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响贪欢》 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排栏杆挨个骑湿,赏银砸X,和好(完结) 下妓扶着铜鹤操弄得自己得趣,一双眼睛望着沈空晚春情荡漾都快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等到腹中残酒淅淅沥沥滴完,他恋恋不舍从鹤嘴上起了身,乖巧地跪伏在地,把被变着花样玩弄到通红如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拔出来。”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味道?”“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还行吗?”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到个一丝不挂白生生美人悬在靠阑上,顿时呼朋引伴招人来看,转眼就聚了一大圈人,起哄的起哄打趣的打趣,个个都是花中老手,早把他从头到脚点评了个遍,哪里皮紧,哪里肉嫩。有几个还争了起来,一个白胡老爷子撸着长须点评这般下贱当街挨操必是艳妓助兴,旁边大腹便便的商贾客一脸内行笑他不懂,这小贱人身子保养得如此细皮嫩肉,明显是家雀受罚。更多人只大呼小叫,催着赶快把淫臀翘起来,让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奴只想伺候爷……”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太骚了!”“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奴……奴的穴还紧!”“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那必是天生淫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名器!名器!”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他如此静静说道。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 烈酒洗肠,被小二粗暴抽X,还得攀上铜鹤自C自弄一点点往外吐 “脏。”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这壶赏你了。”“谢……谢爷赏!”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不许浪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不一时,酒来了。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安静。”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您看好!”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想要爷……等奴干净了……”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着如怀胎初显的小腹,慢慢抬起一只颤抖的裸脚踩在了铜鹤背羽上,单足而立,两腿大张,露出一副淫浪身段,正好将忍到通红如血的穴口露在了鹤嘴之前。他最后看了沈空晚一眼,似有哀怨似有乞怜,只是似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怜惜,随即低了头,一手扶住鹤首。因为害怕略微放松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敢做任何舒张,硬是就着后穴紧扣的姿势,将冷硬鹤嘴硬是从肿胀刺痛的穴口里捅了进去。黄铜色冷质硬,对比得那圈紧嘬不放的红肉格外淫靡,直如利抢刺入淫妖,活该被往死里降服才好。虽然只捅入了个头,但下妓穴里本就被灌的极满,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声随即从铜鹤腹中回旋传出,鹤嘴开口极小,水线本是极细,但在空荡鹤腹中几经回荡竟响亮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羞得那下妓白皙五指在铜鹤首上又是紧紧一攥,微微抬头却是露出了一脸迷醉爽极神色。只见他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眼神迷离宛如在被人操弄透了一样爽到神色恍惚,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仍然看不出多少变化的圆滚腹上,腰身颤了两下,竟就在沈空晚眼前轻声呻吟着将臀部又下沉了一截,将铜鹤长喙真正吃到了深处。这淫妓随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就这么随着淅淅沥沥清晰水声,一脸春心荡漾幽幽望着沈空晚,微微咬着红艳唇瓣,一边抚弄着自个上下淫肉,一边上下摆动腰身自顾自捣弄起后穴来。 NJ踩X犹自求C,然而YY作假被发现……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沈空晚让他随意。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淫荡。”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爷,你看,奴都湿了。”呵。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谢,谢爷赏……”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奴……奴这身子就是淫荡……随便爷怎么玩都觉得爽快……”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爷踩得奴好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舔。”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呵。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被玉树阁评了下等的劣倌儿,只能光着下身满大街求人C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不应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山壁野合,艳责(花式潜规则,后X责罚,师徒?layig,受s浪,点) 祁无长态度软化了穴里仍然干涩,显然未曾情动又自己不得章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呵。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M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自己掰开,太紧。”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人渣!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得趣了?”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记得报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还有谢长天…………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是为谁骚?”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你……这就走了?”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怎么,你还想留我?”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啊……”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师叔责罚,谁许你躲?”他慢条斯理说道。 春宫自赏,少时艳身(魂体受围观自己活春宫,时空错乱,攻潜规则年少受) 无妄海里无时间之分,也说不清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自寻死路赖上沈空晚多久,只是北辰宫晶莹如冰的大殿地板上已经滴了满地晶亮淫液,从东到西稀稀拉拉说不清沾污了几处,倒是两三摊白浊清清楚楚,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不问可知。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已经不知道被变着花样干了几回,整个人柔若无骨两颊飞红,看似腰都在颤了,仍然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搂住腿弯压向肩头,乖巧地露出毫无遮挡的花穴让沈空晚插得痛快。两侧雪臀都已经被抽插拍打得通红一片,嫣红穴口更是凄惨不堪,一圈软肉通红肿起,被阳物毫不留情猛进猛出搓揉得翻出又捅入,每下抽插都带出缕缕淫液,穴口只无力翕张着一副不堪征伐无力招架模样,白玉般的大腿和小腹满是干枯白浊,俨然被蹂躏多时,偏偏含着泪珠的眼角犹带媚意,两颊绯红目光迷离若有若无地望着沈空晚,伴着断断续续喘息声,怎堪说这一副以退为进销魂蚀骨模样。就算是祁无长神念自己看来,这景象也实在是淫靡非常,让人不得不说一声淫贱了。沈空晚自然知道祁无长神念回归,但他是何等神经病,见祁无长神念悬在殿中迟迟没有动作,他反而意味深长悠然一笑,用力拍了拍胯下被他操到发颤的臀瓣,叱责:“含紧,你这么偷懒怎么能让我射?”祁无长无限委屈地抽泣了一下,含着泪光哀怨地望向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怎么,急着挨操了?”沈空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边抽插着一边安慰地揉了揉手中滑嫩臀瓣,“我不食言,你让我原身射一次,我就变细点,按你要求好好操得你舒服。”“你骗人……”祁无长委屈地嘟囔,委委屈屈地夹紧了穴,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赶快射,我腰好酸,那里也好疼……”“那爽不爽?”沈空晚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加快速度暴风骤雨般攻在他骚心上,直让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出声,腰身电击般一挺,整口花穴从里到外抽搐个不停恨不得把肉棒咬死在里面,倒是辛苦了阳具次次无情拔出又卖力劈入,搅得一穴淫液都快成了白沫,不一时祁无长后穴一阵猛烈抽搐眼看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堵住!”沈空晚冷不丁一声令下,祁无长神情恍惚下意识就用一双玉手握上了正欲发泄的玉茎,十指攥住茎身,指腹死死压在翕张铃口上,伴着一声痛叫硬生生把爆发到一半的精液通通堵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你……”祁无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硬生生被压住高潮已经多难受了,沈空晚还在无情无义地猛操着他刚高潮过格外软烂的后穴,又痛又爽逼得他除了阵阵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是为你好,”沈空晚一本正经安慰他,一边扶着他颤抖腿弯让他任操任干,一边哄着他依旧用力攥住玉茎不要放,“你看,我还一次没射给你你就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你不是亏了?”哎?祁无长眨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水,眼神一怔。“所以我是让你少吃亏,”沈空晚一脸坦然,“从现在开始管好下身不许射,好好扭腰让我多射给你几次,说不定平了帐你还能赚点。”好像……好像有道理?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终究不肯吃下这个亏,努力收紧后穴迎着沈空晚抽插应和了上去,还不忘叮嘱:“那你快点……嗯……射……啊!轻点……”转眼间再次陷入了艳声喘息中。沈空晚怜惜他如此辛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两腿盘上腰际,猛然将他整个抱了起来,祁无长本就被操得腰软骨酥了两条腿根本没用上劲,猝不及防突然悬空惊叫一声仍然一时挣扎不得,倒是后穴突然被全身重量一压将阳物满满含到最深,一惊之下紧得差点拔不出,倒让沈空晚满了意,就着怀抱的姿势颠着他随意走动了起来,任由那口软烂花穴拼命抽搐却不得不一次次被硕大阳具破到最深,把祁无长活生生逼出了泣音、恼恨地抓挠他肩膀,又被亲一亲就安抚下去,实在是别有情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此人一边哄着祁无长乖乖给他操,一边目光玩味地扫过空中一隅,俨然在问:北主可还看得满意?可是想看完全场?“……”祁无长一瞬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入魔道千年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是第一次,这个人他弄不死还躲不开。那个真正的“他”还骑在这混蛋腰上任人操,真把这个浑然天然的肉身留给沈空晚,鬼知道他会玩出多少花样!至于本该安安全全身处幻宫的肉身怎么跑到这里……此间因果祁无长简直一想就觉心力憔悴宛如要飞升。他眼中神色闪烁变幻,最终还是咬牙认了现实,心念一动,元神归位,汹涌情潮瞬间席卷全身,缺席时间被沈空晚玩弄出的种种花样刹那间席卷念海,重重交叠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却是又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睁开眼看向某人云淡风轻到欠抽的脸。“你倒玩得开心。”祁无长细细磨牙,松开虐玩玉茎的手搂上沈空晚的脖颈,主动上下起伏腰身催这混蛋快射。“全赖北主盛情。”沈空晚轻笑一声,亲了下他,在祁无长不满的冷哼中腰身一挺射了他满穴,火热阳精一股股喷在祁无长饱受蹂躏的骚心上,激得他全身一阵抽搐随即射在了两人之间,大脑一瞬空白。不过这恍惚也就一瞬,沈空晚任祁无长余韵未过就扭着腰把非要下地,满满阳精从他一时合不拢的后穴里蜿蜒流下,倒也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知道你觉得我太大。”沈空晚饶有兴致地看着祁无长随手化出一席锦袍迫不及待穿上,一身糜艳痕迹通通藏在衣下倒更令人遐想,甚至有些兴趣想要撩开那楚楚衣冠看看穴里的阳精流干了没。祁无长并不知道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但不妨碍沈空晚出口的那句话已经大大得罪了他,他狠狠瞪沈空晚一眼,转瞬却又换了神色,双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沈空晚一番最终意味深长停在他腰间三寸,倏然一笑,艳若荼蘼。“天剑主当然神器雄伟,”他轻音曼妙悠然说道,“更兼言出法随说一不二,还望别忘了和在下约定,下次变得细软可人了再来找我。”“……”沈空晚挑了挑眉,未及说什么,祁无长已经一副心情大好模样,亲亲热热地凑了过来勾住他臂弯,顺便唤醒念藤护着他爹,对沈空晚叮嘱起了离开方式。无妄海对沈空晚这样的人修来说不是久留之地,剑巅上的念藤被他带到了无枉海,祁无长也没法带着沈空晚原路返回,只能按老办法去老地方,北洲的北辰宫。那地方最大的存在意义就是做他穿行两界的道标。“破界时我们无法并肩同行,但你无需担心,念藤会照样护持你左右,只要你专心观想我形貌,必然会安全抵达北辰宫,只不过那个地方,”祁无长斟酌了一下用词,“现在大概不太适合待客。”祁无长说的委婉,也有些讪讪,无妄海中能见三界万物,自他失踪后北洲那堆乱七八糟自然逃不过他法眼,也没法说意外,他当初那么管北洲,就注定没了他北洲会是这个样,其中有许多故意为之。只是到底千年来第一次邀沈空晚登门,结果就是那么鸡飞狗跳样子,想起这些年还屡屡调侃他清寒度日,祁无长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也看出他难得的不自在,只搂住他,任他驱动法诀,心念一起整座巍峨宫室如纸燃起,瞬间撕开无数个洞隙露出万千转瞬变幻交错景致,尽皆似假还真,粗看过去像是众生万象,再凝神观望又像是魔音迭唱字字虚妄。“别看。”祁无长抬头望向他,一双如渊眼眸流光溢彩览尽苍生,菲薄的嘴唇微微翕动,最后几个字像是听到又像是被读出。什么都别看。你想着我就好。下一瞬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沈空晚一路修到九霄道君,自然对天魔心劫不算陌生,也早听说过天魔居住在无妄海这么个地方,他也一路强闯濯足城又进了祁无长这一方天魔主的北辰宫,但直到离开的这一刹那,他才终于有些体会到无妄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即浩大又卑微,即驳杂又澄清,即让人立地成佛又同时身坠凡尘,万千妄念穿心而过,一样都不是缘。无你无我,你即是我,身在劫中,心在劫外,然而劫外何来哉。只是并不存在的一个刹那,沈空晚已似触及了什么,茫茫然中千年苦修也未曾触及的瓶颈就这么松动了一截,让他坚如磐石的道心微不可查地动摇了一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瞬间,他眼前所见瞬间骤变,沈空晚立刻想起祁无长反复叮嘱他的遇事就想他,他完全不用去想眼前就浮现起了祁无长诡谲笑颜,随即眼前又是一变,举目望去,却是置身于一片仙气缭绕的青山绿水之间,陌生又眼熟。紫霄宗青云主峰。沈空晚一瞬怔忪,在他还是奉剑门首徒的时候倒是常来往于此,但现在的样子显然和当年有所不同,依稀并不曾见过。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个穿着紫霄内门弟子服饰的小修士溜溜达达穿花拂柳一个转弯出现在了他面前,两人齐齐都是一愣。沈空晚惊讶那竟是当年还青葱年少的祁无长,祁无长神色则更微妙些,眸种神色瞬息万变又是想逃又是激动又是好奇又是嗜杀,最终融汇成嘴角微微勾起玩味弧度,拿捏着姿态笑眯眯向沈空晚走来。一只手直接按上了沈空晚胸口。祁无长歪头看着他,故作纯良笑得像只小狐狸“天剑主大驾光临,不知是来告发我,”祁无长一边似嗔似笑柔声说着,一边在他胸口若有若无挑逗抚弄,“还是旧情难忘,来砸场我们祖师奶奶金婚大贺的?”祖师奶奶?沈空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他那个迫不及待嫁给了紫霄祖师爷的前未婚妻,金婚?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听祁无长这语气姿态,怎么也应该是他撞见他在花街修习外道妖法之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当时情景,沈空晚不由瞥了眼前清清爽爽的小修士一眼。“如果我说是来找你你要怎么办?”沈空晚如此问道,祁无长只是微微一笑,抚着他胸口的手指慢慢滑动,一不经意就勾进了他衣襟中。“当然是贿赂你啊。”他神色暧昧低低笑着,猛地一扯沈空晚领口将他直接拽进了路旁巨石之后,沈空晚也任他放肆,两人转眼就蜷缩在了布满青苔的山石和满壁山藤之间,顶上藤萝垂落琼花蔽日,让这一处本就狭窄的空间更幽闭如密室一样。缝隙不大,两人本就紧紧交叠着,祁无长犹嫌不足,搂着沈空晚的肩膀将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心跳交叠一丝缝隙也无。祁无长微笑依旧悠然,沈空晚却知道他已经绷紧了精神两只耳朵竖得尖尖。下个瞬间,沈空晚就听到几个修士闲聊着长老为娇妻大贺天下的盛事从巨石前走过,不一会儿又远去了。沈空晚饶有兴趣地看着隐隐松了口气的祁无长,不由觉得此情此景别有一番风味了,于是手也有意动作了起来,从腰际下移落在了小修士挺翘臀上,只觉手下身体一僵,被揉捏了几下又刻意放松。只见祁无长睫毛颤了颤,慢慢抬眼望向他,一张清丽容颜被藤蔓遮挡得光影斑驳,黝黑双眼说不清什么意味:“天剑主是认真的?”他似乎在斟酌什么,但不等沈空晚回答,他自己嗤嗤笑了,突然媚眼如丝瞥了沈空晚一眼,抬起大腿意有所指地蹭了蹭沈空晚胯下,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得天剑主青眼,是祁无忧三生之幸,”祁无长倒似蹭得自己情动,上下打量沈空晚一番,语调转瞬带上了些许兴致勃勃,“能让沈剑主为我开苞也不错,去我住处还是后山禁地?问剑崖现在应该也……”“不用。”沈空晚惜字如金直接把他翻了个个,向下压在了山壁上,祁无长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连忙压低声音急促说道:“别!宾客就在前面的方寸坪上,这条路虽然偏僻也用的人也不少,换个地方……啊!”这下是真的吓到失声。沈空晚慢条斯理地从被划开的下裤裂口中伸进两根手指,娴熟地撮弄着那只紧紧闭起的嫣红花穴,或许是未经人事,或许是此情此景,这朵小花比任何时候都抿得更紧,很有几分瑟瑟发抖姿态怎么逗弄都不肯乖乖张开,倒是祁无长急促喘息得像已经被操了一样。“沈剑主……”祁无长还想求饶,沈空晚只按着他,饶有兴致逗弄着坚贞小穴:“你觉得在你被操的时候,这里会有多少紫霄的人路过?”祁无长重重呻吟了一声,腰身软了下去。 坦诚相见,互诉衷肠(傻了?的受絮絮叨叨抱怨着要攻C) 北辰宫是个奇妙的地方,北洲上那个是,无妄海里的这个更如是,如果沈空晚是一方天魔主大概能看出这里作为天魔主居所处处透着古怪颇多局促,但他是个纯粹的剑修,于是也就单纯欣赏这一方是虚而真的奇景了。祁无长也乐得不多做解释,基本一句,随便吃,随便玩,反正这地方心想事成,干什么都不花钱。“就算要谢长天陪你睡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天剑主无需拘束,自便就好。”祁无长如此用心险恶劝诱,悠悠然进入内室观想他收藏在这里的天魔真身,当初他因为要和谢长天不死不休硬是自斩神念成了个一半长卧无妄海、一半肉身行走的天魔主,这些年许多麻烦来源于此,此时也成了他最大的杀手锏。现在想来,世间因果利弊真是很难说。是天意要谢长天跪啊。祁无长如此高高兴兴、带着满脑子坑蒙拐骗邪恶计划走了。念藤在闯入无妄海过程受创颇重,一进入这里就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样疯长了起来,转眼枝枝蔓蔓都恢复了原形,还粗壮了很多,再一转眼,它又安静了起来,现在静静蜷成一团睡了一样,祁无长一走,沈空晚就真正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沈空晚也无所谓,就这么在沉睡的念藤边盘膝坐下调息了起来,无妄海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怕,也没兴趣自找麻烦。仙家无日月,渔舟入春山。无妄海时序和外界不同,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突然心中一动,一睁眼,发现一个祁无长趴在了他膝盖上,长发披散披着件单衣,一脸无辜探着头想要亲他,看他突然睁眼似乎吓了一跳,但眼睛飞快眨了眨,还是坚决地向他脸颊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这个一脸纯良绝对不可能是祁无长的祁无长跟小猫一样,不得要领地抓着他衣领,磕磕绊绊咬着他嘴唇乱舔一气。这算什么事。沈空晚如此想着,勾起这个祁无长下巴迎合了上去,主动张开嘴勾他舌尖,祁无长愣了一下果然高高兴兴上了钩,迫不及待手臂一抱,将整个人挂在沈空晚怀里,唇齿交叠探入香软舌尖任他把玩,沈空晚亲下他嘴唇,他就要亲两下;沈空晚挑逗他舌尖,他就要缠着沈空晚把角角落落都吸允个遍,还一脸占了便宜的模样挂在沈空晚怀里不肯走。沈空晚撩开他松散单衣,这个祁无长配合地顺应他动作张开双腿,白皙腿根上金印闪耀,灵气相连,确实是沈空晚的烙印,而这个吃错药了一样的也确实是祁无长。这是出了什么问题?沈空晚思考了一下得不出结论,祁无长功法诡谲,从来看着都跟犯病了一样,只能说现在北辰宫还在理应就没什么大碍。于是他也不勉强自己操心,把心思重新放回了怀中这个颇为可爱也很是粘人的祁无长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伙又美滋滋地亲起了他来,随心所欲想亲哪里亲哪里,水嫩的嘴唇贴上脸颊,像被花瓣抚过,轻得人心痒。沈空晚不动声色任他亲,想看他还会做什么。小家伙果然如祁无长一般心性不定,亲了一会儿自己先厌烦了,重重咬了沈空晚嘴唇两下泄愤,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靠着,漫不经心扯开衣襟开始玩弄胸口乳珠,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没意思,干脆抓了沈空晚的手放上胸口,操作着他的手玩弄自己,他似乎特别喜欢沈空晚手上炼剑所留薄茧,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乳珠最嫩的那处。沈空晚看他仍然一脸不满足的坦白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忍不住帮他一把,不用操纵主动玩弄起那枚可怜的茱萸来,一下下捏扁又揉尖,让怀中人胸口起伏顿时急促了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媚眼如丝餍足地望了沈空晚一眼,仰头又要他亲。贪得无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如此评价,倒也乐见其成,他亲了亲祁无长额头,听到对方一声不满的哼声,不由弯起嘴角,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把那团软肉搓揉得硬挺艳红又重重刮挠顶端小孔,成功让若有若无的舒爽哼声变成急促喘息。“想不想要更舒服?”沈空晚如此说道,看着祁无长眼神亮晶晶地望来满满写着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更舒服吗?”“知道,”这个祁无长终于开口了,声音轻柔,带着一分理所当然的坦荡和一分莫名惬意,他将手覆在沈空晚正服侍着他的手掌上,催着对方更用力玩弄,如愿之后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能让我舒服。”他如此理所当然说着,又凑上去想让沈空晚亲他,可这次连额头都没有,甚至连胸口的动作都停了下。“那你也要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沈空晚下令,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突然绽出个灿烂微笑,亲了沈空晚一下,悠然起身,如白鹤立于莲叶,就这么在沈空晚的面前解开衣带,双肩一颤,将唯一一件蔽体衣袍抖落,柔软绸衣簌簌落地,留下个玉似的人懒洋洋躺回沈空晚怀里催着他抚弄。那理所当然恃宠而骄模样看得沈空晚一笑,不由伸手弹了弹他无人抚慰的下身:“为什么不用这里?”“你不喜欢,”祁无长眨了眨眼,“你不喜欢我用那里,你喜欢把我操射。”“谁说的,”沈空晚不由一笑,把他玉葱似的手放在了那可怜兮兮半软的玉茎上,一边握着他手上下撸动,一边亲着他额角,哄他自己用功,“我喜欢看你舒服。”“嗯……”祁无长发出一声甜腻喉音,顺从他的意思自己撸动了起来,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供他赏玩,“算是吧……”“怎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看我被你控制着高潮,不管是用前面、后面还是别的,”祁无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揉了揉已经肿如朱果的乳珠,哼了一声,“你恨不得我身上每一处都听你管教,你一个念头想要我哪里骚哪里就得一模就流水,要我哪里忍哪里就半点感觉也不许有,哪怕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也一样。”“你也没听话,每次让你矜持些,你就偏要浪,是不是故意想我罚?”沈空晚笑着亲了亲他,看他自得其乐,一只手向下探去揉捏他雪白臀肉,只见怀里的祁无长不但没不乐意,反而稍稍扭动腰身,让出一线空间让他往里摸。沈空晚顺着他意思揉了揉紧闭的穴口,哄着花穴微微张开一隙,直接插入两指探到最深,伴着祁无长甜腻呻吟一下下扯动抽插了起来。玩了没两下,就觉得这姿势有些不便,直接拍了拍祁无长臀瓣,并了三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入个头,让他自己吞。祁无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个自己跪坐了起来,两腿大张着,一边起伏腰身用后穴吞吐着他手指,一边持续撸动着下身,同时亵玩着自己前后神情半是迷醉。对沈空晚的问题他不置可否,被催了两次,直到沈空晚作势要拔出手指,他才含糊地开了口。“有时候可能是?”他有些迷惑,随即决定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你喜欢罚我,每次要管教我你就特别专心,我也就……很爽……”他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吞没在了呻吟里,似乎自己也不确定。沈空晚扬了扬眉:“你喜欢我管教你?”“不喜欢,”这次回答的格外坚定干脆,“我只喜欢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还有上我。”“因为我操得你爽?”“因为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的神情再次飘忽了,他像遇到了难题一样微微皱眉,下一刻却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呻吟破出喉间,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成了空白,只留下急促喘息中至极的欢愉,两腿间白浊射了一片而腰身轻轻颤着,后穴淫水不知不觉沾湿了沈空晚指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再次露出愉快的微笑,优哉游哉地从沈空晚手上把自己拔了出来,毫不见外地解起沈空晚腰带,理所当然要求:“我湿了,干我。”“如果我说不要?”“那我就自己吃。”祁无长奇怪地看他一眼,握住已经袒露出来完全硬起的阳物毫不犹豫含了下去,像吞食佳肴珍馐一样从上到下细细舔遍一处也不放过,连囊袋都含进嘴里反复吞吐了几次才罢,直到看着整根都被他伺候得水润精神勃然欲发,才高高兴兴自己掰开穴口,对准位置吃了下去,不想才吃了一半就有些沉不下去,顿时难受得皱了眉。“最不喜欢你这样,”他扶着沈空晚肩膀,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骑着阳物上下挺动腰身想把自己操开,“太大了,又粗又硬,不好进去又顶的好深,每次都很难受。”随即他像想到什么,突然转了神色,一脸期待看向沈空晚,“以你修为控制肉身又不难,变小点好不好?”祁无长讨好地亲了亲沈空晚嘴角,一边用穴口卖力地套弄他孽根,一边轻声细语利诱哄骗:“你变小点嘛,又没什么损失,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见沈空晚一脸不为所动,他也不满了起来,揪着沈空晚头发让他讲理,“你老是嫌我扭的不好,你那么粗插在我穴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穴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穴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穴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这是你自找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穴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操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操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腰身让后穴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不许射!”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操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操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那你喜欢什么样?”沈空晚冷言冷语,“不喜欢被我操就下去。”“不是!喜欢!喜欢被你操!”刚刚还在抱怨的人连忙急急挽留,夹紧了花穴不让他走,却被重重一下操软了半边腰,差点又要哭出来,“你插的小穴好爽,就是……啊!太快了!不要……温柔……慢一点啊!”须臾间所有话语都淹没在了后穴里排山倒海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淫声浪叫挨过一阵猛干,他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却还在坚持提要求:“亲我,胸口和其他地方都要摸……”沈空晚重重一下顶在他骚心上,逼出一声甜腻艳吟,无情拒绝:“看起来你也被操的挺爽,想摸自己摸。”“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舒服……”祁无长紧紧抓着手中的叶子像抓着海浪中最后一片木板,泪汪汪看着祁无长,不懂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理,“你摸的比较舒服。而且太深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晃动挣扎,却不可避免地被趁着两腿摇动的机会操得更开,露出一口已经被操得管不住自己的花穴翕张抽搐,一下下吐着淫液,“你插的好深,要把我插坏了,要是松手,肯定会被捅穿……”真是有理有据。沈空晚觉得,如果祁无长被操死了实在不能怪他。而此时的祁无长做天魔像神游无妄海化身万千生灵汲取妄念,刚刚功德圆满神念回归,发现自己肉身不在原处倒不意外,他是借观想做天魔游,肉身还保留着本能秉性,自然会随心所欲到处乱跑,这事他也已经习惯,还时常期待平时被压抑最深的本能所求会带来什么惊喜。然而………………祁无长觉得,他干脆就这么彻底当天魔主去算了。 艳珠,当众验身(伪?) 以祁无长叛门而出千年体会说来,若说和一群邪道魔修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总是会遇到沈空晚这样的人,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只要自己念头通达从来不管外面是翻天还是覆地。比如沈空晚,比如他。祁无长额头紧紧贴在高台石板上,默念十遍清心诀依然怀疑这怕不就是那些秃驴所谓的因果报应,他当年图着自己高兴混迹魔修,就注定了迟早有今天这一遭。四面楼的铜锣是面专门用做奴印转手的法器,铜锣三响命不由人,沈空晚当初趁人之危给他铭刻的奴印非同小可,九霄道君的印信,说是将他身家性命系于一念之间也无不可,无论如何不能操于他人手。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得在三响前让沈空晚消气。他刚一走神下一秒就只觉臀上被重重一击,力道大得他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向前一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感觉到后穴上传来的疼。火辣辣像要要把五脏六腑都锤出来一样疼得花穴掰都掰不住猛然一缩,他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想吐,隔了须臾才陡然意识到那竟是锣锤凌空飞起正正击在他后穴上。