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承泽 重生摆烂小技巧》 23 小孩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超出李承泽的预料,天将将暗下来,范闲就带着一些拜访的礼品来到了前厅。李承泽身子还酸软着,前日的雨夜刚刚同谢必安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还没有恢复,这几日更是在与谢必安渡过〔情热期〕,本就虚弱的身子还要算计别人。范闲来的快,刚与谢必安完事,收到消息的李承泽只来得及卸了妆,梳了款不算出格的头发,长发半批在身后,格外的娇俏。李承泽被谢必安扶着,吸拉着鞋走进前厅。范闲小小一只,看起来十多岁大的孩子实则比谁都成熟,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范小友。”李承泽声音沙哑,却带着明显的男性的特征,像小猫的尾巴挠人心痒。谢必安扶着人坐到主位,没离开,虎视眈眈的看着范闲,生怕范闲做什么不恭敬的事情来。范闲才不理会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出来的男子。虽然看着与那位“林黛玉”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可范闲却觉着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见过。屁股刚接触座椅,李承泽就愣着了,害怕自己的反常过于明显,这才僵硬着身子勉强自己坐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身子僵硬,后腰是一片酸痛,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更是让屁股非常的不舒服。直到现在,李承泽还带着满肚子谢必安的精液,后穴内充满肿胀感,就像还有一个不会动的阴茎被塞在后穴一样,格外的不适。加上那条自己选的丝绸手帕,总会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与肉壁摩擦,吸了液体之后格外的顺滑。有时还会顺着身子向外滑去,略带粗糙和凸起的刺绣摩擦着李承泽靠外的敏感点。若不是李承泽坐的时候一向随意惯了,衣服堆积在哪里,看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半硬的明显的生殖器。李承泽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受苦的只有自己。一时间,这样大闹一场下来李承泽也有些受不住。他脸色疲倦,招呼着年幼的小范大人来吃晚膳,神色奄奄的,闭口不接范闲的任何话茬。现在的小范大人毕竟不是几年后一代孤臣,有点小算计但不多,浅显到李承泽一眼就看到了头。看着李承泽现在明显的不想说话一时也没了招,只能跟着人把饭先吃了。谢必安也被李承泽叫着坐下吃饭,还夹了不少菜给他。他对下属一向没那么严格,更何况谢必安又不算是外人,就像范无救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来之前被奶奶说着吃了不少饭,原本该是吃不下去的。可是眼前的人脸色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吃着饭的样子却让人有食欲极了,跟着他一起,一口两口下去,竟然吃撑了!“不知兄长应该如何称呼?”范闲人小鬼大的,吃完饭上来就套近乎。“林承泽,你是范闲吧。”李承泽喝了杯茶,腰后垫着软垫,舒服的叹口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盘腿坐在那里。歪歪扭扭的一个人。范闲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在谢必安充满警告的眼神下调整姿势,然后端庄的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看还在喝茶的人。这个角度总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范闲想。比如消瘦嶙峋的双足,仅有指尖泛着粉红的颜色,还有从那靓丽夺目的红色外衫下暴露出的洁白的双腿,如同象牙一般,相比起他的足,多了几分肉感,更显娇憨。更里面的地方看不真切,只知道应该是同大腿一样的白,带着淡淡的光泽和丰腴的质感。“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蓦然变成了自己红着的脸和双眼,定睛一看,是谢必安将自己的剑竖着插到了范闲的眼前,将那片风景挡的死死的。李承泽只是饶有兴致的挑挑眉,根本没阻止谢必安的动作。谢必安生气也是应该的,小时候的范闲在现在的李承泽看来确实像一个浪荡子。范闲缓慢的眨眨眼,然后略带遗憾的低头听林承泽讲。我又不是断袖,即使到了这个有二次性别分化的年代,我也不是断袖!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改变我喜欢女人的事实!“黛玉同我说了你的事儿,你是对这个名字好奇?还是……”“林哥哥,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颇有意境,想知道为什么林哥哥要取这个名字。”小孩子的声音本就软糯,范闲刻意撒娇,更显得可爱。“这个啊……”李承泽斜靠在哪,招招手让谢必安给自己按摩。力道适中的按摩着肩颈部位,李承泽舒服的放松身子向后一倒,开始享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此时此刻还有水果就好了,李承泽有些遗憾的想着。眼神飘忽的盯着虚空一点,在想要如何说的没有漏洞。“家妹自幼体弱,我怜她以女儿之身,承乾元之责,及笄后取字黛玉,她心中欢喜,之后便一直对外称为黛玉。”“那……”“为何是黛玉?”范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承泽接了上去。“那自然是因为,我为甄宝玉了!”谢必安站在一旁,完全不懂殿下在打什么哑迷,为什么范闲那个臭小子还听得懂的模样。而范闲受到的冲击则更大了些,这个人……不会真的是老乡吧!可为何是甄宝玉,不是贾宝玉? 22 有没有老乡范闲暂且没问出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范闲还是仗着自己是小孩子亦步亦趋的和李承泽回了林府。这才发现林府就在自家边上,是祖母前几日说的从京城来的大人物。还没有经历过官场熏陶的21世纪新青年现在还单纯着,也不考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进入府内,和一个女子说上了话,只想着先和这个姐姐搞好关系。李承泽现在说不了话,只能避着范闲时不时想往自己手腕上搭的动作,想着这小子怎么从小就这么鸡贼。如果真搭上来,发现自己没生病,那可就搞笑了。谢必安从贵重之地——书房拿出笔墨纸砚,让两个人可以交流。宽大的袖子将人的手紧紧的遮盖住,范闲没机会探查这位“林黛玉”的真实的身体情况,只能通过外貌来判断,可是又有白色的面帘将人挡住,只露出那双犹豫,漂亮,含泪的双眼。李承泽尽心尽力的给范闲讲自己的故事,只说自己虽然身为乾元,可身体自小就羸弱,却喜欢各地的风土人情,自家兄长就将自己送来儋州养伤。范闲又问林黛玉名字的由来。范闲刚来这个世界没多长时间,自然不懂直问闺名的冒犯之处,而李承泽满心满眼都是如果搞定范闲这个家伙,打破庆帝的美好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去关注这一点。于是就只留下谢必安抱着剑,在一旁气鼓鼓的看范闲写的那一手狗爬字,直言直语的冒犯自家殿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笑笑,握着那支笔,闲庭信步般在纸上继续写,“名字是兄长取的,兄长说这个名字会为我带来好运,于是就这么叫着了。”“那不知,可否见一下小姐的兄长?”小小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作揖,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让李承泽反而有些狂喜,未来的小范大人对自己这么客气,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范闲抬起头看向漂亮姐姐。即使拥有过一段卧病在床的人生,可是这并没有消磨范闲的意志,反而使他更为坚定与无畏。尚且年幼的眼里是大人一般的成熟,也有小孩子的无惧。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李承泽突然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了这个名字对范闲的重要性。或许,对于范闲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而这个人、这个话本对范闲来说还有其他的意义。恍若窥探到上一世不曾知道的秘密,这样的滋味让人止不住的兴奋起来。李承泽还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多愁善感但言语犀利的病弱女子,于是最后只是掐着腿,让自己不要笑出声。白净的纸上写下了李承泽的下一步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兄长会回家,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我的兄长,可以晚上来家里做客,小朋友。”字迹娟秀,带着墨香就这样映入眼帘。林黛玉该下场了,李承泽捂着口鼻,蹙着眉,捂着心口装作不舒服的告别范闲,进入后院。被交代好好招待小土豆的谢必安黑着脸,收起了李承泽写过的纸,反手就提着小土豆的衣领把人送回了范府。有什么好招待的,谢必安就不懂,为什么自家那么好看,那么有意思的殿下要去算计一个小孩子,还要说自己是乾元,虽然这个小孩子是范大人的私生子,但是……哦……范大人的私生子,谢必安揣摩着殿下不会要大闹京城吧,介时搅黄所有事情?揣摩不明白,谢必安还是冷着脸回到后院的房间内,看着李承泽褪去白日的伪装,穿着里衣。空空荡荡的衣衫下满是红痕,那人斜着眼回头看他,素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未完全落下的阳光落在那里。谢必安手忙脚乱的抱紧下滑的剑,脸色微红。“谢必安,你干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奇怪,明明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谢必安还是会因为李承泽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瞬间而心动。也会因为某一个瞬间而脸红,不好意思。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家殿下是世上最好的殿下。李承泽转身坐在晃荡的秋千上,红色的绳子格外的醒目。歪歪头,李承泽就着这个柔美的妆容和谢必安搭话:“距离兄长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要来一次吗?”谢必安沉默着,剑被放在一旁,地面上黑色的衣服被扔了一路。阳光在空气中跃动,尽情显露自己的温柔与力量。谢必安站在秋千前。这是两个人到儋州后,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要求下亲手搭建的秋千,他们从未在这上面试过。李承泽的脸上还带着充满病弱之气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谢必安。一剪秋水,就像森林深处的湖泊一样,安静的在哪里,供养一方生灵,却带着未被教化的天真与懵懂,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没有存在的价值。里衣大敞,白色的衣服顺着风小幅度的摇摆着,滑过坤泽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笼罩着仙人一般,看不真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双手攥紧秋千的红绳,仰着头,泛着红还尚且消瘦的足尖轻点地板,接受那位剑客的吻。他突然发现,原来与人亲密时也会如此愉悦,那是不同于在皇宫内与人的交合。李承泽闭着眼,也就没看到谢必安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眼。李承泽似乎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健康的绽放,才能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迎来一些属于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感情,爱也好,恨也罢,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葡萄味的信素就这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落日的余晖还可以燃烧着为世间提供最后的温暖。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摇摆着,秋千被轻轻的摇起来。李承泽双腿打开,脚搭在木板上,其实这个秋千不是很稳当,当失去落足点后,就像在高空中无依无靠的行走,明明离地不远,可晃荡的秋千还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这似乎比不上昨晚那场失控的,没有理智的爱,可是这也是让李承泽最舒适的与谢必安做爱的氛围,温柔而珍重。谢必安的阴茎半插不插的放在李承泽后穴的入口,随着秋千的前后晃动而进进出出。这个角度让他很好的看清自家殿下的所有反应,李承泽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略略失去神采,只知道一味的迫使自己晃动秋千,可是晃的厉害了,就会让谢必安减速,停一停。谢必安很听李承泽的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他只会伸手再推一把秋千,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再把人一把捞回来,按在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李承泽就受不住了,再一次被挺进最深处的时候手一松就抱着人的脖子,双腿盘在谢必安腰上,大度的放了秋千自由。谢必安无奈的抱着人,“说想要这样玩的人是殿下,最后受不了的人也是殿下,殿下你好娇气啊。”李承泽红着眼眶,抬头瞪着说自己娇气的那个人,后穴示威一般的夹了夹,但是很快受苦的变成了自己。谢必安没有如人所愿的回到床上,而是将人又放在秋千上那个窄窄的木板上,李承泽惊恐的环紧双臂,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现在一点也不体面的人,小声叫出了声:“谢必安!”小小的秋千根本无法将人整个放上去,随着谢必安的挺腰,李承泽只能惊慌的伸手去抓飘晃的秋千绳子,细白手因为用力都显出几分粉红来。谢必安掐着人的腰,力道大的像是山石滚落于深谷中,炸开的巨响,秋千不再是因为主人的用力而摆动,而是被那力道带动着开始被迫运动起来。谢必安俯下身子,将嘴凑在李承泽明显的喉结上,轻轻的含着,时不时舔弄一下,很快就如愿的听到了殿下嘴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声,像初生小猫的的叫声,声音不大,存在感却很强。谢必安加大力道,知道自家的殿下受不了,但还是没有停下。硬的红的阴茎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来直往的就开始肏人,水声从交合之处响起,混着李承泽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淫乱。青筋分明的阴茎摩擦着即将达到高潮的肉壁,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十分的明显,无法忽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的涎水从嘴角流落,瞳孔张大,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要引来高潮一样。谢必安只能快速的握住李承泽身前自顾自挺立的肉棒,“你……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必安一脸认真的打断了,“殿下,您昨晚射了太多次了……”,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却也足够让人明白他的意思。李承泽胡乱的松开手,一时也顾不上抓着绳子,反而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阻止谢必安的行动。但是在谢必安面前,这点小小的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轻而易举的一手拢着李承泽细白的两个手腕,搂着背,将人从秋千上抱下来。随着走动,他的粗大的阴茎在里面也是缓慢的抽插着,虽然慢,但也很折磨人,最重要的是,谢必安刻意控制着没让李承泽再达到高潮。直到把人扔在床榻上,用了一根剩下的红绳,将李承泽的阴茎从根部绑好,确认不会随意的泄出来,谢必安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李承泽的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因为纵欲过度而出了什么问题,谢必安会感到愧疚。摸摸李承泽的长发,在他的嘴角落下轻轻的一吻,“殿下和我一起。”说完也不管李承泽什么反应,就加大力度,开始享受这一场性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的指甲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没记着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太阳都收起了自己最后的光芒,天色已经暗下来。“啊!”李承泽抖动着,眼前是一片白光,泪水无知无觉的从脸庞没入被褥中,腰部拱起,本就松软了不少的穴紧紧夹着体内的巨物。随着谢必安在李承泽体内的射出,李承泽也射了。这场性事似乎要迎来终止,正当李承泽还在回神的时候,府中的中庸家仆前来通报。“少爷,范小公子前来拜访,是否……”前来通报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范小公子还在前厅候着。后续李承泽没来得及听,只知道谢必安帮他卸了妆,时间来不及,又在李承泽的指挥下寻了个丝绸手帕将后穴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堵了回去。谢必安将李承泽扶着,低头恭敬的将人带去前厅。 21 李承泽冲谢必安招招手,在人靠近的时候就揽着脖子,没怎么用力,被谢必安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谢必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彰显着他的情绪。李承泽懒懒的看了一眼刚刚很粗暴的人,没说什么,只是让谢必安把这里收拾干净。谢必安松了口气,生怕刚刚那么放肆会让自己的殿下生气。李承泽不想下去,就这样被谢必安抱着,双腿无力的盘在他的腰上,伴随着走动,又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李承泽的生殖腔。微鼓的肚子也贴在谢必安的腹肌上,软软的,还会随着走动而晃动,令人着迷。谢必安不敢妄动,毕竟李承泽真的看起来很困很累。空气中满是葡萄与雪的味道,浓烈而持久。各方面能力都超强的谢必安实在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收拾,只能趁着夜色连忙披着衣服,带着人去往隔壁院子的房间。月光是白的,落在李承泽的肩头如同一层白霜,更显华贵与清冷。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谢必安警觉的看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猛地清醒过来,全身紧绷着。身下那口已经被肏的松软的穴缩进,描绘记录着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与纹路。这一切被遮盖在衣物之下,黑色的衣服在夜晚也不是很显眼。一只体型较大的橘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草丛里钻出来,圆滚滚的眼睛瞅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两个人,不屑的甩了下尾巴,转身一跃,从围墙处离开了。我就说这些两脚兽没事就喜欢交配吧!这下谢必安也不想着会冒犯到殿下了,直接跨着大步,加快速度,把人抱到了隔壁院子的房间内。李承泽咬着谢必安的肩膀,闷哼声被顶的破碎。随时会暴露人前的刺激感与紧张感调动他的神经。府内其实除了他们两个还没有招下人,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一点轻微的响声似乎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李承泽就觉着此时此刻,似乎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呻吟。谢必安也不好受,殿下的穴比刚开始还要紧一点,加上殿下无意的控制,那根本就巨大的阴茎都被又吞进几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硬的阴茎撑开里面,与肉壁摩擦着。谢必安一手按着李承泽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尽量安安稳稳的往前走。将人放在新的,干净的床褥上,李承泽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新的床铺勉强算得上干净,累极的李承泽没想着计较,心里劝了一下自己也就接受了。谢必安动动腰,想要退出去,让殿下安心的睡个好觉。没成想被李承泽反手按下了手,“就这样吧,和我一起睡一晚,不用出去。”室内未点灯,可在谢必安的眼里,李承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每一个表情都清清楚楚,显露无遗。荒唐夜过的很快,谢必安睁开眼,照例小心的离开温柔乡,为殿下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而且,殿下说今日想穿女装出去。谢必安抿着唇,暗中笑了一下,这样的日子平静而祥和,就像是在梦中一样,让人沉迷,不愿醒来。谢必安大早出门,给李承泽买了不少款式好看的女裙。大部分与李承泽以往爱穿的男装不同,是偏素雅的颜色和时兴的料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亲手打扮出来的二殿下,越看越觉得二殿下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也是最好看的坤泽。范府门前有一颗杨树,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响声,李承泽身后跟着谢必安,带着一个白色的面纱出了门。李承泽让谢必安扶着自己,微微靠在谢必安的臂膀上,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还抚摸一下胸口,平缓呼吸。蹙眉含泪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杨树的毛絮被风吹的沉沉浮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李承泽逆着光向前走。还在给周围孩子讲故事的范闲直愣愣的盯着面前柔软的女子,周围的一切声音与景象似乎都消失了。范闲的眼前只剩这位病弱的美人。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最爱看的那本书——《红楼梦》,眼前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孔,可眉眼间的风情明明是林妹妹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那位半遮面的女子都像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心脏鼓动着,范闲就想这样过去问问那位女子的姓名。