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一凶祟一见钟情了》 第22章 被日夜把玩的老婆陷入地狱,全身敏感度MAX 舞台表演之后,林优没什么精神,下山之后直接以自己精神不佳拒绝了后续的团体活动。组员们对此接受良好,带队游览的赵钧政也没有发表不满,点点头就跟着这群人走了。林优迎来一段难得的休憩时光。他生活得相当规律,白天睡觉,入夜就被回来的赵钧政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顿,然后所有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都堵住,次日醒来,裸身躺在床上,双腿颤抖,呼吸急促,每时每刻都遭受体内的异物感困扰,脸上总是带着奇异的晕红,眼神迷离,四肢发软,尤其是尿道,就算被空气气流轻微地抚摸,都要敏感得收缩,喷出一道骚腥的汁。赵钧政有时候,会狠掐他的后臀,利用后入的这个体位恶狠狠地干他,林优被撞得身形不稳,就要往前爬,但却很快被夹在赵钧政的性器和坚硬墙壁中间,他不明所以,慌乱地不知所措。有时候,赵钧政没对准位置,粗硬的肉具会直直地戳到稍显细嫩的大腿内侧,把林优顶得双脚踮起,不自觉地将自己胸前的骚乳粒送到赵钧政眼前,被他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因为力气实在太大,林优平坦的胸脯被抓得红肿,指痕和掌印太多,就会形成一片红白相间的肉浪,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玩够了,赵钧政就要张开嘴,用舌头和牙齿撕咬、拉扯,把软嫩娇红的乳晕都咬出水光潋滟的莹润,等到奶柱喷出,他再去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林优敏感骚红的卵蛋,直到林优胯下充血勃起,他再放开这里,继续抬起他的其中一只脚,狠狠干他。这里面因为被整夜整夜开发过,软烂淫熟得不可思议,稍不注意,就要从深处淌出一道温热湿滑的粘稠。有时候是没有清理干净的浓浆,有时候是故意从食道射到胃,流经肠道但却未被人类消化系统吸收的凶祟尿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被如此浓郁的气味笼罩,林优身上仍旧香甜,可怖到了一种恼人的地步。赵钧政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干他,有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各处,在桌上,床上,墙边,天花板上,窗前,有时候就把林优挂在粗长性器上,到处走走停停,还在路遇起夜的组员时,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让林优回答组员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还有些时候,赵钧政咬着咬着林优的乳头就张嘴吐了出来,欣赏了一会儿眼前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浇灭所有神智的林优,就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起来,压住林优的后腰就挺腰摆胯,将肉穴的每一处嫩肉都无情捅开,操得极深极重。等把下面的洞玩熟了,赵钧政自然而然就盯上了剩下的洞口。比如乳洞、肚脐。但往往是到了这一步,林优就变得相当抗拒,滑不溜秋的,身上的气味也变了,使得赵钧政只能暂时遗憾放弃。只是,林优并未得到解脱。因为大部分时候,赵钧政都在用舌头舔他,先是口腔,接着是薄薄的眼皮,之后是锁骨,渐渐扩散到全身每一块肌肤,如果双手没有揉捏双乳、研磨囊袋,就会随意地在这具修长的男性躯体上到处游走,手法色情又下流。只要赵钧政回来,林优就会被这满脑子黄暴想法的赵钧政压着,用身体各处承接浓浆,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无力地承接着。他被禁锢在凶祟的身下,遭受一整个晚上的奸淫,凶祟非人,不喜欢休息,他就会被干到全身疲软,射都射不出来,肉穴痉挛,两眼无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门外的组员敲门喊赵钧政出发的时候,赵钧政才会舍得将粗硬的东西拔出来,这个时候,陡然失去支撑点的林优便会掉下去,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再被赵钧政好好地接住,在他湿热的怀里浑身汗津津地,剧烈喘息着。“哥,那我出门了。”随着门关上,林优有时候会直接陷入深度睡眠,有时候则困到极致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的肚子总是要大幅度鼓起的,里面要么是精液,要么就是尿液,总之都是赵钧政的东西。室内充斥着浓郁的腥气,即使是自然地室内空气流动,林优都会浑身颤栗,体内酸麻肿胀到了极点,胯下反馈到神经中枢的快感永无止境。似乎随便动一动,他就要化身一团淫肉,尖叫着射精流尿。因过度被使用而濒临崩溃,因即将崩坏而敏感饥渴。他的尿道和囊袋敏感度又是其中最高的,在很长时间内,林优都不敢夹腿,但下半身传来的瘙痒清晰,随着时间流逝而几何倍增加。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林优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好在处在自己房间内,表情就不需要绷着,实在受不了,他就清醒着狠命掐自己的一对奶头硬粒,缓解体内节节攀升的情欲。等到赵钧政带队旅游完回来,关上门,就把赤身裸体的林优抱起来,检查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林优醒着,赵钧政就会跟他聊两句,说下今天队伍里发生的事,交代一下明日的行程,如果林优睡着,那他就完蛋了。赵钧政会直接将粗硬狰狞的非人肉具插进他还未恢复过来的肉洞中,不管不顾地插着,插得林优一身皮肉都晃动着,或者尖叫着惊醒,或者蹙眉挺胸,喷出两道白色奶柱。每当这个时候,林优会因为潜意识的惧怕而挣扎、躲开、退缩,但都会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欲海深渊,再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痒得发狂。林优已经变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脸上代表着情欲的绯红之色,未曾消退,被插着插着,他会不自觉地咬着唇,用红肿敏感的肉洞嫩肉仔细感受插进来的性器的每一次跳动。就算是独自一人,待在浴缸里任由温热水流漫过周身,林优也能既害怕又渴望地往下伸手。被抱到小桌上跟着赵钧政的节奏前后摇晃时,他望着异国他乡酒店房间内的挂历,模模糊糊地想:“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心里莫名有一种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的强烈喜意。 第21章 夜晚公演,老婆上台表演流尿 没有云层和屋舍遮挡,山间的阳光便相当灼热刺眼。但两人胯下交接处,腥气缭绕,潮湿黏腻,有几根银丝滑落出来,勾连在股间,化作亮晶晶的点点反光。这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哪管你是安良贵气,还是俊逸非凡,沾染上情欲,都要大大地扭曲成其他的面目。但赵钧政觉得快乐,像是踩在飘渺的云端,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凶祟的年岁是不能以人类的纪年法来算的话,要认真计较起来,他将近两万岁,但实际上,刨除掉那些懵懂的、不知天日的、跌跌撞撞的渺小幼年时期,再去掉长期躲在虚空内沉眠的部分,也不过几百年。进入人类社会,见到林优的时间更短。因此,当他下定决心,除了带着林优四处炫耀,他还特地沉下心来,主动去学习其他人群的相处之道。涌动的火焰燃在一双凤眸之中,很快他就有了目标。“这是在干什么?”他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面目宽厚的中年男人说笑,周围的人看向这个中年男人时面目和话语当中的羡慕之色止不住,仔细观察了一番明白过来,这是因为推迟到今晚表演的当地舞者之一是这男人的老婆,大家在纷纷夸他娶了个好老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着怀中慢慢浮现崩溃之色的林优,赵钧政若有所思。晚风带着薄雾打来,山间温度骤降,冰冷刺骨。被请来跳神舞的本地舞者们终于赶到,昏昏沉沉的一天过去,林优意志清醒的时候,已然是漫天黑云,四处香烛火彩,纷纷扬扬花瓣飞舞的景象。他无精打采地用余光扫视周围。灯光师颇有水平,舞台效果极佳,光影交错中,像是一条条彩色水流,自上而下流淌下来,极为美丽。没看到其他组员的影子,倒是赵钧政一如既往跟在身边,林优心中的犹疑如潮水般冒了出来,这个人的身上总是有股诡异的阴邪感,肢体有时候也不是很协调。彼此之间力量的过于悬殊,因此他只觉得对方肢体不协调,全然没有自己肢体也不协调的觉悟。此时,他处于舞台正中央,全身上下仅有一对脚掌未曾裸露,其余布料均无,胸脯平坦但洁白,唯有两颗尤其突出的骚奶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左右摇晃。同时,林优双腿大张,大腿内侧青紫一片,两瓣屁股中间源源不断向外流出黏腻汁液,但台下观众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那大且骚肿的男性生殖器官。赵钧政将几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正搭在上面,顺着突突跳动的茎身来回抚摸,偶尔捏一捏当下垂晃的囊袋,或者是用粗糙指腹挤压冒着尿骚热气的马眼,挤出裹满了尿液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自主排泄出来的殷红嫩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场景,就很像是林优变成了舞台上的表演道具,而赵钧政则是舞台灯光师。当赵钧政大发慈悲允许林优排出一部分尿液的时候,肿胀酸疼的膀胱内壁就兴奋地向内施加一个作用力,凶祟和人类的混合尿液激射而出,使得林优有一种射精的错觉,不自觉地别过脸咬着牙,不让自己在公共场合露出不堪的丑态。赵钧政另外一只手往上,抓住了林优别过去的脑袋,他喜欢这种柔软丝滑的触感,但不喜欢林优躲避快感的反应,微笑着提高了林优尿道的敏感度。这一下,效果尤为显着。林优险些直接尖叫出来,在他的认知内,明显感觉到自己有要失禁的意思,他想要止住这股突如其来的汹涌尿意,想要离开这里,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失去了对下肢的掌控能力,身体不听使唤,根本不乐意去无人场地撒尿释放,非要在人群中表演失禁高潮。“赵……小赵……赵钧政,你能不能……”林优见赵钧政把脑袋凑了过来,面色羞耻地问他,“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找一个矿泉水瓶,我快尿出来了。”在他尽力扼制尿意的时候,尿道的软肉敏感度被层层拔高,当他向赵钧政提出要一个瓶子的时候,赵钧政凤眸当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兴奋,似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点点头,下台了。林优的尿液一停止释放,就如同没有舞台灯光秀看,下面的观众就有点不满,但没有赵钧政,林优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心头闪过一丝窘迫,同时绵绵不断的生物电流,自前胸流向胯下,又返回至后背,鞭子一样打得林优双腿发软。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林优十分不安,觉得赵钧政不在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气息从一开始就是凌乱的,眼眸水盈盈的,生着辉光,眼底却是燃烧着一股波涛汹涌的欲火暗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液在敏感的尿道当中轻微地晃动,都会带来尖锐狂暴的快感,林优的意志力在崩坏瓦解,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滑落,俊逸非凡的脸被潮红和水光糊得乱七八糟,他简直像怒海波涛当中的一叶孤舟,心脏和额头都在突突地跳。“哥,我回来了。”赵钧政恰好赶在他意志彻底滑入深渊的前一秒赶到,林优颤抖着嘴唇和手,想要靠自己完成排尿工作是不可能了,赵钧政也不想,他十分善解人意地做了一个帮忙拉开林优裤链的假动作。“尿吧,我帮你看着。”赵钧政笑眯眯地看着,根本移不开目光。“嗯。”含糊应答的声音自喉间挤出。汗水从后背皮肤中渗出,林优感觉着后背缓缓往下流的汗液,也感受着自己龟头一圈嫩肉被塑料瓶口勒住,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怒吼着、咆哮着,痛痛快快地喷薄而出。奇异的尿骚味蔓延开,熊熊燃烧的欲火,和脑海中的警钟共同在奏响,林优在被庞大的羞耻感压垮之前,有了庆幸的闪念:“幸好旅途结束就不用再见他了,不然得多丢脸。”赵钧政只是在笑,深深地凝望着眼前这张潮红失神的脸,看到自己独一无二的祭品浑身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下巴流淌,痛苦而爽快地射出大量的尿液来,满意地欣赏着猎物陷入蛛网的无助和悲鸣。——越来越香了啊。 第20章 憋尿,被挂在凶祟上L身外出 林优的身体本身就相当出色,又经过蛮横不讲理的改造,除了肥嫩骚红的部分器官,其他部位皆是净白莹润。只有两瓣臀部,因为遭受了一整晚的猛烈撞击,绷紧了,肥嫩且向上微微鼓起,清晰地勾勒出圆润诱人的形状,肉眼可见地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掐痕。而在两个美臀中间,有一个被撑大到极致的殷红骚洞,看似受不住,实际只要没有粗硬的长条东西插着,就饥渴地收缩着,开始贪婪地吞吃空气。已经是一副相当色气的男性躯体了。而且是吃到熟悉的阴茎上的青筋纹路,或者被捏捏乳尖,就会内腔瘙痒、湿润、淌汁的熟妇躯壳。此时此刻,对于丧失了辨别和认知能力的林优来说,赵钧政的精液射进来,奇特得像是火焰又像是春药,身体总是得不到最高限度的满足一般,有大量又细小的生物电流在四肢百骸来回乱窜,朦胧的意志全被强烈的空虚占据。“噗嗤噗嗤。”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泥泞肉穴,发出肉具击打水流的猛烈响动,带来持续不断的连绵快感,摧枯拉朽席卷全身,俘获这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淫荡怪物。经过彻夜的开发,在没有经受大力抽打的情况下,林优胸前终于开始分泌奶香浓郁的汁水,从骚红的乳尖点点冒出。赵钧政对此没有丝毫怜惜,反正也玩不坏,林优也不会记住,索性用力地揪住往外扯,玩得林优不断往前挺胸,又哭又叫。这一晚,在肉鞭的高频抽打下,林优多次被送上欲望之癫,到天光真正大亮的时候,如果没有神秘力量进行遮蔽,那么此时在门外敲门喊他们起床吃饭的和善阿婆,应该能从满屋的腥臊中,获知一些信息。“外地仔,起床吃饭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打开,林优缓慢地走了出来。虽然经过高强度的肉体改造,但是底子还是人类,因此林优的膀胱被晨尿装满,赵钧政又心血来潮,直接把最后一泡精液全部注入进来,打在膀胱壁上,让他本就饱胀的膀胱进一步撑大,还强行封禁了林优的正常排尿功能,导致林优被持续不断的肿胀刺痛感搅乱了所有的脑神经,一点异常都顾不上。面对好心阿婆,他眉尖蹙起,双唇蠕动,最终一个字都没能顺利从中吐出来。赵钧政一脸的忧心忡忡,头发凌乱地从中门中走出,看林优站立不稳,伸手去扶——直接隔着衣服揪住林优的其中一边乳尖,引得林优的重心彻底不稳,正正好倒伏到他怀里。“哥两的感情真好啊。”阿婆在心里感叹,看两人都穿戴整齐了,便在前面带路。山间屋舍简陋,没有固定的食堂餐桌,只要愿意,拿上碗筷,坐哪里都可以吃。林优和赵钧政两人随便选了一个晒不到太阳的阴冷角落里面,吃着手里的米粥和油面果。刘雪在偷偷摸摸地瞧。自家主管早上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双手捧着装有冰镇米粥的陶瓷碗,双手微微颤,双唇微张,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低头喝上一口,眉眼隐约有坚持倔强之色,只是双眼微阖,长眉小蹙,有浅浅喘息。那个叫赵钧政的家伙倒是殷勤小心。“林哥,没胃口吗?多少喝点吧,或者你喜欢喝甜的,需要我给你加点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一直没说话。赵钧政絮絮叨叨许久,都没有得到他一个字的回答,但他态度依旧温和耐心,脸上是清亮明朗的笑意,不像是初次见面脸上阴沉沉的像死了老婆的鳏夫样。很明显,他已然获得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在接下来的时间,他则要一点一点地把这宝贝用另外一种对方最有可能接受的方式,重新抓到手里。赵钧政的手搭上林优的肩,林优却觉得胸口一闷,犹如被蟒蛇环抱,触感冰凉黏腻,叫他悚然而惊。似曾相识的恐惧化作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虫卵堆积,林优心脏跳得又快又疼,掌心冒出汗液,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恶心和惶恐从何而来,只觉得垂首抬眸,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林哥?”赵钧政担忧地看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冷汗,身体不舒服吗?”不知道是不是林优的错觉,赵钧政的嗓音已经没有从前那样讴哑难听似老叟。但很快,汹涌的尿意和无论如何都排解不出去的憋闷,阻止了林优进一步对于身边异常的深思,他白着脸,软软地倒向身后,被早有准备的赵钧政一把接住,而后朝刘雪看了一眼。本来就是凶祟,面相再是秀美柔和,典雅尊贵,内里都是凶恶狡诈,只要他愿意,明明是在笑,却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诡诈感。两人都没对上话,赵钧政又不知道刘雪心中的诽谤和编排,但刘雪反倒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阵发虚,寒毛倒竖,额头隐约冒出冷汗,竟然吓得起身就走,一刻也不敢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人本来都自顾自吃着早餐,聊天交谈,反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赵钧政把人抱在怀里,也不管林优能不能把手里的米粥抓稳,双手很不老实,缠上来之后目标明确地伸进林优的裤子里摸他的肿胀不堪的骚蛋,把林优摸得面色潮红,隐约崩溃。他真的相当喜欢看林优这副被体内极致的瘙痒憋疯了的模样。因为身处公共区域,心里又有极度的羞耻心,唇齿轻抿,连呼吸也放缓,只让藏于绵软贴身布料之中的男性器物,温润又轻盈地跳了跳,林优捧着米粥的双手十指时不时轻轻一颤,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伸手去摸自己硬肿发疼的胯间淫肉,更不肯像淫蛇那样蜿蜒扭动。真是古往今来十足的好颜色。赵钧政将自己的鼻尖重重地抵在林优的侧颈,将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净,又将唇齿移动到喉结,轻轻地伸舌抵住。被触碰喉结的人,小声地哼哼,气息微弱。那恬不知耻的罪魁祸首还在轻声细语地安慰他:“不回答我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真的不舒服的话,哥我给你揉揉肚子。”嘴里说着贴心可人的话,手上动作迅速,三言两语间就扒了林优的裤子,提枪就入,之后凭借身高和力气的优势,稳稳起立,将被蓬勃尿意折磨的林优挂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对方的双腿都离地。像是凶祟之间每次胜利时,都喜欢把敌首挂在旗帜上,赵钧政也把林优挂在自己的旗帜上,到处走来走去,耀武扬威。 第19章 清醒时被,也别有一番风味 莫名的羞耻,混杂着熟透了的软烂内壁被大量倾泄出去的海量尿液狂劲冲刷的颤栗快感,好长一段时间,林优都处在四肢酸软无力,头脑昏沉的状态。等他意识恢复清醒,也有了说话的力气,发现自己正趴在赵钧政的身上:“咳,我怎么了?”走在一边的刘雪不由埋怨道:“老大,身体不舒服也不说,要不是你昏过去了,我们都不知道你中暑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耽误团队行程,影响我们出来玩的心情,但你这样瞒着也确实不像话。”“别这样说林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哥。”满是恳切维护林优的声音自赵钧政口中发出,他两只手各自抓着林优的小腿靠近膝盖的部位,心里想的是抓住饱满臀瓣的美妙手感,脑子回忆的画面也都是林优痉挛抽搐的肉穴被他强势操入、顶开、冲烂的淫靡。而每到这个时候,林优就会变得很香、很香。浓烈勾缠的香味袅袅升起,向外扩散,但都被他很好地兜住,一丝都没有逸散出去。赵钧政想着想着,胯下就忍不住再度发硬……尿液射进去一大泡,但精液倒是一点都没灌进去,想要喝的奶水也没喝道嘴里,他觉得不行……不行。“是这样啊,抱歉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随着林优的道歉,这件事便因此告一段落。等这一行人到达山内寺庙的时候,却被告知舞者被本地大富豪高薪请走了,表演改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色已晚,夜间山路难行,大家决定在这里暂住一晚,次日再下山。因为房间有限,赵钧政自然和林优同住一间。入夜,林优半梦半醒,在被强烈的束缚感中懵懂睁眼,却见惨淡月色下同屋的赵钧政靠近他,听对方用沙哑至极的嗓音说着完全不合理的要求:“哥,屋里太热了,我们去外面睡吧。”“你在开什么玩笑?”林优完全无法理解,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反倒被拥得死紧。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腿被用力往两边掰开,被对方的膝盖死死抵住,外裤和内裤都不见踪影,露出蜜汁泛滥的后庭肉穴,以便迎接强势骇人的巨物破门而入。林优惊疑,又觉得眼前这画面似曾相似,还不等他想明白,他就被赵钧政狠压住腰部,红肿敏感还在往外缓缓淌汁的洞口被凶狠得撞开,撑大,堵住。狭窄又弹性十足的由层层殷红嫩肉堆积而成的肉腔,被肆意地撞击、摩擦、研磨。短暂的表情空白后,林优大惊失色:“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赵钧政脸上还在装无辜,说话的调调也让人恨得压根痒痒:“什么嘛,难道不是哥你勾引我的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白天上山的时候,你还故意把裤子划破,用大腿和内裤边来诱惑我。”“你放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有能力让林优乖乖听话,老老实实挨操,但赵钧政发现,他还是想要将林优这副怒意充盈的生动面容维持得久一些。而且会反抗的林优,身上味道更香了……也更好操。因为恐惧和抗拒,肠道有意收缩起来,使得插在里面的赵钧政体会到更多的舒爽,眼眸当中情欲暴涨。随着他猛地一个又重又狠的深插,林优立时作出反应,上半身如上岸的鱼弹起,双眼迸发出惊惧的眸光,脖子也无力地往后扬,发出高亢但短促的尖叫声。看着迷人夜色下,林优被自己插得眼眸涣散,躯干四肢都在剧烈地痉挛、颤栗,胸前双乳挺立,胯下也立刻充血勃起,还甩出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滴在自己坚韧细腻的腹部,赵钧政眼角笑意加深。“哥啊你看,这你就不能怪我了吧,是你太香了……反应也太棒了,吸得我好舒服噢。”林优想要大声咒骂对方的无耻,但他张口,发出的是自己也要吓到的婉转呻吟,汗水自额头、后背、手心各处渗出,滑落,融进这荒诞的深夜。敏感至极的层层嫩肉,在过去遭受过长久的寸寸开发,深插进来的巨屌,火棍一般烫化了他的敏感内腔。林优拼命挣扎,想从男人的胯下逃离,但被分开的双腿却老老实实地随着对方的深插狠顶而不断抽搐、晃动,十根脚趾都舒服得绷紧,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他的身体已习惯遭受海量精液的浇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藏在仅剩的上衣布料中的乳尖,都在和布料的轻微摩擦中,得到电流般的快感。湿漉漉的黑发紧紧地黏在脸侧,林优头昏脑胀,无力地嗅闻着房内空气中浓重的腥臊味,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股气味的源头,居然是自己。“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这句话刚说出口,林优脑海中闪过一些残存的记忆画面,似乎是一些被团团黑雾笼罩的奇异景象,有他曾被奇怪花苞抽打乳尖和阴茎的画面,有他曾被一根粗硬骇人的狰狞巨物研磨全身各处的画面,有他被磨得受不住痒到浑身发狂摇头浪叫的画面,同样也有他被……一团团黑雾吞噬肢体的最后一幕。是走马灯吗?莫大的恐慌席卷而来,林优立刻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他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熟悉的、被苦涩中和甘甜的诱人气息自林优的身体各处,多到凝结成液体,汩汩冒出,赵钧政深怕自己重蹈覆辙,立刻激发林优体内的黑雾力量,让林优重新陷入情欲的狂潮。