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 第12章 兽灵入体 “……穆含星闭关去了,之后的日子,我会为你注入灵力,为你保障安全,一切与之前不会有什么不同,师叔。”元疏进入洛霓君位于山下的旧居,进入阵法的几步路中,他感到属于那人的灵力微妙地触碰了他的脸庞,轻柔缓慢地划过,带着似有若无的冰凉。元疏眼前的景象猛地摇晃了一下,简易的房屋、随风摇曳的花朵与树枝逐渐显现出来,一如穆含星会用的阵法。他犹豫片刻,从正门迈步而入,左转进了一间里屋,看见洛霓君闭眼盘坐在蒲团上,那人在他进来时,恰当时地睁开了眼睛。三年未见,他浅笑着对元疏点头,缓缓站了起来。元疏于是告知了他穆含星的消息,在那对幽深明媚双眼的注视下,默然低了头。洛霓君吐出一口气,裸露的脸颊和脖颈上都透着嫣红,元疏好奇地打量他几眼,问道,“师叔可是已将兽灵炼化了?”洛霓君闻言冷笑了两声,他将衣领解开,将赤裸精壮的胸膛展示给他看,元疏也不避讳,抬步走上前,将灵力汇集于双眼,透过衣物与皮肉,看见了一整套闪着亮光的灵力奔涌的粗壮经脉。元疏点头浅笑,颇为羡慕地说话,“师叔身子大好了,从前只见你瘦削,今已恢复。”“还需你帮我,”洛霓君见他盯着自己,不觉心情大好,走近后笑着摸上了元疏的脸,道,“我已试了几次,皆不能用兽灵导出的真气练出金丹。拖延日久,等到太上出山,再将我打入炼狱可不好,如今不如铤而走险……直接用那兽灵就是了。”元疏点头,歪着头避开了他的触碰,问他要如何。“稹坚,别疏远我,你知道我这些年受的苦……连你也嫌弃我吗?”元疏摇摇头,咬牙忍耐片刻,又问他一次要如何。“若不是穆含星求你照看,你就不肯靠近我了吧,”洛霓君见状,面露悲切地看着他,问道,“你当日含泪求我振作,好言宽慰,都是为了他吗?所谓崇敬仰慕,应都为谎话敷衍吧。”“不,不,师叔当初指点我,又送我修补经脉的功法,我怎不钦慕,只是你做出那样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忽然大叫起来,打断了元疏的话,“我做的什么样恶事?怎么我的徒弟做得,我就做不得了?他就能抱你极尽亵玩之事,我却碰不得了?”“他与这无关,他是好人。”“你的话真不通,他拿你消遣,拿你寻开心,只因他送你灵力,帮你修补经脉,他就是好人了,我那时没有灵力,孤苦无依,就是恶人了……”洛霓君神情微变,想着自己从前也有力盛势强时候,只是那时看不上他,不肯浪费灵力在这上头,倒错过了,不免心思郁结,焦躁难安起来。“师叔莫这样说,你教得穆含星那么好,我怎不感激你?况且也是你送来的功法,我有今日,都是你的功劳……师叔方才说得什么法子?告诉弟子,弟子若能助力,必不推脱。”元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急忙问前事。洛霓君略带阴翳地看着他,笑道,“穆含星每日送来灵力助我炼化兽灵,我如今却要逆道而行了,直接用此物代替金丹,兽灵内灵力雄厚,连上经脉倒叫我一时不能承受,你需每日来承接我多余的灵力,以防灵力满溢,撑破经脉。”元疏点点头,随后为难地皱起眉头,“我还得下山为凡人除魔消鬼呢,岂能日日相陪……说起来,师叔从前有长老供奉,如今如何换来灵石?”他伸出手,若洛霓君说果然欠缺的话,自己也不吝啬送出一些,助他采买所需之物。“要灵石有何难?”洛霓君眼眸一转,伸手握住元疏的手腕,将储物戒按在他的手上,元疏灵力微动,眼前便显出一间满仓满谷都是上等紫红灵石的无边空间来。洛霓君神情微变,手指在元疏手心里按揉,温柔道,“不过,稹坚,你愿意下山除魔卫道自然很好,比宗门里那些尸位素餐的世家修士强太多了,这样热心,山下的百姓都喜欢你吧,若见了你,怎不夹道相迎?你真好,愿意做这些来换灵石,这些年都是这样过的吗?”“师叔……”洛霓君看着元疏抗拒的神情,无奈收回手,笑容从他脸上消失,整个人便变得十分阴沉起来,他嘴角微动,道,“多少好话也换不来你笑脸相迎,罢罢罢,助我修成金丹前,你多少忍着些陪在我身边吧,日后如何,便是我死了,难道穆含星还能对你发脾气不成?”元疏闻言点点头,“师叔做什么便做,我陪着你。”洛霓君于是满意地笑了,他快步走过元疏,抬腿坐在床榻上,从怀中取出一只手掌大小、闪着白光的蛟兽兽灵来。他扯开衣领,摩挲着将兽灵贴在自己的腹部,元疏看着那人神情微变,一阵皮肉割裂的粘稠响动后,他的墨色衣物逐渐显出大片深色的水渍,湿漉漉渲染开来,那人深深地吐气吸气,似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好奇地将灵力汇聚在双眼上,剔除皮肉和衣物的遮挡,那人粗长亮光的经脉使他钦慕,他的视线跟随那颗巨大的兽灵中流出的巨大真气,看着洛霓君的经脉飞快地接受那些力量,满涨的长管膨胀挤压着,既富有力量,又看着叫人害怕,仿佛下一秒,这些经脉便会被撑破、挤爆,那时,这位轻率从事的修士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折骨断肉了。“元稹坚,何不出一力助我成功?”洛霓君略带哀求地伸出手,眼见着元疏上前,便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他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压在他身上,将两人腰腹相抵,全身满溢积压的灵力皆倾泄而出,推搡着、簇拥着进了元疏体内。元疏局促地呜咽了几声,他慌张地转过头,不去看身上人,侵入体内的磅礴灵力让他一时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他胡乱地摸着身旁的东西,将怀中的洛霓君抱着,勉强起身,靠在床头。洛霓君粗喘几声,一手抚其胸膛,笑道,“非是你,无人肯为我做疏导承接,即便我助你修补经脉,如今你已大功告成,为何还愿帮我?心中真无半点他念吗?”元疏觉腹部滚烫湿漉一片,忙伸手摸去,摸到洛霓君衣巾上流出的大片血浊,又摸得那人口中扬起阵阵呻吟,洛霓君好似没有了疼痛一般,皱着眉头将他的手腕抓住,强迫他将手伸进衣领中,去感受那块破碎血肉中逐渐随他心脏一样跳动的兽灵。元疏低头看着靠在他胸口的男人,那人泛着红晕的脸颊带着讨好的笑容,目光缱绻沉醉,似爱他深沉。元疏望之甚觉可笑,一手捂胸,将那人胡乱揉捏乱动的手撇开,“穆含星为师父做了那么多,你怎将他忘却?他为你取来兽灵,厥功至伟,你怎好恋他道侣?”洛霓君闻言一时无话,他将头埋在元疏胸口,不愿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躺在一处,元疏能感受到洛霓君的灵力顺着经脉进入了他的泥丸宫,两人的思绪不需言语便能沟通,洛霓君的悲伤和怨恨伴随着一阵阵蛟兽的哀鸣,都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元疏忍不住睁开眼,流出两行清泪来。他怜悯地抱住了怀里的男人,哭着对他说,“师叔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洛霓君点头,如愿地紧紧抱住了元疏,他贪婪地扯开了男人的衣领,笑着张嘴含着元疏的乳尖。元疏被兽灵的共情力吸引,满心满眼都是洛霓君诱他沉浸其中的画面,海浪、雨水,星空和绿草,人与人的嬉笑戏弄,随口而出的谎言和爱意,一些记忆中让元疏印象深刻的瞬间……蛟兽残魂留下的力量被洛霓君利用,他迫使元疏回忆起从前对他实实在在存着的憧憬和恭敬,逼迫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元疏昏昏沉沉地看着洛霓君舔咬他的乳头,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轻柔迷茫地笑着,挺腰顺从地将乳尖递到那人嘴里,为自己得了洛长老的垂青感到高兴。洛霓君见他神情痴迷,忙起身脱去了周身的衣物,将血流不止的腹部创口全部露了出来,元疏伸手抚摸,被染了满手的血污。洛霓君笑着将元疏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怂恿他自己解了衣物系带,元疏点头,将衣物收拢进储物戒中,笑着张开四肢,将双腿架在男人脊背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极了,”洛霓君满意地盯着元疏赤裸的胴体,笑着伸手抚摸他紧实白皙的皮肉,摇头叹道,“蛟兽鸣叫能乱人心魄,千年灵兽法力只会更强,穆含星不知道吗?他就这样送你来见我了?可知他从前听课便不认真,做事真不周全。”元疏疑惑地听着,一手摸着洛霓君的腹部,手指间灵力流动,想要为他治愈伤口。“他尊敬你。”元疏闻言,淡淡地回复,他浅笑着打量洛霓君,笑道,“虽然你做了错事,但你是他的师父,他还是尊敬你的。”洛霓君本自端详着对方健壮白皙的胴体,听见元疏的呢喃,疑惑地抬起了头,他看见元疏脸上崇敬的笑容,像是一个孩子看向他的父亲,便觉得好笑。他俯下身,亲密地亲吻着元疏,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调弄,身下人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两点惊慌愤怒的意味。洛霓君知道他的疑惑,便及时地收回了舌头,将腰腹压在元疏身上摩挲,元疏呜咽了一声,顺从地接受了灵兽给他的情绪,在洛霓君再次靠近他的时候,吐着舌头欢迎他的亲吻。洛霓君笑得颤抖起来,他重重地捏着元疏白嫩柔软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又抬起些许,一面放了元疏唇舌,一面奋力挺身,将一根硬屌猛地扎入穴中,也无润滑,也无停顿,直搅到底,反正他腹部伤口疼得受不得,性器被元疏后庭挤压也不觉如何,一连插了几十回,穴中血水交加,将元疏弄得呼吸不畅,周身灵力乱窜,洛霓君也不停歇,肏干中将元疏双腿弄得颠簸不止,两人腹部尽是洛霓君喷涌而出的鲜血,扑哧扑哧飞溅出去,将被褥、床杆并地毯、地板弄得猩红斑驳,床上两人更不堪了,半身坠入血腥中,非是世外仙人,却是一对杀人魔物纠缠、戏耍一般。洛霓君蛮狠挺胯冲入后庭厮杀,腹部肌肉撕裂,他被痛得尖叫起来,痉挛似地倒在元疏身上,眼前便有点点白光闪现。他稍一停顿,觉经脉中灵力凝滞干涩,腹中兽灵运转火热,便知兽灵已与经脉适配,不再产出多余的灵力,忙笑着停下了自虐的动作,低头舔吻元疏的嘴唇,慢慢施展法力,将身上龌龊污秽尽数消去,勉强将硬屌抽出,伸手在元疏穴中挑动治疗,或抠或挖,指尖有灵力覆盖,不会伤及内里,因此其动作间全不顾忌力气。不多时,元疏高声尖叫着,后庭中喷出一股淫水,并些许血丝浊液流淌而出,湿哒哒落在被褥上,都被洛霓君一并拿灵力消去了。洛霓君略动了动,仍旧将屌塞进元疏屁股里,他放松地喂叹两声,缓缓抽动,深深顶弄,元疏随他抽弄一下下呻吟呢喃,洛霓君越看越喜欢,双臂撑着抬起上身,曲腿跪着,将硬屌整根抽出插入,动作粗暴蛮横,元疏低沉呻吟逐渐变得高昂热烈,尖叫不止,洛霓君抽动千余,随着精液射出,元疏闭眼粗喘,红肿硬起、久不能泄的前端性器终于被脑中低语许可,颤抖跳动着射了精。洛霓君满足地叹了口气,将软下的性器在穴中伴着精水搅动抽弄,一手按在元疏丹田处,输出灵力将他的金丹装得鼓胀满溢。元疏睁开眼,见着洛霓君柔和的笑,脑中记忆混乱一团,只记得有人与他十分亲密,帮他修补经脉,为他浇灌灵力,只得开口道,“谢谢师叔。” 第11章 赌咒发誓 元疏左手拨弦,右手刮弦,琴息缓缓沉沉,如鸥鹭拍打双翅,飞舞其上。穆含星坐其身旁愣神,见他弹琴结束,便开口赞他所弹《鸥鹭忘机》一曲恬淡自在,称山中禽鸟闻声亦感念其淡泊之情,虽为异类也能相合。元疏闻言点头,想了想,笑道,“师父教我养仙鹤、弹古琴、洁身自好,是为我修身养性,好弥补先天不足;如今我经脉通达,灵力充盈,心绪却不如从前平静了。”“怎这样说?我是极喜欢清净的,你知道。”穆含星闻言,一手在扶手上胡乱地敲打,好一会儿才停了动作。元疏低头皱眉,沉默良久,盯着他哽咽道,“我记挂你,若你渡劫不利,或是侥幸成功,却落得与我从前那样泄气、丹田残破的模样,让我如何忍受?”穆含星闻言大喜,起身走至近前,将元疏抱着,伸手在人侧脸上摩挲,柔声笑道,“仙师认真教导你,让你有此清雅仙资,之后种种因缘际会,我才有幸揽卿入怀,若我是个智寡力薄之人,只怕无福消受你的垂青了。我正该渡劫历练,做门中长老,也好庇佑你。”“浊质凡姿,是我高攀你了。你去后便安心修炼吧,我会替你照看洛师叔的。”元疏靠在那人身上,笑道,“他自用那兽灵修炼,也有两三年了,一直闭关不出,我们极少再见,我想再相见也不会难看的。”“只盼他忘了那念想,我们都好相处。”穆含星俯身将元疏按在椅子上,自己屈膝坐在他身上,低头软语挑逗,叫元疏笑着张嘴邀他亲吻,穆含星凑近了压来吐舌深吻,舌尖或勾或探,时进时出,快慢无序,将元疏惹得情动,呜咽着抬头看他,双眼含泪,娇憨万状。穆含星收了攻势,坐起看他,见人眉眼妩媚风流,不似从前那般洒脱,知是自己多年耕耘功劳,十分得意,忙从元疏身上坐起,笑着看他粗喘轻笑,主动攀肩邀请,似对他钟爱非常,穆含星点头垂眸,伸手抓元疏一臂,道,“元师弟伴我三年,好不温柔缱绻,今日我渡劫去,你有寂寞时候,对他人也是一样殷勤。”元疏听了一惊,忙解释道,“不不不,师兄为我治疗经脉,对我无微不至。若无师兄,我怎固本修身,练得神功,又有何本事存活至今?”“那元师弟是肯为我守身喽?师兄此去不知多少岁月,你怎熬得住这般寂寞?莫说胡话,趁早找个知心人,别叫我渡雷劫还担忧你。”元疏闻言,知那人是要他给个诺言,于是伸出左手二指,对天盟誓,道,“若有异心,当废此身修为,做凡尘中人。”穆含星笑着点头,忙拉人手腕,眨眼间,两人已进其所居内室。自两人于大海中寻来蛟龙兽灵,将东西送给洛霓君,那人便在旧日住处闭关清修,穆含星时不时要为他送上灵力,助其施法炼化兽灵。元疏并不参与,他在穆含星身边借力修补经脉和残破金丹,穆含星嫌他有时离去太久,便将他衣服物件寻来,两人同住。修补经脉、传递灵力之事难免亲近狎昵,间或有疲惫放松时刻,穆含星便欺身而上,摸肉探穴,尽其所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元疏虽有些嫌弃、躲避的意思,被他磋磨挑逗,亲嘴吮舌,插弄后庭,听得情话绵绵,终是动了心。两人敦伦多时,元疏竟觉后庭之乐,亦不亚于修行功法之妙,再加穆含星姿容俊美,修为高深,元疏每日与他舞剑练功、调情论道,不出三年,已深坠其蛊惑。当此之时,洛霓君仍在闭关,企图炼化千年兽灵。元疏已然修补了经脉,每日练功消遣,又或是下山帮凡人捉妖除魔,十分快意。穆含星灵力积蓄沉淀已久,一日晨起,觉丹田中钝痛难言,元疏为他查验,知是金丹不堪承受体内灵力,已有碎裂之状,似将有元婴修成。两人商议一番,打算让穆含星安心闭关渡劫,保护洛霓君之事,就交给元疏去办。“啊……你竟将我看得比修为更重吗?稹坚爱我!日后我成一山之主,你便有半山之重!”穆含星将人推在床上——因着此处常用了,穆含星便往宗门司物所采买来一整套桌椅床榻、杯碗茶具……将个幻境空间里布置得精致繁琐,又将里里外外的禁制、阵法收拾妥当,且每月更换,连元疏有时领了任务下山除邪祟、抓妖魔,回来后也不记得该怎么进。“当然,伴月是仙人,我得你相好,怎会不知好歹?”元疏刚一躺下,便觉周身衣物、鞋袜业已被穆含星用法术除去,头上鬓发散落及肩,发簪亦不知所踪。穆含星闻言双目含情,浅笑着挥手将琉璃灯引来,照着元疏身体仔细打量,感叹道,“若说师弟皮肉白嫩稀奇,我已看你胴体长久了,怎不厌倦呢?想来我爱慕师弟之情,已入身、入心、入了骨髓肌理,不止纵欲滥淫而已,这一世定要稹坚以身悦我,以情醉我,以巧思妙音使我欢愉,用忠贞言行困我囚我……若有苦难,你我同生共死而已。”元疏闻言,亢奋道,“好,好,你我该死在一处!我们烂在泥里,长了蛆,化作白骨,烧成灰,合成一抹青烟,也能长长久久在一处!”穆含星听了点头,笑着欺身压下,元疏热情地抱着他,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他的脚压在穆含星的臀肉上,脚趾微动,脚背摩挲,无言地邀请他入身。穆含星于是粗喘动情,下身坚硬如铁,元疏伸手抚摸他胸口的伤痕,一个个吻落在他的耳垂和脖颈上,湿漉漉暖融融,穆含星被挑拨得燥热难安,抓着元疏的一条腿,伸手抠弄后穴,粗暴又急切,身下人回以娇喘呻吟,元疏的脸红得如同酒醉一般,双眼含泪,温柔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何等英雄一样。穆含星见此,知自己已将人调教驯化得迷恋顺从,阳根不觉酸麻难挡,腹中灵力乱涌,如有火烘烤灼烧一般。他将手指抽出,倾身压下,阳根挺入,如马走吴宫,抽弄之间,似玉兔捣药。元疏全不似从前冷淡,双颊嫣红,檀口微起,高喘低吟,穴中亦使巧劲,腰胯扭动更添情趣,将人硬屌吸吮迎合,逼得穆含星握拳忍耐,粗喘不止,抽动百回,已渐入佳境。穆含星见元疏神情迷离地舔他胸口,身下抽插不停,笑着调戏道,“元道友怎这样好色,贫道被你吸得动弹不得了!”元疏闻声止了吮吸,穆含星乘势速顶急攻,将元疏肏得尖叫连连,穴中淫水攒动,被一根硬屌搅出白沫来。不过百下,穆含星已不能忍,他伸手抓揉元疏顶在他腹部的挺立玉茎,粗喘着盯着对方的眼睛。两人深情对视,元疏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被顶撞得闭目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在穆含星背上乱揉乱摸。穆含星感其点拨揉弄,身上酥麻阵阵,十分不能忍,遂开精道,射了个满仓满谷。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元疏身上,凝神盯着他稍有失神的墨黑瞳孔,委屈道,“好人……我素知你从前不好此道,如今欢好皆是我强求来的……在我去后,君当日夜守护在我闭关阵门外,若我渡劫出关见不到你,你真辜负我一片心了!”他说话间越发自怜起来,不免泪水上涌,哽咽道,“又或是我死了,你也该将我破烂尸骸掩埋一二,日后更应时时祭拜,不至于我身死而怨恨长留,化作厉鬼,见你与他人相好……”元疏并未多言,浅笑着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两人依偎拥抱,对彼此全不设防,将灵力直接导入对方脑中,可见彼此真心实意。窗外日头渐起,穆含星也不再留恋,穿衣起身后嘱咐元疏看好洛霓君,这边便闭关修炼去了。 第10章 除魔奖赏 一股血喷溅而出,火热腥湿,打在元疏的脸上,他粗喘着拔出剑刃,看着一团黑红的魔气从那个凡人的胸膛,也就是他破开的创口中溢出来,化作嘶吼的魔物,突兀地打在他身上。元疏任凭它进入了,他顺从地忍耐着,如同吸入空气一般将那团黑雾纳入体内,将手中灵剑扔掉,忍着疼痛,治好了被魔物侵蚀、折磨的凡人。他受体内魔物的指引,转身高高地仰着脖子,被寄生的魔物牵动了经脉中的灵力,让他伸手召唤了配剑。不远处扔出的灵剑重又被他收回,灵剑飞过来的角度绝不是能让他手持剑柄的形态,反倒是剑刃对着胸膛,直直地攻了过来。连那死物本身也觉得不妥,剑身都在微微颤抖。元疏粗喘着直视那闪着寒光的剑刃,灵剑向他传递着惶恐不安的意味,他深深地吸气,眼珠却被体内的魔物控制着不自觉地上翻,眼前一切不可知,不可见,他勉强收回了自己伸直的手臂,将牵引配剑行动的指令撤去,那灵剑便极快地偏离了朝他攻来的轨道,在他手臂旁擦过,却又因为元疏没能迅速地收服体内魔物,止不住地偏了回来,重重地插进了那个无辜凡人的胸膛中。元疏听得身后一声惨叫,方才恢复了控制的眼珠惊慌地随着脖颈的转动,向着身后看去,对那个没能逃过厄运的可怜男人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他正在实验洛霓君送给他的一门功法,一种能直接将魔物收入体内,化作灵力的采补功法。他做这事太仓促,以至于害了人命。元疏几乎是刚与那人说上两句话,便忙不迭地接了宗门下派的抓鬼任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处尴尬至极的地方,那时,穆含星正抓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对洛霓君说话,说这个人不是他能染指的。元疏闻言,茫然无措地与洛霓君对视,他从那人墨黑的瞳孔里看出了些许询问,似是在争取他的意见,他眨眨眼,被穆含星话语中的意味逼得羞红了脸,他紧张地喘息着,须臾间,已惊慌失措地逃出了几人所处的灵石秘境。元疏出走三日,几乎将这个偏远村落的鬼怪杀尽,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一时心痒,草率行事了。几个呼吸间,元疏已是缓和了下来,他放松地垂下了手臂,满意地意识到体内停止咆哮的魔物正一点点顺着他的经脉,变作纯粹灵力的一部分。这是洛霓君送给他的礼物,用来答谢自己帮他取来了千年的蛟兽兽灵,那就发生在穆含星大叫着不许他们再亲近之后,在元疏夺门而出之前。元疏摸着残存疼痛的右臂,招呼灵剑飞回。他将那冷铁上的鲜血随意地擦在衣袖上,翻手将剑插进了腰间悬挂的剑鞘中。他转过头,愧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残破尸骨,这个被两次开膛破肚的农夫,从前不知做了什么恶,被他这般对待。元疏无奈地伸手沾着他的血,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安魂符,顺便施法将他胸口的贯穿伤愈合,之后便唉声叹气地扛着他的尸骨,将人存入事先准备好的棺材中,连他并先前寻来的十五具尸体,一并安放掩埋,葬于村庄坟地。“嗯,遇害十五人,捉得魔物四只,师弟的办事效率可真是惊人啊。”当元疏正盯着眼前的坟头新土思量如何与报案的里正交代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兀地攀上了他的侧脸,将他的双眼蒙住,他身后的男人笑着靠过来,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元疏闻言,低头躲过了他的手。他转身看到几日不见的穆含星,一时觉得难堪,红着脸高声解释道,“我来之前已经死了很多了,再有被困在丛林中的、被魔物附体的,死这些已经很好了!这些人看见什么都哇哇乱叫,我放在他们身上的隐身符纸都没用,这也能怪我吗?”“元师弟,你接了任务,这些人就都是你的责任了,更何况刚刚我才亲眼看见一个死在你手里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才刚炼出金丹,经脉还未修补完全,叫我怎么周全……”元疏闻言,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转头看见一个个被他亲手掩埋的坟堆,苦着脸又将头转了回去。穆含星浅笑着走上前,低头将头靠在元疏肩上,元疏转头看着他,脸越发地红了,他伸手将人推开,抓着衣领哽咽道,“我错了,我不该独自下山捉妖的……司行处已将此事归档入库,也没有责怪我什么……我下次会注意的。”穆含星闻言,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坟场,问得此处已做过安魂超度,又将方圆五里勘探一遍,确认此地无有魔物,便放下心来。他快步走近,从身后将元疏抱住,笑着环上了他的腰,一只手已是顺着衣领摸了身,手掌揉上了元疏的一边乳肉,笑道,“我的心肝,那一日后便没见过你了,叫师兄好生想念,你我今日亲近一二,让师兄解了馋,好不好?”元疏闻言大惊,他慌忙推开了穆含星凑上来的嘴唇,叫道,“不好不好,那一日便做得糊涂,你既然不畏惧那兽灵,又何必消遣我呢?”“没有消遣你啊,我何时说过要你帮我护心镇魂了?从来都是说的喜欢你,要你陪我敦伦罢了。”穆含星闻言,翘起嘴角笑了起来,他弯腰压在元疏身上,见他面上挣扎,双腿也颤抖,似不能支撑一般,索性跳到他背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说一路下山找他,忙活许久,又累又困,求师弟帮着送他去住处歇息。元疏呻吟一声,终究没有因为他跳到背上就摔倒了,他低头扛着穆含星,小声地抱怨了两句,便迈步往村里去,这个地方的里正真为他备得一间草屋,这一处本是个被害村民的住处,周边皆荒凉无人,这里的人大多往城中避难去了,空屋倒是多的是。“嗯,含星,我能这样说吗?不,还是叫你师兄吧,师兄,嗯,你要知道,那些人有一半在我来之前就死了,那时候活着的也多是断魂少魄的,当然如果我学的好,应该是能救的,但是呢……”元疏叹了口气,他将穆含星举起来些,那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都困难了,他快步朝前走着,全然没有一点施展法力代劳的意思,“但是,给我任务的师兄也没说这里什么情况,他只说将魔物带回来就行了……如今东西都送回去,我也得到了兑换灵石的令牌,好像也没什么事情……”“你害死了十五个人呢!元师弟,这份罪孽带到棺材里去吧!”穆含星笑了笑,低头凑到他耳边,对着他大声喊道,“死了便是死了,被魔物侵扰丧命的人是会魂飞魄散的,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闲着没事接下了这个任务,这些人的生死全仰仗你了!他们本可以等来个道行高深的仙师的。你在给自己找麻烦,就因为你不肯见我,因为你不喜欢我!你从山里逃出来,惹了这一身的麻烦!”“不是的,我喜欢你……”“你逃走了,我把兽灵给师父的时候,你跑掉了,真让我没面子,我本来还想正大光明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是我的了,让他那碰过千百人的脏手别来招惹你,你却跑掉了,好像我也强奸了你似的!”穆含星拍开元疏的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他快步转到元疏面前,对着他大吼大叫。“不,没有,”元疏闻言,忙不迭地开口解释,随后低头抿唇沉思片刻,道,“或许,你什么都没说就压着我,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我压着你了,那又如何?”“你压着我!你掰开了我的腿,然后……你就进去了!你什么都没说,就把脏东西射在我屁股里了,那还得了?”“那又怎么了,你不是担心我被灵兽侵扰了思绪吗?你不是担心我会自杀吗?你分明敞开腿让我做了,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承认呢?你我心意相通,别守着那守身清修的老法子了,是我让你经脉通达,是我帮你修补金丹的,你怎么不肯亲近我呢?”穆含星说着,伸手抓着元疏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分明喜欢的,你喜欢我的灵力,喜欢我用灵力填满了你的金丹,你不止一次在我身下呻吟喂叹,你分明就是喜欢的,为什么不肯呢?”“哦!好师兄,拿你的灵力填满我和直接用性器插我屁股里,这之间好像还有些天壤之别吧,要这么说,我还欠师叔两套功法呢,我要直接跪在他面前,求他肏我吗?啊?”“那就是不喜欢我了,我明白了,”穆含星听着,挑眉浅笑,“你不过是要我帮你修补经脉罢了,换个人也是……”“啊啊啊啊!你不能这样说,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存心勾引你似的,你当初寻了我的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了,若不是师叔叫你等我,你肯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但你肯定瞒着我什么!你肯定是别有用心的!”穆含星闻言,璀璨含星的双眼便眯了起来,他挺拔的鼻梁微微皱起,露出个十足可笑的鬼脸来,他很快恢复了过来,不断拍着自己的胸膛,指着自己的心,笑道,“我别有用心?