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 9 注S(预警)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想要高潮……好热……好冷……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他对我还挺好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炎夏愣了愣。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饭菜的内容倒是每天都在变,但大致上都是我爱吃的。我说过,他很了解我,事实上也对我挺好的,给他当狗我是真的没有怨言。他一直站着,没动,通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脑子里大概是在想怎么折磨我。但或许是因为我病还没好,今天他站了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做,只蹲下来摸我的额头。不知道退烧没有,但我身上舒服了很多,还没全好,但大概也差不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等我吃完,才踢我屁股,赶我去厕所冲洗,然后灌肠。排泄甘油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兴致,掏出肉茎往我嘴里塞,然后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我倒也无所谓,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喝他的尿,他最近好像很少吃肉,所以尿味没前两天那么重了,倒是我下身硬得不行,一直在往外泌液。说要让我舔干净的话也没施行,马眼棒也不捅了,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照着我的狗屌往下踩,我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精水,舒爽得浑身发抖。我以为他转性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之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我说“不该狗关心的事情少操心”。我没敢再提,老实过了几天。他会按时喂我感冒药,我的高热反复了几次,求他操我也不肯,每次非要等我睡着了才下手,所以后面几天我都没睡狗笼,每天是一身脏液从床上醒来的,之后再被他带去厕所,冲洗,或者淋尿。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后来我病好了,就老实回去睡狗笼,房间里的空调没再关过,他还在笼子里垫了条毯子,以免我晚上睡得太冷。我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才不是。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我可以闭嘴,真的……”“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放心,这药只会让你的舌头肿上三四天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炎夏说着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针剂,这回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倒是个好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这个药可是很贵的,我攒了好久的钱呢。”我眼睛瞪圆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拿着针管过来,揪住了我的乳头。男人的乳头根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液被注入,我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处热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痒,想要被人抚摸。这是什么,淫药?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出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淫欲冲昏头脑,在他面前痴态毕露,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下腰,口唇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胸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操的时候都会喷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冲他摇头。可惜我的舌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他反手在我的穴口按压,揉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水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湿成这样了。”药终究是注射完了。破天荒头一回,他解开裤子,在我清醒的时候插了进来。他的屌极粗,还很长,龟头硕大地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深深嵌进我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因为这一切他做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穴道记住他阴茎的轮廓,慢条斯理,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欲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我又一次高潮了。他停了下来,却在我余韵的最顶端再次狠狠地楔进来,他就是我的肉钉,将我凿之壁上,我呻吟着高潮,反复高潮,高潮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在干性高潮的顶端不受控地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根凿进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进我的体内。“啊啊……啊……”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头的汗,目光深深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射尽了子孙液,才将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去。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滑落,一股一股地弄脏了我的屁股。他笑了声,捡来支笔,在我腿上画下硕大的一横。自那以后,他免了我的晨昏定省,甚至亲自给我喂食,就是不把我从墙上放下来。但是灌肠还是照旧,我只能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喷射,清晰地感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泄物喷得到处都是。婴儿都不会排泄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我哭了。除了灌肠之外,人喝了水还要放尿,我甚至会被自己的尿滋到脸上。他一律不管,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下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泄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 母犬(饮尿预警)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惩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但我……没能说实话。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我睁开了眼。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怎么回事。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醒了?”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炎夏把我拉出了门。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重复。”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鸡巴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穴又开始泌水了。“嘴巴张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为他要操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滚烫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但我胯下的鸡巴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我硬了。我这悲哀的,淫贱的身体。“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手掐住我的鼻子,强迫我抬头,然后将肉根塞了进来,“现在,帮你的主人清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子和嘴一齐被堵住,窒息感几乎让我晕厥,舌头却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起来。我伺候过他太多回,知道该怎样取悦他。刚刚尿过的铃口带着温热的湿润,我仔细地舔干净。快要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松开了我的鼻子,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我贪恋地大吸一口,没等吐出去,他的手又将我的鼻子捏住了。反复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开始干呕,眼泪不停地流。他终于被我舔到勃起,没再继续,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他对我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笑:“骚逼是不是想要了?”“是……”一张口才发现,我声音很哑,“咳、咳咳……”“可惜太脏了,我不想操你。”他把花洒拿了下来,对着我冲洗,水倒是温水,但其实我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还是有点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喝止了我。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声训斥有些害怕,可能是在学校里遗落的毛病,他不让我动,我只好不动,老老实实地被他冲洗,他连我的穴都不放过,要我自己扒开对着水流冲。终于冲完的时候,我已经抖得不行了。那模样大概很凄惨,可能像条落水狗。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做五分钟的人,给了我一条很大的浴巾,让我把自己擦干净。之后,他又牵着狗链,让我爬回了卧室。他把我丢在地上,接着自己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饭碗,往地上一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 “主人,……” 我是个,变态。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我完了,我知道。“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好冷啊。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好冷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冷啊……“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根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捏爆了。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道。“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你这些年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体内没有被他灌东西的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妈听进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情的。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语气阴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阴茎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东西。我睁开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简直进退两难,“还没消肿,能不能晚点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色刚消,但还是有点肿。尿道本就狭窄而敏感,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进东西,如今鸡巴肿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显得无比巨大。我又疼又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指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废了你这根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他没往下说,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肚子鼓得像怀孕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泄之前我不会失禁。