夜色下,理智丧失的林优颤抖地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热情地往后迎合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哪怕内脏有被快要顶出来了的危险,林优也没有喊停的意思,视线失焦,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呃呃”地叫着。接下来的时间,他被一遍一遍地干着,干到射,干到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连正常的表情也维持不住,浑身汗液琳琳,仰头无声地呐喊着,蹙眉似痛苦,也像是爽到灵魂升天。 第18章 老婆在组员目击下L身送N挨C,海量尿Y入腹大肚 最能代表男性尊严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当作什么跟身体不相干的肉玩具,和粗糙的树皮直接相贴,上下摩擦。被神秘力量强行篡改认知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向外发出“舒服”“舒服”“再使劲用力研磨”的信号。林优被磨得差点尖叫出声。被两人丢在身后的几名组员,在愣神之后,也飞快地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隔着老远就在那里大声呐喊:“老大,发生什么事了?”突然的声响让林优被黑雾侵染的大脑陡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很紧张,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在体内飙升的心率影响下,更快更重地往前挺胯。至于赵钧政,他从来就不觉得被人看到是什么大事,更没有丝毫紧迫感,听到有人不断靠近,还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乳头,另外一只手使劲抓揉虐玩。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同事们即将发现在树干上挺胯磨蛋的羞耻和恐惧,只会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林优更加兴奋。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多到都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顺着山路上的脚印,以刘雪为代表的组员们终于赶到了两人面前。刘雪率先发问:“老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林优侧抱着赵钧政的脑袋,想要开口让对方不要吃得那么用力,但张口就是一阵难耐的呻吟,他面对着粗糙的树木,根本见不到刘雪的脸,只好红着脸在扭曲的认知下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我……我在……小赵说他口渴了,他……啊啊……我给他喂奶。”“噢原来是这样啊。”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刘雪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异议,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原来只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喂奶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们对话的时候,赵钧政将脑袋压得更深,他只能听得见耳朵里越发嘹亮的喘息呻吟。林优和刘雪等人正常沟通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扒光了林优的衣服,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能激起他兽欲的骚奶子,和吞进他巨大性器的淫洞骚穴。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把龟头顶上去,就能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谄媚地嘬吸、包裹的爽滑触感,引诱着他不断地大力操入、拔出、再干进去。林优被干得浑身酸软,边和组员正常沟通交流,边扬起脖子,高亢地浪叫着,承受奶尖被袭,新生的肠道重新接纳狰狞巨物,一遍又一遍被干到最深处的滔天快感。长久咀嚼着骚长的肉粒,但一直喝不到甘甜奶水的赵钧政终于抬头,露出一张不解外加委屈的漂亮脸蛋,略带埋怨地说道:“林哥,我努力了很久,但哥你一直不产奶诶,怎么办?”在说话的时候,他胯下的肿胀巨物还死死地抵在人家的肠道深处,狠命地研磨着,哪里最为娇嫩敏感就往哪里钻,钻不过去还要在周边重重顶开多余的嫩肉,把林优磨得双腿发软,肉穴痉挛得不行。林优忍着肠道内充实酸胀的严重不适,和过多的快感,剧烈地喘息几声,才抱着对方的脑袋粗喘着说:“那就再、再用点力,试试。”似乎在他的认知里,他是应该有奶的。闻听此言,赵钧政忍不住得寸进尺:“但我一直吸不出来,怎么办呀?”纤长完美的男性身躯被牢牢地钉在树前,用肉穴深深地吃着他人的粗壮男根,不断颤抖,双唇蠕动,却发不出正常的音调,林优脑袋嗡鸣一片,在赵钧政的多次催促下才勉强有了回答的力气:“呼、那就,再试试别的办法。”“那可是你说的。”得到首肯,赵钧政就不客气了,一大股有别于精液的海量腥骚液体,从赵钧政的体内泵出,顺着深埋于林优体内的茎身,一路狂奔,像是连接了水库的巨型高压水枪激射进林优烂熟的肠道嫩肉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林优心头闪过不安,还没等他赵钧政兴奋的表情中辨别出什么,就感受到一股强有力的腥臊液体喷射进体内,刺激得他体内到处流窜着一股又一股的生物电流,刺激得他短暂地升上了云端,又落下,再被冲击到高空……如此反复,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且略有腹肌的小腹,快速肿大,似怀胎。稍微一摇晃,林优甚至能在模糊之中听到一个水波荡漾的异样响动。刘雪双眼瞪大,震惊得感叹道:“好吧,我承认还是你有想法,把老大变成大肚婆的话,说不定能起到一个欺骗身体激素的作用……这样,老大总能产奶了吧。”眼前的一幕荒谬绝伦,刘雪说出的话也是狗屁不通,但在场的人不觉得丝毫怪异,一个个反倒十分赞同,纷纷点头。赵钧政心中得意,嘴上还要继续占便宜,想也不想地说道:“我这样也是为了林哥能早点产奶给我喝,林哥不会怪我吧?”双眸无力地半阖,被海量的尿液射大肚子的林优,连伸手抱住赵钧政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是打起精神回答别人的问题,他的视线略微往下,感受着对方射进来了全部的尿液仍旧粗硬挺着堵住肉穴洞口的粗大性器,酸胀到了极致。眼见林优一直不回答他的问题,赵钧政脸上刻意显露明显失落表情,闷闷不乐道:“好吧,林哥要怪我就怪我吧,我没关系的,林哥的身体最重要,这个年纪不产奶怎么行呢。”说完,他果断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没有粗硬器物堵住,在重力的作用下,林优体内的海量腥臊液体便激流一样奔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冲击着被干到烂熟的骚红内壁,这突然的一下,成功将毫无准备的林优送上欲望的悬崖,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全部流出来了!”一阵山风吹拂,赵钧政俯身抓起林优的单只脚踝,强硬抬高,让林优的同事们好好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老大抬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嘴角浮现一抹得意。 第17章 老婆露出内裤边,被凶祟抵在树皮上磨蛋TN 林优看到了,但他表情未变,反而力图在两人中间当一个合格的端水大师。“都少说两句,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现在能同时站在同一片土地上,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缘分,既然是缘分,就不要吵架,好好相处不行吗?”他将手上的防晒喷雾盖帽打开,不温柔地拽过赵钧政撑伞的那只手,喷了喷,接着就稍微扬了扬下巴,以训诫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你年纪小又是第一天加入队伍,缺乏安全感,但我的组员们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遇事不要随随便便就扎刺,能办到吗?”赵钧政此时的外貌和年纪实在太有杀伤力了。无论是谁来,只要是以正常人类的眼光,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极度渴望融入团体,但因为自身性格自带的敏感和不安,而处处跟人比较,十分希望得到团队领头人全部注意力和肯定的小动物,美丽又弱小。即使是林优这样自诩是理性克制的成年人,也要被赵钧政表现出来的表象迷惑。“能办到,我肯定是都听你的。”赵钧政信誓旦旦。哪有猎人会在尚未完全得手的猎物面前,露出狰狞可怖的獠牙?队伍的小风波暂时平息,一行几人在山脚下采购了必要的物资,就朝大山中进发。他们的目的地是山中一座负有盛名的神庙,据说里面供奉的“拉姆”神是正义和善良的象征,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庙今夜会让方圆百里最出名的当地舞者,穿着华丽的服装和面具登台表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这几个游客就是过来看晚上的舞蹈表演的。“老大,快到了没啊?”“是啊,好热,好累。”“什么时候能到?快被晒脱水了。”听到几个组员的抱怨,林优想也不想地回答:“快了,见到桂花树再往前走两百米就到了。”“老大,你在开玩笑吧,桂花树那是长在温带的植株,咱这都是热带了,哪有那种东西?”其中一名男组员理所当然地说道。话音落下,快速往前疾走几百米果然没看到任何桂花树的林优猛然僵住,眼底渐渐浮现出一抹惊疑。不对劲。组员说的是对的,地理和自然常识林优知道,也认同对方的说法,但是……为什么刚才有脑海中一股陌生的记忆告诉他,再继续往前走,就应该遇到一棵站立在温柔山风中的高大植株,香气扑鼻的桂花树?赵钧政不动声色地靠近,揽住林优的肩膀,轻轻地问:“怎么了林哥?”他在明知故问。在林优上一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一棵桂花树来着,所有脱离自然常识生长的非实验室植物,不是奇迹,就是邪物,而那棵曾经带给林优强烈视觉冲击的反季植物,自然是被他赵钧政的一部分肢体吞噬殆尽,一点不剩。现在只是时光逆流,别的好说,但赵钧政可没有心思去重塑一棵明显成了精的桂花树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如果林优真的很介意有没有桂花树这件事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利用这件事……林优拧眉,摇摇头:“没事,我大概是记错了吧。”他忧心忡忡。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林优都是一位仪表端正,容貌英俊帅气且态度和善的年轻男人,但此时心有疑虑,举手投足间便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诗人般的忧郁气质,乌黑浓密的短发垂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且潇洒,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的同时,恨不得帮他扫清一切阻碍,让他重新展露笑颜。但那是正常人类的视角。赵钧政尽力吞咽着口水。作为凶祟,他就记得,自己曾用红艳艳的舌肉将对方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胯下每一次凿击都比之前的一次用力,滚烫凶狠的肉刃直直地插了进去,将淫浪的肉穴插到肉汁横流。每一次林优仰头喝水或是低头吃西瓜的时候,赵钧政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在光线明亮的公共楼道里,将林优顶到墙面上,不间断砸出肉体撞击坚硬墙面的砰砰响动。被干到一塌糊涂的林优大张着腿,多到溢出的淫水顺着缝隙一滴滴落到自己大张着的马眼内壁中,带来轻微的瘙痒和强烈的刺激。与此同时,那一双大长腿靠在墙边,分在身体两侧,脚趾绷得很紧,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就连那对被刻意拉长的双乳,也热情到不可思议,稍微一玩就挺立喷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被他玩弄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躯只能本能地因过快过猛的快感而疯狂颤栗。唯一可惜的是,他没能在林优清醒的时候完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即完全插入。导致如今心中的懊悔越积越多,以至于快要蒙蔽住自己的理智,冲出欲望的阀门。——不行,不能想,越想越忍不住。赵钧政闭了闭眼,正打算强行忍耐,却听见一个尖锐而清脆的声响,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静谧的空气,是很明显的布料撕扯之音,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顿时双眼血红,理智崩塌。林优苦恼地用手拉住破开的裤子布料,觉得破裂的位置过于尴尬——从手指和布料的缝隙中,站在身边的赵钧政和他本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一点内裤边,黑色的,棉质的,三角内裤边。赵钧政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深呼吸。犹如野兽发情期,缓慢但沉重,且浑浊的呼吸声,震耳欲聋。“你怎么能这样呢?”赵钧政将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往地上丢,拽着林优的胳膊飞快脱离了人群,语气似责备,又似兴奋,“我可是,忍了很久的。”“你干什么?”林优咬着嘴唇,想要推开拉拽着自己的手,却很快被用力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随后被一股拥有强大气势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对上的就是赵钧政充满血色疯狂和蛮横侵略的扭曲眸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林优的疑问,赵钧政根本不作理会,双手各抓住林优上衣一边,猛地撕扯,将林优白皙绵软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继而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奇怪的音节。——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乖乖的……会舒服的,我保证,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林优惊怒不已,正要反抗,却见两团黑雾自他本人的下眼睑浮现出来,由下而上,袭击脑神经,一瞬间就让他的思维停滞了下来。“嗯?起效了。”赵钧政低垂着脑袋,将长长的骚红肉粒连同周围的乳肉都含了进去,带着一股憋屈般的郁气,狠命地吮吸、啃咬起来。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林优的身体本能地欢呼一声,他双手下意识抱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声喘息:“嗯……轻点……太舒服了……噢噢。”听到鼓励似得呻吟,赵钧政吃得更加起劲,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摸进了林优三角内裤的里面,没撕,只是抓住对方圆润小巧的肉球后,就又重又狠地揉捏了起来。林优很快就被男人娴熟到极点的技巧,玩弄得喘息不止,包裹内裤当中的性器直接充血勃起,呤口溢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难耐的浪叫。玩弄了一会儿,赵钧政嫌肉球手感没有之前好,他含着林优的肉粒呓语道:“你的睾丸很骚很骚的,这里正好有树皮,不然你就靠着这颗树磨一磨,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闻言,林优眼中的情绪更加寡淡,他几乎是完全丧失了神智,变成了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怪物,胯下充血肿胀得快要爆开,但乖乖地带着身上的赵钧政艰难地转了个身,将脱了裤子的下半身对准了粗燥滚烫的树皮,上下磨了起来。 第16章 家人们谁懂啊,队伍里来了个绿茶弟弟 镜头重新转回。异国他乡的土地,物资匮乏算不上,但山水和人文风景实在是好,风光秀丽,景色悠然。唯一的缺点就是气温不够适宜,略热。林优将手放在额头上,自上而下擦了一把汗,将多余的含义随意往旁边一甩,随后就放任身上冒出的热汗在浅色的衣衫上氤氲出大片湿痕。“这太阳真晒。”刘雪听到他的感叹,连忙从背包里抽出一把折叠伞出来,得意洋洋道:“所以你们不得不承认我才是有先见之明的那个。”林优笑了一声,对待销冠他一向好脾气,表情宠溺又亲近:“是是是,你说的对。”下一刻,一把黑伞撑开,笼罩在林优的上空。隐隐约约的口水吞咽声响顿起。有人靠近,用像被烧焦了的喉咙贴着耳边说话,暗哑道:“那我这样,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吗?”更热的高温气息喷涂了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短暂的安静后,林优黑着脸摸了摸耳朵,将人一把推开:“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优总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舔了一口,但摸了摸,并没有摸到口水,他将信将疑地放下手。抬眼望去,被他使劲往外推了一把的人,两边唇角上扬,看着像是极为开心。这令林优心头怪异感更重。赵钧政脸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眼前这股香味因主人心情放松而显得尤为清冽、甘甜,被他捕捉到虚空的网兜中都不减弱分毫,且源源不断,比他预料中的所有情况都好。于是他决定尽可能维持这种现状。哪怕自己快要被难受的饥饿感觉吞噬,如果他有人类的肠子,此时肠子应该已经搅成一团。“那我稍微站远一点?”赵钧政从善如流地往旁边退了两三步,笑意盈盈地看着林优因为遮阳伞移开而直接遭受高温烈日的炙烤,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视线扫过土路两边轻微裂开的细缝,林优立刻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随着两人距离的重新拉近,林优鼻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混杂着泥土和香烛的古怪气味,臭倒是不臭,就是有点呛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这家伙语调怪异地说道:“她不给你撑伞,你对她笑,我给你撑伞,你推我……难道你是什么受虐狂吗?”林优:“???”不是,这从何说起啊?刘雪撑伞的手都有点颤抖,她茫然地眨眨眼,心说好怪,不确定,再看看。而在接下来的一段路途中,她大开眼界。赵钧政大概是从撑伞事件中得到启发,他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大号的学人精,但凡林优有因为某个细微末节的原因对他人展露一个笑容,他就立马跟进,把其他人的优点全部学走。不仅如此,这家伙年纪小,却已经无师自通知道拉踩。“他们为什么都喊你老大啊?是什么帮派的内部专用词语吗?那我可以喊吗?不可以,那我好伤心。”“你大我几岁,那我喊你林哥怎么样?不行吗?那我再想想别的……可以是吧,那好的,林哥。对了,他们几个年纪也比你小的吧,为什么他们不喊你哥啊,是不是没把你当朋友……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林哥说的对,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对他们也不了解,我不该这么说的。”“啊?这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走得飞快……哦原来只是同事吗?啊?我看你对他们态度那么好,原来……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林哥很会照顾人,笑容也好多,对我也能这么笑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哇好高兴。”“这里是林哥的生命线吗?我学过的,看手相嘛,不然我给你看看……为什么他们都在夸别人好看啊?我觉得林哥是最好看的。”“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连老式地图都能看懂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和林哥一起待着,哥你不介意吧?”“你的皮肤也很好,是天生的吧,真羡慕你的朋友,天天可以看这些。”“我第一次出门,什么都不懂,我要是说错话了,林哥别生气。”刘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听完只想在心中竖起大拇指,感慨一句:好茶,好茶啊!但是这点道行,在他们英明神武的林优面前,一定不够看……刘雪转过头,林优趁着赵钧政去给他买冰镇西瓜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的忧心忡忡:“你防晒霜带够了吗?包里还有多的吗?”“老大不用担心,我防晒霜多的是……”刘雪一脸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腰间小挎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太好了,卖我一瓶,小赵弟弟这个天气还穿长衣长裤,身上还带着香火味,应该是有皮肤问题,家里人带他去寺庙烧香过好多回……人家喊我一声哥,那我不能不管。”林优后面的话刘雪已经没心情听了,她一寸寸冻结了脸上的笑容,从小挎包颤抖着拿出一瓶崭新的防晒喷雾,丢到林优手里,恨铁不成钢:“小赵弟弟小赵弟弟,人家那么大号个绿茶你看不出来?”林优蹙眉:“什么绿茶不绿茶的?我就买你一瓶防晒喷雾,你背后这么说人家干嘛?”好好好,现在就开始偏心了是吧。刘雪咬牙切齿,却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们是在因为我吵架吗?”转过头,就是一张清丽婉约,脑袋低垂着因而显得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此时的赵钧政一手撑伞,一手提瓜,哪里有之前站在阴影里阴郁森寒的模样,在刘雪眼中,这不妥妥就是一个低段位绿茶屌?她咬牙,暗暗骂道,该死的绿茶,亏她之前还帮你说话,真是瞎了她的眼。结果因为她脸上表情平静中带着点凶狠,赵钧政立刻往林优身后一躲,高瘦的背影竟明明白白表现出“委屈”二字,看得刘雪目瞪口呆又气得发抖。 第15章 从此老婆开启自己被骗的一生 一月二十日,农历腊月初十,宜迁坟,祭祖。“不年不节的,外面怎么那么热闹?”“你没事吧?这又不是国内,你按照国内的节假日时间来推算,肯定得出的是不年不节的结论。”“也是啊,我想当然了。”几位打扮青春靓丽的年轻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闲聊,其中一个似是累极,脑袋朝下闭眼枕在细长的胳膊上,只露出长满浓密黑发的后脑。门外阳光倾泻,透过道路两边的绿植洒落进来,有一种午后悠然的舒适氛围。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杂音,林优的意识自悠长的朦胧睡意中醒来。他伸了伸懒腰,稍微恢复了下精神,举起右手腕的机械腕表看了下时间,直起身,同样好奇地朝门外张望:“他们在干什么?”组员刘雪转过头看他。这位主管是空降过来的销售主管,工作当中与上级之间处事较为圆滑,待销冠宽厚,对待其他职员则透出其作风果敢、刚强,业务能力强弱暂且不评价,但是长得真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司安排的出国游地点靠近赤道,因此在寒冬腊月的时节他们每个人都穿得极为薄透轻便。林优自然也是如此,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裸露出来的肢体健康纤长,五官俊逸非法,看起来是有些水土不服,或者是被梦魇住,嘴唇失了一些血色。但这不仅没有减弱林优的出色一分,反倒平添了一分精致的病弱,足够激发他人的保护欲。刘雪立刻为他解释:“应该是有祭祖活动,刚才至少有好几拨人拿着香烛过去了。”林优一听就不感兴趣,转而问道:“我们的导游还没到吗?”话音落下,他若有所感,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危险生物盯住脊背,一股浓烈的不舒服涌上心头。顺着这股阴冷视线传来的方向去看,发现酒店门扉的阴影处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个人看着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干且瘦,但个子极高,一身本地民俗风情的长衣长裤,乌黑的短发下唇红齿白,五官秀丽柔美,偏偏神情阴森森的,以至于看上去像鬼多过于像人。