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心肠》 4 阿逸久待贺雁不至,到最后主家已经开始送客,阿逸不得已只得先行回了客栈。在客栈里贺雁却又久待贺雁不得,阿逸心急如焚,正欲给庄内送封书信的时候,却瞧见了贺雁从缓缓行至客栈门口的马车中下来。柳泠未曾下车,因此阿逸只看到贺雁下车后,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翻转间将一块莹润的玉佩送入了贺雁的掌心,随后驱车离开。贺雁端详了玉佩片刻后即走入客栈,小二迎上来,"送桶水上来,我要沐浴。"贺雁说,小二点头称是。贺雁提气走上台阶,却不由得龇牙咧嘴,柳泠虽然看着是翩翩少年模样,但那话却不容小觑,若真是初次也毫无分寸,贺雁脸色发黑,却发火不得,因此待他推开门的时候,黑云翻墨,脸色已经风雨欲来了。"少爷。""嗯。"贺雁随手将玉佩放到了桌上。阿逸过来倒茶,眼光游移间茶水溅出了几滴,灼荡在手腕上如同火烧,"这是……柳公子的玉佩?"阿逸故作镇定,但声音忍不住颤抖。"是这样。"阿逸低眉敛目,"怎的会给了少爷?"他故作不在意。却听到贺雁笑了一声,"怎的会?你不知道么?"阿逸的视野晃动起来,拿不稳的茶壶倾侧过去,水沿着桌角淌下去,贺雁手肘支在桌面上,觉得眼前的场面极有意思,他笑了一下,"阿逸,旁人不知,你该知道的,我的身体早就给了那位大人,要是你乐意用这样的说法的话,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阿逸听着,待到贺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用手捂住了贺雁的嘴,"少爷,少爷不是不干净的。"贺雁扬眉,阿逸的手指上带着淡淡的茶叶清香,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因此伸出了舌尖舔舐,鲜红的舌尖触碰到指尖的感觉湿润而带着痒意,带着一股隐晦的情色,阿逸面红耳赤,正想收回手指尖却被贺雁攥在了手里,纤细的手指被绞紧,传来了细微的疼痛感,"阿逸,你是那位大人送来的。你会告诉他吗?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期间我出卖了自己,我背叛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的目光阴冷,攥住阿逸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似乎是想将阿逸的手指折断般,这个人总是这般喜怒不定,方才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阿逸喉中酸涩,吞下了想要落泪的冲动,"我是少爷的人,我不会背叛少爷。"未出口的是,我恋慕着少爷,但他知道贺雁只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贺雁放开了阿逸的手,面上又显出柔和的笑意,"过来。"他轻柔地对阿逸说,肩膀搂住了阿逸的脖颈,厚实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阿逸颤抖的下唇,阿逸颤抖地呼吸,啃咬对方湿润的皮肉,他贴上了贺雁的柔软的胸膛,硕大软弹的胸脯就裹在轻薄的衣物下,阿逸的呼吸不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但就在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客官,送水的。"小二在门外高呼。贺雁挑起眉,推开了气喘吁吁的阿逸,他轻轻地踹了一脚阿逸的小腿,"去开门阿逸,我要沐浴。"阿逸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称是。贺雁在屏风后褪去自己的衣物,待他浑身赤裸地从屏风后走出来,阿逸仓皇地看了一眼后即低头,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印满了欢爱的痕迹,旧的混杂着新的,阿逸心中升起不清不楚的嫉妒,究竟有多少是他印上去的,有多少又是柳家公子啃咬的?在贺雁抬腿跨入浴桶的时候,阿逸看到混着血色的白浊从对方的腿间淌下,贺雁扬了扬眉,"阿逸,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玉佩给我了。"贺雁面上露出笑意,"柳泠这个贱人,还以为把我破处了。"贺雁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我要怎么赚他好呢……""我帮少爷清洗。"阿逸木然地开口,挽起袖子,手浸入到灼热的水时不禁颤抖了一下,贺雁的双腿不加抵抗地被阿逸分开,阿逸的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小屄,这处竟然给人感觉比热水还要灼烫,阿逸的指尖颤抖着,分开了泛肿通红的两片肉瓣,贺雁的身上泛起了熏蒸的淡红,阿逸慌乱地移开视线,只眼瞧着那白浊从艳红的肉缝中流出,而里头温吞吞地夹着他的手指。贺雁的腿却在这时收拢了。正好将阿逸的手掌夹在了软腻的腿根中间。"少爷……"阿逸颤声开口,贺雁的腿却摩挲起来,紧致的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腿根处肌肤摩擦着阿逸的手掌,阿逸不由得抚摸起那紧窄娇小的肉穴,手指缓慢地在里头湿润地抽插。贺雁笑了一下,"阿逸,你好贱啊,我刚和别人做过,被别人射了一肚子呢。"贺雁轻柔地在阿逸的耳边说。阿逸终于淌下了泪来。贺雁满足地勾起嘴角,感到被柳泠招惹起来的满腔怒火终于平息了一点,他自顾自地起身,只披了一件内衫在身上,他的下身还是疼,但已经不见那撕裂般的痛楚,贺雁不由得想起高仪的话,,天生名器。,那位大人讥讽的笑回荡在脑中,贺雁的额角突突地跳,禁不住将茶壶重重地砸到地上。贺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偏偏这时候阿逸过来收拾残局,贺雁一个耳光就甩到了对方脸上,"滚出去。"他阴沉开口,放下了床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逸看着那床帏放下,一直都是这样,对方接受他,却又拒绝他。一直都是这样。"是。"阿逸应道,走了出去。贺雁这一觉睡的沉,若是无人打搅他应当能一觉睡到明日,但晚些时候他被一阵叩门声吵醒。那不是阿逸惯用的样子。"何人?"贺雁懒洋洋地发问。"盟主有请。""今日天色已晚。""在下也是依托办事,请贺庄主给个面子。"早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贺雁就已下床穿衣,此刻收拾齐整打开门,"那便走吧。"马车行进时贺雁长长地打了个呵欠,都城并无宵禁,此刻灯火阑珊莺歌燕语,高台上红袖招徕,和绮或许正是在这样的浸淫下才变成了这种模样,贺雁漫不经心地想。待贺雁抵时,盟主已经等候许久了,他见贺雁后面露喜色,但行进两步后又停下,"你们都下去吧。"挥袖驱退左右后和绮才开口,"你怎么来的这样迟?"白日里看时,和绮面色内虚的很,眼眶下陷脸颊也显出清瘦的轮廓,如今在灯下,对方的面容倒是温润了起来,颇有几分年少时的清丽,贺雁扬眉,"不是方才才差人叫我吗?"和绮跺脚,在无人处不禁显出了幼稚的姿态,"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三日才来,来了后又坐在最末端,我想看你一眼都怕被人瞧着。"和绮拉着贺雁的手至太师椅坐下,阿雁,我好担心,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若有后生屏空出世,我是打斗不过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年都担心,但不是年年都坐稳位置了?"和绮笑了一下,他的门牙略微显出些兔的样子,在唇下露出时隐约显出几分娇憨的模样来,和绮微微一笑,随后面上便露出黯然的模样,"阿雁,若不是你要求,我不会想坐这个位置。""我要求,你喝这许多酒也是我要求的?你纳这许多妾也是我要求的?"贺雁伸手过去掐了一把对方坐下时凸出的小腹,"成了酒罐子了也是我要求的?"手指掐在肚腹的软肉时的触感发痒,和绮笑着躲避,但贺雁却不依不挠,又伸手去挠他的胳肢窝,两人笑闹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身体从大师椅落下,回神时两人已经搂抱着躺在青石的地砖上,"好凉。"贺雁一个哆嗦。和绮反转过身,将贺雁抱到自己的身上,鼻尖轻轻地摩挲贺雁的发间,"我也还是喜欢泥土的地面。""住茅草屋可真是好气派啊。"和绮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从前清瘦,但现在长了些肉,软绵绵地裹了一层在肌肉外,靠在上面颇为舒服,贺雁软绵绵地有几分困倦的意思,陡然被对方抬起下巴时倒是一愣,和绮直直地看着他,贺雁弯了弯嘴唇,靠过去触碰对方的下唇,和绮颤抖的呼吸就拂在贺雁的唇间,"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和绮收紧搂住贺雁腰的手,假装不在意地问。"你现在也不是少年人了,还和他人争奇斗艳?""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懊恼地将贺雁的身体往上抬,泄愤式的咬一口对方的下唇后又用舌尖舔舐,"我看到柳家的少爷靠在你旁边了,我在他那个年纪时比他要好看许多。"贺雁在和绮提到柳泠时身体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只不过看到了大堂时的场面,贺雁笑了一下,"是,你风姿无两,倾国倾城。"和绮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现在也是。""要是你常常来看我就好了。阿雁,待在这个地方,你不得不喝酒,不得不纳妾,若是你不做,别人就会议论你,仿佛你才是那个异类,明明他们才是污浊,你知道吗阿雁?都城中有人用红绸铺地,只为了与他人斗富,多不可理喻啊……"和绮笑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阿雁,我从来没有说我想成为武林盟主,我说的是我想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接下来的话要是听下去就会让人不安了。贺雁捂住了和绮的嘴,"我知道。",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隐居山林!,那个肆意的少年大笑着说。