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宦》 十二、他摸遍了燕述玉的全身,甚至是X深处隐秘的生殖腔。 出宫不算一帆风顺。他们从春山北的侧门出宫,恰巧遇上侍卫轮值,这地方略微偏僻少有人走动,值守的侍卫长又是闻家门生,所以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可到了乘船渡河时却遇到了一伙不知名的刺客。刺客显然将他们认成了什么人,潜在水中穷追不舍,撑船人很快被拖入水中刺杀,附近的水面上都被血染红。闻野渡神情很不好,皱着眉拔出腰侧的佩剑,他虽以科举入朝,家中却是武将世家,是以自小习武。他一剑刺穿刺客往船上爬的胳膊,直将手筋挑断才松手,手段狠厉,令人心惊肉跳。刺客虽只有寥寥四五人,却都熟识水性,加上小舟太小,几乎有倾倒之势。闻野渡再次逼退一人,回头问:“会凫水吗?”燕述玉脸色苍白,却镇定的点点头,说话间小舟反倒,他们双双落入水中。河水冰凉,更有刺客追在身后,眼看刺客就要捉到燕述玉脚踝时却被闻野渡当胸踹远。他停下来:“这样我们都走不掉,你快上岸,岸边有我留下的府兵,让他们来救我。”随即不等燕述玉回答,便用力推远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天阴沉沉的,河水刺骨地凉,燕述玉几乎感知不到手脚,却仍然奋力向前游,他早在入宫后就败坏了身子,此时浑身使不上力,眼看离岸边不远时却已然力竭,眼看便要沉入水中。冰冷河水渐渐淹没口鼻,燕述玉用最后一点力气憋住了一口气,双手向上握住一颗漂浮的水草,缓缓沉了下去。河面忽然泛起涟漪,一个身材健壮有力之人奋力游来,一头扎进水中,在很深处拉住了燕述玉就快要沉入水底的身体,带着他向岸边游去。......梦里光怪陆离,等到他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抬眼是陌生的床帐,他缓了许久才记起昏迷前的事,捂着闷痛的额头想着:怎么回事,我不是沉入水底了吗......闻野渡!没有他去报信,闻野渡怎么样了!他猛地起身下榻,没走两步却被忽如其来的眩晕绊住了脚步,眼看就要摔倒,却被门外赶来一人拉住。燕述玉头痛欲裂,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隔了一会儿才觉得眼前人面熟得很,想起来后惊讶的抓住他的手臂,干涩道:“檀和......怎么是你?”檀和身量极高,孔武有力,眉眼带着外族人的深邃,说话声音却意外柔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先起来,地上凉,等我和殿下慢慢说。”燕述玉却一时冷静不下来,他攥紧了檀和的衣袖,问道:“我母亲呢......国破后我不是让你护她出城,怎么你忽然过来了......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母亲她!”“不是!殿下,善夫人一切都好,只是您久久不归,我担心殿下,才会......”燕述玉脱力般坐在地上,那如潮水般的恐惧才逐渐褪去。檀和将他搀扶起来抱到床上,将药碗端给他:“殿下的病还没好透,先将药喝了。”他稳住手接过药碗心绪复杂,即使药中腥苦他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檀和半跪在地上,正细心地用帕子替他擦净脚掌的灰尘。这件事檀和似乎做过很多次,燕述玉也没挣扎,而闻野渡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他先是皱了皱眉,随后轻笑开:“不愧是未婚夫婿,这般亲密无间,恐怕宫里那位看了会将你挫骨扬灰。”檀和淡定起身:“我既然救出了殿下,便不可能再让他回到梁国皇帝身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野渡看着燕述玉喝光了药,冷嗤一声:“别说大话了,如今城门封锁,家家户户都要派兵来搜,将人藏好要紧,否则你我性命都会不保。”随后他深深看了一眼燕述玉,转身离去了。檀和还要再跟他说话,可燕述玉将碗一推:“檀和,我有些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檀和看了看他,终究还是退了下去。冬日里入夜早,燕述玉昏昏沉沉睡到晚上还没醒,门却忽然被人推开。来人脚步很轻,随即掀开床帐就着月光坐在他身边,而不知是不是身体虚透了,燕述玉依然没有醒。那只手先是摸了摸他的脸,随即解开了他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腰腹摸上去,随即缓缓往下滑。柔软温热的身体摸在手里犹如羊脂暖玉,闻野渡爱不释手,更过分地将他的裤子脱下来,手指分开臀缝摸到那隐秘的小口。“唔......”燕述玉不安的动了动,闻野渡却不怕他醒来,提着他的小腿放到自己肩膀上,随即轻轻吻在了他光滑的小腹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有一颗不明显的小痣,被闻野渡反复舔过,随即一路向下,嘴唇竟缓缓挨上了已经在冒水的小穴。宫中这些岁月,少年人的身子已经被霍无尤调教透了,即使没有进入也会下意识分泌出淫汁,闻野渡笑了笑,舌头钻进了正在冒水的软穴里。内壁被舌头进入,燕述玉虽然没醒,但显然被刺激得不轻,抖着腿被舔到竖起阴茎,手也无意识的抬起来推拒,却被闻野渡捉住放在了脸上。“小玉......”闻野渡满脸痴迷,与白日那个心机深重的新科状元郎犹如不是同一个人。穴里冒出的水都被舌头卷走,闻野渡鼻子都陷进会阴,喃喃自语道:“你好香,流出的水都是甜的......”若是燕述玉醒着,绝对会以为眼前这一幕是梦境。然而他依然昏昏沉沉地睡着,对现在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昏睡中的人雪肤红唇,头发凌乱的散开,在闻野渡的角度看,甚至比女子还要魅人几分,偏偏身体的主人一无所知,即使被舔开了穴冒水,也安静的睡着醒不过来。闻野渡仰起头,眸子里是贪婪的占有欲,他摸遍了燕述玉的全身,脖颈,胸膛,挺起的乳首。甚至是穴深处隐秘的生殖腔。 玉势捅进生殖腔,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小玉。(偷跑) 自那日近乎疯狂的性爱后,霍无尤几乎次次都会射进生殖腔,而燕述玉叫苦不迭难以承受,已经到了看见霍无尤就要将自己藏起来的程度。是日朝上谈及立后一事,有拥内阁辅臣所生嫡女的世家一派,也有认为需从九州擢选品行端方良家子入宫的清流文官。霍无尤坐在金阶龙座之上,想的却是暖阁里那颗莹润脆弱的珍珠。下了朝,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就听冯虚凑在身边道:“孟卿殿下求见。”近日霍无尤久不召幸君侍,六宫已隐有议论,不光是孟卿,其余几个品阶稍高的君侍都来过太极宫请见,但不是被打发,便是扑了个空。霍无尤神色未变:“去将那柄吴大家所绘的折扇赏他,让他回去。”冯虚早已猜到,应了声“是”便退下了。太极宫外,孟卿倔强的不肯接赏赐,反倒问冯虚:“陛下果真在忙吗?”少年人沉不住气,这位孟卿如今也才十六岁的年纪,冯虚极有耐心,又躬身一礼:“陛下人虽忙着,却没有冷落了您,想着您喜欢丹青,便让奴婢将吴大家生前所绘的折扇赏赐给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却寒这才脸色好了些,接过折扇打开,却仍是略带愁容:“可......可我入宫许久还未见过陛下,每月家书上父亲都多有责怪之意,我.....我也是太着急了。”冯虚脸色变了变,却在顷刻间收住,他命人抬了暖轿来送他回宫,安抚道:“您宽心,孟大人很快便不会责怪您了......”霍无尤径直去了暖阁。他刚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可等他越过屏风进去,却没看到人。霍无尤并未急着寻人,而是将匣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竟是一柄成色极好的玉势,若不是雕刻成这般形状,也算是一件难得的雅物了。“昨日不是哭着说玉势太大含着疼?今日给阿玉重新选了一支,一定不会痛了。”话落,屋内却仍是悄无声息。霍无尤一步步走近暖阁角落里装着衣服的巨大木箱子,手覆在上面轻轻的打开了木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藏在这里,不闷?”燕述玉蜷缩在里面,苍白虚弱的脸色衬的眼仁乌黑,就这么抬头害怕的看着他,徒劳费力的往里藏。