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木求鱼[ABO]》 二十七 外室 荣意辞这次只是想提前看看孙夏人怎么样,并没有特意为他留多少时间。两人简单聊过后,荣意辞便准备带着秘书去参加酒局,她提出让司机送孙夏回去,孙夏却拒绝了她的好意。从荣意辞的套房出来后,孙夏来到电梯间,按下了下行键,他呆呆地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数字,回想着荣意辞刚才说的话。孙夏来之前就想过荣意辞的反应,他虽然笨,却知道他和荣信辞之间差距非常大,荣家看不上他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荣意辞可能会挑剔孙夏的家庭背景,可能会骂孙夏,可能会直截了当地让孙夏离开,这些孙夏都有想过,但他没想到荣意辞的态度不冷不热,就像荣信辞和谁结婚对他们来说是一桩小事。还有……荣信辞完全标记了他……是骗他的吗?孙夏越想越头疼,抬起手砸了自己的头好几下,此刻正好“滴”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抬起头,看着电梯冰冷而光滑的金属表面反射出自己的模样。被过分拉瘦的身体、扭曲的面容、模糊的表情,孙夏产生了认知上的陌生感,呼吸变得急促。这个人是他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电梯停留的时间过长,电梯门自动合上,而孙夏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转身推开应急通道的门。他看到又长又陡的楼梯和倾斜的扶手,笔直又曲折,不断向下,就像是他落入谷底的沉重心情。孙夏忽然迈开腿跑步下楼,一直从八十一楼跑到了五十三才停了下来。因为他实在是走不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栋楼……怎么会这么高……”孙夏撑着扶手坐下,同时不停地喘息。激烈运动过后,大脑有些发胀,孙夏知道,有钱人住的房子要么大得没边,要么奇高无比,像这栋大厦的八十楼或者还不算最高,但是他已经累了,已经很累、很累了。他捂住脸,深吸了一口气。“……荣信辞,混蛋!”休息好了之后,孙夏没再步行,而是走到了电梯间,乘坐电梯下楼,离开了酒店。孙夏决定回学校去找荣信辞,问清楚完全标记这件事,如果真的被荣信辞完全标记了,他必须去做手术。然而就在孙夏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一辆亮粉色的保时捷911停在了他的身旁。车窗降落,露出陈礼森的精致脸庞。“孙夏,你怎么在这里?”陈礼森取下Dior的墨镜,抬起眼扫了一眼孙夏和孙夏身后的五星级酒店,“你被荣信辞甩了?”他以为孙夏是来接客的。“……没有。”孙夏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阵,最后说道:“找个地方喝一杯吧。”“森哥,我还有事……”孙夏惦记着完全标记的事情,只想快点回去找荣信辞说清楚,陈礼森却当他是瞧不起自己,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了?孙夏被他唬住,有些畏缩地说道:“那就聊一会儿……”“上车。”“好。”孙夏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车辆启动。离得近了,孙夏才发现陈礼森有些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明显做了保养,也化着妆,但他脸上的皮肤不太像从前那样水灵了,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多了好多,像是没休息好一样。还有这辆车……孙夏记得,这辆车还是陈礼森钓到荣信辞后大手一挥买的,可是这都是去年的旧款了,按陈礼森的喜好,他一定是会换一辆最新款的跑车出门显摆。孙夏这么想着,又注意到陈礼森的衣服好像也不是各个奢牌的最新一季。难道陈礼森不喜欢这些奢侈的东西了吗?孙夏东想西想的时候,陈礼森找了个咖啡厅,没一会儿两人就坐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森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孙夏想起上次陈礼森问自己要钱还拿他哥哥说事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紧张,他答应过荣信辞,不会再给陈礼森钱了。陈礼森捏着吸管搅拌着面前的软饮,意味不明地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没、没有,可以的。”孙夏说道。陈礼森问道:“你现在还跟荣信辞在一起?”“嗯……”提起荣信辞,孙夏就有些苦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也太坏了,怎么能瞒着他将他完全标记了呢,真是个大坏蛋。陈礼森见他神色不太对劲,想起荣信辞阴晴不定的性格,道:“伸手拿钱总要受气,更不用说像荣信辞那种被宠坏了的大少爷。”他的言辞有些不屑,孙夏想要反驳荣信辞是个好人,但是又想起荣信辞瞒着将他完全标记的事情而变得底气不足,道:“我没有拿少爷的钱,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少爷身边上班。”“上班?就你?”陈礼森不信。孙夏一个没学历、没智商、没背景的,怎么可能能在荣信辞身边上班,他眼珠一转,想到另一个可能,惊讶地说道:“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孙夏着急地否定,“我们没有谈恋爱!”陈礼森目光变得有些深沉:“那就好……”“干我们这行的,骗钱可以,真傻兮兮地谈恋爱只有把自己赔进去的份。”陈礼森喝了一口冷饮,“你看我们认识唐玖、荣信辞这群大少爷大小姐才不过几年,他们身边换了多少人,你要是真爱上荣信辞了,他现在可能对你还算有点兴趣,等他对你没兴趣了,就像我之前一样……”陈礼森狠狠地咬牙,“他就会当你不存在,彻底将你扔到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他被扫黄留了案底,首都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他看得上的金主了,这也导致了陈礼森收入大幅缩水,他虚荣好面子,不愿意在朋友圈拉下下乘,又原本大手大脚惯了,一下子捉襟见肘,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而孙夏却还在跟着荣信辞过得挺不错。陈礼森自认为自己比孙夏他们条件好多了,可为什么他会连孙夏都不如?不过想想也是他的问题,如果花点心思把荣信辞吊住,他也没有落到这么惨的境地,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调整了一下神色,继续对孙夏说道:“看在你哥的份上,我还是得提醒你,你是个Omega,要是被Alpha完全标记了,还得花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还好他是个Beta,没有这方面的损失和顾虑。这一句话正中孙夏的痛处,他脸色一白,仓促地低下了头。“你不会被完全标记了吧?”陈礼森狐疑。孙夏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陈礼森将信将疑:“其实被完全标记了也没什么,让荣信辞出钱就行了,或者你也可以做他的外室,毕竟你是个Omega。”说到这里,陈礼森就有些鄙视的意味了。他自视甚高,虽然拜金钓有钱人,却从来不碰有妇之夫,因为那些人不可能和他结婚,只可能让他做外室,那得多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和那些有钱的有妇之夫一样,荣信辞这种顶级三代也不可能和他结婚,陈礼森不愿意委屈自己,不愿意舍弃自己的尊严,从来的计划都是捞一票就走,只是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孙夏明白,陈礼森说的都是对的,却说道:“荣信辞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被他……完全标记。”陈礼森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老在帮荣信辞说话啊?”“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孙夏想要反驳,却有些说不出话:“我……”鸭子喜欢上金主,真是天下最愚蠢的事情。陈礼森一脸的难以言喻,说道:“你和荣信辞,无论是身份、家世,还是学历、性格,从来都不平等,你喜欢上了他就势必得一直没有人格、低三下四地跪着。你以为爱情是发发善心吗?荣信辞这种人不可能永远垂怜你。”“我……”孙夏紧紧地握着拳头,垂下了头。陈礼森无语:“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又不是孙夏的哥哥,这几年照顾孙夏也够多了,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你真给荣信辞做了外室,别说认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起身径直走了,留下孙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外室?他吗?孙夏过了好久,才迟钝地想起其实他和荣信辞现在是合法的夫夫,而且之前见荣意辞的意思,并没有觉得他们结婚不合适。可是为什么陈礼森说的话那么刺耳,就认定了他要做荣信辞的外室?还那么不屑。孙夏是懦弱、自卑,可是这么久了,他也明白,陈礼森或许真的不怎么看得起他,就想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一样。他好像真的很惹讨人厌。孙夏扶着冷下来的茶杯,静静地看着茶汤倒映出来的自己。如果那时候,活下来的人是哥哥就好了,像他这样的人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叮铃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快的铃声打断了孙夏的胡思乱想,他慌忙接起,听到了荣信辞的声音。“我姐说你早就走了,怎么还没回来?”“我……”孙夏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荣信辞疑惑:“怎么了?我让人去接你?”“不、不用了。”孙夏抹了抹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马上就回来。”荣信辞道:“好。”孙夏付过了咖啡店的账单,出门打车回了京大。京大的校园一如既往充满了新盛的活力,孙夏看着熟悉的校园,又一次想起了哥哥。他们兄弟俩主要呆在另一个校区,但这边他们也常来过,尤其是孙夏,那时候他在校园驿站里兼职,送快递的时候经常满学校跑。每次想到拿了工资就能给哥哥买肉吃了,他就很高兴,可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六 “喜糖” “完全标记” “解释一下。”魏从云在自家的一间娱乐会所约见了荣信辞,他直入主题,沉着脸将几张照片放在了荣信辞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荣信辞扫了一眼,发现那是他和孙夏在英国去注册结婚那天被偷拍的照片,他勾起唇角笑了笑:“Starr请的私家侦探拍得还不错。”照片里,和他身着同款礼服的孙夏迷茫又信赖地仰起头看他。魏从云微微地叹了口气。“现在这件事只有舅舅知道吗?”荣信辞问道。