天真的近乎愚蠢。和绮亲亲贺雁的额头,"阿雁,今天你要留下来吗?""你要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贺雁扬眉,"怕是我要大大地失望一番。"和绮脸红了,"我的身材也没有变得那样差。阿雁,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留下来陪我吧。"话说的是那样恳切,但和绮搂着贺雁腰部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贺雁的心中升起了一点莫名的怜悯和眷恋,对方这样抱着他,像极了从前他们在雨中取暖的模样,但如今触目所得尽是绫罗绸缎奇巧金瓷,对方的语气却比昔日淋雨时更加低微。 3 贺雁虽是想立刻动身,但武林盟的飞鸽却打断了他的计划。诚如阿逸所说,若是带上不熟知的人,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带上阿逸的话,虽说对方有些麻烦,但并不是让人无法应付,毕竟知根知底,阿逸照料起人来委实很妥帖。应付阿逸就像对付一只虽然贪吃,但好打发的狗。权衡之下贺雁带上了阿逸前往都城,他心中已经知晓了此刻会面要讨论的是什么事,左不过是半个月后的武林盟主大会。武行的破事。贺雁来的最晚,他在熟知的客栈下榻。第二日即前往现任武林盟主的大宅,现任的武林盟主虽有夺魁之时虽有能耐,但在多年的酒色浸淫下对方的面容已经隐约能看出内虚之态,丝绸包裹下的肚皮也向外凸了出来。贺雁左手支着脸颊,漫不经心地听着,"果然是贵人姗姗来迟。贺庄主来的好晚。"温热的气息呵在贺雁的耳畔,贺雁眼皮都不抬,"柳少侠说笑,在下的庄园远在别州,自然不能和各位皇城脚下的人比。""话是这样说,但若是快马加鞭,也不至于耽搁三日?"那呼吸越发靠近,近的介乎暧昧起来,贺雁放下手,这才直视柳泠那张嬉笑的脸,柳泠在贺雁明显露出愠色的情况下依然笑容不减,只是微微往后退了寸许,"贺庄主的桃色事件小生也有所耳闻。内宅的事管不好,就容易让人看了笑话呢。""再如何,也不干少侠的事。""好伤人的说法。"柳泠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高座上的人,"上面那位如果没人帮衬的话,早就没法当盟主了。但正是多亏了贺庄主这样的人里外打点,咱们的武林盟主才能保住这宝座哪。""在下不懂少侠的意思。"柳泠笑吟吟的,"庄主只是嘴上不懂。"贺雁真恨不得抽对方几个耳光。但取而代之的,贺雁只是咬牙一笑,"少侠取笑。"柳家是世家大族,根脉深阔,更有在朝为官者,无论如何,都不是贺雁招惹的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泠好整以暇地一笑,眼瞧着对方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却不能发火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贺雁暴躁地手指叩着桌面,柳泠视线顺着对方的脖颈下移,却突然面色一变。贺雁的脖颈上分明印着一个被吮吸出来的吻痕。青紫未消,但他密切关注,知道昨晚并无人出入贺雁的住处,那就只能是……贺雁的手突然被扯住,他几乎是反射性地就就想挣开,但此处人多眼杂,要真闹开了才真是让人看了笑话,"你做什么?"贺雁低声说。"你和你的侍从……"柳泠从牙缝里挤出字句。贺雁微微扬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发火,但总之气的不是他就好,贺雁甩开了柳泠的手,皮笑肉不笑,"家内事,不烦少侠操心。"眼瞧着柳泠窝火,贺雁顿时感觉心情大好。路上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那情蛊的事,最后发觉这玩意儿就跟带火线的炸药包似的,诚然那种莫名其妙地投桃报李的心绪会占据他的心思,但若是他提前采取主动便相当于掐灭了火星,便不会失控,而若是他处理得当,甚至于连交合都不至于。实际上贺雁已经确信一定不会再度失控,但因他还不敢打包票,因此只能谨慎用词。而此番带着阿逸也有这样的意图,阿逸好应付,昨日与今日两人身体未曾相交便将那情蛊压了下去。柳泠在一旁窝火,但碍于情形不好发作,待到人都散了,他追上贺雁时状态已经时一触即发。"你总不至于和你的侍从……!"柳泠低吼。将贺雁压在了院墙上,他们依然在盟主的大宅内,但此处偏僻无人,柳泠年少,但个头比贺雁还要高些,诚如抽条的柳枝一般,他平日里惯作玩世不恭的少侠模样,此刻却丧失冷静地将贺雁的手腕攥住按压在头顶。贺雁心中不耐,他因碍着对方的背景而百般忍让,对方却屡次上前来找茬,真让人恨的牙痒痒。贺雁的后槽牙磨了一下,却依然心平气和开口,"我的事情,不劳少侠操心。""你原来是喜欢男人的吗?"贺雁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少侠不是已经知道那场好戏了吗,少年哭诉,并不是少女哭诉呢。"贺雁的手指动了一下,方才光顾着在心里贬低武林盟主,事实上他现在也甚少习武了,只在每日闲暇时才舞刀弄剑,现在他被柳泠压在墙上心中才涌现了危机感。"少侠,若无事的话就请放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未完柳泠却陡然低头,衔住了贺雁的嘴唇。贺雁猝不及防,重重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唇,他惊愕非常,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贺雁猛然推开对方,气不过又甩了柳泠一耳光,他这一耳光新仇加旧恨,打的柳泠嘴角渗出血来。柳泠垂下头,抬起眼时视线和贺雁相对,只这一眼,贺雁的心跳陡然加快。"该死!你真该去死!"贺雁咬牙咒骂。虽说在宅内,但他若是施展轻功,是否赶得及和阿逸相会?阿逸此刻应该在前院的待客室,"你真该死!"贺雁破口大骂,若不是碍于情面他说的话还要更难听。贺雁扭头,深吸一口气,但手腕却陡然被人抓住了,"你要去哪儿?"柳泠的声音显得阴森,但贺雁只顾挣开对方的手,"给我放开!你这个疯子!我找我的侍从要你管吗!"贺雁踢踹对方的侧腹,使了十成的力,若是这一下柳泠没接着,脏腑都有破裂的风险,柳泠愕然,随即面色冷了下来。他攥住贺雁的脚踝,手指收紧,贺雁堪堪抽回,对方手指间发出的嘎吱声怕是奔着扭断他的踝骨来的。贺雁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他昂头看远方,心知这下是真来不及了。"庄主在看什么?"柳泠阴冷开口。贺雁冷笑一声,"我看什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我找我家的侍从哪。"他逼近过去,柳泠措手不及,他匆匆防备,但方才出手时还狠的像取他性命的人突然昂起头吻住他的嘴唇,胳膊都环到了他的颈项之间。柳泠愣了一下,两人嘴唇分开时方才脸色阴鸷的少年人已经满脸通红,柳泠怔忪,"你做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做什么?不如说我想做什么,少侠不知道吗?"贺雁笑了一下,内心再骂一遍邵研。柳泠个高,贺雁身躯提起,微一用力双腿已经挂在了柳泠劲瘦的腰身两旁,柳泠几乎是本能地托住对方的后腰,反应过来后脸红的更厉害。贺雁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动,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了一片轻飘飘的痒意。对方仰起头,柳泠本能地低头咬住那片温润柔软的下唇,在暧昧的呢喃中,他听到贺雁在他耳边沙哑地呢喃,"少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爱慕少侠。"王八蛋!既然避不了不如多诓点,反正和柳家的人打好交道往后肯定大有好处。柳泠羞红了脸,"果真?"贺雁顺着尖削的下颚吻下去,轻轻地吮吸少年纤细的锁骨,"少侠不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贺雁感到柳泠托住他后腰的手往下移动,开始揉捏起他的臀部。贺雁在心里咒骂,双腿盘住了柳泠的腰,"春宵苦短,少侠快些。"这地方虽然偏僻,但要来人了他可真是一点脸都没有了,柳家的人旁人不敢议论,至于别人他们可是嘴下一点情面不留。"嗯……嗯……"柳泠结结巴巴地应承,因着两人此刻姿势别扭,柳泠又不想放下贺雁,因此脱贺雁裤子这个动作显得格外缓慢,柳泠小心地先脱去一条腿,暴露出那饱满紧致的大腿时柳泠脸又是一红,待彻底除去贺雁的下身衣物后柳泠脸色红如滴血,他的手扣在贺雁光裸的大腿腿根,但动作却僵住了。贺雁诧异地扬眉,好家伙,合着这烂人还是个雏?那他这回是不是不用和这贱人做就能混过去?贺雁心里暗爽,正打算寻个由头搪塞过去,好死不死柳泠这时候小心翼翼地抬眼,贺雁认命地闭眼,心头怜爱之情喷涌而出,胸口充斥着鼓胀的暖意。他咬牙,让柳泠托着他的大腿,上身后仰,手指触摸到下身,贺雁深吸一口气张眼,手指分开了两瓣肉唇,"我这处,等着少侠的插入。"柳泠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得贺雁听地一清二楚。贺雁扯了扯嘴角,感觉要再看柳泠那张脸他就真要抽巴掌上去了,贺雁搂住柳泠的肩膀,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快些,我等着呢。"他缓慢地用下体去摩挲那已经抵着他的硬物。衣料的窸窣声响起,硕大的前端笨拙地擦弄着柔嫩的阴穴。"那……我进去了。"柳泠沙哑地开口。柳泠话说的温吞,动作却毫不留情,就着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那硕大的阳物全根没入,贺雁头埋在柳泠的肩上,苦痛之下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但柳泠却浑然不觉似的,贺雁听得对方喃喃,"怎的你也还是头一回……?"贱人!那是出血了!贺雁气的想杀人。但取而代之的是在疼痛之下他的眼角渗出泪来,喉头暴怒的吞咽声也变得如同抽噎一般,柳泠偏头,着实吓一跳,"我……"他托着贺雁的臀部不敢动作,舌尖小心地吮着自贺雁眼角淌下的泪水。若单论容貌,贺庄主的面相在不经意间甚至流露出不可察的凶狠,但此刻对方淌着泪的样子,却让柳泠头一次意识到何谓我见犹怜。他的心痒痒的,"我想要你……"他结结巴巴地说,手指深陷入软弹的臀肉中,柳泠埋头在贺雁的颈侧,吮着对方的颈部,他依然记着那个让他极度不愉快的吻痕,此刻也有意地去盖过。粗长的阴茎在停顿后,缓慢地开始在紧致的肉穴中挺动。