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监狱)寿喜烧》 葬送的芙莉莲世界背景/魔族×精灵 脑了魔族和精灵的梗,就芙莉莲世界观,和辉是魔族,捡到了还是小孩的精灵冴和凛,一开始作为储备粮养着的,无聊的时候教过他们魔法,没想到冴的天赋很好,就养了很久很久。相比之下被放养的凛就成为了战士……总之和辉就对凛不怎么感兴趣,经常只和冴对话。勇者讨伐的时候,和辉带着冴跑了,两个人结下不得对彼此怀有恶意、危难时需互相拯救的束缚,过得也还行。其实这是非常不公平的,因为对魔族而言,进食就是进食,需要什么恶意。勇者死后80年,芙莉莲北上时遇到了这两人,和辉的角被自己砍掉了,所以能够正常衣着伪装,但是依旧不屑于收敛魔力,芙莉莲动手被冴拦了下来。芙莉莲提议解除两人束缚,杀死和辉拯救冴。冴拒绝了,说自己没见过他吃人,也只是偶尔咬我一口,伤口很快会好,没必要杀他。芙莉莲看在对方是同族的份上认真给他科普魔族的事,魔族都是披皮猛兽,学会语言也只是为了伪装欺骗,不会有真心。和辉就蹲在一旁啃苹果,冴每次都被劝到沉默。因为两人之间的束缚没能解开,所以每次攻击和辉,冴都会出手,对方实力不弱,芙莉莲和同行两人也不敢强行攻击,场面僵持数天。直到凛追过来了,张口就骂和辉为什么拐了冴走,还甩掉自己无数次。和辉:你看,他骂我,我都不会生气,你们攻击我,我也没动过手,我脾气很好的。和辉:至于我吃冴血肉的事……需要给你们展示一下吗?冴:滚。和辉:其实是上床的时候,偶尔吃一点。芙莉莲:魔族没有心冴:他有执念就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辉是魔族,体温很低,两人做爱的时候,常常会带给冴幼时自己带着凛差点冻死在冰原的错觉。精灵是长寿种族,情感一直淡泊又迟钝,可他正是那时遇到了和辉,因贪恋濒死前的温暖,让他自愿被当做储备粮养了很久很久。和辉会一些对魔族而言派不上用场的魔法,能做出各种精美的饰品和精巧的零件,两人出逃后,对冴而言,过得也算衣食无忧。而和辉是魔族,如果不吃人类,他的食物自然是——明明日常对他各种温柔,凡事也以他的选择为先,可在床上,被反复送上高潮后,血肉被啃食折磨让一同度过的幸福记忆逐渐染上血色。铁锈味从接吻的唇间渡过,满溢的呻吟被封在喉间。濒死的瞬间,冴无意识地发动了魔法,两人住所的屋顶被轰出了大洞,阳光落满眼睫。“判定威胁的反击,不算心怀恶意。”和辉抱起冴,按着他的腰身顶进最深处,射精后舔着冴被自己啃食的部位,笑了笑,“不错啊,我的命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互喰的g向,食欲性欲爱欲,想把你吃进肚子里何尝不是一种纯爱,明明很痛,却又在疼痛中射出精水和尿水,躺在精液尿液和血液中茫然的看着自己被怪物吞噬,这个时候无意识的再亲一下就升华了。】冴被他的笑容蛊惑,低下了头。←这样?【分不清是脱力地垂下了头,还是身体自主选择的亲吻,但是火热的嘴唇和逐渐失温的身体构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享受美味的怪物清醒了过来。】和辉:僧侣——哪有僧侣——救命啊——和辉:现抓好麻烦,要不然养一只吧。冴:??以后你把赚的钱都上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僧侣过来:没得治了。和辉:啊?他要死啦?开始哭。僧侣:你再晚点把我抓过来,他疤都要蜕皮了】和辉:怎么会这样?冴:你垫凳子腿的那本书是圣典,我能用。【有良好的储备粮的自我修养,坚持可持续发展。】所以为什么对凛不感兴趣呢,因为战士的皮崩牙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嘴角流血叼玫瑰花??】男人是僧侣吗,酒肉和尚比划【暴躁奶妈。Dps在前面不躲伤害,一边气的剔牙一边追着喂奶。】 被炎上的头条(附彩蛋) 糸师冴没有出席球队的新闻发布会就突然宣布了退役,人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既没像其他退役球星那样公布接下来的就职去向,也没有开启新世界放飞自我,如果不是隔三差五出现的极具个人风格的转发和评论,恐怕都会有人没了的传闻出现。糸师冴不管评论区也不看私信,权当简介中挂着的“私生活勿扰”就是自己给出的解释。正主不管,导致更早些退役的糸师凛不堪其扰,po出糸师冴在超市买东西的照片和家庭聚餐的照片证明人没事后干脆关了评论区。男人听着糸师凛有关“混账大哥”、“他绝对是故意的”之类的抱怨,身体力行且熟练地给人顺毛。入籍糸师家这些年,幸福生活的秘诀就是少问别管,特别是糸师冴的事,天塌了都轮不到他的操心。一开始是糸师冴被多次拍到出入天道总部大楼,被职工看见他刷老板的餐卡在员工食堂与老板女儿同桌吃饭。有些新职员吃到这口瓜的时候,还以为糸师冴是老板女儿的男友,直到亲耳听见天道怜称呼糸师冴为“爸爸”。不是,这什么特殊爱好,天道集团的大小姐也需要“爸爸活”?是老板脑子有问题签了对赌协议输了?不能请隔壁御影集团先救一救吗。原本只是在天道集团总部内传播和发酵的消息,在一张疑似天道和辉与糸师冴的接吻照在知名社交平台上曝出后,轰燃了。发布这张照片的人是个旅游博主,他只是在旅途中顺手拍了当地知名情侣圣地的留影墙,没想到有人竟能火眼金睛地从里面指认糸师冴。比起选择同性伴侣、英年早婚的糸师凛,一直独来独往的糸师冴的情感问题同样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只是他在足球以外的地方,总是没多少激情,连被拍到和队友一起去夜店看钢管舞,也是一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性冷淡模样。传闻曾有好事者开了关于他是不是处的赌局,糸师冴知道后特意让经纪人替自己在不是的选项上压了1欧元。本就是个玩笑,由于本人给了否定答案,苦于没有佐证,赌局最后不了了之。糸师冴退役后,天道和辉对公关部的要求就松了很多,那张又是多年前拍的,因此照片才没像往常那样在第一时间被上报处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当过很长时间的模特,粉丝不少,侧脸好认,发色也好认,照片中的两人似乎玩闹过,糸师冴上衣的扣子就剩了两颗,下摆被风吹起,天道和辉标志性的侧编发散开了一截,原本用来束发的发带正系在糸师冴的腕间。细扒时间线,他还正巧发过在那拍杂志封面的工作照。于是,仅一晚的时间,就有篇《是爱情还是金钱?糸师兄弟为何双双选择与男性缔结婚姻?》的文章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糸师冴在渴望他。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穴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穴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肉棒,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更早些的时候,天道和辉深怕自己满足不了糸师冴,多少会用些道具消耗他的体力,冴的反应是爽的,当面也不会说什么,但会等换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乳头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肏到怀孕、肏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肏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淫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穴里彰显着存在。“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笑给我看怎么样?”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事件在他俩做爱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还没。”天道怜闷声道。“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即使不被祝福又怎样,冴退役了,现在的他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宝物。”天道和辉当着媒体的面发了一条拼接长图的推,是定格他和糸师冴幸福瞬间的照片,包括全家福,每年一张,一共二十七张。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糸师冴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随手推开热情高涨的记者们奋力伸过来的话筒,牵起天道和辉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对方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价值数亿的宝石在闪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在天道和辉疑惑的目光中,糸师冴轻声道,“我觉得还是用这对更好,祖父走的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事,很遗憾没能让他亲眼看到我为你戴上戒指。”“算作订婚。”糸师冴顿了一下,“至于结婚,等你什么时候卸任再说吧,我不想改姓,你也入籍糸师好了。”“我——”天道和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然而却被糸师冴捂住了嘴。“好歹让怜再多玩两年,”糸师冴神色自若,轻松引雷,“万一年纪轻轻就像你一样有白头发了怎么办。”“?!” 错误危险信号 结婚。糸师冴思考过这个词的含义。只是那已经是十几岁时做的梦罢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不清楚天道和辉在盘算什么。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评判标准又在哪里?凛早些年执着地和那个男人签了婚姻届。而如今,自己的女儿也在适婚年龄有了心爱之人。能够客观冷静的看待事物是自己的长处,他却有些迟疑,自己在会面时是否表现地过于无动于衷,像是局外人。糸师冴注视着和自己相伴走过近三十年的爱人,对方的睡颜一如既往的平静,很安分地躺在床铺的另一边。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连做爱的细节与习惯也发生了改变。如今多是亲密的拥抱和爱怜的亲吻。明明是精力充沛、身强力壮的中年,印象中自己几乎没有拒绝过他。是哪里不一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自认为身材管理和健康管理都做得很好,也曾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过自己,时间对他格外眷顾,除去运动员不可避免的磨损,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直到今天,他发现天道和辉居然有了白发。天道和辉的发色在发根处还是槿紫色,头发越长颜色越浅,到发尾就有些偏灰。一根白发藏在其中,可以是显眼的,也可以看不见。起码天道和辉自己就没看见。去年年底的体检报告没有特殊异常结果,一根白发而已,不能作为衰老的证据,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可他是天道和辉。糸师冴一时间无法接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在对方沉睡的时候拔下了那根白发,在厨房烧掉了。夏休的最后一天,天道和辉从网上得知了糸师冴退役的消息。这个重磅消息甚至不是他本人亲自宣布,而是冴效力的俱乐部代发,他也只是加上了“我退役了”的内容再次转发。“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凛作为前锋甚至比我更早退役。”糸师冴靠在沙发上随意按动着遥控器,挂在墙上的电视机恰巧在播报这件事。他看着匆忙从公司赶回来的天道和辉,覆上对方因为紧张而按在自己腿上的手,“决定地有些匆忙,我本来想亲自告诉你的,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公布了。”“那……”天道和辉缓过神,“我记得你的合约还没到期,赔付事宜俱乐部有回复怎么处理吗?还有你的那些东西,在那边买的房子,需要我……”“这次用不上你。”糸师冴打断了他的话,“除了退役的事情是板上钉钉,别的已经初步沟通过了,等过一段时间风头下去我再过去处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愣了一下,在一起的这些年,包揽对方的事务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很久没有被这么明确地拒绝了。但他知道,冴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匆忙是什么意思?”天道和辉问。“昨天决定的。”糸师冴解释道,“足球是构成我过去人生的重要成分,直觉告诉我不该再这个阶段继续停留了。”“……”天道和辉不理解,如果冴连足球都能舍去,那有什么还能留住他。“你等下还回去上班吗?”糸师冴问。“不,我交代过了。”天道和辉摇头,退回玄关脱掉了西装外套,走到糸师冴身边坐下。两人沉默地看着电视,每个台的停留时间都不长,遥控器依旧在糸师冴手里,等转完一个循环,糸师冴开口,“刚才那些有你想看的吗?”“xx的整蛊节目?”天道和辉回想了一下,“环节设计得有点意思。”“我换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糸师冴把遥控器递给天道和辉。“我以为你在找什么,”天道和辉换了台,“不过是电视节目,家里也不止这一个电视。”天道怜还没从糸师冴宣布退役的消息里缓过神,第二天就在集团大楼的高层茶水间见到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的确是更像和辉,体育天赋不错,但头脑显然更胜一筹,修了金融学和工商管理的双学位然后告诉糸师冴自己想改姓给天道集团当接班人。糸师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显得局促不安的父女俩,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怜,这个咖啡机怎么操作?”糸师冴手里端着磨好的咖啡豆,对着操作复杂的咖啡机一筹莫展,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搜索教程。“Daddy,你喝哪种——卡布奇诺还是拿铁?”天道怜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熟练地操作着,萃取咖啡液。“动作慢一点,我是让你教我。”糸师冴紧盯着她的操作步骤,“和辉想喝摩卡。”“想喝自己做啊!明知道你不会还让你来,爸你别太溺爱他。”天道怜不满道。“怜,我是不会,不是笨蛋。”糸师冴端起自己做好的咖啡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怜做的,皱起眉,“味道有点奇怪,又甜又苦的。”“少放点巧克力酱,多加点鲜牛奶?”天道怜看着糸师冴略显生疏的操作,从旁提醒他下一步流程,等到又一杯咖啡做好,“父亲不是真的喜欢喝咖啡,他尝不出来多少差别,知道是你做的就足够了。”“不一样。”糸师冴罕见地在这种地方执着了起来,“我不想自己的心意变成让他觉得难喝的东西。”“……爸爸。”天道怜被震惊了,她看着糸师冴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嗯?”糸师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父亲是不是威胁你了?昨天我就想问你怎么会突然宣布退役,可是电话沟通不方便有被监听的风险,还是约时间见面更合适。没想到他连上班都要带着你……”天道怜神情严肃,语气坚定,“爸爸,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如果他这次也像以前那样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一定为你奋战到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糸师冴沉默地倒掉了自己的失败作并清洗完杯子,才敢转头看向自己女儿,“电视剧看多了吧。”糸师冴端着咖啡回去的时候,天道和辉正在接电话,态度很强硬,除了拒绝还是拒绝,挂掉电话后似乎还把对方拉黑了。糸师冴瞧着稀奇,他很少见和辉这个样子。“怜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会。”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把咖啡咽下去才开口,“你俩对我好像也有不少误解。”“怎么说?”喝到爱人给煮的咖啡,天道和辉心情明显转晴,可听着冴提起女儿,只得先把心里夸奖咖啡好喝的话咽了下去,“你刚刚见到她了?”“怜也是成年人了。”糸师冴略表不满,“我不愿意的事情,你觉得自己有办法逼迫我就范吗?我在国内的影响力远比你高,人身和财产都是自由的,最少比你跑得快。”“哈哈哈。我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是认为你被我洗脑了,我目前在她心里的形象约等于变态控制狂。”天道和辉不以为意,笑着拉过糸师冴的手,“谢谢冴亲手为我煮出这么美味的咖啡。”“?”糸师冴睁圆了双眼,“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清楚,起码在她决定改姓之前。”天道和辉扶额,“她装得挺好,又没真做什么,说了影响你们感情……不过也没关系,如果她有给我弄下来的本身,只能说明爷爷教得好,之后咱俩就能一起享福了。”“是你一有机会就把她送回本宅吧。”糸师冴也明白过来,“怪不得你父母宁愿把小时候的你丢到工作室也不把你送回去。”“那她要结婚的事也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而演的戏?”糸师冴说,“你查过吗?我没看出来她有多喜欢对方。”“……不至于吧。”天道和辉哽住了,“怜是我们的女儿,爱情和婚姻这么纯洁神圣的事,她拿来做筹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调查结果不禁令人咂舌,怜所谓的一见钟情的对象真实身份是个记者,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大学同学。他和怜似乎一直在着手调查自己和冴的往事,甚至特意去拜访了天道和辉的父母了解所谓的“怜小时候的趣事”。“冴,救救我。”天道和辉侧躺在糸师冴腿上,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腹部,闷声道,“这小祖宗到底怎么想的啊……还有爷爷,你改天陪我一起去他坟上问问,职业歧视就算了,教唆怜对付我做什么。”糸师冴用手指拨弄着天道和辉的长发,他突然有了一个猜想,“我是男人,正常情况是无法怀孕生子的,而怜的相貌也像你居多。”“?”天道和辉疑惑地转过头。“我们没有正经和怜解释过她的身世。祖父的态度也是欣赏我多过你……而她的名字,怜除了爱怜还有可怜的意思。怜应该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最初的几年我没回来过,自然不会有合照。如果她误认为自己是你出轨的产物,而我所说的亲生与姓氏不过是在你控制下的权衡——视若亲生。如果这么想,应该能够解释现状。”“啊?我怕了她了……”天道和辉如梦初醒,“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可能?”“和你在一起后,遇到的离谱事还少吗。”糸师冴情绪稳定,“她把事做得这么明显,应该在等我们告诉她真相。”“你小时候有特发性哮喘。”糸师冴把自己的孕期记录和怜上幼儿园前的病历本摆在女儿面前,“胎肺表面的活性物质在八月后才会迅速增加,我不知道让你提前出生会导致这个疾病。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已经两岁多了,身体健康不少,如果不是有病历记录,我至死也不知道你为此受过这么多苦。而大脑会在人类成长的过程中逐渐覆盖和清除小时候的记忆,很多事情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了。和辉日常行事确实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但他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比谁都多,包括他没有得到的爱。”糸师冴有所隐瞒,当年天道和辉明知道可能导致这样的后果,却仍在药物干预后坚持这么做了。糸师冴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被气得不轻,一度想带走怜和他断绝关系,那时候的他觉得天道和辉的爱过于沉重,让他溺于其中感到恐惧与窒息。那时候的怜偏偏很黏和辉,甚至无法在冴的怀里安稳入睡,他无法代替怜原谅对方,可他也看不得天道和辉跪在他面前流泪。两人冷战许久,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怜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了一次病,带孩子从不是简单的事情,丢给父母也是不负责的行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做不到把大部分精力从足球上分给怜。他不是称职的爱人,也不是合格的父亲,他生下怜的初心从不单纯是为了这个孩子。他享受到的来自怜的孺慕之情不过是天道和辉为他所做的投影,他是自己选择妥协,心甘情愿被困在名为天道和辉的无形的、扭曲的爱的牢笼。当然,这些都不必告诉怜,事实上,她的确拥有来自双亲的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有错,那也是我们共同犯下的。让你在外不能光明正大地称呼我们,因此受了不少委屈,对不起。”糸师冴看着怜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又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张照片,是仅有的几张自己孕期和出国前与怜的合影,“是我坚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父亲……我怀疑他还跟他作对,他一定很生气吧。”天道怜越哭越激动,扑在只穿了一件衬衣的糸师冴胸前,此刻他衣服都湿透了。“他有点困扰,没生气。”糸师冴敲了敲自己别着的袖口型窃听器,示意天道和辉赶快出来哄女儿,他扛不住了。更扎心的话他没说——以他对和辉的了解,能不当回事拖到现在就是完全没往心里去,他不在乎。现在决定解决这件事,不过是因为他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可能会离开他”的危险。“你小时候还知道装哭呢,怎么长大了只会真哭。”天道和辉拿着天道怜此前提交的草案,把自己修改过的内容指给泪眼朦胧的女儿看,“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今晚好好改改,争取在明天的会议上一次性通过。”天道和辉用卸妆巾擦掉了被天道怜哭掉的眼妆,“再防水的化妆品也禁不起你这么哭的,还好没晕染到眼里。”“改天我教你怎么哭吧。”天道和辉附在女儿耳旁悄声说,想了想又道,“只学冴的不苟言笑是是藏不住心思的,你还记得亿万有几个零吗?”“12个?”天道怜迟疑道。“……连十岁的事情都记不清了,怪不得搞这些呢。她大脑不是清除无效记忆,是清零了吧。”天道和辉扭头和糸师冴吐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嗯,你夸我眼睛好看。”“你第一次带我回家是因为什么?”“你美瞳破了,我陪你去医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12岁那年的情人节。”“我第一次——”“够了,要点脸。”糸师冴捂住了天道和辉的嘴,温和地看向怜,“我们感情很好。爱情和婚姻不是儿戏,希望下次能见到你真正的选择。”“我俩定了餐厅等会就准备出门了,你回自己家吧。”天道和辉亲了亲糸师冴的手心。“好……?”天道怜抱着文件袋被送出了门。“你还在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两人坐在包间里,糸师冴选了一些自己退役前不会去碰的食物。“什么?”天道和辉停住了正在夹菜的筷子,端详了一下爱人的脸色,“你说哪件?”“问我——哪件?”糸师冴顿了一下,他敢说这话就是故意惹自己生气的,“天道和辉,你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噢,我也有事瞒着你。”“?!” 口嗨小剧场/和辉人设与占卜相X/梦 男人:你哥的感情生活真的没问题吗?凛:球场外我哥一直那样。男人:看起来天道大少爷也有不容易的地方。看见冴给和辉塞了瓣橘子有些人就是那么好命。凛:从冴手里摸过剩下的橘子……你张嘴。男人:!好酸。【男人在对比中反复横跳,等等,所以和辉吃的也是酸橘子】糸师夫妻:小凛这边我们就放心了,小冴你们最近有什么打算吗隐晦和辉没听出来:我和冴才从X国回来,这次看了xx景点,爸妈你们如果有空去,我把路线安排好。冴听出来了,皱眉:挺好。糸师夫妻:小冴真的觉得挺好的话怎么会皱眉!怜:好讨厌,父亲故意的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和辉哥在家里的时候完全不长心眼啊。冴:烦.jpg【和辉:我们不早就是一家人了吗?干嘛这么防着我??】糸师家很多照片都是和辉贡献的。糸师夫人给男人拿相册看,在一堆里面翻出来一本。男人:那些呢?糸师夫人:是冴和怜的……糸师夫妻:一晃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看着怜突然想起来和辉当年初次以冴女朋友的名义女装登门的模样了。冴:是挺久了。男人:……女装?凛:和辉哥会化妆,以前女装很漂亮的。