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强制】吸血鬼会梦到残疾羊吗?》 从处子到只需要一夜(控制lay) 亚历山大捉住唐觅云的手,引到他抚摸上自己身下的阴茎。那柄凶器被人类的体温捂热,上面缀着各类的液体糊满唐觅云的掌心。陷入情热的男人意识仍有些茫然,但他此时如熟妇般红透的穴口翕张着,他循着身体的本能抬起自己的屁股,丰满的臀肉轻轻颤动着,引诱面前的吸血鬼。“真热情啊,但还不够呢。说了,想要的话要自己来拿。”亚历山大微笑着,伸出手将面前的人类搂紧怀里,和他换了位置,自己坐进被淫液沾湿的沙发,把人类抱紧在怀里。那笔直的肉具此时被唐觅云残缺的腿夹在中间,与对方青涩的阴茎摩擦着。亚历山大抚摸过唐觅云腿部圆润的、已然弥合的创口,迫使他夹紧自己的腿根,自己则挺动着阴茎在对方的腿间摩擦。他到现在一次都没射过,阴茎依然很是兴奋,前列腺液不断地渗出,将唐觅云的腿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唐觅云敏感的肉花因这样的动作,摩擦着吸血鬼的裤子布料,嘴里还喃喃着渴求的话语:“嗯哼……好痒……为……”他唯一的手伸下去,想要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亚历山大攥进掌心。吸血鬼的下巴搁在人类的肩膀,舔弄着后者通红而敏感的耳垂,轻轻拍了拍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含含糊糊地说道:“坏孩子,都说了要自己来拿的。”“呜……”本能发出委屈的哀叫,唐觅云只能含着泣音扭动自己的臀部躲避,最后还是在昏沉间无师自通地抬起腰部,将吸血鬼的性器呑进体内。“啊!哼……好大……”他嘀咕着,苦苦依凭自己仅有的手和吸血鬼好心绕过他胸口的小臂,撑住自己的身体。稍稍得到满足的穴肉兴高采烈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水光衬得那圈被撑得大开的肉环非常甜美与诱人,随着人类主动地起伏而溅出更多的淫水。老兵的腰身很是有力,吞吐阴茎的速度并不慢,但他似乎畏惧于过长与粗硬的阴茎捅进身体深处的感觉,因此每次都只是把吸血鬼的阴茎吃进三分之一,堪堪碾过隐藏在蠕动穴肉之中的敏感点,便会任其抽出。“真是贪婪又狡黠,怎么只图自己享受,而忽略了一直帮助您的医生呢?”欣赏了半天老兵堕落情态的亚历山大,突然伸手阻止了唐觅云的起伏,转而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捅进得了趣的肉穴之中,直接到达人类身体最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好疼!呜呜……”阴茎猛地撞入身体的痛感令矮小的帕拉贝伦人干呕一声,从肠肉和肿起敏感点传来的阵阵酸软和疼痛让他呜咽着捂住被顶起的肚皮,委屈地哭出声。明明是一个上校,体内的水却那么多。亚历山大低声安慰着他,后靠在沙发上把流泪不停、以至于都开始有点喘不过气的人类抱进怀里,用手指蹭掉唐觅云面庞的泪水,“别哭了,是我不好,一会就不疼了,嗯?”嘴上那么说着,他也没停下挺动。谁让上校的身体那么舒服呢?柔软的肠肉紧紧嘬吸亚历山大的阴茎,分泌的肠液和吸血鬼阴茎渗出的前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激烈的颠动被挤出唐觅云的体内。唐觅云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会因为阴茎猛地捅入深处而呼吸呛住,吸血鬼还会趁此去玩弄他饱满的胸肌。为了避免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亚历山大的力度并不大,但也让那两捧蜜乳像两只柔弱的兔子一样被把玩。唐觅云因胸前的快感,本能地想依赖快感掩盖疼痛,于是哭着挺起自己的胸部任由他人玩弄,暴露出不断鼓动的腹部,近乎看得出阴茎在他体内的摩动。“哈……哈……快到……”唐觅云迷糊地被亚历山大抱起又抬升,被松开胸肉也没能让他好受许多,体内的阴茎又突然加了速,每一次都狠狠碾过体内最令他难堪的点。快感不断在体内累积,随着颠动而甩动的阴茎又有喷发的迹象。“啊,还不能呢,泄太多对身体不好。”然而,即将释放的阴茎被吸血鬼握进掌心,略微施加的力度阻止唐觅云攀上巅峰的快感。“不不不……松手……”唐觅云小腹颤抖着,因亚历山大的动作不得不展露出自己的私密处,却又摆脱不了限制他到达高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有甚者,亚历山大在隔壁的桌子摸过一早准备好的缎带,将唐觅云挺立的阴茎束缚起来,还在可爱地渗出液体的头部扎了一个蝴蝶结。亚历山大怜爱地摸了摸唐觅云的下巴,当是一种抚慰,可没多久便又再次折磨起人类肿起高热的肠肉。亚历山大不再压抑,他将唐觅云整个人搂实在怀中,阴茎高速地摩擦着唐觅云的肉穴。鲜红的肠肉因吸血鬼粗野的动作被带出,又被迅速塞回体内,新一层白沫糊在肿起的肉环上,搭配唐觅云愈发大声的呻吟,整个画面可谓是情色至极。“要来了哦,要乖乖吃下去。”亚历山大猛地掐住人类胸口已经肿起的乳尖,又一次咬穿他的脖颈。“啊啊!”在唐觅云的哀叫中,吸血鬼的阴茎狠狠地撞入人类的体内深处,冰冷的精液激得肠肉又是一阵痉挛。待余韵过去,亚历山大将阴茎抽出去,唐觅云此时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吸血鬼将人类重新放回沙发上。瘫软在沙发间的人类毫不自知地袒露私处,被狠狠折磨的穴口无法合拢,肿起发烫的环口只能张开个圆洞,任由白色的精液溢满腿根,沾湿大半的沙发。“昏过去了吗?可现在才刚开始呢。”亚历山大稍稍整理下衣物,随即微笑着弯下腰,将唐觅云抱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充斥情欲的行为一次接着一次。唐觅云被迷药紧紧地困在梦魇里,身体的本能令他不断地哭喊和挣扎,却还是在横流的情欲中与亚历山大共度,直到黎明破晓。待到日光泄入窗帘缝隙,他只能带着一身黏腻的精液趴伏在丝绸被褥之中,丰满的臀部被撞击得一片通红,翻出的肠肉无助地翕张,亚历山大轻轻摸了摸那圈鲜红,望着它颤颤巍巍又讨好地吮吸,看起来是怕得很了。 被好好地开发了(水煎进行时轻微放置与自du) 紫红而青筋遒节的性器昂扬着,圆润的头部吐露出兴奋的腺液,仿佛士兵的猎枪又似神话中的巨龙,准备进犯幽深的领地。“啊!”亚历山大贯入的动作很大,将唐觅云再往沙发里按了按,原本翕合的穴口此时被吓得张大,被过于粗壮的阴茎洞穿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感都太盛,唐觅云禁不住在吸血鬼的怀里大声地尖叫,身体像濒死的小兽般弹动一下,原本勃起的性器竟更加兴奋,蹭着亚历山大的衣物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转动,几乎要从这场色情的噩梦中醒来。“没事的,您不是很喜欢这种刺痛吗?”被紧致穴道嘬吸按摩的快感令亚历山大忍不住吸了口气,此时他还是抱有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或者说是学者的恶趣味。他伸出手,握住唐觅云不断流泪的阴茎,那根小小的肉具被亚历山大完美地包裹在掌心,冰冷的体温冻得唐觅云颤抖,但灵巧的手指安抚着快感的源泉。帕拉贝伦人的欲望又被挑起,昂首挺胸地戳着亚历山大的指节,以温暖和濡湿沾染吸血鬼的手心。“哼……多……”唐觅云循着本能,青涩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像是小狗崽般往吸血鬼的身上蹭,却不自觉地把对方的性器呑得更深,仿佛主动求欢一般。戳进深处的性器碾过他尚且羞涩的敏感点,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令唐觅云喘息出声,微微探出嘴唇之外的舌头被亚历山大含住,后者保留着最后的温柔轻轻挺动,皮肉相击声微不可闻。唐觅云呜咽着,在唾液和舌头的交缠中艰难地喘息,泛着红晕的脸庞烫得亚历山大苍白的面容也染上欲色。他松开近乎窒息的唐觅云,俯下身去挑逗那颗挺起的乳头,唇舌的滋声让陷在梦中的唐觅云愈发羞耻。“治疗才刚开始呢,不能逃避哦,唐先生。”夹杂恶意的话语伴随亚历山大速度骤增的挺动,勃发的阴茎狠狠撞入蜜液泛滥的小穴。唐觅云在噩梦中惊叫,手臂无力地推拒着,却只是被吸血鬼狠狠地抬高腿从上方插入,入口的褶皱被撑开,与侵犯者紧密贴合,此时却毫不知耻地流着肠液,被吸血鬼过于兴奋地挺动打成白色的泡沫。“不要了……什么……好痛……”过大的力度拍得他的腿根红了一片,如同成熟的桃子一样泛着诱人的颜色。可怜的士兵还是困在梦境里难以醒来,他在梦中似是回到那片可怕的战场,被子弹和敌人笼罩。只是他奇怪和恐惧地发现,那些面容模糊的敌人不再将冰冷的金属枪支指向他的头颅,而是将那柄凶器捅入令他感到羞耻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梦太奇怪,而肚子里不断动作的阴茎又对他而言太大。吃得那么辛苦,再坚毅的人也忍不住从这样的酷刑下逃离。于是他徒劳地侧过身,仅有的手颤抖地拽住沙发往深处挪动,唯一的腿也缩起来想要逃避这样令人感到耻辱的疼痛。可这样不过是把自己赶进更绝望的境地。被锁在吸血鬼双臂和沙发之间的老兵根本没有脱逃的可能,在逃跑的意图被觉察的瞬间他便被立刻摁住,对方恶趣味地在性器还插入在当中的时候,将唐觅云微调了个方向。沾满各种混乱液体的穴道发出“滋”声,粘稠的白沫抹在唐觅云的腿根,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色情的光。“放开!放……呜……放开……”“你想要逃到哪里去?你又能逃到哪里?”突然在身体内捣乱的阴茎吓得唐觅云喊叫出声,然而被蘑菇送入梦境中的人被纠缠得醒不过来。在这声算得上凄厉的尖叫后,便因肿起的敏感点被碾压而发出痛苦又隐含愉悦的声音。亚历山大趁势抓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撑开唐觅云想要闭合的唇,玩弄着他湿润柔软的舌头,继续毫不留情地挺动下肢。“啊、啊……不……好酸……好奇怪……”唐觅云顺着他的挺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丰满的臀瓣在撞击中泛出肉波。若不是他不断往后推拒的手掌,闯入这场淫靡情史或许会误以为他是在主动地吞吃吸血鬼的性器。“如此淫荡,男人的阴茎征服了您,在军营里您也是这样吗?还是说会更贪婪呢?”吸血鬼猛地抽出性器,脱离的时候微微肿起的小穴发出“啵”的水声。亚历山大整体的衣物都还算得上整齐,仅有紫红色的龙头和柱身探出,其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把已经被操得有点迷糊的士兵翻了过来,用手背蹭蹭对方发烫的面颊,便一路向下,路过红肿的乳尖、沾满精液的小腹,来到依旧昂扬着,却已经吐露不出什么的器官。显然这场情热让唐觅云吃了不少苦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压过他的敏感点,经受不了一点挑逗的性器早就在甜蜜的折磨中射出存有的浓汁。亚里沙大故意将那些暧昧的液体在唐觅云的腹肌上抹开,又转而去剥开他的臀肉。