就好像,他就是件玩器一样。莫名羞耻瞬间卷遍全身,台下无数目光都变成了刀冲着被凌虐的穴口一层层剐,祁无长紧紧闭眼,竟有那么一瞬间庆幸自己是这个姿势下身大张冲着下面招摇,不用露出脸上五彩缤纷神情任人观赏。“沈空晚,这真不是时候,”他压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求他千年一遇听听人话,“回去我保证跟你赔罪!无妄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地方,我仇家随时可能到……”“赔什么罪?”沈空晚冷不丁问道,“你知道你哪得罪了我?”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还真答不出,谁知道沈空晚又是哪里抽了风。于是回答又是一锤击在了不专心的穴上。“这么干让人怎么操?你若是想这下落在锣上为你助兴,我也无所谓。”沈空晚冷冷说道,恍若完全未曾听到他说了什么,无人执掌的鼓槌顺势就飘向了铜锣边,祁无长心中一紧连忙表态,他不是,他没有,他马上就准备好。那人不依不饶还要追问:“准备什么?”“穴……”祁无长自暴自弃说道,“贱奴马上就让穴里流水,让主人操……”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离了臀肉向后穴探去,想赶快完了这一遭。没想还没来得及碰到就是又一下重击狠狠打在穴口上,让他顿时一声闷哼破出了喉间。“谁许你碰了,”沈空晚一声轻笑,引动锣槌意有所指敲了敲在连续两下殴打下畏缩抽搐的花穴,“淫奴的穴就供人操的,可有人准了你自己取乐?”“……贱奴错了……”祁无长咬牙认了这逻辑,试探着去抚弄下身胸口,然而果不其然,后穴上又是重重一击打,随之传来的是沈空晚不耐烦的叱责声:“让你把贱穴张给买家看,谁许你松手了?”锣锤插入他大张腿间一下下抽插着,粗粝木杵和红布包裹着的粗大顶端重重蹭着他已经敏感至极的蹊部和孽根,让祁无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不敢妄动,只小心翼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空晚,求个提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意味不明低笑一声,并不说话,祁无长立刻感觉到两条无形念藤悄无声息缠上了他乳尖,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下拉。难道……祁无长试着跟着那力道俯下身去,直到臀部高高翘起,艰难地将胸口紧紧压在了石板上,一阵清凉传上胸口,但下一刻念藤就继续动作了起来,催着他前后摇晃,将可怜的乳珠紧紧压在石板上碾了又磨。竟是要他单靠自己亵玩乳珠来高潮了。祁无长猛然想起沈空晚某天确实不经意说过他胸口软肉红艳正堪把玩,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记到这时候,不管心中如何想,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能顺着念藤的劲在石板上亵玩乳珠,闭着眼骗自己得趣。“啊!”刚观想出了点意思猝不及防又挨一记狠抽,祁无长下意识叫出了声,又惊又怒转头等着沈空晚不知道这混蛋又哪里看的不痛快……哎?他心里隐隐有了明悟,果然,锣锤随即落在了他被迫高翘的臀瓣上,顺着柔韧腰线慢条斯理一路往下滑,直到深陷的蝶骨间,按了按,逼着他将胸口压得更深,就卡在他蝶骨间画着圈诱使他左摇右晃,将两粒已经磨得嫣红的赤珠压在地上加倍蹂躏,同时整个腰身也不由自主跟着摇摆了起来。原本已是雪臀高抬腰身猛坠,柔韧后背弯成一副触目惊心曼妙姿态,现在状若饥渴难耐从头到脚扭成一道白浪、整个腰臀尽皆蛇一样追着胸口摩挲挺动,一只被两手用力掰开露出期间嫣红淫花的雪臀更是按捺不住地左摇右摆,直如枝头玉兰突然迎风绽放,招摇皮肉引人来采,端的是活色生香。台下瞬间温度又升高了许多,啧啧称赞不愧是能骗了够买花魁钱,果然一副淫浪好身段,有人起哄再给骚穴来两下让这玉锣出个声,老是这么哑了一样实在看的不尽兴,更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叫了价,不嫌弃二手当场就要买。沈空晚并无反应,祁无长也只当不知,他现在只想快快做过这场,不想越用心越分心一半心思始终紧张着身边阴晴不定的沈空晚,怎么也玩不出滋味来。而他这样自然早看在沈空晚眼里,只见他手指一抬,一片不知什么布立刻将祁无长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心。”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这次想来也是一样。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偷巧。”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还是先验货吧。”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而第三只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急促地喘息了下,压抑着浑身战栗。第三只、第四只手揉上了他空出的臀瓣,将白皙臀肉抓了满手肆意揉捏把玩直到留下片片红痕,第五只手握上他才刚发泄过的孽根上下撸动哄他情动,第六只手毫不客气探入他口中、玩着他舌尖催他舔弄吞吐。“沈……”勉强出声立刻被钳制口舌的手止住,他想要挣扎,四肢却被念藤死死扣在地上,不知为何竟挣脱不开,随着一阵飘忽莫名的轻笑调侃声,口中手指抽了出去,换成硕大阳具抵在他唇边不容拒绝地逼他含了进去。“嗯……”阳物毫不留情直接捅到喉咙,祁无长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舔了一下,口中阳物立刻又涨大一圈,不管不顾地在他口中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都插进喉口让他阵阵窒息。身后的手也渐渐变了动作,玩够了他臀瓣终于摸向了身后花穴,就着淫液饶有兴致地抠弄了起来,还不只一只手,至少三只手在争着玩弄那朵淫花,飘忽的声音传来,像是彼此不让都想当插入的第一个,也有人急不可耐,坚持这水穴淫荡,一次可以吃两根。“要……要主人……”祁无长勉强抽了个空子哑着嗓子喊道,努力望向沈空晚应该在的地方,却立刻被等在那方向另一只阳物捧着脸插入了口中,呜呜咽咽再说不出话来。玩着他乳珠的手像是嫌他扭得不听话,重重拧了那两粒已被蹂躏得糜烂不堪的软肉几下,大力拉长又左右乱扭,疼得祁无长喉口直抽却是让正玩着他小嘴的阳物得了爽,重重赏了他两记深喉几乎要顶到胃肠。身后的人也决出了胜负,一个人二话不说两根指头草草插了了插他花穴,掰开臀瓣二话不说插了进去直接就是狂风暴雨似一阵猛插,一边猛进猛出一边还嫌不爽,用力拍打着两侧臀瓣催他扭腰颠弄,直将他当了驽马一样鞭打驱策。白嫩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没抢到位置的人不甘心地掐出道道红痕,又有一人得了灵感,抬起他一条腿叠起,就在他紧压腿弯里肆意抽插了起来,这姿势倒是让后穴张得更开引来正插着他的人一声赞。而还有第四人,第五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阳物,又多少人在他身上得了趣,或者说,得了多少趣。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一波波情潮、被玩弄的每一下都似是而非,像是笑他淫贱,又如旧梦重温,也不知道是奴印发作还是念海有变,那些或粗暴或温柔的玩弄竟都拒绝不了。他已经被换了几个姿势,上下两张嘴吞下不知多少浓精,装满了再被抱着腿流出来继续弄,身上每一处都被亵玩了个痛快,穴里被阳具抽插搅起的白沫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他早早立起的孽根还一次都没射过,每每被玩弄到即将爆发又被狠狠一掐蛮力堵住回,只平白换来后穴一阵阵抽搐让正巧插着他的人连连夸赞。台下一声声叫价也在漫天淫声浪语中听得清清楚楚。价格已经叫得极高,只比血脉特殊的花魁低了一筹、眼看就要盖了过去,沈空晚始终没说话,一声不发看他被“验货”。祁无长脑中一片混乱,他神魂受创受无妄海纷繁杂念影响格外厉害,一时竟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身在何处,仿佛真是个下贱娼妓天生任人操弄,又或者是不得宠淫奴被主人拿去待客取乐,纷乱过往在脑子中乱成一团,他像是祁无长又不是祁无长,大约是在守着谁,可心底那影子渐渐斑驳支离恍惚又不像任何人。理应憎恨什么,可身体的欢愉又是无可否认的真切。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真要沉沦在这虚情欢爱中,然而心底那个模糊的影子始终在黑暗中徘徊不去,让他抓狂,让他执念,让他无比痛苦又想到发疯,可在那无法辨认的模糊人影之下……“沈空晚!”祁无长抓住一瞬灵光喊了出来,或者说他以为是在喊,实际不过是混杂在喘息呻吟中一声蚊咛,却像一道闪电瞬间破开了眼前迷瘴,遮眼黑布倏然化作黑烟飘散,他恍惚地眨了眨眼,看着团团围绕着他的赤裸嫖客每一个都长着沈空晚的脸,然后就在他眼前一个个烟消云散回归无色妄念,竟是心念化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是沈空晚,还是他的念?祁无长不由一瞬失神,而身后濒临高潮的抽插还在继续,转眼就重新拉扯回了他心神,把全部思绪集中在了被干得阵阵抽搐的后穴里。娇嫩软肉被反复操干早已磨得火烧一样疼,却偏偏一口口绞紧了硕大阳物每一次拔出都挽留得痴心,本来就即将爆发的阳具在他后穴里极快极猛地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射出一波火热浓精重重击在花穴深处上,满满的饱涨感刺激得他一声低吟,下一秒,他也射了。白浊液体从被反复玷污的小腹滑下,流入腿间,和后穴里过满到溢出的阳精慢慢混于一处,伴着糜烂花穴一张一翕,看起来无限淫靡。“你确实很会讨好我。”沈空晚如此若无其事说着,抽身而出,压过满院火热竞价声,直接按最高价翻了一翻。数一出口,刚才还斗得红眼鸡一样誓要拿下这淫奴的豪客们顿时傻了眼,连四面楼阁不停吵闹的莺莺燕燕都收了声,眼看着台边高悬的花魁身价红榜首位瞬间换了人,并无名字,只有一枚金灿灿印记高悬其上,招摇着把第二位甩下了一大截。哐!哐!趁着众人被这天价惊呆瞬间,铜锣干脆利落连续敲了两下,金声清越,铜锣三响,奴印再次系回了沈空晚身上,而拿在黑烟人手中的扶摇木花盒也随着一只纳戒凌风飞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扶摇木高万丈,扶摇木花娇艳如血。沈空晚扫一眼那明显不同于修真界法则的奇妙花朵,扬扬眉,顺手取出塞进了祁无长因为铜锣三响再次湿润难耐的后穴中,亲了亲他湿润眼角,低声笑了:“被捧成花魁的感觉怎么样?”“你个蠢货!”祁无长忍着气虚咬牙切齿,“赶快走,这里不对劲,八成是那几个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长笑在空中响起。四面楼一千八百扇窗瞬间齐齐开启,一个火红身形翩然飞出,破窗如鸟,飞旋至高台上时已经成了个红色的人,俯瞰着台上祁无长面容几经扭曲最终定格在了个俊朗公子模样,长袖抬起,面团似的上肢也长出了十指,玩味地摸了摸下巴,看起来五官眉眼竟和祁无长有几分神似。“我就知道你会走这条路,”红衣天魔笑嘻嘻地说道,一脸鱼在砧上,“我在这鬼地方守了个把月,终于让我等到你。”他说的悠然,但从他出现那一瞬间,别说满院子龟公嫖客,连整个喧喧闹闹四面楼都像是褪了色的水墨飞快失去形状,先是没了声色,然后褪去光影,最后连线条骨骼都抽掉,逐层崩塌转眼间灰飞烟灭重归混沌如同从未存在过,而与此同时万千念头冲天而起,呼啸盘旋在这曾经迎来送往万千花客的地方。“你搞的这鬼地方确实让人束手束脚很不舒服,但破解的方法也有的是,最简单就是这样,”红衣天魔得意说道,随意动着手指将更多生灵楼阁摧毁抽取为茫茫念头,再碾化为无,“直接这么打碎砸烂了,只要毁的够多,总能攒出点混沌元气勉强用用。”祁无长却是看也不看他,直接催动念藤紧紧包裹住他和沈空晚两人,集中心神搜寻念海缝隙,心中疯狂咒骂蠢货沈空晚,他就是防着这情况才让念藤留在剑巅,一个不对立刻就能以念藤为隙当场就逃,但该死的沈空晚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剑修,竟然硬是借着念藤闯进无妄海,还把念藤整个带过来了,顿时让他退无可退。“我觉得你在骂我。”沈空晚一本正经地说,祁无长狠狠瞪他一眼,很想说我不但骂你还想揍你,但时间紧迫,他也只能咬牙挤出一句:“跟紧我,一根脚趾也不许出念藤!”“你知道我觉得你哪点最奇怪吗,没有八分胜算不去打,永远先留后路再言战,”沈空晚犹有闲心评价道,“你总是犹有余力,因为你总是不尽全力,未战先让三分胜机,这样谈何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简直懒得理他,这是说这话的时候吗?他简直焦头烂额,四面楼毁完的瞬间就是红衣天魔发难的时候,现在就剩个地基还没被吞尽了,而想在这一片混乱中找到一条恰巧能让两个肉身修士用的识海缝隙哪有那么容易?怕不是今时今日就是兵解时机了!然而随即他就感到沈空晚的手臂环上了腰身,被他牢牢裹起的念藤层层散开,沈空晚靠在他耳边轻笑:“若今日死在此地,我们算不算同生共死?”“你自己去死!”祁无长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混沌真元就在念藤莫名剥离瞬间汇入红衣天魔掌中,终于忍不住抓了狂,“本座就算卖身天魔主当魔奴也要活到你下下下辈子!”在沈空晚畅快笑声中一道细不可查剑光无声破空,极细极浅,就这么冲着铺天盖地浩荡魔念迎了上去,如雨夜星辉,如天光乍破,如幽泉喑哑,如影中落鸿,一不小心就会被疏漏、被错过,被轻描淡写拭去如卷上浮尘。然而,又是那般无可匹敌,毋容置疑,一剑破空,天地觉浅。红衣天魔笑盈盈的俏脸就这么无声无息裂开了一隙,从头到脚,如他掌中万千魔念一样齐齐裂成两半,露出一隙不应存在于无妄海的郎朗晴天。祁无长几乎是下意识在他出剑的瞬间就疯狂鼓舞起全身神念,整朵扶摇木花连同大半念藤瞬间灰飞烟灭化作一道白虹护持着他们从这转瞬即逝的一隙里夺空而去,瞬间消失在了茫茫识海之中。 天魔诡戏,贱奴 祁无长站在濯足城里,看着和往昔一般无二的热闹景象,深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走进了人流里跟着往前走。这是个很玄妙的地方,似是而非,是假还真,是一个不属于任何人、又被所有人分享的念头,但又真正存在着,不管是修士还是天魔都能跻身其中,然后变成并非念头也非人类的另一种。这是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地方,定下戒律,立明规矩,作为向往人间而不可得的天魔、为天魔所惑但不可去的修士暂时歇脚的地方,施舍些许期盼和妄想,顺便给自己留个后路。只是这后路,即使是他亲手铺的,他也怕。这个地方看着歌舞升平人魔共处,每天死的人可不比三界万疆任何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少。甚至更有甚者,死在这里的人也算是死在无妄海,所谓死亡,别说魂飞魄散,连一个念头都不会被留下彻彻底底吞噬殆尽,即使侥幸有一星半点留痕,那也是吞噬死者的天魔心血来潮要拿了去害他最心心念念的人。往日他倒也不是没拿这些狂妄自大小修士的惨叫取过乐,笑他们胆大包天眼界却浅。现在这些乐子都要落回自己身上了。在人间他只是魔道邪修、顶多人人喊打,在无妄海他却是持有混元人身的半步天魔主,是所有天魔念头都求之不得的至极人丹,若他出了半分疏漏,怕是连深居念海的十方天魔主们都会瞬间真身降临争先恐后活吃了他。若不是万不得已,祁无长本来绝对不会以这样的功体大损的状态踏足这里半步的,但没办法,花如信那个老不死的把事情捅给了谢长天,若还想在这场局里占得先机,他就只能铤而走险用这个最不想用的办法取回功体。他要通过濯足城去北辰宫。不是北洲那个幌子,而是无妄海里属于天魔主祁无长的北辰宫。现在的他并没本事直接进入无妄海,借念藤力量到达这里已经是极限,接下来就是找机会接近撑起濯足城的扶摇木,借以观想出通往北辰宫的道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妄海无实无虚,濯足城也一样,一砖一瓦都在念想中。祁无长想着扶摇木,自然而然就随着人流走到了一片奢华绮丽楼阁中,身上也变了和周围所有人一样的罩身黑袍。只见高台上悬着一面不断映出痴男怨女万千淫态的铜罗,一个黑烟似的人正扯着破锣嗓子招呼叫价,催着台下豪客花光身家捧得花魁归,四面楼阁上姹紫嫣红,站满了艳姬狡童搔首弄姿盼得被个豪客买去名利双收。“诸位贵人都看好了,这次出嫁的可都是上等货色!”黑烟人信心满满一一历数这些待嫁娘卖点,这个修为高,那个痴念深,这个姿容盛,那边身段好,更拔尖的是四角俱全色艺俱佳的那些,甚至还自带了稀世嫁妆,就等着拍出个天价。最重要的是,个个都是天生淫骨、自愿打好了奴印的,当场脱衣验身,买主只要出得起价,绝对不用担心不经玩、不顺从。祁无长要了个包厢自斟自饮耐心静等着,看着花团锦簇男男女女挨个上去被人叫价当场买卖,大多被当场开了苞。有的尽兴了招呼全场众人随便玩算作流水宴,也有的到手操了却发现不合心意、直接让老鸨牵了去赚卖身钱,也有心性动摇的金主被高明淫奴哄骗、当场榨干了心魂吞吃入腹,旁边人也全无所谓,反而贺喜那淫奴穴下又死了个无名辈。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似乎无边无际,又似乎只在一瞬,终于等到最后一位压轴的艳妓上台,祁无长目光一闪,知道自己等到了。果然她一边姿态曼妙一件件脱光衣服露出胸上明晃晃奴印,一边自陈身价,竟是过往高人攀爬扶摇木死前心念所化,天生带着一份混沌元气,最是有助天魔精进修为,而那人死因恰好是因为落花迷眼,是以她也天生一副淫肠艳骨,不管金主是三人凑分还是百人共享都无所谓,真没日没夜日死了她才爽。而今日四面楼给出的花魁嫁妆还恰好是扶摇木花,拿来和她一起享用还不知道有多少妙用。这可真是极品了!台下瞬间叫出了个天价,铜锣三声定终身,一响她面带喜色跪了下来,二响她娇喘连连已经是春情萌发,三响落定就水流如注等人操了,祁无长就赶在这第三响前不动声色加了价,出手就高一倍,趁着所有人都吓愣了摘了这朵花。黑烟人点清买资一脸喜色,恨不得捧着这新花魁淫臀来给他干,祁无长让他把新得贱奴和嫁妆都送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一盒不一时就摆在了面前,祁无长随意打开盒子看了眼果然是扶摇木花,心中顿时一松,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他若无其事站起身来撩了袍子,花魁早急不可耐跪在临街阑干前高高翘起淫臀,等着他按四面楼规矩,当众开了自己前后两个苞。祁无长也无意坏这个规矩图惹是非,却不想手刚摸上花魁蜜桃似艳臀,只觉腰身一软一阵情潮排山倒海冲上全身,猝不及防差点当场跪了下来,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一把攥住阑干勉强站住,却是半点压不下一阵猛似一阵的燥热酥麻,后穴几乎瞬间就湿得能滴水,整个人仿佛都成了淫物,每一块肉都争着抢着要先被操。这是……祁无长几乎无暇思考,只能任着一个人推门而入,用让他无比熟悉又格外陌生的声音笑着说道:“自己就是淫奴何来买人的说法,不如去台上看看你那浪穴能卖几个钱?”“等……!”祁无长慌忙一声未及出口,全身念力所化黑袍猛地连同底衣齐齐炸开,连发带都没留下只剩了个赤裸的人颤巍巍露着腿间刺眼金印。楼下等着看花魁开苞的人齐齐炸了锅,顿时议论四起,啧啧有声这次豪主竟然还真是个大胆淫奴,更多的已经盯着他毫无遮挡的赤裸身体垂涎三尺,一身雪似皮肉冰做玉骨无一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腿间娇花竟似比新来的花魁还艳了三分,更有眼尖的看出那嫣红小穴早饥渴难耐一张一合淌着淫水,顿时起哄声一波高似一波,催这艳奴下来挨操,上去高台等大爷们来捧他当花魁。好不容易得了花魁名头还没开苞就被嫌弃了的新花魁一脸哀怨嫉恨地瞪着他,恨不得当场当场撕了这天降的对手。祁无长却完全没心思顾忌她了,只张惶地勉力凝住心神看向一脸云淡风轻向自己走来的那个人,沈空晚脸上并无一丝怒色,却让祁无长比什么时候都更害怕。怕他抽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祁无长强忍着当场跪下来抱着对方大腿求操的淫劲,语速急促说明情况,“这里不是普通地方,也有我仇家,回去怎么都随你,千万别在这里……!”他的话连一半都没来得及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又听得一声铜锣响,腿根一阵灼心刺痛逼出他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再回过神来,他悚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跪在了高台上,被不知多少神色激动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团团围住,而腿间奴印竟然真的隐隐连到了铜锣上。沈空晚真的要卖了他?!祁无长只觉一排寒冰顺着脖子就往下冻,望着一样站在高台上的沈空晚冷静神色,整个人都不由打了个寒战“别,别这样……”祁无长立刻就想要求饶,但或许是沈空晚的眼神刺得他不敢开口,又或者他作天作地惯了对小意讨好实在不擅长,一时竟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也没人要他说话。沈空晚手指一勾,被闲置一旁的铜锤顿时飞起敲得铜锣一声响,祁无长顿时闷哼一声,却是挨不过奴印钳制,咬牙换了跪姿,向着台下众人张开两腿,伸手向后亲自掰开雪似臀瓣让中间那朵淫花无处可藏,露出嫣红形状,一张一翕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淫奴当然早不是完璧了,不过贱也有贱的好处,懂得发骚懂得浪,只有有人肯捅,这穴就发了洪一样流,随便什么都能操得爽。”沈空晚一边悠然介绍着,一边引动念藤从阴影中探出手来扯开他紧闭的穴口,念藤这东西有些特殊之处,在人间如有实体,在无妄海却全无形体无痕无迹,看上去就像是祁无长自己急不可耐扯开花穴让人看他流了多少水一样。祁无长紧紧咬牙,感觉到不知多少视线齐齐刺在他淫荡开合的后穴上,他很想要无视,却压不住阵阵羞耻烧遍全身,特别沈空晚还在旁边不紧不慢解说着他哪里最骚浪、哪里最欠玩,真像个卖家招揽客人一样,而不争气的后穴还真更湿了,他都能感觉到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着台下真的要叫起价了,祁无长咬了咬牙,逼着自己开口:“沈空晚,我……”一声无谓轻笑从上方传来,祁无长浑身一颤,福至心灵连忙改了说法,低声下气求饶:“贱奴,贱奴只要主人干!”一句出口就像打开了个缺口,里子面子一起碎成渣,一瞬间祁无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他闭了闭眼,将额头压在冰冷地板上努力忘掉此刻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微微侧头偷眼瞥那人袍角,嗯,站在身边一动没动。“贱奴的穴是主人的,只对主人骚,”他忍着羞耻努力说道,“水也只为主人流,从看到主人起奴的穴里就痒的不行,求主人开恩懆懆贱奴……”他突然住了口,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真的应声热了起来,好不容易退下些许的情潮应声重燃,顺着小腹就往上撩,就像信口胡说的那样,穴里一阵空似一阵,恨不得立刻有个东西插进去猛干捅烂了才好。一只手摸上了他高翘的臀部,激得他一阵战栗,沈空晚若无其事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带上了一丝冷嘲:“口说无凭,反正这贱奴也不是完璧,就让他被操上一次,让各位看看值几个钱吧,若这贱奴让各位看得不满意,还烦请有意的买主挨个上台来验。”一瞬间,祁无长真有了和他同归于尽的心。而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四面楼始终紧闭的那一面悄然推开了一扇窗。 落入对头手中,被当众亵玩、拍卖的魔主 一切都超出预想,好的没有,坏的成双。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没能让他那至高至洁的长天仙尊一朝沦为低贱鬼傀不说,现在看来竟然连他自己也没死成,千载顺风顺水,一朝满盘皆输,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现在,更是什么情况?祁无长觉得自己根本不算活着,整个人从发肤到心肺没一处不像被人细细碾碎再挫骨扬灰,顶多只算是剩了一丝幽魂被人捏在手心里肆意把玩,四周火光晃目尖笑刺耳让他几欲求死,可他偏偏就是断不了最后那口气,还不知怎么的,在驳杂魔息刺激下竟然恶心得渐渐回复了几分神志。他茫茫然睁眼看去,竟是身处不知名魔窟之中,看四周阴晦洞窟,应该是在某处地下岩洞,洞窟相连、阴影层叠不知有几多宽广,目之所及之处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目不可见之处更不知藏了多少,或淫邪,或嗜血,全都目光灼灼望着一处,就像……就像在看着……他?祁无长大脑一片空白了许久,才渐渐认识到他们确实是在看着自己的方向,随即才迟钝发现他的位置似乎是在洞窟中心某种高台之上,刺眼也并不是因为洞窟里光明大盛,洞窟四周并无光亮,只有他身处之地四角上竖着四只巨大火柱,将他整个人照得纤毫毕现,连一点阴影也无。就像个展品。祁无长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一阵莫名恐慌系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头部一阵剧痛,他下意识想要扶住额头却不想双手在脸颊上碰撞出一声铿锵脆响。他愣了,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上挂着条看着非常眼熟的黑铁长链,而他的脸……祁无长伸手摸去,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假面牢牢锁住了半脸。什么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仍然无法思考,但下意识觉察出了不妙,只是支离破碎的神念如同一池死水,片羽不浮,连一点念头也提不起,直到一阵尖利淫笑传入耳中,他整个人被一阵巨力攥着腕上铁链猛然提起,被迫将整个身体展露在轰然嘈杂声中,他才终于抓住了第一线清明。终于知道自己所处何等处境。他此刻竟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任人亵玩。一只兽类似的带鳞片大手淫秽地把玩着他身体,意有所指地顺着腿线从两腿之间自下而上,一路滑过他柔韧腰线、白皙胸膛,在胸口两粒赤珠上久久流连,时而捏扁搓圆,时而扭曲拉扯,时不时还抠动脆弱乳孔狠掐一下,像对两只死物一样,在一阵阵哄笑叫嚣声中毫不留情肆意把玩,直到那两粒石榴籽似的赤珠玩弄成了几欲滴血的嫣红葡萄,才不紧不慢停下手。祁无长咬着牙,他在忍。不是忍胸口的亵玩,是忍挣扎之下晚上锁魂链震动、七十二粒透骨钉一起发作的剧痛,这等至刚至狠的禁锢一经发动毫无轻重,瞬间撕魂裂魄,几乎让他当场再死了一回。可他偏偏就是不死。祁无长颤抖着深吸了口气,不敢再造次,若是平日,这点卑劣伎俩不过轻风拂面,但法体尽毁、魂魄千疮百孔的现在,针扎都有裂骨之痛,这等责罚他实在是一点都挨不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脑中纷纷乱乱,理不出真相。一只肥人的滑腻长舌舔上了他颈侧,他下意识偏头躲闪,全无作用,只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一片污言秽语声顿时铺天盖地而来,要么口口声声要干死这个淫娃荡妇,要么骂台上人天阉软货赶紧换人来,也有人嗤嗤而笑劝别人何必急在一时,夜深日长,在场之诸位人人有机会玩个尽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钟声响起,满窟嘈杂顿时低了八度。一个邪僻声音超然众人之上悠然说道:“诸位贵客远道而来,虽非冲我薄面,南君亦感不胜荣幸,既然本次花会魁首已醒,我也不欲再耽误诸位尽享欢愉,只是我也未免苦恼,花虽名花理应天下人玩赏,但这独一份的头筹,该由谁来摘?”洞窟中一瞬茫然,瞬间炸了窝。“南君!”一声嘶哑吼声响起,“你的意思,他还是个处?!”“怎么可能!”“他登临北荒魔主少说也千年了……”“邪造主轮回无数身化万千,最是精擅人心邪念,怎么可能还是原阳之身!”“他满世界的姘头……”一时间整个魔窟喧哗如同菜场,祁无长只觉盯着自己的无数眼神瞬间又炙热了几分,他紧紧咬牙强忍杀意,噬人目光向漂浮在半空中悠然看戏的那道蓝色人影射去。“哎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琚翩翩的蓝衣公子恍若受惊似地拍了拍胸口,折扇唰地一展,遮住半张畅快笑容:“邪造主怎么瞪着人家,还真是让南君我心中慌慌啊~北主也不必羞涩,这本来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出身紫霄上宗嫡脉,自幼修习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清正妙法,入了魔道也讲究的是心在物外,藏身万千念头之中作三千化身行走于世,上千年来根本没几个活人见过你真身,别人不好说,你至今是原阳之体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满窟魔物瞬间哗然,能玩弄一位落魄魔尊自然已是世间难得极乐之事,能攥取这样一位修行至尊的原阳之体可就更是另一回事了,莫说其中何等妙趣,于修行之上的助力更是无法计量。啪,啪,啪。南君用折扇重重拍了三下掌心,压下满室喧哗,悠然笑道:“当然啦,北主天资奇绝向来不是俗流之人,即便现在一身功法毁了十之八九,要博得他芳心也不是容易之事,是否要千金一尝芳泽还请诸位各自斟酌,且看我兽奴先行助兴,三刻后竞价结束。为求公平,还委屈各位就在我万花台上当众验货,价高者先,直到有猛士讨得北主原阳为止,余者归还投注、名花同赏。”他嗤嗤一笑,不坏好意瞥了僵硬台上的祁无长一眼,补充说道:“我们北主身子虽然淫荡,性情却是固执,也罢也罢,毕竟相识百年,我也该为老友添个妆,今日若有手段高明摘得名花的风流豪客,自此就是我南君座上贵宾,所付酬金全数退还不说,另有秘宝相赠,以我南君之名,必然不负各位所望。还望各位尽展手段,让我们清贵尊贵的北主大人也尝尝南地极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窟中陡然一片哄然叫好。急切的投注声此起彼伏瞬间吵作一团,叫价声节节升高,转眼就排到了不知几百位上。台上兽奴似也兴起,猛地扯起祁无长一条腿高高抬起,将他整个倏然展露人前,二话不说一根两指粗带鳞长趾猛地捅入后穴,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出声,整个人差点弹起,却被锁魂链再次镇压,只能疼得瘫在兽傀污秽胸膛上抽搐颤动,任由下体大开,最娇嫩隐秘的地方被兽爪在众人面前肆意玩弄进出。“真是蠢笨不堪。”南君远远一声叹息,“一根指头如何能满足这样天生淫穴,没见北主已经急不可耐了吗,还不尽心侍奉!”兽傀一声淫笑,拔出手指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几乎扯上一条直线,刚被粗暴蹂躏的后穴已嫣红如血,随着他喘息一开一合,如花蕾初绽,衬得通体白玉似的肌肤糜艳不可方物,台下一片片吸气声中,两支粗大鳞趾猝不及防猛然插入,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让半点喘息都不留,直接暴风骤雨似的抽插了起来,全根没入,又粗暴拔出,粗粝鳞片微微张开狠狠刮擦着娇嫩穴口,宛如恨不能将这未经人事的花穴瞬间捣烂玩废一样狠辣。羞耻和剧痛带得祁无长整个身体不住颤抖,看起来却是如同情动一般妩媚尽欢,一身雪肤尽然艳色,若桃花纷落,柔韧腰身紧绷颤抖成圆满弧线,随着大开大合猛烈抽插不住抽搐,倒像是两腿大张饥渴迎合一样,被铁链紧锁的双手被拽在兽傀肩头,宛如倒卧怀中贪婪求欢。这般糜烂景象惹得台下众人血脉喷张红了眼,恨不能竞价立刻结束让他们亲自提枪上阵,倒是转眼间让报价更多了许多,不少原本放弃竞价、就等着榨取原阳后名花众赏的邪修也按捺不住交了钱,毕竟早爽一刻是一刻,若是这贱货在轮到自己之前被人玩烂了,那可是抱憾终身。莫!寻!欢!祁无长守着仅剩一点清明,任由身体被人玩得软烂,似乎又来了个蛇样兽傀啃噬上了胸口凄惨赤珠也不理会,只死死瞪着陷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南冥花君,终于彻彻底底不想死了,若不能将此人千刀万剐,他九狱之下也不瞑目! 炉鼎艳骨,花式洗X 三息时间转眼而过,光是掏了重资真有志一争他元阳归属的怕不就要排出百名开外。祁无长心中再恨不得让这些渣滓全数去死,也实在是再无无半点手段,看着南君收钱收到手软、快笑死了的模样,他上千年来第一次有了那么点悔不当初的感觉。却不知道被他抓着坑了上千年的长天上仙对此又会作何感想。想到长天,他不由有一瞬失神,几乎都没注意到兽傀助兴之余将他破烂一样扔在脚下,揉动一股浓精射了他满头满脸,兽傀精液远超人类,大股腥臭白浊顺着他丝般长发缓缓滑下,粘稠得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溺死在里面,他这狼狈模样毫不意外又引来南君一阵畅快笑意,笑完了再假模假样叱责兽傀僭越,弄得如此脏乱,还如此款待贵客。于是他又在众目睽睽下被冰水兜头洗了个通透,连下身未被沾染的后穴都掰开认真冲刷了个干净,光用手洗还嫌不够,还特意拿了柄玉如意狠狠插入最深之处来来回回干了个通透,直插得他站也站不住才勉为其难拔出来,掰开被玩弄得几欲滴血的后穴任众人验货观瞻,保证干干净净一点污渍也无。“下面被玩过也会这么洗干净吗?”有投了注的魔修故意高喊。南君闻言一笑,大方表示理当如此,顾客体验第一嘛,都是花了大价钱来艹穴的,当然要弄得干净利索才好意思伺候人。他如此表态,自然又引来了一片叫好声,台下甚至有没捞上名额的邪修按捺不住,已经拽过身边伺候的花奴艹干了起来,只是一双双眼睛还死死盯着台上,一瞬不瞬,绝不肯错过威压海内千年的北荒魔主开苞这一刻。说话间,准备已经完毕,此时兽傀已经退至一边,为了供众人更好观赏,花台中心摆上了一只仰天而卧的巨大金牛,身形雄壮,腿间巨物崛起,而祁无长被缚趴窝在淫牛身上,后背弯起一道触目惊心的圆润弧度引得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大张任人玩赏。金牛倒映着火光更显耀眼,让他最私密之处之间纤毫毕现,再加上他一身皮肉被反复折腾后止不住的颤抖,带动后穴也一开一合,宛如低贱艳奴淫性大发,伏在牛妖身上迫不及待摇臀求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了第一的魔修已经站在了花台上,此刻肆意揉捏着挺翘臀部不住淫笑:“冰水是挺利落,但小魔还是喜欢温润火热的感觉啊。”他貌似遗憾地如此说道,手指在穴中插了插,还很是不满似的摇了摇头。南君自然乐于提高客户体验:“是我思虑不周了,炎君天生离火命格,自然是喜爱火辣滋味,来人!重新洗过!”他故意高喝,旁边兽傀早备好了还冒着热气烫水,故意用盆不用壶,以玉管引渡,用力掰开祁无长后穴,二话不说向穴口深处灌去!滚烫热水入腹,若不是早有预料,祁无长差点就要一声惨叫喊出声来,此刻他也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住,整个身子颤成一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尽是白光黑幕交错,毫无办法,任人凌虐。他叛出紫霄宗时修行的是天魔道。一念死万念生。看世间百态,渡轮回两岸,斩去窠臼,一念成魔。他本以为世间酷刑惨状他早尝遍了,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要用这身皮肉试这一遭,或许是功体尽毁,或许是魂魄大损,或许是他再无事可求,千百年的折磨历练,竟似不如这一刻来得摧折。而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寻欢那个渣滓有一句说对了,他自小出身仙门上宗,除了以天魔之身体验人间万千念头时,他还真没遇到过如此淫邪之事,别说没人敢做,知道他修炼天魔道一念见万物,再色胆包天的淫道魔头在他面前也是想都不敢想。这样简直……这样简直……祁无长死死抵着额头,只觉得面具也如火炭炙热,双手紧紧攥着禁锢他的铁链,整个手臂都用力到关节发白颤抖,后穴的凌虐简直没完没了,他不知道已经注入了多少滚水,只知道在众魔阵阵叫好中,他几乎已经要被烫穿了五脏六腑,小腹被灌得沉沉坠起形成明显弧度,压在身体和金牛之间疼痛欲死,而那位炎君首客犹嫌不足,一会儿不满地拍着他臀部叱令倒入更多,一会儿恶意地用力碾压他腰身,让他凸起腹部在金牛上滚压得疼痛欲裂,一会儿又抠动他穴口,鄙夷他淫荡贪吃,几乎要把玉管都咬碎了吞下,不知要吃多少豪杰阳精才能餍足。最终整整一盆的滚水都在众目睽睽下灌入了祁无长腹中,原本平坦腰身浑圆如怀胎四月,兽奴想拿出玉管,微一用力,竟然没拔出。