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和辉:是冴在我家留宿,你第二天一大早找过来我先给你补了两章数学的那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父亲以前还会给叔叔补习啊……冴:凛还喜欢在课本上画画。和辉:不过画的都是“我和哥哥一起踢球”这种。冴:你怎么记那么清楚?那我昨天问你我那双xx鞋收哪了你怎么不记得。和辉:……买新的可以吗?我真的不记得放在哪个房子里了,东京和镰仓这边都翻过了。冴:哦,我逗你的,根本没有那双鞋。糸师夫妻:被大儿子的活泼吓到.jpg有关和辉是什么时候改口喊爸妈的事,可能在冴单方面要分手但是分不掉之后,和辉:我一定能成功攻略!十几年之后,糸师夫妻:家里有个外人.jpg【感觉冴会欺负和辉233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和辉——我们要举办一个超大的家庭聚会——你猜——是谁没有被邀请——】和辉酒量不好,男人是千杯不醉,但是因为父亲酗酒,所以男人也不怎么喝。【男人会浑水摸鱼给别人劝,全灌倒后溜走。】【和辉会不会有过宴会上喝上脸了然后冴来接,有人想趁机把和辉带走,然后冴回头一个黑脸把人吓走。】然后冴一摸他袖子,都是湿的。冴:弄脏的衣服你处理。【冴:不省心的玩意。】和辉:醉酒乖巧状态冴是我的英雄!冴:掏出手机录像和辉,再说一遍?【和辉:糸师冴天下第一!!!!破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发觉天道和辉最近的屁股摸起来更软了,两人明明吃的东西差不多。糸师冴想了想,应该是运动量的问题,提议:和我一起去夜跑吗?天道和辉:好啊!!第一天,天道和辉是自己走着回来的。第二天,天道和辉没能跑完全程,坐在路边等糸师冴返程。第三天,天道和辉换上直排旱冰鞋的时候,糸师怜在旁边笑出了声。第四天,初次跟着夜跑的糸师怜在返程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诚恳道歉后穿上了天道和辉给她带的风火轮。糸师冴微妙地嫌弃:……第五天,天道和辉称自己腹痛想休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你是不是背着我乱吃东西了。天道和辉:哪有,我敢上秤!第六天,天道和辉想独自夜跑。第七天,天道和辉称自己腹痛想休息,糸师冴出门二十分钟后返回,将偷吃的天道和辉逮了现行。糸师冴??:30串烧鸟10串鳗鱼10串牛肉,20串关东煮,还有什锦天妇罗和煎饺……你想怎么死。天道和辉:来串?我喂你——被揍糸师怜仓鼠进食.jpg:与我无瓜。冴:差不多的体重,我少他哪口吃的,馋成这样。怜:父亲喜欢夜跑,也喜欢爸爸去夜跑。隔天,男人买菜的时候收到凛的短信,让他多准备点,冴来家里做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这么突然?咱俩一直好着呢?凛:和辉哥偷吃被我哥发现,他俩吵架了。男人:……哈?爸妈知道吗?凛:应该吧,毕竟和辉哥一直那样指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吃吗吃吗吃吗。男人:???为了家庭和谐我要冒险制止不良之风。和辉:你来做什么?男人:我觉得有点私人空间是必要的,你经常去哪,分享一下。和辉:啊?男人:那什么……我最近被凛君也管得紧。和辉惊:……我发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思考:这些地址的名称和电话……凛:这什么?男人:天道家大少爷的秘密,你等我。凛:?男人:饭店小纸条用暗号和密码伪装成这样你有病吧!【怪了,我不记得这家是谁的产业啊】男人好不容易解锁地址去了一家店,左看右看是正经饭店,然后打电话问和辉有没有高级的特殊的东西。和辉:啊?我想想。男人:对着爆辣的菜说不出话,以为是考验要吃完。一小时后和辉接到了凛的电话:和辉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他进医院了——胃炎。和辉与冴赶到医院后,和辉面对指责面露迷惑:推荐个菜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全吃完了,饭店老板还托我要他联系方式引为知己呢,这就胃炎了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白痴,我要是凛你早被揍了。冴:你不是也腹痛吗,我给你约了胃肠镜。隔天,冴对着和辉的报告单沉默了……1.查出来有问题,怪和辉乱吃东西2.查出来没问题,就是骗人被发现冴:他到底怎么搜罗那么多家店的电话的?怜:呃……爸爸,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每次开学前,父亲都会把学校周边店铺吃一遍然后给我更新菜单的。食堂不好吃,我就点外卖。冴:……和辉:别生气了,喏,吃薯条吗?冴:不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龄C作 孕期猫耳 ooc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什么情况?梦中梦?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做爱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子,一丝笑容都没有展露。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下面还是自己的名字吗?“小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看着糸师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天道和辉的视线落在他有明显隆起幅度的腹部,他刚刚的确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冴好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情绪更是波动明显,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复,他便以为是孕期不适亦或是对手术不安,原来答案在这里。“……我们现在感情不好?”天道和辉对他改了称呼,是因为现在他年少吗?面对未来的恋人,糸师冴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心中所想。“怎么会,我一直深爱着你。”天道和辉亲吻着年少模样爱人的额发,既然可以随他高兴,那么抱抱摸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在等天道和辉洗漱和做饭时,糸师冴好奇地观察着未来的家。喊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回应,天道和辉悄声走近,从后面揽住了在看照片墙的糸师冴,爱人的尾巴顺着主人的心意,亲密又自然地卷上他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不在家吗?”“怜今年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上的私立中学,前两天毕业旅行去了。”天道和辉解释,“她也最爱冴了。”“怜?”糸师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讶表情,微微瞪圆了双眼,“这是她的名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谁起的?”“是你起的。”天道和辉不解,之前他也想过女儿的名字,只是冴似乎对此早有了主意,而他一向尊重爱人的意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糸师冴喃喃道,随后冷静下来,再看一眼天道和辉的表情,就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女儿起这个名,蠢得够呛——那自己有什么羞耻的。“小冴,你真的要选择现在的我吗?”天道和辉牵起糸师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虽然我不介意ntr过去的自己,但你明白,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和过去的我开口,一样可以得到。”“……我和他天天见面,这种事情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年少的糸师冴皱起了眉,“明明是男性却怀了孩子,如今显怀这么明显,和辉又不喜欢猫,和这种模样的我做爱,会觉得恶心吧。”“……”怎么可能,天道和辉心想,无论冴如何,他只会觉得自己爱得不够。经验丰富经验的成年人到底是不一样,年少的糸师冴原本躺在天道和辉身下时内心还有些许不安,可很快就被恋人温柔又熟练的爱抚送上高潮,这对于身体偏冷感、在此之前还需要侍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体验。受孕期激素影响,阴道畸形相连的肠道部分也比寻常湿润,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部,一手被天道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穴模拟性器抽插,很快就被刺激地腿软,只得弯下腰伏在被褥上喘息。天道和辉挠了几下糸师冴的尾根,糸师冴喉咙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掌下颤抖,从盈满的液体蜜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扩张够了,插进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部逐渐升到双颊,眼里含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别压着肚子,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出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道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性器被后穴吞入头部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天道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性器比年少时粗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进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仅仅是被进入,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体内性器对前列腺的双重压迫刺激下短时间内再次高潮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想差了。”天道和辉爱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出了他的身体,把被褥和枕头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下,取过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倒在他的腿间。糸师冴还是第一次做腿交,无人注意的尾巴卷曲又伸直,而后垂在床上。他原先紧实的大腿因怀孕稍微养出了点软肉,天道和辉很是受用,考虑到糸师冴已经高潮过两次,体力不支,天道和辉抽插的速度远快于正常性交,同时不忘关怀爱人的性器,估摸着快要射精的时候,才再次进入糸师冴体内。“耳朵可以碰吗?”天道和辉在得到同意后咬住了糸师冴头顶的兽耳,射在了本不该存在的、骤然缩紧的甬道内。糸师冴侧躺在天道和辉怀里,身形骨架都尚未完全展开的少年享受着熨帖的温存,客观评价道,“你技术好过头了。”“这才到哪……”天道和辉笑了笑,又拨弄了一下糸师冴系在颈间的铃铛,“小冴,谢谢你选择我。”“和辉,”糸师冴犹豫了一会,转身抱住未来的恋人,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猫耳垂下呈机翼状微向后撇,“我生下怜后……按计划去西班牙踢球了吗?”“没有什么会是你的阻碍,怜一直以自己的姓氏为荣。”天道和辉揉捏着糸师冴的尾巴,尽管当年冴什么都没说,却不可能什么都没考虑过,可他仍坚定地走到了这里。最关心的事情得到了答案,糸师冴又问,“西班牙离日本很远,你去找过我吗?”“能见你一面,多远我都会去。”天道和辉补充道,“不过前几年带着怜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经常去。”“这样也行。”糸师冴抬起头将吻落在天道和辉的唇角,坐了起来,指挥天道和辉去给自己拿衣服,面上恢复了往常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愉悦,“今天发生的一切算做你陪我的奖励,等下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回去了。”“奖励挺短暂的。”天道和辉完全不觉得可惜,手脚利落地帮糸师冴穿好,“留下的麻烦倒是不少,起码这次睡过的被褥都得换。你刚刚走过的地方没掉毛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在恋人闭眼后果断抬腿给了他一脚,心想天道和辉怎么现在还敢故意惹自己生气,未来的自己脾气难道挺好?糸师冴在夜色的陪伴下凭着直觉等来了天道和辉。“来找我做什么?”糸师冴面带倦意地打开公寓门,寒意从爱人的怀抱里钻进他的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冷颤,不悦地开口,“不是说了随你喜欢,还是嫌那个会掉毛。”“小冴没什么不好,多谢款待。”天道和辉脱掉了外套再次拥抱糸师冴,“我只是想你了。”话是这么说,如今的糸师冴想起来当年的事多少明白天道和辉在分别时为什么会故意惹自己生气,他竟然会担心年少时的自己更喜欢他。怎么可能呢,是同为少年的天道和辉赤诚的爱,给予糸师冴选择生下女儿并为她取名为“怜”的勇气。至于面前这个……糸师冴哼了一声,拍开天道和辉扣住自己胯骨的手,调整呼吸后夺回了亲吻的主导权。自从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纹了名字,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把自己肏到失禁,糸师冴的身体阈值很低,受不了反复堆叠的快感,更不会露出猫耳和尾巴送给他蹂躏。一生一次的体验,天道和辉从糸师冴这里得到的够多了。 g对象和说相声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某年,冴在夏休回国期间的第一天,两个人如往常绕着怜忙碌,天道和辉爆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糸师冴正在给糸师怜梳头发,两双一样的眸子同时向他看了过来。糸师怜目前非常崇拜糸师冴,已经开始学着走高冷路线,不像小时候那样爱笑了。由于天道和辉没有继续说,糸师父女二人干脆当他没讲话。等吃完饭,把去学滑冰的女儿送出门,糸师冴转头看着天道和辉,表情如常,“你刚刚想说什么?”“这种毫无波澜的生活不能再过下去了,怜简直把我们困住了,每年你回来她黏你黏得连我都不能碰,还不如我飞去找你的时候。”天道和辉指着墙上的合照,“每年都是这样,一模一样的地点,一模一样的姿势,我们是印证她成长的固定坐标吗?我不是不爱她,可我们也就二十出头,这样的日子我过的受够了……”“追你的人不少。上个月你参加慈善晚会被告白的事,再之前的,我都知道。”对比天道和辉的灯红酒绿,糸师冴的生活构成本就简单,与其说他耐得住寂寞,不如说他一直对足球以外的欲望都极低。如果生命中一定会有爱人和孩子,早晚对他而言没有区别。他能和天道和辉在一起,多少因为和辉太能缠,糸师冴觉得如果这样聚少离多的日子对方过够了可以直说,不必用怜说事。只是,这才是自己这次回国的第一天,他就忍不住了,糸师冴多少有些失望。“啊?”算是理解了自己的父母,天道和辉只是想和糸师冴过二人世界而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冴怎么会提这个,对圣佑幸告白的人是很多,可他只要遇到就会认真拒绝。等一下,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冴怎么会说他都知道?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评估着他表情背后的真实,良久,他拿出手机,点开邮箱,筛选发件人后递给对方。邮件内容都是自己与他人的合影,拍摄角度多有不同,大概率不是一人所为,标题却是统一的“他能坚持多久?”。天道和辉快速滑动着,一路翻到了最初的日期,是蓝色监狱成立并与日本U20比赛后不久。如果一定要挖掘出什么与自己和冴有关的事,只可能是那次他带着怜去看比赛被拍到了。“这件事我会托人去查的。”天道和辉收起了笑容,他无法确定这是自己或者冴的哪方粉丝做的,亦或是两个人的黑粉。“除了这个,你还收到过别的异常来信吗?这次回国的固定行程除了你经纪人外都有谁知道?我还是给你约两个保镖吧……两个够吗?”天道和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电话,最后把那些邮件从冴的手机上打包转给了自己,“怜的身边你不用太担心,能设想到的危险我都做过预案。”“我觉得对方不是这个意思。”糸师冴微微皱眉,“可能只是提醒我你会出轨。”“可,”天道和辉眨了眨眼睛,“照片拍的都是些男人,我只是爱慕你,又不是真的同性恋我怎么和他们出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你,谁信你不是同性恋。”糸师冴遮住天道和辉的眼睛,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紧密相贴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欲望,糸师冴嗤笑道,“变态。”“爷爷,这两年你找人跟拍我还发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冴做什么!”天道和辉追查到来源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和糸师冴简单交代几句就冲回天道主宅找人对质去了。他也顾不得什么尊敬不尊敬,这段时间为这事搞得自己焦头烂额,差点造成情感裂痕,要不然看着他是自己爷爷的份上,天道和辉简直想报警。“一惊一乍,没大没小的,这让我怎么能放心把天道家交给你!”天道家主人慢悠悠地喝着茶,晾了天道和辉一会后开口,“什么照片?”“别人向我告白的照片。”天道和辉把洗出的照片和查来的证据都摆到他面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是都拒绝了吗?”天道家主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我是问您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天道和辉跪坐在下位,“冴是我爱人,您有意见可以冲我来。”“他比你优秀——日本足球的至宝,我怎么会有意见。”天道家主看了眼自己的孙子,笑了笑,“更何况他还生下了怜,没让天道家断你手里,真是奇迹。”“……那是我的问题?”天道和辉更不解了。“当然是你的问题,我是为你们着想、替糸师君看着你。依我之见,你也只比你父亲靠谱一点而已。”天道家主给和辉倒了一杯茶,让他坐到自己身边,“身为男性却长得这么漂亮,长期把自己当成资源展示给别人,太轻浮了。”“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行为举止也该收敛些。”“我之前都不知道爷爷是这么看我的。”天道和辉回家后把自己遭遇的一切转述给了糸师冴。“……”被告知给自己发邮件的幕后主使居然是和辉的祖父,想起当年和辉背后被训诫的伤,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也觉得我不该继续当模特吗?”被亲人否定,天道和辉不免有些泄气,手中的食材似乎也在和他作对,他不得不用筷子和落在碗里的鸡蛋壳斗智斗勇。“我没想那么多。”年少的悸动早就在时间长河中沉淀,心中始终不灭的是对足球的执着与自我,年龄对他而言是能否继续奔跑的沙漏,至于和辉与怜,他更倾向于自己选择了责任与习惯,只是既然被问到,糸师冴也认真想了想,“圣佑幸是你的一部分,我也只是普通地喜欢着你。”“前锋以外的普通。”“爷爷对怜评价很高。”天道和辉挂上视频电话,拿着发带坐到糸师冴身边,“爷爷挺喜欢她不苟言笑的模样,一直夸你是好榜样。”“我是先天的。”糸师冴道。“哈哈哈哈……”天道和辉不知从哪悟出几分幽默,笑了起来。“……”糸师冴没懂,一直等他笑够才动手给他编发。几天前天道和辉提议把糸师怜送到天道家主那,并邀请糸师冴过两人世界,糸师冴同意了。糸师怜临走前抱着糸师冴不松手,要和冴勾小指,冴还不至于连这都不懂,问她有什么要求。“我不要弟弟妹妹,爸爸只能有我一个孩子!”糸师怜大声道。“……你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靠近、自己天天缠着冴的?”天道和辉如梦初醒,感觉自己平白无故损失很多与冴相处的时间。“放心,我和你父亲都只会有你一个孩子,你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糸师冴摸着女儿的头发,罕见地以温柔的语气喊着女儿全名,“糸师怜,你知道亿万有几个零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怜被问傻了眼,他爸这个足球脑袋怎么会问她数学题,她也不是不知道亿万是什么意思,只是亿与万的乘法是……???“底数相同的乘法,指数相加就可以了,亿万是是12个0。少看你爸爸,多看书吧。”于是,天道和辉顺利送走了女儿。和辉:把冴还我。天道和辉和糸师冴穿着和服走在镰仓的海边,太阳还没完全落下,不远处的烟花已经开始绽放,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和辉穿着木屐,冴穿的普通球鞋,明知道要走沙地却还要穿木屐,糸师冴任由天道和辉牵着自己的手来维持平衡。周围的环境甚是喧嚣,糸师冴听不清天道和辉在和他说什么,只能从交握的双手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天道和辉的掌心很热,每次落在那处早已消失的伤口上时,糸师冴都会有被灼伤的错觉,好像自己被从内部点燃。糸师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仍怀有“喜欢”这种情绪,等他察觉时,身体已经先行回应了和辉对自己的呼喊,允许被触碰、允许被亲吻,允许被侵犯。想要见到和辉的笑颜,能够耐心听他讲述足球以外的事情,会在意出现在他身边的其他人。和凛一起踢足球很开心,如果踢进了和辉给自己的传球会更开心,即使不能在场上与他一起奔跑,让和辉站在中场休息时自己能看见的地方也可以。哪怕身在异国,仍会有人奔赴万里来拥抱自己。如果这就是爱。直到糸师冴的嘴里被塞了颗章鱼烧。周围的商贩已经陆续出摊,昏暗的街道被照亮,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巧克力香蕉,心想,原来他刚刚和自己说的是这件事。 带孩子 糸师凛并不知道自己哥哥怀孕的事,家里人的说辞是出国计划延期了,冴在进行封闭式训练。雪夜后,冴却没有再次从凛的世界里消失,凛砸碎过往兄弟二人的奖杯与照片的第二天,身体的疲劳与心理的创伤让他睡了很久,最后是被客厅的声音吵醒。凛看见冴抱着一个孩子坐在沙发上,在给她喂饭,那个勺子的握柄会变换灯光颜色,还会唱歌,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这场景非常不现实。即使心里再不情愿,糸师凛还是开口了,“家里来亲戚了吗?”没有得到回复,昨晚被否认与遗弃的怒火在心间复燃,糸师凛在心里抱怨着,走近几步,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混帐大哥——”“呜……”被冴抱着的孩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哭了起来。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本来在厨房中忙碌糸师夫人走了出来,她想要从冴手中接过孩子,却被拒绝了。糸师冴放下碗和勺子,有些笨拙地把孩子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略显僵硬地命令道,“怜,别哭了。”“哇啊啊啊……”糸师怜不为所动,哭得更大声了。“怎么了,我在门外就听见怜的哭声。”天道和辉提着东西跟着糸师先生进了门,原本还在哭泣的孩子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就不哭了,挣扎着要从糸师冴的怀里下来。“随你,爱撒娇又会哭。”糸师冴把女儿放了下来,看着她一路冲刺扑到在弯腰换鞋的天道和辉身上。“也没有很像我吧,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天道和辉仔细看了看女儿的脸,抱起丢回糸师冴那,“怜是挑食不想吃胡萝卜吧,你是不是又被她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沉默了半晌,摸了摸女儿的头,“不喜欢可以直说,别动不动就哭。”“爸爸,那我能不吃胡萝卜吗?”糸师怜声音软软的,试图唤起糸师冴的父爱。“再吃两口。”糸师冴不为所动,勺子递到她嘴边,辅食里依旧有块胡萝卜。“我讨厌胡萝卜。”糸师怜撇撇嘴,拗不过糸师冴,只能含泪吃下去,这次是真哭了。“凛凛,好久不见。”天道和辉和呆站在一旁的糸师凛打招呼,把提回来的袋子递给他一个,“上次你不是说天冷手机自动关机了吗?前几天续签合同被代言商送了个新款,我暂时用不上,你试试,应该会好用点。”“谢谢和辉哥。”糸师凛接过礼物,眼里带着几分茫然,“我刚刚是听错了吗?她怎么会喊我哥——爸爸?”“啊,这个说来话长。”天道和辉对上了此时正回头看着他们的糸师冴的视线,“要不然你听冴讲吧。”“怜,我女儿。”糸师冴给小姑娘擦了擦嘴,然后指着糸师凛介绍,“凛,我弟弟,你可以喊他叔叔。”“凛。”糸师怜开口,“欧吉桑。”“……”糸师凛被沉默了。