“瞧瞧这里,才没一会,便又开始寂寞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血鬼恶意掰开的臀缝,因方才的撞击一片通红,隐秘在其中的脆弱穴口此时边缘肿起,沾满各种淫液,些许的肠肉因吸血鬼抽出的动作而翻出,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翕张。亚历山大伸出手去玩弄那圈嘟起的肠肉,又是惹得对方一阵无助的颤抖。“想要吗?您很想要对吧。您以前在军营里就是这样的贪嘴?”亚里沙大扶住身下的凶器,故意用饱满的龟头去磨蹭那圈过于敏感的肠肉。“那些士兵是不是每一夜都把您喂得饱饱的,连腿也合不拢,也兜不住男人的精液?”“不……我不是……我……”那些淫秽的话语传入到唐觅云的梦中,化作梦里看不清面容男人的嘲笑,被肆意侵犯的痛苦让他红了眼眶。他颤抖着声音否认,可脆弱的穴道却像是嗅到男人阴茎的腥味而张合,背叛他的主人迎合着“军营的婊子”之名。“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唐先生。撒谎的孩子可得不到奖励。”亚历山大闻言只是笑了笑,往后撤了撤,狰狞的性器也远离那还在流出情色液体的小穴。吸血鬼的性欲当然不允许他退让,但眼前的人便如刚刚成熟的葡萄,何时摘下、又何时用以酿酒,讲究的是时机与耐心。而他为了最后的醇美,亚历山大有的是耐心。被由内之外灌入吸血鬼体液的人类,摆脱不了从开始便折磨他的情热。那股促使他扭动腰肢、乳尖挺立与穴道张合的热度愈演愈烈,即便他的阴茎已经开始疲惫得只能渗出干瘪的清液,唐觅云的身体依然不受控地继续兴奋着。“嗯……好难受……好热……”或许唐觅云在梦中想不通,为何梦里的男人远离自己之后,他却没能从旖旎中挣脱,反而越陷越深。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转过身去,挺直干练漂亮的腰身,微微张开腿,敏感的乳首和穴口不自知地蹭着沙发粗糙的布料,昂起的面庞上明明带着的是困惑与哀伤,身体却本能地追逐着快感,仿佛是经历淫刑受难的圣人。“自渎?真大胆啊,唐先生。”带着笑意重新凑近面前的人,亚历山大轻轻地搂住于自己而言太过纤细的腰,再次探出的尖牙蹭着唐觅云蜜色的脖颈,而更加勃发的性器则贴着士兵的腰窝,将那一片皮肤都蹭得湿漉漉的。“想要的话,自己来拿,不劳而获并不是好习惯。” 初次夜捕(睡J进行灌肠lay) 望着唐觅云喝下所谓的安神茶的时候,亚历山大无比庆幸父亲没有阻拦幼时的小爱好,否则也无法让他一路隐藏吸血鬼的身份至今。巴巴罗萨家族凭借爵位和封地拥有丰厚的家底,但在这个科学开始蓬勃的时代,这是不够的。好在亚历山大对那些新兴起来的东西很感兴趣,亦不介意对煤矿、石油、艺术和医学等大力投资,倒是和这些新贵达成不错的合作关系。他对医学的兴趣最为浓厚,幼小时便以解剖小动物为乐,甚至在恩格里亚最好的大学获得医学学位,凭着这个资格他开办了诊所,介于平民区和富人区之间,也能更容易地获得一些奇怪的药草。秘制的安神茶确实拥有镇定功效,但其中暗含的催情成分,亚历山大当然没有向唐觅云提及。唐觅云很谨慎,他刚来的那个夜晚,亚历山大费尽口舌也没能劝他喝下药物,直到第五个他们见面的夜晚,唐觅云似乎才像堪堪放下防备,轻啜了口仍散发热气的茶水。“唐先生,现在,阖上眼睛,跟随我的声音。”混合着特有蘑菇的茶水让唐觅云很快就陷入一种懵懂的状态,亚历山大也趁着这个时刻,半跪到病人的身前,开始他真正意义的狩猎。解开唐觅云扣到顶的钮扣时,他已经浑身发烫,忍不住在单人沙发里扭动。但唐觅云还多少带点意识,此时被这隐隐带有侵犯意味的动作给惊到,呜咽地试图退却,却只能被沙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嘘嘘,没事的。”以含糊的语言安慰对方,亚历山大毫不留情地桎梏住猎物的身体,滚烫的皮肤似乎都令他冰冷的体温上升,他禁不住贴近唐觅云血管鼓动的脖颈,轻轻叹谓:“我不会伤害您的,跟随我的声音,冷静下来。”被他半搂在怀里的人随着吸血鬼细碎的安慰安定下来,亚历山大却在对方近乎彻底昏睡之际,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唇,咬上唐觅云脖颈的干净皮肤。“嗯……哼,什……”猎物还很是懵懂,被刺破皮肤的轻微刺痛,很快被吸血鬼体液中自带麻醉成分给掩盖过去。唐觅云有点困惑,眼皮不断颤动着,双手抵在亚历山大的身前,想要醒来却被困在一场血色的梦里逃脱不得。亚历山大贪婪地吸食这具温热身体,这血入口微涩,却在之后回甘,比他以往所见的任何猎物都要迷人。他感受到自己有些兴奋,一种熟悉的热度自他的下腹升起,饱食带来的性欲令他忍不住将手探进唐觅云敞开的军服里,抚摸着那满是疤痕的皮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性欲吸血鬼并不陌生,但却有些意外,他已经很久没如此兴奋过了。或许是眼前人的身份进一步激发他折辱的欲望,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但已然吮吻唐觅云喉结的吸血鬼不在意这些,他总是坦诚自己的欲望。遍布伤痕的身体算不上手感很好,可那些鼓起的痕迹很是敏感,轻轻地扣弄便会引起老兵不受控的颤抖。亚历山大轻笑着感受怀中人同样升腾起来的热度,另一只手抚摸上对方仅有自己巴掌大小的脸,嘴唇轻轻吻在他的额角。亚历山大顺着半解的衣衫继续往下,在对方不安的颤抖里,缓缓解开军裤的扣子。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微微探出头,抬起的头部微微浸湿白色的衬裤。亚历山大摩挲一会那处,唐觅云就传来一阵可爱的颤抖。虽然他很喜欢唐觅云穿着军装的样子,但繁杂的衣物还是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亚历山大没有费什么力气,便把眼前的人剥光,顺带把假肢都通通拆下,任由这具蜜色的身体无助地展示在灯光之前。来自帕拉贝伦的人通常都身形矮小干练,唐觅云作为曾经上过战场的老兵,尽管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但身体却是如猎豹一般充满爆发力,在汗水和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可口的蜜糖色,此时却只能瘫软在单人沙发,敞开自己脆弱的肚皮。亚历山大刻意将仅有的腿搭在扶手上,迫使他不得不像妓女一样展示自己的私处,可观的性器与周围的皮肤相比显得粉嫩,此时委屈地在冰冷的空气里颤抖着吐露出液体,可爱得令人忍不住亵玩。那个略微隐没在阴影的小穴很干净,泛着害羞的颜色,随着呼吸而颤抖,还有一颗小痣点在会阴处,纯情又充满欲色。倘若不是时机不妥,亚历山大定要将这个色情的小穴画下来,作为最隐秘的收藏收进脑海。然而,让猎物感到寂寞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亚历山大走近唐觅云,捧起后者泛着红晕的面庞,紧蹙的眉头和微微粗喘的唇没有磨损老兵的英俊,更是为其增添一份惑人的欲色。“您现在依然跟随我的声音吗?您就是个漂亮的婊子,唐先生。”亚历山大忍不住俯下身,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嘴唇贴在对方敏感的耳廓轻轻吐气,一手不断去抚摸那一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则去玩弄猎物身下的敏感处。那句荤话似乎被唐觅云听去,他呜咽着说了些听不清的话语,想要挣脱当前的处境,却被吸血鬼顺势抓住了私处。能够被整个手掌圈住的器官兴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的水液,伴随着唐觅云含糊的呻吟声,沾湿亚历山大的掌心。唐觅云此时就像一个表面有着青春颜色,实则内里已然成熟多汁的桃子一样,等待着采摘。亚历山大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器具,医学知识令他明晰人体的构造,也让他懂得夜摘需要的准备。不管昏睡中人的惊诧,他将那根有一只手指粗细的软管缓缓插入那个柔软的小穴里,不管它辛苦地收缩着,将清洁用的液体缓缓挤入唐觅云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这……什么……不要……好胀……”被折磨的老兵想不明白自己体内的难过源于何物,他想要蜷缩起来缓解腹部逐渐被涨开的闷痛,却被吸血鬼的怪力毫不留情地摁住,迫使他展开自己的身体,显露不停鼓胀起来的肚皮。不知过了多久,液体终于停止挤入,在软管拔走的时候,那个小穴害怕却乖巧地收紧,将那些液体牢牢锁进内里,但以防万一,亚历山大还是用肛塞堵住唐觅云身下的小嘴。唐觅云的腹部如同三月怀胎般鼓胀,他不断呻吟着,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仅有的手茫然地想要抚摸胀痛的肚子,却像是被那个不正常的弧度吓到,不敢真正地摸上去。亚历山大怜爱地抚摸他被冷汗濡湿的头发,手却并不温柔地揉揉唐觅云的肚子。听到他不受控制的干呕声,亚历山大笑出声,见时间差不多,他的手摸上那颗已被老兵体温捂热的肛塞,低声说道:“唐先生,乖巧的婊子都是会乖乖排泄的,您是乖婊子,对吗?”“我……不是……”唐觅云细碎的否定都还没讲完,便被肛塞猛地脱离身体惊到失语,即便被困在噩梦里醒不来,他潜意识的尊严依然令他缩紧身后的穴口,不让体内的液体当着他人的面排出。“啧啧,唐先生不听话。来,跟着我的声音,乖一点。”亚历山大语气带着谴责,动作却有逗弄的意味,他用手指轻轻骚动那个紧致的穴口,见效果不佳,便粗暴地摁上唐觅云的肚子。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液体从穴口不受控地喷涌,亚历山大及时退开,让那些液体落到沙发前的盆子中。在亚历山大的安排下,唐觅云这几天都没能吃什么硬质的食物,美名其曰是调理身体,实则想让对方无力抵抗自己的索取。虽然事先亚历山大确实没想过想在性欲上得到对方,但现在看来他这一手准备确实不错。反复再来几次的灌肠消磨了唐觅云更多的力气,此时他像新生的羊崽一样湿漉漉地摊在沙发里。被强硬掰开的腿根颤抖着,那个原本青涩的穴口此时已经隐隐染上色情的鲜红,开出一个小小的口子随着呼吸张合,嫩红多汁的肠肉隐约可见,等待着侵犯来临。 陷阱的开始是邀请(剧情章) 正式见面的日子距离初见的黎明并不遥远,只是亚历山大仍为那个自深夜而来的敲门声感到喜悦。他们自初遇的那一夜后并不是完全没见过面。在神父的刻意安排下,他们还“碰巧”撞到过几次,但这几番下来,足够让亚历山大对“唐觅云”这个新事物多少有点了解。相当严重的残疾和战争后遗症,有上校军衔却无相应的待遇,敏感又倔强,唐觅云可谓是绝佳的“恐惧”试验品。而且闻起来,血也很迷人。亚历山大回忆起他们第三次在教堂见面的时候,那会他总算凭借一个医生的社会声誉以及自己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半真半假地哄着唐觅云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唐觅云并不愿意接受施舍,亚历山大也答应会让他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和杂活,来交换回到帕拉贝伦和治疗精神疾病的资格。当然,亚历山大想要索求的东西不止那么一点……虽然有一部分是日后的突发奇想,但谁让上校先生拥有一张英俊的脸和色情的身体呢?