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 2 我说我恨他,他说不可能。“你说过你爱我的。”……他也知道是“说过”啊。我没力气和他争辩。“滚、滚下去。”“你不想射出来么,两年了吧,不难受?”我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看得懂我的表情。他太了解我了,尤其是在床上。“求我。”他恶意磨蹭我的鸡巴。我觉得我快尿出来了。“求我啊,说‘求你了,夜哥’。”我没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难受得很,我感觉自己快晕过去,思维发散地想,他肯定不会让他的老婆求他、喊他夜哥。他们那么恩爱,他老婆要什么他都会给,何况女人身上又不长鸡巴,我想不到他能用什么来威胁。所以他只能让我来替代他的妻子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凭什么?凭什么是我,凭什么抓着我不放?我小声呜咽。他叹了口气,接着干我,大概在期待我受不了了主动求饶。但我没有。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我晕过去了,又醒来,接着再度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屁股里夹了很多精液,他大概射了六七次在我体内,他一次至少一小时,屋子里没有窗,我分不清昼夜。过了多长时间?一天,或者一晚?我意识模糊,昏暗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舟舟,你确定要一直忍着?也不怕憋死了。”我知道即便我失去意识,身体也并没有自作主张地发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耐力很强,不论是自愿或被迫。这时候我反倒怨恨起自己的这个“优势”。不过说实话,比起憋死,我更该担心被他操死。我觉得我屁眼都要烂了。我头晕,因为一直哭,因为一直被操,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喘不过气,因为天花板上的镜子压的我睁不开眼。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恨他。楚夜孤,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用尽全身力气,用手腕上的锁链砸他。效果微乎其微。他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仅剩的那点力气连他的皮都刮不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是那么可爱。”他又一次重重肏进我身体里,我几乎已经麻木。“舟舟,哥允许你射了。”我几乎立刻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但实在太久没射过,我根本无法流畅地射精,浑浊浓稠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马眼流出,几乎是他每操我一下,就挤出一点,像在漏尿。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骚味随之一起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还尿了吧。我麻木地想。我受够了,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么。用这种方式证明我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身体,离不开他的声音,离不开他亲口说出的允许。我再怎么恨他,也离不开他。或许我习惯的不光是跟他做爱,我还习惯了爱他。被他操到没东西可射,他又内射我一次,终于走了。临走前用肛塞堵住了他的精液。我要杀了他。 1 我哥强暴了我,在书房。被我们的父亲撞见了。他说是我勾引他,给他下药。父亲怎么可能不信?我哥那么优秀的人,还和女人结了婚,妻子怀了孕,又刚死不久,没人会相信他主动做出这种事。于是父亲把我交给他,任由他处置。我被他囚禁了,一如六年前那样。甚至他关我用的房间都是同一个。偌大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浴室、一个柜子。床的正上方有一块镜子挂在天花板上,我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锁链限制住的模样。不过现在没开灯,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光源。浴室里有浴缸,柜子里全是我看了就发怵的衣服和玩具,锁链的长度使我无法靠近这两个地方,只有我哥在的时候我才有可能下床。房门被人打开,借着门缝透出的光线,我辨认出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醒了?”他关上门,转而打开房间里的灯。刺眼的光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没说话。“又想挨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渣。”“我有没有教过你,下结论时要有条理,讲证据。”他坐到床边摸我的脸,我竭力躲开,脖子被项圈割破。“你,把我关起来,关了那么久,我好不容易......”这句话实在有点难说出口,我换了个说法,“好不容易接受了你,你转头就抛下我,和那个女人结婚,现在她刚过世不久,你又把我关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人渣?”“我本来没打算让你走,是你自己跑的。”他捏起我的下颌,在我唇角亲了一口,“只是她死了以后,我才有机会把你抓回来。”“......那你就更人渣了,你还是个骗子,你骗了父亲。”也许还骗了我的感情。“嗯,这倒是。”