身后传来拉扯感,范闲一回头,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送来的女儿,名叫范若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要去做什么呀?”“我……”白色的大片色块覆盖了范闲的余光,李承泽尽量端庄的从范闲身边路过,垂眸温柔又悲悯的看了眼呆傻的小孩子。真……真好看,这下就连范若若也移不开视线的看着李承泽。原来范闲小时候是这样的啊!怎么说,有一点傻,和后来的孤臣比起来少了几分算计,多了几分天真稚嫩。李承泽面纱下是笑得有些得意的脸,像一只猎物到手的狐狸。周围的孩子就想被什么震慑住了一样,往日里闹腾的不行的小孩子安安静静的等看着身体就不好的人走过去,这才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范闲有些回不了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小朋友的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些可不在已经走远的李承泽的考虑范围之内。今日的承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西施。谢必安无奈的扶着李承泽,也不知道二殿下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折腾那位范大人的私生子。但即使不理解,谢必安对于李承泽的话还是照做了,且完成的很好。身旁的人笑弯了眼睛,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并且还在算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嗯?谢必安突然回头,眼神凌厉,手中的剑就这么搭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脖子上。李承泽一看,是今天想要的那条大鱼!范闲白白嫩嫩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头没忍住冒了些冷汗。不远处,李承泽分明瞧见了一个眼蒙黑布的青年,那是五竹,范闲最值得信任的一位叔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李承泽瞧着,这个人似乎和几年后没有丝毫变化。“姐姐,我叫范闲。”小孩子的声音也是脆生生的,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承泽。装模作样的拍拍谢必安的胳膊,剑客就只能狠狠的瞪了眼小屁孩,不情不愿的收回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见状,范闲就小步跑上前,一手抓住李承泽的衣摆,仰着脸眼巴巴的看人。修长的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冲范闲摆了摆手,又转头看冷着脸的谢必安。“这是我家小姐,林府林黛玉。”范闲心神剧震,怎的就连名字都一模一样,难道在这个时代,也有老乡吗? 20 前半夜做的很开心,李承泽懒懒散散的闻着清爽的信素味道,地上散落的衣裙早已被收拾好,不知去了哪里。前方,谢必安端着温水,穿的整齐,想给二殿下整理一下。有力的双手将毛巾拧干,水滴哗啦啦的滴回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不知怎么,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的谢必安似乎很适合一个字——妻,想着若是日后与人介绍谢必安时,说一句,“这位是家妻。”,李承泽就开心的想笑。那些人没准还会觉着为何一位乾元愿意让一位坤泽对外介绍自己为——“家妻。”刚把尚且温热的毛巾敷在李承泽的脖子上,谢必安就被李承泽按了下去。唇齿相依,李承泽的手不算有力,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无力的放在谢必安的脑后。那点力道对谢必安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不愿挣开。谢必安拱着背,虔诚的接受李承泽的亲吻。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不是简单的触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李承泽第一次吻人,谢必安的温度是火热的,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热血与坚定。唇与唇相贴近,像极了两颗心在相互靠近。李承泽没有很热切的亲吻,只是享受着这个不沾染任何负面情绪的亲吻。殷红的舌尖从牙齿中探出,小心的触碰到剑客的唇珠。李承泽睁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灯火黯淡,谢必安的眉眼朦胧,却能依稀看出他的坚毅。明明只和谢必安做了几次,李承泽却发现与谢必安结合的快乐远超与庆帝结合的快乐。谢必安很快也学会了如何亲吻一个人,这也许是人下意识的本能。喉间发出一声闷笑,李承泽笑眼弯弯的大方的给人回应。忍不住一般,谢必安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还湿漉漉的毛巾,粗糙的指腹按在腺体上不住的揉捏。想咬一口,这是他的本能也是私心。就像是知道美丽的事物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二殿下是皇子,也是皇子里唯一的坤泽。那样高贵的人,那样珍贵的人,那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属于一个只是剑客,只是护卫的乾元,即使他是乾元,可他只是乾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可是……就让我放纵一下,在末日没到来之前,在未到穷途末路之前,至少此时此刻,让我拥有你。谢必安温柔而虔诚,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面对自己的信仰。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简简单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你该爱他,你该保护他。”那像是刻在灵魂上的箴言,像是其他世界的自己跨过重重阻碍,告诉他,“你一定要保护好李承泽!”谢必安的手稳稳的搭在李承泽的背后,将人从床铺上捞起来,如墨般的长发垂直散落,发根处还没有干的完全,伸手扯了扯谢必安尚且完整的衣服,下一瞬,那些衣服也就落在了地上,迎来了潮湿冰冷的待遇。赤城相对,谢必安的背后也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搭在一起,引人注目。风吹日晒下,谢必安的肤色早已变得如同小麦一样健康,与李承泽冷白的皮肤完全不同,两相对比,一时显得李承泽更加矜贵。李承泽的身上反而没什么痕迹,只是在腰侧还留着泛着青色的手印,腿根处还残留着刺痛与酥麻的痒意。李承泽微微后退,谢必安克制的吞咽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从后面抱我吗?”他们没试过那样。李承泽喜欢面对面的做爱,有一种重视的感觉,可是他上一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姿势的诱惑。就像是成为了别人的主宰,动作会忍不住的粗暴起来,力气也不受控。他想看谢必安失控的样子,也奖励谢必安这段时间的忠诚。微微发肿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谢必安的神经被调动着,眼眶发红,乾元的本能似乎在那一瞬间支配了他。没有任何的前戏,谢必安大力的冲进幽密的沼泽地,有了上半夜的基础,进去没有什么困难。谢必安的生殖器完全没入的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此刻的美好与宁静。浓密的黑色耻毛顺着边边角角也随着大物件来探索李承泽的后穴,尖尖的有些扎人,却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李承泽的额头抵着绵软的被子,指尖骤然用力,抓紧了被单,晕染出小小的褶皱。头发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脖颈向后弓起,分外明显。细细麻麻的吻落在那里,似乎是抱有理智,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情绪,谢必安克制而激动,一点一点勾着李承泽的信素散发出来,与之交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元似乎天生就是暴虐而充满占有欲的,谢必安无法克制自己想打开身下人生殖腔的想法,从第一次开始,这仿佛是代码,刻在他的运行模式中,无法抹除。“啊……”李承泽喘着,胸脯上下起伏,蹙眉含泪的偏头看突然动作的人,满意的笑笑。纵容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对着下位置说着让他谋逆的话。“今晚可以按你想的做,谢必安。”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谢必安听着尊贵的殿下在床上说话,明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说话时都遮掩不住话里的呻吟,却还是允许自己更加的冒犯。就像在一堆干柴里蹦入一颗火星,猛烈的火光冲天,照耀半边天。谢必安大力的冲撞着,顶得身下的人不住的往前,又被谢必安拉回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李承泽的嘴里冒出,消散在空气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承泽似乎只会些单纯的音调,嘴里念叨着谢必安的名字,却也念不完整。“谢必……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慢……点……”而上瘾的人脑海里似乎只有李承泽的欢愉之声和那句恶魔的诱惑,对其他的内容充耳不闻。一手按着李承泽的,一手伸在前方,按揉着那一对在坤泽的影响下逐渐变大变软的胸。以往谢必安总会忍住,不敢触碰这里,虽然没那么聪明,可是谢必安总会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李承泽并不喜欢其他人玩弄自己的双乳。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奖励。谢必安大胆的将手放在上面,触感极好,软软的一片,微微鼓起。谢必安大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收拢,刚刚好的大小。李承泽双腿大开,被压在床铺上,身前的阴茎与床单摩擦着,发红,溢出透明的液体。胸前的手让他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想躲开谢必安的揉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失控了一样。李承泽的眼睛早已失去焦距,舌尖暴露在空气中,被谢必安自然的含着与自己接吻。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这句话,李承泽真心觉得谢必安似乎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失控了。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在谢必安的手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谢必安放开李承泽的舌尖,转而向下,像狼一样叼着李承泽腺体处的软肉细细摩擦。手指捏着那个挺立的乳尖,略张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扣弄着中间的小孔。“不要!”李承泽急促的呼吸着,尖叫出声。在李承泽还注意着谢必安的手时,谢必安终于找到了面前这位坤泽生殖腔的入口。那是一处小小的,独特的入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丝毫的防备,谢必安的龟头就整个进入了那里,小小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囊袋,包裹着他的龟头。上下都被谢必安弄着,李承泽一时也分不出来快感究竟是从哪里传来。无数的感知汇聚在脑海里,迷炫而失控。“殿下的生殖腔,很舒服。”似乎是喟叹,谢必安俯下身子,胸腔震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李承泽耳边响起。生殖腔对外来的事物欢迎极了,欢欢喜喜的包裹着,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谢必安一时也被伺候的不想退出。李承泽想让人出去,可是又想到了自己说可以随便的话,一时也抹不下面子,只是一味的受着。时不时从嘴里吐露出一些呻吟。谢必安双手揽起李承泽的臀部,让他高高翘起,更加的适应自己的动作。他的第一次是与殿下,他就想往后的每一次也是与殿下。紫红巨大的阴茎直来直往的进进出出,每次都精准的闯进生殖腔内,直到那里被肏的松了一点,对他没有了排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加大力道,李承泽便如同雨中的浮萍,被击打的无处可逃,不论想去往那里,都会被雨水所控制。水声与白沫出现在房间内,谢必安一下又一下大力的肏着,似乎怎么都不够尽兴,怎么都不够。李承泽已经翻起白眼,只知道被动的承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涨的发疼,在快感中想要宣泄却没有办法。谢必安的阴茎一次次的进出,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李承泽,欲望累积,达到了顶峰。“啊!”李承泽细细的,小声的尖叫,他已经没了力气,只知道这场由自己开始的床事似乎还没有结束。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清亮的透明液体从李承泽的阴茎中出来。谢必安瞳孔收缩,兴奋的停下自己的动作,阴茎变大发烫,想要标记身下的人。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9 喜欢看书却又满肚子坏水的二皇子殿下即使不打算再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却还是极其喜欢给尚且年幼的范闲——小范大人找点麻烦的。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范闲一定会前往京城,李承泽就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给现在还稚嫩且什么都还不知道的范闲准备一个大礼了。最好是让范闲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情。李承泽思考着,突然想起上一世范闲在自己坟前絮叨时提到的事情。那时,喝了酒的范闲不知怎么,就说起了第一次见李承泽的想法。说什么觉着“他毕竟不是林妹妹”,又觉着自己没有龙阳之好,该是不喜欢李承泽的。说了那么多,当时的李承泽心思却全在他面前可看不可吃的火锅上,现在想来那些话,却也只想起个七七八八。不过,对于李承泽来说这就也够了。李承泽算了下时间,又让谢必安去书局里瞧了瞧,确定没有《红楼》出版,这才放过谢必安,去忙了其他事。这样的二皇子,倒是多了些活力,谢必安也就心甘情愿的做着些跑腿的伙计,没有丝毫怨言。一日清晨,李承泽早早的打发谢必安出去置办些新东西。李承泽让谢必安寻了件飘渺的衣裙,是女子常穿的款式,浅绿色,印着花花草草的图案,看着素静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衣裙勒着细细的腰,不堪一握。轻软的薄纱一层盖着一层却不显臃肿,李承泽瘦的厉害,加上落水后一直没得到好的救治,有些病弱,换上这衣裙,再将唇色染白些,远远看去,倒真有几分林妹妹的意思。他本就生的漂亮娇媚,如今换下了喜欢的颜色鲜艳的男装,打扮几分,竟有种生命即将迎来枯萎,还想要极力绽放的意思。像林妹妹却不能成为林妹妹。李承泽想着自己还需要和林妹妹有些区别,否则后面就不好玩了。谢必安笨手笨脚的给李承泽扎头发。李承泽皱着张脸,嘴里“斯斯”的叫着,时不时伸手拍一下谢必安的手。嘴里抱怨着技术一点都不好。谢必安勉强的扯起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谁懂啊,自家殿下穿女装出门不知道要去见谁,还让自己给梳妆打扮。李承泽头上挽着随常云鬓,簪上一支赤金匾簪,别无花朵,坐在镜子前不断的调整自己的表情和妆容。《红楼》里有说,黛玉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唉!”李承泽叹气,有些无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都好说,可是这泪光点点他是真的办不到啊!没这么哭过,最多也便是微微红着眼眶。“谢必安,想个办法?”李承泽刚回头想调戏谢必安,看看会给自己什么答案。结果就看到一个红着脸,还红着眼的人。“你什么毛病?”“殿下太美了,我……”“……”若不说话,真像个病弱女子。李承泽翻了个白眼,与这身打扮极其不搭。李承泽转身坐到床上,叫谢必安给自己拖鞋。女子的衣裙本就繁厚,穿着比男装麻烦了些,于是李承泽也就顺其自然的没穿裤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致消瘦的脚从裙底伸出来,轻轻点在谢必安的膝盖上。“把你的信素放出来。”“殿下?”谢必安抬头,从下而上,想要确定李承泽话里的意思。“笨!”“我穿这个好看吗?”“好看的,殿下。”“那就行了,上来。”红烛熄灭,帷幔从两边落下,白色的衣裙洒落一地,谢必安亲手拆了自己梳了一晚的头发。清亮的月光带着银辉落在李承泽的眼底,宛若湖水。葡萄与初雪是夜晚的绝配,在港口依旧有效。面朝自己的是勾‖人‖的‖妖‖精‖,被特意画出的妆容看着可怜,谢必安放轻了动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夜晚,骤雨急降。豆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房檐上,蹦溅出小而明亮的圆珠。室外的气温急降,压下了燥热的空气。墙边,刚刚长出的花蕊被雨点冲击的弯下了腰,害羞的想合拢躲起来,却没什么办法。雨点不顾花蕊的意愿,大力的向里冲去,打湿了花蕊中心。雨水接二连三的冲刷着花蕊,花蕊似乎无力承担,随着风雨不断摇摆,飘零。“殿下,不要着急。”谢必安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李承泽,外面雨下的大,现在出去救花明天准会生病。谢必安将人扯回来,按在被子中,用干净的毛巾给人擦头发。 18 第二日。风和日丽,李承泽趁着太阳还不大就带着谢必安出了门,这才真正的有种身处于澹州,已经远离庆帝的感觉。一出门,就远远看着了一群小孩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被围在中间的孩子粉雕玉琢的,像一个小小的狐狸,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周围的孩子们讲故事。远远看着,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李承泽沉默了一瞬,眯着眼后退几步瞧了瞧隔壁的牌匾。没看见,正门不在这边。“谢必安,隔壁是谁家?”“是伯爵府。”怕李承泽不知道,谢必安又说道:“司南伯爵的母亲居住在澹州,现在的伯爵府中只有老夫人在。”“听说,伯爵在这里养了一个私生子,名叫范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神色淡淡,李承泽在心里反驳谢必安,那哪是伯爵大人的私生子,明明是自己的亲弟弟,庆帝喜欢的第二块磨刀石。李承泽又止不住的开始想庆帝的意图。可是又想着上辈子庆帝拿他们二人当太子磨刀石,结果太子自焚的事儿,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后让三弟捡了便宜,倒也是一桩乐事。谢必安奇怪的看了眼自家莫名笑得开心的殿下,默不作声的守在身边。对于范闲,李承泽是种怎样的心情呢。上一世只有相杀,没有相爱。李承泽爱着范闲身上的自由,爱着诗仙一般的洒脱。那是一种不属于京城的风,偶然间的闯入让李承泽看到了光亮。李承泽直到最后都觉得,甄宝玉和贾宝玉是最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二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爱着他的文采,爱着他的性格,爱他独特的灵魂。可是在坟前的五年,李承泽突然看清了。爱与不爱没有区别,因为李承泽总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爱不是他的全部,也没有人可以占据他爱的全部。五年,李承泽就那么蹲在墓碑上,看着隔三差五找他的范闲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像开始的自己,那双曾经单纯肆意的眼睛逐渐被疲惫与压抑所占据。京城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没有人可以在这场权利的纷争中全身而退。赖御史不可以,长公主不可以,就连斗的你死我活的二皇子与太子也不可以。李承泽又想着,万一连范闲也分化为了坤泽,那该有多好。毕竟这样下来,庆帝的计划就都落空了,那只会使李承泽感到幸灾乐祸,然后在暗中看庆帝的笑话。“谢必安,你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个人的分化吗?”谢必安无语的看着突然疯魔的二殿下,“殿下,那怎么可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谢必安近来已经学会了暗中吐槽二殿下不被发现。李承泽难得有兴致的溜达着逛完了澹州附近,又兴致勃勃的选购了一批书籍,开始找关于坤泽与乾元的其他内容,想要给自己亲爱的父皇找点小绊子。只留下谢必安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那些葡萄藤苦恼。突然想到了什么,准备看书的二皇子顿了一下,大声的朝外面喊着:“谢必安,别把我葡萄养死了!”谢必安被惊的手一抖,葡萄的根就那样在他眼前断成了两截。……沉默。平静的换了第二颗葡萄藤。 17 脚踏实地,李承泽深深呼吸了一口河边港口的空气,终于体会到土地的宽厚与仁慈。四日的行程,每个难受到睡不着的夜晚,李承泽都会在谢必安的怀中思考庆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儋州,思考自己在这个新棋局中的作用,最后在清新冷冽的初雪味中暗骂一句“庆帝有病!”,随后在谢必安的安抚中入睡。谢必安在旁边毕恭毕敬的搀扶着腿脚酸软,腰也不甚舒服的二殿下。默不作声的挡住了其他人打量的视线。可当谢必安看到二殿下后颈腺体新覆盖的红痕后,也会不好意思般的红着耳朵尖移开视线,又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看一眼。前来接待的官员低着头交换视线。毕竟这位从京城来的大人物不仅是个坤泽,而且身上还带着别人浓烈的信素味道。闻着似乎是个强大的乾元,他们一时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京城的新风向。“林大人,您看……”李为皇姓,出门在外实在显眼的很,于是李承泽便自然的借用林这一姓,成功的变为了大家族的公子哥。出声的是一位品阶还算高的官员,看着林公子的脸色实在算不上舒适,想着是否应该先去住所。李承泽摆摆手,谢必安也就心领神会的上前与人交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饭,做了些形式上的事儿,直到傍晚时分,李承泽才进入了自己在儋州的新家。直到躺在榻上,李承泽才有心思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今的局面。在船上,每当想起这件事情都会被摇摇晃晃的感觉给打断,让人生理不适。