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里的攻好像都不太对劲》 第38章 被佛子得乱溅,乱甩的魔尊(夹心4P) 两人都愣住了,好一会萧思远才反应过来,他强忍着不笑出来,一旁的仙君却是忍俊不禁:“看来思远技巧颇为见长。”“闭嘴!”谢子攸气得快要冒烟,可身体实在太过诚实,快感从后穴迸发,阳物挺立,甚至他能感觉到后穴正在缓缓分泌淫水。他又是恼怒又是害怕,最后决定把罪责都推在这个可怜的被他夺舍身体的信徒身上。“谁能想到这个身体是个骚货!”萧思远伸出舌头去亲吻魔尊粉红色的乳粒,低声笑道:“好啊,等魔尊再换个身子,我岂不是能再给魔尊开一次苞?”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谢子攸的敏感点进攻,一下接着一下,插得又猛又快。谢子攸整个人被高高吊起,被迫跟着青年肏弄的频率动作。但萧思远的恶趣味显然不止于此,他用鸡巴抵住嫩穴的最深处,却根本不动作,只亲亲吻着谢子攸的身体:“魔尊夹得我好舒服,最喜欢魔尊的骚穴了。”身下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谢子攸下意识生出一种失落来,一方面更是对如此淫荡的身体深恶痛绝。察觉到他正在轻轻扭动身体,用嫩肉磨蹭着萧思远的鸡巴,后者见状大喜,这回再没什么顾忌,只恨自己怎么没能早些发现魔尊其实比仙君还要欠肏。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地方拼命撞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仿佛他只要嘴上不认输,一切就如同从前一般。萧思远被魔尊这口嫩穴夹得尽兴,身体和心理是前所未有的爽快,狂抽猛干间,啪啪啪的声响在巨大山洞中回响。两条身影密不可分地纠缠着,青年看似削瘦的身体却也蕴含着极大的力量,谢子攸被吊在半空中,全身的支撑点便是萧思远那根鸡巴。后者还没忘记说些荤话逗弄他:“魔尊,你这肚子都要被我给插大啦。”平坦的小腹偶有起伏,当真像是被那鸡巴操出来的,谢子攸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全然抵御不住成倍的快感,连涎水也禁不住从嘴角淌下,身上发颤,双腿轻抖,甬道内愈发收紧了,夹住肉茎狠狠绞裹。萧思远猝不及防被他这般一夹,瞬间痉挛一下,顺着媚肉灌满后穴。与此同时,谢子攸被那精液一浇,脑中白茫茫一片,如在云雾之中,精液一股借着一股喷射而出。待那高潮平复已是过了好一会,萧思远低低地喘息着,颇有些舍不得地从魔尊穴里抽身而出。谢子攸面如死灰般闭着眼睛,大张着露出肉穴,流出汩汩精液。萧思远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温柔地将魔尊放下来,试图解开他的心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君那般的人物,不也被我肏弄过不知道多少回。”“平日里你将我折磨得不成人样那么多回,我这次也算温柔待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餍足的萧思远语气软乎乎的,谢子攸闭着眼睛不想理他,却又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明明被折腾的是他,好像受委屈的是萧思远一样。见他半晌没有反应,萧思远总有些心有余悸,狐狸似的眼眸一转,便落在盘膝而坐的佛子身上。魔尊那骚穴浪得紧,自己怕是都满足不了他,倒不如让佛子来试试,还能一并把他拉下水。萧思远心里打定主意要让柳却思奸一奸这心高气傲的魔尊,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由头来,青年心念一动,竟是取了腰带蒙住佛子双眸,手指温柔地帮早已硬挺的柳却思手淫:“大师的鸡巴是不是也很想肏穴?”柳却思并非重欲之人,但许久没有发泄,到底身体上有些需求,只短暂应了声。萧思远露出狡黠的笑容,身子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趴在佛子怀里撒娇,实则悄悄给仙君打手势,示意他将仿佛已经半昏迷过去的谢子攸抱过来。鹤易仿佛同他心意相通一般,也无奈地笑起来。青年一边分散柳却思的注意力,一边装作无意地从他怀里起身,转而将装死的魔尊送上。佛子不觉有异,只感觉抵着的穴口潮热湿润,轻而易举便送入其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觉察到什么的谢子攸猛然睁开眼睛,却看见面前压着他亲吻的萧思远。他如同见鬼般瞪大眼睛,随后便察觉到阴茎周围那一圈珍珠。萧思远不无得意地笑着,软热的舌头灵活钻进魔尊嘴里,神情迷醉地把阴茎上的淫液都蹭到魔尊的大腿上,低声开口:“佛子也算是你的血脉后人,肏肏你这个祖先不过分。”谢子攸目露凶光,却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腰拉回去狠狠蹂躏。柳却思那里可比萧思远要大上许多,肏起来更是不知轻重。仙君自然也没闲着,干热的手指挑拨着青年的后穴,粗壮的指根没入深处,动作粗暴地揉蹭起敏感带来。萧思远毫无顾忌地发出淫荡的呻吟,鹤易也如他所愿地挺着粗硬的鸡巴直插到底。那一瞬的冲撞激起过电快感,硕大的龟头捣弄软麻穴心,每一次的顶入都爽得他无法自拔。谢子攸看过无数次青年发骚的模样,但都没有这一次刻骨铭心。被男人鸡巴肏得神魂颠倒的萧思远又何尝不是他自己,他现在被佛子肏得淫水乱溅,鸡巴乱甩的样子,与萧思远又有什么区别。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谢子攸闭眼别过脸去,但很快,萧思远就凑过来亲吻他,让魔尊不得不睁开眼睛观赏这淫乱且荒唐的一幕。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又随着身后二人的律动而彼此磨蹭,龟头互相刮蹭,被萧思远一并握在手里,颈部是青年细细密密的喘息:“好舒服,魔尊也被肏得好舒服是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但却不自觉地收紧了穴眼。柳却思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但此刻的佛子依旧沉默着什么也没说。随着身后男人们不断加重的抽插挺动,深处被肆意玩弄的快感都让两人渐近了高潮。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谢子攸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沦落为玩物,但高潮的感觉不可抑制,一处接一处地喷射将四人的气息都彻底混合在一起。至于四人从秘境出来之后,便是萧思远被愤怒到极致的魔尊奸了一遍又一遍,若非仙君实在看不下去出面阻拦,只怕青年要被彻底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当作肉便器玩弄。萧思远这回算是死里逃生,但心底下也暗暗庆幸起来,起码最难过的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回锦城已半月有余,这夜谢子攸不知去向何方,仙君潜心修炼,萧思远闲得无聊,遂敲了敲柳却思的房门。后者坐在书案前,面前是无数本摊开的经文,萧思远知晓佛子这些日子从锦城佛修处借来不少遗失的经文拓本,如今整理成册,多半是要带回普贤寺珍藏的。“大师这些经书整理得如何了,可有需要我帮忙之处?”佛子温声道:“多谢施主,已经整理完毕,明日小僧便可启程回寺了。”“这么快?”萧思远吃了一惊,又有些惆怅地开口:“那日之事,大师可是还在怪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摇摇头:“小僧从未怪过施主。”他的眼睛很亮,如同明月般照进人的心底。萧思远应了一声,心中很是有些挫败,像是喃喃自语地问道:“佛子的心中没有爱,连恨也没有吗?”柳却思却是笑了:“小僧未能将佛法修至大乘境界,与凡人并无异样。”“那……”萧思远看着怎么也涨不上去的好感度发愁,“佛子你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吗?”他澄澈如星辰的眸子凝视着萧思远:“萧施主为何执着于小僧?”“我……”萧思远撇了撇嘴,最后决定老老实实说出真相:“因为我中了诅咒,如果不让你喜欢上我,我就会死得很惨。”柳却思沉吟片刻,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施主这话不太对,应当不止是我一人吧。”萧思远含糊应了一声:“仙君和魔尊,咳咳,也都是我的攻略对象。本来我第一个攻略对象就是你,没想到……”“没想到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你是最难攻略的,”萧思远叹气,“我本来以为你出身佛门,清规戒律,你该是最容易动情的。”柳却思的神情有片刻的僵硬:“为何施主会认为我最容易动情?”萧思远十分真诚地开口:“佛子你可比他们脾气好多了,人又温柔又好说话,我当时经验少,就想着想找你试试水。”任凭柳却思修养再好,此刻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恼怒来。见他面无表情,萧思远也不觉有异,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没想到现在最难的反而是大师你,我本来以为仙君不近人情才是最难的。”萧思远说到这,也觉得有些太过,“罢了,大师你当我刚才都是在胡言乱语,千万别往心里去。”柳却思眉微微蹙起,却是反问道:“施主希望我喜欢你多些,那施主对小僧可有任何感情?”萧思远这下倒被他问住了,好半晌才没有底气地开口:“怎么没有,自然是有的,我对大师的心意日月可鉴。”佛子的脸上淡淡的哀伤一闪即逝:“小僧明白了,施主请回吧。”不好,他……他果然生气了。萧思远暗骂自己以为佛子脾气好就口无遮拦,可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回,他一步三回头地看向柳却思,后者却已经转头将自己埋入经文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颤抖着点开系统,柳却思的好感度明晃晃地减了10点,直接变成了20。这下完蛋了,青年神情恍惚地推门离开,一下撞进男人的怀里。谢子攸一把拉住他:“被大和尚的大屌肏得晕头了?”萧思远皮笑肉不笑,绕过他回房:“你也被那根大屌操过,你比我更清楚。”谢子攸额上青筋乱跳,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好啊,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的功夫见长,看来是又欠操了。”萧思远压根没搭理他,回房坐在椅子上发呆。谢子攸跟在他后头:“到底怎么回事,说来给本尊听听。”萧思远瞧他一眼,一脸苦闷把方才的话同谢子攸说了。后者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开口:“大和尚生气了?这倒是个稀罕事,有恨才有爱,看来离他沦陷也不远了。”青年冷笑一声:“听你瞎扯,大师可不像你这般没脸没皮。”萧思远说着又想起前些日子被谢子攸奸来奸去的惨痛经历:“你呢,你怎么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谢子攸脸色略微沉了沉,也有几分火气:“我若是不喜欢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被他一吓,人也清醒几分,瞥了眼魔尊50的好感度,只能说马马虎虎。青年略过萧诩音不知为何同样高得吓人的好感度,视线落在凤玄的名字上,不禁嘀咕起来:“佛子明日便要回普贤寺了,短期内定是不想再见我的,要不……试试凤玄?”一听到这个名字,谢子攸倒来了兴趣:“你胆子还不小,有了我和仙君,还琢磨着那个老妖怪呢。”萧思远郁然长叹:“你和妖皇交情匪浅,你一定知道他不少秘密吧。”谢子攸笑得妩媚:“说多也多,说少也少,怎么着,想从我这打听他的消息?”萧思远立刻换了副面孔,乖巧地过来缩进魔尊怀里:“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勾引到凤玄?”谢子攸手伸进他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摸起来,语气却十分嫌恶:“勾引他?谁要勾引那老妖怪,也不嫌恶心。”“哎呀,”青年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不是让你勾引他,是让你帮我想想怎么勾引他。你看,我又没有你这般媚骨天成的气质,总得要想些其他法子不是。”谢子攸皱眉半晌,似乎想起先前在天绝剑派时镜子里的一幕:“你为何总觉得他会喜欢我这样的?”萧思远眨眨眼睛:“霸道妖皇和病娇魔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特别配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7章 不可一世的魔尊就这样被活生生给CS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萧思远上下扫过两眼,那俊俏青年面色潮红,大腿手腕上皆是暧昧痕迹,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他的地方。佛子蹲下身替姬玄素解开锁链,又运气送入平息他狂躁的真气。过得片刻,姬玄素手指颤动,悠悠醒转过来。“你们……你们是何人?”萧思远少不得再费一番唇舌说清楚来龙去脉,姬玄素听得柳却思正是佛门佛子后,忽然出声道:“大师,我另有一事相求。”“施主请讲。”姬玄素眼底的决绝触目惊心:“蛇魔已在我体内种下魔种,请大师勿要犹豫。”柳却思脸色微变,扣住他手腕,凝神片刻道:“城主莫要慌张,魔种并非无药可救,阁下被影响尚且不深,尚可……”话音到此戛然而至,萧思远疑惑地看向柳却思时,却见姬玄素惊喘一声,面容扭曲,双手紧紧捂住下身,全身剧烈颤动起来。淫水汩汩,不断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流出。萧思远骇然无比:“这是怎么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君镇定道:“蛇魔将魔种种在其后穴中,看这样子,像是魔种发作了。”萧思远仍是不解:“这魔种究竟是什么?”鹤易答道:“姑且算是一种污染源,若不彻底清除,即便蛇魔已死,姬城主日后仍会成为蛇魔的傀儡,与活死人无异。”顷刻间,青年周身肌肤泛起诡异的潮红色,就连胸前两点也变得肿胀起来,变成妖艳的紫红色。他神情越发恍惚,却仍是瞧着佛子:“大师,杀了我……别再犹豫……”话虽如此,可萧思远清清楚楚瞧见他眼底的不甘、恐惧、羞愤和痛楚。他急切地看向柳却思:“难道没有办法能救他吗?”佛子缓缓道:“需有人在同他交合时将那魔种吸引而出,尔后杀死。”萧思远顿时踌躇起来,若是平时能和这位姬城主春风一度他自然乐意,可现在这种情况,总有些乘人之危的意思。“大师……快,我……我要忍不住了……”姬玄素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费劲全身力气想要爬到柳却思身边,请求他了结自己。在场众人里,佛子仍在犹豫,鹤易自然不会牵扯这种因果,谢子攸看好戏般瞧得津津有味,贺兰卿更是对此无能为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萧思远见姬玄素美人垂泪,心下一软,开口道:“既然佛子不便相助,不如由我来助姬城主驱除魔种。”“不可!”鹤易最先出来阻拦,他摇了摇头:“你修为不够,只怕会被魔种反噬。”“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萧思远竟是有几分生气,“难道就这样让姬城主保受折磨而死吗?”佛子不发一言,反倒是谢子攸浅浅一笑,看向四人之外的另一人:“贺兰公子,你身为花魁,想必对此事并不抵触吧。”贺兰卿未想到事情竟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我?我倒是无妨,只是……只是我也并无修为,只怕……”谢子攸的笑容颇为玩味:“无妨,我可出手助你。”他那毛骨悚然的语气让萧思远颇有些不适,暗暗用眼神警告谢子攸,后者视若无睹,反倒伸手朝贺兰卿体内注入一道真气。贺兰卿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他打了个寒颤,开口道:“那……那便由我斗胆一试,城主,在下得罪了!”姬玄素显然依然深受魔种影响,当下迫不及待地勾住贺兰卿的脖子,饥渴难耐地伸手摸向贺兰卿裤裆。当着几人的目光,贺兰卿到底还有几分羞赧。他转过身去,只让人隐约瞧见那粉嫩的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烟雨楼的人多半是冲他后穴而来,如今让他用前头,确实有些为难他了。姬玄素将他的阳物握在手里来回揉搓,可兴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那根东西怎么也硬不起来。贺兰卿急得快要哭出来,姬玄素力道且重,几乎要将他那鸡巴弄得脱皮。“大师,这……啊……这可如何是好?”柳却思念了句佛号,正当萧思远以为他终于肯献身救姬玄素时,一道金芒闪过,姬玄素胸口血洞越来越大,鲜血泼了贺兰卿满身。萧思远吓得几乎失语:“你……你这是做什么?!”话音刚落,却见姬玄素的身体也如同刚才的蛇魔一般急速增长起来,不到片刻,便已显现出一具和外面如出一辙的蛇尸。萧思远倒吸一口冷气:“他……他难道早就被魔种所污染……”“大概如此吧。”柳却思缓缓道,“方才我还不能确认他是否还是真正的人类,多亏贺兰施主出手。”贺兰卿似乎已经被吓得呆住,难以置信方才的姬玄素竟然在顷刻间变成了蛇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天魔城时候已是黄昏,贺兰卿惦记着被迷晕的弟弟贺兰清,连忙去了城内购置的别庄。所幸贺兰清也才清醒过来不久,并无大碍。听闻佛子已将为祸多年的蛇魔斩杀,贺兰清又惊又喜,兄弟二人劫后重生般搂在一处,又说如此大恩,焉能不报,便在明日画舫内设下答谢宴,亲自感谢佛子。萧思远才出得院门去,便不由调侃道:“大师这回可算是有艳福了。”柳却思一怔,却也只是苦笑,并不言语。鹤易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不免觉得好笑:“你很羡慕?”萧思远轻咳几声,解释道:“倒也不是,只是……毕竟好奇嘛,反正也是在虚构的秘境里,有点艳遇也没什么……”“也是,”仙君促狭一笑,“在虚构的秘境里,咱们多玩些花样也无妨。”萧思远满口拒绝,说是明日保不准是鸿门宴,定要陪佛子前去。翌日,白日里河上画舫自然清冷,几人随着佛子走向其中一座,一个美貌少年立马掀了帘子请他们进去。两兄弟特意换过一身打扮,他们模样虽不相似,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兄长,一个是清秀羞涩的少年,萧思远左右瞧瞧,心中已是浮想联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众人坐定,贺兰卿含笑递上酒盏:“诸位贵客若有什么吩咐,尽管提便是。”他手臂白如霜雪,说话的语气我见犹怜,给萧思远倒酒时后者恨不得上去摸上几把。好在仙君的目光如影随形,才没让青年过于放肆。少年贺兰清显然并不熟悉这些东西,只在熏炉前点香,阵阵浓香袭来,却无端惹人心慌。酒菜上齐,贺兰卿手指划过案上七弦琴,示意弟弟过来:“小清初学琴曲不久,还望诸位包涵。”贺兰清怯生生地咬唇,奏响琴音。贺兰卿本人则是换上一袭轻薄纱衣,翩然起舞。曲声悠扬,如同荡开万千春水,渐渐有些失衡。绵绵琴音,夹杂着贺兰卿的低吟,如同对情人的低语,暧昧缠绵。萧思远本还不觉得,渐渐也察觉出异样来,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服,情欲陡然升起,血脉偾张。更别说贺兰卿近乎全裸,舞步挑逗,让众人无知无觉醉心于此。不知不觉间,贺兰卿已如毒蛇般紧靠在萧思远身旁:“公子见谅,我们二人有心要报答诸位,又知晓诸位嫌弃我们兄弟这低贱身子,不得已出此下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神色一僵,也察觉出异样来:“贺兰公子,这……我倒是不嫌弃,你不如替我解开这束缚,咱们好逍遥快活一番。”贺兰卿笑得妩媚,手指从他脸上轻轻划过:“可惜本宫今日的重头菜不是你,是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少年贺兰清不知何时也已经依偎在佛子身侧,浅浅地勾住他的僧袍恳求他疼爱。柳却思闭着双眼,双眉紧缩,口中念诵不止,显然也在竭力对抗这诡异功法。萧思远心头一凉,撞见谢子攸似笑非笑的眼睛,再瞧鹤易八风不动的神情,稍稍安定下来。香气游荡,柳却思眉间已是汗如雨下,而他的僧袍也被贺兰清掀开,露出健壮的身体。贺兰卿的手伸入其中,慢慢揉捏着和尚的胸肌,轻笑着:“佛子来寻二十年前的真相,现在心中可有答案否?”柳却思骤然睁开眼眸:“他不是死在你们手下,而是绝于欲念之下。”贺兰卿挑眉,眼中露出快意的光芒:“随便怎么说都好,横竖大师这次也要丧命于此了。”“未必。”佛子注视他妖娆的眉眼,并不如何慌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贺兰卿目光转向鹤易,“这位仙君修为高得吓人,可惜影响不了本宫的秘境。至于另外两位……”他话音刚落,本该被禁锢住的谢子攸堂而皇之地站起身来:“几千年不见,没想到阴皇屈尊于这么一个小小陵墓中。”贺兰卿神情突变,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子攸:“你……”熟悉的感觉让贺兰卿浑身不适,仿佛如临深渊,催促着他快逃。还不等他示意贺兰清离开,画舫内外已被结界严严实实封住。谢子攸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不等萧思远眨眼的功夫,贺兰卿与贺兰清两兄弟的头颅咕咚一声落在地上,仿佛还残留着生前的模样。不过片刻,他们的尸首也如洞中蛇魔般,化作蛇尸。而周围的画舫也如梦幻泡影般悄然散去,回过神来,却仍在一个满是钟乳石的巨大山洞中。萧思远惊骇莫名,下意识朝仙君望去,后者朝他露出个安心的眼神,不发一言。谢子攸浅笑着看向柳却思:“大和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口诵佛号,开始从故事的源头说起。阴皇本是九幽王朝中难得一见的圣明君主,他在位期间,王朝疆域极其广阔,国家内外一片安定和谐。但随着他年岁渐长,对长生的渴望也越发浓烈,可惜他并非天赋异禀,就算不问国事专心修炼,最多也只是筑基期的修为。修炼无望,阴皇将目光投向求神拜佛,直到他某一日得知谢子攸的存在。这位在魔门闻名的魔尊,传说中与天地同寿,不死不灭。阴皇在众多魔修妖修的蛊惑下,开始尝试着召唤邪神附身。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阴皇终于达成心愿,与魔佛波旬融为一体。魔佛波旬降世本为散播魔种而来,彼时魔种污染大陆,整个修真界的灵脉都会被魔气取代。污染从九幽王朝扩散开去,佛修们最先受到影响,百姓们从供奉香火转为血肉献祭。千里佛国为了阻止魔种扩散倾巢而出,几乎葬送了大半个佛国的修真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6章 那些妓子们浑身乱颤,身上脸上全是 次日晌午,众人便随佛子至锦城城门处汇合,再行前往冥河沙漠。风沙扑面而来,全然无法辨别方向。柳却思却对此处似乎极为熟悉,不多时将众人带至一处传送阵前。萧思远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又重新亮了起来。晴空万里,但周遭古木森森,众人竟是来到一处无边林海之中。老藤巨木之内,别说人影,就连半个活物也见不着。一行人渐入林间,如此不知道行走多久,才终于窥见一丝人烟。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城墙之下,虽才入夜但城门紧闭,城墙上倒还有几个打着呵欠的官兵守卫,其上的牌匾倒是光鲜亮丽至极,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天魔城。萧思远不禁疑道:“难道此地与无量海秘境一般,也是确有人居住?不对不对,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天魔城,难道是魔门的地盘?”柳却思摇头:“魔门三城中并无天魔城,此地也并非现世,不过是秘境中所虚构出来的幻境而已。”鹤易沉吟道:“大师,适才我便想问你,此地是否与阴皇的陵墓有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稍稍诧异,却仍是点头道:“看来仙君对此地颇有了解,不错,这秘境本身便是阴皇的陵墓。”萧思远心中暗想,这连守墓一族都未曾寻到的阴皇陵墓居然与佛门息息相关,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故事,才让他们将这处秘境悄无声息地藏匿起来?不等他想明白,仙君便已牵住他的手,片刻便到了天魔城内。这城池倒比萧思远想象中的要繁华许多,夜市里竟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街上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竟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稍加打听,这才知道烟雨楼稍后的淫戏表演里要选出今年的祭品,众人吵嚷着看看今年谁是那个倒霉蛋。“淫戏?”萧思远心里咯噔一响,便听那人又道:“我看诸位是外乡人,想必没瞧过咱们天魔城的戏法吧。”原来是数十年前,天魔城外有蛇魔吞食百姓,为平息祸乱,天魔城内几大势力与蛇魔定下盟约,每年奉上美貌祭品,蛇魔便不再残害百姓。祭品由各个势力轮流送上,今年恰好轮到烟雨楼。兴许是为了噱头,烟雨楼竟以淫戏表演来判定祭品。烟雨楼下早已搭好金碧辉煌的高台,淫戏虽还未开始,但已有无数赤裸着身体的舞姬翩翩起舞,引来下方百姓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声。谢子攸瞧得津津有味,仙君微微皱眉,眼神中并无波澜,佛子更是对此见怪不怪,独有萧思远目瞪口呆,小声嘀咕着:“这当真是那阴皇陵墓所造出来的幻境?我看他比那欲魔还可怕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易稍稍笑道:“你若不爱看,我便陪你回客栈安置便是。”萧思远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是想看得紧:“谁说我不爱看的,咳咳,我只是觉得……觉得挑选祭品一事太过残忍。”谢子攸嗤笑一声:“有菩萨心肠的佛子在,难道还会让蛇魔得逞不成?我怕你是恨不得也上台去,给诸位表演一番。”魔尊发髻高束,灯火下的面容清纯妩媚,萧思远瞧得出了神,没忘记还嘴:“他们可不喜欢我这长相的,还是魔尊更讨人喜欢。”方才一路走来,倒真有人将谢子攸误认为烟雨楼的妓子,又听得此言,不禁沉下脸来。二人正说话间,那淫戏已然开始。数十个人赤裸着走上前来,毫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其中有男有女更有双性之人,容貌年龄区别各异,有的瞧上去已是成熟美妇,有的不过还是少年模样。百姓里有深谙风月的扫过几眼,便有些失望:“说是挑选祭品的淫戏,我看多半是烟雨楼把这些个残次品挑拣出来,再炒作卖个好价。”“还真是,说是淫戏,怎么四个花魁一个也没出来,啧,都是些普通货色。”这些人话音刚落,便又有两人徐徐走来,这下才让众人停了话头,大声叫起好来。“左边的青年身材结实,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这一身的魅功显然已经修炼多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边的少年娇小可爱,看这夹穴提臀的姿势,骚穴定是层层褶皱,插起来是层峦叠嶂,难得的尤物。”几句品评的话语倒让萧思远听得脸都红起来,转眼间,那些高台上的人齐齐转过身去,高高挺起臀部,露出下身的穴眼来。场下的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各自对他们穴眼屁股开始品评。“这屁股嫩得和水豆腐似的,就这穴差了点,不够紧。”“瞧着和处子穴一样,没人肏的货色,肯定不行。”“小巧可爱,弹性极佳,这个不错。”“我看不如这个,屁股形状和蜜桃似的,肏起来肯定舒服。”“这个女穴差了点,菊穴还可以。”“怪哉,今年淫戏怎的不分性别,有两口穴的岂不是占尽便宜去。”“倒也不算,我看两口穴的还倒霉些呢,稍微有一口穴差些便要被淘汰去当祭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闹哄哄的,萧思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淫乱的场面。他屏住呼吸一一瞧过那些穴口,下一幕更是不可思议起来。无数台下百姓竟是沿着阶梯走上高台,开始切身体验这数十人的嫩穴。旁边有专门的烟雨楼小厮记录着每个妓子被使用的次数,规则显而易见,今日伺候人最少的,便是要被送去当蛇魔的祭品。难怪这么多人对这场淫戏满怀期待,原来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集体轮奸。其中有些惯会伺候人的妓子,当下使出媚功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让两位客人射精。而那些本来就没经验的不会伺候的,偏又遇到个会守精的,鸡巴操进去好半天也不射,眼看已经远远落后,急得快要哭出来。谢子攸瞧得抚掌而笑:“没想到这天魔城内还有此等淫戏,你要上得台去,莫不是能一举夺魁?”萧思远正想回嘴,未想鹤易竟也点头应和:“魔尊此言有理,寻常人只怕坚持不过数个吐息。”青年瞠目望向仙君,后者将他抱在怀中,似乎也有几分情动:“思远难道未曾想过,以我等修为为何经常也抑制不住射在你身子里?”“难道不是你们故意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瓜,”仙君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修为到大乘,早已可以熟稔控制精元,凤玄说你是天下难得的极品炉鼎,正是因为你能使人动念。”这话说得玄乎,萧思远似懂非懂:“动念?”谢子攸接口道:“小和尚估计更懂,不如让他来说说。”佛子本在闭目眼神,如今提及自己,也只是平静答道:“小僧修行不够,故而被萧施主引动欲念。”众人正说话间,那高台上早已乱做一团。粗壮的鸡巴挺进挺出,皆带着淫肉。“哟,这个骚穴是耐操的。”“看着流水的劲,也就双性人的穴能这样。”有的没操几下射了精的,脸上尽是懊恼,嘴上还要给自己找补。“这骚穴进去的时候也太软了,想我在花魁穴里也能支撑一时半晌,今儿算是遭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台上人挤着人,都等着肏穴,几乎瞧不清楚。偶尔能看到那些妓子门浑身乱颤,身上脸上都满是精液,还求着男人们继续,生怕自己轮到最末尾,当了那蛇魔的祭品。如此淫乱场景,瞧得萧思远也颇为情动,止不住在仙君怀里扭着腰,一副发情模样。鹤易到底还要些脸面,不喜让人瞧了青年的身子去,便催促着早些回客栈去。谢子攸倒没这顾忌,伸手摸进青年浑圆的白屁股里,惹得萧思远哭叫连连。萧思远将头从鹤易怀里抬起来,眼圈发红,咬牙看向魔尊:“还不快把你那手指拿出来!”谢子攸勾着嘴角,端让人心头一荡:“哦?是想要更粗的东西了?”青年闷哼一声,整个人在仙君怀里乱拱,弄得鹤易下头那根也高高立起。二人阳物隔着衣物磨蹭,说不出的舒服,萧思远泪眼朦胧地朝那台上看去,却见角落里有个少年浑身是汗,屁股向上撅着,从穴里缓缓流出一股精液。他十分生疏,显然刚做妓子不久,还不知道讨好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看客在他穴眼里插得几下,便马不停蹄地抽出来去光顾旁人了。左右瞧瞧,料想这少年便是要被选做当祭品的人,萧思远抬眼看向佛子,后者了然般点点头。几人回客栈后胡天黑地乱搞一通,萧思远被弄得直不起腰来,正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却听见外头柳却思的声音,说是将那少年请了过来。少年惨白着脸,瞧着屋内这几位都不像是好惹的主,只有萧思远略微面善些,忙哀求道:“几位大人,你们……你们将我抓来是要做什么?”他声音清澈,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萧思远瞧得心里一软,走上前去端了茶盏给他:“你别担心,我们是为了救你而来。”说着送了一缕真气入内,定时解了少年身上禁锢。少年将信将疑,咕咚喝了几口茶水,倒也明白了他们的来意。“你们想要对蛇魔动手?”佛子念了个佛号:“正是,此妖魔危害天魔城已久,我等有意除之。”少年面如死灰:“不可,万万不可!那蛇魔修炼千年,早已是半神之躯,若是杀了他,只怕整个天魔城都要遭逢劫难!”佛子面容不改,正要再行劝说,却听谢子攸嗤笑道:“蛇魔便是最大的祸害,杀了他,还有谁能给你们降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无言以对,却又觉得此事并不是如此简单,但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蛇魔的祭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萧思远叹了口气,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为何会沦落到烟雨楼中?”少年沉默片刻,像是被勾起伤心往事,半晌才开口道:“我叫贺兰清,家父原是城内做丝绸生意的,后来……后来生意出了差错,父亲一病不起,不得不将我卖至烟雨楼抵债。”“我到烟雨楼也不过半年光景,其间我……我伺候客人经常出差错,被他们责骂……”“今日淫戏,我知晓被选去当祭品的人一定是我,我想这样也好,不必再遭受折磨……”贺兰清踌躇着掀开袖子,依稀可见青紫色痕迹。萧思远见他这般,心底难免起了怜惜之意,柔声道:“你别怕,等大师除去蛇魔,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贺兰清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又道:“诸位高人有心救我,我无以为报,只……只能希望诸位不要嫌弃我这低贱的身子。”他咬了咬唇,竟是红着脸低声道:“我在烟雨楼好歹也……也学过不少伺候人的法子。”他模样清秀,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少年模样,倒让萧思远心底蠢蠢欲动,表面上却说:“不必如此,我等并非为此而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5章 魔尊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男人吧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4章 原来仙君的水这么多(棺中lay,夹心)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3章 在仙君同时掐住他女蒂和上时喷S尿Y()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2章 在佛龛前狠狠大师的(佛子)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1章 他用力吞吐收缩,将含入深处的蜜枣一点点排出体外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0章 青年大张着双腿,被身后的男人C得软成一滩春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1章 勾引正直师兄的第一步(流水,发甜) 萧思远恢复意识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周遭是来来往往的宗门弟子,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个温柔的俊秀青年。“师弟,别再胡闹了好不好?”萧思远定了定神,看着前方倒了一地的酒坛和被摔得粉碎的瓷碗,若有所思。青年见他半晌不作声,又靠近些许,用温柔的声音低哄道:“方才那些话,师兄就当你醉酒说的疯话。”对方白皙的肤色在烛火映照下仿佛珠玉般流转,萧思远瞧了他一会,心脏有些许的刺痛。面前人叫做苏无念,是太清门的大师兄,也是原主的暗恋对象。可惜他在原书里是主角安琅的舔狗,还是舔的最卑微的那种,连个正攻位置都没能混上。【主线任务已开启,请选择你的攻略对象。】【清冷剑仙,邪魅妖皇,禁欲佛子,年下魔尊。】谁最容易攻略?萧思远反应很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根据系统建议,您可以先考虑禁欲佛子。】原因呢?【他是处男。】萧思远沉默了,系统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我们是海棠攻略系统,只要让男主们操你,就可以开启好感度条,操的时间越久,好感度涨得越快。】萧思远无语凝噎,继续问道,要是被安琅提前攻略了怎么办。【如果他的好感度条比你的更先出现,视作任务失败,会被关小黑屋。】萧思远自诩也是看过各种人外触手猎奇,百毒不侵,可当这玩意真正用到自己身上时,他还是打了个冷战。最后一个问题,苏无念这种不算攻略对象的怎么说?【路人也是会有好感度进度条的,和他们频繁做爱可以增加宿主的性爱技巧,在攻略男主时更加方便。】萧思远当即用无辜的眼眸看向苏无念:“师兄,我知道错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很软,即使是在醉酒状态下,还是有一种少年人独有的清澈,苏无念心软地摸摸他的头:“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了好不好?”低下头看看自己满是酒渍的衣袍,萧思远自己也厌恶地皱了皱眉,很快起身便去了后殿置换衣袍。空无一人的殿内烛火黯淡,原主从前在门派内外强中干,欺软怕硬,本来就不受欢迎。如今想置换件衣袍也无人理会,翻来翻去不是尺寸太小,就只剩下些女子衣袍。萧思远眉头一挑,计上心来,三两下将那女子衣袍上的内衬给撕下来。人声鼎沸的大殿内,安琅周遭围着一众师弟师妹,如同众星捧月似的。他美眸一扫,便望见朝他走来的苏无念,当即笑道:“大师兄,萧师兄他怎么了?”苏无念柔声道:“吃醉了酒,我让他去偏殿清醒下。”“那就好,大师兄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他,毕竟萧师兄也不容易呢。”安琅如何不知道萧思远对苏无念情深意重,他正是知道才这么说的。作为同样有系统加身的人,他根本没把苏无念放在眼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为了攻略鹤易仙君,他才根本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太清门来。苏无念脸色一黯,忽然沉默下来,安琅立时站起身来,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在青年脸上亲了一口:“不过我也很喜欢师兄呢,师兄可不要厚此薄彼。”苏无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周遭的同门师兄妹们也一并笑了起来。他走远了些,心情却总是有些烦躁,只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借酒消愁愁更愁,等回过神来,苏无念才发现自己面前的酒坛早已被喝了个精光。自己什么时候也同萧思远般成了酒鬼,说起来他怎么换身衣袍到现在还没回来。苏无念内心一动,禁不住起身朝偏殿走去。他何尝不知道萧思远对自己的心意,只是他这颗心,早早便给了出去。苏无念是在天雷秘境里遇到安琅的,彼时少年无门无派,连身上的衣袍都是最为简陋的粗布麻衣。可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就如同天上的星辰。苏无念禁不住将他带回太清门,代替师尊亲自授他武功,如今想来,这一切也不过才几年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殿一片寂静,苏无念不禁怀疑萧思远醉晕了头,胡乱睡过去。隐约察觉到偏殿角落有人的气息,苏无念取了烛火,轻轻叹了口气。他对萧思远的感情更接近于亲情,这位从小便陪在他身边的师弟,他实在生不出什么情爱的念头来。灯火葳蕤,等到苏无念瞧清楚角落那人的模样时,险些将手上烛台跌落。等下那人浑身赤裸,不知为何身上披着几层轻薄的纱,整个人皮肤白得发亮,平坦的胸脯,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苏无念不敢再往下看,连忙打住自己越发不可控的念头,连忙蹲下身将萧思远唤醒:“师弟,师弟,快醒醒!”萧思远醉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嘟囔道:“师兄,你吵醒我做什么,方才我做梦做得好好的。”偏殿随时有人进来,若是他这副模样被他人看去,苏无念移开目光:“师兄送你回房间,你再继续做梦。”萧思远似乎有几分生气:“才不要,梦被打断了,可就续不上了。”话虽如此,可因为醉酒后劲全身酸软无力的萧思远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只得被苏无念背了起来。后者脱下外袍给他披上,指尖触及对方滑腻的小腿时禁不住心尖发颤,转移话题道:“师弟方才梦见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方才梦见有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嗯……掏出了大鸡巴,叫嚣着要捅进来给我止痒。”苏无念从未想过这等淫秽之语竟会从萧思远口中说出,当即烧红了脸斥责道:“师弟,你……你胡说些什么。”趁着酒醉胆大,萧思远干脆揽住苏无念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可还没等大鸡巴插进来,师兄就来把我吵醒了,我现在屁股痒得流水,师兄说该怎么办才好。”苏无念半晌没说话,但萧思远心里清楚得很,他硬了。看来这位大师兄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辈嘛,多半是操不到安琅憋的。果然,等苏无念默念数遍清心诀平息体内躁动的情欲后,才开口道:“思远,你学着师兄这般多念几遍清心诀就没事了。”等到前方终于出现院落,苏无念也松了口气的时候,背上的青年才再度开口:“我听师兄的,回来的路上一直在默念清心诀,可是……可是根本没有用怎么办。”他伸出手来,好让苏无念将他指尖的透明液体看得一清二楚:“师兄你看,流水流得越发厉害了。”苏无念吃了一惊,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师弟,你……你是男子,怎会……怎会如此。”看来还不傻,萧思远挑眉,故意一个不小心将那水液沾染到了苏无念的唇边,语气委屈到了极点:“我也不知道……师兄,我……我是不是病了?”苏无念慌忙推开门将他放在床上,很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明日师兄便让大夫来帮你看看,你……你别担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要走,却听身后的萧思远忽然痛呼了一声,苏无念下意识地回头,却见灰暗的烛光下,萧思远并紧双腿,仿佛有水液从其中潺潺流出,他全身泛着淡粉色,无端让人口干舌燥。苏无念脑中轰然一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主动扶起萧思远吻了上去。后者轻轻舔着苏无念的下唇,用舌头漫不经心地挑逗着,暗想这师兄还真是个雏,连舌吻都不会。不过片刻,苏无念便禁不起挑逗,主动松口让萧思远的舌头滑了进去。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方才的清心诀如同无用功一般,底下的硬物蓄势待发,仿佛撑起个帐篷。苏无念此刻只觉得昏头转向,直到二人终于分开,他才有心神去想自己这位师弟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东西。只见萧思远红着眼眶,低语道:“师兄,我……我知道我这样做无耻得紧,可我……可我想跟你做这事想得不得了。求你,求你成全了我这一遭好不好?”苏无念内心如同火熬一般,他确信自己爱的是安琅,可如今……他对着萧思远竟然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来。许久,他才下定决心一般,轻轻地开口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萧思远暗想道,等这一晚过去,只怕你是会主动爬上我的床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荤素不忌的,插与被插只要能爽到就好,鉴于原主从前的设定,只怕今晚得先给苏无念一些甜头尝尝。想到这,萧思远干脆摆出一副柔软样子,往苏无念怀里钻。后者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腰际摩挲,爱不释手。方才骗他的水液只是萧思远的唾液,这回倒是真湿了,萧思远轻轻抬了抬腰,主动把挺立的乳头送到苏无念唇边:“师兄帮我舔舔。”此时的苏无念迈过内心那道槛,言语神情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师弟发起骚来这么厉害?”说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脖颈,将奶头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刮弄。萧思远无所顾忌地发骚:“只有想师兄的时候才会这样,师兄好坏,弄得人家奶子痒死了。”苏无念双目发红,将他压在床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方才做的梦是不是我在操你?”“啊……当然是,”萧思远半睁着眼眸继续勾引他,“师兄的大鸡巴肏得我发晕,想要一直含着师兄的大鸡巴。” 第2章 拔D无情的师兄是要被惩罚的(,互蹭) 苏无念喉结一动,三两下撕开本就轻若无物的纱,掰开萧思远的双腿,干涩的手指试探性地朝那小洞里钻去。萧思远呜咽一声,入侵的异物感分外明显,没想到这身子也是个处。原主与苏无念相识多年居然都没能把他骗上床,苏无念会被安琅迷得晕了头也实在不奇怪。“别夹,放松点。”萧思远轻哼一声,含着情欲的眼眸瞪了苏无念一眼,后者鸡巴硬得发疼,直愣愣地戳着他敏感的腰。苏无念左手揉捏着萧思远的半边奶子,另一只手在后穴里不断开拓,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萧思远自然要投桃报李,当即用双手握住两人同样硬起来的东西,用娇嫩的手心一起套弄,时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尖揉搓那鼓胀的睾丸。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内,刚结束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苏无念已经把手指塞到了第三根。兴许是系统故意调整了他这副身体的敏感度,萧思远的G点格外浅且好找,连苏无念这等雏儿都能轻而易举地发现。“这里是师弟的敏感点?”“嗯,就是那里,啊,师兄……要被师兄用手指玩得喷水了……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壁极速收缩着,夹得苏无念的手指几乎无法动作,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若是换成下边那根粗黑的硬物捅进去,这极品小穴会带来怎样的快感。