魏从云只说:“我不知道Starr有没有发给别人,另外,家里不是只有我关注着你。”荣信辞,说道:“我知道。”“你魏爷爷如果想揍你,我会提前跟你说,但是你父亲那边我就爱莫能助了。”魏从云说道。荣信辞道:“谢谢舅舅。”魏从云严肃了几分:“谨慎一点,你爸爸一个Omega,多的是人盯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荣信辞颔首。他收下照片,将一块巧克力放在桌面上,说道:“英国带回来的喜糖。”那是孙夏买饼干的时候荣信辞随手拿的,知道魏从云因为这件事找他算账所以特意带上了。魏从云失笑:“你小子,这么一块巧克力就把我打发了。”荣信辞道:“您可是第一位吃上的。”魏从云阴阳怪气地说:“噢,我还得感激您。”“不客气。”荣信辞跟魏从云告别,回到了学校。路过连接两个校区的锦绣湖时,他停下了脚步。绿油油的湖水望过去,能看到社会学性别研究系新建的那栋会议楼,荣信辞知道,那是孙夏的哥哥自杀身亡的地方。他踏上了贯穿湖泊的长桥,来到了那座长椅面前。椅子上刻着“献给孙棠”和孙棠生日、忌日,荣信辞看到熟悉的数字,想起了孙夏的手机密码。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椅子一角,那里还摆放着不少其他人送来的鲜花和零食。据他后来了解,孙棠成绩很好,即便在人才济济的京大,他的排名都一直很靠前,而且,在他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差一点就以一百万的价格卖出了自己编写的软件——“差一点”是因为孙棠在履行合同之前出事了。忽然,荣信辞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esco的海盐胡椒饼干。孙夏千里迢迢就给他哥带了这个回来?荣信辞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他从口袋里取出那块巧克力,俯身将它放在了那包饼干旁边。刚开始荣信辞的心里有很多想跟孙棠说的话,比如说“谢谢你”,比如说“辛苦了”,比如说“你弟弟以后就交给我了”,比如说“他很想你,做梦梦到你都会哭。”,但最后,荣信辞只是说道:“喜糖。”Alpha将手插进衣兜里,转身离去。激素与信息素学重点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孙夏摆好了午餐,坐在椅子上和旁边桌子正吃饭的易青辰等人聊天。“……所以,你们结婚了吗?”黄栩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孙夏受到惊讶:“……你、你怎么知道啊?”黄栩昳和易青辰等人面面相觑。孙夏身上荣信辞的信息素味道那么重,肯定是完全标记了,完全标记了不结婚那不是大渣男一个。他们也不确定,不过一诈就诈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弟怎么没请大家吃喜糖啊?”易青辰问着,目光有落到孙夏的手指上,“你们也没戴结婚戒指。”“戒指被……”孙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黄栩昳对面的一个女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夏,你怎么这么呆?”她是荣信辞的直系师姐方艾。“……我、我……”孙夏急得团团转,终于等到荣信辞回来了。荣信辞看着涨红了脸的孙夏,又看了看众脸兴奋的同学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当着荣信辞的面,这话倒不好意思问了,最后还是方艾说道:“我们和小夏聊了两句,听说……你们结婚了?”荣信辞带着笑意瞧了孙夏一眼,孙夏已经快急哭了:“……少……哥……我……”“出息。”荣信辞笑着捏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对看热闹的同学们说道:“是,我们结婚了,不过还没正式举行婚礼,所以还没对外说。”他说道:“等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请大家吃糖。”“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哥大气!”“我就说嘛,哥哥弟弟就肯定有问题,我早看出来了!”荣信辞又说:“孙夏面子薄,希望各位师兄师姐、同学们别逗他逗太厉害了。”方艾笑得不行:“逗哭了你还得回家哄,是吧?”荣信辞也不觉得脸红,只说:“对。”“哥……”孙夏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了,少爷怎么这么说呢,否认不就好了吗?其他人也八卦够了,吃好了饭该走的走了,荣信辞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坐下来,说道:“现在就开始害羞了,以后怎么办?”孙夏知道他说的是帮他面对家里人的事。他快速地将准备好的筷子递给荣信辞,又给他摆好勺子、公勺和公筷,打开所有的保温饭盒,最后低声说道:“我、我会努力的……”他也是在Starr威胁他以后才知道荣信辞的爸爸是市长,荣信辞的父亲是某个重要官员的秘书,具体是什么孙夏也不清楚,但是都是很厉害的角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接过,道:“别吓得哭出来就行了。”“不会的……”虽然这么说,孙夏也没自信。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孙夏见到荣意辞时,又一次差点被吓哭了。有了Starr的前车之鉴,荣意辞约孙夏的时候孙夏没敢隐瞒,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荣信辞。荣信辞没拦着他,只说让孙夏去,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荣意辞定的地点是某个五星级酒店,孙夏去了,却先在大堂见到了荣信辞的秘书。那是一个斯文俊秀的Omega男性,身高比孙夏高一些,身上不仅带着他自己的Omega信息素味道,还有一个很别致的Alpha信息素味道,可能来自他的恋人或者朝夕相处的同事。“……您好,我是孙夏。”孙夏拘谨地问好。他微微一笑,说道:“您好,我姓郑,名嘉越,您可以叫我小郑。”孙夏不敢叫他小郑,只小声喊:“郑先生。”郑嘉越带着孙夏上楼,抵达顶楼的一个套房,他刷卡进去,让孙夏先在沙发上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要喝咖啡还是茶?”郑嘉越问道。孙夏道:“不用麻烦……”他看到冰柜里的矿泉水,说道:“矿泉水就行。”郑嘉越给他拿了瓶水,说道:“老板临时开会,可能还要等一会。”他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卧室,孙夏点头:“好的。”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Jeremy!”“我先进去了。”郑嘉越说道。孙夏目送他进了卧室,紧张地拧开了手里的矿泉水。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荣意辞出来,荣信辞的造型师到了,好巧不巧正好是之前给孙夏做过造型的那位。“您好、您好,又见面了。”造型师殷勤地伸手,“我姓汪,你叫我Sam就好啦。”孙夏点头回握:“您好、您好,我叫孙夏……”郑嘉越及时打开卧室门走出来,道:“麻烦这边。”“噢、噢,好的、好的……”造型师带着衣服和团队走进卧室,孙夏扯起嘴角跟郑嘉越笑了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嘉越回头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随后他朝孙夏颔首:“请您也进来。”孙夏便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卧室也是一个套间,屏风隔断后,造型师和一位女性笑着聊天的声音传出来,孙夏知道,那就是荣信辞的姐姐荣意辞。Alpha。孙夏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和郑嘉越身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没一会儿,荣信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你就是孙夏?”她走到孙夏面前问道。荣意辞身高有一米八,面容姣好、腰细腿长,只穿了条浅色的长裙、化了个淡妆却气势逼人、信息素更逼人,孙夏当即一个九十度弯腰。“您、您好!我是孙夏!”房间里所有人都被他震住了,鸦雀无声、神色各异,直到荣意辞突然笑了出来,说道:“我也没有那么恐怖吧?”郑嘉越嗅到她放松的态度,立刻带着笑说道:“您的信息素出了名的霸道,我们这种Omega会害怕也很正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Sam汪人精似的跟着活跃气氛:“原来荣小姐的信息素这么特别?作为Beta,实在是没有这个福气见识一下了。”荣信辞对Sam汪挥了一下手,说道:“得了吧,谁上次跟我说,还是Beta好,跟谁好都不留痕迹。”她又看向孙夏,说道:“抱歉,我不太擅长收起信息素。”孙夏摇了摇头:“没、没事,您不用客气……”照理说,他这些年跟在唐玖、荣信辞这些富三、官三身边混了不少日子,不该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荣意辞给人的感觉侵略性太强了,即便是曾经很不喜欢他的荣信辞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她的眼神、她的信息素、她的神情,就像将孙夏整个人从头到脚、从皮到骨扫描了一遍一样。好可怕。孙夏从小就胆子小,别人越强他越弱气,遇到荣信辞尚且像老鼠见了猫,在荣意辞面前就更胆怯,甚至生起了退缩的念头。他真害怕自己不小心就将假结婚的时候交代得一干二净。这时,荣意辞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孙夏聊聊。”“好的。”Sam汪和他的团队以及Sam张都出去了,徒留孙夏一人直面荣意辞,瑟瑟发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五 狠狠地吃醋 噩梦 孙夏被荣信辞拽回了他的寝室。京大博士生的寝室是共享一个客厅的两人间,房门一关,荣信辞就把孙夏扔在了床上。“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荣信辞黑着脸,信息素里满是怒意。孙夏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有跟他走……他说,他要跟我聊聊,否则就……魏市长……否则就告诉媒体,魏市长的儿子和一个卖过身的结婚了……”“蠢货!”荣信辞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就算他想爆,媒体也不敢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这种Omega连骨头渣都吞下!”“对、对不起……”孙夏被荣信辞吓哭了,“您……您别生气……我不知道……我错了……”荣信辞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说道:“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臭死了。”Starr残留的信息素让他心烦意乱。孙夏抽噎:“对不起……”“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荣信辞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命令道:“防标记带解开,必须给你去去味道。”