贴的近了才能看到,他浑身不着一物,偏小腹可疑的隆起小小弧度,而两腿间的穴口处竟含着一根粗大玉势,将所有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霍无尤刚把手伸过去,就见箱中美人浑身一缩,却连躲都不敢躲,只是瞪着眼睛害怕的看着他。霍无尤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在短短数日里将人调教成了这副模样。“怕什么呢?”霍无尤不顾他害怕的样子将人从木箱中抱起来,帝王常服宽大的袖子将人笼罩在怀里,燕述玉紧张的抓着他衣袖上的花纹,断断续续道:“别......别,太撑了......”霍无尤将手覆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果然见他一僵,一动都不敢动。“阿玉这么娇气,只是射进去多些就觉得肚子疼,以后怀上龙嗣后又怎么办?”屋内虽烧着地龙,可窗外风还是大。霍无尤将人放在床榻上,拿过被子给人盖住:“今晚想吃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缩进被子里,半晌摇了摇头。“不吃东西可不行。”霍无尤转身拿来匣子,打开拿出那根玉势:“我们将他换上,然后去吃晚膳,好不好?”燕述玉几乎崩溃了,他不顾一切往被子里缩,不让霍无尤抓到他:“不......真的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霍无尤拖着人的脚踝将他拉近,握住含在穴中的玉势向外轻轻拉拽,一边哄着:“阿玉不会死,要长命百岁的陪着朕。”燕述玉呜咽一声,玉势被缓缓拽出体内,大股大股含不住的精液从红肿穴口流出来,他颤着腿,合也合不拢。霍无尤拿起另外一根玉势缓缓推进,这跟比上一根来就显得过于纤细了,几乎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可他却没有停,竟是将玉势缓缓地往生殖腔小口处推进。燕述玉瞪大了眼睛,可还没等他挣扎,玉势就狠狠的肏了进去,他先是一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随后僵直的身体忽然剧烈挣扎,任凭霍无尤将他抱起坐在怀里也停不下来。“不......不行,真的不行......”燕述玉小腿蹬踢着身下的被子,双眼发直的趴在霍无尤肩头,那地方简直太敏感了,被肏进去尚且艰难,何况是被玉势捅进去一直堵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无尤......你要杀了我吗?”他只能发出一声声气音,霍无尤要很用力才能听清:“好疼,好难受......”霍无尤亲了亲他的脖颈,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朕可舍不得。”这天之后,燕述玉被彻底折磨崩溃了。他变得顺从,不再忤逆霍无尤任何命令,甚至很过分的要求也会听令照做,即使身体要因此承受巨大的苦痛,也不敢再反抗。在有一日霍无尤于床榻上按着他的肚子问为什么还没有怀孕时,他甚至留着眼泪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再给我一些日子,一定可以怀孕的。”他这样驯顺,霍无尤可怖的占有欲也时常找不到机会发作,对他也愈发柔和。不光一日三餐亲手喂,甚至夜里也要拍着他的后背,像幼时一样将他哄睡。每次霍无尤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燕述玉都在他怀里麻木的睁着眼睛。很快到了年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夕夜里皇帝于宫中的海畔云山宴请文武百官,禁宫里难得热闹了些,连宫人也换上了鲜艳的衣袍,有些爱美的女官和宫婢也偷偷戴上平日难得能戴的红翡耳珰。早上走前,霍无尤抱着燕述玉在暖阁窗子上贴窗花,又叫人替他束发,穿上一身暗红色的广袖长袍,叫他等着自己晚些时候一起守岁才走。窗纸是霍无尤握着他的手一同剪出来的,看样子是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这日他难得可以看见日光,便一直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外面,曾经习以为常的风景变得难得一见,连探进窗沿的枯枝也显得新鲜。他正愣着神,却忽然看到糊窗的厚纸破了一点,一只尖尖的小喙伸了进来,用力啄了啄窗纸,直到露出一寸大小的窟窿。随后,他便看到一只脖子上带着一圈狐裘毛领的胖麻雀一跳一跳进来,直直地往他面前飞来。燕述玉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双手捧着胖麻雀:“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小畏呢?”胖麻雀啾啾两声,随后他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起先以为是霍无尤,连忙将麻雀往身后藏,却在抬头时发现来的人是小畏。许久不见,小畏又圆润地胖了一圈,脖子上还戴着个跟胖球脖子上一样的毛领,他小心翼翼走进来,见了燕述玉就眼眶一红,跑了两步上来抱住他:“呜呜.......阿玉,你怎么......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陛下不给你饭吃吗....呜呜呜......我好想你......”他恍惚的回抱住小畏:“你怎么进来的,门前没有人拦你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畏这才从他怀里抬头,吸着鼻涕:“是闻大人将守卫支走了,我们才能进来的。”燕述玉这才看到,跟在小畏身后进来的人竟是闻野渡。这人和上次相见时没什么分别,或许是因为今日要来赴宫宴的关系,穿着红色仙鹤官服,头上戴了顶极华贵的发冠,更衬得人气质凛然高华。闻野渡抱臂站在一边,开口便有些戏谑:“如今朝中都在传宫里有个妖精蛊惑住了君王,我就猜到是你.....不过......”他打量了一下燕述玉身上穿着的暗红衣衫:“这是跟你阿兄正新婚燕尔吗?穿的这么喜庆。”还没等燕述玉回话,小畏就回头皱眉:“你不要瞎说,陛下对阿玉那么坏,阿玉才不要和陛下成亲!”燕述玉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才被困在太极宫一个多月,小畏就和闻野渡熟到这般程度。闻野渡此人睚眦必报,别说是当面吼他,曾经读书时有个同窗曾讽刺他策论空有表面而言之无物,就是连当厕纸都嫌字多。他当时没说什么,可第二日那个同窗就不见了。直到好久之后,燕述玉有次去春恩楼找朋友,才发现昔日同窗竟然被卖到了楼里接客当红倌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那以后,燕述玉就彻底对这人敬而远之。可方才小畏这么吼他,这人竟然还笑出了声,抬手拨了拨他领子上的狐狸毛:“还穿着我的衣服,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拿人手短,小畏可耻的怂了,倒是胖球见主人被欺负连连跳上闻野渡的头狠狠啄了几下。闻野渡将那不知死活的胖麻雀拎下来扔到小畏怀里,拿过宦官的衣服递给燕述玉:“去换上,然后跟我们走。”小畏手忙脚乱揣好胖球,扶着燕述玉将他拉到屏风后换衣服:“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陛下什么时候不在,你快穿上,再不走就来不及啦。”燕述玉脱下暗红衣衫,心有些慌:“我们怎么出宫?今日除夕,来往的车轿都要审查的。”隔着屏风,闻野渡听到了他们的话,轻笑道:“谁敢拦闻家的马车?” C进生殖腔内S,缅铃(跳蛋)塞X,放置lay 燕述玉站在霍无尤怀中,颤抖冰凉的指尖被握在掌心,他一缩,霍无尤反倒握地更紧了。他被攥着手一同握笔,浓墨圈住了北燕曾经的王都,霍无尤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燕城比起你自幼生长的瑰都如何?是不是无边自由,才纵的你敢和朕朝秦暮楚。”燕述玉抿唇猛地甩开他的手,毫笔尖儿上的墨啪地甩开在舆图上,他远离了霍无尤两步:“如何?我放走了嬴顺仪,陛下要杀了我吗?”霍无尤反嗤一声,随手拿起帕子擦拭手指上的墨渍,看都没看他一眼:“将人提上来,就在廊下设杖,打到她开口为止,死生不论。”燕述玉忽地回头,见一个眼生宫女被拉到了殿外空地上,那宫女似乎已经受了刑,手肘不自然的向外弯曲,已经毫无抵抗的力气了。一如那日他自己受刑那般,众人将宫女绑在刑凳上,随即两边刑官持着厚重的红木杖,提臂举起后“砰!”