众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被提前喂饱的小姑娘放着宽敞的椅子和无人的沙发不坐,硬要坐在天道和辉腿上,偶尔还伸手扒他的筷子想尝尝他夹的菜。天道和辉口味一向偏重,又咸又辣的,他怎么敢给怜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天道和辉叹了口气,“你不能被冴弄哭了就来欺负我啊。”“……怜还是像你。”糸师冴评价道。糸师凛坐在对面已经吃不下饭了,那个叫怜的孩子如哥哥所说,的确是长得更像和辉哥,可她眉目深邃,还有双和哥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松石绿眼瞳。“怜,过来,我陪你玩。”糸师凛向小姑娘伸出了手。中午的阳光还算暖和,凛提着足球,牵着被裹成毛茸茸的怜出了门,小姑娘挎着自己的水杯,并不怕生,蹦蹦跳跳的,外套帽子上的兔耳朵也跟着蹦跶。“你为什么会喊糸师冴爸爸?”走出不远,糸师凛就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爸爸,不让喊妈妈。”糸师怜看向糸师凛的目光带着几分怜爱,好像在疑惑凛叔叔怎么这么笨。天道和辉一开始就教她喊冴爸爸,只是怜知道自己情况有点特殊,是冴生的,又在幼儿园学到了新的知识,于是在冴之前回来的那个夏天,期期艾艾地对着冴喊了句妈妈,差点没被冴的眼神杀掉。“啊?”糸师凛的确是没有明白怜的意思,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哥哥还能生孩子。糸师凛带着怜玩了近两小时的足球,怜追球跑的动作很熟练,甚至会一点绕障碍带球,想必是被训练过。“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和辉哥。”看着把球踢进球门后,等着被夸奖、眼睛亮晶晶地跑过来的怜,凛对前来找人的哥哥感慨。“你小时候比她听话多了。”糸师冴道,“不过现在你和她也没什么不同,我们一起吃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是因为有血缘而已。我没指望过怜会如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凛还是搞不懂自己哥哥在想什么。而糸师怜没有从冴这里得到想要的夸奖,疑惑地问,“爸爸为什么不表扬我。”“你做了什么能够让我表扬的事吗?”糸师冴蹲了下来,平视着女儿的眼睛,反问道。“我把球踢进去了呀。”糸师怜回答。“那是你一年前就能做到的事,这一年来都没有任何进步,我为什么要夸你。”糸师冴陈述着事实,“没有敌人,没有障碍,没有时间限制,不过是把球送进球门而已,这种事情,被训练过的宠物狗都能做到。”“!”糸师怜被冴的说法震惊了,她有些茫然地回头看了看球门,此前愉快的心情全部被清空,稚嫩的脸庞露出了苦恼的表情,“那我做什么爸爸才会表扬我?”“怜,你为什么想要得到我的夸奖?”糸师冴问。“父亲说,是爸爸的坚持才让我有机会出生的……”糸师怜努力组织着言语,试图告诉糸师冴自己的心意,“爸爸爱我,我也爱爸爸。”“我知道了。”糸师冴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怎么参与怜的成长,她还会那么黏着自己,原来在和辉的教育里,自己是最爱她的那个角色。“把球捡回来,我们回去了。”糸师冴一声令下,怜就行动了。看着女儿的背影,冴想了想对凛道,“我刚刚说错了,孩子与兄弟是不一样的,她只有我一半的血脉。我的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总之,怜是我亲生的,是我与和辉的女儿。”“啊?”糸师凛的眼中充满震惊,“可她已经三岁多了吧?哥哥你今年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是我俩干的蠢事。”糸师冴停住了先一步到达他脚下的足球,然后弯腰抱起跑得气喘吁吁的女儿,给她拉了一下帽子就往回走,“又开始下雪了,凛,别站着发呆。”等回到家时,天道和辉因为有事已经离开了,冴和怜将在糸师家中留宿。糸师夫人看着脏成小花猫的怜笑了起来,先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这孩子怎么踢起球来和冴小时候一样啊,是不是一心只追着球跑,摔倒了也没注意?”“今天没摔倒。”糸师怜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卫生间传了出来,很快被水声淹没。会讲故事的是和辉,冴拒绝了女儿睡前故事的请求,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就离开了。怜窝在糸师夫人怀里,双颊气鼓鼓的。这边,凛一边庆幸自己昨晚砸完东西后清理干净了,一边不服气地想明明都是哥哥的错让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冴睡到半夜醒了,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凛的胳膊挪开,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明明有和辉家的钥匙,为什么要留下来和凛挤一张床。结果才推开房门,就看见一团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蜷缩着的小东西。冴抱起女儿,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身上温度高得不正常。在这寒冷的冬夜,只穿着睡衣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她发烧了。“……”糸师冴想揍天道和辉,他平日到底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怜会偷跑出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不想打扰父母的冴只能匆匆换好衣服,用被褥裹着女儿去医院。糸师冴还未成年,考不了驾照,带着孩子又不方便骑自行车,雪夜的晚上也很难打到出租车。可这种情况也不适合打救护车电话,等好不容易走到医院,挂号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怜的医保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都不算事。糸师冴早就不记得当年初次接诊自己的医生了,但对方似乎对冴这个特殊病号印象深刻,在看到怜的姓氏时,抬起头又看了这位年轻的家长一眼,除怜病情以外的话一句都没问。在医院的急诊输液室里还有几位和他一样带着孩子的家长,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也都在自家孩子身上。糸师冴抱着额头滚烫、偶尔会喃喃自语的怜,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护士配药输液。天道和辉赶到的时候,怜的热度已经退下来了,可冴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糸师冴到达的第一天傍晚就直接拖着行李箱去找了凛,结果被凛气得不轻,当晚是在和辉家睡的。还没来得及倒时差,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找上门的女儿黏着要求陪她玩,喂饭喂了一小时,晚上依旧没能正常休息,大半夜抱着孩子去医院,看着她输液眼睛一刻都不敢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和辉把怜接了过来,从背包取出怜的小毯子和她喜欢的毛绒玩具,然后把原本用来包着怜的被子递给冴。他很后悔,其实冴决定转位中场的这段时间,状态一直不好,也瘦了很多,这次冴是为了凛回来的,他本不该带着孩子来找冴。“不用。”糸师冴披上被子,靠在天道和辉身上,腾出双手给家里发短信,“再过会就天亮了,一起回去。”天亮的时候,糸师怜已经完全退烧了,有了精神又开始要这要那。“我的小祖宗,谁教你半夜坐人门口的,给自己弄生病折腾得我们都没睡好,还敢问我要新玩具?”说真的,天道和辉从糸师怜出生就开始有操不完的心和各种各样的琐事,这还是不需要天天带她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小时候也没这么麻烦啊,一本书就能从早看到晚,晚上独自入睡也没人给讲睡前故事。等比怜再大一点的时候,他就被圣妃子扔到工作室当童模了,谁不夸他乖。冴还总觉得孩子像他,好冤。“爸爸爱我。”糸师怜噘着嘴扭头不理天道和辉,又去黏糸师冴了。“……”糸师冴被女儿亲了一脸口水,冷着脸不好发脾气,简直烦死,他告诉自己——怜是自己亲生的。 非典型 无 在此之前,糸师冴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里还存在着与自己外在性别相反的一套生殖系统。不是没有注意到腹部的异样,糸师冴察觉到自己腹部脂肪的堆积,甚至加大了训练量来维持自己的腹肌,他还把四个月后会发生的胎动当成了胃肠蠕动。只是这么看来,一切早有征兆,他这几个月的食欲不振有了解释。因腹部突然的绞痛被送医时,天道和辉恰巧陪在他的身边。到医院时,腹部的疼痛已经停止了,考虑到他未成年的身份,接诊医生给他约了彩超,当涂抹过耦合剂的探头放在他腹部的时候,显示屏上的内容让医生低头再次确认了他的身份卡性别。“你父母在哪?”医生面色凝重地问他。“麻烦直接告诉我,我回去会转告他们。”糸师冴说不慌是假的,只是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谁陪你来的?”医生显然不想把这件事直接告诉他本人。“……同学。”糸师冴不情不愿地回答。“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只是接下来的问题请如实回答我。”医生面色凝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糸师冴用纸擦干净小腹坐了起来,言语间有了几分慌张,“能让陪我的人进来吗?如果你说得比较专业,我可能……听不懂。”“这就是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医生叹了口气,从医多年,这种因为青春期冲动发生关系的他见多了,只是糸师冴的身体情况有点特殊,“你有男朋友——是陪你来的同学?还发生过性关系?”糸师冴起初沉默不语,半晌后点了头。诊室门开的瞬间,天道和辉从候诊区蹭地就跑了过去,急切地问,“是肠脓肿吗?他最近几个月是有些食欲不振,体重还下降了,腹痛不是只发作过这一次,之前位置不是很固定……”“你懂的挺多,”医生打量着天道和辉,“那怎么拖到现在才来。”“啊?”天道和辉明显愣了一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来……晚了?”“你先进来。”糸师冴就站在诊所门后,闻言直接拉开了门,把人拽了进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两下,“是我一直拖着没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哭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身体怎么了吗?”糸师冴问。糸师冴和天道和辉并肩坐在诊床上,医生将超声机的显示屏转了过来,给他们播放了一段采集的录像,指着屏幕当中的胎儿道,“你怀孕了,根据测量数据显示,它应该五个月了。”“哈?”糸师冴微微睁大了眼睛,“我是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寄生胎之类的吗?”天道和辉看着反复播放的录像,有点茫然,同样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冴是男性啊。”“你知道的还不少,不过目前考虑是胎儿。”医生指着屏幕解释,“外层这个是子宫,他双侧卵巢都存在且大小正常,五个月的胎儿已经可以做出吮吸手指的动作了。你最近腹痛频繁大概是因为高强度的训练量和宫腔羊水偏少,它在里面不舒服。”“如果事实如你所说,外生殖器表现正常,那么可能存在阴道直肠畸形。”医生画了一张示意图,“假设你是有阴道的,但末端却汇入了直肠,非常罕见。你年龄还小,体脂率又偏低,没来过月经也可以解释。如果你愿意,改天提前做好肠道准备,可以通过肛超确诊。”糸师冴攥着彩超单回了接诊医生那边,对方也很诧异,却没说什么,要求糸师冴给他父母的联系方式。“我回去会说的。”糸师冴拿回那张纸,折了几下后塞进天道和辉有拉链的外套口袋里,平静道,“不会再拖下去的。”回去的路上,糸师冴走在前面,天道和辉跟在后面,两人一路走到糸师冴家门口。天道和辉一直沉默着,糸师冴也没和他搭话。因为是训练早退,还不到凛回来的时间,冴的父母更没下班。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天道和辉盯着那张彩超单发呆。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发生响动,是凛回来了。糸师凛提着两人的书包,来不及放下就跑到哥哥面前,关切地问他病情,糸师冴轻描淡写道,“我怎么会有事。”“可……”糸师凛扭头看了看眼眶还红着的天道和辉,“和辉哥是哭过了吗?”“睫毛掉眼里了。”天道和辉憋出一句。糸师凛倒也没再追问,这两人明显是在隐瞒什么,他之后会问爸妈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夫妻下班看见天道和辉在自家坐着倒也不是很意外,自家儿子有这么个好友,是来过几次的。只是待众人吃过晚饭,大儿子让小儿子回房间写作业,明显有事告知的模样让糸师夫人直接不妙。“冴有了我的孩子。”饶是糸师冴也没想到天道和辉会比自己更快开口,说的还是这么直白的事实。“哈哈哈哈,和辉真幽默。”糸师先生笑了起来,然后在自己儿子的死亡视线和妻子暗含责备的眼神下,笑容僵住了,他问,“我们是只生了两个儿子吧?”“小冴,你上次不是还带了女朋友回家吗?”糸师夫人忧心忡忡。“是我让和辉穿的女装,本来打算出国时再告诉你们的。”糸师冴把彩超单放在父母面前,转述了医生的看法后补充道,“和辉是我男朋友,我的确是怀孕了,五个月。”“这怎么可能呢……”糸师夫人看着彩超图像上那个蜷缩着的、已经有了初步人形的胎儿,即使是为了出柜,自家大儿子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是啊,怎么可能。”比起两个孩子,糸师先生一时间无法置信,“那你以后怎么踢球,去西班牙的事怎么办?”“问问俱乐部能不能推迟半年再去,如果有可能,我想……生下来。”“可以做手术把多余的东西摘除,保守估计最多三个月能完全康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与天道和辉同时开口,回答的内容与考量截然相反。糸师冴顿了一下,“和辉,你刚刚说什么?”“五个月已经很大了,今后它会不断摄取你体内的营养来满足自己的成长,它会压迫你的内脏,影响你的健康。”天道和辉注视着糸师冴,“你想留下它不过是因为孕期异常分泌的激素影响了你的判断。冴,它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的它还是你。”糸师冴被激怒了,他揪住天道和辉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拽了下来,天道和辉的肩背部撞上地板,糸师冴骑在他身上,抬起拳头准备挥下去。“冴。”糸师夫妻赶忙拉架,可糸师冴的拳头没有落在天道和辉身上,而是擦着他的脸重重砸在地上。若是单纯为自己孩子考虑,糸师夫妻是同意天道和辉的意见的,应该及时止损。只是他也是造成这么严重后果的当事人之一,更别提自己孩子目前持有相反的意见,在他们的记忆里,冴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况且自家儿子已经先动了手,他们也不好发作。“滚吧。”糸师冴捂着腹部站了起来,身上直冒冷汗,估摸着是自己激动的情绪影响到了本就处境不好的胎儿。“我没有不想要它,”天道和辉急忙爬起来扶着糸师冴,“我们的孩子,它的存在就是奇迹……只是,它给你带来了痛苦。”“让我痛苦的是你。”糸师冴咬牙切齿。“都是我的错。”天道和辉也是没想到糸师冴居然会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一开始才说得那么决绝……可,哪个都不是好选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去西班牙。”糸师冴再次感受到了自己腹中的胎动,拉过天道和辉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上面,“不过,如果怎么选都要打开我的肚子,这孩子我想生下来。”“好好好,俱乐部那边我托人去协商。”天道和辉同样感受到了掌心下新生命的存在,斟酌道,“那你跟我回东京?天道集团名下有医院,先做检查排畸,如果它健康,那就再等两个月,提前手术取出来。”“七个月能活吗?”糸师冴面色稍霁,同时他也听出天道和辉未言之意。“可以,我听说过很多成功案例。”天道和辉也是在赌,只是七个月是极限了,八个月的胎儿体重会翻倍增长,可能给糸师冴带来致命危险。“那先这么决定。”糸师冴松了一口气,又想起来什么,“爸,妈,你们什么意见?”“……”糸师夫妻面面相觑,自家大儿子就是太有主见了,这里会问自己意见,大概率是想起来自己还是未成年,需要家长签字吧。“天道是天道集团的那个?”糸师夫人灵光一闪。“是,我也是家中独子。”天道和辉以标准的士下座跪在糸师夫妻面前,言语间叠满了最高级别的敬语,“我是认真地爱着冴的,很抱歉对他造成了如今伤害。拜托你们给冴请假,让我带他去东京吧。”“他是圣佑幸。”糸师冴犹豫了一下,跪在和辉身边,“钱的事也不用担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当晚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他爸同样以为他在开玩笑,还是圣妃子笑完后先行察觉问题真的很严重。“明天我和你父亲一起去接你们。”圣妃子表情严肃地挂掉儿子的电话,然后扑倒自家丈夫身上,“完了,我这么早就要当奶奶了,我不想被喊婆婆啊。”“这事还是先告诉父亲吧,医院那边肯定会上报给他的。”天道先生表情愁苦,“和辉真的闯大祸了,他明明一直都挺乖的,不像我,他从来没被父亲以家法的名义用藤条抽过……”糸师冴被安排做检查的时候,天道和辉被一位长者喊了出去。等时隔两小时再见面时,他换了一身宽松和服。糸师冴直觉有问题,态度强硬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从和服领口能遮住的地方,到大腿上段,全是被交叠鞭挞出的伤,明显肿得高于正常皮肤,伴有多处皮损。天道和辉没哭,糸师冴没问。他解开了恋人有些凌乱的发辫,在沉默中重新系好,然后将吻印在他的额头。在不知道的时候,糸师冴没少折腾自己,好在检查结果显示除了胎儿体重略轻、羊水偏少以外,一切正常。同俱乐部那边重新谈了条件,等半年后糸师冴康复,以那时的水准再决定是否邀请他。糸师冴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躺了多久,受麻药影响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站在球场上,来自敌方的夹击让他动弹不得,被迫失去了控球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约束带捆在了病床上,天道和辉坐在他旁边看书,心电监护仪平稳运作着,也就一时没有注意到冴已经醒了。糸师冴的视线从窗外的星空扫到右侧输入自己身体的点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重又痛,他还记得自己为何躺在这,来回吞咽几次唾液后,声音低哑地开口,“孩子呢?”“你醒了,疼得厉害吗?我现在给你解开约束带,你先别动。”天道和辉反扣过书站了起来,先按了呼叫器,而后开始拆约束带,“孩子送去NICU了。你父母我请他们先回附近的酒店了,要打电话吗?”“发短信吧,他们睡了就算了。”糸师冴没有继续追问,“我饿了。”“抱歉啊,冴,因为是全麻手术,你暂时还不能吃东西,大概还要等两个小时。”天道和辉把床头稍稍摇起,站在他左侧,端着碗用棉签蘸着清水给他擦了嘴唇,“你看球赛吗?凛昨天有比赛,视频我要到了。”“不看。”糸师冴缓缓抬起自己的左臂,抓住了天道和辉的衣摆,“我再睡会。”“好,两小时后我喊你起来吃东西。”天道和辉握住了糸师冴的左手。糸师冴在第二天下午就下了床,却也只是在病房里站站、走走,导尿管已经拔掉,他身上还连着一根腹腔引流管,引流出的液体不多,如果没其他问题,过两天就能拔掉了。糸师冴没再问起孩子,他看着天道和辉的睡颜,对他曾经说过的,孕期激素异常分泌会影响自己判断这件事有了几分相信。早上的时候糸师夫妻来看他,糸师夫人似乎想留下来照顾他,被看出自己想法的大儿子拒绝了,“我不是常规的女性,用不到妈妈的经验,孩子在监护室也不用照顾,你们回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术不仅切除了糸师冴体内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还修复了原先畸形的肠管。天道和辉答应的所谓两小时后能吃饭这件事迟迟未能实现,糸师冴输了三天营养液,第四天的时候输液的那只手出现了轻微的血管炎。查房的医生让换只手臂继续输液,这意思是糸师冴还得再禁食三四天。糸师冴饿得胃不舒服,又在涨奶,阴着脸看球赛,他没心情和天道和辉聊天。距住院两周后,糸师冴出院了,而腹部手术的线在更早些的时候已经拆掉。因饮食结构和运动量的变化,他的腹肌消失了,别处的肌肉也岌岌可危。紧迫感压在他的心头。在糸师冴出国前的一周,孩子被雇佣的育儿嫂抱着从医院接回了家。虽然提前学过如何抱孩子,可天道和辉的臂弯十分僵硬,柔软、血脉相连的新生命躺在他怀里,令他无所适从。糸师冴审视着这个在他体内呆过七个多月的孩子,他现在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就连曾经有过的稀薄的乳汁也早就因没有哺育对象而消失了。“她叫糸师怜。”糸师冴的手指被她攥住了,“我会让她以父亲的姓氏为荣。”“不愧是冴。”天道和辉闻言笑了起来,托着孩子做出递的动作,“那你抱一会?”“不要。”糸师冴果断拒绝,眼里带了几分嫌弃,“她身上奶味太重了。” 不协和音(含TX)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独处,但是越爱你越寂寞,越想你越嫉妒。短信提醒已读来自冴:不能喝酒就别喝……你就不该喝,醉成这样又满嘴胡话,我会担心。短信提醒已读来自冴:酒醒了多喝热水。别过界,你也不会抛下在日本的一切跟我走。【贪心的家伙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抓不住真可怜】来电提醒未接来自和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对自己格外执着和过度贪心这件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年少的时候,糸师冴甚至错误以为对方是想“成为”自己。当然,在确认关系被得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和辉想要自己的全部,却不会给自己他的全部——多么恶劣的性格和贪婪的愿望。【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笑容下的忧伤是什么,他被禁果吸引、畅想未来,犹豫要不要交付的时候,天道和辉却吃下了冥石榴。】【他改变了糸师冴,他让糸师冴接受了他,然后他又抛弃了他。】【被留下来的糸师冴身上永远存在着天道和辉的印迹,糸师冴就是天道和辉存在过的证明,他带走了一切,却又好像把一切都丢给了糸师冴。】【这是只属于天道和辉对糸师冴的诅咒。】作为惩罚,天道和辉永远也无法得到糸师冴的全部。【糸师冴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倒也不是两人目前岌岌可危的感情出了脱轨的问题,在没有问题的时候,天道和辉往往就是问题的制造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自觉留足了耐心,可是时隔两年,再次对上天道和辉轰炸般的分享欲,他多少有点吃不消,以至于队友问他昨晚吃了什么的时候,他回答的是天道和辉的晚餐内容。仅因一通拒接电话,在漫长的黄昏与黑夜之后,还未来得及在休息日独自晨练的糸师冴的房门外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看着恋人眉宇间的疲倦,糸师冴打开了挂起的门栓,侧身示意他进来。看着天道和辉熟稔地挂衣换鞋,被抱了满怀的糸师冴多少想起以前的事,他曾经疑惑过,明明是自己的经纪人,怎么多数时候都在给对方打助攻。直到那时候自己迫不得已坦白求助,糸师冴才知道经纪人根本没察觉自己与和辉的关系,反而归为挚友的热心。——我不要。在吃完天道和辉递给自己的保健片剂后,糸师冴放下杯子准备起身收拾餐盘,却突觉四肢无力,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坐在身侧的恋人,面上带着明显的惊慌。【为什么给我下药。】【难道又在把我当做什么打发时间的,玩具吗?】【你现在的热情是虚假的?做出这种事,你还想走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天道和辉也是一惊,连忙扶住糸师冴。瞬间的慌乱后,糸师冴本人倒还清醒,只是脸色不善地瘫在他怀里,冷声质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吃了什么?”困意翻涌,肢体无力,糸师冴尽可能地握紧天道和辉的前臂,他这一刻想不出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两年间因被背叛而强行压制的怒火在心尖轰燃。“我没有,都是放在你抽屉里的,三个瓶子,三个铝板,一个纸包。”天道和辉吓得不轻,扶着糸师冴靠在单人沙发上,想去找药盒,但糸师冴此刻禁止他离开自己身旁。“那个纸包不是……”糸师冴听着天道和辉的描述,面色缓和不少,回想起自己这些天总觉得运动后肌肉比往常紧张,酸痛异常,筋膜刀改善效果不明显,咨询医生后对方给自己开过几片肌松药。糸师冴带回来却没立刻服用,看完说明书就放下了,这些东西平时都放在一个抽屉里。因自己的保健片剂增减是常事,和辉看见拆过就一起拿来了,分两次递了过来,而自己对和辉没设戒备,药片混在一堆,大的大、小的小,没仔细看就吃下去了。“冴?”天道和辉的里衫都被冷汗浸湿了,再三和糸师冴确认真的不需要救护车。“只是肌松药,我没事。”糸师冴勾着天道和辉的领口,示意他低头,“和辉,你听好——”“……”注视着陷入沉睡的恋人,糸师冴的话语盘桓在天道和辉耳边,是警告也是诱惑,他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心悸到无法呼吸。