我不太想弄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点尊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下了半口气,浑身上下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腿却软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下,屁股向后撅,头朝前倾,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胯部。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内裤,半硬的鸡巴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口鼻往那个地方按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泄的话,别说是口交,让我干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肛塞拔出来。长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紧了屁股,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泄物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但他没说什么,肚子里的排泄物连同液体如泄洪般不受控地喷出来,我知道这样子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阴毛里。喉咙口被粗大的龟头顶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眼泪找到了一点理由。也就半分钟,肚子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子注甘油,还顺便替我擦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经完全勃起。我整张脸都是眼泪,还有被他插出来的几乎成为粘液的口水,脑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操我了。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皮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炎夏……”“该叫我什么?”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炎夏的手骤然一收。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 好消息是,我再也不用考虑邻居们会不会传我是变态的消息了,炎夏用我的手机和房东退了租,而我们趁夜色回来,没有撞见任何一个邻居。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我和炎夏出生、长大的地方。进门是一个很小的厨房兼客厅,里面有两间卧室。阳台在主卧,而厕所跟次卧门对门。次卧是我和炎夏小时候的住处,他把我赶了进去,我发现里面那张我们小时候用的高低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除此之外,还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墙上意味不明的铁环,地上的笼子、铁链……“爸妈呢?”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进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弄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下颚,随后将我的下巴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子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暗处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头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套,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点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淫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色风衣之外,我身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裤子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子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会有什么感想。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有点冷。我垂着头,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感冒。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乱,买回退烧药以后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头昏眼花,实在没精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裤子,把他硬得像棍一样的东西捅进我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种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情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下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炎夏低下头来亲我,呼吸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出是急切还是欢愉:“哥,你身体里好热,好舒服。”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操得也很舒服,那种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下拉的感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头,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管这个,拧过我的头按着我接吻,话在嘴里含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嗤笑,“鸡巴都抖起来了。”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操的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鸡巴上。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鸡巴,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让我……用手……求求你……”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行吧。”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唔嗯——”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炎夏笑出了声。 5 “狗要听话,才有吃。”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但我这辈子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种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进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口中骂的那句“变态”将在一天之内传遍整间单元楼。炎夏倒是笑得很开心,关上房门一直在笑。他没让我起来,我只能跪在地上等他笑完。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膝盖和手也很疼,膝盖是因为久跪,手上大概是蹭到了尖锐的沙砾,反正有点红了。他终于肯看我一眼:“把裤子脱了。”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也许我终于有了纾解的机会,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但我久跪的腿不太给我面子,刚起来我就摔了回去,只好重新用力。但我没想到炎夏竟然很敏锐:“这就跪麻了?”我摇摇头,不确定要不要说实话。但如果隐瞒,未来被他发现真相会很麻烦,我已经不太习惯争辩,于是选择实话实说:“以前伤到过,不太能……不太好使。”“怎么伤的?”他弯了弯腰,很快又直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们不是说给你换了好地方上学?总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里还能摔断腿。”他停顿了一下,打量着我,“也不像跳楼自杀,看你活蹦乱跳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人打架。”我说。他先是怔愣,随后嗤笑一声:“你还能跟人打架?细胳膊细腿的,别不是被人打了吧。”“嗯,我自不量力,所以被单方面打了。”“……噗。”大概是我的语气太平静,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没当真。不过其实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时候我自不量力想要逃跑,果不其然被抓了回去,我是被母亲亲自送进地狱的孩子,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我,如果不是那天白天有一队记者过来采访,我也不会妄想我漆黑的生命会出现光。我又尝试了一次,慢慢地爬了起来。我想炎夏可能不会允许我起立,于是我坐在地上脱掉了裤子。“还有一条。”再脱就……我抿了下唇,犹豫着还是把内裤脱掉了。下身整个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这让我打哆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同性恋,我被勒令脱掉衣服,我肮脏又下贱,我不被允许遮蔽身体。我们有那种“忏悔仪式”,为了少挨一顿打,每个人都要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罪过”,而我是其中的底层,因为我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挨操的那个。室友私底下都嘲笑我,我们那个教室的“班主任”还曾经要我给他口,还好那天记者来了,这件事不了了之。我又开始耳鸣了,好冷。“站起来。”他说。我慢慢爬起来。好像也不是不了了之……后来还有一次,但当天,那个记者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挣扎的时候我踢到了“班主任”的下体,本来他在兴头上,突然要接待记者就够不爽了,因为我的行为,也因为那天晚上我试图逃跑,他借着这个由头,打折了我的腿。其实是件好事,对我来说,因为学生进了医院,事情就闹大了,闹大之后,“班主任”就不敢再乱来。而且休养要几个月,尽管常常因为行动迟缓速度跟不上大部队而被教官教训,但那确实是我过得比较轻松的几个月了。“怎么抖成这样。”我听到炎夏的声音,神智慢慢从幻影中清醒。他摸到了我的孽根,嘲笑我:“这小东西都哭得不行了,很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张了张嘴。“可惜我这会儿不太想操你。”他说着站起来,“抱着头,去墙角站着。”很难说我是不是感觉遗憾,我琢磨不出来。但他不仅不给我机会发泄,甚至从桌上找到一根前一天我拿来绑水果提袋的塑料绳,把我的小兄弟捆了起来。“站好。”他说,“狗要听话,才能有肉吃。”他说完把我扔在了这里,自己进了房间。我租的这间屋子不大,厨房和饭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是卧室,参观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炎夏过了好久才出来。下身胀痛得很,这个造型又让我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正在发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钥匙。”我有点回不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提了起来:“家门的钥匙,这也要我说两遍?”这凶悍的模样真的很像我们共同的母亲。钥匙我刚刚开完门就顺手揣进兜里了,忙摸出来给他。他又让我抱好头站好,然后出门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耳光终于让我回复些许清醒。炎夏好像变了点,从前他的戾气没有那么重。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不过……我想到我的遭遇,觉得也许这些年他在爸妈手底下活着,也不是很好过。当然,我不想去问,也不想同情他。我现在不太好。这个姿势不算费力,但耻辱的感觉半点不少,尽管屋里只有我自己,但我总觉得门外面有几十户邻居正在讨论我的变态行径。关于我如何被亲弟弟像狗一样赶着回家,鸡巴被绑住了还在原地发情这件事。显然我妈是错的,即使把我送去教育,我骨子里的变态还是治不好。我的脑子很乱,眼前冒着白花,好像想了很多,但回忆的时候又想不起来想到了什么。直到我被人踢了一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猛地抬头,看见炎夏皱着眉站在我眼前,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身后还放着个大箱子。“你刚刚在想什么?”他问我。我答不上来,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不想说?总不能是被我打懵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我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吞咽了一下润了润嗓子才能正常发声:“……我不知道。”