的一声重重打在了她臀腿处!那一瞬间宫女根本发不出声音,像条濒死的鱼一般翻腾痉挛了一下,随即口中便逐渐流出了血。燕述玉站在不远处观刑,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筋骨寸断的声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红的血像蜿蜒的虫子一般蔓延在地上,那宫女早已昏厥不醒,可杖责没停,每落到她身上时她都会往上一弹,在燕述玉的角度,早已不知这人是死是活。“......她是谁?”燕述玉脸色惨白回头问,鼻间充斥着难闻的血腥气,而霍无尤没回答他,反倒是冯虚抱着拂尘“啧啧”两声:“看来这姑娘是没办法开口了,也是她命不好,跟着嬴顺仪从嬴国而来,如今主子走了,她却再也回不去家......”燕述玉一怔,终于知道了此人是谁。嬴顺仪临走前告诉他,去他宫里找到一个叫怀楚的宫女,她便会带着你去找到守备图。而如今这个不知生死的宫女,显然便是怀楚。霍无尤一定是一早便知道了赢顺仪的事,他是故意放走嬴顺仪,只为了引出自己。霍无尤终于走下阶来,甚至替他扶了扶头顶的纱冠:“阿玉想要布防图,可如今怀楚说不出话,你只能求朕。”燕述玉不语,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看他,而霍无尤笑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试一试吗?”“要如何试?跪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祈求吗?”燕述玉终于抬头,却没了这段日子里的卑微讨好:“霍无尤,我身上流着北燕血脉,即使你强留我在身边,我也永远不会顺着你的心意而活。”他竟然就这样单方面撕破了脸,不愿再与霍无尤虚与委蛇:“今日要杀要罚,陛下随意。”廊下杖责声已停,血肉模糊的一道人影也像牲畜一样被拖行渐远,宫人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没到一刻钟,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霍无尤曾是崇王世子时半个瑰都都知道,霍玉是世子最疼爱的弟弟,在当时风云诡绝的环境下硬是护得他如一颗莹润的珍珠,周身没有一丝磕碰。而如今珍珠不再被呵护于掌中,甚至因为方才的几句话惹怒了曾经的兄长被关在了暗室。上次的杖刑让霍无尤心有余悸,不愿再施以那样的惩罚,只是将他囚禁在长明宫一侧的暖阁里,白日蒙着眼睛吊在床榻上,身下还会含着不同的淫具巧物,而等到霍无尤从前朝回来,他往往已经被折磨得浑身颤抖。暖阁的窗子被厚重的毛毡帘帐遮住,这样虽然暖和,但也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光线,燕述玉双手被绑缚着吊在雕花镂空床榻顶,高度堪堪能让他跪在榻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赤裸不着一物,身上遍布淡红色的鞭痕,而腿间秀气的阴茎不知为何高高翘着,却被一根红绳紧紧勒住不得释放。水淋淋的软穴缓缓地往下淌着淫水,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穴心靠近生殖腔的位置有缅铃传来的细微嗡嗡声。他被这样吊在这儿已经有一整天,期间水米未进,精神全靠药吊着,那药让他身体兴奋神思恍惚,穴心的缅铃更是让他频频濒临高潮,但偏偏身前被绑着,他连一滴精液都泄不出。殿内无比安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外他听不到任何声响,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渴望霍无尤,哪怕是能让他听到一些其他的声音也好。缅铃遇到热则动,他在挣扎间浑身发热,更引得那东西疯狂震颤起来,被堵住的嘴发出一连串闷闷的哀叫,小腹不断收缩着,竟然将那缅铃彻底逼到了生殖腔外的小口上。“呜!!”他几乎被体内的东西逼疯了,眼泪染湿了遮住视线的白布,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可还是逃不脱这场淫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竟然被玩的后穴喷水了。水液失禁般的从小嘴处喷溅而出,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终于,他听见了殿门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床榻边,一双手摸了摸他水淋淋的穴口,他听到了一声笑:“这么舒服吗?”燕述玉身子虚到了极致,实在受不了这样无休止的淫刑,刚高潮一场后连话都说不出,浑身只靠手腕上的白绫吊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绫被解开,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顾不上拿掉眼睛上的白布,也没力气挖出穴里作乱的东西,像个彻底坏掉的傀儡般倒了下去。一双手轻柔地将他从上抚摸到下,最后两指探入穴口扣挖起那颗缅铃,而他只是颤抖了一下,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湿漉漉的小球被拿出来,甚至被夹在指尖时还不停地动着,下一秒挡住眼睛的白绫被扯掉,小球被扔到了他面前。“喜欢吗,尚工局新捉弄出的小东西,你是第一个用上的。”霍无尤愉悦的看着床榻上被玩到失神的美人,心中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他倒了盏茶来将燕述玉扶起,好脾气地将茶送到了他的唇边。燕述玉在茶盏凑过来后便顺从的喝了下去,甚至喝的太急有水顺着脖颈向下流,都被霍无尤轻柔的擦去了。终于喝到了水,他呛咳了两下,捂着胸口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他被关在这里已有三日,三日间几乎每时每刻身上都戴着或塞着各种淫具,这样的日子再过两日,他就真的要被逼疯了。可霍无尤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阿玉怀上朕的孩子之后,朕就放你出去。”燕述玉恶狠狠地抬头看他,霍无尤却笑:“若是怀有身孕,便不能在太极宫当值了,要以什么身份出去呢?”霍无尤自顾自的摸了摸他的脸:“美人如何?”美人是后宫里的位阶,秩正六品,燕述玉听后狠狠将脑袋别过,若不是霍无尤缩手缩得快,此刻就要被咬住了。“不要美人,是嫌它品级太低?可贵君位分尊贵,阿玉若肚中空空,朕也不好破例册封......”轻佻的话听在耳里,让燕述玉恨不能堵住他的嘴:“陛下若要子嗣,大可让你的后宫侍君们去生。”他甩开霍无尤的手,讽刺道:“为何不去,是没能力让他们有孕吗?”分明被吊了一天,这会儿存了点力气便想着挑衅,燕述玉作势要掀开帘帐,却被揽着腰带去了床里。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于是只躺在霍无尤身下喘着气:“再来真死了,就是淫魔也要放人歇一会儿。”霍无尤丝毫不恼,掐着他的腰就这样硬生生地挺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凭你出去作死,倒不如让你死在床榻上,好歹云雨一场,能死在巫山里也快活。”燕述玉深吸进一口气,被不容抗拒地顶到了最里面,那隐秘的小口太过敏感,甚至只是偶尔划过都能生出颤栗。偏霍无尤今日就朝着被缅铃折磨一天的生殖腔处顶,那里鲜少被肏进去,嫩生生地紧闭着,每次稍微顶开一个小口,身下人就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真不要吗?”霍无尤浅浅磨着那处:“流了好多的水。”燕述玉如今毫无抵抗之力,只在抽插间隙艰难吐出一句:“......滚出去!”霍无尤笑笑:“滚哪儿去?”说着腰腹一个深挺,直直的将那脆弱的小口肏开,阴茎几乎插进去小半个。“这儿吗?”“啊!!”燕述玉猛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生殖腔被干开的感觉太过清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弄得他酥麻到了极致,穴里坏了一般水流不止。