铃声的急促唤回亚历山大的神志,他不该让门外的猎物久等。今夜虽无雪,风却依然料峭。开门之时,风吹起唐觅云略长的头发。他伫立在门边,一手提着皮箱,而敲门的手尚未收回,举在半空像一面投降的旗帜。面对着露出温柔笑意的医生,他脸上不由得带上明显的局促。他进门的时候,踩在地板上时带入一阵寒意与水汽。旧军靴上的积雪融化在木质的地板上,唐觅云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没关系,进来吧。”亚历山大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不安,径直帮他把军大衣脱了下来挂起,他忍不住摩挲一下已经有点起球的大衣,粗粝的质感就和野兽的毛皮一般。完成这些,他想顺路接过对方的箱子,却被唐觅云不着痕迹地躲开。“跟我来吧,我带您去房间。”见此,亚历山大不过笑笑,也不再试图去搀扶这个残疾的士兵,只是刻意放慢脚步,将对方引领到楼上的客房。巴巴罗萨家族虽然给他带来许多糟糕的回忆,但是在物质上确实没有亏待过他。在父母逝世以后,亚历山大乐得让他们给自己做出这样的补偿。客房被他精心打理过,从崭新的床铺到重新装点的壁炉,就连内里空寂许久的花瓶还放上了鲜艳的花束。亚历山大不觉得这是什么大张旗鼓地布置,猎人在捕猎之前并不会觉得安排陷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显然,眼前这个自长满芭蕉和橡胶木殖民地的上校,不曾见过这样精致的房间。他怔愣在门口,眼底头一次闪过新奇,这也让亚历山大觉得有趣,不禁在心中记录上一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您的房间了,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亚历山大伸展手臂,展示着房间,他注视着唐觅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如果拆掉他的假肢逼着他在地上爬行,他会不会哭呢?“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如果我没有在诊所上班的话,基本就会在楼下的书房。今夜我不上班,那您也知道能在哪里找到我。”亚历山大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衬得他那头金发和精致的容貌更是如同璀璨的阳光,晃得唐觅云又是一愣。“为什么……帮我?”在亚历山大离开之前,唐觅云带着嘶哑的声音止住他的脚步,尽管他脑海里关于这个声音的古怪想像估计才是阻拦他的主要原因,但在他人面前,巴巴罗萨伯爵该有的矜持还是要维持的。于是,他站直身体,保持着礼貌性微笑说道:“我们原先不是谈过吗?我认为您是个很有趣的人,想要在医学层面上研究您。但是,现在还不是聊这些的时候,今夜您好好休息吧。”这个答案不知是否令对方感到满意。唐觅云坚毅的面容上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他没有再阻拦后者离开。亚历山大直接回到书房,桌上依然摊开今夜他没怎么动过的书。他感到兴奋,但却不着急。捕猎本就不能逼得太紧,等待猎物主动上门才是最好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期待了。上一次还是在白教堂狩猎的那个女人,她年轻漂亮,血也很美味。她是主动靠上来的,如同美艳的蛇一般,可惜这条蛇永远想不明白,眼前的恶鬼想从她身上取得的并非她的美丽,而是她的生命。被吸干的躯体仿佛干瘪的气球,那个美丽的女人拥有着和唐觅云相似的黑发,在她死的时候干枯得像一把烂草。唐觅云的黑发看起来很柔软与蓬松,微微打着卷,他死的时候,这颗头颅或许会更像放在金盆里的羊头。想及此处,书房的门被轻敲了几声,随即被打开。亚历山大唇边的笑意禁不住扩大,凝视着主动前来的羔羊。狩猎开始了。 初见的时候也在下雪(回忆穿C) 顺着黏糊的甬道再次深入到唐觅云体内的时候,亚历山大想起初见时糊在他指缝的粥水。那夜的雪比今天下得大,或许是因为风的原因,打在人的面上带来隐隐的刺痛。教堂的钟声响起,明明已到黎明,天色却仍是阴沉沉一片,风雪不息。亚历山大拢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在索然无味的晚宴之后,伫立在破旧的教堂门前。他望着面黄肌瘦的人们走到面前,那些同样枯干的修女和修士挤出微笑,在寒风中给来人的破碗里施舍粥水。他本不想来此次的宴会,地层的教堂无法提供什么像样的感谢。亚历山大作为一名吸血鬼,也不图那些干涩的黑面包和咖啡,他来此地纯粹是以医生的身份前来……或多或少。那时教堂的神父还感谢他的到来,因为没多少医生愿意去给那些穷人看病。这并不意外,哪个吃着蛋糕、喝着红酒的富人会在意那些死在路边的蝼蚁呢?更别提这些蝼蚁里,还有更低一层的奴隶。亚历山大以礼貌性的微笑回应神父无意义的絮叨,他对那些悲惨的经历无法升起同情,但他确实爱看别人受苦。亚历山大自认为这种兴趣源于自身的好奇,或许还有点恶趣味。毕竟他也算不上是个“人”,以东方方式书写的话,不过两笔,算是什么有意思的种族吗?亚历山大认为自己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只是观察蚂蚁的人也不会讨厌碾碎蚂蚁,看着成群结对的血袋,也会在某个瞬间思考他们夜晚会做什么样的梦。走近又远离的面孔,红的、白的和黑的,所有人的面容在黑暗与飞散的雪花里模糊成一片,仿佛被随意泼洒的颜料。所谓芸芸众生。亚历山大有点失望,他本以为来这里可能会找到一两个有意思的材料,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他有点后悔接受神父的邀请前来这个穷酸的晚宴,倘若不来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在白教堂狩猎。他自然不会认为那些苦涩的血液有多美味,但捕猎的过程却是愉悦的,而他喜欢这种愉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从怀中传来的嘤咛让亚历山大回过神,他禁不住微笑,刻意地挺动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重重地碾过对方已然肿起的腺体,又是诱发一阵颤抖的呻吟。“我怎么就忘了你呢?觅云,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亚历山大将还处于昏迷之中的唐觅云重新压倒在床铺之间,抬起他仅有的一条腿,吮吻着颤抖的皮肤,“那天跟今天一样在下雪。”就在他即将从教堂离去之际,唐觅云的眼眸明亮得穿透了绵密的雪花,明明他因手脚残疾而一瘸一拐。仅是一瞥,却让亚历山大仿佛见到曾在异国丛林中见到的狼。亚历山大记得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那个领完粥的背影而去,过于赤裸的凝视令身旁的神父也起了疑。“那个小哥是从帕拉贝伦来的,好像之前都有个上校的军衔了,不过您也清楚,恩格里亚并不太重视这些外来者……他很可怜呢,少了一只手和脚,这里还有点问题……”年迈的神父念叨着,还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指了指。亚历山大听着他的话语,眼神却一直追随着,那个已然坐在不远处破棚子下的男人。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地走过去,迎着男人惊诧又警惕的目光,伸出了手。“咳……滚!”似乎终是被亚历山大过于狠厉的动作弄醒,唐觅云此时却仍不得不瘫软在亚历山大身下。但刚被性爱重新唤醒的他,精神很是萎靡,而且因为眼下的姿势,他既无从借力,又因体力消耗过度,自然做不到像方才的挣动,只能是粗喘着骂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醒了,我还在想刚见面时的你呢。”亚历山大欣喜地张开嘴,尖利的犬牙摩挲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会你还不像现在这样……淫荡。”面临失血危险的唐觅云瞪大双眸,忍不住面容惨白,身体颤抖。但他泛着青涩颜色的性器却意外地兴奋,也不知是那句侮辱,还是因为将要扎穿皮肤的牙齿。此时那条从沉睡中苏醒的“蛇”探前身体,搭在唐觅云的小腹,吐露着清液,沾湿了一小块皮肤。这种反应令唐觅云羞耻得浑身发红,将脸埋在被褥不愿再看。“别害羞啊,觅云,你曾经可不像这样子害羞。”亚历山大用胯下凶器洞穿身下人之时,犬齿也同样刺破了那片薄薄的皮肤。血液涌出的温热、从那干净器官中喷出的白灼、粥水的粘稠、快感、冰冷和抵抗交杂在一起,亚历山大将唐觅云的所有呢喃和痛呼吃进唇齿间时,想的是那双他记忆中的眼睛。“我对你很感兴趣。”他当时的主动示好因他的话语而惨遭失败。因他话语,顿生恐慌的士兵将那个破碗甩到他身上,眼底浮现的惊恐与谨慎令亚历山大陷入一种难以自制的兴奋之中,甚至没有为被弄脏的衣物和双手感到生气。“唐先生,怎么了?冷静点吧,这里可是教堂。”前来解围的还是年老的神父,与各类怪人的朝夕相处,显然让这个老人更能得心应手地处理这种情况,他好好地安抚住那头陷入恐慌中的残狼,又温和地解释了一切。“你看看……巴巴罗萨先生是很好的人。他想要帮助你,所以才说这样的话而已,接受他的帮助如何?而且教堂有其他需要帮助的本地人,我们压力也很大。”“你还那么年轻,巴巴罗萨先生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让你拥有新人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苦口婆心地劝解似乎说动了那个警惕的男人……不,也可能是,他听懂了神父背后的意思。亚历山大没有错过在男人眼底闪过的哀伤,但他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只能接受。于是,亚历山大见到面前的人眼神改变了,警惕的头狼顿时变成战战兢兢的羊。其中带有多少亚历山大的“偏爱”,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会想在夜间深入这团温暖的羊毛,去啃食他泛着恐惧的血肉。想及此处,亚历山大微笑地舔舐唐觅云腿侧的伤口,又一次激烈地挺动,顶到身下的残疾的羊整个人都在床铺摩擦,哭吟不受控地溢出来。亚历山大压下身体,近乎将唐觅云的身躯对折,他伸出手,与身下痛呼着的猎物十指相扣。“那就请多指教了,我是亚历山大·凡·巴巴罗萨。”“唐觅云……”那天黎明他用带着粥水的双手与唐觅云相握,而今日晨曦他以带着情液的武器将猎物刺穿在欲望之间。唐觅云再次昏厥过去,仍在颤抖的躯体横陈在微微透过的日光下,虚虚张开的修长手指勾住吸血鬼垂落的金色长发,仿佛挽留住一缕月光。亚历山大的心被这微微的勾引牵住,他将满脸眼泪与汗水的唐觅云放回被褥之间,俯下身以吻终结这次漫长的情欲之旅,最终将他搂回在臂弯间,沉沉睡去。 今日过得如何?(小小一下) 亚历山大走出诊所门外的时候,天上正下着雪。雪花在恩格里亚不是什么新奇玩意,这个远在星球北边的国度总是浸润在白色与雨水之中,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在黎明和煤气灯的映衬下,街道如同被胎膜包裹一般,路人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辆马车从远处的拐角显露,缓缓驶来。