众魔尽皆哗然,顿时淫声大作,四面八方高喊低喝,纷纷赞这名器难得,还不知是饥渴成了什么样子,更有交好的羡慕嫉妒恨,大声恭喜炎君大价钱花的值得,务必拿出手段好好救一救这贱穴淫性,万不能坠了南地俊杰好客之名。炎君更是喜出望外,他本身修为精深在南疆算是魔君之下第一流的人物,更是精擅房中采补手段,方有这个底气花去大半身价抢这个采头花机会,此时自然一眼看出祁无长体质非同寻常,即便不曾有过魔尊修为,竟也是一等一炉鼎名器,一身艳骨浑然天生偏偏又练作了无情色,简直是采补中的极品,若能调教得当,必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绝佳炉鼎,直指大道也未必无可能。只可惜他怕是没这个机会的。炎君瞥一眼空中看戏的南君,他自然知道自家老大被北荒魔主无数次踩脸简直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偏偏南君也不是靠双修上位的法门,虽然热爱主持无遮大会名花共赏,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现在摆明车马要让祁无长千人骑万人轮生不如死,自然绝无可能赐给下属当做炉鼎精心把玩。他也只有今个这机会尽情尽兴了。这么想着,炎君揉捏着祁无长颤抖臀瓣,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看来北主是知髓识味,犹嫌不足啊,既然喜欢,再伺候北主多享受几次就是。”他眼神示意,兽傀顿时了然,同样露出邪笑上前一步猛然将祁无长整个抱了起来,双臂架在腿上,如小儿把尿似的将他双腿大开托举在怀,整个转向台下躁动的众魔们,让他们从圆滚腹部到含管后穴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下众魔顿时热烈了起来。祁无长又不是真的傻,立刻知道了他们想干嘛,终于忍不住动容,眼中闪过一瞬慌乱,锁链一阵乱颤,却是挣扎不得。“还请北主尽欢啊。”炎君假笑着手上一发暗劲,一道银白闪电应声跳出,顺着玉管重重击在嫣红后穴上,之间嫣红花蕾瞬间猛颤,他手疾眼快埝着玉管同时拔出,意料之外,刚生受了残忍电击的花蕾竟然应声而闭,连一滴水都没漏出。名器!炎君不由惊叹,台下众魔亦是如此,他不由伸手贪婪地撮弄起即将被他肆意妄为的娇嫩后穴,恨不得立刻拔枪直入,同时油然而生的却又有一股莫名凌虐欲,这等极品,若是毁在自己手上,又会是何等不世风情?况且……炎君望向祁无长那张清丽惑人的脸,此刻他脸色惨白瘫软在兽傀怀里,双眼紧闭奄奄一息,濒死一般垂首一侧,赤裸身段满是薄汗,不住颤抖着,曾经不可一世日天日地的魔道邪主连个影子都没了,可就这样,硬是有种不容摧折的旷世风姿撑在这一身淫艳皮肉下,让人又想蹂躏,又不可轻慢。一瞬间,他有点懂了南君莫测的心思。这样的人,要么有幸让他正眼看你,要么就只能把他踩到泥里再跺上一百遍,让他连鞋底污泥都不如,如此方能安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北君兴头不够,就让小魔来为北君助兴吧。”他如此一笑,手上已经运转魔功,运足十成狠狠按在祁无长鼓起腹部,霸道火源一瞬冲入祁无长残破的奇经百脉,一声惨叫终于忍不住闯出了喉咙,又立刻被死死咽下,只是后穴却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还热腾腾的清亮水柱大股大股喷泄涌出,瞬间如雨如瀑落下,不少甚至射到了花台之外。台下众魔避也不避,反而争先恐后迎上,后面赶不上的高声呼和北主赐水味道如何,前排之人自然一脸回味淫笑连连,一个字骚,多几个字就是骚得不得了,必得是久旷淫妇才能有这般滋味。祁无长双眼紧闭咬牙喘息着,任凭戏谑调笑铺天盖地而来,炎君犹有不足在他耳边摇头晃脑怪他后穴淫荡也不理,只任由对方施为,如此这般拿滚烫热水灌了又喷两三遍,直至整个人都被亵玩得绯色尽染、软烂如泥了,才被炎君指挥兽傀托举着又摆回了开始、两腿大张臀部高翘姿势,只是这一次,炎君不再让他手抱牛颈做求欢之态,而是引动锁魂链,强制他双手掰开臀部,露出开合穴眼,广迎八方来客。炎君早已血管勃张,见此景色,下身更是又粗壮了一分,一掀袍子露出一根精壮如儿臂的巨物,引得台下众魔一阵叫好,他却还没完,志得意满暗掐采补秘法,让胯下巨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狰狞了几分,如血如铁,对比得祁无长已经被玩得软烂、又被大大扯开的花穴都楚楚可怜了。半空中南君发出清越笑声,显然乐得见祁无长倒霉。炎君却是彬彬有礼,抓着祁无长的手将他挺翘臀瓣扯开到极致,让嫣红花穴彻底被扯成了个小洞,才扶了巨物捅到花穴跟前,硕大龟头在嫣红花穴上打招呼似的蹭了蹭,引动身下一阵轻颤。“小魔来送北主一享极乐了。”他如此说道,猛然挺身全根没入。 银铃锁身,P资封X 双修采补与凡俗间寻欢作乐略有不同,一个是修,一个是乐。炎君于两者上尽皆手段高妙经验老道,算是南疆欢场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前提到底是一个修字,修道之人,修心亦修身,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心需合道,身亦是道。祁无长便是如此。纵然他现在几乎是个废人,纵然他奄奄一息几近濒死,既然他还活着,想破他道体也不是那么容易。炎君诸般妙法尽展玩了祁无长一个时辰,把他从里到外玩了个通透,逼得祁无长几度溃不成军哀声求饶,简直恨不能速死,但他连自己法体真元都动用了,到底也没能引动祁无长道体情关。元阳是什么,不存在的。几次骚操作差点要了祁无长的命也没能逼出那点元阳,倒是惹得南君不耐烦了,他是想看祁无长被轮,又不是想看人表演淫法大全,被他催得急了眼,炎君一咬牙动用了压箱底绝招九蜃姹女诀,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要不是南君救场,他差点把一副神魂交代在了祁无长肚皮上。事后想想,和一位——哪怕是曾经的九霄道君——比拼灵台道心,还tm是个修天魔道的,确实约等于自杀。满堂众魔瞬间觉得后背冷飕飕。花开妩媚,带刺有毒。祁无长仰面躺在金牛上奄奄一息,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一身狼藉不堪入目,几处骨头扭曲变形,下体更是已经疼得麻木。邪魔外道都是丧心病狂之辈,他险胜一局,但要不是南君目标坚定,炎君怕不是能把他当场大切八块蘸丹药生吃了填补元气。“真是个可怜的小美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板起了他脸颊,祁无长茫然望去,是一张似有眼熟又全然不记得的脸,翩翩文士状似疼惜地看着他一身惨状啧啧有声,抬起他一条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仔细查看,嫣红如血的穴口已然被蹂躏得充血凸起,连旁边嫩肉上都满是掌印鞭痕,还有许多说不明道不白的痕迹,若不是亲眼旁观一路,定然猜不到这等娇艳秘处是被怎样拷打过了,他手中玉扇一合二话不说直直捅入穴中。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被这样硬物猛然捅入,祁无长顿时脸色一白疼得浑身一紧,那文士嘴角弧度变也未变,只兴味盎然看着自己白玉骨扇在那嫣红私处来回捣弄,深深浅浅还是不是扭动一圈左右刺探,像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掏空挖穿一般,直把祁无长逼出一身冷汗,整张脸上只剩下被死死咬住的下唇还盛了点血色。文士终于玩够了,白玉骨扇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掺着血丝的粘稠白浊,恋恋不舍似的吐在嫣红肿胀的穴口上,说不出的淫靡。“竟然能让炎老泄了身,整个南疆的淫妓艳奴里也无几人比得上北主这花穴功夫了。”文士悠然赞叹,又捣弄了几下,让白浊流得更多,随即错开一步,让兽傀们上前给他净身。在轮祁无长这件事上南君非常大方,为了给付出巨资的诸位宾客最好体验,他甩手就是十盒外伤圣药锻骨丹。兽傀们抱着半死不活的祁无长走到台边,很懂地向因为文士一句话骚动起来了的众魔展示他被凌虐无度、仍然滴着点点白浊的花穴,喂了他颗锻骨丹,就在众目睽睽下用最原始的方法洗了起来,身体自然是用冰水一遍遍冲个干净,那脏乱不堪的贱穴则更要仔细清洗,光是掰开拿冰水冲刷当然不够,还要满满灌上几壶再释放到一丝杂质也无,排出水渍清得不能再清了众魔犹嫌不洁,嚷着这样淫贱烂穴如何能侍奉贵体,逼着兽傀愣是又给他灌了几壶烈酒入穴,用刷子借着酒劲捅进去把角角落落都用力刷干净了才算完。一通操作下来,药效正好用尽,祁无长看起来又是光鲜亮丽雪似的一个玉人了。众魔啧啧有声,果然是吸人精髓的淫物,靠一口花穴就能活了。祁无长瘫软无力地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瓷人,除了个壳子,里面装的都是碎渣。然后他被吊了起来,双手高高束起,一条腿也被拉起从脚踝吊着,另一只脚勉强点地,整个人拉成了一字,穴口大张着展示于人,一头如丝长发垂落腰下,飘飘荡荡,更显扭腰送胯饥渴得妩媚,兽傀还专门拿了火把灼去,让人赏玩他娇艳穴口如何欲求不满一翕一张。文士啧啧有声欣赏了片刻这眼前美景,握住他挺翘的下身试了试手感。祁无长闭了闭眼当做看不见,炎君要他元阳自然少不了在这上面做文章,从温柔撸动到火烧电击他全受了一遭,逼到后来炎君竟然还放了只毒物怪虫顺着铃口进去一路啃噬,那滋味真是痛爽交织欲仙欲死得真是差点逼疯了他,大约那虫子是真有点什么奇异,被拿出去许久了,但他至今仍觉得下身有虫豸爬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根骨即毁,虽然抱元守一炼精化气的功夫还算到位,身体这些支末反应,他是实在控制不住了。炎君对他为所欲为那一个时辰,即痛也爽。甚至是……祁无长不愿细想下去,也没空再想,文士似是看出他走神,亲昵地楼了他腰身在滑腻肌肤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还在把玩他下体,一边恋人似的啃咬着他耳垂一边细声窃笑:“你知道我和炎君有何不一样?”他故作神秘,祁无长自然不会理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理,只低笑了两声,捏了捏祁无长在温柔抚弄下渐渐翘起的半身:“我深知你出身仙门正宗,从会说话就是紫霄嫡系,自小修成的清正玄法,想在这么短时间内骗你元阳根本不可能。”祁无长面无表情,仿若未闻。却不想一阵尖锐剧痛突然从半身上传来,心神剧荡的时候区区肉身总是慢了半拍,他心中怵然睁眼惊骇下望,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枚坠着银铃的金环刺穿了铃口,随即被那只手毫不留情捏紧变形,将下身死死锁住,银铃轻响,鲜血如红玉般飞溅落下,而直到此时,迟来的痛楚才窜上脑海让他差点眼前一黑。祁无长全身猛地一颤,窒息似的猛然扬起脖颈闷哼一声,鸦羽似的睫毛触电般轻颤,等他再睁眼,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已然晦暗无光,只直直看向笑着舔掉指尖一滴血的文士,有沉渊潜藏。“若本座不死。”祁无长盯着白衣文士轻声说道,“必送你永填九狱,万劫不复。”文士看着他无声笑了,毫无预兆腰身一挺猛然插入,随即搂紧他腰身就着贴身站立姿势大开大合猛干了起来,一串银铃脆响炸成连绵一片,换来台下众魔齐声喝彩,更有刁钻之徒偷掷石片一下子打滑了祁无长唯一勉强支地的脚踝,他身子猛然一斜,顿时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了被吊起的手腕脚踝,和花穴里正猛烈抽插的孽根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下坠让对方半身进入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祁无长闷声一哼,整个人都软在了文士怀里,任他肆意玩弄了起来,失了重心的身体被对方顶的一下下晃荡,倒显得被迫挺起的胸口像饥渴难耐一样,主动将两粒嫣红赤珠往文士手里撞。文士自然欣然笑纳,捏住一粒赤珠搓扁揉长肆意把玩,就着祁无长陡然急促呼吸挺动腰身快速抽插了起来,捣弄得穴口如花绽放,硬是从祁无长喉间逼出了一声喘息,他却还拍着祁无长挺翘臀部取笑调侃:“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淫穴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肉棒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淫穴不是?”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操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奶头寂寞了、那处骚肉得疼惜了。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骚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骚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骚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淫肉尽兴的时候。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淫穴正被大力艹干。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穴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臀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臀部像灌满了奶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穴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穴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 广迎宾客,红药Y奴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何况,这很无聊。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vip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骚肉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淫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淫穴,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似的同好,痛痛快快把他玩够通宵。就算这样,时间还是很紧张,万魔窟淫会确实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月,但总也有个时限,一不留神时间已过小半。纵然祁无长根本就没有休息这个说法,仗着功体丹药全天无休无眠在众人胯下辗转,没真刀真枪玩过他的魔头们还是满山满谷,整天食不知味艹着那些早被玩烂了的淫奴,只恨不得前辈们各个阳痿秒射,早早让出位置来,那叫一个怨气滔天。只是这点连南君也无能为力,他再道法通天,也变不出一天十三个时辰。偶尔南君也会屈尊降贵亲自下场,他严守老鸨职业道德,从不提枪,更乐得驱使各种奇形怪状的傀儡把祁无长翻来覆去艹弄出寻常看不到的模样。万魔花会过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他旁观祁无长被个擅使淫毒的密疆毒巫玩得如荼蘼开尽、遍体红痕凋残委顿在地,他转头就闭关三天炼制了一套新傀儡,一套四十八只,具是人型枯骨,被淫药艳咒炼化成通体绯红妖艳形态。祁无长肤白如雪,待到他功法变幻、一头青丝长发变成垂老雪白时,站在那里就是浑然一块璞玉,睁开眼睛还带着点人气,闭上眼睛就半点杂质也无,被这样红药艳骨抱在怀里,看那桃夭枯骨并指握拳在他娇艳后穴里入了又入,又深又快,连半个嫣红臂骨都探了进去,就如眼看着雪妖误落桃花冢,满身霜雪只等着被玩成一池春水了。他还喜欢用祁无长来练红药,用各种本性主淫的奇花异草填满后穴,以祁无长淫液为引,让艳骨药傀探进手去狠狠捣弄,捣完一穴再填一穴,什么时候流出的绯红药汁装满祁无长两腿间摆着的白玉碗才算完。这么一次捣药下来,祁无长往往已经虚脱得瘫软在地,跪到麻木腿合都合不上,只能被药傀抱着一路招摇过市,艳穴大开还留着花药残瓣,犹自淅淅沥沥往下留着绯红淫水。这种时候总是会引得一群垂涎已久的魔头争先竞价拍出个天价,赢者就捧着他雪似的臀瓣直接舔上花穴吸取南君秘制淫药,一滴都不肯放过,在众人羡慕眼光中直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把这个药盅美人榨干了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终于舔干吸尽,自然是要用眼前艳穴一试药性的,南君在制药上确实颇有一手,虽然只是未炼制的药汁,也每每都令金主雄风大振把这贪嘴淫穴日到难得餍足。随后得意洋洋的金主往往会再续一单,把已经糜烂不堪再难招架的淫穴送给众人同赏,让众人一边玩赏这难得软烂至此如一捧花泥的穴眼,一边赞叹金主伟根雄壮不同凡俗、连这样的淫妖都能降服。他们这般欢乐说到底舔的只不过是药渣,榨出来的药汁自然还是要被南君拿去正经炼药的,基本上祁无长被玩弄整夜换来的一碗药汁也就能出药一丸。成品丹药不过半个小指指腹大小,嫣红如血,奇香淫靡,入水不化,入土不腐,只能用阳精融了才能尽显药性。服此药者,不但房事上有天人古兽之态,于双修采补上也直接上跳两个层次,堪称世间重宝了。南君倒贴天材地宝练这药自然还是为了祁无长,最初练好的三粒他挑了三位采补修为最为高深的淫魔——其中就有炎君——让他们服了丹药再行采补一次试试。结果三人倒是畅快淋漓玩了祁无长一天一夜将他玩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元阳还是未有半分动摇,南君也就歇了心思,只时不时练了红药存着,兴致来了就当做赏赐和祁无长打包发放,自诩当初用祁无长淫液炼药,现在还他满穴阳精,也算物归原主。开张营业的时间长了,祁无长的业务模式也丰富了起来。南疆和北地不同,山头林立互不低头,南冥魔君也只是名义上的共主,并不真能号令齐全南疆三千八百魔门,本任南君又是沉迷看黄片玩人偶无法自拔,基本没干成过什么大事,更显人心涣散。这次他抓了祁无长当万魔花会彩头的事也只邀了自己亲近的魔道同好,出于各种考虑并没大肆宣扬,但西北的风,魔修的嘴,时间长了,自然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上门是客,交钱就上。这些远来豪客也很是玩出了些新花样。比如某个山高水远从来当他这个南冥魔君不存在的古修门派竟然大张旗鼓举派来了,一进门就一掷千金全款包了祁无长三天,还言明这是第一单,若是三天后还有哪个弟子没艹够他,加价再续。看着祁无长被一干古修门人团团围住,上下塞满东西,嘴里同时伺候两根,双手也被扯去侍奉,下身被有杀父之仇一样狂艹猛干,全身软肉还要被无数之手见缝插针掐了又拧,用浸了淫药的鞭子一下下狠抽茱萸下身还骂他浪,南君也不得不感叹,祁无长这人实在是在得罪人上天赋异禀,什么犄角旮旯的人他都能找尽机会踹一脚,也实在怪不得墙倒众人推。不过他到底还是怜惜这个小美人的,心疼祁无长一人一穴要应付这许多生龙活虎的精壮修士,特地拿来粒红药来喂他,助他加倍骚浪,务必让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尽兴而归。祁无长看着他的眼神几欲噬人。看得南君心花怒放,跟贵客们招呼一声,就借着空位,在祁无长视线下将小小红丸塞进了他被不知多少人浓精填满到溢出的穴口,担心他过于淫荡求欢损失了药性,南君还特地准备了粒硕大夜明珠,直直塞进他后穴深处,将精水红药通通堵住不至露出一滴。众人看着他大张双腿间翕动淫穴微放豪光,轻轻一掰只见绯红肉壁被照得纤毫毕现,一圈圈小嘴似的淫肉饥渴难耐不停抽动着讨要肉棒,不由啧啧称奇,齐声赞扬南君好客有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君还有闲心和客人们科普他如何骚浪耐玩,被多少男人没日没夜操弄犹嫌不足,必得几个人一起上才觉舒服,那口穴眼自是千年不遇名器,被多少奇奇怪怪东西操弄过了还紧致如旧尽管放手享用,胸口那两粒已经被玩成了指腹大小的赤珠也难得一见的淫物,随便被针扎鞭抽都爽得跟要泄了身一样。旁边自然多的是魔头主动作证南君绝无半句虚言,纷纷说起自己如何如何玩他、如何如何爽过,而这贱奴又是如何如何需索无度,一刻穴里离了男人都不得活,连清洗净身时都得委屈兽傀舍身插他才配合。一群人聊得兴起时,祁无长微微抽搐,呼吸短浅了起来,南君心知肚明他是药性发了,且怜且爱地替他抚开额前一缕汗湿了的长发,将链着他双手腿弯的铁链收的更紧了一些,逼他把臀部抬的更高,让客人更好入些。“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祁无长低声耳语,每个字都带着血气。南君笑了,亲昵地拍了拍他脸颊,“我怎么舍得?就算我舍得,这怕是些为你不惜千里纷至沓来的故交好友们也舍不得。”祁无长无声冷笑,“你是找死。”“找死?”南君回味了一下真个笑了,折扇唰地一展遮住半张如诗如画的温婉俊容,也将两人低微耳语都压在了扇下,“北辰宫没了你就是一帮散兵游勇神经病,自己都能把自己杀光了,时至今日,你觉得还会有谁会为你而来不是想上你?”“……”“当然啦,”他眉眼带笑,故作唏嘘,“要是被你那个被虐狂师兄知道了……”“你敢。”祁无长声调轻柔几若清风过帘,凶戾血色从鸦羽似的睫毛下一闪而过,勾起南君一阵清越长笑,他高高兴兴摇着折扇走了,还黄腔跑调哼着一曲南谣,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身菩萨,群鬼艳妾 祁无长知道自己该忍。这不是他有过最糟的时候,也远远不到鱼死网破,莫寻欢不杀他,就注定了终有一日会被他所杀,他立身于世千年,一向如此,次次如此。这次也不会例外。但是……一股白浊浓浆随着一声不甘嘶吼射到了祁无长脸上,他睫毛颤了颤,一滴白浊就在眼前滴了下来,落在他雪似的脸颊上,又滑过无动于衷的嘴角,和早些时候已然干枯的白痕混在了一处。周围一片哄笑,笑那人根基虚浮被个废人轻轻松松夺了阳关,引得那人大为羞恼,却是无从反驳,忍不住恼怒对骂却被七嘴八舌嘲讽了个彻底,差点气得当场兵解,狠狠扫过地上贱奴一眼,猛然伸手扯起他一把长发把人生生拖了起来。“贱婢!”他怒骂一声,挥臂推开一帮围观的人,拖着还没站直的祁无长直接大步向花台处走去,他步法即大又快,祁无长跪麻了的双腿根本跟不上,脚下一软直接被他拽倒在地一路拖了过去。花台依旧竖着四只火柱,主持的兽傀却似百无聊赖,见到这人怒气冲冲拖着祁无长出现,齐齐眼中一亮来了兴头,这些日子类似的情景也见了不少,此次都有新花样,倒是为这行至尾声多少乏味的万魔花会增色不少。祁无长被重重摔在花台之下,一阵气短,等头晕过去,那大汉和兽傀却似已经谈完,直接对着同样围拢过来看戏的众魔们气哼哼喊着什么,在一片嘈杂叫好中他听不明晰,只隐约顺着一阵阵欢呼抓到几个飘忽词眼,什么异兽魔禽,孽鬼凶妖……未等他细想,兽傀早一把把他拽了起来,手法娴熟刷洗干净,拽着锁魂链拖上花台,只见四只火柱间不知何时竖起了一尊惟妙惟肖的淫罗汉,通体黄铜所铸有两米来高,在火光照耀下灿如真金,上身赤裸露出一身虬结虎躯,须发皆张做金刚怒目,左手高举作慧剑斩魔,右手手撩起裙袍露出身下一柱巨物,远胜常人两倍大小冲天而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被锁了上去。先扯开他腕上锁魂链环在罗汉颈后锁起,让他整个人都似乳燕投怀吊在罗汉赤裸怀中,再拉开他一条长腿搭在斩邪罗汉撩袍臂弯里,另一条腿则被环在罗汉精壮腰身上,脚腕用金链锁起在罗汉后背缚住让他挣脱不能,只能如罗刹妖女跌坐莲台一般,在罗汉腹上挺腰送跨门户大张,才被腕粗冰柱反复捣弄清洗干净的后穴顶着罗汉胯下降魔杵,在众魔叫好声中,被兽奴一边掰着臀瓣抠挖捣弄,一边毫不留情向下压去。巨大铜龟入巷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及至整根入腹他已经全身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腹中似有火撩又如刀刮,狰狞石笋一路破竹捅破五脏六腑一直顶到了嗓子眼,让他全身冷汗如雨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眼前一阵虚浮,甚至都没注意到兽傀用金链紧紧锁住他咽喉,然后将另一头用力拉紧缠到了罗汉高举的左手上。这样他就算努力伸直身体也喘息艰难。要想痛痛快快呼吸一口,就得两腿紧缠上罗汉虎腰,绷紧了腰腹从罗汉巨物上把自己拔出些许,这样姿势自然难以持久,免不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摆动腰身,饥渴难耐地用一口淫穴上下吞吐、玷污神佛了。然而在场众人要么上了他快一个月,要么看着他被上了这么久,自然舍不得他如此辛苦向死物求欢。洒出巨资买了他这一日的金主更是心怀宏愿视众生平等,特地定了他做一日肉身菩萨,不能单普度被他日日夜夜教化的窟内群魔,更得有教无类一视同仁,务必连众人豢养的妖兽淫鬼一起救赎了才好。有人牵着养兽上台干他之时,自会将他被罗汉爷开拓到极致的后穴从降魔杵上取下,就着痴缠罗汉的姿势高抬臀部,露出湿漉漉花穴作肉身布施,在降魔怒目下被干得娇喘连连,完事了再用含了兽精的穴口侍奉佛爷,直到下一位兽客登台。众魔一阵轰然叫好,早就有人想在祁无长身上试试新花样,虽然不知南君为何今日突然点了头,他们当然乐见其成,还激烈争论了起来,这第一口汤,是该让这家豢养的巨兽尝,还是让那家精养的淫妖上,更有人争论不休,那种群居而居的如山魈妖猿之类,到底一群算一个还是得排队。最后中签的却不是兽也不是妖,满面黑刺的外道魔修嘿嘿一笑,祭出一只黑幡,瞬间窟内阴风阵阵又似有淫声叠叠,群鬼卷着黑气浮现,众魔初觉一冷,下一秒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身齐齐立起,再看那黑幡,竟不是黑色,而用长发密密麻麻绣满了春宫艳图,图上各色男女极尽淫浪,刚被放出来的这些也片刻都忍耐不住,已经在空中自摸自渎浪声大作了,只是似乎是知道自己出旗为何,一双双若隐若现的眼睛全盯着花台上一眨不眨。祁无长急促喘息了几声。这姿势艰难,他真是难受到了极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上金主倒是快意,看着跃跃欲试的群鬼,只觉胸中一口浊气终于吐尽了,一边狠狠抠挖着祁无长被巨大佛根撑得连一丝空隙也无的后穴,一边阴阴冷笑让他好好享受。祁无长腰身颤了颤,扯着金链勉力侧过头来,如丝长发从光洁后背滑下,露出一侧玉似脸颊,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着,在金主视线下缓缓张开,露出的却是一双湿漉水润、潸然欲泣的眼,微带绯色的唇微微颤抖着,哭一样挤出一句话。“不要……”他微红着眼眶望向呆愣当场的金主,泪未落下,已似被摧折了的梨花,残香零落,风姿犹在,反因了这凋零更添滋味,一双含着水色的眼睛望来,又像谁都没再看,又像整个世界只看着他一个。“不要把我交出去……我……想侍奉大人……”他说的断续,像是哽咽难言,又是忐忑不安生怕被拒,从头到脚写满了祈求,赤裸肩头颤着仿佛无限追悔莫及,从凌乱发丝下向金主偷眼望来却又似情有独钟。祁无长长的极好。如高山孤岩雪上月,如寒潭千丈冰里玉,如风吹帘动檐下风。昔年尚在紫霄宗,他就曾用一张脸诱惑魔道巨擘入套惨死阵下做了他试手剑魂,成了魔主倒自持身价,只是行止之间偶尔露出几分烟行媚视照样引人遐想。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人都知道。只是被他这么一望,金主的手就怎么也拿不开了,不自觉搂上了颤抖的纤腰,任他微凉身体靠上自己胸膛,冷得像玉石,触及之处却热得像火烧,而那双眼睛就那么可怜兮兮欲语还休地望着金主,嘴唇微颤,像在求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侍奉大人……”他小声说着,怯生生的,带着点沙哑几不可闻,又有许多未尽媚意,凝结在了那张将合未合的薄唇上。金主不受控制地低头想要吻下,他仰头迎合,宛如月下垂死的白鹭。下一秒一阵彻骨阴寒陡然入肠穿骨,祁无长闷哼一声,猛然咬紧唇瓣差点咬出血来,却是被三四只阴魂抓手抓脚牢牢把玩在了手中,阴魂鬼体半实半虚,此刻团团围拢对他舔舐把玩,顿时他就半浸在了众多阴鬼体内,整个身子都失了知觉,连眼前所见都一瞬交错失了颜色。祁无长试图张口喘息,却是一截阴物趁机捅入他口中,把玩他柔软舌尖,强行挤入直到深深插入喉口,径自抽插了起来。阴冷寒意亦从后穴中探入,一阵阵搓弄着他仍然被铜像撑得大张的内壁,就如同硕大铜根活了过来一样,狠狠捣弄着胆敢玷污佛身的淫荡花穴,时不时像是不满内壁淫荡竟然得了趣似痴缠不放,冷不丁一道阴气狠狠抽过,他便整个人触电似的一颤,却是被死死钉在罗汉像上,怎么扭动腰身也逃不过穴内无情责罚。被阴物附体的感觉和寻常截然不同,像被拖入另一个世界一样,一切都不再清明。前后两张小嘴自然不被放过,殷切服侍着一位或者更多,更多的阴鬼耐不住性子,仗着化虚本事直接插入他手指脚窝、五脏六腑自找地方取乐,元君道体对这些阴鬼来说本就是天下第一滋补之物,祁无长的身子对它们来说无一处不是极乐。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多少阴物在他体内泄了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积攒的阴气凝聚不散,在他腹内渐渐凝结成了阴冷的一团,随着阴物在他身体各处的抽插一下下律动着,让祁无长恍惚有身为棺柩哺育鬼子的错觉。他几乎没注意到阴寒鬼气悄然散去了,冰冷铜根被拔出,换了一根火热阳根进入,不紧不慢抽着他内里。还是麻木花穴先回过神,小心翼翼抽动起来,一下下吸允着壮硕阳物,被突如其来的温暖瞬间捣化成了一滩春水,恨不得拿出全付本事精心服侍,生怕对方厌了烦了,转身离去再扔它进彻骨阴寒中。祁无长犹自在恍惚中,并未注意到轻贱的身体在如何殷勤讨好,只是顺着深深浅浅插弄轻轻呻吟了起来。身后人将他抱在怀中,托举高度恰到好处,脖颈上金链松弛,让他终于能不费劲地喘上一口气,后穴被不紧不慢的操弄着,胸前两粒被冷落已久的赤珠也被粗粝指腹揉捏着,传来一阵阵爽快。他赤裸后背贴在对方锦缎衣料上,自然知道这个艹干着自己的人依旧衣冠楚楚,怕不是全身上下只献了一根孽根,但即便如此,对方平稳的心跳仍然连体温一起顺着紧靠的身体传到了祁无长身上,让他也恍惚觉得仿佛重活了一次。他还是冷。而身后人很热。火热的呼吸随着轻吻啃咬吐在他颈侧,带起一串酥麻,祁无长几乎是不习惯地瑟缩了下,想要躲开,又舍不得。一声轻笑从耳后传来,让祁无长涣散的神思莫名一动,但还未等他细想,一条发带陡然缠上了他的眼,他看不见了,随即听力也失去。他的世界,突然只剩下了身后正玩弄着他的人。 空颈琵琶,青鸾承欢 祁无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把琵琶,被人轻拢慢捻抹复挑,沿着纹理一寸寸把玩得精心,凤颈弦轴每一寸都摸遍才勾指拨弦漫不经心听他一声动响,不管是清脆是悠扬都一样,哪怕是琴折弦断一个音都发不出了,在这人眼中仍然是别有情趣堪值玩赏。这让他有些焦躁。多少人恨他、憎他、变着花样践踏,都不及这人不紧不慢让他心往下沉直到无处可寻,更让他烦躁的是,真的很难忽略这份缠绵温存。细碎的亲吻描画着他脖颈肩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缠缠绵绵地贴上来,似在哄他乖巧,又像是单纯爱他身姿动人;坚实手臂环着他身体,不轻不重抚过他冰凉肌肤让他一寸寸热起,捏对哪里引他轻轻一颤就多抚弄两下,若是发现他神不守舍后穴顶弄就用力一点,依旧不太疼;一只手玩够了他嫩滑腿根,顺着腰线一路摸上,游过肩头、臂膀,停留在他被锁魂链紧缚的手腕上,稍做流连继续向上探去,覆上他被绑得已快麻木了的手背,不轻不重将一粒粒发白骨节挨个描摹,然后掰开他紧握的手指,插入他五指间两手交握、一下下搔着他被迫摊开的掌心宛若交媾;……祁无长很想说他不吃这套很久了,但他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在一点点热起来,合着身后人平稳喷吐在他颈侧的热气,连心跳也渐渐重叠。下身的感觉也渐渐变了。祁无长也不好说,是身后这人配合他不堪,还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在迫不及待讨好着对方,随心所欲的抽插不知道什么时候像看穿了他心思似的,轻轻重重每一下都顶弄在了他最想要的地方,身软气短便轻浅抚慰,犹有余力就放手施为肆意攻伐送他物我两忘,温存体贴得让他感到种荒诞的熟悉,而他所有声色之交中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一个也想不起。毕竟,本来就没这种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祁无长眉头微颦开始思索是哪路仇家又找上了门,一个轻浅的吻若无其事地落在了他脊骨上,就在脑后第三节的位置上,分毫不差得让他一阵战栗。那片小小皮肤被无情地咬起啃噬,像漫不经心叼着软糖,咬到软烂又含在唇间吸允舔弄,直到又酥又麻像淌了蜜,凭空浮起一片艳丽红痕,如无暇白玉上绽了朵红梅,祁无长似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颈,像在催促身后之人别再磨蹭。这艳丽景色和求欢姿态像是逗乐了对方,一阵无声轻笑顺着两人交叠的身体传来,还未等他再度猜测,又一个缠绵轻吻落在了同样的地方,却是瞬间驱散了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灵气。中正,精纯。他睫毛一颤,纷杂念头在被发带牢牢缚住的眼中流转,最终消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放松了全身,任凭那道灵气毫无阻碍地闯入他体内。元君法体,无缺无漏。他不点头,他的道可以毁,不可破。但他既然点了头,这一身皮肉血脉也就由不得他做主了,纵然是换化身跟换衣服一样的祁无长,感应到陌生灵气穿经过脉也不由有些忐忑。所幸这股灵气并不猛烈,如石上清泉,细细一线涟漪不起,只是连绵不绝,进来了也不做什么,跟开玩笑似的四处游走,一会儿挑逗下他胸口灵窍让两粒赤珠瘙痒不堪;一会儿游走在纤细腰身,让一搂嫩肉酥麻得像被抽了骨;被无视许久的下身高高翘起却是无从纾解;承欢后穴自然更是不会被放过,一缕缕灵气漫不经心在腰腹深处萦绕,勾得那处淫荡穴眼一开一合阵阵空虚难耐,恨不得掰了臀瓣求人来操。而他偏偏还不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说不要,更不能说要。这滋味真是恨得他咬牙,恨完了还得加倍去忍,一边忍着想要,一边忍着不要,既得忍着身后人不紧不慢捣弄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更不能让一丝一毫喘息泄出唇间让人发现他竟然情动至此、心生猜疑,一来二去这欲拒还休间磨人之处,竟有几分偷情滋味了。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身后那人再插入时,祁无长试着用穴口迎合了上去,用紧致花壁一下下吸允着对方硬挺,在插入时婉转相迎,拔出时痴痴挽留,初次操作难免生疏,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殷勤,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是不对,只是对方显然被取悦,那人安慰似的捏了捏他嫣红肿胀的乳珠,再次吻上被玩弄至嫣红的后颈之处,盘旋灵气倏然发动,电光火石般将他骨中定魂钉猛然拔除。两股皆不属于自己的灵气骤然爆发的冲击让祁无长眼前骤然失色,连黑暗都变得模糊,在几息间褪成无边虚无,然而他只是死死攥住手指,将猝不及防脱口而出的惨叫变成一声绵长艳吟,扭动腰身,假装挖髓钻骨的痛只是不堪征伐下婉转求饶。自然是没人会饶他的,身后人引动灵气的瞬间一把已将他紧抱怀中,二话不说大开大合狂讨滥伐,恨不得将他捣烂凿穿了一样次次顶到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他五脏六腑一样又重又急,让他连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转眼间就溃不成军,偏偏颈上金链也被那人攥在手中紧紧拉住,逼得祁无长逃也无处可逃,反而只能尽力蜷住身体,把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后穴张得更开,求他入得更深更容易。一时间,他也真不知道这是痛是爽。阳物突然拔出,一枚金器被塞入了后穴,温热热湿漉漉的,怕不是被那人用口衔下,祁无长认出了定魂钉形状,穴口不由一紧,却挡无可挡,只能任由那人将淫钉推入花穴内里,又用孽根捅得更深。祁无长不自觉地扭动腰身,他不知道这人对定魂钉做了什么鬼,既感觉不到定魂钉躁动,也感觉不到尖锐棱角,倒像是吞了粒淫药入腹,滑溜溜黏糊糊地一路爬到了淫肠深处,随着一下下顶弄左突右进,把从未被碰过的地方玩出了花来,他下意识想要扭着腰身哄淫钉安分些许,却又扭得穴里肆意进出的孽根更粗壮了一分,兴致勃发攥紧他臀瓣加倍开拓了起来,还引动着淫钉滴溜溜一会儿冲撞他穴底,一会儿迎合上孽根,一会儿又碾了他骚心疯转狂磨弄得他欲仙欲死。