专门为受孕而生的腔体禁不住肏干,可霍无尤毫不怜惜,每次抽出去大半再重重的顶回去,在近乎恐怖的快感中,燕述玉有好长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可穴肉却绞的死紧,像是不愿意让人拔出去似的。霍无尤肏的越来越重,丝毫不考虑身下人能不能承担,燕述玉被肏的双眼失神,已经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脑海中都是恐怖的快感,呢喃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太大了。”“要不怎么能操的宝贝这么爽呢?”霍无尤按着他的腰在方寸之地讨伐,直将人玩得包不住口水,每次都在几近昏厥之际又被激烈的快感逼醒。燕述玉只觉得自己是在经受一场难以承受的刑罚,每分每秒都漫长无比,等到霍无尤就快要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时,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最后一丝力气反抗:“不....不!别射进去!”霍无尤就快要到关头,如何肯听他的话,于是只敷衍的亲了亲他被口水粘湿的下巴,随后狠狠的禁锢住他向后窜的上身,在几下深顶后尽数射在了腔道最深处。“呜......啊!”大股大股的浓精喷薄而出,将狭窄的腔体射满,而包不住精液的则顺着缝隙流到肠穴里,偏偏穴口干净无比,精液全被阴茎堵在里面。“乖。”霍无尤抚摸着他被内射微鼓的小腹:“给阿兄生个孩子,哪儿也别想跑。” 被红了的脚背往下流着浓白,有些甚至顺着趾缝糊成一团 霍无尤好笑的看着缩在床脚的燕述玉,觉得他像只胆小的麻雀,就差藏进角落里把头都缩到翅膀下了。霍无尤合上药膏盖子放在一边,耐心的又重复道:“阿玉,过来。”燕述玉光着屁股用力缩成一团,避他如避虎狼,慌张地摇了摇头:“我困了......想睡觉。”外面天还亮着,他这是慌的开始胡说八道了。霍无尤耐心告罄,迎着他慌张的眼神俯身从床脚处抓住一截细瘦的脚腕,随后不顾人挣扎用力拉倒了自己身下。脚踝被人握着,洁白的脚心贴在了霍无尤两腿间,燕述玉却不敢动。因为隔着几层衣袍,他清晰地感知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躲什么?”霍无尤捉着他的脚握在掌心玩弄,有时抚摸光滑的脚背,一会儿又去按戳肉乎乎的脚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想一脚踹到他脸上,但又怕他舔自己,于是十分无助。燕述玉一直被那双充满侵略感的眼睛盯着,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挑开衣襟,随后肉贴肉的将脚放在了他的勃起巨硕的阴茎上。燕述玉被烫得一缩,脚趾忍不住蜷起,却被按贴在那上头上下滑动,铃口处渗出的液体将他的脚趾都弄湿了。被亵玩的美人眼眶已经红了,眼泪半落不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小腿绷的又紧又直,再往下看甚至能看到穴口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被子。燕述玉被玩得发情了。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红着脸不敢与霍无尤对视,手颤抖着挪到穴上试图遮盖住自己发情的证据。霍无尤看了只是笑。“放开......放开我的脚。”霍无尤手握着他的脚在阴茎上撸动,眼睛却一直看着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表情,甚至还捏着肉最厚的大脚趾贴上铃口。他几乎羞愤欲死,紧紧抿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而脚下的灼热烫得他浑身出了层细汗,被这样肆意玩弄着,即使没有操进他的生殖腔,他也已经要崩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无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难得带了一丝戏谑,衣袍宽大足以遮住他的小腿,于是所有不合礼数的淫靡事都藏在里面。他试图抽回脚腕,却反而被搔了搔脚心,痒得他轻叫一声,气得眼泪从脸往脖颈处滑。“别哭。”情欲使霍无尤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捏着他脚背的手也轻轻安抚:“等过一会儿哥哥带你去玩,千万,千万别告诉娘哥哥对你做的事。”燕述玉哽咽一下,被霍无尤不要脸地胡说八道气哭了。就在他小腿都抬得发酸时,霍无尤终于有要释放的预兆,明显呼吸加重,按着他脚的力气也愈发大了。似乎知道霍无尤要做什么,他开始向后挣扎,却始终救不回自己的脚,下一刻浊精喷出,滚烫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嫩白的脚上。而他也终于成功向后撤,将小腿缩了回来。只见被揉搓红了的脚背往下流着浓白的精液,有些甚至顺着趾缝糊成一团。他颤抖着手从旁扯过一件衣裳便擦,用力大到快要擦破脚背,霍无尤从顶峰回落,难得慵懒地坐在他身边,一边揽着他的腰一边拿过帕子替他轻轻擦:“轻点,擦破疼了你又要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不吃他这一套,恨恨地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于是更气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又被他用衣袖擦去。霍无尤叫人端来水,用温热的帕子替他轻轻擦眼泪:“别哭了,跟个小花猫儿似的,待会给你做鱼吃。”当着宫人的面,燕述玉臊红了脸转头不理他,霍无尤挥退宫人,擦了点药膏在他的脚背上,状似随意问:“今天去梅园,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扭过头去的燕述玉心中一惊,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问起,只能装作还生着气不搭理他。霍无尤没听见回答也不恼,反而主动提起了被关在梅园小筑的嬴顺仪:“阿玉知道昨天那个哥哥为什么挨打吗?”他这才回过头来,抬眉看了霍无尤一眼,摇摇头故意问:“他是谁,为什么自称臣侍?”霍无尤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往下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哥哥犯了大错,这个错误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所以......不能被原谅了。”燕述玉顿了顿:“他会死吗?”霍无尤上完了药,随手搁在一旁:“或许会吧。”燕述玉便不再说话了。天色已晚,已经是灯油快要烧尽的时候,梅园小筑门前值守的两个侍卫也抱着刀昏昏欲睡。而此时月洞门旁走出一人,侍卫听到了干草被踩断的声音猛然惊醒,拔刀呵问:“什么人!”月光下,燕述玉渐渐从阴影处走入月光,眉头隐有不悦:“叫什么!三更半夜地不怕惊醒了贵人。”侍卫认出他后才松了一口气,惊疑不定的神色褪去,却反倒添上些揶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大人,这么晚了踏足此地,是来找我们哥两个“解闷”的?”一旁原本没这个意思的侍卫听了这话也笑笑,用不太正经的目光将燕述玉从上扫视到下,尤其在那截细腰上停留的久。“我有这个心,你有这个胆子吗?”燕述玉丝毫不畏惧,走到了他们二人身前:“让开,陛下要传召嬴顺仪。”最开始说话的侍卫见他恼了连忙赔笑,还恭敬的替他开了门,可等到人一进去脸色就变了,暗暗呸了声,不干不净的骂道:“骚货,跟爷爷拿乔。”殿内,燕述玉替嬴顺仪解开脖颈上的皮圈,这是宫里贵人养狗时常用的,看来霍无尤实在厌恶他到了极致,才会用这种办法折辱。嬴顺仪抚着脖子轻咳两声:“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燕述玉背对着日光站在这儿,冷冷道:“我向来重诺,答应的事就算豁出命也要做到,希望顺仪殿下也是如此。”“自然。”嬴顺仪站直身子,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若你能将我安全送出宫,那我自然会信守承诺,告诉你另一份边境布防图放在了哪儿。”