远处钟声响起,亚历山大循声望去,只见星光与夜色逐渐褪去,飞鸟已然开始翱翔。在他踏上马车时,阳光已经在天边隐隐透出颜色。清晨也唤醒这座城市,面上仍残留睡意的人们,排着零散的队伍走向工厂。瘦削的少年吆喝着每日新闻,而年幼的少女则是在寒冷之中递出娇艳的颜色。“扣扣。”两声敲打声令马车徐徐停下,迎着寒风与女孩惊诧的眼神,一只戴着褐色的皮革手套的手,从窗口探出,如同一条请求帮助的蛇。“请给我一束玫瑰,谢谢。”仍带着露珠的玫瑰从手心到达陶瓷花瓶之中,距离也不过是自城市到郊外的路程。宅子中一如既往的死寂与昏暗,仆人们谨记宅子主人的习惯,将所有的窗帘都拉得紧实。亚历山大将围巾与帽子摘下,先前的雪花已经化为一片湿漉漉。他捧着插着玫瑰的花瓶,沿着楼梯迈进着。推开门时,房间也陷在一片黑暗之中,衣物和枕头凌乱地扔在四周,床上的隆起一如他在夜晚出门时所见那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历山大禁不住笑了笑,将玫瑰放在床头桌上,随即伸出手,攥住藏在被褥之间那个人,那只捏着餐刀的手,“今日过得如何?”言语间,他看见那双狼一般的黑色眼睛,一时间忍不住俯身吻上去。第一次和唐觅云见面,也是下着雪的黎明。亚历山大记得带着湿意的躯体,与因撞上自己而带着歉意的眼睛,他猜自己就是在那个瞬间爱上那对隐隐透着警惕和哀伤的双眸,以及他的主人。突然,舌尖一痛,亚历山大猛地拉开距离,一条银丝连在两人的唇角。“滚开。”被他摁在身下的人奋力挣扎,但少了一只手显然还是给他带来不少局限,不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法摆脱亚历山大的控制,反而越蹭,越是把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弄得凌乱。从衣缝之间露出的那对小小乳首,让亚历山大想起玫瑰上的露滴,他轻笑着,嘴唇凑上去轻轻吹了口气,“但,觅云,它看起来很寂寞。”“你要不要这么恶心?”身下人打了个颤,也不知是因为亚历山大的做法还是他的话语。他露出厌恶的神色,唯一的手仍然试图把亚历山大推开,但还是很无奈地被压制在床铺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亚历山大的手已经摸了下去,顺着柔韧腰身一路向下,掠过凸起的胯骨,最后轻轻地握住那蛰伏着的器官。唐觅云倒吸一口气,羞耻地别过脸,不愿再看。但显然亚历山大不想让他好过。本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空间,灵活的舌头卷过那颗可怜的红珠,引得唐觅云禁不住挺起胸口。感受到手下的热度,亚历山大笑出声,冰冷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那个青涩圆润的头部。温差反而让这具身体兴奋起来,龟头吐出几滴水液,沾湿了侵犯者的掌心。在身下人颤抖的时候,亚历山大将那些腥膻的液体抹到他丰满的腿根,旋即又是吻了吻唐觅云已然立起的乳尖。被挑起的欲望让唐觅云更是浑身红透,眼底隐隐透出惊慌,身体挣扎又大了起来。要是他仍像刚来到这片土地上那般,眼前的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然而如今,他的手脚的截断面只能在床单上摩擦,仿佛搁浅的鱼那样无助,就连伤口都会成为被亵玩的对象。“嘘……看看,这里都舒服得开始流泪了。”轻轻撸动两下那根愈发精神的性器,亚历山大顺着对方饱满的胸膛,舔吻上他的肚脐,微微凹陷的地方因他的动作而起伏着,随之而来是唐觅云急促的喘息。“哈……别……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手指已然插入那朵在不久前才被蹂躏的玫瑰里,亚历山大感受肉花里面的滚烫与粘滞,忍不住低低地喘息出声,坏心眼地用鼓胀的胯部顶弄肥软的臀肉。“松开!呃……”唐觅云因这阵刺痛连连抽气,连半勃的性器都软了下去,他呜咽着扭动,仿佛想起不好的经历一般,苦苦试图挣脱。他恐惧于脆弱处被把握的感觉,更令他害怕的是身体深处逐渐升起的热度。他可悲地认识到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他已经从一个老兵堕落为一个荡妇。“嘘,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亚历山大挪动身体,将唐觅云笼罩在阴影之中,他注视着身下面露慌张的猎物。眼前的人,他蜜色的皮肤上满布汗水,虽然努力地保持镇定,但亚历山大仍是从他的颤抖里嗅到他的恐惧,于是他靠近唐觅云的脖颈,轻轻地吮吻出一颗红色的烙印。“啊!嗯呃……哼哼呜……”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连同的是刺破皮肤的狠厉啃咬。唐觅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尖叫,剩下的都被亚历山大捂在掌心里。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眸,扣弄着死死摁住自己的宽大手掌,却还是只能感受血液不断离开身体,只觉冰冷逐渐袭来。亚历山大吮吸着不断流淌出的温热血液,他感受到唐觅云的颤抖,仍然不断地开拓着那张小小的嘴。它太小,也太柔软,此时被贸然地侵犯而在畏缩。那口穴委屈地嘟起,不情愿地挤压着闯入的手指,分泌着腥甜的液体,也不知是想将入侵者赶出去,还是引诱着它继续深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觅云可怜地呜咽着,被放开的手依然做不到推开眼前的人,他扣着摁住他面庞的手,喘息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打开。亚历山大的两指灵动地按揉,黏黏糊糊的肠肉被他耐心地推开,逼出些贪婪的蜜液。那张越发艳红的穴得了趣,渐渐不像主人那般抗拒,松弛下来,任由蛰伏的野兽闯入到中心。就像是在他们初见的那一天,明明一脸警惕,却依然与亚历山大握手的他那样,坚强又脆弱。在摁到深处某个小小的凹陷时,唐觅云浑身不受控地一颤,喉间也传出断断续续的泣音。肠肉此时像忘记了入侵者起初的凶狠,反而乖巧地嘬着亚历山大的手指,讨好地分泌出水液,如同一个小小的泉眼一样等待着。正缓缓开拓的人只是微笑,欣赏着昔日的战士不得不向自己打开双腿的模样,他甚至靠前了一些,将唐觅云仅剩的腿抬到肩上,注视那在空气中惊恐翕张、不断吐露出蜜液的穴口。“现在我就喂饱你,我的小娼妇。”随着一声开扣声,那根青筋凸起的紫色性器打在唐觅云颤抖的臀尖上,湿热的触感使后者又是一阵不自觉的颤抖与呜咽。被进入的时候,唐觅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刀刃切开,过于巨大的阴茎将他的后穴捅开,他身下那张可怜的嘴不断地张合,但依然是流着泪水,苦苦地被迫将那柄利器吃下。亚历山大舔吻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见那两个小小的洞愈合之后,便松开手,转而捏住唐觅云的腰,引导他坐到自己的身上。他们的身高差有些太大,差了接近三十厘米。唐觅云整个人都会被吸血鬼抱在怀里,而那柄凶器也会因重力而直直地捅进脆弱穴道的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肠道最柔软的地方时,两人皆发出一声呻吟,只是一人是愉悦的,一人是疼的。深处的肠肉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痉挛着试图将那根骇人的东西挤出去,蓦然吐出一大波水液,仿佛潮吹一样溢满他们的交合处。唐觅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杯承得过满的酒,颤颤巍巍地兜不住体内的液体,他试图控制住眼泪和那个令他感到羞耻地地方,却还是让自己的脸和身下变得一塌糊涂。“呜呜呜……呕不,我不……好疼……唔。”唐觅云的嘴刚被松开,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干呕,又很快被堵住唇舌。这次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抵抗闯进来的舌头了,三个星期以来亚历山大都不让他吃饱饭,仅仅是满足基本的生理需要,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更别谈打败一只吸血鬼了。亚历山大咬了一口唐觅云的嘴唇,不顾后者是否适应便快速地颠动起来,一只手还不时揉捏唐觅云日渐肥腻的乳肉。他听闻唐觅云在紧密贴合的唇齿间,发出一声干呕,不住笑了笑,将新的吻落在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只乳尖上。怀中的人被进入的动作捅得小腹酸痛,他嘶哑地哭着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又怕那根凶器一次性进得太深,不敢松开搂住亚历山大脖颈的手臂,只能任由那个柔软肚皮被顶出弧度的模样被人尽览眼底。“要是被以前的战友知道,唐上校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娼妇,他们会怎么想呢?”亚历山大故意用手去掐唐觅云肚子被顶起的那一块,在对方发出带着情欲的干呕声中,含住那条吐出的颤抖舌头。他的阴茎没忘记折磨唐觅云,那根二十多厘米的玩意每一次挺动都要把他直接顶昏过去,每每碾到那个让他浑身酥软的地方,又会让他从昏沉中弄醒。唐觅云哭着,恨那不争气的穴被肏干得只懂得嘬吸那根驴货,不断地涌出腥臊的水讨好这个魔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唐觅云喘息着,猛地别过头,挣脱出绵长的亲吻。见对方抗拒,亚历山大狠狠地咬了一口唐觅云的胸肉。在后者的痛呼中,慢条斯理地舔食掉涌出的血液,随即他不理会怀中人的痛呼,直接将他摁在阴茎上。这一下让那根阴茎在体内狠狠地碾过,脆弱的肠肉被那颗鸡蛋大的龟头折磨得只能颤抖,唐觅云声音滞住,腰身猛地软下去,无力地趴伏在对方的肩头,仅剩的一条腿痉挛着环住亚历山大的腰。借此,亚历山大更是拽住他的腿根,胯部的动作仿佛要将囊袋也给撞入这个可怜士兵的身体里。粗壮的凶刃摩擦得那圈穴肉变成娇艳的红色,混杂的液体被打成沫糊在周围,纯白像是窗外的雪,却又无比下流。“哼呜呜……慢……慢点……”呻吟声随着起伏的动作变得颤抖,过多的快感积累在身体里逐渐变成了痛苦。唐觅云泪水和汗水糊在一起,被肏得有点没了意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于他来说过于辛苦的性事。亚历山大却趁机又捉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更多拒绝的话语,随着一记更深的顶弄。吸血鬼冰冷的体液冲入唐觅云的体内,引得他又是一阵闷闷的呜咽。抚摸着他濡湿的黑发,亚历山大感受着那个肿起的穴道里黏糊糊与温暖的感觉,在热度退却而再度变得冰冷的房间里,低声喘息着将一个吻安在已然昏迷过去的唐觅云额上。