孙夏抬起颤抖着手,摸索地解开了防标记Choker,又害怕地转过身,让脆弱的腺体面对盛怒中的Alpha:“您……不要生气了……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按住他脖根处凸起的骨头,用力地咬了下去。“呜……不要……不要了……好多……哈啊……不要了……”难以想象的信息素汹涌地进入,几乎让孙夏喘不过气来,这一次他才明白荣信辞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少爷……呜……哈啊……”身下一凉,孙夏便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了,他双腿绞在一起,想隐藏腿间的情况,却被荣信辞分开臀瓣,一掌拍过,指尖划过湿润的穴口,荣信辞说道:“还敢躲!?”“什么时候湿的?”荣信辞神情古怪地看着孙夏翻红的穴口和滴着水的性器,“难道是Starr……”“不!不是!”孙夏挣扎了起来,“少爷……少爷刚刚临时标记的时候……呜呜……少爷……”“真的?”起了疑心的Alpha仍不放过他,“你从来没有湿得这么快。”孙夏转过身抓着荣信辞凸起青筋的胳膊,说道:“真的……因为少爷……因为少爷才湿的……不是别人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面色稍霁。他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分开孙夏的双腿,说道:“我要肏进去了。”“唔嗯……”孙夏依旧哭泣着,却主动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将早上才吃过性器的穴口朝向荣信辞,“请您进来……啊……”龟头破开湿软的穴,直直地没入,孙夏身体颤抖,后穴紧紧地收缩,口中溢出呻吟。“小点声。”荣信辞咬住他的唇,一边解开孙夏的衬衫纽扣,一边说道:“学校的隔音不好。”孙夏连忙地点头。衬衫解开,露出了他穿戴着淡粉色少女文胸的胸膛,荣信辞双手握住胸罩包裹着的奶子揉了揉,看到顶端浸透一块湿润。他咬牙切齿地说:“都流奶了,Starr那家伙也闻到了吧。”孙夏呜呜地摇头,却又不不敢否认,Starr的确闻到了他身上的奶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将胸罩往上推去,孙夏被勒得难受咬住自己的手背闷闷地尖叫了一声:“呜呜……少爷……疼……”“管不住自己的骚奶子,疼一疼也让你长记性!”虽然嘴上这么说,荣信辞却绕到孙夏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下次穿扣子在前面的胸罩。”说完,荣信辞俯身含住了让他生气的奶子吮吸,同时身下开始进出。“啊……好……”孙夏被他肏得身体摇晃,穴肉不停地流着水,小腹里又酸又涩,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荣信辞抓住了手腕。“不许摸。”荣信辞说道。孙夏只好抱住了他,让他继续吃奶肏穴:“好。”甘美的乳汁、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存在这件事以及孙夏因为他变得敏感的小穴让荣信辞消了不少气,他松开吸光奶的奶子,将孙夏的双腿抱在怀里,摆臀挺腰,大力抽插。孙夏的臀部几乎离开了床铺,像是秋千一样在空中晃荡,嫩穴却饥渴地含入进出的性器,恨不得他能再插深一点。“少爷……少爷……嗯唔……好舒服……少爷……”荣信辞看着他逐渐变得痴迷的脸,却不住地生气:“小淫猫,到处勾人!”炽热的性器猛烈地顶开软红的嫩肉,小穴里淫水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孙夏被快感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抓了几下:“哈啊……要抱……呜……少爷……”荣信辞却只是低喘着冷笑了一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深……感觉要被少爷肏穿了……生殖腔……啊……顶到了……被顶到生殖腔,孙夏腰扭动好几下,想要让Alpha肏进去,Alpha却刻意避开了那里,只往深处肏去。“少爷……少爷……”孙夏浑身汗涔涔的,被肏得很深,却怎么都无法抵达高潮让他十分不耐,而且还不能自己摸前面,他快急哭了。这时候,荣信辞松开他的双腿,俯身下来,靠在他耳边说道——“你以为Starr是什么善男信女吗?他亲生杀了养大自己的Omega哥哥,尸体据说都被他吃了,他还将跟他的另一个Alpha哥哥做成了人彘。”“像你这样的Omega跟他走了,会变成什么样?”孙夏吓坏了,他尖叫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荣信辞:“少爷……少爷……我没有跟他走……我只喜欢你……”荣信辞并没有安慰他,而是继续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啊……他说……他是为了让他的Omega哥哥解脱才杀了他,还有……那个Alpha……是为了报仇……嗯啊——!”荣信辞突然用力顶开了生殖腔,孙夏指尖颤抖地呻吟,“呜……要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片面之词就是真的吗?”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抬起的肩膀,说道:“他的Omega哥哥之所以会出事,本来就有他的手笔,而另一个Alpha,是跟他夺权的最大威胁。他伪装得多好,在他动手之前,谁都没有对他起过疑心。”孙夏微微睁大了眼睛:“少爷……”“还有……他的奴隶比舅舅多得多,而且大部分都不成人样……”荣信辞抚摸着孙夏的性器和下面小巧的卵蛋,“有的人被阉割了。”孙夏浑身颤抖。荣信辞又抚摸着他的腿,继续说道:“有的人被砍掉了双腿,有的人完全被洗脑,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狗或者一只猫,还有……”“呜……少爷……”孙夏惊恐地抱着他,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套弄Alpha的性器,“别、别说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呜呜……不要……”荣信辞见他彻底乖了,这才抱着他顶弄抽插了起来。“小淫猫,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险,你要乖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吻着他的唇,含糊地回答:“嗯……我会的……少爷……唔嗯……”荣信辞回吻,将孙夏口腔中的津液一一吸吮,他能尝到信息素里的恐惧和信赖,十分满足于此。“你只需要相信我。”荣信辞抹掉他额间的汗水,注视着他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睛,“我会保护你,像你哥哥一样。”孙夏泪水涌出:“少爷……少爷……嗯啊……”身体里感觉更敏锐了,他能感觉荣信辞的阴茎在生殖腔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射精了。孙夏抱紧荣信辞肩膀,低声讨好:“少爷……射给我……嗯啊……射满小淫猫的生殖腔……”荣信辞衣着完好,孙夏却已经淫荡得不成样子。光裸的双腿夹在荣信辞的腰上,臀肉悬在半空被荣信辞的大掌随意捏弄,衬衫还穿着,却大开着,露出松松地挂在胸前的少女胸罩、嫩红的奶尖以及紧绷着的平坦小腹,那腹部还隐约能看到龟头状的凸起。孙夏性器更是高高地勃起,没有任何抚慰而不断地流着水。他断断絮絮地喘息,泪眼朦胧、舌尖微吐,一副发情的模样:“小淫猫给少爷……唔嗯……生孩子……”“真他……”荣信辞低声骂了句什么,龟头抵在抽插着的生殖腔内控制不住地射精,“小淫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泄过一通后,荣信辞洗了澡又赶回实验室做实验。走之前,他锁了门,不让孙夏出去。这一天,孙夏本来就被连惊带吓,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早已累得不行,他蜷缩在荣信辞的被子,嗅着荣信辞的味道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孙夏忽然梦见了Starr那张笑得变形的脸。Starr戴着围裙、手里拿着屠刀,都是孙夏在菜市场见过的那种样式。他那混血的面容上带着夸张的笑,不停地砍着手里的牛腿,血肉飞溅,然后像是注意到了孙夏,他忽然抬起了头,朝着孙夏追来。“妈妈……”“你要抛下我吗?妈妈……”孙夏深吸一口气,在旋转的楼道里向下拼命地奔跑,身后是Starr的脚步声和剁肉的声音,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道门……他用力地推开房门,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臭小子。”父亲对着墙角撒尿,他转过身,随手抄起了一个酒瓶扔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夏夏。”而另一边,孙棠半蹲在凌乱的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不断地翻找着,“我的抑制剂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抑制剂呢,是不是你用掉了……”“妈妈!”背后的Starr追了上来,他举起了屠刀。而孙夏紧绷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半空的啤酒瓶和永远不会回头的孙棠,感受着从身后而来的凌厉刀风——“啊——!”孙夏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他傻愣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沉默地涌出,身体上还残留梦里的感觉,心脏不断跳动。“哥哥……哥哥……”孙夏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脸埋进了满是荣信辞信息素的被窝里,“少爷……” 二十四 斯塔尔来访 那天晚上,荣信辞带着孙夏紧急回国,让第二天才反应过来的Starr扑了个空。回归正常生活,孙夏早将那位西蒙先生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假孕越来越严重了,每天让荣信辞吸两回还是会有溢乳。看过医生后,孙夏每天一边吃药调节激素,一边还得用吸乳器将多余得奶水吸出来,他的乳尖因此时时刻刻红肿着,为了避免人看出来,孙夏不得不穿上了少女胸罩。刚穿上的时候孙夏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荣信辞很爱看这个。每次一解开衣服,看到孙夏的奶包被娇小可爱的胸罩罩住的样子,Alpha就迅速地勃起了,比他之前没有阳痿的时候很快,所以再不习惯,孙夏也都忍耐了下来。这么过了一周,孙夏习惯了胸罩的存在,依旧作为生活助理跟着荣信辞在京大校园里跑过来跑过去,却不料Starr突然出现在了京大的校门口。“我想请你去做客。”混血Alpha这样说道。孙夏手里还提着给荣信辞准备的冰咖啡,他看了看Starr身后那辆黑得有点恐怖的轿车,说道:“……谢谢您,但是我还有事。”荣信辞提醒过他,绝不能随便跟人走,尤其是跟人上车,车门一锁、车辆启动,他呼救都没有人能听到。“你放心,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你可以选地方。”