“我靠!”“操!”“吓死人了。”“这人什么时候站在哪的?”组员们一个个被这样闷声不响出现的怪人吓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的职业本能硬生生压住了这股不舒服,在异国他乡得罪当地人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他主动站出来解围,呵斥自己组员要求他们闭嘴,又朝对方走去,拿出手机点开翻译器。视线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眸,他态度温和地说道:“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我这里有一些钱币,希望……”穿着当地人特色衣服的人略微低头,身体想要前倾,完全笼罩住面前活生生的人类,却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瞅着林优,看起来有些可怜。在和平年代,弱者总是容易被其他人更能博取他人的同情心。对方这种因为自身年纪小,见识有限,见到生活富足的外地人来此地参观,双眼之中尽是渴望,想要靠近人群却又双脚牢牢钉在原地的模样,戳人得不得了。组员刘雪率先举起白旗,转头攻击其他组员:“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胆子那么小的吗?没看到人家小弟弟都快被你们吓哭了,都给我麻溜过来道歉!”林优也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强行压住自己心头翻滚的排斥,又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仰头对他笑了笑,用翻译器问他:“小孩,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听到了。”似被巨大的馅饼砸到,高个子男生脱口而出一个标准的中文单词,双眼迸发出极大的喜悦,贪婪地用视线描绘眼前这个人鲜活的身影。刘雪更为惊喜:“老大,这个小弟弟会说中文诶!等什么导游?干脆我们出钱雇佣他吧。反正导游的钱都要我们自己出,便宜了其他人不如便宜给这位小弟弟,咋样?”提议是刘雪提出来的,男生也听到了,但估计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人是林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优,眼底的渴望和希翼强烈溢出,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优说,声音沙哑低沉:“所以你现在,终于看到我了,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林优将其归于双方国籍不同,会中文,但对方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有出入,顺口说道:“当然,我现在看到你了。”语气轻松,态度自然,没在脸上看到半分阴霾,没有苦涩压制,以至于他此时整个人香甜浓郁,分外诱人。——饿,好饿。——但不能吃,吃了就没有了。——好不容易再见的,不能吃。听到回答,男生的下颚线绷紧,连同声线也绷得异常紧,像是在硬生生地忍耐着什么蚀骨的欲望,喉结使劲往下滚动:“赵钧政,我叫赵钧政,我给你们当导游。”真的要定下雇佣关系,就要认真询问对方的年纪了。刘雪好奇地问:“你应该还在变声期吧?多少岁了?满十六周岁没有?”问题明明是刘雪问的,赵钧政偏偏要看着林优回答,脸朝向正前方,漆黑的瞳孔正对着林优的方向,眸光微微闪烁,理所当然地说:“19岁。”与此同时,民俗特色浓郁的本地村庄中,一座仿造得古色古香的高楼厅堂中,一位拄拐的老者捧着一只红冠大公鸡颤颤巍巍往前走,身后跟着一群面容严肃,手拿各类香烛纸钱的男女老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在后排的人拼命踮起脚尖往里挤,想要早点完成祭祖的事情,好去忙别的事情。然而这一天注定不平凡。一声尖利、嘶哑、悲惨到极点的悲鸣划破了平静的长空。带头祭祖的老者悲痛欲绝,用本地话向所有不明所以的小镇居民嘶吼:“天杀的,不知道哪个杂种偷了我们老祖宗的雕像!”人群顿时炸锅。纷纷拥挤着去往前凑,果然发出道道惊怒的吼声。其中有一个人被挤到了最前面,低头一看,发现原本供奉着老祖宗泥塑的花岗岩制造成的边缘多出半个脚印,这脚印的形状尤其怪异,脚尖又朝外。就好像……不是什么小偷搬走雕像,而是泥塑自己迈开了脚,走了出去。他一个激灵,躲开,在旁边的红柱上摸到几个不熟悉的异国文字:Madeina,2005。 第14章 Y洞蜜汁滴落马眼,老婆被吃掉大半 仅剩的布料彻底滑倒了脚踝,将掉不掉,赵钧政索性一把扯掉了所有的布料,让林优只穿着最后的鞋袜在自己的性器上疯狂颤抖。“啊啊……哈!”娇嫩的蜜汁淫洞因为主人的意志选择,而紧紧闭合着,但即使只是被对方用怒涨的大龟头顶住洞口,都让林优感到发自内心的酸痒快感。过多的淫液滴落下来,先是从粉嘟嘟的洞穴中挤出,继而往下掉,落到对方尺寸大到非人的粗硬性器上,涂满龟头的每一丝缝隙,加剧这东西的充血勃发的怒涨状态。赵钧政也觉得酸酸的,痒痒的,两边的唇角都上翘,眼眸中兽欲旺盛。他放开钳制林优后颈的手,转而抓住他的肩膀,将人往上一提,再一放,反复几次,将林优的臀部顶得绯红一片,又伸手压进白嫩的乳肉,磨压搓揉,搓得乳晕乳尖都红肿挺立。林优剧烈地喘息着,眼中惊惧之色一直未曾消散,但体内一直存在着的酸软快感同样不曾消退,两股情绪都相当浓烈,存在感都十分地强,逼得林优汗水和口水都止不住地流。骚到色泽艳俗的长乳头,随着胸部剧烈喘息而朝着四个方位随意地晃,赵钧政盯着这处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俯身试探性地含进了其中一颗,狠狠咬住,咀嚼着享受果冻般的爽滑口感。“不要!”尖利的牙齿所带来的酸软快感不是粗糙手指所能比拟的,林优觉得有一股强烈又酸软的生物电流自乳尖传来,在他体内轰然炸开,炸得他射过两次精液的性器又快速充血勃起,炸得他忍不住放开下半身洞口的桎梏。赵钧政没有放过眼前这个好机会,粗硬的狰狞巨物朝天顶,直接撑开欲拒还迎的骚洞,将露在外面的巨物一寸寸捅进去,不管不顾地顶到最深,把林优顶得后背砸在墙壁发出沉重的闷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很干瘦的身材,五官也是相当美型的,偏偏胯下这根东西,颜色粗粝深重,又长又硬,完全插入林优的淫洞后,瞬间就让林优发出既恐惧又舒爽的颤音。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操。林优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人扒了衣服裤子,钉在墙上,揉奶顶胯,摸臀舌吻,如何被人简单玩弄了几下就兴奋地勃起射精,又是如何被人用尺寸夸张的男性生殖器,粗暴地顶到自己温暖湿滑又骚浪热情的肠道。一个大男人,被人玩得直哭,甚至双眼泛白,爽到灵魂升天,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跟着别人玩弄自己的节奏抖胯射精,淫荡到无以复加。他神情迷茫又无助,羞耻到不行,但身体却在这样连番的对待下爽到极致,像被穿在性器上的肉玩具,受不了地左右摇晃,挣扎扭动,在情欲的浪潮里纵情欢愉。修长细腻的脖颈随着赵钧政的抛顶而上下起伏,林优被插进去顶了几下肠道,就不知道天南地北,双眼雾气朦胧,喉间挤出呜咽,发出狼狈不堪的哭腔。蹙着眉,像是爽到极致,也像是痛苦崩溃到极点。他一旦放弃固守城池,那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极致的骚红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往里收缩,疯狂绞缠男人捅进来的狰狞巨根,将这肉柱表皮下每一处的可怕脉动都清晰地反抗给神经中枢。都没有被狠顶前列腺,林优只是被这么野蛮地没有什么技巧性地插着,就已经敏感酥麻,四肢发软,嘴唇微张,不受控地流出口水。“不……不……”他摇头抗拒,稍微恢复一点精神就忍不住挣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钧政垂下眼皮,稍微思考了下,困惑地问道:“为什么既不问答我的问题,也不看我?”他自认在祭品面前,姿态有意放低,说话做事也相当彬彬有礼,然而收效甚微,祭品沉迷情欲又不肯只忠于情欲,这实在令他困惑。余光扫过倒在一边的人类,赵钧政若有所思。“是因为没有旁观者见证吗?”“嗯?我怎么了?”昏倒在地面之上的高贺晋动了动酸软的四肢,猛地睁开眼睛,快速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在对方苏醒后从地上起来,再到脑袋转向自己这边看过来的短短几秒,林优的瞳孔倏然紧缩,无法形容的情绪充斥脑海,连呼吸和心跳都在短暂地暂停。——不,不不不不不!别转过头来,不要这么对我!高贺晋终于完全将脑袋全部转了过来,他一愣,又笑着出声:“林主管,我又不是诈尸,不用这么见鬼似得看我吧。”脑海中紧绷的丝线猛然断裂,林优攥紧了拳头,在升腾到高处的怒焰加持下,狠狠一拳砸向了赵钧政的脸,嘴里无力地嚷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任何人只要开始发疯,表情都会狰狞扭曲到可怕。高贺晋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不是,林主管,你在干嘛啊?你对着空气打拳,这是在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喜欢长相出众又脆弱的男孩子没错,但是长得好看的疯子可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林优已经顾不上外人如何看他了,他只顾进行情绪上的发泄,不然他迟早要被逼疯。在林优的拳打脚踢下,赵钧政偏了偏头,却不是躲开,而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他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着眼前猎物更加极致的美妙,陶醉其中。“真的好香啊。”细微而又含糊的呓语和喟叹,从赵钧政的灵魂深处涌出,化作一团团黑雾,将美味的林优层层包裹,沿着对方的肌肤纹路一点点侵染,又顺着全身上下各处能深达内里的洞口,一点点滑进去。因为愤怒,因为歇斯底里,林优身上的这股他本人都嗅闻不到的特殊香气,化作瑰丽饱满的浓浆,海啸般汹涌而来,将赵钧政的理智冲击得一干二净。当他再度睁开眼,心中陡然一惊——黑雾已将祭品吞吃大半。陌生的恐慌让他陷入了动物性的僵直。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赵钧政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他朝黑雾包裹中的祭品伸出了手,五指摊开,又收拢,下了某种决定。 第1章 帅哥在公交车上公然暴露,被不明生物玩弄 平直的道路上,一辆崭新的5201公交车往前匀速行驶着。5201公交是城市公交当中最新开辟的线路,司机不熟悉路况,因此开得十分谨慎。在这种悠闲又平稳的车速下,林优慢慢将沉重的后脑靠在座位上,嗅着车窗缝隙凉风中送来的桂花清香,眼皮合上,睡了过去。他长相出众,面容俊逸,五官精致,唇红齿白,且身上具有极其特殊的气质,像是一捧抛洒在蔚蓝天空中的花瓣雨,被疲惫雕刻成了朦胧的轮廓。他的手里握着装有轻薄笔记本的黑色单肩包的肩带,指尖在上面不自觉地摩挲着,好像这一动作能给予他某种安慰。每当车辆到站,他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然后又重新沉入那种不稳定的沉睡状态。一个帅哥出现在公共场合,不说轰动,至少也会吸引来几个异性的目光。但诡异的是,每个路过林优这一排座位的人目不斜视,就仿佛没有看到这个人似的。更无人对他在公交车上闭眼袒露双乳、性器勃起傲然挺立的裸露行径发表任何看法。路人行色匆匆,而林优于昏睡中,独自露出。在出门前,他往自己的上半身套上的是一件轻薄的白色短袖衬衫,扣子扣到第三颗,着装平整、得体,而不是像现在,第四颗到第五颗纽扣被解开,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将做了包边处理的衬衫边缘往两边扯,正好压在两颗乳尖上。而后,被以轻微的力道上下摩擦乳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般来说,男性的乳头不像女性那么敏感,颜色也不会太浅。然而林优的这对乳头,明显与其他人不同,色泽粉润,奶孔明显,乳晕也极大,像是被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好好滋养,或者在特殊药剂里面仔细浸泡过。由此变得极为敏感,衬衫边缘上下摩擦的力道是轻微的,但架不住频率太快,新生的乳尖又敏感,林优的双颊不一会儿就染上淫浪诱人的红晕。然而,林优露出的部分不止如此。视线往下,便看到他的下半身更为淫乱。他的外裤不知何时被脱下,摆放整齐,置于邻座,因其折叠得十分平整,对比淫乱的主人,具有相当强烈的反差和违和感。林优一只手不安地抠着肩带布料,紧闭的双目之上是微蹙的眉心,另外一只手则十分粗暴地抓住自己的左脚脚腕,白色运动鞋更是十分直接地踩在车窗上。白皙修长的小腿之上,还悬挂着一件纯棉的黑色四角裤,向外凸出的深色布料部分还有着相当淫靡的盈盈水光。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正耸立着一根完全充血勃起的肉色性器,两侧囊袋蓄满了精液,肿大非常,几乎是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之大,足见他旺盛的性欲。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顺着他勃起的性器来回抚摸,干净茎身下的血液脉动得厉害,林优下意识地摆动纤细柔韧的腰,去追逐这股连绵不断的快感。但可惜的是,每当他囊袋抽搐,马眼大张,到达极限,想要往外一股股喷精发泄的时候,虚空之中就会在马眼和囊袋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让林优所有发射出去的精液全部回流至囊袋,迫使他的两侧阴囊进一步胀大,变得骚红、圆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是想要射精,越是憋精,每一次的射精就是一次崭新的憋精折磨。体内的情欲一次次被勾出来,一次次被强行打破平衡,带来的不满足层层叠加,让林优眉宇之间的媚意和欲求不满更加明显。除此之外,因为他长时间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原本藏在屁股缝隙中间的隐秘部位,慢慢藏不住身形,转而向外张开一个小小的嫩红色穴口。那地方干净得不可思议。没有丝毫污秽之感,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桂花香气,要有人能透视到里面,才知道其中的奥秘。原来本该空无一物的男性肠道腔体内部,居然有一朵朵香甜桂花的花瓣。跟市面上常见的桂花有所不同,花瓣色泽淡到透明,材质似金似玉,香味特殊到诡异,总之不是凡物。在这些花瓣的滋养下,这地方微微开合间,只知道往外吐出滑腻的淫汁。无形之物玩够了林优的性器,便随之将注意力放到此处,强行打开穴肉后,见到的便是一小截敏感柔嫩至极的艳红。随意地戳了几下,便见到林优浑身颤抖,抗拒却又无力抵抗的可怜景象。“不错,但还不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庞大的意识猛然波动,传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信息后,所有的无形之物都往外退去,似有什么新生的力量在暗中积蓄、酝酿。林优薄薄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抖动着,即使在睡梦中仍旧不安稳,感到本能的惊惧。过了一会儿,看不见的手朝林优的头部伸了过来,缓慢地挑开他紧扣的唇齿,将又粗又硬的东西强行挤了进去,堵住呼吸道,引起林优下意识的干呕。但有蛮不讲理的存在粗暴修改了林优的感官。林优身体所有因窒息而难受的感觉,在这股力量作用下,统统变成了无上的快感,从口腔传达到身体各处,爽得林优抖着胯又往自己的阴囊里积蓄了新一轮的精液。“唔唔……”林优无力地呻吟了两声,看不见的东西用力掐住林优的下巴尖,不顾林优是否适应,只知道凶狠地往里怼,看着娇嫩的唇瓣在高频的摩擦中,变得烂熟艳红。干得纤细瓷白,只穿着一件上衣,小腿挂着一条四角内裤的柔韧身体不断前后耸动着,那只握住自己脚踝的手腕都被操得无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化开,融进眼前这一场外人无法欣赏、当事人也无从得知的情事里。随着最后一点桂花花瓣的色泽继续变淡,变成淡到极致,殷红的肠肉突然痉挛了起来,林优双眉紧锁,颤巍巍地挺起胯下乱晃的性器,射出一泡精液,继续憋精地狱的恶性循环。无形之物此时再去检查肠道,便发现这里面已经变得松软多汁,能把所有挤进来的异物夹得舒爽无比,这才感到暂时的满意。 第2章 帅哥求助神学,寺庙行 “喂醒醒,到终点站了。”耳中听到司机大叔的提醒,林优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只觉得一觉过去,身体愈发沉重,像是遭受了什么可怕的对待,潜意识因此对此饱含惧意,不断发出迫切的警示。他皱了皱眉,眉目愁绪万千,不减丝毫生动颜色,将单肩包背好,依言下了车。5201公交是循环路线,起点和终点都是同一站,即“普众寺站”。普众寺是现代寺庙,建筑设计既有着传统寺庙的元素,又处处彰显着现代建筑的风格,每一处都拥有现代化简洁明快的线条,同时兼具古典的韵味。内部装饰简洁而典雅,中间经过的大小庭院,设计之处便大量采用自然光线和绿色植物,营造出明亮舒适的氛围。除了供奉佛像和进行礼佛、诵经的区域外,还配备有多功能厅、图书馆、禅修室,简直是个小型的文化广场。难怪在本市,香火鼎盛。他走得从容不迫。本人不觉得有任何问题,路过的行人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实际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连同内裤都被他整齐地收进单肩包中,唯一穿着的便是小腿以下的白色球袜和同色系的运动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他是全裸出行的。青天白日,朗朗晴空,人来人往,庄严肃穆的寺庙当中,有一名仅穿着白袜白鞋的年轻帅哥,毫无任何羞耻之心地往前走着。他的双乳挺立,乳晕明显,左右两侧分别用黑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左边是“私人奶嘴”,右边是“粗暴开发中”。再往下,便是坚韧的薄肌,和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肉色性器。原本应该存在的大量浓密而弯曲挺翘的阴毛全部消失,表皮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个黑点,就好像林优此人本就该是天生“白虎”。此时那座架在虚空之中的桥梁消失,勃起的性器扬眉吐气,嚣张自然地在空气中左摇右摆,不断往前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爽得林优不自觉地张开双唇,吐出骚红的舌尖,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路走来,他自己不知情,觉得他相当正常,着装得体,走姿自然,实际他简直就像个淫荡的小母狗,走一路滴一路,在自己前行的地盘上留下专属的淫液标记。更夸张的则是他圆润挺翘的双臀中间,张开一朵肉红色的花,似乎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插着,肛周一圈的褶皱被全部撑开、摊平,又因为这粗壮的东西只是插着,没有在这里狠命抽插,导致他此处痒得发狂,不断溢出代表着饥渴的滑腻淫液。有东西在按压着随着走动而荡起阵阵肉浪的双臀,更是时不时在上面不轻不重地轻拍着、漫不经心地扇打着,慢慢把这地方扇打到发红、肿起。林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才往前走了两百米不到,就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停下来扶着一旁的防护网,平缓下急促的呼吸。他不知道,他的那口不应该容纳进任何异物的小小嫩穴,此时已经被看不见的粗大之物趁机狠狠奸开,并且往里猛操狠插着,里面汁水充沛,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讨好地吮吸着,勾得对方狂性大发,势必要把林优干到脑海一片空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累,我的体力怎么掉得这么快?”林优意识不到自己的肉穴变得骚媚淫乱,只要没有被无形之物插着,就会感到蚀骨的酸痒,正朝着情欲深渊急速堕落。他浅浅地蹙眉,困惑不解地凝望着走廊外的小巧庭院。香客从林优身边走过,只以为他在驻足欣赏美景,哪里晓得,这位无辜的年轻帅哥不仅全裸,饥渴的屁股里夹着一根粗大狰狞的巨物,还下意识将自己的上半身压低,肉臀往后撅高、不断迎合对方的猛烈奸淫。在林优身上耍狠逞凶的脏东西,总是有许多出其不意的点子。顺着林优下意识看向的方位,对方召来两根粗糙的枯树枝,调整位置,让枯树枝上粗糙褶皱的树皮与骚红硕大的阴囊紧紧贴合,随后用力摩擦。男性最重要的器官被树皮夹住,林优顿时受不住,双腿瘫软,整个人都往前跪倒下来,自喉间挤出放浪形骸的呻吟:“嗯嗯……啊啊……呜嗯。”这下子,他倒真成了随处发情的小母狗。林优全身湿透,有诡异的看不见的东西再度送上两根树枝,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不是枯树枝,而是两根各自带有两朵小花苞的嫩枝。饮饱了晨间甘露的小巧花苞来到林优摇晃不休的双乳之前,贴着胸膛乳晕打着圈,来回磨蹭着,蹭得林优奶头立起,缓慢往外冒出白色的奶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流出的精液待遇不同,奶汁这种东西,因为稀少,因而极为受到珍视和喜爱。无形之物略显急切地将冒出乳汁的奶头含进去,将仅有的、量少到凑不出三滴的奶汁吸食干净,又因为后续再也挤不出第四滴,往外拉扯到好长一截的骚奶头便在对方的震怒下,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只能无辜又骚气地立在空气中,接受花苞的摩擦和抽打。任何人,只要看到这对又长颜色又骚的肉粒,就知道林优遭受过怎样既粗暴又淫乱的对待。风吹过寺庙,飘渺的云雾缭绕,袅袅的香火在往上飞舞,红墙黛瓦下,苍绿回廊上,林优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他试图往前膝行两步,摆脱当下体内飞速蔓延开来的恐怖快感,却被强势地按在身下,失神痴傻地接受不明液体的海量浇灌。滚烫炽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进内腔,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违反人类生理极限地喷出来,高压枪一样,胀满了肠道,又逆流进林优的胃部,上涌至食道,乃至林优张口呻吟,唇角就大量外溢无形的精液。他整个人都在这种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内外被无色无味的海量精液结结实实操了一个来回。不看其他,单是见到林优体内烂熟到极致的层层媚肉,几乎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第3章 神圣庙堂中,帅哥作为供件固定放置 所有的敏感嫩肉都被操熟了,整个肚子都高高隆起,口中喷精,大腿流精,整个空间都充斥腥臊的气味,同时回荡着林优本人剧烈的喘息,和时不时的淫叫。他翻着白眼,被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但他意识混乱着,又知道自己本次出行的最主要目的,是来普众寺参拜,因此他拖着瘫软的双腿,一边被干得身体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不住往前跪爬。终于,他来到了香客们集体参拜的正殿。林优“端正”跪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之上。只见到全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渗出汗液的他,将一只脚抬起,踩在蒲团前面的供桌上,饱满的胸脯展开,双手往后高举,露出骚红色的长条肉粒,两边各有一朵残破的花苞转着圈摩擦,承载着花苞的嫩枝随着他的动作,而时不时变幻角度,狠狠抽打他光硬挺发骚而不肯流奶淌汁的乳头。身前的性器被身后无形之物猛烈抽插而激烈地甩动着,但是没再往前滴出一滴白浊,全部被干瘪下去又很快充盈起来的阴囊好好保管着。抽插肉穴、拍打骚浪双臀的淫秽声音在恢弘大气的殿堂内连绵不绝,从不间断。林优以为自己跪姿端正,其实他已被插得爽到狂翻白眼,大声浪叫着流下口水,双腿酸软似面条,两颗阴囊红肿骇人,似要爆开的肉色水球。“噢噢好爽……射了,射了……别射了,爽死了……噢天哪天哪。”爽到极致的口水顺着下巴一路蜿蜒到向内大片凹陷的锁骨,林优双眸迷醉地沉浸在青天白日的奸淫中,不自觉地摇头浪叫着。等到他体力完全耗尽,被奸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揉捏着他全身各处,把他彻底奸透奸开。身边的香客端正地跪坐在蒲团上,对着正殿内庄严肃穆的神像闭目参拜,唯有林优单腿抬高,被干得浑身汗琳琳,肤色偏白的肌肤上布满情欲的红潮,性器朝天高高翘起,挺着一对红肿的屁股遭受无休无止的操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道被操得敏感外翻,内里更是淫水横流,柔软多汁。他早已失去抓着单肩包的肩带的力气,但好在有一股凭空出现的力量托举着装有他全部衣物的单肩包,让他不至于被突如其来的背包砸地声骤然惊醒。