“看,今天下雪了。” 今日过得如何?(小小一下) 亚历山大走出诊所门外的时候,天上正下着雪。雪花在恩格里亚不是什么新奇玩意,这个远在星球北边的国度总是浸润在白色与雨水之中,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在黎明和煤气灯的映衬下,街道如同被胎膜包裹一般,路人搓着手,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辆马车从远处的拐角显露,缓缓驶来。远处钟声响起,亚历山大循声望去,只见星光与夜色逐渐褪去,飞鸟已然开始翱翔。在他踏上马车时,阳光已经在天边隐隐透出颜色。清晨也唤醒这座城市,面上仍残留睡意的人们,排着零散的队伍走向工厂。瘦削的少年吆喝着每日新闻,而年幼的少女则是在寒冷之中递出娇艳的颜色。“扣扣。”两声敲打声令马车徐徐停下,迎着寒风与女孩惊诧的眼神,一只戴着褐色的皮革手套的手,从窗口探出,如同一条请求帮助的蛇。“请给我一束玫瑰,谢谢。”仍带着露珠的玫瑰从手心到达陶瓷花瓶之中,距离也不过是自城市到郊外的路程。宅子中一如既往的死寂与昏暗,仆人们谨记宅子主人的习惯,将所有的窗帘都拉得紧实。亚历山大将围巾与帽子摘下,先前的雪花已经化为一片湿漉漉。他捧着插着玫瑰的花瓶,沿着楼梯迈进着。推开门时,房间也陷在一片黑暗之中,衣物和枕头凌乱地扔在四周,床上的隆起一如他在夜晚出门时所见那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历山大禁不住笑了笑,将玫瑰放在床头桌上,随即伸出手,攥住藏在被褥之间那个人,那只捏着餐刀的手,“今日过得如何?”言语间,他看见那双狼一般的黑色眼睛,一时间忍不住俯身吻上去。第一次和唐觅云见面,也是下着雪的黎明。亚历山大记得带着湿意的躯体,与因撞上自己而带着歉意的眼睛,他猜自己就是在那个瞬间爱上那对隐隐透着警惕和哀伤的双眸,以及他的主人。突然,舌尖一痛,亚历山大猛地拉开距离,一条银丝连在两人的唇角。“滚开。”被他摁在身下的人奋力挣扎,但少了一只手显然还是给他带来不少局限,不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法摆脱亚历山大的控制,反而越蹭,越是把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弄得凌乱。从衣缝之间露出的那对小小乳首,让亚历山大想起玫瑰上的露滴,他轻笑着,嘴唇凑上去轻轻吹了口气,“但,觅云,它看起来很寂寞。”“你要不要这么恶心?”身下人打了个颤,也不知是因为亚历山大的做法还是他的话语。他露出厌恶的神色,唯一的手仍然试图把亚历山大推开,但还是很无奈地被压制在床铺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亚历山大的手已经摸了下去,顺着柔韧腰身一路向下,掠过凸起的胯骨,最后轻轻地握住那蛰伏着的器官。唐觅云倒吸一口气,羞耻地别过脸,不愿再看。但显然亚历山大不想让他好过。本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空间,灵活的舌头卷过那颗可怜的红珠,引得唐觅云禁不住挺起胸口。感受到手下的热度,亚历山大笑出声,冰冷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那个青涩圆润的头部。温差反而让这具身体兴奋起来,龟头吐出几滴水液,沾湿了侵犯者的掌心。在身下人颤抖的时候,亚历山大将那些腥膻的液体抹到他丰满的腿根,旋即又是吻了吻唐觅云已然立起的乳尖。被挑起的欲望让唐觅云更是浑身红透,眼底隐隐透出惊慌,身体挣扎又大了起来。要是他仍像刚来到这片土地上那般,眼前的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然而如今,他的手脚的截断面只能在床单上摩擦,仿佛搁浅的鱼那样无助,就连伤口都会成为被亵玩的对象。“嘘……看看,这里都舒服得开始流泪了。”轻轻撸动两下那根愈发精神的性器,亚历山大顺着对方饱满的胸膛,舔吻上他的肚脐,微微凹陷的地方因他的动作而起伏着,随之而来是唐觅云急促的喘息。“哈……别……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手指已然插入那朵在不久前才被蹂躏的玫瑰里,亚历山大感受肉花里面的滚烫与粘滞,忍不住低低地喘息出声,坏心眼地用鼓胀的胯部顶弄肥软的臀肉。“松开!呃……”唐觅云因这阵刺痛连连抽气,连半勃的性器都软了下去,他呜咽着扭动,仿佛想起不好的经历一般,苦苦试图挣脱。他恐惧于脆弱处被把握的感觉,更令他害怕的是身体深处逐渐升起的热度。他可悲地认识到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他已经从一个老兵堕落为一个荡妇。“嘘,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亚历山大挪动身体,将唐觅云笼罩在阴影之中,他注视着身下面露慌张的猎物。眼前的人,他蜜色的皮肤上满布汗水,虽然努力地保持镇定,但亚历山大仍是从他的颤抖里嗅到他的恐惧,于是他靠近唐觅云的脖颈,轻轻地吮吻出一颗红色的烙印。“啊!嗯呃……哼哼呜……”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连同的是刺破皮肤的狠厉啃咬。唐觅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尖叫,剩下的都被亚历山大捂在掌心里。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眸,扣弄着死死摁住自己的宽大手掌,却还是只能感受血液不断离开身体,只觉冰冷逐渐袭来。亚历山大吮吸着不断流淌出的温热血液,他感受到唐觅云的颤抖,仍然不断地开拓着那张小小的嘴。它太小,也太柔软,此时被贸然地侵犯而在畏缩。那口穴委屈地嘟起,不情愿地挤压着闯入的手指,分泌着腥甜的液体,也不知是想将入侵者赶出去,还是引诱着它继续深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觅云可怜地呜咽着,被放开的手依然做不到推开眼前的人,他扣着摁住他面庞的手,喘息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打开。亚历山大的两指灵动地按揉,黏黏糊糊的肠肉被他耐心地推开,逼出些贪婪的蜜液。那张越发艳红的穴得了趣,渐渐不像主人那般抗拒,松弛下来,任由蛰伏的野兽闯入到中心。就像是在他们初见的那一天,明明一脸警惕,却依然与亚历山大握手的他那样,坚强又脆弱。在摁到深处某个小小的凹陷时,唐觅云浑身不受控地一颤,喉间也传出断断续续的泣音。肠肉此时像忘记了入侵者起初的凶狠,反而乖巧地嘬着亚历山大的手指,讨好地分泌出水液,如同一个小小的泉眼一样等待着。正缓缓开拓的人只是微笑,欣赏着昔日的战士不得不向自己打开双腿的模样,他甚至靠前了一些,将唐觅云仅剩的腿抬到肩上,注视那在空气中惊恐翕张、不断吐露出蜜液的穴口。“现在我就喂饱你,我的小娼妇。”随着一声开扣声,那根青筋凸起的紫色性器打在唐觅云颤抖的臀尖上,湿热的触感使后者又是一阵不自觉的颤抖与呜咽。被进入的时候,唐觅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刀刃切开,过于巨大的阴茎将他的后穴捅开,他身下那张可怜的嘴不断地张合,但依然是流着泪水,苦苦地被迫将那柄利器吃下。亚历山大舔吻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见那两个小小的洞愈合之后,便松开手,转而捏住唐觅云的腰,引导他坐到自己的身上。他们的身高差有些太大,差了接近三十厘米。唐觅云整个人都会被吸血鬼抱在怀里,而那柄凶器也会因重力而直直地捅进脆弱穴道的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肠道最柔软的地方时,两人皆发出一声呻吟,只是一人是愉悦的,一人是疼的。深处的肠肉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痉挛着试图将那根骇人的东西挤出去,蓦然吐出一大波水液,仿佛潮吹一样溢满他们的交合处。唐觅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杯承得过满的酒,颤颤巍巍地兜不住体内的液体,他试图控制住眼泪和那个令他感到羞耻地地方,却还是让自己的脸和身下变得一塌糊涂。“呜呜呜……呕不,我不……好疼……唔。”唐觅云的嘴刚被松开,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干呕,又很快被堵住唇舌。这次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抵抗闯进来的舌头了,三个星期以来亚历山大都不让他吃饱饭,仅仅是满足基本的生理需要,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更别谈打败一只吸血鬼了。亚历山大咬了一口唐觅云的嘴唇,不顾后者是否适应便快速地颠动起来,一只手还不时揉捏唐觅云日渐肥腻的乳肉。他听闻唐觅云在紧密贴合的唇齿间,发出一声干呕,不住笑了笑,将新的吻落在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只乳尖上。怀中的人被进入的动作捅得小腹酸痛,他嘶哑地哭着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又怕那根凶器一次性进得太深,不敢松开搂住亚历山大脖颈的手臂,只能任由那个柔软肚皮被顶出弧度的模样被人尽览眼底。“要是被以前的战友知道,唐上校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娼妇,他们会怎么想呢?”亚历山大故意用手去掐唐觅云肚子被顶起的那一块,在对方发出带着情欲的干呕声中,含住那条吐出的颤抖舌头。他的阴茎没忘记折磨唐觅云,那根二十多厘米的玩意每一次挺动都要把他直接顶昏过去,每每碾到那个让他浑身酥软的地方,又会让他从昏沉中弄醒。唐觅云哭着,恨那不争气的穴被肏干得只懂得嘬吸那根驴货,不断地涌出腥臊的水讨好这个魔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唐觅云喘息着,猛地别过头,挣脱出绵长的亲吻。见对方抗拒,亚历山大狠狠地咬了一口唐觅云的胸肉。在后者的痛呼中,慢条斯理地舔食掉涌出的血液,随即他不理会怀中人的痛呼,直接将他摁在阴茎上。这一下让那根阴茎在体内狠狠地碾过,脆弱的肠肉被那颗鸡蛋大的龟头折磨得只能颤抖,唐觅云声音滞住,腰身猛地软下去,无力地趴伏在对方的肩头,仅剩的一条腿痉挛着环住亚历山大的腰。借此,亚历山大更是拽住他的腿根,胯部的动作仿佛要将囊袋也给撞入这个可怜士兵的身体里。粗壮的凶刃摩擦得那圈穴肉变成娇艳的红色,混杂的液体被打成沫糊在周围,纯白像是窗外的雪,却又无比下流。“哼呜呜……慢……慢点……”呻吟声随着起伏的动作变得颤抖,过多的快感积累在身体里逐渐变成了痛苦。唐觅云泪水和汗水糊在一起,被肏得有点没了意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于他来说过于辛苦的性事。