定魂钉这东西,至少要拔出七枚才能破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想咬死身后还攥着他腰身尽情取乐的混蛋。那人选中的第二枚定魂钉在蝶骨之间,把玩起来有些不便,他直接手臂一抬将祁无长整个人都送入了罗汉怀中,手下一松,祁无长下意识抱住了罗汉粗壮脖颈,将自己吊在了空中,随后身后那人才合身而上,轻轻松松享受起他被迫半悬空中无着无落、反而格外紧致的软烂花穴,任由那张淫嘴紧紧咬着自己下身一下下吞吃到根,随便颠一颠就是一阵连绵紧缩,就像内里长了一百张小嘴争先恐后追着他肉棒吸允不放。他直玩得祁无长整条腰都软烂得没了知觉,才大发慈悲吸出了第二枚定魂钉,自然又是舔弄了塞入祁无长翕张花穴里,此时祁无长却是已然全身酥烂,软绵绵瘫在他怀里阵阵喘息,感受着几根手指跟看新鲜一样把自己花穴左拉右扯、把两枚淫钉捅进又拉出,连气都没力气气了。那人抱着他亲了亲一侧湿漉漉额角,他就当被狗舔了,懒得理。身后有闷笑传来,一只手扶住祁无长脸颊,逼着他转头,祁无长睫毛颤了颤,终究顺了他的意,微微张开菲薄嘴唇,任他亲。这个吻并不深,也不浓烈。那人只是轻柔地含着他,用舌尖一点点舔弄着他干涩唇瓣,直到每一处都温润才探入他口中,勾引着他麻木舌尖纠缠嬉戏,精纯的灵力随之而来,却是和之前不同,进入他体内并未自行运转,而是汇聚在他残破丹田,由此而始,引动他体内松动了一角的沉郁灵力重回轮转。很痛。不管对方的灵力再怎么护得温柔,破开凝滞的经脉也无差于将亲手再将自己千刀万剐一遍,再踩着淌血的伤口一遍遍的碾,刮到见了骨,还是钻开个洞,让骨髓也流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一阵阵颤抖,觉得这么乱来自己是真要死了,被连环重创耗干了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强行冲窠,何况定魂钉才取了两粒,这个人肯定是真的恨他,但即使如此,他也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众生多苦,若不向死,何来贪生。祁无长觉得眼前有万花零落飘荡如雨,一花一世界,爱憎无善恶,世有万千法,法内皆无他,不情不愿囚于此处,只得因缘会。游走在他体内的灵气逐渐变了路线。祁无长茫茫然跟了两个轮回,才想起很久前他曾观睹过的一部法诀,再怎么名门正派也有挖空心思想走捷径的时候,双修这事提不上台面又缺不了,终于有某一位俊杰搞出了这么个旷世巨着,自此成为了各家玄门上宗里没人教、但人人都会的至宝秘法,不需结对,没有暗伤,互利互惠,对眼就上,除了对双方资质要求略高,简直没有任何缺点,实乃偷情爬墙、乱X胡搞的必备法门。这个人引着他运转的就是青鸾诀。长伴为鸳,比翼为鸾。祁无长知道这混蛋是谁了,他脸色一阵青白恨得磨牙,终究还是试探着吻了回去。他的应和显然取悦了对方,只听一声轻笑,所有的声音骤然又闯回了他耳中,纷杂错乱的高喊低喝乱成一团让祁无长瞬间一懵,还不及听那些铺天盖地的淫声浪语在喊着什么,就觉四肢一轻,几条束体金链连腕上的锁魂链都骤然崩断。法力反冲让他喉头一阵腥甜,却是还没来得及疼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背后重重一撞差点没把没吐出来的血再咽了回去,下一秒,他却是一声闷哼,被后穴粗暴至极的猛然插入顶得连喘息都噎在了喉中。随即铺天盖地而来的狂风暴雨和体内疯狂运转的灵力瞬间绞散了他神志,不管是爽是痛全都让他无暇招架,只能紧抱着对方肩头勉强稳住身形,放开身体心神,任由对方一波猛似一波肆意讨要,里里外外都不再归了他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恍惚惚之间,祁无长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全是赤裸的浪荡淫妓夹在怒目罗汉和侠客公子之间两腿大张贪婪求欢,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乳珠下身都被玩得红肿,花穴更是泥泞不堪阵阵吐着淫水,被猛进猛出得从头到脚颠成一道淫浪犹嫌不足,还要拿腿绞了、手抱了,扭着屁股掰着花穴求人干。一声低哑媚吟从喉间蹿出,祁无长隔了几秒才恍惚意识到,他怕是早就淫声连连浪叫不止了,难怪台下一阵阵怒气冲天骂他淫贱、骂他骚……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一阵热潮伴着澎湃灵力冲上他灵台下体,祁无长眼前一瞬支离,几十枚定魂钉应声离体,叮叮当当溅射在铜像花台上发出一阵阵玉碎冰裂声,而他胸口一热,竟是下腹浊液射了一身,溅到胸口上,黏黏糊糊慢慢向下淌。对方也射了,满满当当射了他一穴,灌得他全身直残,还要拍拍他臀瓣,催他夹紧,直盯着他真颤颤巍巍含紧了花穴一滴也没漏出才算满意,奖励似地将他抱出罗汉淫怀,还体贴地帮他理了理乱发。“我一过来就觉得他们不会玩你。”他如此感叹。发带落下,看着沈空晚那张睥睨众生的脸,祁无长觉得自己非常想杀人。 红梅吐雪,奴印铭身 沈空晚倒是难得讲点风度,想要扶他,却不想被祁无长重重推开——没推动,倒是祁无长自己腿一软,踉跄一下没稳住直接委顿在地,一头雪似长发飘飘洒洒,罩着个瑟瑟发抖的玉人,宛如文人墨客闺中摆件一样平添清雅,偏偏一身红痕掩也掩不住,红肿后穴一惊之下也含不住满腹浓精,嫣红小嘴一张一合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顺着红痕未褪的白皙大腿一缕缕流下,倒是别有一分淫靡情调。台下众魔一阵骚动,定魂钉脱体的震惊已然过去,他们也想得明白,祁无长一辈子如此也就罢,万一不幸恢复如昔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免不了倒毙街头,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于是也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不跑了,玩过九霄道君法体真身,魂飞魄散也是血赚。这么一想,那点酸味也就压不住了。第一个人骂出声,接二连三的就骂成了一片,大体脱不了骂祁无长生性淫贱,被这许多人捧着护着伺候了快足月都一脸不冷不热模样,被群阴鬼轮过了就一个劲发骚,扭腰送胯水流的跟淌似的,就怕男人不艹他,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让他尝尝南疆淫兽滋味,让蛮牛巨象好好通通穴才好。也有倒霉催的还没轮过他的人阴阳怪气发酸,未必是北主淫贱,说不定就是你们胯下兄弟不堪用,喂不饱北主浪穴,看他现在花穴大开连精都锁不住的淫烂样子,这才是被玩爽玩透了的穴。这话一出自然是个个不服气,却又不能不气,谁让所有人都听到了方才祁无长叫的那么浪?哪还像之前他们在手上冰冰凉凉、一张小嘴半句讨人喜欢话不会说只能用来插着取乐的模样?还是他贱!仍然有人为了胯下三寸尊严坚持,证据也很充分,被群鬼轮穴之前他就向金主求欢讨饶来着,这也是人人看见,说明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定然是当时就发了骚,只不过玩鬼的那位太急了点,才让阴鬼捡了个淫穴,又让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外来客捡了便宜,不管是谁上,肯定都这么浪!这个观点倒是大快人心,顿时一群人齐齐称是,纷纷盖章那口淫贱后穴是被罗汉巨物开了光,天生淫骨,就得这般巨物深深捅了才能勾起骨子里的淫性来,顿时个个只恨自己太守规矩,没能抢在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客面前艹了他。道君元阳啊。一群人免不了啧啧发酸,有追求的心疼那精纯灵气,不长进的就满脑子畅想能爽到被干出元阳、那口销魂荡魄花穴里得软烂成什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听着台下人指着祁无长瞪他那两眼信誓旦旦说是骚性未尽还想着舔阳精,他不由都被这一群不怕死的货逗乐了,看看祁无长那张难掩羞愤不停青白变幻的俏脸,和一身红梅落雪似的赤裸身段,也觉得实在很漂亮,忍不住凑过去戳了戳:“如何,要舔吗?”啪!祁无长一巴掌拍开了他贱手,沈空晚嗤笑一声,也不生气,在他身边单膝及地,二话不说拉开他一条长腿,在他猝不及防抽气声中高高抬起,露出一口被玩得糜烂不堪的花穴来,看着两腿间漏了一片的阳精摇摇头。“你还真是不知珍惜,”他叹了口气,“九霄道君的阳精价值几何你没数?还是与你双修所出,对你现在这状况是最好的滋补之物,让你好好含着,你偏要闹脾气,你还好意思瞪我,就不能体谅下我一番心血?”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饶有兴趣瞥祁无长一眼:“你说,我现在该不该让你好好舔了珍而重之吃下去?”“……”祁无长眼角一抽,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这错他是死也认不下去,但形势比人强,和沈空晚讲道理这种高难度的事他现在能免则免。沈空晚还是有些不高兴,戳了戳失职的小穴,看着嫣红花穴颤巍巍地含紧了,任怎么抠挖抽插都好好锁住了剩余阳精,他才算满了意,亲了亲被他抠弄得不住颤抖的长腿,算是揭过这一页。祁无长却是有些耐不住,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瞪了回来:“你抓着我干什么?”他想要抽回腿,然而沈空晚手如铁铸任他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反而把他两腿分得更开了,若有所思看过内侧嫩肉,答非所问:“我觉得这地方不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沈空晚一副好脾气样子,“刻在穴里别有情趣,刻在这里,”他捏了捏祁无长一侧红肿朱粒,“让人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东西也不错。”啥?祁无长怀疑自己怕不是聋了,“……你想刻什么?”“奴印,”沈空晚大大方方解释,“莫寻欢开了彩头,谁能取你元阳就赠送秘宝一件,决不令人失望,我想来想去,他这里能让我有兴趣的也就是你了。”话音落下,他无视表情难以描画的祁无长,径自抬头望向半空灿然一笑:“我说的可对?”半空中,不知何时出关的莫寻欢一身蓝衣无风自动,脸色一阵变幻很是难看,沉默半晌才最终定格在了磨牙上:“难得天剑主有此雅趣亲身至此,莫某自然不会扫兴,只是我这淫奴狼心狐性,一不留神就要噬主,还得劳烦天剑主多加调教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中折扇几次颤动,始终没有打开。“好说,”沈空晚倒是不计较他态度恶劣,还彬彬有礼拱手谢过,“多谢南主厚赠了。”“我什么时候许了你们当奴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骂的是两个人,怒视的却只有一个,他狠狠瞪着沈空晚,一双眼睛似羞恼似暴怒,转眼又似哀怜似不屑,一双瞳孔亮似琉璃镜,喜怒哀乐瞬息万变纷杂交错,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个动怒了。沈空晚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不在意。“你若不是我淫奴,”他慢吞吞说道,“全无好处的事,我救你干嘛?”祁无长忍不住磨牙:“你来是为了好处?”“不是,”沈空晚倒也坦荡,“但上过你之后,总觉得不拿点甜头亏得慌。”“……”“想刻在哪?”祁无长还能怎么办?也只能众目睽睽下自己分开双腿,露出白生生两侧腿根,指了最嫩的一处,看着沈空晚绕气为剑在他最隐秘的地方一笔一划刻下奴契,命他毫无廉耻,命他宗性淫荡,全身每个穴眼都须时时备好供贵主取乐,何时起了淫性都不需遮掩不许隐藏……条条框框听得祁无长简直想毁约,但最终还是忍到了头。剑气凝萃写就毫末小字,一句一重戒,最终汇聚成四四方方一枚小印,金灿灿烙在祁无长雪似肌肤上,刀刮不去,火烙不掉,非得受印人修为持平了刻印人才能用神识抹除。祁无长恨恨并拢双腿,不想看沈空晚若无其事模样,也不想看莫寻欢掩面窃笑德行,他试着站起,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又跌倒在地,却刚一踉跄就落入某人臂膀中,顺手一拉,他回过神来已经跟猫一样被抱在了沈空晚怀中,他眼睛一眯就要发火,却被沈空晚手疾眼快在两腿间一摸,威胁的话立刻就化作一声柔长呻吟窜出了喉间,满满的清热难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恰好把沈空晚的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秘处,就跟万般饥渴求他亵玩一样,更要命的是还把他手指死死压在了奴印上,顿时欲火大炙,小腹中一股情欲窜进四肢百脉,烈如火灼,让他浑身都似火烧了一样恨不得立刻被人压倒操干才好。奴印里定下的一条,就是只要沈空晚意有所指摸了印记,他淫荡的奴儿就会想要。摸的越重,要的越狠。看着沈空晚一脸兴致盎然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无长咬碎了牙,也只能按捺着一身交杂欲火怒气,张开双腿求他容情。那生不如死表情倒是大大逗乐了莫寻欢,顺利驱散他一脸阴云,反而兴高采烈张罗起要以前主身份贺这淫奴认主,大手一挥就是纳戒一只,不是什么值钱货色,只保证了里面放的东西必然能让沈空晚尽享他这新到手艳奴淫冶情态,也是他身为前主一番心意,怕这淫奴空有一身淫性不知上进,万一被主子玩腻闲置了那口小穴可怎么忍得住。沈空晚自然是欣然笑纳了。祁无长倒是想祝莫寻欢速死不要活到自己找上他那一天,可惜被沈空晚不打招呼一把搂住化光而去,看着囚禁自己多时的万魔窟转瞬消失在天际,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他下意识蜷了蜷身体,只觉过去那荒诞如梦的一个月似乎也在瞬息万里的流光飞影中无声消散了,当然,他知道那不堪回首的每个日夜都是真的,只是此时此刻,跟怀抱着他的火热身体、平稳心跳比起来,多少失之虚幻。暂时就这样吧。他靠在沈空晚肩头疲倦地闭上眼,从布下大阵和长天一决生死以来,两三个月里第一次沉入睡梦中。从此,他就是沈空晚的淫奴了。 双修Y戏,交颈成欢 很少有人知道沈空晚停驻何处,更少人真的拜访过,修士们往往想象,像他这样丧心病狂无血无泪提着把剑就能再活五百年的绝代剑修,理应是无牵无挂无家无居,走到哪算哪,孤山雪岩抱剑眠的。特别看过他冷冰冰一张脸,一剑出万里无声的绝艳景致,人人都觉得他怕不只剩了个曾经玄门弟子第一人的空壳,内里除了那柄修到走火入魔的剑早什么都没有了,怕是千年寒冰落在他脸上都会被冻得绽裂如莲。这样的人,要家何用。连不少自觉已经疯到一定程度的剑修也有样学样,打着追随天剑主招牌,把自个活成了乞丐一样,弄得满修真界只要看到那混的特落魄、特惨烈、特身无长物没眼看的剑修,全数当了走火入魔武疯子,个个绕着走。然而,沈空晚是有住处的,从宗门豪宅到荒山木屋,统统都叫抱雪楼,有床有塌,有红泥小火炉,不远处流瀑清甜,闲来可烹四季花。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曾经门庭若市,现在只有一个人还会时不时连门也不敲,推了就进,拿他的红泥小火炉煎他的茶,舒舒服服待在屋檐下赶他去取山巅最冽水,还要笑他装模作样怀冰抱雪眠。祁无长蜷缩在为他特地点起的这一炉前瑟瑟发抖,赤裸的身子满是薄汗,像一尾垂死的鱼,奄奄一息,无处主张。他全身上下的淫器已经全数取下,干干净净一个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似情动难耐,两条白皙长腿紧紧交缠成鱼尾模样无声磨蹭,通体雪似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薄红,随着呼吸阵阵轻颤,借着火光更添艳色,就像白皙四肢、柔韧腰身下尽绽了朵朵暗花,随风招摇只等人来摘。炉火静静烧着,小小火苗不时蹿起将他模样照得通亮,清丽的脸上满是汗水潮红,只闭着眼强装无动于衷,胸口两枚嫣红茱萸如醉枣般直直挺立,他时不时迷醉了似的伸手去揉,又触电似的立刻挪开,下身挺翘倒是被他两腿蹭着藏在腹下私自抚慰,却露了一口花穴可怜兮兮绽在空中,随着自以为隐晦动作一张一翕,招摇着熟透了的红软内壁,借着似有似无湿润水色当街揽客。他这般模样已经很久了,一开始还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翻箱倒柜,现在也只能浑身绵软躺在地上,睁一眼闭一眼,假装纯属意外磨蹭下身勉强忍住灵台清明,即使如此,他也时不时会忍不住张开双腿,不自觉摸上腿根内侧金印掐弄那处嫩肉,半是恨极,半是欲火难耐跟被人亵玩着一样爽极。沈空晚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淫靡模样,赤裸美人仰面而卧,一头长发凌乱满地,似绸缎般铺垫着一身雪白皮肉,一脸清丽小脸两颊绯红神情迷乱,伴着汗珠滚落雪颈声声低喘,而玉骨似的两手深深探入大张的两腿间不停揉弄,随着腿间一下下动作全身水滑皮肉也一下下轻颤,一眼看去倒不知道在尽情亵玩的是哪个地方,还是前后皆在抚慰才能自得其乐出这么一副意乱情迷痴淫妍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笑了,一笑轻笑如惊雷炸响,倏然换回了祁无长几乎要沉沦欲海的神志,他猛然睁开双眼惊慌地望向不知何时回来了的人,双腿猛然合起,却是忘了正在自娱自乐的十指,把自己夹弄得一声闷哼,额头上薄汗顿时又密了一层。沈空晚啧啧有声,自作自受说的就是祁无长这样。他好心地走过去,掰开祁无长仍然咬牙要绞着的两条长腿,将对方一手亵玩着孽根的、一手尚未来得及从后穴抽出的淫靡景致尽收眼底,嫣红后穴最是可怜,被无情主人惊慌之下一口气将四指齐齐捅进,此时在紧绷臀瓣间颤颤巍巍瑟缩着,一副被凌虐不堪凄楚模样,将惹祸的四指死死咬住,想要强行抽出,反而扯出红艳艳一圈肉环,跟张贪得无厌小嘴似的,追着指节不肯放。“我觉得你根本没想忍。”沈空晚如此评价,对祁无长口嫌体直自讨苦吃的行为盖了章,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穴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穴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操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穴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湿了、一口口吐着淫液的花穴若有所思:“难道说这样会更爽?”“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液拿出来!”“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抚慰祁无长身下花穴,立刻就被嫣红穴口含住,细细吸允着求他怜爱,那可怜兮兮模样让沈空晚也不由心中一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亲亲祁无长满是细汗的额头:“青鸾决别的好处没有,就胜在润物无声滋补根基,你要真不乐意,把我当药引子就是,吃药难道还怕苦?”祁无长磨牙:“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摆出一张高高在上师长架子?”“真要玩这种调调,”沈空晚想了想:“你不如把我设定成刑堂掌事,这个我熟。”“……”祁无长瞪着身下这张积雪封霜的脸,恨得牙痒痒,他两腿大张跨坐在沈空晚腹上已经好一会儿时候,湿漉漉花穴满满含着那支铁似孽根,整根吞尽再高高吐出,卖力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感觉像在套弄只木桩,又没滋味又没反应,只硬邦邦戳得人难受,还很累。一不小心就让他想起少年时偶尔下山见凡人村落捣年糕的样子,拿个大木槌一下下锤个没完没了,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偏偏这人还很烦,两只手扶在他腰上肆意揉捏,一会儿要他浪穴夹紧,一会儿逼他吞得更深,指摘过套弄得不尽力,又嫌弃他腰扭的不用心,还怪他只顾着发浪玩自己骚心,不知收弄穴眼卖力吸允、好好把腰扭出花来把男人伺候得舒爽。他略一走神,立刻重重一巴掌就抽上了他挺翘臀部,发出一声清亮脆响催他专心,顿时臀瓣和脸颊一起飞了红,祁无长狠狠瞪身下人一眼,想要罢工。“你到底想怎么样!”祁无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全天下那么多人,他唯独在沈空晚面前摆不起架子,而全天下那么多人,偏偏又是沈空晚把他从泥里捞了起来,把他各种淫秽不堪模样看了个遍不算,现在还翻脸成了个变态,好的不学,就知道变着花样就在他身上取乐。“既然不想做,烦我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此说着就要起身跑路,不想刚抬起腰身就被猛然一拉冷不丁一口吃到最深,惊诧之下花穴一阵猛缩,却是插得两人都一阵舒爽。祁无长下意识挺直腰身呻吟出声,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青,瞪着一脸舒爽的沈空晚想掐死他。沈空晚逗够了他,开始挺动腰身痛痛快快操弄起他湿透软熟了的穴口,嘴里还要怪他没有求药诚意,伺候得不够精心,若真是他刑堂弟子,必然要他掰开淫穴,用铁尺狠狠打得红肿拢起跟烂桃一样再插进去操,看他学不学好,一边教训着一边还惩罚似地拍打祁无长雪白臀肉,直打得一团白浪乱颤,莫名染上了起伏艳色。祁无长恨得要死,只是避无可避,不争气的穴眼又被捣弄得阵阵舒爽,不由自主就配合了对方动作,一口艳穴求饶似的紧紧嘬着对方胯下巨物上下大力抽插自己,一条纤腰柔若无骨,摇得风中杨柳一般,哄着体内巨物左突右进将一腔淫肉角角落落都玩熟玩透,哪处没被玩透都像受了冷落一样瘙痒难耐,一股股淫液争先恐后渗出让那处加倍软烂痴缠,勾引着薄情阳物来干。心随意动,两股灵气流转如龙凤交合缠绵一体,时聚时散似鸾鸟比翼穿山过云,在两人灵窍中恣意流转连绵不绝,引得两人也如在云端,一波波销魂快意从百窍深处如浪似雨铺天盖地交叠而来,如狂澜暴雨卷过空荡灵台,洗得灵心空明自在圆满,灭顶快感让穿经过脉裂骨的痛都爽得让他几乎要啜泣出声。沈空晚哄他捏着自己胸口朱粒把玩,他一半疼痛一半迷醉晕晕乎乎就真的被对方捉着手捏上胸口被冷落许久的两团淫肉。那两粒可怜的淫珠早被一身情潮催得硬如朱果,一碰竟然是颤颤巍巍的痛,他呻吟一声,双眼半闭,竟是加倍用力揉捏了起来,就在沈空晚眼前将那两粒红肉搓扁揉长、拉扯掐弄,直玩成两粒红肿朱果水润润坠在胸口犹嫌不够,兀自夹在指尖扣挖,后穴借着爽劲加倍卖力吞吐着沈空晚巨物,嘴里却是阵阵低吟,欲求不满似的如有泣音。沈空晚眼神一软,猛地搂过祁无长雪缎似的身子,拍开作妖的手,一口含上被他自己没轻没重蹂躏得凄惨不堪的乳珠,火热舌尖将可怜兮兮的朱粒抚慰似的舔了一圈,随即深深浅浅的吸允了起来。祁无长发出一声急促泣音,全身陡然一颤,下身一道白浊射出,落在了两人胸膛上,未及回过神,一股滚烫精液已经连绵不绝射入他软热后穴中,直将他这一声不知是爽是痛的低唤变成了绵长艳吟。身坠九狱刀劈火烧也不过如此了。祁无长软绵绵地瘫在沈空晚怀中,任他捣弄自己后穴,塞入一枚雕成莲苞样无暇白玉将宝贵阳精深深堵住,茫茫然地如此想。 鬼气孕胎,红蕊吐珠 青鸾诀纵然是一等一的养体功法,沈空晚也没有虚言,功法运转所得全留给他滋养病体,所出阳精也确实是十足精纯灵气,样样难能可贵。修炼至一定程度的玄宗大能就是人形灵药,更何况是这样一界内顶尖修士所出精血,各种玄妙奇异用处不足为外人道,又因为各家尊主自恃身份弄得这东西实在稀罕,确实如沈空晚所说,九霄道君开口说奉送精血一注,不知道得争出多少事端。然而,再有用,也不等于说这厚礼就受欢迎。祁无长就很不欢迎,特别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双修中纳精入体本就最是熬人,他既不擅长此道,此刻又是男身,偏偏还连跌无数境界和沈空晚法力天差地别,一穴阳精含在腹中简直就跟病蚌含珠一样,熬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更让他恨得牙痒的是罪魁祸首沈空晚,这货故意留下之前被群鬼亵玩留下的一团阴气不驱散,见他有意偷懒就说他必定是心念野种,要截留阳精为鬼婴塑体成孕,一边责他生性淫荡、对露水姻缘食髓知味,一边又调笑若他真想试试怀胎足月、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只气得祁无长强忍羞恼,在他眼皮底下硬生生将一穴阳精都炼化吞尽了才算完,这混蛋还要戳戳他紧致后穴,叹息花穴淫荡,这么快就吃干抹净,实在是喂不饱。祁无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气到不生气了。让他不安的是,一直放任不管又几经精纯灵气冲刷,那团鬼气好像还真有起了点奇妙变化,在他腹中渐渐凝聚成团不声不响空悬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主张,他对这种奇异鬼物自然有百种想法,可现在修为跌至谷底,一样都做不了。总不能真怀个鬼胎吧……祁无长三千化身行走于世千年,确实多有女相,但自己真刀真枪生个鬼什么的——何况还不是什么天赋异禀鬼王胚子——他还是拒绝的。他试着让沈空晚帮忙,结果那人痛痛快快干了他一场,摸着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沉吟片刻,竟然来了一句若是真能灵气塑体,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娃,摧残血脉这么心狠手辣的事他干不来,还转头劝祁无长要有为人母的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等了足有三分钟,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于是他一脸生无可恋让沈空晚滚,他现在是怀了孩子的人,务必分房而睡,一个劲乱来小心滑了他沈家龙胎。沈空晚回答是二话不说压倒他就再干一次,架着他两腿狂操猛干射到祁无长腰都颤了才算完,随后难得不管祁无长花穴无用,一团嫣红软肉被操到糜烂、颤巍巍吐着白浊浪费了他精血,抱着祁无长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温柔保证,万一这野种没养大,一定补偿祁无长个纯种的,让他好好享受把怀胎足月,生下来也会帮他养。他还顺便畅想了一下,以他和祁无长资质,这孩子必然前途无量,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祁无长还能怎么办,当然也只能跟着他展望,然后觉得与其让世间不管多个他还是多个沈空晚,都不如直接掐死了造福苍生。听到他坦白回答,沈空晚一阵大笑,望着祁无长,眉含春风,目若朗星,一脸说不出的轻松快意,满头长发披散肩头,却似有万千剑意冲天而起。“对,你我之道无需人传。”他高高兴兴如此说。一团连怨气都不算的低劣鬼气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就成了鬼婴的,不过这事显然也给沈空晚一些灵感,让他作妖。这日双修完毕,他未等祁无长回过神来直接一手按在了祁无长小腹上,法诀运转,直接将一穴阳精炼化成丸,变成光洁玉润一粒羊脂珠,不大不小一丸,嵌在祁无长嫣红穴口里大小正好,一圈被玩得红肿的软肉满满嘬着一口白脂,艳丽如同拨了一半红壳的荔枝,看着煞是鲜亮喜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却不知所以,只知道沈空晚又在折腾花样,下意识花穴一缩,竟将油光水滑的白珠整个吞入了腹中,那东西本来就是阳精所成,最是滑腻不过,他又被这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滴溜溜一口气吃到了深处。沈空晚觉得就这么玩完了实在可惜。他看一眼祁无长两腿大张下淫靡景色,一声不吭直接将祁无长整个抱起,不顾对方惊诧抗议,直接把祁无长放到了凉室躺椅上,那里是祁无长以前嫌弃他寒室简陋,专门布置了用来吹风纳凉、赏赏风景的地方,两面竹轩通透,四周风景一览无遗,若要小憩就将竹帘放下挡光,微风犹自送凉,而祁无长蜷在量身打造的躺椅上自有酣然一梦。此时再来,这滋味就截然不同了。躺椅材料用的是冰骨寒竹,最是清凉静心,但此刻方经一番云雨直接赤身其上,祁无长只觉一阵触体清寒,丝丝入骨,竟像是在指责他一身皮肉淫贱、明明已经泄身几次犹自燥热难耐,他下意识想要站起,却被沈空晚按在椅上不算,还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架在扶手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你!”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啥???祁无长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沈空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那浪穴不能这么贪吃,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珠子说吞就吞,玩够了淫花含泪,是时候看红蕊吐珠。“……做不到!”祁无长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一句,当他是什么啊,那珠子滑腻无比,被沈空晚这么一番折腾早滑到了极深之处,现在还一下下夹在他穴里滚得他不上不下,这姿势怎么可能弄得出来?“真不行?”沈空晚故意问道,祁无长自然是摇头,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也是叹了口气,貌似失望地放过了他这遭,话锋一转,一本正经表示既然祁无长吐不出珠子来跟他赔罪,那自当加倍严惩犯事的花穴,罚它淫贱不堪贪得无厌,又松软糜烂什么都能入,等他把珠子弄出来,务必要这口淫穴好好含着,用穴口一点点嘬弄着吸尽,不许吞入,也不许落下,但凡犯了一条就是这浪穴荒废无用,需要拿出手段好好调教了。祁无长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玩意。他比较想知道沈空晚脑子里是进了什么水。然而他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当年亲手做的躺椅上,任这衣冠禽兽装模作样揉着他小腹、抠弄着他穴眼,“助”他把那淫珠一点点“吐”了出来,然后眼看着沈空晚把淫珠放在他穴眼上,揉着他臀瓣哄他翕张花穴,拨动着滑腻精球含在嫣红软肉里慢悠悠打转,仿佛那处穴口真变成了一张贪婪小嘴,含了糖球在小心翼翼地舔。穴口若有若无的磨蹭只勾得他穴里未褪的情欲更加高涨,他只咬紧了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假装穴里渐渐泛起的水润真的是精球被玩弄得化精流下,而不是淫液难止自己发了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狠狠瞪一眼在一旁看得入神的沈空晚,完全不肯去想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怎样一副淫乱不堪模样,只尽力催动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赶快把那精球炼化了一了百了,心中暗暗给沈空晚再记上一笔,等他日再临尊位,必然要这混蛋亲身尝尝天魔妙法万般手段。他虽心心念念尽快了事,但这般姿势,这般玩法,谈何容易。沈空晚泄在他体内时还是莺鸣午后,等他真个将羊脂精丸舔舐干净已经是月上柳梢,过程艰难自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穴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待到本就不大的淫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穴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穴,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穴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穴,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穴一插到底。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说实话,第一次见你做这椅子,我就觉得像春床……” Y花入J,月下Y合(就是变着花样玩到受胡言乱语,甜) 一夜翻云覆雨,沈空晚变着花样把祁无长玩了个通透,在躺椅上换着姿势把一穴淫肉捣弄都烂熟还不够,还要拉了竹帘,逼他趴在低矮窗沿上高高翘起臀部继续任人干,扶着他被操弄得站都站不稳的酥软腰身大进大出,只撞得纤细腰身、雪白臀瓣跟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似的,左支右绌颠得没了形。到最后祁无长两条白嫩长腿被干得穴口大张腿根尽是红痕站也站不住,只是被沈空晚稳稳抱住只翘臀悬在空中肆意艹干,祁无长早早被干得泄了身,只能瘫在窗沿上咬着手臂死死忍住哭意,任凭后穴大敞被人玩熟弄透,一波波干爽涩痛交杂而来冲刷全身,让他一阵阵哆嗦,简直要完了今夕是何夕。沈空晚还要嫌弃他淫荡,穴眼见了肉棒就浪的没了边,喂了多少浓精淫水还是一个劲往外冒,随便捅捅一圈红肉就痴缠上来,紧紧吸着他下身不许跑,一点都没有欲拒还休矜持味道。于是他偏要勉强,捉着祁无长的手,逼他一手抠挖胸口赤珠,一手抚弄垂泪下身,还不许他射,必须得保持着一条腿勾在窗沿上模样,露出嫣红花穴被自己猛力操干,同时两手握着上下淫肉自渎自玩,就这样凭窗而立玩赏夜景,把他当初嘲笑沈空晚这里荒山野岭、非要种来观赏的奇花异草一样样点评,祁无长赏真花,他赏祁无长身下淫花,什么时候他尽兴了祁无长才许停。这缺德招数差点没让祁无长忍不住哭出来,他被祁无长玩得浑身火灼一样,连夜风吹在身上都觉得带刺,哪有心思看什么花草,只是沈空晚威胁他要是不好好赏,就把这些当初祁无长非要种、结果是他含辛茹苦伺候了几十年的花花草草今天个拔个干净,全伺候在祁无长身上,如果后面淫穴湿滑得咬不住全部,前面不听话偷偷吐着水的孽根想来也能含上几枝,看最后能插出怎样个美人瓶。祁无长差点被他气得眼前一黑,但知道这人行事乖张向来说到做到,也只能忍着哭音,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被沈空晚玩,断断续续念叨着花名品性。他浑浑噩噩随口说道哪是哪,倒是沈空晚游刃有余,冷不丁就问上一句,于是说到这个是主淫,问到那棵是催情,恍恍惚惚弄的祁无长都觉得是自己饥渴难耐种了满院子淫花淫草,早有计划勾引沈空晚干他一样。沈空晚自然也觉得如此,还很是不满一样生了气,逼着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祁无长挺着被他自己玩到红肿的乳珠,将半个身子都探到阑外,一边乖乖翘着淫臀给他干,一边对着满院子花草坦白罪过,当时扔了他山石种这些淫花淫草时,是想勾引沈空晚怎么干他?“你胡说八道什么!”祁无长忍着被玩弄到头晕目眩、下意识就要顺着沈空晚淫声浪语的冲动,坚决拒绝,还要用力摇头,晃得一头长发左摇右摆挠着沈空晚紧紧勾在他腰上的手,这罪名他是绝对不会认的,又不是真被玩到失了智连这种锅都背。任凭沈空晚怎么用力顶弄他花穴、啃咬他后颈催他情动也不肯松口。结果沈空晚二话不说抱着他就跳出了窗外,翻手就把他扔进了花丛之间。仙草常青,毛茸茸垫在身下倒是不疼,只是一根根草叶搔着他正被玩到情热如火的皮肉,别有一番淫爽,特别是被沈空晚敕令不许泄身涨得生疼的玉茎,恰好被压在身下,蹭着微涩草叶、清凉夜露,舒服得他差点忍不住忤逆沈空晚一次先爽了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幸他面上春情根本藏不住,这点小心思立刻被沈空晚看个明白,他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把白蛇一样蜷在草叶里发浪的祁无长翻了个个,顺手折了枝玉露花捏着他下身就要插了进去。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他下手太重,祁无长立刻发出一声凄厉哀鸣,整个人鱼一样弹起,攥着沈空晚的手求他容情,两条长腿怯生生缠上沈空晚腰身,小心翼翼用内侧嫩肉蹭着他赤裸的精悍身体婉转讨好,半遮半掩露出白皙腿根上金灿灿铭印权做求情,白嫩腿肉上被抓握捣弄出的绯红淤痕一道叠着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上尚沾着干枯白浊,被月色舔着光影流连,端的是无限淫靡。每一样都是沈空晚亲手造就。现在被祁无长这样展示出来,让他清清楚楚看到,祁无长整个人不管软烂花穴还是淫皮艳骨,都是被他一点点、一寸寸玩透玩熟了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被标了记盖了章,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你……好歹换一种!”