Starr很宽容。看着孙夏不信任的样子,Starr低下头,俯身到孙夏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孙夏脸色变了,他咬了咬唇,说道:“好,但是你先等等,我先把少爷的咖啡送进去。”Starr笑眯眯地说:“好,我等你。”孙夏转身离开。他回到实验楼七楼,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荣信辞,对方全副武装,正在专心致志地做实验,孙夏知道他现在没个五六个小时出不来,所以孙夏将贴好了标签的冰咖啡放进学生们临时放食物的冰箱里,随后下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校门口,Starr还在那里等待。“我们去那里。”孙夏指了指校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咖啡店外人来人往,店门外有露天的桌位,每一个桌位旁都撑着太阳伞,这样不晒,还跟其他桌位保持了适当的距离。Starr抬起眉毛,撇了撇嘴:“可以。”两人在咖啡店外坐下,孙夏将菜单递给Starr,问道:“您看您要喝什么?”“我看不懂。”Starr说。孙夏疑惑:“您中文说得很好……”Starr道:“只是能听会说,我几乎看不懂中文文字,也完全不会书写。”“好吧……”孙夏靠近了一些,指着菜单上的饮品告诉他:“这是咖啡,美式、馥芮白、拿铁、卡布奇诺……”Starr在他的帮助下点了饮品,随后孙夏也随意点了一杯,将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咖啡很快端了上来,Starr抿了一口,评价道:“还不错。”口味比他习惯的清淡,但品质还不错。如果不是为了见一见孙夏,Starr这辈子都不会踏上中锦的土地,在他的印象里,这里应该是个落后、封闭、愚昧的地方,严格地管制思想,严格地管制枪支器械或者管制刀具……后面这一点真是差点要了Starr的老命。身上没枪没刀的感觉着实不好,幸好他提前找好了渠道,所以现在才能平和地坐在这里喝咖啡。但说实话,即便这里超过了他原有的想象,他仍旧是没太多的好感。孙夏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我对你很感兴趣。”Starr直言不讳,“你以前是男妓?”孙夏紧张地说道:“您问这个做什么?”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去而羞耻,而是因为现在他已经和荣信辞结婚了,他担心自己的过去影响荣信辞。说到底,少爷为什么要找他结婚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Starr刚刚威胁自己的话,孙夏就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媒体知道,魏凌云市长的儿子跟你结婚了会怎么样?”他畏惧又瑟缩地看着面前的Alpha,想要落荒而逃,却又害怕他真的去媒体那里爆料。Starr露出和善的笑容:“不用害怕,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聊一聊,我就不会做任何事。”“你有一个哥哥?”Starr又问。孙夏问道:“您怎么知道?”“调查。”Starr丝毫不隐瞒,“我说了,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让人调查了你的一生,也跟你从前某个金主聊过。”孙夏越发弄不懂他想要做什么,但他还是回答道:“……是的。我哥哥和我完全不一样,他很聪明,很厉害。”Starr面色变得沉寂了许多,忽然他又问道:“你身上有奶味,你为了他打针吃药了?还是怀孕了?”“……你……”孙夏震惊于他问出这样的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却紧紧地盯着他,继续问道:“是怀孕了吗?我知道,中文里这叫‘奉子成婚’,你的运气很好不是吗?”孙夏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您……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想知道……如果他的家族将你赶走,你会抛下你们的孩子吗?”Starr问。孙夏着急地摇头:“我不会…………我不是……我是假孕!”Starr露出了然的神色:“那如果真的怀孕了呢?你会抛下他,选择拿一大笔钱远走高飞吗?”“我……”孙夏为难,“我应该不会生下他。”“如果荣信辞要求你生下他呢?”“我……我不知道。”想到那个场景,孙夏很慌乱,“我……并不适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觉得你很合适。”“你会是个好妈妈。”Starr说道。孙夏愣住:“……您到底在说什么?”Starr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喝了一个口咖啡,等再抬起头时,他忽然说道:“我也有一个哥哥。”“他和你的哥哥一样,优秀、自律、清醒、强大,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代号是‘Tritàre’,他们叫他‘铁血的Omega’。”Starr仿佛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即便孙夏没有回应,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Tritàre继承了父母的遗愿和两个家族的荣光,将庞大的家业管理得井然有序,为了取得家族中长辈的信任,他发誓不婚,也不会被完全标记,当然他会拥有孩子,但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Alpha,属于他和我们的家族。”“作为少见的Omega当权者,他高大英俊、意气风发,无论谁提起Tritàre,都会羡慕又嫉妒地说出他的称呼,‘Luia家那个铁血的Omega’。在那时候,许多人都曾想要将这个立于巅峰的高岭之花拉下来,让他摔落在泥土里,其中有不少人也这样地做了,无一例外,他们并没有成功。”“直到有一天……Tritàre失踪了。”孙夏屏住了呼吸,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被人绑架,经历了远比你哥哥更加痛苦的事情,药物滥用、性虐待、人体改造、强奸、轮奸、完全标记。”孙夏难过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Starr从口袋取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被人割断了跟腱和手腕的韧带,敲碎了膝盖骨,虽然还保有四肢,却最多只能在地上或者床上攀爬。而他那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而不敏感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药物,然后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敏感到衣物或者被子摩擦都会发情流水。还有……他的阴茎被改造成了女性阴阜,植入的阴道因为排异反应和过度使用时时刻刻都在发炎、流脓。”“天啊……”孙夏捂住了自己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被完全标记,而且还怀孕了。”Starr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迷蒙的烟雾散在他的面前,“即便绑匪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回来,Tritàre也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他第一时间接受了去完全标记和流产的手术,但也因为此本就严重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一切都在保密的条件下进行,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也只会知道Tritàre因为绑架残疾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知道任何事情。”“但在那个时候,Tritàre却发现了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不是敌人,也不是追求者,而是他疼爱的弟弟。”孙夏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的弟弟……是您吗……”Starr却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我倒希望是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醉心于烹饪的初级厨师,而且,我只是有俄底浦斯情结,不是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孙夏听不懂他说的术语。总之,Starr继续讲述了:“Tritàre有许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候,他最为疼爱、最为信赖的弟弟是一个代号叫做Apamin的Alpha,我并不清楚Apamin是在什么时候对Tritàre有了心思,但我一直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反社会人格。”“Tritàre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相信自己养大的弟弟不会伤害他,所以才会落到那个地步。”Starr看着兀自燃烧的烟,愣愣地出神。孙夏迟疑地问:“可是……那个Alpha,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他说他是因为‘爱’。”Starr突然回过头,“你相信吗?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爱。”孙夏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反社会人格。”“就是没有同理心、无法爱人的野兽。”Starr按熄了烟蒂,将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对自己哥哥下手。”“他之所以那样对待Tritàre,只是因为Tritàre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他希望Tritàre成为他的人。”Starr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让他成为Tritàre唯一注视的人。”“但那是不可能的,Tritàre一路走来到坐稳自己的位置不容易,他不会为了一个弟弟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更何况,Tritàre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没有兴趣和人发生情感上的联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态度激怒了Apamin,他绑走了Tritàre,将它伪装成一桩因为钱而起意的绑架,并在那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用尽各种手段,只为敲碎Tritàre的脊骨,让他屈服。”