亚历山大却趁机又捉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更多拒绝的话语,随着一记更深的顶弄。吸血鬼冰冷的体液冲入唐觅云的体内,引得他又是一阵闷闷的呜咽。抚摸着他濡湿的黑发,亚历山大感受着那个肿起的穴道里黏糊糊与温暖的感觉,在热度退却而再度变得冰冷的房间里,低声喘息着将一个吻安在已然昏迷过去的唐觅云额上。“看,今天下雪了。” 初见的时候也在下雪(回忆穿C) 顺着黏糊的甬道再次深入到唐觅云体内的时候,亚历山大想起初见时糊在他指缝的粥水。那夜的雪比今天下得大,或许是因为风的原因,打在人的面上带来隐隐的刺痛。教堂的钟声响起,明明已到黎明,天色却仍是阴沉沉一片,风雪不息。亚历山大拢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在索然无味的晚宴之后,伫立在破旧的教堂门前。他望着面黄肌瘦的人们走到面前,那些同样枯干的修女和修士挤出微笑,在寒风中给来人的破碗里施舍粥水。他本不想来此次的宴会,地层的教堂无法提供什么像样的感谢。亚历山大作为一名吸血鬼,也不图那些干涩的黑面包和咖啡,他来此地纯粹是以医生的身份前来……或多或少。那时教堂的神父还感谢他的到来,因为没多少医生愿意去给那些穷人看病。这并不意外,哪个吃着蛋糕、喝着红酒的富人会在意那些死在路边的蝼蚁呢?更别提这些蝼蚁里,还有更低一层的奴隶。亚历山大以礼貌性的微笑回应神父无意义的絮叨,他对那些悲惨的经历无法升起同情,但他确实爱看别人受苦。亚历山大自认为这种兴趣源于自身的好奇,或许还有点恶趣味。毕竟他也算不上是个“人”,以东方方式书写的话,不过两笔,算是什么有意思的种族吗?亚历山大认为自己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只是观察蚂蚁的人也不会讨厌碾碎蚂蚁,看着成群结对的血袋,也会在某个瞬间思考他们夜晚会做什么样的梦。走近又远离的面孔,红的、白的和黑的,所有人的面容在黑暗与飞散的雪花里模糊成一片,仿佛被随意泼洒的颜料。所谓芸芸众生。亚历山大有点失望,他本以为来这里可能会找到一两个有意思的材料,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他有点后悔接受神父的邀请前来这个穷酸的晚宴,倘若不来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在白教堂狩猎。他自然不会认为那些苦涩的血液有多美味,但捕猎的过程却是愉悦的,而他喜欢这种愉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从怀中传来的嘤咛让亚历山大回过神,他禁不住微笑,刻意地挺动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重重地碾过对方已然肿起的腺体,又是诱发一阵颤抖的呻吟。“我怎么就忘了你呢?觅云,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亚历山大将还处于昏迷之中的唐觅云重新压倒在床铺之间,抬起他仅有的一条腿,吮吻着颤抖的皮肤,“那天跟今天一样在下雪。”就在他即将从教堂离去之际,唐觅云的眼眸明亮得穿透了绵密的雪花,明明他因手脚残疾而一瘸一拐。仅是一瞥,却让亚历山大仿佛见到曾在异国丛林中见到的狼。亚历山大记得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那个领完粥的背影而去,过于赤裸的凝视令身旁的神父也起了疑。“那个小哥是从帕拉贝伦来的,好像之前都有个上校的军衔了,不过您也清楚,恩格里亚并不太重视这些外来者……他很可怜呢,少了一只手和脚,这里还有点问题……”年迈的神父念叨着,还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指了指。亚历山大听着他的话语,眼神却一直追随着,那个已然坐在不远处破棚子下的男人。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地走过去,迎着男人惊诧又警惕的目光,伸出了手。“咳……滚!”似乎终是被亚历山大过于狠厉的动作弄醒,唐觅云此时却仍不得不瘫软在亚历山大身下。但刚被性爱重新唤醒的他,精神很是萎靡,而且因为眼下的姿势,他既无从借力,又因体力消耗过度,自然做不到像方才的挣动,只能是粗喘着骂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醒了,我还在想刚见面时的你呢。”亚历山大欣喜地张开嘴,尖利的犬牙摩挲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会你还不像现在这样……淫荡。”面临失血危险的唐觅云瞪大双眸,忍不住面容惨白,身体颤抖。但他泛着青涩颜色的性器却意外地兴奋,也不知是那句侮辱,还是因为将要扎穿皮肤的牙齿。此时那条从沉睡中苏醒的“蛇”探前身体,搭在唐觅云的小腹,吐露着清液,沾湿了一小块皮肤。这种反应令唐觅云羞耻得浑身发红,将脸埋在被褥不愿再看。“别害羞啊,觅云,你曾经可不像这样子害羞。”亚历山大用胯下凶器洞穿身下人之时,犬齿也同样刺破了那片薄薄的皮肤。血液涌出的温热、从那干净器官中喷出的白灼、粥水的粘稠、快感、冰冷和抵抗交杂在一起,亚历山大将唐觅云的所有呢喃和痛呼吃进唇齿间时,想的是那双他记忆中的眼睛。“我对你很感兴趣。”他当时的主动示好因他的话语而惨遭失败。因他话语,顿生恐慌的士兵将那个破碗甩到他身上,眼底浮现的惊恐与谨慎令亚历山大陷入一种难以自制的兴奋之中,甚至没有为被弄脏的衣物和双手感到生气。“唐先生,怎么了?冷静点吧,这里可是教堂。”前来解围的还是年老的神父,与各类怪人的朝夕相处,显然让这个老人更能得心应手地处理这种情况,他好好地安抚住那头陷入恐慌中的残狼,又温和地解释了一切。“你看看……巴巴罗萨先生是很好的人。他想要帮助你,所以才说这样的话而已,接受他的帮助如何?而且教堂有其他需要帮助的本地人,我们压力也很大。”“你还那么年轻,巴巴罗萨先生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让你拥有新人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父苦口婆心地劝解似乎说动了那个警惕的男人……不,也可能是,他听懂了神父背后的意思。亚历山大没有错过在男人眼底闪过的哀伤,但他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只能接受。于是,亚历山大见到面前的人眼神改变了,警惕的头狼顿时变成战战兢兢的羊。其中带有多少亚历山大的“偏爱”,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会想在夜间深入这团温暖的羊毛,去啃食他泛着恐惧的血肉。想及此处,亚历山大微笑地舔舐唐觅云腿侧的伤口,又一次激烈地挺动,顶到身下的残疾的羊整个人都在床铺摩擦,哭吟不受控地溢出来。亚历山大压下身体,近乎将唐觅云的身躯对折,他伸出手,与身下痛呼着的猎物十指相扣。“那就请多指教了,我是亚历山大·凡·巴巴罗萨。”“唐觅云……”那天黎明他用带着粥水的双手与唐觅云相握,而今日晨曦他以带着情液的武器将猎物刺穿在欲望之间。唐觅云再次昏厥过去,仍在颤抖的躯体横陈在微微透过的日光下,虚虚张开的修长手指勾住吸血鬼垂落的金色长发,仿佛挽留住一缕月光。亚历山大的心被这微微的勾引牵住,他将满脸眼泪与汗水的唐觅云放回被褥之间,俯下身以吻终结这次漫长的情欲之旅,最终将他搂回在臂弯间,沉沉睡去。 陷阱的开始是邀请(剧情章) 正式见面的日子距离初见的黎明并不遥远,只是亚历山大仍为那个自深夜而来的敲门声感到喜悦。他们自初遇的那一夜后并不是完全没见过面。在神父的刻意安排下,他们还“碰巧”撞到过几次,但这几番下来,足够让亚历山大对“唐觅云”这个新事物多少有点了解。相当严重的残疾和战争后遗症,有上校军衔却无相应的待遇,敏感又倔强,唐觅云可谓是绝佳的“恐惧”试验品。而且闻起来,血也很迷人。亚历山大回忆起他们第三次在教堂见面的时候,那会他总算凭借一个医生的社会声誉以及自己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半真半假地哄着唐觅云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唐觅云并不愿意接受施舍,亚历山大也答应会让他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和杂活,来交换回到帕拉贝伦和治疗精神疾病的资格。当然,亚历山大想要索求的东西不止那么一点……虽然有一部分是日后的突发奇想,但谁让上校先生拥有一张英俊的脸和色情的身体呢?铃声的急促唤回亚历山大的神志,他不该让门外的猎物久等。今夜虽无雪,风却依然料峭。开门之时,风吹起唐觅云略长的头发。他伫立在门边,一手提着皮箱,而敲门的手尚未收回,举在半空像一面投降的旗帜。面对着露出温柔笑意的医生,他脸上不由得带上明显的局促。他进门的时候,踩在地板上时带入一阵寒意与水汽。旧军靴上的积雪融化在木质的地板上,唐觅云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没关系,进来吧。”亚历山大装作没有看到他的不安,径直帮他把军大衣脱了下来挂起,他忍不住摩挲一下已经有点起球的大衣,粗粝的质感就和野兽的毛皮一般。完成这些,他想顺路接过对方的箱子,却被唐觅云不着痕迹地躲开。“跟我来吧,我带您去房间。”见此,亚历山大不过笑笑,也不再试图去搀扶这个残疾的士兵,只是刻意放慢脚步,将对方引领到楼上的客房。巴巴罗萨家族虽然给他带来许多糟糕的回忆,但是在物质上确实没有亏待过他。在父母逝世以后,亚历山大乐得让他们给自己做出这样的补偿。客房被他精心打理过,从崭新的床铺到重新装点的壁炉,就连内里空寂许久的花瓶还放上了鲜艳的花束。亚历山大不觉得这是什么大张旗鼓地布置,猎人在捕猎之前并不会觉得安排陷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显然,眼前这个自长满芭蕉和橡胶木殖民地的上校,不曾见过这样精致的房间。他怔愣在门口,眼底头一次闪过新奇,这也让亚历山大觉得有趣,不禁在心中记录上一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您的房间了,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亚历山大伸展手臂,展示着房间,他注视着唐觅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如果拆掉他的假肢逼着他在地上爬行,他会不会哭呢?“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如果我没有在诊所上班的话,基本就会在楼下的书房。今夜我不上班,那您也知道能在哪里找到我。”亚历山大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衬得他那头金发和精致的容貌更是如同璀璨的阳光,晃得唐觅云又是一愣。“为什么……帮我?”在亚历山大离开之前,唐觅云带着嘶哑的声音止住他的脚步,尽管他脑海里关于这个声音的古怪想像估计才是阻拦他的主要原因,但在他人面前,巴巴罗萨伯爵该有的矜持还是要维持的。于是,他站直身体,保持着礼貌性微笑说道:“我们原先不是谈过吗?