摩挲着恋人的面庞,天道和辉撩起糸师冴的额发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地贴上对方的唇瓣。两个小时的药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糸师冴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时间过了大半,而天道和辉换了衣服躺在他身侧。糸师冴蹭着枕头转头的动静惊醒了天道和辉,他根本没敢睡,单纯闭上眼睛在放空思绪。“还好吗?”天道和辉关切地问。“嗯。”糸师冴强作镇定,借力起身靠在床头,他现在已经不困了,只是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接吻吗?”天道和辉问。“允许。”糸师冴的发音有点含糊,话音刚落就被缠住了舌头,涎水顺着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流下弄脏了被褥。糸师冴被天道和辉蹭在自己身上的头发弄得有点痒,想要替他别在耳后却被抓住了手腕。湿漉漉的吻落在掌根,向上掠过掌心,而后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从尺侧一根根舔过,看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被天道和辉含住且牙齿咬住轻轻摩擦啃弄,糸师冴倾身亲了上去,用唇瓣换取手指的自由。两人在床上厮磨许久,直到糸师冴觉得自己嘴唇肿了才抬手捂在还想贴过来的天道和辉嘴上。“你用了漱口水?”第一次亲时候糸师冴就尝出来了,按天道和辉的习惯多是给自己口交后使用,可自己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做了什么?没听清我的警告吗——不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图自己快乐。”“比起自己,我更想让你快乐。”天道和辉示意糸师冴躺平,拿过枕头垫在他臀部,到这里还算正常,等双腿被分开向上压折的幅度超过往常时,糸师冴虽然疑惑,但是碍于长期对天道和辉的信任,听着对方的请求,他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膝弯。天道和辉没敢直奔主题,先是舔弄侍奉了一番糸师冴微微抬头的性器,满意地用湿热的喉部感受着恋人本能的情动。这种程度是习惯了的,糸师冴的呻吟仍压在嗓子里,只是从天道和辉的视角来看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腰臀部被垫高导致重心上移,双腿悬空没有着力点,因着刚才的刺激,糸师冴腹部明显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轻颤着,兴奋的前液和津液打湿了微张的穴口。天道和辉探入一个指节在浅层打圈戳弄着,糸师冴的呼吸跟着重了几分,成年后情欲挑动更容易了些,年少时温柔的、细致的又慢的前戏如今变成了消磨糸师冴体力的秘密武器。“啊——哈……”药效还没完全过,糸师冴想提醒天道和辉别玩太久,他有点卸力,却不曾想,刚喊出对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就被骤起的、陌生的快感击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托着糸师冴的屁股,将面部完全埋进对方股间,鼻尖抵着柔软的会阴,舌尖探入湿润的后穴,用力吮吸着。平滑的皱褶因充血而变得微微凸起,被舌头逐一碾平舔过,欢愉间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这种强烈的快感比玩弄乳孔更甚,糸师冴面上浮起潮红,也顾不上揽住双腿,只凭心意想要更多地触摸对方。天道和辉抬头看了看被快感逼得不知所措的恋人,拉着他的手握住了被冷落的、还未释放的性器,引导他自己上下撸动。“别舔了……唔、别咬……”糸师冴的被探入自己后穴搅动的舌尖舔得舒服过了,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手上没个轻重,竟试图用摩擦阴茎产生快感的和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后穴流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穴口也约夹越紧,天道和辉撤了出来,转而去安抚糸师冴紧绷的身体和被他自己抠得尿道口稍稍外翻的龟头。“就这么害怕我带给你的快乐吗?更多地信任我、需要我……然后,多爱我一点。”低声诉说着贪婪的心愿,糸师冴的性器在天道和辉的手里可怜地吐了精,下一秒,天道和辉就被推到在床上。糸师冴反手擦了一下被眼泪洇蒙的眼睛,他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随意探入两指撑开穴口,自信满满地骑在天道和辉腰间,却摸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塞进去。糸师冴面上不显,从下方看去睨视的模样反而让天道和辉在糸师冴的腿根处先交代了一波。糸师冴见状“啧”了一声,想着下次也没那么快,就顿时没了兴致,随手捞过免不了清洁的被子擦掉腿根处的精液,这才瞥见自己大腿内侧的齿痕。天道和辉的视线追着糸师冴,看着他下床踩过堆在地上的衣服站到穿衣镜前,跟着起身拾起长款家居服披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从背后拥住站在镜子前的恋人。天道和辉往往只会在糸师冴的后脊留下吻痕,此时颈侧和胸前却留下了大量情爱的痕迹,乳珠被舔地得艳红还泛着水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去过度兴奋导致的生理性勃起,本就是偏冷感的身体,糸师冴对性的需求几乎全部来自天道和辉的启蒙和挑拨,可以肯定的是,恋人在情事方面没给他留下过糟糕的记忆,肉体结合被填满的状态能让他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感到一丝安心。这里的安心不单指安全感,早期是糸师冴对于天道和辉温柔的认可程度,现在是间接评估天道和辉的可控程度。“下次别这样。”糸师冴没能推开了抵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干脆赏了对方一个脑瓜崩。“是我做的不够好,请糸师冴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总之先道歉再争取,是保险的回答。“别恶心我了。”糸师冴冷笑着转过身,赤脚踩在天道和辉的脚面上,把衣服扔在地上,“我是你买的糖果吗?舔过尝到甜味,再用纸包上!”“我不是那种想法。”两人贴的极近,天道和辉从糸师冴的话里想到很多——自己没有轻贱他的意思,冴也不是会被舔脏、遇热化掉的糖果,自己贪心了点想要冴的全部,可也明白他永远是自由的。天道和辉知道这些话说出来肯定还会被骂,沉默半晌低声冒了一句脚疼。“哈?!”糸师冴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嫌弃,稍稍拉开距离,下盘用力直接把人绊倒,抬脚踩在天道和辉腿间,用脚心快速摩擦着,“……闭嘴。别在这和我装,没胆子许诺,就知道钻牛角尖憋一肚子歪主意,想气死我好走你前面吗?别的长进没有,天天琢磨怎么惹我生气。几点了?滚去把药吃了,我们把账算清楚,趁今天有时间彻底满足你。”“你真的很喜欢我。”天道和辉眨了眨眼睛,握住了糸师冴的脚踝,装模作样地准备去舔他的脚趾。“——天道和辉!”糸师冴低呵出声,脸色黑了大半,“再乱舔以后你就别亲我了。 道具 路人 跟不认识的男人睡了。大概是看错了房间号,完全是酒后乱性。糸师凛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惊醒了他昨晚的床伴,看着对方身上自己昨晚留下的齿印和抓痕,糸师凛拍开了那只递到自己面前的手。腰疼腿软,站不起来。被嘲笑了。“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热情的模样。”被拒绝后男人倒也没生气,披上睡衣去套房的客厅取了未拆封的水和三明治放在了糸师凛的面前,“你喜欢坐着就再坐一会,不过建议你还是早点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一下,你自己可以吧?”答案当然是不行,肠道里面好像是有点什么,只插进一根手指就疼得他痉挛颤抖,只是做不到也不愿意喊那个男人帮忙。糸师凛冲澡后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过沐浴露后,他全身最痛的地方竟不是后穴,而是他的胸,倒也没破皮,只是印象里好像被那人用什么东西罩住了,现在两个乳头红肿发紫。糸师凛对着镜子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过是意外有了第一次性经验而已,虽然作为下面的那个让他略微不爽,但体验感也还行,比起学校的同学他这算是晚的,下次也可以回答自己童贞毕业。怎么可能,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只是在糸师凛的怒火没有完全燃烧起来之前,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完全失去了之前淡定自若的模样,颤抖的手里拿着张卡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凛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学生证。“你竟然未成年……”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如死灰,在糸师凛面前跪了下来。“昨晚真的是意外。”男人诚恳道,坦言在一家制作性爱玩具的企业担当设计师,经常有体验者找他,偶尔也会有这艳遇发生,只是没想到糸师凛是喝醉敲错了门。“你以前经常和不认识的人……上床?”糸师凛坐在沙发上,脸色更臭了,“滥交。”“你可能喝醉不记得了,我们严格来说没有做,有跳蛋、肛塞、拉珠……昨晚最终插入你身体的不是我,是这个。”男人从取过一个盒子,打开推到糸师凛面前,指着最左边的形状略显狰狞的异形丁丁介绍道,“这是我上个月设计的新品,有排卵的功能,结果很多人反馈太长太粗了不舒服,没想到居然能与你相性相合,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凛君是天才啊。”“……杀了你。”糸师凛抓起那根目前是静止状态的马赛克,用力一捏,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白色椭圆形球体从顶端射了出来,撞到天花板后反弹落进男人面前的酒杯里,溅了对方一身。可能由此触动了开关,马赛克在糸师凛的手里疯狂地扭动着。“对不起,是我太兴奋了。”男人舔掉了落在自己唇上的酒滴,“你要是觉得手麻就先把它放下来吧,这个没有外置开关,排一次卵会震一刻钟,一共有六枚,可以触发不同的震动模式。”糸师凛闻言把东西放了下来,倒不是他听话,放下的是他的羞耻心。在知道自己身体里可能有这个东西排的“卵”后,他现在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更让他觉得不膈应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把杯中的酒连同那枚卵都喝了下去。“你在干什么——”糸师凛没有阻拦成功,又气又恼,“恶心。”“别担心,这个是用可食用材料做的,吃起来像果冻一样,可溶于水。”男人平静道,“昨晚射进去的东西,凛君已经清理出来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糸师凛额头青筋暴起,“除了这个,你还用了什么!”“啊……一般都是全套的。”男人从身后又拿出一个箱子,解开密码锁摆在糸师凛面前,解释道,“你口水有点多,我怕呛咳窒息就没上口球。这几样分别是尿道调教器、锁精环、飞机杯,可以配合这件贞操带组合使用,电流的大小是可以调节的,不过凛君的耐受力很高,我昨晚一直调到最大档,你的性器还很精神呢……我就误会你是高端玩家了。”“然后呢,你对我的胸部做了什么。”糸师凛想起来了,朦胧的印象里他还以为是那人趴在他腹部给他口交,原来又痛又爽的感觉是这些带来的。“用了矫正凹陷乳头的牵引器和U乳夹。”男人指给他看,“有些顾客认为凹陷乳头不够美,所以会用这些改变乳头的形态。当然,这种效果不会持续多久,如果想长期改变,可以穿刺上环。”“胸部很痛,”糸师凛面色不善地开口,“碰到衣服就会痛,会影响我踢球,多久才能好?”“咦,没想到凛君是乳头敏感型啊……”男人感慨道,“这么说来,凸起的乳头也有不好的地方,凛君见过男性跑马拉松后乳头被磨破流血的吗?这边是消肿的药膏和乳贴,应该很快就好。”“……怎么用?直接盖在上面?”糸师凛捏了捏那两片薄薄软软的东西。“是的,涂完药膏后在周围稍微沾点水再贴上就可以了,吸附力很强,有测试过,校园接力跑的那种程度是不会掉的。”男子倒也没问糸师凛要不要帮忙之类的,他其实对糸师凛很感兴趣,只是对方是未成年,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可惜也不能碰。该讲的话都说完了,送糸师凛出门前,男人弯腰九十度鞠躬并递给他一叠钱,“凛君,昨晚的事真的非常抱歉,如果你要报警,我也没怨言。我以后会好好确认对方身份的,这些是补偿,希望你能收下。”“……那些东西,之前有人用过吗?”出乎男子意料的,糸师凛接过了钱,“之后,你会给别人用?”“是新的。如果不是约定常来的客人,之后会进行销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定常来?”糸师凛眉头紧锁,“喂,你没那些病吧?”“我定期去体检,目前身体健康没有性传染病。”男子又取出几张万元钞票递过去,“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其实男人平时只会用道具帮助顾客而已。本来只想找人证明自己的东西好用,对着糸师凛这张脸多少有几分色迷心窍,会接吻也是对方先亲上来的。听起来都是狡辩,还是不说了。“我会去的。这些钱够买你几次?”糸师凛看着男人诧异的表情,缓缓开口,“你没仔细看吧,那张学生证日期是两年前的,我实际下个月就成年了。”“不要你帮我,教我就可以。”自从在u20的赛场上遇见糸师冴,糸师凛就发觉看恐怖片已经解决不了自己的破坏欲了,他很少正视自己的性欲,而昨晚的体验,让他轻松了不少,姑且可以尝试。“我比较贵,你还是新人,只是好奇为了教学约我不合适。”男人从钱夹里翻出了名片盒,“我给你介绍别人。”“不用。你真不认识我?”糸师凛把手机放在他面前,上面是自己的报道,“你给的钱远远不够我踢一场球赛的,你不愿意,那我现在报警。”糸师凛的态度强硬了起来,“不许有异议。”“……?” 道具 路人·续 刚开始的确只是教学。糸师凛傲人的肉体在男人眼里和橱窗中摆放的性爱娃娃没什么区别。引导他发掘自己的敏感点,告诉他如何操作能最大程度获得满足。用赞美鼓励的言语、温柔对待客人可能是男人常用的方式,和初次的那天晚上完全不一样,糸师凛不想要这些,他心底翻涌的欲望无法被满足。想要破坏一切。想要被破坏殆尽。男人明明也察觉到了,却还是只教他怎样做才不会伤到自己。“我看到了真实的凛君。”男人修改着新品的设计稿,又是一个形状狰狞的巨根,“可我要对客人的安全负责,不能明知道凛君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还视而不见。我对足球是没什么兴趣,可凛君也该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自觉吧?”“……你可以在我身上试用新品,由我来当你的画布。”糸师凛解开了浴袍,坦然地将赤裸的自己展示给男人,“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么由你主导就没问题了吧?”“很高兴听你这么说。”男人闻言却拉下了脸,这是他第一次明确表达拒绝,“请允许我拒绝——凛君,算我求你了,你找别人不好吗?你不差钱,我虽然不富裕可也不缺钱,这一周来你的好奇心也该结束了吧,我实在是没心情陪你玩。”“我一直很认真,态度有问题的是你。”糸师凛冷哼。“凛君,你真的愿意在清醒状态下,由我主导?”糸师凛态度如此友善,男人多少是有几分心动的,“那我们签个协议,在保证你安全的前提下,我全程只会使用道具来满足你,只是具体怎么做、做多久,凛君都要无条件配合我,且事后不能恶意报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安全词?”糸师凛这些天多少也学到点东西。“完全由我主导,怎么会有安全词呢。”男人笑了笑,“所以凛君你还是……”“你写吧,我签。”糸师凛把一张纸递给他,上面的选项几乎都勾上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没选的你不能做。”“嗯?我看看……”男人接过,发现居然是色情片演员的出演范围,凛只拒绝中出、体内射尿还有颜射,而录像、壁肏、睡奸之类的居然都可以,只用道具的话这些都是用不到的,他看凛的眼神与之前有了不同,无奈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啊。”“哼。”糸师凛有点得意。“……行吧,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男人把浴袍从地上捡起来递给糸师凛,“穿上吧,别冻着了。”男人带着糸师凛去了类似于可模拟场景的情趣酒店,只是各区的分界线不是墙壁,把遮挡的窗帘完全拉开后,房顶吊着的、墙上挂着的、地上摆着的,起码有上百种。“这是我的藏品间,你可以放心,东西都是新的,等这次结束后你还有兴趣的话可以逛一逛剩下的部分。”男人掏出一瓶1L的营养液递给凛,看着他喝完后给他戴上了内部是口枷外层类似于犬类防咬器的东西,指着进门处用透明玻璃围起来的浴室,“我们先从灌肠开始?”温水顺着软管冲击在糸师凛的肠道内壁,男人看着他的腹部逐渐膨起,给他插入一枚比寻常尺寸要小的肛塞,这就意味着糸师凛要在放松腹部的同时收紧肛门。男人戴着手套,开始给坐在马桶上的凛涂抹特制的精油,说是坐也不准确,因为凛的双臂被反缚住挂在房顶坠下的镣铐里,特意调整过的高度让他无法完全放松腿部。起初糸师凛还觉得有点凉,可被涂抹过的部位逐渐热了起来,并有轻微的刺痛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不是过敏反应。”男人又换了一种液体,着重给糸师凛按摩着胸部,凹陷的乳头在男人的爱抚下渐渐探头,男人轻轻弹了一下着他的乳尖,然后把挂着链子的乳夹给他戴上了。呻吟被困在口中无法表达,口水顺着口球的洞滴在自己的胸部和隆起的腹部。男人熟练地给糸师凛做着手活,在凛射精的瞬间,他再也夹不住肛塞,泄在了马桶里。同时,男人把末端与乳夹链子相连的尿道调教器插进了他尚未疲软的性器里,底部扣上锁精环。“不愧是运动员的身体,肠道真的很干净啊。”男人抱起不便活动的糸师凛,把他的双腿放在马桶前方横着固定的一根铁管上,用皮质束缚带把他的分开的两侧大腿近膝端固定在铁管上。糸师凛重心不稳,手和脚都用不上劲,几次试图调整都几乎要向后仰倒,可乳夹和尿道调教棒之间的长度与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匹配,乳头被揪起拉长,性器也被牵扯得疼痛了起来。“凛君还真是心急。”男人看够了笑话,调笑着扶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的后穴里模拟性器抽插,等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男人温柔地塞入拉珠,再迅速扯出,如此反复,糸师凛的前列腺被不断刺激,性器在被束缚的疼痛状态下依旧保持勃起。男人解开了锁精环,在拔出尿道棒后,糸师凛又射了一次,可能由于多次堆积的快感,凛的性器在射精结束后依旧挺立着。男人解开糸师凛腕部和大腿的束缚,扶着他站在地上,又解开了不知被盛满多少次的口球。糸师凛顾不得别的,被解开双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揉自己的胸,之前学过的全部被抛在脑后,本就又痒又痛的胸部在他的蹂躏下透着几分青紫。男人推来一座木马,上面安着一个颜色诡异的异形性器,他拉开糸师凛对自己施虐的手再次反绑在背后,“凛君,坐上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凛踩在马鞍上,感受着后穴的肠肉被碾平,慢慢坐了下去,这个看起来和他初次用的差不多粗,只是柱身有大大小小的凸起,被完全进入的时候,糸师凛有种想干呕的不适。“凛君,坐稳了。”男人用手里的硅胶拍板交替打在糸师凛的臀部,凛下意识夹紧了马腹,却触动了开关让它模拟骑马时的颠簸动了起来。糸师凛被后穴的按摩棒固定在马身上,不时有细微的电流从他的下身经过。在手臂被绑的情况下,若想抬臀躲避电流和身后的击打就要身体前倾夹紧马腹,身下坐骑晃动的速度会加快;若是松开马腹获得短暂发喘息,就要忍受住电流的刺激和臀部被拍击的疼痛。就在糸师凛以为自己掌握了窍门的时候,体内的按摩棒动了起来,底部的震动最强,上方柔软的硅胶触手以不规则的姿态和凛的肠肉进行友好互动。前列腺被刺激的频率与强度也没有规律,偶尔会被顶到乙状结肠,糸师凛抛却矜持在过载的、无法预知的快感中呻吟喘息,偶尔会骂上几句不连贯的脏话。“凛君真的很贪吃,上面的和前面的完全不管了呢。”男人给凛擦了一下口水,在他的胸部黏上小型跳蛋,起初凛还试图摆动上身把东西甩掉,可很快他的注意力再次被后穴占据,异形性器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在他体内排一次卵,腿部在下身电流的刺激下无意识地夹紧马腹,维持着高强度的摆动,糸师凛被顶得双目上翻,舌头也伸了出来。没有被束缚的前端在缺少爱抚的情况下接连射了好几次,正低着头可怜地吐着前列腺液。男人拿着硅胶拍板,在糸师凛每每想休息的时候击打他的臀部,若是脚从马鞍掉下来,就惩罚他的大腿内侧和脚心。糸师凛逐渐觉得自己和身下的木马也没什么不同,明明已经在驱策下逐渐力竭,却为了不再被鞭策忍着疼痛继续奔跑。当糸师凛的性器断续射出黄色尿液时,男人知道,他此刻已经是极限了。他把糸师凛从木马上抱下来,分开他的双腿摆成M形,轻压着他的腹部,失去阻挡的卵被肠液包裹着随着肠蠕动从他的后穴陆续排出,糸师凛的呻吟就在他的耳边。男人感受着掌下年轻躯体被快感和疲惫支配后的痉挛颤抖,再次涂抹精油给他按摩疏解。糸师凛的意识与他的身体好似处在两个世界,他的大脑好像过载般无法转动、思考不了任何事,而身体非常轻松、轻松到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男人听着糸师凛的喉咙中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摘掉手套替他擦了擦眼泪,然后让他侧躺着,双臂绕过膝下抱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的后穴仍是潮湿柔软的,男人把消肿的药膏涂在普通的男根上,缓缓推进凛的身体里,凛被后穴的清凉刺激地抖个不停,却没放开抱着双腿的手去试图拿出那根异物。男人摸了摸他的背脊,凛抖得更厉害了。男人对凛今天的表现总体是满意的,在清醒状态下能够服从自己的安排,在木马上被反复肏到高潮时也没有过分挣扎,只是兴奋的时候会吐舌头流口水这点多少破坏了他这张脸的美感。糸师凛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再度感受到了平静与满足,这次疼痛明显的是他的臀部和脚掌,想必是在木马上被男人打的。身上很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糸师凛也就没再洗澡,直接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他推开门,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这件卧室是单独隔开的。男人站在木马旁,手中提着水管在清洗器具。“凛君不再多睡会吗?”男人侧头看了一眼凛,然后注意到他赤着脚站在地上,“是我的失误,直接抱你过去的,忘了给你拿鞋。”“我回去了,钱之后打到你的卡上。”糸师凛的状态还有些飘飘的,他慢吞吞地走到门口,试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自己蹲不下来,或者是蹲下会起不来,干脆靠在门上盯着男人。“这种事情,凛君需要帮忙直接开口比较好。”男人意会,擦干了手,解下围裙走过去,半跪着给糸师凛穿鞋。“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男人看着糸师凛逐渐皱起的眉头,想了想补充道,“不额外收费。”“……谁管你这些。”糸师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更生气了。 道具 路人 各种不实C作·梦 糸师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卡在墙里,眼睛也被蒙上了,自己后穴正被使用着,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呻吟就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怀疑,肯定是男人干的好事。壁肏的姿势不太妙,糸师凛没什么着力点,只觉得胸部呼吸运动受限,胃也被顶得不舒服。经过长时间的调教,糸师凛的后穴很敏感,只凭后面到达干性高潮也不是不可能。同等刺激下,性器会勃起,却没原先那么容易早泄了。“凛君,你醒了?”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却没有要给他解开眼罩的意思。“你……混蛋,你搞什么,放开我。”糸师凛突然挣扎了起来,他不可能认错男人的声音和这双手,如果他站在自己面前,那么现在正在肏自己的人是谁?或许是糸师凛的挣扎影响了后者的兴致,糸师凛的屁股被重重扇了几下,身后那人掐着他的腰,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一下肏得比一下用力。被内射了。在认识到这点后,糸师凛的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此刻大腿突然的灼痛也没有引起他重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曾经看过的恐怖片中,被莫名开膛破肚的路人那样,在失血的寒冷与痛苦中等待死亡。“□□□□,你不能这么对我。”糸师凛喃喃道,“我没签这条,我会去起诉你——”“起诉我?”