贺雁的手指抓着柳泠的后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太快了……嗯……对我温柔些……呜……"贺雁沙哑地开口,柳泠凌乱地喘气,听到这样带着鼻音的呻吟后下身非但没有缓慢,反而更加快速地抽插。贺雁的后背抵着了院墙,柳泠虚虚地掐着对方的颈项,咬开了贺雁的衣襟后就开始吮吸对方肥软的胸乳,这个人为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这样柔软?他真想一寸一寸地咬下去。柳泠揽着贺雁的后腰让对方的下体一次一次地砸向硬热的阴茎,在舔舐浅色的乳头时生出了,要是能咬下来该有多好,的荒诞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泠将贺雁放下来时,看着对方腿根间淌下来的白浊脸又是一红,两瓣肉唇已经被撞肿,此刻淫荡地微微突出在外头。说来滑稽,柳泠在看到贺雁下身的女穴的时候,片刻犹疑和惊异都不曾产生,而只有满腔的热血倒流。"你……"柳泠结结巴巴。"裤子帮我扔过来。"柳泠慌张地把贺雁的裤子送过去,又在对方屈起腿穿裤子,暴露出红肿的小穴的时刻害羞地转身,贺雁颇为无语,装腔作势。"我会对你负责的!"柳泠大声说。贺雁充耳不闻,"送我回客栈。"贺雁精疲力尽,懒得和柳泠虚以委蛇,柳泠弯腰,胳膊抱住了贺雁的膝弯,"做什么?"贺雁扬眉。"我用轻功带你回去。马车颠的厉害。""轻功就不颠了吗?""啊……"柳泠讷讷地放手。待两人抵达客栈,贺雁正打算走进去,柳泠却又拽住他的手,贺雁正想甩开对方却已经松手,"我的玉佩。给你做……定情信物。"少年慌张地说,未来得及看贺雁的反应便已经催着车夫驱车离开。贺雁端详躺在掌心的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一支垂落的柳树枝条轻拂着水面,贺雁握在掌心收起手指,这样的玩意儿没法典当吧。他想。 2 贺雁趴在躺椅上,由着侍从给他擦洗后背。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咬痕与吻痕,吮吸的痕迹在蜜色的肌肉上映照得格外情色。贺雁眯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侍从的手缓缓地分开他的大腿。"做什么?""庄主,淌下来了。"侍从用刻板的声音回答。白浊的精液正从微微翕张的小穴口淌出,零星地沾染在发肿的肉瓣上,蜿蜒地沿着贺雁的大腿根向下,而柔嫩的大腿内侧也印着两个清晰的咬痕,彰显着另一个男人的占有欲。贺雁脸色青白交错,方才他是怒火攻心了才没注意到这份不适的源头,贺雁挥开侍从的手,起身走向浴池,"我一个人处理,你下去吧。"身体泡入温暖的池水中,贺雁战栗了一下,随后浑身放松了下来,他的手在蒸腾的热气的掩护下深入腿间,然后分开了发酸红肿的两片娇嫩肉唇。贺雁抬眼,"你怎么还在这儿?"此刻侍从抬眼看了贺雁一眼。就这一眼,贺雁的心脏又剧烈地搏动起来。下腹滚热地发起烫来,贺雁暗叫不好,刚刚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蛊的凶名他有所耳闻,有让对下蛊人情根深种的,有让人成为见到男人就流水的婊子的,而邵研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则更难琢磨,但他此刻种在贺雁体内的,怕真是,一份真心,,这份真心,渴望回馈所有表达出渴望和爱意的人。真是剧烈的怜爱。下腹剧烈的温度烧灼着头脑,贺雁咬牙,他不能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神志不清的境地了。他翻身跨出浴池,在侍从措手不及间将对方按压到了地上,在侍从惊愕的眼神下,贺雁啃咬上了侍从微微张开的双唇。心脏剧烈的鼓动好似微微平息,贺雁长舒一口气,"别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他抚摸着侍从的脸开口,侍从的手紧扣住贺雁的腰,贺雁后头看,刚想让对方松开手,对方下腹部的热度就直抵在贺雁的双腿之间。贺雁脸色发青,"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低贱的人也喜欢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庄主……"侍从垂下头,扣在贺雁腰间的手松开,面上的表情让贺雁又是一阵眩晕。真好。贺雁咬牙想,要不让他主动奉献出自己,要不就让他神志不清地被人肏,邵研真是留给他一份好礼物。贺雁掐住侍从的脸,"要做就做,装什么样子!"因着对方平日里低眉敛目,贺雁猝不及防倒是许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的长相,一个名字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心间,他皱着眉,看着这张秀丽的脸喃喃,"阿逸,你也长大了。"侍从张大双眼,嘴唇颤抖,"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不耐地啧了一声,左手撑在身侧,右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摸侍从胯间勃起的阳物,"你也想操我喽,阿逸?"贺雁讥讽地在侍从耳边说,呼吸间的吹拂让侍从白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阿逸慌张地摇头。"真的?你要是不想操我,为什么这儿硬的这么厉害?"贺雁握住对方硬挺的肉棒,冷笑一声扯下了侍从的裤子,勃起的肉棒弹跳而出,贺雁膝盖着地,俯视阿逸,他的手指绕到后头,对着阿逸分开依然泛肿的肉穴,里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正缓缓流淌而出。贺雁身体下沉,握住阿逸的肉柱在穴口摩挲,通红的龟头柔腻地擦过艳红的媚肉,"你可得好好看着阿逸,记着你现在是怎么操我的。美梦成真的滋味可是好极了。"阿逸睁着眼,目光一瞬不瞬,近乎目眦尽裂,贺雁的腰身下沉,那窄小的肉穴缓缓吞下硬挺的肉棒,两瓣娇嫩的肉唇被大大分开,战栗着抿在肉柱的两侧。里头高热紧致,媚肉蠕动着含住肉棒,这就是少爷的体内,这个高傲骄矜的人的体内,却淫荡如同下贱的娼妇。阿逸愣愣的,泪水不由得淌下。他听得一声嗤笑,贺雁俯下身,饱满的胸乳就在阿逸的眼前,而挺立的粉色乳尖如同花瓣一点,"阿逸,你不想舔舔吗?"那声音如同蛊惑。阿逸如同饮鸩止渴般吮入了那乳头,饥渴地绕在舌尖吮吸。他忍不住扣住贺雁的臀部,下身疯狂地挺动,贺雁沙哑地呻吟,"嗯……阿逸……慢些……"那声音却如同上好的媚药一般,让阿逸的理性更加丧失。在狂乱的挺动中有白浊的细沫淌出,那是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被搅打着逼出。阿逸胸口发堵,"少爷……"他的牙齿在贺雁的颈畔摸索,终究忍不住咬了下去。听得贺雁抽气,阿逸又慌张地伸出舌头舔舐。阿逸搂着贺雁的身躯,让这句健壮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让对方每块柔软饱满的肌肉都紧贴在自己身上,阿逸的胯部挺动着,充满占有欲地操干着。而在阿逸看不见的地方,贺雁厌倦地皱眉,他并不沉迷于这种肉体的游戏,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的这副身体而饱受歧视,但那又如何,原本不属于他的这个庄主之位,还不是被他用自己的这副身躯搏来了。少年亢奋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听得让人直犯恶心,邵研这次真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等他找到邵研,非得让人把他轮奸上七天七夜。贺雁阴冷地想,指甲嵌入了掌心中。阿逸射在了贺雁体中。他羞涩地进入了池水中,手指分开湿热的肉穴,看着他射入贺雁体内的男精荡开在池水中,阿逸耳尖红的近乎滴血,娇小的肉瓣颤抖着抿住阿逸的指尖,如此娇嫩的下体,方才真的容纳了他吗?阿逸偷偷地抬眼,贺雁在这时说话,阿逸因着被逮到而慌张地移开视线,"阿逸,我打算出门一趟。""你不必跟随。"阿逸的脸一下惨白起来。现在这副样子倒也惹人怜爱,但贺雁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却再没有那样剧烈的搏动。他讥讽地扯起嘴角,什么真心,真是滑稽。邵研怕就是给他下了一个阴损的情蛊,逼得他献身而已。他不知道这个情蛊能维持多久,他是往后都不必因为另一个人而心颤呢,还是仅仅片刻。贺雁捏住阿逸的下颚,偏转对方的脸颊微微打量,贺雁笑了一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阿逸。好好看家。"阿逸的脸瞬时通红。"是。"他应承。偷偷地打量了贺雁一眼,阿逸咬了咬嘴唇,大着胆子靠过去,将对方胸前胀大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贺雁并未劝阻,他打算外出去寻找邵研,最好不要有熟人跟随。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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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郎!贺郎!"本来正在议事的众人因着这声哭喊而停顿住,目光聚集在奔入大堂的少年身上,身后的侍从匆匆赶来,却只来得及抓住少年的衣角,少年挣开,哭喊,"贺郎!你真不要我了吗!"贺雁扫视了一圈,本来议论纷纷的众人在这目光下纷纷垂下视线,"没什么事的话,就都先下去吧。"贺雁摆明了送客,众人也识趣地纷纷离开,毕竟庄主的家内事就由不得他人窥探了。贺雁走下石阶,少年跪在地上抽泣不止,"这点事都解决不了?"贺雁质问。侍从垂下了视线,"公子不听解释,人没看住。""废物。待会儿自个下去领罚。"侍从低头应承。但眼睛落到跪在地上的少年时,贺雁却突然感到头疼起来。这个少年还真不是个好招惹的,出身蛊术世家,身怀秘技,贺雁为了从对方身上讨个蛊方百般讨好,一年半载带着出身隐士世家,自幼在山中长大的少年逛了不少地方,现在事成了他想好聚好散,但是对方却突然黏人起来了。贺雁婉转地提了好几回,但不谙世事的少年根本听不出话内音。这次贺雁是烦了,索性让侍从把话说开了,没想到却突然闹了这么一出。少年跪在地上抽泣,贺雁扯了扯嘴角,对着少年伸手,"先起来吧。地上多凉。""贺郎……"少年眼前一亮,指尖搭到了贺雁掌上,"他在骗人对不对,你没有要赶我走。"