这话听着像敷衍,我不太想给自己找麻烦,连忙补充:“我现在记性很不好,是真的没记住刚刚想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转身进了屋。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无暇去想,一旦理智回笼,我就不得不关注起我的小兄弟。它被捆缚住,在微凉的空气中受冻,实在是让我很想射精。而且这个羞耻的站立姿势,在炎夏在场的时候,以一种名为饥渴的方式,加重了我的被处刑感。怎么都好。能不能别把我放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抬出来一个满满当当的塑料箱,往地上一放,表情仍然不太好看。我不知道自己哪个行为又触怒了他,难免紧张,下意识地抬头挺胸,想站得更标准一点。换来他一个嗤笑:“我还以为,这些年你离了我,过得能好不少,不然为什么乐不思蜀,连联系我都不肯?但现在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腿受过伤,一张脸……”他朝我走过来,“白得跟张纸一样,凉秋,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笑了一下:“我问这干嘛。诶,你有工作的吧?”“……嗯。”“辞了。”“……”我抿了下唇。“怎么,不愿意?”他挑了挑眉,“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你要做什么?”我别开了视线,试图挣扎,“你需要一条狗,用我发泄情绪或者欲望都可以,我可以随你使用……但我想至少白天的时候我能去工作……”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一个坐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文员而已,枯燥又无趣。这工作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虽说实际上因为我没有学历,再简单的工作也轮不到我来干,但我不想放弃并不是因为这个,单纯只是因为这是那个人帮我介绍的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光从不是为我一个人照耀的,我知道,可我仍不想放弃它。“你的工作能允许你请假半年么?”显然不能。我摇头。“所以你还是辞了吧。”炎夏朝我笑了下。他仍旧没跟我解释他的动机,不过当晚我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毕竟他的行动力如此之高。他用买来的塑料箱替我收拾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等我向老板辞职之后,接管了我的手机,将我带回了家。我和他共同的,我们过去的家。连带着我始终不被允许发泄的,勃起到发紫的鸡巴一起。他将我关了起来。 4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 狗当然是……四肢着地,爬回去。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点委屈?我没有情绪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点分辨不出自己的想法。“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下:“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我恍惚间愣了一下,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子有点像我妈。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长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如果你不高兴的话,要说出来啊。”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情绪充盈了我,我抬眼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道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子很像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变了脸色。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下来,阴森森地看向了我。那是我和他的伤口,我知道,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当狗也是我愿意的,我勃起的鸡巴正在提醒我这一点。我也还记得,我们曾经也玩过“主人和狗”的游戏。“你可以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立刻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弯腰,用力扣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想得美。”他起身,抬腿,一脚蹬在我胸口。我本来就跪不稳,被他踹翻在地,然后鸡巴就被他踩住了。他穿着双旧皮鞋,成色不佳,鞋底沾染着泥泞,不知道刚刚是从哪里过来,就这么踩在了我干净的衣服上。这件风衣我还挺喜欢的,相对于我的收入而言,它也不算便宜,但我的弟弟隔着它踩在了我的鸡巴上,灰色风衣沾上黑黄色的脏污,像被玷污,就如同我这个人。我不敢动,但他显然是为了让我疼,施加了过度的力道,以至于我变得更不敢动。好痛。但也……好想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我胯下的位置慢慢滑动,“凉秋,你是我的。”黄昏给天空染上了诡谲的紫,像我们混沌不清的前路。我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你……”说到这里,我又顿了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知道,我在下陷,我想起那个人,他曾很努力地照耀我,但我好像亮不起来了。“炎夏,我们会遭报应的。”“我们遭的报应还不够?”他反问我。他指的也许是我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我不确定,但至少我知道,我在这事上遭受了足够的报应。我与他的这一生的确足够糟糕,但如果从现在起掰回正轨,也许还会有机会成为正常人。再说……“就算这一生完蛋了,也还会有下辈子,佛家不是说‘因果循环’。”这下,他更放肆地笑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什么报应。”他这样说,“我不管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想这一生,你都逃不开我手心,你是我的,你就只配被我操。”“——哥哥。”他的声音再不能更缱绻了,但我想,我深知,一张细密无缝的大网正在朝我扑来。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这就是我的弟弟,曾几何时我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而现在,这种天真的偏执铺陈在我眼前。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说我心软也好,说我淫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软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爱,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爱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做什么。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下上半身,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头看他:“……跟我来吧。”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3 “吃下去。” 在我想起来怎么舔才能让他舒服点之前,我的嘴已经擅自动了起来。说实话,他的东西变大了不少,看起来这些年没有虚度。那龟头可以称之为硕大,满满地顶住我的嗓子眼,本能让我有点想吐。我大概是皱起了眉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炎夏很危险地轻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揉我的眉心。“不想吃?”他问我。我确实是不想吃,我想这么说。如果让我用理智回答,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生活,我实在不想打破,毕竟那让我付出了许多代价,但……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正常”。我摇了下头,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再深深地吃进去。他点着我眉心的手摸到了侧脸,缓慢地摩挲了几下,但大概是对我吞吃的速度不太满意,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动作,手转而滑到我脑后,把我的头朝他裆下按,就好像我的嘴只是一个能被他随意使用的器具,插到最深处,退出,再插进去,循环往复。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暴。他的龟头一下下顶到我的嗓子,我有点窒息,实在没忍住白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本能地产生了干呕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这种喉口的蠕动会让他舒服。简单来说,只要我难受,他就舒服。通常使用者不必考虑器具的想法,只需要以自己为先,但很糟糕的是,这样一来,我好像硬得有些胀痛了。也许他对此心知肚明。此时天还没完全黑,大街上,我穿着齐整,正双膝跪地,供我的亲弟弟,使用我头部的洞,取悦他的鸡巴。仿佛我整个人,我这二十来年的人生,只成长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价值。而这个鸡巴套子甚至在勃起。低贱又卑劣。我的眼睛有点酸了。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就是人始终活在某种舒服的状态里,但心知这种状态是不好的,是被社会所不认可的,身边的人,舆论,或是别的什么,都在努力将你拔高,你也为了那些人的期待,或是一些不可抗力,尽力走到了大众认知里的所谓“好”的状态里,但有朝一日突然又被某个契机拉回从前的状态,你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紧绷着在生活,而那种不好的、不被认可的状态,才是最让你舒服的。换言之,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个烂人。烂进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是啊,我……我真的很喜欢被这样使用,我淫贱的鸡巴,正在勃起。他裆部那丛毛有些硬,团在我的脸上,虽说感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尿味。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股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点发抖。想要……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下,随后狠狠按住了我的脑袋。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东西在我嘴里自行抽动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他射了,在我喉咙口。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下之前,已经有部分液体自行滑了进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眼睛。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感觉到他的情绪,但现在我品味不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远了起来。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他突然用手指摸我眼角,搓了下指尖,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我摇摇头,又吞咽了一下。他按我的头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水被带了出来,沾在下巴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擦一下,成年人下巴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多少感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做这个动作。精液有种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下,还是没能好一点。“好吃么?”他问我。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想喝水,能……回去么?”我看了眼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他抬脚碰了碰我的裤裆:“不是很兴奋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勃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腿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顺从他才能早点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他果然不爽地“啧”了一声,说了句“你这衣服不大方便”,随后抬了抬下巴。“走吧,正好也没去哥哥的家看过,带路吧。”我松了口气——这就算解放了。我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却被他踢了一脚,我又猛地跪回去。“我让你起来了么?”他稍稍弯了下腰,眼睛对上我的,语气很认真,“哥,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这些年你不联系我,也不回来找我,我很生气。我以前想要个恋人,现在我只缺条狗。”我看着他,等他的宣判。他笑起来,摸摸我的脸:“所以从现在起,到我高兴为止,你都是条狗了。