那是,你身上都是宝,我定是要别有用心地靠近,才能从你身上偷了来,那东西一定受用无穷,保管叫我仙途通畅,永无祸患吧。”元疏听他调侃,忍不住红了脸,他知道自己身上没什么值得那人窥窃的,兀地无地自容起来,他伸手抹去眼角被气出的眼泪,低声骂道,“你是猪!是狗!你只管自己快活了!”“没有啊,我这不正要来帮你快活吗?你不喜欢?”穆含星盯着他片刻,几次迈步走到他身边,笑着揽过了元疏的后腰,与人鼻尖相对,“元师弟为民除害,厥功至伟,怎好没有奖赏?”说着,他的手便下流地摸上了元疏的臀瓣,曲着手指抓了一把,他粗喘着低下头,盯着元疏看个不停,“我随时能用灵石搭出个空间来,你肯不肯跟我做?我一定让你爽上天,哦,我可得将阵法布置得牢靠些,你叫得太大声了,会让这些凡人不安的。”元疏看着他,看着他靠过来的面孔,俊美的五官无限放大,让他几乎停了呼吸,他近乎畏惧地转过头,不肯看着他,穆含星深沉炙热的呼吸便在他耳边,刺激得他亢奋不已。元疏想起那一日的情景,他确实爽到了,那可真是从未有的体验,时至今日,海风刮着青草摇曳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便回荡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红着脸神游出神。“那是两码事,重要的是,我不能再见他了,洛师叔,他让我不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含星微微愣神,呢喃道,“他是我师父,你不能不接受他……算了,不想见便不见吧,终是凭我操作罢了。”说话间,他抬起一只手,一道亮光从储物戒上闪过,他的手中陡然出现六块上品灵石。他将东西抛出扔向阵法法眼,口中呢喃着秘诀。元疏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冷笑道,“师兄真迫不及待。”“那是,我恨不能日日肏干你,倒叫我屌不离穴的好。”穆含星闻言,目不转睛地快步走上前来,将元疏兀地抱在怀里,拦腰将他举了起来。随着阵法的完善,荒芜村落间便再没了人声。元疏心跳如鼓地倒在一片落叶中,他眼都不肯眨地抬头盯着对方,看着穆含星脱掉了衣物,露出结实的上身,他看着那人倒下来,他的胸脯便贴着自己的,他畏惧地倒了下去,又被穆含星更紧更用力地抱着,直到那人将性器捅了进去,他又一次感到异物从屁股里钻进去,酥麻的快感让他头晕脑胀的,他哀叹了一声,彻底软了身子,任凭穆含星摆布。穆含星一下下地将他肏进草丛中,肏进地里,那人的双手亦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穆含星抓着他的腹部,湿热的五指像是透过皮肉伸进了肚子里,让他忍不住地喘息、呻吟,而穆含星什么也不说,就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耸动的腰身将他操得哭了出来。“慢点,师兄,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元疏哽咽地缩着脖子,他哽咽着摇头,却仍旧伸手坚定地抓着那人的脖颈,不住地收缩着后庭,想挽留那人抽出的性器,穆含星沉默着将一只手按在他的脸旁,低声粗喘着缓缓抽动,他怜悯地将一只手举了起来,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之后便更深更重地撞进了他的身子,低头在他侧脸和耳边贴吻。当元疏抱着树枝爽得双眼模糊时,他才恍惚意识到什么,他粗喘着转过头,看着穆含星抱着他的一条腿,将他的后穴干得淫水直流,那人本自专注地盯着那一处端详,见他转过头,浅笑着歪着头,减缓了抽动的速度。……他刚才是不是看着自己失手杀人,看着自己的剑穿过凡人的胸膛,完全无动于衷?“不,没什么,肏我吧。”元疏略微舒缓了呼吸,闭目抱着树枝忍耐。穆含星的性器于是重又啪啪地打在他臀上,插进他的屁股里,他的心都因此发疼发酸,更无需提被磨得通红的后穴,他感到汗水从脖颈上流下去,打在枯枝败叶上,掉在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响动吵得他心烦。痛痒酥麻在身上蔓延,已不知从何处起。 第9章 大雨磅礴 “我说他怎这样催我去找灵兽呢,原来玩的这一出!”穆含星神情阴翳地坐下,无意也将元疏挤到一边。这床太小了,真容不得两个大男人坐着。元疏哭了一会儿便歇了眼泪,下床去捡了衣服来穿。穆含星盯着元疏后背上的红印,愈发恼火,他怒气冲冲地粗喘着,抱怨道,“竟然这样……我还得帮他寻来兽灵,还得助他当长老,我,他怎好这样欺负我呢……你不说话,是也觉得他做的好喽?”元疏系上腰带,在胸口揉了揉,虽已用法术治愈,但总觉得有什么去不掉的异样,他皱眉思索片刻,叹道,“算了吧,你还指望他恢复声誉呢……若说我,日后少见面,我也不怨恨他了。”“是该少见,你日后都不必见他了!”穆含星闻言笑起来,起身走近,抓着元疏的手,道,“我寻着一只重伤的蛟龙,在它身上留了记号,如今你竟跟我一起下山,我每日将积蓄的灵力渡给你,也不至于提前引来雷劫,看着你我也安心,如何?”“捕捉千年灵兽九死一生,你看着我岂能不分神?不妥吧。”穆含星低头看着他,无端咽了咽口水,笑道,“不见你,我不越发心不在焉了?况且那人还来招惹你,我更不放心。你跟我下山,好过让我独自胡思乱想。”元疏闻言低头沉思片刻,想着体内恢复过半的金丹与经脉,也有些跃跃欲试,他抬头看着穆含星,暗叹此人虽与他同为金丹修士,竟有本事能抓捕千年灵兽,而自己却为区区失洁小事斤斤计较,非大丈夫也!此去便不能帮忙,见识此人斩妖本领,亦是受用无穷的……这样想着,元疏点头同意了提议,召来灵剑,与人一道下山去,御剑途中,元疏发觉体内灵力果然供给有余,金丹内未有空虚酸涩之感,便知近日修行大有裨益,心满意足,被人戏弄的郁闷很快也消弭殆尽了。两人飞至一片碧蓝澄澈的汪洋之上,元疏见海面下蛟龙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幽暗的鳞片跃出水面时闪着点点白光,心头恐惧,又见身旁的男人迟迟不动作,忍不住出言发问。“灵兽将死,或有魔物前来索魂,我等他们来,既是耗它一耗,也能将魔物一网打尽……捉回宗门,也好叫师兄弟们认得我不是串通魔物的叛徒。”穆含星缓缓在灵剑上蹲下,元疏催动灵力飞近些,与他一道在海洋上空追踪灵兽,至三日,蛟龙受创后飘散的血腥味吸引来源源不断的魔物与灵兽,两人即便是往海中乱扔符咒都能捉来十数只,如张嘴接受喂食一般容易。元疏脚踩水面,奋力将自己捉来的魔物尽数收拢入乾坤袋中,气喘吁吁地抬手,见黑袋中灵能滚动,十分得意。穆含星缓步走在他身边,对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露出些轻蔑浅笑。两人头顶开始积蓄乌云,水面颠簸摇摆,那只半截身子都已见骨的巨蛟甩出尾巴,扬起百丈巨浪,穆含星站在元疏面前,施法做出屏障,巨浪将两人高高抬起又重重甩下,水珠如大雨一般降下,将两人陷入朦胧水雾之中,眼不能识物。元疏受此颠簸,险些从灵剑上跌下,他听着不远处灵兽濒死时的低吼,对穆含星大叫道,“师兄可要结果它的性命?疏便不打扰你了!”他等一会儿,见穆含星背默然无言,忙找来灵剑,使出法术,退至数十里外一处小岛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抬手擦掉脸上水珠,远远看见海面上层层巨浪中卷曲翻转的巨蛟骨架,忍不住感叹出声,十分羡慕。他疲惫地蹲下,迎着海风呢喃自语,“若有此力,行止皆随心所欲,岂不快活?”【元稹坚,你想快活,回来找我就是了,他会的,我也能教给你。】元疏闻言,知是洛霓君用琥珀灵器为他传了语音,那声音近在耳畔,如人低语,激起他满心的厌恶,他粗喘着摘下脖颈上挂着的琥珀吊坠,怎也忘不了自己那日醒来后浑身红印的模样,他沉默片刻,与人通话,道,“师叔怎好那般欺辱?”【我爱疏儿,欲亲近则个,一时唐突了,你回来我自然为你赔礼。】“无礼!”元疏听了,骂道。【……一时情热不能止,你别怪罪。你也知我的事情,若有人真心待我,想救我脱困,这番情谊怎能忍受?你饶过我这回,日后更有重谢。】“不用谢了,你我恩怨已消,各自安好就是。”【心性过刚不好,你会明白的。】洛霓君的声音断开,元疏低头看灵器,见其内部阵法变换,已不能再通讯,知道那人竟比他先生气了,大无语。蛟龙的吼叫更近了,此处也不可避免地被他唤来的暴雨侵扰。元疏寻来一处大雨中尚能支撑的茂密丛林,欲借这一处旺盛的木系灵力施法。他选中一株巨树,在其上列出遮风避雨的法术,于是周围一里地逐渐止住了风雨,丛林间的鸟兽见状都好奇地冒出来,试探着抖落身上的雨水。元疏施法结束,猛然惊恐地抬头看着一根巨大的长条兽骨从头顶飞驰而过,那如蛇如龙的蛟兽被魔物啃咬殆尽,几乎只有头颅和体内闪耀夺目的兽灵尚能保全。穆含星一定也飞在空中,他的灵力缠绕、束缚着巨大的灵兽,使它终不得返回深海,只在浅滩挣扎。元疏粗喘着捂着胸口,被蛇骨灵兽垂死挣扎的壮丽场面激起了斗志——如今的他虽是与穆含星天差地别,但他已寻着修补经脉的法子,焉知日后没有与人比肩的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于是舍了这一处庇护,御剑跟着灵兽飞去,将灵力汇于双眼,可见层层水雾中,穆含星安然立于灵兽头顶,他的周身如有实质般散乱飘飞着层层灵气,那些灵力大多随着插进灵兽体内的宝剑进入,似要活剖兽灵一般。元疏见了不免一惊,灵兽是万物灵长,怎好这般粗鲁对待?若灵兽死后怨气不消,必纠缠修士,使其不得善终。果然,一阵震彻海域、空灵哀愁的鸣叫过后,元疏只得忍着被兽鸣冲荡灵魂的不适勉强稳定灵剑,他的面前是巨大灵兽陨落后常见的疾风暴雨——天地偏爱灵兽,其存其没,皆有异变。元疏远远看见穆含星御剑停在半空中,他飞过去时,那人全身都湿透了,深蓝的衣衫裹在健壮的身躯上,有不少不明缘由的裂口,鲜血崩裂,他却只低着头仔细端详手中虚握着的巨大兽灵,对周围的一切近乎不闻不问。“穆含星,我们该走了,雨下得很大。”元疏大声吼着,伸手放在穆含星抬起的手上,一瞬间,兽灵哀怨低沉的鸣叫似乎又回荡在他耳边,催促他回忆那种毁灭了美好的愧疚感。穆含星颤抖一下,将泛着白光的兽灵揣在怀里,红着眼睛,脸上湿润非常,不知是否流过泪水。元疏惊慌地收回手,皱眉凝神许久,大声道,“兽灵影响你了,我们先寻了落脚的地方休息一下吧。”“我杀了它,它说讨厌我,我该怎么办?师父?”穆含星伸出手,将琥珀灵器从元疏的衣领中取出,几乎是将东西凑到嘴边说话,不是有意,却也让元疏听清了他哽咽的呢喃。两人的配剑都撞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即便在狂风暴雨中也十分清晰。【听他的,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整,然后把兽灵带回来给我。】穆含星闻言,一瞬间有些开怀,他伸手握着元疏的手腕,下一刻,两人便被传送到一座寂静又树木繁茂的小岛上,元疏的避雨阵法被他打乱,回神前便被大雨淋了个全身湿透。穆含星带着元疏从配剑上下来,脚一落地便将灵器取回,对着挂坠大叫起来。“它想让我死,它要我自杀后跳进海水里,它在我脑子里说话,它的魂灵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该怎么办?”【……找点别的事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被他生拉硬拽的动作弄得脖子疼,只得自己低头取下吊坠,他与穆含星湿润悲伤的双眼对视片刻,知他有些疯魔,局促地后退两步。穆含星看了他一会儿,笑着将琥珀扔在地上,对着元疏大声说话,“只有你能让我快乐。”他湿润的脸颊上扬起快活的笑容,快步走到元疏面前,低头抱着男人亲吻,元疏与穆含星胸前的兽灵紧紧相贴,被迫与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共情,蜷缩在其中的蛟兽魂魄催促他举起宝剑自杀,然后跳入海水中,喂养鱼虾,以弥补过错。“不,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元疏大不适,伸手推搡起穆含星来,他们都无心顾忌大雨,两人皆浸没在雨水中,仿佛无甚法力的凡人。“你是陪我来的,自然要奉陪到底。”穆含星压在元疏身上,仿佛大彻大悟一般笑起来,他将元疏推着倒在茂密的草丛中,四围皆是雨水和杂草,他们仿佛就是躺在大海中的鱼,扭曲纠缠,穆含星亲吻着身下人的脖颈,他将手摸上了元疏透着雨水的几层衣物,心念一动,身下人已衣带尽去,光洁赤裸,如同新生。元疏眼见着穆含星抬起了他的腿。那人同样赤裸,不似从前那般遮掩,穆含星的胸口果真有密密麻麻的冰针创痕,深红诡异,似一张乱针绣图一般列在胸口,他盯着那些细密伤口片刻,便觉下身刺痛,他惊慌地支起上身,又被穆含星抓着肩膀粗暴地压了下去。穆含星的性器滚烫坚硬,入身时如刀刃入肉,酸疼不可言。穆含星笑吟吟地盯着他,粗壮的双臂肌肉紧实,抓着元疏的耻骨抽送不止。元疏穴中的守贞阵法尚未成型便已被冲刷干净,他知道现在穆含星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却只能无力地抬起头,躺在湿润草地上看着那人肏他。雨势竟越来越大,元疏受着冲撞,又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他的双腿酸痛,从穆含星的脊背上掉下来,重重打在草丛中,但很快又被穆含星抬起,被那人架在肩膀上,他的手夹带雨水划过元疏被他抓起的腿,所过皆觉滚烫难言,酥麻阵阵。元疏看着他侧脸吻在自己脚踝上,便几乎忘了呼吸。他试着坐起身,双手又陷入了湿滑草丛中,终坠入淤泥水坑,无力抬起。穆含星抽弄百下后似是解了渴,他微微俯下身,在元疏的乳肉上抓揉,声音隔着雨雾几乎不能让元疏听见。“什么?”元疏撑着手臂坐起一些,忽地被下身激得颤抖起来,他尖叫几声,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穆含星的身影在水雾中模糊不清,元疏只能看见他强壮的上身与垂至腰腹的长发,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打了几下,继而扛着他的一条腿,默然抽送孽根,穴中运动激烈,虽雨声猛烈,元疏还是听见自己下身的粘腻拍打之声。元疏为难地躺在草地上,见天空乌云密布,雨点下落频繁,他想要闭嘴却又被肏干得惊叫连连,他从未这般心跳气喘,心跳声、雨声,海浪声、穆含星贴在他身上又退开的碰撞,他见着自己乳白的胸腹逐渐被人抓揉得泛红发痛,那感觉既痛苦又爽利,他迷茫地扭腰迎合,将胸肉送到那人掌中,渐渐地,痛楚便消磨了去,他全身都荡漾在一片湿热的酥麻中,尤其是下身,穆含星的每一次顶入都让他忍不住浅笑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不寻常,这与他过去六十年的修仙生涯皆不一样……与一切礼乐、崇高的经文妙法绝不相关,他只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草地上肏干罢了,甚至也没有灵力在此间勾连,穆含星散气散得厉害,他俯下身来亲吻的时候,元疏尝到些他的口水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疼,轻点,轻点!”元疏抹了一把额头的水珠,恍然不知所措,被穴中酸麻弄得双眼朦胧,方寸大乱,意识到他们中显然没人在运功。他踌躇着想要开口询问,这般无缘由的野地贴肉到底为了什么,刚开启的嘴唇便止不住溢出情动的娇喘。也不知过了多久,元疏被抱着坐在了穆含星的身上。他粗喘着将元疏的鬓发理到脑后,一边顶胯一边严肃地说话,他的右手在元疏臀肉上揉捏,时不时曲着手指挤进早已被插得满溢出水的穴口抠弄把玩,“你落到我手上算你倒大霉了,你就陪着我生生世世吧!哈!元疏,我要射了,射你屁股里了!你要脏了……不,不是他,是我,给你破身的是我!”元疏还未坐多久便被人抓着脖颈压在地上,他闷哼着倒在一片青翠野草中,呼吸间皆是水珠夹杂着草木腥味,点点雨水溅起,沉甸甸寒颤颤。忽地,他眼前花白一片,肚中钝痛异常,穆含星也压在了他的胸口,射精的性器仍旧跳动,他湿润的长发黏在元疏脸上,两人胡乱地接吻,皆闭目粗喘,久不能言语。长久后,灵兽夭亡产生的异变散去,雨过天晴。两人云雨稍歇,却仍旧贴肉倒在草地上。元疏被穆含星压在身下,身软心醉,畅快无比,余韵不绝。“你用的什么功法困着的蛟兽?”元疏摸了摸男人的发顶,手下乌发油亮,长可及地,他摸着摸着便施了法,将那人的头发烘干,“道士不必留这样长的头发,剪到及肩,足够束发便可。”穆含星闻言挑眉大笑,从元疏身上下来,他扶着身下人站起,不过须臾,两人已衣着整齐,束发佩剑,“我都是二百岁的人了,师弟怎将我看作小孩?”他伸出左手,笑着将手中兽灵抛起来,元疏稍一靠近兽灵,仍觉惶恐、忧伤,他受此影响双目含泪,抬头却只见穆含星笑着歪头看他,方觉上当。“哈哈,元师弟,没必要可怜我啊……至于抓捕灵兽的功法嘛,日后,日后与你一一道来。”“……怎好如此。”元疏皱眉叹了口气,被穆含星揽着肩膀走上山丘,他看着重又恢复宁静的海面,苦笑着伸手召唤灵剑。 第8章 闭目修身 “元稹坚,他将你的金丹修复完了吗?”元疏闻言睁开眼,他长久沉浸在体内神秘世界中的精神一时不能认清现实,看见的眼前人不是有血有肉的躯壳,那人的经脉直接被他看破——浑厚悠长、柔韧紧实,但腹中空虚干枯,若有一浑圆金丹镶嵌其中,当为绝妙根骨。元疏眨眨眼,错落的经脉开始长出皮肉、穿上衣服,他抬起头对着洛霓君浅笑,道师叔安好。“他说要为您办事。”元疏闻言将要从床上下来,洛霓君缓步上前,摸上他的肩膀。洛霓君沉吟片刻,点头道,“是,他要为我寻来千年灵兽的兽灵,用做金丹替补,”他捏了一把元疏的肩膀,在他身旁坐下,“他真没用,这许久过去了还未修补好你的金丹,还是让我来指导你吧。”洛霓君看出元疏的疑惑,笑道,“我入元婴已久,经脉雄厚,所需金丹自然不是寻常灵力可以弥补,还得自己修炼……元稹坚,你修补经脉的功法练得如何了?”元疏笑了笑,将手臂收拢放于胸口,穆含星带他看过中丹田的破损经脉,他接着那人留下的灵力,已将功法运转了三天,胸中似有所感,若凝神去查验,便知多处断裂的经脉皆已连通,相信假以时日,自己定能练成可以正常运作的根骨。洛霓君看着元疏脸上的浅笑神情,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他伸手拂过元疏的腹部,十分遗憾自己此刻无力探视这人的内里,若可以的话,元疏在他面前应是一丝不挂的,“修行岂能有片刻停顿?现在恰是无事之时,你将功法催动,我替你看看成效。”元疏点头,在床上闭目打坐,心神逐渐进入内里,功法催动后,顺着经脉流动,一点点填补体内残缺、简陋处。洛霓君盯着他闭上的眼睛,笑着叮嘱道,“这套功法就是在宗门书阁里,也极少有人知道,你正该熟悉经脉所在,用心研习,尽力填补残缺……将感官封闭,全心全意催动灵力运作,当事半功倍。”元疏闻言,一一照办,到洛霓君将他压在身下舔咬唇瓣时,已全无知觉,更不会质问、反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拉开他的下巴,伸出舌头尽情侵犯元疏的唇舌,弄出许多响动时,那人也全无知觉,被他勾出来的舌尖仍旧吐着,像是邀请他去享用一般,他喜得下腹一紧,好似金丹都要长出来了。他笑着咽了咽口水,将元疏的腰带、系带统统解开,将人摆成跪趴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低头凝视、抚摸着元疏光洁白嫩的后背,呼吸便愈发急促了,他笑着解开腰带,将亢奋的孽根抽出,往上头吐了口水,便直直插入了元疏的后庭中,穴中肠肉兀地裹上来,洛霓君能感到穴中跳动收缩的鲜活感受,即刻便硬得如铁似钢一般,他俯下身咬着元疏的后颈,轻声念起采补的功法,将元疏辛苦练出的灵力收缴一空。元疏似有所感,被青丝覆盖缠绕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他将洛霓君的硬屌夹得更紧了,洛霓君伸手撩起元疏的头发,边抽插边在他耳边舔咬呻吟,他听见元疏微弱的吐气声,看见他红起的脸颊,于是越发兴奋,扭腰顶胯,将两个肉袋也撞在元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吻着身下人的头发,抽插着尖叫道,“太棒了,呜,你要把我吸射了,元疏,你才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我……啊,啊!我射了,都给你!都射给你!”洛霓君粗喘着抱着元疏,大开大合地插了十几下,最后痉挛着射出几股精液,他大睁着眼睛盯着元疏乳白泛红的手臂,脱力地倒在他身上。余韵中,他无意识地把玩身下人,颤抖着伸出手指在元疏胸前乱摸乱揉,当抓着那人乳肉的手揉捏抓弄,被个微硬的乳尖抵住手心时,忽地听见元疏一两声极轻软勾人的叹息,洛霓君喘息着直起身,将元疏翻过来压着,便见得一张浸润情欲的红润脸庞。元疏的两颊与脖颈都红了,喉咙中也时不时传出几声不受控的呻吟叹息,洛霓君笑着吻上了身下人的嘴唇,重又硬起的性器将精液堵在穴中,抽插间被带着扑哧作响,洛霓君听着动静,性器便又胀大了几分。他粗喘着止住了接吻,大笑着顶弄撞击,他将元疏的一条腿扶起,低头后仰着去看自己的性器在那人的屁股里拔出送入,将穴口磨得嫣红一片,心中十分满意。“就当报答我为你寻来的功法吧,疏儿,别生气,师叔日后送你的东西只会更多更好,来,好人,心肝儿,给我亲一口……”洛霓君眼见着抽动间,元疏的屁股里逐渐泛出水来,微张的檀口吐出越发动听的呻吟,便俯下身亲吻,伸手揉上他硬起的性器,柔声细语地趴在他身上呢喃,“真香,你嫩得像是白云薄雾一般,真肏不够呢,哈……我射过这回还得再弄你几次,不然怎解得渴呢?真耐肏啊,没事守什么身呢?是专给我留的吗?是吗?专给我留的身子,不让别人玷污了去……只有我能玷污!”洛霓君兴致高昂,抽弄百下便又有泄出喷发之感,忙收敛了心神,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想漏掉,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元疏,幻想着那人睁开眼,含情回看他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快感积蓄中,他却又听不见、看不见元疏的动人神情了,那人脸上的红晕、嘴中漏出的点点呻吟逐渐消失,如一具尸骨般躺在他身下、受他顶撞,洛霓君惶恐了片刻,意识到那人应是已入了归元锁心的境界——他说的封闭感官、潜心修炼并非胡诌,这正是功法四卷的内容,他现在逼着元疏动情,索要他的灵力,应已乱了那人修补经脉的行程,元疏若要照常修练,非得如此收心静气不可。洛霓君下身抽插不停,伸手试探元疏脉搏,知其无恙虽是放心了,却对肏一具冰凉冷漠的尸体没了兴致,抽动几下,觉穴中跳动吸吮之力渐去,温感减弱,不觉大为扫兴,草草顶撞几下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射精了,他撑着手臂歇息片刻后便拔出了肉根,跪在元疏身旁看他屁股里流出精液来,这才算满意了。他在元疏身上逡巡扫视,见他浑身红印,思索片刻便止住了想为他穿衣净身的主意。他坐起身来穿衣束发,起身后站着看了元疏一会儿,感慨好一间简陋无物的寝房,好一个通体玉质的美人,等他重做长老,定要日日换着装潢布置、华服绸缎来享用此人,当不辜负这番招待。当穆含星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醒来不久的元疏赤裸着身子,摸着胸前牙印疑惑抬头,不满地对他质问,问他为何平白无故偷偷咬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咬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吗?你在说什么胡话?”穆含星闻言快步上前,摸着他的下巴便来亲嘴吮舌。元疏闷哼着别开脸,万分恼怒地抹掉了唇边口水,“老天爷,这是做什么?”“你说是什么?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见你被人肏过好几遍的样子?你在我的屋子里都做了什么?!”穆含星怒不可遏地质问,说着话便大吼起来,眼中也被激起泪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怎不潜心修炼?”元疏听他吼叫也极不耐烦,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又觉下身酸痛粘腻,低头伸了手去看,竟摸到一手乳白的浊液,“……我被破身了?你竟敢射在我里面!你个混蛋!”“谁破你的身了?给我看看……”“不是你就是你的师父!怎能如此呢?我还要守洁修身呢……”“我不是早就肏过你了,这算什么破身!”元疏闻言大怒,他看着床边地上随意散乱的衣物,恼怒地流下泪来,他抹了一把眼泪,满心委屈地叫着,“不算便不算吧,此间事毕,我也不和你们纠缠了。”穆含星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料定看上的人逃不掉,他转身打量全无损伤的禁制阵法,不禁感叹师父果然法力精妙,怎让他闯进来的呢? 第7章 冲撞经脉 元疏在屋中冷静片刻,忽然抚摸丹田,觉腹中金丹破损非常,竟是将他一甲子修行皆付之东流,他心有不平,忍不住痛哭起来,过许久,才取少许脊中灵力清理身上污秽,披衣而出,往山间寻穆含星去了。屋室外,穆含星靠墙而立,见元疏逆风而来,忙笑着迎接,将人带入屋中。元疏沉默片刻,将前事道尽,一手抚腹,恳求道,“今我已无退路,前程如何,全看师兄裁决了。”穆含星伸手摸元疏丹田,见一破损金丹缀于其中,昏暗无光,干涩异常,忙笑道,“如此,我为你疏导经脉之事,必得提前了。此事极易,师弟莫虑……修仙者皆知得金丹须灵力充盈,然后过天雷,丹田中方有此物。如今你已过天劫,只需再得浑厚灵力,重练金丹,应当不难。”说着,他将洛霓君告知的功法传于元疏,叫他借自己灵力修补金丹,通畅经脉。元疏点点头,好奇问道,“师叔已去,他未有金丹,可保自身无恙否?”穆含星挑眉冷笑,调侃道,“太上前月闭关了,他这才敢出来活动,宗门众人见他身上禁制解除,定以为太上已经饶恕,自然畏惧他几分,想来不会有事。”说着,伸手握住元疏手腕,将他引入内室,元疏入室便觉身后入口闭合,四面矮墙陡然增高,耸而上移,屋顶高不可见。穆含星将他抱上床榻,道,“师弟修行补丹要紧,怎好受人打扰?师兄今日定让你遂了心愿。”说着,已将元疏外衣解开,把衣物扔在地上。元疏沉默片刻,知不可免,遂从他心意,将全身衣物脱下,坐在床沿,被穆含星上下扫视,勉强放空思绪,垂眸不去看他。穆含星指着元疏脖颈间一处吻痕,叹道,“师弟出门前不曾有,还有这里……”他一处处地指出洛霓君咬过、舔过的地方,双目放空,漠然问道,“师弟如此,也能算自洁守贞吗?”元疏闻言,低头看着胸前点点红印,道,“守贞不在身,而在心;心中无他,即便同衾贴肉,若灵肉不交融,那自然还是贞洁的。”“还在强辩,我知师弟为人了,”穆含星摇摇头,冷着脸移到元疏身后坐下,抱人腰腹,闭眼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要入身了,师弟忍忍。”说着,伸手照常插进元疏丹田中,手指掠过肠肉,将金丹握在手心,元疏惊得颤抖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急忙闭目凝神,见穆含星将灵力汇入残破金丹,大多即刻散去,少数顺脊髓而上,入上丹田。穆含星动作极快,须臾便已侵入泥丸宫,将灵力集中于印堂穴与百会穴之交汇,逡巡片刻,对元疏道,“此处好开,你宽心袒情,我为你冲撞经脉。”