侍从缄口不言。贺雁看了侍从的方向一眼,手指收紧捏住了少年的手指,"他没说错,我是这个意思。"少年脸色大变,"但你说你喜欢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依然喜欢你。"贺雁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是你在让这份喜欢掉价。""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贺雁叹了一口气,半蹲下来,他直视少年的眼睛,"我没有骗你。但时过境迁,是依然相信的你不对。"贺雁把少年脸畔垂落的发丝别回而后。少年刚刚展露的笑颜僵在脸上。"送公子出去吧。盘缠之类的都准备好。"少年肩部剧烈起伏,喉中发出梗塞的咯吱声,却突然大笑起来,"好!真是决绝!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贺雁暗叫不好,却闪身不及,方才还柔弱无力的少年突然动作迅猛起来,在贺雁措手不及间扳过他的肩膀,嘴唇相触时舌面度过了一个圆润的丸药似的物件,少年抚摸贺雁的喉结,注视着贺雁将那东西吞咽下去。"我送你……一点真心……"少年呢喃,贺雁捂着喉咙面色青紫,侍从堪堪冲过来想要捉住少年,但轻功极佳的少年已经跃上了屋檐,身影转瞬便不见了。"庄主……"侍从担忧地扶着贺雁的肩膀。贺雁手指伸进了喉口,呛咳几声但那东西已经吐不出来,瞧着侍从贺雁火从心起,狠狠地抽了对方一个耳光,"废物!要不是你我至于沦落到这种窘境吗!还不快去请大夫!"侍从的脸被打的偏移,发丝凌乱地垂下来,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侍从漠然地揩去,手指在袖口下攥紧,"是。"大夫仔细看过一遍,却说并无大碍。贺雁百般询问,到最后急的大夫拍胸脯作保,保证贺雁绝无半点中毒迹象,就算是被中了蛊,也不至于危及性命。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倒是贺雁了,少年绝非手下留情的人,这点贺雁在和对方的相处中就已经充分地知道。他在山下市镇中找到少年时虽感到天赐良机,但也隐约感到少年缺乏常识,相处起来实属不易。甚至因为隐居在山林中,鲜少和人接触的缘故,少年冷情任性,视人命为草芥,碰到一点不如意便想取人性命。若不是贺雁劝阻,路上惹的麻烦还要多。"一点真心?"贺雁喃喃,一把把桌上的茶壶等扫到地上,"打什么哑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气急,动作间不慎划破了掌心,一阵刺痛传来,贺雁定睛发现手腕上一道细细的血流已经蜿蜒流了下来,贺雁还未开口,房梁上一个人已经纵身跃了下来,"主子,金创药。"身着黑衣的暗卫跪在地上,已经呈上了装在精细铁盒里的膏药。贺雁心情不佳,一把夺过金创药,口中阴阳怪气,"梁上君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只在片刻之前主子。先前的事是属下过错,未能护得主子周全。""你的过错?你能耐那么大有分身之术不成?滚下去!"贺雁不耐烦开口,皱着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卫。就在这时,贺雁的心脏剧烈地鼓动起来。贺雁的手颤抖起来,金创药砸到了地上,贺雁身躯摇晃起来,暗叫不好。清寒自幼便是贺雁的暗卫,两人一同长大,若是说句僭越的话,他和主子甚至是可以称得上,青梅竹马,的。只是幼时虽同浴同寝,贺雁十三岁时却已经拒绝清寒再度近身。寻常暗卫多是和主人形影不离,而贺雁即使在平日都要将他打发出去。清寒苦涩地想着,却在这时听到铁盒砸落的声音,他抬起头,"主子?"一只湿润的手捧起了他的脸颊,"好可怜。"他听到贺雁呢喃,贴着清寒的手是方才被划伤的手,潮湿的血腥气荡漾在清寒的鼻端,他不由得偏头去亲吻贺雁的掌心,血液的腥味在舌尖荡开,带来了一些真实感。而眼前的一切却正如梦一般,"主子?"清寒不由得低声唤。贺雁半跪在地上,此刻正怜爱地看着清寒,面上柔和的表情自贺雁十三岁后清寒再也未见过,而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贺雁身体前倾,搂住了清寒。清寒心跳如雷,而他同样听到了紧贴着的身躯鼓动的心跳。久旱逢甘霖,实在顾不上入口的雨滴是不是苦咸若海水了。在贺雁带回家那个少年的时候,清寒就早已嫉妒得发疯。他打横抱起贺雁,若这是梦的话他更得抓紧,美梦易碎。清寒直入后头的寝房,他低头衔住柔软的唇瓣,贺雁顺从地仰头,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清寒深吸一口气,将贺雁扔到了床榻上。他匆匆地踢去靴子,爬上床,"果真吗,主子?"清寒颤抖着询问坐起身体的贺雁。贺雁只感觉清寒好可怜,好惹人怜爱。而他方才分明地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好意,而这份情感他应当回馈。至于为什么应当?贺雁迷糊地找不出原因,只是感到他应当。清寒在得到回答前就开始剥贺雁的衣服,他轻轻地咬啮对方肩部柔顺的线条,顺着往下亲吻鼓胀胸口前凸起的浅粉色,清寒的吻一路向下,贺雁随之发出低沉的呻吟,清寒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温柔地插在他的发间。清寒像是被鼓励了,他亲吻贺雁因吸气收缩的下腹,然后扯掉了贺雁的裤子。小小的阴茎蛰伏在胯下,贺雁的体毛极少,下体更是光洁的一片,如此干净,但清寒的目标却不是那显得洁净非常的阴茎,他捏起那小小的阳物,然后舌尖抵入了暴露出来的小小阴穴中。"嗯……"抓着他头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头皮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但清寒像被鼓励了,他的舌尖更深地往里探入,手指也呈剪状分开两侧的幼嫩肉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无意间他看到了那个少年郎舔舐贺雁的私处,贺雁左腿支起,右腿垂下点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上衣垂下遮住了胯间,而那个少年郎的头颅正钻在贺雁的双腿之间。舔舐产生的淫秽水声下流地回响,清寒的双手在身侧攥紧,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微微低头的贺雁抬起头,他们的目光相处,贺雁厌恶地皱眉,一挥手,无声地做出嘴形,,滚开。,随后他被少年郎推倒在床榻上,对方更加饥渴地托着他的后腰舔舐下体,像个干渴许久的人。那种默许的姿态比亲眼目睹这种场面更透彻地贯彻清寒的心。两人小时共浴,因此主子的秘密他一早就知道,那样娇嫩,粉润的私处,此刻却被另一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下流的舌头舔舐。清寒不知道自己的暴怒源于何处,是那样的场面过于肮脏?还是那个埋首在贺雁胯下的人不是他?贺雁的腿缠绕在清寒的腿间,对方抽泣着发出呻吟,"不要……好难受……"他撒娇般用带着鼻音的嗓音喘息。清寒握住贺雁的腰,他的肉柱一早就已经勃起,"主子,你和他做过了吗?"他平静地询问,撸动自己的阳物。贺雁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他后缩了一下,但又被清寒捏着腰拽回,他感到这个人不如刚才可爱了。但他依然要爱他。贺雁坐起来,胳膊揽住了清寒的脖子,实话应该是让所有人开心的,所以他在清寒的耳边说,"我和他做过啦。好疼。"贺雁猜这个他应该是指不久前的那个少年。贺雁身体坐起,上身微微抬起,湿润的肉穴就在清寒的阳物上方,那处散发出的湿润气息仿佛荡在阳物上方,但如果说这时的气氛还算旖旎,贺雁柔和开口的话却将清寒的信念毫无保留地打碎。果然。这个人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就像廉价的婊子一样。清寒笑了一下,贺雁不明所以,他偏头去亲吻清寒的脸颊,却在下一秒因为强行挤进体内的硕大阳物而哭叫起来,"好疼……呜……"他的身体弓起,手推拒着清寒的胸膛,清寒因为这样拒绝的举动更加愤怒,他将贺雁推倒在床榻上,握住对方的脚踝,凶猛地开始在窄小的肉穴冲刺起来,那处虽已经被破处,但依然算不上久经人事,在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娇嫩的肉壁撕裂开来,血丝淌了出来,"主子,依然像是破处一般。"清寒压低声音说。贺雁摇头,他的下巴被清寒攫住,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在嘴唇上,乳头被修长的指尖拧绞,贺雁的下体抽搐般地潮喷,后腰却被清寒的另一只手脱起,更加紧地贴住他的胯间。杂乱的阴毛刮着敏感的肉唇,贺雁踢动着腿,却换不来另一个男人的怜惜。为什么会这样?他应当是给这个人爱的,为什么这个人却要用这么残忍的行为来回馈他?胸乳被咬啮住,贺雁抱住胸前的头颅,神志不清地想。贺雁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邵研真是狠狠地阴了他一把。什么给他一点真心?分明是剥夺他的头脑才对!贺雁回想起来浑身恶寒,他当时看到清寒的那个眼神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怜爱之情和奉献精神侵占了他整个人的头脑,什么对方对他有好意他就要回馈,真是病得不轻!这是什么蛊啊!情蛊的变种吗!贺雁怒从心起,他这次真是亏大了,邵研本来缠着他要做,到后来那套新婚之夜再给的说辞都不管用了。再加上他的意图又被邵研察觉到了,用自己的初次去换蛊方在贺雁看来不算吃亏。而这次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贺雁冷声说,"你在的吧!别装死!"一个人影出现,"主子。""真敢趁火打劫啊你!我应该让人怎么弄死你!""主子,是蛊的缘故吗?""不然呢,我应当喜欢你吗?滑稽!"在贺雁的盛怒之下清寒却意外的冷静,"主子,若真是蛊的缘故,没有了我,主子该如何自保。"贺雁冷笑,"旁人都像你一般下作不成?"清寒漠然,"只是主子不知晓而已。""滚下去!让人去找邵研!"这样的世家出身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挂通缉令,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多联络几个门派找到邵研。