萧思远射了苏无念满身,尚在敏感期却已经被苏无念抱去了腿上,那根极为可观的性器此刻更是勃发。他上下打量着深陷情欲的大师兄,笑着上前掐了一下男子挺立起来的乳头。苏无念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酥麻从胸前扩散开去,抵在穴口处的阳物跳动几下:“师弟,别闹。”他越是这样说,萧思远对他的乳头越发感兴趣起来,一边揉着苏无念的奶子,一边则是自己主动掰开后穴往对方的鸡巴上坐。这样粗细的性器萧思远从前也品鉴过不少,自问可以轻松吞下,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目前这个身体的敏感度,竟是疼得倒吸冷气,连前方阴茎都跟着软了下去。内里的紧致让苏无念也很不好受,他也暂时没有心情去管师弟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低声道:“师弟,别逞强,慢慢来。”萧思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在男子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自己一狠心坐到了底。好在这口软穴嫩得出水,初次的疼痛之后很快便也适应了。苏无念到底还是有几分心疼他,在体内没有动作不说,甚至还好心的抚摸起萧思远前段那根半软着的性器,等到那穴内流出更多淫水足够湿润,他才扶着萧思远的腰缓缓动作起来。萧思远在性事上向来淫荡,很快便对他这种温柔的抽插有些欲求不满起来,索性双手按在苏无念的肩膀上,自顾自地动作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可不能对我太温柔,思远喜欢粗暴点的。”他一边发骚,一边用满是红痕的奶子去蹭苏无念的胸。虽然自己是插入者,但苏无念不知为何有种被萧思远牢牢掌控着的感觉,他来不及细想自己行事作风都十分叛逆的师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模样。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萧思远牢牢压在了身下,沉声道:“师兄自然会满足你!”话音未落,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险些让萧思远失了魂去,可还没等他细细品味这其中奥妙时,一股滚烫的液体骤然注入甬道内。萧思远已经在尽力憋笑,苏无念俊脸涨得通红,看起来格外性感。萧思远亲昵的在他唇边浅酌:“师兄是为我守身如玉吗?”苏无念一怔,心中不知为何涌起无限的愧疚感来:“师弟,我……”青年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痛楚:“师兄,别说,我都明白。”苏无念半软的鸡巴很快又恢复了龙精虎猛的样子,甚至比方才还涨大一圈,引得萧思远轻哼出声,语气里尽是缠绵情意:“起码今天晚上,师兄是属于我的。”苏无念掰开他雪白的臀瓣,发泄怒气似的狠命抽插起来,分明毫无技巧可言,可对饥渴的萧思远来说这样单纯的抽插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内啪啪声不绝于耳,与二人的喘息声,亲吻声并在一处。“啊……师兄慢些,思远要不行了,小穴要被操坏了……”苏无念仿佛没听到一般,俯下身狠狠往小穴更深处顶撞。萧思远被顶出的阵阵呻吟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没一会便被操到了高潮。苏无念经了方才那遭,此番更是固本守精不让自己射出,弄得萧思远连连求饶,暗想这开了荤的处男果真了不得。快感如同潮水般用来,苏无念凑过来亲了亲萧思远红肿的唇瓣,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苏无念怜爱地看着身下那人满是红痕的身体,后悔自己从前为何执着于可望不可得的安琅,而忽略了萧思远这个真正朝夕相处的师弟。他抬高青年的腿,忍不住再次挺身插入,食髓知味般不断地在萧思远身上索取着。迷迷糊糊中,萧思远仿佛听到了系统的提醒,苏无念的好感度条已经出现,甚至直接越过及格线,达到了70点。看来这系统的任务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萧思远浑身酸软地躺在苏无念怀中,仍然对反攻苏无念的计划念念不忘。半软的性器从烂软的穴内抽出来,大量的白浊从中流出,让略微恢复些神智的苏无念有些脸红。他从来没有想过,从小秉持着清静无为思想的自己在床上居然会对师弟如此孟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愧疚的抱起萧思远去了屋后的汤池,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抠挖着射在里头的精液。看着被肏得红肿的穴肉,隐约感觉下身又有了反应。苏无念将那股念头压下去,亲了亲萧思远的额头:“师兄会对你负责的。”萧思远困得眼睛也睁不开,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今夜给足了苏无念甜头,过几日定要从他身上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次日清晨,身体并无想象中的酸痛而疲乏,反而因为得了男子精液的补充有几分神清气爽的感觉。萧思远暗骂系统几句,正想着调戏苏无念几句,转身却察觉身旁空空如也,想来是苏无念昨日替他清理干净后便匆匆回了自己房间。果然是拔屌无情的男人,萧思远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结果接连几日,苏无念仿佛失踪一般,萧思远每日连他的人影都没看见。这一打听,原是安琅让苏无念去寻一味秘宝以供修炼,苏无念二话不说就离了太清门。萧思远心头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暗中打听了苏无念何时归来,当日就堵在了苏无念去寻安琅的路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那夜之所以离开,说好听些是为了萧思远的清誉着想,实际上则是他无法面对自己矛盾的内心。正当他不知以何种身份去面对萧思远时,安琅却找上门来,说是自己这些日子修炼陷入瓶颈期,希望他能帮帮忙。苏无念一听他的状况,便知晓这需得用北海山庄所产的少阳丸可解。他正愁不知如何面对萧思远,安琅这个请求倒像是给了他思考的空暇,苏无念自然是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此去北海山庄不过三两日,苏无念也算是想明白了。安琅这个聪明伶俐的师弟,心绝不会在自己身上,反倒是师弟萧思远……苏无念下定决心,此番回太清门后便同师尊说清楚,自己愿与萧思远结为道侣。萧思远哪里知道苏无念这番想法,这几日他遍寻人不着,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师兄吃干抹净,为此更是私自前往秘宝阁,取了两样东西出来。一是可以遮蔽自己容貌的缠仙纱,二是能让人浑身酸软无力封住修为的天宫散。此番苏无念方回宗门,便想把少阳丸送去给安琅,尔后再去寻师尊商讨与萧思远的婚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没想到才到半路,一股陌生的气劲骤然袭来,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苏无念下意识地出剑,可还没来得及,他便感觉到全身经脉仿佛被锁住一般动弹不得。对方捂住他的嘴,强硬地将他拉入山路旁的树林之中,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的腰被紧紧按住,连带着他刚劲有力的手臂,苏无念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身体似乎要被自己矮上几分,手臂肌肉也远不如自己的,若非是他忽然偷袭……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苏无念发髻散乱,头被紧紧按压在粗糙的树干上。萧思远也很紧张,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万万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看着苏无念散乱衣袍间隙露出一丝白嫩的肉,忍不住上去重重地咬了一口,以报复他这几日的落荒而逃。苏无念忍不住痛呼出声,冷声喝道:“你是何人,潜入我太清门有何阴谋?”背后的男子缓缓抬起头来,贴着苏无念的耳朵说道:“想肏你的小逼,这个阴谋足够吗。” 第3章 师兄果然很过瘾(深喉,玩几下P股就) 男子的声音低沉无比,仿佛在刻意掩盖什么,苏无念心头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冷笑起来:“阁下是否搞错了什么,苏某并非女子。”那人戏谑地笑起来:“是不是女子有什么要紧,这处好用便足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贴近苏无念的臀部,摆出一个极其猥琐的姿势来。苏无念嗅到空气中极淡的气息,隐约猜出来这贼人给他下的药乃是常用的天宫散,好在他对此药稍微有些了解,当下正欲逆转心脉冲破药性之时,一把冰凉的匕首骤然紧贴上他的脸庞。对方似乎早已预料到他有此招:“可别白费力气了,你也不想被我奸杀致死吧。”苏无念毫不怀疑此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想到若是被人发现他的尸首浑身赤裸,穴内还满含着男人的精液,那简直比让他死上千万遍还让人难堪。但是竟然能猜到此等地步,莫非这贼人也是太清门的弟子?有那宝物的遮掩,萧思远自诩苏无念绝不会认出他来,他用匕首轻轻划过苏无念的脖颈,刀背紧贴着白皙的肌肤,引起后者一阵战栗。刀尖轻而易举挑开那人散乱的衣袍,内衫之下是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尖,像是悬挂在满目苍翠里的樱桃,诱人品尝。萧思远凑过去,咬了一口奶头。“唔……不可理喻!”苏无念浑身酸软地趴在树干上,心知今日这场淫辱无可避免。“这个时辰门中弟子还未下课,可再过回就不一定了。”萧思远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截绳子来,将苏无念径直捆在粗大的树干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脱去黑白相间的宗门衣袍,苏无念的身体健壮而有力。乳头原本是淡淡的粉色,被人随意玩弄两下就变成了情欲的深红,身体上其他部位随意揉搓,也泛起一片惊心动魄的红色。萧思远不禁起了几分嫉妒的心思,系统为了方便他被操,给他的身体完全就是白皙瘦弱那款的,实际上真正做爱才会知道还是有些肌肉的操起来更舒服带劲。他轻轻抚摸着苏无念平坦的小腹,低声笑道:“不知道大师兄吃满鸡巴后,这里会不会凸出来?”苏无念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该是贼人用了某种幻术,他竟丝毫看不起他的脸,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如水光般模糊的一片。他定要将此贼人揪出来正法!萧思远掰开他的双腿,跨在自己腰间,瞬时在男子大腿内侧狠狠摸了几把:“真想让大家都来瞧瞧你的骚样。”苏无念咬着牙不发一言,任由对方侮辱。萧思远心念一转,捏着他的下巴道:“尤其是你最爱的那个师弟,他叫什么来着,安琅对吧?”苏无念怔忡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安师弟也是个骚货呢,不过他那样的我看不上,你尽管放心便是。”苏无念稍稍放下心来,却听男子话锋一转:“不过我记得你们太清门还有个模样标致的,喜穿紫色衣袍的,似乎也是你的师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用力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不知道他和你的骚逼,哪个更好操些?”门内喜穿紫色衣袍容貌俊美的,那便只有萧思远一人。苏无念紧咬牙关道:“你莫要去寻他,我可以……当作今日的事情没发生过。”萧思远一怔,这才发现过去几日,苏无念对自己的好感度居然还上升许多,居然到了80点。他心知自己定是误会了苏无念,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转圜机会,倒不如把这位师兄切实地吃干抹净。萧思远装作好奇地问道:“怎么,你对这位萧师弟好像比对那位安师弟还看重些?”苏无念闭眼不语,思及自己本是想将那药丸送给安琅后便去同师尊谈及与萧思远的婚事,结果却在半路撞上面前这个灾星。他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神情坚定,倒摆出一副从容就义的姿态来。萧思远禁不住想笑,却仍是俯下身咬住苏无念的唇瓣,舌头顶开青年唇齿,与他纠缠起来。苏无念起初还有几分抗拒,可渐渐地竟觉得有几分熟悉滋味,恍惚间竟是将这个企图奸淫自己的贼人与萧思远混淆在了一处。等他回过神来,只听到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你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下意识地睁开眼眸,却见那贼人不知何时竟是蹲了下来,脸紧靠在自己勃发的下体旁边。他虽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到一件格外柔软的物事覆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这是那人的舌头!忽如其来的冲击感让苏无念阴茎肿大几分,有力的拍在萧思远脸颊上。后者不得不耐心用手抓住他,张开嘴去含那偌大物件的头部,仔细吮吸起来。这……这贼人分明是要奸淫自己,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莫非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不成?苏无念就在这种将信将疑的心情中,阴茎在对方口中膨胀到了极点。萧思远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殷勤摆头,几轮下来只觉得脸颊酸涩,颇有些无趣。索性放出杀手锏,将那喉间一松,让龟头朝喉咙深处滑去。苏无念只觉得阳具落入了一处无可比拟的美妙地方,简直可以和几日前萧思远那处骚穴相提并论,阴茎在对方口中勃发跳动,却依旧没有发泄。萧思远许久没做这种程度的口活,到底有些受不住,等将那根鸡巴吐出来时,还禁不住咳嗽了好一会。“方才让你爽过了,如今也该轮到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心中疑窦丛生,还没等他想明白,对方已经迫不及待分开他的屁股,手指上不知抹了些什么滑溜溜的物事,顶进了他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唔!”“挺软的嘛,看来之前也吃过不少鸡巴。”“胡言乱语……啊!”随之响起的是不成调的娇吟,萧思远眼前一亮,知是捅到了他要害,灵活的手指更是在那处流连忘返:“不会就是你那位萧师弟肏的吧,啧,你这穴只让一个人肏实在浪费了些。”苏无念爽得双腿发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因为被玩弄屁股而得到快感:“闭嘴……啊!”“原来不是他肏的啊,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肏他?这么说来,你这后穴还是处咯?”萧思远一边说着,一边撸了几下自己勃发的鸡巴,这玩意不算大,却也还能达到平均标准,让苏无念爽也是绰绰有余的。“我的鸡巴要给你破处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苏无念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说不清是因为即将被鸡巴肏屁股,还是因为他其实内心有些期待被异物插入。被手指开拓过的后穴还算滑腻,萧思远的鸡巴没费劲就操了进去。他的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缓缓地抽出,又缓缓地整根插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几乎要晕厥过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这贼人的鸡巴动得太慢,还不如方才的手指来得快活。萧思远扣住他的腰,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苏无念绯红的脸颊。后者紧咬双唇,生怕一开口就是发情般的呻吟,可对方像是故意要逼他开口一般,偏生不往最要命的那点去撞。如此二人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思远也有些忍耐不住,故意道:“再这样下去,便是你那些师弟们下课的时辰了。”苏无念早已到了极限,后穴的瘙痒让他全然忘记一切,只想要被鸡巴狠狠地肏干。萧思远只看见两道泪水沿着青年的眼角滑落,随之响起的是苏无念妥协的声音:“求你……用力干我。”萧思远等的正是这句话,可苏无念流泪的模样又实在让他心生爱怜,忍不住凑上去稳住师兄的唇,狠狠地肏干起来。这回鸡巴每次都是连根进入连根拔出,爽得苏无念哭喊起来,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等到前端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能仅靠后穴的刺激射精。萧思远被紧缩的内壁逼得缴械,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快,便把锅悉数推到了系统身上。二人抱在一起射精,萧思远平复着呼吸时,却忽然察觉到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豁,那些太清门的弟子当真下课沿着山路过来了。他美眸一转,当下半搂着苏无念,将他带进了树林深处。苏无念原本已有些意识模糊,此刻却忽然清醒过来:“不要!不要去那!”萧思远还未明白过来,便瞧见树林深处竟有一处庭院,隐约还传来人声。不对,这人声越听越耳熟,好像正是安琅?!安琅的确有些着急等着苏无念为他取来北海山庄的少阳丸,不过不是为了什么修炼陷入瓶颈之内的破烂理由,而是因为他近日吸取男子精液过量,修为却不够致使经脉窒堵,痛苦难堪。没错,安琅所绑定的系统正是合欢系统,只要经常与男子交合,吸取他们的精液,修为就能一飞冲天,早日登顶仙界。系统还贴心地为他圈出了四位最值得他吸取精液的对象,只要将他们一一攻略,安琅很快就能修为圆满。也正是绑定了这个系统后,安琅才不远万里来到了太清门。传说中早已闭关千年的仙君鹤易,正是太清门的开山祖师。 第4章 师兄你明明也爽到了怎么还在哭 这位传说中的仙君早已得道成仙,不知因为何事而稽留人间,在修真界里,他早已是传说中的人物,甚至连太清门现任掌门,也并不相信鹤易仙君仍存活在世间。体内经脉灼烧之感让安琅痛不欲生,怒道:“大师兄还未回来么?!”外头伺候他的弟子答道:“方才有师兄说在山门便见着了大师兄,他定是第一时间过来咱们这的,兴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也说不定。”安琅皱着眉,疼得额头直冒汗。这也不能全然怪他,实在是鹤易仙君迟迟没有消息,才让他饥渴不已,差点吸干了几位太清门弟子的精气。若不是怕自己这门功法暴露,他只敢挑些道行浅入门不过几年的弟子,否则他早早便将苏无念这个大师兄纳入吸纳对象里了。起先二人的初遇本就是安琅蓄意勾引,想借苏无念潜伏到太清门内。这几年下来,他哪里不知道苏无念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安琅早已下定决心,等他把鹤易仙君勾引到手,修为大涨后,定要尝尝苏无念这个舔狗的滋味。想到这里,他后头的小穴便又有些发痒,心中不禁埋怨起苏无念怎么还不将少阳丹取来。此时的苏无念一脸高潮过后的慵懒模样,萧思远似笑非笑地帮他稍稍整理了衣袍,故意笑道:“安琅等你为他取药等得一定很心急吧。”苏无念喘着粗气,许是还未从方才被贯穿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贼人对他的事情还真是一清二楚,多半在太清门内潜伏了不少时日。萧思远狠狠在青年的奶头上掐了一把,运劲将他推了出去。那伺候安琅的弟子正要外出寻苏无念,转头却见林间忽然出来一人,险些撞在自己身上,他吓了一跳,连忙将那人扶住,却正是他要找的苏无念。只苏无念此刻面色绯红,眉目含春,浑然不是平常那副模样,倒让弟子吓了一跳:“大师兄,你这是……”苏无念摆摆手,什么话也未说,勉强直起身子来朝屋内走去。安琅见屋外来人,正欢喜着,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是吃惯男子精液的,光是看上一眼,便清楚苏无念此番是遭遇了何事。苏无念勉强从怀中取出装了药丸的瓷瓶放在桌上,抬眼看见安琅诧异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刺痛,咬牙道:“师弟,你要的东西……我拿回来了。”安琅接过那瓷瓶,脸色仍是有些僵硬:“多谢师兄。”苏无念只觉得腿脚酸软无比,更是不愿再看安琅的眼神,径直走了出去。安琅怔忡片刻,心中也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偷窥过几次苏无念沐浴时的模样,除身材不错之外,底下那根东西更是分量十足,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被人操的货色。安琅越想越是恼怒,怕不是自己届时品尝苏无念鸡巴滋味时,这位大师兄后面还得插上一根才能硬起来。他草草吞下几枚少阳丹压抑住经脉里的痛楚,心中的恼怒却久久未曾消散。等苏无念离开安琅房间时,天宫散的效力渐渐从他体内远去,察觉到方才奸淫他的贼人早已消失在林间,苏无念一咬牙,扭头朝萧思远的房间走去。萧思远的院内一片静谧,苏无念站在门前心情复杂,也不知他是否在里面,更没有了敲门的勇气。不知站了多久,才从里面听到有声音传来:“师兄,是你回来了?”门忽然从内打开,看见萧思远热切和担心的眼神,苏无念只觉得思绪翻涌,竟是一言不发地上前将青年搂入怀中。萧思远吃了一惊,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师兄,你怎么了?”苏无念紧紧地抱着他,久久未曾言语,萧思远暗想这回是不是玩过火时,却感觉到肩上衣袍竟是多了几道水渍,当下心中愧疚更甚,这可不妙!他本以为苏无念方才那一遭起码身体上是爽到了,可没想这位大师兄思想竟如此保守,竟因此事在他面前流泪。萧思远思索片刻,正想着是否要将此事全盘托出时,苏无念却忽然抬起头来:“师弟,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还会愿意同我成亲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目瞪口呆,他不过想顺路品尝下这位师兄身体的美妙滋味,还想着他爱的是安琅可以省去不少麻烦,怎么画风一转,他竟是想要和自己成亲了?还未等他想明白,却见那好感度面板上苏无念对自己的好感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接近满层,末尾还有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萧思远心思绕了千遍,最终开口道:“师兄,我自然不会怪你做错什么,只是……你为何要同我成亲,你爱的分明是安师弟。”苏无念望着他清澈的眼眸,忍不住在他唇边亲了一口:“从前是我被自身迷惘所惑,自从那日同你……我便知道我此生必然不会负你。”可我是注定会负你的。萧思远一时有些头疼,蹙眉道:“师兄,你我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你……你大可不必如此放在心上。”苏无念愣住了,仿佛不相信会从萧思远口中听到这么一番话来。他如何也想不出萧思远会说这种话的缘由,除非……除非他知晓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莫非他也在林中?!苏无念面无血色地望着萧思远,心头如割裂般的疼痛:“你……你全都知道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刚才被……”事已至此,萧思远也只好坏人做到底,轻轻点了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很快又说道:“师兄,那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贼人他逼你!”苏无念此刻心如死灰,神情里带了几分哀戚:“可被他奸淫的我也得到了快感不是吗?思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是你不知道这一切,我便哄骗你同我成亲了。”萧思远此刻简直一个头比两个大,干脆自暴自弃道:“不是这个理由,师兄!你听我说,我不愿意嫁给你是因为我……我天性淫贱,没有男子就活不了,我配不上你!”可此刻的苏无念怎会相信他的话,只是轻轻地伸手摸了摸萧思远的脸庞:“别胡说,我师弟一直是最好的。至于婚事,兴许是仓促了些,等以后……”他话音未落,萧思远便上前堵住了他的唇。苏无念很是有些抗拒,他身上还有那贼人的气息,怎可让它玷污纯洁的师弟。他轻轻推开萧思远,渐渐消失在后者的视线里。萧思远站在原地心情复杂,正当他不知要如何是好时,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三日后,佛子将会到达如意洲讲经论道。】这一下直接让萧思远打消了去哄苏无念的想法,毕竟主线任务要紧,他现在对佛子可以说是半分了解也没有。至于苏无念那边,萧思远下定决心,下回把自己所有手段都使出来,保管伺候得这位大师兄舒舒服服便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对的,安琅那边自然也早已收到了系统给他的消息。与萧思远不同的是,安琅对这几个攻略对象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本以为他在太清门会先遇上那位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却没想到是佛子先来一步。不过这样不要紧,服下少阳丸的安琅一脸神清气爽,他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勾引佛子。萧思远好歹也做了些功课,比如这位佛子虽然修为高深,但对人极其友善,他讲经论道从不讲排场,甚至在菜市场寻个地方一坐下就能开始。除去会随手帮助普通人之外,那些不小心走了邪魔外道的散仙,佛子也是能帮则帮。他此番来如意洲讲经论道,更是直接万人空巷,若非凭借着太清门弟子的身份,萧思远只怕是挤都挤不进去。讲经的地方选在如意洲云台处,萧思远起了个大早却仍是人头攒动,热闹得紧。他仔细寻找了一番安琅的下落,却一无所获,萧思远正想要问系统时,前方却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是佛子到了。但见一人穿着灰色法袍,不紧不慢地走上云台,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世人的心上。恍惚一瞬,萧思远才算看清台上那人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一个佛修来说,长得这般好看反而是一种祸害。他的皮肤很白,却不是那种面无血色的苍白,而是健康的,透着一股生命力的白。他的眼睛半垂着,却不会给人以高高在上的疏离感,而是一种亲切的,仿佛他时时刻刻会伴你左右的亲近。当佛子坐上莲台的刹那,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他缓缓抬眸,佛光流转间轻启朱唇,开始今日的讲经论道。萧思远本以为这该是个很无聊的能让人昏昏欲睡的过程,可他错得厉害。不知不觉他竟然听台上的佛子讲了小半个时辰,浑然忘了今日来此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他原本以为像佛子这般禁欲之人完全能勾起他的欲望,可他依旧错得离谱,莲座上的佛子根本让人生不起半分玷污他的心思。换而言之,萧思远对着这么个漂亮美人佛子阳痿了。 第5章 撞破的现场 萧思远正惆怅着,周遭异变突生,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魔气席卷而来,瞬间将莲台上的佛子吞噬其中。光雾散去的瞬间,佛子面色如常,独有唇边含了一缕鲜血。众人惊呼伴着那邪魔的桀桀怪笑一同响起,却见人群中一人飞身上前,剑意纵横,在顷刻间挡在佛子身前与那邪魔战在一处。人群纷纷屏息,见那位佛子挺身而出的俊美青年一身道袍,剑气如同山海,不禁心生几分好感。萧思远神色凝重,抱臂在台下望着这一切。居然还是让安琅抢了先,他那个系统难道比自己的高级些,给的信息更多?剑身一抖,安琅逐渐有些支撑不住,眼角余光瞥见身后不知生死的佛子,他轻咬下唇,释放出一缕从未轻易示人的合欢邪气,那邪魔微露诧异,似乎也明白什么,冷哼几声便瞬间消失了。安琅总算松了口气,上前将昏迷过去的佛子抱入怀中,心中得意无比。自己救下佛子这件事情必定传遍整个如意洲,佛子心地纯善,对他这个救命恩人自然心怀感激,到时自己想引他交欢岂不是水到渠成?他随着几个佛修将佛子搀扶下了云台,将佛子送往如意洲的洗心寺养伤。安琅自报身份后,听说他的太清门弟子,那几名佛修对他更是尊敬有加,他便借着看护之名时不时占些佛子的便宜去,竟也无人知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知为何,接连几日过去,佛子竟仍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其间不但如意洲的名医前来看过,就连太清门的掌门也来看望过佛子,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思远这几日间想趁隙去探探情况,无奈这洗心寺对佛子看护严密,他竟是找不到半点机会。这日他借着太清门掌门的便利总算进了洗心寺,但见那佛子躺在榻上如同植物人般没有半点反应,暗道安琅就算想下手也没法对这样状态的佛子下手,如此心也稍稍安定些。萧思远正欲离开之际,却听前殿传来一阵喧闹声,不禁好奇走了过去。只见那后殿前竟是围了不少衣着褴褛的乞丐,捧着不知从哪寻来的草药,想让洗心寺主持转赠给佛子。看来这位佛子在百姓中的确颇有名望,萧思远这般想着,却见安琅不等主持说话,便开口道:“你们每日在此处吵吵嚷嚷耽误佛子静养,何况这等低级草药怎会对佛子有半点益处,若再是不走,休怪我等无情。”这话说得,倒像是他与佛子多亲近无间似的。萧思远自然也懒得多管这闲事,正观察着周遭情况想着半夜潜入洗心寺时,却无端撞到了乞丐队伍末端的一名少年。那少年抬头看他,竟是让萧思远心神无端一震,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他见那少年竟是要去捡被他撞倒在地满是灰尘的馒头,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那玩意不干净,我带你去买些吃的。”少年一怔,忽地微微笑起来:“多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笑容很浅,像极了在风中摇曳的昙花。安琅打发掉那些乞丐,见萧思远也离开才放下心来,不知怎的,最近他总能从萧思远身上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从前因苏无念的事情,萧思远对安琅一直都怀有敌意,可如今他对自己的态度和从前截然不同了,这几日还频繁往来洗心寺,莫非他也在打佛子的主意?安琅缓步朝佛子的房间走去,却听到系统的通知声。【攻略佛子前置任务已失败,请宿主尽快开启对佛子的好感度。】What?!安琅一脸难以置信,他快速跑进佛子房间,见那人仍是如故地躺在床榻上,并无半点苏醒的迹象。他明明抓住了最好的时机救下佛子,怎么可能会任务失败。安琅仿佛想起来什么,难道佛子这几日一直无法苏醒的原因是……那日在莲台上偷袭佛子的人可谓是极尽杀招,饶是佛子也全无防备,竟是被他逼得魂魄离体,化出分身来。因是遭了重创,这分身瞧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模样。佛子寻了处破败庙宇养伤几日,方才勉强恢复,正想随着来洗心寺的乞丐们一同进入寺中,好让魂魄归位时,却无端被安琅拦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佛子心里清楚,自己忽然逢难,只怕洗心寺内众人风声鹤唳,不敢轻易让无关人等接近。他叹息着想着不若再花些时日,等自己修为恢复,再入洗心寺不迟。未曾想这一转身,便撞上了萧思远。至于那个沾满灰尘的馒头,本是方才老乞丐看他可怜强行塞给他的,修为到他这种地步,也早就无需如凡人般饮食作息。萧思远不是个吝啬的人,相反他对合得来的朋友极为慷慨大方。面前这位刚见第一面的少年,大概就属于此列。他自掏腰包请少年去了如意洲最好的酒楼,点上满满一桌菜,任其享用。少年怔忪一瞬,方才抬起筷子仔细品尝起来。作为佛子已有百余年,似乎也已经有百余年未曾尝过此等滋味。世人皆尊他敬他,所有人都觉得,他就算要进食,吃的也该是最上等的斋饭。其实从他入门修行开始,师父便从未让他们几名师兄弟戒荤腥色欲,只是随着他的地位越来越高,最后成了万人景仰的佛子之后,他便不再是他自己了。萧思远见这少年一举一动皆有礼法,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乞丐之流,当下不禁问道:“咱们说了一路的话,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想了想,方开口道:“我姓柳,名为却思。”萧思远点头:“我记住了,我瞧你颇有灵根,当个小乞丐也浪费了,不如随我去太清门如何。到时我让师父收你为徒,你便是我的师弟了。”柳却思笑得温柔:“多谢,可我尘缘不在此处。”萧思远纳闷道:“你年纪不大,说起话来怎么这般奇怪,小小年纪的哪来什么尘缘。”柳却思微微一笑:“阁下想必也看出来,我并非如意洲本地人士,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渡劫。”萧思远若有所思:“我说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小乞丐,原来是有门有派,不如你告诉我,咱们日后保不准有缘再见呢。”谁想那少年站起身来,竟是朝他行礼致谢:“今日这一饭之恩,在下定会铭记在心。”他弯下脖颈的瞬间,竟是露出小片白得惊人的皮肤。因为方才吃了一顿饭,柳却思如玉的双颊微微泛红,竟有几分诱人。等他自顾自地离开,萧思远竟还是在酒席间未曾回神。他……他怎会对这般年纪的少年心怀不轨,不,实在是太超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兴许是这几日心绪都在那位佛子身上,已有数日未曾发泄,萧思远舔了舔嘴唇,决心先回太清门找他的大师兄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可没想到,萧思远才回太清门,便得知苏无念领了几个弟子前往秘境,只怕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他这夜在床榻间颇有些孤枕难眠的意思,想着不如自己用传统手艺爽上一回,没想到撸着撸着却总有些意兴阑珊,提不起劲来,遂只能作罢。不想翌日清晨,却有人领着一名少年来寻萧思远。“是你?你怎么来了?”柳却思站在廊下朝他眨眨眼:“有事相求。”萧思远对模样好看的人总是没有抵抗力,当下满口应承下来,不忘调戏他几句:“只要阿却一句话,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少年一怔,摇头道:“可不是那种危险的事情,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你门中一人的事情。”“谁?”“安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起他萧思远更是满腹疑问:“你问他做什么?”柳却思不知为何面色一红,蹙眉道:“此事前情说起来颇为复杂,总之,我怀疑此人有异。”横竖萧思远也同安琅不对付,索性添油加醋地将安琅这几年在太清门内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柳却思细想片刻,又问道:“你说他与门内弟子颇为亲密是何意?”萧思远剑眉一挑,这少年说话颇为老成,怎的在这方面如此蠢笨,当下笑道:“自然是他常与师兄师弟们双修的意思。”果不其然,少年的脸无端升起几缕嫣红:“此言当真?”萧思远道:“我并未亲眼见过,也不过道听途说而已。说起来安师弟这些日子都在洗心寺日夜伺候佛子,我都有些怀疑佛子被他……”柳却思面色极为古怪,缓缓道:“他若当真修炼我想的那种邪术,只怕近日便会回来。”萧思远奇道:“什么邪术?莫非是吸人精气那种?”柳却思点了点头,迟疑道:“不知我这两日可否留宿在太清门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笑眯眯的:“自然可以。”正如柳却思所料,消失几日在安琅在临近傍晚时匆匆赶回,还特意未曾声张,若非萧思远专门留心他的去向,只怕还察觉不到。期间柳却思一直在屋内盘膝打坐,闭目养神,直到萧思远送来安琅的消息,少年才徐徐睁开眼睛:“他今夜必定有一番动作。”月上柳梢,两道身影悄然潜入安琅的别苑当中,屋内并无灯火,四周也格外静谧。正当萧思远疑惑之时,柳却思却一副凝重之色:“此处设下了结界。”他还未察觉,却见少年在虚空中画了些什么,一副画卷在空中徐徐展开。萧思远只瞧了一眼,便觉得血气上涌,胯下那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安琅房内亮如白昼,此刻安琅半跪在床上,全身未着寸缕,后穴内含着根粗黑的鸡巴不说,口中还将另一名师弟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此外他身旁还站了几个太清门的师兄弟,阳物直直地对着安琅的身体,如同着了魔一般。 第6章 被中了蛊毒的佛子(打P股,内S) 柳却思脸色涨得通红,想是也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景象。萧思远一面感慨安琅玩得可真大,一面低声说道:“他这真是在修炼邪功?”柳却思划破手指再度提气,萧思远这回总算看清楚,随着交合的动作,那男子体内隐约有精气流溢而出,悉数被安琅吸入体内。他方才恍然大悟:“他竟在门内私养炉鼎。”萧思远听其他师兄弟提起过,炉鼎可以说是修真界最为低贱的存在。若是寻常人,饶是沦为娼妓,也有脱籍从良的一人,可一旦沦为炉鼎,精气遭人采补,久而久之便落得个凄凉死状,连娼妓也不如。提起有人私下养炉鼎,那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萧思远惊骇下又道:“此事还是先通知掌门为好,否则打草惊蛇,不知他还有什么邪门功夫掩盖掉此事。”少年对萧思远的话置若罔闻,后者一愣,再往身旁人看去,却见他脸颊通红,不像是因为害羞,反而是中了春毒。萧思远连忙揽住他,与此同时结界之内的安琅似乎有所反应,竟是睁着眼眸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萧思远心中一个激灵,飞速将柳却思带离了此地。后者神志不清,紧紧地抓着萧思远的手呢喃道:“蛊毒发作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一怔,好容易将他带回自己房间:“什么蛊毒?”还未听到回答,萧思远已是被少年搂住了腰,俊秀的脸埋在萧思远脖颈间猫儿似的蹭来蹭去,一股极轻的檀香气息从柳却思身上传来,让本就动了欲念的萧思远欲罢不能,伸手挑开了少年的衣袍。柳却思的身体如玉般洁白,让萧思远无法自控地想让这个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他正想伸手去摸,却被柳却思反手握住,力气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挣扎。等萧思远察觉到不妙时,抬头却见少年原本漆黑的眼眸不知何时幻化成了魔魅般的金色,他下意识地朝向后逃去,却被失去神智的少年狠狠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压在身下。“等等……唔!”唇瓣被含住,柳却思对目前的状况已经失去了判断力,他反复吸吮着那人的唇,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着,直到察觉到一丝血腥气息在唇齿间释放开去。萧思远被吻得头昏脑涨,对方不知餍足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让他被少年毫无经验的粗暴弄得心头火气,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二人不甘示弱般,就如同两只亮出獠牙的兽,你争我夺。在蛊毒和血腥气息的双重加持下,柳却思眸中金光更甚,他手下用力,竟是将萧思远的衣袍撕成了碎片。青年人白瘦的身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淡粉色的如头,如墨般垂下的头发,扭动着抗拒着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硬地压了上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发泄内心深处的欲望,底下那根硬物隔着衣袍狠狠顶撞着萧思远,让后者极为难受。萧思远有些茫然地盯着力大无比的少年,仿佛才清醒过来:“你……不对,不是这样!”他虽然对这少年起了色心,可无论怎么说他才应该是上面那个。萧思远一咬牙,竟是屈膝朝少年的胯下踢去,柳却思丝毫没有闪躲,面对萧思远的袭击,他也只是怔忡一瞬,稍稍抬起些身子来。萧思远方才那下虽未用全力,但骤然遭这么一下,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疼得不行。他正纳闷,却见柳却思自顾自解了衣袍,露出跟与他白净身体完全相反的粗黑性器来。那物生得如同驴鞭粗大,比苏无念的还要可怖几分,更奇特的是,那阳物根部竟是镶嵌了几颗浑圆的珍珠,让萧思远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别……别弄我,我去寻……其他人帮你解这春毒。”话语未落,他整个人竟似被人翻了个面,柔软的臀部被大掌揉搓着,耳边传来柳却思冷冷的声音:“晚了。”衣服被扒了个干净,饶是对此事一窍不通的少年此刻也发觉了异样。萧思远身后拿出穴眼微微颤动着,时不时渗出点水液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用指尖试探着捅进去搅动几圈,青年便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也实在没有闲工夫磨蹭,双指撑开后穴,将被蛊毒弄得发疼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操你妈的!”萧思远痛得眼前发黑,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偏偏那少年卯着一股劲往里冲。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声响,等萧思远缓过劲来,才意识到那根东西已经彻底在自己身体里面。疼是挺疼的,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感觉十分诡异,尤其是鸡巴根部那几颗珍珠似的东西,硬挺地顶在穴口边缘。身后的少年微微喘着气,一言不发地大力动作起来,萧思远从未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身体里竟然会有这般大的力气,直撞得整张床嘎吱作响。他的敏感点本就生得浅,久况的身体被那龟头狠狠磨过,过于强烈的快感瞬间让萧思远整个身子都软成一滩水,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口中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不……慢……那里不行……”少年置若罔闻,狰狞的龟头在雪白的臀瓣中进出,也不管那张小嘴是否含得吃力。萧思远渐渐得了趣,便也不如方才那般抗拒,只是被模样如此的少年压着操弄,他心里总有些不平衡,下意识地缩紧了后穴,榨精似的挤压着柳却思的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啪的几声响,萧思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竟是少年扬手给他白嫩的屁股上加了几个掌印。被打屁股这件事情让萧思远格外屈辱,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结果就是后穴越夹越紧,几乎让少年难以动作。柳却思扬着眉,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顶得萧思远腰眼发麻,险些便要被肏晕过去,前方那根早已承受不住,精液汹涌而出,染湿了大片被褥。汁水飞溅,这刺激远比上回和苏无念交媾更甚,萧思远被鸡巴插得半点力气没有,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少年的腰,整个人被鸡巴撞得一晃一晃。那凸起的珍珠硬物每次刮过穴口时,还会带来一股异样的爽感,萧思远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迎合,不出所料的等来意料之中的几个巴掌。虽然内心屈辱,可身体诚实得很,大片大片的淫水从连接处溢出,又被少年的鸡巴硬顶着回流。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等到萧思远感觉自己腰几乎要被撞断的时候,柳却思才死死掐住身下那人的细腰,将那泡憋了不知多少年岁的精液汹涌地注入青年体内。萧思远也没空计较内射的问题,又清楚这失了智的少年定然不会替他清理,只得强打着精神撑起身子来去屋后的汤池。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便又被少年强硬地拖住,粗黑的鸡巴悍然插入红肿的穴眼里,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柳却思……啊!”过度的爽感让萧思远整个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眼眸满是水汽,乍看之下像是被少年肏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泄过一次的少年仿佛恢复了少许神智,听到自己名字时抽插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萧思远舒服得直打哆嗦,忽然慢下来还有些不习惯,朦朦胧胧中好似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响起来,他勉力睁开眼睛,总算看清那行字幕。【佛子柳却思好感度已解锁,目前好感度30。】萧思远顿时一个激灵,心情激愤无比,原来这美貌少年就是佛子,靠,他都要把自己屁股操烂了,这好感度怎么才30。不过比起这个,后穴里的瘙痒似乎更难以忍受。萧思远忍不住夹紧屁股,勾着那鸡巴来用力操他。可不知为何,速度反而越来越满,以至于到最后,那根东西竟是毫不留情地从他体内抽出来,咕叽一声,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内汹涌流出。萧思远撑起身体来,却见少年眼中的金色光芒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双满是悲天悯人情怀的双眸。