Starr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min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min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Apamin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得知Tritàre被Apamin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杀过人吗?我的西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三 新“朋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里做了个好梦,最后终于在教授夫妇和摄影师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对戒,拿到了那张薄薄的绿底结婚证明。孙夏觉得婚礼上的那段祝词大概就是他这辈子会的最长的英文了,他背了好几天呢。离开英国前,荣信辞问孙夏想要带点什么回去,孙夏想起了他在大学学术会议茶歇现场吃到的饼干。Tesco的海盐胡椒饼干,普普通通,售价不到一镑。荣信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后他直接带孙夏开车出去买了。Tesco和其他几家连锁超市一样遍布英国的大街小巷,也有着不同规模的门店,荣信辞选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门店,跟孙夏一起逛他前半生没逛过的超市。姐姐荣意辞出生的时候荣念恩和魏凌云还没那么忙,荣意辞基本上是荣念恩和魏凌云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下基层,所以荣意辞的童年和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子女没有什么区别。荣信辞就不同了。大少爷是避孕失败出生,小了荣意辞八岁,那时候荣念恩忙,魏凌云更是月子都没出就忙工作去了,所以,除了两人休假的时候,荣信辞其他时间都在爷爷和外公家。荣念恩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荣然和伴侣徐仰思隔代亲,宠姐弟俩那是没边了,荣意辞远在国外只能空惦记,剩下的爱就全倾注在了荣信辞的身上。而魏家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为了多些小孩子陪荣信辞玩,魏无忧和沈恪将魏凌云三兄妹堂兄弟表姐妹的适龄小孩都接来了。魏从云和魏想云两人更是手把手带着荣信辞长大,而魏从云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也不生子,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荣信辞,这件事几乎已经默认了。这样一个被无数人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别说超市了,家里的厨房都没进过,若是在魏从云的家里,他的日子都能物理地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碰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年魏无忧知道荣信辞学医的时候,表面上说着“我的孙子真不错”,背地里却偷偷地抹眼泪,学医多苦啊,像其他几家孩子那样学学艺术不好吗?幸好,荣信辞不是草包,他不仅学下来了,还成绩斐然。但成绩再好,荣信辞也不是百度百科。在孙夏第三次问这是什么菜、那是什么菜的时候,荣信辞掏出了手机开始拍照识图。他怎么知道超市里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一般见到这些东西都是在餐桌上已经处理好了之后。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蔬果区研究了半天,孙夏终于想起了正事:“少爷!我们是来买饼干的!”“用得着你说。”荣信辞收起了手机,耳根有点泛红。不过孙夏也发现不了,他东张西望找着饼干的位置,差一点撞到一个人身上,还好荣信辞眼色一冷,将孙夏拉了回来。“啊……?”孙夏搞不清状况,好像是他差点撞人了?孙夏连忙道歉:“S、Sorry……”低头时,他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是Alpha。那个人轻笑了一声,说了中文:“没关系。”虽然腔调有一点奇怪,但的确是中文,孙夏好奇地抬头看向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在孙夏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性Alpha,有着混血的五官和烫卷了的三七分棕发,身高嗯……比少爷矮一点,身形好像差不多。他穿着浅蓝色的细条纹系带衬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和深色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没怎么扣、系带也没系,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叠戴金币项链和赤裸的胸膛,有点像少爷之前在Party里放荡不羁、潇洒肆意的模样。荣信辞紧扣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对方明明是故意撞上来的。“等等。”那个Alpha带着点坏笑,“信辞,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朋友,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见了我就走。”孙夏疑惑,魏先生的朋友?荣信辞却说:“我舅舅可不觉得你们是朋友。”那个Alpha狡猾地笑了:“你们中锦人向来口不对心,我太懂了。事实婚姻你知道吧,我和你舅舅就是类似的……事实朋友。”他在“婚姻”上咬字特别清晰,荣信辞明白对方多半知道了他们偷偷结婚的事情。“Starr,换个地方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保护意味十足,“不过我们要先买点东西。”Starr抬了抬手:“请。”买了孙夏想要的饼干,荣信辞又随手拿了几块自己吃的巧克力,整个过程Starr跟在他们身后,既不催促、也不说话。孙夏觉得怪怪的,但是少爷说没事,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了。三十分钟后,伦敦西区,一家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套间里,Starr为两人亲手倒了麦卡伦威士忌。孙夏看到酒瓶上写着大大的“30”,他大概明白这瓶酒有三十年的历史。“你过来做什么?”Starr开门见山地问道。荣信辞道:“学术会议。”Starr一脸不相信。“你关心我的事?”荣信辞不悦。Starr道:“只是好奇。”他这段时间正好在英国,听魏从云说荣信辞过来开会,他就让人随手查了查,没想到却得知了荣信辞天天和一个带来的Omega在一起,某一天还进了Registeroffice。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从云的外甥偷偷跟人在国外结婚了。“这件事希望您帮我们保密。”荣信辞少见地用上了敬语。Starr有些困惑:“你舅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终于想起了魏从云家里的情况,“好吧,保守的家族,我明白。”黑手党家族尚有荣誉谋杀存在,前几年就有一个Omega只是未经家人许可未婚生子而被亲兄弟枪杀。当然这一点对Alpha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否则他一个外国妓子生下的私生子也很难接过兄长的权柄了。“SimeonLuia,你可以叫我西蒙。”Starr笑道。孙夏微微点头:“您好,我叫孙夏。”Starr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和信辞认识的?”孙夏没有回答,而是求助地看了荣信辞一眼:“少爷……”孙夏并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但和荣信辞假结婚以后,他需要为荣信辞考虑,他知道面子对于Alpha来说很重要,没人乐意介绍自己的伴侣过去是出来卖的。“他是我的助理。”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挑眉。还好,Starr并没有过多地纠缠,聊了几句后,他便起身将荣信辞和孙夏送了出去。出了会客厅,路过走廊时,孙夏好奇地看了看,看到某个打开了的房间里立着好几个黑色的人体模特。不对……那不是人体模特。是被装在胶衣里的人,从头到脚,线条匀称。孙夏在某个客人家见识过。他慌忙地转过头,明白了为什么西蒙说自己是魏先生的朋友,他们都有相似的爱好。“你对这个感兴趣吗?”Starr躬身,带着笑凑到了孙夏面前,孙夏能看到他浅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野生动物的兴奋。“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紧下意识握住了荣信辞的手臂,“我不感兴趣。”荣信辞道:“别吓他。”年轻Alpha的信息素直白地放了出来,隐含着威胁。Starr带着遗憾说道:“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我道歉。”“请。”Starr朝着门口的方向绅士地伸了伸手。这一次,孙夏没敢胡乱看了,他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任由主人安抚。他们离开的时候,Starr还能闻到他充满依赖的信息素味道。当然,是对荣信辞。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以后不许随便乱看。”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大脑变得浑噩,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痛,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无力地从荣信辞的发间滑落。“……少爷……”会不会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那间满是酒味和尿骚味的房子里?饥肠辘辘,睁眼看见的却依旧是身形高大的Alpha扔过来的空啤酒瓶。“少爷……哥哥……”荣信辞挤弄着他嫩红的乳晕,将两只奶子彻底吃空,终于离开了,孙夏却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他的眼角沾染水光,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少爷”和“哥哥”。荣信辞低声唤他的名字,孙夏终于睁开了迷茫又满是水雾的眼睛。“少爷……”孙夏像是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了一样,他用力地抱着荣信辞的肩膀,期望与Alpha贴得更为紧密一些。