燕述玉就这样带着人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梅园小筑,夜半四下漆黑,园子里的宫人也少,他带着人专捡难走的小路,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遇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没有走任何一个通往宫外的正门或偏门,反倒离护城河越来越远,嬴顺仪有些疑惑,但看着前面带路的燕述玉,还是咬咬牙将疑问咽回了肚子里。大约又走了一刻钟,两人竟然来到了春山西面的城墙边上,燕述玉拨开一从干枯杂草,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来。“就是这儿了,不过在钻进去之前,还希望你能将答应我的事做到。”嬴顺仪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脏臭的狗洞:“从这儿走?”燕述玉点了点头:“从这儿出去就是小皇庄,你到那里找到一个眉毛处有道疤的管事,跟他提起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人送你出城。”嬴顺仪咬牙看了眼那狗洞:“好!”他靠近燕述玉,在他耳边说出一个人名,随后顿了顿,忽然又提起一件事:“我来宫中三年,陛下曾召幸我侍寝不下几十次。”燕述玉不知他为什么提起这个,皱了皱眉。嬴顺仪缓缓道:“这几十次里,我们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都是我睡在榻上,而陛下则在外殿书房,等过两个时辰便叫人将我送回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这句话,最后借着天将明的一道昏暗光线最后看了眼困住他数年的牢笼,随后头也不回的自洞口离开了。人走后许久,燕述玉仍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消化不了他刚才说的话。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霍无尤召幸他几十次,也只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燕述玉几乎有些眩晕,他扶墙站了许久才稍缓过来些,随后借着光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他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路过梅园时树枝划伤了脸也没在意。可等回到了太极宫,却见殿内烛火通明,昨夜本该歇在四为堂的霍无尤竟然回来了。他顿时愣在原地不敢进去,而冯虚离很远便看见了他,挂着一副笑面走到他身前指了指殿内:“陛下等着您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战栗,随后一步步走向内殿,廊下侍奉的宫人有眼色地替他打开了殿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无尤就坐在书房的桌案后,拿着笔在写些什么。身后的门缓缓关上,燕述玉只得一步步走近他,在离书案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反而是霍无尤见到他神色自然的招了招手:“阿玉,过来。”燕述玉僵硬的走近,被霍无尤揽在了怀里,后背贴上霍无尤胸膛时他忍不住颤了颤,随后低头看去,这竟然正是他想要的那卷边境布防图。那一瞬间里他瞳孔微缩,骇的说不出话来。可霍无尤却神色自然,甚至指着最北边的一处边境线:“这里是椽州,再往北便是北燕........啊,朕忘了,阿玉已经不记得这些。”呼吸喷洒在他颈间,燕述玉只觉得自己仿佛正被狼叼着脖颈,袖子中的手攥得死紧,半晌艰难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给P股涂药指J “阿玉瞒了朕什么?” 边防守备图意味着什么,就连他这个鲜少踏足政事的人都知道,惊惧间他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慎将身后高脚鎏木桌上的一尊花瓶碰倒在了地上。燕述玉瞳孔微张,果然那边声音立马停了,脚步声越凑越近,他向后退去,却被霍无尤抓个正着。霍无尤无视了地上那尊花瓶碎片,直直踏过站到他身前,燕述玉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却见霍无尤忽然一笑:“哪里跑来的偷油的小鼠。”小鼠本人吓得往后退,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的书架上时被霍无尤拦住,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他踏过碎片。燕述玉环着人的脖子,心脏还在砰砰跳,走进屏风后时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似乎是方才全部走掉了。霍无尤将他抱在了桌上坐着,脚下就是血。燕述玉心有余悸,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有闪躲,可躲来躲去,反倒被捏住了下巴强迫抬头。十几岁的燕述玉没有长大后和霍无尤当庭争论的心性,他似乎真的全然忘了这五年,至今仍是霍家郎。方才的一幕实在触目惊心,他能忍住不哭已经是格外厉害,霍无尤的手搭在他腰后,只是淡淡一问:“听见什么了?”他便害怕地抖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样子仿佛在霍无尤眼中似乎很有趣,竟轻笑起来,隔着袍子揉捏他敏感的腰腹:“你又没有私通敌国,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霍无尤贴得极近,贴在他耳畔柔和道:“阿玉瞒了朕什么?”在霍无尤看不到的地方,燕述玉脸色大变,却勉强忍住了,回抱住霍无尤:“我只是太害怕了,看到他被鞭子罚的流血,自己身上也疼起来。”听了这话,霍无尤果然不再试探他,而是就着这姿势抱起他,顺着长廊回到了太极宫。许是白日里受了惊吓,到了夜半他又开始低烧,太极宫人都被折腾习惯了,有条不紊地请太医煎药,等喝过药后,他半靠在霍无尤身上,觉得胃里烧得疼。见他总捂着胃,霍无尤将温热的掌心覆了上去轻轻地揉,揉着揉着里衣松散开,里面白皙的皮肉在珠光映照下光滑无比,便多了些旖旎意味。燕述玉呼吸渐深,手把在霍无尤手腕上,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直到那只手一路向上,勾住了双乳间银色的细链。“呜!”他指尖无力,看着身前的银链子问:“哥哥,这是什么?”霍无尤不答,反而翻身将他压在床榻间,俯身亲了亲早已硬起的乳尖。燕述玉轻叫了一声,被激得向后躲,他实在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一边反抗,一边身下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宽松单薄的里衣,霍无尤看得分明,手掌伸进袍子里攥住秀气的阴茎缓缓撸动,燕述玉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哥......霍无尤!”动作越来越快,马上他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敏感的地方被攥在手心里肆意玩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软的,轻飘飘地像枕着云。病中虚乏,他坚持不了多久就泄身在了霍无尤手里,大口喘着气,头脑甚至发昏。霍无尤随意将白浊用衣服擦了仍在床下,转身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隔着被子搂住身旁人的腰:“生气了?”怀中人背靠他,说什么也不愿转身回头,一副骄怒模样,而灯烛照不见的地方,燕述玉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清明。翌日一早,他哄着小宫人将衣袍换下来给他,小宫人不从:“陛下回来看不见您会杀了奴婢的!”燕述玉笑得寒凉,将金簪抵在他额间:“那我就不会杀你吗?脱!”