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挖剥开,还颤巍巍吐着露,竟有几分不堪征伐的惹人怜爱。祁无长小心翼翼捏着铃口,将花茎探入其中,花茎足够光洁却比细小孔洞粗了一些,纵然借着几乎要止不住的精水减去生涩,到底僵在了开头,圆润花枝将铃口堵得满满当当,拔不出,也插不下,只颤巍巍卡在玉茎头上,随风轻荡摇得他发狂。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摇一摇。转一转。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他射了。勉力忍住许久的阳精倾泻而出,却被他亲手塞入的花茎满满堵住,说是一瞬间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未尽情潮一波波冲着他神志催他淫浪,祁无长瘫在地上深深喘息、身体一下下轻颤,自暴自弃觉得不管杀千刀的沈空晚再说什么他也不肯动。沈空晚叹息祁无长真是毫无淫奴自觉、就顾着自己爽,无可奈何直接把人抱了满怀,掰开虚旷花穴将自己硬挺下身坐了个满怀。直直插入捅得祁无长不情不愿一哼,还是恹恹躺在沈空晚怀里,随他怎么抚弄,半点不想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又能挺到多久?沈空晚不紧不慢地玩着他久旷后穴,操得他阵阵爽快,环在前面手指不停,把玩着玉露花茎插进插出,直把他无辜受累的孽根当做了另一口淫穴,前后一起玩得通透,不但变着花样将花茎整个捅到了底,堵得孽根满满当当连滴都滴不出,还要不慌不忙挤捏花茎,让催情淫液进了祁无长软绵绵内里,让他不管被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扭着腰含着泪还想要。祁无长也不见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溃不成军的,就记得清朗月色下自己两条腿紧紧缠在沈空晚腰上,求他抱着自己干,恍惚记得被沈空晚搂在怀里走来走去操了不止一回,按在地上操弄也有一次,还有什么被按在树上、埋在花间的……淫声浪语更是说了不知多少,信口胡说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沈空晚到底是如了愿,压着他含着泪认罪,一声声承认自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弄,每次来此闲聊,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花穴将沈空晚的肉棒吃尽抹干。这株淫花是要揉在胸口被沈空晚舔着玩。那株艳果是要塞入穴里求沈空晚捅碎捣烂。更有甚者。趁沈空晚看不见的时候他早意淫着此地主人偷偷泄了不知道几次,跟他喝茶的时候穴里都塞着淫花淫草强忍骚劲,逼着沈空晚去取山巅雪水、云上甘露都是为偷出个空来、好收拾被淫水浸透了的里衣内袍,若是当时沈空晚多摸他一下,当场就得掰了淫穴求他来操………………祁无长想要和他割袍断义。 小意温柔,吮精榨药 沈空晚当然玩的尽兴,但回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一时情动忘了现在的祁无长又废又弱,全不是可以随意折腾的人,看着祁无长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难受模样,哪怕是丧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虚。当然,再给他一百次重来的机会,他也会按着祁无长一百零一次的玩。唯一问题在于,祁无长是真的生了气。祁无长天生体质特异,转修魔道的时候又有些故事,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当年作为北荒魔主为所欲为之时触手犹如冷玉,这段时间重伤濒死又被反复摧折过,更是多了许多不堪言说之处。从前他最讨厌与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法体真身,便是沈空晚也难得碰他一下,但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他就贪恋上了沈空晚火热体温,虽然嘴上不说,每到夜里,总会蜷在沈空晚怀中借一缕余温,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陪着他三餐有序、昼出夜伏。现在,没了。沈空晚看着扯着被子远远滚到软塌一边的祁无长,莫名心生悔意,他试着去扯了扯,被子团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将他一把拍开又缩了回去,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跟头发都不露。他很想安慰安慰祁无长,告诉他那时他花穴如何湿软缠人,两条玉腿绞得他有多爽,纤腰无骨扭得如月下白蛇,而情动媚态又是何等让人把持不住,便是他这样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转求欢淫声浪语勾得心头火起,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祁无长实在可以自傲一下。不过沈空晚想了想,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自那日昏天黑地乱搞到不知何时睡去又何时醒来,祁无长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滚去把凉室里的躺椅劈了当柴。沈空晚觉得挺可惜的,祁无长手艺不错,那竹椅做的和祁无长身段贴合完美,在上面干起他来很是畅快,何况他也挺喜欢风和日丽之时,院中修炼结束,回头望见祁无长在躺椅上沉沉睡去,安静得像只白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现在祁无长很生气、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避人耳目,自己去寻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劈了最中心的佳料,给祁无长重做一张摇椅,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剥皮,把厚密狐裘铺在椅上,借十分鸦色显出祁无长雪似身段。东西做好,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祁无长抱过去放下,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他看得满意,强行被拽过来当摆件的祁无长恨不能踹他一脚,但狐裘实在细软厚实,更兼柔如锦缎,将他整个人都软软托住裹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借机求福利:“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件衣服先?”祁无长语带讽刺,自从被带回抱雪楼,他身上就没披过一缕布,按沈空晚说法,难得他身姿动人肤白如雪,这么摆在屋里,行止坐卧都养眼,反正有法阵护持屋里温度永远温暖怡人,就这么裸着呗。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对自己正在兴头上,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骂一句变态也就从了,现在新仇旧恨,当然要刺伤一刺。然后毫无意外,完全不破防。沈空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宽厚包容他无理取闹:“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到底要气上几天?”“……”祁无长躺在狐裘里只当没听见,真对沈空晚认真,他早被气死了千百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我欠你一次好不好?”沈空晚耐心哄他,其实就本心而言,沈空晚觉得祁无长这样闹脾气也挺好玩,对比往日游刃有余轻声曼笑模样别有一番情调。只是他这也气的太久了,不理人、不给摸、不给抱也就罢,一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修炼都不好好用心,他那些暗伤得什么时候才能好?有些事,他现在不想对祁无长说,但祁无长或迟或早必然会知道。等他知道了……或者说等他们知道了……沈空晚微不可觉轻扫狐裘上玉人一眼,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个山崩地裂景象。心中虽然诸多想法,沈空晚面上依然是不露分毫,只跟祁无长摆事实讲道理:“你身上药毒清出大半,剩下的慢慢排解也行,但若不走双修之路,光炼化天地灵气,你这根骨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他说的一本正经,俨然成了良师益友。祁无长阴森森瞥他一眼,支起身子,冲他勾起嘴角阴笃一笑:“哦?所你真是一心为了我?”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个字都玩味在舌尖,吐得意味深长。“自然,”沈空晚答得气定神闲,“除了你,我还能为了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呵、祁无长不禁冷笑,直接从摇椅上站起身来,揉揉手腕,冷不丁一个错手反身就把沈空晚反推到了椅子上,沈空晚只是任他施为。祁无长自上而下阴森森打量着他:“九霄道君的阳精嘛,确实是一等一滋补之物,何况咱们堂堂天剑主,你说让我拿你当药人用,此话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空晚理所当然回答。还真如此,从来只有他骗沈空晚的份。祁无长沉默片刻,这点即使现在他也得认。最终他冷哼一声,扯开沈空晚腰带,解了他外衣内袍,露出一段精悍腰身,又掏出他胯下巨物,就这么捏在手里一下下把玩,一双玉手时轻时重蝶似撸动。直到孽根很给面子地硬起,他才抽空瞥沈空晚一眼,见对方依旧一脸无谓任他动作,眼中神色一沉,二话不说低头将手中硬挺含进了口中。他先将整个龟头满满含着用舌尖轻柔舔弄,时吸时允一处都不疏漏,在精孔处格外细心舔舐,如对明珠宝玉一般,用一条小舌反复把玩,冷不丁轻咬一下,感到口中巨物应声一跳,才施恩松口放它脱离,换了硬挺柱身,搅动舌尖一寸寸舔得湿透,两手也没闲着,一边配合着唇舌节奏抚弄让硬挺巨物一寸都不至被冷落,一边揉捏着胯下两只囊袋,加倍挑起兴头,直到手中物件已经坚硬如铁跃跃欲试了,他才深吸口气,直接一口气含进了大半。坚硬阳物直直顶到了喉口,柔软喉管被捅得一窒,祁无长只是不理,紧紧含着沈空晚胯下阳物一下下用唇舌套弄了起来,双唇微抿供他插得紧窒,舌尖灵巧舔弄平添几分缠绵,一下下都套到最深、顶穿喉口,只把自己温热口腔当了另一处软穴,卖力吸允着,定要伺候得贵主尽兴而归。他手法不算精妙,也堪称娴熟。一脸清丽的脸上双眼半闭,似是迷醉,捧着一柱孽根在菲薄嘴唇间快进快出,将唇角都蹭得鲜红,一头长发被甩到身后,露出白皙喉结一下下律动,显然吞咽得卖力,供硕大肉棒在他绵软喉口里捣弄得得趣,殷勤宛若最卑贱的艳妓,连脸颊上不知不觉带了微微潮红,像真个被捣弄出了春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看似漫不经心一眼飞起,鸦羽似睫毛轻颤,露出的仍是含霜饮雪戏谑眼神,似妩媚,若冷嘲,尽纳世间万般风景如镜里昙花瞬开瞬灭,唯独没有你。沈空晚射了。一滴不漏全射在了祁无长口中。祁无长早有准备一样张着嘴干脆喝下,连遗漏的几滴残渍也吸干舔尽,这才将没用了的肉棒一口吐出,意有所指扫一眼他下身,冲沈空晚冷笑两声。“还真是不愧天下第一快剑啊。”他似笑非笑说完,悠悠然转身就要跑。没跑掉。沈空晚一把将他拽回怀里,低低笑了,不紧不慢摸着他光洁肌肤,心平气和:“现在我是该说你专爱自讨苦吃,还是该荣幸承蒙北荒魔主错爱,如此屈尊降贵勾引我?”“……” 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 院子里立起了一具兽骨,色如黑漆,声如金石。祁无长被挂在兽骨上,感觉宛如上了刑架。他身上并无外物束缚,只是每个关节都被交错兽骨牢牢卡住,让他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保持双膝大张半跪的姿态被悬在半空,双手被高高咬在顶端的尖细骨刺间,又有几根横骨从他背后臂间交错而过,逼得他只能高高挺起胸膛仰头喘息,想向下探望都很艰难。这具兽骨埋藏在剑巅冰雪下已久,现在只探出一爪已足以把祁无长困在空中,本体只怕庞大到了骇人听闻地步,祁无长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鲲鹏遗骸,但他现在没多少心情探究。寒风吹着雪粒刮得他身上一阵阵战栗,而该死的沈空晚封了他神念,现在他感知浅薄得简直跟凡人无异,这比从九霄道君一路跌倒筑基境界还让他觉得无法忍受。然后沈空晚还就那么走了……走了……剑巅周围千里寂灭本来就除了沈空晚半个活物也没有,现在他一走了之,祁无长睁开眼又闭上眼,除了亘古如一的白雪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天风呼啸,吹得时间无限蔓延,他好像刚刚被吊起,又像是早已被遗忘百年,他无法不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吃剩了的亡骸,就这么无意又随意地挂在枯树上,等着形销骨立,等着灰飞烟灭。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初入魔道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化身飞鸟,化身鱼虫走兽,一次次死去,一次次沉沦,每一次陷入黑暗都可能不再醒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等着万劫不复。然而,那和这不一样。或许正是知道不会就此湮灭,这等待才格外磨人。祁无长不知道沈空晚到底想干嘛,若真的生气,按沈空晚的脾气理应二话不说一剑砍了他,若是想……找回场子,至少也该在旁边看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念一动,祁无长不由想象起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若单纯欣赏,这想必是幅相当淫艳景象,皑皑白雪之上一只漆黑利爪攥着一个浑身赤裸雪似的人摆出交媾淫媚姿态,漆黑枯骨纵横交错把玩着白皙皮肉如群蛇绕身,而这宛如沉沦欲海的淫奴大张双腿之下还摆着只通红火盆,烈烈火舌迎风摇曳,忽高忽低灼着胯下秘处淫靡景象,提醒他身处何等境地。这样被紧紧束缚一动不能动的模样,就算路过个老弱病夫,甚至是只蛮愚野兽,只要有那个意思,他大概也只能张着腿生受着任凭操弄?祁无长突然想到这点,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有了些异样,沈空晚离开前还顺手在他穴里塞了粒碎石命他紧紧含着自证专心受罚没在骚。那碎石不过指腹大小小小一粒,又是这样双腿大张被吊在半空的姿势,一不留神就会滑落,逼得他必须时时分一道神在那处,把一阵风过、一缕火起都体会得清晰。花穴紧紧抿着,用紧致内壁将那粒小石子上每一道棱角、每一个凹陷都细细描摹,他甚至能感觉到每次呼吸之间带动穴口翕动,那粒碎石在软烂肠肉里慢慢翻滚那磨人的痛,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耐,只是勾得近来惯于情热的身体一阵阵空乏,勾得他……想要。那粒石子渐渐变得不那么磨得人疼了,也渐渐变得夹不安稳,稍稍用力就在肠肉里一阵乱滚,他湿了。祁无长睫毛颤了颤,抖掉上面一粒残雪,菲薄嘴角挑起个讽刺的弧度,和沈空晚厮混多日,最大影响大概就是他实在是很难再用往日眼光看这个好友,光是想到就不由心神微荡,一方面是天剑主虽然道貌岸然千百年,那活计确实不错;另一方面却是该死的青鸾诀。所谓鱼水之欢不过浮云朝露须臾即逝,身与道合才是修士的天人之乐,他现在与沈空晚的修为天差地别,偏偏沈空晚又待他优厚、样样顺着他心转神动,此等双修之乐直比修炼破境也相差无几,他确实是有点招架不住。他知道沈空晚说的没错,现在这情况,要想快速恢复修为,和他双修确实是最稳妥最快的一条路。但沈空晚那个脑残剑修怕是想也没想过,这般境界差距之下双修对他抱持道心无移是何等考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悠悠叹了口气,他是真有点怕了,但即便如此,他此刻也仍然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沈空晚真还在周围会怎么样,他当然是打死也不会如了沈空晚愿、借着奴印求沈空晚来干他的,但或许会一双手悄悄从身后穿过环住他腰身,抚慰着他私处哄他放松?或许会有人轻声笑着咬着他脖颈,描述他此时情动姿态骗他低头?或许会二话不说就着他此时毫无防备模样直接整根操进来,连碎石都不管不顾顶到穴口深处,只顾着自己干爽了再说?只怕是大开大合狂操猛干射了他满穴后,还要指着满到含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淌下的白浊怪他骚浪,逼他自己操弄后穴、将被捅到最深的石子一点点吐出来,夹在满是浊液的穴口乖乖含着继续受罚…………不知怎么,祁无长突然想起了紫霄宗刑堂那根九节獬骨鞭,还有它抽在受罚弟子身上那宛若嘶吼的响。他从未经受过,但旁观过很多次,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连金丹修士也一样,那些受罚弟子叫声凄惨得厉害理应是非常非常疼……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突然一滞,只觉腹中一动,未及反应一团精纯灵气突然炸开,随即有什么疯长了起来,没容他有空做出任何反应转眼间已然胀大到无法忽视,满满当当填满后穴磨得他一声呻吟。而那东西刚刚舒展身躯就发现处处受制,不由勃然大怒,顿时就在他已经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后穴里翻了天,就像是一瞬间长出了千百只爪子一样,在他穴里左冲右撞肆意抓挠,一口气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将每道皱褶每处软肉都抠挖搓揉了个遍,还气势汹汹这里揪起那里拧动,跟要把他五脏六腑捅穿了一样闷着头乱捣乱撞,丝毫规矩不讲。那东西既不温柔也不是光滑,凹凸起伏的表面上一道道不刺但足够磨人的棱,四处钻挠间大大咧咧毫不留情碾过软嫩内壁,没头没脑来了又往,才一头撞进深处又闪电一样掉了头,一半手脚往左边刮,另一半又玩命向右边挠,直折磨得祁无长不知是痛是爽,酥麻得都快感觉不到整个腰。这是什么玩意!祁无长一声声喘息着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神识被封他连内视都做不到,只在一片混乱中勉强想起沈空晚那混蛋将碎石子塞进他穴口前似乎确实有个小动作,肯定是那时候搞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暗算他。这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紧咬下唇,忍着身体阵阵躁动试图捕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什么,非活物亦非死物,每长大一分都带着一阵暴涨灵气从四方流入,但这种感觉与其说是某种灵物吸纳天地灵气,不如说……未及他想得明白,后穴里突然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手一把揪住了他最骚的那一点狠狠一拽,当场驱散了他刚刚捉到的那点莫名灵光,差点让他当场叫出了声,花穴一阵猛然抽搐,穴口深处却是一股股淫水冒了出来,像哄着那作妖的东西继续大方操干一样不要钱似的往上裹,只怕捅得不深捣弄得不顺滑。但即使如此,还是受了嫌弃。那东西就着充沛淫液欢欣鼓舞地操弄了一阵,干得祁无长几乎泄了身,终于发现了对的路,扯开祁无长软烂穴口,满怀好奇地向外探出一枝去。本来夹着的小石子在一阵乱捣下早就不知去向。祁无长急促喘息着,那东西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仍然满满当当塞在他后穴里跟活物似的一下下律动着,比起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捣弄,倒更贴近了人类之间缠绵,反而让他放松之下觉出些许并不想要的滋味了。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祁无长一边心中咒骂着,一边无法可想地感受着那玩意从他穴口里慢慢探出,试探似的在他私处左磨右蹭,一会儿轻挠他蹊部,一会儿抚弄上腿部,似乎对他腿根金印格外流连缠绵许久才去,抚弄得他阵阵情动,最终却还是觉得他早被玩到挺起的玉茎格外有趣,一圈圈卷了上去,上下摩挲着忽而收紧忽而绞动,连两个囊袋也没放过,另外探出两支来一起紧裹着揉捏把玩。最初那个尖头却是一路向上,直直攀到了铃口边,在细嫩软肉上一圈圈试探着划着,祁无长急促地吸了口气,却无法阻止那根要命的软尖终于找对了位置,耐心地一下下捣开铃口就那么钻了进去。他无法低头,只勉强瞥见那东西是白色的,半透明色若琉璃,似有光华流转,绕在他腹上一层层卷着慢慢律动,更多的只能靠感觉。感觉最柔软细嫩的地方被层层破开,被小心地试探一点点抽插着向更深里钻,探入的软尖很细,但仍然凹凸不平,九浅一深抽插旋转着一圈圈磨着细穴内壁,哄着紧缩的穴壁放松不容拒绝地卖力插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仍然捣弄着他后面的主体也似得了经验,开始抱成一团在他被操得无力抗拒的后穴里借着一股股淫水有力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重重捣在他骚心上催他吐出更多淫水,稍不如意就变了节奏,分出枝条在他穴里重重抽打,磨得他要发了疯,整口穴都被捣弄软烂得像化了水,任它予取予求欢欣地吸允着满穴淫液愈发长得茁壮。一枝枝健壮枝条从被操弄到无力翕张的穴眼里探了出去,四处摸索,有的抚弄上了祁无长胸口缠着两粒乳珠揉捏把玩,有的缠上了他腰身撮弄着他颤抖软肉,有的不甘地拍打着他臀瓣催他夹紧穴口,有的向下爬去顺着他白皙大腿一圈圈摸。无数白玉似枝条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细细玩着他全身上下每处软肉,最终攀上了他肩头,绕着他脖颈探入了他被迫张开的双唇中,用枝梢挑逗把玩了一会儿他柔软舌尖,整个探了进去,陡然胀大,将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捅着他喉口当做了下面的小嘴一样插,还似疑惑他为何不加倍淫浪一样用多余枝条猛捏他颤抖的臀瓣,逼得他转动舌尖去迎合它捣弄才罢休。然而上面的满意了下面的又觉不平,嫌弃下面的小嘴未有上面的乖巧,作妖似的连着前面玉茎里的一起一阵乱捅乱捣,逼得他紧紧缩了穴,让它捣弄得更得趣才罢休,就这样还一边抽插一边一下下抽着他穴口,警戒他不许偷懒放松。更多的枝条找上了兽骨刑架,这时候那怪物已经大半钻出了祁无长穴外,只留着几枝继续玩着他后穴吸取淫水,最粗的那根慢慢摸索了一遍漆黑兽骨,找了几个骨节,分化数根枝条同时狠狠扎根其中,顿时一股精纯灵力陡然炸开,整个妖枝连同和它淫合的祁无长都是精神一振,瞬间被至纯灵力贯穿了四肢百骸。祁无长瘫在兽骨刑架上阵阵喘息,任由妖枝欢欣鼓舞大力顶弄得他身体一颤一颤,一个指头都抬不起,一半是萎缩经脉又一次被粗暴冲开激得他整个身体都不像了自己,一半实在是被这没完没了的玩弄搞得快要发了疯。他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他当年搞出的最初一批念种,和后来几经培养最终定型、被他种在北辰宫里尽展诸生万相喜怒哀乐恩怨痴缠的婆娑幻木不同,这头一批的作品更直指大道本心,随心而动,食念而长,催种人喂什么念头就长成什么样,化三千大道做灵犀一动。这第一批全都是他消耗神念从无常幻海中一粒粒捏出,只送了沈空晚一个人。……祁无长艰难地深深吸气,撑着颤抖的腰身应付妖藤又一波发疯似的捣弄,现在这东西已经分化出了清晰枝节,只是还未来得及展叶孕蕾。玩着他胸口的嫩尖似乎摸到了乳孔,一戳一戳兴致勃勃要探入,他也无心去躲。现在悔不当初已经来不及,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被这该死的淫种念枝玩得情动,而他越是情动难耐,这玩意越是会汲取身下兽骨灵气和他心头欲念长得茁壮,然后将他加倍凌虐到淫贱不堪供它贪食淫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可想。无法可解。如果就凭现在的他的话。新长出的藤条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具身体上每个孔穴都被插得丝毫缝隙也无,不甘心地左探右弄终于发现了可玩之处,兴高采烈地在他蜷起的腿弯中抽插了起来,祁无长觉得自己简直像变成了一个人形淫器,简直无一处不可亵玩,连脚趾都被细藤分开了插弄到酥软,而更多新生的枝条还在往他身上攀。他从未如此渴望看到沈空晚回来。而此时的沈空晚早踏空而去到了剑巅百里之外,估摸了一下距离觉得差不多,随手招来一道剑气如雷霆破空贯穿天地,然后就那么静静立在剑气下等待远客。不过须臾时间,几十道流光破空而过,在他数十米外距离纷纷落下,化作一个个衣着仿佛的修士,带头的一个白衣鹤冠,眉头紧皱看着独立风中的沈空晚,脸色隐隐青白,但最终还是恭敬地行了礼:“紫霄宗苏未如见过天剑主,事关紧急未得允许仓促登门,还望见谅。” 尔虞同欢,父慈子孝(攻主犯,触手从犯,受专注被害) 沈空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如锦似玉的白茧悬在兽骨之上,千万游丝密密麻麻在兽骨上攀爬缠绕,几乎连原本墨色也掩盖了个干净,看起来宛如一朵嶙峋玉花,在白雪之上挣开枯瘦枝叶兀自招摇。他看着这意外又不怎么意外的一幕,轻笑一声放出少许剑意,玉茧颤抖了一下应声绽开,露出其中被紧紧包裹吸允了不知多久的羊脂似的人,一身雪肌冰骨被玩得春泥一般尽是媚意,只是灵气浇灌风华凝萃,不但没有丝毫颓色,反而像被细细打磨过了的瓷器一样,玉似肌肤下隐隐光华流动愈显风姿卓然。感应到变化,祁无长雪似的睫毛眨了眨,茫茫然睁开向外望着,依旧是一副被玩到糜烂意乱情迷神色,看着沈空晚一时神情恍惚,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乖顺地任他抚上一侧脸颊把玩摩挲,竟显出了几分可爱来。不过也就一瞬。祁无长眼睛眨都没眨已然变了神色,看着沈空晚的眼神如刀似渊,恨不得将他扎出千百个洞一样却又有这些不明意味潜藏其下,和沈空晚冷冷对视片刻最终只冷哼一声侧开头去,甩开他手,不给摸。沈空晚看在眼里,不放在心上,目光随即向下面更值得赏玩之处飘了过去,这念种是由他炼化过的,自然认他为主,见他过来早早散到一边不敢侵扰,但到底贪恋祁无长一身淫浪皮肉,有几根老枝依旧冒着大不韪痴缠在祁无长身上抓紧时间做最后温存,一下下卖力在早被操干成湿漉漉一腔红肉、中门大开予求予取的淫穴里肆意捣弄,三四根枝条在嫣红穴口里你进我退交错穿插,捣得他平坦小腹都一下下起伏,显然连极深的地方也被操透了。前面挺翘玉茎也没被放过,被一枝细藤牢牢缠紧,顶端小口更是被堵得死死的,任由藤条抽插玩弄一滴精水也漏不出,全都未及射出就被饥渴的淫思念藤迫不及待吸取了个干净。胸口两粒红珠上的枝条倒是早早退下了,但此刻看沈空晚似乎并无甚反应,也不甘心但看着下面的分身得好处,小心翼翼攀着他淫艳皮肉又摸索了过来,就在沈空晚目光下将那两粒被玩得红肿如玛瑙的乳珠一圈圈缠紧托起,像两粒宝石一样立在白皙胸口上,才熟门熟路一口气插入几不可见的细微乳孔,伴着祁无长压抑的喉音有滋有味地捣弄了起来。感觉到沈空晚心情似乎不错,淫藤似也受到鼓舞,卷动枝条将祁无长腰身抬得更高、两腿分得更开,清清楚楚露出被肆意亵玩的嫣红穴口,加倍卖力地操干了起来,还变着花样变着角度捣弄已然烂熟的花穴深处,催着不识趣的念主扭动腰身淫声浪语、做出万般媚态取悦主人,好被夸声果然淫肉艳骨,怎么干都能得爽,活该每个穴眼都被捅开了千百倍的操。祁无长自然是死也不肯的,只将脸扭到一边紧紧闭了眼,被急着表功的淫藤颠弄得薄汗阵阵也死死咬着唇一声不肯出。看他这样子,沈空晚不由笑了,捏了捏胸口被无辜蹂躏的艳珠,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又揉了揉,成功逼出祁无长一声闷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我不在,你也挺自得其乐?”他笑着说道,祁无长咬牙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只是欣赏着祁无长此时如千蕊芍药齐齐盛开般的入骨媚态,悠然说道:“你的念种脾性你清楚,食念而生,随念而动,我就给它烙印了一条御令,等你想起我时再发动,你怎么想我的,它就长成什么样。”他轻笑一声,声音如九霄风过,不见云烟。“我还在想着,等我回来,不知道会是一柄绝世杀剑寒光铮铮直接刺入我胸口,”沈空晚在祁无长耳边亲了亲,低低笑了,亲昵宛若耳语一下下勾着若有若无莫名绮念,“还是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观想出了个什么淫物在弄你?”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祁无长也不由有那么万分之一个瞬间真个想去死。沈空晚倒是不在意他什么反应,反而关注点放在了其他地方,扫一眼快被淫藤覆盖成晶莹冰架的兽骨,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不赞成:“一片叶子都没长,莫非灵气都被你取了?虽然确实是难得的至精至纯先天之气,你也不该如此贪心,不早跟你说了要有当妈样吗,它是你腹中所出,让一让孩子又何妨?容它好好长大,日后才能好好对你尽孝。”“……”祁无长的神情难以描画,一时竟说不清是想咬死沈空晚还是咬死自己。但他显然绝对不是那种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寻死的人,于是在沈空晚娴熟地搂上他腰身、抱起他一侧腿弯,毫不客气地插入他被操到一时合不拢的软烂后穴,也只是不爽地闷哼一声,任沈空晚就这么一边舔舐着他颈侧肩头一边肆意操干起来。被重重蹂躏得狠了的小穴还完全不听他意思,被折腾了半天,此时好不容易得了些温柔小意顿时一门心思倒贴了上去,层层裹住抽插肉棒,殷勤嘬弄,助他操得顺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藤也推波助澜,乐得服侍主人得趣,推着不懂事念主腰身一下下迎着抽插往上送,一时倒像是祁无长自己两腿大张为了为了求操急不可耐扭成了一道白浪,一口浪穴张着嘴滴着水追着薄情肉棒跑。念藤是两人烙印神念所出,心神相连,自然最知两人这事上心中所想,有它一意助力,其中舒爽极乐之处自是难以言喻。“你这穴也真是天生名器,”沈空晚自然也感觉到了这难得热情款待,舔弄着祁无长小巧耳垂毫不吝啬夸奖,“要怎么弄才会松?”“闭嘴!”祁无长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扭头邀吻堵住他那张该死的嘴。难得佳人有意,沈空晚自然无有不从,扶住他脖颈深深吻了下去,尽享香唇软舌,只是唇齿交缠间抚摸祁无长渐渐放松腰身,他的思绪还是不由飘荡了开去,想起了片刻前紫霄宗人不得不含恨退去的情景。“沉柯崖乃是紫霄宗三大论剑台之一,向来是紫霄属地,天剑主若有兴致论剑台上,紫霄宗自当奉陪,不告而来,划地成牢,这是何道理?”为首的鹤冠修士义正辞严侃侃而谈,明里暗里摆足了先礼后兵名门大派架子,望他回头是岸,早早把剑招解了让他们打扫战场,该收拾收拾该掩盖掩盖,你好我好大家好。沈空晚只是哂然一笑,论仗势欺人,他可比这苏修士早了上千年,于是他直接手一招一道恢弘剑势自九霄横贯而下,势如奔雷,电光火石直接轰在了这帮小修士头上,一片手忙脚乱惊叫声伴着无匹剑光如万千莲瓣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疯蛟病龙择人而噬,等最后一点剑势耗尽,方圆十余里郎朗浩空连半点残云也未留下,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小修士躲在法宝光罩中战战兢兢看着他。为首的苏未如就是那个关键时刻当机立断祭起门派重宝的那一个,现在他也挡在众人之前,正气凛然的脸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一不小心透露出许多真情实感,满满都是你他妈莫非神经病。“天剑主这是何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未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犹未敢收了法宝,生怕这个神经病二话不说又是挥手一道杀招,他自己还成,跟着的人大半逃都没地逃。此时此刻他也只有后悔自己常驻山门,知道沈空晚不讲道理却不知道他这么不讲道理,同时更想咒骂问剑宗一万次,用屁股挑的徒弟挑出这么个神经病大杀器,活该被叛门而出镇派重宝几千年都抢不回来。沈空晚一脸无所谓:“打个招呼。”“……”“你连这招都接不下,就别去沉柯崖送命了,”沈空晚一脸本尊十分讲道理,悠然说道,“我知道你们想捡个漏,但祁无长剑法不怎么样,剑还是不错的,名剑有灵,连我留在沉柯崖的剑招都破不了的人,不配碰他的剑。”“你!”苏修士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和他拼命。那个苏未如他是有印象的,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追着祁无长跑前跑后小修士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紫霄宗头面人物、代表一派来和他讲道理,也真是世事无常,或者说,紫霄宗气数将尽。天下第一玄门的气势还在,但能仰仗的大概也就剩谢长天这天下第一人,所以他们宁可倾全派之力玉石俱焚,也绝对不会让谢长天出事。但谢长天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沈空晚不知道谢长天为什么至今还没对紫霄宗的人说实话,但他一魂和无常胜一起被镇压在沉柯崖地脉之下这是沈空晚亲眼所见,就算是九霄道君这种事也是性命攸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问题应该是,祁无长到底做了什么?……各种思绪流过心头,沈空晚须臾分心顿时被怀里抱着的人发现了,祁无长心中一动不由觉得这或许是脱困的好机会,不由就做出了疲惫模样懒懒挂在沈空晚怀里,就算非得做过这一场,好歹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也行?只是他这点小要求完全没被理会。刚刚放松些许,重重一巴掌立刻抽上了他臀瓣,重得他全身一颤不得不立刻含紧了穴口尽心尽意服侍对方插得舒爽,但为时已晚,沈空晚轻笑一声重重揉捏他臀瓣,说着什么这淫穴果然食髓知味水性杨花,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一边抠弄着红肿的花穴,竟把已经涨地满满的穴口又扯开了一点缝隙。祁无长一惊,却是来不及思考就先得到了答案,一条觊觎已久的嫩枝欢天喜地地探进了穴口中,也不管兀自抽插着的阳物已经把花穴占得满满当当,就着祁无长急促的喘息,剧这么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硬生生把肿胀内壁上每条缝隙都生生扯平才满意,将一口软穴填得几乎连淫水都流不出。这根藤条并不粗,但被猝不及防同时进入的感觉仍然让祁无长觉得像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偏偏沈空晚还像不知道一样照样操干着,淫藤也有样学样,刚探进去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了起来,直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玩命扭着腰臀却是无处可逃,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花穴任由一人一木比着作妖,一下下全都撞在他骚心上,比着谁能把他五脏六腑先捅穿操透。而该死的沈空晚还在循循善诱,“教”着那妖藤怎么“孝顺”他,淫穴要插,乳珠要玩,一身骚肉要时时抚慰,前面那可怜兮兮被束缚多时的玉茎倒是可以暂时放开一些,拿带软棱的藤条细细抽到吐精,说不定能让后面那口时时想着偷懒的浪穴夹得更爽。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却又要抚弄着祁无长肿胀的花穴,哄他放松,让淫藤入得更深更多,要他多多吐些淫液,必定是花穴过于淫荡喂不饱,否则明明都生过崽了,怎么还会紧到不好操?祁无长一口咬在了沈空晚脖颈上,却是被一下狠狠顶弄撞得登时一声呻吟松了口,随即被强行抬起下颌深深吻了下去,将所有呻吟和咒骂都堵在了唇齿间。 