贺雁恨的牙痒痒,却突然像泄气似的无力,"你下去吧。侍从。"门外的侍从进来,对房内的欢爱气息视若无睹,"庄主。""服侍我入浴。"贺雁说,转过身的时候衣服松垮下来,露出了蜜色后背上的咬痕吻痕,侍从的眼神一暗,口中却应允,"是。" 1 "贺郎!贺郎!"本来正在议事的众人因着这声哭喊而停顿住,目光聚集在奔入大堂的少年身上,身后的侍从匆匆赶来,却只来得及抓住少年的衣角,少年挣开,哭喊,"贺郎!你真不要我了吗!"贺雁扫视了一圈,本来议论纷纷的众人在这目光下纷纷垂下视线,"没什么事的话,就都先下去吧。"贺雁摆明了送客,众人也识趣地纷纷离开,毕竟庄主的家内事就由不得他人窥探了。贺雁走下石阶,少年跪在地上抽泣不止,"这点事都解决不了?"贺雁质问。侍从垂下了视线,"公子不听解释,人没看住。""废物。待会儿自个下去领罚。"侍从低头应承。但眼睛落到跪在地上的少年时,贺雁却突然感到头疼起来。这个少年还真不是个好招惹的,出身蛊术世家,身怀秘技,贺雁为了从对方身上讨个蛊方百般讨好,一年半载带着出身隐士世家,自幼在山中长大的少年逛了不少地方,现在事成了他想好聚好散,但是对方却突然黏人起来了。贺雁婉转地提了好几回,但不谙世事的少年根本听不出话内音。这次贺雁是烦了,索性让侍从把话说开了,没想到却突然闹了这么一出。少年跪在地上抽泣,贺雁扯了扯嘴角,对着少年伸手,"先起来吧。地上多凉。""贺郎……"少年眼前一亮,指尖搭到了贺雁掌上,"他在骗人对不对,你没有要赶我走。"侍从缄口不言。贺雁看了侍从的方向一眼,手指收紧捏住了少年的手指,"他没说错,我是这个意思。"少年脸色大变,"但你说你喜欢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依然喜欢你。"贺雁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是你在让这份喜欢掉价。""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贺雁叹了一口气,半蹲下来,他直视少年的眼睛,"我没有骗你。但时过境迁,是依然相信的你不对。"贺雁把少年脸畔垂落的发丝别回而后。少年刚刚展露的笑颜僵在脸上。"送公子出去吧。盘缠之类的都准备好。"少年肩部剧烈起伏,喉中发出梗塞的咯吱声,却突然大笑起来,"好!真是决绝!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贺雁暗叫不好,却闪身不及,方才还柔弱无力的少年突然动作迅猛起来,在贺雁措手不及间扳过他的肩膀,嘴唇相触时舌面度过了一个圆润的丸药似的物件,少年抚摸贺雁的喉结,注视着贺雁将那东西吞咽下去。"我送你……一点真心……"少年呢喃,贺雁捂着喉咙面色青紫,侍从堪堪冲过来想要捉住少年,但轻功极佳的少年已经跃上了屋檐,身影转瞬便不见了。"庄主……"侍从担忧地扶着贺雁的肩膀。贺雁手指伸进了喉口,呛咳几声但那东西已经吐不出来,瞧着侍从贺雁火从心起,狠狠地抽了对方一个耳光,"废物!要不是你我至于沦落到这种窘境吗!还不快去请大夫!"侍从的脸被打的偏移,发丝凌乱地垂下来,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侍从漠然地揩去,手指在袖口下攥紧,"是。"大夫仔细看过一遍,却说并无大碍。贺雁百般询问,到最后急的大夫拍胸脯作保,保证贺雁绝无半点中毒迹象,就算是被中了蛊,也不至于危及性命。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倒是贺雁了,少年绝非手下留情的人,这点贺雁在和对方的相处中就已经充分地知道。他在山下市镇中找到少年时虽感到天赐良机,但也隐约感到少年缺乏常识,相处起来实属不易。甚至因为隐居在山林中,鲜少和人接触的缘故,少年冷情任性,视人命为草芥,碰到一点不如意便想取人性命。若不是贺雁劝阻,路上惹的麻烦还要多。"一点真心?"贺雁喃喃,一把把桌上的茶壶等扫到地上,"打什么哑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气急,动作间不慎划破了掌心,一阵刺痛传来,贺雁定睛发现手腕上一道细细的血流已经蜿蜒流了下来,贺雁还未开口,房梁上一个人已经纵身跃了下来,"主子,金创药。"身着黑衣的暗卫跪在地上,已经呈上了装在精细铁盒里的膏药。贺雁心情不佳,一把夺过金创药,口中阴阳怪气,"梁上君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只在片刻之前主子。先前的事是属下过错,未能护得主子周全。""你的过错?你能耐那么大有分身之术不成?滚下去!"贺雁不耐烦开口,皱着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卫。就在这时,贺雁的心脏剧烈地鼓动起来。贺雁的手颤抖起来,金创药砸到了地上,贺雁身躯摇晃起来,暗叫不好。清寒自幼便是贺雁的暗卫,两人一同长大,若是说句僭越的话,他和主子甚至是可以称得上,青梅竹马,的。只是幼时虽同浴同寝,贺雁十三岁时却已经拒绝清寒再度近身。寻常暗卫多是和主人形影不离,而贺雁即使在平日都要将他打发出去。清寒苦涩地想着,却在这时听到铁盒砸落的声音,他抬起头,"主子?"一只湿润的手捧起了他的脸颊,"好可怜。"他听到贺雁呢喃,贴着清寒的手是方才被划伤的手,潮湿的血腥气荡漾在清寒的鼻端,他不由得偏头去亲吻贺雁的掌心,血液的腥味在舌尖荡开,带来了一些真实感。而眼前的一切却正如梦一般,"主子?"清寒不由得低声唤。贺雁半跪在地上,此刻正怜爱地看着清寒,面上柔和的表情自贺雁十三岁后清寒再也未见过,而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贺雁身体前倾,搂住了清寒。清寒心跳如雷,而他同样听到了紧贴着的身躯鼓动的心跳。久旱逢甘霖,实在顾不上入口的雨滴是不是苦咸若海水了。在贺雁带回家那个少年的时候,清寒就早已嫉妒得发疯。他打横抱起贺雁,若这是梦的话他更得抓紧,美梦易碎。清寒直入后头的寝房,他低头衔住柔软的唇瓣,贺雁顺从地仰头,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清寒深吸一口气,将贺雁扔到了床榻上。他匆匆地踢去靴子,爬上床,"果真吗,主子?"清寒颤抖着询问坐起身体的贺雁。贺雁只感觉清寒好可怜,好惹人怜爱。而他方才分明地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好意,而这份情感他应当回馈。至于为什么应当?贺雁迷糊地找不出原因,只是感到他应当。清寒在得到回答前就开始剥贺雁的衣服,他轻轻地咬啮对方肩部柔顺的线条,顺着往下亲吻鼓胀胸口前凸起的浅粉色,清寒的吻一路向下,贺雁随之发出低沉的呻吟,清寒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温柔地插在他的发间。清寒像是被鼓励了,他亲吻贺雁因吸气收缩的下腹,然后扯掉了贺雁的裤子。小小的阴茎蛰伏在胯下,贺雁的体毛极少,下体更是光洁的一片,如此干净,但清寒的目标却不是那显得洁净非常的阴茎,他捏起那小小的阳物,然后舌尖抵入了暴露出来的小小阴穴中。"嗯……"抓着他头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头皮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但清寒像被鼓励了,他的舌尖更深地往里探入,手指也呈剪状分开两侧的幼嫩肉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无意间他看到了那个少年郎舔舐贺雁的私处,贺雁左腿支起,右腿垂下点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上衣垂下遮住了胯间,而那个少年郎的头颅正钻在贺雁的双腿之间。舔舐产生的淫秽水声下流地回响,清寒的双手在身侧攥紧,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微微低头的贺雁抬起头,他们的目光相处,贺雁厌恶地皱眉,一挥手,无声地做出嘴形,,滚开。,随后他被少年郎推倒在床榻上,对方更加饥渴地托着他的后腰舔舐下体,像个干渴许久的人。那种默许的姿态比亲眼目睹这种场面更透彻地贯彻清寒的心。两人小时共浴,因此主子的秘密他一早就知道,那样娇嫩,粉润的私处,此刻却被另一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下流的舌头舔舐。清寒不知道自己的暴怒源于何处,是那样的场面过于肮脏?还是那个埋首在贺雁胯下的人不是他?贺雁的腿缠绕在清寒的腿间,对方抽泣着发出呻吟,"不要……好难受……"他撒娇般用带着鼻音的嗓音喘息。清寒握住贺雁的腰,他的肉柱一早就已经勃起,"主子,你和他做过了吗?"他平静地询问,撸动自己的阳物。贺雁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他后缩了一下,但又被清寒捏着腰拽回,他感到这个人不如刚才可爱了。但他依然要爱他。贺雁坐起来,胳膊揽住了清寒的脖子,实话应该是让所有人开心的,所以他在清寒的耳边说,"我和他做过啦。好疼。"贺雁猜这个他应该是指不久前的那个少年。贺雁身体坐起,上身微微抬起,湿润的肉穴就在清寒的阳物上方,那处散发出的湿润气息仿佛荡在阳物上方,但如果说这时的气氛还算旖旎,贺雁柔和开口的话却将清寒的信念毫无保留地打碎。果然。这个人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就像廉价的婊子一样。清寒笑了一下,贺雁不明所以,他偏头去亲吻清寒的脸颊,却在下一秒因为强行挤进体内的硕大阳物而哭叫起来,"好疼……呜……"他的身体弓起,手推拒着清寒的胸膛,清寒因为这样拒绝的举动更加愤怒,他将贺雁推倒在床榻上,握住对方的脚踝,凶猛地开始在窄小的肉穴冲刺起来,那处虽已经被破处,但依然算不上久经人事,在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娇嫩的肉壁撕裂开来,血丝淌了出来,"主子,依然像是破处一般。"清寒压低声音说。贺雁摇头,他的下巴被清寒攫住,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在嘴唇上,乳头被修长的指尖拧绞,贺雁的下体抽搐般地潮喷,后腰却被清寒的另一只手脱起,更加紧地贴住他的胯间。杂乱的阴毛刮着敏感的肉唇,贺雁踢动着腿,却换不来另一个男人的怜惜。为什么会这样?他应当是给这个人爱的,为什么这个人却要用这么残忍的行为来回馈他?胸乳被咬啮住,贺雁抱住胸前的头颅,神志不清地想。贺雁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邵研真是狠狠地阴了他一把。