他愣了一下:“你蛊毒解了?”柳却思说话仍有些害羞,甚至不敢与萧思远对视:“已暂时无碍。此次意外,多谢阁下相救,若是阁下日后有何需求,请以此传信与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枚莲花模样的吊坠来放在萧思远手心,又踌躇道:“我……是否该帮阁下清理一二?”萧思远瞠目结舌地看着柳却思起身穿衣,情欲被硬生生卡在半路让他无端难受,当下怒道:“清理不清理的还是其次,你先坐好了,别动!”柳却思不解其意,却见青年强硬地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心一把握住仍然粗硬的性器。他竟以为萧思远是要帮他解决,连忙道:“阁下不必再如此,我修行法门中自有应对此物的方法。”萧思远眯着眼睛瞧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佛子修为高深,怎的刚才解不了那蛊毒,要用我的身子来解?”柳却思望着他,竟是叹息道:“方才却是我着了道,才害施主一同受苦。”“是啊,”萧思远上下套弄着那根东西,“若非我机缘巧合发现你就是佛子,我现在怕是还瞒在鼓里呢。”柳却思垂眸道:“在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此身不是本体,自然不方便借佛子之名行事。”察觉到少年脸上因为自己的套弄有了隐忍神色,萧思远总算找回几分自己掌控的场面,他得意地撑起身子来,手上动作不停:“那还请佛子先说说这几日到底发生何事吧。” 第7章 主动坐上去扭P股的小美人(被到S尿) 柳却思轻叹一口气,只好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悉数托出。原是他那日遭邪魔偷袭后,伤重被迫离体,化出分身在外。尔后因受了重伤加洗心寺佛修们的严密看护,竟是让他无法接近自己本体。待修养后,佛子却意外发现自己本体竟是被人种下合欢蛊。他清楚这蛊毒的邪性,一时间不敢返回本体,只好借用化体先行调查此事。这一查自然就查到了那个突然挺身而出救助自己的太清门弟子安琅,柳却思猜测合欢蛊多半是他所下,想要解蛊自然也得从他身上下功夫。可没想到那本体的合欢蛊因为分身离宿主安琅太近,竟然也受到了蛊毒影响。“原来如此。”萧思远沉吟着,看来安琅方才兴许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才从情爱中暂且分神。他屈指轻轻弹了弹嵌在佛子阴茎根部的物什,问道:“出家人都说禁欲,可佛子这里怎么还有此等淫器?”柳却思闷哼一声:“我修行法门本是纯阳一道,其功法尤为讲究,不可外泄真气,可我身体有缺,法门不巧正在此物根部,幼时师父师祖便主张以法器平息我这身体缺陷。”萧思远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竟是撑起身子让那阳物滑进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敏感的龟头触及穴内软肉,让佛子身子一震:“施主,蛊毒已解,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额前碎发轻抚着少年的脸,有些异样的麻痒。萧思远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的粉色,故作娇弱倒在佛子胸口:“都说佛祖割肉喂鹰,我想借佛子这二两肉用用,如何使不得,嗯?”言罢,他竟是一鼓作气地吃到了底,发出舒爽的叹息声。如猫儿般发情的媚叫传至心底,鸡巴被紧实湿热的后穴吸附,硬得更加厉害。萧思远喘息着扶着少年的身体坐起来,前后自己扭着屁股,故意去亲那少年。柳却思深吸一口气,忍下本能的想要蹂躏身下身体的欲望,答道:“施主误会,其实我的师门内,从未有禁欲的要求。”穴口紧紧绞紧根部,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断断续续的呻吟接二连三传来:“那……佛子怎么……啊,还未开过荤?”柳却思下意识想念个佛号,可又觉得此情此景似乎不太合适,只好坦诚道:“诸事繁忙,再加上无人知会我此事。”萧思远有些想笑,原来这佛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的,根本就是个被人误会几百年的老处男。他凑过去在少年的脸上亲了几口,挑逗般地说道:“那便让我来亲身教教佛子这根鸡巴该怎么用才对。”萧思远自己摇着屁股,粗而长的性器在每次动作中都能碾过穴里的敏感点:“这里……还有这里,啊……好舒服,往这里用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的脚趾都爽到发麻,身体像煮熟的虾般弓起,射精的同时喉咙中发出一阵比天籁还要好听的媚叫。穴里细密的褶皱将鸡巴不断绞紧吮吸,少年咬着后槽牙忍耐着,声音低哑到像是忽然开悟:“多谢施主教导,小僧明白许多。”萧思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被少年用手托起臀瓣高高抛起,还未反应过来,迎接的便是柳却思重重地往上顶胯,才高潮过的后穴被摩擦得全然成了出软烂红肉,青年两眼一黑,下意识地攀住少年紧实的胳膊,前端跟着流出一滩淅淅沥沥的液体来。柳却思好奇地看着那滩液体,开口道:“书中只说女子才会有阴精,阁下难道……”萧思远这才回过神来,满面通红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处男给肏得尿了出来,咬紧了下唇怒道:“那不是!”柳却思似懂非懂,无师自通地含住青年的乳尖,迎上萧思远的眼眸:“我看施主似乎很喜欢被含这里。”浪荡无比的话语用一个如斯纯洁的语气说出来,羞耻感简直是加倍的。萧思远喘着粗气:“你们佛修未曾修过闭口禅么,如此多嘴。”柳却思微微笑起来:“的确是修过,只应该不是用在此处的。”伴随着一记深顶,少年看起来无暇的眸子对上萧思远的:“还有件事情忘记告诉施主,其实我有方才中蛊毒时的记忆。”“你……!”萧思远腿根被肏得发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稍被他顶出几分又被按着胯拽回来进得更深,佛子的腰腹结实,似乎从不知道累是什么,忽视青年的求饶和讨好,只一味不知疲倦大开大合地进出。“啊……不行,要坏掉了,慢……慢点。你这个……骗子,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施主难道不知道我们佛修中也是有欢喜佛的么?”屁股被整个托了起来,只有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才能保持平衡,整个身体随着后穴的撞击不断晃动,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萧思远泪流满面,漂亮的脸都皱成一团,佛子温柔地吻着他,一点点含弄着他脸上的肌肤。“什么佛子,分明是色情狂魔,我呸!”柳却思似懂非懂,但从语气也能判断出这并非什么好话,他低哑的嗓音传进青年耳中,感觉全身都在发麻:“日后若是蛊毒未解,贫僧还要多多劳烦施主。”“滚开……去找安琅,啊……他才是……”萧思远话还未说完,马上就要到的高潮就这样硬生生被打断,身体被翻过去,屁股高高抬起,随着鸡巴的抽出穴内精液缓缓流下,淫靡无比。“他是坏人,你不是。”柳却思握着阴茎再度插入,掐着佛珠的手在青年敏感的腰窝处反复摩挲:“施主心善,还请贫僧吃了顿丰盛的饭,贫僧没齿难忘。”萧思远咬牙切齿:“早知如此,我……我才懒得管你,恩将仇报……啊!”柳却思语气无辜:“这如何能叫恩将仇报,明明是施主方才说要我奉献出这胯下二两肉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欲哭无泪,仔细一算,包括方才那次,二人已经足足做了两个多时辰,他这屁股又不是铁打的,如何撑得住。“我……后悔了,唔……我后悔了还不行么。”“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柳却思捏着青年的臀肉,瞧着那清晰的红痕,像是终于打算放过身下人,鸡巴抽搐两下,总算射了出来。这第二发远比第一发来得更加猛烈,精液多且力道强,射得萧思远屁股紧缩,让人忍不住边射边跟着再插几下,直到把那阳精全泄出来,却仍是不愿离开。萧思远大口喘着气,险些要把命都折腾半条去。此时此刻,他方才想念起苏无念的好处来,至少他这位大师兄可不会在他说不要的时候还强迫他继续。“你……还不滚出去?!”沙哑的嗓音让萧思远自己也吓了一跳。少年蹙眉,却是抬眼看向屋外。萧思远抬眼看过去,险些吓了一跳,那身影不正是安琅么?他这是吃饱了男人精液,循着合欢蛊找过来了不成?柳却思沉吟道:“他最想要的,正是我送进你屁股里的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一阵恶寒,要是安琅这种人,保不准真能冲进屋内舔着他屁股把柳却思的那份阳精给吸走。“那现在该怎么办?”柳却思道:“他就算再怀疑,只怕也是不敢进来的。”萧思远瞪了少年一眼,起身将柳却思推开,扬眉道:“我去应付他总行了吧。”安琅的确在交合时嗅到了合欢蛊的气息,佛子数日未醒,他便怀疑佛子是否脱离本体另有分身,无奈苦寻不得,干脆在佛子身上种下合欢蛊。可偏敢在他最缺精液的时候,安琅脱身不得,只得草草让这几个炉鼎射出,迅速在太清门寻找合欢蛊的踪迹来。没想到他苦寻一个多时辰,竟然兜兜转转来到了萧思远的屋前。安琅心中怒不可遏,可又不敢贸然进去,只得装作一副无辜人士的声音开口问道:“萧师兄你可睡下?”萧思远随手取了内衫穿上,只那精液不住涌出,弄得衣袍下摆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刚打算歇息,安师弟有何要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琅心思一转,立即开口道:“是有关大师兄的事情,他出发去秘境前还托我转告几段话给你。”萧思远对苏无念一往情深,不可能不上钩。安琅信心满满的想着,萧思远却全无开门的意思:“哦,既然这样,那安师弟请讲。”安琅气得咬牙切齿,只得勉力道:“这话一时半会说不完,萧师兄既然没有歇息,不如先容我进去喝上几口茶,慢慢道来。”他一边说着,右手掌心已然汇聚气息,正准备破门而入。也不怪安琅如此心急,不怕在佛子分身面前暴露自己,实在是那合欢蛊效用所限,他已将子蛊种入佛子体内,若不能在一个月内吸取子蛊宿主的精液,母蛊将会发狂,等到那个时候他修为崩坏,他修炼邪功的事情只怕太清门人尽皆知。萧思远也同样感觉到一股妖邪气息骤然接近,无奈他本就修为普通,正打算向佛子求助时,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阿琅,你怎会在这里?”萧思远神色一松,但很快又紧张起来。那是几日前离开太清门前往秘境的苏无念。 第8章 师兄的抓J现场(翻来覆去蹂躏) 安琅正欲破门而入,见苏无念到来,连忙隐藏气息,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同萧师兄说说话。”苏无念这番出去一遭,心境倒是变得开阔不少,方才从掌门师尊处回来,仍是对萧思远念念不忘,便过来寻他,没想却撞见安琅。“你们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不过也不是坏事,”苏无念诧异道,“思远,如何闭门不开?”柳却思早已去了后屋,萧思远方才打开门解释道:“并非有意,只是安师弟偏赶着我歇息的时候过来。”他眼角眉梢还带着情欲之后的嫣红,苏无念不觉异样,安琅却是心如火焚,没想到他如此算计,竟然还让佛子的阳精给萧思远这厮窃取了去。安琅微眯着眼眸,察觉到佛子并未远去,不禁暗想道,既然如此,让他身败名裂也不妨。思及此,安琅手掌拢入袖中,暗暗催动起那合欢蛊来。如此近的距离,子蛊受母蛊催化极快,可安琅坐着听萧思远与苏无念说了好一会话,屋内仍是毫无动静。这不可能,难道说……佛子早已发现合欢蛊的存在,才故意未曾回归本体?!安琅冷汗直冒,正巧被眼尖的萧思远瞥见:“这天气还不算热,安师弟怎出了一身的汗?”想让萧思远出丑的计划付诸东流,安琅不得不起身告辞。他一离开,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语气似笑非笑:“别说阿琅,思远你为何也出了这许多汗。”“我……”萧思远心虚得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坐在了苏无念的腿上,委屈道:“大师兄这些日子出门都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白白想你这几日。”他一撒娇,苏无念便有些心软,忍不住便去亲他的脸:“我也很想师弟。”二人贴得这般近,萧思远立马便察觉到他下身的反应,猛地想起自己后穴里还含着佛子的精液,当即想要从他身上起来。苏无念早有预料,立时抓住他的手,大掌将他的臀瓣往后一按,迫使萧思远撅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有反应了?”萧思远本就心虚,说话的气势都少了几分:“才没有。”自己方才明明收拾妥当,苏无念怎会发现……他抬头对上男子的星眸:“师弟身上有一股发情的味道。”萧思远心脏骤停,好在苏无念并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来回揉捏着他那手感极佳的屁股:“师弟先前同我说自己是个发骚的浪货,配不上我,那师兄不在的这几日,是不是也偷偷和野男人做过了?”夜风让萧思远竖起汗毛,想起还藏在内屋的野男人佛子,小声嘟囔道:“是又如何,师兄会为我心疼难受么?”苏无念一怔,心头萦绕的感觉有些复杂,说是愤怒却也不完全是,毕竟若不是那晚的意外,他恐怕还在当安琅的舔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也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只有那些邪魔外道才会如此淫乱不堪。可自己上回在林间被那贼人强奸时,也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感。萧思远反将一军:“师兄你自己分明也……”他话音未落,苏无念已将他亵裤脱下,一根粗长的鸡巴贴了上来,极其有力地搏动着。萧思远稍稍低头,便能瞧见那和男子样貌截然不配的这根玩意,鹅蛋大小的龟头圆硕发亮,深紫色的鸡巴上布满隆起的经脉,让他一时间有些害怕,就好像柳却思那根填满后穴的触感仍在。刚刚遭遇过情事的后穴哪里受得了如此挑拨,内里的精液并着淫水哆嗦着流出来,将那东西染得发亮。苏无念伸手一摸,蹙眉道:“这么多水?”萧思远怕得很,连忙软着身子把那龟头吃进去:“都是想师兄想的,若是师兄再不回来,师弟真要去找野男人解渴了。”苏无念没忍住哼了一声,萧思远盯着他稍稍流汗的英俊脸庞,反攻的心思又有些蠢蠢欲动。若是后头能被那腹黑佛子的物什填满,前头又能插入苏无念体内,萧思远被这淫念逼得后穴更是夹紧几分。他体内本就又湿又滑,随着阳物向前挺进,内壁的小嘴不知不觉地吸吮着,爽得苏无念双目赤红,起身将萧思远抵在桌旁,双腿掰到最极限的地步,往上猛顶。极重的深顶让萧思远濒临晕厥,大鸡巴破开早已被侵犯过无数次的肉穴,刮蹭着敏感而红肿的穴肉到底,萧思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好一会才从口中流溢出几个破碎的呻吟:“啊………轻点,大师兄疼疼我,太重了……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不知是察觉了什么,喉间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原本暴露在外的一截鸡巴也悉数捅了进来,偌大的阴茎填满紧窄的穴,将青年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两人的身体紧紧连结在一起,汁水淋漓的后穴边缘有着不甚明显的红肿,但如果仔细观察,定然能发现其中异样。萧思远回过神来,才发现方才温柔的苏无念此刻眉梢眼角写着嘲讽:“我还以为师弟方才只是在说笑,原来这屋内真藏了野男人。”话语刚落,一道气劲骤然从他手心飞出,袭向后屋。萧思远惊疑之际,但见一道身影跳窗而出,再无踪迹。“师兄,你听我解释……”还不等他说完,男子便压着他的屁股用力挺身,大鸡巴反复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抵最深处,那里早已被佛子先前撞得酸软,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有一种活生生要被肉棍操死的错觉。“师兄,啊……慢点!要被弄坏了唔……”身前的书桌避无可避,鸡巴好不容情,几乎将肉穴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每次耻骨相接时,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可怜的青年白嫩的屁股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萧思远后悔不迭,早知苏无念如此经不起刺激,他就不该让这人进屋。坚挺的鸡巴越肏越猛,淫液四溅,甩得地上都出线一滩滩水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骨头都被肏软了,整个人化作春水,被身后的男子翻来覆去地蹂躏。“师兄,好厉害……啊……又肏到那里了……”眼看着这场交媾即将攀升到顶峰,屋外忽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疯狂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萧师弟,门内似乎发现残留的邪魔气息,不知你可否睡下?”萧思远心中怕极,后穴将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媚肉不住碾压,连大气也不敢出。苏无念也感觉到胯下骤然被吸紧,眸中欲火熊熊,忍不住低声骂道:“被人看到会让师弟这么爽吗?”萧思远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这话似乎他数日前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时也说过类似的,如今身份倒转,只觉得像是一报还一报。二人完全没有搭理外面那些弟子的意思,但身体交合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那孽根左右徘徊,变着角度侵犯后穴,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让萧思远如坠云端,被奸淫得整个人都痴了。可兴许是两人动作太大,这响动到底传到了屋外人的耳中,为首的弟子听得动静奇怪,不禁重新问道:“萧师弟,你……”屋内除了异常凝重的空气外,再没有任何异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禁不住张嘴在苏无念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示意他出声。后者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他刚同我在说话,此地并无异样。”外头那人诧异道:“大师兄是何时回来的,不过既然大师兄在,那这里该是无碍了,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寻找。”顾不得外头的人是否远去,苏无念就俯下身在青年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师弟何时还去学了邪门功夫,等师尊追究起来,我也保你不得。”“不是……啊,不是我!是你那个好阿琅……唔。”苏无念眉头一皱,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追问道:“那刚才藏在你屋里的野男人又是谁?”萧思远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将佛子的身份说出来,苏无念冷笑一声,伸手捏住青年前端乳粒用力揉搓起来,与此同时,那根东西凶神恶煞似的往深处钻,仿佛要将青年薄薄的肚皮捅破。萧思远声音都哑了,偏还是忍不住刺激对方:“你……师兄你果然还是爱着你的阿琅师弟,唔……若我说他早已将门内弟子作为炉鼎,你定是要骂我……啊……胡说八道……啊啊!”苏无念见他满脸泪痕,心下已然信了几分,只是安琅平素在他面前全然是一副纯良模样,如何也不像是会将门内弟子炼制为炉鼎的人,当下冷声道:“是与不是,我自会亲自查证,师弟还是省省力,乖乖挨肏的好。”青年手脚死死蜷缩着,细嫩的肌肤被桌角边缘摩得生疼:“师兄好厉害,唔……思远真受不住了,要不行了唔……” 第9章 当着对方道侣的面挨(舌头TX) 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对方那原本精致的脸庞,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他口中虽那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大半。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而不是……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口中浪叫不止:“师兄,我要……要射了……啊!”苏无念低吼一声,腰身疯狂耸动,鸡巴大力抽插,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滚烫精液射进来的瞬间,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让苏无念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啄他的脸庞。太清门这场调查邪魔入侵的事件最后虽然无疾而终,但起码也不是全无收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在调查与安琅关系亲密的门内弟子一无所获后,逐渐把目光转向那些被驱逐出门外的弟子。太清门充其量只算是个修真界的中流门派,比不上须弥宫,问情轩,洞玄宗这等名门大派,所以对门内弟子的管束也就自由很多。不少临时来门派帮工的,或是修仙几年毫无进展退出门派的,根本无人理会,可以说是来去自由。兴许安琅的炉鼎,正在这些没有姓名的人之中。他重点放在此事上,自然是来不及去关心那日从萧思远房内逃离的野男人。而萧思远自然也听说了佛子安然无恙苏醒的消息,可还不等他再去寻佛子刷刷好感度,便传来了佛子已经离开如意洲,前往下一处地点讲经。不愧是心怀苍生的佛子,当真一点情意没有。萧思远心中别扭,但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因为近日修真界传来了一个极大的消息,须弥宫的三位宫主之一的朝音宫主近日孕得仙胎,邀请修真界各派前往祝贺。萧思远乍听此事,免不了戏谑几句:“上头的门派当真不一般,怀孕还能称作仙胎,搞出这么大排场来。”身旁人便道:“萧师弟,这仙胎可是非同凡响,据说是朝音仙君在月圆之夜受了感应,自然孕育而成。”萧思远听得直笑,再污秽些的话便也忍住没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怕根本是这位朝音仙君一时失身落得这胎儿,怕传出去有损,才整出这么一套来。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才好。话虽如此,可这拜帖都送过来了总不能不派人过去观礼。萧思远自是不愿去凑这热闹,奈何苏无念非说旅途寂寞,愣是同掌门说与他同去。自打上次二人酣畅淋漓做了那一回后,苏无念便再也没碰过他,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萧思远怎受得了,不禁又起了觊觎苏无念身子的心思。前往须弥宫的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位师兄弟,都是借口来见见世面实则出门玩耍的。苏无念大概是怕影响不好,暂住客栈时甚至没敢跟萧思远一间房。萧思远贼心不改,将暗藏的迷魂香取了出来,打算今日趁夜再扮一回登徒子,尝尝苏无念后穴的滋味。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算准时辰迷香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便尝试着推了推苏无念的房门。令人意外的是,这房门竟然没有从内锁上,而是虚掩着的。屋内漆黑一片,好在这客栈的摆设与自己房间的大同小异,萧思远很快便摸到了床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掀开帷帐,正打算一亲芳泽时,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萧思远对气味还算敏感,很快便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那是女子独有的脂粉香气,从感官上判断,这种香气极其贵重,绝非普通人用得起。他勉力看去,果然发现了一样,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而且从昏暗的光线看来,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师兄苏无念。操,他居然搞错了房间!这也不能怪他,这客栈房间本就大同小异,还因为这些日子前往须弥宫观礼的人数众多,基本也没剩下几个房间,还不是紧挨着的。床上躺着的多半是一对道侣,还好没有吵醒他们,萧思远这般想着,立时放下帷帐,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可惜事情并不如他所料,还没等他离开,便察觉到一股力量忽然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竟是被压在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身下。“半夜还有骚婊子送上门来?”这人的话说得虽粗俗,嗓音却是一等一的好听,就像是乍暖还寒时节的春风,吹得人心底都是暖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还未说话,那人便已经吻住他的嘴唇,舌尖顶入牙关,与他纠缠在一处。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等回过神来,那人的手已经摸向他的胯下。与此同时,男子身旁的女子不知梦见什么,竟是稍稍侧身,发出了轻声的低吟。萧思远猛然回神,对方的道侣还在身旁,自己居然……这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他紧咬牙关挣扎着,死死瞪着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对方的眼睛似乎在黑夜里也能视物,手指按在萧思远的阴茎顶端,隔着薄薄的亵裤上下滑动,又并拢五指道:“不喜欢?”萧思远在骤然的快感中抽气,实在说不出半句话来。这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那手指不知是怎么弄的,让萧思远欲仙欲死,比直接被人插进穴里还要舒服。待他回过神来,那人竟是将满是腥臊液体的手指送入他的舌尖搅弄。萧思远只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居然射在了这个陌生人的手上?!还是当着他道侣的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穴,拐着弯慢慢揉捏起来。末了,还凑到耳旁低声道:“我的舌头可比手指厉害,想不想试试。”自打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萧思远就没享受过被舔穴的滋味,他内心煎熬一番,终是抵不过情欲的渴望,竟是自己调整位置,半蹲在这陌生男子的脸上。男子定睛瞧着那粉艳娇嫩的小穴,不禁有些喉咙发紧。他亲手调教过的炉鼎不计其数,一眼便能瞧出炉鼎资质几何,眼前这人穴口紧缩,周遭褶皱平整,一望便知是个极好的炉鼎胚子。舌头挤进甬道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萧思远抓紧衣袍,身体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尖叫出声。早已射过一次的阳物再度挺立,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套弄,却被男子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禁锢住。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隐约感觉到内里媚肉的甜意,察觉到粘稠的淫液从内里不断涌出,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不禁在心中给这炉鼎的资质又加了几分。他有心要试萧思远的敏感度,故意用舌尖模拟性器交合,并不一味强行攻入,而是深深浅浅地试探,弄得人麻痒不堪,欲罢不能。每次在青年即将高潮时,那舌尖便准确地避开要害,只要边缘搔刮,等到高潮的欲望渐渐平息,再重新研磨,足以让萧思远甘拜下风,自认平生在床笫间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男子越试越是惊喜,有心想要将这闯入屋内的陌生青年带回去做个极品炉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此刻的萧思远早已不堪折磨,心智迷乱不堪,早已顾不上这人的道侣是否还在枕边安睡,一味地磨蹭着下身想要高潮。男子见时机成熟,自己胯下巨龙也早已蓄势待发,当即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双手迅速分开臀瓣,一举挺入其中。萧思远痒得受不住,穴口贪婪地将肉棍吞入其中,这一进来他才察觉到异样,那东西表面触感极其怪异,仿佛有某种凸起,死死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内壁。只抽动一下,便叫萧思远浑身瘫软口不能言,很难想象再多弄几下,他的浪叫声只怕会传遍整个客栈。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你那东西上……啊……是什么?”陌生男子一言不发,只细细品味着这紧致后穴的滋味,这个从未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有着得天独厚的紧致后穴,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先是引人深入其中,抽出时却又疯狂吸吮挽留,再加上那天然的淫水,身经百战的男子险些就要被萧思远这口穴眼给直接夹射。他不禁将鸡巴抽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内心也狐疑起来,好厉害的穴眼,若这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圈套,那他岂不是……男子微眯眼眸,捏住萧思远的下巴,语气冷到了极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年的幻觉。“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10章 上长了倒刺的男人 萧思远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有些急躁起来,不得不咬牙说了实话:“我本意……唔……是想要勾引我师兄,谁知走错了房间才误入这里,我本来是要走的,都是你的错!”男子瞬时想起来,午后入客栈时遇到了一行样貌端正的修士,想必怀里这青年便是其中一人。他这模样算不上顶尖好看,发起骚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这般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纠葛。男子虽未完全卸下心防,但依旧舍不得这送上门来的美穴。当下又恢复到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里,轻轻揉捏起萧思远的屁股来。方才未曾仔细品味,现在只觉得这炉鼎屁股嫩得要命,和那刚出来的水豆腐似的,一捏下去,后穴也跟着流水。兴许是见他又有动作,青年整个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熟睡的女子。男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再度将胯下巨根送入青年穴内:“当着我娘子的面被肏,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萧思远算是看出来了,这男子身份非同凡响,定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布下结界,不让自己道侣醒来,可他故意如此,分明是想要自己难堪。他岂会上这种当?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阴茎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精。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肉刺深入媚肉当中。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淫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看来娘子喜欢得很。”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在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后,萧思远便只剩下求饶的力气。原先与苏无念交欢时,他起码也能支撑一个时辰才喊累,可如今面对这个陌生男子,萧思远总有一种若是和他做到底,迟早会脱阳而死的错觉。“别……慢些,啊……我错了,我不该走错房间。”男子低笑着开口:“方才不还说错都在我么,娘子这么快就求饶了,郎君我可还没尽兴呢。”萧思远委屈道:“你娘子可不是我,你要尽兴找她不是更快。”男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三番五次提到她,可是想要我将她叫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萧思远毫不胆怯地回嘴:“叫她亲眼看看她好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别人屁股里的。”他们这番动静倒真让枕侧的女子有了些许反应,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好在房间内够黑,她一时间没能看清什么,萧思远心中一慌,竟是下意识地跳下床去。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是摔了下去,幸好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托住,才没让青年过于丢脸。女子似乎脑袋昏沉得厉害,骤然听到这声音,只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摔着了?”男子柔声道:“无碍,兴许是野猫扰人,你继续歇息便是。”虽在夜间,但萧思远看得分明,那男子手掐法诀,显然是对女子用了什么术法。他内心不禁狐疑起来,实在猜不透这床上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无论如何,萧思远总归松了口气,徐徐站起身来,他却不知自己此刻在男子眼中是如何一番诱人模样。圆润白皙的臀尖满是红肿痕迹,腿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淫水顺着甬道汩汩留下,分外惹人注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站起身来,人便已经落在床上男子的怀中。火热的大手再度摸上臀瓣,在萧思远慌乱的喘息声里,男子再度将鸡巴送入他的体内。巨大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鸡巴上那些肉刺死死嵌入媚肉里,让萧思远又是期待又是恐惧。“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很重要么,你记住我是你的好郎君便是了。”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发一言,只重复着肏干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这个美妙的身体。萧思远整个上半身几乎在床外悬空着,他看不见男子的动作,更不清楚鸡巴哪一刻会插进来,是轻是重,是慢是急,就在这一次接一次的循环里,他忍不住出声求饶起来。“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玄。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第11章 这么漂亮的美人不该是粉粉嫩嫩的吗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师弟嘿嘿一笑:“朝音仙君喜欢谢仙君很多年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可惜谢仙君身为须弥宫圣子,不得与人成亲。”“多半这仙胎正是谢仙君的种,只是朝音仙君为了他的声誉,假托仙胎之名。”萧思远凝神听他们八卦了半晌,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叫做谢子攸,乃是须弥宫圣子,地位尊贵无比。只是他修为极低,身子骨弱,人人都说他是靠这张脸迷惑了上任宫主,才将这圣子之位给了他。须弥宫内的弟子也都当他是个门派吉祥物,没几个人将他放在眼里。反倒是朝音仙子是门中翘楚,不过两百岁便已是大乘期修士,门内弟子对于她单恋谢子攸一事似乎都颇有意见。萧思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这谢仙君并不在自己的攻略对象里,修为低得和自己差不多,想要下手强占这美人好似也并非什么难事。他这般想着,宴席却已开始,各门派弟子有序入座,时不时还有人上来劝酒,可谓是一派和睦。萧思远坐在苏无念身侧,后者对他倒是关怀备至,时不时便给他碗里添酒加菜。这须弥宫用以待客的都是美酒佳酿,其中蕴含的灵力足够那些无门无派的小散仙羡慕半天的,萧思远自然是毫不客气,一顿胡吃海喝起来。席间更是成了各门派的名利场,与萧思远刻板印象里的豪门晚宴并无区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眼一瞥,却是瞧见一个熟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佛子竟也睁眼瞧了过来,朝萧思远微微一笑。柳却思的皮相本也不差,本体因为常年礼佛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芒。若是从前,萧思远也不会心生邪念,可自从上次蛊毒之后,他便明白这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货色,当下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苏无念立时便有所察觉,下意识地朝佛子的方向望去,却怎么也想不到佛子便是那日在萧思远房中的野男人。“你上回去如意洲听讲经时见过他?”萧思远含糊地应了一声:“意外而已,毕竟人家是名满天下的佛子,也不过对我粗略有些印象罢了。”他这话明里暗里倒有些吃味,主要是萧思远对佛子那才30的好感度条总有些耿耿于怀。苏无念仿佛有所察觉,却也只是半开玩笑:“我怎么感觉师弟在吃醋?”萧思远猛然惊醒过来,又拉着苏无念说了几个他方才听来的须弥宫八卦,这才扯开话题去。这场宴席一直延续到入夜,萧思远扶着喝醉的苏无念回房后,毫无睡意的他索性在须弥宫里自由自在散起步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萧思远循声而去,不出意外看见几个身着须弥宫高阶弟子衣袍的青年。“圣子,此次风雷秘境我们太微垣派出去的弟子最多,折损也最大,为何算下来的补给反倒不如少微天市两垣?”不等谢子攸开口,另一个男修便已冷笑道:“你们那也叫折损,我少微此次为了击败白泽妖兽,连消冰玉梭这等极品宝贝都毁于一旦,这次的补给都不够赔的,我们说什么了?”一名看上去模样端庄的青年也走上前来:“且不论少微垣的玉梭到底价值几何,但我们天市的折损也不比你们太微垣少,明师弟此言有失偏颇了。”战后分功,向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也不知须弥宫宫主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谢子攸来做这种事。几人争吵越演越烈,本该解决问题的圣子谢子攸却可怜兮兮坐在角落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可不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时候?萧思远缓步上前,扬声道:“诸位莫急,在下倒有一个办法。”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齐刷刷地看向他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萧思远不急不缓:“诸位进攻风雷秘境时,必然定下了充分的计划,不妨便按照计划的实现度来分配补给如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盯着他瞧了一会,奇异的光彩一闪而过:“这个主意好,不如咱们就按这个来吧。”“那可不行!”面容冷酷的男修士断然拒绝:“先前是少微垣的人说好以迷药暂时麻痹白泽心脏,最后失败才折损了我们紫微垣两名弟子,这要如何算?”“你说得好像是我们少微垣故意残害同门一样,最后要不是靠着我们的迷药,怕是这次全部人马都要折损在那里。”眼见着他们又要吵闹不休,和事佬谢子攸总算出来说话:“这几日正值仙胎观礼的日子,再加上镇魔塔那边不甚太平,常有异动传出,几位虽分属不同垣,但都是我须弥宫门下弟子,此事我会告知宫主让他重新裁定,诸位还是先看紧镇魔塔那边的事情要紧。”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有几分卑微,连萧思远听着都有些不屑,这么软弱无能的圣子难道真是凭着一张脸上位的?果然,他话音刚落,那紫微垣的弟子就冷笑起来:“等宫主裁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姓周的,不如让你我三垣各派一人去镇魔塔比试,谁赢了,剩下两垣就要将此次的补给全数让出,你们意下如何?”当下便有人接口道:“这个主意好,等到明日怕你们紫微垣又改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去镇魔塔如何?”谢子攸满脸震惊,真要开口阻拦,那几个高阶弟子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径直朝镇魔塔走去。萧思远望着那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男子,忍不住上前道:“他们的确冲动了些,不然咱们现在寻人将此事告知宫主?”谢子攸无奈道:“你不是本门弟子,宫主闭关清修,独有每月一日时才会过问宫中大小事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这才想起来,白日仙胎观礼这等事情,须弥宫宫主都未曾露面。转念一想内部三垣内斗不休,想必这个宫主也正是苦恼不堪才闭关清修。他思忖片刻:“那这镇魔塔又是什么地方?”谢子攸很是好心为他解释:“此地乃是宫内重地,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都是些低阶与中阶魔物,专为弟子们试炼所用,中层则是高阶魔物,只有长老与垣主们会去挑战,下层则囚禁着不少为祸世间的魔头妖物,具体身份我亦不得而知。”萧思远沉吟道:“你方才说镇魔塔有异动,他们此番岂不是很危险?”谢子攸点头:“的确,我这便让人去通知朝音,我们也先去瞧瞧吧。”他的话语让人无法拒绝,萧思远总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须弥宫的事情里,可却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跟着谢子攸去了。夜间一片静谧,镇魔塔周围却围了不少弟子,想来都是来瞧这场乱战的。只见镇魔塔前方的空地上,尽是模样各异的魔兽,而方才吵架的弟子正在其中,尽全力捕杀着,不远处还有个类似积分榜的东西,台下弟子们则是为各自的师兄加油助威。一时间,但见各色光彩异彩纷呈,瞧得萧思远眼花缭乱,忍不住向身旁人问道:“圣子,这几位弟子谁的赢面更大些?”谢子攸脸色有些尴尬:“我修为不高,也瞧不出什么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见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再加上二人此刻紧挨在一处,隐约可以闻到圣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来,甚至想要伸手将这美人的腰一把揽住,细细把玩。“抱歉,是我失礼了。”萧思远望着那张比春蚕丝还要细嫩的脸庞,忍不住便一直盯着他瞧。谢子攸竟也不以为意,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镇魔塔前战斗的弟子们。而就在萧思远沉溺在谢子攸的美色中时,一股几乎不可见的气息悄然从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体内钻出,不知去向何方。随即大地也跟紧跟着颤动起来,萧思远下意识抓住身旁人的手:“圣子莫慌,有我在。”谢子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镇魔塔内忽然黑气四溢,魔气暴涨,惊道:“不好,是中层的高阶魔物出来了。”他话音刚落,只见一直长达十余丈的巨大怪兽从黑气中奔袭而出,巨大的蝠翼携带雷霆之势,瞬间向场上的弟子扫去,那劲道如刀,顷刻间便已斩下一名高阶弟子的手臂。在场地外围的弟子们大惊失色,纷纷惊呼起来,萧思远看着方才还在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已是倒在血泊中,也忍不住遍体生寒,浑然没注意到身旁柔弱美人的眼中,隐约带着几分笑意。“别怕,朝音仙子马上就来。”萧思远内心稍定,心头的奇怪感依旧盘桓,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大人,此时此刻是不是镇定过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他细想,但见半空中一道白芒闪过,映照出女子精致面容,正是闻讯赶来的朝音仙子。她在空中默念法诀,右手长剑急电般向怪兽头颈斩落,顷刻间便已将那怪兽头颅斩下。众人松了一口气,都在为她呐喊欢呼时,只见天际雷声滚滚,乌云翻剧,显然是有更加可怖的妖兽即将现身。不远处的镇魔塔晃动越发剧烈,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只见一只形如蛟龙遍体发青的怪兽从黑雾中奔腾而出,引颈长啸。有弟子的恐惧的声音传来:“这是碧鬼狂龙!传说中的大荒十大凶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镇魔塔内?!”