知道狗应该怎么回家么?” 1、2 “口出来就放过你。” 天气预报说今日阴,有风,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灰色风衣穿上,站到镜子前。天转凉了。凉秋是我的名字,尽管我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过它了。人活在世界上有时候不需要名字,在上司口中是“小X”,同事嘴里是“喂”,没有朋友,下班以后只有家楼下水果店的老板会和自己说话,而水果店老板,显然不需要用姓名称呼我。所以其实,我有一段时间没想起,我还有个弟弟。他叫炎夏,炎夏过后凉秋已至的那个炎夏。炎夏是凉秋弟弟这种事,说来有些好笑,但炎夏很喜欢。他总说秋在夏之后,所以我就该在他下面。是歪理,但是我没有反驳。因为一般这么说的时候,他都在我身体里。是的,我们有过肉体关系。我以为我忘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又想了起来。因为今天下楼时,我在路口看见了他。炎夏,我的弟弟。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其实断片了一下。我的记忆变得糟糕了,所以看到跟过去有关的人和事,思维会有短暂的停滞。或者说,空白。他跟我离开家时变得不太一样,长高了,黑了一些,身板也比从前结实。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小孩儿装酷总喜欢养长头发,我也一样,因为我还记得我的视线总要穿过自己的刘海才能看见他的脸。但我现在是中等长度了,他却是寸头,鬓边还有刻意剃出来的道道。一杠一杠的,露出青白的头皮,另一种耍酷方式。他向来酷的,还有点皮,我们的关系,最早也开始于他。那时候家里房子不大,我和炎夏住在一间屋子里,高低床,我睡上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左边就是墙和窗户,窗户外有保笼。老式的房子都喜欢做成这样,怕小孩儿掉出去。当然,我对那个保笼有印象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保笼了,房间有窗户才透气,但做坏事会被外面看见,所以后来那扇窗户永远被掩在窗帘后面。我妈有时候进屋咋咋呼呼,说“你俩养鬼呢”,也没人反驳她。反驳她会招骂,那这一晚上就没法太平。再说我俩确实在养鬼。养色鬼。我不太记得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好像是我在睡觉,迷迷糊糊的,炎夏从下铺爬了上来。他小时候常如此,说冬天窗口太冷,喜欢拱到我被窝里来,后来春夏秋也会爬进来,就拱我,把我挤墙边。小的时候还行,抽条以后两个男生挤一个上铺床真的很难受,但我和他提过几次意见,他都不听。而且我也习惯了,睡迷糊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上来,但炎夏会告诉我,“你明明很欢迎我,还主动勾我脖子。”我不知道真假,他这样说我这样信,不去深究。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给了他胆子。那天他就给我看他梦遗弄脏的内裤。我妈那个脾气,要是让她知道这事,炎夏就没法在小区里住了,所以他求我帮他把内裤洗了,我居然也听了。当时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但也还算正常,毕竟我是个男孩子,只是帮弟弟洗个内裤,不算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转头他就把我给办了。谁给的勇气?我,是愚蠢的我。实话说,第一次的时候真疼啊。我记性差成现在这样,也还记得他第一次按着我的大腿顶进来时的痛楚,根本顶不进来,好几次我都求他别弄了,但他不听。他说攒了两个月零花钱才买到的润滑液不能浪费了,又多抹了点在他那东西上,然后重新开始顶我。我是真的很疼,他还叫我放松。我也知道我要放松,因为让我换位思考一下,他那东西大概是经不起夹的,我怕给他弄出问题来,只好尽力放松自己。照理说,年轻气盛第一次,扛不住撩,应该射得很快,结果他按着我干了快两小时。当然也有不好进去以至于拉长了战线的缘故,但我还是觉得很离谱。他就笑,笑得眉毛眼睛一起弯,一边亲我,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边手还在揉我的大腿根,跟我说他想干我很久了,好几次我睡熟了他爬上来对着我打手冲,次数多了可不就持久了。年轻人经不起撩的。我其实没听清他跟我说什么,但他摸得我硬了。他操我的时候我是软的,到现在还没发泄过,我就跟他说停。停或者帮我摸一摸,我受不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说你求我才行。我说你起开,我自己来。然后他攥住了我的手,把我腿分开又来了一次。那次之后他会给我看,还有小片,都是俩男的,我指着那些文字说作者应该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因为这事半点不像里说得那么爽,我只觉得怪。疼完了就是怪,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然后炎夏就会说,再干几次给你捅顺了你就知道了。顺不顺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个润滑剂洗不干净,我妈以为我十几岁了还尿床,把我狠揍了一顿。还好她没嚷嚷到门外去,不然我都想把保笼拆了跳下去。我其实是有点抗拒这事的。他这个人看着皮,其实心思挺活络,不知道怎么的,估计是看出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干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我第一次用那个洞感觉到高潮是他用手给我弄出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双腿打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玩意儿硬得像根滚烫的铁棍,一直在喷。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射成了一个尿壶,才把裤子一脱,从后面插了进来。他也很硬,也很烫,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我屁股上。他问我:“哥,你喜欢我操你么。”我那时候还有点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鸡巴还硬点,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射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干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上,屁股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淫荡。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他名字的语感。“炎夏。”我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眯起眼睛笑,像当年一样暧昧又恶劣。“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哥哥,你真叫我好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你觉得你逃得掉吗?”说完这句,他猝不及防地探手过来,准确地摸到了我的裆部。我浑身僵硬。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不敢动,此时此刻更不敢动。我庆幸我穿的是风衣,前襟还能稍作遮挡,但是思绪已经开始乱飘了。我们这小区侧门外的小路修得偏僻,这会儿路上只有一对情侣在朝我们的方向走,我希望……我希望能不要社死,但我觉得,我深知,炎夏不会放过我。“光是看到我就已经硬了呢,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哥哥?”他比我高,凑近的时候需要微微低头,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话音暧昧又缱绻。“除了被我干,你还能射得出来吗?这么些年不见,你这淫贱的身体,很空虚吧?”我攥着拳头,用不长的指甲用力掐自己手心,想要清醒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有了……正常的生活……你……你就不能……”“正常?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正常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你也应该有正常的生活……”我说得艰难,眼前泛花,我知道,这是我过上“正常”生活的代价,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就算眼花、耳鸣,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我也能在别人面前保持“正常”的状态,自如地对答。这是我被刻下的“正常”本能。“哥哥,我知道当初是爸妈赶走你,我不怪你。”他温温柔柔地说完,下一句,语气就变得森寒,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似的。“——但你不记得回来,就是你的错了。”“回……哪里……”“回家呀,回我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口出来就放过你。” 天气预报说今日阴,有风,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灰色风衣穿上,站到镜子前。天转凉了。凉秋是我的名字,尽管我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过它了。人活在世界上有时候不需要名字,在上司口中是“小X”,同事嘴里是“喂”,没有朋友,下班以后只有家楼下水果店的老板会和自己说话,而水果店老板,显然不需要用姓名称呼我。所以其实,我有一段时间没想起,我还有个弟弟。他叫炎夏,炎夏过后凉秋已至的那个炎夏。炎夏是凉秋弟弟这种事,说来有些好笑,但炎夏很喜欢。他总说秋在夏之后,所以我就该在他下面。是歪理,但是我没有反驳。因为一般这么说的时候,他都在我身体里。是的,我们有过肉体关系。我以为我忘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又想了起来。因为今天下楼时,我在路口看见了他。炎夏,我的弟弟。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其实断片了一下。我的记忆变得糟糕了,所以看到跟过去有关的人和事,思维会有短暂的停滞。或者说,空白。他跟我离开家时变得不太一样,长高了,黑了一些,身板也比从前结实。那时候他年纪还小,小孩儿装酷总喜欢养长头发,我也一样,因为我还记得我的视线总要穿过自己的刘海才能看见他的脸。但我现在是中等长度了,他却是寸头,鬓边还有刻意剃出来的道道。一杠一杠的,露出青白的头皮,另一种耍酷方式。他向来酷的,还有点皮,我们的关系,最早也开始于他。那时候家里房子不大,我和炎夏住在一间屋子里,高低床,我睡上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左边就是墙和窗户,窗户外有保笼。老式的房子都喜欢做成这样,怕小孩儿掉出去。当然,我对那个保笼有印象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保笼了,房间有窗户才透气,但做坏事会被外面看见,所以后来那扇窗户永远被掩在窗帘后面。我妈有时候进屋咋咋呼呼,说“你俩养鬼呢”,也没人反驳她。反驳她会招骂,那这一晚上就没法太平。再说我俩确实在养鬼。养色鬼。我不太记得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好像是我在睡觉,迷迷糊糊的,炎夏从下铺爬了上来。他小时候常如此,说冬天窗口太冷,喜欢拱到我被窝里来,后来春夏秋也会爬进来,就拱我,把我挤墙边。小的时候还行,抽条以后两个男生挤一个上铺床真的很难受,但我和他提过几次意见,他都不听。而且我也习惯了,睡迷糊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上来,但炎夏会告诉我,“你明明很欢迎我,还主动勾我脖子。”我不知道真假,他这样说我这样信,不去深究。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给了他胆子。那天他就给我看他梦遗弄脏的内裤。我妈那个脾气,要是让她知道这事,炎夏就没法在小区里住了,所以他求我帮他把内裤洗了,我居然也听了。当时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但也还算正常,毕竟我是个男孩子,只是帮弟弟洗个内裤,不算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转头他就把我给办了。谁给的勇气?我,是愚蠢的我。实话说,第一次的时候真疼啊。我记性差成现在这样,也还记得他第一次按着我的大腿顶进来时的痛楚,根本顶不进来,好几次我都求他别弄了,但他不听。他说攒了两个月零花钱才买到的润滑液不能浪费了,又多抹了点在他那东西上,然后重新开始顶我。我是真的很疼,他还叫我放松。我也知道我要放松,因为让我换位思考一下,他那东西大概是经不起夹的,我怕给他弄出问题来,只好尽力放松自己。照理说,年轻气盛第一次,扛不住撩,应该射得很快,结果他按着我干了快两小时。当然也有不好进去以至于拉长了战线的缘故,但我还是觉得很离谱。他就笑,笑得眉毛眼睛一起弯,一边亲我,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边手还在揉我的大腿根,跟我说他想干我很久了,好几次我睡熟了他爬上来对着我打手冲,次数多了可不就持久了。年轻人经不起撩的。我其实没听清他跟我说什么,但他摸得我硬了。他操我的时候我是软的,到现在还没发泄过,我就跟他说停。停或者帮我摸一摸,我受不了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说你求我才行。我说你起开,我自己来。然后他攥住了我的手,把我腿分开又来了一次。那次之后他会给我看,还有小片,都是俩男的,我指着那些文字说作者应该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因为这事半点不像里说得那么爽,我只觉得怪。疼完了就是怪,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然后炎夏就会说,再干几次给你捅顺了你就知道了。顺不顺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个润滑剂洗不干净,我妈以为我十几岁了还尿床,把我狠揍了一顿。还好她没嚷嚷到门外去,不然我都想把保笼拆了跳下去。我其实是有点抗拒这事的。他这个人看着皮,其实心思挺活络,不知道怎么的,估计是看出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干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我第一次用那个洞感觉到高潮是他用手给我弄出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双腿打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玩意儿硬得像根滚烫的铁棍,一直在喷。