重来一世,李承泽放纵了许多,深刻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被他调///教了三日的谢必安格外的乖觉,抱着剑站在床边,乖乖释放踪自己的信素给李承泽闻。又有些忍不住,总想看一眼李承泽的表情。李承泽懒懒散散的抬眸,“想上来就上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我亏待了你一样,一脸委屈样儿。”其实李承泽本人对待自己的下属是极好的,分外的宽松,尤其是对待谢必安与范无救。而最近谢必安也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似乎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二殿下都不会责怪自己,行事也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谢必安褪去外衣,不想脏了二殿下的床。动作轻巧的上了床,将李承泽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大小合适的力度给二殿下按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日你在院子里种几根葡萄藤。”“是。”“再去买个躺椅。”“好。”“院子里还有家里都安个秋千吧。”“好。”“院子里再种些花。”“殿下想要什么花?”“要……”……李承泽一声一声的说着,谢必安也就那么应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庆帝的说辞是让他来修养身子,还给了个假名,李承泽想不明白他的目的,也就放过了自己,当真是来度假一样,准备明天去置办些需要的东西。李承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谢必安仔细一看,似乎是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把人安放好,下了床,不知为什么,谢必安就是不想离开这里。左右看看,谢必安难得有些心虚的吹灭蜡烛,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像是春风一般的吻落在李承泽的嘴角。再一眨眼,那个脸红的像火焰一般的侍卫就消失不见了。李承泽掀开一边的眼睛,发现真的没人了,这才坐起来,伸手抚摸着刚刚那个吻的位置。“啧!”笑着挑挑眉,莫名的有些宠溺。“果然是谢必安会做的事儿。” 16 前往儋州港的路上,谢必安精疲力尽,为了应付二皇子殿下。上了船的殿下更加的娇气。许是从未坐过船的缘故,李承泽的反应比其他人严重很多。船晃晃悠悠的在河上行驶了三天。李承泽虚弱的躺在榻中,鼻尖是谢必安的信素味道。与李承泽想象中的不同,谢必安的味道是想雪一样,干净,清新,带着冷冷的触感,是船上唯一可以让李承泽舒服点的事物了。原本李承泽以为,谢必安会是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刀剑与战争的味道,截然相反。船体又一次随着波浪起伏。李承泽面朝上,脸色苍白。枕边是一件浸满谢必安信素味道的衣服,让李承泽胃里好受了些。“谢必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打开门,冷着脸走进来。带着咸味的风从身后被带进来,让李承泽格外不舒服。“殿下?”李承泽伸手招了招,口中似乎念叨了什么东西。谢必安附身,认真的听李承泽说话。没想到,话还没听个真切,就被人扯住了衣袖。李承泽伸手拽住谢必安束紧的袖子,往下扯了扯。“把你信素放出来给我闻闻。”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发丝从脸庞滑落,隐隐约约的遮掩着他的视线。“殿下,我是乾元,请殿下不要再随口说想闻乾元信素这种话了。”“前几日已经闻过了,那现在闻又有什么区别?”“前些时日是迫于无奈之举,殿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本在尽职尽责的解释着,那成想李承泽本来也没想听完他的话,直接放出了自己的信素。酸甜可口的葡萄味就这样闯进了谢必安的世界,一如几日前,两人初次登船,李承泽在房中做的那样。谢必安彻底无奈,将剑放在一旁,伸手拉下两侧的围帐。李承泽喜爱红色,热烈,喜庆,自由。于是就连路上用的普通的围帐也特意选了桃红的,远远看起来,竟像两个人一同步入了洞房。——拉灯——接下来美食描写,真的是美食!李承泽喜欢吃葡萄,夏日炎炎,冰镇过后的葡萄最得李承泽喜欢。往日的皇子府中,为了彰显庆帝对二皇子的偏爱,庆帝往往会赏赐二皇子许多葡萄。府内常备有冰块,将葡萄放入冰中,不消半个时辰,就会变的更加可口。在船上也同样如此。谢必安为了解决二殿下晕船的症状,时常窝在房内,用着初雪镇葡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初雪处理过的葡萄会格外剔透纯净,入口时滑嫩,冰凉带着酸酸甜甜的滋味。谢必安也曾偷吃过几回,不由感叹二殿下喜欢吃葡萄是理所应当的,那样尊贵的人,合该享受这世上最好的待遇。三日的行程让本就食欲不佳,除了火锅什么都不太喜欢的人变的更加挑食。谢必安就眼睁睁的看着消瘦的二皇子没了第一次调戏自己的活泼与狡黠。那是谢必安第一次失控,失去理智。谢必安那着葡萄,放在器皿中,一下一下轻轻的捣碎。经过初雪的加持,冰冰凉凉的葡萄汁就这样做好了。谢必安扶着李承泽,将葡萄汁抵了进去,让昏昏沉沉的人清醒了不少。“你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随即又窝进谢必安的怀里,让人搂着自己入睡。 15 谢必安看似呆滞的坐在那里,实则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指上面。万幸外面驾车的人是个中庸,闻不到身后满满而冷冽的味道,这才神色如常的驾车前行。李承泽撩开一边的衣摆,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又将衣摆放下,将这一春色遮的严严实实。谢必安的手因着常年的锻炼早已布满伤痕,没留下什么痕迹,细细摸着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感,那是长年累月的疤痕。但他的手指也很长,比常人的略粗些,李承泽抓着他的手,对比鲜明。但那手就乖巧的被李承泽控制着,让放在那里就放在哪里。李承泽也不含糊,抓着谢必安的手指就直接放在了后穴的入口处。但此时此刻却有点犯难。后穴有些干涩,即使李承泽很想就立马进去,但也不想让自己难受。从随身带着的箱子中取出一罐看着寻常的药膏,那药膏没什么作用,只是起些驱虫的作用罢了。里面兴许是加了些薄荷,夏日抹在身上是凉爽的。“把外衫脱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不想脏了自己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让浑身僵硬的谢必安脱了外衣,又把自己的衣服都揽起来。两条白花花又泛着光泽的细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谢必安余光一瞟,又赶紧闭上眼不敢直视。只是那白而细腻的皮肤却不住的在眼前浮现,不知不觉,谢必安的脸就热的可以点火了。李承泽从后面瞧见谢必安红的滴血的耳尖,笑着骂了声“没出息的”。谢必安也不反对,只是顺着李承泽的力道沾满膏药,一只手黏黏糊糊的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地方。车轮撵着小石子呼啸而过,车厢内颠簸着,摇摇晃晃的对不准。李承泽便有些急了,无奈的将双腿又敞开了些,微微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中,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掺了薄荷的药膏融化后更加清凉,顺带着降低了周围的温度。李承泽被刺激到了,更多的药膏已经顺着谢必安的手指进入内部,一时间又热又冷,交杂着折磨人。李承泽低声喘息,不想让车厢外的马夫听到,嘴上也不闲着。“手指弯一下。”谢必安呆呆的掌握不好力度,一听李承泽的命令下意识便用上了力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唔。”骨节突出,那根坚硬的骨头外包着皮,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撞在李承泽本就低浅的敏感点上。二皇子的身子就这么软了下来,塌着腰,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留下深刻的牙痕。谢必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想回头看看殿下的情况,却又想起李承泽的命令。那根手指就一直弯着,抵在那个点上一动不动。可即使他不动,马车也会在颠簸中让手指无法停留在哪里。于是他也就只能被迫的反复摩擦那一点,在断断续续的按压中找到了力道,逐渐大胆的时轻时重的碾压着那里。李承泽压抑自己的喘息声,红着眼眶瞪了眼逐渐大胆的人,却没有多说什么。胸脯剧烈起伏着,李承泽好一会才缓过来。沙哑着声音,“再伸进两根来,往里面探。”谢必安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被李承泽抓着手腕向里面深入。“你……”“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把手指张开些,然后合上,再弯弯手指,摸一摸周围。”李承泽细致的指导着,所有的内容却也只说一遍。谢必安机械的动作着,尽职尽责。渍渍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两个人的耳边,药膏带着凉意融化,很快温度又升了上去。谢必安想,此刻的殿下定是香甜的,不知殿下的信素是什么味道。后穴涌出一大股水来,早已浸湿了身下谢必安的外衣。李承泽爽的头皮发麻,心中对谢必安越发的满意,听话且有力,还会有点自己的小想法,最重要的是李承泽不讨厌他。脚忍不住搭在谢必安的膝盖上,脚趾微微蜷缩起来,格外的秀气。谢必安低头,目光集中在嫩白的皮肤上。“殿下……”被称作殿下的人四肢无力的瘫在那里,不知何时双腿向还端坐着的人敞开。李承泽却一点也不想收敛,就着这个姿势,让谢必安的手更加的深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躺着,视线也就自然的注意到了谢必安胯下顶起的那一部分。隔着衣服看,那里也格外的可观,很有资本的样子。足尖轻点那里,“自己处理。”“是。”还放在穴里的手就要拿出去,李承泽一挑眉,“手不用拿出去,继续做着便可。”现在的李承泽舒服的厉害,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让李承泽格外的开心,也就更加的情动。李承泽小巧偏粉的阴茎早已立起,在谢必安的伺候下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滴落在谢必安的衣袍上,留下水滴一般的痕迹。更有少量的溅在了他的嘴边,谢必安下意识一舔,那里满满是李承泽信素的味道。是香甜的葡萄气息。 1 京都刚刚迈入冬季。雪下了一场有一场,没有停歇。浅薄的雪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屋檐上,温度还不足以留住这些来的过早的雪,只能消了又覆盖,一次又一次,终不叫人满意。李承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缩在厚重的被子里。八大家将,活着的,该遣散的已经遣散,不愿离开的,也违背不了主子的命令;死了的,李承泽也做好了地狱相见的准备。毒酒入口,穿肠过肚。李承泽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一句俗语——“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可惜,他不是和尚,一杯毒酒也就酒字勉强与酒肉有着似断非断的联系,无端惹人发笑。他也就那么笑了。谋反失败,本就身体不好的李承泽更加消瘦,日日夜夜等着自己的死期。在这大雪迷茫的时候,没缘由的想起了自己十三岁那年。如同走马观灯,荒谬至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要用李承泽最喜欢看的话本套路来讲,那大概是一个恶人由渴望自由变为要活下去的转折点吧。那一年,李承泽成为了皇帝给太子打造的磨刀石。李承泽想,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还是忍气吞声一些罢了,如老三一般,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求。不!还是不要重新来过了,就这么去往碧落黄泉之下,饮一碗孟婆汤,了却前尘,来世不求荣华富贵,不求亲情,但求自由。灼热感从肠,从胃,从心中蔓延,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卷袭而来。李承泽就那样窝在冰凉的被中,消瘦见骨的手指捏着一颗黑紫的葡萄便往嘴里放去。似乎到死都是体面而矜贵的。乌黑的血液不受控的从嘴角溢出,伴随着咳嗽溅落在葡萄上。眼前一阵阵发黑,沾着血液的葡萄滚落在地板上,断断续续的画着暗红的曲线。“真是,死前也不让人安生……”迷迷糊糊中,李承泽似乎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跌跌撞撞的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范闲啊……临了了,也没看到那本《红楼》的结局。他勉力控制嘴角,嘲笑自己竟然现在还在想这回事,又想着若有下一世,定要将《红楼》读完。李承泽就这么看着范闲颤抖着手把上脉搏,红着眼眶将自己搂紧,似乎要把自己溶于血肉之中。他感觉不到这样的力度疼不疼,大不大,也觉不到其他情绪,似乎在以一个陌生的视角观看这一场闹剧。他还想像以前一样,对着范闲说一句:“小范大人,你失态了。”张张口,却发现连痛苦的嘶哑声都被那一杯酒浇化了。黑白无常来的时间比李承泽预料的要慢一些。李承泽穿着死时那件大红的衣裳,光着脚,漫不经心的坐在自己的坟头上。距离他被下葬,已经过去五年了。他以一个幽魂的姿态,在自己的坟头待了五年。坟边有一间木屋,里面住着两个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位读书人,一位刀不离手。让人惊奇的是,那位读书人一头白发,腰间别着一柄剑,时常坐在院中端着《春秋》或是《红楼》,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坟前读《红楼》。另一位刀不离手,日日夜夜一袭黑衣,笨拙的摆弄院子里的葡萄藤。虽然那根藤好几年了,一直不结果。最起码李承泽知道一直以来给自己上供的都不是那个黑衣人种的葡萄。两个人平日里话少的可怜,隔三差五的还要阻挡一直试图来坟前与李承泽聊聊天的范闲。李承泽从以前的新奇看戏到现在的麻木,偶尔瞅着那位小范大人拎着酒给自己说话,就是不给自己讲些故事,也很无奈。又一次看着范闲带着些新奇的吃食过来,李承泽终于无奈的叹口气,现如今他早已看淡,死后的日子也算清闲。范无救会在坟前读书,谢必安沉默的守着,给自己带烟火味的包子。只是,如果他们可以听到李承泽说话,李承泽真的很想给他们建议一下,能不能烧个香。不然那么多贡品,自己怎么吃? 2 刚一睁眼,李承泽就体会到了五年没有体会过的痛苦。眼眶热的发疼,四肢虚软无力,像极了李承泽十三岁那年被推入水中,高烧不退的日子。也是在那之后,李承泽身子弱了下了,变成了一块磨刀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恍惚之中,李承泽似乎看到了自己那热爱读书的母妃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我真的死了吗?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莫不是有人对一个鬼做了法,让人死后也不得安生?被高热折磨的李承泽最终还是没能继续想下去,眼睛一闭,就昏睡了过去,只是这一睡,就睡了三日。李承泽安静的靠在床上,此时的他苍白着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盖眼中的心绪。侍女恭敬的低头,举着药碗。自从这位二皇子醒来后就不如以往那般单纯好说话,眼里更是充满警惕。宫中的淑贵妃并不怎么管事,只是对着那堆书如痴如醉。侍女不敢妄加揣测皇子的心思,也不对贵妃的事情多加评价,只是态度越发的恭敬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李承泽其实没侍女想的那样警惕,他只是还没有缓过神来。不知是不是那位孟婆太忙了,忘了给自己一碗孟婆汤,李承泽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着上辈子的事情。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李承泽到现在为止还是有些懵的。纵然在一些话本子里读到过这样的故事,可……他翻翻手中的书籍,这是母妃今早遣人送来的,加上早些时候太医的诊断,让李承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让自己死后都不安宁,所以使了些阴险法子来折磨自己。乾元,中庸,坤泽!这些拆分开李承泽到也认识,也会读,只是放在一起,却让他那前世被阴谋诡计充斥的大脑也没办法一时间明白他们的准确含义。李承泽现在还记得太医的诊断,只说由于高烧,导致了二皇子的提前分化,故而身体虚弱。至于分化的方向,还是李承泽最不想面对的坤泽。不是乾元也就罢了,重来一次,李承泽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到也没那么看重;若是中庸,也有了可以做个闲散王爷的理由,毕竟一国皇帝怎么可能是个中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偏偏,分化成了坤泽。且体弱多病。一日下来,李承泽将这些书籍翻的哗啦作响,补药一副一副的送进来。念着二皇子吃不得苦,也怕痛,随之而来的甜水圆子也时时刻刻温在一旁。就在李承泽刚接受现实,准备寻个理由让那狗皇帝打消拿自己当磨刀石的主意时,被他算计的人进来了。李承泽手脚冰凉的缩在被子中,感受久违的寒冷,屋内烛火未灭,幽幽晃动着却不喧宾夺主。暗色与明黄交织,因身体不适,加上看了一天的书,困倦的李承泽抬起头时竟一时忘了与当今的帝王行礼。眼前的庆帝比记忆中李承泽最后一次见他时相比,年轻了不少,似乎岁月未曾在这人脸上留下一丝痕迹。来人未像在殿中那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只是就那样站定在李承泽的床前,便让他失了神,积攒已久的恐惧与对庆帝的恨意交杂着,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些什么滋味。 3 大病一场,尚未痊愈便迎来了分化的身子骨并不是那么的健壮。庆帝垂着眸子,李承泽尚未隐藏好的恐惧与恨意就那么明晃晃的闯进他的眼底。葡萄味的信素气味不受控的蔓延出来。庆帝笑笑,就当自己没看见李承泽的恨意,左右不会影响什么。淑贵妃低眉垂眼站立在庆帝身后,殿门之外,也就没看到那含恨的眼神与情绪。她何尝不想想护着自己的孩子,可深宫之中哪能事事如意,天下是庆帝的天下,皇子也是庆帝的皇子。李承泽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挣扎起身要给庆帝行礼,温暖的被子是保护也是束缚,紧紧缠绕着李承泽,困与其中。庆帝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看着,黑沉沉的目光落在鼓动的被子上,任由李承泽挣扎着摔落在地,连同那床温暖的被子一起散落一地。白色的里衣轻悄悄的够到庆帝的鞋面,带着红晕的人喘息着端正自己的姿势。庆帝这才纡尊降贵的俯下身子,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虚虚放在李承泽的胳膊下。“起来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不敢就这样起来,上一世,他揣摩了一辈子庆帝的心思,以为父皇想让自己去争争那龙椅,却在最后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棋子。那些为了与太子作对而干的事儿中,有多少是庆帝暗中授意,暗中操作,李承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双手抵着额头,跪拜下去,嘴里说着:“儿臣失礼,请父皇责罚。”庆帝顺势收回手,自上而下看着跪俯的人。标准,又带着老二独有的气质。雪白的里衣顺着脊背的弧度向下滑落,堆积在腰腹间,略为坚硬的衣领孤傲的立着,肆无忌惮的展露着主人脖颈后的腺体。李承泽的身子本就消瘦,就像清清利利的枯枝,若不加以繁花点缀,就显得空荡而戚寒。庆帝对着身后挥挥手,宫内的仆从便行云流水般退出寝宫,关上了大门,隔绝了淑贵妃的视线。暗金的衣摆摇晃着从李承泽的眼角一逝而过,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小幅度抖动着。手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褪去的热潮似乎有卷袭而来的趋势,让人眼前泛花,冒着虚汗。鼻尖似乎传来了浓烈的酒味,不由得感到迷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帝坐在床上,敞着腿不在意形象,明明还穿着整齐的衣服,却让人觉着似乎非常的懒散。拍拍旁边松软的床铺,“老二,上来罢。”语气缓慢,似乎知道现在的李承泽不舒服。李承泽跪着转身,抬头却不敢看向庆帝的眼睛。“谢父皇。”即使在心中不断咒骂,希望自己这位运筹帷幄的父皇鳏寡孤独,动作上还是小心翼翼居多。而刚刚直起的身子却被庆帝以轻微的力道按了下去。那股浓烈的酒香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李承泽,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但从未接触过这些事物的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庆帝略带满意的看着李承泽染上桃红的脸颊与骤然急促的呼吸。“爬上来。” 4 “父皇,儿臣不会。”李承泽说话时自以为隐藏的好,未将自己的不甘与不满透露出一丝一毫。但庆帝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情绪,葡萄味的信素都变的酸了起来。庆帝笑笑未说话,伸手拽着老二的胳膊将人扯起来按在自己的腿上。宽大的手钳住下颚,就这么把跪着的人的脸抬了起来。下颚扬起,呼吸变得困难,李承泽没忍住,又细又长的手搭在庆帝的外衣上,不由自主的收紧,攥出一丝褶皱。庆帝一直知道自家老二生的好看,心思深沉,行事阴狠不择手段,最像年轻的自己,可老二不适合当帝王。现如今,庆帝才发现,老二不仅仅是样貌出众,就连这身子骨也是一等一点出色,倒也不输后宫的妃子,蕴着独特的风情。略带粗糙的手一路下滑,重重的按压在瘦骨嶙峋中的那一块突起上。带点鼓包的腺体尚未完全成熟,刚刚分化的身子承受不住。庆帝随意的按压把玩着,一边刺激着手下的玩意散发出更多的香气,一边垂眼欣赏。就像是在闲暇之余找个消遣,漫不经心又将手中之物绝对的控制在自己的棋盘上。李承泽红着脸,高热卷袭而来,远比落水时的高烧更为凶猛,迅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躲开来自上位者的玩弄,摆脱于这不堪的困境,就只能向前,再向前直到进入无主之地,进退不得,在自缢与屈服中择一度日。李承泽的脸离庆帝腰腹处的衣服也就毫厘之间,远远看着竟像是被自己的父皇笼入怀中,主动做着些服侍人的动作。李承泽拼命控制自己,不愿继续向前。“三日前,你如何落入水中。”一个问题,将刚才还神志恍惚,热汗淋漓的人惊的回了神。这是一个转折点,李承泽不想再做磨刀石,不想走棋盘般的人生,也不想心惊胆战的等待死亡。“回父皇,儿臣失足意外落入水中,让父皇担忧了。”“是吗,我怎么听说是太子将你推入了湖中?”庆帝面无表情,看不出心思来。“兴许是那人看错了罢,太子只是想将儿臣拉住,没拉稳,这才叫人误会了去。”气氛就这么沉寂下来,纵然身体虚软无力,但李承泽也不敢就这么放任自己昏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知道这个狗皇帝在想什么。庆帝将人提起,衣领顺势向下划开一大片,而后把人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李承泽僵硬着身子,这样的亲密是上一世不曾有过的,他不知道这是信素的存在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自己的举动激怒了庆帝。庆帝的双腿大敞,李承泽也只能双腿岔开跪在那里。伸手拍拍李承泽的小腿,隔着衣物还可以感觉到丁点软肉。