朝音仙子面容一震,仍是娇斥道:“孽畜敢尔!”顿时猛提真气朝那凶兽冲去。碧鬼狂龙一声长啸,如尖刀般的尾翼朝她刮去,伴随着半空惊雷,一人一兽顷刻间便已斗了数个回合。饶是已经大乘期的朝音仙子,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大荒凶兽也有些无能为力,再加上仙胎诞生不久,她渐渐便有些体力不支起来。那凶兽仿佛有所察觉,竟是桀桀怪叫起来,瞬间便到女子上方,冷不防朝她一口咬下。朝音大惊失色之下慌忙闪避,却仍是被那凶兽波及,顷刻间鲜血长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下意识地开口:“连朝音仙子也对付不来,这……”他话音未落,便听到身旁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可比原先好看多了?”半空中的女子衣衫褴褛,半身血迹,可谓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萧思远背脊此刻不由得满是冷汗,僵硬地答道:“圣子,你……”之所以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是因为萧思远已经被谢子攸揽入怀中:“她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死掉,那就更漂亮了,我实在是喜欢得紧。”此刻萧思远的脑海中全然是一片混乱,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此刻和对方维持着怎样暧昧的姿势。这圣子根本不是外表那般柔弱可欺,甚至可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呢,萧思远想不明白。“因为你的身上,有凤玄那家伙的标记。”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望着青年。“能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值得一试的地方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章 你师兄这又G又涩的X,待会C得鲜血直流,岂不漂亮 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啊……不要……慢一点!求你……”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下雨了?”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你来做什么?”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就在温九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朝他冲来。风姿绰约,温婉如仙,没想到冲来救他的竟然是他平常看不上眼的谢子攸,甚至他还对这位圣子……天雷只罚邪魔不罚凡人,温九观只看见那谪仙般的圣子在天雷中一改往日懦弱面孔,冷冷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你死得这般痛快,真是便宜你了。”温九观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也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潜伏在须弥宫内部的魔头便是谢子攸,可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哀求着谢子攸能饶他一命,并保证对今日的事情闭口不言。谢子攸冷然一笑,拖着他的身体在天雷之中缓步行走,每走一步,都能让他避开足以致死的天雷,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些天雷如同凌迟的刀,将温九观身上刮出道道血痕。而高大的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似乎预估到温九观的极限,谢子攸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血。正当温九观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个痛快时,没想到谢子攸轻笑着,反手朝自己胸口击了一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3章 堂堂大师兄,竟连也不会叫(师兄弟伺候魔尊) 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萧思远见师兄一脸痛楚的模样,仿佛心有所感,竟是自行起身过去握住了苏无念前端那根肉茎,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弄。苏无念惊骇地睁开眼眸,却见师弟努力张嘴将自己龟头努力含住,舌头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前端的快感多少缓解了后头被侵入的痛楚,更让他恐惧的是,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早在被手指侵入时便逐渐滋生,如今又痛又痒,其中滋味难以言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不是处子,但看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谢子攸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他强硬地按着苏无念的腰,借着鲜血的润滑如打桩般猛操了十余下。苏无念前头再度挺立,后头也早已没了那刀割般的刺痛,只觉得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让他爱怜的师弟跪在身前,青丝散落,随着动作轻晃,苏无念心中又痛又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墨玉般的头发。萧思远见他神情渐转,知晓他该是被插得爽了,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也不知是在嫉妒被插的苏无念,还是那无情的魔头谢子攸。苏无念浑然不觉师弟眼底的欲望,见他含不住自己那根粗大,忍不住劝道:“师弟……不必如此。”他的手压在青年颈侧,看似在温柔地抚慰,实则苏无念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送入萧思远体内,眼神中仿佛蕴含什么。谢子攸瞧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只觉得鸡巴在这穴内抽插得妙趣横生,舒服极了,尤其是苏无念那强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实则身体不自觉地将他绞紧。沾染鲜血的阴茎仿佛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晃动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缕鲜血沿着苏无念的嘴角滑下,他已是到了极为快乐和销魂的时候,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淫荡的呻吟。不,绝不能让师弟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奸淫时竟产生了快感。“堂堂太清门大师兄,竟连叫春也不会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陡然拔出肉根,苏无念那身衣袍骤然在魔气下化为齑粉。他比萧思远修为高出许多,修炼的纯阳真气对魔气也更为敏感,脸上不由自主便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此举毫无疑问勾动着谢子攸心底的阴暗欲望,手掌按住这人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很冷,在苏无念的薄唇上来回摩挲,有一种尖锐的痛觉。谢子攸紧抓着他的下巴,迫使这位可怜的大师兄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对方毫不客气地含住,攻陷城池般在口腔里搜刮,吸吮中发出颇为情色的水声,更糟糕的是下方萧思远似乎完全没有收到他的忠告逃出去,而是变本加厉地将手伸到他赤裸的胸前,逗弄着颜色深重的奶头。“唔……”苏无念挣扎起来,后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终于在前后两端的刺激下,他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自行吞吃起男子的鸡巴来。“这才对嘛。”谢子攸随意挺动两下,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屁股:“来,自己动。”苏无念满脸通红,再瞧萧思远吸吮鸡巴津津有味的样子,总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某个陷阱中。不可能,师弟怎会与这种魔头有所牵扯。他极快地否定了这个答案,却在情欲的刺激下撑起身子来,咬紧牙关生疏地前后开始扭腰,穴口边缘依旧有不少血液渗出,他又痛又爽,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每当靠近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时,也只是浅尝辄止。谢子攸显然对他这副扭捏的做派很不满意,倒不如昨夜那愿意配合的萧思远来得爽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谢子攸想起那些个正派所谓的名门淑女,贞洁烈妇,他不屑地轻笑着,啪啪打着苏无念的屁股,望着给苏无念吃鸡巴吃得自己胯下一片湿意的萧思远,笑道:“你这师兄好没意思,你是怎生喜欢上他的?”萧思远见苏无念的反应,知是这魔头平常被人伺候惯的,哪晓得什么风月手段,冷然道:“我师兄的好处岂是你能懂的?”说着他又去上下左右百般讨好苏无念的奶子,一来二去的,苏无念一声哽咽直接射了精。精液顺着小腹流下去,萧思远倒不嫌弃,竟是以唇舌将这精水一一舔去。苏无念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看见师弟纤细白皙的脖颈埋在自己腿间,露出半截红舌来给自己清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日后师弟要同谁好都行,他只一心爱护师弟便是。萧思远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有些莫名不敢面对,只得撑起身子来与师兄细细吻在一处,这二人相亲相爱的模样落在谢子攸眼里,更是平添几分烦躁。才压下躁动的情绪,干脆直接出手打断他们这份缠绵悱恻,径直将苏无念压在床榻上,分开双腿冲撞起来。苏无念只盼着师弟能早些明白,逃出去寻那佛子柳却思,谁想萧思远浑然不觉,剧烈的快感窜上四肢百骸,苏无念下意识抓住师弟的手,依旧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恶劣的圣子如同摆弄玩具般将他的身体压得更弯,亏得他平日修行不曾落下,才没被这怪异的姿势弄得疼痛不堪。体内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敏感点,最初的血液被替换成淫水,淅淅沥沥沿着腿根留下。直到谢子攸仿佛也觉得这无休止的抽插了无生趣,才发狠似地冲撞几下,停在深处将那精液灌满柔嫩的后穴。健壮的男子被不可思议般俊美的同性所掌控着摆出淫靡的姿势,直到那根几乎要将他凿穿的鸡巴抽出体内,合不拢的后穴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肉洞微微发颤,无穷无尽的精液从洞内流出,手腕、腰肌和腿根出满是青紫痕迹,苏无念微微张开嘴唇,眼眶早已湿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没有再给他多余的眼神,显然对这次交媾并不十分满意,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试图帮苏无念做清理的萧思远。“开胃小菜而已。”他的手指在青年身上游离,“还是你的骚穴更能让人满意。”对比身体被唤醒的欲望,萧思远此时此刻更想要好生照顾苏无念,他极其怀疑谢子攸的粗鲁致使大师兄的后穴都被撕裂。但他同样也察觉到如果不满足这位魔尊,后果会更加可怕,青年脸上不由浮现出讨好的笑容:“我早说师兄的穴不如我的好操,谢哥哥偏是不信。”谢子攸心里仿佛憋着一团火,他不等萧思远说完,径直将他按倒在床上,如同撕咬猎物般亲了上去。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在萧思远几乎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谢子攸终于松开了他。他喘着粗气,却察觉到什么异样,苏无念指尖轻颤,似乎在他的掌心写些什么。此时此刻,萧思远方才察觉到体内那股莫名的真气。苏无念平常为了助他修行,也常会如此,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习以为常,他才没能察觉对方的意图。他虽然修为浅薄,但在谢子攸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也是能逃出这里的。察觉到他细微的分神,谢子攸冷笑着将他的后脑按在自己胯间:“也该把你师兄的东西好好舔干净了。”精液、血水加淫水的混合物滋味显然不是那么好,萧思远平复着呼吸,努力用唇舌伺候着,他闭着眼睛忍受着糟糕的滋味,却在片刻后诧异地睁开眼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苏无念竟然坐起身来,也凑了过来用舌头舔弄着谢子攸阴茎的根部,从巨大的睾丸到粗如儿臂的柱身,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厌恶的情绪。师兄弟二人卖力伺候他的模样让谢子攸积攒的情绪终于有了个发泄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骄傲如苏无念竟也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飘飘欲仙之际,竟是没多久便有了射精的欲望。萧思远喉结上下滑动,吞下大半精液的同时,却也窥准房间结界,轰然的气浪在房间内炸开,等谢子攸回过神来,房间内只剩下满脸都是精液的苏无念。他眯着眼眸,漂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苏无念毫不怀疑这魔头会把自己奸淫至死,他闭上双眸,丝毫不后悔先前的决定。师弟会来救他的,他坚信。谢子攸从榻上缓缓站起身来,一把拽住苏无念的脚踝,可怜的大师兄双腿大张,毫无堵塞的后穴怒张着,随着拖行在房间地面上留下淅淅沥沥的精液。他就如同畜生般被谢子攸在房间里拖着走了好几个来回,后者似乎正在思考要如何虐待这个违背自己意志的家伙。很快,漂亮的圣子大人在多宝格上发现了什么,那是几个镶嵌满宝石的指套,它的拥有者有极大的概率便是师姐朝音。谢子攸满意地选了一枚看起来最大的指套,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苏无念前端几近奄奄一息的阳根。他两相对比了一下指套大小与那根阴茎的粗细,脸上露出些怜惜的神情:“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玩意对比柱身来说细得有些可怕,苏无念立时便痛得失去了意识,谢子攸满意地观赏着被挤压出紫红色的龟头,毫不在意这玩意坏死的可能,毕竟在他眼里,没把苏无念彻底弄死已经算是他的仁慈。那指套是朝音仙子所用,自然是华贵无比,其雕刻工艺绝非寻常可获得。谢子攸看着已然昏死过去的苏无念,尤不满足地又不知从何处搜刮来一枚吊坠,卡着绳子的边缘,恰好能挂在那枚指套之上。此时仓皇逃出的萧思远全然不知他的大师兄在受着怎样的折磨,他衣裳凌乱,如无头苍蝇般在须弥宫中乱转,半天遇不到一个能为他指路的弟子。萧思远心中不免有几分急躁,暗骂柳却思这家伙怎的这个时候偏寻不见。好容易前头有个人影,只黑黝黝的看不清容貌,萧思远猜想他大约是须弥宫弟子,立时上前打听。那人瞧了他好一会,忽地一笑,转身便走。萧思远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寻柳却思,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没想到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圣子的宫门前,他连忙拉住那人的衣袍:“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不是……”话音未落,萧思远终于看清那弟子的模样。他生得意态风流,丰神绝世,与谢子攸雌雄莫辩的美是截然不同的风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无论如何,总该不会是一介普通的须弥宫弟子。他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这一下,萧思远便觉得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你去寻他,不就是让他来此救人,你寻我也是一样的。”直到那低沉得让人喟叹的声音响起,萧思远的惊呼也随之而出:“你是凤玄!”此话说完,萧思远又是一身冷汗,若他所料不错,凤玄该是那妖皇,他与谢子攸不对付,可也不等于他会帮自己啊。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是,凤玄却已带着他闯入屋内,好巧不巧正好撞见谢子攸试图往指套上挂坠子的模样。苏无念已然痛晕过去,身体仍在发颤,萧思远面目骇然,忍不住向凤玄求助。后者语气平淡,如同面对阔别多年的老友:“魔尊的恶趣味真是一如既往。”对于凤玄的忽然出现,谢子攸倒是全无意外。只见他美眸微眯,反手拍出一掌。萧思远站在凤玄身后,只感觉一股极强的真气狂卷而来,如同泰山压顶,呼吸一滞,胸肺憋闷得仿佛要炸裂开来。凤玄自岿然不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长琴,手指在琴弦上倏然划过,银光乍现之际与谢子攸那掌正好对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浪在狭窄的屋内轰然炸开,萧思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他竭力稳住身形,拼着命趁这二人厮杀之际将昏迷的苏无念救出房间。才走了没几步,便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只觉得天摇地动,顷刻间引来无数须弥宫弟子,萧思远无暇去关心这妖皇与魔尊的胜负,寻了个偏僻地方,硬生生将那谢子攸扣在苏无念阴茎上的指套给取了出来。那物顶端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显然是堵塞过度,萧思远瞧得心惊胆战,若是苏无念日后再不能人道……他来不及多想,忙将那粗大之物送到自己嘴边用唇舌抚慰起来。指套被取出之后,那股钻心的痛楚终于消失,苏无念逐渐苏醒过来便感觉自己下身再度被纳入一处柔软湿热之地。他猛地一震赫然惊醒,才发现匍匐在下身的竟是逃出去的师弟。苏无念心中满是欢喜,见萧思远满脸憋得通红,忙将那物从他口中抽出:“那魔头如何了?”萧思远见他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师兄且不用担心,现下他们打成一团,须弥宫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苏无念此刻才发觉二人竟是身处一个偏僻的宫墙角落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忙推开萧思远道:“师弟,不必再如此。”萧思远急道:“你不愿让我弄,那咱们去瞧大夫,要是你那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章 你这师兄深重,自然便发起s来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大师,这又是何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愿闻其详。”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凤玄气定神闲地应对着谢子攸狠辣的攻势,耐心给萧思远解释着。原来谢子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宫宫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宫主便想了个法子,将他的本源魔气从体内抽出放在镇魔塔之内。至于被抽筋断骨的魔尊本人失去本源魔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处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魔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魔气在镇魔塔内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宫的地脉,与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谢子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中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魔气。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子。即寻找一个在须弥宫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子,以某种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魔气。久而久之,那魔气与须弥宫所修功法天然抵触,在身体排斥之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子体内排出。谢子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子。而在朝音爱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子攸的计划更是水到渠成。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出自他体内的本源魔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融合。谢子攸苦思冥想,断定是魔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宫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炉鼎的炼化,魔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四处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出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宫周遭暗中调查。在得知魔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股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魔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子,怕也是寻不得这魔气了。”谢子攸面色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凤玄大笑道:“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下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体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体内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只对于魔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阴阳之理,体内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如今谢子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魔气,便再撑不过下一个三尸之劫。他虽不会身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入他的耳中:“娘子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5章 一双几乎要R破似的(师兄弟,双龙入洞) 萧思远浑身一震,却见苏无念眼里满是浓浓的情欲:“师弟,师兄好难受。”他眼神一黯,身子已被凤玄亲得软了半边,好不容易甩开纠缠的凤玄,上前将苏无念压在身下,隔着衣袍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对方:“师弟这就来满足师兄。”苏无念仰着脸接受青年的吻,舌尖柔软如同早已被调教好的母马,与平日的抗拒大不相同。萧思远捏着对方柔软的臀尖,心里爽翻了天,便也不介意身后的凤玄对自己肆无忌惮地玩弄。手探进衣袍里,指尖掐住凸起揉捏,这样一边玩弄师兄身体,一边欣赏他发骚的表情实在少见。上回在山林间实在仓促,甚至没来得及发现苏无念的奶头竟然如此敏感。稍微用力些,指甲深陷深红色奶头的顶端,那人呼吸便会变得更加急促,松开轻轻揉捏时,大师兄毫不吝啬他充满情欲的喘息。萧思远在苏无念身上肆意轻薄,一口含住对方的奶头吸吮,还不忘调侃几句:“师兄好骚。”苏无念眼眸半闭,红唇微张,呼吸急促间仍是察觉到凤玄的存在,有些厌弃地转过脸去。萧思远有心将师兄拖入陷阱,不趁着此时好好治治苏无念的脸皮薄,以后还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轮上他肏一回。“师兄怕什么,我都不怕。”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红肿的奶头,故意说些荤话逗他,“待会妖皇的大鸡巴插我身子里,我的鸡巴插在师兄的嫩穴里,他肏我一下,我便肏师兄一下,师兄可千万别嫌弃我。”苏无念浑身一震,神情变得更加迷乱,胸前两个奶头硬如红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俯身在他的胸口细细舔舐,立时察觉到与自己鸡巴紧密相贴的硬物勃动几下,顶端渗出清液。青年高高撅起屁股,不但方便凤玄用手指插他的后穴,还恰好能将苏无念的硬物裹在自己腿心上,缓慢地一下下磨蹭。苏无念按捺不住的挺腰,隔着亵裤浅浅戳着师弟的腿心,迷乱的表情看得萧思远浑身燥热,狠狠抓了把他的臀尖,手指顺着尾椎往下,试图探索那隐秘的小口。谢子攸所言不假,苏无念此处又干又涩,着实不好动作。相较而言,萧思远自己那被戳了几下就开始冒水的嫩穴实在是人间极品。凤玄抽出手指,似乎也瞧出端倪来,失笑道:“娘子不若分些淫水给他试试。”萧思远口干舌燥,哑着嗓子开口:“这要如何分?”凤玄浅笑一声,附耳在青年耳侧说了些什么,萧思远脸上烧得厉害,满是疑惑地瞪了凤玄一眼,终究是迟疑着整个人压在了苏无念身上。师兄弟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处,奶头时不时地互相磨蹭,苏无念也从中获得了更大的乐趣,用自己的奶头主动磨蹭师弟的。不出片刻,这两人便又吻在一处,一想到这是自己最爱的师弟,苏无念仿佛觉得一切也没有那般难以接受,反客为主地揉捏起师弟那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开发过的奶子。“师弟还说我骚,明明你才是最骚的。”话音刚落,萧思远惊喘一声,原是被身后的凤玄推着,师兄弟二人这回不止是鸡巴,连嫩穴都紧密贴合在一起,温软湿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轻轻一夹,那口穴眼便如同泄洪,骚水顺着滴入了苏无念的穴内。凤玄瞧着这淫荡的师兄弟二人,原本对苏无念毫无兴趣的他此刻眼眸竟也黯淡几分。萧思远开始小幅度地扭腰,两根鸡巴开始互相磨蹭的同时,两口饥渴的骚穴也在叫嚣着大鸡巴的侵犯。苏无念健壮的臀肌上水光淋漓,也不知师弟的淫水究竟有几分滴入他的穴内。但他极为清楚,自己后穴简直是奇痒无比,对鸡巴的渴望迫使他不得不抛弃羞耻心,也顾不得他人在场:“师弟,啊……快……快用鸡巴肏肏师兄……”萧思远双目赤红,忙撑起身子来正想好好品尝一番师兄后穴的滋味,没想到他还未对准,身后一根粗硬的鸡巴便已凶狠地侵入其中。几个时辰前,他那里才被苏无念操过,自然是顺滑无比,凤玄的鸡巴扑哧一声,瞬时顶插到底干至深处。萧思远惊叫一声整个人朝后倒去,眼前一片灰黑,难以形容被凤玄这物肏到深处的滋味。苏无念本已察觉到师弟在穴口处研磨的龟头,可忽然一下没了反应,他轻咬下唇,高耸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想要去迎合鸡巴,可此刻的萧思远正被凤玄干得神魂颠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凑过去将自己鸡巴送入师兄的嫩穴时……“娘子,你这物怕是满足不了你师兄,不如让相公我勉为其难效劳一番。”起先萧思远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凤玄一边插着他,一边朝苏无念走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让他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凤玄那根本就生了倒刺的鸡巴之下,竟凭空又生出一根如儿臂粗细的巨物。萧思远目瞪口呆,喃喃道:“你这妖物……”凤玄轻轻捏着他那光滑似玉的奶子,在青年唇上亲一口:“娘子莫要吃味。”苏无念欲念已深,周身似火,血液沸腾,只恨不得有根鸡巴来替他止止痒,哪里还关心是谁的。凤玄自也不会怜惜他,当即猛力挺动,将另一根巨物送入已然温热的后穴内。苏无念不比师弟,如此粗物自是痛得轻咬唇瓣,略微有些抗拒。萧思远受体位所迫,望着满脸春意的师兄,心中又气又急,却仍是凑上去双手握住二人的阴茎,来回挺动磨蹭。凤玄稍停片刻,便将鸡巴大力顶入其中,两根鸡巴同时入穴,无需比较,立时便体会出萧思远那处的奥妙来。男子微眯眼眸,轻抽满送,很快便摸清楚这师兄弟二人的敏感点。师兄敏感点浅却集中,师弟敏感点多且分布在媚肉各处,如若深顶到最里面,还另外有一番天地。起先萧思远也还有些愤愤不平,但很快这种情绪便埋没在被大鸡巴侵犯的舒爽中,他还嫌凤玄这厮满肚子坏水,如此缓慢是逼着他与师兄说些助兴的淫话来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嘴角含笑,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是十分舒坦,反倒自己心火如焚,根本按捺不住:“郎君……啊,用力些……快,快操我,嗯……再重些,狠狠肏我……”凤玄轻笑一声,拉着他的腿根狠狠给了几巴掌:“骚货,你这洞可比你师兄的松多了,再不夹紧些我可不肏你。”这几巴掌下去,萧思远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带动着身下的苏无念,二人的呻吟和喘息声重重叠叠,落在耳朵里格外淫浪。苏无念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与师弟同时被一人的鸡巴操弄,快感冲击得他意识模糊,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萧思远的奶子:“师弟……啊,师兄好舒服……好喜欢大鸡巴……”龟头极有技巧地抵着媚肉揉转磨动,偏偏避开萧思远所有的敏感点。青年听凤玄如此说,急得险些落泪,拼了命地绞紧后庭:“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给别人操,只给郎君一个人肏,郎君快肏死我……”萧思远此刻也顾不得身下的苏无念,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那鸡巴,瞧着另一根粗物在师兄穴内进出,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凤玄这两根生了倒刺的鸡巴都一起插进自己穴里的念头。他无师自通地用穴眼轻抬、慢夹、前后旋转,承迎转合,尽其所能,无意间逼得凤玄默念法诀守住精元,更是舍不得这天生淫种的宝贝炉鼎。心念所致,凤玄当即不再卖弄风月技巧,根部的倒刺如同恢复生命力,在这师兄弟二人的穴内大肆震荡,凸点肉刺此起彼伏,伴随着极速的律动,很快就把苏无念肏得神魂颠倒。朦胧的眼底晃过师弟俊美的脸庞与情欲痴态,一想到自己也是这番模样,苏无念情不自禁地被肏出泪来,身体早已被抽干力气,喉咙里的娇喘断断续续:“啊……被肏到了……那里……好舒服……啊啊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痕未干,这快感早已超出承受范围,苏无念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紫红色的鸡巴顶着师弟同样充血的龟头痉挛跳动着射出精水。凤玄还未射精,苏无念被已被他肏晕过去,妖皇那根巨物在穴内停留片刻,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贴着萧思远耳侧,用他那低沉的声线一字一句问道:“娘子想不想一起吃为夫的两根鸡巴?”萧思远倒吸一口冷气,立时拒绝:“这如何能进来?!”他想起已同师兄约定好明日启程回宗门,万万耽误不得,一口否决。凤玄难得伸手上前抚弄着青年的阳物上下玩弄,抽插如雨点般密集,低声哄道:“好娘子,为夫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都允你将那炉鼎印记除去,你允我一回又有何不可?”萧思远清楚他的实力,如今这般地位身份的男子伏低做小,他心底不免有些得意起来,被凤玄那低沉的话语勾得心痒。凤玄心中另有算计,如萧思远这般极品炉鼎,其淫荡本性藏得极深,一旦尝了滋味,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常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等生了两根鸡巴且浸淫合欢术法多年之人,才能使他屈服。今日能让萧思远尝到极乐的滋味,日后他必然惦记,久而久之,自己只等这骚货自行找来妖界便是。他这般想着,又将另一根鸡巴抵在穴口的缝隙处轻轻碾磨,并不着急同时插入。萧思远被那柔软的倒刺刮得穴心发痒,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呻吟也逐渐放缓。凤玄趁此良机含住青年那双玉乳吮吸,趁他不备之际,将那穴口牵引出一丝缝隙,强行将另一根阳具纳入其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几乎被撑到透明,饶是萧思远天生淫器,也还是容纳不住两根如此的巨物,血液淫水顺流而出。萧思远忍着连心之痛,哭喊着求凤玄出去,后者只得忍着性子耐心哄了他好一会,那阵痛楚才逐渐消失,只剩下甬道被撑满的酸胀。凤玄心中大喜,要知道就算是从前他最为钟爱的炉鼎,也是在调教数月后方可将他这两根器物同时纳入,没想到如今只是第二回,这天生媚骨的青年仅仅只是出了些血。他心中欲火熊熊,大刀阔斧般开始进出,起先还是春雨绵绵,尔后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萧思远起先以为自己屁股要被捅到撕裂,插入后除去开始钻心的疼后并无异样,他暗骂系统这身子淫荡,一面却又爽得魂飞魄散,被凤玄引着在床上肏得天翻地覆。一双奶子几乎要揉破似的,酸甜苦辣汇聚齐全,还嫌不够,淫声浪叫直把被肏晕过去的苏无念都叫醒过来。他瞧着自家师弟扭腰摆臀配合着那妖皇的猛烈攻势,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场面,着实不堪入目。这二人正值酣战,苏无念不愿久留房内,正想起身避让离去,后知后觉屋内竟还有一人。柳却思盘膝坐在房间的另一侧,如老僧入定般,对这三人淫态似乎毫无察觉。苏无念暗道一声惭愧,想这佛子修为高他许多,浑然不为俗事所扰,便也不说什么,只自行离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着萧思远此起彼伏的淫叫声,看似入定的年轻僧人却稍稍睁开眼眸,瞧着青年娇容骚浪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凤玄其物甚伟,外加淫欲深重,常常一夜间需要数十位炉鼎方可满足,如今他出门在外,自然不如在妖界行事方便。难得遇到萧思远这等身子如此契合之人,自然也毫不吝啬地使出浑身解数抽插那迷人嫩穴,把青年骨子里娇媚淫浪那股劲给勾得淋漓尽致。此时已过去不知道多少时辰,二人方才俱已到高潮,如痴如醉般尽行极乐之事。萧思远射了个酣畅淋漓,只觉得如同神游太虚,小死了一回。蓦地回过神来,望着男子那风流面孔,心中隐约有失落之意,想是这般美梦,只怕以后便品尝不得。凤玄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瞧出青年眼底的不舍之意,大手在青年细腻的肌肤上流连:“舍不得相公了?”萧思远被他戳破心思,说话声调不免高了几分:“胡说八道,你方才强占我师兄的账我还没同你算!”凤玄轻笑不已,伸手一抹便将他股间那双蛇牡丹纹样拭去,顺手捏了捏那翘臀:“这里都给娘子灌满了,如何不算?”萧思远稍一动作,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下,媚肉不舍地挽留着阳根,他只憋红了脸,半句话说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方才看清楚凤玄胯下那两根驴鞭似的巨物,根部倒刺服服帖帖,却也难掩其可怖。思及这两根东西竟是被自己同时纳入,他心中亦颇为惊惧,生怕自己那处以后当真松垮。凤玄取了手帕来将自己身上的淫水擦拭干净,再起身穿衣,不过片刻便又是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模样。见萧思远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凤玄心中竟也生出几分不舍来,俯身在萧思远脸上浅浅亲了几口,权当作别。青年目送他离去,下意识伸手覆上男子亲吻过的地方,怅然若失感油然而生,没想到这妖皇竟是如此绝情,当真连半分传信的消息也不给。萧思远怔怔坐了一会,也不知是在为好感度发愁,还是为以后尝不到如此极乐滋味发愁。“施主如此多情,日后只怕劫难重重。”萧思远吓了一跳,此时方才发现这佛子竟是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房间。上次中蛊之事记忆犹新,这看似禁欲的和尚阳物与凤玄比起来倒也不相上下,萧思远舔了舔嘴唇,竟是好奇地走过去:“人生于世间,本就是劫难重重。大师难道不也是如此么?”柳却思一怔,却也笑道:“不错,若非你已是太清门弟子,我倒可以为你给清音阁写一封引荐信。”清音阁乃是佛门三十六洞天之首,萧思远隐约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无非是指责他太过淫荡,需要去佛门修行禁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6章 母狗以后什么都听主人的(师兄弟情趣lay) 苏无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瞧见一个被中年人牵在手里的少年。那少年容貌艳丽,神情冷漠,看上去毫无修为,也不知是何来头。“师弟?”萧思远应了一声,正要走上前去,却见那中年人眉开眼笑地解开少年的锁链,对着一行肥头大耳的商贾道:“这孩子是我近日所得,脸蛋漂亮不说,连那里都是极品。”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将他视作器物般为商贾们介绍着:“最主要的是他还是个处子,从未被人调教过,老爷们买回去想玩什么花样都使得。”商贾们旋即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捋着胡须道:“我刚好有一对南海珍珠所打造的玉齿,给他用正好相配。”中年人见卖出有望,更是喜笑颜开大力推销起来。为防奴隶作乱,没有修为的商贾们极其喜欢将奴隶们的牙齿打碎,替换成象征性而毫无实际用处的假牙,而此时的奴隶们只能靠流食生存,除非他们是花费大价钱调教过的,否则这些奴隶们通常活不到二十岁。“等等,”萧思远挤上前去,“他卖多少钱?”中年人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主顾,当即说了个不便宜的价格:“五百块上品灵石。”寻常一个小门派一年的开支也不过是这个价格,萧思远咬牙道:“师兄,我想买下他。”苏无念僵住了,疑心是自己听错:“为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也是一愣:“师兄,你当真不认识他?”苏无念盯着那少年瞧了好一会,终归还是摇了摇头。萧思远颇有些疑惑,苏无念被谢子攸如此折磨,怎么也不应该忘记他的长相才对,怎么会全然不认识?他却不知之所以他能一眼认出这少年便是谢子攸,皆是系统加持的功劳。萧思远只得道:“师兄,他从前救过我一命,如今他身陷此地,我不得不救他。”苏无念虽心有疑惑,但如此高价也并非他能直接交付。那中年人似乎看出他二人衣着不俗,当即拱手道:“二位仙长若暂时支付不起,小的也可等候,只是需要付一点小小的定金而已。”苏无念见师弟神情凝重,知这件事非同小可,只得先行掏腰包付了定金。那些商贾虽觉可惜,实则都在内心暗骂这奸商,并不会真正购买。从萧思远要买下少年到二人离去,谢子攸神情冷漠如冰,似乎对此事毫不在意,视线瞧见青年时也全然没有熟悉感,浑然在看一个陌生人。遇到这少年后,萧思远便有些心事重重,连看灯会也变得无趣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无念见他无心再逛,便也不再勉强,与青年一同回了太清门在如意洲的暂住之所。萧思远约摸猜到谢子攸大概是没了法力还失忆,看着他对自己的0好感度,青年也不知该如何同满腹疑问的苏无念解释。好在他这大师兄善解人意,只摸摸他的头叹气道:“好歹我也是太清门的大师兄,还不至于为五百块上品灵石捉襟见肘。”萧思远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对苏无念的愧疚再加深几层。他回望师兄,见苏无念解了外袍,白皙脖颈在烛火下仿佛蒙上一层暧昧光芒。青年心中一动,自须弥宫回来几日间,碍着其他师弟在场,二人最多也就是亲密些,不敢做其他。如今几日下来,身子倒有些想念。他心中有愧,再加苏无念三番两次被旁人入了后穴,萧思远心底便想让大师兄再寻回做攻的滋味,当即脑子飞速旋转起来,伸手取了红布蒙了自己眼睛,在苏无念诧异的目光下走至他身前半跪下:“主人想要如何惩罚奴家?”苏无念稍稍愣神,片刻间底下那根已是勃发,他轻抿着唇,尝试着去迎合师弟的喜好,轻咳道:“把衣服脱掉。”视线受阻,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极度敏感起来,光是只见触碰到师兄衣袍下摆都能引起一阵战栗。萧思远吞着口水,徐徐将衣服脱下。质量上乘的锦袍滑落在地,露出如蚕丝般细嫩的肌肤,就在青年正要将最后的亵裤脱下时,苏无念出声阻止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目不能视物,仍能清晰感觉到师兄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过来些。”他正要迈步走过去,却听到前方传来命令:“谁让你走过来的?”萧思远心中一跳,惊叹师兄原来也有这般变态的一面。他趴了下去,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脸颊两侧,朝苏无念腿边靠过去。奶头在爬行中缓慢抖动着,灼热的视线让光裸的脊背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苏无念低头将他抱起,指尖滑过脖颈,仿佛触电般战栗。他的手在青年纤细的脖颈上左右徘徊,似是自问自答:“这里是不是少了些什么?”萧思远轻轻吸气,低眉顺目地答道:“少了颈环。”苏无念轻轻应了一声,好一会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项圈,咔哒一声扣在青年颈侧。那项圈上似乎还有绳索,想是哪位同门师兄弟用来限制灵兽所用。萧思远大着胆子,低声道:“奴家是主人的小母狗,请主人尽情享用母狗,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音未落,奶头便被对方用力拉拽,顶端被手指无情碾过,忽然的刺激让青年软了半边身子。“母狗这奶子不是很经用啊。”苏无念松开手,一巴掌甩在娇弱的奶子上,再度拉拽起来。“啊……主人,母狗好疼。”苏无念冷笑一声,这才放开,萧思远瘫软在地,奶子上嫩红一片,兀自喘息不休。“才这点就受不了了,看来真是我平常对你太好。”大手撬开粉嫩的唇瓣,舌头被捉住朝外扯弄,手法粗暴至极,搅得青年涎液直流,全然说不出话来。等苏无念松开手时,萧思远已经被呛得昏头转向,泪水将红布濡湿成深色:“呜呜,主人……”试图讨好他的师弟还真是可爱,苏无念胯下之物硬得更加厉害,口中却道:“卑贱的母狗,还不快张开腿。”莫名的阴沉让萧思远心里下意识生出恐惧来,他向后仰去,颤颤巍巍地分开自己双腿。阴茎将亵裤顶出隆起的形状,早已被淫水染得湿哒哒的。“嗯……啊,主人……”布制的靴子踩在了鸡巴上,凹凸不平的鞋底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碾压着龟头,让萧思远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廉耻,鸡巴被人踩也能发骚。”苏无念冷笑着收回了脚,看着试图用手握住鸡巴自己撸动的师弟,当即喝道:“谁让你动的?!”萧思远委屈地将手收了回去,旋即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放在榻上,亵裤被对方大力撕扯,分成几片随意抛弃。淫水沿着粉哒哒的穴口流下来,将臀瓣都染成亮色。青年瑟缩在床上,毫不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直到他的大腿内侧一痒,才意识到那是师兄的牙齿。“啊……主人,母狗那里好痒。”“不准发骚,把屁股翘起来。”反手一个巴掌抽在穴口,苏无念的掌心都跟着变得水光油亮起来。萧思远不情愿地撅起屁股,任由灼热的视线观赏那流水的骚穴。他听到师兄急促的呼吸,心中稍稍放下心来,故意扭动几下,果不其然,带着茧子的手指立时抵住穴口,青年贪婪地想要吞吃进去,借着淫水的润滑,手指几次要插入其中,却都被无情地抽了出来。得不到满足的青年几乎要哭出声来,阴茎颤颤巍巍地滴着水,看上去可怜巴巴。又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萧思远又痛又爽,忍耐几乎到了极限。