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射成了一个尿壶,才把裤子一脱,从后面插了进来。他也很硬,也很烫,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我屁股上。他问我:“哥,你喜欢我操你么。”我那时候还有点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鸡巴还硬点,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射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干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上,屁股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淫荡。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他名字的语感。“炎夏。”我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眯起眼睛笑,像当年一样暧昧又恶劣。“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哥哥,你真叫我好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你觉得你逃得掉吗?”说完这句,他猝不及防地探手过来,准确地摸到了我的裆部。我浑身僵硬。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不敢动,此时此刻更不敢动。我庆幸我穿的是风衣,前襟还能稍作遮挡,但是思绪已经开始乱飘了。我们这小区侧门外的小路修得偏僻,这会儿路上只有一对情侣在朝我们的方向走,我希望……我希望能不要社死,但我觉得,我深知,炎夏不会放过我。“光是看到我就已经硬了呢,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哥哥?”他比我高,凑近的时候需要微微低头,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话音暧昧又缱绻。“除了被我干,你还能射得出来吗?这么些年不见,你这淫贱的身体,很空虚吧?”我攥着拳头,用不长的指甲用力掐自己手心,想要清醒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有了……正常的生活……你……你就不能……”“正常?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正常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你也应该有正常的生活……”我说得艰难,眼前泛花,我知道,这是我过上“正常”生活的代价,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就算眼花、耳鸣,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我也能在别人面前保持“正常”的状态,自如地对答。这是我被刻下的“正常”本能。“哥哥,我知道当初是爸妈赶走你,我不怪你。”他温温柔柔地说完,下一句,语气就变得森寒,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似的。“——但你不记得回来,就是你的错了。”“回……哪里……”“回家呀,回我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 “吃下去。” 在我想起来怎么舔才能让他舒服点之前,我的嘴已经擅自动了起来。说实话,他的东西变大了不少,看起来这些年没有虚度。那龟头可以称之为硕大,满满地顶住我的嗓子眼,本能让我有点想吐。我大概是皱起了眉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炎夏很危险地轻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揉我的眉心。“不想吃?”他问我。我确实是不想吃,我想这么说。如果让我用理智回答,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生活,我实在不想打破,毕竟那让我付出了许多代价,但……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正常”。我摇了下头,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再深深地吃进去。他点着我眉心的手摸到了侧脸,缓慢地摩挲了几下,但大概是对我吞吃的速度不太满意,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动作,手转而滑到我脑后,把我的头朝他裆下按,就好像我的嘴只是一个能被他随意使用的器具,插到最深处,退出,再插进去,循环往复。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暴。他的龟头一下下顶到我的嗓子,我有点窒息,实在没忍住白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本能地产生了干呕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这种喉口的蠕动会让他舒服。简单来说,只要我难受,他就舒服。通常使用者不必考虑器具的想法,只需要以自己为先,但很糟糕的是,这样一来,我好像硬得有些胀痛了。也许他对此心知肚明。此时天还没完全黑,大街上,我穿着齐整,正双膝跪地,供我的亲弟弟,使用我头部的洞,取悦他的鸡巴。仿佛我整个人,我这二十来年的人生,只成长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价值。而这个鸡巴套子甚至在勃起。低贱又卑劣。我的眼睛有点酸了。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就是人始终活在某种舒服的状态里,但心知这种状态是不好的,是被社会所不认可的,身边的人,舆论,或是别的什么,都在努力将你拔高,你也为了那些人的期待,或是一些不可抗力,尽力走到了大众认知里的所谓“好”的状态里,但有朝一日突然又被某个契机拉回从前的状态,你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紧绷着在生活,而那种不好的、不被认可的状态,才是最让你舒服的。换言之,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个烂人。烂进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是啊,我……我真的很喜欢被这样使用,我淫贱的鸡巴,正在勃起。他裆部那丛毛有些硬,团在我的脸上,虽说感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尿味。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股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点发抖。想要……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下,随后狠狠按住了我的脑袋。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东西在我嘴里自行抽动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他射了,在我喉咙口。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下之前,已经有部分液体自行滑了进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眼睛。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感觉到他的情绪,但现在我品味不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远了起来。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他突然用手指摸我眼角,搓了下指尖,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我摇摇头,又吞咽了一下。他按我的头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水被带了出来,沾在下巴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擦一下,成年人下巴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多少感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做这个动作。精液有种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下,还是没能好一点。“好吃么?”他问我。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想喝水,能……回去么?”我看了眼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他抬脚碰了碰我的裤裆:“不是很兴奋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勃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腿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顺从他才能早点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他果然不爽地“啧”了一声,说了句“你这衣服不大方便”,随后抬了抬下巴。“走吧,正好也没去哥哥的家看过,带路吧。”我松了口气——这就算解放了。我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却被他踢了一脚,我又猛地跪回去。“我让你起来了么?”他稍稍弯了下腰,眼睛对上我的,语气很认真,“哥,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这些年你不联系我,也不回来找我,我很生气。我以前想要个恋人,现在我只缺条狗。”我看着他,等他的宣判。他笑起来,摸摸我的脸:“所以从现在起,到我高兴为止,你都是条狗了。知道狗应该怎么回家么?” 4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 狗当然是……四肢着地,爬回去。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点委屈?我没有情绪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点分辨不出自己的想法。“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下:“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我恍惚间愣了一下,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子有点像我妈。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长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如果你不高兴的话,要说出来啊。”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情绪充盈了我,我抬眼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道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子很像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变了脸色。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下来,阴森森地看向了我。那是我和他的伤口,我知道,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当狗也是我愿意的,我勃起的鸡巴正在提醒我这一点。我也还记得,我们曾经也玩过“主人和狗”的游戏。“你可以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立刻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弯腰,用力扣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想得美。”他起身,抬腿,一脚蹬在我胸口。我本来就跪不稳,被他踹翻在地,然后鸡巴就被他踩住了。他穿着双旧皮鞋,成色不佳,鞋底沾染着泥泞,不知道刚刚是从哪里过来,就这么踩在了我干净的衣服上。这件风衣我还挺喜欢的,相对于我的收入而言,它也不算便宜,但我的弟弟隔着它踩在了我的鸡巴上,灰色风衣沾上黑黄色的脏污,像被玷污,就如同我这个人。我不敢动,但他显然是为了让我疼,施加了过度的力道,以至于我变得更不敢动。好痛。但也……好想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我胯下的位置慢慢滑动,“凉秋,你是我的。”黄昏给天空染上了诡谲的紫,像我们混沌不清的前路。我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你……”说到这里,我又顿了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知道,我在下陷,我想起那个人,他曾很努力地照耀我,但我好像亮不起来了。“炎夏,我们会遭报应的。”“我们遭的报应还不够?”他反问我。他指的也许是我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我不确定,但至少我知道,我在这事上遭受了足够的报应。我与他的这一生的确足够糟糕,但如果从现在起掰回正轨,也许还会有机会成为正常人。再说……“就算这一生完蛋了,也还会有下辈子,佛家不是说‘因果循环’。”这下,他更放肆地笑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什么报应。”他这样说,“我不管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想这一生,你都逃不开我手心,你是我的,你就只配被我操。”“——哥哥。”他的声音再不能更缱绻了,但我想,我深知,一张细密无缝的大网正在朝我扑来。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这就是我的弟弟,曾几何时我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而现在,这种天真的偏执铺陈在我眼前。