插在他后穴内的东西又大又粗,还长到极致,每次抽插时,都是极为强势地插入肠道深处,研磨着内腔的每一处敏感嫩肉,将妄图藏起来的每一处褶皱都粗暴地摊开、抻平。林优早就被玩到多次高潮,但能够自主发泄的时间太短,而被强行禁欲,处在憋精地狱的时间太长,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眼前一片片晕眩。“怎么了?这种感觉,难道我是要中暑了?”林优帅气俊逸的眉宇微动,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参拜结束,林优从蒲团上站起来,去找僧人捐了一笔88的香火钱,便找对方解签。下下签,卦象为水山蹇卦,年老的僧人低声为他解签:“雨雪满途甚泥泞,交易出行道不通,疾病难治婚姻慢,谋望求财事难成。这代表善信你命运多舛,事事艰辛,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小心谨慎。”林优连连点头,追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破我的运呢?”老僧慈眉善目,闻言立刻推荐自家的法事套餐:“转运法事,3899一次,由寺内高僧持咒,十八僧众齐声诵念《心经》、《药师经》,帮助善信净化心灵,累积功德。若是现在就定下来,老僧可做主免费赠送百愿灯一盏,为施主供灯于小普众塔一层。”来都来了,反正都决定要花钱,多少信一下吧。林优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从单肩包内取出来手机:“好,那我现在就转账。”法事准备工作完成,林优将百愿灯拿在手里,盘膝端坐在众僧中心,闭目冥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持咒高僧单手持佛珠,另外一只手敲木鱼,微微低头作敛眉慈悲像,高声诵念佛家咒引,全然看不见林优被当作一个固定淫乐供具浮上高空,被玩到满脸痴态的异状。他被整个倒悬了过来,连最后的鞋袜都被除去,全身上下都被强大而又蛮不讲理的力量固定住,仅露出一个急速收缩的红肿肉穴,那里已经湿润到极致,因为没有熟悉的粗硬巨物插着,也饥渴到极致。因为重力,大量的常人看不见的浆液都逆流到肠胃,林优觉得下腹又酸又胀,但迷迷糊糊记得有人要求做转运法事的时候,让他安安静静待在原地,以免打扰高僧们的法事过程,因此他强自闭目忍耐。仅有脸上迷蒙又沉醉的潮红,和急促难耐的情欲喘息,昭示他此时激荡不已的心绪。随着时间往前推进,他那骚浪的长条肉粒,因为遭受长期的淫虐,即使是微弱的气流吹拂也能敏感地硬挺,此时正随着胸膛的起伏而上下晃动,尽情散发自己的骚气。他自己没感知。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陷入极致的淫乱地狱,后穴流出的淫水多得要溢出来,任何人见到都要赞一声“好一个时时刻刻等着挨操的极品淫娃”。林优薄薄的眼皮下,两颗水润的眼球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生理性泪水,遭受了高强度玩弄又突然失去外部刺激的委屈酸涩充斥全身,而他越是得不到,憋着、积蓄着,就越是兴奋,脚趾蜷缩,性器高高上翘,一股又一股地往自己的阴囊内发射精液炸弹。玩弄他身体的东西,技巧娴熟得可怕,之前摸他的双臀,捏他的性器,吸他的奶子,操他的肉穴,将他玩弄得淫靡不堪,如今故意将他物化放置,让他被可怕的欲望之海淹没,不管不顾,满脑子的挺穴挨操。绝对没有人能想到,在外界人人称颂的正经大帅哥,林优脸上能出现欲求不满的骚浪情色。如此淫乱,如此骚贱。 第4章 初见古怪邻居,阳台晾晒X器喷N 从寺庙当中出来,林优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叫了辆出租车回家。司机在后视镜中扫了一眼,确定对方是个疲惫的年轻人,打表一踩油门,就没再往后投出第二眼,更没有开口和乘客搭话闲聊的打算。林优的奶子很涨,涨到发疼,他的上衣被解开,裤子被拽到脚踝,内裤绕过两侧肿胀的睾丸,勒住根部,系在坚硬的性器上,双手上举摸到车顶,两条颤抖的纤长双腿呈“V字形”架到后车座的窗户上,是一种乖乖张腿挨操的婊子姿势。他现在很敏感,被那看不见的东西压制住,顺着身体的肌肤纹路上下抚摸,来回吮吸,都要忍不住舒服得叫出来。“啊哈……好舒服……好爽……嗯~~”他被抵在车后座,用力狠操,因遭受物化放置而积蓄了大量不满的肉穴被粗硬有力的东西狠狠贯穿,兴奋激动又满足地紧紧包裹住进来的狰狞巨物,吃够了大量教训但仍旧学不会克制的性器朝天上举,抽搐着往外喷溅精液。但这回,又跟之前的场景不同,喷射出来的精液不再直接出现在硕大睾丸中,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迫使这股冲出来的精液全部由尿道逆流回输精管,再回流至睾丸中,让尿道和输精管都被冲出去的精液好好地操了一顿。林优在如此恐怖的快感中,被干到神志不清,双眼迷离,瞳孔涣散,大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直到林优踉踉跄跄下车,不大的空间中,到处都是浓郁的淫乱气息,车后排的空气中似乎每个细小的空间都是汗水和无形的海量精液。司机举起一个收款码,礼貌问道:“需要开个人发票吗?”“不用了,谢谢。”林优扫码付完款,背着单肩包,艰难地往自己的房子走。明明都没吃什么东西,但肚子涨涨的,一点都没有饥饿的感觉,林优抬头看了一眼电梯的维修标记,步履蹒跚地走向单元楼中的楼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才上到三楼,他再也忍不住,双腿无力地跪倒下去,身体一直抽搐着,双眸无神。他见不到自己的惨状,实际上,他奶子红肿不堪,还往外冒着白色的乳珠,腹肌下的性器和睾丸都憋得通红,双臀青紫,大量的浓精从他的嘴角、鼻孔、后穴三处涌出。显而易见,他快要被不知名的东西活活操死了。某一刻,他双眼一翻,露出大片眼白,随即无力地闭上双眼,堕进无垠的昏暗泥潭。“你好?”陌生的声音在耳畔萦绕,林优意识猛地挣脱开四面八方朝他袭来的黑雾,睁开双眼就见到有个陌生男人正在距离他不远的楼梯间,静静地看他。对方很瘦,瘦到极致,像是干枯又笔直的树干,皮肤又很白,一丝血色都无,甚至有点泛青,比肉库冷冻室最深处的陈年老冻肉还要诡异。林优不知道这个人的长相如何,因为眼前这个人不仅深深地低着头,将除了下巴以外的其他面部部位都藏在阴影里,还戴着黑色蛤蟆镜、棒球帽,卫衣的宽大帽檐也拉得没过头顶,双手也齐齐插在口袋里。似乎对方极为畏惧阳光,是一种长期处在幽暗地底,与黑暗相伴多年的阴性生物。尤其是对方开口跟人说话时候的声音,呕哑嘲哳难为听。“你还好吗?”对方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打扮,在外面不受人待见,因此只是站在原地,脑袋对准自己摔倒的方向,但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他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怪人。“还好还好,没事没事。”林优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傻傻看的行为不太礼貌,急忙用手撑着墙壁,从地上站起,随即转过身去,往前走去。他没有维护邻里关系的想法,没有停住脚步往身后瞥的念头,自然也不知道,在他背过身后,对方藏在蛤蟆镜后的那张脸,正缓慢抬起,唇线上挑,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同时,空气中响起一声喟叹,他对着林优离去的背影,轻声地喊:“果然在你这里,祭品。”周遭顿时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鸟雀皆散,虫蚁绝迹。而林优对此,一无所知。到家第一件事永远是脱光了衣服赤脚进浴室,打开浴缸配套的水龙头开关,放满热水。人们总是容易在私密又光线暧昧的空间,滋生内心的淫欲,但林优发现自己好似反了过来,他最近总是精神不济,在公共场合燃起高涨的情欲巨焰,恨不得当场脱下裤子好好发泄一通,把那不分场合胡乱坚挺的性器教训得通透,只是强烈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这样做,好不容易忍耐着回到私密空间却一瞬间兴致全无。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他双腿抬起,跨进放满热水的浴缸,躺下去,让轻缓流动的热水抚慰疲惫的身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泡完澡,按部就班地穿上家居服,洗衣服,又将滴水的衣服拿到阳台晾晒。最后,他搬来一把竹质躺椅,自言自语:“在外面躺一会儿,晒晒太阳吧。”明明是如此打算的,他却将上衣掀起咬在嘴里,又迷蒙着脸将外裤利落地扒下来,双手分别握着内裤边使劲往上提,从而用内裤的布料去摩擦无毛且肿胀的硕大阴囊。被勒紧的内部布料同样将性器茎身和龟头嫩肉紧紧包裹,所有溢出的粘液刚刚脱离性器,就快速回流,操得林优头脑愈发昏沉。他心底有气,下意识双手更加用力去提自己的内裤边,狠命往上勒,让又湿又热的大团淫肉被布料勒得轮廓明显,甚至往里凹陷,深深地陷进去。林优只觉得下身又辣又痛,与此同时,又有一股极致的畸形快感上涌,似乎性器表皮下方的每一条脉络都被打开了,灼灼地跳动着,送上无与伦比的骇人颤栗感。点点奶汁从深色的长条肉粒中冒出来,与周遭熟烂乳晕的色泽对比明显,与下半身的快感快速勾连,形成上下通透、互相影响的敏感带,林优的灵魂便被这股强大的快感瞬间击穿,激动畅快地张嘴吐出舌头,爽得不能自己。“呃……呃,呼呼。”他偏过头,急促地喘息,眼神迷离面色红润,疯狂地高潮喷精又疯狂地憋精扭腰,唯有肠道内爽快地喷溅出大量的淫汁,代表着——他的身体已被玩到濒临崩溃。 第5章 办公楼电梯前被扇N内裤勒蛋 次日是工作日,在本市某家企业担任销售主管的林优,背着黑色单肩包去上班。“林主管,早。”同事纷纷跟他打招呼。林优点头回应,工作日经常会有重要客户应邀上门,因此公司特地内部发文,要求没有外勤任务的职员们全部穿正装上班。“早。”他身上穿的自然也是一套正装,黑色西装套装加白色衬衫内衬,再搭一双黑色皮鞋,中规中矩,但因为林优本人的俊朗帅气,整体形象上佳,不由自主让人眼前一亮。跟同事一起在楼梯外排队等电梯下行,所有人都没有对林优在胸口和胯部剪掉此处的布料,往外骚贱地露出艳红糜烂的软肉的行为有任何意见,更无人往这两处地方看。胸口开的口子不大,只允许两条烂红的长乳头探出头来,胯间开的口子比之稍大一点,但也大得有限,只是在两侧睾丸的对应位置各开了一条细缝。那看不见的存在拽住林优的裤子一角使劲往后扯,残忍地将高高翘起的废物性器勒成圆柱肉饼,也将憋精到极致的睾丸一分为二,随着林优的前进动作而上下摩擦,前后晃动。“唔呃,呃呃。”干燥粗燥的布料勒得相当紧实,所有敏感淫肉都被一下、一下,重重地摩擦,林优脑袋里仅剩的理智瞬间被铺天盖地的下流欲望捕获,从后穴中溢出的淫液让他整个肠道都变得黏糊滑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刻提醒他,因为站在人群中,他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被操到烂熟的准备,欲火焚身。“哎哟,谁挤我?”有位背着电脑包的男同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后退了一步,他身后背着的电脑包正好重重地压进林优的胸膛,同时也将那空虚了好多的骚贱乳尖恶狠狠地挤扁。而且因为男同事本能要与那股力量对峙,来回拉锯,导致原本挺立的奶肉在被挤扁和挺立之间来回变幻形态,很快变得艳红,刺激得他奶孔快速收缩舒张,倏尔往外喷射出两道白色奶柱。射奶的快感将他脑海中的清明全部吞噬殆尽,林优的身躯立刻屈服在这股爽快的淫行之下,主动挺胸寻求这股淫贱的玩弄力量。然而这一行为显然是不被允许的。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空气中的水分子凝聚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水汽巴掌,高高抬起,而后一个用力,恶狠狠落在他朝天翘起的性器上。原本做好了抽搐射精的淫肉因这突如其来的扇打,而快速给出了反应,剧烈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古怪快感奔涌如潮水,让他陷入极痛和极爽的无边地狱,漆黑瞳孔不受控地往上翻,脸上毫不意外地显露出挣扎与享受并存的矛盾神色。急速收缩的马眼嫩肉快速将内里的精液推出,但在先前那道力量的蛮横干涉下,连正常喷溅出去都做不到,甚至被水蒸气巴掌狠狠打歪,甩到大腿内侧变成圆柱肉饼的时候,外部表皮连一点精液都粘连不到。可谓是从源头就保证了办公场地的整洁性。在第一下之后,巴掌并未给林优喘息的余地,精液在狭窄的尿道和输精管内逆流的水声愈发地响,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快速落下,林优身下这一团本该插入到其他人体当中的男性生殖器官,被扇得左摇右晃,似墙上钟摆一样晃眼。林优不自觉咬住下嘴唇,修长的颈间青筋崩起,被内衫和西装外套遮盖的小腹抽动间,抖落一波又一波无法发泄的淫荡性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看到他挨巴掌大力扇打的性器,和那漏出奶液的长条肉粒一起,垂挂在身下,恬不知耻地往外扩散一圈又一圈的腥臊气息。“叮,1楼到了。”电梯到达1楼,前面排队上电梯的同事按照次序,一个一个挤进电梯。因为两侧睾丸如今肿胀得实在巨大,大腿内侧又被性器甩得红肿破皮,为了不影响正常走路,林优将两侧大腿分得极开,那姿势,就好像他主动往巴掌那里送似得。见他这样,水汽大巴掌如吃到兴奋剂,落下来的力道越来越大,角度越来越刁钻,带着其主人天生的阴戾和残忍,扇得林优的性器又敏感肿大了一圈。把这处茎身的直径玩到跟肥大睾丸同样的尺寸后,巴掌调整了角度,并分成三个,在双乳和性器这三个地方同时落下,齐齐使劲,直接扇打得林优站姿不稳,往后跌坐在地,发出短促的尖叫。“啊!啊啊!!”“林主管,没事吧?”附近的陌生同事们都朝他围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将失去了站立力气的林优扶起来,没人知道他此时已在公共场合,被扇到全身淫态尽露,三孔齐喷。狠狠往肺部里面灌了几口新鲜空气,林优在其他同事的搀扶下,勉强站好,无力地扯动嘴角,谢过在场同事们的关心,转而向空无一人的楼梯走去。“没事,估计是我久坐不锻炼导致的体虚,你们乘坐电梯上去吧,我走楼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过身走向楼梯口的方向,没有发现背后的公共监控摄像头,牢牢跟随。在镜头的另一面,在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隐蔽角落。一个高挑又古怪的男人沉默地坐在屏幕前,宽大的蛤蟆镜后是一双激动凶狠的锐利眼眸,饿狼一样焦渴。屏幕正中央赫然显示着一具正在浴缸中眯眼浸泡的雪白肉体。水流在那嫩白的皮肤上轻缓流淌,搓洗出来的白色泡沫将一些美好的景致遮挡,细细的的腰身在朦胧的水面之下愈发单薄柔软。他伸手,摸了一把脸,露出疲惫但英气俊朗的帅气五官,被蹂躏过的部位湿润殷红、糜烂不堪——正是林优。男人视线偏移,在屏幕的四周同样有着四块与中央屏幕大小相近的显示屏,跟正常人类常用的电器不同,这些显示屏不与任何电线连接,也不需要有实体支架支撑,全部悬空而立,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它们的异常。而这四块显示屏的画面中心,同样是林优,只是角度不同。“这一代的祭品叫林优是吗?”良久,他笑了笑,低头看着从断开的手臂处源源不断冒出的团团黑气,对林优能把他的一部分肢体勾得流连忘返这一事实感到心悦诚服,“呵,确实讨人喜欢。” 第6章 身边异常升级,帅哥预感被窥伺 转运法事,似乎挺有效果。从办公室鱼缸玻璃的反射中看到自己脸上的气血逐渐恢复,林优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在公共场所不合时宜地发情了。他对着玻璃中的自己抿抿唇,眼尾上扬,显得有些高兴。隔壁组的主管见他盯着公司鱼缸里面的鱼在笑,便走过来用手肘捅了捅他胳膊,搭话道:“怎么,看上公司新采购的鱼了?需要我去找行政部的小姐姐,帮你问问品种和价格吗?”“那倒没有,”林优转过脸,极度英俊性感的眉眼完全显露出来,他笑得开怀,随口答道,“我就是觉得,做一条鱼挺好的。”“哈哈,那确实。”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鱼缸中没什么压力、欢快地游来游去的鱼儿们,两人表情当中不由自主地带上羡慕之色。很快到了午休时间,林优在茶水间的冰箱前,将自己先前存好的饭盒拿出来,准备热饭,这时他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便向进来的同事问道:“外面怎么了,在吵什么?”同事哭笑不得:“行政部的人中午过来给鱼喂食,发现里面鱼少了一条,嚷嚷着一条两三千,正打算调监控查呢。”“噢,这样啊。”林优点点头伸手去拿自己的午餐饭盒,但刚拿到手的第一秒,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手中分量的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皮微微一跳,下意识用手背去做遮挡,而后深吸一口气,缓慢掀开饭盒一角。在炒得勉强入口的扬州炒饭正中间,一条烧制得肥厚鲜美的鱼躺得板正。嘶……“做一条鱼挺好的。”做一条鱼做一条鱼……他是这个意思吗?林优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手一顿,盒盖顿时落下,将死不瞑目的鱼盖得严严实实。他眉目陡然沉重起来,要是他现在去跟行政的人坦白,说这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红烧了出现在他饭盒里,不知道那些同事信不信。原本以为大师们做的转运法事有效果,现在看,运是转了,但却是霉运转为更多的霉运。趁还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林优压着火气赶紧找了个时机,将饭盒内的午餐匆忙往垃圾桶一倒,毁尸灭迹。随后,一股久违了的寒意蔓延开来,在炎炎夏日,让林优整条脊背都浸染上潮湿的汗液。他想,除了求助玄学,在私家侦探这边也不能放松。【林优:现在是什么进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到擒来侦探社:暂无异常。】这间私人侦探社在小圈子内的口碑极好,其他不说,办事态度就相当好,回复的速度也快。在将结论回复给自己的客户后,侦探社的人还将现阶段的调查结果依次发给林优,以供他查阅。利用后续的午休时间,林优将发来的资料一一看过,包括在小区、公司、老家的暗访调查,均无异样,所有的人说辞都很一致,没有看到有人跟踪林优。但林优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敏锐的第六感疯狂地提醒他,在他看似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暗流涌动,有一股阴暗潮湿的视线不怀好意地盯上了他,来得是那么莫名其妙,也持久得出乎预料。对方的动作很隐蔽,也相当狡猾,让人抓不到他的一丝纰漏。偶尔会有那么几个瞬间。林优背着他的黑色单肩包走在路上的时候,身后没有人影,但他的寒毛突然倒立,仿佛有根看不见的手指正沿着他的脊背线往下滑动一般。他断然回头,目光锐利地跟被他抛在身后的街道、两边植被、高耸建筑群一一对视,就是没找到暗中窥伺的视线来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从不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一直……一直……从下床洗漱,穿衣吃饭,到出门上班,回家吃饭,闭眼入睡,一直、一直,林优始终能感觉到那股如影随形的阴冷目光,一直流连于他的胯下,带着说不出的淫邪、下流。比如早上起床,哪怕房间内的东西都与入睡前一致,拖鞋对准的角度也分毫不差,林优就是能知道,一定有肮脏又可怕的东西,在他睡着的那段时间内大摇大摆地进来过。一直到被市场部的另外一名主管拍肩提醒,林优才从那种被魇住的紧张感中陡然脱离,全身虚脱,脸色惨白地抬起头,回望对方:“怎么了?”林优身材修长,白衣黑裤,乌黑的短发几缕散在漆黑如墨的眉宇,五官极其俊逸,轮廓分明,脸色和唇色均有着不正常的苍白。办公室天花板上的灯光自睫羽的缝隙中透下,在鼻梁两侧轻轻覆盖一层阴影,脖颈的线条流畅,又因为他此时的状态不佳,而呈现一种难得的单薄和脆弱之感。让来人心中一悸,保护欲爆棚,而后怦然心动。高贺晋深深地凝望了眼前这个入职时就引发公司女同事热议的年轻帅哥,下意识将不自觉蜷缩起来的拳头藏在身后,说出自己要说的话:“到点了,午休都结束了,你还在这里发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是遇到什么烦心事的话,不如下班我们找个大排档坐坐,你跟我吐吐苦水,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呢。”高贺晋长相并没有林优那么出色,但胜在五官端正,工作能力强,偶尔会对同事热心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闻言,林优没有多想,唇角上挑,敷衍地勾了勾:“没事,不用,我回去上班了。”他转过身,打算往自己的工位那边走,高贺晋鬼使神差,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再跟他说说话,但还未碰到对方的手腕,就被看不见的巨物狠狠砸到手腕,他顿时将手缩了回来,疑惑不解地嘀咕:“嗯?是静电吗?”高贺晋放下手,仍旧想追过去,耳边突然响起针扎般的嗡鸣,天旋地转间,他只能单手撑着墙,弓着腰,发出低哑断续的干呕声。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他生病了?可恶,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模糊得到这个结论后,高贺晋只得遗憾地放弃了追上林优背影的打算。没关系,他和林优是同事,后面有的是机会接触。 第7章 凶祟追击帅气老婆,成功把印象分刷成负数 没有外勤任务的销售主管,下班时间是固定的。将日报写好上传到邮箱里,设置为今晚21:57定点发出,完成今日份的装模作样任务,再和颜悦色地招呼组内的两大销冠早点下班,丢下一句“如果加班你们俩夜宵我包”后,林优抓起自己的单肩包就离开独立办公室。他已经发现规律,按时下班碰到超过10个以上的同事,概率为0,只要人数量不会特别多,他就不会产生瘙痒难耐的下流情欲。唯一需要忍受的,就是步伐太快,他觉得自己可能扯到蛋了,有点疼。在距离小区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林优犹豫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区住宅楼,脚步一顿,决定去附近的药店买点消肿药膏。只是,他刚改变了自己的前进路线,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一处来自高空的俯视目光投射了过来,存在感过于强烈,以至于林优想也不想地抬头去看。在干净整洁的小区住宅楼阳台的护栏上,正倚着一道高大沉默的影子。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对方不过是烈日下一道模糊的剪影,别说是五官长相,就是着装打扮,林优也看不分明,但诡异的是,林优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是他之前见过的古怪邻居。而且,他感受到了那股强烈到熟悉的注视感。直白,赤裸,怪诞,且专注。如同每一次林优不曾注意到的日日夜夜,在他每个下班回家的时间段内,这个此前根本没在过往生活里跟他打过照面的男人,都屹立在那里,一直一直看着他,目不转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好奇怪。这也太奇怪了。回过神来,林优猛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更是瞬间浸出大量冷汗,握住黑色肩带的那只手下意识攥紧,黑色眼眸陡然凝结出漫天的惧意。面对怪人,人类天生的趋吉避凶本能迫使僵直的四肢强行快速恢复过来,生涩地运转。下一秒,原本疲惫不堪的身躯焕发出新的生机,在恐惧的驱使下,林优鼠窜出去。而远处沉默树立在那,毫无遮掩的男人,见状居然不由笑出了声。那笑声怪异,喑哑,又难听,简直就是折磨人类耳膜的最佳刑具。“哈被发现了吗?看来是啊。”男人在原地自言自语,下一瞬他的笑声止住,转而从喉咙中发出古怪的呼噜声,似饥肠辘辘的猛兽在阴暗巢穴中预备外出捕猎前的喉间吞咽。——那就提早享用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外一边,林优往前逃窜出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原本最熟悉,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小区住宅,过程中,他没有分身回头张望哪怕一秒,脑海深处空白一片,耳畔皆是嘈杂的嗡鸣。他慌不择路跑进一个没有第二个出入口的小巷口,差点跟巷口最深处的土墙相撞后,林优紧急刹车,剧烈的喘息声中,他连忙借力在土墙上踩了一脚,扭过身将自己上下起伏的火热胸腔送到一个陌生人的冰凉胸膛面前。“砰——”林优双眼瞪大,嘴唇微张,视线缓慢上移,不出预料地看到了白到发青的下巴,彻底呆滞。毫无疑问,他撞进了古怪邻居的怀里。有镜片遮挡,林优本该见不到对方的眉眼轮廓,但他就是觉得……对方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应当是那种趋近于某种长期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冷血爬行动物所拥有的竖瞳,在每一次林优不曾回头的时刻,专注而贪婪地盯着他。因为这种莫名其妙且毫无根据的联想,林优嘴唇干涩,呼吸急促。男人不自觉地盯着对方,双手仍旧插在裤兜里没有拿出来,只有头颅微微垂下,鼻翼动物般翕动。——好香,真的好香。对于他这样的存在而言,世界由气体和味道构成。