荣信辞抚摸着他的颤抖的脊背,低声道:“解开防标记带,今天的事,还是要算账。”“好……”陷于现实和虚幻之间,孙夏抛却了原有的恐惧,他顺从地解开防标记Choker,低下头,将自己的腺体展露在荣信辞的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二 惩罚 临时标记 浴缸假孕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谁?”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少、少爷!”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狗东西。”荣信辞冷嗤了一声。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嗯……好。”孙夏含着泪点头。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孙夏摇头:“没有。”“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不给了。”孙夏摇头。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孙夏垂着头:“好吧。”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呜……少、少爷……”Ome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还有三次。”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孙夏道:“您洗过了呀。”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这次湿得不错。”荣信辞在他的穴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打着漩儿的热水亲密地靠进了穴口,孙夏低喘了一声:“少爷……水……进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不信:“你那么紧,水枪都打不进去。”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唔嗯……少爷……”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唔啊……哈……少爷……”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如果是Ome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一 礼服 找事 十分钟后,孙夏终于让少爷消气了。他选了咸味的可丽饼,焦脆饼皮咬下去尝到了里面的蒜香蘑菇、火腿和浓郁的山羊奶酪,孙夏鼓着腮帮子咀嚼,咽下去后告诉荣信辞。“好像煎饼。”荣信辞轻笑:“差不多,就是法国煎饼。”他让孙夏尝自己手里的甜味可丽饼,孙夏不敢再拒绝,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和香蕉!”荣信辞点头。他们俩在热闹的街头边走边聊,和街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没有牵手,但高大的Alpha时不时会搂住孙夏的腰,将他往里面带一带,避开靠近的路人和到处嗅闻的狗。街道尽头,一辆敞篷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待。荣信辞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对孙夏说道:“上车,带你兜风。”孙夏上车,却还迟疑地问:“少爷,您有驾照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气笑了:“无证驾驶,等着一起进局子吧。”他戴上墨镜、发动车辆,带着一脸惊恐的孙夏朝着萨维尔街驶去。整个路程半个小时不到,孙夏心惊肉却跳了十分钟,才意识到少爷在吓自己。荣信辞无语地白了孙夏一眼。孙夏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吹动,整个人也被阳光晒得暖呼呼地,看着漂亮的英式建筑和缤纷的商店橱窗路过眼前,慢慢地有了睡意。于是,在荣信辞终于找到车少的路段准备加速秀一下的时候,他一瞧——呵,孙夏又睡着了。“一点都不懂情趣。”荣信辞忍不住低声说道。“醒醒。”荣信辞掐着孙夏的脸,拧了拧。孙夏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拉着个脸,看着心情不太美妙,孙夏讨好地笑了笑:“少爷……”“哼。”荣信辞松开手,“下车。”孙夏下车,跟在荣信辞身后走进了一家装潢古典雅致的裁缝店。他就会几个英语单词,基本上等于什么也不懂,荣信辞跟人交流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发呆,直到荣信辞拍了拍他,让他起来量尺寸、试衣服。之前荣信辞在国内的时候就将孙夏大致的尺寸发过来了,裁缝用布胚做了个样衣,就等着孙夏过来量体试穿后再修改。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像荣信辞之前的礼服一样修改三四次了。被人围着量尺寸、试衣服,孙夏汗毛都立起来了,终于结束后,他回到荣信辞身边,小声地问:“少爷,这是做什么啊?”荣信辞解释:“这里结婚需要Dresscode,随便穿衣服可能注册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孙夏看着店里整体摆放的布料和精致考究的样衣,说道:“可是这里一看就很贵。”“对,所以会从你的工资里扣掉。”荣信辞随口胡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却信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新的微信消息。他之前的旧手机是哥哥给他买的,里面有他和哥哥的聊天记录,还有旧照片,所以即便屏幕碎了一块他也不想换。但是,那部手机前几天忽然死机好几回,孙夏吓坏了,管家便给了他一支新的手机,又帮他将里面所有的资料都同步保存好了。现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是一台最新型号的iPhone。孙夏打开微信,发现了许久没有联络的陈礼森发来了信息。荣信辞佯装无意地靠近,孙夏吓得手一颤,还没看清楚陈礼森说什么就慌张地将手机关上了。“干嘛遮遮掩掩的?”荣信辞从他手里取走了手机,“又背着我干坏事?”“没、没有!”孙夏想要抢回来,却被荣信辞拦住,荣信辞只是将他的手机转了个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陈礼森:老规矩。][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me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那不都是些蠢货吗?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 晨起吃N 拜访证婚人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少爷……”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嗯……”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一点儿都不听话。”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啊——没、嗯没有……”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啊……好酸……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少爷……哈啊——!”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呜啊……少爷……不、不要……”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呜……少、少爷……”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哈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啊少、少爷——!”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少爷居然在……天啊!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孙夏不敢再动:“呜……好。”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呜呜……少爷……”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荣信辞满意了不少。“起床,带你出去玩。”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MeatPie、SausageandM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m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外半个身子都沾着泥水。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里有一个地方可以俯瞰伦敦,但因为还有正事,荣信辞没有特意带孙夏去,两人走了最短的路线穿过整个公园,来到了地铁站前。这个区域道路都比较狭窄,所以显得车多人多。这时候,孙夏都有些微微发汗了。荣信辞查看了下方位,带着孙夏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栋漂亮的联排房屋前。很快,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带着笑从里面走出来。“Hi,Xinci!”荣信辞跟他聊了几句,然后将孙夏介绍给了他:“Dahisismyfiancé,SunXia.”“孙夏,这是Daniel教授。”荣信辞说道。孙夏拘谨地说omeetyou。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aniel之前就见过荣信辞发来的照片,他微笑道:“omeetyou,too.MywifeandIaresogdtobeyourwitnesses.So,isthisthefirsttimeyouhavevisitedtheUK?”面前的教授说了一大串,孙夏还没来得及向荣信辞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信辞就对他说道:“Daniel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英国。”孙夏点头:“Yes.”这个他会。Daniel笑了,他带着两人进去,又问荣信辞GiveNotice进展如何。在英国结婚有一个“结婚冷静期”,是将两人准备结婚的通知在市政进行公示,公示期间材料没有问题,也没有人反对,婚姻注册才会被政府批准,紧接着他们会通知新人可以如期结婚。根据每个cil不同的情况,GiveNotice平均大半个月,最短两周,最长也能到七十天。