男人解开了糸师凛的衬衫,熟练地爱抚着他胸前的乳珠,看着糸师凛的性器在他的挑逗下勃起,“我有给过你机会报警的,只是事到如今……凛君,你以为自己还能离开这吗?玩伴也好,宠物也罢,我很喜欢凛君的身体,希望你能成为我艺术的一部分。”“可笑,你不可能成功!”糸师凛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绽放着男人未曾在床上见过的光彩,“我每次来这前都会设置定时短信,如果没有及时取消,我的教练和家人都会收到求救短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前提世界曾经存在糸师凛这个人。”男人用棉球蘸着酒精擦了擦他的左侧乳头,取过银针洞穿,擦干血迹后穿上乳环,接着是右边。“什么意思?”糸师凛是胸部敏感型,乳头被穿孔让他痛得发抖。“没什么意思,凛君以后就知道了。”男人给他右边的乳头穿的是条极细的长链,抽拉间有血珠滴下。自己的后穴再次被性器抵住,糸师凛寒毛直竖,这人把前面人留下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强硬地插了进来。糸师凛试图对抗,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变成了来者不拒的魅穴,无论是什么,即使被粗暴对待,只要被插入,他的身体就会兴奋不已。“混账,王八蛋你竟然找人轮我?!”被肏期间,糸师凛一直思索着自己曾经听过的粗鄙言语,可他之前也没怎么骂过人,在呻吟的间隙喊出来的感觉反而让男人觉得他在撒娇。等第三次被内射的时候,糸师凛反应过来,原来腿部的灼痛是代表次数,自己被当成了肉便器。“凛君,后面还有很多,你骂这些可爱的话,不如节约力气。”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就像他曾经安抚鼓励自己那般,思及此处,糸师凛恨不得从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待被肏过五次,糸师凛放弃了骂人,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他在第一次射精后性器就不再勃起,男人自然注意到了这点。男人在糸师凛的性器上不知道倒了什么东西,湿热的、柔软的、却有些刺挠的东西正在舔着糸师凛的龟头,糸师凛听到了不似人类的呜咩声。“凛君如果不想发出声音就要好好坚持住哦。”男人如法炮制,在他的胸前也涂上了有些膻腥的液体,很快,他的胸部也被舔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山羊舌头剐蹭着糸师凛受伤的乳头,萎靡的性器也在猫咪有倒刺的舌头的照顾下再次勃起,糸师凛开始痛恨起这具能被疼痛唤起性欲的身体。“就当是中场休息,放松点。”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接着一根软管插进了他的体内,男人一边给他灌肠,一边用硅胶拍板击打他的臀部及大腿内侧直到变为艳丽的枚红色。糸师凛差点真的在曾经玩过的惩罚游戏里放松下来,他开口,“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计较,当做这些没有发生过。”“凛君,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男人温柔地抚摸着糸师凛鼓起的腹部,在他无法设防的情况下用力按下,糸师凛的惨叫惊跑了前面的动物。“凛君放心,无论多少次,我都会给你洗干净的。”男人温柔的话语宛若噩梦,糸师凛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用过自己的后穴,他的下半身早就没了知觉,就算被体内射尿也不会感到恶心干呕了。渐渐的,他的意识从身体里飘出,原本被蒙住的眼睛好像能看见了,像是冷漠的旁观者,看着自己雌堕后的各种丑态。待糸师凛的大腿上被烙满正字的时候,男人取过工具给他穿上了舌环,然后把糸师凛从墙上放了下来。糸师凛看着自己像抹布一样被扔在混合着尿液精液等不明液体的地上,舌头被穿了舌环暂时无法收起,锁骨上被纹上了编号,原本内陷的乳头现如今像桑葚般凸起,痉挛的胸部肌肉让左边的铃铛响个不停。腰腹部落满层层叠叠的手印,小腹似怀胎般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到透明,上面的血管狰狞迂曲。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性器向上翘起贴在腹部,冠状沟上嵌着枚红宝石,两次囊袋空瘪着。后穴外翻的肠肉已经收不回去宛若绽放的肉花,实心的金属肛塞权当花心。手腕和脚腕的镣铐端均连着铅球。糸师凛只觉得恶心,这算得上什么艺术品。糸师凛攒了些力气,想收回舌头,却被男人制止了,他给糸师凛戴上了口枷,“凛君,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别这么轻易寻死啊。”男人这时才想起给糸师凛解开眼罩,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已经昏暗无光,当男人的面孔出现在糸师凛视野中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剩下的力气,竟能带着这具破败的身体和负重将男人扑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凛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一刻也不敢松手,他就这么看着男人挣扎地死去。眼泪从糸师凛的眼眶中滑落,等滴在男人逐渐冷却的尸体上时,他才发觉自己流的是血泪。糸师凛在男人的尸体旁躺了很久,他感觉不到疼痛与饥饿,只觉得身体又重又累,四周安静得令人烦躁。糸师凛摸索着拔出肛塞,他的后穴已经无法收紧,等那些液体流完,他的腹部就瘪了下去。借着男人放穿刺器具的不锈钢托盘,糸师凛拔掉了男人装饰在自己身上的各种东西。糸师凛拉开门,却发现门外是断崖,他赤裸地蜷缩着,冷风吹在他的身上冻得他牙齿打颤,他想念家,想念绿茵场,想念明媚的阳光。可手腕和脚腕的铅球是他怎么努力也没法用现有工具去除的东西,他被困在这无法逃脱。“凛君。”糸师凛的耳边再次听见了男人的声音,他猛得回头,男人的尸体明明还躺在原地。“……”糸师凛靠着门框,坐在断崖边吹了很久的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凛君。”当耳边再次响起男人声音的时候,糸师凛起身跳了下去。男人本来一个人在家看电影,结果糸师凛前脚打电话说自己要过来,下一秒就在不停按自己的门铃。男人怕被邻居投诉,连忙开门,满身酒气的糸师凛径直砸进他怀里,还不等男人做什么,糸师凛双目充血、如同失去庇佑者只能自卫的小兽般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男人瞬间吃痛,怕是自己的肩膀隔着衣服也被咬破了。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咬一口不解恨,糸师凛又咬在了男人没有衣物遮挡的颈侧。“凛君!糸师凛!”以糸师凛目前的狠劲,男人真怕自己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他随手拿过放在玄关的铁尺,拍了两下糸师凛的臀部以示惩戒,希望他松口。糸师凛的确松口了,可之后的事情越发不可收拾。在糸师凛解开自己的领带反缚住男人的双手,又趁他扭动挣扎的时候脱下了他的裤子。“——凛君?!”在男人破音的呼喊中,他被骑了。被骑了一整晚。男人觉得自己肾虚得要死掉了。“没用的家伙。”糸师凛嫌弃道。同样是闹了一夜,反观糸师凛,照样精神奕奕,这难道就是专业运动员和普通健康爱好者的差距吗。“……我哪里惹到你了。”男人决定死个明白。“梦里。”糸师凛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凛与路人君的剧情存档 男人在街边闲逛,视线突然被不远处靠在摩托车旁的高挑青年吸引了。糸师凛会骑摩托车不是什么新鲜事,男人还坐过。当他吃完最后一口松饼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时候,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少女走到糸师凛的车前,两人似乎说了什么,糸师凛完全没有摆着那张臭脸,反而笑着接过女孩手中的包,递给了她一杯奶茶,并揉了揉她的头发。男人在此前从未想象过糸师凛温柔地对待别人的场景。因为对方是喜欢的人吗?不妙啊。只能在自己手中得到至上快乐的凛君,还能用那样的身体去拥抱别人吗。也会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吗。摩托车的嗡鸣声响起,后座的女性亲密地搂着糸师凛的腰贴在他的后背上,两人从男人的视线中快速消失了。到了约定的日子,男人准备好了一切,时钟的指针过了约定的时间,糸师凛却还未出现。男人打开手机,没有来自对方的新信息。男人把玩着新生产出的道具,觉得有点可惜,明明是凛君自己设计的东西,却没了亲自体验的机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门外站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糸师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甩掉那群记者浪费了不少时间,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糸师凛对男人的家已经足够熟悉了,他在进门处脱了鞋袜,瞥了一眼密不透光的窗帘,赤着脚边脱边走,留给男人一地的衣物。男人认命地一件件拾起,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纵容对方了。这时,一串钥匙从糸师凛的衣服口袋中掉了出来,上面挂着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御守。男人查了一下,是最近很火的可以祈祷恋情顺利的御守。会是那天见到女生送的吗?男人的心动摇了,毕竟他想象不出来糸师凛去排队求这个的样子。恋情……真是美妙又残酷的词呢。此处存在隐藏片段,控射+放置,被问到这种身体还能正常去抱女人吗,对方知道你是这样子的之类的dirtytalk,凛的脑袋早就变成浆糊了哪里知道他在讲什么,说什么都点头。mob君最后给予了他一次高潮,说凛君我们结束了。凛拉住了他的手,脸上还有高潮时被逼出的眼泪,忍着怒意问男人我什么时候说要结束的。mob君说我刚刚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要结婚了,你点头了啊。凛讲我身边哪有女人,mob君说了自己见到的,凛黑着脸给他翻照片讲这是我哥哥的女儿。凛问他为什么自己结了婚就要被断掉,你也不是什么道德底线有多高的人吧,和我在一起有钱拿哪里不满意了。mob君沉默了。但是凛之后还是接到了mob君的短信,意思是自己对他身体已经厌倦了,不想再做他的生意。糸师家的夏休期,天道和辉自然是尽可能避免把时间浪费在工作上。要不是已经接手了一部分家中产业,他甚至想白天也关机让自己查无此人。“别总闲在家里,好好给怜当榜样。”受不了天道和辉太粘人,导致自己不方便找人踢球的糸师冴把人推出了家门。然后天道和辉就在公司接见了走正规程序预约见面的糸师凛。和辉: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不就成了还到公司找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有些事情必须当面和你确认。和辉:那你到家里找我不是更好吗?凛:我晚上比较忙。和辉:……?凛:和辉哥,你觉得我哥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最有魅力。和辉:任何时候。糸师凛看着天道和辉的深情的眼神和一本正经的表情,以对方秒答的态度和坚定的语气来说,他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哥哥。只是这种答案对自己没有什么参考价值。糸师凛来得莫名其妙,走得心事重重。天道和辉不清楚糸师凛晚上会忙什么,只觉得他说的对,能白天解决的事还是别拖到晚上了。只是凛第二天又来了,问他为什么能和冴过那么久还没觉得腻。天道和辉这时候正在吃凛带来的抹茶糯米丸子,差点被这话惊到噎住。他打量着糸师凛,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还是十五岁后风格突变的爆炸盐系酷哥。天道和辉心想,自己和冴在一起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怎么会觉得腻呢。自己和冴没有任何问题,那问题自然出在凛身上,找人查查看吧。调查报告还没送到天道和辉手上,糸师凛第三天又来了,这次还给他带了一个半人高的箱子,任凭楼下保安怎么劝,凛都不让拆开安检。天道和辉只能亲自到楼下去接他,凛表示自己不上去了问完就走,然后把推车车把塞进他手里。天道和辉直觉不妙,等围观的人都散了,糸师凛开口:你觉得我哥在什么情况下会婚内出轨?天道和辉想,孩子大了懂得挺多,心思野了,要不然让他哥好好收拾一下吧。但是糸师凛既然问了,天道和辉就会回答,他讲如果足球能说话,我才是被冴出轨的那个第三者。糸师凛闻言露出了我被震撼到但是没听明白的表情。当天晚上,天道和辉站在糸师凛送的礼物前沉思了片刻,怀疑凛是不是被人骗入歧途,等翻看了调查报告后才晓得,凛大概早就被腌入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可惜凛送的东西,冴的身体偏冷感,不适合玩这么过火。天道和辉在卧室里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把封面写着凛名字的调查报告放在了上面。糸师冴从自己睡觉这边的被子上拿起黑底红字的报告,皱着眉看完了。怪不得凛最近的心思不在足球上,自己喂进去的饼居然还能吐出来,原来是在谈恋爱。【冴喝茶:太嫩了,居然就为了这点事踢不好球。和辉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他嫩?!他都学会酒后乱性和人开房玩SM了!冴皱眉:那是什么?和辉:一种通过性虐待把快感和痛感联系起来的活动。顺带一提,我这边反馈结果显示他还是在下位被虐的那个……冴:但是他的身体好像没什么问题?之前有一段时间球感比以前还开阔了不少。和辉:他运气不错,选的这个人是个识时务的——有经验,下手也有分寸,经手过的几个奴都是外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能当这些人的主,即使分开了还能好好活着甚至让他们念念不忘,这人可不简单。冴一锤定音:让凛把人叫过来看看吧,要是这段关系能让凛好好踢球,也不是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不过,凛是怎么想的?”糸师冴问,“他是不甘心当被甩的那个,还是真的想和对方在一起。”“秘书说他还约了明天的会面,我问问。”天道和辉看了看日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不能拖,尽快处理。”糸师冴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凛还是没怎么成长,状态受情绪影响太大,这能算什么事。”第四天——和辉: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是什么行业?家里资产如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凛:他乐于助人。和辉:……糸师凛在天道和辉之后刻意的套话中始终保持沉默,半个有关对方的信息都没透露。和辉明白了,凛是动了真心,明明自己已经被伤得很深了,却还想保护对方。于是天道和辉建议凛釜底抽薪、直捣黄龙,搞就完事。凛似懂非懂地走了。此处存在内容隐藏片段,为凛给mob君下药,结果被察觉反而药被凛自己吃下,凛还被射了一肚子。mob君还是没回心转意,凛又去找和辉。和辉:……我不是让你♂他,是让他孤立无援只能选择你。【过了几天,凛带人上门。凛点头:哥,和辉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被强行带来的,走在后面,才看见屋里的人:这人好眼熟……等等……这不是圣佑幸吗?他旁边的人是……嗯嗯嗯?糸师……糸师……糸师冴???!!和辉营业式假笑:这位就是xx先生吧,我是天道和辉,初次见面,我们家小凛这段时间承蒙您关照了。男人宇宙猫猫头:天道……天道……冴皱眉:你就是和凛搞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我不是我没有。凛/和辉/冴:什么?男人:晕厥凛:没用的东西。男人: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也再考虑考虑?凛: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对男人与自己弟弟之间的情感拉扯有些不耐烦,让和辉拿出婚前财产协议和赠与协议,“签吧,婚前财产不算,只要你和我弟弟结婚,这两亿立即到账,无论婚后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即使你婚内出轨,都不会被起诉返还。”凛不可置信,受伤:哥哥!!mob:缓缓跪下.jpg【婚姻登记处:先生,请问你们是自愿入籍的吗?糸师凛控制住手里的绳子:当然是。婚姻登记声音微微颤抖:那……这位……先生呢?男人被五花大绑扛过来,嘴封着胶带,在座位上拼命扭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糸师凛拿过他的表格,替他签了名:他是。婚姻登记认出这位大明星,有些迟疑:先生……你们这是……?糸师凛皱眉:这是我们之间特有的情趣,你没和丈夫玩过这些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婚姻登记有钱人都这样吗:不是……先生,我们这个表格是需要本人亲自登记的……糸师凛:切……绕到后面握着男人不断扭动的手指麻烦死了,再动杀了你签好名字这样就行了吧?婚姻登记看着左边狗狗眼快哭出来的男人,右边球星背后快要具象化的黑气:是的先生!祝你们幸福!阳光的微笑糸师凛拿过两张表格,收回绳子,扛起男人:这样就行了,走了。男人:呜呜呜呜呜呜!救救我啊!你们这些人瞎了吗!道德在哪里法律在哪里人性在哪里!】这时男人的手机传来了入账提醒音,全场工作人员都被惊到了,原本准备报警的职工放下了电话:恭喜您啊,xx先生。凛勾起嘴角:婚姻届签了,钱你也收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别哭丧着脸,过一天也要笑着过,等会拍结婚照的时候别给我丢人。婚后某天凛:你为什么收我哥的钱不收我的钱,你也觉得我是糸师冴的弟弟吗?mob君:凛君你冷静点,我在认识你之前根本不看足球。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你喜欢我喜欢到没心思踢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把你的话收回去。mob君:?哪个?说你喜欢——凛:收回去。mob君:……我喜欢你已经喜欢到影响你踢球了。凛发短信:哥,他说喜欢我了。冴:……【冴:带孩子真的很麻烦。】怜:爸你喊我吗?【冴:……你也走。】 不协和音(含TX)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独处,但是越爱你越寂寞,越想你越嫉妒。短信提醒已读来自冴:不能喝酒就别喝……你就不该喝,醉成这样又满嘴胡话,我会担心。短信提醒已读来自冴:酒醒了多喝热水。别过界,你也不会抛下在日本的一切跟我走。【贪心的家伙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抓不住真可怜】来电提醒未接来自和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对自己格外执着和过度贪心这件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年少的时候,糸师冴甚至错误以为对方是想“成为”自己。当然,在确认关系被得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和辉想要自己的全部,却不会给自己他的全部——多么恶劣的性格和贪婪的愿望。【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笑容下的忧伤是什么,他被禁果吸引、畅想未来,犹豫要不要交付的时候,天道和辉却吃下了冥石榴。】【他改变了糸师冴,他让糸师冴接受了他,然后他又抛弃了他。】【被留下来的糸师冴身上永远存在着天道和辉的印迹,糸师冴就是天道和辉存在过的证明,他带走了一切,却又好像把一切都丢给了糸师冴。】【这是只属于天道和辉对糸师冴的诅咒。】作为惩罚,天道和辉永远也无法得到糸师冴的全部。【糸师冴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倒也不是两人目前岌岌可危的感情出了脱轨的问题,在没有问题的时候,天道和辉往往就是问题的制造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自觉留足了耐心,可是时隔两年,再次对上天道和辉轰炸般的分享欲,他多少有点吃不消,以至于队友问他昨晚吃了什么的时候,他回答的是天道和辉的晚餐内容。仅因一通拒接电话,在漫长的黄昏与黑夜之后,还未来得及在休息日独自晨练的糸师冴的房门外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看着恋人眉宇间的疲倦,糸师冴打开了挂起的门栓,侧身示意他进来。看着天道和辉熟稔地挂衣换鞋,被抱了满怀的糸师冴多少想起以前的事,他曾经疑惑过,明明是自己的经纪人,怎么多数时候都在给对方打助攻。直到那时候自己迫不得已坦白求助,糸师冴才知道经纪人根本没察觉自己与和辉的关系,反而归为挚友的热心。——我不要。在吃完天道和辉递给自己的保健片剂后,糸师冴放下杯子准备起身收拾餐盘,却突觉四肢无力,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坐在身侧的恋人,面上带着明显的惊慌。【为什么给我下药。】【难道又在把我当做什么打发时间的,玩具吗?】【你现在的热情是虚假的?做出这种事,你还想走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天道和辉也是一惊,连忙扶住糸师冴。瞬间的慌乱后,糸师冴本人倒还清醒,只是脸色不善地瘫在他怀里,冷声质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吃了什么?”困意翻涌,肢体无力,糸师冴尽可能地握紧天道和辉的前臂,他这一刻想不出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两年间因被背叛而强行压制的怒火在心尖轰燃。“我没有,都是放在你抽屉里的,三个瓶子,三个铝板,一个纸包。”天道和辉吓得不轻,扶着糸师冴靠在单人沙发上,想去找药盒,但糸师冴此刻禁止他离开自己身旁。“那个纸包不是……”糸师冴听着天道和辉的描述,面色缓和不少,回想起自己这些天总觉得运动后肌肉比往常紧张,酸痛异常,筋膜刀改善效果不明显,咨询医生后对方给自己开过几片肌松药。糸师冴带回来却没立刻服用,看完说明书就放下了,这些东西平时都放在一个抽屉里。因自己的保健片剂增减是常事,和辉看见拆过就一起拿来了,分两次递了过来,而自己对和辉没设戒备,药片混在一堆,大的大、小的小,没仔细看就吃下去了。“冴?”天道和辉的里衫都被冷汗浸湿了,再三和糸师冴确认真的不需要救护车。“只是肌松药,我没事。”糸师冴勾着天道和辉的领口,示意他低头,“和辉,你听好——”“……”注视着陷入沉睡的恋人,糸师冴的话语盘桓在天道和辉耳边,是警告也是诱惑,他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心悸到无法呼吸。摩挲着恋人的面庞,天道和辉撩起糸师冴的额发与他额头相抵,轻轻地贴上对方的唇瓣。两个小时的药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糸师冴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时间过了大半,而天道和辉换了衣服躺在他身侧。糸师冴蹭着枕头转头的动静惊醒了天道和辉,他根本没敢睡,单纯闭上眼睛在放空思绪。“还好吗?”天道和辉关切地问。“嗯。”糸师冴强作镇定,借力起身靠在床头,他现在已经不困了,只是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接吻吗?”天道和辉问。“允许。”糸师冴的发音有点含糊,话音刚落就被缠住了舌头,涎水顺着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流下弄脏了被褥。糸师冴被天道和辉蹭在自己身上的头发弄得有点痒,想要替他别在耳后却被抓住了手腕。湿漉漉的吻落在掌根,向上掠过掌心,而后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从尺侧一根根舔过,看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被天道和辉含住且牙齿咬住轻轻摩擦啃弄,糸师冴倾身亲了上去,用唇瓣换取手指的自由。两人在床上厮磨许久,直到糸师冴觉得自己嘴唇肿了才抬手捂在还想贴过来的天道和辉嘴上。“你用了漱口水?”第一次亲时候糸师冴就尝出来了,按天道和辉的习惯多是给自己口交后使用,可自己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做了什么?没听清我的警告吗——不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图自己快乐。”“比起自己,我更想让你快乐。”天道和辉示意糸师冴躺平,拿过枕头垫在他臀部,到这里还算正常,等双腿被分开向上压折的幅度超过往常时,糸师冴虽然疑惑,但是碍于长期对天道和辉的信任,听着对方的请求,他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膝弯。天道和辉没敢直奔主题,先是舔弄侍奉了一番糸师冴微微抬头的性器,满意地用湿热的喉部感受着恋人本能的情动。这种程度是习惯了的,糸师冴的呻吟仍压在嗓子里,只是从天道和辉的视角来看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腰臀部被垫高导致重心上移,双腿悬空没有着力点,因着刚才的刺激,糸师冴腹部明显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轻颤着,兴奋的前液和津液打湿了微张的穴口。