人类社会中每一代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都是香甜可口的,但林优仍旧是其中最香的那一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混沌纷扰的钢筋都市中,人与动物的气息交融,混杂难分,唯独来自林优身上的这道,甘甜,馥郁,且慷慨,清晰得在虚空中划出一条笔直的鱼线,勾缠诱人。尤其是现在。饱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味自他全身各处蔓延开来,因其苦涩、浓郁,中和了过多的甘甜,变得更加醇厚香浓。祭品的献祭过程漫长而繁琐。但他真的好饿。他想先轻轻咬一口,如同一位来自上流社会铭记就餐礼仪的高雅爵士,坐在一堆餐前甜品中,打算趁人不备,偷偷舔一口精巧蛋糕上的白色奶油。小蛋糕实在敏锐,见到对方的嘴唇离自己的肩膀越来越近,猛地反应过来,想也不想就把装有许多东西的单肩包拿下来,大力往对方脸上砸,而后背包落地,林优快速逃开。在即将完全跑出小巷的最后一秒,没有听到追击脚步的林优下意识回了次头。必将因此而万分悔恨!他见到了匪夷所思的画面。对方双手仍旧插在裤袋中,唯有遮掩起来的面部上半部分仍旧对准自己逃走的方向,而他身躯压得极低,非人般压了下去,下巴更是逼近地面,而后对方张大嘴巴,伸出红艳至极的舌头,在留存林优最多气味的单肩包肩带处,又重又急地舔了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蟒蛇舔舐猎物,似狗熊垂涎蜂蜜。动作野蛮粗鲁,原始且邪恶,画面荒诞,不堪入目,让人下意识产生生理上的不适。又奇怪,又恶心,又下流。林优表情猛然停滞,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盯着这副画面发呆了很久,久到他甚至出现幻觉,周遭出现大量的网兜,将他发散出去的所有情绪吞噬个干净,又或者是密集到骇人的黑色弯钩,在旁边虎视眈眈,妄图将自己缠住后紧紧往前拖拽。林优再也坚持不住,被脑海中这种奇怪的幻想吓得面无血色,什么都顾不上,急急忙忙地快步逃走。后面没有人追上来。但林优一直往前跑,一直跑着。漫无目的,夺路狂奔。 第8章 被脏东西压在床上用覆手涂唇 钱包和手机,部分工作文件以及最重要的身份证都在单肩包里面。失魂落魄走在偏僻小路上的林优,慢慢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应对方案。公司是不能回去的,因为按照他和组内两大销冠几个月来的默契,只要林优下班,他的独立办公室就是销冠的地盘,以便这撑起组内销售业绩大片江山的重要职员,能够没有顾虑地在他办公室内翻阅公司明文禁止基层员工私自查看,但每个职员都会好奇的文件。比如,全组人员的绩效打分表和工资条。林优分得清轻重缓急,能够稳住组内两大销冠,业绩遥遥领先,一骑绝尘,他就是公司优秀基层管理,老板眼中的TOP,稳不住,他的组内立刻就分崩离析,他自己也要引咎辞职。对于背上三十年房贷,房子还是年底交付的期房的林优而言,哪怕他最后被人捅死在外面,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公司,自断财路。其他地方,没有身份证他也去不了。并且手机丢失,他也没办法乘坐交通工具去朋友家借住。为今之计,只能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至少房间是指纹解锁,他能进得去家门,不至于最后露宿街头。林优狠狠揉搓了一把脸,决定回家。越靠近自己的出租屋,他越是紧张兮兮,有些神经质地左右张望,幸好一路上都没有之前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锁进屋,“砰——”房门在身后合上的一瞬间,本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林优眼皮逐渐变得沉重,这种反常的困倦让林优顾不得进浴室洗澡,脱了鞋连裤子都来不及褪下,跌跌撞撞进了卧室掀开薄被倒头就睡。随后,安静无比的昏暗卧室内,响起了林优清浅的呼吸,以及……荒茫平原上处在食物链顶端的大型野兽发现猎物无知无觉进入自己的捕猎范围时,兴奋吞咽粘液的古怪声响。那个打扮古怪,将自己包裹得相当严实的高瘦男人,自窗外阳台翻了进来,微微咧嘴,露出了端正标准到诡异的笑容。他无比专注地低垂了脑袋去看床上的林优,而后缓慢地爬了上去,结结实实地压住他。《异度历》有言:“华美出众曰优,非凡卓越曰优。”林优的外貌无疑对得起家中长辈给他起的这个“优”字。尤其是眼下这个时刻。被额头冷汗浸湿的鬓发凌乱地铺陈在非凡的俊朗五官上,因为遭受胸腔压迫而微微张开的唇,薄而艳红,舌尖在洁白的双齿中若隐若现,睫毛因不安而可怜地颤抖,活色而生香。林优睡着了,他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个古怪生物自喉咙深处向外疯狂涌动着的吞噬欲望。这种危险的气息萦绕,让林优浑身颤栗。一股冰凉的触感缠绕了上来,钻入衣服,在他全身的肌肤上到处游走。古怪男人的身影陡然虚化,身上的衣帽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牢牢固定在床上的林优,薄被和衣服双重保护下的温热皮肤被尽情触碰,同时正有什么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在他身上各处四处隆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的身体本能苏醒,下意识扭动挣扎,希翼摆脱眼下的困境。然而那古怪且看不见的东西,缠住他的力道极大,也不科学,顺着他的肌肤纹路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来回抚摸,让衣服拉扯,也让薄被变形,无意间让受不了的林优低声轻吟。“呃……呃呃。”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古怪生物不出所料地发现,林优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香甜。“好香啊,你太香了,就咬一口……就一下。”《异度历》曾言:“无上为尊,伟岸成贵。”子篇更是明确指出:“鬼显形引灾谓凶,神附体于祸为祟。奉祀不绝,世事如意。”为凶祟之首,祂本该端坐高台神龛,冰冷且无情地向下俯瞰,等待每隔一段时间开启的血腥盛宴,慢条斯理地享受属于祂的祭品,循环往复,直至神魂湮灭。但林优的气味太过甘美,当祂游离在外的黑暗触角无意间嗅闻到这一股天堂般美妙的气味颗粒,本能地朝他聚拢过去,最终勾得祂心神不定,于祭品完全成熟前走下神坛。饿……好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祂好饿。祂真的好饿。但在真正进食前,有一种更迫切的欲望涌了上来。被捕获的祭品因无形外力施加,而大张着嘴,以便自顾自标注了此处领地归属的强大之物,细致而认真地巡视着口腔内壁。光线昏沉,但祂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的每一颗牙齿都长得干干净净,没有沾染过其他人的气息。同样地,也没有同类生物遗留下来的腥臭唾液。很好,自祂以下的同类都遵循古老的盟约。随后,薄被和遮挡的衣物都自床上消失,露出藏在布料之下,莹润修长的男性轮廓。写在胸脯之上的两侧文字墨色褪去,一个硕大无比的“赵”字于颤抖白皙的锁骨处显现。《异度历·书二·章十七》载有明文:“帝携领百官,自述钧政,下设钧道、钧衡。”《异度历·书六·传二十》又说:“曾见人形,望月低诵,洵美且都……当是时,帝为赵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方便入世行走,两百年前,祂自取“赵”姓,“钧政”为名,繁体“赵”字作为标记。自此,所有同类见字如晤,将会在第一时间明白,林优这个祭品独属于“赵钧政”。而林优,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放置在身侧,虚握着的双手被一点点地打开,被不知名的丑陋粗长东西重重地抵住,从娇嫩的掌心到敏感的指腹,都被黏腻的液体依次覆盖、吞没。林优呜咽着试图躲避,眼皮上的睫毛不住颤抖,但随之就被重物压迫住四肢,无法挣扎。首先是圆润的十根脚趾,因遭受重物袭击而往内凹陷,接着是小腿肚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按住,继而顺着肌肤纹路缓慢向上,狎昵地摩挲着,最终来到被改造得比常人要大上许多的垂晃肉球。一根长长的黑色丝线凭空出现,绕过茎身,勒住根部,物理层面构筑了林优的憋精地狱。随后,因陷入熟悉的境地,林优的身躯本能地染上情欲的红潮,腰微微扭动,由内而外散发出极致的诱惑。与此同时,他下意识顺应本能,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分开,露出被操成烂熟洞口的嫩红圆圈。但熟悉的坚硬巨物并没有第一时间插入,转而来到了微微蠕动的双唇,将流出的粘稠液体缓慢涂抹,为被强制入眠的林优涂上厚厚的一层精液唇膏。 第9章 被脏东西整夜,憋精地狱 鼻腔内尽是熟悉的气味,林优的身体自发做好准备,柔软多汁的淫洞张得极大,层层嫩肉吞吐着空气,兴奋地淌出大量汁水。但赵钧政偏偏无视了那里。转而按住林优持续冒汗的头颅,将狰狞丑陋的巨物恶狠狠地挤进唇缝,狠狠地顶开喉咙,让被突然戳入而痉挛的温热嫩肉,抽搐着服侍整条齐根没入的可怕淫具。林优被抽插得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个劲地反胃干呕,无知无觉地向外扩散自己的情欲气息。这些气味颗粒,一经出现,就吸引了赵钧政的注意力。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各处都沸腾起来,化作铺天盖地的黑雾,将这些气味颗粒全部捕捉,效果立竿见影,这些气味颗粒被全部吸收进黑雾后,便细致而认真地安抚他庞大身躯当中的每一处躁动,有效缓解了他的饥饿。同时也放大了他对这些气味颗粒进一步的渴望。不够,还不够。需要更多,更美味的。在林优口中抽插的力道和节奏都加快,同时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随着微风摇晃的骚长乳粒也受到了粗暴而残酷的对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雾幻化出超过个位数的细小手掌,从各个角度对着傲然挺立的骚红肉条揉碾拉扯,搓挤扇打。直到这一对肉条越来越硬,颜色也越来越红,而后痛痛快快地张大奶孔,向外喷溅甘甜的奶水。每一滴白色乳汁都弥足珍贵,房间内顿时响起类似于野兽吞咽泉水时的动静。林优仰面躺在一尘不染的舒适床铺上,双手双腿都大张着,闭着眼,嘴角流下舒爽的口水,些微冲散了精液唇膏的粘度,他本能地往前挺胸,让那些奇奇怪怪的巴掌更好、更迅猛、更痛快地玩弄自己的骚乳头。在他丝毫不知情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已自发地将所有产生的所有痛感无情且机械地转化为畸形的快感。嘴巴快要被这大到非人的性器塞得快要爆开,被一种用力到残暴的力道拼命往里戳刺,林优的身体只觉得舒服、痛快,哪怕胯下的束缚被放开能够尽情射精,他也能重新让情欲充盈他干瘪下去的精液囊袋。更可怕的是,当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娇嫩的食道,喷涌而出的精液朝着食道大量注射,林优的喉咙只是动了几下,就安安稳稳地吞了进去。而后,所有射出去的精液全部锁在祭品身体内部,缓缓改造他的身体。即使是在睡梦中,林优也没有获得任何休息时间。几乎是刚把最后一滴精液吞进肚子里,他的双腿就朝两边分开,双腿红色的嫩肉外翻得明显,那道收缩且淌汁了许久的肉洞终于迎来了它应得的奖赏——一根粗壮但透明的骇人性器强力入侵,插得林优闭着双眼露出被干到坏掉的表情,大量的爽到极致的口水流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东西只有本能意识在的时候,就能把林优插到崩溃,更何况是现在。赵钧政贴着林优,全身都化作无形的雾气贴着他,唯有性器维持着原有的形状,不断地往下狠操,偶尔变一下角度,往上一顶,逗弄似得摩擦几下,又离开,再往里面戳刺。林优无意识地抬臀往上迎合,身体不知死活地向外传达出想被操烂,顶穿的信息。落在赵钧政的感知中,这其实就相当于白日里躲躲闪闪的小蛋糕,主动拿着小勺子过来,邀请他上桌品尝,表达出即使被勺子捅坏也没关系的美妙意味。赵钧政根本忍不住。他把浑身瘫软的林优狠狠地压在床铺中,性器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碾压着每一寸嫩肉,带动着林优憋精憋到极限时绯红肿胀的性器和硕大囊袋都如水波般摇晃,泛起骚红的肉浪。林优整个下半身被顶得深陷床垫,床单都多了好几处褶皱,不管是前端不得释放的性器,还是后面被插爆的大张淫洞,或者是傲然挺立许久的双乳,景色出奇地一致,都是在一层敏感的艳红色上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骚浪诱人。整个夜晚,他都不得挣脱。他一直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凶猛地侵犯着,因为期间一次都没有允许被释放,到后面,肿胀到极致的性器敏感异常,只是空气轻微地流动,林优就要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四肢发抖。而他每颤抖一次,含着非人类的骇人巨物的红肉就要跟着紧缩一下,频繁且激动地吮吸绞缠,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香浓,舒服得赵钧政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埋在里面,颇有耐心地转圈研磨,磨尽了里面每一寸嫩肉,直到林优连下意识的迎合力气都丧失,都不罢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林优的身体,上下两张嘴都被大量凶祟精液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在这期间,不断渗出乳白色奶汁的双乳喷了一次又一次,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象征着情欲的潮红。昏暗的卧室内,彻夜不止的,除了林优发出的难耐呻吟,便是野兽进食时,愉悦又浑浊的粗喘。临近天亮,最后一次,赵钧政这才抓着人,按在了窗户上,他一面欣赏着骚长肉粒被玻璃压扁缓慢流奶淌汁的风景,一面又发狠快速地抽插着,带着要把林优彻底抽坏的可怕力道。如果不是赵钧政此前的一部分肢体遵循本能对林优的身体进行非人改造,按照他这样的玩法,林优是真的要在睡梦中被活活干死。如今林优已经是以彻底悬空的姿势被干,他身体的着力点全部在不自觉绞缠住骇人的肉柱体巨物上,浑然不觉这种挨操姿势的危险性,只知道跟随身体本能,因憋精整夜而全身痒到发狂,扭胯挣扎,被串在非人类的肉具上左右晃动,既流眼泪也流口水。到最后,赵钧政在林优身上干了个爽,林优也没被允许释放出来一次。窗外,天光大亮。林优意志恢复清醒,脸色骤变,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就挣扎着下床直奔洗手间,跌跌撞撞来到马桶前,下意识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摸了个空。他激灵一下,双眼猛然完全睁开,彻底清醒。 第10章 凶祟饥肠辘辘,老婆香甜可口 不对劲。很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从昨晚进入房间开始,就不对劲,他的困倦是突如其来,毫无道理的,今早醒来尿意上涌没问题,但为什么……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求不满的淫靡气息?又为什么他一夜没进食,肚子反倒撑到极致,饱腹感明显到他不受控制地干呕出来,却又吐无可吐?双唇发麻,眼皮干涩,手部和胸部疼痛难忍,四肢一直在剧烈地颤抖,身后的肉穴在激烈地痉挛潮喷,一桩桩,一件件异常,细数起来,简直多到让人头皮发麻。好长一段时间,林优目光呆滞,只知道愣愣地低头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脑袋快要炸开。“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良久,他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却又不自觉地将双手放置在自己的胸部之上,狠狠往内一按,顿时他高高向后仰起头,红肿翘起的性器开闸泄洪,自输精管顺畅流向尿道、强烈喷射出来的精液射得林优两眼泛白,浑身颤栗,爽到魂飞魄散。恍惚了好久,他才从灭顶的高潮中缓过神,狼狈着自满地的白浊中踉跄站起,呼吸急促,面色难看。匆匆冲了把澡,林优在胯间系着白色浴巾,胡乱擦了一把湿淋淋的黑发,便快步走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租住的这套小套间格局是两室一厅一卫,不带阳台,主卧他自己睡,次卧被他当作杂物间放置。自从察觉到身边出现异常后,林优的这间杂物间有了新的用途。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排排整齐划一的储物架,被林优依次划分为【佛家典籍】【密宗法器】【民俗研究】【冷僻传说】【就诊记录】【保健药物】,上面陈列的每一样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显示出主人对生活细节的严谨。漠然走过这些储物架,林优快步来到最里面带滚落的可移动式写字板前,拿起一根黑色马克笔,提笔就写下几个字:5.23,症状加重。写完,他稍微退开一些距离,长时间凝望着面前的时间轴。2.3,团建结束,回国。2.8,身体不适,出现嗜睡症状,但初诊结果为正常。2.11,体虚,医生诊断结果为肾虚。2.12,保肾、护肝等保健品到货,开始服用。2.26,发现被人窥伺的异样,向人倾述被认为是疑神疑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1,心理医生诊断结果为忧思失眠实际每天睡眠平均时长为9.2小时。3.3,偶遇密宗门人,求助被拒。3.5,路遇佛门传教现场,得到偈语“外镜由心起”,重新预约心理医生,本次诊断结果未变。3.12,再次体检,病症无,炎症无,数据指标完全正常。3.15,怀疑有人入室,报警,未搜查到异常人员。3.16,聘请私家侦探介入调查。3.17,初步调查结果为无异常。3.18,×16倍数检查楼道监控,无异常;自购光学指纹扫描仪,采集家中指纹,无异常。4.1,体验,结果无异常。4.3,在中医诊所就诊,结果无异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5,产品暴雷,停用所有保健品。4.17,购买书籍,自行研究。4.18,请神贡香,失败。4.19,锁定源头,该国度爆发边境冲突,官方禁止出行。4.20,蛇头被抓,偷渡计划破产。4.23,暴露癖?5.19,普众寺,转运法事;怪人。5.22,症状消失,难道……有效果?5.23,症状加重。注视着当天出门前写下这暗含期盼的“有效果?”三个字一会儿,林优挑唇自嘲一笑:“还有效果?我看是起了反效果才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卧的采光没有主卧那么好,但也不差。灼热的光线投射在被困于四面围墙的年轻帅哥身上,让他沉默站立的影子慢慢凝结成一块难以融化的坚冰。周围没人,但长久以来遭受的一切压迫着他的神经,他启唇,从遭受过磨难的双唇中吐出干干净净的一口热气,从唇角到眼底都慢慢浮现出笑来,似乎从这个细小的动作中他就已经获得足够的勇气。在遥远的年代,人类祖先们躲在山洞中,围坐在小小的篝火边,畏惧那些我们不懂得的事物,向那些“神明”和“鬼怪”祈求宽恕、祈祷拯救。基因的本能就是畏惧未知,躲避危险,林优面对脱离认知的事物也会害怕、畏惧、自欺欺人,但同样地,他不缺反抗的勇气、决心和执行力。他抬起手,在写字板上“怪人”这两个字下面狠狠划了三道。往好处想,比起之前怀疑敌人是无形的东西,要防备四面八方,至少现在他面对的是有形的威胁。他握着莹润的下巴,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的敌人。全然不知道,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有一双眼睛,静静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属于自己的猎物,贪婪而危险。咫尺之间,林优听不到,也见不到有脑袋凑了过来,下颌搁在他颈窝,湿热粗重地呼吸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香了。赵钧政心想,这也太香了。林优这样做,跟拼命散发着香浓醇厚的气味,顶着热乎乎的明亮光线,在自己怀中毫无章法地蹭,有什么区别?若说之前的林优,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吓得逃跑的人是庞大餐桌上的餐前甜点,精品小蛋糕。那么如今起了反抗之心,双眼雪亮的林优,就是一道外皮柔软而有弹性,内里裹满馅料,口感粘稠有弹性的夹心麻薯。总而言之,根本没东西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更何况,赵钧政真的很饿。为尊者,要为表率,以身作则,戒骄戒躁,冷静克制,享受而不纵欲。但赵钧政……并非人间帝王,不受权臣胁迫、法规道德限制,他百无禁忌。 第11章 凶祟现身在楼道里强吻老婆 一墙之隔外,高贺晋正用手抚摸自己狂乱博跳的胸膛,以此来平缓自己此时的紧张思绪。“咳咳,林主管,是这样的,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你的请假和外勤申请,其他同事也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受公司人事部委托来看看你……嗯一上来就把来意全说了,是不是不太好?或者我这样说,林优老弟啊,昨晚是不是喝酒喝到上头了……不行不行,关系没到这份上,这容易被当作是在取笑人家,那不然我这么说……”他在心内百转千回,双脚钉在林优的房门外,左手抚摸胸膛,右手举起又放下,欲敲门又停止,在这里踌躇,抓耳挠腮,进退维谷。最终,反倒是眼前紧闭的房门自内打开。着装整齐的林优,疑惑地开口:“来了,怎么不敲门?”高贺晋装出很意外的表情,端正的脸上满是愕然,以便在林优面前重新塑造一个敦厚老实的形象:“啊?”在市场部混久了,越是跟形形色色的精明人物打交道,就越是喜欢下班后跟一些憨厚和善的人混在一起。林优果然被高贺晋这一套迷惑住,主动朝他解释起来:“是公司那边发现联系不上我,才派你来我家看看情况吧?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把手机丢了,其他没什么。”高贺晋向来喜欢以端正老实的面貌去诱哄看上的猎物,眼见初战告捷,他正要举手挠头憨笑一声,继而夸奖林优见微知着,身侧却有一道声音陡然炸响。“你们好?”林优眼皮一跳,猛然转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是那家伙。跟初次见面时的全副武装不同,这次他出现只正常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短袖黑裤,露出自己面部的完整轮廓。这位给了林优深刻印象的怪人,身型高挑却不壮硕,但这毫不掩饰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林优扬起下巴,自下而上快速扫视对方的长相。肤色白而透亮,唇形和鼻梁形状都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但这一切都在眼部戛然而止。并不说对方的眼睛不美,正相反,这双眼睛可谓是世界绝色,眼眶狭长,眼尾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在光线折射下绚丽尊贵如凤尾。这种独特、非人的美感让人瞩目,也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排斥。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语气也很温柔,但因为嗓音的底气本就是讴哑难听,唇角挑起的角度刻意又怪诞,就很容易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林优心头那股浓重的不舒服感觉立刻涌了上来。与那双含笑的凤眸对视一眼,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飞快就后退想要将房门拉上,躲进屋子里,都顾不得关注一旁还在场的高贺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然而他并不能做到与那双漂亮又诡异的黑眸错开视线——对方的三根纤长手指牢牢地抓住了棕色厚实的门框,那双长久注视着林优的眼眸,在狭窄的门缝中,仍旧贪婪而专注地盯住了林优。“你看见我了,对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微笑着问。比起礼貌询问以示友好的意味,林优认为对方一直咧嘴微笑的行为,更近似于大型野兽在捕猎时对弱小猎物本能释放自己的凶悍震慑。短暂的凝滞后,林优果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那门却在他绝望惨淡的苍白表情下,纹丝不动。怪人邻居还在缓慢地询问着,重复说着那几个字:“看见了,对吧?”滚开!林优咬着嘴唇,原本就十分苍白惨淡的脸色愈发难看。对方仿佛完全没有发现林优的状态有多糟糕,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牢牢地盯住了妄图躲进房间的猎物,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现在看见我了,对吗?”“喂,你谁啊?问问问,没看到别人都不愿意理你了,还问!装傻是不是?”高贺晋莫名感到很热,喉咙干燥,内心热血沸腾,能挺身而出保护好看的男孩子的英雄行为完全戳中他的兴奋点,于是不假思索地出声制止对方的语言骚扰。但他也只来得及说上这几句话,下一秒,他的意识便被切割成数不清的碎片,眼前的一切都虚化成模糊的色块。“噗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贺晋向前直挺挺地双膝触地,跪坐了下去,而后双眼一闭,陷入昏迷。看到这反常的一幕,林优的呼吸愈发困难。对方对自己的异常毫无遮掩,有肆无恐。