荣信辞找人运作过,尽可能缩短了这个时间,但也需要再放上一周,所以他又跟学校请了假。他跟Daniel解释了这个情况,Daniel感叹道:“Hopeitgoeswell.”今天荣信辞上门到访主要是为了结婚的事,让孙夏见见两人证婚人,也让Daniel夫妇见一见孙夏。如果他们未来移居英国,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家“邻居”——虽然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公园。荣信辞在英国不是没有别的朋友,但是他觉得孙夏和学校这些老师们交往比较好,其他人有机会再认识吧。Daniel中午要赶去学校上课,所以大概聊好后两人就离开了。荣信辞带着孙夏来到了一条满是咖啡馆、餐馆、花店、小吃店和古董店的长街。漂亮的红砖建筑和彩色房子排列整齐,古董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咖啡馆和参观店门外的小桌坐满了聊天着天的人,街边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居民,也有跟着主人走来走去的小狗,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十分新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以前,荣信辞没有什么闲心逛街,但这次为了结婚假都请了,那么停下来慢慢走走也无所谓了。“要不要吃可丽饼?”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荣信辞却说:“等等。”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道:“忘记了。”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mega真是so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Thankyou.”荣信辞道。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荣信辞充耳不闻。 十九 假孕 孙夏的眼泪真的很多,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好看也勾人。荣信辞不是第一天明白这一点,却是第一次在看到孙夏的眼泪后觉得放松。可能是因为确定了结婚,确定了孙夏从此以后的眼泪都属于他。“别哭了。”荣信辞抚过他湿润的睫毛,挑了挑眉,“和我结婚,嗯?”孙夏点头:“如果您需要的话,我愿意。”“笨蛋。”荣信辞捏住了他的鼻尖拧了拧。真要感谢孙棠,否则不知道孙夏这个笨蛋能不能顺利长这么大。荣信辞决定结婚后就让魏惟去做了调查,所以知道了孙夏从小到大大概的生活轨迹和孙棠的事。他没想到孙夏的过去那么艰难,也没想到原来几年前孙夏就在京大里陪读,可惜,那时候的他在国外念书。“衣服解开,少爷帮你吃奶子。”荣信辞说道。孙夏乖乖地睡衣的衣扣,将鼓胀的奶包露出来,还说道:“谢谢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不客气地含住奶尖,指尖按压在粉色乳晕的边缘,微甜的奶水沁润口腔,荣信辞还能闻到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味道。他觉得自己大概对孙夏的奶水有点上瘾,否则怎么会将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吃光了还是觉得不满足?“你肯定下药了。”荣信辞抱着孙夏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孙夏的胸前。孙夏无奈地道:“……我没有。”少爷总这么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荣信辞不依不饶地捏揉他的奶子:“肯定有,否则这对奶子从哪里来的。”摸着摸着,Alpha的气息就变得粗重起来,而孙夏也感觉到了情欲升起。自从更换了防标记带,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不光是因为被释放的信息素,还因为荣信辞每天的挑逗和玩弄,但孙夏并不太清楚这一点。“……少爷。”孙夏感觉到浴巾下的东西硬了起来,“你硬了。”荣信辞喜欢他的播报,他抚着孙夏的腰,最后手指搭在了睡裤裤腰处,暗示地往下勾,说道:“嗯,帮少爷治疗?”孙夏习以为常地抬起臀,让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好的。”Omega微微抬头的性器出现在荣信辞的眼前,他想也没想便握住了它。最近荣信辞补习了一些关于Omega的、更深入的东西,比如说这根在繁衍上没什么用的小肉棒其实非常敏感,如果开发得足够好,它可以像女穴的花蒂带来快感,甚至会让Omega只是尿尿就达到高潮,或者高潮着失禁。在舅舅发过来的学习资料里还提供了很多方法,比如说抚摸、湿布摩擦、尿道棒、滴蜡、微量的电击、鞭打等等,不过后面几种需要先好好练习。荣信辞自认为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不过如果能看到孙夏颤抖着双腿寻求帮助的模样,Alpha难免兴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莫名觉得荣信辞握着自己性器的神色有些可怕,孙夏缩了缩身体,小声地说:“我做好准备了……”知道少爷可能需要,孙夏洗好澡后就给自己的后穴做了扩张和润滑。荣信辞终于舍得松开孙夏的性器,去抚摸湿润的臀缝,道:“用了几根手指?”他要求孙夏描述给自己扩张的过程。“刚开始只用了一根手指……”孙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后来软一些了就用两根,嗯——”荣信辞抚摸着湿软的穴口,两根手指没入其中,甫一被进入,穴口就绞紧得死死的。“还是这么紧,以后要用三根手指……或者,自己多出点水。”Alpha的手指在里面轻柔又坚定地抽插,颠倒黑白地说道:“就因为你的水太少了,这里才会把我夹软了。”“……嗯唔……对不起……”孙夏纤瘦的双臂撑在荣信辞的肩膀上,因为荣信辞肆意抽送的手指轻声喘息,他能感受到那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是如何破开软肉,摩擦敏感的凸起,然后又抽出按压软开的穴口。同时,荣信辞的另一手悄然抚摸上了孙夏硬起来的性器,指尖不断地碾弄敏感的铃口。“不要只会说对不起,要努力出点水。”荣信辞挺享受唤醒孙夏性欲这件事,嘴上却还是要责备小助理不够用心,“多想想自己水最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急促地呼吸:“好、好的……”荣信辞又说:“说说那时候什么感觉。”“热……”孙夏一边被荣信辞前后指奸,一边回忆高潮时候状态,“被、被少爷插满了……小腹里又酸又涨……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了……”荣信辞听得欲望深沉,他解开了浴巾,也没抽出手指,就以两指插在穴里的状态拉开穴口,让孙夏的后穴吃下了性器的前端。“啊——少、少爷!”孙夏穴口快撑到透明,他泪水溢出、满脸潮红,腰背弓起,想要逃开。荣信辞握住他的腰,一边抽出手指,一边挺入性器。“好紧。”荣信辞低喘了好几声,终于在插入一半性器后停了下来。后穴被撑开,酸软发麻的感觉让孙夏的皮肤上沁出一层细汗,不敢再往下:“少爷……少爷……”荣信辞反复抚摸着他的性器,低声道:“往下坐。”“呜嗯……“孙夏掐紧了荣信辞的胳膊,缓慢地往下坐。粉嫩的肉棒落在荣信辞的手里,被当成了一个按压玩具又捏又搓,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寸寸碾开,孙夏几乎能感觉到后穴里的敏感点被肉杵上那凸起的青筋磨过的感觉。他双腿发软,软倒在了荣信辞的怀里,但也因此将那根阴茎完全吞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孙夏靠着荣信辞的胸肌,泪水不断滑落,“好深……呜呜……肚子都鼓起来了……”因为体位,性器完全肏入后顶到了结肠口,孙夏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顶得位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阴茎上,稍微动一下就是一阵难耐的酸痒快感。荣信辞揉着他的性器,说道:“别撒娇,自己动。”孙夏只好调整呼吸,稍微适应后就坐了起来,骑在荣信辞的窄胯上,按照荣信辞的要求摇晃着腰臀,用后穴吞吐那根青紫狰狞的阴茎:“嗯啊……好大……少爷……”阴茎被献媚似的穴肉不断绞紧、吸吮,荣信辞喘息加重,他又去揉捏孙夏微微摇晃的小奶包,问道:“少爷的阴茎好不好吃?”“呜嗯……好……好吃……”后穴被肏得水变多了,孙夏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鼻腔里发出撩人的哼声,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不断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到荣信辞的手里,“少爷揉得好、好舒服……嗯……”“勾引少爷呢?”荣信辞手指狠狠碾过孙夏的铃口,孙夏呜咽似地尖叫了一声:“唔啊——!”他的后穴猛然抽搐,溢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Alpha的龟头上。荣信辞忍不住了,抬起孙夏的臀让他更深更重地吞吃自己的阴茎:“故意来勾引人的小猫……骚死了!居然都假孕了……就这么想怀上少爷的孩子吗?”“啊……少、少爷!不、不行了……啊……里面好酸……肏、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穴肉被粗长性器猛烈地摩擦,穴口堆起白色的水沫,然后混着淫水不断顺着肉杵流下来,发出明显的水声。孙夏眼神迷离地看着咬着牙的荣信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奶水似乎要出来了,“少爷……奶水……要流出来了……”他抱住荣信辞的肩膀,将奶子送到荣信辞唇瓣边上,“少爷,请您吃……嗯啊……我的奶水……”荣信辞被孙夏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彻底勾引,他眼神变得更尖锐了,翻身将孙夏压在沙发上,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还问道:“奶水给我吃了,孩子怎么办?”“嗯啊……啊……”后穴被肏开后的酸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孙夏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抚摸着Alpha的胸肌,“……孩子……唔啊……不…………只给少爷吃……”“小骚猫……”荣信辞低下头,呼吸粗重地含住孙夏的奶子用力吸吮,阴茎顶开湿软的嫩肉,埋入最深处又抽出卡在穴口,如此反复。孙夏迷恋地抱着他,被肏得浑身发热发软,同时感受到荣信辞急切地吮吸自己的奶水,奶子被吃得有点疼:“啊嗯……少爷……慢点……”“都给……少爷吃……嗯啊……”白嫩的奶子最后被吃得红肿,荣信辞放过它们时,孙夏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前端也射了,平坦的小腹上全是自己的精液,荣信辞将那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液在孙夏的肚子上涂开,说道:“都射了还哭什么?”