大抵是坤泽与乾元天生的默契,李承泽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这样的姿势对李承泽来说无疑于意味着难堪与折辱。今日翻看了那么多书,若说现在还未反应过来,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没想到,庆帝竟然敢,他可是庆帝的孩子。“这天下是朕的,自然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朕的,而你也是朕的,自然是朕想怎样便怎样。” 5 李承泽止不住的挣扎,但是尚且年幼从未习武的人怎么能反抗的了一位成年男子,更别提这位成年男子还是一位乾元,单从信素上来说,就将李承泽压制的彻底。反抗显而易见的没什么用,庆帝轻轻松松就将人扔到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中。“畜牲!”李承泽忍不住怒骂出声,他猜不透庆帝,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若还要让李承泽为了保命而卑躬屈膝,像以往那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与庆帝讨饶,他也是断然做不到的。“承泽看着似乎比往日活泼不少。”俯下身子,浓郁的酒香笼罩在李承泽身上,紧密包围着他,似要硬生生的把人灌醉。李承泽爱吃葡萄,爱喝清酒,喜欢新鲜玩意儿,现如今却对那醇厚而浓重的酒香反胃的很。李承泽背对着庆帝,薄薄的背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在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反抗。庆帝张嘴咬在微突的腺体之上。庆帝近日喜欢上了倒弄些新东西,例如将那新采摘的葡萄加入酒中,混匀了然后让人品鉴一番。且定要让人说出个所以然来。源源不断的清酒浇灌于一颗颗圆润的葡萄上,庆帝颇有心得而极具耐心的一层层剥开葡萄的外衣,只余下香甜水润的果肉。葡萄只想自由自在的在阳光下生长,每日逍遥自在,不想就这样被人拆吞入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的反抗有什么意义?他不是执棋人,只是好用的棋子。清酒还是慢慢的浸透了葡萄,从表及里。庆帝把玩着尚且青涩的葡萄,入口是微酸的,却带着无穷的甘甜余味。只消细细品尝,就能体会到这样的乐趣。被剥去外衣的葡萄本就脆弱,吃过葡萄的人都知道,失去外衣保护的葡萄会泛着水光,轻轻一按,就会有独特的葡萄汁水溢出,所以要小心对待。庆帝也是这样想的,他将着青涩的葡萄全部放入酒中,没怎么用力的一捣,那葡萄就颤抖着迫不及待的和四处的酒水相融。一点醇香四溢的混杂了葡萄味道的酒被抵到李承泽的嘴边,那酒与寻常的清酒有些许不同。那酒是庆帝亲自制作而成,来源本就不同寻常,且带着微微的乳白色。被庆帝伸手沾了一点,看似亲昵的靠近李承泽,似乎是想让人尝尝鲜,试试这新奇的玩意儿。他撇过头,拒绝着庆帝的动作,那口酒也就被拒之门外。“你的母妃还在寝宫门外,或许你更愿意让她来喂你喝?”李承泽瞪大眼睛,直视将情绪藏于心间的庆帝。“你畜牲不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庆帝能干的出来这样的事。为什么,重来一次,却还是不得心意,重来一次还是无法逃离庆帝的手掌心!庆帝未说话,只是将沾了酒的手举到李承泽的眼前。李承泽闭着眼睛,将那口酒囫囵吞下。“如何?”“谢父皇赏赐,儿臣……自当欢喜。”“嗯……”猝不及防的,庆帝按着李承泽的脑袋,将人的口鼻没入那潭酒中。“如若欢喜,便将这潭酒均赏赐于你。若是喝不完,也许你赏赐给宫中之人。”李承泽闭着眼,双手攥紧,掌心留下月牙般的痕迹,红的发紫。脑海中是上辈子参加的一次次家宴,是庆帝简简单单的话语中的杀机,哪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畜牲不如的东西! 6 自那日之后,李承泽总算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庆帝用着保护的名义,隔绝了外来人的试探,将李承泽关在寝宫之中。可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其他人更加明白庆帝的意思,却没有任何风言风语。所有人不敢说也不敢问,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老实做自己的事情。太医送来的补药越来越多,各种各样,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新奇的水果,以及明目张胆的带着庆帝信素味道的衣物。李承泽不想承受这虚浮表面的恩泽,厌恶的打翻送来的东西,肆无忌惮的发着脾气。夜晚,庆帝又来了他的寝宫,沾染了一身水墨味道。李承泽闭着眼装睡,被近日的事情扰的心烦,头痛欲裂。“七日后,送你出宫。”庆帝语气淡然,仿佛送人出宫,然后封个王位不是什么大事。对,当然,对庆帝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是一国的皇帝。庆帝抚摸着李承泽的长发,从眼角到下巴,继续往下,划开衣领,探入胸前,轻轻一拢,便是一个好看的形状。复又将手掌中的那团软肉拢紧,不住的揉捏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下的触感温润而带着光滑,不似后宫的妃子,带着少年人独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而手下的人自然而然的没法继续装睡,只能睁开眼看着明知道自己装睡却还是肆无忌惮的人。手滑向李承泽腺体的位置,上面还残留着牙印,任谁一看都是被狠狠咬过的状态。略带粗糙的指腹揉搓着李承泽胸前的那一点,乳头被刺激的挺立起来,随着庆帝的动作只能可怜的被欺负。李承泽早被染上了红色,喘息着难耐的挺着胸,却也不想就这样认输,只能嘴硬的和他的父皇道:“父皇,该回您的寝宫了!”近日,李承泽对庆帝的态度欲加不恭敬,语气也不见半分往日的恭顺。接二连三的事情将李承泽逼的难堪而狂躁,庆帝似乎打消了拿他当磨刀石的意图,毕竟现在他是一个坤泽,再怎么争,南庆的百姓也不会让坤泽做一国之主。然而,正如李承泽得知自己分化之后的情况一样,他不是中庸,而是坤泽。一个可以生孩子的坤泽!庆帝本身是带着恶趣味的,他总喜欢看李承泽含恨而不屈的眼神,然后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譬如此时此刻。李承泽跪在地上,挺直腰背,微微仰着头,膝盖之下是软垫,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这是陛下的赏赐,感叹陛下对二皇子的宠爱程度。而实际上,在众人看不到的背面,是一副靡乱不堪的场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帝会掌控人心,一句句威胁的话就像是天生的技能,总会捏着最痛的那一点往里捅刀子,可也会在你恨极时给你一些甜头,让你在其中摇摆不定,难以抉择。李承泽穿着单薄的衣服,明显不合身材,套在他身上显得李承泽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滑稽,惹人发笑,又觉得可爱。衣服上满满都是酒的香味,整日笼罩在李承泽的身边,与那一身葡萄味道水乳交融。这原是李承泽极为厌恶的事情,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一时不知自己应该先恨些什么。嘴中的异物感非常的明显,李承泽大张着嘴,尽力的将庆帝的巨物往嘴里送去,小巧的舌头乖巧的垫在下面。李承泽是不想做这些的。可是当上次李承泽拒绝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庆帝叫人传唤淑贵妃,要将那人的精液与自己高潮时喷涌而出时的那些液体赏赐与淑贵妃。李承泽惊恐的求饶,疯了一样讨好庆帝,这才免去这一让人耻辱的后果。他不敢反抗庆帝,淑贵妃被牢牢的把握在他的手中。有时,李承泽也会想,这难道是自己上一世作为恶人的后果吗,这一世注定即使知道未来,也无法改变。甚至走向了另一种荒谬的结局。 7 庆帝掐着李承泽的脸,将人面对自己。“老二,你在这个时候走神?”无法发声,李承泽惊恐的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庆帝。明明身上还穿着庆帝的衣服,膝盖下垫着软垫,披了一身天子的恩宠,但却是在惊恐下的肆意与自由。苍白的手指无力的抓住上位者飘落的衣角,映出几点褶皱。庆帝伸手按在李承泽的脑后,压向自己的胯下。他只能被迫再把嘴长大些,将庆帝的巨物往口腔的更深处送去。庆帝的阴茎很粗,也很长,宛若婴儿小臂。带着紫红的颜色与浓烈的酒香味刺激着李承泽所有的感官。庆帝不允许他闭眼,他就只能睁着眼,垂眸凝视玩弄自己的那个物什,看着它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逐渐的带上水光。庆帝规矩多,掌控欲强,若是不按照他的心意走,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叫人吃不消,却还不能放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香般的信素从口腔不断的进入李承泽的身体里,刺激着他。最让李承泽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硬了起来。他不敢闭眼,也不敢抬头看向庆帝。庆帝用脚踢了踢李承泽的膝盖,他心领神会的将双腿分开。软垫没有那么长,两边的膝盖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在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开始被冰的发红。他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衣服,没有裤子。庆帝不允许他穿裤子,寝宫中也没有这种东西。也就是这个原因,让李承泽无法踏出寝宫一步。李承泽曾向庆帝闹过脾气,单单因为裤子的事情。那时候,庆帝只是掰开他的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他身下的那口穴,笑着说:“那便现在就让淑贵妃送来?”李承泽只能笑着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希望父皇可以因为这个开心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帝曲曲手指,又伸进第二根,第三根,不顾李承泽的挣扎,用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开。李承泽紧张的呼吸,穴口的软肉随着李承泽的动作不停的收缩。嫩红的颜色就这样敞露在空气中,坚硬的指甲被那些肠肉压迫着,陷入里面,让人难以承受。“承泽的玩笑话可是被朕当了真。”说着,就要就这这个姿势把在外候着的侯公公招进来传口谕。李承泽急了,庆帝有很多手段可以拿捏自己,可这一手段最好用,也最让人受辱。他甚至没有用最好控制坤泽的信素,每次都是在语言上轻描淡写的威胁着李承泽。李承泽直起酸软的身子,双腿岔开,隔着整齐的衣服盘在庆帝的腰上。“儿臣只想与父皇单独相处,还望父皇可以允了儿臣这一小小请求。”“无碍,隔着屏风,侯公公也打扰不了你我二人。”李承泽只能将身子越发靠近庆帝,白软的胸脯凑近他的嘴边,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儿臣在寝宫中只愿披着父皇的衣物,自是不敢奢求其他。”又将双臂环在庆帝的脖颈处,小心的俯下身子,含着庆帝的手指。“在这寝宫中,自然是父皇想让儿臣怎样,儿臣便只会怎样。”庆帝挑眉笑笑不说话,想必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老二的那双眼里承载的都是慢慢的恨意与屈辱。庆帝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张口咬着李承泽胸前的那点微红。虽然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空虚,但李承泽明白这是愿意暂时的放下这件事,不由得松了口气。他的胸部没有女性大,却也受了坤泽信素的影响比以往丰满了不少。微微鼓起的乳肉被李承泽自觉的用手拢在一起,这些日子他也算是明白了些这个世界庆帝的性格,不由自主的变会做出坤泽下意识的讨好举动。喉咙里传来撞击的触感,李承泽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在这次的性事中走了神。“看来,承泽今晚对朕很是不满啊!” 8 李承泽的身上多了些小玩意。是庆帝的惩罚,因为李承泽的走神。虽然李承泽觉得这个老东西是故意的,但他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如果被庆帝知晓了,后面只会更加的过分。庆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笑意,仿佛在说什么令人高兴愉快的事情。“这可是朕新寻来的好东西,第一个便给承泽尝尝鲜。”李承泽咬牙切齿的回答,“谢父皇赏赐。”所谓新寻来的好东西实际上是其他小国给庆帝新上供的新奇玩意,有些东西是用在床事上的。比如现在在李承泽胸前的乳头上夹着的那对蝴蝶夹子。上面装饰着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随着佩戴的人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双漂亮精致的翅膀不住的煽动,倒像是真正的蝴蝶一样停留在上面。夹子是用上好的玉石所制,边缘是三角的小齿,稳稳的闭合住,咬着李承泽胸前粉红色的乳尖。乳白色的夹子中透着一点粉红,让人眼前一亮。庆帝饶有兴致的控制真气打在蝴蝶夹子的尾处,随着蝴蝶的颤动,夹子也上下颤动着。胸前又痒又麻,传来被吸舐的触感,一时间,李承泽竟然真的觉得似乎有蝴蝶在自己的乳头中央吸食花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香的信素环绕着李承泽,快感很快就压过了理智。李承泽红着脸,不由自主的释放出自己的信素与庆帝的信素纠缠交合。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让庆帝开心。即使到了这样的处境还是要与庆帝较劲儿,不愿臣服于快感之中。庆帝笑笑,这几日早已见惯了李承泽这副倔强的样子,但是最后总会舒服的呻吟出来,庆帝并不着急。李承泽被庆帝绑起四肢,上半身悬空,要掉不掉的挂在空中。全身仅有白嫩柔软的臀部与床铺接触。庆帝特意选用了还带着细小毛刺的麻绳,紧紧勒住李承泽的手腕与脚腕,没一会就见了一圈红。李承泽就不敢挣扎了,更何况他也挣扎不了。庆帝就这么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从放置着贡品的托盘里挑挑选选,取出一盒白色软膏。听说这盒软膏是一个小国独有的药物,今年做了些改进。相比于以前单纯的催情作用,更多了些修复保养的功效,一时间供不应求。李承泽的双腿被扯的大开,脚部的绳子有些短,李承泽只能尽量的伸直腿,不让那里受到更多的伤害。淡粉的后穴口就这样暴露在庆帝的眼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被庆帝玩弄过很多次,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这也让庆帝感叹了下李承泽的身体是如此的适合做爱。粗糙的手指带着一大块白色的药膏,就这么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刺进穴口。“嗯!”李承泽紧缩一下,全身忍不住的用力,仰起头,青筋暴起。突然被闯入的感觉让人不适,但是在逐渐的打转中,也就慢慢熟悉了那种感觉。李承泽微微喘息,有些没回过神来。冰冰凉凉的药膏在体内融化,穴口周围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的在耳边响起。庆帝不满的皱皱眉,随机又一大块药膏被送入后庭深处。被融化的药膏混着透明的肠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李承泽羞耻的闭上眼,有种失禁的错觉。又麻又痒的感觉传来,他也只能急切的想留住庆帝的手指,却没什么章法,庆帝还是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温柔乡。 9 李承泽双目无神,带着些迷离,虚虚的盯着空中一点。手腕处与脚腕处的刺痛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好的转变为了快乐,让李承泽难以逃脱。射过一次之后,庆帝嘴上说着应当照顾身体,手上不停的就将一根极细的玉棒顶进了李承泽白玉般的阴茎中。那根形如簪子的物件尾端也是又金属制成的蝴蝶,仿若呼吸一般颤动着,绚丽迷人。庆帝满眼惊奇与欢喜,伸手弹动蝴蝶的翅膀,不住的和人感叹这些物件的奇妙之处。而作为被倾诉的对象,李承泽难耐的尽力向庆帝蹭过去,根本没什么心思去听庆帝究竟说了些什么。“承泽可喜欢这次的床事?”“儿臣……”“儿臣,自然是喜欢的,父皇……”“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帝疑惑的看着用了药后变得积极了不少的人,淡淡的粉红色在全身各处分布着。时不时拨弄一下全身上下振翅欲飞的蝴蝶,偶尔摸摸脖颈后稍微有些红肿的腺体,却一直不去触碰李承泽出水的穴口,任由那里敞露在空气中。“求求父皇,疼疼儿臣吧……”李承泽放软了声音,明显知道庆帝喜欢什么样子的人,连忙把表面功夫做到位。“呵!”也只有真的难受了,才会这样子求人。掐着人的脸,庆帝让有些迷迷糊糊的人去看托盘里剩余的东西。那是一个有庆帝拳头大小的缅铃,以及一个按照庆帝尺寸大小制作的角先生。角先生的材料是庆帝特意选择的,通体乳白色,入手温凉,是难得的上好的冰玉,在炎热的夏天是极好的消暑道具。被人拿着的时间长了,温度便会越来越低,散发凉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物件得了热气便会降低温度,而另一个物件得了热气便会不住旋转,开始震动,让人麻木快乐。李承泽自然也能认得出来这两样东西,甚至以他的眼力,将那角先生的材质看的清清楚楚。李承泽昏昏沉沉的瞪了一眼含笑让他选择的人,却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更想让人欺负他一下。他一点都不想选择,他打从心底里厌恶庆帝的恶趣味,更别说以他和庆帝的身份,李承泽一直不觉得两个人是多好的关系,更别说庆帝现在做的事情与仗着自己是乾元欺负他有什么区别。李承泽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个不知道想什么的人,打算独自抗过这段时间。庆帝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挑挑眉,也不管李承泽的回答,就要将托盘里的两个物价都用上去。缅铃的外壳十分风精致,做的比寻常的缅铃大了些,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雕刻的花鸟画,镂空的地方系着一根红绳,似乎一扯便会断掉。其内是一颗坚硬的铜铃,滚动时还会发出清越的声响。庆帝一手拿起缅铃,一手顺着解开李承泽的头发,顺着脊背向下,感受少年人尚且青涩的骨骼。缅铃在手中就开始微微震动,庆帝满意的笑笑,相信承泽会因此感到开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融化的药液溢出,庆帝犹如一个看水寻源的渔人,控制着手指一路探寻这片桃花地。松软,水润,带着独特的芳香,混杂着药物的香气。手指像是第一次来一样,莽撞的探索这片新天地。这片地的主人也实在好客,察觉到外人的到来,没有询问适应的过程,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入自己的家中,颠龙倒凤。庆帝熟练的找到李承泽的敏感点。那里很浅,稍稍靠前却又藏的隐蔽。庆帝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的路过那里,却又在即将相遇时离开。“啊……”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身后,李承泽承受不住这样的挑拨。近来性事的频率极高,庆帝的手段也丰富的很,总有各种办法让人屈服在欲望之下。让刚分化的李承泽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端被那根细细的簪子堵着,蝴蝶美丽的不可方物,使人忍不住去触碰。庆帝的性器不知何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中,早已硬的不成样子。可庆帝面上却淡定的很,李承泽也分不清这是出于什么的床事。缅铃被握在手中急切的震动着,庆帝按压着李承泽的敏感点,在李承泽失神的那一刻将还在震动的缅铃就那样与这片芳泽地相接触。如同种子落地生根,自然的向下生长。缅铃很是自然的震动着向里钻进去。外壳上是凸起的花鸟画,凹凸不平,带给人不一样的刺激。庆帝手里牵着那根看起来不甚牢固的红绳,时不时往外拽一拽。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酥麻,被开辟的痛意,被撑满的胀意都涌上心头,在脑海中炸出烟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仰着头,眼睛睁大,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消失在发丝间。被插了簪子的阴茎直直的挺着,没有一丝液体溢出。就这样,李承泽还是达到了高潮。嘴里喃喃,庆帝不需要凑近都能知道李承泽在念叨着什么。无外乎就是些“混蛋”,“父皇”,“恶心”之类的话罢了。趁着这个时间,庆帝手上一使劲就将震动的越发厉害的缅铃推了进去,只留下那根红绳的一端若隐若现的消失在雪白柔软的臀肉中。庆帝还是拿起了最后一件淫具。毕竟这将会是李承泽作为皇子在宫内的最后一次性爱,庆帝便总想玩些新鲜的,若是之后宣人进宫,也可玩些其他花样。那是一个角先生。 10 庆帝拍了拍李承泽的屁股,鲜红的巴掌印就立马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李承泽猛的夹紧后穴,不仅更加深入的体会了一番缅铃的威力,也更深刻的感受了一下缅铃外壳上花鸟画的细致。庆帝扯了扯红绳,一时之间竟然纹丝不动。声音含着笑意,庆帝有一巴掌拍了上去,“抬起来些。”四肢被挂了起来,飘飘浮浮的没有着力点,李承泽噙着泪水,撒娇一般的和庆帝说:“父皇,手腕疼。”“娇气!”说着又一掌接着,而这次的对象不再是已经变红的屁股,而是还插着簪子的阴茎和胸前不住颤动的乳夹。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发紫,被憋了这么长时间,甚至达到了高潮,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被放出来,现在又被庆帝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上面,浓烈的刺激汇聚在一起,不断刺激李承泽的神经。李承泽尖叫着,嘴里都是些“求父皇怜惜”,“要被玩坏了”之类的求饶话语,都是前些时日庆帝教的,此时一股脑的在口中喃喃重复着,看着还有一丝可怜的意思。庆帝的性事粗暴却花样极多,在这样高频词的性生活中,李承泽初经人事自然被收拾的服服贴贴,甚至越来越懂了庆帝偶然的意思。即使内心还充斥着对庆帝的厌恶,但身为一个坤泽却没办法拒绝他,甚至似乎还隐隐约约生出了些对庆帝的惧怕与爱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不懂爱,只是莫名其妙的想依靠着庆帝,他将这些归为爱。而现在,即使被庆帝这样打着,李承泽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配合庆帝。李承泽既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无法违背坤泽的天性,纠结而向往。李承泽向上挺了挺胸,因着自己的动作,那里被扯的更痛。庆帝仔细看了下,夹了那么长时间,那里早已经从淡淡的粉丝变成了深红色,庆帝随手拨弄一下,那肿大的乳头就随着夹子左右晃动,看着分外柔软。李承泽知道庆帝想把角先生放进自己的那一口穴里,因此也极力的想制止他,总要找些其他事来改变庆帝的想法。体内的缅铃震动的更加剧烈了,李承泽不敢相信缅铃和角先生一起作用的感觉,害怕自己会更加失态。庆帝伸手拽住蝶翼,没多想就将蝴蝶带着夹子拿下来扔在一旁。“啊!”李承泽急促的叫出声,夹子的尖齿快速的划过乳尖,本就被玩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更加敏感。