解决旁人的过程中,甚至没有向高贺晋那个方向投射过一眼,甚至眨也不眨,只知道专注地盯着林优。凤眸是极为含蓄而深邃的美丽眼形,然而当这双眼睛用某种难以捉摸的目光长时间凝视着一个人,也只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带给当事人的惊艳之感便荡然无存,只余满心惊惧。——别看我。——不要再看我了!林优几乎是以哀求的目光回望,但面对眼前怪人不断重复的问题,他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回。据某本民俗学研究专家所说,民间存在一种说法,就是“讨封”,即自觉修炼有成的妖邪鬼类会入世下山寻找机缘,向一些“德缘深厚”的人搭话并讨要口头封赏。一旦这些“德缘深厚”的人中了招,轻则气运消耗,福运转霉运,重则连累全族,集体命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不知道他现在遇到的是不是这种情况,更不知道回答了问题是不是真的要被分去气运,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因恐惧而疯狂加速的心跳声中,飞快地错开眼,低头一口咬上死抓着门框不放的几根手指。在他咬上这只手之前,另外一只干瘦但强有力的手掌趁机伸了过来,猛地掐住林优的面颊,个子高挑的诡异男人将房门一点点掰开,迫使躲在门后的年轻帅哥缓慢露出完整的身影。嗅着浓郁的苦咖啡香味,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把掀开碍事的门板,将林优猛地揪了出来反手压制在坚硬的墙面上,喉间滚动数下,呼吸沉重且浑浊,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但你就是看到我了,对吧?”林优试图装作被吓到而暂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然而这次他都没有开口,就被人钳制住下巴,一条粗糙有力的舌头抵着唇缝,直接挤了进来。对方很瘦,但很高,力气又极大,动作出人预料,林优完全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足足呆愣了好几秒才要剧烈挣扎。但诡异地是,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完全相反。明明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对方的吻技也差到离谱,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挤进来之后胡乱地剐蹭,到处舔能分泌口水的地方。但林优居然觉得很舒服,口腔热热的,酸酸麻麻,因对方迅猛密集的舔舐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整个人快要融化了,犹如升上天堂般美妙。 第12章 在楼道用膝盖顶C,凶祟把老婆玩S 赵钧政的体型比正常人类都要高上许多,低头去亲林优时,几乎是将人死死钉抱在怀里,强壮有力的粗糙红舌滑动进去,便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只知道舔到最深最热也最香的地方。林优真的很香,非常香。气味和味道都相当地棒,意志清醒时的口感更是顺滑可口、馥郁香浓。他伸出去的舌肉根本不懂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叫慢条斯理,什么叫温柔缠绵,只知道一个劲地穿梭,很凶地穿梭,把里面的每一处都舔得红肿可怜。林优的唇肉便在这种蛮不讲理的碾压吮吸中,被欺负得瑟瑟发抖。但同时,他被亲得很舒服,简直像泡在天然的温泉水中,整个人像是吸饱了氧气一样,有些迷蒙,就连饱含警惕的双眸不知道何时,都包着一层诱人水光。明明是想要激烈抗争的,但身体却在热吻中一点点软下来,抓住对方手臂和躯干想要推开的力道也逐渐减小。林优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饥饿的凶祟喘着粗气,不断喷出浑浊的热气,喷在林优绯红一片的面颊,让那湿漉漉的睫毛像被烫到般一颤一颤的。赵钧政昨晚仔细检查过祭品的口腔,因为此前吞咽过大量他的精华,内壁鲜嫩红软,牙齿整洁雪白,已经是最适合跟人接吻的状态。此时他将人亲得全无反抗之力后,稍微将舌头退出了一点,眯眼审视自己的成果,果然见到对方的口腔内壁已被他亲得粉红湿润,门户大开,再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趁着间隙,林优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想也不想就势偏过头,让冰凉体温与炽热呼吸落在颈侧,躲过对方的新一轮进攻,却没想到对方丝毫不以为意,反倒顺势将鼻尖压进皮肤,在林优修长的颈部来回重重地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顿时更加不安,因为对方的鼻息变得极其沉重,让他很容易就联想到平原上巡视地盘捕杀猎物的猛兽,呼吸浑浊,同样透着夹杂着原始而野蛮的贪婪兽性。“你……”他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快速闭了嘴,眼带懊恼。但没有用,赵钧政就是在这一瞬间再度亲吻进来的。潮湿的舌头先是在林优的唇齿间刺探,将遭受碾压的口腔嫩肉重新舔过、碾压过,带着浓烈的吞噬渴求意味。“很香……好香……很好吃……”含含糊糊的呓语自赵钧政的喉间溢出,漆黑的瞳孔一直盯着林优,他品尝得如此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以至于让充满优雅美感的五官都格外凶戾。林优的心脏紧缩。很香?什么很香?该不会说他很香吧。他在心里干笑两声,妄图通过这样的行为能够达成自欺欺人的目的,然而他又十分清晰地认识到,这是无用功。因为随着亲吻的时间持续往前推进,对方藏在裤子下的欲望生机勃勃而蓄势待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更明显地是,对方丝毫没有要忍耐的意思。一只瘦削但纤长的手掌伸了过来,在随时都可能有上下楼邻居经过的楼道,直接粗暴地撕开林优的上衣,继而握住他长有嫩乳的胸脯,大力揉捏起来。“呜?!!!”林优双眼顿时瞪大,控制不住的惊呼都被人用强劲有力的唇舌堵得严严实实,他挣脱不开,余光扫到对方的手往下移动到自己的双腿中间,空气中一阵刺耳的丝帛声,被撕成破布的内裤和外裤同时利索地落了下去,挂在白皙的脚踝上。自己的隐私部位暴露在住宿楼楼道这种公共场所的现实,巨大羞耻感顿时席卷全身,让林优全身皮肤都在发烫,他意图挣扎,但很快就被赵钧政强势镇压。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被对方的膝盖强行破开,对方的膝盖直接抵到毫无遮掩的肉穴洞口,随便擦了几下,就逼得林优的这处酸胀不堪,忍不住剧烈地颤抖、急速收缩肉穴的一圈褶皱,并做好被粗暴贯穿的准备。被亲吻到快要窒息的林优,双眼忍不住迸发出强烈的震撼和惊惧色彩。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被人亲了几下,捏了几下奶子,又用膝盖蹭了下后穴,脑海中就充斥着大量色情的幻想。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他绝对不是第一次用后穴去吞吃眼前男人的壮硕肉具。也许,他曾被不知名的东西用极大的力气抱住,紧紧地拥抱住,被粗壮且硬烫的东西不停顶撞肉穴,曾以极大的声音浪叫着,摇头晃脑地在公共区域自顾自高潮着……或许,他曾被迫吞吃大量的精液,不住地滚动喉咙,仰头吞咽,吃得津津有味,每一滴都吞吃了进去……可能,他曾被巨量的精液浇灌过整具身体,从发丝到脚趾,都沾满其他人的浓烈气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他曾高抬起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知死活地主动往后挺腰,以便迎接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冲撞……似乎,他曾吊在其他人的身上,在高频的高潮地狱中不得发泄,眼睁睁看着吊在自己胯间的东西发酸发胀,充分感受到无法射精的焦渴……兴许,他曾挺着胸膛,主动寻求无情的扇打,继而在剧烈的痛感,以及紧随而来的畸形且灭顶的快感中意志被瞬间击溃,四肢瘫软倒地……太多的画面挤占了林优的脑海,他几乎反应不过来,表情一片空白。赵钧政不管这些,他继续用膝盖顶弄,也不介意林优肉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汁流到黑色长裤,洇出一圈又一圈深色痕迹,只是嘴上狠命地亲吻着他,用力地揉着他坚硬起来的肉粒,和着膝盖顶弄肉穴的节奏,三处一同动作。林优被掠夺走大量的氧气,自己又处在极度惊惧的状态,攒取不到足够的空气,又忍不住积攒了一点力气,在墙壁和赵钧政的夹击中拼命挣扎。但越是挣扎,林优越是无力,吃惯了粗屌猛操的肉穴突突跳动,激动地将吞吃膝盖布料的每一次摩擦,反馈到神经中枢,让林优的神智逐渐昏沉,挣扎的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小,甚至某些时刻还不自觉地迎合着。大量的生理性眼泪溢了出来。赵钧政还在强烈而急促地用膝盖顶弄着,他就是一下、一下又一下地顶操着,逼得那里发抖、抽搐,又不知羞耻地张开了洞口,紧紧地缠绕上来,吃进黑色布料,将身体的主人送上灭顶的高潮。到达极限的那一秒,林优眼眸微红,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知道紧蹙着眉头,在那股要把他活活酸痒逼死的升天快感冲击中,翻出眼白,激动地抖胯射出一波又一波白浊。 第13章 反抗被镇压,凶祟白日老婆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射完最后一点白浊,那被人用膝盖顶弄一番就随随便便激动到射精的东西,才心满意足地垂了下来,疲软地贴在小腹上。林优连最后喘息的力气也失去,只有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蔓延开,一阵阵难以描述的酥麻余韵。赵钧政仍旧将自己的舌头挤在对方的口腔中,从始至终都在凶狠地贯穿着,一直暴力地往里面顶,等膝盖将人玩到射之后,就将注意力放到双手正大力揉搓的双乳上,夹住骚长的肉条不住按压、捏起。他没有羞耻心,也不需要休息,觉得眼前这对乳头开发的进度太慢,就动用自己的力量进行强制性改造。手指陷入晕红的乳肉,造成色差,又荡漾出滑嫩的肉波,林优只觉得体内情欲再次高涨,胸部涨涨的,一瞬间痒到发狂。疼,酸,麻,涩,种种感知都被无情地转化为畸形的快感,电流鞭子一样抽打他的脑浆,刺激得他剧烈呼吸,胸膛随之上下起伏。并不肥大也不敏感的男性胸脯,如今已在对方的大力揉搓下不断转换成不堪的形状,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被对方膝盖顶住的肉穴也越来越饥渴,林优迷蒙水润的双眼之中恐惧之色越来越强。不是这样的。他的身体原来绝对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期以来得不到回答的疑惑和猜忌堆砌了脑海,林优心乱如麻。突然,他眼眸蓦然睁大,表情扭曲到失控,因被对方残忍虐玩奶尖而勃起,随后抽搐着喷出了一股精液。浓郁的气味刚从林优狼藉不堪的下半身冒出,还未扩散出去,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湿漉漉的睫毛微颤,软成一滩烂泥的林优在纷杂的气味当中敏锐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桂花香。他稍微提起一点精神,强迫自己冷静地思考。有桂花香,身型又高又瘦,难道是桂花树妖成精?如果这个猜测没错的话,那么根据某本杂书上面记载的内容“木属妖邪,畏火惧热”,能够对付这种东西的只有火和高温。林优下意识移动目光,去看挂在自己小腿上的残破裤子,以及出门前放在裤子口袋的打火机。因有了应对之法,哪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此时他也紧张得心脏狂跳。“咳咳咳咳咳咳………”随着赵钧政大发慈悲地退出了他的口腔,林优马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都顾不上赵钧政将他的膝盖从肉穴移动到他的内膝窝,让林优的躯干因支撑的重心偏移而朝另外一边倒伏下去。因为姿势原因,那只一直酸紧着剧烈收缩的肉穴淫洞,慢慢在赵钧政眼前拉扯成一条湿滑的细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那里面的滋味。一整个晚上,他那非人的巨根都插在里面,不曾拔出来过。经受过他一部分肢体的前期改造,林优的这处肉穴已经变得肥软多汁,无时无刻保持着最适合被他插入的完美状态。昨晚他刚一插进去,立刻就感受到了极致的如水做成的美妙,润嫩娇滑。又利用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他把林优里里外外都奸了个通透,射出大量的精液浇灌这具他怎么吃也吃不够的美妙身体。保证他后续任何时候插进去,都能立刻感受到内里迅速包裹上来的媚肉,幼滑紧致,湿软入骨。然而他视线紧盯着这一处提枪就干之际,林优那边也有了异动,他正好手伸到了裤子口袋,隔着布料他摸到了粗糙硬物的质感,稍微有了点安全感。但林优刚准备一鼓作气将打火机拿出来逼退赵钧政时,他的后颈传来一股拉力——对方单手钳制住他后颈把他猛地把他拉了起来。“咳咳咳咳咳……”林优再度剧烈咳嗽,流泪喘息。余光扫过,发现这个古怪的家伙用一种特别深邃的目光看自己时,林优心头重重一跳,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把人重新提起来后,赵钧政手指不停,如获至宝地反复摩挲着微微颤抖的温热后颈,火热黏腻的目光让人看得发怵。然后他开了口,若有所思,声音异常沙哑低沉:“为什么要拿打火机?打算烧我吗?你觉得我是那种东西?”林优僵硬着转过头,眼中的惊恐多到无以复加。这个人,这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口袋里装的是打火机?他明明,只在今天心血来潮了一把,打开家门前往口袋里塞一个公司活动送的纪念品打火机。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知道?一个显而易见,而他又抱着侥幸心理死活不愿意承认的惊人事实,陡然出现。——在对方出现在高贺晋身侧之前,其实他一直就在林优身边。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如影随形,阴魂不散。林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神绝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香啊……”那股散发出浓郁的气味再度出现,因为饥渴,又被勾起食欲,哪怕在明媚敞亮的光线下,五官典雅柔美的赵钧政身上那股凶悍危险的气质反而变得更加突出。他的目光直接,且贪婪。呼吸急促,沉重,又浑浊。钳制着林优的后颈,他喉间吞咽的动静愈发响亮,叹息着说:“你真的……太香了……一直这么香,好香,也很好吃……怎么会这么香呢?气味和味道都相当地棒。”年轻的,此前更没有见识过怪异现象的优质帅哥,闻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更加苦涩,也更加具备上等的咖啡风味。赵钧政调整下姿势,裤间裂开一个大洞,一杆长度硬度直径都强到非人的可怕巨物直挺挺地抵到林优的肉穴洞口,打算一鼓作气全部插进去。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插入并不顺利,因为林优过于紧张恐惧,赵钧政只插了一部分进去。“呃……啊啊啊啊!!”在楼道里当着昏倒同事的面被一个怪异的类人东西侵犯,明显超出了林优的精神阀值,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刚出锅的白嫩豆腐,被烧红的硬铁棍寸寸捅入、摧毁,不由扬起脖子发出崩溃的尖叫。 第14章 Y洞蜜汁滴落马眼,老婆被吃掉大半 仅剩的布料彻底滑倒了脚踝,将掉不掉,赵钧政索性一把扯掉了所有的布料,让林优只穿着最后的鞋袜在自己的性器上疯狂颤抖。“啊啊……哈!”娇嫩的蜜汁淫洞因为主人的意志选择,而紧紧闭合着,但即使只是被对方用怒涨的大龟头顶住洞口,都让林优感到发自内心的酸痒快感。过多的淫液滴落下来,先是从粉嘟嘟的洞穴中挤出,继而往下掉,落到对方尺寸大到非人的粗硬性器上,涂满龟头的每一丝缝隙,加剧这东西的充血勃发的怒涨状态。赵钧政也觉得酸酸的,痒痒的,两边的唇角都上翘,眼眸中兽欲旺盛。他放开钳制林优后颈的手,转而抓住他的肩膀,将人往上一提,再一放,反复几次,将林优的臀部顶得绯红一片,又伸手压进白嫩的乳肉,磨压搓揉,搓得乳晕乳尖都红肿挺立。林优剧烈地喘息着,眼中惊惧之色一直未曾消散,但体内一直存在着的酸软快感同样不曾消退,两股情绪都相当浓烈,存在感都十分地强,逼得林优汗水和口水都止不住地流。骚到色泽艳俗的长乳头,随着胸部剧烈喘息而朝着四个方位随意地晃,赵钧政盯着这处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俯身试探性地含进了其中一颗,狠狠咬住,咀嚼着享受果冻般的爽滑口感。“不要!”尖利的牙齿所带来的酸软快感不是粗糙手指所能比拟的,林优觉得有一股强烈又酸软的生物电流自乳尖传来,在他体内轰然炸开,炸得他射过两次精液的性器又快速充血勃起,炸得他忍不住放开下半身洞口的桎梏。赵钧政没有放过眼前这个好机会,粗硬的狰狞巨物朝天顶,直接撑开欲拒还迎的骚洞,将露在外面的巨物一寸寸捅进去,不管不顾地顶到最深,把林优顶得后背砸在墙壁发出沉重的闷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很干瘦的身材,五官也是相当美型的,偏偏胯下这根东西,颜色粗粝深重,又长又硬,完全插入林优的淫洞后,瞬间就让林优发出既恐惧又舒爽的颤音。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操。林优清醒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人扒了衣服裤子,钉在墙上,揉奶顶胯,摸臀舌吻,如何被人简单玩弄了几下就兴奋地勃起射精,又是如何被人用尺寸夸张的男性生殖器,粗暴地顶到自己温暖湿滑又骚浪热情的肠道。一个大男人,被人玩得直哭,甚至双眼泛白,爽到灵魂升天,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跟着别人玩弄自己的节奏抖胯射精,淫荡到无以复加。他神情迷茫又无助,羞耻到不行,但身体却在这样连番的对待下爽到极致,像被穿在性器上的肉玩具,受不了地左右摇晃,挣扎扭动,在情欲的浪潮里纵情欢愉。修长细腻的脖颈随着赵钧政的抛顶而上下起伏,林优被插进去顶了几下肠道,就不知道天南地北,双眼雾气朦胧,喉间挤出呜咽,发出狼狈不堪的哭腔。蹙着眉,像是爽到极致,也像是痛苦崩溃到极点。他一旦放弃固守城池,那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极致的骚红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往里收缩,疯狂绞缠男人捅进来的狰狞巨根,将这肉柱表皮下每一处的可怕脉动都清晰地反抗给神经中枢。都没有被狠顶前列腺,林优只是被这么野蛮地没有什么技巧性地插着,就已经敏感酥麻,四肢发软,嘴唇微张,不受控地流出口水。“不……不……”他摇头抗拒,稍微恢复一点精神就忍不住挣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钧政垂下眼皮,稍微思考了下,困惑地问道:“为什么既不问答我的问题,也不看我?”他自认在祭品面前,姿态有意放低,说话做事也相当彬彬有礼,然而收效甚微,祭品沉迷情欲又不肯只忠于情欲,这实在令他困惑。余光扫过倒在一边的人类,赵钧政若有所思。“是因为没有旁观者见证吗?”“嗯?我怎么了?”昏倒在地面之上的高贺晋动了动酸软的四肢,猛地睁开眼睛,快速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在对方苏醒后从地上起来,再到脑袋转向自己这边看过来的短短几秒,林优的瞳孔倏然紧缩,无法形容的情绪充斥脑海,连呼吸和心跳都在短暂地暂停。——不,不不不不不!别转过头来,不要这么对我!高贺晋终于完全将脑袋全部转了过来,他一愣,又笑着出声:“林主管,我又不是诈尸,不用这么见鬼似得看我吧。”脑海中紧绷的丝线猛然断裂,林优攥紧了拳头,在升腾到高处的怒焰加持下,狠狠一拳砸向了赵钧政的脸,嘴里无力地嚷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任何人只要开始发疯,表情都会狰狞扭曲到可怕。高贺晋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不是,林主管,你在干嘛啊?你对着空气打拳,这是在干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喜欢长相出众又脆弱的男孩子没错,但是长得好看的疯子可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林优已经顾不上外人如何看他了,他只顾进行情绪上的发泄,不然他迟早要被逼疯。在林优的拳打脚踢下,赵钧政偏了偏头,却不是躲开,而是……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潮红,他闭上双眼,尽情地感受着眼前猎物更加极致的美妙,陶醉其中。“真的好香啊。”细微而又含糊的呓语和喟叹,从赵钧政的灵魂深处涌出,化作一团团黑雾,将美味的林优层层包裹,沿着对方的肌肤纹路一点点侵染,又顺着全身上下各处能深达内里的洞口,一点点滑进去。因为愤怒,因为歇斯底里,林优身上的这股他本人都嗅闻不到的特殊香气,化作瑰丽饱满的浓浆,海啸般汹涌而来,将赵钧政的理智冲击得一干二净。当他再度睁开眼,心中陡然一惊——黑雾已将祭品吞吃大半。陌生的恐慌让他陷入了动物性的僵直。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赵钧政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后,他朝黑雾包裹中的祭品伸出了手,五指摊开,又收拢,下了某种决定。 第15章 从此老婆开启自己被骗的一生 一月二十日,农历腊月初十,宜迁坟,祭祖。“不年不节的,外面怎么那么热闹?”“你没事吧?这又不是国内,你按照国内的节假日时间来推算,肯定得出的是不年不节的结论。”“也是啊,我想当然了。”几位打扮青春靓丽的年轻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闲聊,其中一个似是累极,脑袋朝下闭眼枕在细长的胳膊上,只露出长满浓密黑发的后脑。门外阳光倾泻,透过道路两边的绿植洒落进来,有一种午后悠然的舒适氛围。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杂音,林优的意识自悠长的朦胧睡意中醒来。他伸了伸懒腰,稍微恢复了下精神,举起右手腕的机械腕表看了下时间,直起身,同样好奇地朝门外张望:“他们在干什么?”组员刘雪转过头看他。这位主管是空降过来的销售主管,工作当中与上级之间处事较为圆滑,待销冠宽厚,对待其他职员则透出其作风果敢、刚强,业务能力强弱暂且不评价,但是长得真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司安排的出国游地点靠近赤道,因此在寒冬腊月的时节他们每个人都穿得极为薄透轻便。林优自然也是如此,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裸露出来的肢体健康纤长,五官俊逸非法,看起来是有些水土不服,或者是被梦魇住,嘴唇失了一些血色。但这不仅没有减弱林优的出色一分,反倒平添了一分精致的病弱,足够激发他人的保护欲。刘雪立刻为他解释:“应该是有祭祖活动,刚才至少有好几拨人拿着香烛过去了。”林优一听就不感兴趣,转而问道:“我们的导游还没到吗?”话音落下,他若有所感,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危险生物盯住脊背,一股浓烈的不舒服涌上心头。顺着这股阴冷视线传来的方向去看,发现酒店门扉的阴影处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个人看着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干且瘦,但个子极高,一身本地民俗风情的长衣长裤,乌黑的短发下唇红齿白,五官秀丽柔美,偏偏神情阴森森的,以至于看上去像鬼多过于像人。“我靠!”“操!”“吓死人了。”“这人什么时候站在哪的?”组员们一个个被这样闷声不响出现的怪人吓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的职业本能硬生生压住了这股不舒服,在异国他乡得罪当地人是很不理智的行为,他主动站出来解围,呵斥自己组员要求他们闭嘴,又朝对方走去,拿出手机点开翻译器。视线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眸,他态度温和地说道:“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我这里有一些钱币,希望……”穿着当地人特色衣服的人略微低头,身体想要前倾,完全笼罩住面前活生生的人类,却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瞅着林优,看起来有些可怜。在和平年代,弱者总是容易被其他人更能博取他人的同情心。对方这种因为自身年纪小,见识有限,见到生活富足的外地人来此地参观,双眼之中尽是渴望,想要靠近人群却又双脚牢牢钉在原地的模样,戳人得不得了。组员刘雪率先举起白旗,转头攻击其他组员:“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胆子那么小的吗?没看到人家小弟弟都快被你们吓哭了,都给我麻溜过来道歉!”林优也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强行压住自己心头翻滚的排斥,又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仰头对他笑了笑,用翻译器问他:“小孩,我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吗?”