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说我心软也好,说我淫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软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爱,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爱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做什么。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下上半身,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头看他:“……跟我来吧。”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5 “狗要听话,才有吃。”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但我这辈子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种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进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口中骂的那句“变态”将在一天之内传遍整间单元楼。炎夏倒是笑得很开心,关上房门一直在笑。他没让我起来,我只能跪在地上等他笑完。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膝盖和手也很疼,膝盖是因为久跪,手上大概是蹭到了尖锐的沙砾,反正有点红了。他终于肯看我一眼:“把裤子脱了。”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也许我终于有了纾解的机会,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但我久跪的腿不太给我面子,刚起来我就摔了回去,只好重新用力。但我没想到炎夏竟然很敏锐:“这就跪麻了?”我摇摇头,不确定要不要说实话。但如果隐瞒,未来被他发现真相会很麻烦,我已经不太习惯争辩,于是选择实话实说:“以前伤到过,不太能……不太好使。”“怎么伤的?”他弯了弯腰,很快又直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们不是说给你换了好地方上学?总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里还能摔断腿。”他停顿了一下,打量着我,“也不像跳楼自杀,看你活蹦乱跳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人打架。”我说。他先是怔愣,随后嗤笑一声:“你还能跟人打架?细胳膊细腿的,别不是被人打了吧。”“嗯,我自不量力,所以被单方面打了。”“……噗。”大概是我的语气太平静,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没当真。不过其实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时候我自不量力想要逃跑,果不其然被抓了回去,我是被母亲亲自送进地狱的孩子,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我,如果不是那天白天有一队记者过来采访,我也不会妄想我漆黑的生命会出现光。我又尝试了一次,慢慢地爬了起来。我想炎夏可能不会允许我起立,于是我坐在地上脱掉了裤子。“还有一条。”再脱就……我抿了下唇,犹豫着还是把内裤脱掉了。下身整个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这让我打哆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同性恋,我被勒令脱掉衣服,我肮脏又下贱,我不被允许遮蔽身体。我们有那种“忏悔仪式”,为了少挨一顿打,每个人都要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罪过”,而我是其中的底层,因为我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挨操的那个。室友私底下都嘲笑我,我们那个教室的“班主任”还曾经要我给他口,还好那天记者来了,这件事不了了之。我又开始耳鸣了,好冷。“站起来。”他说。我慢慢爬起来。好像也不是不了了之……后来还有一次,但当天,那个记者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挣扎的时候我踢到了“班主任”的下体,本来他在兴头上,突然要接待记者就够不爽了,因为我的行为,也因为那天晚上我试图逃跑,他借着这个由头,打折了我的腿。其实是件好事,对我来说,因为学生进了医院,事情就闹大了,闹大之后,“班主任”就不敢再乱来。而且休养要几个月,尽管常常因为行动迟缓速度跟不上大部队而被教官教训,但那确实是我过得比较轻松的几个月了。“怎么抖成这样。”我听到炎夏的声音,神智慢慢从幻影中清醒。他摸到了我的孽根,嘲笑我:“这小东西都哭得不行了,很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张了张嘴。“可惜我这会儿不太想操你。”他说着站起来,“抱着头,去墙角站着。”很难说我是不是感觉遗憾,我琢磨不出来。但他不仅不给我机会发泄,甚至从桌上找到一根前一天我拿来绑水果提袋的塑料绳,把我的小兄弟捆了起来。“站好。”他说,“狗要听话,才能有肉吃。”他说完把我扔在了这里,自己进了房间。我租的这间屋子不大,厨房和饭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是卧室,参观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炎夏过了好久才出来。下身胀痛得很,这个造型又让我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正在发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钥匙。”我有点回不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提了起来:“家门的钥匙,这也要我说两遍?”这凶悍的模样真的很像我们共同的母亲。钥匙我刚刚开完门就顺手揣进兜里了,忙摸出来给他。他又让我抱好头站好,然后出门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耳光终于让我回复些许清醒。炎夏好像变了点,从前他的戾气没有那么重。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不过……我想到我的遭遇,觉得也许这些年他在爸妈手底下活着,也不是很好过。当然,我不想去问,也不想同情他。我现在不太好。这个姿势不算费力,但耻辱的感觉半点不少,尽管屋里只有我自己,但我总觉得门外面有几十户邻居正在讨论我的变态行径。关于我如何被亲弟弟像狗一样赶着回家,鸡巴被绑住了还在原地发情这件事。显然我妈是错的,即使把我送去教育,我骨子里的变态还是治不好。我的脑子很乱,眼前冒着白花,好像想了很多,但回忆的时候又想不起来想到了什么。直到我被人踢了一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猛地抬头,看见炎夏皱着眉站在我眼前,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身后还放着个大箱子。“你刚刚在想什么?”他问我。我答不上来,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不想说?总不能是被我打懵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我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吞咽了一下润了润嗓子才能正常发声:“……我不知道。”这话听着像敷衍,我不太想给自己找麻烦,连忙补充:“我现在记性很不好,是真的没记住刚刚想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转身进了屋。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无暇去想,一旦理智回笼,我就不得不关注起我的小兄弟。它被捆缚住,在微凉的空气中受冻,实在是让我很想射精。而且这个羞耻的站立姿势,在炎夏在场的时候,以一种名为饥渴的方式,加重了我的被处刑感。怎么都好。能不能别把我放在这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抬出来一个满满当当的塑料箱,往地上一放,表情仍然不太好看。我不知道自己哪个行为又触怒了他,难免紧张,下意识地抬头挺胸,想站得更标准一点。换来他一个嗤笑:“我还以为,这些年你离了我,过得能好不少,不然为什么乐不思蜀,连联系我都不肯?但现在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腿受过伤,一张脸……”他朝我走过来,“白得跟张纸一样,凉秋,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笑了一下:“我问这干嘛。诶,你有工作的吧?”“……嗯。”“辞了。”“……”我抿了下唇。“怎么,不愿意?”他挑了挑眉,“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你要做什么?”我别开了视线,试图挣扎,“你需要一条狗,用我发泄情绪或者欲望都可以,我可以随你使用……但我想至少白天的时候我能去工作……”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一个坐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文员而已,枯燥又无趣。这工作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虽说实际上因为我没有学历,再简单的工作也轮不到我来干,但我不想放弃并不是因为这个,单纯只是因为这是那个人帮我介绍的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光从不是为我一个人照耀的,我知道,可我仍不想放弃它。“你的工作能允许你请假半年么?”显然不能。我摇头。“所以你还是辞了吧。”炎夏朝我笑了下。他仍旧没跟我解释他的动机,不过当晚我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毕竟他的行动力如此之高。他用买来的塑料箱替我收拾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等我向老板辞职之后,接管了我的手机,将我带回了家。我和他共同的,我们过去的家。连带着我始终不被允许发泄的,勃起到发紫的鸡巴一起。他将我关了起来。 6 好消息是,我再也不用考虑邻居们会不会传我是变态的消息了,炎夏用我的手机和房东退了租,而我们趁夜色回来,没有撞见任何一个邻居。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我和炎夏出生、长大的地方。进门是一个很小的厨房兼客厅,里面有两间卧室。阳台在主卧,而厕所跟次卧门对门。次卧是我和炎夏小时候的住处,他把我赶了进去,我发现里面那张我们小时候用的高低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除此之外,还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墙上意味不明的铁环,地上的笼子、铁链……“爸妈呢?”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进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弄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下颚,随后将我的下巴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子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暗处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头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套,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点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淫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色风衣之外,我身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裤子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子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会有什么感想。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有点冷。我垂着头,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感冒。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乱,买回退烧药以后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头昏眼花,实在没精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裤子,把他硬得像棍一样的东西捅进我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种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情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下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炎夏低下头来亲我,呼吸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出是急切还是欢愉:“哥,你身体里好热,好舒服。”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操得也很舒服,那种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下拉的感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头,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管这个,拧过我的头按着我接吻,话在嘴里含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嗤笑,“鸡巴都抖起来了。”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操的日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鸡巴上。