什么给他一点真心?分明是剥夺他的头脑才对!贺雁回想起来浑身恶寒,他当时看到清寒的那个眼神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怜爱之情和奉献精神侵占了他整个人的头脑,什么对方对他有好意他就要回馈,真是病得不轻!这是什么蛊啊!情蛊的变种吗!贺雁怒从心起,他这次真是亏大了,邵研本来缠着他要做,到后来那套新婚之夜再给的说辞都不管用了。再加上他的意图又被邵研察觉到了,用自己的初次去换蛊方在贺雁看来不算吃亏。而这次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贺雁冷声说,"你在的吧!别装死!"一个人影出现,"主子。""真敢趁火打劫啊你!我应该让人怎么弄死你!""主子,是蛊的缘故吗?""不然呢,我应当喜欢你吗?滑稽!"在贺雁的盛怒之下清寒却意外的冷静,"主子,若真是蛊的缘故,没有了我,主子该如何自保。"贺雁冷笑,"旁人都像你一般下作不成?"清寒漠然,"只是主子不知晓而已。""滚下去!让人去找邵研!"这样的世家出身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挂通缉令,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多联络几个门派找到邵研。贺雁恨的牙痒痒,却突然像泄气似的无力,"你下去吧。侍从。"门外的侍从进来,对房内的欢爱气息视若无睹,"庄主。""服侍我入浴。"贺雁说,转过身的时候衣服松垮下来,露出了蜜色后背上的咬痕吻痕,侍从的眼神一暗,口中却应允,"是。" 2 贺雁趴在躺椅上,由着侍从给他擦洗后背。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咬痕与吻痕,吮吸的痕迹在蜜色的肌肉上映照得格外情色。贺雁眯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侍从的手缓缓地分开他的大腿。"做什么?""庄主,淌下来了。"侍从用刻板的声音回答。白浊的精液正从微微翕张的小穴口淌出,零星地沾染在发肿的肉瓣上,蜿蜒地沿着贺雁的大腿根向下,而柔嫩的大腿内侧也印着两个清晰的咬痕,彰显着另一个男人的占有欲。贺雁脸色青白交错,方才他是怒火攻心了才没注意到这份不适的源头,贺雁挥开侍从的手,起身走向浴池,"我一个人处理,你下去吧。"身体泡入温暖的池水中,贺雁战栗了一下,随后浑身放松了下来,他的手在蒸腾的热气的掩护下深入腿间,然后分开了发酸红肿的两片娇嫩肉唇。贺雁抬眼,"你怎么还在这儿?"此刻侍从抬眼看了贺雁一眼。就这一眼,贺雁的心脏又剧烈地搏动起来。下腹滚热地发起烫来,贺雁暗叫不好,刚刚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蛊的凶名他有所耳闻,有让对下蛊人情根深种的,有让人成为见到男人就流水的婊子的,而邵研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则更难琢磨,但他此刻种在贺雁体内的,怕真是,一份真心,,这份真心,渴望回馈所有表达出渴望和爱意的人。真是剧烈的怜爱。下腹剧烈的温度烧灼着头脑,贺雁咬牙,他不能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神志不清的境地了。他翻身跨出浴池,在侍从措手不及间将对方按压到了地上,在侍从惊愕的眼神下,贺雁啃咬上了侍从微微张开的双唇。心脏剧烈的鼓动好似微微平息,贺雁长舒一口气,"别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他抚摸着侍从的脸开口,侍从的手紧扣住贺雁的腰,贺雁后头看,刚想让对方松开手,对方下腹部的热度就直抵在贺雁的双腿之间。贺雁脸色发青,"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低贱的人也喜欢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庄主……"侍从垂下头,扣在贺雁腰间的手松开,面上的表情让贺雁又是一阵眩晕。真好。贺雁咬牙想,要不让他主动奉献出自己,要不就让他神志不清地被人肏,邵研真是留给他一份好礼物。贺雁掐住侍从的脸,"要做就做,装什么样子!"因着对方平日里低眉敛目,贺雁猝不及防倒是许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的长相,一个名字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心间,他皱着眉,看着这张秀丽的脸喃喃,"阿逸,你也长大了。"侍从张大双眼,嘴唇颤抖,"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不耐地啧了一声,左手撑在身侧,右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摸侍从胯间勃起的阳物,"你也想操我喽,阿逸?"贺雁讥讽地在侍从耳边说,呼吸间的吹拂让侍从白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阿逸慌张地摇头。"真的?你要是不想操我,为什么这儿硬的这么厉害?"贺雁握住对方硬挺的肉棒,冷笑一声扯下了侍从的裤子,勃起的肉棒弹跳而出,贺雁膝盖着地,俯视阿逸,他的手指绕到后头,对着阿逸分开依然泛肿的肉穴,里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正缓缓流淌而出。贺雁身体下沉,握住阿逸的肉柱在穴口摩挲,通红的龟头柔腻地擦过艳红的媚肉,"你可得好好看着阿逸,记着你现在是怎么操我的。美梦成真的滋味可是好极了。"阿逸睁着眼,目光一瞬不瞬,近乎目眦尽裂,贺雁的腰身下沉,那窄小的肉穴缓缓吞下硬挺的肉棒,两瓣娇嫩的肉唇被大大分开,战栗着抿在肉柱的两侧。里头高热紧致,媚肉蠕动着含住肉棒,这就是少爷的体内,这个高傲骄矜的人的体内,却淫荡如同下贱的娼妇。阿逸愣愣的,泪水不由得淌下。他听得一声嗤笑,贺雁俯下身,饱满的胸乳就在阿逸的眼前,而挺立的粉色乳尖如同花瓣一点,"阿逸,你不想舔舔吗?"那声音如同蛊惑。阿逸如同饮鸩止渴般吮入了那乳头,饥渴地绕在舌尖吮吸。他忍不住扣住贺雁的臀部,下身疯狂地挺动,贺雁沙哑地呻吟,"嗯……阿逸……慢些……"那声音却如同上好的媚药一般,让阿逸的理性更加丧失。在狂乱的挺动中有白浊的细沫淌出,那是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被搅打着逼出。阿逸胸口发堵,"少爷……"他的牙齿在贺雁的颈畔摸索,终究忍不住咬了下去。听得贺雁抽气,阿逸又慌张地伸出舌头舔舐。阿逸搂着贺雁的身躯,让这句健壮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让对方每块柔软饱满的肌肉都紧贴在自己身上,阿逸的胯部挺动着,充满占有欲地操干着。而在阿逸看不见的地方,贺雁厌倦地皱眉,他并不沉迷于这种肉体的游戏,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的这副身体而饱受歧视,但那又如何,原本不属于他的这个庄主之位,还不是被他用自己的这副身躯搏来了。少年亢奋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听得让人直犯恶心,邵研这次真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等他找到邵研,非得让人把他轮奸上七天七夜。贺雁阴冷地想,指甲嵌入了掌心中。阿逸射在了贺雁体中。他羞涩地进入了池水中,手指分开湿热的肉穴,看着他射入贺雁体内的男精荡开在池水中,阿逸耳尖红的近乎滴血,娇小的肉瓣颤抖着抿住阿逸的指尖,如此娇嫩的下体,方才真的容纳了他吗?阿逸偷偷地抬眼,贺雁在这时说话,阿逸因着被逮到而慌张地移开视线,"阿逸,我打算出门一趟。""你不必跟随。"阿逸的脸一下惨白起来。现在这副样子倒也惹人怜爱,但贺雁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却再没有那样剧烈的搏动。他讥讽地扯起嘴角,什么真心,真是滑稽。邵研怕就是给他下了一个阴损的情蛊,逼得他献身而已。他不知道这个情蛊能维持多久,他是往后都不必因为另一个人而心颤呢,还是仅仅片刻。贺雁捏住阿逸的下颚,偏转对方的脸颊微微打量,贺雁笑了一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阿逸。好好看家。"阿逸的脸瞬时通红。"是。"他应承。偷偷地打量了贺雁一眼,阿逸咬了咬嘴唇,大着胆子靠过去,将对方胸前胀大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贺雁并未劝阻,他打算外出去寻找邵研,最好不要有熟人跟随。真是麻烦。 3 贺雁虽是想立刻动身,但武林盟的飞鸽却打断了他的计划。诚如阿逸所说,若是带上不熟知的人,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带上阿逸的话,虽说对方有些麻烦,但并不是让人无法应付,毕竟知根知底,阿逸照料起人来委实很妥帖。应付阿逸就像对付一只虽然贪吃,但好打发的狗。权衡之下贺雁带上了阿逸前往都城,他心中已经知晓了此刻会面要讨论的是什么事,左不过是半个月后的武林盟主大会。武行的破事。贺雁来的最晚,他在熟知的客栈下榻。第二日即前往现任武林盟主的大宅,现任的武林盟主虽有夺魁之时虽有能耐,但在多年的酒色浸淫下对方的面容已经隐约能看出内虚之态,丝绸包裹下的肚皮也向外凸了出来。贺雁左手支着脸颊,漫不经心地听着,"果然是贵人姗姗来迟。贺庄主来的好晚。"温热的气息呵在贺雁的耳畔,贺雁眼皮都不抬,"柳少侠说笑,在下的庄园远在别州,自然不能和各位皇城脚下的人比。""话是这样说,但若是快马加鞭,也不至于耽搁三日?"那呼吸越发靠近,近的介乎暧昧起来,贺雁放下手,这才直视柳泠那张嬉笑的脸,柳泠在贺雁明显露出愠色的情况下依然笑容不减,只是微微往后退了寸许,"贺庄主的桃色事件小生也有所耳闻。内宅的事管不好,就容易让人看了笑话呢。""再如何,也不干少侠的事。""好伤人的说法。"柳泠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高座上的人,"上面那位如果没人帮衬的话,早就没法当盟主了。但正是多亏了贺庄主这样的人里外打点,咱们的武林盟主才能保住这宝座哪。""在下不懂少侠的意思。"柳泠笑吟吟的,"庄主只是嘴上不懂。"贺雁真恨不得抽对方几个耳光。但取而代之的,贺雁只是咬牙一笑,"少侠取笑。"