师兄并没有用那些粗暴的方式对待他,而是用钝刀缓缓磨着他的耐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以后什么都听主人的,主人可不可以……”“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尖叫声随之响起,在萧思远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插入穴内。鸡巴在骚水的润滑下进了半根,紧接着一个挺身,媚肉瞬间被分开,侵入深处。穴眼贪婪地吞吃着鸡巴,饶是如此,还是免不了被扇巴掌:“夹得这么紧,是要把主人鸡巴都夹断?!”“没有……唔,母狗不敢。”苏无念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许久没进入过师弟的身体,这处比印象里更加柔软湿滑,多亏了那些男人。阴暗的嫉妒随之攀升,他拽住青年颈侧的绳向后拉去。萧思远被迫仰起头,呼吸稍稍有些不顺,而腿心正被猛烈的肏干。“主人……啊……主人肏得奴家好舒服,快些,再快些……嗯,顶到那里了。”伴随着交合的声音,不知不觉间蒙住眼睛的红布松动,满脸泪水的青年一阵痉挛着,倒在师兄怀里射了他满手。醒来的时候天才刚亮,意识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萧思远凑上去吻了吻师兄的嘴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喜欢师兄了。”察觉到下巴发痒的苏无念睁开眼眸,眼前模糊一片,凭着感觉回应,正巧咬在青年的喉结上。师兄弟二人耳鬓厮磨一番,萧思远正要起身,这才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师兄半软的器物在他的甬道里埋了一夜,此时他一动恰巧应了男子晨勃,苏无念顿时清醒过来,发出疑惑的声音。“师兄的鸡巴怎么还是这么硬,昨天明明插了我一整个晚上。”萧思远娇嗔般的语气让苏无念忍不住向亲他,舌尖窜入其中,将呻吟都堵在喉咙。“唔……嗯……”嘴唇被亲得发肿,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师兄别闹了,今日还要回宗门……”说到这个,苏无念眼眸一黯:“那个少年究竟和师弟是什么关系?”萧思远瞬时清醒过来:“保证不是那样的关系。”“哪样?”“和师兄才不一样,那个人脾气可坏得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内又湿又软,根本不需要润滑也能很轻松地插到底。青年的一双腿缠在苏无念结实有劲的腰上,用两瓣饱满的臀肉一下一下蹭着男子的鸡巴:“师兄,硬了就插进来嘛,师弟想要。”苏无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鸡巴抵在青年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就是不进去。“师兄,好师兄,别折磨我了。”萧思远揽住他的脖子,唇贴着男子的脸颊摩挲。正当此时,外头正巧传来师弟的声音:“大师兄可曾起身?”苏无念还未说话,萧思远便抢先答道:“未曾。”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心里却直泛嘀咕,大师兄从前不是喜欢安师弟么,怎么现在和萧师兄如此不清不楚。趁着苏无念分神的间隙,青年扭着腰便往他鸡巴上坐。苏无念被撩拨得头皮发麻,手上掐着萧思远的屁股让自己连根没入。穴里的温暖让苏无念长舒一口气,昨夜的燥热仿佛怎么也挥散不去,望着白嫩的臀瓣上斑驳的青紫痕迹,苏无念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7章 表哥妻妾成群,还要B我做这事,表哥好坏 萧思远并没有着急把自己送上门去,而是想法子去如意洲的黑市里买了些消息。这下可不得了,原来如意洲的秦楼楚馆,居然三分之一都是萧诩音名下的产业。而萧诩音本人虽还未娶妻,妾室乍看上去也只有寥寥两位,但实际上的情史,多得一本书都写不完。上到须弥宫的仙子,下到寻常人家的漂亮寡妇,萧思远差点以为自己在看的不是萧诩音的调查报告,而是哪来的小黄文。和萧诩音搞一晚上,怎么说也算不上吃亏,就是对方这手段low了点。萧思远琢磨了一下,怕不是少年时期萧诩音便看上了原主,碍于血亲关系不好下手,如今恰好自己有事相求,他也想一尝夙愿。他虽然没有节操,但第一次自己送上门去,还是有点忐忑。门虚掩着,内里隐约还传来奇怪的声音,萧思远猛地一惊,这才两日,萧诩音不会已经勾搭上太清门那位师妹师弟了吧?他推开门去,隐约听到内屋传来的女子声音,顿时停了脚步。如若此时进去,只怕这位师妹以后恐难在门内立足。萧思远沉吟片刻,又觉异样,仔细听去,屋内不止一名女子的声音,而是数名。好你个浪荡子,开淫趴开到太清门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定睛看去,但见一张法术造就的屏幕在萧诩音面前展开,屏幕内的大厅雕梁画栋,华灯溢彩,极为富丽堂皇,比起王侯府邸也不遑多让。只那其中穿着裸露的歌姬女子,一望便知该是青楼出身。那数位女子对着屏幕这边的萧诩音盈盈拜倒,声音娇媚:“见过老爷。”萧思远疑惑着瞧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萧诩音居然是在隔空选妾室。他一一打量过去,见那些女子燕瘦环肥,肤色各异,妖艳挂的,清纯挂的,小家碧玉的,大家闺秀的,风骚的,矜持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就算他是个弯的,此刻见着如此群芳场面,也不禁心头砰砰直跳,暗骂萧诩音这厮当真艳福不浅。若是他清楚,恐怕也会为这些女子的身份惊讶。里头有如意洲四美之一,有问情轩的仙子,甚至有异域皇女。她们不惜千里迢迢来此,便是为了当萧诩音的妾室。萧诩音眼眸微眯,乍看上去如同狐狸般听着屏幕那边管家说话:“老爷,这回的人都到齐了。”萧诩音摇头道:“还差一位,再等等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管家面露疑惑,却也没多问什么。萧思远心中正思量着自己是否等萧诩音选妃结束再来,忽地心中一动,恰好撞见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神。他不禁骂了句脏话,原来那候选的最后一位妾室正是他自己。青年紧咬牙关,横竖已经暴露,干脆正大光明地走进去。萧诩音轻笑着将他拉入怀中,贴耳轻声道:“表弟来得正好。”言罢才对屏幕那头的人示意开始。萧思远浑身僵硬,幸好这法术镜是单向而不是双向,否则那些候选妾室的看着他们未来夫君腿上坐着个男子,岂不荒唐。首先出来的是个蓝眼雪肤的胡姬,兴许是外邦人本就热情,那堪堪遮住巨乳的衣袍几乎占据大半个屏幕,看得萧思远几乎要晕奶。萧诩音倒是兴致勃勃,频频点头。不就是比骚,他就在萧诩音怀里,还能骚不过屏幕那头的人不成?萧思远起了好胜心,当下挺直身子将法术镜挡得严严实实,让男人眼中只看得到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诩音轻轻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他接下来想耍什么把戏,萧思远稍稍抬眼,伸手将桌前玉杯端至身前,含了一口凑过去嘴对嘴喂他。浅色酒液沿着二人唇角滑落,在萧诩音衣袍上留下深色痕迹的同时也滴入那神秘莫测的胯间,让人想入非非。表弟如此主动的行为让萧诩音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恨的则是有人抢先一步将他这青涩的表弟开发过了。但那念头不过一瞬,萧诩音轻哼几声表示满意。这下倒让法术镜那头的人颇为惊喜,管家面露惊讶,暗自琢磨着自家老爷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巨乳胡姬了。此刻的萧思远心底不禁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他顺着酒液舔舐下去,很快就到达男子的胯下。像他这样的风月老手,本钱肯定不小,可惜就是不中用。萧思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伸手掀开萧诩音的衣袍下摆。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屏住呼吸的同时连带着身体血液都沸腾起来,暗想着伺候完这尊大佛,定要寻师兄好生解解痒。而屏幕那头的胡姬以为自己被萧诩音所选上,当下欣喜若狂,更是将身上仅有的一点布料都悉数脱去,捧着大奶子发骚。萧思远皱了皱眉,暗道这胡姬漂亮虽漂亮,但这手段充其量也就对付对付那些普通人,萧诩音怕是看她表演半个时辰都硬不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就算手段再高超又如何,本来萧诩音就是只想操他的穴。虽然对萧诩音不齿,但萧思远还是起了些阴暗的念头。他伸出嫣红的舌尖,小心翼翼用牙齿解开男子亵裤的绑带,那根东西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脸上,端得让萧思远吓一跳。偌大的龟头与鹅蛋无异,粗壮的柱身狰狞恐怖,上面如老树盘根般交织着青色血管,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比柳却思的驴鞭差了些,和凤玄那种有两根的怪物更不可相提并论,但鉴于这位表哥只是个普通人,也足够让人赞叹。萧思远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却未曾表露半分,反倒装出怯生生的模样来,落在萧诩音眼里更让他爱怜几分。这变态对原主多半是觊觎已久,爱的估计也是原主当年的清纯和求而不得。萧思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如同受伤的小鹿般委屈:“表哥,这里……怎么生得这么大?”没有男子会不喜欢被夸赞,萧诩音大为得意:“比思远的情人是不是大得多?思远不如跟了表哥可好?”萧思远暗中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可怜兮兮:“太大……不好,会很疼,思远怕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有些想吐,自己是不是演错方向了,这像是个弱智,不像是清纯表弟。没想到萧诩音就是很吃这一套,竟是轻声哄道:“乖表弟不怕,表哥会很轻的。”老变态,萧思远定了定心神,在萧诩音热切的眼神里扶住阳根,轻轻舔舐起来。他极为卖力,舌尖寸寸扫过柱身,在龟头的沟壑处来回舔舐。坚硬的棱角刮蹭着口腔,吞吐之间,青年纤细的手指拂过睾丸,轻轻安抚着的同时前后摆动着脑袋,吸得啧啧作响。而身后的法术镜中,竞选妾室还在继续。有个须弥宫的仙子甚至以纸人幻化出萧诩音的摸样来玩弄自己,娇吟声连绵不绝,看得萧思远都有几分嫉妒。他这表哥除了富可敌国,长得好看些也没什么特殊之处。要知道这可是个修仙世界,钱算不了什么。怎么连须弥宫的人都对他投怀送抱?话又说回来,自己这系统真是不争气,比不过安琅的就算了。甚至还要自己去攻略讨好这一个个难缠的主,怎么不是他们送上门来给自己当舔狗?萧思远思绪飞转,瞬间脑海中就浮现出凤玄,谢子攸,柳却思等人围在自己身边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的场景。心神一转,牙齿不小心就用力过度,在龟头上留下个不深不浅的齿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诩音吃痛,微眯着眼睛看过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表弟在想什么,背叛了你的小情人?”萧思远将口中物什吐出,含怨地抬头:“表哥妻妾成群,还要逼我做这事,表哥好坏。”萧诩音被他真假难辨的演技勾得鸡巴发疼,从下往上挺身,鸡巴狠狠撞入青年口中。萧思远被他眼神盯得浑身一紧,隐约感觉到自己这位表哥似乎不像表面那样普通,但此刻他无暇细想,只能任由紫黑色的鸡巴在他口中进进出出,睾丸拍打着脸颊,整张嘴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因为顶到喉咙,呕吐的感觉越发严重,萧思远发出不适的声音,用眼神乞求着萧诩音。后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椅子上,甚至还有空去瞧那法术镜中的场景。只见他诡秘一笑,对萧思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弟,其实那边也是可以听到这边声音的。”操,真会玩啊。萧思远简直想骂人,但与此同时,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的感觉又十分让人着迷,让他禁不住缩了缩后穴。可萧诩音没有半分着急,和萧思远所想的急色完全不同,他的肉棒坚硬如铁,却并未结束这场口交,直弄得青年唇舌发麻,喉咙酸痛。又过了约摸两柱香的时间,直到法术镜那头骚浪声连绵起伏,管家尴尬地赔笑问老爷决定选哪个了吗?萧诩音半天没出声,众人都等着他说话,只有萧思远感觉到口中的鸡巴肿胀不堪,终于是要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续多次急切的挺动,一泡浓精尽情释放在表弟温暖的口腔内。萧诩音缓缓将肉棒抽出,略微有些痴迷地看着青年满是浊液的唇瓣,开口道:“已经选好了,而且这回我不是要纳妾,是要娶妻。”萧思远吓得直接将那精液咽下去,瞪大眼睛望着他。萧诩音直接挥手关掉法术镜,不禁笑道:“怎么,表弟以为我要娶你?”萧思远愣神片刻,终于忍不住骂道:“谁管你这变态要娶谁,谁嫁给你谁倒霉!”萧诩音忍俊不禁:“不装了?”原来他早就看出来自己是装的,呸,那自己刚才那么辛苦是为什么?萧思远欲哭无泪,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直接给他呛着,剧烈地咳嗽起来。萧诩音好心地帮他拍拍背,顺带贴紧他的耳朵,用浑厚的声音说道:“我还知道,你不是我表弟。”萧思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莫非这家伙也是个带系统的?!萧诩音捏了捏他的脸,柔声道:“别怕,这事只有我知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定了定神,实在掩饰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男子手中光芒乍现,竟然是个巴掌大的星盘,那其中星芒涌动,仿佛有一种能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萧思远终于想起来,他曾在和苏无念聊天时听他提过一嘴。他们舞阳萧家的不传之秘,神算。他本以为就是个唬人的神棍技能,压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玩意是真的,居然能算出他不是原主。等等,萧思远猛地反应过来:“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你表弟,那你这是要干什么?虽然我不是你表弟,但身子还是他的,这是乱伦。”“这个么,”萧诩音沉吟片刻,“我算出来夺舍我表弟之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想试试你到底有多骚。”萧思远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来,擦干嘴边的精液,把到嘴边的傻逼两字咽了回去,转而问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那你也该告诉我凤凰林的事情了。”萧诩音脸上的笑意收敛几分,变得凝重起来:“你为何要去凤凰林?”萧思远愣了一下,不知要如何跟他解释。他踌躇片刻,斟酌道:“有魔门中人已经接近凤凰林中的人,我很担心会发生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章 仙君快点来我,下面真的痒死了 苏无念再迟钝,此刻也能察觉到萧思远低落的情绪,他温柔地捧起青年的脸,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安琅惹着你了?”提起他,萧思远当真是一肚子火,但又没法和苏无念说,只阴阳怪气开口道:“他现在废了一身功夫,反而比从前更好过了呢。”安琅长相是清纯挂的,嘴巴又甜,在太清门本就人缘极好。再加上他前番在掌门面前痛哭流涕,说是遭人蒙骗才修此邪功,待他狠心自废修为后,众人待他一如既往,反而还起了几分怜惜之意。苏无念只当他还在吃醋,温声道:“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师兄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人。”“师兄对我最好了。”萧思远撒娇往他怀里钻,试探着问道:“师兄,要是有人修的是无情道,有没有什么法子接近他呢?”苏无念笑容一顿,顿时警惕起来,似笑非笑地朝旁边屋子看了一眼:“隔壁屋那个师弟还没给我解释,怎的又瞧上哪位高人。”萧思远尴尬无比,干脆把对萧诩音扯的谎对苏无念重新说了一遍。“原来是诅咒,”苏无念顿时提起精神来,“这般说来,只要师弟解除诅咒,便能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了。”要是完成系统任务,他大概会被传送到下个世界吧。面对苏无念殷切的眼神,萧思远只好心虚地点点头。“修行法门万千,无情道只是外行人说法罢了。生而为人,若是无情,便是永远也达不到最高境界,无非是他还未懂情,或许离群索居百年千年,不与人接触,自然难以生情。”萧思远听得不住点头,又问道:“那师兄可有什么具体的法子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苏无念无奈地笑了起来,“师弟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勾引我的?”萧思远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嘟囔道:“可那个……很普通啊。”苏无念意味深长:“有时候往往越普通的法子越有效。”萧思远将信将疑,但细想之下,的确有几分道理。就算鹤易是个性冷淡阳痿,也总有他自己都还没能察觉的兴奋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多半会被他打出去,倒不如……萧思远在苏无念脸上亲了一口,口中说着多谢师兄,人却飞快地跑了出去。只要是如意洲能买到的春宫图册,艳清话本,萧思远每样来一份,全部打包送回太清门。他这回专门和安琅错开时间,入夜后才前往凤凰林。彼时鹤易正要入浴,如墨般的黑发随意披散,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纤尘不染的神只。冷漠的眸子缓缓收缩,仿佛很意外萧思远的再次到来。“我在如意洲的城镇上淘了些书,怕你这么多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寂寞,专门来读给你听的。”萧思远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竟是掀开第一页就此高声诵读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易蹙眉,显然也想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竟是没有出声阻止,直到……“那少年被引诱得春心萌动,再不推辞,青年下方那物高高翘起,坚硬如铁,对着少年股间一顿乱顶,无奈怎么也找不着方向……”萧思远没敢再读下去,因为那清风霁月般的男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而那股剑气也抵在他的喉间,冷冽的杀意穿透皮肤,让萧思远几乎双腿发抖。可事已至此,他又怎么能退却。萧思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你不喜欢这本,那我们再换一本。”“谁能想到这将军醉酒后的模样格外娇媚,书生按捺不住一腔欲火,大着胆子上前将将军搂入怀中,吮唇呷舌,以手指轻轻摩挲着双乳……”兴许是恐惧到了极点,反而不那么害怕起来,萧思远站直身子,反而挑衅似的望着鹤易。鹤易的神情渐渐迷惑起来,他锐利的视线如同利刃,在青年脸上划过。萧思远毫不退缩:“是萧诩音让我来勾引你的,如果一个月内我还没有成功,他就杀了我。横竖是一死,你现在杀了我也是一样。”奇怪的是,鹤易竟然对他的这番谎言很是相信,这让萧思远有些好奇,他和萧诩音究竟是什么关系?半晌,那股杀气轰然消散,鹤易当他不存在一般,转身进了内室沐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这天开始,萧思远每日夜间便来鹤易处读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感度刷不了刷点脸熟也是好的。如此过去七日,他几乎将那些搜集来的艳情话本看了大半,不得不说其中有些确实写得不错,剧情荡气回肠,有的似乎还影射了当今修真界诸事。这日鹤易正在月下静坐,萧思远如常诵读话本,只今日的话本剧情有些不同,竟是父子一家人乱伦的作品。“清秋那根阳物在阿澜腿边不住跳动,阿澜惊惧无比,失声尖叫道:‘我乃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妾室,你不可如此!’清秋轻抚其乳,怪笑道:‘别说你是我小妈,就连我那爹,也早已被我肏得服服帖帖!’说着用手将其屁股一分,将龟头缓缓插入……”读到这里,萧思远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想起那日萧诩音戏弄他半晌,却并未插入。他正浮想联翩,却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萧思远猛然抬头,寂静的月色之下,不远处的鹤易呼吸居然乱了!这是个极其强烈的信号,萧思远浑身一震,嘴角挂着微笑站起身来,大着胆子走过去坐在鹤易面前,紧跟着多翻几页,专门挑着那限制刺激的片段读。“清孤无比震惊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的妻子阿澜被儿子清秋射了满脸的精液,眼神涣散,颇为痴迷。他不禁怒道:‘你这个畜生,居然趁我出远门强奸你小妈!’”“清秋毫不在乎地抬起脸来,眸中仿佛只装了兄长一人:‘爹爹都是我的,何况小妈。更别说,爹爹这屁股可没有爹爹的好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孤不由分说被儿子压在身下,那根灵巧的手指在下身抠挖几下,很快便臣服在儿子技艺的高超中,清孤看着不远处的妻子阿澜,羞耻感达到顶点,就这样射在儿子手里……”鹤易的呼吸越发重了,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眸中的凛然杀气让萧思远下意识想要后退。横竖系统不会让他死,萧思远逼着自己向前走去,竟就这样直接坐在了鹤易身边,轻声道:“仙君,帮帮小妈吧,你爹是个没用的,小妈的屁股痒得受不了了,只想吃你的大鸡巴。”鹤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放肆的青年推开,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与此同时,他从萧思远的身上闻到一股莫名的幽香,仿佛前世梦回中的香气层层渗入人心。原来这位仙君的性癖是搞小妈,萧思远啧啧称奇,瞧他这动情的模样,当年不会是真搞过吧。不过萧思远并不在乎这些,抓紧刷好感度把鹤易搞到手才是要紧事。他哑着嗓子,继续虚构着剧本:“我不是自愿的,你爹是强行把我带回来的,他真的不行,但你知道我是个婊子,你爹根本满足不了我。”“直到我那天在院子里看到了你,我实在是忍不住偷看你,有一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我就在窗外瞧着,不小心就瞧见仙君你那儿大得吓人……仙君,你就允了我这一回吧,你爹不会知道的。”萧思远离鹤易很紧,几乎瞬间感觉到他下方那处高高鼓起,但与之相对的是鹤易脸上的杀意也越发浓厚,但此刻的青年根本不害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不管是被人揭开心底最深处秘密的狼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此刻带了几分欲火,瞧着眉眼疏离的仙君更是欲罢不能。一想到很快就要将这美人拖入情欲的深渊,他就更加兴奋。“滚出去!”鹤易脸上青筋毕露,若非顾忌他是萧诩音的人,他早已将这不知好歹的青年碎尸万段。萧思远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响。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鹤易带入屋内。窗户大开,皎洁的月光下,安琅穿着一身粉红绮罗纱衣,脚踝与手腕处另带几枚金铃,面容清纯无比,便是傻子也知道他此番目的为何。萧思远当机立断,竟是直接弯下身子,借着鹤易的衣袍和方桌,直接缩在仙君脚底下。安琅突兀前来,其实内心也颇为忐忑,但距离他认识鹤易已有一段时日,好感度到30后却怎么也升不上去,难免让他有些着急。屋内烛光明亮,照得仙君那张飘然出尘的脸越发夺目,让他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仿佛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都安抚。要是今夜能够和仙君有进一步的关系,那吃到精元也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安琅眼前浮现起萧思远的面容,早晚要让这个贱货被太清门的所有人唾弃。“仙君,深夜造访实在抱歉,希望不会打扰到仙君清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易的目光在安琅裸露的部位上停留片刻,并未开口。安琅便继续说下去:“今日并非我特意打扰仙君,只是仙君待我如此好,每每想到我竟欺瞒仙君至此,实在是夜不能寐。”嚯,开始卖惨咯。萧思远翻了个白眼,听安琅将自己入太清门之前的经历胡编乱造,又是什么母亲被魔门中人凌辱,哥哥被做成炉鼎,自己小时候样貌丑陋才逃出一劫。安琅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落在他洁白的面容上,显得楚楚动人。萧思远实在听不下去,视线一转,猛然响起自己此刻该做的事情。安琅怎么卖惨都无所谓,他现在才是那个勾起鹤易情欲的人。灼热的视线定格在男子胯间的位置,纵然衣袍宽大,但光看着鼓起的弧度,就知道绝非凡品。青年舔了舔嘴唇,动作极快地掀开鹤易的衣袍,手口并用地凑了上去。鹤易怎么也想不到青年会如此大胆,但刚才那些话蓦然浮现在耳边,更糟糕的是……萧思远与那人模样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等他勉强稳定住心神时,安琅已经走上前来,双眼满含泪光地看着他:“仙君,你能原谅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根不知道安琅都说了些什么,鹤易喉结转动着,微微蹙眉看着衣着裸露的少年。安琅自然也察觉到仙君此刻有些异样的身体状况,原来自己的勾引是有效的,他不禁在心中暗骂着,早知如此自己就该早些行动。而此刻的桌下,萧思远屏住呼吸,欣赏着鹤易完美的身体。他的阳具与其他男子截然不同,除了龟头顶端泛着桃花粉色,其他地方都是如同白玉般的颜色。就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石膏像,每一处细节都是完美比例。手指在坚硬的柱身上来回游离摩挲,时松时紧,感受着灼热的温度从掌心传开。而几步之遥的安琅同样屏住呼吸朝鹤易走来,铃铛声越来越近,萧思远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直接趴在男子腿上,用温热的口腔裹住阳物。他有些怀疑这位仙君非人而是妖物,否则怎会有男子下身不但没有腥臊气息,反而散发着似有若无的幽香。萧思远含住前端,灵巧的舌头缠在棱角缝隙内,上下左右来回滑动,不时擦过敏感的部位,他轻轻吸吮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越是无情的男子,看他沉溺情欲就越是让人得意。萧思远盯着仙君玉般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打算如何对安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几步的距离,青年已经看见安琅脚踝上的金铃,而含在嘴里的鸡巴也随之更加肿大,那股幽若的香气仿佛在空气中炸开更加浓烈。安琅显然也嗅到了那股气息,他吃惊地瞪大眼睛,正准备投怀送抱时,整个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定在原地,无法再前进半步。萧思远仿佛也被香气蛊惑,几乎要相信自己真的是被人拐带至此的可怜人,被迫服侍着老男人,只有见到老男人身强体壮的儿子时,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仙君,你……”安琅面容如梨花带雨:“你怎么了?”“我无碍。”鹤易终于开口,“今日不便待客,请回吧。”话音未落,一股真气悄然拂过,轻而易举将安琅送出屋外。安琅目瞪口呆,这几句话分明将他划出界外,他气得牙都要咬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仙君对他的态度忽然变成这样?!可此刻他现在根本无法接近,只能无可奈何地说了句改日再来拜访后离去。铃铛声逐渐远去,萧思远得意地加快吞吐的速度,啧啧的水声在房间内回响。与此同时,他后穴也跟着发痒,挺翘的屁股不自觉地来回摇动,想要将含着的鸡巴进入,将饥渴的甬道填满,最好是用些真气,能插到他晕过去的那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9章 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 来者并非旁人,正是刻意引导萧思远进凤凰林的萧诩音。鹤易抬眼见到来人,下意识便将萧思远踢开,后者撞到桌角闷哼一声,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愤恨,不禁抬头去瞧鹤易,未想这白衣仙君片刻前的情欲瞬间消散,只剩下刺骨寒意。萧思远打了个哆嗦,正好被走进屋的萧诩音扶起来:“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无形的杀意凝结成形,萧思远不禁朝萧诩音怀里再缩了缩。“你送他来这里是为何?看我笑话?”萧诩音摇头道:“若我说他便是你要找的那人呢。”鹤易赫然站起身来,走近几步,厉声道:“休得骗我!”萧诩音神情淡淡,似是不愿再与他言语,只顺势在萧思远身上摸了几下:“好表弟,他不心疼你,表哥心疼你。”说话间竟是强行将他带出凤凰林去。萧思远筹谋多日,好不容易发掘鹤易的性癖,却被萧诩音骤然打断,这口恶气无处宣泄,当即低头在揽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狠咬一口,双眼发红死死盯着来人。萧诩音浑不在意,任他在自己手上咬出血印子,只带着他在林中疾行,不过片刻便回到萧思远房内。萧思远理了理散乱的衣袍,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说着他随手抄起案台上的剑,直直朝男人刺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者略微挪动身形,已是将这不痛不痒的一招闪过:“我若说我是吃醋了,表弟可信?”萧思远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确认过几遍系统栏里并无萧诩音的好感度时,讥讽道:“那日你连肏我也未曾,也好意思说爱我。”萧诩音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起来:“表弟与那许多人皆有肉体关系,便是都爱他们么?”萧思远顿时噎住,半晌才小声开口:“起码我还是挺喜欢师兄的。”萧诩音对此不置可否,抬眼看向黑漆漆的隔壁房间:“那位呢?”谢子攸,一提起他萧思远就头疼,不说他失忆的事情,就说他那一身魔尊功体住在太清门里迟早会出问题,何况还有安琅这么个定时炸弹。“够了!”萧思远今天脾气可不好,对萧诩音这个谜语人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你不想解释就滚,反正我也不缺你一个男人。”心头久违被这句话挑起火来,从萧诩音的视角看过去,此时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痕,嘴角还挂着尚未干涸的可疑水渍,成功让男人喉间干涩起来。他走近几步,用得天独厚的低沉嗓音在萧思远耳边低语:“算我输了,表弟不缺我,可我缺表弟。”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未尽的情欲窜上心头,他退后几步,皱眉道:“油腻。”萧诩音虽有些不解,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他低笑着又强行将青年拉入怀中:“表哥很好奇,你是怎么将鹤易搞到手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个,萧思远便有几分自得:“你先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否则免谈。”“这个么,告诉你也无妨。”萧诩音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我是他哥。”萧思远有些混乱:“你是他哥?他不是个千年老妖怪吗?你也是?”萧诩音双手不知不觉摸到青年前方,不轻不重捏着他乳尖:“上辈子的。”萧思远懂了却又没完全懂,但他对这两兄弟的阴谋也并不很感兴趣,索性直接说道:“我跟他说我是他爹的小妾,他爹那里不行,他鸡巴瞬间就硬了……”萧诩音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这么多年对情事没有半分兴趣,没想到竟是这种原因。”他话音未落,萧思远便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青年恶意地眯起眼睛,伸手重重捏了下龟头:“你不会和他一样,也对小妈感兴趣吧。”“那倒不是,”萧诩音呼吸声陡然一重,“我早在看到表弟的时候就硬了,只是表弟现在才发觉而已。”他这般俯首做低的姿态总算让萧思远糟糕的心情有所和缓,后者转过身来,伸手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抚摸。虽说苏无念也是习武之人,但师兄身材削瘦了些,摸起来终究不如萧诩音这般带劲。他放肆地摸着手下的胸肌腹肌,直到那灼热滚烫的肉棒,冷哼道:“要不是你闯进来,我现在就该被仙君的鸡巴肏得爽翻天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诩音重重打了两下青年屁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惹人注目:“骚表弟真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萧思远虽不解他为何这般喜欢自己,但潜意识也感觉到面前人不该是会害自己的,索性凑近去倚靠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小声蹭蹭:“表哥就肏肏表弟吧,没有吃到仙君的大鸡巴,表弟的骚穴都要痒死了。”萧诩音被他勾起熊熊欲火,终于也不再忍耐,手指直接插入那湿软小穴里动作起来。“唔……好舒服……再用力点,好表哥。”男人指尖所到之处,如同带着魔力,等他找到萧思远的敏感点时,后者更是高高弓起身体,如同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乱蹭,娇小的奶子磨蹭着对方锦袍。“看来我不该将你带出来,而是该教教我那个弟弟怎么调教你这样的骚货。”萧思远顿时一个激灵,无论是鹤易还是萧诩音都没有真正操过他,要是他们两个一起……他心中砰砰直跳,下头穴眼如同泉水般咕噜噜地冒水。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低哑而性感的笑声:“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我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呢。”说话的同时,萧诩音的手指抵在穴口边缘快速研磨,偏偏不进去,吊得青年不上不下:“啊……不行,慢点……不对……再用力点……那里……嗯,还差一点……表哥我不行了,要吃鸡巴呜呜……”“馋猫。”萧诩音冷哼着,轻轻打了两下那骚穴眼。那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只是拍打两下,萧思远顿时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前端飙射出精液,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懂为什么萧诩音偏偏就是不肯肏他,但他感觉到这个恶劣的男人的确如愿了,萧思远现在对他鸡巴的渴望远胜于苏无念柳却思,还有那偶尔在午夜梦回里出现的凤玄……人总是更爱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比如现在,萧思远只能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话语去勾引萧诩音:“表哥……表哥不要折磨我了,要是……要是换成师兄,换成佛子,他们……他们一定早就肏进骚穴里了,他们可舍不得……啊……”萧诩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显然对萧思远的反应非常满意:“表弟提起他们,是想要表哥用大鸡巴惩罚你吗?那表弟真是失策了。”萧思远急得想哭,明明这该死的混蛋鸡巴硬得要爆炸,可就是不肏他。“你们两兄弟,都是……都是坏蛋!呜呜呜……拔屌无情的混蛋!”他极为丢脸地靠在萧诩音胸前,试图用拳头大力惩罚面前的坏人。萧诩音笑意更深,终于,那根灼热滚烫的东西凑上来,紧贴着青年的腿根,离骚穴口仅仅半寸的距离。龟头只是轻轻擦过穴口,萧思远就酸软得不成样子,骚水悉数滴落,将那根紫黑色的鸡巴衬得油光发亮。如果此时屋内有灯,大概会是极其淫乱的场景。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嫣红的穴口不断滴落,只要稍稍动一下,鸡巴就能狠狠操烂面前的骚穴。在萧思远以为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鸡巴终于挺进,可到达的并非他的穴口,而是他青涩的大腿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次的摩擦,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思远腿缝都要被磨破皮了,却始终等不来那份快乐。“表弟没爱上我之前,我不会肏你。”萧思远气得眼前发黑,他还记得那天萧诩音选妃的事情,也知道他风流在外的名声,肏过那么多人的穴,偏偏要来折磨自己。他脑袋嗡嗡作响,浑然没发现自己将心里所想的话都说了出来。“她们怎么配和你比。”萧诩音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下身用力撞入他的腿根,庞然大物僵硬如铁,将青年娇嫩的皮肤撞得一片红肿,下方两颗囊袋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沉甸甸的精液一滴也未曾泄出。“外头的传闻表弟还是少听些吧,若想知道更多,不如多来表哥家坐坐。”他说得信誓旦旦,让本就神志不清的萧思远生出几分相信来,只嘴上仍是颇为傲娇:“哼,谁要去你家。再说了,不想做就滚。”他一边说着一边后撤身子,显然对萧诩音只是拿他腿交这件事情颇为不满。萧诩音哭笑不得,以他的身份地位,那些个男子女子谁不是心甘情愿主动献身,唯独这个脾气极差的小表弟,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表哥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说些什么话刺他,没想到嘴唇却被男人封住。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卷起青年红软小舌,浓烈而热情,让他一时间忘记怎么呼吸,深陷情欲漩涡当中。与此同时,腿间的摩擦仍在继续,饱满的龟头在穴口附近来来回回,将嫣红的穴口弄得大张,期间发出不堪入目的水渍声……渐渐地,萧思远也适应了这种并不插入的交媾,反而在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射了一遍又一遍,安心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萧思远是被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所唤醒的,空气里腥臊气息不减,萧诩音却早已没了踪影,暗骂两句拔屌无情的男人,青年不急不缓地起床穿衣,连头发也未来得及梳。门外乌压压的来了不少人,领头的人叫做葛丞,是太清门中掌管刑罚的弟子。萧思远脑子一顿,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安琅在找他麻烦,没想到对方义正言辞说道:“萧师弟,那位谢侠士是你带回来的人,可否详细给我说说你是如何遇见他的。”原来是谢子攸那头出了事,萧思远叫苦不迭,最近他忙于勾引鹤易,全然把这位失忆的魔尊抛去脑后。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说辞,说是在如意洲看他可怜将他买下,大师兄苏无念当时也在场,他可以作证。葛丞眉毛跳动两下,显然知道苏无念与萧思远的特殊关系:“这么说来,你对这位谢侠士是魔门中人当真一无所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这下当真满脸惊讶,恶狠狠地将谢子攸唾骂了几遍:“葛师兄,这……这我如何得知啊?他全无功法,怎会是魔门中人。”葛丞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将萧思远的谎言看穿。他收回目光,这下缓缓说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是太清门有名叫卢惜衡的弟子休沐回家小住半月,没想到住了几日后忽然发生卢惜衡灭了自家满门的骇人惨案。葛丞将卢惜衡抓捕后,追根溯源发现其早已丧失神智,沦为魔门傀儡。萧思远闻言不禁蹙眉,要是谢子攸干出这种事情来,他真是一点也不奇怪。这般说来,将谢子攸唐突带回太清门的他本人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但隐约间,萧思远又觉得谢子攸虽然癖好变态了点,但不像是会滥杀无辜的人。他踌躇片刻,下定决心说道:“葛师兄,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尚不得而知,他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自然也要承担责任。”葛丞淡淡地看着他:“目前我们也只是将他关押起来,并未进行任何拷问。但我看得出来,他虽然没有功法在身,本源魔气这点是不会变的。”“多谢葛师兄,若是能给我两天时间,我定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葛丞脸上终于带了笑意,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一言为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是夸下海口,萧思远对这件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他明明是来勾引男主刷好感度的,怎么还破起案子来了。气鼓鼓的青年皱着眉,朝关押着谢子攸的刑堂走去。面容俊美的少年被几根手臂般粗大的锁链牢牢束缚,房间四周散发着强烈的灵气,显然是布下禁魔阵法。当事人谢子攸仍和萧思远在如意洲将他买下来时一般面无表情,让萧思远瞬间起了拔腿就走让他去死的念头。反正他记得谢子攸这家伙死不了,最多也就是被封印个不知道多少年而已。“到底怎么回事?”萧思远开门见山。谢子攸冷冷地看着他:“与我无关。”这四个字如同强心剂,让萧思远镇定下来,谢子攸应当不至于骗他。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和少年继续交流的打算。时间紧迫,萧思远连苏无念都没来得及见,直奔那位死去弟子卢惜衡的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0章 还是先满足流水的P股 山谷内幽静异常,婆娑竹影下鹤易持剑而立,若有所思。萧思远见多了美人,但像鹤易这样独立出尘的模样还是让人神魂动摇。他站着瞧了半晌竟是忘了来意,只痴痴地朝鹤易走过去。后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直至近身才发现萧思远的存在。鹤易蹙眉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思远胆子不禁大了些,口中调笑道:“仙君这几日过得可好?”男子思忖片刻,竟是柔声道:“尚可。”萧思远心中大为欣喜,又有些洋洋自得起来,禁不住贴近仙君,伸手抱住他道:“那仙君可要做上次未尽之事?”鹤易半晌没说话,忽地将他推开,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缓步朝溪流走去:“上回弄得汗津津的,脏得很。”萧思远蠢蠢欲动,不禁想将这出尘仙君压在身下肆意怜爱,便也跟着鹤易走去。没想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子仿佛有千斤重般沉入水中,青年吓得连忙伸手朝水面游去,可无论如何他都只感觉到自己离水面始终差上些距离,如何也挣脱不了。就在萧思远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连系统也没有半点回应时,忽地又惊醒过来。他狼狈地倒在岸边,全身湿透,不远处鹤易站在竹林下冷冷望着他,杀意凛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咳嗽几声,这才站起身来,反应过来方才是仙君所设幻境,面容不禁有些尴尬。“不是我。”鹤易竟是主动出声,“是安琅所留香粉。”原来是安琅干的好事,萧思远冷笑一声,猛然抬起头来:“难道你知道他是……”鹤易不以为意:“他的确是邪修,那又如何?”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任由安琅胡作非为。萧思远想起萧诩音所言,意识到事情过去千年之久,鹤易多半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正派,否则又怎会被囚禁在这凤凰林中。他看了眼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的仙君,将那装有魔气的瓶子取出,问道:“仙君,我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一观此物出自魔门哪派功体。”鹤易盯着他瞧了会:“萧诩音还真是喜欢你,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萧思远一脸迷惑,但仍是坦然稽首道:“仙君见多识广,我朋友的性命全在仙君一念之间。”鹤易伸手接过那瓶子,顷刻之间已查探出来历。“是缥缈寺的功法,只是学了皮毛,不及老祖千分之一。”