天道和辉探入一个指节在浅层打圈戳弄着,糸师冴的呼吸跟着重了几分,成年后情欲挑动更容易了些,年少时温柔的、细致的又慢的前戏如今变成了消磨糸师冴体力的秘密武器。“啊——哈……”药效还没完全过,糸师冴想提醒天道和辉别玩太久,他有点卸力,却不曾想,刚喊出对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就被骤起的、陌生的快感击中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托着糸师冴的屁股,将面部完全埋进对方股间,鼻尖抵着柔软的会阴,舌尖探入湿润的后穴,用力吮吸着。平滑的皱褶因充血而变得微微凸起,被舌头逐一碾平舔过,欢愉间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这种强烈的快感比玩弄乳孔更甚,糸师冴面上浮起潮红,也顾不上揽住双腿,只凭心意想要更多地触摸对方。天道和辉抬头看了看被快感逼得不知所措的恋人,拉着他的手握住了被冷落的、还未释放的性器,引导他自己上下撸动。“别舔了……唔、别咬……”糸师冴的被探入自己后穴搅动的舌尖舔得舒服过了,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手上没个轻重,竟试图用摩擦阴茎产生快感的和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后穴流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穴口也约夹越紧,天道和辉撤了出来,转而去安抚糸师冴紧绷的身体和被他自己抠得尿道口稍稍外翻的龟头。“就这么害怕我带给你的快乐吗?更多地信任我、需要我……然后,多爱我一点。”低声诉说着贪婪的心愿,糸师冴的性器在天道和辉的手里可怜地吐了精,下一秒,天道和辉就被推到在床上。糸师冴反手擦了一下被眼泪洇蒙的眼睛,他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随意探入两指撑开穴口,自信满满地骑在天道和辉腰间,却摸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塞进去。糸师冴面上不显,从下方看去睨视的模样反而让天道和辉在糸师冴的腿根处先交代了一波。糸师冴见状“啧”了一声,想着下次也没那么快,就顿时没了兴致,随手捞过免不了清洁的被子擦掉腿根处的精液,这才瞥见自己大腿内侧的齿痕。天道和辉的视线追着糸师冴,看着他下床踩过堆在地上的衣服站到穿衣镜前,跟着起身拾起长款家居服披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从背后拥住站在镜子前的恋人。天道和辉往往只会在糸师冴的后脊留下吻痕,此时颈侧和胸前却留下了大量情爱的痕迹,乳珠被舔地得艳红还泛着水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去过度兴奋导致的生理性勃起,本就是偏冷感的身体,糸师冴对性的需求几乎全部来自天道和辉的启蒙和挑拨,可以肯定的是,恋人在情事方面没给他留下过糟糕的记忆,肉体结合被填满的状态能让他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感到一丝安心。这里的安心不单指安全感,早期是糸师冴对于天道和辉温柔的认可程度,现在是间接评估天道和辉的可控程度。“下次别这样。”糸师冴没能推开了抵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干脆赏了对方一个脑瓜崩。“是我做的不够好,请糸师冴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总之先道歉再争取,是保险的回答。“别恶心我了。”糸师冴冷笑着转过身,赤脚踩在天道和辉的脚面上,把衣服扔在地上,“我是你买的糖果吗?舔过尝到甜味,再用纸包上!”“我不是那种想法。”两人贴的极近,天道和辉从糸师冴的话里想到很多——自己没有轻贱他的意思,冴也不是会被舔脏、遇热化掉的糖果,自己贪心了点想要冴的全部,可也明白他永远是自由的。天道和辉知道这些话说出来肯定还会被骂,沉默半晌低声冒了一句脚疼。“哈?!”糸师冴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嫌弃,稍稍拉开距离,下盘用力直接把人绊倒,抬脚踩在天道和辉腿间,用脚心快速摩擦着,“……闭嘴。别在这和我装,没胆子许诺,就知道钻牛角尖憋一肚子歪主意,想气死我好走你前面吗?别的长进没有,天天琢磨怎么惹我生气。几点了?滚去把药吃了,我们把账算清楚,趁今天有时间彻底满足你。”“你真的很喜欢我。”天道和辉眨了眨眼睛,握住了糸师冴的脚踝,装模作样地准备去舔他的脚趾。“——天道和辉!”糸师冴低呵出声,脸色黑了大半,“再乱舔以后你就别亲我了。 非典型 无 在此之前,糸师冴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里还存在着与自己外在性别相反的一套生殖系统。不是没有注意到腹部的异样,糸师冴察觉到自己腹部脂肪的堆积,甚至加大了训练量来维持自己的腹肌,他还把四个月后会发生的胎动当成了胃肠蠕动。只是这么看来,一切早有征兆,他这几个月的食欲不振有了解释。因腹部突然的绞痛被送医时,天道和辉恰巧陪在他的身边。到医院时,腹部的疼痛已经停止了,考虑到他未成年的身份,接诊医生给他约了彩超,当涂抹过耦合剂的探头放在他腹部的时候,显示屏上的内容让医生低头再次确认了他的身份卡性别。“你父母在哪?”医生面色凝重地问他。“麻烦直接告诉我,我回去会转告他们。”糸师冴说不慌是假的,只是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谁陪你来的?”医生显然不想把这件事直接告诉他本人。“……同学。”糸师冴不情不愿地回答。“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只是接下来的问题请如实回答我。”医生面色凝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糸师冴用纸擦干净小腹坐了起来,言语间有了几分慌张,“能让陪我的人进来吗?如果你说得比较专业,我可能……听不懂。”“这就是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医生叹了口气,从医多年,这种因为青春期冲动发生关系的他见多了,只是糸师冴的身体情况有点特殊,“你有男朋友——是陪你来的同学?还发生过性关系?”糸师冴起初沉默不语,半晌后点了头。诊室门开的瞬间,天道和辉从候诊区蹭地就跑了过去,急切地问,“是肠脓肿吗?他最近几个月是有些食欲不振,体重还下降了,腹痛不是只发作过这一次,之前位置不是很固定……”“你懂的挺多,”医生打量着天道和辉,“那怎么拖到现在才来。”“啊?”天道和辉明显愣了一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来……晚了?”“你先进来。”糸师冴就站在诊所门后,闻言直接拉开了门,把人拽了进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两下,“是我一直拖着没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哭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身体怎么了吗?”糸师冴问。糸师冴和天道和辉并肩坐在诊床上,医生将超声机的显示屏转了过来,给他们播放了一段采集的录像,指着屏幕当中的胎儿道,“你怀孕了,根据测量数据显示,它应该五个月了。”“哈?”糸师冴微微睁大了眼睛,“我是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寄生胎之类的吗?”天道和辉看着反复播放的录像,有点茫然,同样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冴是男性啊。”“你知道的还不少,不过目前考虑是胎儿。”医生指着屏幕解释,“外层这个是子宫,他双侧卵巢都存在且大小正常,五个月的胎儿已经可以做出吮吸手指的动作了。你最近腹痛频繁大概是因为高强度的训练量和宫腔羊水偏少,它在里面不舒服。”“如果事实如你所说,外生殖器表现正常,那么可能存在阴道直肠畸形。”医生画了一张示意图,“假设你是有阴道的,但末端却汇入了直肠,非常罕见。你年龄还小,体脂率又偏低,没来过月经也可以解释。如果你愿意,改天提前做好肠道准备,可以通过肛超确诊。”糸师冴攥着彩超单回了接诊医生那边,对方也很诧异,却没说什么,要求糸师冴给他父母的联系方式。“我回去会说的。”糸师冴拿回那张纸,折了几下后塞进天道和辉有拉链的外套口袋里,平静道,“不会再拖下去的。”回去的路上,糸师冴走在前面,天道和辉跟在后面,两人一路走到糸师冴家门口。天道和辉一直沉默着,糸师冴也没和他搭话。因为是训练早退,还不到凛回来的时间,冴的父母更没下班。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天道和辉盯着那张彩超单发呆。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发生响动,是凛回来了。糸师凛提着两人的书包,来不及放下就跑到哥哥面前,关切地问他病情,糸师冴轻描淡写道,“我怎么会有事。”“可……”糸师凛扭头看了看眼眶还红着的天道和辉,“和辉哥是哭过了吗?”“睫毛掉眼里了。”天道和辉憋出一句。糸师凛倒也没再追问,这两人明显是在隐瞒什么,他之后会问爸妈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夫妻下班看见天道和辉在自家坐着倒也不是很意外,自家儿子有这么个好友,是来过几次的。只是待众人吃过晚饭,大儿子让小儿子回房间写作业,明显有事告知的模样让糸师夫人直接不妙。“冴有了我的孩子。”饶是糸师冴也没想到天道和辉会比自己更快开口,说的还是这么直白的事实。“哈哈哈哈,和辉真幽默。”糸师先生笑了起来,然后在自己儿子的死亡视线和妻子暗含责备的眼神下,笑容僵住了,他问,“我们是只生了两个儿子吧?”“小冴,你上次不是还带了女朋友回家吗?”糸师夫人忧心忡忡。“是我让和辉穿的女装,本来打算出国时再告诉你们的。”糸师冴把彩超单放在父母面前,转述了医生的看法后补充道,“和辉是我男朋友,我的确是怀孕了,五个月。”“这怎么可能呢……”糸师夫人看着彩超图像上那个蜷缩着的、已经有了初步人形的胎儿,即使是为了出柜,自家大儿子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是啊,怎么可能。”比起两个孩子,糸师先生一时间无法置信,“那你以后怎么踢球,去西班牙的事怎么办?”“问问俱乐部能不能推迟半年再去,如果有可能,我想……生下来。”“可以做手术把多余的东西摘除,保守估计最多三个月能完全康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与天道和辉同时开口,回答的内容与考量截然相反。糸师冴顿了一下,“和辉,你刚刚说什么?”“五个月已经很大了,今后它会不断摄取你体内的营养来满足自己的成长,它会压迫你的内脏,影响你的健康。”天道和辉注视着糸师冴,“你想留下它不过是因为孕期异常分泌的激素影响了你的判断。冴,它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的它还是你。”糸师冴被激怒了,他揪住天道和辉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拽了下来,天道和辉的肩背部撞上地板,糸师冴骑在他身上,抬起拳头准备挥下去。“冴。”糸师夫妻赶忙拉架,可糸师冴的拳头没有落在天道和辉身上,而是擦着他的脸重重砸在地上。若是单纯为自己孩子考虑,糸师夫妻是同意天道和辉的意见的,应该及时止损。只是他也是造成这么严重后果的当事人之一,更别提自己孩子目前持有相反的意见,在他们的记忆里,冴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况且自家儿子已经先动了手,他们也不好发作。“滚吧。”糸师冴捂着腹部站了起来,身上直冒冷汗,估摸着是自己激动的情绪影响到了本就处境不好的胎儿。“我没有不想要它,”天道和辉急忙爬起来扶着糸师冴,“我们的孩子,它的存在就是奇迹……只是,它给你带来了痛苦。”“让我痛苦的是你。”糸师冴咬牙切齿。“都是我的错。”天道和辉也是没想到糸师冴居然会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一开始才说得那么决绝……可,哪个都不是好选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去西班牙。”糸师冴再次感受到了自己腹中的胎动,拉过天道和辉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上面,“不过,如果怎么选都要打开我的肚子,这孩子我想生下来。”“好好好,俱乐部那边我托人去协商。”天道和辉同样感受到了掌心下新生命的存在,斟酌道,“那你跟我回东京?天道集团名下有医院,先做检查排畸,如果它健康,那就再等两个月,提前手术取出来。”“七个月能活吗?”糸师冴面色稍霁,同时他也听出天道和辉未言之意。“可以,我听说过很多成功案例。”天道和辉也是在赌,只是七个月是极限了,八个月的胎儿体重会翻倍增长,可能给糸师冴带来致命危险。“那先这么决定。”糸师冴松了一口气,又想起来什么,“爸,妈,你们什么意见?”“……”糸师夫妻面面相觑,自家大儿子就是太有主见了,这里会问自己意见,大概率是想起来自己还是未成年,需要家长签字吧。“天道是天道集团的那个?”糸师夫人灵光一闪。“是,我也是家中独子。”天道和辉以标准的士下座跪在糸师夫妻面前,言语间叠满了最高级别的敬语,“我是认真地爱着冴的,很抱歉对他造成了如今伤害。拜托你们给冴请假,让我带他去东京吧。”“他是圣佑幸。”糸师冴犹豫了一下,跪在和辉身边,“钱的事也不用担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当晚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他爸同样以为他在开玩笑,还是圣妃子笑完后先行察觉问题真的很严重。“明天我和你父亲一起去接你们。”圣妃子表情严肃地挂掉儿子的电话,然后扑倒自家丈夫身上,“完了,我这么早就要当奶奶了,我不想被喊婆婆啊。”“这事还是先告诉父亲吧,医院那边肯定会上报给他的。”天道先生表情愁苦,“和辉真的闯大祸了,他明明一直都挺乖的,不像我,他从来没被父亲以家法的名义用藤条抽过……”糸师冴被安排做检查的时候,天道和辉被一位长者喊了出去。等时隔两小时再见面时,他换了一身宽松和服。糸师冴直觉有问题,态度强硬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从和服领口能遮住的地方,到大腿上段,全是被交叠鞭挞出的伤,明显肿得高于正常皮肤,伴有多处皮损。天道和辉没哭,糸师冴没问。他解开了恋人有些凌乱的发辫,在沉默中重新系好,然后将吻印在他的额头。在不知道的时候,糸师冴没少折腾自己,好在检查结果显示除了胎儿体重略轻、羊水偏少以外,一切正常。同俱乐部那边重新谈了条件,等半年后糸师冴康复,以那时的水准再决定是否邀请他。糸师冴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躺了多久,受麻药影响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站在球场上,来自敌方的夹击让他动弹不得,被迫失去了控球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约束带捆在了病床上,天道和辉坐在他旁边看书,心电监护仪平稳运作着,也就一时没有注意到冴已经醒了。糸师冴的视线从窗外的星空扫到右侧输入自己身体的点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重又痛,他还记得自己为何躺在这,来回吞咽几次唾液后,声音低哑地开口,“孩子呢?”“你醒了,疼得厉害吗?我现在给你解开约束带,你先别动。”天道和辉反扣过书站了起来,先按了呼叫器,而后开始拆约束带,“孩子送去NICU了。你父母我请他们先回附近的酒店了,要打电话吗?”“发短信吧,他们睡了就算了。”糸师冴没有继续追问,“我饿了。”“抱歉啊,冴,因为是全麻手术,你暂时还不能吃东西,大概还要等两个小时。”天道和辉把床头稍稍摇起,站在他左侧,端着碗用棉签蘸着清水给他擦了嘴唇,“你看球赛吗?凛昨天有比赛,视频我要到了。”“不看。”糸师冴缓缓抬起自己的左臂,抓住了天道和辉的衣摆,“我再睡会。”“好,两小时后我喊你起来吃东西。”天道和辉握住了糸师冴的左手。糸师冴在第二天下午就下了床,却也只是在病房里站站、走走,导尿管已经拔掉,他身上还连着一根腹腔引流管,引流出的液体不多,如果没其他问题,过两天就能拔掉了。糸师冴没再问起孩子,他看着天道和辉的睡颜,对他曾经说过的,孕期激素异常分泌会影响自己判断这件事有了几分相信。早上的时候糸师夫妻来看他,糸师夫人似乎想留下来照顾他,被看出自己想法的大儿子拒绝了,“我不是常规的女性,用不到妈妈的经验,孩子在监护室也不用照顾,你们回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术不仅切除了糸师冴体内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还修复了原先畸形的肠管。天道和辉答应的所谓两小时后能吃饭这件事迟迟未能实现,糸师冴输了三天营养液,第四天的时候输液的那只手出现了轻微的血管炎。查房的医生让换只手臂继续输液,这意思是糸师冴还得再禁食三四天。糸师冴饿得胃不舒服,又在涨奶,阴着脸看球赛,他没心情和天道和辉聊天。距住院两周后,糸师冴出院了,而腹部手术的线在更早些的时候已经拆掉。因饮食结构和运动量的变化,他的腹肌消失了,别处的肌肉也岌岌可危。紧迫感压在他的心头。在糸师冴出国前的一周,孩子被雇佣的育儿嫂抱着从医院接回了家。虽然提前学过如何抱孩子,可天道和辉的臂弯十分僵硬,柔软、血脉相连的新生命躺在他怀里,令他无所适从。糸师冴审视着这个在他体内呆过七个多月的孩子,他现在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就连曾经有过的稀薄的乳汁也早就因没有哺育对象而消失了。“她叫糸师怜。”糸师冴的手指被她攥住了,“我会让她以父亲的姓氏为荣。”“不愧是冴。”天道和辉闻言笑了起来,托着孩子做出递的动作,“那你抱一会?”“不要。”糸师冴果断拒绝,眼里带了几分嫌弃,“她身上奶味太重了。” 带孩子 糸师凛并不知道自己哥哥怀孕的事,家里人的说辞是出国计划延期了,冴在进行封闭式训练。雪夜后,冴却没有再次从凛的世界里消失,凛砸碎过往兄弟二人的奖杯与照片的第二天,身体的疲劳与心理的创伤让他睡了很久,最后是被客厅的声音吵醒。凛看见冴抱着一个孩子坐在沙发上,在给她喂饭,那个勺子的握柄会变换灯光颜色,还会唱歌,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这场景非常不现实。即使心里再不情愿,糸师凛还是开口了,“家里来亲戚了吗?”没有得到回复,昨晚被否认与遗弃的怒火在心间复燃,糸师凛在心里抱怨着,走近几步,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混帐大哥——”“呜……”被冴抱着的孩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哭了起来。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本来在厨房中忙碌糸师夫人走了出来,她想要从冴手中接过孩子,却被拒绝了。糸师冴放下碗和勺子,有些笨拙地把孩子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略显僵硬地命令道,“怜,别哭了。”“哇啊啊啊……”糸师怜不为所动,哭得更大声了。“怎么了,我在门外就听见怜的哭声。”天道和辉提着东西跟着糸师先生进了门,原本还在哭泣的孩子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就不哭了,挣扎着要从糸师冴的怀里下来。“随你,爱撒娇又会哭。”糸师冴把女儿放了下来,看着她一路冲刺扑到在弯腰换鞋的天道和辉身上。“也没有很像我吧,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天道和辉仔细看了看女儿的脸,抱起丢回糸师冴那,“怜是挑食不想吃胡萝卜吧,你是不是又被她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沉默了半晌,摸了摸女儿的头,“不喜欢可以直说,别动不动就哭。”“爸爸,那我能不吃胡萝卜吗?”糸师怜声音软软的,试图唤起糸师冴的父爱。“再吃两口。”糸师冴不为所动,勺子递到她嘴边,辅食里依旧有块胡萝卜。“我讨厌胡萝卜。”糸师怜撇撇嘴,拗不过糸师冴,只能含泪吃下去,这次是真哭了。“凛凛,好久不见。”天道和辉和呆站在一旁的糸师凛打招呼,把提回来的袋子递给他一个,“上次你不是说天冷手机自动关机了吗?前几天续签合同被代言商送了个新款,我暂时用不上,你试试,应该会好用点。”“谢谢和辉哥。”糸师凛接过礼物,眼里带着几分茫然,“我刚刚是听错了吗?她怎么会喊我哥——爸爸?”“啊,这个说来话长。”天道和辉对上了此时正回头看着他们的糸师冴的视线,“要不然你听冴讲吧。”“怜,我女儿。”糸师冴给小姑娘擦了擦嘴,然后指着糸师凛介绍,“凛,我弟弟,你可以喊他叔叔。”“凛。”糸师怜开口,“欧吉桑。”“……”糸师凛被沉默了。众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被提前喂饱的小姑娘放着宽敞的椅子和无人的沙发不坐,硬要坐在天道和辉腿上,偶尔还伸手扒他的筷子想尝尝他夹的菜。天道和辉口味一向偏重,又咸又辣的,他怎么敢给怜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天道和辉叹了口气,“你不能被冴弄哭了就来欺负我啊。”“……怜还是像你。”糸师冴评价道。糸师凛坐在对面已经吃不下饭了,那个叫怜的孩子如哥哥所说,的确是长得更像和辉哥,可她眉目深邃,还有双和哥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松石绿眼瞳。“怜,过来,我陪你玩。”糸师凛向小姑娘伸出了手。中午的阳光还算暖和,凛提着足球,牵着被裹成毛茸茸的怜出了门,小姑娘挎着自己的水杯,并不怕生,蹦蹦跳跳的,外套帽子上的兔耳朵也跟着蹦跶。“你为什么会喊糸师冴爸爸?”走出不远,糸师凛就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爸爸,不让喊妈妈。”糸师怜看向糸师凛的目光带着几分怜爱,好像在疑惑凛叔叔怎么这么笨。天道和辉一开始就教她喊冴爸爸,只是怜知道自己情况有点特殊,是冴生的,又在幼儿园学到了新的知识,于是在冴之前回来的那个夏天,期期艾艾地对着冴喊了句妈妈,差点没被冴的眼神杀掉。“啊?”糸师凛的确是没有明白怜的意思,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哥哥还能生孩子。糸师凛带着怜玩了近两小时的足球,怜追球跑的动作很熟练,甚至会一点绕障碍带球,想必是被训练过。“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和辉哥。”看着把球踢进球门后,等着被夸奖、眼睛亮晶晶地跑过来的怜,凛对前来找人的哥哥感慨。“你小时候比她听话多了。”糸师冴道,“不过现在你和她也没什么不同,我们一起吃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是因为有血缘而已。我没指望过怜会如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凛还是搞不懂自己哥哥在想什么。而糸师怜没有从冴这里得到想要的夸奖,疑惑地问,“爸爸为什么不表扬我。”“你做了什么能够让我表扬的事吗?”糸师冴蹲了下来,平视着女儿的眼睛,反问道。“我把球踢进去了呀。”糸师怜回答。“那是你一年前就能做到的事,这一年来都没有任何进步,我为什么要夸你。”糸师冴陈述着事实,“没有敌人,没有障碍,没有时间限制,不过是把球送进球门而已,这种事情,被训练过的宠物狗都能做到。”“!”糸师怜被冴的说法震惊了,她有些茫然地回头看了看球门,此前愉快的心情全部被清空,稚嫩的脸庞露出了苦恼的表情,“那我做什么爸爸才会表扬我?”“怜,你为什么想要得到我的夸奖?”糸师冴问。“父亲说,是爸爸的坚持才让我有机会出生的……”糸师怜努力组织着言语,试图告诉糸师冴自己的心意,“爸爸爱我,我也爱爸爸。”“我知道了。”糸师冴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怎么参与怜的成长,她还会那么黏着自己,原来在和辉的教育里,自己是最爱她的那个角色。“把球捡回来,我们回去了。”糸师冴一声令下,怜就行动了。看着女儿的背影,冴想了想对凛道,“我刚刚说错了,孩子与兄弟是不一样的,她只有我一半的血脉。我的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总之,怜是我亲生的,是我与和辉的女儿。”“啊?”糸师凛的眼中充满震惊,“可她已经三岁多了吧?哥哥你今年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是我俩干的蠢事。”糸师冴停住了先一步到达他脚下的足球,然后弯腰抱起跑得气喘吁吁的女儿,给她拉了一下帽子就往回走,“又开始下雪了,凛,别站着发呆。”等回到家时,天道和辉因为有事已经离开了,冴和怜将在糸师家中留宿。糸师夫人看着脏成小花猫的怜笑了起来,先用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这孩子怎么踢起球来和冴小时候一样啊,是不是一心只追着球跑,摔倒了也没注意?”“今天没摔倒。”糸师怜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卫生间传了出来,很快被水声淹没。会讲故事的是和辉,冴拒绝了女儿睡前故事的请求,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就离开了。怜窝在糸师夫人怀里,双颊气鼓鼓的。这边,凛一边庆幸自己昨晚砸完东西后清理干净了,一边不服气地想明明都是哥哥的错让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冴睡到半夜醒了,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凛的胳膊挪开,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明明有和辉家的钥匙,为什么要留下来和凛挤一张床。结果才推开房门,就看见一团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蜷缩着的小东西。