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把我丢在一边看都没看一眼,现在妻子死了又来找我做替身?我无语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于他的触碰。他脱我的衣服,抚摸我。即便精神上抵触,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回应他。我早被他调教的异常敏感,他只轻轻一碰,我就会硬,而且只对他。离开他后,我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反应,不论性别年龄,只有在脑海里想到他的时候才能唤醒我沉睡的生理欲望。可他却抛弃了我。他说是我自己跑的,可那是因为他要结婚。我不可能给自己的哥哥当小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映出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他肆意揉捏我,亲吻我,舔咬我,我挣扎无果。手腕被勒得泛红。他没用任何润滑就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穴里。好疼。我骂他混蛋,他说是。我说人渣,他说我让人渣肏了四年。我被他的手指玩得想射,可我射不出来。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阻止我射精,只要他没说允许,我就射不出来。我的身体早被他调教透了,从里到外。我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否则我就会看见镜子里我淫荡又屈辱的模样。他把鸡巴捅进我身体里,问我想他没。我当然想。我的身体离不开他,我会在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夜哥”,但每次自己做到最后都会被生生掐断欲望。因为没法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感觉很痛苦,被撕裂一般,生不如死,我无法替他允许自己发泄出来。我骂他,骂他变态,人渣,畜生,疯子,骗子,混蛋,我让他去死。我嗓子哑了,眼睛也变得红肿。没有润滑,他干的我出血,我又疼又爽又憋得难受,泪水模糊了镜子里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他存心折磨我,不让我射。他吻我我就咬他,用尽全力咬他,满口血腥,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咬到了谁的嘴唇、谁的舌头,我咬到自己都疼得没力气咬他了。他根本不在乎我的反抗,他只是要完完全全地掌控我。他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在我的肠道里抽插,反复碾压我的前列腺。我不想他碰我,可性交带来的快感却让我身不由己地沉浸其中。他知道我想射,他在等我求他。但我不会求他的,再也不会。“楚,夜,孤......我,恨你。”我断断续续,哽咽着说。正因如此,我不会求他,这辈子都不会。 1 我哥强暴了我,在书房。被我们的父亲撞见了。他说是我勾引他,给他下药。父亲怎么可能不信?我哥那么优秀的人,还和女人结了婚,妻子怀了孕,又刚死不久,没人会相信他主动做出这种事。于是父亲把我交给他,任由他处置。我被他囚禁了,一如六年前那样。甚至他关我用的房间都是同一个。偌大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浴室、一个柜子。床的正上方有一块镜子挂在天花板上,我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锁链限制住的模样。不过现在没开灯,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光源。浴室里有浴缸,柜子里全是我看了就发怵的衣服和玩具,锁链的长度使我无法靠近这两个地方,只有我哥在的时候我才有可能下床。房门被人打开,借着门缝透出的光线,我辨认出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醒了?”他关上门,转而打开房间里的灯。刺眼的光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没说话。“又想挨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渣。”“我有没有教过你,下结论时要有条理,讲证据。”他坐到床边摸我的脸,我竭力躲开,脖子被项圈割破。“你,把我关起来,关了那么久,我好不容易......”这句话实在有点难说出口,我换了个说法,“好不容易接受了你,你转头就抛下我,和那个女人结婚,现在她刚过世不久,你又把我关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人渣?”“我本来没打算让你走,是你自己跑的。”他捏起我的下颌,在我唇角亲了一口,“只是她死了以后,我才有机会把你抓回来。”“......那你就更人渣了,你还是个骗子,你骗了父亲。”也许还骗了我的感情。“嗯,这倒是。”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把我丢在一边看都没看一眼,现在妻子死了又来找我做替身?我无语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于他的触碰。他脱我的衣服,抚摸我。即便精神上抵触,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回应他。我早被他调教的异常敏感,他只轻轻一碰,我就会硬,而且只对他。离开他后,我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反应,不论性别年龄,只有在脑海里想到他的时候才能唤醒我沉睡的生理欲望。可他却抛弃了我。他说是我自己跑的,可那是因为他要结婚。我不可能给自己的哥哥当小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映出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他肆意揉捏我,亲吻我,舔咬我,我挣扎无果。