庆帝捏着那里,力度极大,李承泽觉得自己的乳头就想会被庆帝弄坏一样,身体不止的向后退去,却发现更加的疼痛,又只能挺着胸,顺着庆帝用力的方向摆动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看去,有些像李承泽在挺胸追逐庆帝的手一般,叫人看了只会感叹一句这可真是一位饥渴的坤泽。麻绳镶嵌在腕中,床嘎吱作响,本就震动的厉害的缅铃被李承泽带动着一时更加猖狂,庆帝另一只手按在李承泽的肚子上,竟然可以感受到它的震动。庆帝一边手上玩着红肿软弹的乳头,一边伸手拿过那个角先生,沾了些液体轻抵在红绳旁边。五指合拢,青筋分明,庆帝抬起手,就这么向下一挥,“啪”的一声,微微鼓起的乳肉连同颤颤巍巍的乳头就被迫染上了红色的颜料。“把下面的嘴张开,否则就用上面的嘴来吃。”语气里都是严肃与认真。李承泽有些惧怕的颤抖着张开嘴,知道庆帝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因此更不敢反抗他在床上的命令。在主人的控制下,那穴瑟瑟缩缩的打开了一点小口,冲白玉制作的顶端打了个招呼,甚至非常自觉的主动含了一点进去。角先生得寸进尺的把这当成了欢迎自己的讯号,立马就势如破竹般冲了进去,直接将那还在震动的缅铃也顶到更深处。李承泽无声,张大嘴,晶莹剔透的口水凝结为露,一滴一滴从嘴角逃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底下的阴茎跳动了几下,被簪子堵着,蝴蝶振翅,想要逃离这个欲望与快感的漩涡,不得其法。庆帝按着肚子,明显的感受到了李承泽的紧绷,把人的头稍微抬起,仔细观察了下李承泽的状态。“啧!”庆帝有些不满的叹了声,即使被慢慢开发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被玩坏。但庆帝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停下动作。他施舍般的调动了些真气给人补充体力,释放出信素勾着李承泽回神。手下也没闲着,不去管李承泽难受的阴茎,只是一味大力的抽插角先生,红绳的尾端消失在里面,叫人担心万一无法取出这么办。角先生一下比一下大力,就像要把人从中劈开凿穿一样,缅铃震动着一下比一下深入,很快就探到一个隐蔽的小口。刚刚触碰这个新的花园,李承泽就剧烈的挣扎了一下,想逃离这个地方。 11 众所周知,坤泽是可以生孩子的分化后的坤泽身体结构会发生变化,变得更加容易受孕。李承泽这段时间在书上读到过,这个世界的人们将这个位置称之为生殖腔。李承泽不想被这样无情的东西夺走自己的第一次,剧烈挣扎,连手腕上的疼痛也顾不上。之前没有做到这种地步,李承泽没什么感觉,可今天,李承泽觉得庆帝一定是疯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唉。”庆帝最终还是捡回了一点自己的良心,没有用没什么感情和温度的工具夺走李承泽另一种意义上的第一次。使了点巧劲,角先生就被抽出来扔在了一旁,上面还沾着透明的液体,显得晶莹剔透,质量上乘的样子。庆帝自然的将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笑着问要不要将那还在震着的缅铃拿出来。李承泽勉强的睁开眼。眼前的男人比李承泽上一世最后一次见到的人相比年轻了很多。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威严,看着很正派,像是李承泽看话本里最常见的主角,最让人喜欢的英雄角色。李承泽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偷偷躲在柱子后面看庆帝处理公务,明明那是十分枯燥的事情,却能让李承泽看很长时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时候的李承泽也曾和庆帝有过一段温馨的时光。他小时候一直期盼着成为庆帝那样的人物。这些是什么时候变的?可能是李承泽意识到在庆帝眼中,所有人都是没有价值的,所有人都是供他取乐的玩意,都是棋子。李承泽虚虚的盯着庆帝的眼睛,是陌生的样子。可李承泽想着,或许……现在的庆帝还没有几年后的阴险狡诈与那些计谋。好不容易重来一次,李承泽不想过上辈子的生活,也不想提心吊胆的活着,那好不如及时行乐,做些让人开心的事情。“拿出去,求求你。”私心下,李承泽没有用那些尊称,命令一般的语气只会让旁人觉着他高高在上。虽是说着请求的话,语气却像是对人的施舍。庆帝何等心思,一下就察觉到了身下人的转变,无奈的勾唇笑了笑,显示着自己对床伴的宠爱。庆帝勾着绳子,慢慢把缅铃拉了出来,手上没怎么使劲,却随着缅铃的移动从李承泽白软的肚皮上滑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掐着人的脖子,对准方向,庆帝用力把人钉在自己的身下,同时真气打了出去,绳子在空中断裂。李承泽挺起腰,想弯弯的拱桥,无神的感受这一刻。被随意玩弄了一整晚的肉穴终于吃到了它应该吃的东西,一时欣喜不已,自发的开始绞紧。“承泽……”庆帝喟叹出声,这段时间,庆帝每晚都会来与李承泽寻些欢乐,他看着李承泽从懵懂,反抗,变得逐渐顺从,甚至主动,叫声也变的好听起来,心中的成就感不知不觉的满了起来。庆帝揽着人,面对面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李承泽脑子乱糟糟的,手却下意识环在庆帝脖子上,将腺体凑近庆帝的嘴边。庆帝将人完完全全的打开,阴茎毫无阻隔的到达最深处,里面是温暖而湿润的。庆帝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肏他。双手用力的掐着李承泽的腰,动作又快又急,颇有些不想讲章法的样子。这个姿势似乎是比以往进入的更深一般,明明还没几下,李承泽却总觉得面前的人马上就要顶开自己的生殖腔,进入里面去一样。李承泽根本无法反抗庆帝,之前总是安慰自己可以看做还未真正的发生关系,可若是让庆帝进入生殖腔,对李承泽来说那便成了真的乱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惊恐的不断向上,可下一秒就会被庆帝掐着腰按回去,一来一回之间竟然进入的更深。庆帝笑着,“若不是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事,朕都以为承泽是喜欢这样的事情的。”李承泽听庆帝不要脸的话,哭着要他退出去,但每当他说一次这样的话,庆帝的力道便会变大一点。本就冷白的皮肤很快就出现了青色的手印,触目惊心的冲击李承泽的视觉。前面憋的厉害,李承泽的手向下放在自己被束缚了很长时间的阴茎上,按住颤颤巍巍的蝴蝶翅膀,想将那根簪子拔出来。庆帝注视着李承泽的动作,在簪子出来一半时握着人的手腕把它按了回去。反反复复几次,李承泽就明白了这个人根本不想让自己把那个簪子取出来。“难道承泽不想和朕一起吗?”“唔!”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庆帝耳边响起,李承泽被庆帝肏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味的向后躲,但却怎么也逃不出这一方小小空间。 12 感知不到时间的变化,李承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一直冲刷李承泽的神经。他被庆帝的动作迷惑着,逐渐放松警惕,以为庆帝打消了打开他生殖腔的念头。就在他准备放心的享受这一场性爱时,庆帝的顶端似乎来到了最开始缅铃到达的地方。那里是一片芳泽之地,柔软,与包裹着庆帝肉棒的肠壁不同,那里更加的娇嫩,更加的密闭。找准了地方,庆帝用着比刚刚更大的力道冲了过去。同时一口咬在李承泽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上,浓烈的酒味被注射进去,与葡萄混合在一起,香甜而令人沉醉。身体被调动的更加敏感,李承泽清晰的感知到庆帝的阴茎正在一寸一寸的进入自己的生殖腔。顶端强硬的打开那个小小的缝隙,缓慢的进去,折磨着李承泽的神经。在信素的影响下,李承泽却只能感受到快乐与欣喜。下面湿漉漉的淌着水,本就单薄的人肚子也是十分的平坦,但此时却微微鼓起,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庆帝抓着李承泽瘫软的手放在那处,按压下去。隔着肚皮,控制着李承泽按摩自己的下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之间一贯是没有亲吻的,庆帝只是想小时候一样,用那种让人沉迷的眼神看着李承泽,然后夸一夸他。“承泽,做的很好。”庆帝缓缓的动着,那根宛若婴儿小臂般粗长的阴茎不肯离开温暖的甬道,龟头卡在生殖腔入口,磨蹭着表达自己的喜欢。快感堆积在一起,李承泽似乎又要达到高潮。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搭在庆帝的衣服上,他整个人赤裸裸的缩在庆帝怀里,洗白的腿在空中无力的晃荡。埋在身体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寻找了个合适喜欢的位置就停下了。李承泽突然急切的抓着庆帝的手放在自己尿道口那只蝴蝶上,渴望的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庆帝笑笑,“与朕一起。”庆帝的阴茎本就大的厉害,无端的让李承泽恐惧,每每被庆帝入侵时,李承泽总会感叹句有的人还是有些长处的。此时,那庞大可怖的物件变的又硬又烫的呆在自己体内,安静的那些片刻却变的更加肿胀。庆帝的量也。一直很大,例如此刻,庆帝闷哼一声,随着簪子落地的声音,李承泽的小腹也微微鼓起。大量粘稠而带着腥味的白色精液灌满生殖腔,又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溢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也同庆帝一起射了出来,明显稀薄了很多的精液几乎糊满了李承泽的肚子。几滴要落不落分溅射到李承泽的嘴边,叫他下意识舔进了嘴里,却在意识过来时嫌弃的吐了吐舌头。庆帝满意的不知从哪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塞子,中间略细,一端圆润像一个完整的椭圆,另一端还连着细细长长的黑色猫尾巴。趁着人还放松着,庆帝一下便将那塞子放入穴内,堵住了想要出来的精液。尾巴被弯折回去,带着细毛的尾巴尖也就被塞了进去。掐着人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自己身下的狼狈样子。“明日给你取出,朕可不想看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李承泽闭着眼,不想面对这一切,嘴上却还是得回复着“谢父皇赏赐龙精。”那是庆帝用七日的时间调教出来的人。李承泽趴下身子,长发被归到一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腰塌软下去,露出漂亮性感是腰窝。鼓起的腹部恍若可以感受到里面液体的晃动,李承泽不敢做着大动作,只会小心翼翼的把肚子轻抵在床上。身上青紫一片,到处都是手掌印,最惨的便是胸前腰间与屁股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睁着眼,含着恨意与委屈,却还是堪称乖巧的伸出小截舌头,一点一点清理着庆帝阴茎上的液体。直到将那阴茎上的痕迹都舔了去,庆帝才放过了他,结束了这一场欢爱。一直在外候着的侯公公低着头,踩着小碎步,麻利的指挥人换了被浸湿的床单和断裂的麻绳。又恭敬的退出去,全程未敢看向自己的主子和小主子。李承泽紧紧攥住庆帝的衣服,肚子被压迫着,蜷缩在庆帝怀里,却还是不能完全挡住自己的身体。他最厌恶的便是此刻,不论他们多么的安静,多么的恭敬。李承泽总会觉得他们在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自己,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庆帝不会在意这些,将怀里的人随意的放在床上,如同对待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这才褪去外衣,换了身里衣躺在背对着自己的人旁边。也没在意李承泽的情绪与动作,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庆帝只是惬意的将手按在李承泽的腹部,微鼓的肚子手感极好,如同注满水的囊袋。已经安静下来的阴茎也好不客气的放在李承泽大腿的夹缝里,就这样准备入睡。 13 事情的进展很离谱。自那日起,庆帝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与李承泽做爱了。李承泽患得患失的想着庆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又厌恶这样被关在寝宫内,满脑子似乎只有庆帝的自己。那种感觉像是驯化,李承泽厌恶却没有办法。大清早,宫内的人起的比鸟早。李承泽一直觉着在深宫内生活的人,从某种意义上确实是畜牲不如的。二皇子寝宫内的侍从们早早动作起来,准备二皇子远行的用品。昨日,一道口谕突然从庆帝的宫内传来,就下了个二皇子远赴儋州养病的决定。李承泽被人小心翼翼的从床里叫醒时还是懵的,卯时,鸟还没开始叫,人就醒了?床边是一套崭新的衣服,李承泽拒绝了旁人的服侍。身子上都是青紫的掐痕与掌印,庆帝是没有进入他的后穴,可是也将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不少。就像对待一个暂时还没有失去兴趣的有意思的玩具,难得的展露几分童心。手段却十分的暴虐。宫人的动作都很快,细软之类准备的极速,就这样没什么准备的带着人往宫门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沉默着,心想现在庆帝终于也颠了?也许是顾及二皇子身子弱的原因,庆帝特许二皇子可在宫中用撵。李承泽就那么靠在软垫上,摸了串葡萄,斜卧着看戏。宫门口,一道白色的身影停留在哪。黑色的长发束起,那人面目冷峻,闭眼靠在门边,怀里抱着一把剑,看起来冷心冷情的不好说话。这个人,似乎只在自己死后常常穿着黑衣,让人一时难以认清。时隔这么久,李承泽其实已经隐隐约约记不清他为何会忠臣于自己,两个人的相遇相识相知似乎已经变得模糊。记忆中,谢必安跟着李承泽是十三岁那年。不必寻因溯果,那之后,每一年的记忆里都有谢必安的存在。在每一天,每一晚,每一次,每一秒的难以抉择之际,李承泽都会下意识的喊出那句,“谢必安。”李承泽偶尔会与人调戏一般的说,“谢必安那个人,可是对我都是冷脸的。”实际上,那时的他何尝不知道谢必安沉默寡言下的心意,只是未来太过渺茫,他们也只能是普通却带着亲昵的关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是被派来保护李承泽的。只不过,他发现这位殿下总是会用一种怀旧的眼神看他。虽然不知道这位殿下在想什么,但谢必安总觉得,殿下并未通过他在看别人。这是一种出自于灵魂的信任与安稳。谢必安向来嘴笨,只是觉着就这样也不错,毕竟那位殿下看着很压抑,而在看向自己时,那位殿下眼中片刻的放松与依恋竟让谢必安有些难以启齿的欢喜。不过……有时候这位殿下的话也很冒昧。谢必安抱着剑,盘腿坐在马车前面,堂堂九品大宗师,在给二殿下驾马车。他们现在要赶向港口,通过船只去往儋州港。陛下的意思是希望二皇子去儋州那个地方养养身子,看看海,平复下情绪,有助于恢复。马车摇摇晃晃的在小路上行驶,车厢内格外的舒适,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李承泽瘦小的身子窝在那里,脚陷在绒毛中,带着一丝痒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晃晃当当的看不进文字,又不想吃东西。李承泽眼睛一转,仰头冲外喊。“谢必安!”谢必安撩开帘子,自然而然的探头。李承泽一开口,就问了一个很没有边界感的问题。“必安啊!”“殿下想问什么不妨直接说。”李承泽眼睛亮晶晶的,“你信素是什么味道的?”“啊?”谢必安沉默了一瞬,很想和二殿下说,您的问题很冒犯。 14 冒昧自然是冒昧的,可好奇也是真的好奇。李承泽自从书上读到过相关的知识,在宫内也只能闻到庆帝的信素味道,自然也对其他人的信素味道生了点好奇心。更何况,他确定谢必安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就在李承泽全心全意的开始调戏谢必安时,得知李承泽已经在路上的侯公公躬着腰走进了庆帝的书房。“陛下,二皇子已经在路上了。”庆帝手握一只上好的毛笔,难得有意在那些不知放了多久的纸上写字。闻言,也只是摆摆手,让人退下去。老二分化为坤泽后便扰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但是……想到了什么,庆帝绕有兴致的瞟了眼儋州的分布图,那里是范闲——也就是叶轻眉的孩子所在的地方。若那小子可以分化为乾元,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庆帝低笑了声,范闲啊范闲,我可是给你送了机会,你可要聪明些!那边,谢必安即使觉得二殿下很不礼貌,又有些放荡,但也是顺从的放出了点信素,想着殿下应该闻个味儿就好了。可惜他不是上一世和李承泽相处了十几年的那个谢必安,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个刚刚见面的二殿下到底有多么恶劣,且多么得寸进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的信素是清新的,纯洁的,难以想象这是一位武者或是剑客会有的信素味道。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李承泽想,那便只有年里的第一场雪可以代表它,纯粹干净。李承泽新奇的挑眉,拿着谢必安因练武耍剑而粗糙有力的手把玩着。谢必安端坐在一旁,脑子里一片混乱反应不过来。为何自己一个剑客要同殿下一起坐在马车内,而不是在外坐着保护殿下。为何自己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将手递给了殿下,还释放信素给殿下闻。一会儿又在想,殿下到底知不知道身为一个坤泽,是不能随意的开口要求闻别人的信素的,那无异于勾引,顺便说了一句“你要和我上床吗?”可是那是殿下啊!殿下才刚刚分化,应当还是不懂。可宫内的人为什么不教殿下这些常识呢?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谢必安面无表情,谁能知道他小小一会儿就在脑子里想了这么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谢必安觉得自己的手指似乎接触到了什么地方,温度升高,还带着微微的湿润。“别回头。”李承泽的声音带点沙哑,语气淡淡的命令谢必安关注外面的情况。二皇子一贯不喜欢穿裤子,想法也多大胆,被庆帝教了那么长时间,身子早已记住了情欲的滋味。整整七日,李承泽都是被庆帝玩弄着,却没有真正的被肏过,身体早就有些承受不住。就这么在小路上走着,安静而祥和,闻着谢必安的信素味道,突然就想尝尝谢必安的滋味。况且相比于和庆帝做,反正都要满足自己,当然要找一个可控且不讨厌的人来做了。李承泽想肆无忌惮的享受生活,那些画面中不仅仅有看书,吃美食,赏美景,也少不了性。至于爱……李承泽可不觉得自己会因为爱一个人而放弃其他的事情。上辈子做不到的事情,这辈子也改不了。 15 谢必安看似呆滞的坐在那里,实则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指上面。万幸外面驾车的人是个中庸,闻不到身后满满而冷冽的味道,这才神色如常的驾车前行。李承泽撩开一边的衣摆,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又将衣摆放下,将这一春色遮的严严实实。谢必安的手因着常年的锻炼早已布满伤痕,没留下什么痕迹,细细摸着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感,那是长年累月的疤痕。但他的手指也很长,比常人的略粗些,李承泽抓着他的手,对比鲜明。但那手就乖巧的被李承泽控制着,让放在那里就放在哪里。李承泽也不含糊,抓着谢必安的手指就直接放在了后穴的入口处。但此时此刻却有点犯难。后穴有些干涩,即使李承泽很想就立马进去,但也不想让自己难受。从随身带着的箱子中取出一罐看着寻常的药膏,那药膏没什么作用,只是起些驱虫的作用罢了。里面兴许是加了些薄荷,夏日抹在身上是凉爽的。“把外衫脱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不想脏了自己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让浑身僵硬的谢必安脱了外衣,又把自己的衣服都揽起来。两条白花花又泛着光泽的细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谢必安余光一瞟,又赶紧闭上眼不敢直视。只是那白而细腻的皮肤却不住的在眼前浮现,不知不觉,谢必安的脸就热的可以点火了。李承泽从后面瞧见谢必安红的滴血的耳尖,笑着骂了声“没出息的”。谢必安也不反对,只是顺着李承泽的力道沾满膏药,一只手黏黏糊糊的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地方。车轮撵着小石子呼啸而过,车厢内颠簸着,摇摇晃晃的对不准。李承泽便有些急了,无奈的将双腿又敞开了些,微微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中,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掺了薄荷的药膏融化后更加清凉,顺带着降低了周围的温度。李承泽被刺激到了,更多的药膏已经顺着谢必安的手指进入内部,一时间又热又冷,交杂着折磨人。李承泽低声喘息,不想让车厢外的马夫听到,嘴上也不闲着。“手指弯一下。”谢必安呆呆的掌握不好力度,一听李承泽的命令下意识便用上了力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唔。”骨节突出,那根坚硬的骨头外包着皮,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撞在李承泽本就低浅的敏感点上。二皇子的身子就这么软了下来,塌着腰,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留下深刻的牙痕。谢必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想回头看看殿下的情况,却又想起李承泽的命令。那根手指就一直弯着,抵在那个点上一动不动。可即使他不动,马车也会在颠簸中让手指无法停留在哪里。于是他也就只能被迫的反复摩擦那一点,在断断续续的按压中找到了力道,逐渐大胆的时轻时重的碾压着那里。李承泽压抑自己的喘息声,红着眼眶瞪了眼逐渐大胆的人,却没有多说什么。胸脯剧烈起伏着,李承泽好一会才缓过来。沙哑着声音,“再伸进两根来,往里面探。”谢必安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被李承泽抓着手腕向里面深入。“你……”“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把手指张开些,然后合上,再弯弯手指,摸一摸周围。”李承泽细致的指导着,所有的内容却也只说一遍。谢必安机械的动作着,尽职尽责。渍渍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两个人的耳边,药膏带着凉意融化,很快温度又升了上去。谢必安想,此刻的殿下定是香甜的,不知殿下的信素是什么味道。后穴涌出一大股水来,早已浸湿了身下谢必安的外衣。李承泽爽的头皮发麻,心中对谢必安越发的满意,听话且有力,还会有点自己的小想法,最重要的是李承泽不讨厌他。脚忍不住搭在谢必安的膝盖上,脚趾微微蜷缩起来,格外的秀气。谢必安低头,目光集中在嫩白的皮肤上。“殿下……”被称作殿下的人四肢无力的瘫在那里,不知何时双腿向还端坐着的人敞开。李承泽却一点也不想收敛,就着这个姿势,让谢必安的手更加的深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躺着,视线也就自然的注意到了谢必安胯下顶起的那一部分。隔着衣服看,那里也格外的可观,很有资本的样子。足尖轻点那里,“自己处理。”“是。”还放在穴里的手就要拿出去,李承泽一挑眉,“手不用拿出去,继续做着便可。”现在的李承泽舒服的厉害,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让李承泽格外的开心,也就更加的情动。李承泽小巧偏粉的阴茎早已立起,在谢必安的伺候下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滴落在谢必安的衣袍上,留下水滴一般的痕迹。更有少量的溅在了他的嘴边,谢必安下意识一舔,那里满满是李承泽信素的味道。是香甜的葡萄气息。 16 前往儋州港的路上,谢必安精疲力尽,为了应付二皇子殿下。上了船的殿下更加的娇气。许是从未坐过船的缘故,李承泽的反应比其他人严重很多。船晃晃悠悠的在河上行驶了三天。李承泽虚弱的躺在榻中,鼻尖是谢必安的信素味道。与李承泽想象中的不同,谢必安的味道是想雪一样,干净,清新,带着冷冷的触感,是船上唯一可以让李承泽舒服点的事物了。