柳家是世家大族,根脉深阔,更有在朝为官者,无论如何,都不是贺雁招惹的起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泠好整以暇地一笑,眼瞧着对方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却不能发火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贺雁暴躁地手指叩着桌面,柳泠视线顺着对方的脖颈下移,却突然面色一变。贺雁的脖颈上分明印着一个被吮吸出来的吻痕。青紫未消,但他密切关注,知道昨晚并无人出入贺雁的住处,那就只能是……贺雁的手突然被扯住,他几乎是反射性地就就想挣开,但此处人多眼杂,要真闹开了才真是让人看了笑话,"你做什么?"贺雁低声说。"你和你的侍从……"柳泠从牙缝里挤出字句。贺雁微微扬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发火,但总之气的不是他就好,贺雁甩开了柳泠的手,皮笑肉不笑,"家内事,不烦少侠操心。"眼瞧着柳泠窝火,贺雁顿时感觉心情大好。路上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那情蛊的事,最后发觉这玩意儿就跟带火线的炸药包似的,诚然那种莫名其妙地投桃报李的心绪会占据他的心思,但若是他提前采取主动便相当于掐灭了火星,便不会失控,而若是他处理得当,甚至于连交合都不至于。实际上贺雁已经确信一定不会再度失控,但因他还不敢打包票,因此只能谨慎用词。而此番带着阿逸也有这样的意图,阿逸好应付,昨日与今日两人身体未曾相交便将那情蛊压了下去。柳泠在一旁窝火,但碍于情形不好发作,待到人都散了,他追上贺雁时状态已经时一触即发。"你总不至于和你的侍从……!"柳泠低吼。将贺雁压在了院墙上,他们依然在盟主的大宅内,但此处偏僻无人,柳泠年少,但个头比贺雁还要高些,诚如抽条的柳枝一般,他平日里惯作玩世不恭的少侠模样,此刻却丧失冷静地将贺雁的手腕攥住按压在头顶。贺雁心中不耐,他因碍着对方的背景而百般忍让,对方却屡次上前来找茬,真让人恨的牙痒痒。贺雁的后槽牙磨了一下,却依然心平气和开口,"我的事情,不劳少侠操心。""你原来是喜欢男人的吗?"贺雁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少侠不是已经知道那场好戏了吗,少年哭诉,并不是少女哭诉呢。"贺雁的手指动了一下,方才光顾着在心里贬低武林盟主,事实上他现在也甚少习武了,只在每日闲暇时才舞刀弄剑,现在他被柳泠压在墙上心中才涌现了危机感。"少侠,若无事的话就请放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未完柳泠却陡然低头,衔住了贺雁的嘴唇。贺雁猝不及防,重重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唇,他惊愕非常,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贺雁猛然推开对方,气不过又甩了柳泠一耳光,他这一耳光新仇加旧恨,打的柳泠嘴角渗出血来。柳泠垂下头,抬起眼时视线和贺雁相对,只这一眼,贺雁的心跳陡然加快。"该死!你真该去死!"贺雁咬牙咒骂。虽说在宅内,但他若是施展轻功,是否赶得及和阿逸相会?阿逸此刻应该在前院的待客室,"你真该死!"贺雁破口大骂,若不是碍于情面他说的话还要更难听。贺雁扭头,深吸一口气,但手腕却陡然被人抓住了,"你要去哪儿?"柳泠的声音显得阴森,但贺雁只顾挣开对方的手,"给我放开!你这个疯子!我找我的侍从要你管吗!"贺雁踢踹对方的侧腹,使了十成的力,若是这一下柳泠没接着,脏腑都有破裂的风险,柳泠愕然,随即面色冷了下来。他攥住贺雁的脚踝,手指收紧,贺雁堪堪抽回,对方手指间发出的嘎吱声怕是奔着扭断他的踝骨来的。贺雁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他昂头看远方,心知这下是真来不及了。"庄主在看什么?"柳泠阴冷开口。贺雁冷笑一声,"我看什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我找我家的侍从哪。"他逼近过去,柳泠措手不及,他匆匆防备,但方才出手时还狠的像取他性命的人突然昂起头吻住他的嘴唇,胳膊都环到了他的颈项之间。柳泠愣了一下,两人嘴唇分开时方才脸色阴鸷的少年人已经满脸通红,柳泠怔忪,"你做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做什么?不如说我想做什么,少侠不知道吗?"贺雁笑了一下,内心再骂一遍邵研。柳泠个高,贺雁身躯提起,微一用力双腿已经挂在了柳泠劲瘦的腰身两旁,柳泠几乎是本能地托住对方的后腰,反应过来后脸红的更厉害。贺雁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动,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了一片轻飘飘的痒意。对方仰起头,柳泠本能地低头咬住那片温润柔软的下唇,在暧昧的呢喃中,他听到贺雁在他耳边沙哑地呢喃,"少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爱慕少侠。"王八蛋!既然避不了不如多诓点,反正和柳家的人打好交道往后肯定大有好处。柳泠羞红了脸,"果真?"贺雁顺着尖削的下颚吻下去,轻轻地吮吸少年纤细的锁骨,"少侠不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贺雁感到柳泠托住他后腰的手往下移动,开始揉捏起他的臀部。贺雁在心里咒骂,双腿盘住了柳泠的腰,"春宵苦短,少侠快些。"这地方虽然偏僻,但要来人了他可真是一点脸都没有了,柳家的人旁人不敢议论,至于别人他们可是嘴下一点情面不留。"嗯……嗯……"柳泠结结巴巴地应承,因着两人此刻姿势别扭,柳泠又不想放下贺雁,因此脱贺雁裤子这个动作显得格外缓慢,柳泠小心地先脱去一条腿,暴露出那饱满紧致的大腿时柳泠脸又是一红,待彻底除去贺雁的下身衣物后柳泠脸色红如滴血,他的手扣在贺雁光裸的大腿腿根,但动作却僵住了。贺雁诧异地扬眉,好家伙,合着这烂人还是个雏?那他这回是不是不用和这贱人做就能混过去?贺雁心里暗爽,正打算寻个由头搪塞过去,好死不死柳泠这时候小心翼翼地抬眼,贺雁认命地闭眼,心头怜爱之情喷涌而出,胸口充斥着鼓胀的暖意。他咬牙,让柳泠托着他的大腿,上身后仰,手指触摸到下身,贺雁深吸一口气张眼,手指分开了两瓣肉唇,"我这处,等着少侠的插入。"柳泠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得贺雁听地一清二楚。贺雁扯了扯嘴角,感觉要再看柳泠那张脸他就真要抽巴掌上去了,贺雁搂住柳泠的肩膀,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快些,我等着呢。"他缓慢地用下体去摩挲那已经抵着他的硬物。衣料的窸窣声响起,硕大的前端笨拙地擦弄着柔嫩的阴穴。"那……我进去了。"柳泠沙哑地开口。柳泠话说的温吞,动作却毫不留情,就着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那硕大的阳物全根没入,贺雁头埋在柳泠的肩上,苦痛之下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但柳泠却浑然不觉似的,贺雁听得对方喃喃,"怎的你也还是头一回……?"贱人!那是出血了!贺雁气的想杀人。但取而代之的是在疼痛之下他的眼角渗出泪来,喉头暴怒的吞咽声也变得如同抽噎一般,柳泠偏头,着实吓一跳,"我……"他托着贺雁的臀部不敢动作,舌尖小心地吮着自贺雁眼角淌下的泪水。若单论容貌,贺庄主的面相在不经意间甚至流露出不可察的凶狠,但此刻对方淌着泪的样子,却让柳泠头一次意识到何谓我见犹怜。他的心痒痒的,"我想要你……"他结结巴巴地说,手指深陷入软弹的臀肉中,柳泠埋头在贺雁的颈侧,吮着对方的颈部,他依然记着那个让他极度不愉快的吻痕,此刻也有意地去盖过。粗长的阴茎在停顿后,缓慢地开始在紧致的肉穴中挺动。贺雁的手指抓着柳泠的后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太快了……嗯……对我温柔些……呜……"贺雁沙哑地开口,柳泠凌乱地喘气,听到这样带着鼻音的呻吟后下身非但没有缓慢,反而更加快速地抽插。贺雁的后背抵着了院墙,柳泠虚虚地掐着对方的颈项,咬开了贺雁的衣襟后就开始吮吸对方肥软的胸乳,这个人为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这样柔软?他真想一寸一寸地咬下去。柳泠揽着贺雁的后腰让对方的下体一次一次地砸向硬热的阴茎,在舔舐浅色的乳头时生出了,要是能咬下来该有多好,的荒诞想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泠将贺雁放下来时,看着对方腿根间淌下来的白浊脸又是一红,两瓣肉唇已经被撞肿,此刻淫荡地微微突出在外头。说来滑稽,柳泠在看到贺雁下身的女穴的时候,片刻犹疑和惊异都不曾产生,而只有满腔的热血倒流。"你……"柳泠结结巴巴。"裤子帮我扔过来。"柳泠慌张地把贺雁的裤子送过去,又在对方屈起腿穿裤子,暴露出红肿的小穴的时刻害羞地转身,贺雁颇为无语,装腔作势。"我会对你负责的!"柳泠大声说。贺雁充耳不闻,"送我回客栈。"贺雁精疲力尽,懒得和柳泠虚以委蛇,柳泠弯腰,胳膊抱住了贺雁的膝弯,"做什么?"贺雁扬眉。"我用轻功带你回去。马车颠的厉害。""轻功就不颠了吗?""啊……"柳泠讷讷地放手。待两人抵达客栈,贺雁正打算走进去,柳泠却又拽住他的手,贺雁正想甩开对方却已经松手,"我的玉佩。给你做……定情信物。"少年慌张地说,未来得及看贺雁的反应便已经催着车夫驱车离开。贺雁端详躺在掌心的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一支垂落的柳树枝条轻拂着水面,贺雁握在掌心收起手指,这样的玩意儿没法典当吧。他想。 4 阿逸久待贺雁不至,到最后主家已经开始送客,阿逸不得已只得先行回了客栈。在客栈里贺雁却又久待贺雁不得,阿逸心急如焚,正欲给庄内送封书信的时候,却瞧见了贺雁从缓缓行至客栈门口的马车中下来。柳泠未曾下车,因此阿逸只看到贺雁下车后,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翻转间将一块莹润的玉佩送入了贺雁的掌心,随后驱车离开。贺雁端详了玉佩片刻后即走入客栈,小二迎上来,"送桶水上来,我要沐浴。"贺雁说,小二点头称是。贺雁提气走上台阶,却不由得龇牙咧嘴,柳泠虽然看着是翩翩少年模样,但那话却不容小觑,若真是初次也毫无分寸,贺雁脸色发黑,却发火不得,因此待他推开门的时候,黑云翻墨,脸色已经风雨欲来了。"