他做了十几年金尊玉贵的王府幺子,自幼女婢环绕,纵欢高殿,如若认真摆出贵人的架势来,一个小宫人是招架不住的,只得一边哭一边将衣服脱下来,燕述玉才松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宫人衣裳,低头端着两盏茶出了太极宫,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便顺着昨日的方向去了那处偏僻的殿宇。今日一去,门前果然占了两个值守的侍卫,燕述玉神色淡然走上前,从衣襟里拿出一枚雕刻着团龙的玉佩:“陛下要我来为顺仪殿下送茶。”这团龙玉佩是霍无尤常戴在身上的,何况宫中不会有不想活的有胆子仿制,于是那侍卫立马换了副恭敬神色,替他开了门:“辛苦小大人了。”燕述玉装得一副自持身份不愿低头的样子点了点下巴,便自然的走了进去,等到越过屏风时果然看到了被链子拴着脖子的嬴顺仪。嬴顺仪见人来了才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时一愣,显然也认出了他。燕述玉端了盏茶送到他唇边,嬴顺仪似乎渴坏了,就着他的手饮下一整盏。等到他喝完,燕述玉才问:“殿下不怕我害您吗?”嬴顺仪咳了咳,忽然笑出来:“我认得你......北燕四皇子,你合该比我更痛恨霍无尤,不会害我。”“未必。”燕述玉神色淡淡:“我如今地位全无,紧靠他的一点施舍度日,若是杀你能使他善待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取走你的性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不似假话,嬴顺仪却脸色未变:“可陛下没有下令杀我。”“是啊。”燕述玉向后两步靠在一边的桌案上:“不杀你的原因你我都清楚,不过是怕你狡兔三窟,还将边境布防图藏在了别的地方。”“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嬴顺仪抬头轻笑:“你是替枕边人来劝我的吗?”这身宦官服制穿在他身上有些小,束腰紧紧地贴在纤瘦的腰腹上,燕述玉定了定神:“不,恰恰相反,我是来救你的。”不久后他端着空掉的茶盏出来,无视掉奉承的守卫快步回了太极宫,正在他蹑手蹑脚踩着地毯回去时,却见那与他调换了衣裳的小宫人抖如筛糠。而霍无尤则坐在桌案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他瞳孔微张,那一瞬间心咚咚地跳。“去哪儿了?”霍无尤招招手,那是个如同招呼自家养的狗崽一样的随意姿态。燕述玉在眨眼间调整好了情绪,磨蹭地走了过去,下一刻便被揽来腿上坐着,他抬眼看到身前人似乎有些风雨欲来的预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了趟梅园......”他似乎被霍无尤的神色吓到了,哆哆嗦嗦从襟前掏出两朵几乎被压扁的梅花,往霍无尤那儿递了递:“......送你的。”霍无尤接过两朵被体温捂得温热的花,容色稍霁:“怎么不叫人跟着?”燕述玉低着头,似乎有些难为情:“你总是关着我不让出去......我怕你生气,所以......”“你已经很累了,我不想惹你生气。”霍无尤俯身亲了亲他轻抿住的唇角,右掌覆在他背上稍稍用力,这是一个趋近于保护和占有欲的姿势:“阿玉的病还没有好,出去会吹风受凉。”燕述玉蔫蔫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不会再跑出去了。”霍无尤几乎是将他当作一个禁脔般豢养在太极宫,除了平日侍奉打扫的宫人外几乎不准他见生人。见他乖巧,霍无尤才安抚的拍了拍他:“今天的药还没上,去床上。”自上次杖责后,身后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每日都要涂抹祛疤的药,燕述玉有问过这伤是怎么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霍无尤手蘸药膏轻柔地抹上去:“阿玉不听话,受了罚。”于是燕述玉战战兢兢,不敢再问了。自他失忆后,霍无尤似乎有心让他害怕自己,经常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偶尔哄不回来了便用宫外一些精巧的小玩具哄他开心。燕述玉磨蹭许久不愿意去床上,正要跟他商量着自己上药,就被拖着屁股抱起来。“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手臂绕上霍无尤的脖颈,随即被轻柔地放在了床上。每次上药霍无尤都会动手动脚,燕述玉向床里面蹭了蹭,警惕地捂住裤子:“我.....我自己上就好。”他那体格完全不是霍无尤的对手,几乎话还没说完就被连人带枕头翻了过去,随即亵裤被拽掉,露出里面白馒头似的圆鼓臀瓣。他一直挣扎,霍无尤随手甩了一掌在他身后:“热着敷药效果更好,阿玉是想在上药前屁股被打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屈辱地妥协了,因为他知道霍无尤说到就能做到。他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任凭身后那只大掌捏住臀肉亵玩,羞的眼眶都红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霍无尤竟用手指蘸了一些药膏,随即缓缓插进了禁闭的小穴。“......啊!”燕述玉低低叫了声,手指紧紧拽着枕头,身后的手指渐渐深入,随即在穴肉里缓缓抽插起来,药膏被体温融化,他甚至能听到身下传来淫靡的水声。霍无尤精擅骑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这使得摩擦感更强,他甚至不敢缩紧穴口,费力让身体放松别夹得那么紧。逐渐穴口被肏开,穴嘴水汪汪的撅着含吮手指,当霍无尤坏心眼地按在深处隐秘的入口时,燕述玉忍不住一颤,屁股都颤巍巍的带起一阵肉浪。“别......别摸了,好酸......”燕述玉小声抗议:“再摸要把被子弄脏了......” “阿兄,我还能活多久。” 上次霍无尤听到他这样柔和的跟自己说话,还是在五年前。燕述玉说完这句话就浑身冷得发抖,见霍无尤站在身前却没有抱他的意思,只得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霍无尤抬手替他将遮挡了眼睛的发丝别到耳后,慢条斯理问:“你叫我帮你做什么?”眼前人并未像从前那样被碰一碰就往后缩,而是贪恋他掌心的温度,像只猫一般的蹭了蹭:“阿兄,我肚子流了好多血,帮我揉一揉。”听到这声阿兄,霍无尤神色复杂的微微俯身,手指抚摸过他的眼睛,燕述玉顺从的眯了眯眼睛,极其自然地拽着他的手就往被子里放。霍无尤没有拒绝,手一路顺着温热的下腹摸到两腿之间,他手指动了动,明显感觉到掌下之人颤了颤,随即耳畔微红。他起先以为是被玉势撕裂的伤口又流血了,可摸过后却发现并没有,上次的伤口早已愈合,那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伤口。霍无尤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亵玩般的攥握住了他的腰窝,燕述玉果然挣扎起来,却没有拒绝或表露出厌恶的情绪,只是扭了扭身,小声控诉:“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种荒谬的可能出现在霍无尤心里,只见他收回了手,略带探究的看向被子中的人:“阿玉,要吃娘做的甜糕吗?”燕述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明显怔了怔,一双琉璃一样澄澈的眼睛疑惑地盯了他半晌:“娘......娘不是怀弟弟很辛苦吗,我还是不吃了。”崇王妃怀上那个并未出世的孩子是在五年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霍无尤终于站不住,抛下有些恍惚的人起身往外殿走,吩咐冯虚:“叫太医从偏殿过来!”已经是深夜,早已睡着的太医被人从被窝赶出来,好不容易穿戴好了衣服又迎着冷风走去内殿,跪在皇帝身前时后背都是冷汗:“拜见陛下。”霍无尤坐在床榻边,有些生疏地安抚着怀里的燕述玉,不容拒绝的将手递给太医,又替他将袖子挽了两折。太医搭脉凝神,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凝重,刚要开口,却迎上了霍无尤警告的眼神,只得临时变了话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大人......大人他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便可。”霍无尤点点头,将怀里人塞进被子便要与太医去外殿,而燕述玉却忽然慌起来,攥住了他腰上的玉佩。