缥缈寺的名头萧思远隐约听过,是多年前的魔门大宗之一,不过现在早已没落,独有各种真假参半的功法在魔修中流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想要在偌大的如意洲寻一个修此功法的魔修,无异于大海捞针。萧思远咬唇,又问道:“修行此等功法之人,可有任何特异之处?”鹤易沉思片刻,随口答道:“此功法好人之贪念恶念邪念,亦好阴阳交接之地,并无特异。”萧思远心知再问也没有什么头绪,明日便是最后关头,刚才落入水中,也没了与鹤易这那的心思,只得回了屋去,摊开如意洲的地图细细观想。邪念滋生处多半是青楼赌坊等地,阴阳交接处则多与坟地堂口相关,萧思远一样样在地图上翻找,忽地眼前一亮,除去求愿之外,寺庙亦是人忏悔之地,可以肆无忌惮将恶念吐露给无知无觉的神明。次日一早,萧思远便朝洗心寺而去。只这回并非他一人,还有担忧他安全的苏无念。洗心寺大门敞开,不见多少人,二人未免打草惊蛇,便扮作寻常香客。沙弥们各自诵经拜佛,招待来客,并不见丝毫异样。午后用过斋饭,苏无念道:“如意洲寺庙并不止这一处,只是这里香火最为鼎盛,我们再往其他庙宇查探便是。”二人说话间正要出寺,一晃眼却见香客中有一人分外眼熟。苏无念身法如电,当即带着青年躲藏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脸两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刑堂的葛丞。他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隐去身形悄然跟在葛丞身后。洗心寺占地颇大,沿着大雄宝殿朝后去,绕过法堂便是钟楼所在之处。寺庙早晚叩钟,而今晌午,钟楼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只见葛丞在那口大钟前站定片刻,再一眨眼,已不见人影。“看来钟内另有玄妙。”萧思远现出身形,正要朝那口钟走去,却被苏无念拉住:“不知对方实力几何,恐有危险。”他这位师兄对他好是真好,就有时候胆小些,跟老妈子似的念叨。“师兄,这不过就是个学了些皮毛的鬼修,你不用出手,我都能将他拿下。”话音刚落,萧思远手指才触碰到大钟表面,便觉白雾四起,回过神来他与苏无念二人竟是深陷泥沼地中,四周密密麻麻的竟全是将他们往下拖的水鬼。无数张青色的面孔让人寒毛直竖,苏无念一声清喝,真气浩荡间,数名水鬼烟消云散,瞬间埋入泥地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从未见过此等场面,虽勉强运气抵挡,但那水鬼仿佛无穷无尽朝二人袭来,他颤抖着挥剑,却见苏无念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画符咒,只听哐当一声,再回神已是在洗心寺中。萧思远连忙扶住苏无念,黯然道:“师兄,我错了。”苏无念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此鬼修非我等能解决,需请师尊出面才行,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拿出证据,此案在如意洲传播甚广,以儆效尤,葛丞决议要将谢侠士带至明镜台行刑。”这事情桩桩件件让萧思远脑袋宕机,原是他低估了鹤易的实力,原来在他口中的皮毛也是自己与师兄这等普通修士遥不可及的境界。他沉了口气,缓缓道:“师兄,我有办法。”再回太清门已是黄昏,萧思远马不停蹄地往凤凰林中赶,风尘仆仆的模样让生性好洁的鹤易直皱眉。萧思远喉中干渴,取了茶盏自己倒水喝了,见鹤易依旧清冷如故,不禁咳嗽两声,笑得有些傻气:“仙君,我有事情求你。”“何事?”“你能否出手帮我救一人?”鹤易凝眸看他,说话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我为何要帮你。”萧思远无话可说,却隐约感觉到仙君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确实有所变化。他想起萧诩音所言自己就是鹤易要找的那个人,不禁大胆道:“仙君其实也需要我帮忙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易顿时沉下脸去,右手翻转瞬间抽出桌案上的剑。萧思远吓了一跳:“你……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要杀我。”鹤易根本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将那剑刺入自己的胸口……萧思远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上前打断他。剑身仍是刺入胸口,鲜血迸射。萧思远也顾不得那许多,试图帮他疗伤,未想鹤易皱眉道:“你在做什么?”“救你啊,我还没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思远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要寻死,再说了你死了我怎么办。”无心的话语让鹤易心中一动:“你不是让我帮你救人?我肉身被困在此地无法脱身,想要出去,唯有借此分解神元。”“啊?”萧思远顿时愣在当地,他缓缓松开手,看着依旧不断涌现鲜血的胸口,不禁道:“这样也太痛了,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鹤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必在此惺惺作态。”萧思远哑口无言,仍是解释道:“萧诩音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出去要这般痛苦。”“难道你知道了就不会来求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萧思远怔怔望着面无血色的仙君,从那双清淡无尘的眼眸里深深望进去,仿佛千转百回,将世间际遇一概囊括。“明日,我会来。”鹤易似是倦了,稍稍抬掌,便将青年连人送出凤凰林外。而死寂般的屋内,鹤易的身形也随之慢慢缩小,再片刻,已是十八岁少年郎的模样。原来他当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云台上人声鼎沸,百姓们一听说要处决魔修,这可是十年难见的盛况,各个蜂拥而至。太清门这回也算是倾巢出动,除了要行刑外,更要维护现场秩序,以防意外发生。掌门心中仿佛有不好的预感,他将葛丞唤至跟前,再三确认道:“阿丞,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要仔细每一处,决不能出意外。”葛丞朗声道:“掌门放心,我刑堂做事自然不会出差错。”他亲自上台去,望向谢子攸的视线闪过一丝阴冷。没想到自己这次魔气失控,让傀儡发狂,偏巧这傀儡在家中,身边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否则在门内闹上这么一出,也不会伤亡惨重,闹出如此大的阵仗。还好,自己寻到个替罪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时辰将至,葛丞示意百姓们安静下来,声情并茂地将卢家灭门惨案场景诉说了一遍。“魔修真该死啊!”“好恐怖,还好有太清门的仙人在。”“快处死他!处死他!”百姓们义愤填膺的声音让葛丞分外满意,只见他伸手按在谢子攸头顶,稍微注入灵气,一股庞大的魔气瞬间从少年身上涌现出来,几乎让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众人见到这等骇然景象,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而葛丞本人也颇为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毫无功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天赋,他眯了眯眼睛,暗自打算等少年肉身陨落后再将其魂魄纳为己用。魔气越来越盛,本该满脸痛楚的谢子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眼在人群中扫过几个来回,依旧没有看到萧思远的身影。四周变得极为安静,谢子攸心中并未怀有丝毫对于死亡的恐惧,他只是觉得很困很累,想要好好休息……场下一声清喝骤然打断这场万众瞩目的行刑:“住手!”葛丞看了跃上台的萧思远一眼,并不意外他会突然出现:“萧师弟,我已经给了你两日的机会,事实证明刑堂的判决并无错误不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八道!”萧思远朗声道:“真正将卢师弟炼化为傀儡的人是你,葛丞!”葛丞略微有些讶异:“我信任萧师弟的为人,这才专门宽容两天,萧师弟毫无证据,又为何要污蔑于我?难道说这魔头也已经将你蛊惑?那在下今日也不得不将萧师弟就地正法了!”萧思远笑了起来:“葛师兄莫急,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台下围观群众被萧思远忽然的搅局弄得有些立场不定,此刻若是拒绝,恐怕会更加欲盖弥彰。葛丞转念一想,不单是太清门,就算是整个如意洲内也无人如此高深的修为能够逼出他的魔气,他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好,就依师弟所言,若是师弟无法证明,那还请师弟和这魔头一起共赴黄泉。”只见男子瞬间真气暴涨,气息如同炽热的火焰般炙烤周围,台前没有修为的百姓纷纷退让数尺,心潮澎湃地观赏这场斗法。萧思远一摆手,坦然道:“十个我也打不过葛师兄,只好另请高明了,葛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吧。”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萧思远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位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袍,只腰间黑色系带稍稍显些色彩,光是远远看着,便有着清寒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敢直视。葛丞心中狐疑,目光一扫并不能看出少年的深浅,但依他这般年纪,应当也不难对付。他微微一笑,朝那少年道:“请赐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1章 把青年的小腹S到鼓胀(魔气失lay) 青年亲吻着暗红色的龟头,试图将巨物从沉睡中唤醒,嫣红的双唇含住前端,舌头轻轻舔弄马眼,随后循序渐进地埋头深入。更神奇的是仙君连身体也如同天人一般,并没有那种常见的腥臊味,而是另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近乎于草木的气息。这种味道大大刺激萧思远的情欲,让他极其渴望有鸡巴将后穴填满,要是鹤易醒着,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一旦想起前几次欲火焚身没被满足的样子,萧思远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更加卖力地将这根粗大的鸡巴舔到勃起硬挺,以便更快满足自己。猫咪一样的软舌在巨物上游离,沿着明显的凸起将整根鸡巴舔得水光发亮。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让萧思远颇有些怀念,他暗暗唾骂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觉醒了受虐属性,但同时又颇为满足地再含得深一点点。青年整个人都趴在鹤易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柔软的乳头紧贴着仙君结实的腹肌,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还好那里毫无章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肏死你这个骚婊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2章 想抬高P股吃,前端又被师兄吸住(夹心双龙)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第一步。秘境位置在与魔门妖界相交汇的地方,虽说只是边缘,但偶尔也会有洪荒魔物出没的可能。苏无念正清点这次足够参与无量海秘境的门内弟子名单,不出意外瞧见萧思远的名字。师弟在筑基期已经停留好些年,先前的秘境也未曾去过,苏无念沉吟再三,决定这次他亲自陪师弟前往。入夜后,萧思远打着呵欠,面前是摊开的书册,他依着法子运气修行,也并不用心,不过片刻便倚着椅子沉沉睡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洁的月光下,苏无念独自坐在他身旁,静静瞧着萧思远唇角的笑容。这些日子以来,青年时常要去那凤凰林中,每每回来便是倦怠非常。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他又怎会不清楚,苏无念更担心的是那位仙君是否在对师弟的身体另有图谋。萧思远的确做了个梦,在梦里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被绳索捆住,而男子的胸前赫然挂着那嫣红的石榴坠子,等他看清那人的脸,更是口干舌燥,那不是别人,正是他多日未曾亲近的师兄苏无念。“师兄……”“我在。”苏无念温柔握住萧思远的手,“做噩梦了?”梦中的场景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手上的真实触感,萧思远不知该为美梦被打断而叹息,还是该为美梦可以付诸实际而兴奋。“没有,师兄怎么来了?”苏无念望着他,幽幽地道:“这次的无量海秘境,师兄陪你去。”无量海秘境?萧思远在系统里搜索了好一会才明白这是个什么玩意,他说了声好,然后扑进师兄怀里,像猫咪般蹭蹭苏无念的胸肌:“就我们两个人去吗?”“当然不止,还有门派内的其他师兄弟。”“可我只想跟师兄两个人去。”萧思远嘴上撒娇似的语气,实则身体力行地用唇堵住苏无念的话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交缠间,久违的欲火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苏无念确实很长时间没和萧思远交合,但他的性子本来也不会主动提出此事,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对比侵占师弟的身体,他更想被鸡巴狠狠侵犯。炽热的吻从唇角蔓延到颈间,又从颈间向下至锁骨,多日的欲念在此刻被放大,苏无念轻颤着闭上双眼,双腿缠着师弟腿间摩挲,修长的手指挑开轻薄的外衫,捏住萧思远的奶头揉搓。“嗯……啊……还是师兄会疼我。”男子修长的手指带着魔力,夹不住的乳肉从指缝中流出,奶头在肆无忌惮的挑拨下挺立,硬如石子。意乱情迷间,衣袍尽数脱去,萧思远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同样低头咬住师兄的奶头,同时伸手到苏无念双腿间,用掌心抚慰阳物。他那里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才被触碰就难耐地弓起身子,轻声哭喊道:“师弟……别弄那里……啊啊……师兄受不住。”“没关系的,”萧思远吸着苏无念硬挺的奶头,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濡湿的舌打着旋儿绕在乳尖周遭划圈圈,牙齿咬着它拉扯,舌面一遍遍自下而上扫过,细密的凸起与之亲密摩挲,“无论师兄射出来多少,师弟都会一点不落地把它吞下去。”苏无念无助地扭着腰臀,像是躲闪抗拒,却又反倒更将下半身送到师弟手中。萧思远耐心地帮他做扩张:“师兄这里好久没有被人光顾了,是不是也很想师弟?”苏无念眼角发红,欲火燃遍了四肢百骸,蜜穴深处的饥渴与空虚令人难以忍受,渴望着鸡巴捣入在穴里弄得翻天覆地。“是,很想师弟……”苏无念断断续续地开口,“一想到师弟和其他人这样,师兄心里就……啊……难受。”萧思远备感歉疚,呢喃道:“作为补偿,就让师弟好好满足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苏无念说话,萧思远胯下蠢蠢欲动良久的阳根猛然向内一挺,狠狠贯入其中。仿佛内心空缺的一块被填满,苏无念整个下半身酸软不止,双手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化作一滩春水缠绕在萧思远身上。许久没有尝过小穴滋味的萧思远心中终于也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他喟叹一声,轻轻吻着师兄的脸,开始缓慢动作起来。滚烫的鸡巴在肉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节奏不断加快,龟头被敏感的软肉裹住,蠕动时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吞吐,舒服至极。汗水沿着肌肉纹理淌下,身形更为结实的男子此刻被身形削瘦的男子抱在怀中,整个人被肏得身体耸动,随着鸡巴进出的律动起伏,如同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沉浮。苏无念双手无力搭在师弟的肩膀上,紧窄的肉穴一次次被贯穿,龟头抵在深处研磨搅动,左冲右突,插顶到不同的敏感处,引起一阵阵断续的轻颤。“师弟……啊……不行,师兄要不行了……太舒服了……”“看来师兄忍耐力果真下降许多,这才一炷香的时间师兄就不行了,”萧思远恶意地在铃口处重重按下,苏无念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尽是变调的呻吟,精液激射而出,意外溅射到了一张艳丽无双的少年脸上。“思远哥哥看来和苏师兄玩得很开心。”萧思远浑身一震,登时缴械在了师兄的怀里,苏无念没想到自己与师弟的情事会被这少年撞破,当下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如何是好。谢子攸用手指沾了脸上精液轻轻舔去,用无比纯洁的眼神望着二人:“两位师兄也带我一起玩好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萧思远顿觉不妙,酥麻的电击感从尾椎冲向大脑,整个人软着身子倒在师兄身上,再没有半分力气。“师弟,你怎么了?”苏无念试图扶起萧思远,却发现他的脸上全是不正常的嫣红。“苏师兄,其实我也肏过你的,”谢子攸嘴角慢慢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在须弥宫的时候。”“你……你是谢子攸!”苏无念顿觉遍体生凉,恐惧感不由笼上心头。萧思远紧咬牙关,好不容易在魔气的控制下开口:“不准……不准对师兄出手。”“主人尽管放心,我是来让你舒服的。”一缕魔气钻入青年后穴,微弱的电流让萧思远习惯被侵入的身体瞬间送上了干性高潮。与此同时,深埋在苏无念体内还没有来得及抽出来的鸡巴也本能般地恢复活力,随着主人间歇性地抽搐毫无章法地动作起来。“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可是……那师兄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3章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仙君后X) 云澜荡漾散金碧。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4章 长着一副样子,谁看不出来似的(被lay)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25章 他沦落为男人们的套子,全身蒙着一层 慕容祥一脸享受地等少年清理完毕,才想起轿子里还有旁人似的:“愣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城主。”被称作城主的男子一身贵气,眉梢眼角挂着的是睥睨天下的傲慢,只笑起来时有几分邪气,让人移不开眼。安琅撑起身子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走到城主身前,一不小心跌进他怀中,下意识扯住男人衣领。“城主……”浓烈的香气自男人身上而来,勾得安琅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凤玄瞥了少年一眼,裸露的纱衣下肌肤白里透红,微微隆起的奶子又挺又嫩,皮相还算不错,就是……他像是才注意到安琅的存在,上下将少年打量过几遍,做炉鼎还差几分火候。修合欢功法的本就容易被凤玄的气息勾得发情,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你在太清门修行过?”安琅身子渐渐无力,拽着男人衣领的手变成攀住男人的脖颈,他点了点头,不理解为什么这位城主在他的勾引下竟然没有半点欲望:“城主,帮帮我……我好难受……”凤玄嗤笑着看了慕容祥一眼:“这就是观主的新宠?”论起调教炉鼎的技术,天下无人出其右,慕容祥好不容易找到个他自觉满意的骚货,没想到还是在凤玄面前跌了份。“好热……好想,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安琅脑子无法思考,双手胡乱拉扯着凤玄的衣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后者动手,慕容祥直接把少年从凤玄身上扯了下来。只听见一声痛呼,两枚狭长的钉子直接洞穿少年锁骨,将他死死钉在轿子上,再也动弹不得。凤玄微微一笑:“观主闭关多年,于此一道确实生疏不少。赶明我差人送几个炉鼎过去,也好过观主品鉴此种下等货色。”二人正说话间,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声音:“观主,已经到无量海秘境内。”慕容祥冷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打算下轿的意思,反而看向凤玄:“城主请便。”凤玄微微一笑,翩然踏出轿内。远处的村镇连一星半点的灯火也无,冷风并着惨白的月光,隐约照亮坟地上摇曳的白色花朵。谷琰恭敬地跟在凤玄身后不忘邀功:“听闻城主需求鬼花炼药,我等不敢懈怠,全村人出动为城主炼制鬼花。”凤玄半晌没说话,风中传来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气息,他默然片刻,似乎对这满山坡的洞玄鬼花并不感兴趣。“这几日可有外人来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琰道:“确有,这几日赶上中州无量海试炼,正好被我等抓住,用来炼制下一批耗材。”“带我去看看。”谷琰有些纳闷,几个才筑基期的修士有什么值得看的,但他不敢忤逆凤玄,只得老老实实领路。而此刻关押修士的山洞内,鹤易骤然睁开眼睛。“他来了。”萧思远靠墙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这句话惊醒过来:“谁?!”“我的仇人。”能让大乘期的仙君有如此高的警惕性,来人想必也是非同小可。萧思远一个激灵,眨了眨眼睛:“那怎么办?”少年腰背挺直,神情冷漠,不知何时竟已抱剑在怀:“我来对付他,你逃出去。”“我……?”“我死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明白他的意思,毕竟仙君的本体还在太清门凤凰林内,出来的不过是个化身而已。但化身受损,本体同样会承受莫大的痛苦,这点他早已确认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凤玄已经到了山洞外。那股气息极其微弱,但他依旧能感觉到,但更令凤玄在意的是另一股被他标记过的气息。即便是萧思远,也感觉到有一股邪魅的气息逐步接近。晦暗的天色下,渐渐浮现出两个黑色人影。“走。”鹤易话音刚落,萧思远想也不想,整个人朝外掠去,未想其中一个黑色身影骤然拦在他面前,那黑色衣袍灼热无比,蓦地让青年一烫。只是片刻怔忡,萧思远便察觉到仿佛有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脸颊,如同情人般亲昵。他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借着山洞里倾泻而下的月光,堪堪看清那人面容,不禁失声尖叫:“凤玄!”后者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容,顿时撤身将萧思远揽入怀中:“娘子,许久不见。”不远处鹤易持剑而立,努力平缓着呼吸,用这副残躯战斗还是太勉强了些,但接下来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少年脑中电光石火闪过,冷喝道:“放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玄凑近萧思远的脸,在青年唇边印下一吻,温和地道:“数月不见,娘子后宫又添一人,实在可喜可贺。”萧思远羞得想钻地,根本无法直视仙君质问的眼神,他咬牙道:“你先放开我。”凤玄一挑眉,手直接钻进青年衣袍里捏住乳头揉搓起来:“这么久不见,娘子想不想相公的鸡巴?”鹤易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当下扬起剑来,天地仿佛都随之一亮。明月般皎洁的剑意在晦暗的夜里划出一道痕迹,携带着惊人的怒气排山倒海般压向凤玄。后者全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足尖轻点,身形飘逸灵动,抱着萧思远顿时出现在仙君身后。“仙君何必见面就如此暴躁,毕竟我们也是数百年未见,不该坐下好好叙叙旧吗?”见到来人原是凤玄,萧思远早已放下心来,如今听他言语,似是与鹤易另有一番纠缠,不免好奇起来:“你对仙君做过什么?难道也想把他炼成炉鼎?”凤玄一怔,旋即大笑起来:“娘子的提议极妙,不知仙君肯不肯啊?”鹤易眉心紧皱,似乎看出来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撼动凤玄一根汗毛,便也不再白费力气,只是冷冷问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萧思远轻咳几声,好不容易挣脱开凤玄的怀抱,结结巴巴开口:“就是……唔……搞过几回的关系。”少年一脸果然如此的神情,又问道:“那他为何称你为娘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满脸通红,恨不得上前捂住仙君的嘴让他别再问了。凤玄该也是第一次见到鹤易此等模样,颇觉有趣:“我同他拜堂成亲过,自然是夫妻关系。”“你别听他胡说!”萧思远怒瞪道:“我们绝对没有那样的关系!”凤玄眼波流转,笑道:“仙君若是不信,大可伸手摸一摸娘子的骚穴,看是不是刚才被我碰两下就出水了。”鹤易冷哼一声并未动作,但神情里显然是相信了大半。眉心突地一跳,仙君竟是笑了起来,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早该知道他便是这样的,既然如此,还是先解决你比较快。”萧思远便站在凤玄身前,无端神魂一震,茫然看着那一剑朝自己的方向而来。谁想凤玄竟是阴冷一笑,伸手拉过萧思远挡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间,青年脑内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记忆,原来自己离死亡也这么近。就在萧思远以为自己任务失败即将被扭送小黑屋时,有人挡在他身前,阴差阳错接下仙君这一剑。鹤易如何也想不到凤玄竟然用萧思远肉身挡剑,他再回撤已是来不及,只能任由长剑洞穿那人的胸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身颤动,在黑夜里发出动人神魂的孤音。鲜血在眼前炸开,萧思远触及谢子攸冰凉的指尖,眼中旋即一热,就此落下泪来。“你疯了?”青年止不住地流泪,语气恶狠狠的。谢子攸脸上依旧是无所谓的笑容:“谁让我来得正巧,只能舍身替主人挡剑了。”萧思远将他抱了满怀,整双手都是滑腻的血,他急促地呼吸着,吃力地将少年扶起来朝山洞外走去。仙君皱着眉,神情怪异地看着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谢子攸。不出所料的,在萧思远看不到的角度,本该昏迷过去的少年微微抬起头来,朝鹤易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凤玄自然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一脸玩味地看向面色阴沉的仙君,示意在一旁看戏看全套的谷琰:“天快亮了,也该去摘花了。”好在同行的凌官钧等人也发现失踪的萧思远与谢子攸,冒着夜色出外寻找,撞见满身是血的二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帮忙疗伤。萧思远一夜未眠,靠在床前握着谢子攸的手断断续续地浅眠,时不时又被惊醒。外头天已大亮,萧思远只觉得腹中饥饿,不得不寻些食物果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萧思远眼角余光瞧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仙君,也懒得同他搭话。等到临近中午,谢子攸总算醒了过来,萧思远温柔地喂他喝过药,后者才总算恢复些元气。原本就生得雌雄莫辩的少年平日里看来魅惑入骨,如今元气大伤,倒让人觉得他向那若即若离,抓不住的烟霞。“还疼吗?”谢子攸点点头,有些委屈:“一喝药就扯着伤口,闷闷地疼。”萧思远心疼得要命,浑然忘记这魔尊是有多会装模作样欺骗人心:“那你慢点喝,不急。”谢子攸轻轻应了声,小鹿般的眸子看向青年:“主人能喂我喝药么?”萧思远一怔,正想说自己不是在喂他喝药么,片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用嘴。过分了啊,青年轻咳几声,不动声色地继续喂他。不远处的鹤易手指攥紧,这小子看上去比凤玄还难缠得多!谢子攸苦得睫毛乱颤,令人见之生怜,萧思远看得愣神,下意识咽了口水。真不怪他当年在须弥宫被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这魔尊也太会勾引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想着,察觉到身后传来冰冷的杀意。差点忘了仙君还在,萧思远心头一跳,一时间有些犯难,要是仙君和师兄一样能包容他该多好。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一缕琴音。那琴音由远到近,簌簌落在他的心头,让萧思远身体也随之变得灼热起来。能奏出此等琴音的,自然只有那位骚断腿的妖皇。凤玄轻而易举地推门进屋,嘴角越发深沉的笑意让萧思远陡然生起几分寒意。更糟糕的是,无论是此刻的鹤易还是重伤的谢子攸,二人仿佛都处于被凤玄控制的状况下,无法动弹半分。身材高大的妖皇收琴入怀,声音低沉缥缈:“娘子好像很怕见我?”萧思远挣扎着移开视线,将药碗放在桌上:“你来做什么?”凤玄见他轻颤的双手看在眼里,笑道:“难得一见,不和娘子好好温存怎么行。”萧思远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朝他走近的男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6章 后X贪婪地迎接今日的第三根大 萧思远白皙的脸庞上挂满泪珠,男人生有倒刺的巨根在他雪白的股间进出,卖力地抽插,毫不怜惜地上下搅动,横冲直撞,将狭窄的肉穴硬生生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他不断地高潮呻吟,无论他平日里是什么身份,此时此刻,他便是凤玄胯下被肆意玩弄的贱奴。甚至到最后,萧思远恳求着妖皇将精液全部射进来,但深谙调教技巧的男人自然不会满足,凤玄将精液喷洒在青年光裸的背上,甚至有些许沾染到谢子攸身上。温柔地吻了吻青年的唇瓣,凤玄薄唇轻启,如同魔咒般在萧思远耳畔低语片刻后,如来时般翩然离去。他出门的同时,鹤易身上的禁锢随之解开。性感的声音从风中遥遥传来:“仙君与其来找我麻烦,不如先满足娘子的骚穴吧。”显然,此刻的萧思远如同被下过烈性春药,身体在谢子攸身上扭来扭去,嘴里发骚似的喊着难受。虽然对发骚的青年爱不释手,但一想到这股骚劲是被凤玄勾起来的,谢子攸冷笑着一巴掌拍在青年的屁股上:“他那根就肏得你这么爽?”萧思远肉穴发痒,急切地想要被鸡巴填满:“呜呜……难受……痒……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他无意识地撕扯着少年的衣袍,很快两个人就裸着身子贴在一起。自然,谢子攸身下的巨物暴露在青年眼前,微微挺翘的龟头全然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吐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将被褥悉数浸湿,谢子攸在穴口处摸了一把就让萧思远哆嗦着快要高潮,欲求不满地抬起屁股,挺着腰肢迎合:“别走……”恶趣味的魔尊自然不想这么快就满足他,却未想整张床晃动一下,另一个炽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住青年,大掌掐住细腰,冷冷道:“不行就滚开。”谢子攸眯了眯眼睛,讥讽道:“难怪这骚货能给仙君破处,合着是仙君平日里无趣得紧,只会拿鸡巴捅穴。”虽然心理上接受了雌伏人下的事实,但如此堂而皇之地被谢子攸说出来,鹤易脸上总有些挂不开。魔尊捏着青年的阳物把玩,连着底下的睾丸全是湿漉漉的一大片,那口嫩穴更是被凤玄蹂躏得水流不止,待人垂怜。他有心要在仙君面前展示一番,便佯装大度道:“看在仙君这般可怜的份上,本尊便先让仙君尝尝这骚货的滋味。”鹤易没有闲工夫同他瞎扯,当下挺腰一送,直直划开穴口进入层峦叠嶂的深处。他方才看得双目尽红,当下重重喘了口气,整个人伏在萧思远身上,被那穴肉吸得欲生欲死。片刻后艰难抽身,再度重重操了进去。被勾起淫欲的青年迎接着鸡巴的一次又一次注入,茫然地倒在谢子攸怀中,被一阵快过一阵的野兽交媾顶得乱叫。如此顶弄数百下,谢子攸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尤其是鹤易此人在床笫上毫无经验可言,操过萧思远不知道几回,仍是只会用无趣的姿势,连换也不带换的。少年眼波流转,当下以眼神示意仙君动作慢些,鹤易虽不解其意,但也渐渐停下来,鸡巴卡在穴内一动也不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苦了萧思远,本来鹤易就不如凤玄那般肏得他神魂颠倒,这下直接不动了,整个人仿佛被悬在半空动弹不得。青年雾蒙蒙的双眼含怨地瞪了谢子攸一眼,只得自己支撑起身子去吞吃鸡巴,好不容易提起来一般,忽而失力,整个人落下来,直直吞了个满满当当。萧思远哭叫一声,前方射得一塌糊涂。鹤易吞咽着口水,这场景又和萧思远先前主动坐在自己身上吃鸡巴不同,那时的青年神智仍是清醒的,在交媾中掌握着主动权。现下他一边流泪,一边忍不住套弄着鸡巴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怜惜不已。谢子攸嗤笑一声,心知仙君没有这么快完事,径直站起身来,捧着青年的脸凑近自己鸡巴。萧思远眼睛红肿,不得不张口含住龟头。鹤易还是首次与旁人分享萧思远,如今亲眼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将魔尊的鸡巴含进去,穴内仿佛还留着凤玄的精液,仙君心下大怒,肏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非要和谢子攸分出个高下似的。萧思远已被操过一轮,又射过几回,渐渐便提不起腰来套弄鸡巴。虽然仙君腰力过人,能轻而易举将他整个人顶起来。上下一齐发力,青年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都是男人的气味,也不知过去多久,随着萧思远的高潮,后穴也跟着用力绞紧,吸得仙君头皮发麻,不自觉便射得萧思远肚子都微微鼓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已懊悔的魔尊见他完事,立刻马不停蹄地抱住青年往外一抽,倒也不介意正汩汩流出来的精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嗓子都喊哑的萧思远实在没力气应付他,但被系统修改过的后穴兴奋无比,贪婪地迎接着今日的第三根大鸡巴。“不行……真的不行了……呜呜呜……”纤细的腰身下塌,屁股高高翘起,臀瓣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又被少年狠狠拍过几下。“慢点你怎么爽?”腰胯疯了似的直进直出,青年泪仿佛已经流尽,俊秀的脸庞微微皱起,涎水沿着嘴角滴落,说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鸡巴仍是半勃的仙君到底还是心软了,伸手将萧思远揽在怀里,生怕青年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性爱:“差不多就行了,非要他被你弄晕过去吗。”谢子攸差点笑出声来:“仙君莫非在操这个骚货时候还是处男?这骚货的穴可是极品,操三天三夜都坏不了。”萧思远在仙君怀里挣扎着低语:“别……别信他的,会坏的……啊啊啊!”变调的尾音暗示着高潮来临,青年软倒在仙君胸口,眉眼涣散,不自觉地凑上去吻鹤易的唇。再过几日,萧思远酸软的身子才堪堪恢复,正好同行弟子也基本已经捕捉到妖兽内丹,算是完成此次无量海试炼,该是打道回府的时候。再出无量海秘境时,却离云澜城已有数千里之遥,众人此番不得已,只得乘船前往最近的上都城,再走陆路返回太清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行算是路途遥远,弟子们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正想瞧瞧大陆另一头的风景,众人约定一番便各自散去,不必再一同回宗门。祝如风极其担心鹤易的安危,三番两次劝阻他莫要跟萧思远同行,仙君起先对他的照顾并不反感,可此时只决定此人唠叨过头,不愿搭理。也不知谢子攸究竟是哪来的银钱,竟是包下一驾偌大的香车,浩浩荡荡载着三人朝上都城而去。上都城风景秀丽,满城青翠,更有桃花三两,瞧得萧思远心情愉悦,连这几日被魔尊肆意玩弄的事情都抛去脑后。入城后自然也是谢子攸做东,请了萧思远去上都城最好的酒楼。鹤易对吃食并不感兴趣,也无意占谢子攸的便宜,只萧思远同他夹菜他便简单吃上两口。就在青年吃到八成饱的时候,忽然楼下上来一群人。“今儿个怎么这么多人,还让不让我家少爷吃饭了,快让他们滚!”萧思远眼睛一抬,一眼瞧见人群簇拥着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锦袍,身形微胖,浮肿的脸庞上一望便知是纵欲过度的。店小二上前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旋即分别到每一桌前请客人离开,酒楼里多是寻常百姓,偶有修为的,似乎也惹不起来人,暗骂两句晦气下了楼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这桌便是萧思远他们,萧思远无意惹恼这地头蛇,横竖也吃得差不多了,当下正想要拉着两人走,未想谢子攸朝他一笑:“急什么,我还未吃饱。”萧思远暗中为这不知来路的地头蛇默哀,也顺势给他夹菜:“那你多吃点。”这下可急哭了店小二,不得不低声劝告这不知好歹的外乡人:“诸位有所不知,来人是绝天剑派掌门的独子解晏南解大少爷,在咱们这上都城,他可是天王老子,要供起来的。”绝天剑派,萧思远倒是听说过这名头,他略微想了想,又觉得怕是要惹出大麻烦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一群人已走了过来。“哪来的下贱货色,不知道咱们解大少爷光临,还不快滚!”那狗腿子话音刚落,便被解晏南拦了下来。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着一名飘逸出尘的少年,冷冷淡淡地坐在窗台前,似乎面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原来少爷瞧上了这少年,狗腿子立时换了副面孔,用眼神示意店小二下去。解晏南瞧见鹤易先是眼神一亮,正要亲自上前搭话,未想眼神一转,竟是瞪大了眼睛。上都城地处边陲,比不得云澜城、益城那般富饶,本地居民也多简朴为生,无论男女,鲜少有浓妆艳抹的打扮。他骤然见到谢子攸那张浓丽到极致的眉目,惊得说不出话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晏南盯着谢子攸瞧了好半晌,猥琐地舔舔嘴唇,快步朝三人走来:“几位都是生面孔,既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今日就由我做东,请诸位喝酒如何?”鹤易毫无反应,萧思远等着看戏,谢子攸顶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笑眯眯的答道:“好啊,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解晏南被他这笑容蛊得三魂去了七魄,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谢子攸高喊道:“小二,这不把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看来这少年是个识趣的,后头跟着的人松了口气,很快酒坛子也跟着端上来。解晏南有心要在少年面前露一番功夫,便按住谢子攸喝酒的手,趁机摸上几把,笑道:“我不必伸手,也能叫这酒自己到我嘴里来,你信不信?”谢子攸像是角色扮演上瘾,竟是满脸天真地答道:“世上哪有这番功夫,我看你是在骗我。”解晏南当即运功,那杯盏中的酒水便如变戏法一般朝他嘴里流去,谢子攸瞧得瞠目结舌:“原来还有这种功夫,你可真厉害。”解晏南吞着口水,凑到谢子攸耳边,故意抬高声音:“我床上的功夫更厉害,想不想瞧瞧?”萧思远听得直翻白眼,斜眼瞧着谢子攸任由那胖而油腻的手吃豆腐,不禁深感佩服。谢子攸忽地笑起来,又问道:“当真?有多厉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身上的幽香让解晏南下身一紧,竟是牵着少年的手朝自己下身摸去:“到底有多厉害,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萧思远就坐在谢子攸身旁,看得不能再清楚。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谢子攸竟然当真将手覆在了那玩意上。解南晏呼吸都停了片刻,但下一秒他忽然觉得下身一凉,缓了片刻才察觉出钻心的疼痛来,顿时大声惨叫起来。那一群护卫似乎没想到这样一个无害的少年胆敢对自家大少爷动手,如梦初醒般凑上前去扶住解南晏,其余人则是以刀剑将萧思远三人团团围住。解南晏已经痛晕过去,锦袍被鲜血浸湿,有大胆的试图揭开锦袍瞧少爷的伤势,没想到才解开衣服,一团烂肉直愣愣地掉到地上。众人瞧得分明,这正是解南晏的那根东西。粗黑短小,萧思远差点笑出声来,但见谢子攸如无事人一般将酒水倒在手上洗净双手,面容平静。护卫们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短暂昏过去的解晏南悠悠性转,忍着剧痛怒吼道:“把他们通通给我抓起来,送入无间地狱!”话音未落,他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回过神时,心脏竟被一把剑穿过,硬生生钉在地上,鲜血如溪流般涌出,溅了身旁的护卫一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南晏睚眦欲裂地挣扎片刻,很快便没了动静。为首的护卫长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脑海一片空白,面前这三人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筑基,怎可能……怎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大少爷?!如今解晏南身死,他们这一干人恐怕也逃不过无间地狱的折磨,护卫长心头一寒,身形如飞般朝谢子攸扑了过去。少年笑得妖艳,当下一把抱起萧思远的腰,如鬼魅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上都城内完全乱了套,每个街道口都站着天绝剑派的弟子,细细盘查每一位路过的行人。天渐渐黑了,百姓们听说解掌门的独子死于非命,各个闭门不出生怕惹事,显得原本还颇有人气的街道分外凄凉。往日里天绝剑派的几位上仙都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但今夜连他们也不得不加入搜捕杀人凶手的行列中。上都城内的乞丐本来就多,半个月前周围几个大镇闹洪灾,几乎全给淹没了,逃难过来的又有几万人。很多人就这样睡在街两旁的屋檐底下,挤成一团。若非萧思远此时也混杂在乞丐的队伍里,他实在很难想象这里的百姓到底在过怎样的生活。他特意给谢子攸带上黑色兜帽以防被人认出,鹤易一脸冷漠不好接近,唯一能让人有些搭话心思的便也只剩下萧思远一人。“兄弟你是外乡人吧,也不像是南溪的,来观光的,哎,那还真是晦气,刚来就碰到这种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7章 一炷香内不能让我尿给你,那就让他们排队尿给你 “瞧你这骚样。”鸡巴往上顶了几分,直接撞到萧思远的穴口前,灼热的东西贴在穴口前,稍稍带有黏意的皮肤连接在一起又很快分开,痒得青年屁股乱扭。后穴如同被蚂蚁钻过,一直被那湿润的龟头刺激着。“你也不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操了吧,这么紧张?”男人尖细的嗓音在黑暗的林间显得更为怪异,他伸手握住青年的阴茎,宽大的手包裹着大半。青年闷哼一身,腰身软下去,像借着路昭的手获得更多快感。可对方只是随便弄了几下,萧思远那不争气的东西就在他手心顶撞起来。伴随着前身的紧迫感,萧思远的后穴也随之变得松懈起来,原本就蓄势待发的男人性器当机立断闯入其中。“啊啊啊……”路昭狠狠捏几下他的鸡巴,萧思远痛呼的同时发现更糟糕的事情,明明林间暗得可怕,可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草丛里。和陌生人在陌生的地方野合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脑子发热的青年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现状,甚至有些享受地听着身后的污言秽语。“怎么紧成这样,没人操你?”青年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前肿胀的阴茎在路昭手里摇摇晃晃,红得发狠却得不到释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红艳的嘴唇流着涎水,一丝丝拉扯着往下掉,从中凑出一丝不成调的语句:“操……操过的,两天前……”身后的男人低声笑起来,继续大力猛肏着青年。细碎的呻吟从林间传出,渐渐引起旁人注意。该是听闻犯人已经被抓捕的天绝剑派弟子提前归来,皱着眉寻找声音的源头,看到林间模糊的两双脚有些不可置信,但下一秒被真气推开让他更加惊讶。没想到路师伯竟然也会有如此孟浪的时候,弟子吹了个口哨,转身离去。指缝里是从树干上抠下的黑色痕迹,被操开的后穴一阵一阵吮吸着来人的性器。“啊……哈……舒服,好舒服……”萧思远高高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任由陌生人摆布。对方伸手到前方再度握住他的鸡巴,青年的身体陡然绷直,显然是要高潮了,却被对方按住马眼。