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鸡巴,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让我……用手……求求你……”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行吧。”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唔嗯——”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炎夏笑出了声。 7 “主人,……” 我是个,变态。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我完了,我知道。“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好冷啊。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好冷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冷啊……“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根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捏爆了。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道。“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你这些年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体内没有被他灌东西的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妈听进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情的。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语气阴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阴茎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东西。我睁开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简直进退两难,“还没消肿,能不能晚点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色刚消,但还是有点肿。尿道本就狭窄而敏感,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进东西,如今鸡巴肿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显得无比巨大。我又疼又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指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废了你这根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他没往下说,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肚子鼓得像怀孕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泄之前我不会失禁。我不太想弄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点尊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下了半口气,浑身上下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腿却软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下,屁股向后撅,头朝前倾,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胯部。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内裤,半硬的鸡巴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口鼻往那个地方按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泄的话,别说是口交,让我干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肛塞拔出来。长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紧了屁股,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泄物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但他没说什么,肚子里的排泄物连同液体如泄洪般不受控地喷出来,我知道这样子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阴毛里。喉咙口被粗大的龟头顶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眼泪找到了一点理由。也就半分钟,肚子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子注甘油,还顺便替我擦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经完全勃起。我整张脸都是眼泪,还有被他插出来的几乎成为粘液的口水,脑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操我了。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皮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炎夏……”“该叫我什么?”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炎夏的手骤然一收。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 母犬(饮尿预警)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惩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但我……没能说实话。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我睁开了眼。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怎么回事。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醒了?”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炎夏把我拉出了门。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重复。”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鸡巴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穴又开始泌水了。“嘴巴张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为他要操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滚烫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但我胯下的鸡巴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我硬了。我这悲哀的,淫贱的身体。“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手掐住我的鼻子,强迫我抬头,然后将肉根塞了进来,“现在,帮你的主人清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子和嘴一齐被堵住,窒息感几乎让我晕厥,舌头却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起来。我伺候过他太多回,知道该怎样取悦他。刚刚尿过的铃口带着温热的湿润,我仔细地舔干净。快要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松开了我的鼻子,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我贪恋地大吸一口,没等吐出去,他的手又将我的鼻子捏住了。反复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开始干呕,眼泪不停地流。他终于被我舔到勃起,没再继续,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他对我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笑:“骚逼是不是想要了?”“是……”一张口才发现,我声音很哑,“咳、咳咳……”“可惜太脏了,我不想操你。”他把花洒拿了下来,对着我冲洗,水倒是温水,但其实我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还是有点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喝止了我。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声训斥有些害怕,可能是在学校里遗落的毛病,他不让我动,我只好不动,老老实实地被他冲洗,他连我的穴都不放过,要我自己扒开对着水流冲。终于冲完的时候,我已经抖得不行了。那模样大概很凄惨,可能像条落水狗。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做五分钟的人,给了我一条很大的浴巾,让我把自己擦干净。之后,他又牵着狗链,让我爬回了卧室。他把我丢在地上,接着自己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饭碗,往地上一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 注S(预警)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想要高潮……好热……好冷……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他对我还挺好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炎夏愣了愣。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饭菜的内容倒是每天都在变,但大致上都是我爱吃的。我说过,他很了解我,事实上也对我挺好的,给他当狗我是真的没有怨言。他一直站着,没动,通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脑子里大概是在想怎么折磨我。但或许是因为我病还没好,今天他站了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做,只蹲下来摸我的额头。不知道退烧没有,但我身上舒服了很多,还没全好,但大概也差不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等我吃完,才踢我屁股,赶我去厕所冲洗,然后灌肠。排泄甘油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兴致,掏出肉茎往我嘴里塞,然后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我倒也无所谓,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喝他的尿,他最近好像很少吃肉,所以尿味没前两天那么重了,倒是我下身硬得不行,一直在往外泌液。说要让我舔干净的话也没施行,马眼棒也不捅了,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照着我的狗屌往下踩,我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精水,舒爽得浑身发抖。我以为他转性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之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我说“不该狗关心的事情少操心”。我没敢再提,老实过了几天。他会按时喂我感冒药,我的高热反复了几次,求他操我也不肯,每次非要等我睡着了才下手,所以后面几天我都没睡狗笼,每天是一身脏液从床上醒来的,之后再被他带去厕所,冲洗,或者淋尿。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后来我病好了,就老实回去睡狗笼,房间里的空调没再关过,他还在笼子里垫了条毯子,以免我晚上睡得太冷。我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才不是。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我可以闭嘴,真的……”“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放心,这药只会让你的舌头肿上三四天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炎夏说着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针剂,这回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倒是个好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这个药可是很贵的,我攒了好久的钱呢。”我眼睛瞪圆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拿着针管过来,揪住了我的乳头。男人的乳头根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液被注入,我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处热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痒,想要被人抚摸。这是什么,淫药?