说着,轻轻将元疏金丹揉捏几下,将人惊得尖叫连连,他于是笑了起来,侧脸在元疏耳垂上舔咬,舌尖调弄,眼神迷离,间或顶胯戏弄,下身已硬如铁。“师兄别开玩笑了。”元疏受他顶弄,腹部创面变大,鲜血直流,他颤抖着咽了咽口水,咬牙忍耐那人在他脑中四处窜动的灵力,勉强放空心神,不知不觉已被人窥见许多往事记忆。穆含星稍退心神,将他脖颈上啃得牙印遍布,爽得喂叹几声,插在元疏腹部的左手又送上许多灵力,与上丹田的灵力汇聚,顺着经脉,补充匮乏灵力。元疏感金丹中灵力冲入太猛,钝痛不已,忙转头对穆含星哀求,“下丹田经脉中酸痛异常,师兄少用力。”“呵,我怎不爱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灵力?皆是师弟金丹过于残破,若非猛冲猛撞,还有多少能进上丹田?”穆含星笑着伸手,在元疏脸上捏了捏,心念一转,笑道,“师弟不若伸舌吮我嘴中灵力,此地离泥丸宫近,从此入内,损耗却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遂听其言,伸舌探进穆含星唇瓣,舌尖在紧闭牙关前试探,逡巡不能进,见人不顺他意,只得收回舌头,羞怯地红着脸问道,“师兄何意?”穆含星不答,前倾着脖子吻在元疏的侧脸上,元疏于是对他哀求起来,求他怜悯自己。穆含星于是笑着接受了他的吻,两人咂舌纠缠,灵力在唾液中传递,又被穆含星牵引着进入经脉,与体内灵力一道进入中丹田。灵力流至膻中穴与百会穴下延长线之交汇会的中丹田,灵力四处游荡,须臾便损失过半。元疏被那人灵力冲撞,双目失神,大汗凌漓,一手抚上胸口,被那股灵力刺激地仰起头来,穆含星不再等待元疏来亲吻他,反倒是皱着眉头拼命咬着那人的舌头,期盼灵力的汇入能支撑元疏不要昏厥,继续随他一道探索经脉。“你见到了吗?那些残破、狭窄的经脉就是阻碍你修行的元凶啊,同我一道看着,你能明白之后该做什么。”穆含星伸手揉着元疏的乳肉,勉强放开了他的舌头,看着怀中人失神模样,便觉自己欲火旺盛,等到元疏点头,他便迫不及待地引导灵力回到下丹田,穿过胸膛的狭窄经脉,将灵力尽数灌入金丹,那些灵力最终归于无形,重回天地之中。穆含星疲惫地低下头,靠在元疏的肩膀上喘息,他已将一切灵力用尽,自己的金丹中亦是空空如也了。穆含星的手从元疏肚子里抽出来,呻吟着摸上那一处皮肉,元疏哽咽着按在他的手上,为他传递灵力,两人将腹部创伤修复后,皆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粗喘不止。元疏转过身,充满感激地在穆含星嘴唇上吻了吻,两人皆没有力气纠缠,他勉强睁开眼,对对方道谢。穆含星闻言点点头,眨眼间丹田中已有灵力聚集,他坐起身,看着身旁满身汗水的粉嫩胴体,阳根又硬,犹豫片刻,笑着压在元疏身上,道,“我已起了些反应,你的事情怎样却不明了,你让我尽兴弄一弄,到底没什么损失。”元疏闭目点头,穆含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这便慌乱压下,也不脱身上衣物,只将肉根从裤中抽出,抵在元疏腿间抽弄,鞭挞百下,他粗喘甚急,忙压着那人亲吻吮舌,元疏也便一一顺从。穆含星于是越发兴起,扯了衣服将手指插进元疏后庭,觉穴中火热,十分情动,将那心思对人说了说,元疏仍旧点头,闭目忍耐。穆含星于是大欢喜,手指越插越快,不料这时股中有灵力汇聚,将肠肉覆盖,顺他动作缓缓展开,有微凉之感。穆含星知道那是元疏守贞的功法,也无心揣测他的心思,觉得大约可行便抽手换屌入身,冲撞两下,顿觉一阵爽利,他粗喘着气,欣喜地浅笑起来。“师弟,师弟……你这功法运用也太娴熟了,怎这样惜身呢?情事快活,我能让你直入仙境……何不撤了屏障?”元疏闻言摇了摇头,却拉他脖颈,让他低头与自己亲吻,从唇舌间汲取灵力,穆含星于是越发情动,一条公狗腰扭动挺身,将硬屌次次撞在阵法最脆弱处,阵法有些振荡,元疏便被激起一两声呻吟。穆含星听见后心中越发火热,抽动间将人牢牢抱在怀中,见他脸上微红,闭目皱眉,想到这是几年来唯一肯与自己亲近的人,唯一平心静气听他说话,不对他打骂羞辱之人,爱意便满溢而出,他低吼几声,加速抽插,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穴中,那人体内微凉的阵法将他的性器裹挟,似有若无的撩拨激得他头皮发麻,屌上抽搐着又射出几股。他咬唇压在元疏身上,淫言浪语地倾诉爱意,说修仙无用,活两百年不如在他身上这片刻快活。元疏闻言睁开眼,侧脸看着对方迷恋的神情,思索片刻,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起身推开他,骂他胡言乱语。“师弟此时不信,此刻不肯同我消遣,却须臾离不开我,你修补金丹还需些时日,便有一时半刻疏漏了,必然让我得逞。”穆含星见状也不强求,自己恢复过来便为他填补灵力,嘱咐他安心修炼,说要再去为洛霓君办些事。元疏抿嘴看着他,浅笑两声,张口不知如何接话,穆含星于是又在他唇边吻了吻,转身出屋。那人身影消失,阵法却不曾断开,元疏起身去看,才知自己竟被困于屋内,不得脱身。他想了想也觉得无所谓,穿衣束发坐在床上,闭目开始运转起修补经脉的功法来。 第6章 染血亵衣 元疏出门迎接洛霓君,略带好奇地打量着那人,自从他接受了这个人被宗门当作公用炉鼎的事实后,便极少能正视他了,从前一面之缘产生的仰慕不可避免地变成俯瞰般的审视,那张惊艳众生的面庞被多少人把玩过?他在多少人身下承欢?元疏看着他走近,谦卑地躬身行礼,称师叔好。“你如何出来了?”穆含星出门后仍带着些被人打扰的烦闷,说话也极不耐烦。“闲来无事,下山走走。”洛霓君穿着一件紫黑的松散外袍,瘦削的肉身撑不起那件昂贵华服,腰带垂下的部分在那人腿间轻晃,更是衬得人瘦腰臀翘,风流透骨,他张开嘴说话,嗓音魅惑低沉,沙哑的意味让听者不自觉猜想他来之前在做什么,“来看看我的好大徒儿怎么样了。”洛霓君缓步走到元疏面前,元疏便越发低下了头颅,眼见着洛霓君挂在腰间的深色剑鞘底部似有若无的水痕,镶嵌其上的深蓝宝石与图纹融合成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玄鸟花纹,盘旋其上,撞在洛霓君腿边,与袍子上染就的同款花纹相称。两者皆是他的所有,自不必言。水灵根的炉鼎用起来想必是极上乘的,元疏神思荡漾了片刻,将头压得更低了。“你不能来我这里,你在给我惹麻烦!”穆含星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他高扬着头颅全不躲闪,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不除去鼎纹,谁都知道你在哪。”“不会的……元稹坚,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洛霓君抓着元疏的下巴,笑着与他对视,他的一只手伸进外袍中,将衣领拉下,把中衣的系带解开,露出他苍白精瘦的胸膛和染血的亵衣,他放开了元疏,伸手指着左侧腹部上血肉模糊的巨大创口,解释道,“在这里恢复正常前,没人知道我在哪。”元疏尚且沉浸在直视那张尊贵面容的震撼中,见那人低头,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墨黑深邃的瞳孔,便也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去端详洛霓君的腹部。熟悉的腹部创口流出深红发黑的血浆,隐约能透过血痂见到肌肉跳动时喷出鲜血的壮观场面,元疏看着,便想到自己昨日的伤口来,想到被人摸着金丹的酸麻刺激,他冷不防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忍耐才止住了笑意。“师叔挖得不深,不曾伤到经脉。”元疏抬起头叹了口气,后退两步,笑着对洛霓君说话,“但伤口总有愈合的日子,请师叔细纠内里,寻了法子彻底绝了炉鼎之体才好。”“……也不妨事,究竟如何,还得看我造化,也不是一时一刻能完成的,”洛霓君浅笑着摸了一把元疏的脸,转身想要进入房间,却被门口的灵力阵阻拦了去路,他轻轻摸着穆含星布置的粗略障碍,伸出的手指持续往外冒着血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像个疯子在用手磨刀一般。元疏好奇地上前,将那阵法打散,他来时没有这样的东西,穆含星何时弄出来的?他上前两步,转头看着身后两人,招呼他们入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月竟也开始研究阵法了,你从前睡树上也不说什么,如今却在这破房子外头设了障眼的阵法,不许看也不许碰的,可是有什么为师不知道的珍宝藏着,怕别人偷走了吗?”洛霓君走进屋,丝毫不为屋内的简陋惊讶,安然悠闲地坐下,将腰间那把精美至极的配剑放在桌上。“你犯下大错,本就该反省,你如今莫说废话,且去断了炉鼎之体再来。”穆含星闻言,神色越发恼怒,好似又回想起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全部耻辱。洛霓君无所谓似地笑了笑,他一手撑在桌上,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两人,朝着元疏招了招手,眼见那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捂住他的手腕,道,“我正为此而来……啊,今日我左思右想,怎好将这该死的炉鼎体毁去呢?唉,这么多年来,我即便搜罗了各路功法,未曾想到过这一路巧妙法子,用一人之力,竟能扭转天地真气,将一个资质不甚高明的弟子体内经脉修补,竟只需要阴阳相交即可,如何玄妙呢!”元疏看着洛霓君那双满含风情的丹凤眼,皱眉摇头,大声道,“师叔,莫以为我为修补经脉才肯帮你,师叔当年林间指点我一二句,您虽不觉什么,我却常记在心中,这些年虽是闭关修行,却无甚长进,每每丹田空虚时,我常想起您,那时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您就是仙鹤,就是要游云罗、访帝乡,您的命就是比那些弟子高贵,要我说,太上不该罚您,您有错自有心魔来罚,何必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穆含星闻言,抿着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洛霓君看着他,眼中情义渐逝,坐正后冷着脸说话,“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是在要求你帮我!你的经脉还是他帮你冲开,你那副身子却能顺便帮我做事——我要采补你,你的灵气进入我体内,我可以试着破了身上这该死的炉鼎循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穆含星闻言,张嘴呢喃时拼命摇头。元疏转头看着他,疑惑道,“采补我?我的灵力甚至不能自给,如何给您采补?”洛霓君双手手指交叉着握住,仰头骄傲地抬起头颅,道,“入一行爱一行,炉鼎修行之事,我已尽明了,其中奥妙一时不好解释,你只管与我双修,待日后脱困,我再与你一一说明便是。”穆含星走上前,抓着元疏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对着洛霓君道,“你龌龊肮脏,别骗他同你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你继续用我给的剑,继续练我教的功法?你又是什么东西!”洛霓君闻言沉默片刻,继而忽然变了脸色,对两人怒目而视,扶着桌沿坐起来,压着嗓子低声吼叫,“没我救你,你也配活到现在,也配瞧不起我?”“哼!你……”元疏见穆含星额上青筋暴突,忙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摇头,转身对洛霓君说话,“你们师徒怎好这般唇枪舌战的?师叔既然有法破局,真万幸不足言其妙!”“你帮他说话?你被他伺候得舒服了吧……”洛霓君说着说着便止住了声音,垂眸抓起桌上宝剑,对他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便同我来。”“怎好同他去?他不知还有什么……”穆含星于是皱眉拉着元疏的手,摇头劝阻。“元稹坚,你当初说的什么?你说钦慕我,要我重做万人敬仰的长老,你连这些事都不肯做,如何助我?”穆含星走出几步,闻言便怒而转身,压着嗓音笑道,“成大事者,岂能惜身?”元疏闻言,淡然点头,他将穆含星的手推开,郑重说话,“师叔说的有理,你要成全美名,我要弥补经脉,皆从师叔身上起,怎好不顺从他?你等着我,我很快便回来。”穆含星皱眉看着他,大不自在地呢喃道,“……我都不曾,你,你说……你不愿意的话……”元疏闻言,浅笑着挑眉,他从容地点了点头,跟着洛霓君出门去。洛霓君神色微怒地盯着两人,眼见元疏走出,立时换了副面孔,率先甩袖而出,两人一路往北走,元疏抬头便能看见洛霓君的舞鹤堂居于白云之中,从下仰望,真如仙宫一般。“那可是个好地方,若我重获尊位,当分你一室。”元疏闻言回头,见洛霓君倒着走在他面前,也与他一道盯着山顶的宫殿,面露怀念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看着山中大风将他衣袖吹起,身姿玉立,只是太单薄;纷乱的碎发打在他的脸上,将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勾勒出动人的轮廓,他惊叹一声,自愧不如。洛霓君于是低下头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走完了剩下的路,元疏见着了熟悉的十块上等灵石和简易障眼法,缓步走近阵法内,眼前显出一栋古朴的合院小屋,栏杆内的露天花园中甚至顽强地存活着几排松菊、牡丹。“这是我未做长老前住的地方,穆含星也来过,他以前不高兴了便不肯进屋,非得睡在树上。我一时念旧,不曾将此地毁去。”洛霓君推门而入,将房中门窗尽皆打开,元疏看着熟悉的一厅二室的屋内布局与不曾见过的字画装点,了然点头。洛霓君推开左边一扇门,转头示意元疏入内,屋内装饰典雅可爱,三面墙壁上皆悬挂画卷,屋内还有内门,门旁摆一张无架雕花床榻,榻上散放着三两颗兽丹滚珠,灵兽残留魂魄在其中鸣叫,稍一摇晃便得回应。元疏取来一个把玩,兽丹浑圆通透,有他拳头大小,肉眼可见其中有一只三尾狸猫的魂魄,随他摇晃而轻轻发出低沉鸣叫。元疏见着便轻声笑了起来,被洛霓君从身后抱住,那人的双手覆盖在他手上,柔声道,“稹坚莫玩了,早些做正事吧。”元疏听得脸上一红,稍稍迟疑,刚要开口便听得洛霓君对他说话,“我不曾用过前端,你大可以安心。”“不,不是,我自有洁身护体之功,并不担心这个……”“你守贞的功法倒是多的很!连我都不知道!”洛霓君闻言,极快地出声打断,他的神情不复方才的庄重自持,眼中颇有些阴翳,见元疏欲言又止,也不等他开口,冷笑着将外袍脱去,低头坐在床边,顾自呢喃道,“太上将我经脉禁锢,不许我重修金丹,他留下的禁制极好破,我不过倒流些灵力便能实现,只是他再来便会再加上……你的身子本就是要大改的,便借借我一用,助我破开禁制、重塑经脉吧。”元疏听出了画外音,是说此事过后对他修为大不善,不免萌生退意。洛霓君抬眸盯着他,脱了中衣却不肯继续脱了,将一层单薄亵衣遮掩伤口和血痕,元疏望过去,见他下身修长白皙双腿上亦是鲜血直流,见了这样场面,元疏被那人修长身段激起的欲火少顷便消弭殆尽,赶忙收敛心神,将洁身守贞的功法催动,漠然脱了衣服。洛霓君见状笑了笑,一手就着鲜血抚摸性器,两眼盯着元疏,笑道,“好人,坐我身上来,万事有我,倒不用你费力。”元疏将衣物摆在地上,赤裸身子缓步走到洛霓君面前,见他双腿上已是交错勾连着数条血痕了,万般嫌弃,又不得不皱眉上前,只能心中默念清心咒,曲着膝盖压下去,被那人挺立的阳器顶着股缝划过,难耐地叹了口气,觉得静心的功法将要把自己灵力吸干,丹田中干涩一片,十分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染血的双手一摸上元疏细嫩的皮肤便被激起了欲望,他粗喘着按上那人洁白顺滑的后背,手指曲起,染血画出点点斑驳红印,他低头在元疏肩头上咬一口,似乎能从皮肉上尝出味道来,叹道,“这便是贞洁道士的味道吗?山门中少有你这样的人。”元疏闻言一乐,忙自夸道,“那是自然,我也知道自己根骨不如别人,清修多年,练成这一身至洁肉身,便是要出人头地的。”“好极了,好极了!正配给我享用……”洛霓君大笑起来,重又将元疏抱起,将屌调整位置,使两人性器相抵,一手摸着按揉,另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探,将元疏后庭上褶皱揉弄一番后,便伸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刚伸进去,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不得不皱眉凝神,勉强散去过往阴翳,他才抬眸苦涩地看着元疏,指望清纯的可人能安慰自己,却只见到那人虽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上,却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窗外,好似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般。洛霓君顺他视线,看见窗外随风摇曳的牡丹花,便想到自己从前的风光来了,不觉大为恼怒,他咬牙忍耐片刻,手指在穴中抽插顶弄,直弄到他手腕酸痛,身上坐着的人呼吸自如,完全不为所动。他心中若有所思,盯着随他动作在眼前摇晃跳动的紧实乳肉,前倾着身子将其含在嘴中。随他舔弄,元疏乳尖渐渐凸起,他便学着从前自己得以爽利的法子调弄那处软肉,直吮到其上津水粘连,牙印遍布,不曾听见元疏叫唤一句。他仰头去看那人时,正瞧见元疏也在低头看他,那人神情淡漠,一手靠在他肩上,见他停了吮咬,浅笑着挺腰凑上来,将一颗已然红透的乳尖顶在他的唇瓣上。洛霓君盯着他,极快地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掐着那人的腰身抱起,将自己傲然挺立的性器兀地插入,直搅黄龙,穴中柔嫩紧实的肠肉将他的性器裹紧嵌牢,洛霓君被他夹得脸红粗喘,胸腔里心脏狂跳不止,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将元疏抬起放下,被穴中紧致刺激得眼前泛起金星,顾自痉挛一阵,竟是不敢多动了。“仙君何不施法?”洛霓君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果然见着元疏唇瓣微动,似有所言,他迷茫地揉了揉他的奶子,前倾着靠上去,觉十分舒适,抬头盯着元疏,更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仙君,施法采补我,你还在等什么?”元疏见他不动,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低声道,“你不是要用配剑中残余的灵力采补我吗?快动手啊!”洛霓君闻言若有所悟,伸手将身边的配剑举起,剑中灵力流动,传来涓涓水声,他忽地慌乱起来,一手握在元疏腰间,一面吸收他的灵力,一面将体内炉鼎法阵揉乱后塞进他的体内。这套流程他已预先演练过多次了,洛霓君放松下来后漫不尽心地打量元疏,见他淡然的神色终于因为异物入体稍有改变,那双浓厚弯曲的眉毛兀地皱起,嫣红唇瓣间溢出阵阵呻吟,洛霓君听他动静便越发亢奋起来,将人顶起放下间学着他喊叫,神色舒展,愉悦至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我肏得你爽吗,啊?把你肏开了吧,怎么好呢?是不是离不开了?”洛霓君说着说着越发头晕,知道是顶弄时候失血过多导致的,生怕自己将法术弄得不可收拾,将元疏弄坏了就更不妥了,急忙稳定心神,从对面所剩不多的灵力中榨取剩余,匆忙绝了张天师留在身上的法术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顶胯释放,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体内。洛霓君粗喘着抓了一把头发,眼见元疏失神地跪倒在他身上,忙笑着将人拉过,伸着舌头舔吻亵玩,将元疏弄得津液不能止,他止了攻势后还得吐着舌头挽留,洛霓君看着喜欢,重又凑上去亲吻,直弄到元疏回神,呻吟着将他推开,两人才算完了此节。“痛,好痛啊!”元疏从洛霓君屌上下来,捂着腹部哀嚎。其穴中预先制备的屏障将精液尽数排出,出来便如一个倒扣的圆底酒杯一般,过片刻才化作无形,精液顺势而下,落在洛霓君腿间。洛霓君在他起身时瞥见元疏穴中干涩,只穴口被磨得通红,内里倒不甚跳动,不过须臾,已收拢闭合。他挑眉思索,心中思绪万千。元疏捂着腹部站起,忍不住闭眼感受丹田中的酸涩疼痛,太上的灵力在他腹中徘徊冲撞,随他金丹中小口散去不少,却也有大量汇入经脉,让他浑身难受。他本想去捡起地上衣衫,又被体内灵力冲撞地头晕眼花,兀地跪倒在地上,耳边阵阵轰鸣。过许久,被弄乱的炉鼎阵法紊乱,不能在元疏体内循环运转,也无灵力后继,这才逐渐散去,元疏满身热汗地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这才勉强拾起自己的衣物。“元稹坚,这是你自己要来的,可不能记恨我,”洛霓君除去炉鼎体后大喜,将配剑剩余灵力尽数聚集在脊梁中,先是治愈了腹部创伤,这才有功夫来看元疏。他伸手去探那人的脉搏,知他金丹破损非常,将不能用,越发高兴,道,“正要为你换个新的金丹来用,正巧你的便完全不能用了……有你做先,我日后补丹,当万无一失矣!”元疏闻言粗喘着转头看去,见一张隽朗的面孔笑着看他,点头呢喃道,“师叔用功吧,全仰仗你了。”洛霓君满面红光,低头拍在元疏肩上,笑道,“你的恩情我不会忘,日后必然报答,你且去找穆含星,让他帮你重练金丹,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说着,凑近了想吻在元疏脸上,被人起身躲了过去。洛霓君见状好心情散了一半,只得垂眸握拳,心中猜疑不定。他知道那人大概是嫌弃自己了,于是冷着脸脱掉染血的亵衣,重新整理仪容后,满腔怒火地执剑离开。 第5章 把玩金丹 “师弟,我等你许久了,怎不御剑回来?”元疏正自走过半座山头,还未下得山去,便在半道撞见穆含星,那男人抱臂靠在树状上,神色紧张地盯着他,一双墨黑眼珠上下逡巡,像是要验明元疏有无被人玷污了去。“从前便觉得攀岩山林有助我凝练灵气,今日下山便要试一试,见林间树木茂盛,远山层叠,云雾飘然,竟是从前不曾见过的美景,因此逗留许久,师兄莫怪。”元疏浅笑着靠近,眼中澄澈明亮,穆含星随他笑而笑,也觉得今日这茂密树丛似有可取之处。“山上那位如何了?”穆含星收敛笑容,将背着的配剑取下,挥手示意元疏上剑。元疏后退两步,将胸口挂着的琥珀灵器取下,伸手递给对方,道,“他要你送剑上去……师兄,我今日身子十分不爽,师兄将灵器拿了去,我先回师门去了,待休整片刻再与你相会。”穆含星闻言便如高山失足,十分慌张,也不接过吊坠,反倒是后退两步,问,“怎么?去见过那人一次你便厌弃了吗?元兄许诺过定然相救的啊!”“是,我说过什么自然不会忘,只是,”元疏一手捂着腹部,觉丹田处抽痛异常,忍耐片刻,额前已渗出点点虚汗,他勉强抬眸,对穆含星笑道,“只是此身又有疲乏之态,终不能支撑,待我休整片刻……再做定夺吧。”穆含星看着他,缓步上前,双手抱腰,将人拉至怀中,手中灵力灌入,体内温热之感将元疏吓一跳。穆含星操作甚急,体内灵力泄出过快,他也不得不闷哼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他慷慨地送上全部的灵力,去填补元疏体内空洞,不多时,只能皱眉闭眼,低头靠在元疏肩上喘息。元疏红着脸吐出一口气,金丹中满溢灵力一时过量,呼吸间皆缓缓渗出,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说送上灵力就会送上来的,你日日要我便日日给,你别躲着我。”穆含星抱腰的手颤抖着抬起,在元疏侧脸上摸了一把,元疏侧目看他,两人沉默片刻,皆迈步退开。“你,你在山里走一会儿吧,我给那位送剑去……今日我想见你,请你一定要来。”穆含星又后退几步,哀求似地皱眉看着他,随后使出身法,如仙鹤振翅,轻盈腾飞一般跨上山路阶梯,不多时便消失在山中密林里。元疏抬头望着,见树叶翻动,似仍能听见穆含星移形换位间周身灵气微弱的震动声,颇为羡慕地盯着山石一角,呢喃道,“真仙人也,我不能及,师兄高义,疏定当报答!”说着,他便自回穆含星住处,左转进了那间空无一物的房间后,随意盘腿坐在墙角练功。感到体内灵力周转三次,他缓缓睁开眼,见窗外已是乌云掩月、群星闪烁,屋内一人安然立于身侧,见他睁眼,笑着蹲下身,与他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如何坐在地上,我屋里有床,你大可在那里等我。”穆含星伸手摸到他腹部,曲起手指在丹田附近抚摸,道,“师弟又泄出许多灵力,灵力入不敷出至此,你一人已不能独善其身了。”元疏也知今日自己金丹中灵力无故漏掉大半,如何加紧练功亦不能弥补,心思郁结,扭头望向窗外,有身陨道消之悲涌上心头,不由得凝眉叹息。屋内半明半暗,月光从窗口入内,将两人上身照得分明。元疏意志消沉,伸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金丹,那穆含星又不肯放开手,他只得将手按在那人手背上,感知到那人的灵力正丝丝缕缕进他体内,元疏便觉十分烦闷,转头不去看他。“师弟起身,我要验看你的经脉。”元疏闻言,不解地转头看他,只见穆含星半张脸被自己的阴影遮住,轮廓分明的半张脸上一只左眼上睫毛微动,眼中反射出点点星光,浅笑的眉眼叫人安心,他心神微颤,便见那人将自己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出去,越过正厅,又到了那人摆放睡床的房间。“那位教我验看你的经脉,称……炉鼎之事,他已尽明了,宗门中各派功法、各位修士,他也查验过……你所用功法低劣,灵气不纯,所以修炼后天地真气不得炼化,常在你经脉中形成阻塞,因而越练越堵,堵后灵力不得通,便散出体外……你之经脉本就比常人薄弱些,因此修炼不过七十年,已练到尽头了。”穆含星扶他坐在床上,自己随后便倾身压下。元疏有些惊慌,不知两人议论功法为何忽然躺下了,那穆含星侧身挤在墙角,双臂仍旧抱他腹部,将他推搡成侧卧模样,元疏觉丹田内灵力入体,便又听见身后人说话,“我为你冲开阻塞,你日后改用我家的功法,如此,当无恙矣。”说着,穆含星手指微动,将元疏衣带解开,一手在他皮肉上试探,元疏知他想找丹田,忙导出灵力接应,穆含星于是五指下移,按在元疏耻骨之上些许地方。元疏察觉有外物直入金丹,深觉冒犯,忍不住惊呼出声。“冒犯了,冒犯了,师弟忍一忍。”穆含星见对方挣扎,分出一只手放他胸口上轻柔安抚,道,“我用灵力为你冲开阻塞,此事精细,你不要挣扎太过,到时伤到你了反而不美。”“什么?”元疏闻言迷茫不解,忽觉腹中钝痛,于是低头看去,竟见穆含星已将他衣领拉开,伸手破开皮肉,半只手已然直直插进他腹内。那人的手指混着澎湃灵力,直接便按在他的金丹上,元疏只觉心也被人握在手中,疼痛外大有异物入体的不适,十分忍耐才未有大动作,却也忍不住颤抖着尖叫起来,“啊!什么东西,别碰我的金丹……这,这太,别碰……”“师弟忍一忍,我很快便弄完了,很快。”穆含星右手在他胸膛上按揉顺气,顺势便将人散乱衣物扒开,但元疏一直不肯放松,他便只得脱了个大概,让初春夜间的凉风安抚那人的心了。“快点弄啊,你要痛死我了!”