“才操一下就这么松了,夹紧点!”路昭抓着白嫩的屁股,把青年的腰部掐出青紫的痕迹,在后穴里狠狠插弄百来下,却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还不等他想好要如何玩弄青年,隐隐有天外之音传来:“路师伯,掌门听闻你已抓捕杀害少主的犯人,特请你将他带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眼神微暗,不耐烦地将鸡巴抽出,将黏液蹭在青年浑圆的屁股上:“你告诉他,我这就来。”萧思远略微喘了口气,被路昭打横抱着,朝另一处去了。原本的树影婆娑骤然开阔,显出一大片如镜般的湖面来,湖心处有一座巍峨楼阁耸立,直教人啧啧称奇。萧思远缩在路昭怀里踏入楼中,只见中间偌大的琼花塌上坐着一个微微笑着的青年,他手里牵着条绳子,另一端连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稍微一扯,少年便如狗一般朝他爬了过来。而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怀中另一个肤色极为白皙的少年,萧思远目光下移,这才发现这少年长着一对偌大的奶子,身下明晃晃的也有两个不同的穴口。这哪里是什么正派宗门,魔门的淫窟也没有这么堂而皇之。萧思远暗自惊讶的同时,这才发现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年站在角落里待命,其中一人,正是刚刚被抓来的鹤易。“听说师兄刚抓到人就火急火燎地操上了,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被那双眼睛扫过,萧思远顿时觉得路昭的侵犯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朝男人怀里缩了缩,却被路昭捏住下巴,抬起他的脸给解风月看。“师弟应该比我更能看出来他的过人之处。”解风月仔细打量半晌,只觉得这张脸虽然清秀漂亮,但对比起怀中淫奴都有些不如,不禁摇了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昭手指分开萧思远的口腔,扯住他的舌头向外拉扯,微笑着解释道:“师弟请看,这骚货舌头够软够长,且喉咙极深,吞精喝尿都不在话下,最适合作为炉鼎。”解风月眯了眯眼睛,下一秒,萧思远整个人腾空飞起,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身前,眼前几寸之外,便是男人半软却尺寸骇人的性器。他此刻才隐约意识到异样,解晏南是面前人的独子,为何他身死,解风月全然没有在意,还在此大肆调教炉鼎?!身后的路昭不知从何人手中接过一物,上了台阶亲手送至解风月面前。萧思远看得清楚,那是根粗糙黝黑的马鞭。萧思远心中一寒,眼角余光却瞧见解风月小腿微微抽搐起来,尽管只有一瞬,但分外奇怪。他下意识抬头,一张陌生的脸庞闯入他的视线。他从未见过这位天绝剑派的掌门人,可此刻为何觉得颇有几分熟悉?“愣着做什么?”萧思远硬着头皮伸出舌头,讨好地在男人囊袋和柱身上舔舐,可下一秒,青年就察觉到了异样。湿漉漉的后穴外似乎有什么东西……他根本没法回头,就感觉到异物狠狠一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不住痛呼出声,与此同时牙齿磕到解风月的鸡巴,男人不悦地一脚将他踢开,萧思远整个人摔出去,刺目的血液从额间滴落。好一会,才有人将他从地上扶起来,顺势将那根马鞭从他体内抽出,萧思远还以为是路昭,抬眼一瞧,竟是鹤易满是怒火的面容。“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萧思远一怔,这才发现他说话的对象正是高高在上的解风月。不止是路昭,就连刚才那几个供解风月淫弄的炉鼎,也早已消失在楼内。空荡荡的大堂里,仅剩他们三人。解风月意味深长地微笑:“不过稍稍见了些血,仙君就心疼了?”鹤易没说话,萧思远后知后觉地撑起身子来:“谢子攸,你……你什么时候!”仙君拽住他的手,目光冰冷:“早在街上他就已经夺舍了路昭。”难怪路昭会将他拉入林中奸淫,这和当时在须弥宫简直如出一辙。谢子攸一副被扫了兴致的模样,正要开口忽又皱起眉来:“又有碍事的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凝神听去,一干人等脚步声逐渐接近,转眼已到楼前,情急之下,他不得不跪在谢子攸脚下充当炉鼎,鹤易则是垂下眼眸,漠然地站在琼花榻旁。片刻后,门外便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二人羽衣道冠,分外正经,另两人一人带着青铜面具,一人则是个山羊胡子的干瘦老头。骤然瞧见这场景,老头绿豆大小的眼睛在萧思远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打量,怪笑道:“妙极妙极,解风月你这回可是得了个极品炉鼎,真让人好生羡慕!”萧思远匍匐在谢子攸脚边,全然无法回头,但听这人口气,似乎根本没将解风月这个掌门放在眼里。“事情要分先后,端木佑,既然掌门得了这炉鼎,你休想再动半分歪心思。”萧思远一凛,炼制炉鼎实乃大忌,天绝剑派中人已将此事视作家常便饭,可见其行事法门早与魔门无异。他还未想清楚谢子攸这夺舍的法子是暂时还是永久,整个身体便被一股力量压上前去,恰好对准男人勃起的性器。“端木兄夸你呢,你还不好好表现表现?”萧思远咬紧牙关,恶狠狠瞪了谢子攸一眼,不得已低下头去,用舌头缠绕住巨物。对着龟头上的铃口发动重点攻击,油光水亮的巨物很快渗出微腥的液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明而粘稠的东西随着舌尖起舞,拉出细长而淫荡的银丝。被身后数双视线死死盯着,萧思远浑身发毛,不得不卖力舔弄,扮演好炉鼎的角色。这位天绝剑派掌门的鸡巴像是特意做过改造,龟头翘起的弧度特别大,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割开青年娇嫩的口腔。谢子攸透过解风月的眼睛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得意和享受,萧思远心底冷笑一声,故意用牙齿刮过敏感的肉柱。男人的身体明显颤动了片刻,很快萧思远就听到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够了,一炷香内不能让我尿给你,那就让他们排队尿给你。”萧思远恍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射而是尿。他忍不住抬眸瞧了眼鹤易,少年悄无声息地抬起一只手,打碎了榻前玉盏。这动静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那叫做端木佑的老头冷笑一声,大步朝鹤易的方向走来:“既然这个不行,那吃点边角料总行吧。”谢子攸顶着解风月的皮囊微微一笑:“端木兄请便。”端木佑伸手去挑少年的下巴,还未触及,便听见夜风中传来扑哧一声轻响,再回神,却意识到原是自己眉心被开了一处血洞,顿时气绝而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人!”那两名羽衣道冠之人失声惊呼,面色惨白。萧思远并不知晓,这端木佑乃是魔门帝女山庄五鬼之一,修为已是化神中期,骤然被一击毙命,实在让人无法估量来人的深浅。看来这少年不是善茬,二人脸色微变,手掐法诀而上,口中高喝道:“掌门当心,此人有诈!”剑光凛冽,萧思远呼吸一窒,还未反应过来,便将那两人跌退数尺,面如金纸,齐齐望向解风月求援。后者镇定自若,高声安慰道:“无妨,此等无名小卒,本尊眨眼便可解决。”话音刚落,却见两道黑气突兀朝二人打去,他们怎会想到解风月骤然发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是黑气入体,七窍流血暴毙当场。月华如水的夜里,顷刻间便已多了三具尸首,萧思远撑起身子来,第一时间便去瞧鹤易,确认他无碍后才看像谢子攸:“这回咱们可是彻底惹上大麻烦了。”谢子攸微笑道:“不过是清剿几个门内叛徒,算不得什么大麻烦。”萧思远恍然醒悟过来:“难道你真要顶着解风月的皮囊当这天绝剑派掌门?”“有何不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风月鱼肉百姓,早已将剑派变成淫窟,若是换成谢子攸来,说不准还能比他好上几分。萧思远一时语塞,片刻摆手道:“随你喜欢便是,既然你要留在此处,那我与仙君同回太清门便是。”楼内散发着浓厚的血腥气息,萧思远正拉着鹤易要走,这才发现不远处竟还站着一人。那带着青铜面具的人走上前,朝青年伸出手来:“多日未见,表弟可有想我?”萧思远顿时一僵,面具后露出萧诩音英挺面容来:“原来是你!”后者笑着吻上他,肆意品尝青年香甜的口腔,萧思远被吻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推开萧诩音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萧家产业遍布中州,与解掌门有所来往也是寻常。既然以后此地由魔尊掌管,还请看在表弟的面子上多多包容才是。”谢子攸挑了挑眉:“谁说我要留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了。”不过片刻,解风月原本高大的身形瞬间缩小不少,面容也恢复了那张萧思远所熟悉的艳绝天下脸庞。萧诩音笑了笑:“说的也是,魔尊应当意不在此。”他又看向萧思远:“好不容易有这般机会,表弟不想留在此处多玩几日?”萧思远顿时警铃大作,解风月既然调教炉鼎,这剑派内定然有许多花样和玩法,要是悉数用在自己身子上……他根本想象不出是怎样的一番糟糕景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8章 我没有教你天天吃野男人,还含着来见我 不等青年理解这话中的含义,少年略微有些红着脸开口:“我……咳咳,奉命巡视剑派夜间安全,故而有些口渴。”萧思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少年身后跟着一匹天马,雪白的鬃毛在夜里散发着温柔的光芒。青年后退几步,不免有些害怕,少年笑着牵起他的手,在萧思远唇角轻啄,说了声别怕后,瞬间便把他带去天马之上。察觉到背上的重量,温顺的天马很快开始朝山路走去。萧思远整个人仰倒在天马背上,浴袍被少年顺势一拽跌落在地,露出一身明显被好好疼爱过的白皙身体。因为羞耻,微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在不断颤动,而那正在流水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让少年瞧得眼睛都直了。山路随时可能有剑派弟子经过,萧思远大骂鹤易玩得也太变态了,下意识抬腿朝他踢去,而没想到这个动作恰好让少年更好地看清楚他的下身。少年低下头去,伏在青年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刺激得本就饥渴的后穴痒意更甚。手微微拖住臀部,嘴唇凑上前去吸吮。萧思远只觉得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流出,半软的阴茎随着马背的颠簸一跳一跳。少年无师自通地将舌头伸进穴内,在那嫩肉里上下左右地搅动,让本来就饥渴不已的青年更觉得酥麻。萧思远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马背上,还是不是有人能瞧见自己这番淫荡模样,只知道拼命地抬起屁股,让少年的舌头更加深入其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受不了那种瘙痒的感觉,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别……别舔了,够……够了……”少年犹如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用舌头卷去后穴的蜜液,萧思远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滑过自己的穴口和内壁。正在他扭动着屁股主动送上门去的时候,似乎已经餍足的少年抬起身子来压在青年的身体上,将含在口里的淫液送入萧思远自己口中。后者根本来不及拒绝,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如那些男人们说的一般,那是一股与精液不同的骚腥气息,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甜意,由不得萧思远羞耻,少年如野兽般的吻狂乱而至。或许是他维持这副少年模样太久,让萧思远全然忘记他原本的性格。如同野兽在撕咬自己的猎物,萧思远迷失在少年狂乱的情欲下,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那种想要与少年融为一体的感觉越发强烈,山路颠簸,浑然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萧思远更觉得空虚难挡,仿佛已经化身为无底洞,恨不得被男人们的鸡巴填满……“鹤易,快操我,快用大鸡巴狠狠操我。”少年手臂一收,直接揽住青年的腰让他半坐起来,顶在穴口的鸡巴噗呲一声,肏进湿软的甬道,又被天马带着颠簸,腰臀不受控制地狠狠朝前撞去。这一下直接干到幽穴深处,又因为无人牵引,那天马在山路上肆意奔走,紧密结合的私处互相大力摩擦,肉根摇曳旋转,左冲右突,直弄得翻江倒海,欲液横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肆意揉捏着臀瓣变换形状,媚穴被阳物肏得嫩肉外翻,虽然视野一片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人在体内的形状。鹅蛋大的龟头撑开甬道,坚硬的棱角剐过褶皱,青筋深深嵌入内壁,性器接连处早是泥泞一片,淫液被磨得泛起白沫,羞耻地滴在马鞍上。“不行……仙君……别弄那里……啊啊啊啊啊……”似泣似喜的低喘,青年眼角含泪,映入眼帘的除了少年通红的脸庞,还有一大片星空。在这样的山林间交媾,随时可能有路过的弟子察觉,或许此刻林间就已经藏匿着偷窥的视线,无数根鸡巴在阴暗处对着他的身体勃起。萧思远又是羞耻又是渴望,意识模糊地想着鹤易定是为了报复谢子攸夺舍路昭在林中奸淫他一事,才特意挑了这种剧本。“嗯……不行……”微微沙哑的声音被唇舌覆盖,媚肉在数百次的抽插下变得滚烫火热,及至小腹酸软阵阵,四肢酥麻战栗,惊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浑身颤抖得不能自控,承受不住这样太过汹涌的快感。萧思远从方才被萧诩音高高吊起的情欲中解脱出来,渐渐熟悉这天马颠簸的幅度,却无法控制这山路的崎岖。穴眼里汁水横溢,被鸡巴搅得咕叽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更如同被放大数倍。青年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少年与穴里的肉棒,又怕得紧。怕被外人瞧见,怕这天马肆意奔驰,怕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上摔落,更怕自己被这些男人们肏成真正的炉鼎……他越怕,后穴就缩得越紧,搅得浑身热汗淋漓的少年泄了精元。一场酣战暂且停歇,鸡巴深埋在青年身体里,少年将萧思远半抱在怀里,忍不住开头:“疼不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完全满足的青年这才意识到,他的大腿内侧被马鞍磨蹭出道道红痕,方才爽过头压根没能注意到。这点疼痛尚且在可以忍耐的范围,青年摇摇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相比惊心动魄的马上交媾,此刻在星空下互相拥抱的时间更让人回味。鹤易想了下,又说道:“我帮你上药。”萧思远本来想同意,但转念一想后头还有谢子攸那个最难缠的在等着,现在上过药,待会也得被淫水冲得一干二净。“不麻烦仙君了。”语气颇有些生疏,和刚才求自己操他时唤的全名截然不同。少年语气也冷下来:“我说要给你上药就要给你上药。”萧思远不明白哪里又招惹这位仙君,难道刚才的马上py他还不够满意吗。青年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乖乖伏下身子张开双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眼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露出其中鲜红的媚肉,精液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本来就饱满的穴口高高肿起,一片狼藉。鹤易瞬时明白了青年的顾虑,想到不得不与魔尊分享萧思远,他又变得烦躁起来。萧思远尚在疑惑他上药怎么半分动作没有时,鸡巴凶神恶煞地重新刺入后穴,借着俯冲之力,刺得狂猛利落,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插到最深处,差点把青年活生生肏晕过去。“我就不该怜惜你这个谁的鸡巴都要吃的骚货,就该在马背上干死你!”如同泄愤般,少年打桩似的狠狠捣弄起来,干得萧思远意识模糊,直翻白眼。更糟糕的是,那天马受到刺激,竟是昂首在山道上飞奔起来。小腹处被鸡巴顶出凸起,青年感觉五脏六腑的位置都要错乱,仿佛下一秒张口,那心肝脾肺能一并从嘴里吐出来。仙君气息紊乱到了极点,他本该借着与青年交媾的时机吸取力量,可此刻他根本控制不住四下奔涌的真气,只觉得心中又甜又苦又酸,直让他想落下泪来。早在青年死乞白赖在凤凰林给他读那些话本,在船上花言巧语肏了他后穴时,他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他忽然鲜明地意识到,这漫漫仙途,本可以不是他一人独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步渐缓,冰凉的夜风带走潮湿的热汗,萧思远骤然惊醒过来。马背上独有他一人,而前方不远处昏暗的灯笼下,可以清晰看见一个站着的人影。他不禁起了一身寒意,挣扎着酸软的身体下马,几乎是小步走到男人面前,膝盖一软跪了下去。面前人鼻中冷哼一声:“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带着野男人的精液回家?”萧思远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起身伏在桌案上,高高抬起臀部。就在那张桌案上,距离他不过几寸的地方,放着一条戒尺。他深呼吸几次,挣扎着开口:“请……请兄长责罚。”男人没有说话,无言的沉默显然加重了青年的心理压力。丝丝缕缕的夜风恶意撩拨着他红肿的后穴,让萧思远几乎想要夺门而逃,远离谢子攸这个变态的魔爪。除了后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青年的臀尖除了颜色稍红些并无异样。有些像刚剥壳荔枝,随便戳一下,就嫩得滴出水来。萧思远在这愈发凝重的气氛里体会到恐惧,他打着哆嗦撑起身子,将那戒尺主动送到对方手中去:“我知道错了,请兄长责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接过戒尺并未着急动手,而是在萧思远漫长的等待直到放松戒备时,才狠狠地打在青年高耸的臀肉上。一股力量推着他的身体往前,先前萧思远做好的心理防线悉数崩塌,本来他还简单的以为不过是打屁股而已,也算是一种情趣py。但实际上他发现,这种行为早已被赋予更深层次的意义,根深蒂固的羞耻感从肌肤顺着血脉冲到心底。随着第二下、第三下,青年忍不住痛呼起来:“兄长,我知道错了,呜呜呜……”男人可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来,他满意地观赏着那抹粉色痕迹,一下接着一下地打过去。不过五六下,青年的屁股上就已经变成深红色,男人似乎颇为满意,更是选在极为刁钻的位置上。戒尺打在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破的伤口上,顺带刮蹭过前端阳物。萧思远疼得浑身哆嗦,似是再难忍受地转过身来骂道:“死变态,你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可爱,魔尊微微眯起眼睛,兴致颇浓,嘴里吐露的话语却是冷冰冰的:“长兄如父,我没有教你天天吃野男人鸡巴。”神经病,谢子攸平常缠着他的时候可比仙君多得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咬牙切齿,念头一转,干脆将手伸到后穴处分开,摆出个献祭的姿势来,口中哭诉道:“那是……那是因为兄长……兄长不肯肏我,我……我难受才……才去吃野男人的鸡巴。”这番话让谢子攸内心大悦,他用戒尺磨蹭着青年勃起的龟头,引得后者一阵颤抖,肉洞也跟着收缩起来。“原来是这样,那更该打了。”手头力道不减,继续朝青年的臀瓣打去。再几次下来,萧思远已经疼得面无血色,汗水泪水在脸上糊做一团,哽咽道:“我……我不知错在何处。”“我没教你去吃野男人的鸡巴,更没教你馋自己兄长的鸡巴。”青年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痛楚,他痛得无法思考这变态魔尊的逻辑,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只能打到你明白为止。”“不要!”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拼凑出语句来:“是……是我天生淫荡,是我天天想着兄长的鸡巴想到睡不着呜呜呜……”戒尺没再继续,但男人也没有说话。萧思远察觉到正确的方向,继续说道:“就连现在,我也是因为被兄长打了,骚穴都被打出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语气终于变得轻快起来:“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兄长不是不讲理的人,会好好满足你的。”萧思远内心大骂变态,但说出口的话格外惹人怜惜:“谢谢……谢谢兄长。”大掌揉搓着被打肿的屁股:“你我兄弟何必言谢,既然你今日如此坦诚,兄长也不得不用礼物奖励你。”话音刚落,一大串冰冷的玉石突兀地被塞入炽热的后穴内。萧思远被冷得一个激灵,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地可怜兮兮:“兄长能不能用鸡巴奖励我?”男人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诱哄道:“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兄长操你的,想要兄长怎么操你?”萧思远脸都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硬挤出几句话来:“是……是上次我去找兄长,结果兄长在沐浴,我一不小心瞧见兄长……”对方听得兴致勃勃,轻轻拉扯着那串玉石珠子:“嗯,继续说。”青年通红着脸,顶着莫大的羞耻:“我瞧见兄长那物甚是雄伟,不由得心生歹念……于是,于是我在外头偷窥兄长沐浴,一不小心就……弄脏了屋子。”“哦,”男人意味深长,“原来我衣服上的脏东西是你留下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9章 委身在魔尊身下日夜,被肮脏的灌满(剧情) 萧思远轻咳几声试图转移话题:“喂,不如让我也看看你想些什么,敢不敢?”谢子攸美目流转,漫不经心:“有何不敢?”巨大的光幕在众人面前展开,依旧是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场景。魔尊斜斜靠在锦垫上,任由身旁的赤裸青年嘴对嘴喂他吃葡萄,身下服侍他鸡巴的青年双手双脚都是镣铐,不多时,又有一名长着高耸奶子的男子走进屋内,将甘甜的奶水亲自送入谢子攸口中。萧思远本来还没觉得意外,直到他发现画面里每一个人都长着他的脸时,他彻底失语了。谢子攸啧了一声:“看来这镜子的确不怎么样。”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毫不意外魔尊内心试图对他进行的一系列身体改造。他迅速将目光转移到鹤易身上,满含期待。后者冷冰冰开口:“无聊。”萧思远转头看向萧诩音,见他眼眸里也流露出几丝兴趣,不禁走上前去,依偎在少年身旁,撒娇似的说道:“让我看看嘛,人家实在好奇得紧。”鹤易本想推开他,半天抬不起手来,最后只得无奈地朝镜内注入一丝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的场景倒是正经许多,竟是一片刀光剑影之下,鹤易与萧思远共同击退敌人。这下倒真是让萧思远整个人完全呆了,木偶似的说道:“这……这镜子真没坏吧……”萧诩音眼眸中流露出些许叹息,反倒是谢子攸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这就是……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鹤易仙君心中所想,哈哈哈哈哈……”见仙君周身杀气越发浓厚,萧思远连忙踹了谢子攸一脚:“你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魔尊勉强止住笑容,萧思远也没想到鹤易居然纯情到这种地步,面板上又莫名其妙变满的好感度诚不我欺。他舔了舔嘴唇,自觉颇为愧疚,正想拉着仙君远离这不正经的两个人,出外散心时,萧诩音袖中星盘骤然亮了起来。片刻,萧诩音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解风月亡故的消息似乎已经传出去了。”萧思远脸色一变,也察觉出不对劲来。解风月被谢子攸夺舍前后不过一日,天绝剑派弟子无一发现异常,那被斩杀的两名上仙平日里也并不常出现,唯一的关键便是魔门帝女山庄的那位。换而言之,除了天绝剑派外,魔门早与中州大陆正派密不可分了。数千里的问情轩之外,安琅懒散地撑起身子,凝神听着外屋的对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据隐秘线报,无论是死法还是夺舍手段,都像极了当年的魔尊。”“先前须弥宫的事情,我就怀疑与他有关,朝音那个蠢女人拒不配合,这下可惹出大麻烦来了。”“我有一计,定可将那魔头彻底封印。”安琅默默听着,心中已有计较。佛子他暂且巴结不上,鹤易尚在太清门他也回不去,这番魔尊现身他一定不能放过。既然事情已经暴露,谢子攸也再无装解风月的必要,众人正想离开天绝剑派之时,却听广场上一阵惊呼。萧思远抬头望去,只见天际雷声滚滚,乌云急速凝聚,而原本弥漫在天绝剑派各处的灵气,竟也忽然越来越淡薄。顷刻间,整个天空暗如黑夜,闪电将天地映得雪白。那围绕在天绝剑派周遭的灵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衰减下去。“这……这是灵脉枯竭!怎么会这样!”“老夫活了两百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诅咒,一定是诅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了,不止是剑派,上都城也要毁灭了!”灵脉对于修真门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谢子攸当年正是借助须弥宫灵脉,才将自己的本源魔气借由朝音仙子生下来。如果说解风月的死最多只是让天绝剑派短暂地乱上一阵子,那灵脉枯竭可以直接让这个延续数百年的宗门直接消失。萧思远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场景,下意识抓住萧诩音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后者略微蹙眉,反倒看向一脸冷漠的谢子攸:“此事魔尊应当知晓内情吧。”乌云遮蔽天空,闪电划过天际时照亮魔尊妖艳脸庞,无端增添几分森然鬼气。“他咎由自取而已。”萧思远听得糊里糊涂,恼道:“不许当谜语人!”萧诩音一笑,如逗猫般刮了刮青年的下巴,开始为他解释起来。原来这夺舍的本事乃是修真法门里禁术中的禁术,除谢子攸这等天生魔物用起来如家常便饭般,其余修行者都要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仅如此,合适的肉身更是重中之重。萧思远听得似懂非懂,最后下了结论,就跟现代医学里换肾一样,配型是最重要的。天绝剑派的某一任掌门偶然得了一份夺舍转生秘术,可惜他修为不够无法施展,冥思苦想之下,他便动了灵脉的法子,将灵脉与自身以某种方式联系在一起,即使修为不够,也有源源不绝的灵力可供驱使。他费尽心思找来第一位适合夺舍的弟子,在自己寿命结束前匆匆忙忙完成掌门交迭。可惜这个肉身算不上太好,仅仅过去五年,他就不得不继续寻找肉身。就这样过去几十年,他终于能够稳定地找到适合自己夺舍的对象,也破除了天绝剑派掌门之位是诅咒的谣言。这次的身体非常耐用,直接让他使用了数百年之久,但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寻找了数百年,依旧没有找到适合的肉身。就当他绝望之际,解风月出现在他面前。他如往常一般,破格将这位修为低微的弟子收入门中,作为下任掌门之选,再在暗中移花接木,占据解风月的肉身。萧思远恍然大悟:“原来灵脉枯竭,是因为他的魂魄彻底消散了。”萧诩音温柔地解释道:“大概数十年,此地的灵脉便可自然恢复如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点点头,又叹息道:“可是活上几千年,有那么重要吗?”“有表弟在,就足够重要。”萧思远还是习惯不了他这油腻的发言,转念想起谢子攸不知道活了几万年,鹤易也已经是千年仙君,不禁闭嘴不再说话。回到上都城已是黄昏,连日的骚乱让这座城池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中,城内还能正常经营的客栈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家。厅中的桌上摆着几碟素菜,萧思远尝了几口,只觉得浓厚的调料也无法掩盖其中的苦味,难怪仙君压根不动筷。正说这话,洋洋洒洒地进来一干修真人士。那标志性的红衣飘带,毫无疑问是问情轩的弟子,萧思远暗自琢磨他们来得好快,却在其中瞧见一张天真的脸庞。萧思远一惊,镇定地移开视线。安琅怎会混在问情轩的弟子中,自从那回鹤易出手将谢子攸救下后,安琅似是大病一场,再之后的无量海试炼,萧思远再没听过他的消息。“只是调查解风月的死,有必要这般大张旗鼓吗?”萧思远悄悄凑过去和萧诩音咬耳朵。“他们不止为此而来,更重要的是要起阵重建此地灵脉。”“原来如此,”萧思远点头,“但来的不止问情轩一派吧,那他们这回领头人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诩音沉吟片刻:“各派功法不同,若论阵法当以普贤寺为首,无意外的话,此次领头的该是那位佛子。”萧思远这下可以肯定,安琅定是为了柳却思而来。但之前下蛊之事已经让佛子对他颇为不喜,他怎么……倒也未必,或许他的系统有额外的信息。萧思远打定主意,绝不能让安琅得逞,但现在更大的问题是,上都城乱做一团,他要找什么理由留在此地?青年心中一动,语气也变得温柔:“表哥,你的暗线里可有消息说太清门是否也参与此次重建灵脉?”“倒也派了几人,具体名姓倒是不得而知。”这般大事,多半是要苏无念出面的,萧思远从怀里摸出苏无念赠他之物,稍微尝试后喜笑颜开,师兄果然来了!重建灵脉背后兴许藏有阴谋,他可不能留苏无念单独在此。一番商议后,萧诩音独自返回如意洲,鹤易与谢子攸缠上萧思远,自然是不肯走的。几日下来,上都城的修士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他们按照指示在上都城内各处开始修建璇玑阵,萧思远临窗瞧着那些修士不分青红皂白强征商户铺子用作修建阵法,不禁皱起眉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他们这些名门都是这样做派吗?”苏无念叹息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但他们的方式确实太过了些。”修建璇玑阵本是机密,太清门这样的小宗门虽然参与其中,但被分派的也不过是不甚重要的事情。想要接触到核心人物,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萧思远看着窗外越发深沉的天空,只觉得风雨欲来。啪,水珠随着青年发梢落下,萧思远看着对面盯着他瞧的谢子攸,心情有些说不出的烦闷。萧诩音不在等同失去情报来源,也不知解风月的死因他们调查到多少,而这位始作俑者仍是一脸风平浪静,直勾勾地盯着他。过去这么久,谢子攸的好感度始终没有半点进展,萧思远颇有些赌气地想着,就让那些人把谢子攸封印得了,也好过隔几日弄得他腰酸背痛起不来身。正想着,苏无念已是喜气洋洋走进来:“成啦,最晚今日黄昏,璇玑阵便可开始启动,咱们算是大功一件,也能回太清门了。”萧思远脸上全无笑意,反而透着深深的忧虑:“无事自然最好,若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昏将至,萧思远所想的变故未曾发生,反而是街上传来阵阵欢呼,显然是璇玑阵已然启动,灵脉正在缓慢修复。青年松了一口气,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下,直到……萧思远被一声闷响所唤醒,他轻快地从床上爬起来,并未惊醒身侧的苏无念。客栈里一片死寂,这实在有些太过奇怪。外面传来异样的响动,萧思远抬头望去,却瞧见此生难忘的一幕。一人站在半空中,玄色衣袍随风而动,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本不该存在的月华仿佛从他手中倾泻而下,在黑夜里划下幽诡的弧线。那些线的尽头是各门各派的弟子,萧思远还依稀觉得他们有些眼熟。他们仿佛都被线扼住咽喉,随着那人轻轻合掌,他们的生命也如昙花般在空气中消散。数颗人头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就是方才将萧思远吵醒的声音。这一幕实在太过骇然,但萧思远很快镇定下来,如果他没看见玄衣少年那张脸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0章 青年大张着双腿,被身后的男人C得软成一滩春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1章 他用力吞吐收缩,将含入深处的蜜枣一点点排出体外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2章 在佛龛前狠狠大师的(佛子)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3章 在仙君同时掐住他女蒂和上时喷S尿Y()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4章 原来仙君的水这么多(棺中lay,夹心)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5章 魔尊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男人吧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第36章 那些妓子们浑身乱颤,身上脸上全是 次日晌午,众人便随佛子至锦城城门处汇合,再行前往冥河沙漠。风沙扑面而来,全然无法辨别方向。柳却思却对此处似乎极为熟悉,不多时将众人带至一处传送阵前。萧思远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又重新亮了起来。晴空万里,但周遭古木森森,众人竟是来到一处无边林海之中。老藤巨木之内,别说人影,就连半个活物也见不着。一行人渐入林间,如此不知道行走多久,才终于窥见一丝人烟。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城墙之下,虽才入夜但城门紧闭,城墙上倒还有几个打着呵欠的官兵守卫,其上的牌匾倒是光鲜亮丽至极,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天魔城。萧思远不禁疑道:“难道此地与无量海秘境一般,也是确有人居住?不对不对,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天魔城,难道是魔门的地盘?”柳却思摇头:“魔门三城中并无天魔城,此地也并非现世,不过是秘境中所虚构出来的幻境而已。”鹤易沉吟道:“大师,适才我便想问你,此地是否与阴皇的陵墓有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稍稍诧异,却仍是点头道:“看来仙君对此地颇有了解,不错,这秘境本身便是阴皇的陵墓。”萧思远心中暗想,这连守墓一族都未曾寻到的阴皇陵墓居然与佛门息息相关,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故事,才让他们将这处秘境悄无声息地藏匿起来?不等他想明白,仙君便已牵住他的手,片刻便到了天魔城内。这城池倒比萧思远想象中的要繁华许多,夜市里竟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街上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竟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稍加打听,这才知道烟雨楼稍后的淫戏表演里要选出今年的祭品,众人吵嚷着看看今年谁是那个倒霉蛋。“淫戏?”萧思远心里咯噔一响,便听那人又道:“我看诸位是外乡人,想必没瞧过咱们天魔城的戏法吧。”原来是数十年前,天魔城外有蛇魔吞食百姓,为平息祸乱,天魔城内几大势力与蛇魔定下盟约,每年奉上美貌祭品,蛇魔便不再残害百姓。祭品由各个势力轮流送上,今年恰好轮到烟雨楼。兴许是为了噱头,烟雨楼竟以淫戏表演来判定祭品。烟雨楼下早已搭好金碧辉煌的高台,淫戏虽还未开始,但已有无数赤裸着身体的舞姬翩翩起舞,引来下方百姓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声。谢子攸瞧得津津有味,仙君微微皱眉,眼神中并无波澜,佛子更是对此见怪不怪,独有萧思远目瞪口呆,小声嘀咕着:“这当真是那阴皇陵墓所造出来的幻境?我看他比那欲魔还可怕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易稍稍笑道:“你若不爱看,我便陪你回客栈安置便是。”萧思远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是想看得紧:“谁说我不爱看的,咳咳,我只是觉得……觉得挑选祭品一事太过残忍。”谢子攸嗤笑一声:“有菩萨心肠的佛子在,难道还会让蛇魔得逞不成?我怕你是恨不得也上台去,给诸位表演一番。”魔尊发髻高束,灯火下的面容清纯妩媚,萧思远瞧得出了神,没忘记还嘴:“他们可不喜欢我这长相的,还是魔尊更讨人喜欢。”方才一路走来,倒真有人将谢子攸误认为烟雨楼的妓子,又听得此言,不禁沉下脸来。二人正说话间,那淫戏已然开始。数十个人赤裸着走上前来,毫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其中有男有女更有双性之人,容貌年龄区别各异,有的瞧上去已是成熟美妇,有的不过还是少年模样。百姓里有深谙风月的扫过几眼,便有些失望:“说是挑选祭品的淫戏,我看多半是烟雨楼把这些个残次品挑拣出来,再炒作卖个好价。”“还真是,说是淫戏,怎么四个花魁一个也没出来,啧,都是些普通货色。”这些人话音刚落,便又有两人徐徐走来,这下才让众人停了话头,大声叫起好来。“左边的青年身材结实,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这一身的魅功显然已经修炼多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边的少年娇小可爱,看这夹穴提臀的姿势,骚穴定是层层褶皱,插起来是层峦叠嶂,难得的尤物。”几句品评的话语倒让萧思远听得脸都红起来,转眼间,那些高台上的人齐齐转过身去,高高挺起臀部,露出下身的穴眼来。场下的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各自对他们穴眼屁股开始品评。“这屁股嫩得和水豆腐似的,就这穴差了点,不够紧。”“瞧着和处子穴一样,没人肏的货色,肯定不行。”“小巧可爱,弹性极佳,这个不错。”“我看不如这个,屁股形状和蜜桃似的,肏起来肯定舒服。”“这个女穴差了点,菊穴还可以。”“怪哉,今年淫戏怎的不分性别,有两口穴的岂不是占尽便宜去。”“倒也不算,我看两口穴的还倒霉些呢,稍微有一口穴差些便要被淘汰去当祭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闹哄哄的,萧思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淫乱的场面。他屏住呼吸一一瞧过那些穴口,下一幕更是不可思议起来。无数台下百姓竟是沿着阶梯走上高台,开始切身体验这数十人的嫩穴。旁边有专门的烟雨楼小厮记录着每个妓子被使用的次数,规则显而易见,今日伺候人最少的,便是要被送去当蛇魔的祭品。难怪这么多人对这场淫戏满怀期待,原来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集体轮奸。其中有些惯会伺候人的妓子,当下使出媚功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让两位客人射精。而那些本来就没经验的不会伺候的,偏又遇到个会守精的,鸡巴操进去好半天也不射,眼看已经远远落后,急得快要哭出来。谢子攸瞧得抚掌而笑:“没想到这天魔城内还有此等淫戏,你要上得台去,莫不是能一举夺魁?”萧思远正想回嘴,未想鹤易竟也点头应和:“魔尊此言有理,寻常人只怕坚持不过数个吐息。”青年瞠目望向仙君,后者将他抱在怀中,似乎也有几分情动:“思远难道未曾想过,以我等修为为何经常也抑制不住射在你身子里?”“难道不是你们故意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瓜,”仙君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修为到大乘,早已可以熟稔控制精元,凤玄说你是天下难得的极品炉鼎,正是因为你能使人动念。”这话说得玄乎,萧思远似懂非懂:“动念?”谢子攸接口道:“小和尚估计更懂,不如让他来说说。”佛子本在闭目眼神,如今提及自己,也只是平静答道:“小僧修行不够,故而被萧施主引动欲念。”众人正说话间,那高台上早已乱做一团。粗壮的鸡巴挺进挺出,皆带着淫肉。“哟,这个骚穴是耐操的。”“看着流水的劲,也就双性人的穴能这样。”有的没操几下射了精的,脸上尽是懊恼,嘴上还要给自己找补。“这骚穴进去的时候也太软了,想我在花魁穴里也能支撑一时半晌,今儿算是遭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台上人挤着人,都等着肏穴,几乎瞧不清楚。偶尔能看到那些妓子门浑身乱颤,身上脸上都满是精液,还求着男人们继续,生怕自己轮到最末尾,当了那蛇魔的祭品。如此淫乱场景,瞧得萧思远也颇为情动,止不住在仙君怀里扭着腰,一副发情模样。鹤易到底还要些脸面,不喜让人瞧了青年的身子去,便催促着早些回客栈去。谢子攸倒没这顾忌,伸手摸进青年浑圆的白屁股里,惹得萧思远哭叫连连。萧思远将头从鹤易怀里抬起来,眼圈发红,咬牙看向魔尊:“还不快把你那手指拿出来!”谢子攸勾着嘴角,端让人心头一荡:“哦?是想要更粗的东西了?”青年闷哼一声,整个人在仙君怀里乱拱,弄得鹤易下头那根也高高立起。二人阳物隔着衣物磨蹭,说不出的舒服,萧思远泪眼朦胧地朝那台上看去,却见角落里有个少年浑身是汗,屁股向上撅着,从穴里缓缓流出一股精液。他十分生疏,显然刚做妓子不久,还不知道讨好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看客在他穴眼里插得几下,便马不停蹄地抽出来去光顾旁人了。左右瞧瞧,料想这少年便是要被选做当祭品的人,萧思远抬眼看向佛子,后者了然般点点头。几人回客栈后胡天黑地乱搞一通,萧思远被弄得直不起腰来,正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却听见外头柳却思的声音,说是将那少年请了过来。少年惨白着脸,瞧着屋内这几位都不像是好惹的主,只有萧思远略微面善些,忙哀求道:“几位大人,你们……你们将我抓来是要做什么?”他声音清澈,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萧思远瞧得心里一软,走上前去端了茶盏给他:“你别担心,我们是为了救你而来。”说着送了一缕真气入内,定时解了少年身上禁锢。少年将信将疑,咕咚喝了几口茶水,倒也明白了他们的来意。“你们想要对蛇魔动手?”佛子念了个佛号:“正是,此妖魔危害天魔城已久,我等有意除之。”少年面如死灰:“不可,万万不可!那蛇魔修炼千年,早已是半神之躯,若是杀了他,只怕整个天魔城都要遭逢劫难!”佛子面容不改,正要再行劝说,却听谢子攸嗤笑道:“蛇魔便是最大的祸害,杀了他,还有谁能给你们降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无言以对,却又觉得此事并不是如此简单,但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蛇魔的祭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萧思远叹了口气,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为何会沦落到烟雨楼中?”少年沉默片刻,像是被勾起伤心往事,半晌才开口道:“我叫贺兰清,家父原是城内做丝绸生意的,后来……后来生意出了差错,父亲一病不起,不得不将我卖至烟雨楼抵债。”“我到烟雨楼也不过半年光景,其间我……我伺候客人经常出差错,被他们责骂……”“今日淫戏,我知晓被选去当祭品的人一定是我,我想这样也好,不必再遭受折磨……”贺兰清踌躇着掀开袖子,依稀可见青紫色痕迹。萧思远见他这般,心底难免起了怜惜之意,柔声道:“你别怕,等大师除去蛇魔,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贺兰清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又道:“诸位高人有心救我,我无以为报,只……只能希望诸位不要嫌弃我这低贱的身子。”他咬了咬唇,竟是红着脸低声道:“我在烟雨楼好歹也……也学过不少伺候人的法子。”他模样清秀,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少年模样,倒让萧思远心底蠢蠢欲动,表面上却说:“不必如此,我等并非为此而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7章 不可一世的魔尊就这样被活生生给CS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萧思远上下扫过两眼,那俊俏青年面色潮红,大腿手腕上皆是暧昧痕迹,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他的地方。佛子蹲下身替姬玄素解开锁链,又运气送入平息他狂躁的真气。过得片刻,姬玄素手指颤动,悠悠醒转过来。“你们……你们是何人?”萧思远少不得再费一番唇舌说清楚来龙去脉,姬玄素听得柳却思正是佛门佛子后,忽然出声道:“大师,我另有一事相求。”“施主请讲。”姬玄素眼底的决绝触目惊心:“蛇魔已在我体内种下魔种,请大师勿要犹豫。”柳却思脸色微变,扣住他手腕,凝神片刻道:“城主莫要慌张,魔种并非无药可救,阁下被影响尚且不深,尚可……”话音到此戛然而至,萧思远疑惑地看向柳却思时,却见姬玄素惊喘一声,面容扭曲,双手紧紧捂住下身,全身剧烈颤动起来。淫水汩汩,不断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流出。萧思远骇然无比:“这是怎么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君镇定道:“蛇魔将魔种种在其后穴中,看这样子,像是魔种发作了。”