我认为您是个很有趣的人,想要在医学层面上研究您。但是,现在还不是聊这些的时候,今夜您好好休息吧。”这个答案不知是否令对方感到满意。唐觅云坚毅的面容上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他没有再阻拦后者离开。亚历山大直接回到书房,桌上依然摊开今夜他没怎么动过的书。他感到兴奋,但却不着急。捕猎本就不能逼得太紧,等待猎物主动上门才是最好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期待了。上一次还是在白教堂狩猎的那个女人,她年轻漂亮,血也很美味。她是主动靠上来的,如同美艳的蛇一般,可惜这条蛇永远想不明白,眼前的恶鬼想从她身上取得的并非她的美丽,而是她的生命。被吸干的躯体仿佛干瘪的气球,那个美丽的女人拥有着和唐觅云相似的黑发,在她死的时候干枯得像一把烂草。唐觅云的黑发看起来很柔软与蓬松,微微打着卷,他死的时候,这颗头颅或许会更像放在金盆里的羊头。想及此处,书房的门被轻敲了几声,随即被打开。亚历山大唇边的笑意禁不住扩大,凝视着主动前来的羔羊。狩猎开始了。 初次夜捕(睡J进行灌肠lay) 望着唐觅云喝下所谓的安神茶的时候,亚历山大无比庆幸父亲没有阻拦幼时的小爱好,否则也无法让他一路隐藏吸血鬼的身份至今。巴巴罗萨家族凭借爵位和封地拥有丰厚的家底,但在这个科学开始蓬勃的时代,这是不够的。好在亚历山大对那些新兴起来的东西很感兴趣,亦不介意对煤矿、石油、艺术和医学等大力投资,倒是和这些新贵达成不错的合作关系。他对医学的兴趣最为浓厚,幼小时便以解剖小动物为乐,甚至在恩格里亚最好的大学获得医学学位,凭着这个资格他开办了诊所,介于平民区和富人区之间,也能更容易地获得一些奇怪的药草。秘制的安神茶确实拥有镇定功效,但其中暗含的催情成分,亚历山大当然没有向唐觅云提及。唐觅云很谨慎,他刚来的那个夜晚,亚历山大费尽口舌也没能劝他喝下药物,直到第五个他们见面的夜晚,唐觅云似乎才像堪堪放下防备,轻啜了口仍散发热气的茶水。“唐先生,现在,阖上眼睛,跟随我的声音。”混合着特有蘑菇的茶水让唐觅云很快就陷入一种懵懂的状态,亚历山大也趁着这个时刻,半跪到病人的身前,开始他真正意义的狩猎。解开唐觅云扣到顶的钮扣时,他已经浑身发烫,忍不住在单人沙发里扭动。但唐觅云还多少带点意识,此时被这隐隐带有侵犯意味的动作给惊到,呜咽地试图退却,却只能被沙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嘘嘘,没事的。”以含糊的语言安慰对方,亚历山大毫不留情地桎梏住猎物的身体,滚烫的皮肤似乎都令他冰冷的体温上升,他禁不住贴近唐觅云血管鼓动的脖颈,轻轻叹谓:“我不会伤害您的,跟随我的声音,冷静下来。”被他半搂在怀里的人随着吸血鬼细碎的安慰安定下来,亚历山大却在对方近乎彻底昏睡之际,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唇,咬上唐觅云脖颈的干净皮肤。“嗯……哼,什……”猎物还很是懵懂,被刺破皮肤的轻微刺痛,很快被吸血鬼体液中自带麻醉成分给掩盖过去。唐觅云有点困惑,眼皮不断颤动着,双手抵在亚历山大的身前,想要醒来却被困在一场血色的梦里逃脱不得。亚历山大贪婪地吸食这具温热身体,这血入口微涩,却在之后回甘,比他以往所见的任何猎物都要迷人。他感受到自己有些兴奋,一种熟悉的热度自他的下腹升起,饱食带来的性欲令他忍不住将手探进唐觅云敞开的军服里,抚摸着那满是疤痕的皮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性欲吸血鬼并不陌生,但却有些意外,他已经很久没如此兴奋过了。或许是眼前人的身份进一步激发他折辱的欲望,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但已然吮吻唐觅云喉结的吸血鬼不在意这些,他总是坦诚自己的欲望。遍布伤痕的身体算不上手感很好,可那些鼓起的痕迹很是敏感,轻轻地扣弄便会引起老兵不受控的颤抖。亚历山大轻笑着感受怀中人同样升腾起来的热度,另一只手抚摸上对方仅有自己巴掌大小的脸,嘴唇轻轻吻在他的额角。亚历山大顺着半解的衣衫继续往下,在对方不安的颤抖里,缓缓解开军裤的扣子。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微微探出头,抬起的头部微微浸湿白色的衬裤。亚历山大摩挲一会那处,唐觅云就传来一阵可爱的颤抖。虽然他很喜欢唐觅云穿着军装的样子,但繁杂的衣物还是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亚历山大没有费什么力气,便把眼前的人剥光,顺带把假肢都通通拆下,任由这具蜜色的身体无助地展示在灯光之前。来自帕拉贝伦的人通常都身形矮小干练,唐觅云作为曾经上过战场的老兵,尽管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但身体却是如猎豹一般充满爆发力,在汗水和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可口的蜜糖色,此时却只能瘫软在单人沙发,敞开自己脆弱的肚皮。亚历山大刻意将仅有的腿搭在扶手上,迫使他不得不像妓女一样展示自己的私处,可观的性器与周围的皮肤相比显得粉嫩,此时委屈地在冰冷的空气里颤抖着吐露出液体,可爱得令人忍不住亵玩。那个略微隐没在阴影的小穴很干净,泛着害羞的颜色,随着呼吸而颤抖,还有一颗小痣点在会阴处,纯情又充满欲色。倘若不是时机不妥,亚历山大定要将这个色情的小穴画下来,作为最隐秘的收藏收进脑海。然而,让猎物感到寂寞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亚历山大走近唐觅云,捧起后者泛着红晕的面庞,紧蹙的眉头和微微粗喘的唇没有磨损老兵的英俊,更是为其增添一份惑人的欲色。“您现在依然跟随我的声音吗?您就是个漂亮的婊子,唐先生。”亚历山大忍不住俯下身,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嘴唇贴在对方敏感的耳廓轻轻吐气,一手不断去抚摸那一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则去玩弄猎物身下的敏感处。那句荤话似乎被唐觅云听去,他呜咽着说了些听不清的话语,想要挣脱当前的处境,却被吸血鬼顺势抓住了私处。能够被整个手掌圈住的器官兴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的水液,伴随着唐觅云含糊的呻吟声,沾湿亚历山大的掌心。唐觅云此时就像一个表面有着青春颜色,实则内里已然成熟多汁的桃子一样,等待着采摘。亚历山大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器具,医学知识令他明晰人体的构造,也让他懂得夜摘需要的准备。不管昏睡中人的惊诧,他将那根有一只手指粗细的软管缓缓插入那个柔软的小穴里,不管它辛苦地收缩着,将清洁用的液体缓缓挤入唐觅云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这……什么……不要……好胀……”被折磨的老兵想不明白自己体内的难过源于何物,他想要蜷缩起来缓解腹部逐渐被涨开的闷痛,却被吸血鬼的怪力毫不留情地摁住,迫使他展开自己的身体,显露不停鼓胀起来的肚皮。不知过了多久,液体终于停止挤入,在软管拔走的时候,那个小穴害怕却乖巧地收紧,将那些液体牢牢锁进内里,但以防万一,亚历山大还是用肛塞堵住唐觅云身下的小嘴。唐觅云的腹部如同三月怀胎般鼓胀,他不断呻吟着,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仅有的手茫然地想要抚摸胀痛的肚子,却像是被那个不正常的弧度吓到,不敢真正地摸上去。亚历山大怜爱地抚摸他被冷汗濡湿的头发,手却并不温柔地揉揉唐觅云的肚子。听到他不受控制的干呕声,亚历山大笑出声,见时间差不多,他的手摸上那颗已被老兵体温捂热的肛塞,低声说道:“唐先生,乖巧的婊子都是会乖乖排泄的,您是乖婊子,对吗?”“我……不是……”唐觅云细碎的否定都还没讲完,便被肛塞猛地脱离身体惊到失语,即便被困在噩梦里醒不来,他潜意识的尊严依然令他缩紧身后的穴口,不让体内的液体当着他人的面排出。“啧啧,唐先生不听话。来,跟着我的声音,乖一点。”亚历山大语气带着谴责,动作却有逗弄的意味,他用手指轻轻骚动那个紧致的穴口,见效果不佳,便粗暴地摁上唐觅云的肚子。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液体从穴口不受控地喷涌,亚历山大及时退开,让那些液体落到沙发前的盆子中。在亚历山大的安排下,唐觅云这几天都没能吃什么硬质的食物,美名其曰是调理身体,实则想让对方无力抵抗自己的索取。虽然事先亚历山大确实没想过想在性欲上得到对方,但现在看来他这一手准备确实不错。反复再来几次的灌肠消磨了唐觅云更多的力气,此时他像新生的羊崽一样湿漉漉地摊在沙发里。被强硬掰开的腿根颤抖着,那个原本青涩的穴口此时已经隐隐染上色情的鲜红,开出一个小小的口子随着呼吸张合,嫩红多汁的肠肉隐约可见,等待着侵犯来临。 被好好地开发了(水煎进行时轻微放置与自du) 紫红而青筋遒节的性器昂扬着,圆润的头部吐露出兴奋的腺液,仿佛士兵的猎枪又似神话中的巨龙,准备进犯幽深的领地。“啊!”亚历山大贯入的动作很大,将唐觅云再往沙发里按了按,原本翕合的穴口此时被吓得张大,被过于粗壮的阴茎洞穿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感都太盛,唐觅云禁不住在吸血鬼的怀里大声地尖叫,身体像濒死的小兽般弹动一下,原本勃起的性器竟更加兴奋,蹭着亚历山大的衣物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转动,几乎要从这场色情的噩梦中醒来。“没事的,您不是很喜欢这种刺痛吗?”被紧致穴道嘬吸按摩的快感令亚历山大忍不住吸了口气,此时他还是抱有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或者说是学者的恶趣味。他伸出手,握住唐觅云不断流泪的阴茎,那根小小的肉具被亚历山大完美地包裹在掌心,冰冷的体温冻得唐觅云颤抖,但灵巧的手指安抚着快感的源泉。帕拉贝伦人的欲望又被挑起,昂首挺胸地戳着亚历山大的指节,以温暖和濡湿沾染吸血鬼的手心。“哼……多……”唐觅云循着本能,青涩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像是小狗崽般往吸血鬼的身上蹭,却不自觉地把对方的性器呑得更深,仿佛主动求欢一般。戳进深处的性器碾过他尚且羞涩的敏感点,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令唐觅云喘息出声,微微探出嘴唇之外的舌头被亚历山大含住,后者保留着最后的温柔轻轻挺动,皮肉相击声微不可闻。唐觅云呜咽着,在唾液和舌头的交缠中艰难地喘息,泛着红晕的脸庞烫得亚历山大苍白的面容也染上欲色。他松开近乎窒息的唐觅云,俯下身去挑逗那颗挺起的乳头,唇舌的滋声让陷在梦中的唐觅云愈发羞耻。“治疗才刚开始呢,不能逃避哦,唐先生。”夹杂恶意的话语伴随亚历山大速度骤增的挺动,勃发的阴茎狠狠撞入蜜液泛滥的小穴。唐觅云在噩梦中惊叫,手臂无力地推拒着,却只是被吸血鬼狠狠地抬高腿从上方插入,入口的褶皱被撑开,与侵犯者紧密贴合,此时却毫不知耻地流着肠液,被吸血鬼过于兴奋地挺动打成白色的泡沫。