩都已经光着膀子了,只有他还穿着校服,透气的布料贴在身上都能显露出身材的美好。那天安轻礼回到家,发现出差的他回来了,异常兴奋起来,把校服向上一翻扯下来,直奔浴室把自己洗的干净喷香,出来后乐颠颠地穿了条大裤衩,光着上身系了条围裙,榨了杯西瓜汁说要为他接风洗尘。顾景欢那时候就感到心脏跳得厉害,安轻礼长高了,似乎和他一样高了,或者要比他还猛一点,围裙下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肉透着少年的光彩,轻薄却结实,白天的太阳晒得他脸还没褪下去的红,像新娘抹了胭脂,少年的音色不知道时候变得沉稳,又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欢快:“叔叔,我新学的做法,您快尝尝。”“叔叔,你怎么还占起便宜了?”顾景欢一愣神,手被抓住摁在了安轻礼胸口,实实在在摸了上去,惊得立刻想要抽手,“你干什么?放开我!”“嘘——”安轻礼握住他的手腕,悄悄在他耳边道:“叔叔,别那么大声,虽然我是老板,可让人知道咱俩在公司白日宣淫就不好了。”“谁他妈跟你白日宣淫了?放手!”“那你摸我干什么?难道不是想做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景欢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他刚刚的确有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明显,让安轻礼都察觉得这么清楚了。诺大的办公室里,休息区和办公区被木栅围着玻璃推拉门隔开,毛玻璃将里外的视线虚化,看不见里面的春光乍泄。“叔叔,其实你也挺喜欢这样是吧?”“闭嘴。”在床上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顾景欢居高临下看着变得坏透了的侄子,扶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肌肉,上下扭摆腰身,后穴艰难吞吐着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下落都激得双丘乱颤,活色生香。安轻礼浑身都赤裸着,而他的上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连裤子都只褪去了一半,看上去他像是在强奸身下的侄子,但到底是谁在这场游戏中游刃有余,顾景欢喘着粗气,腰酸腿软,显然不是他。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像拨弄开关一样拨弄硬挺的乳头,又酥又麻,顾景欢摁住了衬衫里作乱的手,胭红的脸加上喘息的低声,威胁得毫无气势:“不许玩。”“你说不许就不许?”安轻礼向上顶了顶娇弱湿嫩的蜜穴,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顾景欢受不住地弯下腰,迫不得已将胸口往对方手上送,只听见他在耳边说:“叔叔,不想让玩就别长这么骚的奶子,既然长了就得让玩。”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顾景欢抬头瞪他,却被堵上了嘴,原本的主动在这场争夺他奶子的归属权拉扯中变得支离破碎,即便他还处在上位,却已经丧失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被身体里含得深深的肉棒顶弄肏干,次次都直逼花心,让他欲罢不能,熨烫平整的衬衫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跪坐在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上,膝盖都摩擦出了红痕,格外可怜。安轻礼像一匹烈性的马,顶得他颠簸不已,疲惫不堪,他骑跨在这匹马上,飘荡起伏,沉溺其中。等安轻礼终于玩够了他可怜的乳头,又掐着他的腰,在拼命上顶的时候往下摁,将肉刃探进他身体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顾景欢一瞬间双眼翻白,感觉身体都被这一记记猛顶给贯穿了,不用几个回合,就翘着前端早被顶得硬邦邦的男根,射了安轻礼一身。他失神地趴在了青年被白浊弄脏的身上,迷离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着水汽,后穴里还含着粗大的阳具,高潮过后可怜的穴口一抽一吸夹着那根始作俑者,还在谄媚地迎合着抽插,不知死活的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白日宣淫,宣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