萧思远仍是不解:“这魔种究竟是什么?”鹤易答道:“姑且算是一种污染源,若不彻底清除,即便蛇魔已死,姬城主日后仍会成为蛇魔的傀儡,与活死人无异。”顷刻间,青年周身肌肤泛起诡异的潮红色,就连胸前两点也变得肿胀起来,变成妖艳的紫红色。他神情越发恍惚,却仍是瞧着佛子:“大师,杀了我……别再犹豫……”话虽如此,可萧思远清清楚楚瞧见他眼底的不甘、恐惧、羞愤和痛楚。他急切地看向柳却思:“难道没有办法能救他吗?”佛子缓缓道:“需有人在同他交合时将那魔种吸引而出,尔后杀死。”萧思远顿时踌躇起来,若是平时能和这位姬城主春风一度他自然乐意,可现在这种情况,总有些乘人之危的意思。“大师……快,我……我要忍不住了……”姬玄素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费劲全身力气想要爬到柳却思身边,请求他了结自己。在场众人里,佛子仍在犹豫,鹤易自然不会牵扯这种因果,谢子攸看好戏般瞧得津津有味,贺兰卿更是对此无能为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萧思远见姬玄素美人垂泪,心下一软,开口道:“既然佛子不便相助,不如由我来助姬城主驱除魔种。”“不可!”鹤易最先出来阻拦,他摇了摇头:“你修为不够,只怕会被魔种反噬。”“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萧思远竟是有几分生气,“难道就这样让姬城主保受折磨而死吗?”佛子不发一言,反倒是谢子攸浅浅一笑,看向四人之外的另一人:“贺兰公子,你身为花魁,想必对此事并不抵触吧。”贺兰卿未想到事情竟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我?我倒是无妨,只是……只是我也并无修为,只怕……”谢子攸的笑容颇为玩味:“无妨,我可出手助你。”他那毛骨悚然的语气让萧思远颇有些不适,暗暗用眼神警告谢子攸,后者视若无睹,反倒伸手朝贺兰卿体内注入一道真气。贺兰卿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他打了个寒颤,开口道:“那……那便由我斗胆一试,城主,在下得罪了!”姬玄素显然依然深受魔种影响,当下迫不及待地勾住贺兰卿的脖子,饥渴难耐地伸手摸向贺兰卿裤裆。当着几人的目光,贺兰卿到底还有几分羞赧。他转过身去,只让人隐约瞧见那粉嫩的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烟雨楼的人多半是冲他后穴而来,如今让他用前头,确实有些为难他了。姬玄素将他的阳物握在手里来回揉搓,可兴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那根东西怎么也硬不起来。贺兰卿急得快要哭出来,姬玄素力道且重,几乎要将他那鸡巴弄得脱皮。“大师,这……啊……这可如何是好?”柳却思念了句佛号,正当萧思远以为他终于肯献身救姬玄素时,一道金芒闪过,姬玄素胸口血洞越来越大,鲜血泼了贺兰卿满身。萧思远吓得几乎失语:“你……你这是做什么?!”话音刚落,却见姬玄素的身体也如同刚才的蛇魔一般急速增长起来,不到片刻,便已显现出一具和外面如出一辙的蛇尸。萧思远倒吸一口冷气:“他……他难道早就被魔种所污染……”“大概如此吧。”柳却思缓缓道,“方才我还不能确认他是否还是真正的人类,多亏贺兰施主出手。”贺兰卿似乎已经被吓得呆住,难以置信方才的姬玄素竟然在顷刻间变成了蛇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天魔城时候已是黄昏,贺兰卿惦记着被迷晕的弟弟贺兰清,连忙去了城内购置的别庄。所幸贺兰清也才清醒过来不久,并无大碍。听闻佛子已将为祸多年的蛇魔斩杀,贺兰清又惊又喜,兄弟二人劫后重生般搂在一处,又说如此大恩,焉能不报,便在明日画舫内设下答谢宴,亲自感谢佛子。萧思远才出得院门去,便不由调侃道:“大师这回可算是有艳福了。”柳却思一怔,却也只是苦笑,并不言语。鹤易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不免觉得好笑:“你很羡慕?”萧思远轻咳几声,解释道:“倒也不是,只是……毕竟好奇嘛,反正也是在虚构的秘境里,有点艳遇也没什么……”“也是,”仙君促狭一笑,“在虚构的秘境里,咱们多玩些花样也无妨。”萧思远满口拒绝,说是明日保不准是鸿门宴,定要陪佛子前去。翌日,白日里河上画舫自然清冷,几人随着佛子走向其中一座,一个美貌少年立马掀了帘子请他们进去。两兄弟特意换过一身打扮,他们模样虽不相似,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兄长,一个是清秀羞涩的少年,萧思远左右瞧瞧,心中已是浮想联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众人坐定,贺兰卿含笑递上酒盏:“诸位贵客若有什么吩咐,尽管提便是。”他手臂白如霜雪,说话的语气我见犹怜,给萧思远倒酒时后者恨不得上去摸上几把。好在仙君的目光如影随形,才没让青年过于放肆。少年贺兰清显然并不熟悉这些东西,只在熏炉前点香,阵阵浓香袭来,却无端惹人心慌。酒菜上齐,贺兰卿手指划过案上七弦琴,示意弟弟过来:“小清初学琴曲不久,还望诸位包涵。”贺兰清怯生生地咬唇,奏响琴音。贺兰卿本人则是换上一袭轻薄纱衣,翩然起舞。曲声悠扬,如同荡开万千春水,渐渐有些失衡。绵绵琴音,夹杂着贺兰卿的低吟,如同对情人的低语,暧昧缠绵。萧思远本还不觉得,渐渐也察觉出异样来,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服,情欲陡然升起,血脉偾张。更别说贺兰卿近乎全裸,舞步挑逗,让众人无知无觉醉心于此。不知不觉间,贺兰卿已如毒蛇般紧靠在萧思远身旁:“公子见谅,我们二人有心要报答诸位,又知晓诸位嫌弃我们兄弟这低贱身子,不得已出此下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神色一僵,也察觉出异样来:“贺兰公子,这……我倒是不嫌弃,你不如替我解开这束缚,咱们好逍遥快活一番。”贺兰卿笑得妩媚,手指从他脸上轻轻划过:“可惜本宫今日的重头菜不是你,是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少年贺兰清不知何时也已经依偎在佛子身侧,浅浅地勾住他的僧袍恳求他疼爱。柳却思闭着双眼,双眉紧缩,口中念诵不止,显然也在竭力对抗这诡异功法。萧思远心头一凉,撞见谢子攸似笑非笑的眼睛,再瞧鹤易八风不动的神情,稍稍安定下来。香气游荡,柳却思眉间已是汗如雨下,而他的僧袍也被贺兰清掀开,露出健壮的身体。贺兰卿的手伸入其中,慢慢揉捏着和尚的胸肌,轻笑着:“佛子来寻二十年前的真相,现在心中可有答案否?”柳却思骤然睁开眼眸:“他不是死在你们手下,而是绝于欲念之下。”贺兰卿挑眉,眼中露出快意的光芒:“随便怎么说都好,横竖大师这次也要丧命于此了。”“未必。”佛子注视他妖娆的眉眼,并不如何慌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贺兰卿目光转向鹤易,“这位仙君修为高得吓人,可惜影响不了本宫的秘境。至于另外两位……”他话音刚落,本该被禁锢住的谢子攸堂而皇之地站起身来:“几千年不见,没想到阴皇屈尊于这么一个小小陵墓中。”贺兰卿神情突变,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子攸:“你……”熟悉的感觉让贺兰卿浑身不适,仿佛如临深渊,催促着他快逃。还不等他示意贺兰清离开,画舫内外已被结界严严实实封住。谢子攸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不等萧思远眨眼的功夫,贺兰卿与贺兰清两兄弟的头颅咕咚一声落在地上,仿佛还残留着生前的模样。不过片刻,他们的尸首也如洞中蛇魔般,化作蛇尸。而周围的画舫也如梦幻泡影般悄然散去,回过神来,却仍在一个满是钟乳石的巨大山洞中。萧思远惊骇莫名,下意识朝仙君望去,后者朝他露出个安心的眼神,不发一言。谢子攸浅笑着看向柳却思:“大和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口诵佛号,开始从故事的源头说起。阴皇本是九幽王朝中难得一见的圣明君主,他在位期间,王朝疆域极其广阔,国家内外一片安定和谐。但随着他年岁渐长,对长生的渴望也越发浓烈,可惜他并非天赋异禀,就算不问国事专心修炼,最多也只是筑基期的修为。修炼无望,阴皇将目光投向求神拜佛,直到他某一日得知谢子攸的存在。这位在魔门闻名的魔尊,传说中与天地同寿,不死不灭。阴皇在众多魔修妖修的蛊惑下,开始尝试着召唤邪神附身。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阴皇终于达成心愿,与魔佛波旬融为一体。魔佛波旬降世本为散播魔种而来,彼时魔种污染大陆,整个修真界的灵脉都会被魔气取代。污染从九幽王朝扩散开去,佛修们最先受到影响,百姓们从供奉香火转为血肉献祭。千里佛国为了阻止魔种扩散倾巢而出,几乎葬送了大半个佛国的修真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8章 被佛子得乱溅,乱甩的魔尊(夹心4P) 两人都愣住了,好一会萧思远才反应过来,他强忍着不笑出来,一旁的仙君却是忍俊不禁:“看来思远技巧颇为见长。”“闭嘴!”谢子攸气得快要冒烟,可身体实在太过诚实,快感从后穴迸发,阳物挺立,甚至他能感觉到后穴正在缓缓分泌淫水。他又是恼怒又是害怕,最后决定把罪责都推在这个可怜的被他夺舍身体的信徒身上。“谁能想到这个身体是个骚货!”萧思远伸出舌头去亲吻魔尊粉红色的乳粒,低声笑道:“好啊,等魔尊再换个身子,我岂不是能再给魔尊开一次苞?”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谢子攸的敏感点进攻,一下接着一下,插得又猛又快。谢子攸整个人被高高吊起,被迫跟着青年肏弄的频率动作。但萧思远的恶趣味显然不止于此,他用鸡巴抵住嫩穴的最深处,却根本不动作,只亲亲吻着谢子攸的身体:“魔尊夹得我好舒服,最喜欢魔尊的骚穴了。”身下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谢子攸下意识生出一种失落来,一方面更是对如此淫荡的身体深恶痛绝。察觉到他正在轻轻扭动身体,用嫩肉磨蹭着萧思远的鸡巴,后者见状大喜,这回再没什么顾忌,只恨自己怎么没能早些发现魔尊其实比仙君还要欠肏。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地方拼命撞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仿佛他只要嘴上不认输,一切就如同从前一般。萧思远被魔尊这口嫩穴夹得尽兴,身体和心理是前所未有的爽快,狂抽猛干间,啪啪啪的声响在巨大山洞中回响。两条身影密不可分地纠缠着,青年看似削瘦的身体却也蕴含着极大的力量,谢子攸被吊在半空中,全身的支撑点便是萧思远那根鸡巴。后者还没忘记说些荤话逗弄他:“魔尊,你这肚子都要被我给插大啦。”平坦的小腹偶有起伏,当真像是被那鸡巴操出来的,谢子攸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全然抵御不住成倍的快感,连涎水也禁不住从嘴角淌下,身上发颤,双腿轻抖,甬道内愈发收紧了,夹住肉茎狠狠绞裹。萧思远猝不及防被他这般一夹,瞬间痉挛一下,顺着媚肉灌满后穴。与此同时,谢子攸被那精液一浇,脑中白茫茫一片,如在云雾之中,精液一股借着一股喷射而出。待那高潮平复已是过了好一会,萧思远低低地喘息着,颇有些舍不得地从魔尊穴里抽身而出。谢子攸面如死灰般闭着眼睛,大张着露出肉穴,流出汩汩精液。萧思远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温柔地将魔尊放下来,试图解开他的心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君那般的人物,不也被我肏弄过不知道多少回。”“平日里你将我折磨得不成人样那么多回,我这次也算温柔待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餍足的萧思远语气软乎乎的,谢子攸闭着眼睛不想理他,却又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明明被折腾的是他,好像受委屈的是萧思远一样。见他半晌没有反应,萧思远总有些心有余悸,狐狸似的眼眸一转,便落在盘膝而坐的佛子身上。魔尊那骚穴浪得紧,自己怕是都满足不了他,倒不如让佛子来试试,还能一并把他拉下水。萧思远心里打定主意要让柳却思奸一奸这心高气傲的魔尊,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由头来,青年心念一动,竟是取了腰带蒙住佛子双眸,手指温柔地帮早已硬挺的柳却思手淫:“大师的鸡巴是不是也很想肏穴?”柳却思并非重欲之人,但许久没有发泄,到底身体上有些需求,只短暂应了声。萧思远露出狡黠的笑容,身子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趴在佛子怀里撒娇,实则悄悄给仙君打手势,示意他将仿佛已经半昏迷过去的谢子攸抱过来。鹤易仿佛同他心意相通一般,也无奈地笑起来。青年一边分散柳却思的注意力,一边装作无意地从他怀里起身,转而将装死的魔尊送上。佛子不觉有异,只感觉抵着的穴口潮热湿润,轻而易举便送入其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觉察到什么的谢子攸猛然睁开眼睛,却看见面前压着他亲吻的萧思远。他如同见鬼般瞪大眼睛,随后便察觉到阴茎周围那一圈珍珠。萧思远不无得意地笑着,软热的舌头灵活钻进魔尊嘴里,神情迷醉地把阴茎上的淫液都蹭到魔尊的大腿上,低声开口:“佛子也算是你的血脉后人,肏肏你这个祖先不过分。”谢子攸目露凶光,却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腰拉回去狠狠蹂躏。柳却思那里可比萧思远要大上许多,肏起来更是不知轻重。仙君自然也没闲着,干热的手指挑拨着青年的后穴,粗壮的指根没入深处,动作粗暴地揉蹭起敏感带来。萧思远毫无顾忌地发出淫荡的呻吟,鹤易也如他所愿地挺着粗硬的鸡巴直插到底。那一瞬的冲撞激起过电快感,硕大的龟头捣弄软麻穴心,每一次的顶入都爽得他无法自拔。谢子攸看过无数次青年发骚的模样,但都没有这一次刻骨铭心。被男人鸡巴肏得神魂颠倒的萧思远又何尝不是他自己,他现在被佛子肏得淫水乱溅,鸡巴乱甩的样子,与萧思远又有什么区别。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谢子攸闭眼别过脸去,但很快,萧思远就凑过来亲吻他,让魔尊不得不睁开眼睛观赏这淫乱且荒唐的一幕。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又随着身后二人的律动而彼此磨蹭,龟头互相刮蹭,被萧思远一并握在手里,颈部是青年细细密密的喘息:“好舒服,魔尊也被肏得好舒服是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子攸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但却不自觉地收紧了穴眼。柳却思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但此刻的佛子依旧沉默着什么也没说。随着身后男人们不断加重的抽插挺动,深处被肆意玩弄的快感都让两人渐近了高潮。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谢子攸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沦落为玩物,但高潮的感觉不可抑制,一处接一处地喷射将四人的气息都彻底混合在一起。至于四人从秘境出来之后,便是萧思远被愤怒到极致的魔尊奸了一遍又一遍,若非仙君实在看不下去出面阻拦,只怕青年要被彻底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当作肉便器玩弄。萧思远这回算是死里逃生,但心底下也暗暗庆幸起来,起码最难过的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回锦城已半月有余,这夜谢子攸不知去向何方,仙君潜心修炼,萧思远闲得无聊,遂敲了敲柳却思的房门。后者坐在书案前,面前是无数本摊开的经文,萧思远知晓佛子这些日子从锦城佛修处借来不少遗失的经文拓本,如今整理成册,多半是要带回普贤寺珍藏的。“大师这些经书整理得如何了,可有需要我帮忙之处?”佛子温声道:“多谢施主,已经整理完毕,明日小僧便可启程回寺了。”“这么快?”萧思远吃了一惊,又有些惆怅地开口:“那日之事,大师可是还在怪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摇摇头:“小僧从未怪过施主。”他的眼睛很亮,如同明月般照进人的心底。萧思远应了一声,心中很是有些挫败,像是喃喃自语地问道:“佛子的心中没有爱,连恨也没有吗?”柳却思却是笑了:“小僧未能将佛法修至大乘境界,与凡人并无异样。”“那……”萧思远看着怎么也涨不上去的好感度发愁,“佛子你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吗?”他澄澈如星辰的眸子凝视着萧思远:“萧施主为何执着于小僧?”“我……”萧思远撇了撇嘴,最后决定老老实实说出真相:“因为我中了诅咒,如果不让你喜欢上我,我就会死得很惨。”柳却思沉吟片刻,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施主这话不太对,应当不止是我一人吧。”萧思远含糊应了一声:“仙君和魔尊,咳咳,也都是我的攻略对象。本来我第一个攻略对象就是你,没想到……”“没想到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你是最难攻略的,”萧思远叹气,“我本来以为你出身佛门,清规戒律,你该是最容易动情的。”柳却思的神情有片刻的僵硬:“为何施主会认为我最容易动情?”萧思远十分真诚地开口:“佛子你可比他们脾气好多了,人又温柔又好说话,我当时经验少,就想着想找你试试水。”任凭柳却思修养再好,此刻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恼怒来。见他面无表情,萧思远也不觉有异,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没想到现在最难的反而是大师你,我本来以为仙君不近人情才是最难的。”萧思远说到这,也觉得有些太过,“罢了,大师你当我刚才都是在胡言乱语,千万别往心里去。”柳却思眉微微蹙起,却是反问道:“施主希望我喜欢你多些,那施主对小僧可有任何感情?”萧思远这下倒被他问住了,好半晌才没有底气地开口:“怎么没有,自然是有的,我对大师的心意日月可鉴。”佛子的脸上淡淡的哀伤一闪即逝:“小僧明白了,施主请回吧。”不好,他……他果然生气了。萧思远暗骂自己以为佛子脾气好就口无遮拦,可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回,他一步三回头地看向柳却思,后者却已经转头将自己埋入经文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颤抖着点开系统,柳却思的好感度明晃晃地减了10点,直接变成了20。这下完蛋了,青年神情恍惚地推门离开,一下撞进男人的怀里。谢子攸一把拉住他:“被大和尚的大屌肏得晕头了?”萧思远皮笑肉不笑,绕过他回房:“你也被那根大屌操过,你比我更清楚。”谢子攸额上青筋乱跳,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好啊,几日不见你这嘴皮子的功夫见长,看来是又欠操了。”萧思远压根没搭理他,回房坐在椅子上发呆。谢子攸跟在他后头:“到底怎么回事,说来给本尊听听。”萧思远瞧他一眼,一脸苦闷把方才的话同谢子攸说了。后者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开口:“大和尚生气了?这倒是个稀罕事,有恨才有爱,看来离他沦陷也不远了。”青年冷笑一声:“听你瞎扯,大师可不像你这般没脸没皮。”萧思远说着又想起前些日子被谢子攸奸来奸去的惨痛经历:“你呢,你怎么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谢子攸脸色略微沉了沉,也有几分火气:“我若是不喜欢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被他一吓,人也清醒几分,瞥了眼魔尊50的好感度,只能说马马虎虎。青年略过萧诩音不知为何同样高得吓人的好感度,视线落在凤玄的名字上,不禁嘀咕起来:“佛子明日便要回普贤寺了,短期内定是不想再见我的,要不……试试凤玄?”一听到这个名字,谢子攸倒来了兴趣:“你胆子还不小,有了我和仙君,还琢磨着那个老妖怪呢。”萧思远郁然长叹:“你和妖皇交情匪浅,你一定知道他不少秘密吧。”谢子攸笑得妩媚:“说多也多,说少也少,怎么着,想从我这打听他的消息?”萧思远立刻换了副面孔,乖巧地过来缩进魔尊怀里:“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勾引到凤玄?”谢子攸手伸进他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摸起来,语气却十分嫌恶:“勾引他?谁要勾引那老妖怪,也不嫌恶心。”“哎呀,”青年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不是让你勾引他,是让你帮我想想怎么勾引他。你看,我又没有你这般媚骨天成的气质,总得要想些其他法子不是。”谢子攸皱眉半晌,似乎想起先前在天绝剑派时镜子里的一幕:“你为何总觉得他会喜欢我这样的?”萧思远眨眨眼睛:“霸道妖皇和病娇魔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特别配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9章 穿着皮靴的脚踩在青年的N头上,轻轻地左右碾压 不止是人,还有些半人半妖的妖怪,更是不着寸缕。萧思远看得面红耳赤,也知晓这些妖物怎晓得人类的礼义廉耻。谢子攸朝他一笑:“你这骚货是惯会装清纯的,但要真穿那些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可不行,就是这样刚刚好。”青年被他的话说得一阵鸡皮疙瘩,又有些怀疑地望着镜中自己。罢了,横竖是怎么都比不过魔尊那般风情万种,倒不如就这样吧。凤玄亲口夸过他是极品炉鼎,总不能连凤玄面都没见到便落选。他正惆怅地望着身上红痕,却见谢子攸竟然蹲下身子去,亲手给他脚踝系上金色铃铛:“行了,走吧。”先前几日萧思远只在外围瞧见过王宫,如今进入,瞧见彩色琉璃的锦窗,漆金画玉的门廊,才恍然惊觉凤玄的财富与势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更别说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里,还有不少身着华贵衣物的正道散仙。萧思远莫名便有些后悔起来,凤玄这空冥城主便如同那坐拥万千美人的皇帝,要想刷他的好感度恐怕比登天还难,倒不如转头回普贤寺哄佛子还简单些。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萧思远如今也只能在这漫长的队伍里,瞧着王宫里的宫墙出神。谢子攸先前同他说过,空冥城分为六部,明月春雪青山,今日替凤玄前来挑选炉鼎的便是掌管明部的白骥,此人好歌舞,对有才艺的炉鼎也会稍微看重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对歌舞是一窍不通的,勉强算是由苏无念教过几套太清门的剑招。他迎上白骥的目光,硬着头皮回忆起与师兄学剑的日子。红纱如水滑过,蜿蜒出清异的风姿。铃音作响,如同风悄然覆盖在心上,青年腰肢酥软,举手投足间仿佛阅尽生死,眼眸扫过的同时如惊鸿掠水,这满目富贵尽不在他眼底。白骥摩挲着手中玉佩,竟是瞧得有些痴了。他甚至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这青年合该被他私自留下,而不是被送往春部考究媚功。但这念头只是起了一瞬,白骥强硬地收回目光,示意他已经通过。萧思远随着宫人朝王宫内殿走去,这里头倒真真如同迷宫一般,处处都是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叫人分不清方向。也不知走了多久,连青年后背都起了一层粘腻汗珠时,终于到了一处宫殿门前。前方还有不少同样被送来的男女入内,却无一例外浑身赤裸。萧思远紧张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被分派到了一处狭窄房间内。灯火通明,面前坐着的人带着漆黑面具,兴许是为了防止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按要求脱下衣袍,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来。他本以为挑选炉鼎会格外忌讳这些,没想到事情恰好相反,他们更不喜欢那些仍是处子的毫无经验的正道人士,除非他们的身份带来的价值远超过身体本身。男人透过黑色面具打量着赤身裸体的青年,线条流利的身形,如玉石般光滑白皙的肌肤,小巧娇艳的奶头,光滑的下体并无毛发。性器大小合适,颜色看上去是使用过的,至于最紧要的后穴……男人思考片刻,用笔在纸上勾画下上等的字样。很快,他放下笔朝萧思远走来,示意他趴在地上将屁股抬起来以方便观察。在陌生人面前摆出这种姿势到底让青年觉得羞耻,他咬了咬牙,决定把对方当作医生,自己则当作一团烂肉。男人的手掌覆盖上来,紧实滑腻的臀部肌肉让在春部见过无数炉鼎的男人都不免惊讶。手指如同不受控制般滑入臀缝里,而青年下意识将他的手指夹在其中。后穴略微红肿,多半是昨夜才被使用过。男人对此有些高兴,炉鼎就是这样,经过越多的欢爱后穴能恢复得越好,就已经算得上是极好的炉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刺入后穴时,萧思远咬牙尽力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而带着面具的男人却格外惊讶,很明显这里昨日经过了高强度的肏弄,但内里湿润而细腻,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揉搓锻造。作为一个专业性很强的人,男人立马判断出自己已经遇到了难得一见的极品炉鼎,他此刻应该及时抽离,在纸上将青年的特别之处备注出来。可手指违背他的意志,甚至有些淫邪地在萧思远穴内摩挲,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青年的穴弄得肿胀发热。萧思远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很奇怪,谢子攸明明告诉他春部的试探都非常简单且轻松,只要不到半个时辰就能结束。男人察觉到青年微微颤抖的身体,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悄然升起。这里是单独的房间,就算在此刻享受一下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人知晓。面具之下的眼睛微微发红,紧紧抿住的嘴角和微微汗湿的鬓角更显现出男人此刻无比矛盾的心理。城主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甚至……他还会经常让他们这些下属享用宫内的炉鼎。就在男人微微喘息决心要动手之时,身后的门里忽然传来异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间屋子虽然狭窄,但前后的门都与外界是想通的。男人皱着眉,示意萧思远稍作等待,自己则是推开身后的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咽喉,自己整个人凌空摔出去几丈远,直让他眼前发黑。男人惊骇莫名,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对上不远处那似笑非笑的眼眸。“城……城主,您,您怎么会……”凤玄的眼底毫无笑意:“原来你们春部就是这样行事的。”男人如同见鬼般连连磕头求饶:“城主明鉴,城主明鉴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按照规矩查看了他的后穴而已……”凤玄的声音极轻,却也极慢:“以后,你不必在春部做事了。”不等他反应过来,面具却已经被凤玄揭去,只留下瘫软在地面无血色的男人。房间似乎专门隔开一道结界,萧思远试探着去瞧房间之后,真气却如同石沉大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半晌没有回来,青年有些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去瞧摊在桌案上的纸。还没等他瞧清楚自己被划分到哪个品级,那道门再度被推开,吓得他一跳,做贼心虚般乖乖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陡然增加不少。眼看着对方朝他走来,萧思远心里直冒嘀咕。刚才明明都查过后穴了,难道还没有结束吗?他又不是那些修炼过合欢功法的邪修,哪有其他的功夫可以展示。“举起手来抱住头,转圈。”简单的命令式语句里有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萧思远脸上闪过瞬间的羞耻之意,但还是乖乖照做了。许久不见,这身体在男人精液的浇灌下越发成熟起来。青年双手抱头,小幅度地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莹白色的脚趾往上看,细瘦的脚踝上还有一枚黑痣,掠过修长却紧闭的大腿,凤玄的视线定格在柔软下垂的阳物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刚才已经看过一遍,怎么……这道视线格外奇怪,下体竟是起了反应,一点点在面具男面前充血膨胀。凤玄清楚面前这具身体在床上是怎样蚀人心智的尤物,但此刻萧思远在陌生人前的羞涩让他也被勾得心动,否则也不会在此时出现在空冥城内,专门借用别人的身份来亲自调教青年。而在萧思远的视角里,男人只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青年克服着身体的僵硬,如男人所愿般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露出隐秘的后穴。些微的水渍证明方才的男人所言非虚,凤玄从架子上取过一根玉势:“这个应该能够吃进去吧。”从进门开始青年就看见了架子上摆放的东西,但谢子攸告诉他一般不会被使用,但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容他拒绝。况且面具男拿的最大号的玉势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接受的,粗如儿臂的大小就如同凤玄的阳物般可怖。但这里挑选出来的炉鼎本就是专门伺候凤玄的,拟真成这样也很合理。萧思远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大概……不行。”“相信自己。”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后穴里流着淫水,透露着艳熟的颜色,明明见过不少次,但凤玄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让他如此失态的,也只有萧思远一人。玉势抵在穴口前,没费什么力气便全部顶了进去。萧思远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下意识地捂住嘴唇,满脸羞耻地望着陌生男人。后者显然全不在意,只是握住玉势的根部,慢慢抽动起来。萧思远渐渐察觉出异样来,男人每一下都顶得很准,就像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样。自己的呻吟很快失控,声调越来越高,尽管还在下意识地忍耐,却掩饰不住骚浪的本性。水声阵阵,过于淫荡的炉鼎也并非是好事,青年身体微微颤抖,强忍着暴露出淫荡的一面。但凤玄自然有他的办法,悄无声息朝玉势内注入几缕真气。那玩意便如同活物般绕着圈的顶弄扩张青年的肠壁,萧思远一声尖叫,险些要从椅子上跌下来。“对不起……啊……我……我不行了……”越发妩媚的呻吟勾得人发痒,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高高扬起的脖颈上滴落汗水,萧思远边哭边叫,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具男拦住他的手,缓缓握住青年的阳物,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裹住深色物体,萧思远屁股也跟着摇晃起来,手掌略微一松,便见他猛地抬腰,尖叫着射了凤玄满手。并不算浓厚,想来是昨夜才和人大干一场。无人在意的玉势从萧思远后穴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面具男似乎见多了这种状况,他十分优雅地抽出手帕来擦净双手,就在萧思远以为这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男人慢斯条理地走到架子前,取过几根琴弦。“你的资质很好,城主应该会很喜欢你。”男人毫不吝啬他的赞美,实际上却是用琴弦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萧思远的皮肤。那玩意是用蚕丝做的,比马鞭一类要好上不少,但也足够有韧性,能够激起些微的疼痛。“跪下。”萧思远咬了咬牙,跪在面具男的脚边,后者微微笑着,用靴子轻轻蹭着青年的乳尖,随着萧思远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胸前的两粒乳头也渐渐的立了起来。穿着皮靴的脚踩在青年的奶头上,轻轻地左右碾压。那种光滑的皮质触感格外奇异,让青年一面觉得舒服一面又觉得实在太过羞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0章 与尿Y一起喷涌而出(憋尿lay,夹心) “温家,什么温家?”萧思远适才想起收养鹤易的剑客便姓温,冷笑道:“就算是温家的剑意又干你屁事。”祁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温家余孽,竟还有胆子踏上空冥城的地界。”那股强大的真气牢牢压制着青年,萧思远心下一横,真气爆体而出,剑意如虹,全力反击。祁阳稍稍诧异,但见他袖中黑色长带骤然挺直,化作一条黑鞭,刹那间朝青年席卷而来。萧思远意念探扫,心下已是凉了大半,暗自后悔平日里没跟着鹤易这位太清门祖师爷学些逃命的功夫,如今遇到这等难缠的对手,只怕当真要葬身于此。祁阳冷冷道:“不自量力的小子。”话音未落,萧思远只觉得心头狂跳,周身汗毛瞬间竖起,一股深不可测的真气从前方压迫而来,顷刻间便将青年脖颈手臂割出血珠。再过得片刻,全身骨头只怕都要被这股真气捏碎。正当萧思远拼尽全力抵抗之际,一红一白两道光芒从后穿出,轰然交织,瞬间击碎祁阳的真气。青年登时朝后跌去,却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祁阳如临大敌,冷冷地看向到来的二人。鹤易面无表情,黑发飘舞,白袍猎猎,虽然隔了几十米之远,但那无形的气势却如影随形,令在场众人都喘不过气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在他的身后,另有一名模样好似女子的青年飘然跃下,面露微笑:“打狗也要看主人,本尊多年未在魔门现身,看来这魔门是换过一批人了。”祁阳对上谢子攸的双眸,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心中骇然无比。萧思远松了一口气,听到谢子攸这话忍不住瞪他一眼:“就不能捡点好听的来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子攸朝他一笑,毫不顾忌:“我是公狗,那你自然是本尊的小母狗。”萧思远面红耳赤,干脆别过眼去看向仙君,后者显然心情也很差:“说的必不负我,原来就是一个人冒着危险独闯虎穴,嗯?”萧思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还是一如既往嘴硬:“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让仙君守寡的。”鹤易被他气笑了,见青年颈上如红珊瑚般的血珠,忍不住一阵心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别让我担心了。”这样诡异的场景一时间让众人都说不出话来,白骥好奇地打量着忽然现身的二人,看上去都不是好惹之辈,看来这姓萧的小子早已被这二人调教过,那为何这二人竟会容忍他去当城主的炉鼎?正当白骥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祁阳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鹤易,你是鹤易!?”时隔千年,空冥城六部之人早已不知更迭多少轮次,唯有些修为高强的还记得昔年惨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冥城六部堂主,皆惨死于鹤易剑下。祁阳彼时还是春部一位无名小卒,却有幸亲眼目睹过当年之事。年轻时的恐惧症再度袭上心头,祁阳此刻心理只剩下一个念头,逃!可不等他运功,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全然动弹不得。就如同他刚才对待萧思远一般,一股不容他抗拒的真气将这位春部堂主逐渐挤压,衣袍粉碎,浑身如同血人。萧思远看得骇人,连忙开口道:“谢子攸,别杀他!”魔尊回过头来看他,似笑非笑。“他与此事无关,主谋是那几个人。”谢子攸嘴角笑意不减,祁阳只觉得周身真气一松,顿时什么也顾不得,转瞬间消失在园子里。至于剩下的白骥金思昭等人自然就没有那般幸运了,他们被谢子攸捏碎妖丹,虽然侥幸留得一条性命在,但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化为人形。房间内温暖如春,香料燃烧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却很快又被淹没在青年的喘息声之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说得不错,平常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如此放肆。”仙君用鸡巴状的口塞顶了顶青年的嘴唇,“张嘴。”萧思远委屈得很,本来借用鹤易那些剑意对付金思昭绰绰有余,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祁阳来。可惜他现在装可怜的样子对仙君半点用也没有,青年认命地张开嘴,任由仙君将那玩意全部塞入口中。“呜……呜……”随着口塞的渐渐深入,龟头已经侵入了青年的咽喉,青年的喉结上下翻动着,下意识的通过吞咽来抵御这个硬物的侵袭,饶是如此,口塞还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深入,直到末端也塞入口中,将青年的口腔连同咽喉塞得满满的。突然的深喉让萧思远无法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来,赤裸的胸膛不住起伏,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瞧出来鹤易短暂的心软,谢子攸当仁不让接过青年:“还是让本尊来吧。”被剥去全身衣物的萧思远整个人被挂了起来,他祈求般望着鹤易与谢子攸,却没有半点作用。大掌抚摸上青年紧绷的腰,敏感过头的萧思远无力躲闪着,闷哼时断时续,下体渐渐充血肿胀,竟在不断地玩弄下挺立起来。被高高吊起的感觉实在难受,没过片刻,萧思远的额前就满是汗水,但让他更难受的还在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青年阳物,指尖抠弄,一根纤细且透明的管子沿着尿孔插入,一点点进入尿道深处。萧思远拼命挣扎着,浑身发颤,身体在空中不断摇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盆满满当当的清水早已备好在谢子攸手边,他舀起清水通过管子末端注入青年体内,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对待亲密的情人。事实也确实如此,萧思远脚尖蜷缩着,绳子在挣扎过程中发出细响,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到底是鹤易心软出声阻止,谢子攸看差不多了,竟是不知又从何处寻来个大小合适的精致锁扣来。根部扣在睾丸上锁住,茎柱处被繁复的花纹覆盖住,青筋只能从镂空中涨出,魔尊轻轻挤压,便将勃起的龟头强行送入锁扣中。或许是因为疼痛,萧思远的挣扎越发剧烈起来,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涌出,仙君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替他取下口塞。青年大口地喘着气,眼睛红红的:“快拿下来,我以后被憋坏了怎么办!”“坏不了,”鹤易温柔拂过他的皮肤,“坏了,也能重新给你换个好的。”萧思远听得胆战心惊,没想到仙君竟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可当后者亲昵地吻住他,嗅到对方身上如蜜般清甜的幽香时,下半身的触感顿时清晰起来,锁扣卡在青年性器上,更别说方才注入膀胱内的水液蠢蠢欲动。谢子攸的手划过青年腹部,轻轻按压便能感受到萧思远的挣扎,他笑眯眯地伸手在萧思远小腹上漫不经心打着转,品鉴着对方颤抖的身体。性器因为锁扣的挤压已经变成紫红色,魔尊屈着手指轻轻敲着,如同在奏响什么好听的乐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半身则完全落入鹤易手中,乳头高高立起泛着更加嫣红的色泽,在仙君刻意的挑逗下,萧思远的阴茎剧烈抖动着,却因为锁扣的原因不能完全勃起。谢子攸弹了几下颤抖的鸡巴,口中讥讽:“小母狗的鸡巴可真要憋坏了。”青年难受得流下泪来,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下半身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比难受。“求求……求求主人,母狗……母狗想要出来……呜呜呜……”萧思远拼命祈求着。“想要出来什么?”谢子攸恶趣味地按压着他的小腹。“想要尿出来,呜呜……母狗要尿出来……”“小母狗真乖。”仙君温柔地在他眉心印下一吻,谢子攸则是稍稍动作,瞬间打开锁扣。大量温热的清水从青年体内喷泄而出,弄得谢子攸浅色衣袍尽是水渍。“真脏,”谢子攸语带嫌弃,黑白颠倒,“教了你这么多次,母狗怎么还是随地乱撒尿。”萧思远憋尿憋得眼前发黑,才释放出来,脑子一片混沌,顺着魔尊的话说下去:“我错了,请……请尊主惩罚。”他话音刚落,整个人顿时落在了椅子上,双腿搭着扶手,全然是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如蝶翼般敞开,露出内里的绯红色,仙君与魔尊一左一右瞧着他,一动不动。萧思远抿了抿唇,白皙的手指顶着媚肉插入开合的甬道内,一下子就到最深处。他强忍着羞耻,模拟着交合的姿势用手指在甬道内来回进出,软肉被牵扯出去又陷进去,严丝合缝包裹着他的手指,快速抽搐收缩着,穴内不断发出密密麻麻的水声。龟头可怜地耷拉着,显然还没从方才锁扣的痛苦里回过神来。粘腻的呻吟从青年口中溢出,随着这场自慰表演的深入,萧思远的声音也越来越放肆。腰身情不自禁的扭动,手指一次又一次从敏感点上碾过,光是看也知道那里如今是怎样的湿软烂熟。随着手指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淫水飞溅在仙君织锦着秀的衣袍上,青年全身颤抖间,一股热流涌出后穴,淫液从指缝滴滴答答掉落,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骚味。青年瘫软在椅子上,显然无法从手指得到满足。他可怜兮兮地望着二人,语气无辜:“母狗的骚穴想吃主人们的鸡巴。”仙君的手指覆盖在青年柔软的胸脯上,使力地揉捏起来,莹白的乳肉被捏得若隐若现的在他指缝间滚动着,沉浮着。萧思远饥渴地凑过去吻住鹤易,唇舌纠缠间发出啧啧乱响,直到青年被亲到眼前发黑,才隐约听到谢子攸的声音响起:“仙君,你们一族的秘药总该还有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似乎回想起什么,脸上终于流露出些许恐惧之色:“你又要做什么,刚才那样……还不够吗?!”谢子攸眼眸清澈,伸手捞了一把青年后穴的淫水:“就这样也太便宜你了。”说完,趁着鹤易抽身取药的同时,魔尊抓着青年的手伸到自己胯下,握住那根鸡巴来回抽动,还一并亲着被揉搓到硬邦邦的奶头,直到那处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发出晶莹的光泽。萧思远呻吟的同时,一枚药丸同时被喂入他的口中,滋味有些似曾相识。身体逐渐变得火热起来,仙君白皙的脸庞沾染情欲,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脸上:“待会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喜不喜欢?”青年面色绯红,但想到身体被改造后前后两穴都被鸡巴填满的场景,后穴一动,又是一股淫水流出。而那淫水流过的白皙肌肤之上,诡异莫名地多生出一道狭窄缝隙来。谢子攸漆黑的眸子痴痴盯着那处新开的小孔,啧啧称奇:“这药果真奇效,我上回得见还是在几千年九幽王朝之际。”手指掀开阴唇,搅弄着粉嫩的女穴,萧思远身体敏感得令人发指,穴口颤抖着流出汩汩蜜液。魔尊将那透明的淫水送到青年眼前,伸出舌头将那蜜液吃了个干净。萧思远瞧得目瞪口呆,终于忍不住开口哭道:“快……鸡巴快点插进来,求求你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顶端在女穴口来回磨蹭,待那处都沾满淫水后,魔尊才撑开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抵最深处。青年忍不住仰头呻吟,手臂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娇嫩的女穴不停抽搐蠕动,紧紧吸住巨大的鸡巴,将其往更深处拖去。魔尊爽得叹息一声,手紧紧扣住青年的腰极速抽插着,将那淫水干得乱飞。沾满蜜液的囊袋也随着大力抽插狠狠拍打着青年嫩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骚货女穴也这么会吸。”谢子攸喘着粗气,凤眸半眯,使力把胯下性器死命往令它销魂的凹凸肉壁内狠送,“用过这药,他里头也有女人的子宫吗?”仙君瞧得眼热,示意魔尊将青年从椅子上抱起来方便自己从背后插入:“谁知道呢,兴许有吧。”谢子攸喉结滚动,几巴掌重重甩在萧思远屁股上:“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将这骚货的身子维持住?”鹤易顺势将鸡巴悉数埋入青年后穴内,早已无心搭理他。萧思远头一次体会前后两穴都被鸡巴填满,两根粗大的阳物在他体内仅隔着一层薄肉相互摩擦着,你进我出,远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加刺激:“啊……好奇怪……不……越来越奇怪了……”察觉到女穴绞得越发紧的谢子攸不禁笑了起来,一口咬在青年的奶子上:“奇怪什么?你这骚货都快爽翻天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青年夹在中间,配合默契地一进一出,谢子攸的鸡巴刚刚撤出半截,鹤易的鸡巴随之狠狠顶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