元疏粗喘着忍耐许久,眼见腹部的创口上鲜血直流,那人却只关心自己衣服别被弄脏了,不觉大惊失色,忙出声催促,“冲开便早拔出来吧,这难道是好玩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抵是要一会儿的,师弟忍耐些。”穆含星解他衣物时便被那人光洁的肩颈晃了眼,忍不住埋进去深深吸气。听得元疏催促,他这才重又回神,将右手搭在那人肩上,闭目凝神,顺着左手灵力,将心神凝练,意念便进入了元疏的金丹里。他的意识如同入了识海一般睁开眼,见到了那颗害元疏不得修行的脆弱金丹:丹身小而不平,亦非正球,表面有孔,孔中透气。他试着引一缕灵气入内,八成借此汇入经脉,二成随孔而出,散为无物。穆含星于是睁开眼,叹息道,“汝之金丹实难想与,前日白费我许多灵力了。”说话间,见元疏雪白后颈上全是汗水,裸露的后背泛红而颤抖,他隐隐听得那人哭声,知道元疏被他侵犯了里头,命根捏在他人手心里,大抵是惊恐无状了,遂罢了戏弄的心,合眼再探内里。穆含星手指微动,便听得元疏尖叫连连,他虽闭眼,不免想到上月为他验贞的事,淫欲上头,不免慌张起来,右手也顺势摸到他的脸上,张开手掌捂住他叫唤的嘴,元疏的唇瓣柔软潮湿,手指沾上口水,稍一动弹便要探进口中,与那嫩舌纠缠。穆含星知道事情严肃,忙收敛心神,意识再入元疏体内,将灵力重又注入金丹,顺脊梁入泥丸宫,这一路全无障碍。但穆含星入宫后猛地被元疏惊慌失措的情绪感染,知道拖延越久,他便越难受,只得强忍着睁眼窥视的心情,牵引灵力入了上丹田。“师兄,啊……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吧……”穆含星一入上丹田,便听得元疏在他耳边哀求,那人情绪一时皆入他脑中,惹得他也一样惊慌,自知此后经脉更难打开,只得睁眼退出灵识。睁眼后,穆含星撑起身,便见元疏满脸泪痕地看他,自己的手还捂在那人嘴上,只得慌忙拿开,他略不满地打量着元疏,抱怨道,“都是你不肯相信我,我只进了三分之一未到,你做什么这般惊慌?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元疏闻言,知道今日事已闭,忙笑着擦了眼泪,忍痛将穆含星的手拽出来,他一边扯一边缩着肩膀后退,生恐自己的金丹再受刺激。穆含星眼看着自己的手从一团血肉中拔出来,发出一阵粘稠的水声,那元疏还因此粗喘呻吟,他赤裸的肩膀及半个后背都因此颤抖,汗水从皮肉上滑落,坠入两人身上挤着的杂乱衣物中,勾得他下身硬起,浑身发热,已没了说话的本事。“师兄为我疗伤吧。”元疏转过身,将个热汗直冒的光洁上身给穆含星看,他笑着伸手拨弄元疏较之常人万分下坠的金丹所在,所过之处创口逐渐愈合,稍歇片刻,只能见到一个腹肌扎结的结实小腹,白皙皮肉随呼吸上下起伏,穆含星将拇指按下去,觉十分光滑弹嫩,馋得他急忙吞咽口水。“师弟,脊椎上全无损害,你先将灵力暂存此处吧……等何时我再为你探下面的丹田,再为你寻来弥补金丹的法子……”穆含星说着说着,视线便落在了元疏全无兴致的阳器上,想到自己不得不忍耐欲望,帮他修补经脉,那人好似对自己无甚情谊,便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强撑着笑容,继续道,“你也便能耐心为舞鹤堂的那位出力了。”元疏闻言,点点头,俯身将散乱的衣物穿上,他的视线落在穆含星的胯上,见他阳根凸起,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神情自然,便索性当作没看见,浅笑着下了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打算何时再让我帮你探勘经脉?”穆含星躺在床上,见他要走只得焦急地开口问话。“这也不急,等救了师叔出来再说吧。”穆含星闻言直起身,不满地皱眉,“你是疑我借机调戏你吗?之前那次又如何说?”“不是,我方才也有所顿悟,正要去试试脊椎藏灵力的法子呢。”元疏闻言,浅笑着摇头,缓步便要退出。“不,师弟,我为帮你,已十分情动了,你得帮我。”穆含星忙站起来,焦急道,“非为你,我该潜心闭关,以求安稳渡劫,如今竟十分忙碌,师弟何不报答一二?”元疏于是在门口停住,转头见穆含星脸红屌立地站在床边,他于是点点头,走近后挤进那张小床上躺下,抬头对人说,“师兄还该惜身。”“是,我惜身着呢……”穆含星见状大喜,忙欺身压下,将元疏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脱了,一手揉他胸上,大张着嘴将大半乳肉含住,舔咬间时有呻吟从唇舌溢出,是极享受模样;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抓他的大腿,穿着裤子跪在元疏两腿间,按揉的手逐渐往股缝中伸进去。元疏有所感,呜咽着抬臀移开了些,穆含星于是停了动作,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元疏,良久,咬牙叫道,“早晚有一天,你得爬我身上求着我弄你!”说着,仍旧低头粗喘着咬在元疏乳肉上,一手死死抓着他的大腿,穿着裤子将下身撞他胯上,如此弄了许久,元疏见窗外天色渐明,似有人往这边来了,忙拍打穆含星的后背,叫他起来见客。“我能有什么客人?”穆含星压了元疏一夜,疏解后似痴似醉,不肯离去,枕着柔软皮肉睡了片刻,半梦半醒间被人推开,迷茫地闭眼感知,竟见到是洛霓君到来了。 第4章 琥珀灵器 元疏抬脚进了舞鹤堂的外院正门,便被身前的禁锢阵法吓一跳,禁制中流窜的灵力如雷电一般汹涌,他只是稍一靠近,便被灵力击中了手臂,雷霆之力随他手臂流动翻涌,将他本就不甚稳定的体内经脉灵力彻底搅乱了,他粗喘着化去那些异物,左手中酸麻渐消,元疏忙闭目试探,见金丹内灵力已空了大半,呻吟片刻,无可奈何。今日之人竟不许旁人打扰吗?元疏看着院门上半透明的阵法,局促地后退了两步,想着或许该回去,却觉得那人既这般拘谨,他完事后洛霓君当有些空闲。于是元疏走远些,在院门旁的杨树下席地而坐。一阵清风吹来,元疏抬头见朵朵杨絮在空中飞扬回旋,皎皎皑皑,飘散而下,十分可爱,心中稍有喜色,忽见院门中阵法破裂,院门口的杨絮齐齐散开,便有一人踏步而出。那人穿着墨黑长袍,衣衫凌乱,只用一半头发勉强支起个松散发髻,垂发及肩,脸上绯红,发带随风飞扬,那人面容娟丽,有好女之姿,身形挺拔,似琼脂玉立,正是宗门太上——张天师,俗名文礼,字博约。元疏见着他,不觉大喜,匆忙跑上前,对他跪拜有加,杨絮杂乱且多,不少被他吸入体内,他又耗费了些灵力,才勉强可以说话。“太上慈悲,放我师叔一条活路吧。”太上挥挥手,将漫天杨絮收入袖中乾坤,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元疏片刻,浅笑两声,便转身飘然远去。元疏抬头时,那人早不见了踪影。不过须臾,空中飞絮又起,似雾如雪,不知从何处飞来,元疏用手遮挡,好一会儿才能视物,他起身后快步入园,前厅不曾见人,内室倒有灵气波动,他跨过门槛,推开重重木门,终于是侥幸见到了清醒又独身一人的洛霓君。那人身上仅有片缕残布,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置于身前,脸上泪痕遍布,神情麻木,只一味呆坐床上,浓艳的五官当真泛着暗示情色的红晕,散乱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流淌下来,全做庇护身体的仅有遮掩,元疏见了,不免滚下泪来。他跪着爬到床边,放眼对那人打量一番,哭道,“仙君遭罪,使我旁观亦不能忍。”洛霓君闻言,低头疑惑地看着他,见元疏除了哭不曾再有动作,竟面色如常地张开双腿,元疏见那人玉茎尚立,嫣红股沟中流出些许白浊,忙惊慌失色地倒在地上,以袖遮面,哽咽道,“师叔还记得我吗?我是元稹坚,十年前,您曾教导我灵力外泄之故,我,我感念师父教导,特来相报!”床上的男人笑了笑,猛地躺倒在床上,一手捂住腹部,口中念念有词。元疏抹去脸上残泪,伸手去抓洛霓君的手,男人转头,麻木地看着他。元疏将胸口琥珀吊坠取下放在洛霓君的手中,笑道,“这是传讯灵器,我不知何时能见到师叔,您有空若能通知我,任何事可以效劳,疏粉身碎骨,定当效力。”洛霓君见状猛地坐了起来,将手中灵器翻转查验,抬眸盯着元疏,许久方才开口,嗓音温润,全无半点沙哑,“这是穆含星的,他怎么不自己来?”元疏抬头看他,不待回答,便见那人将琥珀挂在脖子上,一双丹凤眼半眯半睁,眼露调侃,伸手来抬元疏下巴,浅笑着问道,“怎么,他当真想来?”“不是,穆师兄渡劫将近,无法前来,因此派了我来,这也是他的孝心。疏智短力薄,劝不动太上,在外门逡巡许久也找不到机会进来,如今来了,只能问师叔,可有自救之法?弟子万祈效力。”洛霓君听了,又伸一手拽他后颈,俯下身,神情严肃地盯着元疏,大叫道,“万祈效力?莫不是什么床上前戏?你有什么企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知道那人心中不好过,慌忙安慰,“哪有什么别的企图,我钦慕师叔十年,若能救师叔出来,助您重回往昔,怎不算了我夙愿?师叔昔日是仙鹤,是浮旷藻质、清迥明心的人物,我从前便崇敬非常,只是闭关清修许久,不曾听得您的消息,并非作壁上观,若早知道,怎忍见您久坠泥沼?”两人对视许久,元疏隐隐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不觉红了脸,收手想要抽身而去,洛霓君却不松手,反倒越发使劲,直接将他拎到床上去,掩在床帏中。元疏一时不察,已被人抱着压在身下,洛霓君抬臀坐起,在元疏胯上摇动腰身,元疏听得那人顾自呻吟,门外之人已登堂入室,僵硬无比。“太上尚在,汝等安可自来,速去速去!”洛霓君以身坐下,自动抬上跌下,对着元疏一阵摩挲,虽不解衣带,却也看出身下之人全无兴致,肉身僵硬,性器萎靡,他张嘴送客时亦是十分疑惑。“哦,失敬,失敬了!”众人见屋内尚未全退的灵力残留,顾忌张天师神威,也不敢详查,闻言只是顺从退去。待几人走后,洛霓君无言地从元疏身上下来,见那人腰带上沾满了自己体内流出的污秽,一呼一吸间,水渍顺布带侵染内衣,其下并无异样。元疏坐起身,微愣片刻,低头见自己衣服被污,忙挥手施法除去,下床对洛霓君行礼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洛霓君见他背影,便知人对自己无意,心中暗喜,一手握着脖颈上的吊坠,已觉脱身有望了。“元疏,叫穆流星送我宝剑入内,其余不用你管,少来舞鹤堂。”洛霓君思索片刻,将颈上吊坠取下,一手轻轻抚摸,便觉眼前又显出那人来,不觉心跳如鼓。【是,师叔。】元疏清朗嗓音入他耳边,洛霓君闻声浑身一震,几乎忘了呼吸,他慌忙捂住嘴巴才未有惊呼出声,如置身旷野,呼吸间便觉宁静。“稹坚,叫穆流星照顾你,你要什么都问他,日后我自然替你还他。”洛霓君收了哭腔,强作镇定地许诺。【他已对我很好。】洛霓君闻言,皱眉放下手中吊坠,脱力倒在床上,对这句话十分疑惑起来,他又伸手举起吊坠,将挂绳挂在一只手指上,收拢后又张开手,吊坠便垂下来打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洛霓君能听见元疏淡淡的呼吸声,仿佛他就躺在自己身边。那人竟不屏蔽灵器……对了,他有漏气之症,没有多余灵力做这事。“好孩子。”洛霓君笑了笑,听得屋外似又有动静,十分隐忍才终于止住了泪水,他坐起身,随意将身上破布扯下,腰间现出一块紫黑的繁密圆形纹路,此刻正微弱地闪着光,将身上斑驳痕迹一一消去。洛霓君麻木地等着那些他鄙夷至极的贱人靠近……他一个个地注视着,打量着他们,为这些人的死期拖延些日程。 第1章 残缺之体 元疏捂着自己的左臂拾阶而上,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如今金丹内一丝灵力也无,全身疲惫不堪,手臂上的伤更是惹得他头昏眼花,恨不能即刻昏迷过去……他想要怒吼,想要尖叫,想要有弟子搀扶他,为他疗伤,助他清理伤口。他可是宗门的英雄,为大家抗下了十多只魔兽的侵袭呢,怎么能没有人来赞叹他的功德,抚慰他受伤的身心呢?元疏想到这,颤抖着抬腿走上山路阶梯,为幻想中的荒谬场面大笑出声。元疏不过是宗门中极平常的一位罢了,相貌不过寻常,修为更无什么过人之处,如今为宗门守卫阵法,不仅受了伤,竟然连剑都丢了,到这般田地不过是自己狼狈地回住处休息会儿罢了,哪配论功行赏呢?“若有一日能为一山之主,庇佑弟子,受人尊重,那我便是身死魔物腹中,日后香火不断,亦甘心矣!”元疏一步步走上山,被丹田内空虚干涩的感觉弄得哀嚎连连,他自幼便十分惜身,清心寡欲,不肯越过雷池半步,深怕情欲、俗物耽误他的修为,可惜还是熬不过渴望出人头地的欲望,修炼得稍有成效便急于出宗门迎敌,弄得便这样狼狈。元疏十分担心修为受损,急于疗伤回复灵力,因此急匆匆往回赶,连剑都来不及找了。此时正值午后,魔物侵扰后短暂昏暗过的天空散去阴霾,点点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元疏知道魔物已经散去,便感到长久的安宁,他走不动了,不得不走在山石歇息一下。他呻吟着坐下,一种异样的感受逼得他心跳如鼓,好像有什么东西离他越来越近,那是一种十分亲切自然的感觉,好像有个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将要回到他手里了。空气中一些细微的震动惊扰了元疏,他惶恐地站起来,捂着伤口的手也本能地抬起后护在身前,虚抓着本该在他身边的配剑,可惜什么也没有,他的灵力用尽了,什么也召不出来。那种异样的熟悉感越发明显,元疏感到一阵手痒,为失了护身的利刃感到难过,他听见越来越清晰的破风声,很显然有一个修士在靠近,那人踩着石阶,灵力聚于脚尖,与地面稍一触碰便弹起来,身形应如跳跃的螳螂一般灵活……那是他们宗门的弟子。一个男人,穿着简朴,皮肤白皙,他从山下树林中冲出来,匆匆从元疏的身边掠过,元疏看见那人背着自己的配剑,欣喜的神情还未散去,那人便已飞快地越过他,往山上去了。“不,我的剑!”元疏皱着眉头抬起手,局促地站起来,右手在他面前划过一道线,那位同门的修士便从那条线上飞过,半点视线不曾落在他身上。“元稹坚……”元疏听见呼唤,疑惑地转过头,又见着一个男人,那人生得越发高挑俊俏,衣着隆重,在丛林中倒显得格格不入。元疏打量他两眼,视线在他腰间挂着的金牌上停顿片刻,于是鞠躬行礼,称前辈。那金牌是宗门长老所有,再说此人靠近的无声无息,若非他出声,元疏便没发现这人。如此修为,少不得惧怕他几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你的剑?方才阵列里出头的人就是你吗?没事跑什么?我本想教导你两句的,话没说完你就不见了。”男人笑着走近,将灵力往他手臂的伤口上输,不多时,元疏彻底放松下来,笑着与那人说话。“多谢前辈,我丹田中亦颇空虚,竟隐隐有钝痛感,不知前辈能否再助力一番?”元疏见手臂上血痂凝结,痂下皮肤光洁如初,大喜。那男人笑了笑,并不动手为他注入灵力,反倒是绕过他,缓缓往山上去,元疏见他步履闲散轻快,飘然若飞,眨眼间,那人身影已无处可觅,料得是上乘功法。元疏盯着已经无人的山林,羡慕地啧啧称奇。山林中间或有一两声虫鸣鸟叫,元疏见识了那两人的功夫,不自觉起了好胜之心,忍着腿脚酸痛之感,快步往山上跑去。元疏行半日,到宗门门口,远远见着那两只苍白灵动的大狮子石像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自修出金丹,他还没这样劳累过身子。他捂着胸口喘息,口干舌燥间觉得双目泛着金星,缓了许久,这才清醒过来,丹田中金丹传出阵阵暖意,元疏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那些攀登山路时不知不觉练出的灵气,心中惊疑不定。他的灵力有些问题,静心打坐时能很快充盈满溢,行动使用时却不能即用即补,照他的想法,这皆是心性不纯之故,受了干扰便练不出灵力。元疏不肯在山下修炼、弥补缺失灵气,便是因此。如今爬山一趟,心思闲静倒修出一些来。元疏心想,这是个好法子,他日后定要日日在林中漫步散心、周转灵力,说不准哪日便能消了这灵力入不敷出的短处来。此时正值日暮黄昏之时,下山抗拒魔物入侵的弟子一个个都鬼哭狼嚎地上了山,抱怨着此战艰辛,更有许多面目全非、断手断脚的。元疏见了那些人的惨状,不免倒抽一口冷气。如今的世道很不太平,魔物大量冲上宗门之事也常见,那些龌龊之物成百成千地撞在阵法上,硬是让他们撞出一条进山的道来了。元疏下山时场面还不大,他那时兴致盎然、意气奋发,便要见识下那些从不曾在书卷外见过的魔物,结果却是僵持不下,拼着一身修为才撑到救援到来,欢喜到把自己的剑都脱手了,若不是有人护着他,他便要被魔物吞下去了。元疏自觉难堪,偏要做阵法里一处破洞的替补,完了被抽去全部的灵力,他难受得都要吐了。“真是稚子逞能,你快回去歇着吧!”那时魔物暂退,元疏便被人赶回去了,他亦有退念,见有众师兄顶着,自己便安心上山去了。不顾旁人的哀嚎,他走到山门口,将腰间别着的木牌取下,在石狮子脚下透明的圆球里晃了晃,熟悉的脱力感让他心跳加速,再睁眼时,这便到了内门。眼前房屋街道安静祥和,往来弟子也没了方才看见的那般血肉淋漓。“元稹坚,你的剑。”元疏见眼前人端着他的配剑走近,点头道谢,听那人说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认得你,方才便擦肩而过了,你别见怪。我的师父看重你,让你明日休息后去见他。”男子面部抽搐一下,好似是要笑一笑,但终究是摆着脸。他看见元疏不解的神情,解释说他的师父是洛长老,方才在阵法中指点过你的那位,他与你师父同辈,你该叫他师叔。“师叔……”元疏点头,暗自呢喃。穆含星看着他,见元疏神情微愣,懵懂似有所困,忙快步上前,抓着他的脖颈注入灵力,见元疏神色稍顿,缓缓松开手,疑惑道,“你的灵力为何如此贫瘠?入内门的阵法难道已经能抽干你了吗?”元疏闻言,小脸一红,微微点头道,“是有灵力匮乏之症,先前丹田里空虚,一路上也才练出一点来……今日得师叔指点,日后再去,求他好好指导我一番才是。”他修成金丹之后便常有这样的烦恼,不说灵力用过之后随他修炼渐增弥补,便是一时恍惚,不记得要再练,体内的灵力甚至还有倒退的风险,他常常为此感到苦恼,只是不知如何解决。“莫非有魔物寄生?它在取你的灵力吗?”穆含星闻言,兀地紧张起来。元疏摇头傻笑,道,“绝无可能,我十五上山修炼,数十年过去,不曾下山一步,如何能有魔物近身?”两人说笑一阵,元疏知道那人叫穆含星,字伴月,是洛霓君的亲传弟子。两人便以师兄弟相称,穆含星心情好,索性将自己的灵力全部灌给元疏,见他因此面红气喘,自知自己的灵力强悍难当,也很得意,直言日后有何困扰,只管来找他。元疏粗喘着感受体内充盈灵力,忙停了正运转补气的功法,感到那股强悍灵力正点点滴滴地消退下去,好心情也便没了。两人别过,元疏又去拜见师父,再一次急切地对他说了自己灵力外泄的事,那人却只是笑了笑,好似全不在意一般,与他没说几句话便让他自去修炼。元疏由此寒了心,越发打定主意,日后要找洛霓君指教修行之事。“你的资质便是如此,再怎么努力又有何用呢?修成金丹已经算你通天的福气了,如今愁眉苦脸竟不如撒开手,把剩下的寿命用来游山玩水,也不辜负你这些年的清修之苦啊。”元疏听着师父这样说,越发觉得沮丧。他心中难过,怎么别人的师父都有好心去教授不是自己弟子的门徒,他的师父就这样不管不顾,甚至还要嘲笑他,元疏愤慨极了,他对着堂上坐着的男人行礼告退,满面阴翳地起身离去。 第2章 凤凰落难 “你师父说的没错,确实是先天的根骨孱弱,你能练出金丹,勤勉清修当然可贵,更重要的是机缘,你练出金丹、渡劫、劫后休整的时候都未曾大量泄出过灵力,这才保了你活到现在。”洛霓君探究根骨后在元疏的手掌上点了点,浅笑着松开了。元疏闻言,脸色一下便苍白起来。他刚从师父处来,心中有许多不得体的想法,看着洛霓君对他温柔有加,他便一不小心全都说出来了,连带着师父对他的嘲笑也是原封不动地引用了。他本以为洛霓君会安慰他,没想到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元疏点点头,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颤抖着将手收了回来。这里是洛霓君的府宅,在乾胥派分配给他的苍翠青山中耸立着,高大楼阁与白云相伴,有数百间装点华丽的庭院与空房,仙君在这里可以聚友赋诗,可以吟咏反复,可以讲学问道……仙君修为高深,又谦逊含光,此中人皆尊敬仰慕他,只怕九天之上的神仙,也未必能得到这一处钟林毓秀的宝地了。“那我还有救吗,师叔?”元疏颤抖着握住洛霓君那双软玉一般的手,双腿颤抖着几乎要跪在他面前。两人本是隔着圆桌对坐的,元疏从座椅上要站不站地抬起身子,洛霓君也被他带着要仰头看他。洛霓君浅笑着看他,默默地摇头,元疏见了,皱眉倒在座椅上,洛霓君像是很不忍心,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抓着他的手,安慰似地拍了拍。“……这样的症状也不是从前就有吧,以前只怕不甚明显,等你修出金丹,经脉承受不了大量灵力的流通,便会漏出来。”洛霓君叹了口气,无声地掰开了元疏抓着他手腕的手。元疏来找他便是抱着能治愈的希望来的,听见他这样说,便是非一般的失望,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扶着桌边站起来,勉强对着洛霓君握拳行礼,告辞后便要缓步离开。“师叔愿意指点我,弟子感激不尽,日后若有机会报答,疏不会忘记今日的恩情。”洛霓君闻言,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便看着他告退了。待元疏走后,洛霓君举起桌上的茶盏,笑着抿了一口,解决之法他当然有,只是人皆有价值,若元疏只是个无甚风彩的入室弟子,日后止步金丹,那他也没什么心思去管那人的残缺之症,若有什么本事能叫他相中,那……元疏回到自己师父的山中,向他道歉,又一次求他想法子让自己的灵力稳固些,长者拗不过他,夹枪夹棒地讥讽着,告诉他,你的根骨不行就是不行,你去见过了洛霓君就该知道这点,那人的根骨极佳,所以他可以是长老,你的不行,灵力进的还没有漏出去的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天你撞了狗屎运,修成元婴却死在天雷之下,那还有什么意义?要我说,将木牌上交,做个闲散修士便好,日后游山玩水,偶尔在人间卜卦算命,安稳地还能活几百年,比什么都强。”元疏固执地摇头,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他不断地哀求着,诉说自己修炼得如何不容易,从不曾碰过美色和红肉,至今是清白的处子云云。师父被他弄得厌烦,叫他自去修炼,他什么也帮不了。元疏由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好不容易收敛了眼泪,在师父屋中跪了许久,见长者果真狠心不再与他说话,他也只得告退了。“……你有心,相信苍天不会辜负你。”长者看着元疏的背影,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或许日后还有转机,或许,只要你肯等,我相信……或许会有转机。”元疏闻言,默然点头,心中又被种下一点希望,他于是重新振奋起来,在群山中寻了清净的幽谷苦修,一修便是十年。待他再清醒时,身上已爬满了绿意盎然的藤曼,他的怀里还趴着一只懒睡的野猫,元疏微微动了一下,怀中的小兽便被惊醒,逃也似地从那张柔软睡床上跳走了,随着男人站起来,裹挟在他身上的枝叶、藤曼和水珠纷纷掉落下来,响动在幽静的山谷中不断回荡。他的衣服已经破损不堪,皮肉上也到处是被枝叶纠缠环绕勒出的红痕,元疏眨眨眼,伤口和挂在身上的破布便都消失不见了。轻柔急速的脚步恰合时宜地在他耳边响起,元疏侧目去看,下一刻便见着一个穿着朴素道袍的男人从山石后走近,浅笑着对他招手示意。“穆含星,穆师兄。”元疏沙哑着嗓子开口说话,两眼在那人的脸上打量个不停。“元师弟,你闭关十年了,可有悟出什么吗?”那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徘徊,最后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元疏闻言,尴尬一笑,他沉默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腹部,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功法运行,那一处的灵力便开始如水入沙地一般流逝,不但未有好转,只怕比之从前越发严重了。两人对视,元疏沉吟片刻,见那人眉间挂着忧愁,似是有烦恼难消,忙开口问他缘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含星盯着他片刻,摇头叹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衣服扔给他,自己则站在一旁,为他说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洛霓君遭了大难了,”穆含星看着元疏穿上里衣、亵裤,双腿微动,显出些无措、慌张的意味,“他已经不是我的师父了,也不是乾胥派的长老了。”元疏穿上中衣,觉得衣袖太宽,便听那人继续说,“他三年前新得了一门功法,叫混元转,可将旁人的根骨与他的换。”元疏闻言猛地抬头,兴奋中带着疑惑。“……自然是不成的,他不知为何对这功法十分好奇,只是,修炼那邪功竟需要受魔物侵扰之人的魂魄……”穆含星眼见元疏穿戴完毕,闭目叹了口气,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乌木发簪扔给他,“他为实验功法,竟擅自破开宗门结界,放山下魔物上来,咬死了十几个守门弟子。”元疏皱眉沉吟,无法将这些行为与那人联系起来。“东窗事发后,他被宗门审判,如今已在服刑了。”穆含星说着说着,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对说的那人极其鄙夷。元疏默然点头,跟着他下山去,从穆含星的话中,知道他本想换个师父,只是宗门众人皆唾弃洛霓君,不肯与他来往,穆含星对那些话听得心烦,又恰巧练功时见着元疏打坐的地方,因此得空了便来望一望,本是指望他能帮忙的,此后元疏一直不醒,他也想起穆含星往日的恩情来,便罢了这样叛师的心思,离了众人,做个闲散弟子,也没什么话说。“那些人见了洛霓君的丑态,知道我是他弟子,少不得来问我,说‘你是他徒弟,那你和他是不是一样的?’,我说不是,他们就笑话我……几年前我经常去看你,因为这山上大约只有你不知道那件事,不会笑话我了。如今你醒过来,我太高兴了,总算有人能陪我说话。你可别学着那些人的样子!至少别迁怒我!”元疏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那人便唉声叹气,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从前洛霓君仙气飘飘的宫殿外,此处装潢不如过去那般华贵,虽整体还是一样形制,古树却大都凋零,仙兽精灵皆被遣散,只有略显陈旧的朱砖红墙,见证过曾经的繁华。元疏走到一处墙角,隐隐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嬉笑声,不似仙家会客,倒像娼门戏耍,其中有一人,哭得肝肠寸断,似孤儿送葬考妣,如孤寡白头送黑发,其中夹着几声娇喘,倒像是得了欢乐,痛苦中亦有喜悦。穆含星转头担忧地瞥了他一眼,将他师父仙府的大门缓缓打开,门中调笑声越发大了,元疏逐渐听清里头的话来,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想要退出去,穆含星却一把抓着他的手,对他拖拽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问他为何强迫自己去看,穆含星红着脸,说自己也没有办法,若在仙门中要体面,这师父不能没有,如今让元疏见了那人,知道他的难堪,日后两人结伴,定能想个法子救他才好。