霍无尤转身看他,后者对上那有些冷的目光缩了缩,小心的放开了玉佩:“你......你去哪儿?”自从醒来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兄长和从前不太一样,看着......有些吓人。就在他控制不住心中的战栗往后缩时,霍无尤却俯身替他将衣领掩了掩:“去问问大夫药里可不可以多加些甘草。”燕述玉自幼便常常生病,生病了就要吃药,他却受不了药里的苦味儿,霍无尤便哄着他,说药里加了一种甘草,这样喝下去就不会苦。燕述玉听了果然点点头:“好。”外殿,霍无尤扶住了又要下跪的太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失去记忆?”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小大人精元血气不足,又伤了本里,没有足够的精血涵养心神,以至于大悲之下......才会是如今的样子啊。”霍无尤闭了闭眸,又听太医小声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那日杖责的伤,实在太重了。”待到太医开下药方叫人煎药,霍无尤往殿内走去,发现燕述玉早已睡下了。宫人一直听他在喊冷,于是榻边就生着一炉炭火,霍无尤挥退宫人坐在榻边看着他熟睡的眉眼,神情复杂。第二日一早雪停,廊下的铜铃铛里蓄满了雪即使风吹也不会响,这会儿内殿吵嚷,宫人都噤声侍奉殿前,没工夫管个铃铛。燕述玉夜里又发了一场热,药却喝不进,霍无尤夜半惊醒也不忘探一探身边人额头还烫不烫,翌日早冯虚催了三遍才动身上朝。前朝事务繁重,霍无尤走不开,一上午都耗在了四为堂。燕述玉却拖着病体下了榻,他睡不安稳,梦里浑浑噩噩都要记不清自己是谁,听侍奉的小宫人说外边下了雪,便要披衣去开窗子。可小宫人却瑟缩跪在他身前,求他不要开窗再被风吹得受了风寒,他执意去开,宫人却流着泪将头磕得砰砰响:“大人可怜可怜奴婢,陛下回来会要了奴婢命去的!”燕述玉恍恍惚惚,却知道陛下就是霍无尤,他愣在原地看向那宫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人很好,不会为难你的。”这话那宫人却万万不敢答。等到霍无尤从前殿回来,燕述玉仍病恹恹的卧在床头小睡,他回身吩咐人布膳,回头却见他已经睁开了眼睛,问:“阿兄,外面的雪下得多厚。”霍无尤先是俯身摸了摸他额头,随后在床榻上比了比:“这么厚,但你身子不好,不能出去看雪吹风。”燕述玉神色暗了暗,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午膳就布在一边,燕述玉披着外袍起身,捏着鼻子喝太医嘱咐的黄连阿胶鸡子汤,喝到一半忽然干呕,宫人连忙端来东西接着,见他将方才喝下去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胃里还是一阵阵的痉挛,燕述玉难受地捂紧肚子,呕出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霍无尤上前将人半拥进怀里,拿着茶碗让他漱口,又命人将一碗莲子羹端到前面来:“告诉膳房,做一碗清淡的鸡丝细面,面要煮得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用力压下胃里恶心的感觉,刚想说话却闷咳出声。霍无尤坐在一边看着他咳嗽得生出了细汗,一边用掌心替他抚顺脊背。等到咳嗽停下,燕述玉却再也吃不下东西,他歪在霍无尤身上,忽然问:“阿兄,我还能活多久。”霍无尤一怔:“别瞎想,只是生了场小病,过几日就会好。”燕述玉连日来吃不下睡不好,神思脆弱,听了这话反倒哭出来:“骗人,老黄死前就这样,吃不下东西,每天要睡很久......”老黄是燕述玉从前养的狗,捡回家时年纪就大了,没两年便寿终正寝。霍无尤听了心里难受,思及那日下令杖责徒生悔意,拇指一遍遍的替他擦掉眼角的泪。“别哭,等病好了,阿兄和你去廊下堆雪狮。”此时冯虚的干儿子俯身走了过来,跪下行礼时两掌抬高,露出手心一个圆胖的雪娃娃,燕述玉看了后果然被吸引去了注意力,试着用手指推了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雪娃娃被摆进了小冰盆里,放在了远离炭火的窗台附近。随后几日里霍无尤很忙,几乎夜里都睡在了四为堂,偶尔回来时燕述玉也早就睡了,好在太医的药还算管用,起码他最近能吃得下饭,不会频频呕吐了。虽然到了年关,但宫里没有过节的喜气,仍是冷冰冰的,处处华贵却缺少人气。这日难得外面暖和,燕述玉披着衣服随意趴在小榻的矮桌上,手指拨弄着一瓶含苞的梅花,直将那花苞弄得掉在了桌子上。这几日侍奉他的小宫人年纪不大,估摸只有十二三岁,这会儿打了个哈欠,小心的瞧了眼他,随后便靠在小榻边偷偷睡着了。这几日他很少见到霍无尤,自己待在这儿又无聊的很,他低头见小宫人睡的熟,忽然灵机一动,蹑手蹑脚的往殿外跑。“放肆!”走到门口时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呵斥,他吓了一跳猛地躲回了门后,却发现不是在骂他。长寿不阴不阳地正在训斥门外值守的宫人,似乎是因有个小宫人打了个哈欠被他撞见了,这会儿正将所有当值的宫人召过来训斥。这长寿官职虽小,威风倒是大,仗着自己资历深,上头又有人护着,更是将这些小宫人不放在眼里,这倒是给了燕述玉机会,他猫在廊柱后头鬼鬼祟祟地提着袍子跑了出去,想要去前面找霍无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如今失了记忆不认得路,左拐右拐反倒找不到方向,最终冒失地穿过一个花园,到了一排幽静的殿宇。这儿人很少,几乎没有值守的宫人,连门也半开着,燕述玉走进去想要问路,却忽然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掺了铁丝的鞭子骤然抽向一人的脊背,这样重的鞭子挥高了甩下去,那人却硬是咬牙一声不吭。霍无尤就站在案后观刑,是由一名锦衣卫持鞭,而跪地那人身着锦衣华袍,头戴高冠,看上去身份不低。燕述玉被这场景吓到,躲在屏风后捂紧了嘴,呆呆地看着鞭子一下一下挥落,那人脊背上的衣裳被鞭刃割开,血迹顺着衣服往外汩汩流出。可直到他跪不住俯身爬倒在地,别说求饶,竟也一声不吭。“停。”抽下二十四鞭后,霍无尤叫停,锦衣卫依言停手,收了鞭子侍立一旁。霍无尤走向他身前,淡淡开口:“抬头。”那人在剧痛下浑身颤抖,艰难的喘息后抬起头,在燕述玉的角度能看到那人清晰的侧脸,竟是个容貌十分清俊的男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唇角被咬得流出鲜血,下一刻却用手背狠狠揩去,他看向霍无尤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柔和,却仍是跪端正了俯身一礼:“臣侍,谢陛下赐罚。”霍无尤俯身抓握住那人的头发,硬生生拽着提起:“书信已经被截住,嬴顺仪可不可以告诉朕,上面内容究竟是什么意思。”嬴顺仪皱眉抬头,清瘦的身躯仍跪得笔直:“就如陛下看到的那样,是一幅边防守备图。”边防守备图!躲在屏风后的燕述玉一惊,听那人竟轻笑一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臣侍被迫从桓国来京为质的那一天,陛下就该想到今日了。” 玉势入X、放置lay“看来阿玉迫不及待要挨罚了。”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1.连线问题,请稍後再尝试连线。 2.订购失败,您的海棠币无扣款,请重新购买即可。 骑乘艰难吞入龙根、顶着生殖腔内S 窗外传来一阵阵啾啾鸟鸣,燕述玉撑开窗户,一只圆胖圆胖,脖子上带着根红绳的小麻雀便蹦了进来,熟门熟路的跳到桌子上找点心渣吃。他在小桐关已经养了快一个月的伤,身后先是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日夜都痒得难捱,生生将他熬得清瘦了些。直到今日血痂开始一点点褪掉,才能安稳地睡个好觉,只是梦里都是雪夜里沉闷的板子声。这个时候小桐关里没人,小畏也在太极宫当值,他支着头看胖麻雀撒着欢找食吃,难得有些乐。小院子里传来踩雪的咯吱声,他以为是小畏回来了,回头却见到了没想到的人。来人墨裳云冠,拥着身白色的狐裘,身形清瘦,五官阴柔面若好女——正是上个月殿试上大放文采的状元郎闻野渡。闻野渡一进来就看到了窗内的燕述玉,他就像果真见了挚友般笑了笑,随后进了屋内。屋里烧着炭盆,他进来后毫不认生地脱下白狐裘,自顾自地站在榻边打量燕述玉:“阿玉,几年不见怎么瘦成了这般样子?”说着,便用那只带了玉扳指的手摸向他。燕述玉冷冷的躲开他的手:“闻大人怎么屈尊来宦官住的小桐关。”