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出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淫欲冲昏头脑,在他面前痴态毕露,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下腰,口唇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胸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操的时候都会喷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冲他摇头。可惜我的舌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他反手在我的穴口按压,揉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水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湿成这样了。”药终究是注射完了。破天荒头一回,他解开裤子,在我清醒的时候插了进来。他的屌极粗,还很长,龟头硕大地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深深嵌进我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因为这一切他做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穴道记住他阴茎的轮廓,慢条斯理,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欲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我又一次高潮了。他停了下来,却在我余韵的最顶端再次狠狠地楔进来,他就是我的肉钉,将我凿之壁上,我呻吟着高潮,反复高潮,高潮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在干性高潮的顶端不受控地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根凿进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进我的体内。“啊啊……啊……”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头的汗,目光深深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射尽了子孙液,才将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去。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滑落,一股一股地弄脏了我的屁股。他笑了声,捡来支笔,在我腿上画下硕大的一横。自那以后,他免了我的晨昏定省,甚至亲自给我喂食,就是不把我从墙上放下来。但是灌肠还是照旧,我只能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喷射,清晰地感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泄物喷得到处都是。婴儿都不会排泄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我哭了。除了灌肠之外,人喝了水还要放尿,我甚至会被自己的尿滋到脸上。他一律不管,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下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泄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 下药放置 我一点都不想喝我自己的奶,谁会想喝?犯贱和大叫自己“我很贱”是两种级别的羞耻,我真的不想再被他羞辱了。我是哥哥啊,炎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承认我硬得不行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想喝?”见我趴着不动,炎夏蹲下来,揉我的头顶,随后又拍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在我这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凉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蠢的人啊?”我不管,我现在是清醒的,说什么我都不想喝自己泌出来的奶汁,哪怕他要收走我今天唯一一顿饭。但炎夏比我想象得更恶劣。他没有收走我的饭盆,而是一脚把我的脸踩进了饭盆里。未经处理的、带着腥味的乳汁灌进了我的口鼻,我呛咳出声,反而吸进了更多的饭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菜叶糊了我一脸,我不停地咳嗽,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奶水,饭菜,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炎夏又是一脚踩下来,逼迫我把那些东西往嘴里吸,“给我吃!”我呛得不行,我就要死了,但我还得往下咽,不管是饭菜还是奶水,都要吃下去。我还需要把饭盆舔干净,再舔干净地板,然后炎夏从后面扯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喉结被压住,不停地咳嗽,他一脚把我踹进了厕所,拿着花洒对着我猛冲。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湿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乳,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精液,他就会出去一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乳上的钉子拔了下来。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乳头就开始喷奶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等清洗干净以后,我转身去了趟主卧。衣柜里果然有炎夏的衣服,我还看到了爸妈的东西,被堆放在角落,暗处,原来这房子里还是有他们的痕迹的,只是见不得光。还有医药盒,喷奶也好,流血也好,我得把我的乳孔堵住。这几天温度降得更厉害了,我浑身都在打哆嗦,但哪怕穿着冬衣,奶水的量也有可能透过衣服映出来。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伦不类地下楼了。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看到他在路旁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这是在大街上!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我觉得我的乳头又涌出了奶汁,可能还有鲜血,我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两件衣服能支撑多久不被浸透,颤抖着说:“以前……同学教我的……”“你上的什么学校,还有这种同学?”炎夏拧眉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对我上的学有什么误解,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是、是真的,我不骗你。”我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想这种话说出来只能自取其辱。“回去了。”他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跟他走。我逃跑已经是用尽毕生勇气了,再不敢违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我的身体僵住了。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嗯。”他松开了我。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害怕。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凉秋。”“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送去哪里……要怎么说……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炎夏深深地拧起眉。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其实还好。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为什么摘?”“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他没说那是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15 顾炎夏的自白(一)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我对他产生了欲望。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没关系。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我爬上了他的床。……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她在凌晨2点闯进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子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腿,鸡巴插在他湿漉漉热烘烘的肠道里,埋头猛干。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鸡巴从我哥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裤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妈怒喊:“给我出来!”在出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天呐。我简直吃不消,差点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按在地上再来一炮。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腿都会护着你的。”我哥低下了头,我以为他听进去了。事情也确实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我以为事情过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我又亲了亲他才走。但他不在了。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我恨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欢念书,他劝我要上进,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屁股在凳子上粘那么长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子了,我怎么能不争气。我没争气吗?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棒了吧?后来,连我爸都加入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点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管,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出门打工。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干净纯粹的,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但这样的他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我要找到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流浪。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做什么?狗东西做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我回了家。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慰,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下安眠药。趁他们熟睡,我把他俩捆起来了,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在他们面前晃。“你们把凉秋送到哪里去了?”他们不肯说,我就开始切他们的肉,第一刀切在我爸的手上。他年轻的时候被工厂的机器切断了小指,直到现在还会幻痛,我就故意切他另一只手的小指。他额上渗出了汗,面目狰狞地大叫,咒骂、指责我不孝。我浑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孝。我妈吓得尿了,下半身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她磕磕绊绊地跟我说,当初把我哥送去上学了,但是现在学校没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问她到底是那所学校,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作势要切她腿上的肉,她被我吓坏了,说在西郊,市内。西郊那片大大小小的学校好多,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我哥一开始就没被送出本市,那他现在还在市里的概率很高。之前我一直在找我爸我妈的近亲远亲,我以为他们把儿子送去给别人养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正的答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花费了这么多年,还能怕在市里找人?我终于发现了凉秋的蛛丝马迹,那留着这两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用了。这么多年,仇恨像蚂蚁噬心般折磨着我,我夜夜睡不着,就想看这两个贱人死掉。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了,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