元疏听那人啼哭哀求,心中亦有些好奇,于是奋力挣脱,脚步急切地跑,将古朴庭院的木门打开,一张群魔乱舞图便赫然显在眼前。他记忆中庄重持正的师叔如今大不体面,一张丹唇含着鸡巴,唇瓣红肿难言;那双丹凤眼上挂着白浊,满头乌发散乱粘腻,双手中各持着个性器,一人躺在他身下,一人跪在他身后,几人一起动起来,将个清雅仙君撞得呜咽出声。此外,那华贵院落中更有六七人闲坐一旁品茶,似是排队等那仙君侍奉。往来调笑声杂乱无章,洛霓君睁开眼,露出一双秋水流光的眼来,元疏看见了,听见了,无措地愣神许久,最终受不了眼见这惨象,闭着眼跑开。元疏在庭院花园中跌倒,心神俱乱,等回过神来,觉腹中干涩难言,于是一手慌忙捂着腹部,发现金丹中灵气去了大半,等到重新念起功法,那股将他抽心挖肺的刺痛才稍稍缓解。穆含星走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手中运气,一边为他填充空虚的丹田,一边解释原委。那时,洛霓君正要抽出死者魂魄,被宗门太上抓了现行,无可狡辩,众人看着弟子的尸骨,皆对他又骂又打,太上见他姿容出尘却做恶事,开口规劝却被洛霓君骂了回去。洛霓君自持根骨超群,说,死的十几个弟子与他云泥之别,宗门太上、掌门若无失心疯,就该放他一条生路,让他为宗门繁荣出力。太上闻言,果真放他一条生路,只是命人抓着长老,挥手成掌,挖出他的元婴,废了他的修为,又当众扯了那人的衣服,将人破瓜。洛霓君抵抗不得,受此大辱,气得双目通红,口中谩骂不止,太上实在怜惜此人根骨,不忍好物蒙尘,于是将人炼作炉鼎,望他以此身侍奉师门弟子,也算他为死去之人赎罪了。“他也帮过你,若不是要找那能扭转根骨的法子,他怎会落得这样田地?我想他一定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你要救他。”穆含星殷切地看着他,严肃道。元疏点头,称那是自然,只是怎么救?穆含星松开了手,抱胸思索片刻,不远的庭院里,传来几声呻吟和调笑,两人皆窘迫,逃也似地离了这里。 第3章 守身如玉 “啊,好风光。”元疏跟穆含星来到一处低矮山头,见周围无花无草,更无松竹丛林、涓涓溪流。他见不远处有一幻化而来的宅院,透过灵力稍一检验,知是十块上品灵石支撑而成,简陋非常,故发一言感叹。“哎,有这样屋子住已十分不错了,你何必嫌弃?”穆含星皱眉瞪着他,伸手抓他手臂,将人带进屋内。“怎么也该设一阵法围住外院,宗门中皆是大能,你这幻术连我都骗不过,还想耍谁?”“嘿,这你就落了下品了,古人云,‘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此是闭门躲祸、隐居之道。我偏反而行之,此处我一应杂物都不稀罕,没了就没了,有门不关,有园不涉。歇脚之地,何必修缮?这一处平白多立了阵法,旁人还以为我藏着什么好东西,他还偏要闯进来瞧瞧呢!”穆含星笑着拉他,用脚将门踢开,屋中正殿两侧皆有洞口,墙上开口不设门,其内也空旷无物。穆含星于主厅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下推出一把木椅,示意元疏坐下来聊。“师兄真质朴天然啊,此处怎会招贼呢?是我多想了,莫怪莫怪。”元疏见他神情兴奋,目光恳切,也便不好推脱,走近后在那仅有的木椅上坐了,穆含星站在他身后,顺势将手压在他胳膊上,为他注入一道灵力,元疏抬头看他,渐渐放松下来,感知到丹田内一股强劲灵力灌溉而入,觉通体舒畅,有饱腹感。“嘿嘿,我正想着呢,你师父那人多眼杂,不是我们商量事情的地方,我这里也干净清幽,你我住着正合适!”穆含星浅笑着拍打他的肩膀,笑道,“我想你泄气之症未好,我如今突破在即,灵力充盈不可导,你我岂不是正好互为榫卯,你用我的灵力,我试试自己极限在哪里,我们多相处,真良有宜啊!”元疏闻言,只得点头,他一手放在桌案上,沉吟片刻,问道,“师叔如今这般,如何救矣?”穆含星止住笑,撑着桌角坐上去,摇着腿与元疏说话,“此事只在太上一念之间,那位大人若能发了慈悲,将洛霓君身上禁制除去,那人天分极高,又多秘法傍身,若想恢复修为,还不是轻而易举?”元疏摇摇头,道,“太上是门派至高,连掌门都是他的徒弟,从来行踪难测,便是找到了,他老人家又岂会多看我们一眼?”“正是如此,我也苦恼许久,”穆含星点点头,双臂抱胸,继续道,“三年里,我一次都没见过太上。”元疏于是抬头看着他,甚疑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主要是想见你,你我十年不见,你只管闭关修炼,我却常想你,去看你,你被藤曼缠上的时候,我还想要不要帮你清理一二,之后便放弃了,”穆含星低头盯着他,神情十分喜悦,“你设了禁制,不许人碰你,我虽能破,到底对你修行不好。”“蒙兄厚爱了。”元疏闻言,笑着握了握他的手,那人手上温暖异常,元疏指尖碰着他的手背,竟觉酥麻炙热,知道是其浑厚灵力所致,一时难言,慌忙收回了手。“……倒还有个办法,这事儿只得你去办,”穆含星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严肃道,“我不肯再见那位了,你寻个机会找他,问他要不要我救。”“好,我会去的,或早或晚,他总要单独一人的时候,又或是,我去用他,让别人都走开就是了。”穆含星闻言,抬眸盯着他看,沉默许久,道,“你可不能用他,他如今污泥一般,你又有不足之症,别被他害了修为。”“这是自然,”元疏笑了起来,十分骄傲,“我修行至今,仍是处子,所见风月无数,不能丝毫动我心弦。”穆含星于是凝神打量他,皱眉不语,似极不解。“守身闭精之术,我已练得十乘十,便有二八佳人强上我身,弟此身也能守贞,保管元阳不出。”“哈,这样说,我还真想见识一下,”穆含星从桌上跳下来,抓着元疏的手便往墙壁上开个门洞的房间里走。“做什么?”元疏被他拉着站起来,进了那屋子,见里头只有一张矮小木床靠墙放着,只容一人可卧,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除了雪白墙壁外,便只有方窗一个,比外边的正厅更不如了。“……这样,我久在元婴不能寸进,练到如今,守不守身也没什么要紧的了,你给我看看你那贞洁的身子,我若不泄身,便将你金丹内注满灵力,如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闻言挑眉,问道,“那泄身了呢?”“也一样给你。”元疏想了想,不能明白其中要领,却也觉得没所谓,眨眨眼,已将遮身的衣物统统叠好挂在手臂上了。“师兄不是见过吗?在我修行的山洞里。”元疏见那人盯着自己,莫名其妙地转了一圈,好让他看个明白。穆含星点头坐下,一手撑着膝盖,感慨道,“是……方才并未详查,如今更该细看……师弟真有对翘臀嘛,皮肉也白嫩,没什么疤痕,你多年轻啊,想我随师父征魔物时,被冰针刺中,落得胸口一片创痕,如何也褪不去……你这蜂腰猿背的身姿,是练了多少剑法、武功才得来的?”“你没有?”元疏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疑惑不已,随后想起什么来,举着手笑道,“真要说师弟这身子有什么独特之处,还得是咱这双手,穆师兄可知我弹琴颇得师兄弟的喜欢吗?这练得才是辛苦呢,改日师兄与我取了琴来,我为你弹一曲安神静气。”穆含星闻言点点头,眯着眼睛问道,“师弟住何处?我将你的东西都取来好了……啊,师弟上前来,让我看看你。”元疏点头,将手臂上挂着的衣物放在地上,缓步走上前,站在穆含星面前,低头见那人神情严肃,颇不解。“你说守身保贞之法,那是什么意思,你能让我摸摸吗?”穆含星深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笑着开了口,“只怕你不肯……那也是自然的,若这样,是我唐突了。”元疏点点头,转身便回去捡衣物,还未完全站起来,便被穆含星从后抓住了手臂。“你可肯给我一试?我不进去,你放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笑了笑,无言放下手中的衣物,叹道,“师兄试什么?怎瞧不起我?莫说不入身,便是将我扔在秦楼楚馆,有十个八个的嫖客奸淫我,我必不泄元阳!”“……你去那边靠墙撑着,弯下腰去,好啊,就这样站着。”穆含星见元疏果然如他所愿拿手臂撑墙站着,那人滚圆乳白的臀肉赫然在他面前,穆含星浅笑着揉了揉,也不敢用力,只用手指指尖轻点,手上触感温润弹柔,手指离开时见着那处臀肉微微晃动,叫他腹下一紧。“师兄何必如此,我能是那言顺身逆之辈吗?只管用力把玩,我若有半点情动,这一甲子算我白活了。”“哦?那师兄便放心把玩了?你不要说我唐突你,你若那样说,那绝不是我的意思,你不能冤枉我。”穆含星含笑咽了咽口水,俯身压在元疏身上,一手抬到那人身前去揉他红嫩乳头,一手往下探,在元疏性器上磋磨,他隔着裤子将挺起的性器顶在那人屁股上,被身下压着的柔软触感激得尖叫一声,他忙不迭地闭了嘴,不知不觉极用力地抱着元疏,低头便见自己已将那人胸前乳肉抓得变了形状,指尖挤进些乳肉,乳白透粉,十分可爱。“冒犯了,冒犯了。”穆含星猛地感到口干舌燥,双手却不肯放开,他一手挑弄元疏性器,一手将手中满溢的紧实胸肉把玩揉捏,不得不闭目忍耐,下身动得越发快了。“啊,师弟,师弟……”穆含星本自亵玩,手中皮肉不论哪一出都是极细腻的,他多年里在宗门受尽白眼,不想今日能有此享受,不得不闭目忍耐,才勉强将满口呻吟压下去。忽地,他听见身下人叹了口气,吓得急忙睁开眼,见元疏细嫩侧脸正在唇边,想都未曾想便伸舌舔了下去,那人轻轻转头看他,穆含星一惊,未及多想,已将人死命抱在怀里,身下性器早已颤抖着泄出白浊,沉甸甸沾湿了裤裆。“如何?师兄,我这出守身秘法全无破绽吧。”元疏得意洋洋地笑了,他伸手握着穆含星抓他性器的手,无声地请他放手,穆含星被他手指摸着手腕,正心神荡漾着,便随他心意放了手,那玉柱果真疲软下垂,无半点起势。“这……师弟守身如玉,某见识了,见识了……”之后,穆含星便被他用手肘顶开,局促地退后两步,慌忙用道法将胯上白浊清理,再去看那人,已穿着得体,浅笑着立在他面前,脸上白皙依旧,全无动情的痕迹。 第4章 琥珀灵器 元疏抬脚进了舞鹤堂的外院正门,便被身前的禁锢阵法吓一跳,禁制中流窜的灵力如雷电一般汹涌,他只是稍一靠近,便被灵力击中了手臂,雷霆之力随他手臂流动翻涌,将他本就不甚稳定的体内经脉灵力彻底搅乱了,他粗喘着化去那些异物,左手中酸麻渐消,元疏忙闭目试探,见金丹内灵力已空了大半,呻吟片刻,无可奈何。今日之人竟不许旁人打扰吗?元疏看着院门上半透明的阵法,局促地后退了两步,想着或许该回去,却觉得那人既这般拘谨,他完事后洛霓君当有些空闲。于是元疏走远些,在院门旁的杨树下席地而坐。一阵清风吹来,元疏抬头见朵朵杨絮在空中飞扬回旋,皎皎皑皑,飘散而下,十分可爱,心中稍有喜色,忽见院门中阵法破裂,院门口的杨絮齐齐散开,便有一人踏步而出。那人穿着墨黑长袍,衣衫凌乱,只用一半头发勉强支起个松散发髻,垂发及肩,脸上绯红,发带随风飞扬,那人面容娟丽,有好女之姿,身形挺拔,似琼脂玉立,正是宗门太上——张天师,俗名文礼,字博约。元疏见着他,不觉大喜,匆忙跑上前,对他跪拜有加,杨絮杂乱且多,不少被他吸入体内,他又耗费了些灵力,才勉强可以说话。“太上慈悲,放我师叔一条活路吧。”太上挥挥手,将漫天杨絮收入袖中乾坤,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元疏片刻,浅笑两声,便转身飘然远去。元疏抬头时,那人早不见了踪影。不过须臾,空中飞絮又起,似雾如雪,不知从何处飞来,元疏用手遮挡,好一会儿才能视物,他起身后快步入园,前厅不曾见人,内室倒有灵气波动,他跨过门槛,推开重重木门,终于是侥幸见到了清醒又独身一人的洛霓君。那人身上仅有片缕残布,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置于身前,脸上泪痕遍布,神情麻木,只一味呆坐床上,浓艳的五官当真泛着暗示情色的红晕,散乱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流淌下来,全做庇护身体的仅有遮掩,元疏见了,不免滚下泪来。他跪着爬到床边,放眼对那人打量一番,哭道,“仙君遭罪,使我旁观亦不能忍。”洛霓君闻言,低头疑惑地看着他,见元疏除了哭不曾再有动作,竟面色如常地张开双腿,元疏见那人玉茎尚立,嫣红股沟中流出些许白浊,忙惊慌失色地倒在地上,以袖遮面,哽咽道,“师叔还记得我吗?我是元稹坚,十年前,您曾教导我灵力外泄之故,我,我感念师父教导,特来相报!”床上的男人笑了笑,猛地躺倒在床上,一手捂住腹部,口中念念有词。元疏抹去脸上残泪,伸手去抓洛霓君的手,男人转头,麻木地看着他。元疏将胸口琥珀吊坠取下放在洛霓君的手中,笑道,“这是传讯灵器,我不知何时能见到师叔,您有空若能通知我,任何事可以效劳,疏粉身碎骨,定当效力。”洛霓君见状猛地坐了起来,将手中灵器翻转查验,抬眸盯着元疏,许久方才开口,嗓音温润,全无半点沙哑,“这是穆含星的,他怎么不自己来?”元疏抬头看他,不待回答,便见那人将琥珀挂在脖子上,一双丹凤眼半眯半睁,眼露调侃,伸手来抬元疏下巴,浅笑着问道,“怎么,他当真想来?”“不是,穆师兄渡劫将近,无法前来,因此派了我来,这也是他的孝心。疏智短力薄,劝不动太上,在外门逡巡许久也找不到机会进来,如今来了,只能问师叔,可有自救之法?弟子万祈效力。”洛霓君听了,又伸一手拽他后颈,俯下身,神情严肃地盯着元疏,大叫道,“万祈效力?莫不是什么床上前戏?你有什么企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知道那人心中不好过,慌忙安慰,“哪有什么别的企图,我钦慕师叔十年,若能救师叔出来,助您重回往昔,怎不算了我夙愿?师叔昔日是仙鹤,是浮旷藻质、清迥明心的人物,我从前便崇敬非常,只是闭关清修许久,不曾听得您的消息,并非作壁上观,若早知道,怎忍见您久坠泥沼?”两人对视许久,元疏隐隐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不觉红了脸,收手想要抽身而去,洛霓君却不松手,反倒越发使劲,直接将他拎到床上去,掩在床帏中。元疏一时不察,已被人抱着压在身下,洛霓君抬臀坐起,在元疏胯上摇动腰身,元疏听得那人顾自呻吟,门外之人已登堂入室,僵硬无比。“太上尚在,汝等安可自来,速去速去!”洛霓君以身坐下,自动抬上跌下,对着元疏一阵摩挲,虽不解衣带,却也看出身下之人全无兴致,肉身僵硬,性器萎靡,他张嘴送客时亦是十分疑惑。“哦,失敬,失敬了!”众人见屋内尚未全退的灵力残留,顾忌张天师神威,也不敢详查,闻言只是顺从退去。待几人走后,洛霓君无言地从元疏身上下来,见那人腰带上沾满了自己体内流出的污秽,一呼一吸间,水渍顺布带侵染内衣,其下并无异样。元疏坐起身,微愣片刻,低头见自己衣服被污,忙挥手施法除去,下床对洛霓君行礼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洛霓君见他背影,便知人对自己无意,心中暗喜,一手握着脖颈上的吊坠,已觉脱身有望了。“元疏,叫穆流星送我宝剑入内,其余不用你管,少来舞鹤堂。”洛霓君思索片刻,将颈上吊坠取下,一手轻轻抚摸,便觉眼前又显出那人来,不觉心跳如鼓。【是,师叔。】元疏清朗嗓音入他耳边,洛霓君闻声浑身一震,几乎忘了呼吸,他慌忙捂住嘴巴才未有惊呼出声,如置身旷野,呼吸间便觉宁静。“稹坚,叫穆流星照顾你,你要什么都问他,日后我自然替你还他。”洛霓君收了哭腔,强作镇定地许诺。【他已对我很好。】洛霓君闻言,皱眉放下手中吊坠,脱力倒在床上,对这句话十分疑惑起来,他又伸手举起吊坠,将挂绳挂在一只手指上,收拢后又张开手,吊坠便垂下来打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洛霓君能听见元疏淡淡的呼吸声,仿佛他就躺在自己身边。那人竟不屏蔽灵器……对了,他有漏气之症,没有多余灵力做这事。“好孩子。”洛霓君笑了笑,听得屋外似又有动静,十分隐忍才终于止住了泪水,他坐起身,随意将身上破布扯下,腰间现出一块紫黑的繁密圆形纹路,此刻正微弱地闪着光,将身上斑驳痕迹一一消去。洛霓君麻木地等着那些他鄙夷至极的贱人靠近……他一个个地注视着,打量着他们,为这些人的死期拖延些日程。 第5章 把玩金丹 “师弟,我等你许久了,怎不御剑回来?”元疏正自走过半座山头,还未下得山去,便在半道撞见穆含星,那男人抱臂靠在树状上,神色紧张地盯着他,一双墨黑眼珠上下逡巡,像是要验明元疏有无被人玷污了去。“从前便觉得攀岩山林有助我凝练灵气,今日下山便要试一试,见林间树木茂盛,远山层叠,云雾飘然,竟是从前不曾见过的美景,因此逗留许久,师兄莫怪。”元疏浅笑着靠近,眼中澄澈明亮,穆含星随他笑而笑,也觉得今日这茂密树丛似有可取之处。“山上那位如何了?”穆含星收敛笑容,将背着的配剑取下,挥手示意元疏上剑。元疏后退两步,将胸口挂着的琥珀灵器取下,伸手递给对方,道,“他要你送剑上去……师兄,我今日身子十分不爽,师兄将灵器拿了去,我先回师门去了,待休整片刻再与你相会。”穆含星闻言便如高山失足,十分慌张,也不接过吊坠,反倒是后退两步,问,“怎么?去见过那人一次你便厌弃了吗?元兄许诺过定然相救的啊!”“是,我说过什么自然不会忘,只是,”元疏一手捂着腹部,觉丹田处抽痛异常,忍耐片刻,额前已渗出点点虚汗,他勉强抬眸,对穆含星笑道,“只是此身又有疲乏之态,终不能支撑,待我休整片刻……再做定夺吧。”穆含星看着他,缓步上前,双手抱腰,将人拉至怀中,手中灵力灌入,体内温热之感将元疏吓一跳。穆含星操作甚急,体内灵力泄出过快,他也不得不闷哼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他慷慨地送上全部的灵力,去填补元疏体内空洞,不多时,只能皱眉闭眼,低头靠在元疏肩上喘息。元疏红着脸吐出一口气,金丹中满溢灵力一时过量,呼吸间皆缓缓渗出,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说送上灵力就会送上来的,你日日要我便日日给,你别躲着我。”穆含星抱腰的手颤抖着抬起,在元疏侧脸上摸了一把,元疏侧目看他,两人沉默片刻,皆迈步退开。“你,你在山里走一会儿吧,我给那位送剑去……今日我想见你,请你一定要来。”穆含星又后退几步,哀求似地皱眉看着他,随后使出身法,如仙鹤振翅,轻盈腾飞一般跨上山路阶梯,不多时便消失在山中密林里。元疏抬头望着,见树叶翻动,似仍能听见穆含星移形换位间周身灵气微弱的震动声,颇为羡慕地盯着山石一角,呢喃道,“真仙人也,我不能及,师兄高义,疏定当报答!”说着,他便自回穆含星住处,左转进了那间空无一物的房间后,随意盘腿坐在墙角练功。感到体内灵力周转三次,他缓缓睁开眼,见窗外已是乌云掩月、群星闪烁,屋内一人安然立于身侧,见他睁眼,笑着蹲下身,与他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如何坐在地上,我屋里有床,你大可在那里等我。”穆含星伸手摸到他腹部,曲起手指在丹田附近抚摸,道,“师弟又泄出许多灵力,灵力入不敷出至此,你一人已不能独善其身了。”元疏也知今日自己金丹中灵力无故漏掉大半,如何加紧练功亦不能弥补,心思郁结,扭头望向窗外,有身陨道消之悲涌上心头,不由得凝眉叹息。屋内半明半暗,月光从窗口入内,将两人上身照得分明。元疏意志消沉,伸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金丹,那穆含星又不肯放开手,他只得将手按在那人手背上,感知到那人的灵力正丝丝缕缕进他体内,元疏便觉十分烦闷,转头不去看他。“师弟起身,我要验看你的经脉。”元疏闻言,不解地转头看他,只见穆含星半张脸被自己的阴影遮住,轮廓分明的半张脸上一只左眼上睫毛微动,眼中反射出点点星光,浅笑的眉眼叫人安心,他心神微颤,便见那人将自己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出去,越过正厅,又到了那人摆放睡床的房间。“那位教我验看你的经脉,称……炉鼎之事,他已尽明了,宗门中各派功法、各位修士,他也查验过……你所用功法低劣,灵气不纯,所以修炼后天地真气不得炼化,常在你经脉中形成阻塞,因而越练越堵,堵后灵力不得通,便散出体外……你之经脉本就比常人薄弱些,因此修炼不过七十年,已练到尽头了。”穆含星扶他坐在床上,自己随后便倾身压下。元疏有些惊慌,不知两人议论功法为何忽然躺下了,那穆含星侧身挤在墙角,双臂仍旧抱他腹部,将他推搡成侧卧模样,元疏觉丹田内灵力入体,便又听见身后人说话,“我为你冲开阻塞,你日后改用我家的功法,如此,当无恙矣。”说着,穆含星手指微动,将元疏衣带解开,一手在他皮肉上试探,元疏知他想找丹田,忙导出灵力接应,穆含星于是五指下移,按在元疏耻骨之上些许地方。元疏察觉有外物直入金丹,深觉冒犯,忍不住惊呼出声。“冒犯了,冒犯了,师弟忍一忍。”穆含星见对方挣扎,分出一只手放他胸口上轻柔安抚,道,“我用灵力为你冲开阻塞,此事精细,你不要挣扎太过,到时伤到你了反而不美。”“什么?”元疏闻言迷茫不解,忽觉腹中钝痛,于是低头看去,竟见穆含星已将他衣领拉开,伸手破开皮肉,半只手已然直直插进他腹内。那人的手指混着澎湃灵力,直接便按在他的金丹上,元疏只觉心也被人握在手中,疼痛外大有异物入体的不适,十分忍耐才未有大动作,却也忍不住颤抖着尖叫起来,“啊!什么东西,别碰我的金丹……这,这太,别碰……”“师弟忍一忍,我很快便弄完了,很快。”穆含星右手在他胸膛上按揉顺气,顺势便将人散乱衣物扒开,但元疏一直不肯放松,他便只得脱了个大概,让初春夜间的凉风安抚那人的心了。“快点弄啊,你要痛死我了!”元疏粗喘着忍耐许久,眼见腹部的创口上鲜血直流,那人却只关心自己衣服别被弄脏了,不觉大惊失色,忙出声催促,“冲开便早拔出来吧,这难道是好玩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抵是要一会儿的,师弟忍耐些。”穆含星解他衣物时便被那人光洁的肩颈晃了眼,忍不住埋进去深深吸气。听得元疏催促,他这才重又回神,将右手搭在那人肩上,闭目凝神,顺着左手灵力,将心神凝练,意念便进入了元疏的金丹里。他的意识如同入了识海一般睁开眼,见到了那颗害元疏不得修行的脆弱金丹:丹身小而不平,亦非正球,表面有孔,孔中透气。他试着引一缕灵气入内,八成借此汇入经脉,二成随孔而出,散为无物。穆含星于是睁开眼,叹息道,“汝之金丹实难想与,前日白费我许多灵力了。”说话间,见元疏雪白后颈上全是汗水,裸露的后背泛红而颤抖,他隐隐听得那人哭声,知道元疏被他侵犯了里头,命根捏在他人手心里,大抵是惊恐无状了,遂罢了戏弄的心,合眼再探内里。穆含星手指微动,便听得元疏尖叫连连,他虽闭眼,不免想到上月为他验贞的事,淫欲上头,不免慌张起来,右手也顺势摸到他的脸上,张开手掌捂住他叫唤的嘴,元疏的唇瓣柔软潮湿,手指沾上口水,稍一动弹便要探进口中,与那嫩舌纠缠。穆含星知道事情严肃,忙收敛心神,意识再入元疏体内,将灵力重又注入金丹,顺脊梁入泥丸宫,这一路全无障碍。但穆含星入宫后猛地被元疏惊慌失措的情绪感染,知道拖延越久,他便越难受,只得强忍着睁眼窥视的心情,牵引灵力入了上丹田。“师兄,啊……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吧……”穆含星一入上丹田,便听得元疏在他耳边哀求,那人情绪一时皆入他脑中,惹得他也一样惊慌,自知此后经脉更难打开,只得睁眼退出灵识。睁眼后,穆含星撑起身,便见元疏满脸泪痕地看他,自己的手还捂在那人嘴上,只得慌忙拿开,他略不满地打量着元疏,抱怨道,“都是你不肯相信我,我只进了三分之一未到,你做什么这般惊慌?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元疏闻言,知道今日事已闭,忙笑着擦了眼泪,忍痛将穆含星的手拽出来,他一边扯一边缩着肩膀后退,生恐自己的金丹再受刺激。穆含星眼看着自己的手从一团血肉中拔出来,发出一阵粘稠的水声,那元疏还因此粗喘呻吟,他赤裸的肩膀及半个后背都因此颤抖,汗水从皮肉上滑落,坠入两人身上挤着的杂乱衣物中,勾得他下身硬起,浑身发热,已没了说话的本事。“师兄为我疗伤吧。”元疏转过身,将个热汗直冒的光洁上身给穆含星看,他笑着伸手拨弄元疏较之常人万分下坠的金丹所在,所过之处创口逐渐愈合,稍歇片刻,只能见到一个腹肌扎结的结实小腹,白皙皮肉随呼吸上下起伏,穆含星将拇指按下去,觉十分光滑弹嫩,馋得他急忙吞咽口水。“师弟,脊椎上全无损害,你先将灵力暂存此处吧……等何时我再为你探下面的丹田,再为你寻来弥补金丹的法子……”穆含星说着说着,视线便落在了元疏全无兴致的阳器上,想到自己不得不忍耐欲望,帮他修补经脉,那人好似对自己无甚情谊,便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强撑着笑容,继续道,“你也便能耐心为舞鹤堂的那位出力了。”元疏闻言,点点头,俯身将散乱的衣物穿上,他的视线落在穆含星的胯上,见他阳根凸起,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神情自然,便索性当作没看见,浅笑着下了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打算何时再让我帮你探勘经脉?”穆含星躺在床上,见他要走只得焦急地开口问话。“这也不急,等救了师叔出来再说吧。”穆含星闻言直起身,不满地皱眉,“你是疑我借机调戏你吗?之前那次又如何说?”“不是,我方才也有所顿悟,正要去试试脊椎藏灵力的法子呢。”元疏闻言,浅笑着摇头,缓步便要退出。“不,师弟,我为帮你,已十分情动了,你得帮我。”穆含星忙站起来,焦急道,“非为你,我该潜心闭关,以求安稳渡劫,如今竟十分忙碌,师弟何不报答一二?”元疏于是在门口停住,转头见穆含星脸红屌立地站在床边,他于是点点头,走近后挤进那张小床上躺下,抬头对人说,“师兄还该惜身。”“是,我惜身着呢……”穆含星见状大喜,忙欺身压下,将元疏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脱了,一手揉他胸上,大张着嘴将大半乳肉含住,舔咬间时有呻吟从唇舌溢出,是极享受模样;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抓他的大腿,穿着裤子跪在元疏两腿间,按揉的手逐渐往股缝中伸进去。元疏有所感,呜咽着抬臀移开了些,穆含星于是停了动作,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元疏,良久,咬牙叫道,“早晚有一天,你得爬我身上求着我弄你!”说着,仍旧低头粗喘着咬在元疏乳肉上,一手死死抓着他的大腿,穿着裤子将下身撞他胯上,如此弄了许久,元疏见窗外天色渐明,似有人往这边来了,忙拍打穆含星的后背,叫他起来见客。“我能有什么客人?”穆含星压了元疏一夜,疏解后似痴似醉,不肯离去,枕着柔软皮肉睡了片刻,半梦半醒间被人推开,迷茫地闭眼感知,竟见到是洛霓君到来了。 第6章 染血亵衣 元疏出门迎接洛霓君,略带好奇地打量着那人,自从他接受了这个人被宗门当作公用炉鼎的事实后,便极少能正视他了,从前一面之缘产生的仰慕不可避免地变成俯瞰般的审视,那张惊艳众生的面庞被多少人把玩过?他在多少人身下承欢?元疏看着他走近,谦卑地躬身行礼,称师叔好。“你如何出来了?”穆含星出门后仍带着些被人打扰的烦闷,说话也极不耐烦。“闲来无事,下山走走。”洛霓君穿着一件紫黑的松散外袍,瘦削的肉身撑不起那件昂贵华服,腰带垂下的部分在那人腿间轻晃,更是衬得人瘦腰臀翘,风流透骨,他张开嘴说话,嗓音魅惑低沉,沙哑的意味让听者不自觉猜想他来之前在做什么,“来看看我的好大徒儿怎么样了。”