甘露塑体,灵药惩X(偷懒被惩戒,电击人偶什么的) 念种这东西有很多妙用,观想三千红尘直指达到本心,不过眼前对祁无长最有用的却是最不起眼的一种,那就是它作为混沌识海所化灵物吞噬天地灵气的本能,念种本身是无法留存灵气的,只是保留了混沌识海本性,贪求一切灵气演化身外万物,只要灵气品质达到一定等级不管是什么来源都能通通吸纳转化为先天之气。如果将元君道体比做九层宝塔,念种转化的先天之气就是万能砖石,拿来就用完全不用担心品相不合,拿来雕雕琢琢糊上灰泥就能堵漏洞。祁无长的道有些特殊之处,他就算修为一路跌得连练气都算不上,也不需要重新走层层破境、重堪心魔这一遭,所谓天魔,身为窠臼,心在自在,他需要做的也只是修修补补这个千疮百孔连大梁都被人撬走烧柴的身子就好。所以在丹毒借由双修炼体几乎排尽之后,吞噬念种所转先天灵气重塑道体确实是条通途,孕化念种昏天黑地乱搞了一天,祁无长足有三天躺着不想动,但不可否认消化完那些精纯灵气修为是蹭蹭蹭攀高了一截,至少不用担心一个花招玩过头把他干死在某人床上了。虽然祁无长恨极了沈空晚说这话时义正辞严的脸,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一点。念种已然演化成型,他现在的修为低下也没本事把它捏回去重塑成更讨人喜欢的模样,于是也只能低头认了这遭,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于是他的日常顿时丰富了起来,沈空晚怪他贪食灵气让念种长势不良,有枝没叶看着跟一丛没骨冰蛇一样,直接给他布置了功课,每日晨起被沈空晚弄过一回后就含着满穴阳精去给念藤干。不但沈空晚喂的阳精不许他炼化,他自己前面玉茎也要好好管住怎么被操都不行射,全都留给念藤嘬饮算是加餐,每天至少被干两个时辰,而且得诚心正意、后面也好好流水才算数。祁无长对此除了你等着本尊把你喂淫兽、睡遍三界万族也实在无话可说。他倒是想阴奉阳违虚应故事,谁知道那阴险念藤竟然还会告状,看到沈空晚过去直接一根藤蔓委委屈屈扯了沈空晚袍角,扯开祁无长花穴让他看里面稀薄淫水何等干涩无趣,一边狠狠拉扯着祁无长乳珠玉茎权做泄愤,一边通过相通心念跟主人絮絮叨叨,抱怨这念主何等不配合,就顾着炼化灵气自己爽,根本不管它辛辛苦苦百般操弄。沈空晚深以为然,当场判了祁无长屡教不改,一弹指让苦主念藤把他吊了起来,几根嫩梢勾住穴口向四方大大扯开,露出嫣红内壁在冷气刺激下一张一合,顺手塞了满穴霜雪填得结结实实,然后让念藤扣紧了淫臀,探出粗壮枝条重重抽打那口不听话的惫懒穴眼,藤杖粗粝,直将整个下体腿根通通打得嫣红如血、一圈软肉高高肿起,满穴的冰雪都在抽搐和鞭打下融化成了清亮暖水淅淅沥沥润了整根藤杖才停下。这时祁无长倒是肯认错了,但沈空晚何等明镜高悬,自然不肯认他这浅薄的口头歉意,亲自伸手探进他软烂穴口抽插了几下,果然发现此人毫无反省真心,一口浪穴除了未干雪水还是干干涩涩,毫不悦人。念藤当然也委屈,它为祁无长而生,一举一动自然求的就是祁无长爽快,它全心逢迎,念主却冷若冰霜,被嫌弃至此,它还不如现在、当场、立刻饿死了算了。沈空晚也觉得这样不行,虽然没听说过念种还有饿死这说法,但祁无长不能管生不管养,他顺手搞出粒雷鸟内丹塞进了祁无长后穴里,催动丹内灵气,顿时风雷隐动,只听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猛然一弹,像瞬间昙花开尽抖落满身玉瓣,全身每个地方都齐齐颤了起来,细小的电弧从穴口漏出,杂乱无章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是这里吗?”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喜不喜欢?”“……喜欢……”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嗯……”“那还有哪里想被操?”“……”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早这么乖多好。”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第一条就是要他情欲涌动,对着沈空晚要浪到飞起一丝欲念也不许藏。“他日北主亲手解契岂不更满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如此说着将趁机偷懒的淫奴一把按下,将被无情忽略的肉棒再次深深含进喉间,用柔软舌尖、火热口腔裹得满满当当,等着被殷勤伺候一处都不许错漏。湿软舌尖艰难地一圈圈转动舔动柱身,硕大龟头卡在紧窒喉间享受着一下下抽搐兀自往里捣。祁无长学艺不精,被调教多日也只能将他可观阳物吞到三分之二之处,还留着一截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只能偶尔被照顾。沈空晚也只能将就一下,尽量插到最深,看祁无长实在力竭了再大发慈悲任他用唇舌上下吸允套弄,竭尽全力服侍得他满意。这根本不可能。自从祁无长搞出这一手,沈空晚觉得让他这样服侍也别有风味,鼓励淫奴活用上面的小嘴换取下面小嘴休息,但九霄道君的所谓出精嘛,十次里肯射给他一次已经算宽宏大量,十之八九尽是逼着他吞吐到口舌麻木喉口跟火烧一样了才一把掀翻他,将下面那张偷懒不成的小嘴痛痛快快捣弄得如牡丹初绽。祁无长忍不住实话实话了一次指出他这招实在不要脸,沈空晚沉吟片刻不知怎么就得出了结论是祁无长忍不住下面的小嘴被冷落在求操,但他又决心要偏宠上面那张小嘴的,只能随手截了一截手腕粗细黑漆似兽骨,如阳具一般加在守门石人身上,让祁无长想挨操了就去跟石人求欢,反正兽骨灵气充沛也有利他修炼,多多益善。“以这张小嘴的淫荡,大概三四天功夫也就吃尽了吧。”沈空晚想到什么是什么,弄好了石人立刻就邀祁无长试用,于是他说这话时祁无长正四肢着地被连五官都没雕出的石人攥着腰身大进大出。和有些许神志的念藤不同,石人胯下硕大兽骨只是保持着一个节奏玩了命地飞快进出,捅得他整个人都随之前后狂摆连话都说不出,一口艳穴被彻底操开,紧含着漆黑兽骨更显嫣红诱人,被石人粗粝巨手掰得大张的臀瓣腿根更是如月下新雪,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格外赏心悦目。看祁无长被操得得趣,急促喘息着话都说不出,沈空晚对这娱情巧戏也挺满意,许了他随时可以来玩,但还是拍了拍祁无长挺翘臀部告诫,一切终究都是为了恢复修为,好好修炼不许贪欢,限时三天,若是三天还榨不干这兽骨灵气,必定是祁无长只顾着浪穴得趣忘了根本,到时候必定要罚。“还是说,你就希望我来罚?”沈空晚捏了捏祁无长滑嫩脸颊,眼神微闪端的是意味深长,看得祁无长千年来难得得毛骨悚然了一次。于是之后几日,沈空晚时常就能练剑归来看到一个玉似人伏在门口雪地中,翘着一只雪臀任粗粝石人大肆操弄,一张霜雪似的脸被干得两颊绯红如痴如醉一样微微扬起,像在殷殷期盼守望归客一样。 银蛇白鱼,世间因缘(蛇啊鱼啊什么的lay,温泉交心) 自从祁无长经由念种引动海量灵气灌体终于补足了经脉,修为肉眼可见节节上升、可以放手施为玩不出事,沈空晚很是过了段为所欲为的日子,心血来潮想到什么花样都在祁无长身上试一试,礼节性先哄再骗,到头来总还有硬来这一招。时而要他淫荡入骨、被操了通宵还要扭腰求欢,时而要他欲拒还休、绞紧了穴乖乖被搞不许浪,祁无长倒是很想扮演下三贞九烈誓死不从,奈何沈空晚思考半天,来了句都这么熟了再装强奸未免太假,气得祁无长直接一脚把他踹下了塌。沈空晚立刻深刻反省,顺应祁无长要求当场强了他。完事还在祁无长左乳上细细写了两字朱批淫荡,谴责祁无长还没三贞九烈到半个时辰就扭腰求饶、强奸变了和奸,然后让祁无长自己伸手一边抚慰肿胀的下身一边揉那挨罚的乳珠,等乳粒上朱字被磨掉了才许射。祁无长对此也没啥想法,他当时下身已经被锁了三天,就算沈空晚这么神经病的要求听着也跟松口施恩一样。这个锁之由来也不好说是祁无长嘴贱惹事还是沈空晚心血来潮,细细算来大约还是后者更多,祁无长就是嫌弃被他抱着太热,说了句反正都是修炼,现在念藤长出了叶子、乖巧懂事比他好,某人立刻抽了风,煞有其事点点头。“确实,你余毒已尽,不需要通过出精排毒更没必要平白损耗灵气,是我思虑不周。”沈空晚如此说着,顺手拔下发髻上银簪往空中一抛,落地时已经化作了一条银灿灿的小蛇,银鳞碧眼,吐着雪一样的信子,顺着祁无长赤裸脚踝就往上爬。祁无长心中一咯噔立刻就想抖掉,但被沈空晚紧紧抱在怀里压着腿根哪里抖得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蛇顺着他腿弯一路游了上来,细碎鳞片刮过腿根嫩肉引来阵阵战栗,也只能眼看着它优哉游哉攀上半软的玉茎。银蛇用信子舔了舔柱身,扭动着柔软身骨一圈圈缠上去,不紧不慢上下游走直到刮擦得玉茎完全硬起,才头下尾上地停了手,看着煞是可人的精致蛇首乖巧地伏在祁无长白皙无毛的茎根蹊部,细长身躯将他茎身一圈圈紧紧缠起,只留了四分之一细长尾部,灵巧地在他铃口上转着圈比划哄那蠢笨小铃口翕开,然后不紧不慢不管玉茎怎样抽搐抵抗,就在祁无长目光下将整个尾部坚决地插了进去,将整个细孔满满撑开半点余地也未留。祁无长本身色淡,玉茎也只是多了些粉嫩,此时被这银灿灿的小蛇紧紧缠住,倒像是粉玉琢了银花,看着很是精致别有一种美态。看着转眼间变成了件玩器一样的下身,祁无长忍着喉间呻吟,试着想要去碰,结果手指还未触到就见小蛇猛然抬首,威胁似的吐着信子丝丝作响,再要靠近,就张开一嘴银牙作势要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沈空晚倒是很满意地伸手逗逗小蛇,看着小蛇摇头摆尾搞好地用信子舔他手指,蛇身自然蠕动插刮得祁无长喘息难耐,顺手打了个弹指让小蛇圈得更紧些,就着背后怀抱着祁无长的姿势又干了他一次,每下都重重顶在骚心上,让他好好体会了一把这银蛇何等可靠,绝对帮他管好不听话的下身一滴也流不出。那之后,不管是自己上还是怎么玩他,沈空晚真一次都没让他射过,对着沈空晚他又无法控制情潮,只能任由一波波高潮被生生堵回,甚至情动之时连自己抚慰一下都不能,碰都不能碰,只硬生生用后穴被操到失神。那滋味,真个是难以言喻。但此时沈空晚突然松了口,祁无长也不觉得有多高兴,一边按他要求亵玩着自己,一边透过睫毛狐疑地打量着身边悠然坐着的人。看他终于偷看自己,沈空晚不由微微笑了,俯下身去靠在祁无长身上,伸手过去握住祁无长的手帮他一起抚慰下身,自己则在祁无长耳边亲了亲,故意逗他:“看着我能让你更爽?”祁无长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用一双琉璃似的瞳孔意味不明地望着沈空晚,弯起嘴角轻轻吐出两个字:“确实。”“……”“这就硬了?”祁无长低低嗤笑,故意不去看身边沈空晚微妙神色,只仰面躺着不轻不重把玩着胸口软肉,偶尔沈空晚伺候得他下身舒爽了就哼两下,不高兴了就半闭着眼慢慢玩,仗着一副冰肌玉骨,直把通体淫荡姿态做得妩媚缱绻自得其乐,挨好半天被沈空晚制住下身才不得不再开口,漫不经心瞥向身边人清俊容颜,琉璃似的双眸波光流转,每个字都噙在唇间打了个滚才无限玩味地吐出。“南疆那些人不要命也要上我,因为我是北荒魔主祁无长,但你想上我,只会因为我是我,能得你沈空晚青睐,你觉得我会无动于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此说道,像讲了个笑话一样自顾自笑了,一张清丽脸庞染了春色恰如澹月梨花枝头玉,清风过帘,卷尽旖旎。之后沈空晚什么也没说,就手掌抚过金印干脆利落地让他射了,突如其来的放松爽里夹着痛,一时竟让祁无长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有力气发作,整个人都被沈空晚一把抱起,直接穿堂过室到了抱雪楼另一侧。祁无长一开始还没弄懂,等看明白他要去哪,不由期待了起来,还有闲心蜷在沈空晚怀里絮絮叨叨提要求,不要泡玉泉,要泡热的那口,难得今晚月色正好,天剑主务必大方一点,拿南柯玉盅斟了闭月酒,大家把酒言欢啊。然而他被拿去喂了鱼。祁无长无可奈何地被沈空晚按在被他忽略已久的第三口池水里,看着幽幽空泉下几尾臂长大鱼摇鳍摆尾地浮上来,真心后悔起了自己交友不慎。但沈空晚一双手跟铁铸似的按着他,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尾明显不凡的白鱼越游越近,兀自钻到他腿间,就这么用软嘴一张一合吸允起他阳物残精。完全异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更要命的是铃口只有一处,吃尽了他腹上白浊后几只白鱼钻在他腿间彼此争抢,满是鳞片的巨大鱼尾带着十足力道抽打着他腿侧下身,简直和酷刑没两样,更要命的是挣扎间他一不小心让后穴里被射得满满的精液漏出了一丝,顿时引起了鱼儿们的注意,纷纷向犯了事的穴口涌来,湿滑鱼嘴焦急地一下下顶弄着花穴,催它放开。“你就喂喂它们呗。”沈空晚一脸看戏模样,悠悠然告诉他这些倒霉鱼儿是天地灵种,从来没人喂,就是自小吸食冰雪灵气而长,对灵丹灵药灵物什么的最是敏感,现在盯上祁无长腹中阳精怕是不依不饶,现在也就两个选择,要么用前面喂,要么用后面喂。祁无长很不想理,但那些鱼儿真似有几分灵性,发现后面的花穴怎么也捣不开,愤愤拍了他腿根几下,又团团围到了前面,齐心协力有的吸铃口,有的吮柱身,有的围了两个囊袋急急切切地嘬,一时竟让他不知是爽是痛。看沈空晚毫无放手意思,祁无长也只能咬了牙,掰开后穴让精液随水荡开,任由白鱼翻滚争食不成,又几张嘴一起堵着穴口抢,伴着冰冷水流冲刷一阵阵吸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鱼才吃够尽兴,他被冻得恍恍惚惚抱出水来,转眼又被放进一池热乎乎暖水中,烫得他一声轻咦,后穴麻木地缩了缩,却被两根手指无情分开,任热水流入冲刷他快被冻透了的五脏六腑。酒香从鼻前飘过,他下意识张口想喝,睁眼望去,那杯子却被送入了沈空晚自己嘴里,清冽酒液一口入喉,只余残香飘荡空中。沈空晚低头看向他,神色很有些奇妙,像是看着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有那么一个瞬间,祁无长几乎已经感到问天剑穿胸而过,但最终沈空晚只是抱紧了他,将他托在怀中任他一点力都不用施懒洋洋泡温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许久,祁无长都快在这难得舒适享受下睡着了,他才突然开口:“你殚精竭虑围杀谢长天千余年,为什么从来不找我?”为什么?祁无长低低笑了:“当然是因为那些废物都杀不了他。”而沈空晚能。可纵然杀他的办法千千万万,能杀谢长天的只有且只能是祁无长,他要的从来不是谢长天魂飞魄散那么简单。世间万千因缘,说到底往往不过如此简单。第二天清早,祁无长捂着一阵阵钝疼的额头醒来,一时竟想不出是什么时候醉去,又是怎么回来,他和沈空晚似乎在温泉里做了很多事,只是恍恍惚惚一样都想不起,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八成也就是寻欢作乐那些破事。比起这个。祁无长抬起头,望向窗沿下清越低鸣的剑铃,无风无雪,兀自长吟,他的眼神渐渐沉静了下来,倒映着窗外亘古不化的漫山冰雪化作了寒色。有人来了。懂得沈空晚规矩的人。 拟将妾身休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沈空晚这种人,不曾有恩怨,不该有朋友,不配有牵挂,世间一切爱憎会不过剑下生死见,所谓天剑,向天问剑,理应活得干干净净,死得清清白白。剑巅有主,有主就有屋,有屋就有门。有门自然就有登门的路。剑音叩门的法子还是沈空晚自己告诉他的,这么多年祁无长从未用过,也不曾想到年复一年空悬檐下的剑铃真还有一天会被敲响,现在看着剑铃一颤一颤地动,那感觉颇有点像看鸾凤落九霄,原来谁的爪上都免不了沾尘埃。祁无长目光微闪,念藤如今在他操纵之下,整个剑巅一草一木都不过神念中涟漪波光,他自然知道沈空晚不在院内,想必是听得剑音悦耳迫不及待私会去了。就不知道是怎样的剑道俊杰能让沈空晚高看一眼出门相见,又或者还是哪家旧情人,念念不忘登了门?又或者……不,他的仇家里应该没人和沈空晚这么熟。祁无长心中百般猜测一一闪过又一一否决,只是冥冥中一点悸动高悬不去,让他无法放过这点不寻常。祁无长瞥一眼兀自叮当的剑铃,手掌一招催起一根念藤腾空拍到手中,随手一把抓散碎成漫天冰晶碎雪,绕着他无风飘舞,随即被他看似无意地吹了一口,倏然散开,兀自穿帘过门悄无声息向剑巅之下席卷而去了。千丈剑渊确实销魂蚀骨片鸿不渡,但要挡住他的耳目还是玩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悠悠然躺回松软卧榻上,就着剑铃清越脆响扣着膝头敲出一曲荒腔跑调,愉快地感觉自己变成了话本里反派人物,气势汹汹要去捉奸在床。然后他看到了,捉到了,但他到的实在不是时候,某个羽扇纶巾人头狗样的小道士正笑呵呵祭起一面铜镜,霎时千丈剑风中光华流转幻化出一幕幕淫靡景象。或全身穴眼具开供人围着玩,或高翘淫臀被人排队干,或被拴在铁链上露了花穴任由千奇百怪的淫器沾了烈药往里捅,又或者被扔进虫笼被虫咬兽噬得红肿如桃求人操……一样样,一幕幕,满天淫戏瞬息万变花式不重,每张主角都是祁无长。而每一张都是真的。“……贺礼菲薄,权为天剑主添些闺中乐趣。”青衣道士彬彬有礼说道,一派谦谦君子风。未等他再说什么,半空中无声风动凝霜鞠雪凭空捏出了一具人形,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两人成犄角之处,漫天霜落凝结成缕缕青丝落在刚成型的雪做肩头,那人偶抬起头,露出一张似笑非笑清丽无双的脸。“你费这么大劲送礼,怎么不来和本座说?”祁无长如此似笑非笑说道,拢起袖子,抖落一身残雪。不理会青衣道士陡然缩小瞳孔,他微微眯眼瞥了眼满天淫景,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嘲,似讽刺似戏谑。“这是莫寻欢的水月镜,他从来把这东西看得跟命根子一样,能到你手里,看来他怕是等不到本尊取他人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呵了一声,伸手一招,水月镜应声落下掉在他手里,漫天淫景亦是烟消云散,只留下回旋剑风一时还聚拢不过来,他终于抬眼施舍了青衣道士一眼,幽深瞳孔中生死瞬灭,饶是青衣道士早有准备也下意识心中一凛握紧了掌门所赐保命法器,却只听他淡淡问道:“这镜子是一对,另一只在哪?”“……”青衣道士喉结颤动了一下,却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祁无长神色淡了下去,又转眼大笑了起来,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贯穿天地说不清是张扬是疯癫,震动蚀骨剑风如惊鸦乱舞将整个天地劈砍得破碎支离,而那笑声又倏然停住连一点余音也未留,就像从未响起过。他一把将镜子扔到了沈空晚怀里,清丽眉宇间堆霜积雪,冷哼一声,满是不屑。“这就是你挑的老丈人。”他指责,不理会沈空晚很想反驳下的微妙神色,直接对不经意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青衣小道士抬抬下巴,沉声说道:“滚回去告诉花如信,紫霄宗地脉被我截了,他要是连这机会都抓不住,以后就乖乖给紫霄宗当狗别装作还是个人样。”青衣小道士落荒而逃,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找死,一丝不乱的鬓角满是汗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无长,又看一眼看着祁无长的沈空晚,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直接驱动法宝化光而去转眼消失在了天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千丈剑风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沈空晚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花如信不是我老丈人,我悔婚了。”“全天下都知道赤琼仙子在你叛门第二天就急匆匆改嫁紫霄当祖师娘,”祁无长恶毒地扫他一眼,“要不要替你惋惜下错过了抱青蚨门掌门独女大腿这等好姻缘?”“我……”“还是该替你不平下,堂堂天剑主在天下第一美女眼里也就个奉剑门首徒身份堪堪可取,没了这名头连小白脸都不配当?”祁无长满脸嘲讽,一甩衣袖碎落满地冰屑,“你不如好好侍奉花如信几年干脆直接上了青蚨掌门的塌,过几年熬死了他,正好给那一门废物当个美貌小妈也算终身有靠。”沈空晚静静看着他发火,突然无声笑了:“我现在去杀了花如信能让你高兴?”“……”祁无长一时哑口无言,沈空晚心平气和向前一步,缩地成寸直接站到了他面前,就这么直直看着他,摸了摸他一头霜雪作的长发,触手成冰,摸上去除了冷也只剩冷,但他就是忍不住勾着他轮廓一路摸到下颌,猛然一抬,逼得祁无长不得不仰脸直视着自己,一点神色都不许藏。“我很想知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和花如信暗通款曲,还是因为他把另一面镜子给了谢长天?”沈空晚语带轻嘲如此说道,然后就眼看那个冰雪做的人睫毛颤了颤,就这么在他指间崩裂破碎,转眼化作漫天霜雪消失在呼啸剑风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紫霄宗上空风云突变,万千雷霆毁天灭地一般如雨落下,狂轰滥炸着仓促展开的护山大阵,每一下都带来一阵地动山摇,一山修士仰望着熊熊燃烧的苍穹,俨然像是看到了末世景象。而首峰之上唯一的清净洞府里,苏未如单膝跪地惶恐地看着首座上那个人,手伸出去又被那人刀子似的目光刺回来,终于像被刺破了的河豚一样委顿在地,面色颓唐再没了往常执掌天下第一大派的神采锐气。“大师兄……我……没错。”苏未如干涩地舔了舔嘴唇,他有多不想面对这一幕,现在看着首座上人气急吐血的模样心里就有多少刀在割,但再痛再不甘,有些事他和谢长天都该醒了,有些伤疤总要揭开让脓流尽,哪怕血也要一起干。小师弟面色苍白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先去扶哪一位、劝哪一个,只战战兢兢给看起来更惨的那位递上手帕继续吐血却被一掌挥开。“你!”谢长天一边咳着血一边颤着手怒指着苏未如,说不清是急是痛,一张淡漠出尘的脸尽皆被扭曲成了不敢置信,“你竟然还敢嘴硬!”“因为我是对的!”苏未如仰头看着他,忍着喉咙颤抖,握紧双手坚决说道,“大师兄,你醒醒吧,他早就不是紫霄宗的人了,早就不是青凤峰祁无忧,现在活着的只是北荒魔主祁无长!这么多年他做的那些事别说当个炉鼎,就是千刀万剐惨死一千次都不够赎!”“所以你就可以把我蒙在鼓里?”谢长天气得拍案而起,全然不顾面如金纸,鲜血淋漓落满衣襟,一把抓起铜镜砸在他脚下,“我闭关前将整个紫霄宗托付给你,就嘱咐了你一件事,让你找到祁无长下落立刻告诉窝,你就这么做的!”看着光洁铜镜深深嵌入膝边石板,苏未如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咬牙坚持:“师兄道体受创神魂不稳全拜他所赐,哪怕是为紫霄门上下数千同门,我也不能让那个贼子的琐事再干扰师兄清修,还请师兄安心疗伤,祁无长之事我自当竭尽全力,必然会给师兄一个交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给我交代!你告诉我,如果这次不是沈空晚先抢了人,你打算怎么做?”谢长天怒极而笑,“让莫寻欢杀了他?还是你亲手给他解脱,然后回来告诉我他自作自受死在魔修手中?”“……”看着他完全不打算反驳的样子,谢长天像是突然被卸去了全身力气,摇摇欲坠站在原地连怒气也一起被带了去,一缕紫黑鲜血从嘴角流下他也毫无反应,只是这么怔怔看着仍然梗着脖颈倔强跪着,口口声声为了他、口口声声魔孽该死、曾经崇拜祁无忧崇拜到肯为他一句话去死的三师弟,一瞬间只觉这千百年岁月恍如一梦,尽是镜花水月黄粱南柯。他们那一代紫霄七峰首徒时运不济,死的死,疯的疯,时至今日,已经只剩下他、祁无忧和苏未如了。而现在的他们变成了这般模样。谢长天突兀地笑了,有点自嘲有些痛苦,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想要压下那种神魂分裂将人生生撕成几片的疼,每说一个字都带出一口血,可他语调依旧平和坦然,不动如山。“未如,我说了无数遍,现在再告诉你一次,”他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就算你们都不认他,他也是我亲自接进门、亲手带上道途的师弟,他想偏了,我教他,他走差了,我拉他,要是连他都救不了……”他沉默了片刻,看着指尖的斑斑血迹无声笑了,似自嘲,又像终于释然:“要是连他都救不了,我这几千年孜孜以求的,还算是什么道?” 酒助Y肠,雪里贪欢(受s诱,各种酒和酒提lay玩到尽兴,开始作妖) 沈空晚最后一步步回到剑巅的时候,发现他养了几百年的灵鱼惨死在了祁无长手上,而且还手速惊人,切成满满一盘冰花似鱼脍等他吃,另外两条焦炭似的东西则说不清是调理失败,还是故意烧焦了想气死他。人更是不见踪影,不在卧榻不在凉室,若不是知道以祁无长现在修为根本过不了剑风千丈,几乎要以为是畏罪潜逃。沈空晚在不大的几间竹屋里绕了一圈,思索了一下向后崖走去,果然这次一眼看到了祁无长,懒洋洋躺在他练剑的地方,若不是一头长发此时恰好是乌黑青丝飘飘荡荡委顿在地,几乎要和身下积雪融为一色,而那一双欺霜赛雪的手腕还紧紧抱着只白口酒坛,半个身子依偎其上像是抱着情郎。沈空晚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下,那是他最好的酒,特地埋在这里就是想着祁无长从来不来他练剑的地方逛,没想到还是等来这一劫。这酒是他自己酿的,无色无香,想知滋味只有入了喉,离这么远他也不知道祁无长是喝了多少,只是看着听闻他脚步微微侧过的半边脸,玉颊敷了桃花妆,睫毛傻乎乎地颤着,显然醉已上了头,微红的耳垂如玲珑把件,粉嫩嫩坠在乌黑长发间煞是可爱。“回来了?”祁无长一边嘟囔着一边下意识抱紧了酒坛,抬头看看酒坛里的分量,微微颦起两弯眉,一脸不甘心又像是有点晕,挣扎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揉了揉眉心:“你这酒劲还真有点大……”呵。沈空晚走过去,拿起竹酒提盛了一提,直接喝了:“还没到时候,火气未尽,再埋十年才是火候。”“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还有这爱好?”祁无长不依不饶兴师问罪,“我不配喝你的酒?”他声色俱厉转眼间又带上了些许暧昧神色,眨着绯红眼角,意味深长瞥了沈空晚一眼,“还是说,你就是想喝我的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并不回答,只是又打了满满一提,举到祁无长头顶低了手腕往下浇,看着酿了近千年、清冽如水的酒液顺着祁无长满头青丝就这么慢慢流,滚下光洁肩头,滑下赤裸腰身,在玉砚似腰窝里里汇成小小一潭,小半浇在眉宇鼻尖如珠落,他也漫不经心张了菲薄双唇仰头接。“想喝就多喝些,真能品出几分滋味来,我就饶了你。”沈空晚如此平心静气说着,又打了一提直接悬空成一线,如缠绵细雨落下屋檐,让他一滴不漏全都喝到嘴里吞下喉。他一连这么喂了三提,祁无长颊上桃花直接变成了满面火烧,连姿势都有点撑不住了,挂着酒坛的手臂一阵阵往下滑。沈空晚仍然不依不饶,掰着着他下颌硬是又喂了一提半,剩下半提仰头灌入了自己嘴里,低头冲着祁无长被酒劲熏染成艳红的嘴唇直直喂了进去,不管身下人不情愿的扭动,唇舌交缠连喘息余地也不留,逼着他一滴不剩通通咽下喉。“酒还多着呢。”沈空晚贴着祁无长通红的耳根如此说道,看着这个惹祸的人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白雪中,一脸可怜兮兮望着自己,有些恍惚了的眼神似迷蒙似散漫却又带了点浑然不知世事的艳,咬着嘴唇深思熟虑过了一样软绵绵抓上他的手,拉着他摸上自己湿漉漉脸颊。“你把我弄得全是酒味了……”祁无长梦呓似地抱怨着,一半像是不满,一半笑他认真,引着那只手顺着脸颊脖颈摸上滑腻胸口见证过错,又捞了回来,将沾了酒液的手指含在嘴里漫不经心一下下地舔:“要真心疼,就别浪费了呗?”他含糊不清地如此说,像是吐字艰难,又像是真的醉了,积雪残粒沾在他渐渐热起的身体上,慢慢化成了水,合着酒液一起往下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盛情如何拒绝。沈空晚看他一眼,俯下身将他腰窝上那一汪此时已说不清是酒是雪的佳酿慢慢饮尽了,温热嘴唇擦过皮肤有点痒,祁无长似乎低笑了一声,柔韧腰身颤了颤,被沈空晚一巴掌警告似的拍在腿根,乖乖不动让他舔。残酒喝尽,顺着光洁脊骨一路吻了上去,刚到剑巅的时候祁无长多少有些硌手,丹药撑着皮囊,看不出不对,细细摸了就能数出一节节嶙峋骨骼,而现在抱在怀里只觉油光水滑,触手滑润得可爱。他细细吻到肩头时,祁无长笑了一声在他怀里鱼儿一样翻了个身,两手一抬直接环在了沈空晚肩头,带起一阵雪屑飞溅落在两人身上,一条腿自作主张缠上了沈空晚的腰,露出嫣红花穴欲拒还休微微张合,意有所指抬腰蹭了蹭沈空晚下身包裹着的粗粝布料,嫌弃腰带还在。“你来还是我来?”他貌若无辜如此说道,一脸天真无邪虚伪造作。下一秒他就如了愿,沈空晚一弹指腰带应声飞起离身而去,将他双手凭空束起硬是大力扯开和酒坛口牢牢栓在一处,祁无长猝不及防哎呦了一声,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受制于人坦露着身体,眼看着沈空晚顺手捞起地上积雪,一捧碾上他胸口,让两粒不知不觉已经硬起的乳珠骤然冰寒刺骨,登时像被扎了千百根冰针,还要被用力搓着冰渣一点点往里揉。胸口激得他一阵喘息,还没等缓过劲来,只觉两腿被一抬,更胜方才的刺骨冷意顿时入了体,两腿下意识一颤,却是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捣开全无抵挡的穴口,捧了这些冻了千年万年的冰雪一把把往温热穴眼里送,直到塞得满满当当一点都再容不下、穴口也早僵得几乎感觉不到才停下。满身酒意须臾云散,祁无长瘫软在雪地上,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腰,觉得自己就是数九寒天被抛上岸的鱼,从里面开始一寸寸往外冻,连喘的气都带着冰棱了。沈空晚轻笑一声,将不听话穴眼试图吐出来的冰雪又推了回去,顺手捡了块光滑石子堵了进去,那后穴早已被他调教得乖巧,不管塞进什么都立刻牢牢含住,看得他满了意,亲了亲祁无长微微清明了些的眼角,安慰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下面小嘴把雪融了我就艹你,好不好?”他一边如此柔声说着,一边鼓励似的揉着祁无长小腹,哄他卖力含雪,好早早挨操,又抓了把雪握上祁无长半软下身搓揉免得他自己玩得得趣,自己倒是解了衣袍,把肉棒喂到祁无长嘴边让他舔,尽情享受香软舌尖,偶尔看祁无长神情难受就喂他半提酒,就着酒香余韵操弄紧窒喉口。“怎么还没融?”沈空晚不满地拍拍祁无长颤抖的臀瓣,微微皱眉,“你该不是故意用嘴敷衍,等着让念藤操?”祁无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哼,被沈空晚压着吞吐阳物也看不清神情,肩头微颤了一下,只见一线清亮真个从大开的两腿间流了下来,顺着石子间隙分了两三股,淅淅沥沥往下流,有的顺着腿线下滑,有的流进臀缝又啪哒一声微不可闻地落在两腿间雪地上,草草看去宛如失禁一样,偏偏就着沈空晚方才的话,每一声每一滴都像是急不可耐在求操。饶是祁无长此时,也不由将眼睛闭了头扭向一边不肯看下身淫荡模样。倒是沈空晚乐见他听话,怜惜他辛苦,伸手帮他抠了抠花穴紧抿的石子,让穴口缝隙露得更大,水流声顿时清晰了起来,羞得穴口一张一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沈空晚一时也不禁好奇,下面这张乖巧的小嘴和祁无长的琵琶比哪个弹得好。只遗憾一点,剑巅上并没备着琵琶,现在若要助兴,也只能让祁无长清唱曲小调,必须和下面幽咽泉流一个音,同起同落哪个哪个先停都不行。却不知这么调教,祁无长要用几捧雪的时间才能学会把一支小曲从尾唱到头?听到他虚心请教,祁无长的表情难以描画连残留的酒劲都没了,倒引得沈空晚哈哈一笑,二话不说分开他双腿,连石子一起猛然顶到最深处,撞得祁无长下意识叫了一声,就此再止不住了,伴着后穴猛烈抽插被干得艳吟连连,不住求饶,扭着腰申辩穴里还冷涩容他缓缓。沈空晚是讲道理的人,看他确实扭得厉害,暂抽出下身,将他一条白嫩长腿直接架在肩头助他抬高腰臀,对着大开花穴满满灌了一提酒下去帮他暖身,随即伴着穴里猛烈抽搐一挺腰再次整根干了进去,就着满穴清酿润滑大开大合尽情捣弄,大进大出干得波波酒花溅出嫣红穴口,顺着腰腹从秘处溢出流了祁无长满身,润着他被操干得渐渐浮上桃花的皮肉,端的是淫艳非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被双手向上栓在沉重酒坛和沈空晚之间,躲都没处躲,只能跟浪上小舟一样,被干得一下往酒坛上撞,再怎么想逃,也只能是将两腿张得更开、腰扭得更魅,让把他当了酒器一样玩弄的沈空晚干得更爽。也不好说他到底有没有悔不当初,拿沈空晚的宝贝自酿泄愤,又心血来潮勾引他,就只是身子控制不住,情欲和酒劲一波波上头,猝不及防就被干射了出来,一滩白浊射满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在了脸颊上。“淫荡。”沈空晚叹着气评价,怀疑地拍了拍还深深含着他阳物不肯放的淫臀,吃得这么欢,怎么就这么不禁干,想了想还是得怪祁无长浪得太过,一个劲淫声浪语就是欠了点专心。于是他扭了一下酒提,让竹杯转向变成个长勺模样,又取了一提酒喂到祁无长嘴边,却不是让他喝,而是让他叼着酒提柄不许浪动,专心稳住腰身好好挨操,直到沈空晚射给他为止,不管是他擅自被操射了还是这酒提颠得少于八分满,都不行。祁无长都还没来得及拉下面子求个饶,沈空晚又不管不顾地整根干了进去,他下意识一颤,一波酒液应声洒上胸口立刻就少了一成酒,看着沈空晚若有所思的眼神,他也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忍着羞愤紧紧咬住竹柄,不理会下身花穴被操弄得软烂如水如登极乐,收紧了腰身迎着猛攻乱捣的阳具半点不能退,还要追着迎上去敞着穴口让他操,被竹柄钳住舌尖连呻吟都不能,只能任由声声闷哼从唇齿间往外溜,一半极乐,一半深渊。但他到底还是又被干射了,胸口白浊覆上新痕一下下急促地喘,神色迷离已经分不出是酒意是高潮爽只在阵阵余韵中爽极,连腰身都肆无忌惮软下,任由还没捣尽的酒液从被操到烂红的穴口中淅淅沥沥往下淌。这下沈空晚不能饶他了。催动腰带松开酒坛让他四肢着地跪着,双手仍然紧缚,两腿却得大张,雪臀高高翘起显出一副淫靡身段,沈空晚倒持酒提对着两侧白嫩喜人的臀瓣迅雷般地连抽了十几下,十几道红痕应声浮现,受罚的人才开始叫疼,却是被瞄着臀缝间不知廉耻淫荡翕张的穴口狠狠又是几下,直把受罚的人抽得如风中杨柳一般扭腰摆臀招摇得淫靡不堪,却怎么都逃不过责罚的竹竿,一下下全都抽在最嫩的地方,直抽得他赶紧认了错,求沈空晚大人大量再操他一次,绝对管住自己专心伺候他阳物、一点不敢浪。这却是想得天真了,他这般淫荡,再弄他岂不是正中下怀让他得趣,还算什么惩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想了想,把酒提竹竿顺手插进他穴里捅了捅,听得他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长吟,松了他束手衣带,容他赔罪,用这酒提把自己插射三次,就信了他诚心。最后到底胡来了多久实在也很难说清楚,那一坛子酒到底是被变着花样糟蹋得差不多,祁无长都说不清自己上下两张嘴哪边喝得更多,反正都一样醉。犹记得后来沈空晚让他趴在探口上一边自斟自酌一边挨操,敢停就要受罚;一会儿又变成他后穴久旷,求沈空晚喝下一杯他才能挨操一次,如此这般,就那么胡来了一个晚上。这次他是真的醉了,千年来第一次,睡了醒了还在头疼,脚步都嫌踟躇。祁无长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榻上沉睡的沈空晚,这人用剑时能压天地俯首,平时看起来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一不小心就让人错以为真能给他染上爱恨痴怨烟火色,但相交多年又怎能不懂,如沈空晚如他这样的人,就像那坛早开十年的无名酒,无心无肺,再怎么灼穿肚肠,终究差了些火候。身居九霄之上,人人都一样。祁无长收回目光,他用了点手段引沈空晚入梦,而现在帮凶念藤正忐忐忑忑地勾着他脚踝,似在哀求他不要作妖。那可怜兮兮模样,不知怎么就让祁无长想起当年叛出紫霄宗时,唯一那个及时发觉并追了上来的小师弟,也是这么想问又不敢问,持剑拦在路口,依旧一副如在噩梦彷徨迷惘神色。有些人总是不懂,世人道不同,只能自己走,何必追,何必留。祁无长无声轻笑,掂起还剩了个坛底的白口酒坛看了一眼,仰头将这最后一口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随即一挥衣袖震开念藤,径直踏入了楼外如霜如雪月色中。他的路,他必须要去走了。 天魔诡戏,贱奴 祁无长站在濯足城里,看着和往昔一般无二的热闹景象,深深吸了口气,若无其事走进了人流里跟着往前走。这是个很玄妙的地方,似是而非,是假还真,是一个不属于任何人、又被所有人分享的念头,但又真正存在着,不管是修士还是天魔都能跻身其中,然后变成并非念头也非人类的另一种。这是他亲手开辟出来的地方,定下戒律,立明规矩,作为向往人间而不可得的天魔、为天魔所惑但不可去的修士暂时歇脚的地方,施舍些许期盼和妄想,顺便给自己留个后路。只是这后路,即使是他亲手铺的,他也怕。这个地方看着歌舞升平人魔共处,每天死的人可不比三界万疆任何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少。