冴抱起女儿,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身上温度高得不正常。在这寒冷的冬夜,只穿着睡衣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她发烧了。“……”糸师冴想揍天道和辉,他平日到底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怜会偷跑出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不想打扰父母的冴只能匆匆换好衣服,用被褥裹着女儿去医院。糸师冴还未成年,考不了驾照,带着孩子又不方便骑自行车,雪夜的晚上也很难打到出租车。可这种情况也不适合打救护车电话,等好不容易走到医院,挂号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怜的医保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都不算事。糸师冴早就不记得当年初次接诊自己的医生了,但对方似乎对冴这个特殊病号印象深刻,在看到怜的姓氏时,抬起头又看了这位年轻的家长一眼,除怜病情以外的话一句都没问。在医院的急诊输液室里还有几位和他一样带着孩子的家长,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也都在自家孩子身上。糸师冴抱着额头滚烫、偶尔会喃喃自语的怜,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着护士配药输液。天道和辉赶到的时候,怜的热度已经退下来了,可冴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糸师冴到达的第一天傍晚就直接拖着行李箱去找了凛,结果被凛气得不轻,当晚是在和辉家睡的。还没来得及倒时差,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找上门的女儿黏着要求陪她玩,喂饭喂了一小时,晚上依旧没能正常休息,大半夜抱着孩子去医院,看着她输液眼睛一刻都不敢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和辉把怜接了过来,从背包取出怜的小毯子和她喜欢的毛绒玩具,然后把原本用来包着怜的被子递给冴。他很后悔,其实冴决定转位中场的这段时间,状态一直不好,也瘦了很多,这次冴是为了凛回来的,他本不该带着孩子来找冴。“不用。”糸师冴披上被子,靠在天道和辉身上,腾出双手给家里发短信,“再过会就天亮了,一起回去。”天亮的时候,糸师怜已经完全退烧了,有了精神又开始要这要那。“我的小祖宗,谁教你半夜坐人门口的,给自己弄生病折腾得我们都没睡好,还敢问我要新玩具?”说真的,天道和辉从糸师怜出生就开始有操不完的心和各种各样的琐事,这还是不需要天天带她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小时候也没这么麻烦啊,一本书就能从早看到晚,晚上独自入睡也没人给讲睡前故事。等比怜再大一点的时候,他就被圣妃子扔到工作室当童模了,谁不夸他乖。冴还总觉得孩子像他,好冤。“爸爸爱我。”糸师怜噘着嘴扭头不理天道和辉,又去黏糸师冴了。“……”糸师冴被女儿亲了一脸口水,冷着脸不好发脾气,简直烦死,他告诉自己——怜是自己亲生的。 g对象和说相声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某年,冴在夏休回国期间的第一天,两个人如往常绕着怜忙碌,天道和辉爆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糸师冴正在给糸师怜梳头发,两双一样的眸子同时向他看了过来。糸师怜目前非常崇拜糸师冴,已经开始学着走高冷路线,不像小时候那样爱笑了。由于天道和辉没有继续说,糸师父女二人干脆当他没讲话。等吃完饭,把去学滑冰的女儿送出门,糸师冴转头看着天道和辉,表情如常,“你刚刚想说什么?”“这种毫无波澜的生活不能再过下去了,怜简直把我们困住了,每年你回来她黏你黏得连我都不能碰,还不如我飞去找你的时候。”天道和辉指着墙上的合照,“每年都是这样,一模一样的地点,一模一样的姿势,我们是印证她成长的固定坐标吗?我不是不爱她,可我们也就二十出头,这样的日子我过的受够了……”“追你的人不少。上个月你参加慈善晚会被告白的事,再之前的,我都知道。”对比天道和辉的灯红酒绿,糸师冴的生活构成本就简单,与其说他耐得住寂寞,不如说他一直对足球以外的欲望都极低。如果生命中一定会有爱人和孩子,早晚对他而言没有区别。他能和天道和辉在一起,多少因为和辉太能缠,糸师冴觉得如果这样聚少离多的日子对方过够了可以直说,不必用怜说事。只是,这才是自己这次回国的第一天,他就忍不住了,糸师冴多少有些失望。“啊?”算是理解了自己的父母,天道和辉只是想和糸师冴过二人世界而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冴怎么会提这个,对圣佑幸告白的人是很多,可他只要遇到就会认真拒绝。等一下,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冴怎么会说他都知道?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评估着他表情背后的真实,良久,他拿出手机,点开邮箱,筛选发件人后递给对方。邮件内容都是自己与他人的合影,拍摄角度多有不同,大概率不是一人所为,标题却是统一的“他能坚持多久?”。天道和辉快速滑动着,一路翻到了最初的日期,是蓝色监狱成立并与日本U20比赛后不久。如果一定要挖掘出什么与自己和冴有关的事,只可能是那次他带着怜去看比赛被拍到了。“这件事我会托人去查的。”天道和辉收起了笑容,他无法确定这是自己或者冴的哪方粉丝做的,亦或是两个人的黑粉。“除了这个,你还收到过别的异常来信吗?这次回国的固定行程除了你经纪人外都有谁知道?我还是给你约两个保镖吧……两个够吗?”天道和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电话,最后把那些邮件从冴的手机上打包转给了自己,“怜的身边你不用太担心,能设想到的危险我都做过预案。”“我觉得对方不是这个意思。”糸师冴微微皱眉,“可能只是提醒我你会出轨。”“可,”天道和辉眨了眨眼睛,“照片拍的都是些男人,我只是爱慕你,又不是真的同性恋我怎么和他们出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你,谁信你不是同性恋。”糸师冴遮住天道和辉的眼睛,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紧密相贴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欲望,糸师冴嗤笑道,“变态。”“爷爷,这两年你找人跟拍我还发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冴做什么!”天道和辉追查到来源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和糸师冴简单交代几句就冲回天道主宅找人对质去了。他也顾不得什么尊敬不尊敬,这段时间为这事搞得自己焦头烂额,差点造成情感裂痕,要不然看着他是自己爷爷的份上,天道和辉简直想报警。“一惊一乍,没大没小的,这让我怎么能放心把天道家交给你!”天道家主人慢悠悠地喝着茶,晾了天道和辉一会后开口,“什么照片?”“别人向我告白的照片。”天道和辉把洗出的照片和查来的证据都摆到他面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是都拒绝了吗?”天道家主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我是问您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天道和辉跪坐在下位,“冴是我爱人,您有意见可以冲我来。”“他比你优秀——日本足球的至宝,我怎么会有意见。”天道家主看了眼自己的孙子,笑了笑,“更何况他还生下了怜,没让天道家断你手里,真是奇迹。”“……那是我的问题?”天道和辉更不解了。“当然是你的问题,我是为你们着想、替糸师君看着你。依我之见,你也只比你父亲靠谱一点而已。”天道家主给和辉倒了一杯茶,让他坐到自己身边,“身为男性却长得这么漂亮,长期把自己当成资源展示给别人,太轻浮了。”“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行为举止也该收敛些。”“我之前都不知道爷爷是这么看我的。”天道和辉回家后把自己遭遇的一切转述给了糸师冴。“……”被告知给自己发邮件的幕后主使居然是和辉的祖父,想起当年和辉背后被训诫的伤,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也觉得我不该继续当模特吗?”被亲人否定,天道和辉不免有些泄气,手中的食材似乎也在和他作对,他不得不用筷子和落在碗里的鸡蛋壳斗智斗勇。“我没想那么多。”年少的悸动早就在时间长河中沉淀,心中始终不灭的是对足球的执着与自我,年龄对他而言是能否继续奔跑的沙漏,至于和辉与怜,他更倾向于自己选择了责任与习惯,只是既然被问到,糸师冴也认真想了想,“圣佑幸是你的一部分,我也只是普通地喜欢着你。”“前锋以外的普通。”“爷爷对怜评价很高。”天道和辉挂上视频电话,拿着发带坐到糸师冴身边,“爷爷挺喜欢她不苟言笑的模样,一直夸你是好榜样。”“我是先天的。”糸师冴道。“哈哈哈哈……”天道和辉不知从哪悟出几分幽默,笑了起来。“……”糸师冴没懂,一直等他笑够才动手给他编发。几天前天道和辉提议把糸师怜送到天道家主那,并邀请糸师冴过两人世界,糸师冴同意了。糸师怜临走前抱着糸师冴不松手,要和冴勾小指,冴还不至于连这都不懂,问她有什么要求。“我不要弟弟妹妹,爸爸只能有我一个孩子!”糸师怜大声道。“……你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靠近、自己天天缠着冴的?”天道和辉如梦初醒,感觉自己平白无故损失很多与冴相处的时间。“放心,我和你父亲都只会有你一个孩子,你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糸师冴摸着女儿的头发,罕见地以温柔的语气喊着女儿全名,“糸师怜,你知道亿万有几个零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怜被问傻了眼,他爸这个足球脑袋怎么会问她数学题,她也不是不知道亿万是什么意思,只是亿与万的乘法是……???“底数相同的乘法,指数相加就可以了,亿万是是12个0。少看你爸爸,多看书吧。”于是,天道和辉顺利送走了女儿。和辉:把冴还我。天道和辉和糸师冴穿着和服走在镰仓的海边,太阳还没完全落下,不远处的烟花已经开始绽放,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和辉穿着木屐,冴穿的普通球鞋,明知道要走沙地却还要穿木屐,糸师冴任由天道和辉牵着自己的手来维持平衡。周围的环境甚是喧嚣,糸师冴听不清天道和辉在和他说什么,只能从交握的双手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天道和辉的掌心很热,每次落在那处早已消失的伤口上时,糸师冴都会有被灼伤的错觉,好像自己被从内部点燃。糸师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仍怀有“喜欢”这种情绪,等他察觉时,身体已经先行回应了和辉对自己的呼喊,允许被触碰、允许被亲吻,允许被侵犯。想要见到和辉的笑颜,能够耐心听他讲述足球以外的事情,会在意出现在他身边的其他人。和凛一起踢足球很开心,如果踢进了和辉给自己的传球会更开心,即使不能在场上与他一起奔跑,让和辉站在中场休息时自己能看见的地方也可以。哪怕身在异国,仍会有人奔赴万里来拥抱自己。如果这就是爱。直到糸师冴的嘴里被塞了颗章鱼烧。周围的商贩已经陆续出摊,昏暗的街道被照亮,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巧克力香蕉,心想,原来他刚刚和自己说的是这件事。 年龄C作 孕期猫耳 ooc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什么情况?梦中梦?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做爱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子,一丝笑容都没有展露。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下面还是自己的名字吗?“小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看着糸师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天道和辉的视线落在他有明显隆起幅度的腹部,他刚刚的确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冴好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情绪更是波动明显,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复,他便以为是孕期不适亦或是对手术不安,原来答案在这里。“……我们现在感情不好?”天道和辉对他改了称呼,是因为现在他年少吗?面对未来的恋人,糸师冴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心中所想。“怎么会,我一直深爱着你。”天道和辉亲吻着年少模样爱人的额发,既然可以随他高兴,那么抱抱摸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在等天道和辉洗漱和做饭时,糸师冴好奇地观察着未来的家。喊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回应,天道和辉悄声走近,从后面揽住了在看照片墙的糸师冴,爱人的尾巴顺着主人的心意,亲密又自然地卷上他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不在家吗?”“怜今年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上的私立中学,前两天毕业旅行去了。”天道和辉解释,“她也最爱冴了。”“怜?”糸师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讶表情,微微瞪圆了双眼,“这是她的名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谁起的?”“是你起的。”天道和辉不解,之前他也想过女儿的名字,只是冴似乎对此早有了主意,而他一向尊重爱人的意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糸师冴喃喃道,随后冷静下来,再看一眼天道和辉的表情,就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女儿起这个名,蠢得够呛——那自己有什么羞耻的。“小冴,你真的要选择现在的我吗?”天道和辉牵起糸师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虽然我不介意ntr过去的自己,但你明白,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和过去的我开口,一样可以得到。”“……我和他天天见面,这种事情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年少的糸师冴皱起了眉,“明明是男性却怀了孩子,如今显怀这么明显,和辉又不喜欢猫,和这种模样的我做爱,会觉得恶心吧。”“……”怎么可能,天道和辉心想,无论冴如何,他只会觉得自己爱得不够。经验丰富经验的成年人到底是不一样,年少的糸师冴原本躺在天道和辉身下时内心还有些许不安,可很快就被恋人温柔又熟练的爱抚送上高潮,这对于身体偏冷感、在此之前还需要侍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体验。受孕期激素影响,阴道畸形相连的肠道部分也比寻常湿润,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部,一手被天道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穴模拟性器抽插,很快就被刺激地腿软,只得弯下腰伏在被褥上喘息。天道和辉挠了几下糸师冴的尾根,糸师冴喉咙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掌下颤抖,从盈满的液体蜜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扩张够了,插进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部逐渐升到双颊,眼里含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别压着肚子,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出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道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性器被后穴吞入头部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天道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性器比年少时粗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进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仅仅是被进入,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体内性器对前列腺的双重压迫刺激下短时间内再次高潮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想差了。”天道和辉爱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出了他的身体,把被褥和枕头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下,取过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倒在他的腿间。糸师冴还是第一次做腿交,无人注意的尾巴卷曲又伸直,而后垂在床上。他原先紧实的大腿因怀孕稍微养出了点软肉,天道和辉很是受用,考虑到糸师冴已经高潮过两次,体力不支,天道和辉抽插的速度远快于正常性交,同时不忘关怀爱人的性器,估摸着快要射精的时候,才再次进入糸师冴体内。“耳朵可以碰吗?”天道和辉在得到同意后咬住了糸师冴头顶的兽耳,射在了本不该存在的、骤然缩紧的甬道内。糸师冴侧躺在天道和辉怀里,身形骨架都尚未完全展开的少年享受着熨帖的温存,客观评价道,“你技术好过头了。”“这才到哪……”天道和辉笑了笑,又拨弄了一下糸师冴系在颈间的铃铛,“小冴,谢谢你选择我。”“和辉,”糸师冴犹豫了一会,转身抱住未来的恋人,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猫耳垂下呈机翼状微向后撇,“我生下怜后……按计划去西班牙踢球了吗?”“没有什么会是你的阻碍,怜一直以自己的姓氏为荣。”天道和辉揉捏着糸师冴的尾巴,尽管当年冴什么都没说,却不可能什么都没考虑过,可他仍坚定地走到了这里。最关心的事情得到了答案,糸师冴又问,“西班牙离日本很远,你去找过我吗?”“能见你一面,多远我都会去。”天道和辉补充道,“不过前几年带着怜实在走不开也没办法经常去。”“这样也行。”糸师冴抬起头将吻落在天道和辉的唇角,坐了起来,指挥天道和辉去给自己拿衣服,面上恢复了往常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愉悦,“今天发生的一切算做你陪我的奖励,等下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回去了。”“奖励挺短暂的。”天道和辉完全不觉得可惜,手脚利落地帮糸师冴穿好,“留下的麻烦倒是不少,起码这次睡过的被褥都得换。你刚刚走过的地方没掉毛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在恋人闭眼后果断抬腿给了他一脚,心想天道和辉怎么现在还敢故意惹自己生气,未来的自己脾气难道挺好?糸师冴在夜色的陪伴下凭着直觉等来了天道和辉。“来找我做什么?”糸师冴面带倦意地打开公寓门,寒意从爱人的怀抱里钻进他的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冷颤,不悦地开口,“不是说了随你喜欢,还是嫌那个会掉毛。”“小冴没什么不好,多谢款待。”天道和辉脱掉了外套再次拥抱糸师冴,“我只是想你了。”话是这么说,如今的糸师冴想起来当年的事多少明白天道和辉在分别时为什么会故意惹自己生气,他竟然会担心年少时的自己更喜欢他。怎么可能呢,是同为少年的天道和辉赤诚的爱,给予糸师冴选择生下女儿并为她取名为“怜”的勇气。至于面前这个……糸师冴哼了一声,拍开天道和辉扣住自己胯骨的手,调整呼吸后夺回了亲吻的主导权。自从允许他在自己身上纹了名字,每次做爱都恨不得把自己肏到失禁,糸师冴的身体阈值很低,受不了反复堆叠的快感,更不会露出猫耳和尾巴送给他蹂躏。一生一次的体验,天道和辉从糸师冴这里得到的够多了。 口嗨小剧场/和辉人设与占卜相X/梦 男人:你哥的感情生活真的没问题吗?凛:球场外我哥一直那样。男人:看起来天道大少爷也有不容易的地方。看见冴给和辉塞了瓣橘子有些人就是那么好命。凛:从冴手里摸过剩下的橘子……你张嘴。男人:!好酸。【男人在对比中反复横跳,等等,所以和辉吃的也是酸橘子】糸师夫妻:小凛这边我们就放心了,小冴你们最近有什么打算吗隐晦和辉没听出来:我和冴才从X国回来,这次看了xx景点,爸妈你们如果有空去,我把路线安排好。冴听出来了,皱眉:挺好。糸师夫妻:小冴真的觉得挺好的话怎么会皱眉!怜:好讨厌,父亲故意的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和辉哥在家里的时候完全不长心眼啊。冴:烦.jpg【和辉:我们不早就是一家人了吗?干嘛这么防着我??】糸师家很多照片都是和辉贡献的。糸师夫人给男人拿相册看,在一堆里面翻出来一本。男人:那些呢?糸师夫人:是冴和怜的……糸师夫妻:一晃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看着怜突然想起来和辉当年初次以冴女朋友的名义女装登门的模样了。冴:是挺久了。男人:……女装?凛:和辉哥会化妆,以前女装很漂亮的。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和辉:是冴在我家留宿,你第二天一大早找过来我先给你补了两章数学的那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父亲以前还会给叔叔补习啊……冴:凛还喜欢在课本上画画。和辉:不过画的都是“我和哥哥一起踢球”这种。冴:你怎么记那么清楚?那我昨天问你我那双xx鞋收哪了你怎么不记得。和辉:……买新的可以吗?我真的不记得放在哪个房子里了,东京和镰仓这边都翻过了。冴:哦,我逗你的,根本没有那双鞋。糸师夫妻:被大儿子的活泼吓到.jpg有关和辉是什么时候改口喊爸妈的事,可能在冴单方面要分手但是分不掉之后,和辉:我一定能成功攻略!十几年之后,糸师夫妻:家里有个外人.jpg【感觉冴会欺负和辉233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和辉——我们要举办一个超大的家庭聚会——你猜——是谁没有被邀请——】和辉酒量不好,男人是千杯不醉,但是因为父亲酗酒,所以男人也不怎么喝。【男人会浑水摸鱼给别人劝,全灌倒后溜走。】【和辉会不会有过宴会上喝上脸了然后冴来接,有人想趁机把和辉带走,然后冴回头一个黑脸把人吓走。】然后冴一摸他袖子,都是湿的。冴:弄脏的衣服你处理。【冴:不省心的玩意。】和辉:醉酒乖巧状态冴是我的英雄!冴:掏出手机录像和辉,再说一遍?【和辉:糸师冴天下第一!!!!破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发觉天道和辉最近的屁股摸起来更软了,两人明明吃的东西差不多。糸师冴想了想,应该是运动量的问题,提议:和我一起去夜跑吗?天道和辉:好啊!!第一天,天道和辉是自己走着回来的。第二天,天道和辉没能跑完全程,坐在路边等糸师冴返程。第三天,天道和辉换上直排旱冰鞋的时候,糸师怜在旁边笑出了声。第四天,初次跟着夜跑的糸师怜在返程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诚恳道歉后穿上了天道和辉给她带的风火轮。糸师冴微妙地嫌弃:……第五天,天道和辉称自己腹痛想休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你是不是背着我乱吃东西了。天道和辉:哪有,我敢上秤!第六天,天道和辉想独自夜跑。第七天,天道和辉称自己腹痛想休息,糸师冴出门二十分钟后返回,将偷吃的天道和辉逮了现行。糸师冴??:30串烧鸟10串鳗鱼10串牛肉,20串关东煮,还有什锦天妇罗和煎饺……你想怎么死。天道和辉:来串?我喂你——被揍糸师怜仓鼠进食.jpg:与我无瓜。冴:差不多的体重,我少他哪口吃的,馋成这样。怜:父亲喜欢夜跑,也喜欢爸爸去夜跑。隔天,男人买菜的时候收到凛的短信,让他多准备点,冴来家里做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这么突然?咱俩一直好着呢?凛:和辉哥偷吃被我哥发现,他俩吵架了。男人:……哈?爸妈知道吗?凛:应该吧,毕竟和辉哥一直那样指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吃吗吃吗吃吗。男人:???为了家庭和谐我要冒险制止不良之风。和辉:你来做什么?男人:我觉得有点私人空间是必要的,你经常去哪,分享一下。和辉:啊?男人:那什么……我最近被凛君也管得紧。和辉惊:……我发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思考:这些地址的名称和电话……凛:这什么?男人:天道家大少爷的秘密,你等我。凛:?