洛霓君缓步走到元疏面前,元疏便越发低下了头颅,眼见着洛霓君挂在腰间的深色剑鞘底部似有若无的水痕,镶嵌其上的深蓝宝石与图纹融合成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玄鸟花纹,盘旋其上,撞在洛霓君腿边,与袍子上染就的同款花纹相称。两者皆是他的所有,自不必言。水灵根的炉鼎用起来想必是极上乘的,元疏神思荡漾了片刻,将头压得更低了。“你不能来我这里,你在给我惹麻烦!”穆含星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他高扬着头颅全不躲闪,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不除去鼎纹,谁都知道你在哪。”“不会的……元稹坚,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洛霓君抓着元疏的下巴,笑着与他对视,他的一只手伸进外袍中,将衣领拉下,把中衣的系带解开,露出他苍白精瘦的胸膛和染血的亵衣,他放开了元疏,伸手指着左侧腹部上血肉模糊的巨大创口,解释道,“在这里恢复正常前,没人知道我在哪。”元疏尚且沉浸在直视那张尊贵面容的震撼中,见那人低头,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墨黑深邃的瞳孔,便也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动作去端详洛霓君的腹部。熟悉的腹部创口流出深红发黑的血浆,隐约能透过血痂见到肌肉跳动时喷出鲜血的壮观场面,元疏看着,便想到自己昨日的伤口来,想到被人摸着金丹的酸麻刺激,他冷不防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忍耐才止住了笑意。“师叔挖得不深,不曾伤到经脉。”元疏抬起头叹了口气,后退两步,笑着对洛霓君说话,“但伤口总有愈合的日子,请师叔细纠内里,寻了法子彻底绝了炉鼎之体才好。”“……也不妨事,究竟如何,还得看我造化,也不是一时一刻能完成的,”洛霓君浅笑着摸了一把元疏的脸,转身想要进入房间,却被门口的灵力阵阻拦了去路,他轻轻摸着穆含星布置的粗略障碍,伸出的手指持续往外冒着血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像个疯子在用手磨刀一般。元疏好奇地上前,将那阵法打散,他来时没有这样的东西,穆含星何时弄出来的?他上前两步,转头看着身后两人,招呼他们入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月竟也开始研究阵法了,你从前睡树上也不说什么,如今却在这破房子外头设了障眼的阵法,不许看也不许碰的,可是有什么为师不知道的珍宝藏着,怕别人偷走了吗?”洛霓君走进屋,丝毫不为屋内的简陋惊讶,安然悠闲地坐下,将腰间那把精美至极的配剑放在桌上。“你犯下大错,本就该反省,你如今莫说废话,且去断了炉鼎之体再来。”穆含星闻言,神色越发恼怒,好似又回想起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全部耻辱。洛霓君无所谓似地笑了笑,他一手撑在桌上,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两人,朝着元疏招了招手,眼见那人走到他面前,伸手捂住他的手腕,道,“我正为此而来……啊,今日我左思右想,怎好将这该死的炉鼎体毁去呢?唉,这么多年来,我即便搜罗了各路功法,未曾想到过这一路巧妙法子,用一人之力,竟能扭转天地真气,将一个资质不甚高明的弟子体内经脉修补,竟只需要阴阳相交即可,如何玄妙呢!”元疏看着洛霓君那双满含风情的丹凤眼,皱眉摇头,大声道,“师叔,莫以为我为修补经脉才肯帮你,师叔当年林间指点我一二句,您虽不觉什么,我却常记在心中,这些年虽是闭关修行,却无甚长进,每每丹田空虚时,我常想起您,那时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您就是仙鹤,就是要游云罗、访帝乡,您的命就是比那些弟子高贵,要我说,太上不该罚您,您有错自有心魔来罚,何必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穆含星闻言,抿着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洛霓君看着他,眼中情义渐逝,坐正后冷着脸说话,“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是在要求你帮我!你的经脉还是他帮你冲开,你那副身子却能顺便帮我做事——我要采补你,你的灵气进入我体内,我可以试着破了身上这该死的炉鼎循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穆含星闻言,张嘴呢喃时拼命摇头。元疏转头看着他,疑惑道,“采补我?我的灵力甚至不能自给,如何给您采补?”洛霓君双手手指交叉着握住,仰头骄傲地抬起头颅,道,“入一行爱一行,炉鼎修行之事,我已尽明了,其中奥妙一时不好解释,你只管与我双修,待日后脱困,我再与你一一说明便是。”穆含星走上前,抓着元疏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对着洛霓君道,“你龌龊肮脏,别骗他同你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你继续用我给的剑,继续练我教的功法?你又是什么东西!”洛霓君闻言沉默片刻,继而忽然变了脸色,对两人怒目而视,扶着桌沿坐起来,压着嗓子低声吼叫,“没我救你,你也配活到现在,也配瞧不起我?”“哼!你……”元疏见穆含星额上青筋暴突,忙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摇头,转身对洛霓君说话,“你们师徒怎好这般唇枪舌战的?师叔既然有法破局,真万幸不足言其妙!”“你帮他说话?你被他伺候得舒服了吧……”洛霓君说着说着便止住了声音,垂眸抓起桌上宝剑,对他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便同我来。”“怎好同他去?他不知还有什么……”穆含星于是皱眉拉着元疏的手,摇头劝阻。“元稹坚,你当初说的什么?你说钦慕我,要我重做万人敬仰的长老,你连这些事都不肯做,如何助我?”穆含星走出几步,闻言便怒而转身,压着嗓音笑道,“成大事者,岂能惜身?”元疏闻言,淡然点头,他将穆含星的手推开,郑重说话,“师叔说的有理,你要成全美名,我要弥补经脉,皆从师叔身上起,怎好不顺从他?你等着我,我很快便回来。”穆含星皱眉看着他,大不自在地呢喃道,“……我都不曾,你,你说……你不愿意的话……”元疏闻言,浅笑着挑眉,他从容地点了点头,跟着洛霓君出门去。洛霓君神色微怒地盯着两人,眼见元疏走出,立时换了副面孔,率先甩袖而出,两人一路往北走,元疏抬头便能看见洛霓君的舞鹤堂居于白云之中,从下仰望,真如仙宫一般。“那可是个好地方,若我重获尊位,当分你一室。”元疏闻言回头,见洛霓君倒着走在他面前,也与他一道盯着山顶的宫殿,面露怀念神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看着山中大风将他衣袖吹起,身姿玉立,只是太单薄;纷乱的碎发打在他的脸上,将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勾勒出动人的轮廓,他惊叹一声,自愧不如。洛霓君于是低下头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走完了剩下的路,元疏见着了熟悉的十块上等灵石和简易障眼法,缓步走近阵法内,眼前显出一栋古朴的合院小屋,栏杆内的露天花园中甚至顽强地存活着几排松菊、牡丹。“这是我未做长老前住的地方,穆含星也来过,他以前不高兴了便不肯进屋,非得睡在树上。我一时念旧,不曾将此地毁去。”洛霓君推门而入,将房中门窗尽皆打开,元疏看着熟悉的一厅二室的屋内布局与不曾见过的字画装点,了然点头。洛霓君推开左边一扇门,转头示意元疏入内,屋内装饰典雅可爱,三面墙壁上皆悬挂画卷,屋内还有内门,门旁摆一张无架雕花床榻,榻上散放着三两颗兽丹滚珠,灵兽残留魂魄在其中鸣叫,稍一摇晃便得回应。元疏取来一个把玩,兽丹浑圆通透,有他拳头大小,肉眼可见其中有一只三尾狸猫的魂魄,随他摇晃而轻轻发出低沉鸣叫。元疏见着便轻声笑了起来,被洛霓君从身后抱住,那人的双手覆盖在他手上,柔声道,“稹坚莫玩了,早些做正事吧。”元疏听得脸上一红,稍稍迟疑,刚要开口便听得洛霓君对他说话,“我不曾用过前端,你大可以安心。”“不,不是,我自有洁身护体之功,并不担心这个……”“你守贞的功法倒是多的很!连我都不知道!”洛霓君闻言,极快地出声打断,他的神情不复方才的庄重自持,眼中颇有些阴翳,见元疏欲言又止,也不等他开口,冷笑着将外袍脱去,低头坐在床边,顾自呢喃道,“太上将我经脉禁锢,不许我重修金丹,他留下的禁制极好破,我不过倒流些灵力便能实现,只是他再来便会再加上……你的身子本就是要大改的,便借借我一用,助我破开禁制、重塑经脉吧。”元疏听出了画外音,是说此事过后对他修为大不善,不免萌生退意。洛霓君抬眸盯着他,脱了中衣却不肯继续脱了,将一层单薄亵衣遮掩伤口和血痕,元疏望过去,见他下身修长白皙双腿上亦是鲜血直流,见了这样场面,元疏被那人修长身段激起的欲火少顷便消弭殆尽,赶忙收敛心神,将洁身守贞的功法催动,漠然脱了衣服。洛霓君见状笑了笑,一手就着鲜血抚摸性器,两眼盯着元疏,笑道,“好人,坐我身上来,万事有我,倒不用你费力。”元疏将衣物摆在地上,赤裸身子缓步走到洛霓君面前,见他双腿上已是交错勾连着数条血痕了,万般嫌弃,又不得不皱眉上前,只能心中默念清心咒,曲着膝盖压下去,被那人挺立的阳器顶着股缝划过,难耐地叹了口气,觉得静心的功法将要把自己灵力吸干,丹田中干涩一片,十分难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染血的双手一摸上元疏细嫩的皮肤便被激起了欲望,他粗喘着按上那人洁白顺滑的后背,手指曲起,染血画出点点斑驳红印,他低头在元疏肩头上咬一口,似乎能从皮肉上尝出味道来,叹道,“这便是贞洁道士的味道吗?山门中少有你这样的人。”元疏闻言一乐,忙自夸道,“那是自然,我也知道自己根骨不如别人,清修多年,练成这一身至洁肉身,便是要出人头地的。”“好极了,好极了!正配给我享用……”洛霓君大笑起来,重又将元疏抱起,将屌调整位置,使两人性器相抵,一手摸着按揉,另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探,将元疏后庭上褶皱揉弄一番后,便伸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刚伸进去,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不得不皱眉凝神,勉强散去过往阴翳,他才抬眸苦涩地看着元疏,指望清纯的可人能安慰自己,却只见到那人虽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上,却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窗外,好似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般。洛霓君顺他视线,看见窗外随风摇曳的牡丹花,便想到自己从前的风光来了,不觉大为恼怒,他咬牙忍耐片刻,手指在穴中抽插顶弄,直弄到他手腕酸痛,身上坐着的人呼吸自如,完全不为所动。他心中若有所思,盯着随他动作在眼前摇晃跳动的紧实乳肉,前倾着身子将其含在嘴中。随他舔弄,元疏乳尖渐渐凸起,他便学着从前自己得以爽利的法子调弄那处软肉,直吮到其上津水粘连,牙印遍布,不曾听见元疏叫唤一句。他仰头去看那人时,正瞧见元疏也在低头看他,那人神情淡漠,一手靠在他肩上,见他停了吮咬,浅笑着挺腰凑上来,将一颗已然红透的乳尖顶在他的唇瓣上。洛霓君盯着他,极快地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掐着那人的腰身抱起,将自己傲然挺立的性器兀地插入,直搅黄龙,穴中柔嫩紧实的肠肉将他的性器裹紧嵌牢,洛霓君被他夹得脸红粗喘,胸腔里心脏狂跳不止,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将元疏抬起放下,被穴中紧致刺激得眼前泛起金星,顾自痉挛一阵,竟是不敢多动了。“仙君何不施法?”洛霓君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果然见着元疏唇瓣微动,似有所言,他迷茫地揉了揉他的奶子,前倾着靠上去,觉十分舒适,抬头盯着元疏,更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仙君,施法采补我,你还在等什么?”元疏见他不动,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低声道,“你不是要用配剑中残余的灵力采补我吗?快动手啊!”洛霓君闻言若有所悟,伸手将身边的配剑举起,剑中灵力流动,传来涓涓水声,他忽地慌乱起来,一手握在元疏腰间,一面吸收他的灵力,一面将体内炉鼎法阵揉乱后塞进他的体内。这套流程他已预先演练过多次了,洛霓君放松下来后漫不尽心地打量元疏,见他淡然的神色终于因为异物入体稍有改变,那双浓厚弯曲的眉毛兀地皱起,嫣红唇瓣间溢出阵阵呻吟,洛霓君听他动静便越发亢奋起来,将人顶起放下间学着他喊叫,神色舒展,愉悦至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我肏得你爽吗,啊?把你肏开了吧,怎么好呢?是不是离不开了?”洛霓君说着说着越发头晕,知道是顶弄时候失血过多导致的,生怕自己将法术弄得不可收拾,将元疏弄坏了就更不妥了,急忙稳定心神,从对面所剩不多的灵力中榨取剩余,匆忙绝了张天师留在身上的法术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顶胯释放,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体内。洛霓君粗喘着抓了一把头发,眼见元疏失神地跪倒在他身上,忙笑着将人拉过,伸着舌头舔吻亵玩,将元疏弄得津液不能止,他止了攻势后还得吐着舌头挽留,洛霓君看着喜欢,重又凑上去亲吻,直弄到元疏回神,呻吟着将他推开,两人才算完了此节。“痛,好痛啊!”元疏从洛霓君屌上下来,捂着腹部哀嚎。其穴中预先制备的屏障将精液尽数排出,出来便如一个倒扣的圆底酒杯一般,过片刻才化作无形,精液顺势而下,落在洛霓君腿间。洛霓君在他起身时瞥见元疏穴中干涩,只穴口被磨得通红,内里倒不甚跳动,不过须臾,已收拢闭合。他挑眉思索,心中思绪万千。元疏捂着腹部站起,忍不住闭眼感受丹田中的酸涩疼痛,太上的灵力在他腹中徘徊冲撞,随他金丹中小口散去不少,却也有大量汇入经脉,让他浑身难受。他本想去捡起地上衣衫,又被体内灵力冲撞地头晕眼花,兀地跪倒在地上,耳边阵阵轰鸣。过许久,被弄乱的炉鼎阵法紊乱,不能在元疏体内循环运转,也无灵力后继,这才逐渐散去,元疏满身热汗地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这才勉强拾起自己的衣物。“元稹坚,这是你自己要来的,可不能记恨我,”洛霓君除去炉鼎体后大喜,将配剑剩余灵力尽数聚集在脊梁中,先是治愈了腹部创伤,这才有功夫来看元疏。他伸手去探那人的脉搏,知他金丹破损非常,将不能用,越发高兴,道,“正要为你换个新的金丹来用,正巧你的便完全不能用了……有你做先,我日后补丹,当万无一失矣!”元疏闻言粗喘着转头看去,见一张隽朗的面孔笑着看他,点头呢喃道,“师叔用功吧,全仰仗你了。”洛霓君满面红光,低头拍在元疏肩上,笑道,“你的恩情我不会忘,日后必然报答,你且去找穆含星,让他帮你重练金丹,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说着,凑近了想吻在元疏脸上,被人起身躲了过去。洛霓君见状好心情散了一半,只得垂眸握拳,心中猜疑不定。他知道那人大概是嫌弃自己了,于是冷着脸脱掉染血的亵衣,重新整理仪容后,满腔怒火地执剑离开。 第7章 冲撞经脉 元疏在屋中冷静片刻,忽然抚摸丹田,觉腹中金丹破损非常,竟是将他一甲子修行皆付之东流,他心有不平,忍不住痛哭起来,过许久,才取少许脊中灵力清理身上污秽,披衣而出,往山间寻穆含星去了。屋室外,穆含星靠墙而立,见元疏逆风而来,忙笑着迎接,将人带入屋中。元疏沉默片刻,将前事道尽,一手抚腹,恳求道,“今我已无退路,前程如何,全看师兄裁决了。”穆含星伸手摸元疏丹田,见一破损金丹缀于其中,昏暗无光,干涩异常,忙笑道,“如此,我为你疏导经脉之事,必得提前了。此事极易,师弟莫虑……修仙者皆知得金丹须灵力充盈,然后过天雷,丹田中方有此物。如今你已过天劫,只需再得浑厚灵力,重练金丹,应当不难。”说着,他将洛霓君告知的功法传于元疏,叫他借自己灵力修补金丹,通畅经脉。元疏点点头,好奇问道,“师叔已去,他未有金丹,可保自身无恙否?”穆含星挑眉冷笑,调侃道,“太上前月闭关了,他这才敢出来活动,宗门众人见他身上禁制解除,定以为太上已经饶恕,自然畏惧他几分,想来不会有事。”说着,伸手握住元疏手腕,将他引入内室,元疏入室便觉身后入口闭合,四面矮墙陡然增高,耸而上移,屋顶高不可见。穆含星将他抱上床榻,道,“师弟修行补丹要紧,怎好受人打扰?师兄今日定让你遂了心愿。”说着,已将元疏外衣解开,把衣物扔在地上。元疏沉默片刻,知不可免,遂从他心意,将全身衣物脱下,坐在床沿,被穆含星上下扫视,勉强放空思绪,垂眸不去看他。穆含星指着元疏脖颈间一处吻痕,叹道,“师弟出门前不曾有,还有这里……”他一处处地指出洛霓君咬过、舔过的地方,双目放空,漠然问道,“师弟如此,也能算自洁守贞吗?”元疏闻言,低头看着胸前点点红印,道,“守贞不在身,而在心;心中无他,即便同衾贴肉,若灵肉不交融,那自然还是贞洁的。”“还在强辩,我知师弟为人了,”穆含星摇摇头,冷着脸移到元疏身后坐下,抱人腰腹,闭眼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要入身了,师弟忍忍。”说着,伸手照常插进元疏丹田中,手指掠过肠肉,将金丹握在手心,元疏惊得颤抖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急忙闭目凝神,见穆含星将灵力汇入残破金丹,大多即刻散去,少数顺脊髓而上,入上丹田。穆含星动作极快,须臾便已侵入泥丸宫,将灵力集中于印堂穴与百会穴之交汇,逡巡片刻,对元疏道,“此处好开,你宽心袒情,我为你冲撞经脉。”说着,轻轻将元疏金丹揉捏几下,将人惊得尖叫连连,他于是笑了起来,侧脸在元疏耳垂上舔咬,舌尖调弄,眼神迷离,间或顶胯戏弄,下身已硬如铁。“师兄别开玩笑了。”元疏受他顶弄,腹部创面变大,鲜血直流,他颤抖着咽了咽口水,咬牙忍耐那人在他脑中四处窜动的灵力,勉强放空心神,不知不觉已被人窥见许多往事记忆。穆含星稍退心神,将他脖颈上啃得牙印遍布,爽得喂叹几声,插在元疏腹部的左手又送上许多灵力,与上丹田的灵力汇聚,顺着经脉,补充匮乏灵力。元疏感金丹中灵力冲入太猛,钝痛不已,忙转头对穆含星哀求,“下丹田经脉中酸痛异常,师兄少用力。”“呵,我怎不爱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灵力?皆是师弟金丹过于残破,若非猛冲猛撞,还有多少能进上丹田?”穆含星笑着伸手,在元疏脸上捏了捏,心念一转,笑道,“师弟不若伸舌吮我嘴中灵力,此地离泥丸宫近,从此入内,损耗却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遂听其言,伸舌探进穆含星唇瓣,舌尖在紧闭牙关前试探,逡巡不能进,见人不顺他意,只得收回舌头,羞怯地红着脸问道,“师兄何意?”穆含星不答,前倾着脖子吻在元疏的侧脸上,元疏于是对他哀求起来,求他怜悯自己。穆含星于是笑着接受了他的吻,两人咂舌纠缠,灵力在唾液中传递,又被穆含星牵引着进入经脉,与体内灵力一道进入中丹田。灵力流至膻中穴与百会穴下延长线之交汇会的中丹田,灵力四处游荡,须臾便损失过半。元疏被那人灵力冲撞,双目失神,大汗凌漓,一手抚上胸口,被那股灵力刺激地仰起头来,穆含星不再等待元疏来亲吻他,反倒是皱着眉头拼命咬着那人的舌头,期盼灵力的汇入能支撑元疏不要昏厥,继续随他一道探索经脉。“你见到了吗?那些残破、狭窄的经脉就是阻碍你修行的元凶啊,同我一道看着,你能明白之后该做什么。”穆含星伸手揉着元疏的乳肉,勉强放开了他的舌头,看着怀中人失神模样,便觉自己欲火旺盛,等到元疏点头,他便迫不及待地引导灵力回到下丹田,穿过胸膛的狭窄经脉,将灵力尽数灌入金丹,那些灵力最终归于无形,重回天地之中。穆含星疲惫地低下头,靠在元疏的肩膀上喘息,他已将一切灵力用尽,自己的金丹中亦是空空如也了。穆含星的手从元疏肚子里抽出来,呻吟着摸上那一处皮肉,元疏哽咽着按在他的手上,为他传递灵力,两人将腹部创伤修复后,皆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粗喘不止。元疏转过身,充满感激地在穆含星嘴唇上吻了吻,两人皆没有力气纠缠,他勉强睁开眼,对对方道谢。穆含星闻言点点头,眨眼间丹田中已有灵力聚集,他坐起身,看着身旁满身汗水的粉嫩胴体,阳根又硬,犹豫片刻,笑着压在元疏身上,道,“我已起了些反应,你的事情怎样却不明了,你让我尽兴弄一弄,到底没什么损失。”元疏闭目点头,穆含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这便慌乱压下,也不脱身上衣物,只将肉根从裤中抽出,抵在元疏腿间抽弄,鞭挞百下,他粗喘甚急,忙压着那人亲吻吮舌,元疏也便一一顺从。穆含星于是越发兴起,扯了衣服将手指插进元疏后庭,觉穴中火热,十分情动,将那心思对人说了说,元疏仍旧点头,闭目忍耐。穆含星于是大欢喜,手指越插越快,不料这时股中有灵力汇聚,将肠肉覆盖,顺他动作缓缓展开,有微凉之感。穆含星知道那是元疏守贞的功法,也无心揣测他的心思,觉得大约可行便抽手换屌入身,冲撞两下,顿觉一阵爽利,他粗喘着气,欣喜地浅笑起来。“师弟,师弟……你这功法运用也太娴熟了,怎这样惜身呢?情事快活,我能让你直入仙境……何不撤了屏障?”元疏闻言摇了摇头,却拉他脖颈,让他低头与自己亲吻,从唇舌间汲取灵力,穆含星于是越发情动,一条公狗腰扭动挺身,将硬屌次次撞在阵法最脆弱处,阵法有些振荡,元疏便被激起一两声呻吟。穆含星听见后心中越发火热,抽动间将人牢牢抱在怀中,见他脸上微红,闭目皱眉,想到这是几年来唯一肯与自己亲近的人,唯一平心静气听他说话,不对他打骂羞辱之人,爱意便满溢而出,他低吼几声,加速抽插,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穴中,那人体内微凉的阵法将他的性器裹挟,似有若无的撩拨激得他头皮发麻,屌上抽搐着又射出几股。他咬唇压在元疏身上,淫言浪语地倾诉爱意,说修仙无用,活两百年不如在他身上这片刻快活。元疏闻言睁开眼,侧脸看着对方迷恋的神情,思索片刻,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起身推开他,骂他胡言乱语。“师弟此时不信,此刻不肯同我消遣,却须臾离不开我,你修补金丹还需些时日,便有一时半刻疏漏了,必然让我得逞。”穆含星见状也不强求,自己恢复过来便为他填补灵力,嘱咐他安心修炼,说要再去为洛霓君办些事。元疏抿嘴看着他,浅笑两声,张口不知如何接话,穆含星于是又在他唇边吻了吻,转身出屋。那人身影消失,阵法却不曾断开,元疏起身去看,才知自己竟被困于屋内,不得脱身。他想了想也觉得无所谓,穿衣束发坐在床上,闭目开始运转起修补经脉的功法来。 第8章 闭目修身 “元稹坚,他将你的金丹修复完了吗?”元疏闻言睁开眼,他长久沉浸在体内神秘世界中的精神一时不能认清现实,看见的眼前人不是有血有肉的躯壳,那人的经脉直接被他看破——浑厚悠长、柔韧紧实,但腹中空虚干枯,若有一浑圆金丹镶嵌其中,当为绝妙根骨。元疏眨眨眼,错落的经脉开始长出皮肉、穿上衣服,他抬起头对着洛霓君浅笑,道师叔安好。“他说要为您办事。”元疏闻言将要从床上下来,洛霓君缓步上前,摸上他的肩膀。洛霓君沉吟片刻,点头道,“是,他要为我寻来千年灵兽的兽灵,用做金丹替补,”他捏了一把元疏的肩膀,在他身旁坐下,“他真没用,这许久过去了还未修补好你的金丹,还是让我来指导你吧。”洛霓君看出元疏的疑惑,笑道,“我入元婴已久,经脉雄厚,所需金丹自然不是寻常灵力可以弥补,还得自己修炼……元稹坚,你修补经脉的功法练得如何了?”元疏笑了笑,将手臂收拢放于胸口,穆含星带他看过中丹田的破损经脉,他接着那人留下的灵力,已将功法运转了三天,胸中似有所感,若凝神去查验,便知多处断裂的经脉皆已连通,相信假以时日,自己定能练成可以正常运作的根骨。洛霓君看着元疏脸上的浅笑神情,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他伸手拂过元疏的腹部,十分遗憾自己此刻无力探视这人的内里,若可以的话,元疏在他面前应是一丝不挂的,“修行岂能有片刻停顿?现在恰是无事之时,你将功法催动,我替你看看成效。”元疏点头,在床上闭目打坐,心神逐渐进入内里,功法催动后,顺着经脉流动,一点点填补体内残缺、简陋处。洛霓君盯着他闭上的眼睛,笑着叮嘱道,“这套功法就是在宗门书阁里,也极少有人知道,你正该熟悉经脉所在,用心研习,尽力填补残缺……将感官封闭,全心全意催动灵力运作,当事半功倍。”元疏闻言,一一照办,到洛霓君将他压在身下舔咬唇瓣时,已全无知觉,更不会质问、反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拉开他的下巴,伸出舌头尽情侵犯元疏的唇舌,弄出许多响动时,那人也全无知觉,被他勾出来的舌尖仍旧吐着,像是邀请他去享用一般,他喜得下腹一紧,好似金丹都要长出来了。他笑着咽了咽口水,将元疏的腰带、系带统统解开,将人摆成跪趴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低头凝视、抚摸着元疏光洁白嫩的后背,呼吸便愈发急促了,他笑着解开腰带,将亢奋的孽根抽出,往上头吐了口水,便直直插入了元疏的后庭中,穴中肠肉兀地裹上来,洛霓君能感到穴中跳动收缩的鲜活感受,即刻便硬得如铁似钢一般,他俯下身咬着元疏的后颈,轻声念起采补的功法,将元疏辛苦练出的灵力收缴一空。元疏似有所感,被青丝覆盖缠绕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他将洛霓君的硬屌夹得更紧了,洛霓君伸手撩起元疏的头发,边抽插边在他耳边舔咬呻吟,他听见元疏微弱的吐气声,看见他红起的脸颊,于是越发兴奋,扭腰顶胯,将两个肉袋也撞在元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吻着身下人的头发,抽插着尖叫道,“太棒了,呜,你要把我吸射了,元疏,你才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我……啊,啊!我射了,都给你!都射给你!”洛霓君粗喘着抱着元疏,大开大合地插了十几下,最后痉挛着射出几股精液,他大睁着眼睛盯着元疏乳白泛红的手臂,脱力地倒在他身上。余韵中,他无意识地把玩身下人,颤抖着伸出手指在元疏胸前乱摸乱揉,当抓着那人乳肉的手揉捏抓弄,被个微硬的乳尖抵住手心时,忽地听见元疏一两声极轻软勾人的叹息,洛霓君喘息着直起身,将元疏翻过来压着,便见得一张浸润情欲的红润脸庞。