甚至更有甚者,死在这里的人也算是死在无妄海,所谓死亡,别说魂飞魄散,连一个念头都不会被留下彻彻底底吞噬殆尽,即使侥幸有一星半点留痕,那也是吞噬死者的天魔心血来潮要拿了去害他最心心念念的人。往日他倒也不是没拿这些狂妄自大小修士的惨叫取过乐,笑他们胆大包天眼界却浅。现在这些乐子都要落回自己身上了。在人间他只是魔道邪修、顶多人人喊打,在无妄海他却是持有混元人身的半步天魔主,是所有天魔念头都求之不得的至极人丹,若他出了半分疏漏,怕是连深居念海的十方天魔主们都会瞬间真身降临争先恐后活吃了他。若不是万不得已,祁无长本来绝对不会以这样的功体大损的状态踏足这里半步的,但没办法,花如信那个老不死的把事情捅给了谢长天,若还想在这场局里占得先机,他就只能铤而走险用这个最不想用的办法取回功体。他要通过濯足城去北辰宫。不是北洲那个幌子,而是无妄海里属于天魔主祁无长的北辰宫。现在的他并没本事直接进入无妄海,借念藤力量到达这里已经是极限,接下来就是找机会接近撑起濯足城的扶摇木,借以观想出通往北辰宫的道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妄海无实无虚,濯足城也一样,一砖一瓦都在念想中。祁无长想着扶摇木,自然而然就随着人流走到了一片奢华绮丽楼阁中,身上也变了和周围所有人一样的罩身黑袍。只见高台上悬着一面不断映出痴男怨女万千淫态的铜罗,一个黑烟似的人正扯着破锣嗓子招呼叫价,催着台下豪客花光身家捧得花魁归,四面楼阁上姹紫嫣红,站满了艳姬狡童搔首弄姿盼得被个豪客买去名利双收。“诸位贵人都看好了,这次出嫁的可都是上等货色!”黑烟人信心满满一一历数这些待嫁娘卖点,这个修为高,那个痴念深,这个姿容盛,那边身段好,更拔尖的是四角俱全色艺俱佳的那些,甚至还自带了稀世嫁妆,就等着拍出个天价。最重要的是,个个都是天生淫骨、自愿打好了奴印的,当场脱衣验身,买主只要出得起价,绝对不用担心不经玩、不顺从。祁无长要了个包厢自斟自饮耐心静等着,看着花团锦簇男男女女挨个上去被人叫价当场买卖,大多被当场开了苞。有的尽兴了招呼全场众人随便玩算作流水宴,也有的到手操了却发现不合心意、直接让老鸨牵了去赚卖身钱,也有心性动摇的金主被高明淫奴哄骗、当场榨干了心魂吞吃入腹,旁边人也全无所谓,反而贺喜那淫奴穴下又死了个无名辈。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似乎无边无际,又似乎只在一瞬,终于等到最后一位压轴的艳妓上台,祁无长目光一闪,知道自己等到了。果然她一边姿态曼妙一件件脱光衣服露出胸上明晃晃奴印,一边自陈身价,竟是过往高人攀爬扶摇木死前心念所化,天生带着一份混沌元气,最是有助天魔精进修为,而那人死因恰好是因为落花迷眼,是以她也天生一副淫肠艳骨,不管金主是三人凑分还是百人共享都无所谓,真没日没夜日死了她才爽。而今日四面楼给出的花魁嫁妆还恰好是扶摇木花,拿来和她一起享用还不知道有多少妙用。这可真是极品了!台下瞬间叫出了个天价,铜锣三声定终身,一响她面带喜色跪了下来,二响她娇喘连连已经是春情萌发,三响落定就水流如注等人操了,祁无长就赶在这第三响前不动声色加了价,出手就高一倍,趁着所有人都吓愣了摘了这朵花。黑烟人点清买资一脸喜色,恨不得捧着这新花魁淫臀来给他干,祁无长让他把新得贱奴和嫁妆都送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一盒不一时就摆在了面前,祁无长随意打开盒子看了眼果然是扶摇木花,心中顿时一松,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他若无其事站起身来撩了袍子,花魁早急不可耐跪在临街阑干前高高翘起淫臀,等着他按四面楼规矩,当众开了自己前后两个苞。祁无长也无意坏这个规矩图惹是非,却不想手刚摸上花魁蜜桃似艳臀,只觉腰身一软一阵情潮排山倒海冲上全身,猝不及防差点当场跪了下来,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一把攥住阑干勉强站住,却是半点压不下一阵猛似一阵的燥热酥麻,后穴几乎瞬间就湿得能滴水,整个人仿佛都成了淫物,每一块肉都争着抢着要先被操。这是……祁无长几乎无暇思考,只能任着一个人推门而入,用让他无比熟悉又格外陌生的声音笑着说道:“自己就是淫奴何来买人的说法,不如去台上看看你那浪穴能卖几个钱?”“等……!”祁无长慌忙一声未及出口,全身念力所化黑袍猛地连同底衣齐齐炸开,连发带都没留下只剩了个赤裸的人颤巍巍露着腿间刺眼金印。楼下等着看花魁开苞的人齐齐炸了锅,顿时议论四起,啧啧有声这次豪主竟然还真是个大胆淫奴,更多的已经盯着他毫无遮挡的赤裸身体垂涎三尺,一身雪似皮肉冰做玉骨无一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腿间娇花竟似比新来的花魁还艳了三分,更有眼尖的看出那嫣红小穴早饥渴难耐一张一合淌着淫水,顿时起哄声一波高似一波,催这艳奴下来挨操,上去高台等大爷们来捧他当花魁。好不容易得了花魁名头还没开苞就被嫌弃了的新花魁一脸哀怨嫉恨地瞪着他,恨不得当场当场撕了这天降的对手。祁无长却完全没心思顾忌她了,只张惶地勉力凝住心神看向一脸云淡风轻向自己走来的那个人,沈空晚脸上并无一丝怒色,却让祁无长比什么时候都更害怕。怕他抽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祁无长强忍着当场跪下来抱着对方大腿求操的淫劲,语速急促说明情况,“这里不是普通地方,也有我仇家,回去怎么都随你,千万别在这里……!”他的话连一半都没来得及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又听得一声铜锣响,腿根一阵灼心刺痛逼出他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再回过神来,他悚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跪在了高台上,被不知多少神色激动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团团围住,而腿间奴印竟然真的隐隐连到了铜锣上。沈空晚真的要卖了他?!祁无长只觉一排寒冰顺着脖子就往下冻,望着一样站在高台上的沈空晚冷静神色,整个人都不由打了个寒战“别,别这样……”祁无长立刻就想要求饶,但或许是沈空晚的眼神刺得他不敢开口,又或者他作天作地惯了对小意讨好实在不擅长,一时竟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也没人要他说话。沈空晚手指一勾,被闲置一旁的铜锤顿时飞起敲得铜锣一声响,祁无长顿时闷哼一声,却是挨不过奴印钳制,咬牙换了跪姿,向着台下众人张开两腿,伸手向后亲自掰开雪似臀瓣让中间那朵淫花无处可藏,露出嫣红形状,一张一翕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淫奴当然早不是完璧了,不过贱也有贱的好处,懂得发骚懂得浪,只有有人肯捅,这穴就发了洪一样流,随便什么都能操得爽。”沈空晚一边悠然介绍着,一边引动念藤从阴影中探出手来扯开他紧闭的穴口,念藤这东西有些特殊之处,在人间如有实体,在无妄海却全无形体无痕无迹,看上去就像是祁无长自己急不可耐扯开花穴让人看他流了多少水一样。祁无长紧紧咬牙,感觉到不知多少视线齐齐刺在他淫荡开合的后穴上,他很想要无视,却压不住阵阵羞耻烧遍全身,特别沈空晚还在旁边不紧不慢解说着他哪里最骚浪、哪里最欠玩,真像个卖家招揽客人一样,而不争气的后穴还真更湿了,他都能感觉到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着台下真的要叫起价了,祁无长咬了咬牙,逼着自己开口:“沈空晚,我……”一声无谓轻笑从上方传来,祁无长浑身一颤,福至心灵连忙改了说法,低声下气求饶:“贱奴,贱奴只要主人干!”一句出口就像打开了个缺口,里子面子一起碎成渣,一瞬间祁无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他闭了闭眼,将额头压在冰冷地板上努力忘掉此刻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微微侧头偷眼瞥那人袍角,嗯,站在身边一动没动。“贱奴的穴是主人的,只对主人骚,”他忍着羞耻努力说道,“水也只为主人流,从看到主人起奴的穴里就痒的不行,求主人开恩懆懆贱奴……”他突然住了口,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真的应声热了起来,好不容易退下些许的情潮应声重燃,顺着小腹就往上撩,就像信口胡说的那样,穴里一阵空似一阵,恨不得立刻有个东西插进去猛干捅烂了才好。一只手摸上了他高翘的臀部,激得他一阵战栗,沈空晚若无其事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带上了一丝冷嘲:“口说无凭,反正这贱奴也不是完璧,就让他被操上一次,让各位看看值几个钱吧,若这贱奴让各位看得不满意,还烦请有意的买主挨个上台来验。”一瞬间,祁无长真有了和他同归于尽的心。而他们似乎都没注意到,四面楼始终紧闭的那一面悄然推开了一扇窗。 艳珠,当众验身(伪?) 以祁无长叛门而出千年体会说来,若说和一群邪道魔修混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那就是总是会遇到沈空晚这样的人,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只要自己念头通达从来不管外面是翻天还是覆地。比如沈空晚,比如他。祁无长额头紧紧贴在高台石板上,默念十遍清心诀依然怀疑这怕不就是那些秃驴所谓的因果报应,他当年图着自己高兴混迹魔修,就注定了迟早有今天这一遭。四面楼的铜锣是面专门用做奴印转手的法器,铜锣三响命不由人,沈空晚当初趁人之危给他铭刻的奴印非同小可,九霄道君的印信,说是将他身家性命系于一念之间也无不可,无论如何不能操于他人手。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得在三响前让沈空晚消气。他刚一走神下一秒就只觉臀上被重重一击,力道大得他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向前一冲,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感觉到后穴上传来的疼。火辣辣像要要把五脏六腑都锤出来一样疼得花穴掰都掰不住猛然一缩,他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想吐,隔了须臾才陡然意识到那竟是锣锤凌空飞起正正击在他后穴上。就好像,他就是件玩器一样。莫名羞耻瞬间卷遍全身,台下无数目光都变成了刀冲着被凌虐的穴口一层层剐,祁无长紧紧闭眼,竟有那么一瞬间庆幸自己是这个姿势下身大张冲着下面招摇,不用露出脸上五彩缤纷神情任人观赏。“沈空晚,这真不是时候,”他压着牙低声挤出一句话,求他千年一遇听听人话,“回去我保证跟你赔罪!无妄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地方,我仇家随时可能到……”“赔什么罪?”沈空晚冷不丁问道,“你知道你哪得罪了我?”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还真答不出,谁知道沈空晚又是哪里抽了风。于是回答又是一锤击在了不专心的穴上。“这么干让人怎么操?你若是想这下落在锣上为你助兴,我也无所谓。”沈空晚冷冷说道,恍若完全未曾听到他说了什么,无人执掌的鼓槌顺势就飘向了铜锣边,祁无长心中一紧连忙表态,他不是,他没有,他马上就准备好。那人不依不饶还要追问:“准备什么?”“穴……”祁无长自暴自弃说道,“贱奴马上就让穴里流水,让主人操……”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离了臀肉向后穴探去,想赶快完了这一遭。没想还没来得及碰到就是又一下重击狠狠打在穴口上,让他顿时一声闷哼破出了喉间。“谁许你碰了,”沈空晚一声轻笑,引动锣槌意有所指敲了敲在连续两下殴打下畏缩抽搐的花穴,“淫奴的穴就供人操的,可有人准了你自己取乐?”“……贱奴错了……”祁无长咬牙认了这逻辑,试探着去抚弄下身胸口,然而果不其然,后穴上又是重重一击打,随之传来的是沈空晚不耐烦的叱责声:“让你把贱穴张给买家看,谁许你松手了?”锣锤插入他大张腿间一下下抽插着,粗粝木杵和红布包裹着的粗大顶端重重蹭着他已经敏感至极的蹊部和孽根,让祁无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不敢妄动,只小心翼翼望向面无表情的沈空晚,求个提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意味不明低笑一声,并不说话,祁无长立刻感觉到两条无形念藤悄无声息缠上了他乳尖,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下拉。难道……祁无长试着跟着那力道俯下身去,直到臀部高高翘起,艰难地将胸口紧紧压在了石板上,一阵清凉传上胸口,但下一刻念藤就继续动作了起来,催着他前后摇晃,将可怜的乳珠紧紧压在石板上碾了又磨。竟是要他单靠自己亵玩乳珠来高潮了。祁无长猛然想起沈空晚某天确实不经意说过他胸口软肉红艳正堪把玩,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记到这时候,不管心中如何想,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能顺着念藤的劲在石板上亵玩乳珠,闭着眼骗自己得趣。“啊!”刚观想出了点意思猝不及防又挨一记狠抽,祁无长下意识叫出了声,又惊又怒转头等着沈空晚不知道这混蛋又哪里看的不痛快……哎?他心里隐隐有了明悟,果然,锣锤随即落在了他被迫高翘的臀瓣上,顺着柔韧腰线慢条斯理一路往下滑,直到深陷的蝶骨间,按了按,逼着他将胸口压得更深,就卡在他蝶骨间画着圈诱使他左摇右晃,将两粒已经磨得嫣红的赤珠压在地上加倍蹂躏,同时整个腰身也不由自主跟着摇摆了起来。原本已是雪臀高抬腰身猛坠,柔韧后背弯成一副触目惊心曼妙姿态,现在状若饥渴难耐从头到脚扭成一道白浪、整个腰臀尽皆蛇一样追着胸口摩挲挺动,一只被两手用力掰开露出期间嫣红淫花的雪臀更是按捺不住地左摇右摆,直如枝头玉兰突然迎风绽放,招摇皮肉引人来采,端的是活色生香。台下瞬间温度又升高了许多,啧啧称赞不愧是能骗了够买花魁钱,果然一副淫浪好身段,有人起哄再给骚穴来两下让这玉锣出个声,老是这么哑了一样实在看的不尽兴,更有人按捺不住直接叫了价,不嫌弃二手当场就要买。沈空晚并无反应,祁无长也只当不知,他现在只想快快做过这场,不想越用心越分心一半心思始终紧张着身边阴晴不定的沈空晚,怎么也玩不出滋味来。而他这样自然早看在沈空晚眼里,只见他手指一抬,一片不知什么布立刻将祁无长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心。”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这次想来也是一样。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偷巧。”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还是先验货吧。”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而第三只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急促地喘息了下,压抑着浑身战栗。第三只、第四只手揉上了他空出的臀瓣,将白皙臀肉抓了满手肆意揉捏把玩直到留下片片红痕,第五只手握上他才刚发泄过的孽根上下撸动哄他情动,第六只手毫不客气探入他口中、玩着他舌尖催他舔弄吞吐。“沈……”勉强出声立刻被钳制口舌的手止住,他想要挣扎,四肢却被念藤死死扣在地上,不知为何竟挣脱不开,随着一阵飘忽莫名的轻笑调侃声,口中手指抽了出去,换成硕大阳具抵在他唇边不容拒绝地逼他含了进去。“嗯……”阳物毫不留情直接捅到喉咙,祁无长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舔了一下,口中阳物立刻又涨大一圈,不管不顾地在他口中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都插进喉口让他阵阵窒息。身后的手也渐渐变了动作,玩够了他臀瓣终于摸向了身后花穴,就着淫液饶有兴致地抠弄了起来,还不只一只手,至少三只手在争着玩弄那朵淫花,飘忽的声音传来,像是彼此不让都想当插入的第一个,也有人急不可耐,坚持这水穴淫荡,一次可以吃两根。“要……要主人……”祁无长勉强抽了个空子哑着嗓子喊道,努力望向沈空晚应该在的地方,却立刻被等在那方向另一只阳物捧着脸插入了口中,呜呜咽咽再说不出话来。玩着他乳珠的手像是嫌他扭得不听话,重重拧了那两粒已被蹂躏得糜烂不堪的软肉几下,大力拉长又左右乱扭,疼得祁无长喉口直抽却是让正玩着他小嘴的阳物得了爽,重重赏了他两记深喉几乎要顶到胃肠。身后的人也决出了胜负,一个人二话不说两根指头草草插了了插他花穴,掰开臀瓣二话不说插了进去直接就是狂风暴雨似一阵猛插,一边猛进猛出一边还嫌不爽,用力拍打着两侧臀瓣催他扭腰颠弄,直将他当了驽马一样鞭打驱策。白嫩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没抢到位置的人不甘心地掐出道道红痕,又有一人得了灵感,抬起他一条腿叠起,就在他紧压腿弯里肆意抽插了起来,这姿势倒是让后穴张得更开引来正插着他的人一声赞。而还有第四人,第五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阳物,又多少人在他身上得了趣,或者说,得了多少趣。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一波波情潮、被玩弄的每一下都似是而非,像是笑他淫贱,又如旧梦重温,也不知道是奴印发作还是念海有变,那些或粗暴或温柔的玩弄竟都拒绝不了。他已经被换了几个姿势,上下两张嘴吞下不知多少浓精,装满了再被抱着腿流出来继续弄,身上每一处都被亵玩了个痛快,穴里被阳具抽插搅起的白沫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他早早立起的孽根还一次都没射过,每每被玩弄到即将爆发又被狠狠一掐蛮力堵住回,只平白换来后穴一阵阵抽搐让正巧插着他的人连连夸赞。台下一声声叫价也在漫天淫声浪语中听得清清楚楚。价格已经叫得极高,只比血脉特殊的花魁低了一筹、眼看就要盖了过去,沈空晚始终没说话,一声不发看他被“验货”。祁无长脑中一片混乱,他神魂受创受无妄海纷繁杂念影响格外厉害,一时竟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身在何处,仿佛真是个下贱娼妓天生任人操弄,又或者是不得宠淫奴被主人拿去待客取乐,纷乱过往在脑子中乱成一团,他像是祁无长又不是祁无长,大约是在守着谁,可心底那影子渐渐斑驳支离恍惚又不像任何人。理应憎恨什么,可身体的欢愉又是无可否认的真切。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真要沉沦在这虚情欢爱中,然而心底那个模糊的影子始终在黑暗中徘徊不去,让他抓狂,让他执念,让他无比痛苦又想到发疯,可在那无法辨认的模糊人影之下……“沈空晚!”祁无长抓住一瞬灵光喊了出来,或者说他以为是在喊,实际不过是混杂在喘息呻吟中一声蚊咛,却像一道闪电瞬间破开了眼前迷瘴,遮眼黑布倏然化作黑烟飘散,他恍惚地眨了眨眼,看着团团围绕着他的赤裸嫖客每一个都长着沈空晚的脸,然后就在他眼前一个个烟消云散回归无色妄念,竟是心念化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是沈空晚,还是他的念?祁无长不由一瞬失神,而身后濒临高潮的抽插还在继续,转眼就重新拉扯回了他心神,把全部思绪集中在了被干得阵阵抽搐的后穴里。娇嫩软肉被反复操干早已磨得火烧一样疼,却偏偏一口口绞紧了硕大阳物每一次拔出都挽留得痴心,本来就即将爆发的阳具在他后穴里极快极猛地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射出一波火热浓精重重击在花穴深处上,满满的饱涨感刺激得他一声低吟,下一秒,他也射了。白浊液体从被反复玷污的小腹滑下,流入腿间,和后穴里过满到溢出的阳精慢慢混于一处,伴着糜烂花穴一张一翕,看起来无限淫靡。“你确实很会讨好我。”沈空晚如此若无其事说着,抽身而出,压过满院火热竞价声,直接按最高价翻了一翻。数一出口,刚才还斗得红眼鸡一样誓要拿下这淫奴的豪客们顿时傻了眼,连四面楼阁不停吵闹的莺莺燕燕都收了声,眼看着台边高悬的花魁身价红榜首位瞬间换了人,并无名字,只有一枚金灿灿印记高悬其上,招摇着把第二位甩下了一大截。哐!哐!趁着众人被这天价惊呆瞬间,铜锣干脆利落连续敲了两下,金声清越,铜锣三响,奴印再次系回了沈空晚身上,而拿在黑烟人手中的扶摇木花盒也随着一只纳戒凌风飞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扶摇木高万丈,扶摇木花娇艳如血。沈空晚扫一眼那明显不同于修真界法则的奇妙花朵,扬扬眉,顺手取出塞进了祁无长因为铜锣三响再次湿润难耐的后穴中,亲了亲他湿润眼角,低声笑了:“被捧成花魁的感觉怎么样?”“你个蠢货!”祁无长忍着气虚咬牙切齿,“赶快走,这里不对劲,八成是那几个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长笑在空中响起。四面楼一千八百扇窗瞬间齐齐开启,一个火红身形翩然飞出,破窗如鸟,飞旋至高台上时已经成了个红色的人,俯瞰着台上祁无长面容几经扭曲最终定格在了个俊朗公子模样,长袖抬起,面团似的上肢也长出了十指,玩味地摸了摸下巴,看起来五官眉眼竟和祁无长有几分神似。“我就知道你会走这条路,”红衣天魔笑嘻嘻地说道,一脸鱼在砧上,“我在这鬼地方守了个把月,终于让我等到你。”他说的悠然,但从他出现那一瞬间,别说满院子龟公嫖客,连整个喧喧闹闹四面楼都像是褪了色的水墨飞快失去形状,先是没了声色,然后褪去光影,最后连线条骨骼都抽掉,逐层崩塌转眼间灰飞烟灭重归混沌如同从未存在过,而与此同时万千念头冲天而起,呼啸盘旋在这曾经迎来送往万千花客的地方。“你搞的这鬼地方确实让人束手束脚很不舒服,但破解的方法也有的是,最简单就是这样,”红衣天魔得意说道,随意动着手指将更多生灵楼阁摧毁抽取为茫茫念头,再碾化为无,“直接这么打碎砸烂了,只要毁的够多,总能攒出点混沌元气勉强用用。”祁无长却是看也不看他,直接催动念藤紧紧包裹住他和沈空晚两人,集中心神搜寻念海缝隙,心中疯狂咒骂蠢货沈空晚,他就是防着这情况才让念藤留在剑巅,一个不对立刻就能以念藤为隙当场就逃,但该死的沈空晚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剑修,竟然硬是借着念藤闯进无妄海,还把念藤整个带过来了,顿时让他退无可退。“我觉得你在骂我。”沈空晚一本正经地说,祁无长狠狠瞪他一眼,很想说我不但骂你还想揍你,但时间紧迫,他也只能咬牙挤出一句:“跟紧我,一根脚趾也不许出念藤!”“你知道我觉得你哪点最奇怪吗,没有八分胜算不去打,永远先留后路再言战,”沈空晚犹有闲心评价道,“你总是犹有余力,因为你总是不尽全力,未战先让三分胜机,这样谈何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简直懒得理他,这是说这话的时候吗?他简直焦头烂额,四面楼毁完的瞬间就是红衣天魔发难的时候,现在就剩个地基还没被吞尽了,而想在这一片混乱中找到一条恰巧能让两个肉身修士用的识海缝隙哪有那么容易?怕不是今时今日就是兵解时机了!然而随即他就感到沈空晚的手臂环上了腰身,被他牢牢裹起的念藤层层散开,沈空晚靠在他耳边轻笑:“若今日死在此地,我们算不算同生共死?”“你自己去死!”祁无长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混沌真元就在念藤莫名剥离瞬间汇入红衣天魔掌中,终于忍不住抓了狂,“本座就算卖身天魔主当魔奴也要活到你下下下辈子!”在沈空晚畅快笑声中一道细不可查剑光无声破空,极细极浅,就这么冲着铺天盖地浩荡魔念迎了上去,如雨夜星辉,如天光乍破,如幽泉喑哑,如影中落鸿,一不小心就会被疏漏、被错过,被轻描淡写拭去如卷上浮尘。然而,又是那般无可匹敌,毋容置疑,一剑破空,天地觉浅。红衣天魔笑盈盈的俏脸就这么无声无息裂开了一隙,从头到脚,如他掌中万千魔念一样齐齐裂成两半,露出一隙不应存在于无妄海的郎朗晴天。祁无长几乎是下意识在他出剑的瞬间就疯狂鼓舞起全身神念,整朵扶摇木花连同大半念藤瞬间灰飞烟灭化作一道白虹护持着他们从这转瞬即逝的一隙里夺空而去,瞬间消失在了茫茫识海之中。 坦诚相见,互诉衷肠(傻了?的受絮絮叨叨抱怨着要攻C) 北辰宫是个奇妙的地方,北洲上那个是,无妄海里的这个更如是,如果沈空晚是一方天魔主大概能看出这里作为天魔主居所处处透着古怪颇多局促,但他是个纯粹的剑修,于是也就单纯欣赏这一方是虚而真的奇景了。祁无长也乐得不多做解释,基本一句,随便吃,随便玩,反正这地方心想事成,干什么都不花钱。“就算要谢长天陪你睡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天剑主无需拘束,自便就好。”祁无长如此用心险恶劝诱,悠悠然进入内室观想他收藏在这里的天魔真身,当初他因为要和谢长天不死不休硬是自斩神念成了个一半长卧无妄海、一半肉身行走的天魔主,这些年许多麻烦来源于此,此时也成了他最大的杀手锏。现在想来,世间因果利弊真是很难说。是天意要谢长天跪啊。祁无长如此高高兴兴、带着满脑子坑蒙拐骗邪恶计划走了。念藤在闯入无妄海过程受创颇重,一进入这里就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样疯长了起来,转眼枝枝蔓蔓都恢复了原形,还粗壮了很多,再一转眼,它又安静了起来,现在静静蜷成一团睡了一样,祁无长一走,沈空晚就真正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沈空晚也无所谓,就这么在沉睡的念藤边盘膝坐下调息了起来,无妄海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怕,也没兴趣自找麻烦。仙家无日月,渔舟入春山。无妄海时序和外界不同,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突然心中一动,一睁眼,发现一个祁无长趴在了他膝盖上,长发披散披着件单衣,一脸无辜探着头想要亲他,看他突然睁眼似乎吓了一跳,但眼睛飞快眨了眨,还是坚决地向他脸颊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这个一脸纯良绝对不可能是祁无长的祁无长跟小猫一样,不得要领地抓着他衣领,磕磕绊绊咬着他嘴唇乱舔一气。这算什么事。沈空晚如此想着,勾起这个祁无长下巴迎合了上去,主动张开嘴勾他舌尖,祁无长愣了一下果然高高兴兴上了钩,迫不及待手臂一抱,将整个人挂在沈空晚怀里,唇齿交叠探入香软舌尖任他把玩,沈空晚亲下他嘴唇,他就要亲两下;沈空晚挑逗他舌尖,他就要缠着沈空晚把角角落落都吸允个遍,还一脸占了便宜的模样挂在沈空晚怀里不肯走。沈空晚撩开他松散单衣,这个祁无长配合地顺应他动作张开双腿,白皙腿根上金印闪耀,灵气相连,确实是沈空晚的烙印,而这个吃错药了一样的也确实是祁无长。这是出了什么问题?沈空晚思考了一下得不出结论,祁无长功法诡谲,从来看着都跟犯病了一样,只能说现在北辰宫还在理应就没什么大碍。于是他也不勉强自己操心,把心思重新放回了怀中这个颇为可爱也很是粘人的祁无长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伙又美滋滋地亲起了他来,随心所欲想亲哪里亲哪里,水嫩的嘴唇贴上脸颊,像被花瓣抚过,轻得人心痒。沈空晚不动声色任他亲,想看他还会做什么。小家伙果然如祁无长一般心性不定,亲了一会儿自己先厌烦了,重重咬了沈空晚嘴唇两下泄愤,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靠着,漫不经心扯开衣襟开始玩弄胸口乳珠,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没意思,干脆抓了沈空晚的手放上胸口,操作着他的手玩弄自己,他似乎特别喜欢沈空晚手上炼剑所留薄茧,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乳珠最嫩的那处。沈空晚看他仍然一脸不满足的坦白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忍不住帮他一把,不用操纵主动玩弄起那枚可怜的茱萸来,一下下捏扁又揉尖,让怀中人胸口起伏顿时急促了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媚眼如丝餍足地望了沈空晚一眼,仰头又要他亲。贪得无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如此评价,倒也乐见其成,他亲了亲祁无长额头,听到对方一声不满的哼声,不由弯起嘴角,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把那团软肉搓揉得硬挺艳红又重重刮挠顶端小孔,成功让若有若无的舒爽哼声变成急促喘息。“想不想要更舒服?”沈空晚如此说道,看着祁无长眼神亮晶晶地望来满满写着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更舒服吗?”“知道,”这个祁无长终于开口了,声音轻柔,带着一分理所当然的坦荡和一分莫名惬意,他将手覆在沈空晚正服侍着他的手掌上,催着对方更用力玩弄,如愿之后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能让我舒服。”他如此理所当然说着,又凑上去想让沈空晚亲他,可这次连额头都没有,甚至连胸口的动作都停了下。“那你也要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沈空晚下令,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突然绽出个灿烂微笑,亲了沈空晚一下,悠然起身,如白鹤立于莲叶,就这么在沈空晚的面前解开衣带,双肩一颤,将唯一一件蔽体衣袍抖落,柔软绸衣簌簌落地,留下个玉似的人懒洋洋躺回沈空晚怀里催着他抚弄。那理所当然恃宠而骄模样看得沈空晚一笑,不由伸手弹了弹他无人抚慰的下身:“为什么不用这里?”“你不喜欢,”祁无长眨了眨眼,“你不喜欢我用那里,你喜欢把我操射。”“谁说的,”沈空晚不由一笑,把他玉葱似的手放在了那可怜兮兮半软的玉茎上,一边握着他手上下撸动,一边亲着他额角,哄他自己用功,“我喜欢看你舒服。”“嗯……”祁无长发出一声甜腻喉音,顺从他的意思自己撸动了起来,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供他赏玩,“算是吧……”“怎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看我被你控制着高潮,不管是用前面、后面还是别的,”祁无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揉了揉已经肿如朱果的乳珠,哼了一声,“你恨不得我身上每一处都听你管教,你一个念头想要我哪里骚哪里就得一模就流水,要我哪里忍哪里就半点感觉也不许有,哪怕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也一样。”“你也没听话,每次让你矜持些,你就偏要浪,是不是故意想我罚?”沈空晚笑着亲了亲他,看他自得其乐,一只手向下探去揉捏他雪白臀肉,只见怀里的祁无长不但没不乐意,反而稍稍扭动腰身,让出一线空间让他往里摸。沈空晚顺着他意思揉了揉紧闭的穴口,哄着花穴微微张开一隙,直接插入两指探到最深,伴着祁无长甜腻呻吟一下下扯动抽插了起来。玩了没两下,就觉得这姿势有些不便,直接拍了拍祁无长臀瓣,并了三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入个头,让他自己吞。祁无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个自己跪坐了起来,两腿大张着,一边起伏腰身用后穴吞吐着他手指,一边持续撸动着下身,同时亵玩着自己前后神情半是迷醉。对沈空晚的问题他不置可否,被催了两次,直到沈空晚作势要拔出手指,他才含糊地开了口。“有时候可能是?”他有些迷惑,随即决定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你喜欢罚我,每次要管教我你就特别专心,我也就……很爽……”他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吞没在了呻吟里,似乎自己也不确定。沈空晚扬了扬眉:“你喜欢我管教你?”“不喜欢,”这次回答的格外坚定干脆,“我只喜欢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还有上我。”“因为我操得你爽?”“因为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的神情再次飘忽了,他像遇到了难题一样微微皱眉,下一刻却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呻吟破出喉间,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成了空白,只留下急促喘息中至极的欢愉,两腿间白浊射了一片而腰身轻轻颤着,后穴淫水不知不觉沾湿了沈空晚指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再次露出愉快的微笑,优哉游哉地从沈空晚手上把自己拔了出来,毫不见外地解起沈空晚腰带,理所当然要求:“我湿了,干我。”“如果我说不要?”“那我就自己吃。”祁无长奇怪地看他一眼,握住已经袒露出来完全硬起的阳物毫不犹豫含了下去,像吞食佳肴珍馐一样从上到下细细舔遍一处也不放过,连囊袋都含进嘴里反复吞吐了几次才罢,直到看着整根都被他伺候得水润精神勃然欲发,才高高兴兴自己掰开穴口,对准位置吃了下去,不想才吃了一半就有些沉不下去,顿时难受得皱了眉。“最不喜欢你这样,”他扶着沈空晚肩膀,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骑着阳物上下挺动腰身想把自己操开,“太大了,又粗又硬,不好进去又顶的好深,每次都很难受。”随即他像想到什么,突然转了神色,一脸期待看向沈空晚,“以你修为控制肉身又不难,变小点好不好?”祁无长讨好地亲了亲沈空晚嘴角,一边用穴口卖力地套弄他孽根,一边轻声细语利诱哄骗:“你变小点嘛,又没什么损失,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见沈空晚一脸不为所动,他也不满了起来,揪着沈空晚头发让他讲理,“你老是嫌我扭的不好,你那么粗插在我穴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穴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穴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穴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这是你自找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穴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操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操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腰身让后穴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不许射!”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操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操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那你喜欢什么样?”沈空晚冷言冷语,“不喜欢被我操就下去。”“不是!喜欢!喜欢被你操!”刚刚还在抱怨的人连忙急急挽留,夹紧了花穴不让他走,却被重重一下操软了半边腰,差点又要哭出来,“你插的小穴好爽,就是……啊!太快了!不要……温柔……慢一点啊!”须臾间所有话语都淹没在了后穴里排山倒海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淫声浪叫挨过一阵猛干,他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却还在坚持提要求:“亲我,胸口和其他地方都要摸……”沈空晚重重一下顶在他骚心上,逼出一声甜腻艳吟,无情拒绝:“看起来你也被操的挺爽,想摸自己摸。”“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舒服……”祁无长紧紧抓着手中的叶子像抓着海浪中最后一片木板,泪汪汪看着祁无长,不懂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理,“你摸的比较舒服。