他抬头讽笑:“特意看我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野渡没理会他话里的机锋,反倒歪头笑笑,缓缓道:“倒也不是特意......”“今日来见霍兄,在他那儿听说了些你的事,顺路来看看。”提到霍无尤,燕述玉神色愈发冷淡,小麻雀吃完食跳到了他手上,啾啾啾的要水喝。他没有再理会身边的人,而是用茶杯盖子给麻雀倒了些温水看着它喝,而闻野渡则四下打量起他住的屋子,瞥到了一旁桌子上的药膏,才收回了视线。闻野渡出身武将世家,知道这药是重伤才会用到的止血药。他将笑容收了起来,看向燕述玉:“怎么说曾经也是同窗过的好友,为何待我这么冷淡?”他摸了摸胖麻雀的尾羽却反被啄了一下,吃痛收回手也浑不在意,而是饶有兴趣道:“难道还记恨着,我和你阿兄那次亲热被你撞见的事?”燕述玉猛地抬头。他虽大病初愈,脸色难免苍白,却仍难掩眉眼间的明秀,抬眸怒看人时能将人看得心中发痒,闻野渡轻笑了声,将白狐裘替他披上:“身子不好就少靠窗坐着,如今崇王和王妃已逝,可无人再心疼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狐裘上熏了一种不知名的香,是闻野渡身上一贯的味道,燕述玉心中恶寒,在他走后毫不犹豫地将狐裘顺着窗外扔了出去。恰逢小畏轮值回来,见到窗下的狐裘“呀!”了声:“这是谁扔在这儿的?”燕述玉看着胖麻雀亲昵地飞到小畏肩头,无谓道:“垃圾而已。”如小畏这等自小就入宫为宦的,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小畏有些心疼,拍了拍狐裘上面的浮雪:“扔了怪可惜的,正好我冬衣领子上的风毛旧了,可以用这个缝上!”胖麻雀叽叽喳喳的蹦来蹦去找存在感,尾巴毛蹭的小畏脸上痒痒,他哈哈笑了笑:“也给我们榛果缝一个!”许是知道他的伤好全了,当夜燕述玉又被传召去了太极宫。因为叫得匆忙,燕述玉没来得及更衣束发,跪在霍无尤身前时还散着头发,身上只草草披了件外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一月未见,霍无尤仍忙于前朝政事,见燕述玉时笔下未停,批完一册便仍一册在旁,发出纸张摩擦声听在燕述玉耳中,他只是沉默的跪着,并未主动说话。还是霍无尤先看他一眼,眼神在他消瘦的侧脸上停的久:“没有好好吃饭吗?”燕述玉不答,只是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没有还是有的意思。霍无尤撂笔在案,一手撑着膝,一手将他本就披的草率的衣裳解开,霍无尤的手有些凉,挨在他身上时冰的他一颤。于是霍无尤停了手,吩咐:“把衣服脱净,趴到桌子上来。”燕述玉应该是不愿意的,他向来厌恶这些毫无尊严的动作,但他仍是缓缓褪下衣裤,咬着唇趴到了桌上。烛火昏涩,因动作而高撅的臀瓣上能看到很多血痂剥落后留下的深褐色的疤,霍无尤明显神色顿了顿,从一旁拿出了一盒药膏。新长出来的肉敏感,几乎是霍无尤手指刚落在臀肉上,燕述玉就不受控制的一缩,饱满圆挺的屁股颤了颤。这景象实在太过淫靡,以至于霍无尤也呼吸加重,原本一本正经上药得动作越来越重,最后几乎是将那圆丘捉在手掌中亵玩。“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覆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越来越放肆,燕述玉神色愠怒回头:“陛下,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霍无尤在他臀尖儿上亲了一口。瞬间,燕述玉脸色爆红。他说什么也要挣扎着从桌案上下来,腰上却被一只胳膊勒了一下,不慎坐在了霍无尤腿上。从前挨罚时都没这般惊慌失措,燕述玉脸上晕起两团红,倒是让他平时略显病气的脸上添了些气色。臀瓣压在霍无尤大腿上,白皙的肤色与暗色玄袍对比太过明显,他几乎不敢低头,睫毛颤了又颤,像只受惊的鸟。直到他发现霍无尤的手正缓缓探向臀缝间的蜜口,颤抖的幅度就更大了。久未承宠的身子青涩敏感,穴口纵使有药膏润滑也紧的厉害,他手指颤抖的按在霍无尤胸前,想推拒但浑身都没力气。两指开始缓慢在水穴里抽插,不时两指分开拉软穴肉,不难看出霍无尤有些难得的急色。可这不对......燕述玉昏沉沉想道:这一个月里,霍无尤分明召幸过几次君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他便没有多余心力想东想西,更为硬热的一物已经抵在了穴口,那东西又大又野蛮,即使还没进去都烫得他穴肉暗暗抽搐。肉刃缓缓劈开紧窄的穴口,不容拒绝地碾压过肠肉,燕述玉仰高了头深深喘了一口气,下意识撑着霍无尤的肩膀要起身。可他无论如何挣扎,阳物都将他狠狠贯穿,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缓缓有撕裂的预兆。不管做多少次他都难以承受,实在是......实在是太粗了。燕述玉脸色彻底红润起来,分开腿坐在霍无尤身上艰难的喘着气,却发现霍无尤正握着他的腰往上提。他眼睛陡然睁大,慌张摇头:“不,不行,陛下,这......啊!!”穴口渐渐吐出阴茎,直到只留了龟头在里面,随着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力,他猛然将阴茎吞到了底。这对于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太刺激了,在吐出一声痛叫后他疼得额头生出冷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声都发不出来,而霍无尤没有给他太多缓和的时间,紧接着便抽动起来。“呃......”燕述玉伏在人肩头,随着顶撞上下起伏,穴肉因为疼痛绞的极紧,但这反而让霍无尤占了便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久没操你,怎么又紧回去了?”一记记深顶让燕述玉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传到他耳朵里,霍无尤坏心眼地在穴口处用手指画圈,威胁道:“放松,再夹这么紧,朕就肏你一晚上,把你这水多的嫩穴肏烂为止。”太脏的荤话让燕述玉心中升起屈辱,可他如今受柄于人,痛哭流涕只能让人更加升起凌虐之心,只得听话的放松紧咬着粗大阴茎的穴口,却在下一记故意的顶弄里重新咬紧。这样重复了几次,甚至穴口都被肏麻了,燕述玉才渐渐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又被戏弄了。“你......你是故意的!”霍无尤笑了笑,捏起他的下颌亲在了唇角:“故意的,怎么样?”不怎么样,燕述玉生气地想到。到了后面,霍无尤以泄身太多次对身体不好为由,用缎带缠紧了燕述玉可怜颤巍巍的龟头,精液到了临界点却被硬生生挡回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蹬着腿,却始终不肯吐出一字半句的求饶。霍无尤向来时间长,阴茎抽插间将水液打成白沫糊在穴口,乱七八糟的水液弄脏了玄袍,甚至连燕述玉的细腰上都被攥出了手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霍无尤终于肯抵着穴道深处的生殖腔射出来时,燕述玉也只是浑身一抖,累得连声都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小玉一次也没射过,蔫头蔫脑的耷拉在腿边,霍无尤抽身时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自己的私印,不容拒绝的缓缓塞进烂熟的穴口,将浓精全部堵在了里面。燕述玉没有阻拦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四方的小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霍无尤似乎今日心情不错,还难得戏谑道:“留得时间长点,说不定明年也能生出个奶娃娃来。”过去一载,霍无尤说过很多令他难以承受的话,但唯独这句简简单单的玩笑却让他大受刺激,明明浑身无力,却仍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私印拿出来。这动作太突然,霍无尤虽然制止了他,却眉头皱起,看着不断在他怀里挣扎的燕述玉慢慢神色冷了下来。“阿玉。”霍无尤分明语气淡然,听在燕述玉耳中却惊起一身战栗。“这般不愿意为朕诞育一个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