少爷。""嗯。"贺雁随手将玉佩放到了桌上。阿逸过来倒茶,眼光游移间茶水溅出了几滴,灼荡在手腕上如同火烧,"这是……柳公子的玉佩?"阿逸故作镇定,但声音忍不住颤抖。"是这样。"阿逸低眉敛目,"怎的会给了少爷?"他故作不在意。却听到贺雁笑了一声,"怎的会?你不知道么?"阿逸的视野晃动起来,拿不稳的茶壶倾侧过去,水沿着桌角淌下去,贺雁手肘支在桌面上,觉得眼前的场面极有意思,他笑了一下,"阿逸,旁人不知,你该知道的,我的身体早就给了那位大人,要是你乐意用这样的说法的话,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阿逸听着,待到贺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用手捂住了贺雁的嘴,"少爷,少爷不是不干净的。"贺雁扬眉,阿逸的手指上带着淡淡的茶叶清香,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因此伸出了舌尖舔舐,鲜红的舌尖触碰到指尖的感觉湿润而带着痒意,带着一股隐晦的情色,阿逸面红耳赤,正想收回手指尖却被贺雁攥在了手里,纤细的手指被绞紧,传来了细微的疼痛感,"阿逸,你是那位大人送来的。你会告诉他吗?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期间我出卖了自己,我背叛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雁的目光阴冷,攥住阿逸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似乎是想将阿逸的手指折断般,这个人总是这般喜怒不定,方才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阿逸喉中酸涩,吞下了想要落泪的冲动,"我是少爷的人,我不会背叛少爷。"未出口的是,我恋慕着少爷,但他知道贺雁只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贺雁放开了阿逸的手,面上又显出柔和的笑意,"过来。"他轻柔地对阿逸说,肩膀搂住了阿逸的脖颈,厚实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阿逸颤抖的下唇,阿逸颤抖地呼吸,啃咬对方湿润的皮肉,他贴上了贺雁的柔软的胸膛,硕大软弹的胸脯就裹在轻薄的衣物下,阿逸的呼吸不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但就在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客官,送水的。"小二在门外高呼。贺雁挑起眉,推开了气喘吁吁的阿逸,他轻轻地踹了一脚阿逸的小腿,"去开门阿逸,我要沐浴。"阿逸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称是。贺雁在屏风后褪去自己的衣物,待他浑身赤裸地从屏风后走出来,阿逸仓皇地看了一眼后即低头,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印满了欢爱的痕迹,旧的混杂着新的,阿逸心中升起不清不楚的嫉妒,究竟有多少是他印上去的,有多少又是柳家公子啃咬的?在贺雁抬腿跨入浴桶的时候,阿逸看到混着血色的白浊从对方的腿间淌下,贺雁扬了扬眉,"阿逸,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玉佩给我了。"贺雁面上露出笑意,"柳泠这个贱人,还以为把我破处了。"贺雁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我要怎么赚他好呢……""我帮少爷清洗。"阿逸木然地开口,挽起袖子,手浸入到灼热的水时不禁颤抖了一下,贺雁的双腿不加抵抗地被阿逸分开,阿逸的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小屄,这处竟然给人感觉比热水还要灼烫,阿逸的指尖颤抖着,分开了泛肿通红的两片肉瓣,贺雁的身上泛起了熏蒸的淡红,阿逸慌乱地移开视线,只眼瞧着那白浊从艳红的肉缝中流出,而里头温吞吞地夹着他的手指。贺雁的腿却在这时收拢了。正好将阿逸的手掌夹在了软腻的腿根中间。"少爷……"阿逸颤声开口,贺雁的腿却摩挲起来,紧致的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腿根处肌肤摩擦着阿逸的手掌,阿逸不由得抚摸起那紧窄娇小的肉穴,手指缓慢地在里头湿润地抽插。贺雁笑了一下,"阿逸,你好贱啊,我刚和别人做过,被别人射了一肚子呢。"贺雁轻柔地在阿逸的耳边说。阿逸终于淌下了泪来。贺雁满足地勾起嘴角,感到被柳泠招惹起来的满腔怒火终于平息了一点,他自顾自地起身,只披了一件内衫在身上,他的下身还是疼,但已经不见那撕裂般的痛楚,贺雁不由得想起高仪的话,,天生名器。,那位大人讥讽的笑回荡在脑中,贺雁的额角突突地跳,禁不住将茶壶重重地砸到地上。贺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偏偏这时候阿逸过来收拾残局,贺雁一个耳光就甩到了对方脸上,"滚出去。"他阴沉开口,放下了床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逸看着那床帏放下,一直都是这样,对方接受他,却又拒绝他。一直都是这样。"是。"阿逸应道,走了出去。贺雁这一觉睡的沉,若是无人打搅他应当能一觉睡到明日,但晚些时候他被一阵叩门声吵醒。那不是阿逸惯用的样子。"何人?"贺雁懒洋洋地发问。"盟主有请。""今日天色已晚。""在下也是依托办事,请贺庄主给个面子。"早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贺雁就已下床穿衣,此刻收拾齐整打开门,"那便走吧。"马车行进时贺雁长长地打了个呵欠,都城并无宵禁,此刻灯火阑珊莺歌燕语,高台上红袖招徕,和绮或许正是在这样的浸淫下才变成了这种模样,贺雁漫不经心地想。待贺雁抵时,盟主已经等候许久了,他见贺雁后面露喜色,但行进两步后又停下,"你们都下去吧。"挥袖驱退左右后和绮才开口,"你怎么来的这样迟?"白日里看时,和绮面色内虚的很,眼眶下陷脸颊也显出清瘦的轮廓,如今在灯下,对方的面容倒是温润了起来,颇有几分年少时的清丽,贺雁扬眉,"不是方才才差人叫我吗?"和绮跺脚,在无人处不禁显出了幼稚的姿态,"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三日才来,来了后又坐在最末端,我想看你一眼都怕被人瞧着。"和绮拉着贺雁的手至太师椅坐下,阿雁,我好担心,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若有后生屏空出世,我是打斗不过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年都担心,但不是年年都坐稳位置了?"和绮笑了一下,他的门牙略微显出些兔的样子,在唇下露出时隐约显出几分娇憨的模样来,和绮微微一笑,随后面上便露出黯然的模样,"阿雁,若不是你要求,我不会想坐这个位置。""我要求,你喝这许多酒也是我要求的?你纳这许多妾也是我要求的?"贺雁伸手过去掐了一把对方坐下时凸出的小腹,"成了酒罐子了也是我要求的?"手指掐在肚腹的软肉时的触感发痒,和绮笑着躲避,但贺雁却不依不挠,又伸手去挠他的胳肢窝,两人笑闹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身体从大师椅落下,回神时两人已经搂抱着躺在青石的地砖上,"好凉。"贺雁一个哆嗦。和绮反转过身,将贺雁抱到自己的身上,鼻尖轻轻地摩挲贺雁的发间,"我也还是喜欢泥土的地面。""住茅草屋可真是好气派啊。"和绮笑道,"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从前清瘦,但现在长了些肉,软绵绵地裹了一层在肌肉外,靠在上面颇为舒服,贺雁软绵绵地有几分困倦的意思,陡然被对方抬起下巴时倒是一愣,和绮直直地看着他,贺雁弯了弯嘴唇,靠过去触碰对方的下唇,和绮颤抖的呼吸就拂在贺雁的唇间,"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和绮收紧搂住贺雁腰的手,假装不在意地问。"你现在也不是少年人了,还和他人争奇斗艳?""你明明知道我意思。"和绮懊恼地将贺雁的身体往上抬,泄愤式的咬一口对方的下唇后又用舌尖舔舐,"我看到柳家的少爷靠在你旁边了,我在他那个年纪时比他要好看许多。"贺雁在和绮提到柳泠时身体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只不过看到了大堂时的场面,贺雁笑了一下,"是,你风姿无两,倾国倾城。"和绮哼了一声,"难道不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现在也是。""要是你常常来看我就好了。阿雁,待在这个地方,你不得不喝酒,不得不纳妾,若是你不做,别人就会议论你,仿佛你才是那个异类,明明他们才是污浊,你知道吗阿雁?都城中有人用红绸铺地,只为了与他人斗富,多不可理喻啊……"和绮笑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阿雁,我从来没有说我想成为武林盟主,我说的是我想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接下来的话要是听下去就会让人不安了。贺雁捂住了和绮的嘴,"我知道。",成为天下第一,然后我们隐居山林!,那个肆意的少年大笑着说。天真的近乎愚蠢。和绮亲亲贺雁的额头,"阿雁,今天你要留下来吗?""你要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贺雁扬眉,"怕是我要大大地失望一番。"和绮脸红了,"我的身材也没有变得那样差。阿雁,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留下来陪我吧。"话说的是那样恳切,但和绮搂着贺雁腰部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贺雁的心中升起了一点莫名的怜悯和眷恋,对方这样抱着他,像极了从前他们在雨中取暖的模样,但如今触目所得尽是绫罗绸缎奇巧金瓷,对方的语气却比昔日淋雨时更加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