原本李承泽以为,谢必安会是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刀剑与战争的味道,截然相反。船体又一次随着波浪起伏。李承泽面朝上,脸色苍白。枕边是一件浸满谢必安信素味道的衣服,让李承泽胃里好受了些。“谢必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打开门,冷着脸走进来。带着咸味的风从身后被带进来,让李承泽格外不舒服。“殿下?”李承泽伸手招了招,口中似乎念叨了什么东西。谢必安附身,认真的听李承泽说话。没想到,话还没听个真切,就被人扯住了衣袖。李承泽伸手拽住谢必安束紧的袖子,往下扯了扯。“把你信素放出来给我闻闻。”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发丝从脸庞滑落,隐隐约约的遮掩着他的视线。“殿下,我是乾元,请殿下不要再随口说想闻乾元信素这种话了。”“前几日已经闻过了,那现在闻又有什么区别?”“前些时日是迫于无奈之举,殿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本在尽职尽责的解释着,那成想李承泽本来也没想听完他的话,直接放出了自己的信素。酸甜可口的葡萄味就这样闯进了谢必安的世界,一如几日前,两人初次登船,李承泽在房中做的那样。谢必安彻底无奈,将剑放在一旁,伸手拉下两侧的围帐。李承泽喜爱红色,热烈,喜庆,自由。于是就连路上用的普通的围帐也特意选了桃红的,远远看起来,竟像两个人一同步入了洞房。——拉灯——接下来美食描写,真的是美食!李承泽喜欢吃葡萄,夏日炎炎,冰镇过后的葡萄最得李承泽喜欢。往日的皇子府中,为了彰显庆帝对二皇子的偏爱,庆帝往往会赏赐二皇子许多葡萄。府内常备有冰块,将葡萄放入冰中,不消半个时辰,就会变的更加可口。在船上也同样如此。谢必安为了解决二殿下晕船的症状,时常窝在房内,用着初雪镇葡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初雪处理过的葡萄会格外剔透纯净,入口时滑嫩,冰凉带着酸酸甜甜的滋味。谢必安也曾偷吃过几回,不由感叹二殿下喜欢吃葡萄是理所应当的,那样尊贵的人,合该享受这世上最好的待遇。三日的行程让本就食欲不佳,除了火锅什么都不太喜欢的人变的更加挑食。谢必安就眼睁睁的看着消瘦的二皇子没了第一次调戏自己的活泼与狡黠。那是谢必安第一次失控,失去理智。谢必安那着葡萄,放在器皿中,一下一下轻轻的捣碎。经过初雪的加持,冰冰凉凉的葡萄汁就这样做好了。谢必安扶着李承泽,将葡萄汁抵了进去,让昏昏沉沉的人清醒了不少。“你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随即又窝进谢必安的怀里,让人搂着自己入睡。 17 脚踏实地,李承泽深深呼吸了一口河边港口的空气,终于体会到土地的宽厚与仁慈。四日的行程,每个难受到睡不着的夜晚,李承泽都会在谢必安的怀中思考庆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儋州,思考自己在这个新棋局中的作用,最后在清新冷冽的初雪味中暗骂一句“庆帝有病!”,随后在谢必安的安抚中入睡。谢必安在旁边毕恭毕敬的搀扶着腿脚酸软,腰也不甚舒服的二殿下。默不作声的挡住了其他人打量的视线。可当谢必安看到二殿下后颈腺体新覆盖的红痕后,也会不好意思般的红着耳朵尖移开视线,又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看一眼。前来接待的官员低着头交换视线。毕竟这位从京城来的大人物不仅是个坤泽,而且身上还带着别人浓烈的信素味道。闻着似乎是个强大的乾元,他们一时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京城的新风向。“林大人,您看……”李为皇姓,出门在外实在显眼的很,于是李承泽便自然的借用林这一姓,成功的变为了大家族的公子哥。出声的是一位品阶还算高的官员,看着林公子的脸色实在算不上舒适,想着是否应该先去住所。李承泽摆摆手,谢必安也就心领神会的上前与人交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饭,做了些形式上的事儿,直到傍晚时分,李承泽才进入了自己在儋州的新家。直到躺在榻上,李承泽才有心思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今的局面。在船上,每当想起这件事情都会被摇摇晃晃的感觉给打断,让人生理不适。重来一世,李承泽放纵了许多,深刻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被他调///教了三日的谢必安格外的乖觉,抱着剑站在床边,乖乖释放踪自己的信素给李承泽闻。又有些忍不住,总想看一眼李承泽的表情。李承泽懒懒散散的抬眸,“想上来就上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我亏待了你一样,一脸委屈样儿。”其实李承泽本人对待自己的下属是极好的,分外的宽松,尤其是对待谢必安与范无救。而最近谢必安也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似乎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二殿下都不会责怪自己,行事也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谢必安褪去外衣,不想脏了二殿下的床。动作轻巧的上了床,将李承泽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大小合适的力度给二殿下按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日你在院子里种几根葡萄藤。”“是。”“再去买个躺椅。”“好。”“院子里还有家里都安个秋千吧。”“好。”“院子里再种些花。”“殿下想要什么花?”“要……”……李承泽一声一声的说着,谢必安也就那么应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庆帝的说辞是让他来修养身子,还给了个假名,李承泽想不明白他的目的,也就放过了自己,当真是来度假一样,准备明天去置办些需要的东西。李承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谢必安仔细一看,似乎是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把人安放好,下了床,不知为什么,谢必安就是不想离开这里。左右看看,谢必安难得有些心虚的吹灭蜡烛,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像是春风一般的吻落在李承泽的嘴角。再一眨眼,那个脸红的像火焰一般的侍卫就消失不见了。李承泽掀开一边的眼睛,发现真的没人了,这才坐起来,伸手抚摸着刚刚那个吻的位置。“啧!”笑着挑挑眉,莫名的有些宠溺。“果然是谢必安会做的事儿。” 18 第二日。风和日丽,李承泽趁着太阳还不大就带着谢必安出了门,这才真正的有种身处于澹州,已经远离庆帝的感觉。一出门,就远远看着了一群小孩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被围在中间的孩子粉雕玉琢的,像一个小小的狐狸,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周围的孩子们讲故事。远远看着,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李承泽沉默了一瞬,眯着眼后退几步瞧了瞧隔壁的牌匾。没看见,正门不在这边。“谢必安,隔壁是谁家?”“是伯爵府。”怕李承泽不知道,谢必安又说道:“司南伯爵的母亲居住在澹州,现在的伯爵府中只有老夫人在。”“听说,伯爵在这里养了一个私生子,名叫范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神色淡淡,李承泽在心里反驳谢必安,那哪是伯爵大人的私生子,明明是自己的亲弟弟,庆帝喜欢的第二块磨刀石。李承泽又止不住的开始想庆帝的意图。可是又想着上辈子庆帝拿他们二人当太子磨刀石,结果太子自焚的事儿,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后让三弟捡了便宜,倒也是一桩乐事。谢必安奇怪的看了眼自家莫名笑得开心的殿下,默不作声的守在身边。对于范闲,李承泽是种怎样的心情呢。上一世只有相杀,没有相爱。李承泽爱着范闲身上的自由,爱着诗仙一般的洒脱。那是一种不属于京城的风,偶然间的闯入让李承泽看到了光亮。李承泽直到最后都觉得,甄宝玉和贾宝玉是最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二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爱着他的文采,爱着他的性格,爱他独特的灵魂。可是在坟前的五年,李承泽突然看清了。爱与不爱没有区别,因为李承泽总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爱不是他的全部,也没有人可以占据他爱的全部。五年,李承泽就那么蹲在墓碑上,看着隔三差五找他的范闲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像开始的自己,那双曾经单纯肆意的眼睛逐渐被疲惫与压抑所占据。京城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没有人可以在这场权利的纷争中全身而退。赖御史不可以,长公主不可以,就连斗的你死我活的二皇子与太子也不可以。李承泽又想着,万一连范闲也分化为了坤泽,那该有多好。毕竟这样下来,庆帝的计划就都落空了,那只会使李承泽感到幸灾乐祸,然后在暗中看庆帝的笑话。“谢必安,你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个人的分化吗?”谢必安无语的看着突然疯魔的二殿下,“殿下,那怎么可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谢必安近来已经学会了暗中吐槽二殿下不被发现。李承泽难得有兴致的溜达着逛完了澹州附近,又兴致勃勃的选购了一批书籍,开始找关于坤泽与乾元的其他内容,想要给自己亲爱的父皇找点小绊子。只留下谢必安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那些葡萄藤苦恼。突然想到了什么,准备看书的二皇子顿了一下,大声的朝外面喊着:“谢必安,别把我葡萄养死了!”谢必安被惊的手一抖,葡萄的根就那样在他眼前断成了两截。……沉默。平静的换了第二颗葡萄藤。 19 喜欢看书却又满肚子坏水的二皇子殿下即使不打算再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却还是极其喜欢给尚且年幼的范闲——小范大人找点麻烦的。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范闲一定会前往京城,李承泽就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给现在还稚嫩且什么都还不知道的范闲准备一个大礼了。最好是让范闲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情。李承泽思考着,突然想起上一世范闲在自己坟前絮叨时提到的事情。那时,喝了酒的范闲不知怎么,就说起了第一次见李承泽的想法。说什么觉着“他毕竟不是林妹妹”,又觉着自己没有龙阳之好,该是不喜欢李承泽的。说了那么多,当时的李承泽心思却全在他面前可看不可吃的火锅上,现在想来那些话,却也只想起个七七八八。不过,对于李承泽来说这就也够了。李承泽算了下时间,又让谢必安去书局里瞧了瞧,确定没有《红楼》出版,这才放过谢必安,去忙了其他事。这样的二皇子,倒是多了些活力,谢必安也就心甘情愿的做着些跑腿的伙计,没有丝毫怨言。一日清晨,李承泽早早的打发谢必安出去置办些新东西。李承泽让谢必安寻了件飘渺的衣裙,是女子常穿的款式,浅绿色,印着花花草草的图案,看着素静极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衣裙勒着细细的腰,不堪一握。轻软的薄纱一层盖着一层却不显臃肿,李承泽瘦的厉害,加上落水后一直没得到好的救治,有些病弱,换上这衣裙,再将唇色染白些,远远看去,倒真有几分林妹妹的意思。他本就生的漂亮娇媚,如今换下了喜欢的颜色鲜艳的男装,打扮几分,竟有种生命即将迎来枯萎,还想要极力绽放的意思。像林妹妹却不能成为林妹妹。李承泽想着自己还需要和林妹妹有些区别,否则后面就不好玩了。谢必安笨手笨脚的给李承泽扎头发。李承泽皱着张脸,嘴里“斯斯”的叫着,时不时伸手拍一下谢必安的手。嘴里抱怨着技术一点都不好。谢必安勉强的扯起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谁懂啊,自家殿下穿女装出门不知道要去见谁,还让自己给梳妆打扮。李承泽头上挽着随常云鬓,簪上一支赤金匾簪,别无花朵,坐在镜子前不断的调整自己的表情和妆容。《红楼》里有说,黛玉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唉!”李承泽叹气,有些无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都好说,可是这泪光点点他是真的办不到啊!没这么哭过,最多也便是微微红着眼眶。“谢必安,想个办法?”李承泽刚回头想调戏谢必安,看看会给自己什么答案。结果就看到一个红着脸,还红着眼的人。“你什么毛病?”“殿下太美了,我……”“……”若不说话,真像个病弱女子。李承泽翻了个白眼,与这身打扮极其不搭。李承泽转身坐到床上,叫谢必安给自己拖鞋。女子的衣裙本就繁厚,穿着比男装麻烦了些,于是李承泽也就顺其自然的没穿裤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致消瘦的脚从裙底伸出来,轻轻点在谢必安的膝盖上。“把你的信素放出来。”“殿下?”谢必安抬头,从下而上,想要确定李承泽话里的意思。“笨!”“我穿这个好看吗?”“好看的,殿下。”“那就行了,上来。”红烛熄灭,帷幔从两边落下,白色的衣裙洒落一地,谢必安亲手拆了自己梳了一晚的头发。清亮的月光带着银辉落在李承泽的眼底,宛若湖水。葡萄与初雪是夜晚的绝配,在港口依旧有效。面朝自己的是勾‖人‖的‖妖‖精‖,被特意画出的妆容看着可怜,谢必安放轻了动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夜晚,骤雨急降。豆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房檐上,蹦溅出小而明亮的圆珠。室外的气温急降,压下了燥热的空气。墙边,刚刚长出的花蕊被雨点冲击的弯下了腰,害羞的想合拢躲起来,却没什么办法。雨点不顾花蕊的意愿,大力的向里冲去,打湿了花蕊中心。雨水接二连三的冲刷着花蕊,花蕊似乎无力承担,随着风雨不断摇摆,飘零。“殿下,不要着急。”谢必安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李承泽,外面雨下的大,现在出去救花明天准会生病。谢必安将人扯回来,按在被子中,用干净的毛巾给人擦头发。 20 前半夜做的很开心,李承泽懒懒散散的闻着清爽的信素味道,地上散落的衣裙早已被收拾好,不知去了哪里。前方,谢必安端着温水,穿的整齐,想给二殿下整理一下。有力的双手将毛巾拧干,水滴哗啦啦的滴回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不知怎么,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的谢必安似乎很适合一个字——妻,想着若是日后与人介绍谢必安时,说一句,“这位是家妻。”,李承泽就开心的想笑。那些人没准还会觉着为何一位乾元愿意让一位坤泽对外介绍自己为——“家妻。”刚把尚且温热的毛巾敷在李承泽的脖子上,谢必安就被李承泽按了下去。唇齿相依,李承泽的手不算有力,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无力的放在谢必安的脑后。那点力道对谢必安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不愿挣开。谢必安拱着背,虔诚的接受李承泽的亲吻。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不是简单的触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李承泽第一次吻人,谢必安的温度是火热的,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热血与坚定。唇与唇相贴近,像极了两颗心在相互靠近。李承泽没有很热切的亲吻,只是享受着这个不沾染任何负面情绪的亲吻。殷红的舌尖从牙齿中探出,小心的触碰到剑客的唇珠。李承泽睁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灯火黯淡,谢必安的眉眼朦胧,却能依稀看出他的坚毅。明明只和谢必安做了几次,李承泽却发现与谢必安结合的快乐远超与庆帝结合的快乐。谢必安很快也学会了如何亲吻一个人,这也许是人下意识的本能。喉间发出一声闷笑,李承泽笑眼弯弯的大方的给人回应。忍不住一般,谢必安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还湿漉漉的毛巾,粗糙的指腹按在腺体上不住的揉捏。想咬一口,这是他的本能也是私心。就像是知道美丽的事物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二殿下是皇子,也是皇子里唯一的坤泽。那样高贵的人,那样珍贵的人,那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属于一个只是剑客,只是护卫的乾元,即使他是乾元,可他只是乾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可是……就让我放纵一下,在末日没到来之前,在未到穷途末路之前,至少此时此刻,让我拥有你。谢必安温柔而虔诚,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面对自己的信仰。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简简单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你该爱他,你该保护他。”那像是刻在灵魂上的箴言,像是其他世界的自己跨过重重阻碍,告诉他,“你一定要保护好李承泽!”谢必安的手稳稳的搭在李承泽的背后,将人从床铺上捞起来,如墨般的长发垂直散落,发根处还没有干的完全,伸手扯了扯谢必安尚且完整的衣服,下一瞬,那些衣服也就落在了地上,迎来了潮湿冰冷的待遇。赤城相对,谢必安的背后也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搭在一起,引人注目。风吹日晒下,谢必安的肤色早已变得如同小麦一样健康,与李承泽冷白的皮肤完全不同,两相对比,一时显得李承泽更加矜贵。李承泽的身上反而没什么痕迹,只是在腰侧还留着泛着青色的手印,腿根处还残留着刺痛与酥麻的痒意。李承泽微微后退,谢必安克制的吞咽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从后面抱我吗?”他们没试过那样。李承泽喜欢面对面的做爱,有一种重视的感觉,可是他上一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姿势的诱惑。就像是成为了别人的主宰,动作会忍不住的粗暴起来,力气也不受控。他想看谢必安失控的样子,也奖励谢必安这段时间的忠诚。微微发肿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谢必安的神经被调动着,眼眶发红,乾元的本能似乎在那一瞬间支配了他。没有任何的前戏,谢必安大力的冲进幽密的沼泽地,有了上半夜的基础,进去没有什么困难。谢必安的生殖器完全没入的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此刻的美好与宁静。浓密的黑色耻毛顺着边边角角也随着大物件来探索李承泽的后穴,尖尖的有些扎人,却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李承泽的额头抵着绵软的被子,指尖骤然用力,抓紧了被单,晕染出小小的褶皱。头发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脖颈向后弓起,分外明显。细细麻麻的吻落在那里,似乎是抱有理智,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情绪,谢必安克制而激动,一点一点勾着李承泽的信素散发出来,与之交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元似乎天生就是暴虐而充满占有欲的,谢必安无法克制自己想打开身下人生殖腔的想法,从第一次开始,这仿佛是代码,刻在他的运行模式中,无法抹除。“啊……”李承泽喘着,胸脯上下起伏,蹙眉含泪的偏头看突然动作的人,满意的笑笑。纵容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对着下位置说着让他谋逆的话。“今晚可以按你想的做,谢必安。”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谢必安听着尊贵的殿下在床上说话,明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说话时都遮掩不住话里的呻吟,却还是允许自己更加的冒犯。就像在一堆干柴里蹦入一颗火星,猛烈的火光冲天,照耀半边天。谢必安大力的冲撞着,顶得身下的人不住的往前,又被谢必安拉回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李承泽的嘴里冒出,消散在空气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承泽似乎只会些单纯的音调,嘴里念叨着谢必安的名字,却也念不完整。“谢必……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慢……点……”而上瘾的人脑海里似乎只有李承泽的欢愉之声和那句恶魔的诱惑,对其他的内容充耳不闻。一手按着李承泽的,一手伸在前方,按揉着那一对在坤泽的影响下逐渐变大变软的胸。以往谢必安总会忍住,不敢触碰这里,虽然没那么聪明,可是谢必安总会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李承泽并不喜欢其他人玩弄自己的双乳。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奖励。谢必安大胆的将手放在上面,触感极好,软软的一片,微微鼓起。谢必安大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收拢,刚刚好的大小。李承泽双腿大开,被压在床铺上,身前的阴茎与床单摩擦着,发红,溢出透明的液体。胸前的手让他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想躲开谢必安的揉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失控了一样。李承泽的眼睛早已失去焦距,舌尖暴露在空气中,被谢必安自然的含着与自己接吻。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这句话,李承泽真心觉得谢必安似乎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失控了。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在谢必安的手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谢必安放开李承泽的舌尖,转而向下,像狼一样叼着李承泽腺体处的软肉细细摩擦。手指捏着那个挺立的乳尖,略张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扣弄着中间的小孔。“不要!”李承泽急促的呼吸着,尖叫出声。在李承泽还注意着谢必安的手时,谢必安终于找到了面前这位坤泽生殖腔的入口。那是一处小小的,独特的入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丝毫的防备,谢必安的龟头就整个进入了那里,小小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囊袋,包裹着他的龟头。上下都被谢必安弄着,李承泽一时也分不出来快感究竟是从哪里传来。无数的感知汇聚在脑海里,迷炫而失控。“殿下的生殖腔,很舒服。”