手腕被勒得泛红。他没用任何润滑就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穴里。好疼。我骂他混蛋,他说是。我说人渣,他说我让人渣肏了四年。我被他的手指玩得想射,可我射不出来。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阻止我射精,只要他没说允许,我就射不出来。我的身体早被他调教透了,从里到外。我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否则我就会看见镜子里我淫荡又屈辱的模样。他把鸡巴捅进我身体里,问我想他没。我当然想。我的身体离不开他,我会在高潮时情不自禁喊“夜哥”,但每次自己做到最后都会被生生掐断欲望。因为没法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感觉很痛苦,被撕裂一般,生不如死,我无法替他允许自己发泄出来。我骂他,骂他变态,人渣,畜生,疯子,骗子,混蛋,我让他去死。我嗓子哑了,眼睛也变得红肿。没有润滑,他干的我出血,我又疼又爽又憋得难受,泪水模糊了镜子里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他存心折磨我,不让我射。他吻我我就咬他,用尽全力咬他,满口血腥,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咬到了谁的嘴唇、谁的舌头,我咬到自己都疼得没力气咬他了。他根本不在乎我的反抗,他只是要完完全全地掌控我。他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在我的肠道里抽插,反复碾压我的前列腺。我不想他碰我,可性交带来的快感却让我身不由己地沉浸其中。他知道我想射,他在等我求他。但我不会求他的,再也不会。“楚,夜,孤......我,恨你。”我断断续续,哽咽着说。正因如此,我不会求他,这辈子都不会。 2 我说我恨他,他说不可能。“你说过你爱我的。”……他也知道是“说过”啊。我没力气和他争辩。“滚、滚下去。”“你不想射出来么,两年了吧,不难受?”我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看得懂我的表情。他太了解我了,尤其是在床上。“求我。”他恶意磨蹭我的鸡巴。我觉得我快尿出来了。“求我啊,说‘求你了,夜哥’。”我没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难受得很,我感觉自己快晕过去,思维发散地想,他肯定不会让他的老婆求他、喊他夜哥。他们那么恩爱,他老婆要什么他都会给,何况女人身上又不长鸡巴,我想不到他能用什么来威胁。所以他只能让我来替代他的妻子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凭什么?凭什么是我,凭什么抓着我不放?我小声呜咽。他叹了口气,接着干我,大概在期待我受不了了主动求饶。但我没有。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我晕过去了,又醒来,接着再度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屁股里夹了很多精液,他大概射了六七次在我体内,他一次至少一小时,屋子里没有窗,我分不清昼夜。过了多长时间?一天,或者一晚?我意识模糊,昏暗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舟舟,你确定要一直忍着?也不怕憋死了。”我知道即便我失去意识,身体也并没有自作主张地发泄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耐力很强,不论是自愿或被迫。这时候我反倒怨恨起自己的这个“优势”。不过说实话,比起憋死,我更该担心被他操死。我觉得我屁眼都要烂了。我头晕,因为一直哭,因为一直被操,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喘不过气,因为天花板上的镜子压的我睁不开眼。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恨他。楚夜孤,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用尽全身力气,用手腕上的锁链砸他。效果微乎其微。他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仅剩的那点力气连他的皮都刮不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是那么可爱。”他又一次重重肏进我身体里,我几乎已经麻木。“舟舟,哥允许你射了。”我几乎立刻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但实在太久没射过,我根本无法流畅地射精,浑浊浓稠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马眼流出,几乎是他每操我一下,就挤出一点,像在漏尿。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骚味随之一起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还尿了吧。我麻木地想。我受够了,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么。用这种方式证明我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身体,离不开他的声音,离不开他亲口说出的允许。我再怎么恨他,也离不开他。或许我习惯的不光是跟他做爱,我还习惯了爱他。被他操到没东西可射,他又内射我一次,终于走了。临走前用肛塞堵住了他的精液。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