“不要了……什么……好痛……”过大的力度拍得他的腿根红了一片,如同成熟的桃子一样泛着诱人的颜色。可怜的士兵还是困在梦境里难以醒来,他在梦中似是回到那片可怕的战场,被子弹和敌人笼罩。只是他奇怪和恐惧地发现,那些面容模糊的敌人不再将冰冷的金属枪支指向他的头颅,而是将那柄凶器捅入令他感到羞耻的地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梦太奇怪,而肚子里不断动作的阴茎又对他而言太大。吃得那么辛苦,再坚毅的人也忍不住从这样的酷刑下逃离。于是他徒劳地侧过身,仅有的手颤抖地拽住沙发往深处挪动,唯一的腿也缩起来想要逃避这样令人感到耻辱的疼痛。可这样不过是把自己赶进更绝望的境地。被锁在吸血鬼双臂和沙发之间的老兵根本没有脱逃的可能,在逃跑的意图被觉察的瞬间他便被立刻摁住,对方恶趣味地在性器还插入在当中的时候,将唐觅云微调了个方向。沾满各种混乱液体的穴道发出“滋”声,粘稠的白沫抹在唐觅云的腿根,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色情的光。“放开!放……呜……放开……”“你想要逃到哪里去?你又能逃到哪里?”突然在身体内捣乱的阴茎吓得唐觅云喊叫出声,然而被蘑菇送入梦境中的人被纠缠得醒不过来。在这声算得上凄厉的尖叫后,便因肿起的敏感点被碾压而发出痛苦又隐含愉悦的声音。亚历山大趁势抓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撑开唐觅云想要闭合的唇,玩弄着他湿润柔软的舌头,继续毫不留情地挺动下肢。“啊、啊……不……好酸……好奇怪……”唐觅云顺着他的挺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丰满的臀瓣在撞击中泛出肉波。若不是他不断往后推拒的手掌,闯入这场淫靡情史或许会误以为他是在主动地吞吃吸血鬼的性器。“如此淫荡,男人的阴茎征服了您,在军营里您也是这样吗?还是说会更贪婪呢?”吸血鬼猛地抽出性器,脱离的时候微微肿起的小穴发出“啵”的水声。亚历山大整体的衣物都还算得上整齐,仅有紫红色的龙头和柱身探出,其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他把已经被操得有点迷糊的士兵翻了过来,用手背蹭蹭对方发烫的面颊,便一路向下,路过红肿的乳尖、沾满精液的小腹,来到依旧昂扬着,却已经吐露不出什么的器官。显然这场情热让唐觅云吃了不少苦头,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压过他的敏感点,经受不了一点挑逗的性器早就在甜蜜的折磨中射出存有的浓汁。亚里沙大故意将那些暧昧的液体在唐觅云的腹肌上抹开,又转而去剥开他的臀肉。“瞧瞧这里,才没一会,便又开始寂寞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血鬼恶意掰开的臀缝,因方才的撞击一片通红,隐秘在其中的脆弱穴口此时边缘肿起,沾满各种淫液,些许的肠肉因吸血鬼抽出的动作而翻出,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翕张。亚历山大伸出手去玩弄那圈嘟起的肠肉,又是惹得对方一阵无助的颤抖。“想要吗?您很想要对吧。您以前在军营里就是这样的贪嘴?”亚里沙大扶住身下的凶器,故意用饱满的龟头去磨蹭那圈过于敏感的肠肉。“那些士兵是不是每一夜都把您喂得饱饱的,连腿也合不拢,也兜不住男人的精液?”“不……我不是……我……”那些淫秽的话语传入到唐觅云的梦中,化作梦里看不清面容男人的嘲笑,被肆意侵犯的痛苦让他红了眼眶。他颤抖着声音否认,可脆弱的穴道却像是嗅到男人阴茎的腥味而张合,背叛他的主人迎合着“军营的婊子”之名。“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唐先生。撒谎的孩子可得不到奖励。”亚历山大闻言只是笑了笑,往后撤了撤,狰狞的性器也远离那还在流出情色液体的小穴。吸血鬼的性欲当然不允许他退让,但眼前的人便如刚刚成熟的葡萄,何时摘下、又何时用以酿酒,讲究的是时机与耐心。而他为了最后的醇美,亚历山大有的是耐心。被由内之外灌入吸血鬼体液的人类,摆脱不了从开始便折磨他的情热。那股促使他扭动腰肢、乳尖挺立与穴道张合的热度愈演愈烈,即便他的阴茎已经开始疲惫得只能渗出干瘪的清液,唐觅云的身体依然不受控地继续兴奋着。“嗯……好难受……好热……”或许唐觅云在梦中想不通,为何梦里的男人远离自己之后,他却没能从旖旎中挣脱,反而越陷越深。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转过身去,挺直干练漂亮的腰身,微微张开腿,敏感的乳首和穴口不自知地蹭着沙发粗糙的布料,昂起的面庞上明明带着的是困惑与哀伤,身体却本能地追逐着快感,仿佛是经历淫刑受难的圣人。“自渎?真大胆啊,唐先生。”带着笑意重新凑近面前的人,亚历山大轻轻地搂住于自己而言太过纤细的腰,再次探出的尖牙蹭着唐觅云蜜色的脖颈,而更加勃发的性器则贴着士兵的腰窝,将那一片皮肤都蹭得湿漉漉的。“想要的话,自己来拿,不劳而获并不是好习惯。” 从处子到只需要一夜(控制lay) 亚历山大捉住唐觅云的手,引到他抚摸上自己身下的阴茎。那柄凶器被人类的体温捂热,上面缀着各类的液体糊满唐觅云的掌心。陷入情热的男人意识仍有些茫然,但他此时如熟妇般红透的穴口翕张着,他循着身体的本能抬起自己的屁股,丰满的臀肉轻轻颤动着,引诱面前的吸血鬼。“真热情啊,但还不够呢。说了,想要的话要自己来拿。”亚历山大微笑着,伸出手将面前的人类搂紧怀里,和他换了位置,自己坐进被淫液沾湿的沙发,把人类抱紧在怀里。那笔直的肉具此时被唐觅云残缺的腿夹在中间,与对方青涩的阴茎摩擦着。亚历山大抚摸过唐觅云腿部圆润的、已然弥合的创口,迫使他夹紧自己的腿根,自己则挺动着阴茎在对方的腿间摩擦。他到现在一次都没射过,阴茎依然很是兴奋,前列腺液不断地渗出,将唐觅云的腿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唐觅云敏感的肉花因这样的动作,摩擦着吸血鬼的裤子布料,嘴里还喃喃着渴求的话语:“嗯哼……好痒……为……”他唯一的手伸下去,想要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亚历山大攥进掌心。吸血鬼的下巴搁在人类的肩膀,舔弄着后者通红而敏感的耳垂,轻轻拍了拍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含含糊糊地说道:“坏孩子,都说了要自己来拿的。”“呜……”本能发出委屈的哀叫,唐觅云只能含着泣音扭动自己的臀部躲避,最后还是在昏沉间无师自通地抬起腰部,将吸血鬼的性器呑进体内。“啊!哼……好大……”他嘀咕着,苦苦依凭自己仅有的手和吸血鬼好心绕过他胸口的小臂,撑住自己的身体。稍稍得到满足的穴肉兴高采烈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水光衬得那圈被撑得大开的肉环非常甜美与诱人,随着人类主动地起伏而溅出更多的淫水。老兵的腰身很是有力,吞吐阴茎的速度并不慢,但他似乎畏惧于过长与粗硬的阴茎捅进身体深处的感觉,因此每次都只是把吸血鬼的阴茎吃进三分之一,堪堪碾过隐藏在蠕动穴肉之中的敏感点,便会任其抽出。“真是贪婪又狡黠,怎么只图自己享受,而忽略了一直帮助您的医生呢?”欣赏了半天老兵堕落情态的亚历山大,突然伸手阻止了唐觅云的起伏,转而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捅进得了趣的肉穴之中,直接到达人类身体最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好疼!呜呜……”阴茎猛地撞入身体的痛感令矮小的帕拉贝伦人干呕一声,从肠肉和肿起敏感点传来的阵阵酸软和疼痛让他呜咽着捂住被顶起的肚皮,委屈地哭出声。明明是一个上校,体内的水却那么多。亚历山大低声安慰着他,后靠在沙发上把流泪不停、以至于都开始有点喘不过气的人类抱进怀里,用手指蹭掉唐觅云面庞的泪水,“别哭了,是我不好,一会就不疼了,嗯?”嘴上那么说着,他也没停下挺动。谁让上校的身体那么舒服呢?柔软的肠肉紧紧嘬吸亚历山大的阴茎,分泌的肠液和吸血鬼阴茎渗出的前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激烈的颠动被挤出唐觅云的体内。唐觅云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会因为阴茎猛地捅入深处而呼吸呛住,吸血鬼还会趁此去玩弄他饱满的胸肌。为了避免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亚历山大的力度并不大,但也让那两捧蜜乳像两只柔弱的兔子一样被把玩。唐觅云因胸前的快感,本能地想依赖快感掩盖疼痛,于是哭着挺起自己的胸部任由他人玩弄,暴露出不断鼓动的腹部,近乎看得出阴茎在他体内的摩动。“哈……哈……快到……”唐觅云迷糊地被亚历山大抱起又抬升,被松开胸肉也没能让他好受许多,体内的阴茎又突然加了速,每一次都狠狠碾过体内最令他难堪的点。快感不断在体内累积,随着颠动而甩动的阴茎又有喷发的迹象。“啊,还不能呢,泄太多对身体不好。”然而,即将释放的阴茎被吸血鬼握进掌心,略微施加的力度阻止唐觅云攀上巅峰的快感。“不不不……松手……”唐觅云小腹颤抖着,因亚历山大的动作不得不展露出自己的私密处,却又摆脱不了限制他到达高潮的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有甚者,亚历山大在隔壁的桌子摸过一早准备好的缎带,将唐觅云挺立的阴茎束缚起来,还在可爱地渗出液体的头部扎了一个蝴蝶结。亚历山大怜爱地摸了摸唐觅云的下巴,当是一种抚慰,可没多久便又再次折磨起人类肿起高热的肠肉。亚历山大不再压抑,他将唐觅云整个人搂实在怀中,阴茎高速地摩擦着唐觅云的肉穴。鲜红的肠肉因吸血鬼粗野的动作被带出,又被迅速塞回体内,新一层白沫糊在肿起的肉环上,搭配唐觅云愈发大声的呻吟,整个画面可谓是情色至极。“要来了哦,要乖乖吃下去。”亚历山大猛地掐住人类胸口已经肿起的乳尖,又一次咬穿他的脖颈。“啊啊!”在唐觅云的哀叫中,吸血鬼的阴茎狠狠地撞入人类的体内深处,冰冷的精液激得肠肉又是一阵痉挛。待余韵过去,亚历山大将阴茎抽出去,唐觅云此时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吸血鬼将人类重新放回沙发上。瘫软在沙发间的人类毫不自知地袒露私处,被狠狠折磨的穴口无法合拢,肿起发烫的环口只能张开个圆洞,任由白色的精液溢满腿根,沾湿大半的沙发。“昏过去了吗?可现在才刚开始呢。”亚历山大稍稍整理下衣物,随即微笑着弯下腰,将唐觅云抱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之后,充斥情欲的行为一次接着一次。唐觅云被迷药紧紧地困在梦魇里,身体的本能令他不断地哭喊和挣扎,却还是在横流的情欲中与亚历山大共度,直到黎明破晓。待到日光泄入窗帘缝隙,他只能带着一身黏腻的精液趴伏在丝绸被褥之中,丰满的臀部被撞击得一片通红,翻出的肠肉无助地翕张,亚历山大轻轻摸了摸那圈鲜红,望着它颤颤巍巍又讨好地吮吸,看起来是怕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