似乎是喟叹,谢必安俯下身子,胸腔震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李承泽耳边响起。生殖腔对外来的事物欢迎极了,欢欢喜喜的包裹着,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谢必安一时也被伺候的不想退出。李承泽想让人出去,可是又想到了自己说可以随便的话,一时也抹不下面子,只是一味的受着。时不时从嘴里吐露出一些呻吟。谢必安双手揽起李承泽的臀部,让他高高翘起,更加的适应自己的动作。他的第一次是与殿下,他就想往后的每一次也是与殿下。紫红巨大的阴茎直来直往的进进出出,每次都精准的闯进生殖腔内,直到那里被肏的松了一点,对他没有了排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加大力道,李承泽便如同雨中的浮萍,被击打的无处可逃,不论想去往那里,都会被雨水所控制。水声与白沫出现在房间内,谢必安一下又一下大力的肏着,似乎怎么都不够尽兴,怎么都不够。李承泽已经翻起白眼,只知道被动的承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涨的发疼,在快感中想要宣泄却没有办法。谢必安的阴茎一次次的进出,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李承泽,欲望累积,达到了顶峰。“啊!”李承泽细细的,小声的尖叫,他已经没了力气,只知道这场由自己开始的床事似乎还没有结束。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清亮的透明液体从李承泽的阴茎中出来。谢必安瞳孔收缩,兴奋的停下自己的动作,阴茎变大发烫,想要标记身下的人。我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1 李承泽冲谢必安招招手,在人靠近的时候就揽着脖子,没怎么用力,被谢必安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谢必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彰显着他的情绪。李承泽懒懒的看了一眼刚刚很粗暴的人,没说什么,只是让谢必安把这里收拾干净。谢必安松了口气,生怕刚刚那么放肆会让自己的殿下生气。李承泽不想下去,就这样被谢必安抱着,双腿无力的盘在他的腰上,伴随着走动,又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李承泽的生殖腔。微鼓的肚子也贴在谢必安的腹肌上,软软的,还会随着走动而晃动,令人着迷。谢必安不敢妄动,毕竟李承泽真的看起来很困很累。空气中满是葡萄与雪的味道,浓烈而持久。各方面能力都超强的谢必安实在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收拾,只能趁着夜色连忙披着衣服,带着人去往隔壁院子的房间。月光是白的,落在李承泽的肩头如同一层白霜,更显华贵与清冷。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谢必安警觉的看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猛地清醒过来,全身紧绷着。身下那口已经被肏的松软的穴缩进,描绘记录着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与纹路。这一切被遮盖在衣物之下,黑色的衣服在夜晚也不是很显眼。一只体型较大的橘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草丛里钻出来,圆滚滚的眼睛瞅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两个人,不屑的甩了下尾巴,转身一跃,从围墙处离开了。我就说这些两脚兽没事就喜欢交配吧!这下谢必安也不想着会冒犯到殿下了,直接跨着大步,加快速度,把人抱到了隔壁院子的房间内。李承泽咬着谢必安的肩膀,闷哼声被顶的破碎。随时会暴露人前的刺激感与紧张感调动他的神经。府内其实除了他们两个还没有招下人,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一点轻微的响声似乎都会被无限的放大。李承泽就觉着此时此刻,似乎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呻吟。谢必安也不好受,殿下的穴比刚开始还要紧一点,加上殿下无意的控制,那根本就巨大的阴茎都被又吞进几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硬的阴茎撑开里面,与肉壁摩擦着。谢必安一手按着李承泽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尽量安安稳稳的往前走。将人放在新的,干净的床褥上,李承泽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新的床铺勉强算得上干净,累极的李承泽没想着计较,心里劝了一下自己也就接受了。谢必安动动腰,想要退出去,让殿下安心的睡个好觉。没成想被李承泽反手按下了手,“就这样吧,和我一起睡一晚,不用出去。”室内未点灯,可在谢必安的眼里,李承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每一个表情都清清楚楚,显露无遗。荒唐夜过的很快,谢必安睁开眼,照例小心的离开温柔乡,为殿下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而且,殿下说今日想穿女装出去。谢必安抿着唇,暗中笑了一下,这样的日子平静而祥和,就像是在梦中一样,让人沉迷,不愿醒来。谢必安大早出门,给李承泽买了不少款式好看的女裙。大部分与李承泽以往爱穿的男装不同,是偏素雅的颜色和时兴的料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亲手打扮出来的二殿下,越看越觉得二殿下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也是最好看的坤泽。范府门前有一颗杨树,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响声,李承泽身后跟着谢必安,带着一个白色的面纱出了门。李承泽让谢必安扶着自己,微微靠在谢必安的臂膀上,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还抚摸一下胸口,平缓呼吸。蹙眉含泪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杨树的毛絮被风吹的沉沉浮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李承泽逆着光向前走。还在给周围孩子讲故事的范闲直愣愣的盯着面前柔软的女子,周围的一切声音与景象似乎都消失了。范闲的眼前只剩这位病弱的美人。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最爱看的那本书——《红楼梦》,眼前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孔,可眉眼间的风情明明是林妹妹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那位半遮面的女子都像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心脏鼓动着,范闲就想这样过去问问那位女子的姓名。身后传来拉扯感,范闲一回头,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送来的女儿,名叫范若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你要去做什么呀?”“我……”白色的大片色块覆盖了范闲的余光,李承泽尽量端庄的从范闲身边路过,垂眸温柔又悲悯的看了眼呆傻的小孩子。真……真好看,这下就连范若若也移不开视线的看着李承泽。原来范闲小时候是这样的啊!怎么说,有一点傻,和后来的孤臣比起来少了几分算计,多了几分天真稚嫩。李承泽面纱下是笑得有些得意的脸,像一只猎物到手的狐狸。周围的孩子就想被什么震慑住了一样,往日里闹腾的不行的小孩子安安静静的等看着身体就不好的人走过去,这才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范闲有些回不了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小朋友的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些可不在已经走远的李承泽的考虑范围之内。今日的承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西施。谢必安无奈的扶着李承泽,也不知道二殿下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折腾那位范大人的私生子。但即使不理解,谢必安对于李承泽的话还是照做了,且完成的很好。身旁的人笑弯了眼睛,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并且还在算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嗯?谢必安突然回头,眼神凌厉,手中的剑就这么搭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脖子上。李承泽一看,是今天想要的那条大鱼!范闲白白嫩嫩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头没忍住冒了些冷汗。不远处,李承泽分明瞧见了一个眼蒙黑布的青年,那是五竹,范闲最值得信任的一位叔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李承泽瞧着,这个人似乎和几年后没有丝毫变化。“姐姐,我叫范闲。”小孩子的声音也是脆生生的,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承泽。装模作样的拍拍谢必安的胳膊,剑客就只能狠狠的瞪了眼小屁孩,不情不愿的收回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见状,范闲就小步跑上前,一手抓住李承泽的衣摆,仰着脸眼巴巴的看人。修长的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冲范闲摆了摆手,又转头看冷着脸的谢必安。“这是我家小姐,林府林黛玉。”范闲心神剧震,怎的就连名字都一模一样,难道在这个时代,也有老乡吗? 22 有没有老乡范闲暂且没问出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范闲还是仗着自己是小孩子亦步亦趋的和李承泽回了林府。这才发现林府就在自家边上,是祖母前几日说的从京城来的大人物。还没有经历过官场熏陶的21世纪新青年现在还单纯着,也不考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进入府内,和一个女子说上了话,只想着先和这个姐姐搞好关系。李承泽现在说不了话,只能避着范闲时不时想往自己手腕上搭的动作,想着这小子怎么从小就这么鸡贼。如果真搭上来,发现自己没生病,那可就搞笑了。谢必安从贵重之地——书房拿出笔墨纸砚,让两个人可以交流。宽大的袖子将人的手紧紧的遮盖住,范闲没机会探查这位“林黛玉”的真实的身体情况,只能通过外貌来判断,可是又有白色的面帘将人挡住,只露出那双犹豫,漂亮,含泪的双眼。李承泽尽心尽力的给范闲讲自己的故事,只说自己虽然身为乾元,可身体自小就羸弱,却喜欢各地的风土人情,自家兄长就将自己送来儋州养伤。范闲又问林黛玉名字的由来。范闲刚来这个世界没多长时间,自然不懂直问闺名的冒犯之处,而李承泽满心满眼都是如果搞定范闲这个家伙,打破庆帝的美好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去关注这一点。于是就只留下谢必安抱着剑,在一旁气鼓鼓的看范闲写的那一手狗爬字,直言直语的冒犯自家殿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笑笑,握着那支笔,闲庭信步般在纸上继续写,“名字是兄长取的,兄长说这个名字会为我带来好运,于是就这么叫着了。”“那不知,可否见一下小姐的兄长?”小小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作揖,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让李承泽反而有些狂喜,未来的小范大人对自己这么客气,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范闲抬起头看向漂亮姐姐。即使拥有过一段卧病在床的人生,可是这并没有消磨范闲的意志,反而使他更为坚定与无畏。尚且年幼的眼里是大人一般的成熟,也有小孩子的无惧。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李承泽突然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了这个名字对范闲的重要性。或许,对于范闲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而这个人、这个话本对范闲来说还有其他的意义。恍若窥探到上一世不曾知道的秘密,这样的滋味让人止不住的兴奋起来。李承泽还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多愁善感但言语犀利的病弱女子,于是最后只是掐着腿,让自己不要笑出声。白净的纸上写下了李承泽的下一步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兄长会回家,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我的兄长,可以晚上来家里做客,小朋友。”字迹娟秀,带着墨香就这样映入眼帘。林黛玉该下场了,李承泽捂着口鼻,蹙着眉,捂着心口装作不舒服的告别范闲,进入后院。被交代好好招待小土豆的谢必安黑着脸,收起了李承泽写过的纸,反手就提着小土豆的衣领把人送回了范府。有什么好招待的,谢必安就不懂,为什么自家那么好看,那么有意思的殿下要去算计一个小孩子,还要说自己是乾元,虽然这个小孩子是范大人的私生子,但是……哦……范大人的私生子,谢必安揣摩着殿下不会要大闹京城吧,介时搅黄所有事情?揣摩不明白,谢必安还是冷着脸回到后院的房间内,看着李承泽褪去白日的伪装,穿着里衣。空空荡荡的衣衫下满是红痕,那人斜着眼回头看他,素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未完全落下的阳光落在那里。谢必安手忙脚乱的抱紧下滑的剑,脸色微红。“谢必安,你干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奇怪,明明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谢必安还是会因为李承泽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瞬间而心动。也会因为某一个瞬间而脸红,不好意思。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家殿下是世上最好的殿下。李承泽转身坐在晃荡的秋千上,红色的绳子格外的醒目。歪歪头,李承泽就着这个柔美的妆容和谢必安搭话:“距离兄长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要来一次吗?”谢必安沉默着,剑被放在一旁,地面上黑色的衣服被扔了一路。阳光在空气中跃动,尽情显露自己的温柔与力量。谢必安站在秋千前。这是两个人到儋州后,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要求下亲手搭建的秋千,他们从未在这上面试过。李承泽的脸上还带着充满病弱之气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谢必安。一剪秋水,就像森林深处的湖泊一样,安静的在哪里,供养一方生灵,却带着未被教化的天真与懵懂,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没有存在的价值。里衣大敞,白色的衣服顺着风小幅度的摇摆着,滑过坤泽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笼罩着仙人一般,看不真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双手攥紧秋千的红绳,仰着头,泛着红还尚且消瘦的足尖轻点地板,接受那位剑客的吻。他突然发现,原来与人亲密时也会如此愉悦,那是不同于在皇宫内与人的交合。李承泽闭着眼,也就没看到谢必安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眼。李承泽似乎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健康的绽放,才能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迎来一些属于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感情,爱也好,恨也罢,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葡萄味的信素就这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落日的余晖还可以燃烧着为世间提供最后的温暖。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摇摆着,秋千被轻轻的摇起来。李承泽双腿打开,脚搭在木板上,其实这个秋千不是很稳当,当失去落足点后,就像在高空中无依无靠的行走,明明离地不远,可晃荡的秋千还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这似乎比不上昨晚那场失控的,没有理智的爱,可是这也是让李承泽最舒适的与谢必安做爱的氛围,温柔而珍重。谢必安的阴茎半插不插的放在李承泽后穴的入口,随着秋千的前后晃动而进进出出。这个角度让他很好的看清自家殿下的所有反应,李承泽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略略失去神采,只知道一味的迫使自己晃动秋千,可是晃的厉害了,就会让谢必安减速,停一停。谢必安很听李承泽的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他只会伸手再推一把秋千,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再把人一把捞回来,按在深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李承泽就受不住了,再一次被挺进最深处的时候手一松就抱着人的脖子,双腿盘在谢必安腰上,大度的放了秋千自由。谢必安无奈的抱着人,“说想要这样玩的人是殿下,最后受不了的人也是殿下,殿下你好娇气啊。”李承泽红着眼眶,抬头瞪着说自己娇气的那个人,后穴示威一般的夹了夹,但是很快受苦的变成了自己。谢必安没有如人所愿的回到床上,而是将人又放在秋千上那个窄窄的木板上,李承泽惊恐的环紧双臂,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现在一点也不体面的人,小声叫出了声:“谢必安!”小小的秋千根本无法将人整个放上去,随着谢必安的挺腰,李承泽只能惊慌的伸手去抓飘晃的秋千绳子,细白手因为用力都显出几分粉红来。谢必安掐着人的腰,力道大的像是山石滚落于深谷中,炸开的巨响,秋千不再是因为主人的用力而摆动,而是被那力道带动着开始被迫运动起来。谢必安俯下身子,将嘴凑在李承泽明显的喉结上,轻轻的含着,时不时舔弄一下,很快就如愿的听到了殿下嘴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声,像初生小猫的的叫声,声音不大,存在感却很强。谢必安加大力道,知道自家的殿下受不了,但还是没有停下。硬的红的阴茎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来直往的就开始肏人,水声从交合之处响起,混着李承泽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淫乱。青筋分明的阴茎摩擦着即将达到高潮的肉壁,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十分的明显,无法忽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的涎水从嘴角流落,瞳孔张大,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要引来高潮一样。谢必安只能快速的握住李承泽身前自顾自挺立的肉棒,“你……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必安一脸认真的打断了,“殿下,您昨晚射了太多次了……”,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却也足够让人明白他的意思。李承泽胡乱的松开手,一时也顾不上抓着绳子,反而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阻止谢必安的行动。但是在谢必安面前,这点小小的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轻而易举的一手拢着李承泽细白的两个手腕,搂着背,将人从秋千上抱下来。随着走动,他的粗大的阴茎在里面也是缓慢的抽插着,虽然慢,但也很折磨人,最重要的是,谢必安刻意控制着没让李承泽再达到高潮。直到把人扔在床榻上,用了一根剩下的红绳,将李承泽的阴茎从根部绑好,确认不会随意的泄出来,谢必安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李承泽的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因为纵欲过度而出了什么问题,谢必安会感到愧疚。摸摸李承泽的长发,在他的嘴角落下轻轻的一吻,“殿下和我一起。”说完也不管李承泽什么反应,就加大力度,开始享受这一场性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的指甲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没记着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太阳都收起了自己最后的光芒,天色已经暗下来。“啊!”李承泽抖动着,眼前是一片白光,泪水无知无觉的从脸庞没入被褥中,腰部拱起,本就松软了不少的穴紧紧夹着体内的巨物。随着谢必安在李承泽体内的射出,李承泽也射了。这场性事似乎要迎来终止,正当李承泽还在回神的时候,府中的中庸家仆前来通报。“少爷,范小公子前来拜访,是否……”前来通报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范小公子还在前厅候着。后续李承泽没来得及听,只知道谢必安帮他卸了妆,时间来不及,又在李承泽的指挥下寻了个丝绸手帕将后穴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堵了回去。谢必安将李承泽扶着,低头恭敬的将人带去前厅。 23 小孩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超出李承泽的预料,天将将暗下来,范闲就带着一些拜访的礼品来到了前厅。李承泽身子还酸软着,前日的雨夜刚刚同谢必安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还没有恢复,这几日更是在与谢必安渡过〔情热期〕,本就虚弱的身子还要算计别人。范闲来的快,刚与谢必安完事,收到消息的李承泽只来得及卸了妆,梳了款不算出格的头发,长发半批在身后,格外的娇俏。李承泽被谢必安扶着,吸拉着鞋走进前厅。范闲小小一只,看起来十多岁大的孩子实则比谁都成熟,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范小友。”李承泽声音沙哑,却带着明显的男性的特征,像小猫的尾巴挠人心痒。谢必安扶着人坐到主位,没离开,虎视眈眈的看着范闲,生怕范闲做什么不恭敬的事情来。范闲才不理会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出来的男子。