元疏的两颊与脖颈都红了,喉咙中也时不时传出几声不受控的呻吟叹息,洛霓君笑着吻上了身下人的嘴唇,重又硬起的性器将精液堵在穴中,抽插间被带着扑哧作响,洛霓君听着动静,性器便又胀大了几分。他粗喘着止住了接吻,大笑着顶弄撞击,他将元疏的一条腿扶起,低头后仰着去看自己的性器在那人的屁股里拔出送入,将穴口磨得嫣红一片,心中十分满意。“就当报答我为你寻来的功法吧,疏儿,别生气,师叔日后送你的东西只会更多更好,来,好人,心肝儿,给我亲一口……”洛霓君眼见着抽动间,元疏的屁股里逐渐泛出水来,微张的檀口吐出越发动听的呻吟,便俯下身亲吻,伸手揉上他硬起的性器,柔声细语地趴在他身上呢喃,“真香,你嫩得像是白云薄雾一般,真肏不够呢,哈……我射过这回还得再弄你几次,不然怎解得渴呢?真耐肏啊,没事守什么身呢?是专给我留的吗?是吗?专给我留的身子,不让别人玷污了去……只有我能玷污!”洛霓君兴致高昂,抽弄百下便又有泄出喷发之感,忙收敛了心神,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想漏掉,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元疏,幻想着那人睁开眼,含情回看他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快感积蓄中,他却又听不见、看不见元疏的动人神情了,那人脸上的红晕、嘴中漏出的点点呻吟逐渐消失,如一具尸骨般躺在他身下、受他顶撞,洛霓君惶恐了片刻,意识到那人应是已入了归元锁心的境界——他说的封闭感官、潜心修炼并非胡诌,这正是功法四卷的内容,他现在逼着元疏动情,索要他的灵力,应已乱了那人修补经脉的行程,元疏若要照常修练,非得如此收心静气不可。洛霓君下身抽插不停,伸手试探元疏脉搏,知其无恙虽是放心了,却对肏一具冰凉冷漠的尸体没了兴致,抽动几下,觉穴中跳动吸吮之力渐去,温感减弱,不觉大为扫兴,草草顶撞几下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射精了,他撑着手臂歇息片刻后便拔出了肉根,跪在元疏身旁看他屁股里流出精液来,这才算满意了。他在元疏身上逡巡扫视,见他浑身红印,思索片刻便止住了想为他穿衣净身的主意。他坐起身来穿衣束发,起身后站着看了元疏一会儿,感慨好一间简陋无物的寝房,好一个通体玉质的美人,等他重做长老,定要日日换着装潢布置、华服绸缎来享用此人,当不辜负这番招待。当穆含星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醒来不久的元疏赤裸着身子,摸着胸前牙印疑惑抬头,不满地对他质问,问他为何平白无故偷偷咬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咬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吗?你在说什么胡话?”穆含星闻言快步上前,摸着他的下巴便来亲嘴吮舌。元疏闷哼着别开脸,万分恼怒地抹掉了唇边口水,“老天爷,这是做什么?”“你说是什么?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见你被人肏过好几遍的样子?你在我的屋子里都做了什么?!”穆含星怒不可遏地质问,说着话便大吼起来,眼中也被激起泪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怎不潜心修炼?”元疏听他吼叫也极不耐烦,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又觉下身酸痛粘腻,低头伸了手去看,竟摸到一手乳白的浊液,“……我被破身了?你竟敢射在我里面!你个混蛋!”“谁破你的身了?给我看看……”“不是你就是你的师父!怎能如此呢?我还要守洁修身呢……”“我不是早就肏过你了,这算什么破身!”元疏闻言大怒,他看着床边地上随意散乱的衣物,恼怒地流下泪来,他抹了一把眼泪,满心委屈地叫着,“不算便不算吧,此间事毕,我也不和你们纠缠了。”穆含星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料定看上的人逃不掉,他转身打量全无损伤的禁制阵法,不禁感叹师父果然法力精妙,怎让他闯进来的呢? 第9章 大雨磅礴 “我说他怎这样催我去找灵兽呢,原来玩的这一出!”穆含星神情阴翳地坐下,无意也将元疏挤到一边。这床太小了,真容不得两个大男人坐着。元疏哭了一会儿便歇了眼泪,下床去捡了衣服来穿。穆含星盯着元疏后背上的红印,愈发恼火,他怒气冲冲地粗喘着,抱怨道,“竟然这样……我还得帮他寻来兽灵,还得助他当长老,我,他怎好这样欺负我呢……你不说话,是也觉得他做的好喽?”元疏系上腰带,在胸口揉了揉,虽已用法术治愈,但总觉得有什么去不掉的异样,他皱眉思索片刻,叹道,“算了吧,你还指望他恢复声誉呢……若说我,日后少见面,我也不怨恨他了。”“是该少见,你日后都不必见他了!”穆含星闻言笑起来,起身走近,抓着元疏的手,道,“我寻着一只重伤的蛟龙,在它身上留了记号,如今你竟跟我一起下山,我每日将积蓄的灵力渡给你,也不至于提前引来雷劫,看着你我也安心,如何?”“捕捉千年灵兽九死一生,你看着我岂能不分神?不妥吧。”穆含星低头看着他,无端咽了咽口水,笑道,“不见你,我不越发心不在焉了?况且那人还来招惹你,我更不放心。你跟我下山,好过让我独自胡思乱想。”元疏闻言低头沉思片刻,想着体内恢复过半的金丹与经脉,也有些跃跃欲试,他抬头看着穆含星,暗叹此人虽与他同为金丹修士,竟有本事能抓捕千年灵兽,而自己却为区区失洁小事斤斤计较,非大丈夫也!此去便不能帮忙,见识此人斩妖本领,亦是受用无穷的……这样想着,元疏点头同意了提议,召来灵剑,与人一道下山去,御剑途中,元疏发觉体内灵力果然供给有余,金丹内未有空虚酸涩之感,便知近日修行大有裨益,心满意足,被人戏弄的郁闷很快也消弭殆尽了。两人飞至一片碧蓝澄澈的汪洋之上,元疏见海面下蛟龙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幽暗的鳞片跃出水面时闪着点点白光,心头恐惧,又见身旁的男人迟迟不动作,忍不住出言发问。“灵兽将死,或有魔物前来索魂,我等他们来,既是耗它一耗,也能将魔物一网打尽……捉回宗门,也好叫师兄弟们认得我不是串通魔物的叛徒。”穆含星缓缓在灵剑上蹲下,元疏催动灵力飞近些,与他一道在海洋上空追踪灵兽,至三日,蛟龙受创后飘散的血腥味吸引来源源不断的魔物与灵兽,两人即便是往海中乱扔符咒都能捉来十数只,如张嘴接受喂食一般容易。元疏脚踩水面,奋力将自己捉来的魔物尽数收拢入乾坤袋中,气喘吁吁地抬手,见黑袋中灵能滚动,十分得意。穆含星缓步走在他身边,对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露出些轻蔑浅笑。两人头顶开始积蓄乌云,水面颠簸摇摆,那只半截身子都已见骨的巨蛟甩出尾巴,扬起百丈巨浪,穆含星站在元疏面前,施法做出屏障,巨浪将两人高高抬起又重重甩下,水珠如大雨一般降下,将两人陷入朦胧水雾之中,眼不能识物。元疏受此颠簸,险些从灵剑上跌下,他听着不远处灵兽濒死时的低吼,对穆含星大叫道,“师兄可要结果它的性命?疏便不打扰你了!”他等一会儿,见穆含星背默然无言,忙找来灵剑,使出法术,退至数十里外一处小岛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抬手擦掉脸上水珠,远远看见海面上层层巨浪中卷曲翻转的巨蛟骨架,忍不住感叹出声,十分羡慕。他疲惫地蹲下,迎着海风呢喃自语,“若有此力,行止皆随心所欲,岂不快活?”【元稹坚,你想快活,回来找我就是了,他会的,我也能教给你。】元疏闻言,知是洛霓君用琥珀灵器为他传了语音,那声音近在耳畔,如人低语,激起他满心的厌恶,他粗喘着摘下脖颈上挂着的琥珀吊坠,怎也忘不了自己那日醒来后浑身红印的模样,他沉默片刻,与人通话,道,“师叔怎好那般欺辱?”【我爱疏儿,欲亲近则个,一时唐突了,你回来我自然为你赔礼。】“无礼!”元疏听了,骂道。【……一时情热不能止,你别怪罪。你也知我的事情,若有人真心待我,想救我脱困,这番情谊怎能忍受?你饶过我这回,日后更有重谢。】“不用谢了,你我恩怨已消,各自安好就是。”【心性过刚不好,你会明白的。】洛霓君的声音断开,元疏低头看灵器,见其内部阵法变换,已不能再通讯,知道那人竟比他先生气了,大无语。蛟龙的吼叫更近了,此处也不可避免地被他唤来的暴雨侵扰。元疏寻来一处大雨中尚能支撑的茂密丛林,欲借这一处旺盛的木系灵力施法。他选中一株巨树,在其上列出遮风避雨的法术,于是周围一里地逐渐止住了风雨,丛林间的鸟兽见状都好奇地冒出来,试探着抖落身上的雨水。元疏施法结束,猛然惊恐地抬头看着一根巨大的长条兽骨从头顶飞驰而过,那如蛇如龙的蛟兽被魔物啃咬殆尽,几乎只有头颅和体内闪耀夺目的兽灵尚能保全。穆含星一定也飞在空中,他的灵力缠绕、束缚着巨大的灵兽,使它终不得返回深海,只在浅滩挣扎。元疏粗喘着捂着胸口,被蛇骨灵兽垂死挣扎的壮丽场面激起了斗志——如今的他虽是与穆含星天差地别,但他已寻着修补经脉的法子,焉知日后没有与人比肩的机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于是舍了这一处庇护,御剑跟着灵兽飞去,将灵力汇于双眼,可见层层水雾中,穆含星安然立于灵兽头顶,他的周身如有实质般散乱飘飞着层层灵气,那些灵力大多随着插进灵兽体内的宝剑进入,似要活剖兽灵一般。元疏见了不免一惊,灵兽是万物灵长,怎好这般粗鲁对待?若灵兽死后怨气不消,必纠缠修士,使其不得善终。果然,一阵震彻海域、空灵哀愁的鸣叫过后,元疏只得忍着被兽鸣冲荡灵魂的不适勉强稳定灵剑,他的面前是巨大灵兽陨落后常见的疾风暴雨——天地偏爱灵兽,其存其没,皆有异变。元疏远远看见穆含星御剑停在半空中,他飞过去时,那人全身都湿透了,深蓝的衣衫裹在健壮的身躯上,有不少不明缘由的裂口,鲜血崩裂,他却只低着头仔细端详手中虚握着的巨大兽灵,对周围的一切近乎不闻不问。“穆含星,我们该走了,雨下得很大。”元疏大声吼着,伸手放在穆含星抬起的手上,一瞬间,兽灵哀怨低沉的鸣叫似乎又回荡在他耳边,催促他回忆那种毁灭了美好的愧疚感。穆含星颤抖一下,将泛着白光的兽灵揣在怀里,红着眼睛,脸上湿润非常,不知是否流过泪水。元疏惊慌地收回手,皱眉凝神许久,大声道,“兽灵影响你了,我们先寻了落脚的地方休息一下吧。”“我杀了它,它说讨厌我,我该怎么办?师父?”穆含星伸出手,将琥珀灵器从元疏的衣领中取出,几乎是将东西凑到嘴边说话,不是有意,却也让元疏听清了他哽咽的呢喃。两人的配剑都撞在了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即便在狂风暴雨中也十分清晰。【听他的,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整,然后把兽灵带回来给我。】穆含星闻言,一瞬间有些开怀,他伸手握着元疏的手腕,下一刻,两人便被传送到一座寂静又树木繁茂的小岛上,元疏的避雨阵法被他打乱,回神前便被大雨淋了个全身湿透。穆含星带着元疏从配剑上下来,脚一落地便将灵器取回,对着挂坠大叫起来。“它想让我死,它要我自杀后跳进海水里,它在我脑子里说话,它的魂灵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该怎么办?”【……找点别的事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被他生拉硬拽的动作弄得脖子疼,只得自己低头取下吊坠,他与穆含星湿润悲伤的双眼对视片刻,知他有些疯魔,局促地后退两步。穆含星看了他一会儿,笑着将琥珀扔在地上,对着元疏大声说话,“只有你能让我快乐。”他湿润的脸颊上扬起快活的笑容,快步走到元疏面前,低头抱着男人亲吻,元疏与穆含星胸前的兽灵紧紧相贴,被迫与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共情,蜷缩在其中的蛟兽魂魄催促他举起宝剑自杀,然后跳入海水中,喂养鱼虾,以弥补过错。“不,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元疏大不适,伸手推搡起穆含星来,他们都无心顾忌大雨,两人皆浸没在雨水中,仿佛无甚法力的凡人。“你是陪我来的,自然要奉陪到底。”穆含星压在元疏身上,仿佛大彻大悟一般笑起来,他将元疏推着倒在茂密的草丛中,四围皆是雨水和杂草,他们仿佛就是躺在大海中的鱼,扭曲纠缠,穆含星亲吻着身下人的脖颈,他将手摸上了元疏透着雨水的几层衣物,心念一动,身下人已衣带尽去,光洁赤裸,如同新生。元疏眼见着穆含星抬起了他的腿。那人同样赤裸,不似从前那般遮掩,穆含星的胸口果真有密密麻麻的冰针创痕,深红诡异,似一张乱针绣图一般列在胸口,他盯着那些细密伤口片刻,便觉下身刺痛,他惊慌地支起上身,又被穆含星抓着肩膀粗暴地压了下去。穆含星的性器滚烫坚硬,入身时如刀刃入肉,酸疼不可言。穆含星笑吟吟地盯着他,粗壮的双臂肌肉紧实,抓着元疏的耻骨抽送不止。元疏穴中的守贞阵法尚未成型便已被冲刷干净,他知道现在穆含星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却只能无力地抬起头,躺在湿润草地上看着那人肏他。雨势竟越来越大,元疏受着冲撞,又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他的双腿酸痛,从穆含星的脊背上掉下来,重重打在草丛中,但很快又被穆含星抬起,被那人架在肩膀上,他的手夹带雨水划过元疏被他抓起的腿,所过皆觉滚烫难言,酥麻阵阵。元疏看着他侧脸吻在自己脚踝上,便几乎忘了呼吸。他试着坐起身,双手又陷入了湿滑草丛中,终坠入淤泥水坑,无力抬起。穆含星抽弄百下后似是解了渴,他微微俯下身,在元疏的乳肉上抓揉,声音隔着雨雾几乎不能让元疏听见。“什么?”元疏撑着手臂坐起一些,忽地被下身激得颤抖起来,他尖叫几声,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穆含星的身影在水雾中模糊不清,元疏只能看见他强壮的上身与垂至腰腹的长发,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打了几下,继而扛着他的一条腿,默然抽送孽根,穴中运动激烈,虽雨声猛烈,元疏还是听见自己下身的粘腻拍打之声。元疏为难地躺在草地上,见天空乌云密布,雨点下落频繁,他想要闭嘴却又被肏干得惊叫连连,他从未这般心跳气喘,心跳声、雨声,海浪声、穆含星贴在他身上又退开的碰撞,他见着自己乳白的胸腹逐渐被人抓揉得泛红发痛,那感觉既痛苦又爽利,他迷茫地扭腰迎合,将胸肉送到那人掌中,渐渐地,痛楚便消磨了去,他全身都荡漾在一片湿热的酥麻中,尤其是下身,穆含星的每一次顶入都让他忍不住浅笑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不寻常,这与他过去六十年的修仙生涯皆不一样……与一切礼乐、崇高的经文妙法绝不相关,他只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压在草地上肏干罢了,甚至也没有灵力在此间勾连,穆含星散气散得厉害,他俯下身来亲吻的时候,元疏尝到些他的口水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灵力。“疼,轻点,轻点!”元疏抹了一把额头的水珠,恍然不知所措,被穴中酸麻弄得双眼朦胧,方寸大乱,意识到他们中显然没人在运功。他踌躇着想要开口询问,这般无缘由的野地贴肉到底为了什么,刚开启的嘴唇便止不住溢出情动的娇喘。也不知过了多久,元疏被抱着坐在了穆含星的身上。他粗喘着将元疏的鬓发理到脑后,一边顶胯一边严肃地说话,他的右手在元疏臀肉上揉捏,时不时曲着手指挤进早已被插得满溢出水的穴口抠弄把玩,“你落到我手上算你倒大霉了,你就陪着我生生世世吧!哈!元疏,我要射了,射你屁股里了!你要脏了……不,不是他,是我,给你破身的是我!”元疏还未坐多久便被人抓着脖颈压在地上,他闷哼着倒在一片青翠野草中,呼吸间皆是水珠夹杂着草木腥味,点点雨水溅起,沉甸甸寒颤颤。忽地,他眼前花白一片,肚中钝痛异常,穆含星也压在了他的胸口,射精的性器仍旧跳动,他湿润的长发黏在元疏脸上,两人胡乱地接吻,皆闭目粗喘,久不能言语。长久后,灵兽夭亡产生的异变散去,雨过天晴。两人云雨稍歇,却仍旧贴肉倒在草地上。元疏被穆含星压在身下,身软心醉,畅快无比,余韵不绝。“你用的什么功法困着的蛟兽?”元疏摸了摸男人的发顶,手下乌发油亮,长可及地,他摸着摸着便施了法,将那人的头发烘干,“道士不必留这样长的头发,剪到及肩,足够束发便可。”穆含星闻言挑眉大笑,从元疏身上下来,他扶着身下人站起,不过须臾,两人已衣着整齐,束发佩剑,“我都是二百岁的人了,师弟怎将我看作小孩?”他伸出左手,笑着将手中兽灵抛起来,元疏稍一靠近兽灵,仍觉惶恐、忧伤,他受此影响双目含泪,抬头却只见穆含星笑着歪头看他,方觉上当。“哈哈,元师弟,没必要可怜我啊……至于抓捕灵兽的功法嘛,日后,日后与你一一道来。”“……怎好如此。”元疏皱眉叹了口气,被穆含星揽着肩膀走上山丘,他看着重又恢复宁静的海面,苦笑着伸手召唤灵剑。 第10章 除魔奖赏 一股血喷溅而出,火热腥湿,打在元疏的脸上,他粗喘着拔出剑刃,看着一团黑红的魔气从那个凡人的胸膛,也就是他破开的创口中溢出来,化作嘶吼的魔物,突兀地打在他身上。元疏任凭它进入了,他顺从地忍耐着,如同吸入空气一般将那团黑雾纳入体内,将手中灵剑扔掉,忍着疼痛,治好了被魔物侵蚀、折磨的凡人。他受体内魔物的指引,转身高高地仰着脖子,被寄生的魔物牵动了经脉中的灵力,让他伸手召唤了配剑。不远处扔出的灵剑重又被他收回,灵剑飞过来的角度绝不是能让他手持剑柄的形态,反倒是剑刃对着胸膛,直直地攻了过来。连那死物本身也觉得不妥,剑身都在微微颤抖。元疏粗喘着直视那闪着寒光的剑刃,灵剑向他传递着惶恐不安的意味,他深深地吸气,眼珠却被体内的魔物控制着不自觉地上翻,眼前一切不可知,不可见,他勉强收回了自己伸直的手臂,将牵引配剑行动的指令撤去,那灵剑便极快地偏离了朝他攻来的轨道,在他手臂旁擦过,却又因为元疏没能迅速地收服体内魔物,止不住地偏了回来,重重地插进了那个无辜凡人的胸膛中。元疏听得身后一声惨叫,方才恢复了控制的眼珠惊慌地随着脖颈的转动,向着身后看去,对那个没能逃过厄运的可怜男人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他正在实验洛霓君送给他的一门功法,一种能直接将魔物收入体内,化作灵力的采补功法。他做这事太仓促,以至于害了人命。元疏几乎是刚与那人说上两句话,便忙不迭地接了宗门下派的抓鬼任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处尴尬至极的地方,那时,穆含星正抓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对洛霓君说话,说这个人不是他能染指的。元疏闻言,茫然无措地与洛霓君对视,他从那人墨黑的瞳孔里看出了些许询问,似是在争取他的意见,他眨眨眼,被穆含星话语中的意味逼得羞红了脸,他紧张地喘息着,须臾间,已惊慌失措地逃出了几人所处的灵石秘境。元疏出走三日,几乎将这个偏远村落的鬼怪杀尽,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一时心痒,草率行事了。几个呼吸间,元疏已是缓和了下来,他放松地垂下了手臂,满意地意识到体内停止咆哮的魔物正一点点顺着他的经脉,变作纯粹灵力的一部分。这是洛霓君送给他的礼物,用来答谢自己帮他取来了千年的蛟兽兽灵,那就发生在穆含星大叫着不许他们再亲近之后,在元疏夺门而出之前。元疏摸着残存疼痛的右臂,招呼灵剑飞回。他将那冷铁上的鲜血随意地擦在衣袖上,翻手将剑插进了腰间悬挂的剑鞘中。他转过头,愧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残破尸骨,这个被两次开膛破肚的农夫,从前不知做了什么恶,被他这般对待。元疏无奈地伸手沾着他的血,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安魂符,顺便施法将他胸口的贯穿伤愈合,之后便唉声叹气地扛着他的尸骨,将人存入事先准备好的棺材中,连他并先前寻来的十五具尸体,一并安放掩埋,葬于村庄坟地。“嗯,遇害十五人,捉得魔物四只,师弟的办事效率可真是惊人啊。”当元疏正盯着眼前的坟头新土思量如何与报案的里正交代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兀地攀上了他的侧脸,将他的双眼蒙住,他身后的男人笑着靠过来,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元疏闻言,低头躲过了他的手。他转身看到几日不见的穆含星,一时觉得难堪,红着脸高声解释道,“我来之前已经死了很多了,再有被困在丛林中的、被魔物附体的,死这些已经很好了!这些人看见什么都哇哇乱叫,我放在他们身上的隐身符纸都没用,这也能怪我吗?”“元师弟,你接了任务,这些人就都是你的责任了,更何况刚刚我才亲眼看见一个死在你手里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才刚炼出金丹,经脉还未修补完全,叫我怎么周全……”元疏闻言,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转头看见一个个被他亲手掩埋的坟堆,苦着脸又将头转了回去。穆含星浅笑着走上前,低头将头靠在元疏肩上,元疏转头看着他,脸越发地红了,他伸手将人推开,抓着衣领哽咽道,“我错了,我不该独自下山捉妖的……司行处已将此事归档入库,也没有责怪我什么……我下次会注意的。”穆含星闻言,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坟场,问得此处已做过安魂超度,又将方圆五里勘探一遍,确认此地无有魔物,便放下心来。他快步走近,从身后将元疏抱住,笑着环上了他的腰,一只手已是顺着衣领摸了身,手掌揉上了元疏的一边乳肉,笑道,“我的心肝,那一日后便没见过你了,叫师兄好生想念,你我今日亲近一二,让师兄解了馋,好不好?”元疏闻言大惊,他慌忙推开了穆含星凑上来的嘴唇,叫道,“不好不好,那一日便做得糊涂,你既然不畏惧那兽灵,又何必消遣我呢?”“没有消遣你啊,我何时说过要你帮我护心镇魂了?从来都是说的喜欢你,要你陪我敦伦罢了。”穆含星闻言,翘起嘴角笑了起来,他弯腰压在元疏身上,见他面上挣扎,双腿也颤抖,似不能支撑一般,索性跳到他背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说一路下山找他,忙活许久,又累又困,求师弟帮着送他去住处歇息。元疏呻吟一声,终究没有因为他跳到背上就摔倒了,他低头扛着穆含星,小声地抱怨了两句,便迈步往村里去,这个地方的里正真为他备得一间草屋,这一处本是个被害村民的住处,周边皆荒凉无人,这里的人大多往城中避难去了,空屋倒是多的是。“嗯,含星,我能这样说吗?不,还是叫你师兄吧,师兄,嗯,你要知道,那些人有一半在我来之前就死了,那时候活着的也多是断魂少魄的,当然如果我学的好,应该是能救的,但是呢……”元疏叹了口气,他将穆含星举起来些,那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都困难了,他快步朝前走着,全然没有一点施展法力代劳的意思,“但是,给我任务的师兄也没说这里什么情况,他只说将魔物带回来就行了……如今东西都送回去,我也得到了兑换灵石的令牌,好像也没什么事情……”“你害死了十五个人呢!元师弟,这份罪孽带到棺材里去吧!”穆含星笑了笑,低头凑到他耳边,对着他大声喊道,“死了便是死了,被魔物侵扰丧命的人是会魂飞魄散的,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闲着没事接下了这个任务,这些人的生死全仰仗你了!他们本可以等来个道行高深的仙师的。你在给自己找麻烦,就因为你不肯见我,因为你不喜欢我!你从山里逃出来,惹了这一身的麻烦!”“不是的,我喜欢你……”“你逃走了,我把兽灵给师父的时候,你跑掉了,真让我没面子,我本来还想正大光明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是我的了,让他那碰过千百人的脏手别来招惹你,你却跑掉了,好像我也强奸了你似的!”穆含星拍开元疏的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他快步转到元疏面前,对着他大吼大叫。“不,没有,”元疏闻言,忙不迭地开口解释,随后低头抿唇沉思片刻,道,“或许,你什么都没说就压着我,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我压着你了,那又如何?”“你压着我!你掰开了我的腿,然后……你就进去了!你什么都没说,就把脏东西射在我屁股里了,那还得了?”“那又怎么了,你不是担心我被灵兽侵扰了思绪吗?你不是担心我会自杀吗?你分明敞开腿让我做了,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承认呢?你我心意相通,别守着那守身清修的老法子了,是我让你经脉通达,是我帮你修补金丹的,你怎么不肯亲近我呢?”穆含星说着,伸手抓着元疏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分明喜欢的,你喜欢我的灵力,喜欢我用灵力填满了你的金丹,你不止一次在我身下呻吟喂叹,你分明就是喜欢的,为什么不肯呢?”“哦!好师兄,拿你的灵力填满我和直接用性器插我屁股里,这之间好像还有些天壤之别吧,要这么说,我还欠师叔两套功法呢,我要直接跪在他面前,求他肏我吗?啊?”“那就是不喜欢我了,我明白了,”穆含星听着,挑眉浅笑,“你不过是要我帮你修补经脉罢了,换个人也是……”“啊啊啊啊!你不能这样说,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存心勾引你似的,你当初寻了我的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了,若不是师叔叫你等我,你肯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但你肯定瞒着我什么!你肯定是别有用心的!”穆含星闻言,璀璨含星的双眼便眯了起来,他挺拔的鼻梁微微皱起,露出个十足可笑的鬼脸来,他很快恢复了过来,不断拍着自己的胸膛,指着自己的心,笑道,“我别有用心?那是,你身上都是宝,我定是要别有用心地靠近,才能从你身上偷了来,那东西一定受用无穷,保管叫我仙途通畅,永无祸患吧。”元疏听他调侃,忍不住红了脸,他知道自己身上没什么值得那人窥窃的,兀地无地自容起来,他伸手抹去眼角被气出的眼泪,低声骂道,“你是猪!是狗!你只管自己快活了!”“没有啊,我这不正要来帮你快活吗?你不喜欢?”穆含星盯着他片刻,几次迈步走到他身边,笑着揽过了元疏的后腰,与人鼻尖相对,“元师弟为民除害,厥功至伟,怎好没有奖赏?”说着,他的手便下流地摸上了元疏的臀瓣,曲着手指抓了一把,他粗喘着低下头,盯着元疏看个不停,“我随时能用灵石搭出个空间来,你肯不肯跟我做?我一定让你爽上天,哦,我可得将阵法布置得牢靠些,你叫得太大声了,会让这些凡人不安的。”元疏看着他,看着他靠过来的面孔,俊美的五官无限放大,让他几乎停了呼吸,他近乎畏惧地转过头,不肯看着他,穆含星深沉炙热的呼吸便在他耳边,刺激得他亢奋不已。