“听到了。”似被巨大的馅饼砸到,高个子男生脱口而出一个标准的中文单词,双眼迸发出极大的喜悦,贪婪地用视线描绘眼前这个人鲜活的身影。刘雪更为惊喜:“老大,这个小弟弟会说中文诶!等什么导游?干脆我们出钱雇佣他吧。反正导游的钱都要我们自己出,便宜了其他人不如便宜给这位小弟弟,咋样?”提议是刘雪提出来的,男生也听到了,但估计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人是林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林优,眼底的渴望和希翼强烈溢出,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优说,声音沙哑低沉:“所以你现在,终于看到我了,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林优将其归于双方国籍不同,会中文,但对方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有出入,顺口说道:“当然,我现在看到你了。”语气轻松,态度自然,没在脸上看到半分阴霾,没有苦涩压制,以至于他此时整个人香甜浓郁,分外诱人。——饿,好饿。——但不能吃,吃了就没有了。——好不容易再见的,不能吃。听到回答,男生的下颚线绷紧,连同声线也绷得异常紧,像是在硬生生地忍耐着什么蚀骨的欲望,喉结使劲往下滚动:“赵钧政,我叫赵钧政,我给你们当导游。”真的要定下雇佣关系,就要认真询问对方的年纪了。刘雪好奇地问:“你应该还在变声期吧?多少岁了?满十六周岁没有?”问题明明是刘雪问的,赵钧政偏偏要看着林优回答,脸朝向正前方,漆黑的瞳孔正对着林优的方向,眸光微微闪烁,理所当然地说:“19岁。”与此同时,民俗特色浓郁的本地村庄中,一座仿造得古色古香的高楼厅堂中,一位拄拐的老者捧着一只红冠大公鸡颤颤巍巍往前走,身后跟着一群面容严肃,手拿各类香烛纸钱的男女老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在后排的人拼命踮起脚尖往里挤,想要早点完成祭祖的事情,好去忙别的事情。然而这一天注定不平凡。一声尖利、嘶哑、悲惨到极点的悲鸣划破了平静的长空。带头祭祖的老者悲痛欲绝,用本地话向所有不明所以的小镇居民嘶吼:“天杀的,不知道哪个杂种偷了我们老祖宗的雕像!”人群顿时炸锅。纷纷拥挤着去往前凑,果然发出道道惊怒的吼声。其中有一个人被挤到了最前面,低头一看,发现原本供奉着老祖宗泥塑的花岗岩制造成的边缘多出半个脚印,这脚印的形状尤其怪异,脚尖又朝外。就好像……不是什么小偷搬走雕像,而是泥塑自己迈开了脚,走了出去。他一个激灵,躲开,在旁边的红柱上摸到几个不熟悉的异国文字:Madeina,2005。 第16章 家人们谁懂啊,队伍里来了个绿茶弟弟 镜头重新转回。异国他乡的土地,物资匮乏算不上,但山水和人文风景实在是好,风光秀丽,景色悠然。唯一的缺点就是气温不够适宜,略热。林优将手放在额头上,自上而下擦了一把汗,将多余的含义随意往旁边一甩,随后就放任身上冒出的热汗在浅色的衣衫上氤氲出大片湿痕。“这太阳真晒。”刘雪听到他的感叹,连忙从背包里抽出一把折叠伞出来,得意洋洋道:“所以你们不得不承认我才是有先见之明的那个。”林优笑了一声,对待销冠他一向好脾气,表情宠溺又亲近:“是是是,你说的对。”下一刻,一把黑伞撑开,笼罩在林优的上空。隐隐约约的口水吞咽声响顿起。有人靠近,用像被烧焦了的喉咙贴着耳边说话,暗哑道:“那我这样,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吗?”更热的高温气息喷涂了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短暂的安静后,林优黑着脸摸了摸耳朵,将人一把推开:“你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优总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舔了一口,但摸了摸,并没有摸到口水,他将信将疑地放下手。抬眼望去,被他使劲往外推了一把的人,两边唇角上扬,看着像是极为开心。这令林优心头怪异感更重。赵钧政脸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眼前这股香味因主人心情放松而显得尤为清冽、甘甜,被他捕捉到虚空的网兜中都不减弱分毫,且源源不断,比他预料中的所有情况都好。于是他决定尽可能维持这种现状。哪怕自己快要被难受的饥饿感觉吞噬,如果他有人类的肠子,此时肠子应该已经搅成一团。“那我稍微站远一点?”赵钧政从善如流地往旁边退了两三步,笑意盈盈地看着林优因为遮阳伞移开而直接遭受高温烈日的炙烤,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视线扫过土路两边轻微裂开的细缝,林优立刻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随着两人距离的重新拉近,林优鼻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混杂着泥土和香烛的古怪气味,臭倒是不臭,就是有点呛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这家伙语调怪异地说道:“她不给你撑伞,你对她笑,我给你撑伞,你推我……难道你是什么受虐狂吗?”林优:“???”不是,这从何说起啊?刘雪撑伞的手都有点颤抖,她茫然地眨眨眼,心说好怪,不确定,再看看。而在接下来的一段路途中,她大开眼界。赵钧政大概是从撑伞事件中得到启发,他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大号的学人精,但凡林优有因为某个细微末节的原因对他人展露一个笑容,他就立马跟进,把其他人的优点全部学走。不仅如此,这家伙年纪小,却已经无师自通知道拉踩。“他们为什么都喊你老大啊?是什么帮派的内部专用词语吗?那我可以喊吗?不可以,那我好伤心。”“你大我几岁,那我喊你林哥怎么样?不行吗?那我再想想别的……可以是吧,那好的,林哥。对了,他们几个年纪也比你小的吧,为什么他们不喊你哥啊,是不是没把你当朋友……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林哥说的对,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对他们也不了解,我不该这么说的。”“啊?这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走得飞快……哦原来只是同事吗?啊?我看你对他们态度那么好,原来……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林哥很会照顾人,笑容也好多,对我也能这么笑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哇好高兴。”“这里是林哥的生命线吗?我学过的,看手相嘛,不然我给你看看……为什么他们都在夸别人好看啊?我觉得林哥是最好看的。”“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连老式地图都能看懂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和林哥一起待着,哥你不介意吧?”“你的皮肤也很好,是天生的吧,真羡慕你的朋友,天天可以看这些。”“我第一次出门,什么都不懂,我要是说错话了,林哥别生气。”刘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听完只想在心中竖起大拇指,感慨一句:好茶,好茶啊!但是这点道行,在他们英明神武的林优面前,一定不够看……刘雪转过头,林优趁着赵钧政去给他买冰镇西瓜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的忧心忡忡:“你防晒霜带够了吗?包里还有多的吗?”“老大不用担心,我防晒霜多的是……”刘雪一脸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腰间小挎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太好了,卖我一瓶,小赵弟弟这个天气还穿长衣长裤,身上还带着香火味,应该是有皮肤问题,家里人带他去寺庙烧香过好多回……人家喊我一声哥,那我不能不管。”林优后面的话刘雪已经没心情听了,她一寸寸冻结了脸上的笑容,从小挎包颤抖着拿出一瓶崭新的防晒喷雾,丢到林优手里,恨铁不成钢:“小赵弟弟小赵弟弟,人家那么大号个绿茶你看不出来?”林优蹙眉:“什么绿茶不绿茶的?我就买你一瓶防晒喷雾,你背后这么说人家干嘛?”好好好,现在就开始偏心了是吧。刘雪咬牙切齿,却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们是在因为我吵架吗?”转过头,就是一张清丽婉约,脑袋低垂着因而显得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此时的赵钧政一手撑伞,一手提瓜,哪里有之前站在阴影里阴郁森寒的模样,在刘雪眼中,这不妥妥就是一个低段位绿茶屌?她咬牙,暗暗骂道,该死的绿茶,亏她之前还帮你说话,真是瞎了她的眼。结果因为她脸上表情平静中带着点凶狠,赵钧政立刻往林优身后一躲,高瘦的背影竟明明白白表现出“委屈”二字,看得刘雪目瞪口呆又气得发抖。 第17章 老婆露出内裤边,被凶祟抵在树皮上磨蛋TN 林优看到了,但他表情未变,反而力图在两人中间当一个合格的端水大师。“都少说两句,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现在能同时站在同一片土地上,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缘分,既然是缘分,就不要吵架,好好相处不行吗?”他将手上的防晒喷雾盖帽打开,不温柔地拽过赵钧政撑伞的那只手,喷了喷,接着就稍微扬了扬下巴,以训诫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你年纪小又是第一天加入队伍,缺乏安全感,但我的组员们都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遇事不要随随便便就扎刺,能办到吗?”赵钧政此时的外貌和年纪实在太有杀伤力了。无论是谁来,只要是以正常人类的眼光,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极度渴望融入团体,但因为自身性格自带的敏感和不安,而处处跟人比较,十分希望得到团队领头人全部注意力和肯定的小动物,美丽又弱小。即使是林优这样自诩是理性克制的成年人,也要被赵钧政表现出来的表象迷惑。“能办到,我肯定是都听你的。”赵钧政信誓旦旦。哪有猎人会在尚未完全得手的猎物面前,露出狰狞可怖的獠牙?队伍的小风波暂时平息,一行几人在山脚下采购了必要的物资,就朝大山中进发。他们的目的地是山中一座负有盛名的神庙,据说里面供奉的“拉姆”神是正义和善良的象征,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庙今夜会让方圆百里最出名的当地舞者,穿着华丽的服装和面具登台表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这几个游客就是过来看晚上的舞蹈表演的。“老大,快到了没啊?”“是啊,好热,好累。”“什么时候能到?快被晒脱水了。”听到几个组员的抱怨,林优想也不想地回答:“快了,见到桂花树再往前走两百米就到了。”“老大,你在开玩笑吧,桂花树那是长在温带的植株,咱这都是热带了,哪有那种东西?”其中一名男组员理所当然地说道。话音落下,快速往前疾走几百米果然没看到任何桂花树的林优猛然僵住,眼底渐渐浮现出一抹惊疑。不对劲。组员说的是对的,地理和自然常识林优知道,也认同对方的说法,但是……为什么刚才有脑海中一股陌生的记忆告诉他,再继续往前走,就应该遇到一棵站立在温柔山风中的高大植株,香气扑鼻的桂花树?赵钧政不动声色地靠近,揽住林优的肩膀,轻轻地问:“怎么了林哥?”他在明知故问。在林优上一回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一棵桂花树来着,所有脱离自然常识生长的非实验室植物,不是奇迹,就是邪物,而那棵曾经带给林优强烈视觉冲击的反季植物,自然是被他赵钧政的一部分肢体吞噬殆尽,一点不剩。现在只是时光逆流,别的好说,但赵钧政可没有心思去重塑一棵明显成了精的桂花树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如果林优真的很介意有没有桂花树这件事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利用这件事……林优拧眉,摇摇头:“没事,我大概是记错了吧。”他忧心忡忡。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林优都是一位仪表端正,容貌英俊帅气且态度和善的年轻男人,但此时心有疑虑,举手投足间便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诗人般的忧郁气质,乌黑浓密的短发垂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且潇洒,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的同时,恨不得帮他扫清一切阻碍,让他重新展露笑颜。但那是正常人类的视角。赵钧政尽力吞咽着口水。作为凶祟,他就记得,自己曾用红艳艳的舌肉将对方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得严严实实,胯下每一次凿击都比之前的一次用力,滚烫凶狠的肉刃直直地插了进去,将淫浪的肉穴插到肉汁横流。每一次林优仰头喝水或是低头吃西瓜的时候,赵钧政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在光线明亮的公共楼道里,将林优顶到墙面上,不间断砸出肉体撞击坚硬墙面的砰砰响动。被干到一塌糊涂的林优大张着腿,多到溢出的淫水顺着缝隙一滴滴落到自己大张着的马眼内壁中,带来轻微的瘙痒和强烈的刺激。与此同时,那一双大长腿靠在墙边,分在身体两侧,脚趾绷得很紧,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就连那对被刻意拉长的双乳,也热情到不可思议,稍微一玩就挺立喷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被他玩弄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躯只能本能地因过快过猛的快感而疯狂颤栗。唯一可惜的是,他没能在林优清醒的时候完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即完全插入。导致如今心中的懊悔越积越多,以至于快要蒙蔽住自己的理智,冲出欲望的阀门。——不行,不能想,越想越忍不住。赵钧政闭了闭眼,正打算强行忍耐,却听见一个尖锐而清脆的声响,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静谧的空气,是很明显的布料撕扯之音,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顿时双眼血红,理智崩塌。林优苦恼地用手拉住破开的裤子布料,觉得破裂的位置过于尴尬——从手指和布料的缝隙中,站在身边的赵钧政和他本人都能很清楚地看到一点内裤边,黑色的,棉质的,三角内裤边。赵钧政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深呼吸。犹如野兽发情期,缓慢但沉重,且浑浊的呼吸声,震耳欲聋。“你怎么能这样呢?”赵钧政将身上的东西一件件往地上丢,拽着林优的胳膊飞快脱离了人群,语气似责备,又似兴奋,“我可是,忍了很久的。”“你干什么?”林优咬着嘴唇,想要推开拉拽着自己的手,却很快被用力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随后被一股拥有强大气势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抬头,对上的就是赵钧政充满血色疯狂和蛮横侵略的扭曲眸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林优的疑问,赵钧政根本不作理会,双手各抓住林优上衣一边,猛地撕扯,将林优白皙绵软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继而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奇怪的音节。——不要挣扎,不要反抗,乖乖的……会舒服的,我保证,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林优惊怒不已,正要反抗,却见两团黑雾自他本人的下眼睑浮现出来,由下而上,袭击脑神经,一瞬间就让他的思维停滞了下来。“嗯?起效了。”赵钧政低垂着脑袋,将长长的骚红肉粒连同周围的乳肉都含了进去,带着一股憋屈般的郁气,狠命地吮吸、啃咬起来。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林优的身体本能地欢呼一声,他双手下意识抱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声喘息:“嗯……轻点……太舒服了……噢噢。”听到鼓励似得呻吟,赵钧政吃得更加起劲,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摸进了林优三角内裤的里面,没撕,只是抓住对方圆润小巧的肉球后,就又重又狠地揉捏了起来。林优很快就被男人娴熟到极点的技巧,玩弄得喘息不止,包裹内裤当中的性器直接充血勃起,呤口溢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难耐的浪叫。玩弄了一会儿,赵钧政嫌肉球手感没有之前好,他含着林优的肉粒呓语道:“你的睾丸很骚很骚的,这里正好有树皮,不然你就靠着这颗树磨一磨,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闻言,林优眼中的情绪更加寡淡,他几乎是完全丧失了神智,变成了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怪物,胯下充血肿胀得快要爆开,但乖乖地带着身上的赵钧政艰难地转了个身,将脱了裤子的下半身对准了粗燥滚烫的树皮,上下磨了起来。 第18章 老婆在组员目击下L身送N挨C,海量尿Y入腹大肚 最能代表男性尊严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当作什么跟身体不相干的肉玩具,和粗糙的树皮直接相贴,上下摩擦。被神秘力量强行篡改认知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向外发出“舒服”“舒服”“再使劲用力研磨”的信号。林优被磨得差点尖叫出声。被两人丢在身后的几名组员,在愣神之后,也飞快地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隔着老远就在那里大声呐喊:“老大,发生什么事了?”突然的声响让林优被黑雾侵染的大脑陡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很紧张,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在体内飙升的心率影响下,更快更重地往前挺胯。至于赵钧政,他从来就不觉得被人看到是什么大事,更没有丝毫紧迫感,听到有人不断靠近,还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乳头,另外一只手使劲抓揉虐玩。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同事们即将发现在树干上挺胯磨蛋的羞耻和恐惧,只会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林优更加兴奋。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多到都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顺着山路上的脚印,以刘雪为代表的组员们终于赶到了两人面前。刘雪率先发问:“老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林优侧抱着赵钧政的脑袋,想要开口让对方不要吃得那么用力,但张口就是一阵难耐的呻吟,他面对着粗糙的树木,根本见不到刘雪的脸,只好红着脸在扭曲的认知下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我……我在……小赵说他口渴了,他……啊啊……我给他喂奶。”“噢原来是这样啊。”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刘雪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异议,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原来只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喂奶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们对话的时候,赵钧政将脑袋压得更深,他只能听得见耳朵里越发嘹亮的喘息呻吟。林优和刘雪等人正常沟通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扒光了林优的衣服,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能激起他兽欲的骚奶子,和吞进他巨大性器的淫洞骚穴。不需要润滑,也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把龟头顶上去,就能享受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谄媚地嘬吸、包裹的爽滑触感,引诱着他不断地大力操入、拔出、再干进去。林优被干得浑身酸软,边和组员正常沟通交流,边扬起脖子,高亢地浪叫着,承受奶尖被袭,新生的肠道重新接纳狰狞巨物,一遍又一遍被干到最深处的滔天快感。长久咀嚼着骚长的肉粒,但一直喝不到甘甜奶水的赵钧政终于抬头,露出一张不解外加委屈的漂亮脸蛋,略带埋怨地说道:“林哥,我努力了很久,但哥你一直不产奶诶,怎么办?”在说话的时候,他胯下的肿胀巨物还死死地抵在人家的肠道深处,狠命地研磨着,哪里最为娇嫩敏感就往哪里钻,钻不过去还要在周边重重顶开多余的嫩肉,把林优磨得双腿发软,肉穴痉挛得不行。林优忍着肠道内充实酸胀的严重不适,和过多的快感,剧烈地喘息几声,才抱着对方的脑袋粗喘着说:“那就再、再用点力,试试。”似乎在他的认知里,他是应该有奶的。闻听此言,赵钧政忍不住得寸进尺:“但我一直吸不出来,怎么办呀?”纤长完美的男性身躯被牢牢地钉在树前,用肉穴深深地吃着他人的粗壮男根,不断颤抖,双唇蠕动,却发不出正常的音调,林优脑袋嗡鸣一片,在赵钧政的多次催促下才勉强有了回答的力气:“呼、那就,再试试别的办法。”“那可是你说的。”得到首肯,赵钧政就不客气了,一大股有别于精液的海量腥骚液体,从赵钧政的体内泵出,顺着深埋于林优体内的茎身,一路狂奔,像是连接了水库的巨型高压水枪激射进林优烂熟的肠道嫩肉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林优心头闪过不安,还没等他赵钧政兴奋的表情中辨别出什么,就感受到一股强有力的腥臊液体喷射进体内,刺激得他体内到处流窜着一股又一股的生物电流,刺激得他短暂地升上了云端,又落下,再被冲击到高空……如此反复,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且略有腹肌的小腹,快速肿大,似怀胎。稍微一摇晃,林优甚至能在模糊之中听到一个水波荡漾的异样响动。刘雪双眼瞪大,震惊得感叹道:“好吧,我承认还是你有想法,把老大变成大肚婆的话,说不定能起到一个欺骗身体激素的作用……这样,老大总能产奶了吧。”眼前的一幕荒谬绝伦,刘雪说出的话也是狗屁不通,但在场的人不觉得丝毫怪异,一个个反倒十分赞同,纷纷点头。赵钧政心中得意,嘴上还要继续占便宜,想也不想地说道:“我这样也是为了林哥能早点产奶给我喝,林哥不会怪我吧?”双眸无力地半阖,被海量的尿液射大肚子的林优,连伸手抱住赵钧政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是打起精神回答别人的问题,他的视线略微往下,感受着对方射进来了全部的尿液仍旧粗硬挺着堵住肉穴洞口的粗大性器,酸胀到了极致。眼见林优一直不回答他的问题,赵钧政脸上刻意显露明显失落表情,闷闷不乐道:“好吧,林哥要怪我就怪我吧,我没关系的,林哥的身体最重要,这个年纪不产奶怎么行呢。”说完,他果断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没有粗硬器物堵住,在重力的作用下,林优体内的海量腥臊液体便激流一样奔涌而出,肆无忌惮地冲击着被干到烂熟的骚红内壁,这突然的一下,成功将毫无准备的林优送上欲望的悬崖,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全部流出来了!”一阵山风吹拂,赵钧政俯身抓起林优的单只脚踝,强硬抬高,让林优的同事们好好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老大抬腿撒尿的淫贱模样,嘴角浮现一抹得意。 第19章 清醒时被,也别有一番风味 莫名的羞耻,混杂着熟透了的软烂内壁被大量倾泄出去的海量尿液狂劲冲刷的颤栗快感,好长一段时间,林优都处在四肢酸软无力,头脑昏沉的状态。等他意识恢复清醒,也有了说话的力气,发现自己正趴在赵钧政的身上:“咳,我怎么了?”走在一边的刘雪不由埋怨道:“老大,身体不舒服也不说,要不是你昏过去了,我们都不知道你中暑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耽误团队行程,影响我们出来玩的心情,但你这样瞒着也确实不像话。”