虽然看着与那位“林黛玉”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可范闲却觉着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见过。屁股刚接触座椅,李承泽就愣着了,害怕自己的反常过于明显,这才僵硬着身子勉强自己坐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身子僵硬,后腰是一片酸痛,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更是让屁股非常的不舒服。直到现在,李承泽还带着满肚子谢必安的精液,后穴内充满肿胀感,就像还有一个不会动的阴茎被塞在后穴一样,格外的不适。加上那条自己选的丝绸手帕,总会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与肉壁摩擦,吸了液体之后格外的顺滑。有时还会顺着身子向外滑去,略带粗糙和凸起的刺绣摩擦着李承泽靠外的敏感点。若不是李承泽坐的时候一向随意惯了,衣服堆积在哪里,看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半硬的明显的生殖器。李承泽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受苦的只有自己。一时间,这样大闹一场下来李承泽也有些受不住。他脸色疲倦,招呼着年幼的小范大人来吃晚膳,神色奄奄的,闭口不接范闲的任何话茬。现在的小范大人毕竟不是几年后一代孤臣,有点小算计但不多,浅显到李承泽一眼就看到了头。看着李承泽现在明显的不想说话一时也没了招,只能跟着人把饭先吃了。谢必安也被李承泽叫着坐下吃饭,还夹了不少菜给他。他对下属一向没那么严格,更何况谢必安又不算是外人,就像范无救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来之前被奶奶说着吃了不少饭,原本该是吃不下去的。可是眼前的人脸色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吃着饭的样子却让人有食欲极了,跟着他一起,一口两口下去,竟然吃撑了!“不知兄长应该如何称呼?”范闲人小鬼大的,吃完饭上来就套近乎。“林承泽,你是范闲吧。”李承泽喝了杯茶,腰后垫着软垫,舒服的叹口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盘腿坐在那里。歪歪扭扭的一个人。范闲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在谢必安充满警告的眼神下调整姿势,然后端庄的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看还在喝茶的人。这个角度总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范闲想。比如消瘦嶙峋的双足,仅有指尖泛着粉红的颜色,还有从那靓丽夺目的红色外衫下暴露出的洁白的双腿,如同象牙一般,相比起他的足,多了几分肉感,更显娇憨。更里面的地方看不真切,只知道应该是同大腿一样的白,带着淡淡的光泽和丰腴的质感。“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蓦然变成了自己红着的脸和双眼,定睛一看,是谢必安将自己的剑竖着插到了范闲的眼前,将那片风景挡的死死的。李承泽只是饶有兴致的挑挑眉,根本没阻止谢必安的动作。谢必安生气也是应该的,小时候的范闲在现在的李承泽看来确实像一个浪荡子。范闲缓慢的眨眨眼,然后略带遗憾的低头听林承泽讲。我又不是断袖,即使到了这个有二次性别分化的年代,我也不是断袖!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改变我喜欢女人的事实!“黛玉同我说了你的事儿,你是对这个名字好奇?还是……”“林哥哥,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颇有意境,想知道为什么林哥哥要取这个名字。”小孩子的声音本就软糯,范闲刻意撒娇,更显得可爱。“这个啊……”李承泽斜靠在哪,招招手让谢必安给自己按摩。力道适中的按摩着肩颈部位,李承泽舒服的放松身子向后一倒,开始享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此时此刻还有水果就好了,李承泽有些遗憾的想着。眼神飘忽的盯着虚空一点,在想要如何说的没有漏洞。“家妹自幼体弱,我怜她以女儿之身,承乾元之责,及笄后取字黛玉,她心中欢喜,之后便一直对外称为黛玉。”“那……”“为何是黛玉?”范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承泽接了上去。“那自然是因为,我为甄宝玉了!”谢必安站在一旁,完全不懂殿下在打什么哑迷,为什么范闲那个臭小子还听得懂的模样。而范闲受到的冲击则更大了些,这个人……不会真的是老乡吧!可为何是甄宝玉,不是贾宝玉? 24 范闲的脑子少有的开始乱了,遇见同乡的激动开始逐渐消散。就在此刻,李承泽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小话:“自由平等公正……”范闲骤然激动起来,不顾还在眼前立着的剑,就要去看那个神色奄奄的人。李承泽抬眸,对着有些懵的谢必安挥挥手,谢必安就带着自己的剑老老实实的退到了门外,却留了可以随时冲进来的安全位置。范闲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就变成了跑,凳子被弄翻,伴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还带着些小胖的手抓着李承泽的衣袖,仰起头看他。“你也是穿越来的是不是!”“嗯……”没什么情绪的话,李承泽还难受着。不过,什么是穿越?“那你之前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甄宝玉,你呢?”范闲眼眶带着红,他乡遇故知,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何他却只有激动,开心的情绪却没那么多呢?范闲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之前叫……范显。”“范显啊!”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明明之前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时代,他没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归属,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镜花水月般不真实。太多的谜团围绕着他。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秘密会让范闲变成这样,格外脆弱的范闲,与后世不同的范闲。这样的范闲,突然就让李承泽来了更多的兴趣。可是,没什么用的,范闲,你是庆帝手里的棋子,若是你以后还要注定与我为敌,还不如早早的就掐灭这个苗头。李承泽闷哼一声,带了些情欲,不过还在伤心的范闲根本听不出来,更何况,上一世,他还是个处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伤心的趴在那位老乡的小腹上,倾诉自己的故事。李承泽低头看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小孩子,叹口气,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顺着毛发的方向安抚这个崩溃的人,温柔的,一下又一下。眼神阻止了谢必安冲进来的举动。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卧病在床的那些年,刚来这个世界的惶恐不安,还有开始听说坤泽,中庸,乾元分化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陌生。也就今天,范闲想就让自己就此放松一下,他将脸埋在李承泽的怀里,双手抱着李承泽的腰,哭的格外的伤心。身子一抽一抽,带着鼻音的说自己这几年的事。李承泽安静的听着,尽力安抚范闲,想从中套出更多话来,但是范闲的力道让他的小腹收到挤压,分外难受。毕竟,他的肚子里还有来之前的傍晚,被谢必安送进去的精液。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默默叹口气,李承泽觉得今晚的自己,就像是被坤泽的生理问题影响了一样,直接变蠢。更何况,那里只用了一块绣着名字和其他图案的丝绸手帕团成团堵着,原本干燥的布料马上变的潮湿,沉重。加上范闲趴在那里,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与滴落的眼泪,作用在本就敏感的地方。随着呼气和身子的抽搐,不断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块手帕似乎都要失去作用了一样。范闲还未分化,闻不到开始四溢的葡萄味的信素。远在门口的谢必安担心的看向里面,却还是接到了殿下拒绝的信号,只能赌气一样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守在门外。若不是还有事,李承泽真想提着他的衣领,让他退远点。范闲断断续续的说自己的事情,感受着如同母亲一般温柔的抚摸,抬头看宛若圣母般温柔包容的人。“你怎么不讲讲你?”范闲对这个人也实在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来到这样的世界,看起来还颇为适应。李承泽的声音很哑,语速不快,莫名的和刚见面时不也一样,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范闲一时听愣了,耳朵尖泛红,听李承泽讲故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之前身子不好,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直被圈养在固定的地方。后来……”李承泽回回神,后来,“后来撑不住了,一杯毒酒下去,我就到了这里。”总的来说,李承泽的这段话没什么毛病,他是自裁。范闲有一双特别会说话的眼睛,此刻那双眼里都是对李承泽的同情,不知为何,听着这段话,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画面。有一人吃着葡萄,喝着酒,就那样倒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他主动抓起李承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香香的,软软的。像一个漂亮姐姐一样。“没关系,我可以治好你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一个男子这般亲近,很想抱抱他,想安慰他。此刻,他都没来得及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只知道,这位甄宝玉活的并不开心。他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又不得其法,只能笨拙的学着之前看的电视剧里的情节,靠着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安慰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李承泽即将忍不住时,范府来人了,言辞恳切的将小少爷带了回去。范闲依依不舍的和李承泽说再见,说着明天还来玩的话,等李承泽应允了,这才离开。谢必安冷着脸,上前把看起来虚弱了不少的殿下抱回去,安置在床上。又打了洗澡的水。期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同李承泽将,即使他的信素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安慰李承泽,可是他真的很生气!殿下总是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想要就要了,他没给吗?情热期需求大,总是唤他,他没给吗?为什么还要在情热期来对付那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屁孩。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在那打哑迷。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他不是殿下的乾元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避开他。谢必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殊的,李承泽也总是给谢必安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是殿下最特别的人,最重视的乾元。李承泽的身子软的像一摊水,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两日前,他来了情热期。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可是随着得到了乾元的完全标记,变得越发难受。即使没有到达书上所说的,想要整日整夜都和乾元做,可是欲望却不会随着时间而自己消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敏感而充满欲望。将自己完全标记的那个乾元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不说话,只会用信素安抚。李承泽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明明只是让谢必安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段时间罢了。身子没了力气,被谢必安随便一碰都像是要迎来高潮,过量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的手帕似乎成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可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空虚,李承泽偏过头,看板着脸收拾东西的人。“谢必安。”声音小极了,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听见了。“谢必安。”李承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谢必安,只是一声一声小声的叫着,直到那个人虽然脸臭,但还是动作温柔的把他抱起来,半靠在胸膛上。说了进房的第一句话,“先洗澡?”“嗯。”李承泽偏头,蹭了蹭谢必安明显的喉结,小猫似的出声应了一下。 25 林府闭门谢客整整七日。范闲就日日不经意的路过林府门前,期待着老乡出来。或者林姐姐出来透透风。他也想让五竹叔帮忙去看看,可是又觉着万一是老乡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怎么办?况且那位甄宝玉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上次见面之时便脸色苍白,言语虚弱,范闲摸不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一日日的看着林府。府内。李承泽虚弱的躺在床上,日光早已透过薄薄的窗纸照亮了整个房间。脸色潮红,眼神虚无,可是周身充满了餍足之感。他查了书,原本坤泽的〔情热期〕应当是一个比较轻松的环节,可偏偏他那日允许了谢必安对自己的完全标记,且第二日傍晚还含着充满谢必安信素的精液几乎一整晚,身子被刺激到了。于是那阵情欲来的也就格外的突然且迅猛。整整七日没怎么下床,疯狂而温柔的爱淹没了他,绕是有坤泽的信素吊着,李承泽也颇有些承受不住。这几日过的格外的疯狂,让李承泽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必安出去了,李承泽的情况渐渐稳定了下来,他也就一如既往的开始服侍自己心爱的殿下。七日前那晚的怨怼与愤怒似乎被这几日的情意抹平了,消失无影踪。路上的下人就看着谢必安带着笑容,开心的端了早膳去往主人的房间里,面面相觑,却什么也不敢说。房间内,李承泽已经换了一个阵地待着。他的房间内有一处极大的浴池,是来到这里之后,谢必安吩咐人加急改建的,引用了后山的温泉水。七日前,谢必安将昏昏沉沉的人抱着进入池子,就被李承泽命令着来了一次。温热的皮肉,激荡的水花,已经还在生气的谢必安。李承泽搂着谢必安的脖子,忘情的吻着,舌尖与舌尖依依不舍的纠缠在一起。后腰抵在白玉做的池沿上,有些发红,李承泽放任自己将全部的重量交托给谢必安,沉浸在这一场无缘由的性爱之中。谢必安冷着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李承泽只能勉强的摸摸人略带湿漉的眼角,哄着人。“好了好了,我们必安是最重要的,不气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知道李承泽在哄自己,谢必安还是立马就着台阶下来,急切的按着李承泽单薄的肩胛骨,又一次亲了上去。身下的穴口早已湿润,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急切的收缩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谢必安伸手,粗糙的手指摸了摸,似乎要安慰他,可是却越来越痒,让李承泽都急切起来。初雪味的信素勾着李承泽,热气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朦胧间似乎感情也在急剧升温。水流顺着手指的动作闯进了后穴,不是清凉的水,但对于娇嫩的内壁来说也足够的高温。李承泽瞳孔收缩,被架起来的腿绷直,“水……水进来了……谢必安。”谢必安反而自然的很,他温和的亲亲身下人的嘴角,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殿下难道不喜欢吗?”李承泽没回答,他只是觉得谢必安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但是他喜欢谢必安的放肆,随即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水流顺着谢必安开拓的手指进进出出,却也进不了最里面,只是带给李承泽快感与羞耻。谢必安觉着差不多了,双手抱着人,将人放在了浴池边,身下是厚厚的毛毯。李承泽迷迷糊糊的有些不适应,毛毯的毛毛是较长的,也是谢必安特意选的最舒服的哪一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的双腿被打开,谢必安就那么站在水里,上半身压下去,一寸寸向下吻着这副年轻却充满诱惑力的身子。即使经历过很多次,可是他的反应依旧青涩,无论是被吻时颤抖的腰身,还是轻轻一碰就留下红痕的皮肉,还有无论被玩过多少次,被谢必安肏了那么长时间依旧紧致的后穴。谢必安向下吻着,很快就到了腿根,那里一片红肿,是傍晚在秋千上留下来的。李承泽只觉得舒服,谢必安的动作很轻,就像在对待一个珍宝,他可以给李承泽很多很多爱。那片红肿还带着微微的疼痛,却没有刺激的感觉,突然,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李承泽一惊,要直起身子去看。眼下是谢必安肌肉分明的身体,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深浅浅,堆叠在一起。李承泽的阴茎被谢必安握在手里,一如既往的系上绳子,无法发泄。谢必安的脸凑近李承泽的后穴,张口咬了一下,没破皮,却留下来与红肿明显不同的痕迹。李承泽无力的躺回去,伸脚做做样子的踢了一下谢必安的肩膀。“你有病?”“殿下很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暗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谢必安还有这个癖好,也就这么算了。谢必安将人往下拉了拉,将人的屁股完全浸在水里,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入口蹭了蹭。“殿下,我想进去。”李承泽抬起胳膊捂着眼睛,心想之前怎么不见谢必安这么说,之前的谢必安话少的很。而且是在今日他〔情热期〕完全爆发,理智告罄的时候他咬着牙,坚决不肯说话。见李承泽只是红着耳朵不说话,谢必安也就不进去,只是动手将李承泽的屁股拢了起来,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里面开始缓慢的抽动。龟头时不时路过微张的穴口,蹭一蹭就离开,将人情欲钓上来又不肯让人满足。李承泽暗中扭了扭腰,配合着谢必安的动作,想就这样进去,后面是在空虚的厉害,他开始想念谢必安的肉棒和力道。谢必安也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只是每次在进去一点点之后猛地冲到最里面,又快速的抽出来。嘴上还要说着:“殿下不让我进去,我怎么可以进去?殿下让我在门外守着,我就只能在门外守着。”李承泽被谢必安吊着,前面的阴茎直直的立着,被谢必安绑起来,后面谢必安总是说着那些酸酸的话,不肯好好的肏一肏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进来。”李承泽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葡萄味的信素迸发,一下子充斥着小小的浴池。乾元大概天生就是容易被坤泽哄好的吧,折磨了人那么久,就得到了这么三个字,谢必安也足够的开心。今晚在前厅生的闷气这才似乎完全消退了。谢必安腰部发力,腹肌明显,双手掐着人的腰开始大力的肏干。水声从两个人的交合之处传来,温泉水似乎都在随着谢必安的动作而激荡,温暖的水顺着谢必安的抽插进入后穴。李承泽叫着,后穴被控制着收缩,想要将那些不请自来的水排出去,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给谢必安增加了些乐趣罢了。“啊……嗯,谢必安……不要……哈,不要水……”断断续续的,李承泽连句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带着喘,想让自己的屁股离开温泉水。洁白的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晃荡,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一下一下在他的肚皮上凸显。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心想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满足殿下的需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搂腰将人抱起来,两个人都到了毛毯上。长长的毛发几乎要淹没李承泽单薄而瘦弱的身躯,李承泽太白了,躺在那里几乎与毛毯融为一体。他的臀部被抬高,滴滴清水混杂着李承泽的肠液滴落下来,浸湿了一片绒毛。细长的腿在空中晃荡,颤巍巍的,画出好看的弧线。谢必安顶一下,叫一声:“殿下。”“嗯。”“殿下。”“嗯?”“殿下能不能不要抛弃我?”“当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李承泽来说似乎是一个简单明了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会抛弃谢必安呢?可是对于谢必安来说,对于被乾元,被今晚的事情刺激到的谢必安来说,这是一个承诺。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床上说的哄骗人的话,可是谢必安知道,殿下从来不会骗自己。所有的热情像是被正式激发了一样,谢必安无法控制的亲着李承泽,眼泪就顺着眼角自然而然的滑落。我的殿下。李承泽仰着脖子,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谢必安唇的温度已经进入自己肚子里,充满初雪味的精液。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李承泽摸摸谢必安的头发,“你开心了?”“殿下。”两个字足以回答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