元疏想起那一日的情景,他确实爽到了,那可真是从未有的体验,时至今日,海风刮着青草摇曳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便回荡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红着脸神游出神。“那是两码事,重要的是,我不能再见他了,洛师叔,他让我不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含星微微愣神,呢喃道,“他是我师父,你不能不接受他……算了,不想见便不见吧,终是凭我操作罢了。”说话间,他抬起一只手,一道亮光从储物戒上闪过,他的手中陡然出现六块上品灵石。他将东西抛出扔向阵法法眼,口中呢喃着秘诀。元疏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冷笑道,“师兄真迫不及待。”“那是,我恨不能日日肏干你,倒叫我屌不离穴的好。”穆含星闻言,目不转睛地快步走上前来,将元疏兀地抱在怀里,拦腰将他举了起来。随着阵法的完善,荒芜村落间便再没了人声。元疏心跳如鼓地倒在一片落叶中,他眼都不肯眨地抬头盯着对方,看着穆含星脱掉了衣物,露出结实的上身,他看着那人倒下来,他的胸脯便贴着自己的,他畏惧地倒了下去,又被穆含星更紧更用力地抱着,直到那人将性器捅了进去,他又一次感到异物从屁股里钻进去,酥麻的快感让他头晕脑胀的,他哀叹了一声,彻底软了身子,任凭穆含星摆布。穆含星一下下地将他肏进草丛中,肏进地里,那人的双手亦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穆含星抓着他的腹部,湿热的五指像是透过皮肉伸进了肚子里,让他忍不住地喘息、呻吟,而穆含星什么也不说,就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耸动的腰身将他操得哭了出来。“慢点,师兄,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元疏哽咽地缩着脖子,他哽咽着摇头,却仍旧伸手坚定地抓着那人的脖颈,不住地收缩着后庭,想挽留那人抽出的性器,穆含星沉默着将一只手按在他的脸旁,低声粗喘着缓缓抽动,他怜悯地将一只手举了起来,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之后便更深更重地撞进了他的身子,低头在他侧脸和耳边贴吻。当元疏抱着树枝爽得双眼模糊时,他才恍惚意识到什么,他粗喘着转过头,看着穆含星抱着他的一条腿,将他的后穴干得淫水直流,那人本自专注地盯着那一处端详,见他转过头,浅笑着歪着头,减缓了抽动的速度。……他刚才是不是看着自己失手杀人,看着自己的剑穿过凡人的胸膛,完全无动于衷?“不,没什么,肏我吧。”元疏略微舒缓了呼吸,闭目抱着树枝忍耐。穆含星的性器于是重又啪啪地打在他臀上,插进他的屁股里,他的心都因此发疼发酸,更无需提被磨得通红的后穴,他感到汗水从脖颈上流下去,打在枯枝败叶上,掉在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响动吵得他心烦。痛痒酥麻在身上蔓延,已不知从何处起。 第11章 赌咒发誓 元疏左手拨弦,右手刮弦,琴息缓缓沉沉,如鸥鹭拍打双翅,飞舞其上。穆含星坐其身旁愣神,见他弹琴结束,便开口赞他所弹《鸥鹭忘机》一曲恬淡自在,称山中禽鸟闻声亦感念其淡泊之情,虽为异类也能相合。元疏闻言点头,想了想,笑道,“师父教我养仙鹤、弹古琴、洁身自好,是为我修身养性,好弥补先天不足;如今我经脉通达,灵力充盈,心绪却不如从前平静了。”“怎这样说?我是极喜欢清净的,你知道。”穆含星闻言,一手在扶手上胡乱地敲打,好一会儿才停了动作。元疏低头皱眉,沉默良久,盯着他哽咽道,“我记挂你,若你渡劫不利,或是侥幸成功,却落得与我从前那样泄气、丹田残破的模样,让我如何忍受?”穆含星闻言大喜,起身走至近前,将元疏抱着,伸手在人侧脸上摩挲,柔声笑道,“仙师认真教导你,让你有此清雅仙资,之后种种因缘际会,我才有幸揽卿入怀,若我是个智寡力薄之人,只怕无福消受你的垂青了。我正该渡劫历练,做门中长老,也好庇佑你。”“浊质凡姿,是我高攀你了。你去后便安心修炼吧,我会替你照看洛师叔的。”元疏靠在那人身上,笑道,“他自用那兽灵修炼,也有两三年了,一直闭关不出,我们极少再见,我想再相见也不会难看的。”“只盼他忘了那念想,我们都好相处。”穆含星俯身将元疏按在椅子上,自己屈膝坐在他身上,低头软语挑逗,叫元疏笑着张嘴邀他亲吻,穆含星凑近了压来吐舌深吻,舌尖或勾或探,时进时出,快慢无序,将元疏惹得情动,呜咽着抬头看他,双眼含泪,娇憨万状。穆含星收了攻势,坐起看他,见人眉眼妩媚风流,不似从前那般洒脱,知是自己多年耕耘功劳,十分得意,忙从元疏身上坐起,笑着看他粗喘轻笑,主动攀肩邀请,似对他钟爱非常,穆含星点头垂眸,伸手抓元疏一臂,道,“元师弟伴我三年,好不温柔缱绻,今日我渡劫去,你有寂寞时候,对他人也是一样殷勤。”元疏听了一惊,忙解释道,“不不不,师兄为我治疗经脉,对我无微不至。若无师兄,我怎固本修身,练得神功,又有何本事存活至今?”“那元师弟是肯为我守身喽?师兄此去不知多少岁月,你怎熬得住这般寂寞?莫说胡话,趁早找个知心人,别叫我渡雷劫还担忧你。”元疏闻言,知那人是要他给个诺言,于是伸出左手二指,对天盟誓,道,“若有异心,当废此身修为,做凡尘中人。”穆含星笑着点头,忙拉人手腕,眨眼间,两人已进其所居内室。自两人于大海中寻来蛟龙兽灵,将东西送给洛霓君,那人便在旧日住处闭关清修,穆含星时不时要为他送上灵力,助其施法炼化兽灵。元疏并不参与,他在穆含星身边借力修补经脉和残破金丹,穆含星嫌他有时离去太久,便将他衣服物件寻来,两人同住。修补经脉、传递灵力之事难免亲近狎昵,间或有疲惫放松时刻,穆含星便欺身而上,摸肉探穴,尽其所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元疏虽有些嫌弃、躲避的意思,被他磋磨挑逗,亲嘴吮舌,插弄后庭,听得情话绵绵,终是动了心。两人敦伦多时,元疏竟觉后庭之乐,亦不亚于修行功法之妙,再加穆含星姿容俊美,修为高深,元疏每日与他舞剑练功、调情论道,不出三年,已深坠其蛊惑。当此之时,洛霓君仍在闭关,企图炼化千年兽灵。元疏已然修补了经脉,每日练功消遣,又或是下山帮凡人捉妖除魔,十分快意。穆含星灵力积蓄沉淀已久,一日晨起,觉丹田中钝痛难言,元疏为他查验,知是金丹不堪承受体内灵力,已有碎裂之状,似将有元婴修成。两人商议一番,打算让穆含星安心闭关渡劫,保护洛霓君之事,就交给元疏去办。“啊……你竟将我看得比修为更重吗?稹坚爱我!日后我成一山之主,你便有半山之重!”穆含星将人推在床上——因着此处常用了,穆含星便往宗门司物所采买来一整套桌椅床榻、杯碗茶具……将个幻境空间里布置得精致繁琐,又将里里外外的禁制、阵法收拾妥当,且每月更换,连元疏有时领了任务下山除邪祟、抓妖魔,回来后也不记得该怎么进。“当然,伴月是仙人,我得你相好,怎会不知好歹?”元疏刚一躺下,便觉周身衣物、鞋袜业已被穆含星用法术除去,头上鬓发散落及肩,发簪亦不知所踪。穆含星闻言双目含情,浅笑着挥手将琉璃灯引来,照着元疏身体仔细打量,感叹道,“若说师弟皮肉白嫩稀奇,我已看你胴体长久了,怎不厌倦呢?想来我爱慕师弟之情,已入身、入心、入了骨髓肌理,不止纵欲滥淫而已,这一世定要稹坚以身悦我,以情醉我,以巧思妙音使我欢愉,用忠贞言行困我囚我……若有苦难,你我同生共死而已。”元疏闻言,亢奋道,“好,好,你我该死在一处!我们烂在泥里,长了蛆,化作白骨,烧成灰,合成一抹青烟,也能长长久久在一处!”穆含星听了点头,笑着欺身压下,元疏热情地抱着他,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他的脚压在穆含星的臀肉上,脚趾微动,脚背摩挲,无言地邀请他入身。穆含星于是粗喘动情,下身坚硬如铁,元疏伸手抚摸他胸口的伤痕,一个个吻落在他的耳垂和脖颈上,湿漉漉暖融融,穆含星被挑拨得燥热难安,抓着元疏的一条腿,伸手抠弄后穴,粗暴又急切,身下人回以娇喘呻吟,元疏的脸红得如同酒醉一般,双眼含泪,温柔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何等英雄一样。穆含星见此,知自己已将人调教驯化得迷恋顺从,阳根不觉酸麻难挡,腹中灵力乱涌,如有火烘烤灼烧一般。他将手指抽出,倾身压下,阳根挺入,如马走吴宫,抽弄之间,似玉兔捣药。元疏全不似从前冷淡,双颊嫣红,檀口微起,高喘低吟,穴中亦使巧劲,腰胯扭动更添情趣,将人硬屌吸吮迎合,逼得穆含星握拳忍耐,粗喘不止,抽动百回,已渐入佳境。穆含星见元疏神情迷离地舔他胸口,身下抽插不停,笑着调戏道,“元道友怎这样好色,贫道被你吸得动弹不得了!”元疏闻声止了吮吸,穆含星乘势速顶急攻,将元疏肏得尖叫连连,穴中淫水攒动,被一根硬屌搅出白沫来。不过百下,穆含星已不能忍,他伸手抓揉元疏顶在他腹部的挺立玉茎,粗喘着盯着对方的眼睛。两人深情对视,元疏先一步移开了视线,被顶撞得闭目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在穆含星背上乱揉乱摸。穆含星感其点拨揉弄,身上酥麻阵阵,十分不能忍,遂开精道,射了个满仓满谷。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元疏身上,凝神盯着他稍有失神的墨黑瞳孔,委屈道,“好人……我素知你从前不好此道,如今欢好皆是我强求来的……在我去后,君当日夜守护在我闭关阵门外,若我渡劫出关见不到你,你真辜负我一片心了!”他说话间越发自怜起来,不免泪水上涌,哽咽道,“又或是我死了,你也该将我破烂尸骸掩埋一二,日后更应时时祭拜,不至于我身死而怨恨长留,化作厉鬼,见你与他人相好……”元疏并未多言,浅笑着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两人依偎拥抱,对彼此全不设防,将灵力直接导入对方脑中,可见彼此真心实意。窗外日头渐起,穆含星也不再留恋,穿衣起身后嘱咐元疏看好洛霓君,这边便闭关修炼去了。 第12章 兽灵入体 “……穆含星闭关去了,之后的日子,我会为你注入灵力,为你保障安全,一切与之前不会有什么不同,师叔。”元疏进入洛霓君位于山下的旧居,进入阵法的几步路中,他感到属于那人的灵力微妙地触碰了他的脸庞,轻柔缓慢地划过,带着似有若无的冰凉。元疏眼前的景象猛地摇晃了一下,简易的房屋、随风摇曳的花朵与树枝逐渐显现出来,一如穆含星会用的阵法。他犹豫片刻,从正门迈步而入,左转进了一间里屋,看见洛霓君闭眼盘坐在蒲团上,那人在他进来时,恰当时地睁开了眼睛。三年未见,他浅笑着对元疏点头,缓缓站了起来。元疏于是告知了他穆含星的消息,在那对幽深明媚双眼的注视下,默然低了头。洛霓君吐出一口气,裸露的脸颊和脖颈上都透着嫣红,元疏好奇地打量他几眼,问道,“师叔可是已将兽灵炼化了?”洛霓君闻言冷笑了两声,他将衣领解开,将赤裸精壮的胸膛展示给他看,元疏也不避讳,抬步走上前,将灵力汇集于双眼,透过衣物与皮肉,看见了一整套闪着亮光的灵力奔涌的粗壮经脉。元疏点头浅笑,颇为羡慕地说话,“师叔身子大好了,从前只见你瘦削,今已恢复。”“还需你帮我,”洛霓君见他盯着自己,不觉心情大好,走近后笑着摸上了元疏的脸,道,“我已试了几次,皆不能用兽灵导出的真气练出金丹。拖延日久,等到太上出山,再将我打入炼狱可不好,如今不如铤而走险……直接用那兽灵就是了。”元疏点头,歪着头避开了他的触碰,问他要如何。“稹坚,别疏远我,你知道我这些年受的苦……连你也嫌弃我吗?”元疏摇摇头,咬牙忍耐片刻,又问他一次要如何。“若不是穆含星求你照看,你就不肯靠近我了吧,”洛霓君见状,面露悲切地看着他,问道,“你当日含泪求我振作,好言宽慰,都是为了他吗?所谓崇敬仰慕,应都为谎话敷衍吧。”“不,不,师叔当初指点我,又送我修补经脉的功法,我怎不钦慕,只是你做出那样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霓君忽然大叫起来,打断了元疏的话,“我做的什么样恶事?怎么我的徒弟做得,我就做不得了?他就能抱你极尽亵玩之事,我却碰不得了?”“他与这无关,他是好人。”“你的话真不通,他拿你消遣,拿你寻开心,只因他送你灵力,帮你修补经脉,他就是好人了,我那时没有灵力,孤苦无依,就是恶人了……”洛霓君神情微变,想着自己从前也有力盛势强时候,只是那时看不上他,不肯浪费灵力在这上头,倒错过了,不免心思郁结,焦躁难安起来。“师叔莫这样说,你教得穆含星那么好,我怎不感激你?况且也是你送来的功法,我有今日,都是你的功劳……师叔方才说得什么法子?告诉弟子,弟子若能助力,必不推脱。”元疏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急忙问前事。洛霓君略带阴翳地看着他,笑道,“穆含星每日送来灵力助我炼化兽灵,我如今却要逆道而行了,直接用此物代替金丹,兽灵内灵力雄厚,连上经脉倒叫我一时不能承受,你需每日来承接我多余的灵力,以防灵力满溢,撑破经脉。”元疏点点头,随后为难地皱起眉头,“我还得下山为凡人除魔消鬼呢,岂能日日相陪……说起来,师叔从前有长老供奉,如今如何换来灵石?”他伸出手,若洛霓君说果然欠缺的话,自己也不吝啬送出一些,助他采买所需之物。“要灵石有何难?”洛霓君眼眸一转,伸手握住元疏的手腕,将储物戒按在他的手上,元疏灵力微动,眼前便显出一间满仓满谷都是上等紫红灵石的无边空间来。洛霓君神情微变,手指在元疏手心里按揉,温柔道,“不过,稹坚,你愿意下山除魔卫道自然很好,比宗门里那些尸位素餐的世家修士强太多了,这样热心,山下的百姓都喜欢你吧,若见了你,怎不夹道相迎?你真好,愿意做这些来换灵石,这些年都是这样过的吗?”“师叔……”洛霓君看着元疏抗拒的神情,无奈收回手,笑容从他脸上消失,整个人便变得十分阴沉起来,他嘴角微动,道,“多少好话也换不来你笑脸相迎,罢罢罢,助我修成金丹前,你多少忍着些陪在我身边吧,日后如何,便是我死了,难道穆含星还能对你发脾气不成?”元疏闻言点点头,“师叔做什么便做,我陪着你。”洛霓君于是满意地笑了,他快步走过元疏,抬腿坐在床榻上,从怀中取出一只手掌大小、闪着白光的蛟兽兽灵来。他扯开衣领,摩挲着将兽灵贴在自己的腹部,元疏看着那人神情微变,一阵皮肉割裂的粘稠响动后,他的墨色衣物逐渐显出大片深色的水渍,湿漉漉渲染开来,那人深深地吐气吸气,似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疏好奇地将灵力汇聚在双眼上,剔除皮肉和衣物的遮挡,那人粗长亮光的经脉使他钦慕,他的视线跟随那颗巨大的兽灵中流出的巨大真气,看着洛霓君的经脉飞快地接受那些力量,满涨的长管膨胀挤压着,既富有力量,又看着叫人害怕,仿佛下一秒,这些经脉便会被撑破、挤爆,那时,这位轻率从事的修士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折骨断肉了。“元稹坚,何不出一力助我成功?”洛霓君略带哀求地伸出手,眼见着元疏上前,便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他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压在他身上,将两人腰腹相抵,全身满溢积压的灵力皆倾泄而出,推搡着、簇拥着进了元疏体内。元疏局促地呜咽了几声,他慌张地转过头,不去看身上人,侵入体内的磅礴灵力让他一时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他胡乱地摸着身旁的东西,将怀中的洛霓君抱着,勉强起身,靠在床头。洛霓君粗喘几声,一手抚其胸膛,笑道,“非是你,无人肯为我做疏导承接,即便我助你修补经脉,如今你已大功告成,为何还愿帮我?心中真无半点他念吗?”元疏觉腹部滚烫湿漉一片,忙伸手摸去,摸到洛霓君衣巾上流出的大片血浊,又摸得那人口中扬起阵阵呻吟,洛霓君好似没有了疼痛一般,皱着眉头将他的手腕抓住,强迫他将手伸进衣领中,去感受那块破碎血肉中逐渐随他心脏一样跳动的兽灵。元疏低头看着靠在他胸口的男人,那人泛着红晕的脸颊带着讨好的笑容,目光缱绻沉醉,似爱他深沉。元疏望之甚觉可笑,一手捂胸,将那人胡乱揉捏乱动的手撇开,“穆含星为师父做了那么多,你怎将他忘却?他为你取来兽灵,厥功至伟,你怎好恋他道侣?”洛霓君闻言一时无话,他将头埋在元疏胸口,不愿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躺在一处,元疏能感受到洛霓君的灵力顺着经脉进入了他的泥丸宫,两人的思绪不需言语便能沟通,洛霓君的悲伤和怨恨伴随着一阵阵蛟兽的哀鸣,都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元疏忍不住睁开眼,流出两行清泪来。他怜悯地抱住了怀里的男人,哭着对他说,“师叔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洛霓君点头,如愿地紧紧抱住了元疏,他贪婪地扯开了男人的衣领,笑着张嘴含着元疏的乳尖。元疏被兽灵的共情力吸引,满心满眼都是洛霓君诱他沉浸其中的画面,海浪、雨水,星空和绿草,人与人的嬉笑戏弄,随口而出的谎言和爱意,一些记忆中让元疏印象深刻的瞬间……蛟兽残魂留下的力量被洛霓君利用,他迫使元疏回忆起从前对他实实在在存着的憧憬和恭敬,逼迫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元疏昏昏沉沉地看着洛霓君舔咬他的乳头,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轻柔迷茫地笑着,挺腰顺从地将乳尖递到那人嘴里,为自己得了洛长老的垂青感到高兴。洛霓君见他神情痴迷,忙起身脱去了周身的衣物,将血流不止的腹部创口全部露了出来,元疏伸手抚摸,被染了满手的血污。洛霓君笑着将元疏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怂恿他自己解了衣物系带,元疏点头,将衣物收拢进储物戒中,笑着张开四肢,将双腿架在男人脊背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极了,”洛霓君满意地盯着元疏赤裸的胴体,笑着伸手抚摸他紧实白皙的皮肉,摇头叹道,“蛟兽鸣叫能乱人心魄,千年灵兽法力只会更强,穆含星不知道吗?他就这样送你来见我了?可知他从前听课便不认真,做事真不周全。”元疏疑惑地听着,一手摸着洛霓君的腹部,手指间灵力流动,想要为他治愈伤口。“他尊敬你。”元疏闻言,淡淡地回复,他浅笑着打量洛霓君,笑道,“虽然你做了错事,但你是他的师父,他还是尊敬你的。”洛霓君本自端详着对方健壮白皙的胴体,听见元疏的呢喃,疑惑地抬起了头,他看见元疏脸上崇敬的笑容,像是一个孩子看向他的父亲,便觉得好笑。他俯下身,亲密地亲吻着元疏,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调弄,身下人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两点惊慌愤怒的意味。洛霓君知道他的疑惑,便及时地收回了舌头,将腰腹压在元疏身上摩挲,元疏呜咽了一声,顺从地接受了灵兽给他的情绪,在洛霓君再次靠近他的时候,吐着舌头欢迎他的亲吻。洛霓君笑得颤抖起来,他重重地捏着元疏白嫩柔软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又抬起些许,一面放了元疏唇舌,一面奋力挺身,将一根硬屌猛地扎入穴中,也无润滑,也无停顿,直搅到底,反正他腹部伤口疼得受不得,性器被元疏后庭挤压也不觉如何,一连插了几十回,穴中血水交加,将元疏弄得呼吸不畅,周身灵力乱窜,洛霓君也不停歇,肏干中将元疏双腿弄得颠簸不止,两人腹部尽是洛霓君喷涌而出的鲜血,扑哧扑哧飞溅出去,将被褥、床杆并地毯、地板弄得猩红斑驳,床上两人更不堪了,半身坠入血腥中,非是世外仙人,却是一对杀人魔物纠缠、戏耍一般。洛霓君蛮狠挺胯冲入后庭厮杀,腹部肌肉撕裂,他被痛得尖叫起来,痉挛似地倒在元疏身上,眼前便有点点白光闪现。他稍一停顿,觉经脉中灵力凝滞干涩,腹中兽灵运转火热,便知兽灵已与经脉适配,不再产出多余的灵力,忙笑着停下了自虐的动作,低头舔吻元疏的嘴唇,慢慢施展法力,将身上龌龊污秽尽数消去,勉强将硬屌抽出,伸手在元疏穴中挑动治疗,或抠或挖,指尖有灵力覆盖,不会伤及内里,因此其动作间全不顾忌力气。不多时,元疏高声尖叫着,后庭中喷出一股淫水,并些许血丝浊液流淌而出,湿哒哒落在被褥上,都被洛霓君一并拿灵力消去了。洛霓君略动了动,仍旧将屌塞进元疏屁股里,他放松地喂叹两声,缓缓抽动,深深顶弄,元疏随他抽弄一下下呻吟呢喃,洛霓君越看越喜欢,双臂撑着抬起上身,曲腿跪着,将硬屌整根抽出插入,动作粗暴蛮横,元疏低沉呻吟逐渐变得高昂热烈,尖叫不止,洛霓君抽动千余,随着精液射出,元疏闭眼粗喘,红肿硬起、久不能泄的前端性器终于被脑中低语许可,颤抖跳动着射了精。洛霓君满足地叹了口气,将软下的性器在穴中伴着精水搅动抽弄,一手按在元疏丹田处,输出灵力将他的金丹装得鼓胀满溢。元疏睁开眼,见着洛霓君柔和的笑,脑中记忆混乱一团,只记得有人与他十分亲密,帮他修补经脉,为他浇灌灵力,只得开口道,“谢谢师叔。” 第13章 狂言傲语 元疏起身,拭去眼角泪水,思索片刻,转头对上洛霓君的视线,笑道,“师叔金丹修成,耻辱洗去大半,却不该松懈。”洛霓君怪笑着打量他片刻,躺着用手撩起自己的一抹头发,“自然不会,那些人,我该一个个除去。”“不可,无故杀人是会被责罚的,再说,他们不过是无甚本事的好色之徒,你何必与他们计较,”元疏伸手握住洛霓君的一只手,转身跪在他身边亲吻手背,“师叔若能重回往昔,造庙宇开门派,手下弟子知你受辱,怎会不为你做事,为你铲除异己?那时手上干净,也很体面。”洛霓君闻言大笑起来,他坐起身,瞪大了双眼打量元疏,“知你还有些心机,不是全然的蠢货,我很满意……有你作陪,我竟一时没什么心思与他们计较了,你坐我身上,让我彻底忘了那事。”元疏点头,笑着起身,跪在洛霓君胯上,一手扣穴,一手握着洛霓君复又挺立的性器,穴中已被清理,入之艰难,好在洛霓君也不情急,见元疏在他身上耸动也十分快意。他盯着元疏拨其入身后抽弄再三,穴中有水出,抽插逐渐顺利流畅,他看着身上人晃动的性器和乳肉,心中逐渐酸胀甜腻,爽得他很快便呻吟出声,止不住地顶弄腰胯,尖声喘息着吼叫,听得元疏屁股撞在他身上的响动,亢奋得他两眼模糊,浑身酥麻。“哈……我的心肝儿,非得用些手段才能将你弄到手……这可太值了,啊,哈哈,心肝,我的疏儿,你的好心我都领受了,有你作陪,我就不会寂寞了,啊!太爽了,没你我可怎生得活呢……”洛霓君亢奋地坐起身,抬着元疏的屁股将他举起放下百次,元疏尖叫着抓着他的肩膀,极快的抽插中他将额头靠在洛霓君的肩膀上,死命地抱住了对方,浑身颤抖,心跳如鼓,他在颠簸中胡乱地蹭着洛霓君的头发,及肩的乌发错落地打在他脸上,让他脸上痒,心里痒。洛霓君抓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双唇贪婪地舔咬着元疏细嫩的脸庞,他想听元疏尖叫呻吟,便放过了他饱受摧残的嘴唇,在那人的脖颈乳肉上舔弄。他得意地发现只要张着嘴,便能接到元疏不断晃动的挺立乳头,于是便越发用力地晃动元疏,将他的乳肉打在自己脸上、嘴上。他十分投入,以至于射出的精液逼得他两眼冒光,全身脱力,他都不肯停下舔弄。性器射精后滑落出来,元疏哽咽地用手抵住他的舌头,这才让他回过神,只得舔一舔那人的手聊表慰藉。元疏满脸泪痕地坐在他身上,丰盈的臀肉贴着他的性器,后穴未能及时收拢,逐渐往外排出精液,洛霓君能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身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忙伸手将他抱住,抬头看着那人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疏儿,一时情热,竟顾不得你了,别放在心上。”说着,他轻柔地伸手,在元疏的后庭中施法,使其恢复紧致干净。他笑着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元疏,提议两人同去抓捕灵兽,提升修为,他轻轻地伸手在元疏重回常态的后穴里抠弄,笑道,“你与我同去,我教你如何捕捉、定位灵兽,如何取兽灵,磨兽骨……疏儿,你好多了吧,让我再看看你,再受用受用……”“师叔……”元疏心神一震,他低头看时,见自己重又坐回原处,知洛霓君又将性器插入了,十分忍耐也止不住流下泪来,他蹭着洛霓君的侧脸,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伸手轻柔地在他胸口上揉弄,他记得这样那人便该饶他一饶了,大概吧。“好孩子,你真漂亮,让我再受用一次,”洛霓君被人摸到胸上,有些不喜,忙挥手打掉了元疏的手,他看了眼身上人的泪水,轻声安慰,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两只手掰开那人的臀肉,将重新抬头的性器猛地插入。洛霓君浅笑着呻吟起来,低头在元疏的脊背上啃咬,双手伸到他身前,擒着元疏的一对乳肉揉弄亵玩,不多时,又爽得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只管自己爽了。元疏感到身上人的顶弄,迷茫地红了眼,被刺激得止不住痛哭起来,他隐约记得之前两人应是两情相悦、朝夕相伴的,他的道侣不该这般饥渴,也不该这样欺负他,也不知哪里出了错,那个在床上体贴入微的男人兀地变了模样,说不出地蛮狠无礼起来。元疏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身上人将他顶撞到了床边,又很快抱着他的腰抓了回去,重复着这周而复始的亲热,他伸手将遮挡视线的发丝理去,耳边不知何时又开始回荡蛟龙低沉空灵的叫声,他听见雨声和海水拍打岸边石头的碰撞声,悠远安宁,此起彼伏,他于是闭上眼,周身的酥麻爽利重又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喘息起来。洛霓君将他翻过去,急切地抓着他的乳肉吮吸,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感受那人湿润的口腔包裹那处敏感的乳尖时,闭眼沉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海中小岛上。……元疏最后精疲力竭地起身,抓着手中的一条腰带愣神,还得是洛霓君伸手在他的衣服堆上拍打两下,仙服才缓缓攀上他的腰身,如水般覆盖而上,最终化作得体的浅蓝道袍与混元巾,元疏心念出窍,飘在空中打量自己,觉得还算得体,这才放心地站起身,等着洛霓君给他个指令。洛霓君也笑着打量他,伸手递给他一块浑圆通透的琥珀灵器,正是当初丢在小岛上的那块。他抓着元疏的手,手指按在他的储物戒中,一面说着打开禁制,一面不管不顾地往戒指中注入法器,嘱咐道,“我们先去山下捉些寻常的魔物和妖精,待你熟练,我再带你抓百年、千年的灵兽。”元疏闻言一喜,称穆含星已经教过他许多,洛霓君兀地便放开了他的手,称他不识好歹,推开元疏,顾自跑了出去。元疏微微愣神,心想总不能让他独自冒险,只得跟了上去。“哦,含星,你师父真难伺候……”元疏无奈地跑出阵法,看着洛霓君沿着翠绿山路缓步而下的飘逸背影,小声抱怨。虽不知为什么,他还记得曾向那人陈诺过要照看这位师叔,他可不能背信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