“别这样说林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哥。”满是恳切维护林优的声音自赵钧政口中发出,他两只手各自抓着林优的小腿靠近膝盖的部位,心里想的是抓住饱满臀瓣的美妙手感,脑子回忆的画面也都是林优痉挛抽搐的肉穴被他强势操入、顶开、冲烂的淫靡。而每到这个时候,林优就会变得很香、很香。浓烈勾缠的香味袅袅升起,向外扩散,但都被他很好地兜住,一丝都没有逸散出去。赵钧政想着想着,胯下就忍不住再度发硬……尿液射进去一大泡,但精液倒是一点都没灌进去,想要喝的奶水也没喝道嘴里,他觉得不行……不行。“是这样啊,抱歉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随着林优的道歉,这件事便因此告一段落。等这一行人到达山内寺庙的时候,却被告知舞者被本地大富豪高薪请走了,表演改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色已晚,夜间山路难行,大家决定在这里暂住一晚,次日再下山。因为房间有限,赵钧政自然和林优同住一间。入夜,林优半梦半醒,在被强烈的束缚感中懵懂睁眼,却见惨淡月色下同屋的赵钧政靠近他,听对方用沙哑至极的嗓音说着完全不合理的要求:“哥,屋里太热了,我们去外面睡吧。”“你在开什么玩笑?”林优完全无法理解,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反倒被拥得死紧。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腿被用力往两边掰开,被对方的膝盖死死抵住,外裤和内裤都不见踪影,露出蜜汁泛滥的后庭肉穴,以便迎接强势骇人的巨物破门而入。林优惊疑,又觉得眼前这画面似曾相似,还不等他想明白,他就被赵钧政狠压住腰部,红肿敏感还在往外缓缓淌汁的洞口被凶狠得撞开,撑大,堵住。狭窄又弹性十足的由层层殷红嫩肉堆积而成的肉腔,被肆意地撞击、摩擦、研磨。短暂的表情空白后,林优大惊失色:“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赵钧政脸上还在装无辜,说话的调调也让人恨得压根痒痒:“什么嘛,难道不是哥你勾引我的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白天上山的时候,你还故意把裤子划破,用大腿和内裤边来诱惑我。”“你放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有能力让林优乖乖听话,老老实实挨操,但赵钧政发现,他还是想要将林优这副怒意充盈的生动面容维持得久一些。而且会反抗的林优,身上味道更香了……也更好操。因为恐惧和抗拒,肠道有意收缩起来,使得插在里面的赵钧政体会到更多的舒爽,眼眸当中情欲暴涨。随着他猛地一个又重又狠的深插,林优立时作出反应,上半身如上岸的鱼弹起,双眼迸发出惊惧的眸光,脖子也无力地往后扬,发出高亢但短促的尖叫声。看着迷人夜色下,林优被自己插得眼眸涣散,躯干四肢都在剧烈地痉挛、颤栗,胸前双乳挺立,胯下也立刻充血勃起,还甩出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滴在自己坚韧细腻的腹部,赵钧政眼角笑意加深。“哥啊你看,这你就不能怪我了吧,是你太香了……反应也太棒了,吸得我好舒服噢。”林优想要大声咒骂对方的无耻,但他张口,发出的是自己也要吓到的婉转呻吟,汗水自额头、后背、手心各处渗出,滑落,融进这荒诞的深夜。敏感至极的层层嫩肉,在过去遭受过长久的寸寸开发,深插进来的巨屌,火棍一般烫化了他的敏感内腔。林优拼命挣扎,想从男人的胯下逃离,但被分开的双腿却老老实实地随着对方的深插狠顶而不断抽搐、晃动,十根脚趾都舒服得绷紧,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他的身体已习惯遭受海量精液的浇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藏在仅剩的上衣布料中的乳尖,都在和布料的轻微摩擦中,得到电流般的快感。湿漉漉的黑发紧紧地黏在脸侧,林优头昏脑胀,无力地嗅闻着房内空气中浓重的腥臊味,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股气味的源头,居然是自己。“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这句话刚说出口,林优脑海中闪过一些残存的记忆画面,似乎是一些被团团黑雾笼罩的奇异景象,有他曾被奇怪花苞抽打乳尖和阴茎的画面,有他曾被一根粗硬骇人的狰狞巨物研磨全身各处的画面,有他被磨得受不住痒到浑身发狂摇头浪叫的画面,同样也有他被……一团团黑雾吞噬肢体的最后一幕。是走马灯吗?莫大的恐慌席卷而来,林优立刻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他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熟悉的、被苦涩中和甘甜的诱人气息自林优的身体各处,多到凝结成液体,汩汩冒出,赵钧政深怕自己重蹈覆辙,立刻激发林优体内的黑雾力量,让林优重新陷入情欲的狂潮。夜色下,理智丧失的林优颤抖地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热情地往后迎合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哪怕内脏有被快要顶出来了的危险,林优也没有喊停的意思,视线失焦,嘴角溢出透明的口水,“呃呃”地叫着。接下来的时间,他被一遍一遍地干着,干到射,干到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连正常的表情也维持不住,浑身汗液琳琳,仰头无声地呐喊着,蹙眉似痛苦,也像是爽到灵魂升天。 第20章 憋尿,被挂在凶祟上L身外出 林优的身体本身就相当出色,又经过蛮横不讲理的改造,除了肥嫩骚红的部分器官,其他部位皆是净白莹润。只有两瓣臀部,因为遭受了一整晚的猛烈撞击,绷紧了,肥嫩且向上微微鼓起,清晰地勾勒出圆润诱人的形状,肉眼可见地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掐痕。而在两个美臀中间,有一个被撑大到极致的殷红骚洞,看似受不住,实际只要没有粗硬的长条东西插着,就饥渴地收缩着,开始贪婪地吞吃空气。已经是一副相当色气的男性躯体了。而且是吃到熟悉的阴茎上的青筋纹路,或者被捏捏乳尖,就会内腔瘙痒、湿润、淌汁的熟妇躯壳。此时此刻,对于丧失了辨别和认知能力的林优来说,赵钧政的精液射进来,奇特得像是火焰又像是春药,身体总是得不到最高限度的满足一般,有大量又细小的生物电流在四肢百骸来回乱窜,朦胧的意志全被强烈的空虚占据。“噗嗤噗嗤。”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泥泞肉穴,发出肉具击打水流的猛烈响动,带来持续不断的连绵快感,摧枯拉朽席卷全身,俘获这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淫荡怪物。经过彻夜的开发,在没有经受大力抽打的情况下,林优胸前终于开始分泌奶香浓郁的汁水,从骚红的乳尖点点冒出。赵钧政对此没有丝毫怜惜,反正也玩不坏,林优也不会记住,索性用力地揪住往外扯,玩得林优不断往前挺胸,又哭又叫。这一晚,在肉鞭的高频抽打下,林优多次被送上欲望之癫,到天光真正大亮的时候,如果没有神秘力量进行遮蔽,那么此时在门外敲门喊他们起床吃饭的和善阿婆,应该能从满屋的腥臊中,获知一些信息。“外地仔,起床吃饭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打开,林优缓慢地走了出来。虽然经过高强度的肉体改造,但是底子还是人类,因此林优的膀胱被晨尿装满,赵钧政又心血来潮,直接把最后一泡精液全部注入进来,打在膀胱壁上,让他本就饱胀的膀胱进一步撑大,还强行封禁了林优的正常排尿功能,导致林优被持续不断的肿胀刺痛感搅乱了所有的脑神经,一点异常都顾不上。面对好心阿婆,他眉尖蹙起,双唇蠕动,最终一个字都没能顺利从中吐出来。赵钧政一脸的忧心忡忡,头发凌乱地从中门中走出,看林优站立不稳,伸手去扶——直接隔着衣服揪住林优的其中一边乳尖,引得林优的重心彻底不稳,正正好倒伏到他怀里。“哥两的感情真好啊。”阿婆在心里感叹,看两人都穿戴整齐了,便在前面带路。山间屋舍简陋,没有固定的食堂餐桌,只要愿意,拿上碗筷,坐哪里都可以吃。林优和赵钧政两人随便选了一个晒不到太阳的阴冷角落里面,吃着手里的米粥和油面果。刘雪在偷偷摸摸地瞧。自家主管早上的心情不是很美丽,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双手捧着装有冰镇米粥的陶瓷碗,双手微微颤,双唇微张,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低头喝上一口,眉眼隐约有坚持倔强之色,只是双眼微阖,长眉小蹙,有浅浅喘息。那个叫赵钧政的家伙倒是殷勤小心。“林哥,没胃口吗?多少喝点吧,或者你喜欢喝甜的,需要我给你加点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优一直没说话。赵钧政絮絮叨叨许久,都没有得到他一个字的回答,但他态度依旧温和耐心,脸上是清亮明朗的笑意,不像是初次见面脸上阴沉沉的像死了老婆的鳏夫样。很明显,他已然获得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在接下来的时间,他则要一点一点地把这宝贝用另外一种对方最有可能接受的方式,重新抓到手里。赵钧政的手搭上林优的肩,林优却觉得胸口一闷,犹如被蟒蛇环抱,触感冰凉黏腻,叫他悚然而惊。似曾相识的恐惧化作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虫卵堆积,林优心脏跳得又快又疼,掌心冒出汗液,他不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恶心和惶恐从何而来,只觉得垂首抬眸,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林哥?”赵钧政担忧地看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冒冷汗,身体不舒服吗?”不知道是不是林优的错觉,赵钧政的嗓音已经没有从前那样讴哑难听似老叟。但很快,汹涌的尿意和无论如何都排解不出去的憋闷,阻止了林优进一步对于身边异常的深思,他白着脸,软软地倒向身后,被早有准备的赵钧政一把接住,而后朝刘雪看了一眼。本来就是凶祟,面相再是秀美柔和,典雅尊贵,内里都是凶恶狡诈,只要他愿意,明明是在笑,却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诡诈感。两人都没对上话,赵钧政又不知道刘雪心中的诽谤和编排,但刘雪反倒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阵发虚,寒毛倒竖,额头隐约冒出冷汗,竟然吓得起身就走,一刻也不敢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人本来都自顾自吃着早餐,聊天交谈,反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赵钧政把人抱在怀里,也不管林优能不能把手里的米粥抓稳,双手很不老实,缠上来之后目标明确地伸进林优的裤子里摸他的肿胀不堪的骚蛋,把林优摸得面色潮红,隐约崩溃。他真的相当喜欢看林优这副被体内极致的瘙痒憋疯了的模样。因为身处公共区域,心里又有极度的羞耻心,唇齿轻抿,连呼吸也放缓,只让藏于绵软贴身布料之中的男性器物,温润又轻盈地跳了跳,林优捧着米粥的双手十指时不时轻轻一颤,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伸手去摸自己硬肿发疼的胯间淫肉,更不肯像淫蛇那样蜿蜒扭动。真是古往今来十足的好颜色。赵钧政将自己的鼻尖重重地抵在林优的侧颈,将上面的水珠舔舐干净,又将唇齿移动到喉结,轻轻地伸舌抵住。被触碰喉结的人,小声地哼哼,气息微弱。那恬不知耻的罪魁祸首还在轻声细语地安慰他:“不回答我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真的不舒服的话,哥我给你揉揉肚子。”嘴里说着贴心可人的话,手上动作迅速,三言两语间就扒了林优的裤子,提枪就入,之后凭借身高和力气的优势,稳稳起立,将被蓬勃尿意折磨的林优挂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对方的双腿都离地。像是凶祟之间每次胜利时,都喜欢把敌首挂在旗帜上,赵钧政也把林优挂在自己的旗帜上,到处走来走去,耀武扬威。 第21章 夜晚公演,老婆上台表演流尿 没有云层和屋舍遮挡,山间的阳光便相当灼热刺眼。但两人胯下交接处,腥气缭绕,潮湿黏腻,有几根银丝滑落出来,勾连在股间,化作亮晶晶的点点反光。这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哪管你是安良贵气,还是俊逸非凡,沾染上情欲,都要大大地扭曲成其他的面目。但赵钧政觉得快乐,像是踩在飘渺的云端,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凶祟的年岁是不能以人类的纪年法来算的话,要认真计较起来,他将近两万岁,但实际上,刨除掉那些懵懂的、不知天日的、跌跌撞撞的渺小幼年时期,再去掉长期躲在虚空内沉眠的部分,也不过几百年。进入人类社会,见到林优的时间更短。因此,当他下定决心,除了带着林优四处炫耀,他还特地沉下心来,主动去学习其他人群的相处之道。涌动的火焰燃在一双凤眸之中,很快他就有了目标。“这是在干什么?”他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面目宽厚的中年男人说笑,周围的人看向这个中年男人时面目和话语当中的羡慕之色止不住,仔细观察了一番明白过来,这是因为推迟到今晚表演的当地舞者之一是这男人的老婆,大家在纷纷夸他娶了个好老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着怀中慢慢浮现崩溃之色的林优,赵钧政若有所思。晚风带着薄雾打来,山间温度骤降,冰冷刺骨。被请来跳神舞的本地舞者们终于赶到,昏昏沉沉的一天过去,林优意志清醒的时候,已然是漫天黑云,四处香烛火彩,纷纷扬扬花瓣飞舞的景象。他无精打采地用余光扫视周围。灯光师颇有水平,舞台效果极佳,光影交错中,像是一条条彩色水流,自上而下流淌下来,极为美丽。没看到其他组员的影子,倒是赵钧政一如既往跟在身边,林优心中的犹疑如潮水般冒了出来,这个人的身上总是有股诡异的阴邪感,肢体有时候也不是很协调。彼此之间力量的过于悬殊,因此他只觉得对方肢体不协调,全然没有自己肢体也不协调的觉悟。此时,他处于舞台正中央,全身上下仅有一对脚掌未曾裸露,其余布料均无,胸脯平坦但洁白,唯有两颗尤其突出的骚奶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左右摇晃。同时,林优双腿大张,大腿内侧青紫一片,两瓣屁股中间源源不断向外流出黏腻汁液,但台下观众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那大且骚肿的男性生殖器官。赵钧政将几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正搭在上面,顺着突突跳动的茎身来回抚摸,偶尔捏一捏当下垂晃的囊袋,或者是用粗糙指腹挤压冒着尿骚热气的马眼,挤出裹满了尿液但无论如何也无法自主排泄出来的殷红嫩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场景,就很像是林优变成了舞台上的表演道具,而赵钧政则是舞台灯光师。当赵钧政大发慈悲允许林优排出一部分尿液的时候,肿胀酸疼的膀胱内壁就兴奋地向内施加一个作用力,凶祟和人类的混合尿液激射而出,使得林优有一种射精的错觉,不自觉地别过脸咬着牙,不让自己在公共场合露出不堪的丑态。赵钧政另外一只手往上,抓住了林优别过去的脑袋,他喜欢这种柔软丝滑的触感,但不喜欢林优躲避快感的反应,微笑着提高了林优尿道的敏感度。这一下,效果尤为显着。林优险些直接尖叫出来,在他的认知内,明显感觉到自己有要失禁的意思,他想要止住这股突如其来的汹涌尿意,想要离开这里,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失去了对下肢的掌控能力,身体不听使唤,根本不乐意去无人场地撒尿释放,非要在人群中表演失禁高潮。“赵……小赵……赵钧政,你能不能……”林优见赵钧政把脑袋凑了过来,面色羞耻地问他,“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找一个矿泉水瓶,我快尿出来了。”在他尽力扼制尿意的时候,尿道的软肉敏感度被层层拔高,当他向赵钧政提出要一个瓶子的时候,赵钧政凤眸当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兴奋,似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点点头,下台了。林优的尿液一停止释放,就如同没有舞台灯光秀看,下面的观众就有点不满,但没有赵钧政,林优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心头闪过一丝窘迫,同时绵绵不断的生物电流,自前胸流向胯下,又返回至后背,鞭子一样打得林优双腿发软。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林优十分不安,觉得赵钧政不在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气息从一开始就是凌乱的,眼眸水盈盈的,生着辉光,眼底却是燃烧着一股波涛汹涌的欲火暗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液在敏感的尿道当中轻微地晃动,都会带来尖锐狂暴的快感,林优的意志力在崩坏瓦解,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滑落,俊逸非凡的脸被潮红和水光糊得乱七八糟,他简直像怒海波涛当中的一叶孤舟,心脏和额头都在突突地跳。“哥,我回来了。”赵钧政恰好赶在他意志彻底滑入深渊的前一秒赶到,林优颤抖着嘴唇和手,想要靠自己完成排尿工作是不可能了,赵钧政也不想,他十分善解人意地做了一个帮忙拉开林优裤链的假动作。“尿吧,我帮你看着。”赵钧政笑眯眯地看着,根本移不开目光。“嗯。”含糊应答的声音自喉间挤出。汗水从后背皮肤中渗出,林优感觉着后背缓缓往下流的汗液,也感受着自己龟头一圈嫩肉被塑料瓶口勒住,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怒吼着、咆哮着,痛痛快快地喷薄而出。奇异的尿骚味蔓延开,熊熊燃烧的欲火,和脑海中的警钟共同在奏响,林优在被庞大的羞耻感压垮之前,有了庆幸的闪念:“幸好旅途结束就不用再见他了,不然得多丢脸。”赵钧政只是在笑,深深地凝望着眼前这张潮红失神的脸,看到自己独一无二的祭品浑身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下巴流淌,痛苦而爽快地射出大量的尿液来,满意地欣赏着猎物陷入蛛网的无助和悲鸣。——越来越香了啊。 第22章 被日夜把玩的老婆陷入地狱,全身敏感度MAX 舞台表演之后,林优没什么精神,下山之后直接以自己精神不佳拒绝了后续的团体活动。组员们对此接受良好,带队游览的赵钧政也没有发表不满,点点头就跟着这群人走了。林优迎来一段难得的休憩时光。他生活得相当规律,白天睡觉,入夜就被回来的赵钧政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顿,然后所有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都堵住,次日醒来,裸身躺在床上,双腿颤抖,呼吸急促,每时每刻都遭受体内的异物感困扰,脸上总是带着奇异的晕红,眼神迷离,四肢发软,尤其是尿道,就算被空气气流轻微地抚摸,都要敏感得收缩,喷出一道骚腥的汁。赵钧政有时候,会狠掐他的后臀,利用后入的这个体位恶狠狠地干他,林优被撞得身形不稳,就要往前爬,但却很快被夹在赵钧政的性器和坚硬墙壁中间,他不明所以,慌乱地不知所措。有时候,赵钧政没对准位置,粗硬的肉具会直直地戳到稍显细嫩的大腿内侧,把林优顶得双脚踮起,不自觉地将自己胸前的骚乳粒送到赵钧政眼前,被他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揉捏。因为力气实在太大,林优平坦的胸脯被抓得红肿,指痕和掌印太多,就会形成一片红白相间的肉浪,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玩够了,赵钧政就要张开嘴,用舌头和牙齿撕咬、拉扯,把软嫩娇红的乳晕都咬出水光潋滟的莹润,等到奶柱喷出,他再去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林优敏感骚红的卵蛋,直到林优胯下充血勃起,他再放开这里,继续抬起他的其中一只脚,狠狠干他。这里面因为被整夜整夜开发过,软烂淫熟得不可思议,稍不注意,就要从深处淌出一道温热湿滑的粘稠。有时候是没有清理干净的浓浆,有时候是故意从食道射到胃,流经肠道但却未被人类消化系统吸收的凶祟尿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被如此浓郁的气味笼罩,林优身上仍旧香甜,可怖到了一种恼人的地步。赵钧政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干他,有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各处,在桌上,床上,墙边,天花板上,窗前,有时候就把林优挂在粗长性器上,到处走走停停,还在路遇起夜的组员时,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让林优回答组员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还有些时候,赵钧政咬着咬着林优的乳头就张嘴吐了出来,欣赏了一会儿眼前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浇灭所有神智的林优,就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起来,压住林优的后腰就挺腰摆胯,将肉穴的每一处嫩肉都无情捅开,操得极深极重。等把下面的洞玩熟了,赵钧政自然而然就盯上了剩下的洞口。比如乳洞、肚脐。但往往是到了这一步,林优就变得相当抗拒,滑不溜秋的,身上的气味也变了,使得赵钧政只能暂时遗憾放弃。只是,林优并未得到解脱。因为大部分时候,赵钧政都在用舌头舔他,先是口腔,接着是薄薄的眼皮,之后是锁骨,渐渐扩散到全身每一块肌肤,如果双手没有揉捏双乳、研磨囊袋,就会随意地在这具修长的男性躯体上到处游走,手法色情又下流。只要赵钧政回来,林优就会被这满脑子黄暴想法的赵钧政压着,用身体各处承接浓浆,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无力地承接着。他被禁锢在凶祟的身下,遭受一整个晚上的奸淫,凶祟非人,不喜欢休息,他就会被干到全身疲软,射都射不出来,肉穴痉挛,两眼无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门外的组员敲门喊赵钧政出发的时候,赵钧政才会舍得将粗硬的东西拔出来,这个时候,陡然失去支撑点的林优便会掉下去,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再被赵钧政好好地接住,在他湿热的怀里浑身汗津津地,剧烈喘息着。“哥,那我出门了。”随着门关上,林优有时候会直接陷入深度睡眠,有时候则困到极致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的肚子总是要大幅度鼓起的,里面要么是精液,要么就是尿液,总之都是赵钧政的东西。室内充斥着浓郁的腥气,即使是自然地室内空气流动,林优都会浑身颤栗,体内酸麻肿胀到了极点,胯下反馈到神经中枢的快感永无止境。似乎随便动一动,他就要化身一团淫肉,尖叫着射精流尿。因过度被使用而濒临崩溃,因即将崩坏而敏感饥渴。他的尿道和囊袋敏感度又是其中最高的,在很长时间内,林优都不敢夹腿,但下半身传来的瘙痒清晰,随着时间流逝而几何倍增加。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林优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好在处在自己房间内,表情就不需要绷着,实在受不了,他就清醒着狠命掐自己的一对奶头硬粒,缓解体内节节攀升的情欲。等到赵钧政带队旅游完回来,关上门,就把赤身裸体的林优抱起来,检查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林优醒着,赵钧政就会跟他聊两句,说下今天队伍里发生的事,交代一下明日的行程,如果林优睡着,那他就完蛋了。赵钧政会直接将粗硬狰狞的非人肉具插进他还未恢复过来的肉洞中,不管不顾地插着,插得林优一身皮肉都晃动着,或者尖叫着惊醒,或者蹙眉挺胸,喷出两道白色奶柱。每当这个时候,林优会因为潜意识的惧怕而挣扎、躲开、退缩,但都会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欲海深渊,再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痒得发狂。林优已经变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脸上代表着情欲的绯红之色,未曾消退,被插着插着,他会不自觉地咬着唇,用红肿敏感的肉洞嫩肉仔细感受插进来的性器的每一次跳动。就算是独自一人,待在浴缸里任由温热水流漫过周身,林优也能既害怕又渴望地往下伸手。被抱到小桌上跟着赵钧政的节奏前后摇晃时,他望着异国他乡酒店房间内的挂历,模模糊糊地想:“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心里莫名有一种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的强烈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