男人:饭店小纸条用暗号和密码伪装成这样你有病吧!【怪了,我不记得这家是谁的产业啊】男人好不容易解锁地址去了一家店,左看右看是正经饭店,然后打电话问和辉有没有高级的特殊的东西。和辉:啊?我想想。男人:对着爆辣的菜说不出话,以为是考验要吃完。一小时后和辉接到了凛的电话:和辉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他进医院了——胃炎。和辉与冴赶到医院后,和辉面对指责面露迷惑:推荐个菜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全吃完了,饭店老板还托我要他联系方式引为知己呢,这就胃炎了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白痴,我要是凛你早被揍了。冴:你不是也腹痛吗,我给你约了胃肠镜。隔天,冴对着和辉的报告单沉默了……1.查出来有问题,怪和辉乱吃东西2.查出来没问题,就是骗人被发现冴:他到底怎么搜罗那么多家店的电话的?怜:呃……爸爸,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每次开学前,父亲都会把学校周边店铺吃一遍然后给我更新菜单的。食堂不好吃,我就点外卖。冴:……和辉:别生气了,喏,吃薯条吗?冴:不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误危险信号 结婚。糸师冴思考过这个词的含义。只是那已经是十几岁时做的梦罢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不清楚天道和辉在盘算什么。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评判标准又在哪里?凛早些年执着地和那个男人签了婚姻届。而如今,自己的女儿也在适婚年龄有了心爱之人。能够客观冷静的看待事物是自己的长处,他却有些迟疑,自己在会面时是否表现地过于无动于衷,像是局外人。糸师冴注视着和自己相伴走过近三十年的爱人,对方的睡颜一如既往的平静,很安分地躺在床铺的另一边。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连做爱的细节与习惯也发生了改变。如今多是亲密的拥抱和爱怜的亲吻。明明是精力充沛、身强力壮的中年,印象中自己几乎没有拒绝过他。是哪里不一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自认为身材管理和健康管理都做得很好,也曾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过自己,时间对他格外眷顾,除去运动员不可避免的磨损,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直到今天,他发现天道和辉居然有了白发。天道和辉的发色在发根处还是槿紫色,头发越长颜色越浅,到发尾就有些偏灰。一根白发藏在其中,可以是显眼的,也可以看不见。起码天道和辉自己就没看见。去年年底的体检报告没有特殊异常结果,一根白发而已,不能作为衰老的证据,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可他是天道和辉。糸师冴一时间无法接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在对方沉睡的时候拔下了那根白发,在厨房烧掉了。夏休的最后一天,天道和辉从网上得知了糸师冴退役的消息。这个重磅消息甚至不是他本人亲自宣布,而是冴效力的俱乐部代发,他也只是加上了“我退役了”的内容再次转发。“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凛作为前锋甚至比我更早退役。”糸师冴靠在沙发上随意按动着遥控器,挂在墙上的电视机恰巧在播报这件事。他看着匆忙从公司赶回来的天道和辉,覆上对方因为紧张而按在自己腿上的手,“决定地有些匆忙,我本来想亲自告诉你的,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公布了。”“那……”天道和辉缓过神,“我记得你的合约还没到期,赔付事宜俱乐部有回复怎么处理吗?还有你的那些东西,在那边买的房子,需要我……”“这次用不上你。”糸师冴打断了他的话,“除了退役的事情是板上钉钉,别的已经初步沟通过了,等过一段时间风头下去我再过去处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愣了一下,在一起的这些年,包揽对方的事务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很久没有被这么明确地拒绝了。但他知道,冴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匆忙是什么意思?”天道和辉问。“昨天决定的。”糸师冴解释道,“足球是构成我过去人生的重要成分,直觉告诉我不该再这个阶段继续停留了。”“……”天道和辉不理解,如果冴连足球都能舍去,那有什么还能留住他。“你等下还回去上班吗?”糸师冴问。“不,我交代过了。”天道和辉摇头,退回玄关脱掉了西装外套,走到糸师冴身边坐下。两人沉默地看着电视,每个台的停留时间都不长,遥控器依旧在糸师冴手里,等转完一个循环,糸师冴开口,“刚才那些有你想看的吗?”“xx的整蛊节目?”天道和辉回想了一下,“环节设计得有点意思。”“我换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糸师冴把遥控器递给天道和辉。“我以为你在找什么,”天道和辉换了台,“不过是电视节目,家里也不止这一个电视。”天道怜还没从糸师冴宣布退役的消息里缓过神,第二天就在集团大楼的高层茶水间见到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的确是更像和辉,体育天赋不错,但头脑显然更胜一筹,修了金融学和工商管理的双学位然后告诉糸师冴自己想改姓给天道集团当接班人。糸师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显得局促不安的父女俩,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怜,这个咖啡机怎么操作?”糸师冴手里端着磨好的咖啡豆,对着操作复杂的咖啡机一筹莫展,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搜索教程。“Daddy,你喝哪种——卡布奇诺还是拿铁?”天道怜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熟练地操作着,萃取咖啡液。“动作慢一点,我是让你教我。”糸师冴紧盯着她的操作步骤,“和辉想喝摩卡。”“想喝自己做啊!明知道你不会还让你来,爸你别太溺爱他。”天道怜不满道。“怜,我是不会,不是笨蛋。”糸师冴端起自己做好的咖啡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怜做的,皱起眉,“味道有点奇怪,又甜又苦的。”“少放点巧克力酱,多加点鲜牛奶?”天道怜看着糸师冴略显生疏的操作,从旁提醒他下一步流程,等到又一杯咖啡做好,“父亲不是真的喜欢喝咖啡,他尝不出来多少差别,知道是你做的就足够了。”“不一样。”糸师冴罕见地在这种地方执着了起来,“我不想自己的心意变成让他觉得难喝的东西。”“……爸爸。”天道怜被震惊了,她看着糸师冴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嗯?”糸师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父亲是不是威胁你了?昨天我就想问你怎么会突然宣布退役,可是电话沟通不方便有被监听的风险,还是约时间见面更合适。没想到他连上班都要带着你……”天道怜神情严肃,语气坚定,“爸爸,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如果他这次也像以前那样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一定为你奋战到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糸师冴沉默地倒掉了自己的失败作并清洗完杯子,才敢转头看向自己女儿,“电视剧看多了吧。”糸师冴端着咖啡回去的时候,天道和辉正在接电话,态度很强硬,除了拒绝还是拒绝,挂掉电话后似乎还把对方拉黑了。糸师冴瞧着稀奇,他很少见和辉这个样子。“怜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会。”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把咖啡咽下去才开口,“你俩对我好像也有不少误解。”“怎么说?”喝到爱人给煮的咖啡,天道和辉心情明显转晴,可听着冴提起女儿,只得先把心里夸奖咖啡好喝的话咽了下去,“你刚刚见到她了?”“怜也是成年人了。”糸师冴略表不满,“我不愿意的事情,你觉得自己有办法逼迫我就范吗?我在国内的影响力远比你高,人身和财产都是自由的,最少比你跑得快。”“哈哈哈。我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是认为你被我洗脑了,我目前在她心里的形象约等于变态控制狂。”天道和辉不以为意,笑着拉过糸师冴的手,“谢谢冴亲手为我煮出这么美味的咖啡。”“?”糸师冴睁圆了双眼,“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清楚,起码在她决定改姓之前。”天道和辉扶额,“她装得挺好,又没真做什么,说了影响你们感情……不过也没关系,如果她有给我弄下来的本身,只能说明爷爷教得好,之后咱俩就能一起享福了。”“是你一有机会就把她送回本宅吧。”糸师冴也明白过来,“怪不得你父母宁愿把小时候的你丢到工作室也不把你送回去。”“那她要结婚的事也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而演的戏?”糸师冴说,“你查过吗?我没看出来她有多喜欢对方。”“……不至于吧。”天道和辉哽住了,“怜是我们的女儿,爱情和婚姻这么纯洁神圣的事,她拿来做筹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调查结果不禁令人咂舌,怜所谓的一见钟情的对象真实身份是个记者,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大学同学。他和怜似乎一直在着手调查自己和冴的往事,甚至特意去拜访了天道和辉的父母了解所谓的“怜小时候的趣事”。“冴,救救我。”天道和辉侧躺在糸师冴腿上,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腹部,闷声道,“这小祖宗到底怎么想的啊……还有爷爷,你改天陪我一起去他坟上问问,职业歧视就算了,教唆怜对付我做什么。”糸师冴用手指拨弄着天道和辉的长发,他突然有了一个猜想,“我是男人,正常情况是无法怀孕生子的,而怜的相貌也像你居多。”“?”天道和辉疑惑地转过头。“我们没有正经和怜解释过她的身世。祖父的态度也是欣赏我多过你……而她的名字,怜除了爱怜还有可怜的意思。怜应该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最初的几年我没回来过,自然不会有合照。如果她误认为自己是你出轨的产物,而我所说的亲生与姓氏不过是在你控制下的权衡——视若亲生。如果这么想,应该能够解释现状。”“啊?我怕了她了……”天道和辉如梦初醒,“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可能?”“和你在一起后,遇到的离谱事还少吗。”糸师冴情绪稳定,“她把事做得这么明显,应该在等我们告诉她真相。”“你小时候有特发性哮喘。”糸师冴把自己的孕期记录和怜上幼儿园前的病历本摆在女儿面前,“胎肺表面的活性物质在八月后才会迅速增加,我不知道让你提前出生会导致这个疾病。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已经两岁多了,身体健康不少,如果不是有病历记录,我至死也不知道你为此受过这么多苦。而大脑会在人类成长的过程中逐渐覆盖和清除小时候的记忆,很多事情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了。和辉日常行事确实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但他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比谁都多,包括他没有得到的爱。”糸师冴有所隐瞒,当年天道和辉明知道可能导致这样的后果,却仍在药物干预后坚持这么做了。糸师冴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被气得不轻,一度想带走怜和他断绝关系,那时候的他觉得天道和辉的爱过于沉重,让他溺于其中感到恐惧与窒息。那时候的怜偏偏很黏和辉,甚至无法在冴的怀里安稳入睡,他无法代替怜原谅对方,可他也看不得天道和辉跪在他面前流泪。两人冷战许久,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怜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了一次病,带孩子从不是简单的事情,丢给父母也是不负责的行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做不到把大部分精力从足球上分给怜。他不是称职的爱人,也不是合格的父亲,他生下怜的初心从不单纯是为了这个孩子。他享受到的来自怜的孺慕之情不过是天道和辉为他所做的投影,他是自己选择妥协,心甘情愿被困在名为天道和辉的无形的、扭曲的爱的牢笼。当然,这些都不必告诉怜,事实上,她的确拥有来自双亲的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有错,那也是我们共同犯下的。让你在外不能光明正大地称呼我们,因此受了不少委屈,对不起。”糸师冴看着怜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又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张照片,是仅有的几张自己孕期和出国前与怜的合影,“是我坚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父亲……我怀疑他还跟他作对,他一定很生气吧。”天道怜越哭越激动,扑在只穿了一件衬衣的糸师冴胸前,此刻他衣服都湿透了。“他有点困扰,没生气。”糸师冴敲了敲自己别着的袖口型窃听器,示意天道和辉赶快出来哄女儿,他扛不住了。更扎心的话他没说——以他对和辉的了解,能不当回事拖到现在就是完全没往心里去,他不在乎。现在决定解决这件事,不过是因为他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可能会离开他”的危险。“你小时候还知道装哭呢,怎么长大了只会真哭。”天道和辉拿着天道怜此前提交的草案,把自己修改过的内容指给泪眼朦胧的女儿看,“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今晚好好改改,争取在明天的会议上一次性通过。”天道和辉用卸妆巾擦掉了被天道怜哭掉的眼妆,“再防水的化妆品也禁不起你这么哭的,还好没晕染到眼里。”“改天我教你怎么哭吧。”天道和辉附在女儿耳旁悄声说,想了想又道,“只学冴的不苟言笑是是藏不住心思的,你还记得亿万有几个零吗?”“12个?”天道怜迟疑道。“……连十岁的事情都记不清了,怪不得搞这些呢。她大脑不是清除无效记忆,是清零了吧。”天道和辉扭头和糸师冴吐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嗯,你夸我眼睛好看。”“你第一次带我回家是因为什么?”“你美瞳破了,我陪你去医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12岁那年的情人节。”“我第一次——”“够了,要点脸。”糸师冴捂住了天道和辉的嘴,温和地看向怜,“我们感情很好。爱情和婚姻不是儿戏,希望下次能见到你真正的选择。”“我俩定了餐厅等会就准备出门了,你回自己家吧。”天道和辉亲了亲糸师冴的手心。“好……?”天道怜抱着文件袋被送出了门。“你还在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两人坐在包间里,糸师冴选了一些自己退役前不会去碰的食物。“什么?”天道和辉停住了正在夹菜的筷子,端详了一下爱人的脸色,“你说哪件?”“问我——哪件?”糸师冴顿了一下,他敢说这话就是故意惹自己生气的,“天道和辉,你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噢,我也有事瞒着你。”“?!” 被炎上的头条(附彩蛋) 糸师冴没有出席球队的新闻发布会就突然宣布了退役,人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面。既没像其他退役球星那样公布接下来的就职去向,也没有开启新世界放飞自我,如果不是隔三差五出现的极具个人风格的转发和评论,恐怕都会有人没了的传闻出现。糸师冴不管评论区也不看私信,权当简介中挂着的“私生活勿扰”就是自己给出的解释。正主不管,导致更早些退役的糸师凛不堪其扰,po出糸师冴在超市买东西的照片和家庭聚餐的照片证明人没事后干脆关了评论区。男人听着糸师凛有关“混账大哥”、“他绝对是故意的”之类的抱怨,身体力行且熟练地给人顺毛。入籍糸师家这些年,幸福生活的秘诀就是少问别管,特别是糸师冴的事,天塌了都轮不到他的操心。一开始是糸师冴被多次拍到出入天道总部大楼,被职工看见他刷老板的餐卡在员工食堂与老板女儿同桌吃饭。有些新职员吃到这口瓜的时候,还以为糸师冴是老板女儿的男友,直到亲耳听见天道怜称呼糸师冴为“爸爸”。不是,这什么特殊爱好,天道集团的大小姐也需要“爸爸活”?是老板脑子有问题签了对赌协议输了?不能请隔壁御影集团先救一救吗。原本只是在天道集团总部内传播和发酵的消息,在一张疑似天道和辉与糸师冴的接吻照在知名社交平台上曝出后,轰燃了。发布这张照片的人是个旅游博主,他只是在旅途中顺手拍了当地知名情侣圣地的留影墙,没想到有人竟能火眼金睛地从里面指认糸师冴。比起选择同性伴侣、英年早婚的糸师凛,一直独来独往的糸师冴的情感问题同样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只是他在足球以外的地方,总是没多少激情,连被拍到和队友一起去夜店看钢管舞,也是一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性冷淡模样。传闻曾有好事者开了关于他是不是处的赌局,糸师冴知道后特意让经纪人替自己在不是的选项上压了1欧元。本就是个玩笑,由于本人给了否定答案,苦于没有佐证,赌局最后不了了之。糸师冴退役后,天道和辉对公关部的要求就松了很多,那张又是多年前拍的,因此照片才没像往常那样在第一时间被上报处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道和辉当过很长时间的模特,粉丝不少,侧脸好认,发色也好认,照片中的两人似乎玩闹过,糸师冴上衣的扣子就剩了两颗,下摆被风吹起,天道和辉标志性的侧编发散开了一截,原本用来束发的发带正系在糸师冴的腕间。细扒时间线,他还正巧发过在那拍杂志封面的工作照。于是,仅一晚的时间,就有篇《是爱情还是金钱?糸师兄弟为何双双选择与男性缔结婚姻?》的文章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糸师冴在渴望他。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穴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穴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肉棒,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更早些的时候,天道和辉深怕自己满足不了糸师冴,多少会用些道具消耗他的体力,冴的反应是爽的,当面也不会说什么,但会等换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乳头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肏到怀孕、肏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肏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淫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穴里彰显着存在。“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笑给我看怎么样?”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事件在他俩做爱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还没。”天道怜闷声道。“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即使不被祝福又怎样,冴退役了,现在的他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宝物。”天道和辉当着媒体的面发了一条拼接长图的推,是定格他和糸师冴幸福瞬间的照片,包括全家福,每年一张,一共二十七张。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糸师冴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随手推开热情高涨的记者们奋力伸过来的话筒,牵起天道和辉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对方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价值数亿的宝石在闪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在天道和辉疑惑的目光中,糸师冴轻声道,“我觉得还是用这对更好,祖父走的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事,很遗憾没能让他亲眼看到我为你戴上戒指。”“算作订婚。”糸师冴顿了一下,“至于结婚,等你什么时候卸任再说吧,我不想改姓,你也入籍糸师好了。”“我——”天道和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然而却被糸师冴捂住了嘴。“好歹让怜再多玩两年,”糸师冴神色自若,轻松引雷,“万一年纪轻轻就像你一样有白头发了怎么办。”“?!” 葬送的芙莉莲世界背景/魔族×精灵 脑了魔族和精灵的梗,就芙莉莲世界观,和辉是魔族,捡到了还是小孩的精灵冴和凛,一开始作为储备粮养着的,无聊的时候教过他们魔法,没想到冴的天赋很好,就养了很久很久。相比之下被放养的凛就成为了战士……总之和辉就对凛不怎么感兴趣,经常只和冴对话。勇者讨伐的时候,和辉带着冴跑了,两个人结下不得对彼此怀有恶意、危难时需互相拯救的束缚,过得也还行。其实这是非常不公平的,因为对魔族而言,进食就是进食,需要什么恶意。勇者死后80年,芙莉莲北上时遇到了这两人,和辉的角被自己砍掉了,所以能够正常衣着伪装,但是依旧不屑于收敛魔力,芙莉莲动手被冴拦了下来。芙莉莲提议解除两人束缚,杀死和辉拯救冴。冴拒绝了,说自己没见过他吃人,也只是偶尔咬我一口,伤口很快会好,没必要杀他。芙莉莲看在对方是同族的份上认真给他科普魔族的事,魔族都是披皮猛兽,学会语言也只是为了伪装欺骗,不会有真心。和辉就蹲在一旁啃苹果,冴每次都被劝到沉默。因为两人之间的束缚没能解开,所以每次攻击和辉,冴都会出手,对方实力不弱,芙莉莲和同行两人也不敢强行攻击,场面僵持数天。直到凛追过来了,张口就骂和辉为什么拐了冴走,还甩掉自己无数次。和辉:你看,他骂我,我都不会生气,你们攻击我,我也没动过手,我脾气很好的。和辉:至于我吃冴血肉的事……需要给你们展示一下吗?冴:滚。和辉:其实是上床的时候,偶尔吃一点。芙莉莲:魔族没有心冴:他有执念就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辉是魔族,体温很低,两人做爱的时候,常常会带给冴幼时自己带着凛差点冻死在冰原的错觉。精灵是长寿种族,情感一直淡泊又迟钝,可他正是那时遇到了和辉,因贪恋濒死前的温暖,让他自愿被当做储备粮养了很久很久。和辉会一些对魔族而言派不上用场的魔法,能做出各种精美的饰品和精巧的零件,两人出逃后,对冴而言,过得也算衣食无忧。而和辉是魔族,如果不吃人类,他的食物自然是——明明日常对他各种温柔,凡事也以他的选择为先,可在床上,被反复送上高潮后,血肉被啃食折磨让一同度过的幸福记忆逐渐染上血色。铁锈味从接吻的唇间渡过,满溢的呻吟被封在喉间。濒死的瞬间,冴无意识地发动了魔法,两人住所的屋顶被轰出了大洞,阳光落满眼睫。“判定威胁的反击,不算心怀恶意。”和辉抱起冴,按着他的腰身顶进最深处,射精后舔着冴被自己啃食的部位,笑了笑,“不错啊,我的命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互喰的g向,食欲性欲爱欲,想把你吃进肚子里何尝不是一种纯爱,明明很痛,却又在疼痛中射出精水和尿水,躺在精液尿液和血液中茫然的看着自己被怪物吞噬,这个时候无意识的再亲一下就升华了。】冴被他的笑容蛊惑,低下了头。←这样?【分不清是脱力地垂下了头,还是身体自主选择的亲吻,但是火热的嘴唇和逐渐失温的身体构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享受美味的怪物清醒了过来。】和辉:僧侣——哪有僧侣——救命啊——和辉:现抓好麻烦,要不然养一只吧。冴:??以后你把赚的钱都上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僧侣过来:没得治了。和辉:啊?他要死啦?开始哭。僧侣:你再晚点把我抓过来,他疤都要蜕皮了】和辉:怎么会这样?冴:你垫凳子腿的那本书是圣典,我能用。【有良好的储备粮的自我修养,坚持可持续发展。】所以为什么对凛不感兴趣呢,因为战士的皮崩牙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嘴角流血叼玫瑰花??】男人是僧侣吗,酒肉和尚比划【暴躁奶妈。Dps在前面不躲伤害,一边气的剔牙一边追着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