而且太深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晃动挣扎,却不可避免地被趁着两腿摇动的机会操得更开,露出一口已经被操得管不住自己的花穴翕张抽搐,一下下吐着淫液,“你插的好深,要把我插坏了,要是松手,肯定会被捅穿……”真是有理有据。沈空晚觉得,如果祁无长被操死了实在不能怪他。而此时的祁无长做天魔像神游无妄海化身万千生灵汲取妄念,刚刚功德圆满神念回归,发现自己肉身不在原处倒不意外,他是借观想做天魔游,肉身还保留着本能秉性,自然会随心所欲到处乱跑,这事他也已经习惯,还时常期待平时被压抑最深的本能所求会带来什么惊喜。然而………………祁无长觉得,他干脆就这么彻底当天魔主去算了。 春宫自赏,少时艳身(魂体受围观自己活春宫,时空错乱,攻潜规则年少受) 无妄海里无时间之分,也说不清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自寻死路赖上沈空晚多久,只是北辰宫晶莹如冰的大殿地板上已经滴了满地晶亮淫液,从东到西稀稀拉拉说不清沾污了几处,倒是两三摊白浊清清楚楚,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不问可知。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已经不知道被变着花样干了几回,整个人柔若无骨两颊飞红,看似腰都在颤了,仍然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搂住腿弯压向肩头,乖巧地露出毫无遮挡的花穴让沈空晚插得痛快。两侧雪臀都已经被抽插拍打得通红一片,嫣红穴口更是凄惨不堪,一圈软肉通红肿起,被阳物毫不留情猛进猛出搓揉得翻出又捅入,每下抽插都带出缕缕淫液,穴口只无力翕张着一副不堪征伐无力招架模样,白玉般的大腿和小腹满是干枯白浊,俨然被蹂躏多时,偏偏含着泪珠的眼角犹带媚意,两颊绯红目光迷离若有若无地望着沈空晚,伴着断断续续喘息声,怎堪说这一副以退为进销魂蚀骨模样。就算是祁无长神念自己看来,这景象也实在是淫靡非常,让人不得不说一声淫贱了。沈空晚自然知道祁无长神念回归,但他是何等神经病,见祁无长神念悬在殿中迟迟没有动作,他反而意味深长悠然一笑,用力拍了拍胯下被他操到发颤的臀瓣,叱责:“含紧,你这么偷懒怎么能让我射?”祁无长无限委屈地抽泣了一下,含着泪光哀怨地望向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怎么,急着挨操了?”沈空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边抽插着一边安慰地揉了揉手中滑嫩臀瓣,“我不食言,你让我原身射一次,我就变细点,按你要求好好操得你舒服。”“你骗人……”祁无长委屈地嘟囔,委委屈屈地夹紧了穴,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赶快射,我腰好酸,那里也好疼……”“那爽不爽?”沈空晚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加快速度暴风骤雨般攻在他骚心上,直让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出声,腰身电击般一挺,整口花穴从里到外抽搐个不停恨不得把肉棒咬死在里面,倒是辛苦了阳具次次无情拔出又卖力劈入,搅得一穴淫液都快成了白沫,不一时祁无长后穴一阵猛烈抽搐眼看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堵住!”沈空晚冷不丁一声令下,祁无长神情恍惚下意识就用一双玉手握上了正欲发泄的玉茎,十指攥住茎身,指腹死死压在翕张铃口上,伴着一声痛叫硬生生把爆发到一半的精液通通堵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你……”祁无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硬生生被压住高潮已经多难受了,沈空晚还在无情无义地猛操着他刚高潮过格外软烂的后穴,又痛又爽逼得他除了阵阵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是为你好,”沈空晚一本正经安慰他,一边扶着他颤抖腿弯让他任操任干,一边哄着他依旧用力攥住玉茎不要放,“你看,我还一次没射给你你就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你不是亏了?”哎?祁无长眨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水,眼神一怔。“所以我是让你少吃亏,”沈空晚一脸坦然,“从现在开始管好下身不许射,好好扭腰让我多射给你几次,说不定平了帐你还能赚点。”好像……好像有道理?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终究不肯吃下这个亏,努力收紧后穴迎着沈空晚抽插应和了上去,还不忘叮嘱:“那你快点……嗯……射……啊!轻点……”转眼间再次陷入了艳声喘息中。沈空晚怜惜他如此辛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两腿盘上腰际,猛然将他整个抱了起来,祁无长本就被操得腰软骨酥了两条腿根本没用上劲,猝不及防突然悬空惊叫一声仍然一时挣扎不得,倒是后穴突然被全身重量一压将阳物满满含到最深,一惊之下紧得差点拔不出,倒让沈空晚满了意,就着怀抱的姿势颠着他随意走动了起来,任由那口软烂花穴拼命抽搐却不得不一次次被硕大阳具破到最深,把祁无长活生生逼出了泣音、恼恨地抓挠他肩膀,又被亲一亲就安抚下去,实在是别有情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此人一边哄着祁无长乖乖给他操,一边目光玩味地扫过空中一隅,俨然在问:北主可还看得满意?可是想看完全场?“……”祁无长一瞬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入魔道千年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是第一次,这个人他弄不死还躲不开。那个真正的“他”还骑在这混蛋腰上任人操,真把这个浑然天然的肉身留给沈空晚,鬼知道他会玩出多少花样!至于本该安安全全身处幻宫的肉身怎么跑到这里……此间因果祁无长简直一想就觉心力憔悴宛如要飞升。他眼中神色闪烁变幻,最终还是咬牙认了现实,心念一动,元神归位,汹涌情潮瞬间席卷全身,缺席时间被沈空晚玩弄出的种种花样刹那间席卷念海,重重交叠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却是又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睁开眼看向某人云淡风轻到欠抽的脸。“你倒玩得开心。”祁无长细细磨牙,松开虐玩玉茎的手搂上沈空晚的脖颈,主动上下起伏腰身催这混蛋快射。“全赖北主盛情。”沈空晚轻笑一声,亲了下他,在祁无长不满的冷哼中腰身一挺射了他满穴,火热阳精一股股喷在祁无长饱受蹂躏的骚心上,激得他全身一阵抽搐随即射在了两人之间,大脑一瞬空白。不过这恍惚也就一瞬,沈空晚任祁无长余韵未过就扭着腰把非要下地,满满阳精从他一时合不拢的后穴里蜿蜒流下,倒也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知道你觉得我太大。”沈空晚饶有兴致地看着祁无长随手化出一席锦袍迫不及待穿上,一身糜艳痕迹通通藏在衣下倒更令人遐想,甚至有些兴趣想要撩开那楚楚衣冠看看穴里的阳精流干了没。祁无长并不知道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但不妨碍沈空晚出口的那句话已经大大得罪了他,他狠狠瞪沈空晚一眼,转瞬却又换了神色,双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沈空晚一番最终意味深长停在他腰间三寸,倏然一笑,艳若荼蘼。“天剑主当然神器雄伟,”他轻音曼妙悠然说道,“更兼言出法随说一不二,还望别忘了和在下约定,下次变得细软可人了再来找我。”“……”沈空晚挑了挑眉,未及说什么,祁无长已经一副心情大好模样,亲亲热热地凑了过来勾住他臂弯,顺便唤醒念藤护着他爹,对沈空晚叮嘱起了离开方式。无妄海对沈空晚这样的人修来说不是久留之地,剑巅上的念藤被他带到了无枉海,祁无长也没法带着沈空晚原路返回,只能按老办法去老地方,北洲的北辰宫。那地方最大的存在意义就是做他穿行两界的道标。“破界时我们无法并肩同行,但你无需担心,念藤会照样护持你左右,只要你专心观想我形貌,必然会安全抵达北辰宫,只不过那个地方,”祁无长斟酌了一下用词,“现在大概不太适合待客。”祁无长说的委婉,也有些讪讪,无妄海中能见三界万物,自他失踪后北洲那堆乱七八糟自然逃不过他法眼,也没法说意外,他当初那么管北洲,就注定没了他北洲会是这个样,其中有许多故意为之。只是到底千年来第一次邀沈空晚登门,结果就是那么鸡飞狗跳样子,想起这些年还屡屡调侃他清寒度日,祁无长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也看出他难得的不自在,只搂住他,任他驱动法诀,心念一起整座巍峨宫室如纸燃起,瞬间撕开无数个洞隙露出万千转瞬变幻交错景致,尽皆似假还真,粗看过去像是众生万象,再凝神观望又像是魔音迭唱字字虚妄。“别看。”祁无长抬头望向他,一双如渊眼眸流光溢彩览尽苍生,菲薄的嘴唇微微翕动,最后几个字像是听到又像是被读出。什么都别看。你想着我就好。下一瞬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沈空晚一路修到九霄道君,自然对天魔心劫不算陌生,也早听说过天魔居住在无妄海这么个地方,他也一路强闯濯足城又进了祁无长这一方天魔主的北辰宫,但直到离开的这一刹那,他才终于有些体会到无妄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即浩大又卑微,即驳杂又澄清,即让人立地成佛又同时身坠凡尘,万千妄念穿心而过,一样都不是缘。无你无我,你即是我,身在劫中,心在劫外,然而劫外何来哉。只是并不存在的一个刹那,沈空晚已似触及了什么,茫茫然中千年苦修也未曾触及的瓶颈就这么松动了一截,让他坚如磐石的道心微不可查地动摇了一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瞬间,他眼前所见瞬间骤变,沈空晚立刻想起祁无长反复叮嘱他的遇事就想他,他完全不用去想眼前就浮现起了祁无长诡谲笑颜,随即眼前又是一变,举目望去,却是置身于一片仙气缭绕的青山绿水之间,陌生又眼熟。紫霄宗青云主峰。沈空晚一瞬怔忪,在他还是奉剑门首徒的时候倒是常来往于此,但现在的样子显然和当年有所不同,依稀并不曾见过。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个穿着紫霄内门弟子服饰的小修士溜溜达达穿花拂柳一个转弯出现在了他面前,两人齐齐都是一愣。沈空晚惊讶那竟是当年还青葱年少的祁无长,祁无长神色则更微妙些,眸种神色瞬息万变又是想逃又是激动又是好奇又是嗜杀,最终融汇成嘴角微微勾起玩味弧度,拿捏着姿态笑眯眯向沈空晚走来。一只手直接按上了沈空晚胸口。祁无长歪头看着他,故作纯良笑得像只小狐狸“天剑主大驾光临,不知是来告发我,”祁无长一边似嗔似笑柔声说着,一边在他胸口若有若无挑逗抚弄,“还是旧情难忘,来砸场我们祖师奶奶金婚大贺的?”祖师奶奶?沈空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他那个迫不及待嫁给了紫霄祖师爷的前未婚妻,金婚?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听祁无长这语气姿态,怎么也应该是他撞见他在花街修习外道妖法之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当时情景,沈空晚不由瞥了眼前清清爽爽的小修士一眼。“如果我说是来找你你要怎么办?”沈空晚如此问道,祁无长只是微微一笑,抚着他胸口的手指慢慢滑动,一不经意就勾进了他衣襟中。“当然是贿赂你啊。”他神色暧昧低低笑着,猛地一扯沈空晚领口将他直接拽进了路旁巨石之后,沈空晚也任他放肆,两人转眼就蜷缩在了布满青苔的山石和满壁山藤之间,顶上藤萝垂落琼花蔽日,让这一处本就狭窄的空间更幽闭如密室一样。缝隙不大,两人本就紧紧交叠着,祁无长犹嫌不足,搂着沈空晚的肩膀将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心跳交叠一丝缝隙也无。祁无长微笑依旧悠然,沈空晚却知道他已经绷紧了精神两只耳朵竖得尖尖。下个瞬间,沈空晚就听到几个修士闲聊着长老为娇妻大贺天下的盛事从巨石前走过,不一会儿又远去了。沈空晚饶有兴趣地看着隐隐松了口气的祁无长,不由觉得此情此景别有一番风味了,于是手也有意动作了起来,从腰际下移落在了小修士挺翘臀上,只觉手下身体一僵,被揉捏了几下又刻意放松。只见祁无长睫毛颤了颤,慢慢抬眼望向他,一张清丽容颜被藤蔓遮挡得光影斑驳,黝黑双眼说不清什么意味:“天剑主是认真的?”他似乎在斟酌什么,但不等沈空晚回答,他自己嗤嗤笑了,突然媚眼如丝瞥了沈空晚一眼,抬起大腿意有所指地蹭了蹭沈空晚胯下,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得天剑主青眼,是祁无忧三生之幸,”祁无长倒似蹭得自己情动,上下打量沈空晚一番,语调转瞬带上了些许兴致勃勃,“能让沈剑主为我开苞也不错,去我住处还是后山禁地?问剑崖现在应该也……”“不用。”沈空晚惜字如金直接把他翻了个个,向下压在了山壁上,祁无长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连忙压低声音急促说道:“别!宾客就在前面的方寸坪上,这条路虽然偏僻也用的人也不少,换个地方……啊!”这下是真的吓到失声。沈空晚慢条斯理地从被划开的下裤裂口中伸进两根手指,娴熟地撮弄着那只紧紧闭起的嫣红花穴,或许是未经人事,或许是此情此景,这朵小花比任何时候都抿得更紧,很有几分瑟瑟发抖姿态怎么逗弄都不肯乖乖张开,倒是祁无长急促喘息得像已经被操了一样。“沈剑主……”祁无长还想求饶,沈空晚只按着他,饶有兴致逗弄着坚贞小穴:“你觉得在你被操的时候,这里会有多少紫霄的人路过?”祁无长重重呻吟了一声,腰身软了下去。 山壁野合,艳责(花式潜规则,后X责罚,师徒?layig,受s浪,点) 祁无长态度软化了穴里仍然干涩,显然未曾情动又自己不得章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呵。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M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自己掰开,太紧。”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人渣!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得趣了?”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记得报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还有谢长天…………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是为谁骚?”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你……这就走了?”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怎么,你还想留我?”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啊……”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师叔责罚,谁许你躲?”他慢条斯理说道。 被玉树阁评了下等的劣倌儿,只能光着下身满大街求人C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不应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NJ踩X犹自求C,然而YY作假被发现……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沈空晚让他随意。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淫荡。”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爷,你看,奴都湿了。”呵。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谢,谢爷赏……”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奴……奴这身子就是淫荡……随便爷怎么玩都觉得爽快……”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爷踩得奴好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舔。”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呵。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烈酒洗肠,被小二粗暴抽X,还得攀上铜鹤自C自弄一点点往外吐 “脏。”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这壶赏你了。”“谢……谢爷赏!”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不许浪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不一时,酒来了。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安静。”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您看好!”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他捂着火烧火燎像怀了个火精似的小腹还是咬牙点了头,怯生生勾搭:“想要爷……等奴干净了……”然而他想要干净并没那么容易。小二取来的是一只铜鹤,首尾俱全,羽毛蓬松,鹤嘴细长,做成回首西望、扬颈望天模样,只在喙尖开了个小口,像是插烛台的,又像是……插别的什么的。只听铜鹤落地一声空响就知道是个中空的壳子,顿时这用途也就一清二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妓眼中一瞬满是诧异不敢置信,只是飞快掩饰了过去。他怯生生瞥一眼沈空晚神色,见他毫无怜惜之意,也只能捂着小腹吃力爬起,紧缩后穴不敢露出一滴。从起身到走到铜鹤边不过几步距离,他却似受了苦刑一样挪出一身冷汗。待到了鹤嘴面前更是艰难。下妓捂着腹部低头站了片刻,似是委屈一样微微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牙慢慢抬起一侧长腿,一身羊脂似白皙皮肉现在大半染成浅红,不知多少是忍的,多少是醉的。沈空晚只无动于衷看着他痛苦地捧着如怀胎初显的小腹,慢慢抬起一只颤抖的裸脚踩在了铜鹤背羽上,单足而立,两腿大张,露出一副淫浪身段,正好将忍到通红如血的穴口露在了鹤嘴之前。他最后看了沈空晚一眼,似有哀怨似有乞怜,只是似乎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怜惜,随即低了头,一手扶住鹤首。因为害怕略微放松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敢做任何舒张,硬是就着后穴紧扣的姿势,将冷硬鹤嘴硬是从肿胀刺痛的穴口里捅了进去。黄铜色冷质硬,对比得那圈紧嘬不放的红肉格外淫靡,直如利抢刺入淫妖,活该被往死里降服才好。虽然只捅入了个头,但下妓穴里本就被灌的极满,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声随即从铜鹤腹中回旋传出,鹤嘴开口极小,水线本是极细,但在空荡鹤腹中几经回荡竟响亮得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羞得那下妓白皙五指在铜鹤首上又是紧紧一攥,微微抬头却是露出了一脸迷醉爽极神色。只见他脸颊绯红,双唇微张,眼神迷离宛如在被人操弄透了一样爽到神色恍惚,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仍然看不出多少变化的圆滚腹上,腰身颤了两下,竟就在沈空晚眼前轻声呻吟着将臀部又下沉了一截,将铜鹤长喙真正吃到了深处。这淫妓随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就这么随着淅淅沥沥清晰水声,一脸春心荡漾幽幽望着沈空晚,微微咬着红艳唇瓣,一边抚弄着自个上下淫肉,一边上下摆动腰身自顾自捣弄起后穴来。 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排栏杆挨个骑湿,赏银砸X,和好(完结) 下妓扶着铜鹤操弄得自己得趣,一双眼睛望着沈空晚春情荡漾都快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等到腹中残酒淅淅沥沥滴完,他恋恋不舍从鹤嘴上起了身,乖巧地跪伏在地,把被变着花样玩弄到通红如血的穴口扯给沈空晚看,让他鉴赏那圈红肉何等柔嫩喜人,还带着滴滴残酒萦绕醇香,一张一合饥渴翕张就等着有人来插。沈空晚一时没做声,下妓耐不住怯生生回过头来满是期待地望着他。“爷……奴的穴备好了,”下妓咬着嘴唇仿若羞涩地说道,两颊上潮红春意却出卖了他,看到沈空晚的目光落在身后臀上,他不由下意识扭了扭腰,雪臀轻晃,饥渴难耐就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爷要不要插进来试试?”他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忍不住塞了两根指头进去,掰着雪白臀瓣,两根玉葱似的手指就在沈空晚眼前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嫣红小穴中,先进了一个指节立刻就觉不足,下妓迟疑了一下,看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又一个指节偷偷摸摸钻了进去,直插到指根还不足,却是不敢再插进更多手指自己弄,就怕这位严厉的客官嫌弃他自己玩的太多穴太贱。店小二的骂声犹在耳边,他这样什么东西都能插、早被玩烂了的穴怎么配伺候贵人?下妓有点委屈又很是忐忑,后知后觉自己策略或许有误,却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只能小心收起几分淫贱,盼着这冷脸贵客能怜惜他还是个雏赏脸上了他。时至今日他也实在装不住贞洁模样,酒劲借着淫肠上了头让他浑身燥热只想浪,只觉得若客人真看不上他,把他扔下去任满街乞丐免费轮也好。那淫妓自以为自己只是暗地发骚,却不知道后面那张小嘴半点秘密也藏不住,早急切吞吐着出卖了他,一圈胭脂似红肉不要命一样紧紧嘬着两根手指连一丝缝隙都不露,恨不得连根吞入,而那两根手指早不自觉一进一出插得自得其乐,被殷勤小穴侍奉得水光泽泽,淫液裹了满手直往腕边流。“拔出来。”沈空晚冷不丁开口了,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下妓下了一跳,浑身一颤瞬间震碎满脑绮思遐想,连忙哎了一声毫不留情拔出两根手指掰了穴回望着沈空晚,满脸惊喜期待,只以为终于引得客人开了恩。沈空晚不冷不热下令:“尝尝自己的味道。”下妓脸一红,自知发骚被戳破,乖巧地将两根湿漉漉手指含入口中认真舔弄,粉红舌尖舔着白玉指骨,一脸媚意若有若无瞥着贵客,宛如在吞吐着他胯下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味道?”“甜……”下妓下意识出口才反应过来作弊的百花露已经废了,连忙改口,“是酒,是酒味。”他神情忐忑看着沈空晚,生怕对方旧事重提再罚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没计较什么太多,只是简单一句让他擦干,糟蹋酒香。“爷别气!奴……奴这就弄干净!”下妓忙忙爬起来想办法,生怕客人烦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经找了一圈,现在对这包厢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着唇埝了桌上筷桶里两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连忙又抽了两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缠成紧紧一把,侧身而立一条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红花穴饥渴翕张,迎着客人目光将手中淫具猛捅进去,立刻塞了个满满当当。一声急促呻吟蹿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一下下捣弄着自己,任粗粝布衫毫不留情地擦过内壁嫩肉痛如火烧,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阵阵颤。他半点不敢疼爱恨不得被重重捣弄的骚心,只操弄着冷硬牙箸一个劲尽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钻,左擦右拭,生怕还留哪怕一道淫缝不清爽。那里本就娇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烧一样,里面被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样?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满了意,下妓气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顾不上,只觉得肠里像被刮了一层肉,到处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样,眼前一阵繁花迷乱几乎看不清五指景象。就在这下妓捂着小腹几乎要啜泣出声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脸颊,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抬头,果然是一直冷着脸的客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逗猫一样摸着他。“还行吗?”客人声音出奇温柔,下妓受宠若惊连忙点头,脸颊下意识追着对方手掌走,却半点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难得疼爱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话让他又惊又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你的穴能把那些竹节舔湿,我就操你。”沈空晚走回位子上悠悠然说道,下妓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这包厢临街凭栏还真是竹子扎的,或许是追求野趣,每隔三根就有一根竖竹高出一截,露出一段被打磨圆润的竹节,约有幼儿手腕粗细,碧绿光润,煞是喜人。下妓哀怨地看了沈空晚一眼,对准第一根竹节撑开穴口试着往下吞,沈空晚不喜他孽根,他就碰也不敢碰,只能揉着红肿乳珠权做安慰。他被玩了这么久早就清热难耐,稍微玩一玩,穴里淫水骚得止都止不住,但想一口气吞下这么多粗硬竹节也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这是胭脂坊最好的酒楼,临着正街,斜对面就是玉树阁,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而他待的这是最显赫的一扇窗,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早有人眼尖看到个一丝不挂白生生美人悬在靠阑上,顿时呼朋引伴招人来看,转眼就聚了一大圈人,起哄的起哄打趣的打趣,个个都是花中老手,早把他从头到脚点评了个遍,哪里皮紧,哪里肉嫩。有几个还争了起来,一个白胡老爷子撸着长须点评这般下贱当街挨操必是艳妓助兴,旁边大腹便便的商贾客一脸内行笑他不懂,这小贱人身子保养得如此细皮嫩肉,明显是家雀受罚。更多人只大呼小叫,催着赶快把淫臀翘起来,让大爷们看看小穴红肿成这样是被操了多少次、还能用不能用。一时间下妓也不由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满街眼神都像刀把他凌迟了千万遍,他求饶地望向沈空晚,不想却看到那人勾了嘴角,饶有兴味地瞥一眼对街纷纷打开看戏的窗,无谓一笑。“说吧,”他如此轻松说道,“满大街都是你未来恩客,机会难得,多浪几个上床。”“奴只想伺候爷……”下妓委委屈屈,但看沈空晚一脸无所谓也只能揉揉乳珠哄骗身子,哄下面花穴多多流水早点润了竹节,好被贵客操。街上人调笑未得回应还未来得及反应,竟见楼上美人不但不躲,反而向外又靠了一步,整个身子都露在了月色灯火下,身姿轻盈,一身皮肉直如羊脂把件浑然无暇,凭栏而立端的是淫艳非常,街上人不由齐齐喝了声彩,随即就见那美人含羞带怯长发掩面,竟然抬起一侧长腿高高举起踏在栏杆上,就这么将一只雪臀对着满街众人高高抬起,双手掰着臀瓣露出整口嫣红花穴,一张一合尽暴露在众人眼中,连穴口上滴着的淫水都看得清晰。众人还未及交好就见那美人竟然就这么对着栏杆上竹头坐了下去,竹节粗大一下吞不进去,竟然还伸了手指将小穴扯得开无可开,直如一口艳红肉窟,直直将竹节吞了进去,随即迫不及待起起落落挺动腰身,赶着将整个突出竹柱全部吃入腹一口都不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太骚了!”“果然是个贱货,必然是个万人骑的老妓!”“必是穴松触怒了客人才被赶出来。”“可怜培玉楼的栏杆,操了这么口烂穴。”“我看一根竹子都不够他吞,得拿了旗杆来捅!”街上顿时一片哗然,起哄的笑闹的,还有真要拿了旁边旗杆来隔空捅烂他骚穴的,那下妓腹中被顶得如含铁石连魂都快被捣没了,耳朵里又听得满是淫声浪语声声骂他穴烂,一时头晕目眩只觉自己真是个被操烂了穴的贱妓一样只配被粗苯竹木干,不经意扫过客人玩味眼神倏然又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辩解:“奴……奴的穴还紧!”“这么粗竹子都填不满你,早被操得能跑马了吧!”下面立刻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下妓又急又气,,一边忍不柱扭动腰身在那竹竿上自己捣弄得得趣,一边忍着声音努力分辨:“不是的!奴还没被客人干过,穴还没经过人……”“那必是天生淫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的!”下妓几乎急的要哭出来,偏偏腰一扭竹头一下子重重擦过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一声艳吟顿时滑出嗓子,一波波爽快冲上脑海,整条腰都软得没了样,几乎是半哭半喊般下意识喊了出来,“是客人嫌弃奴不会流水,要奴……要奴用穴舔湿所有竹节才肯操……啊!”出口刹那,满街路人只眼睁睁看着楼上那美人一身羊脂似白肉抖成迎风白缎软绵绵挂在了栏杆上,一股股清亮淫水顺着深深捅进穴口里的碧绿竹节就往下流,不一时竟真的将已经被他淫肠润过几遭的竹节浇了个湿透。街上一瞬安静,转眼就是哗然一片,这等穴还不叫不流水什么才叫会流?看客越挤越多,争先恐后要抢前排位置对着美人艳穴垂涎不止,个个胯下翘了老高,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去别家泻火,只有猴急的当街解了裤带对着坐竹美人开始撸,千哄万哄让美人回头露个脸。美人才不理他们,只等着高潮过去,呻吟着撑起身体将自己从第一支竹节上拔了起来,竹节顶端粗大竟卡了一下,只见美人腰上一挺脱穴而去,那口被插得大开的艳红花穴动了两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闭了回去,连一丝缝隙也无。“名器!名器!”一街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都是老于花丛的人,怎能想不到这样的穴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又是这样上佳身段柔顺性子,上了床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当场就有豪客叫嚷了起来:“离了你那不长眼的客人!爷包了你!”另外立刻有人急了,就你有钱?谁是缺银子的!立刻就要竞价采了这名花。“不行……奴……奴就要让客人操……”下妓一边把玩着乳珠呻吟着,游丝般眼神若有若无缠绵在客人身上,一边挪到了下个竹节边。似乎是嫌弃上个姿势疲惫,他这次干脆一条白玉似长腿直接撩过栏杆,赤裸玉足踏在楼下青瓦上,嫣红花穴对准一截粗壮竹节,就这么跨坐在了栏杆上,揉着穴口就要往下坐。虽然已然看不清长相,这姿势确实把他胸前被蹂躏凄惨的挺翘乳珠和仍然被紧紧束缚着的下身展现得清清楚楚,蛇一样柔韧腰身更是一目了然,街下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更有人直接骂了起来,这样的好货色,竟然还有人不懂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故意问他是怎么被罚成这样,只见那不知容貌的美人似是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便一边吞吐着竹节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起来,从头到尾一一细数,他何等淫贱,客人又是何等眼光厉害,一眼看出他在发骚使了怎样法子来治了他的浪,实在是他不堪教化,只想着让客人操,连客人用靴子碾他贱穴他都爽得要流水恨不得求客人踩得更重一点。……就这样,等他真个把十二根竹节通通用淫穴吞吐得水光淋淋,已经围了不知道多少人在楼下,而那下妓也真个耗尽了力气,趴在栏杆上竟一时动不了,只能眼看着一直悠然玩赏的薄情客人走了过来。下妓开开心心凑过脸想要被夸奖,客人却停在了一步外的地方,眼神意味莫名看了片刻他一身沾了薄汗更显诱人的身段,轻笑一声。“把穴露出去,你辛苦半天,不跟看客讨个赏钱?”他如此静静说道。下妓发现自己就此失去了控制,不知怎么就整个身子身子都站在了栏外青瓦上,只用两手抓着栏杆,两腿大开高高翘起淫臀露出一口被捅成花泥的淫穴一张一合,娇媚声音不受控制从已经叫到沙哑的喉间蹿出:“客人嫌弃奴的贱穴不值钱,本来就只要三文钱一次,现在白被竹竿操了这么久倒贴钱才有人肯干,还求各位大爷施舍奴这穴点赏钱,让客人肯操贱奴啊……啊!”他的求赏半路就变了调,听得他这样淫声浪语,早憋得不行牵了玉树阁母狗当街操干起来的嫖客们顿时炸了锅,无数铜板应声抛起,夹杂着金银馃子,雨点般落在这淫贱美人身上,卖了力瞄准他翘臀砸,恨不得全都喂尽那软得滴水的花穴里。一时间,整条街道尽是金银滚落脆响声,连绵不绝如骤雨倾城。终于耐不住的豪客们推攘开酒楼守卫争先恐后向楼上蹿起,誓要操了这贱人,一人动众人动,半个胭脂坊瞬间陷入了汹涌乱潮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动乱引起麻烦无数,整个胭脂坊足足休业三天才重新开张,玉树阁差点没被官家豪客们轮流逼死,赌咒发誓根本没有过这么个人、更不可能藏,全然没用,最后还是连老鸨龟公所有人一起脱得精光站了满街掰了穴让人一一验了才作罢。不过祸福相依,玉树阁也得了灵感,从此每夜开张都栓个屁股好的小倌、高悬一口极乐穴在楼外,谁能一下子投银入穴就是当晚第一贵客,免费玩遍整个楼。此噱头一出,玉树阁生意又是一番红火景象赚得盆满钵满。不过这些却是后话了,那个晚上和之后从来没有人想到的是去找那个所谓的客人,更没人注意到一片混乱中有个身若惊鸿的剑客慢条斯理逆着人流往外走。自然更不会知道他在第三个街角停下了脚步,看着从清浅月影中笑吟吟走出来的那个人,面无表情,思绪莫名。祁无长一身宽袍广袖踏着夜色向他走来,像一只翩翩而落的鸟,眠风宿月,每一片羽毛都轻盈得矜贵。“没想到天剑主真的生气了,是我冒犯,”祁无长笑得悠然,眉眼弯弯,戏谑调侃和小意讨好同时做得理所当然,“我已备下水酒,你上次提过的那种,还请赏个薄面,容我赔罪好不好?”他语调绵软,像暖风过耳亲昵温柔,又像被抛住身后那小倌,假意虚情。沈空晚很不想理他,但等祁无长真个死不要脸凑过来,没事人一样漫谈五洲三界最近发生的八卦消息勾着他手臂就往外走,沈空晚还是无可奈何地从了他,他能怎么办?这人都这么没皮没脸找上门来了。而他们的缘,他还不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