“呜呜……少爷……”孙夏双腿垂下,脚趾蜷缩在地毯上,他搂着荣信辞的脖子,凑上去主动吻少爷的唇,“想要……唔嗯……”荣信辞回吻,含含糊糊地说:“真爱撒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孙夏缓和多久,荣信辞便抱紧了他,提胯猛地顶入,龟头撑开湿软的穴口,直接肏开了因为假孕而紧闭着的生殖腔口。“啊——”孙夏蜷缩了起来,想要逃避着凶猛的征伐,却被荣信辞按住耻骨,阴茎急入急出,终于肏开了满是淫水的生殖腔。龟头在生殖腔里肆意顶弄,信息素交融,荣信辞舒服地咬住了孙夏嘟嘟的下唇:“小淫猫,放轻松,孩子不会被肏掉的。”“少爷……”荣信辞摆腰,性器抽送,肏得孙夏身体颤抖、穴肉痉挛,臀瓣都被拍红了,敏感的生殖腔被彻底贯穿,无法抵挡的酸胀感让孙夏迷蒙地睁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泣,被荣信辞吞入口中,舌尖吸到发麻,“呜……嗯……”不知道过了多久,荣信辞粗喘了几声,揉捏着他的奶子,龟头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肉壁开始射精。“少、少爷……哈啊……”生殖腔逐渐被射满,孙夏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起,荣信辞射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荣信辞稍微退了一点,让生殖器腔口合拢,将他的精液锁在里面。他凑上去舔了舔孙夏翻白的眼缝和湿润的睫毛,轻笑道:“乖乖含好,给少爷生双胞胎。”魏家有双胞胎基因,说不定孙夏真的能怀上双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原本想要再做一会儿,但孙夏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又想到明天的安排,还是停了下来捞着孙夏软绵绵的身体去清洗了。最后,荣信辞选了件自己的长睡衣让孙夏穿上,解开了几颗扣子——方便他随时吃孙夏的小奶子,也没给孙夏穿内裤——方便他早上肏进去,就这么抱着孙夏上了床。孙夏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靠在荣信辞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后,荣信辞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防标记带,淡淡的竹子香和薄荷香草的味道弥漫开来。荣信辞低下头,稍微舔了舔孙夏的腺体,然后快速咬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AO完全标记完成后,无论是含着Alpha的精液睡觉,还是每天多补一些临时标记,都会让Omega身体更适应Alpha的信息素,甚至会让Omega在非发情期对Alpha产生渴求。当然,前提是Omega爱他的Alpha。“让我们做个实验看看……”荣信辞将防标记Choker重新系在孙夏的脖子,“什么时候会因为少爷筑巢呢?”“我的小淫猫。” 一 毕业PARTY 荣信辞本科毕业那天,家里一个人没来,兄弟唐玖带了群外围越洋而来。“这些人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唐玖拍着胸脯,“只为了庆祝你毕业!”“谢谢你啊!”一头蓝发的荣信辞刚脱下学士袍,就拎起一瓶Krug对嘴吹了。二十二岁的年轻Alpha身上完全没有大学生的青葱稚嫩,肩宽腰细、浓眉大眼,气势强大、成熟独立,是个早就在酒吧、夜店和各个Party混得风起云涌的主。用郁殊的话来说就是烂人一个。但郁殊眼里的好人标准太高了,谁跟自己过不去要做郁殊口中的好人?荣信辞不知道,反正他懒得做。都是出来混的,还装纯情。哼。荣信辞视线在Ballroom里扫了一圈,问道:“郁殊呢?”这是他位于纽约切尔西的房子,高楼大平层,落地窗望出去就是波光粼粼的哈德逊河,此刻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将昂贵的大理石茶几和手工地毯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上飞机。”唐玖递给他一个杯子,“估计很晚才会到了。”荣信辞接过,拎着酒瓶给自己倒酒,道:“来了也只会坐在角落里喝酒,没劲。”“呵呵,问也是你,说来了也没劲的也是你,嘴硬不倒。”唐玖嘲笑了一句。荣信辞往自己嘴里灌了酒,辩解道:“郁殊来了不用放歌。”“这倒是。”唐玖又问:“万果果他们呢?”荣信辞道:“路上。”两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天,而沙发上的一排外围脸都笑僵了。陈礼森见着这两个少爷没空理会他们,便偷奸耍滑地向后靠了靠,摸出手机来与国内钓的鱼培养感情,而他身边的孙夏瞪着大眼睛四处打量,要么看看窗外,要么看看天花板的创意灯。这是孙夏第一次出国,他却没感觉出来外国和国内有什么不同。除了第一次坐飞机就坐了私人飞机以外,空气、阳光、人……还有两个Alpha毫无顾忌的信息素,都和国内差不多。某个方面来说,孙夏是有点羡慕陈礼森这种Beta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钱的AO能够过得很好,可是贫穷的AO就很容易会陷落在地狱,一切都是因为发情期和抑制剂,而Beta就没有这个烦恼了。对此陈礼森也说过,不是没钱的AO过得不好,是没钱的人过得不好,孙夏觉得也有道理,所以他也理解了陈礼森明明家庭幸福、还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却还要做高级外围的原因。每个人对钱的概念不一样,每个人对幸福的想法也不一样。对于孙夏来说,幸福就是——钱换来的抑制剂。他转过头,看到客厅里有个冰柜里冻着半个柜子的抑制剂。外国的抑制剂效果会更好吗?孙夏不知道。他能够确认的是唐家少爷和荣少爷这种人不会因为抑制剂而窘迫,真好啊。这时,唐玖和荣信辞的朋友到了,孙夏收回了艳羡的目光,又一次露出标准的微笑。一群人玩到深夜,郁殊终于到来了。郁殊身高很高,身形比起荣信辞来说瘦削很多,身上的少年气也重许多。他背着一个一看就十分昂贵的吉他盒,头发中长,整齐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精致的下颌线,更衬得那张脸雌雄莫辨。刚开始孙夏还以为他是金主请来的歌手,一旁醒酒了的同行潘佑安却拉了拉他的衣摆,说道:“又来个大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孙夏傻傻地问。潘佑安道:“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个很小众的牌子,看着其貌不扬,春夏单品一千美金起,秋冬的三千美金起,这还不算秀场款。”潘佑安抬了抬下巴,“他身上穿的就是秀场款。还有,他手腕上那块表,理查德米勒,那个系列……百万美金往上。”他们这群人练就了火眼金睛,常见的、不常见的品牌都如数家珍,见一个人就能将一个人从头扒到脚。正说着,郁殊突然抬起眼扫了他俩一眼,那双精致的丹凤眼里看不到什么温度和兴趣,只有冷冰冰的排斥。孙夏吓得不敢说话了,而潘佑安也闭上了嘴。有人如唐玖、荣信辞一样爱玩,也有人像郁殊这样嫌全世界都不干净,做这行的自有雷达,没人会去触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们的霉头,所以也没有人敢主动上去围着郁殊。潘佑安见郁殊移开了目光,才对孙夏说道:“……那是郁殊,原来他跟这几位少爷小姐是朋友。”“那是谁?”孙夏道。潘佑安说道:“歌手,你上次也在听他的歌啊,失落宇宙。”孙夏长大了嘴巴:“述真吗?”他记得述真现在才十八岁,比他小两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他。述真乐队解散了,他就直接用了这个名字。”潘佑安说道。孙夏紧张地偷看郁殊,问道:“我能不能请他给我签个名啊?”“不能。”潘佑安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柠檬水,“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们是陪玩的,不是来追星的。”孙夏噢了一声。郁殊没有在Ballroom里停留太久,他上楼后,唐玖拍了拍身边的陈礼森让他走开,然后让DJ关了音乐,自己跑去坐到了音控台边上。陈礼森无聊地回到孙夏和潘佑安身边,将刚刚唐玖塞给他的手表放进了裤袋里。“森哥,新入账啊。”看到那只百达翡丽满钻,潘佑安眉飞色舞地挑了挑眉。陈礼森皮笑肉不笑:“帮他拿着。”从富二身上捞钱,说简单也不简单,有时候他们喝高了、玩爽了一把一把地把钱塞给你,有时候也会斤斤计较查监控、查行车记录仪,只为了搞清楚你从他身上摸走了多少东西。那种时候,你才会感受到他们不是只会花钱的傻蛋,他们有的是从自己父母辈耳濡目染学来的精明和狠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一向将这个度拿捏得很好,能多拿多拿,但不该拿的一分不动。“你缩在这里干什么?”陈礼森问孙夏,“去陪人喝酒啊。”孙夏有些退缩:“都有人陪了。”僧多粥少,每个富二少爷和小姐们身边几乎都有两个以上的人陪着,孙夏人笨嘴巴笨,挤不进去。“算了。”陈礼森也懒得管他。他坐在潘佑安身边休息了一会儿,其实却一直在看与几个Omega女性调情的荣信辞。这个小少爷出了名的出手阔绰,可惜恐同,不愿意让男性靠太近,陈礼森虽然不卖屁股也不卖他珍重的逼,但也因为男性的身份一直没能从荣信辞身上捞点钱。可惜,实在可惜。没一会儿,郁殊又下来了。他找到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房间别让人进去。”荣信辞正在被漂亮小姐姐喂酒,被郁殊一拍差点呛到,他扬着一头蓝发不停地咳嗽:“郁、郁殊……你他爹有病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哥,没事吧?”身边的几个小姐姐关切道。荣信辞终于停下了咳嗽。他挥开身边的人,看向郁殊道:“没人会动你的吉他,你放一百个心。”郁殊那把吉普森1964SG是他初恋送给他的,郁殊珍之若宝,把它看得比荣信辞的命还重要。唐玖调试了调音台和打碟机才发现这些玩意他不熟,最后还是老实地用电脑找了伴奏,见郁殊下来了,他招呼着郁殊:“殊哥,来唱歌。”郁殊走过去,唱了几首歌。全场沸腾了又安静,安静了又沸腾。边上,陈礼森笑道:“赚了啊,没买票就听了郁殊的演唱会。”“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开口真稳。”潘佑安啧啧赞叹,“还能边喝酒边唱。”孙夏一直安静着没说话。他和他哥都喜欢郁殊,他还会唱郁殊的《失落星球》、《瑰丽烟尘中》和《FadedTeal》,但在这场趴里,他不是郁殊的粉丝,是唐玖找来热场的鸭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趴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算结束,一些富家小姐、少爷早带了自己看好的人回房,还有一些人就横七竖八地趴在了大厅里。孙夏是唯一清醒的那一个。看到好几个人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孙夏走过去将他们一一拉起,放在了地毯上,又抖开了几块沙发上的装饰毯子,一个一个给他们盖上了。盖到刚刚被他拖到地毯上的某个人时,对方却睁开了眼睛:“你在干嘛?”看到对方的一头蓝发,孙夏终于认出了他是荣信辞:“不、不好意思,荣少爷……”荣信辞皱着眉头左右看了看,却差点亲上旁边人的耳朵,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被孙夏塞进了好几个人的中间,就像塞物品一样塞得满满当当的。“你……”荣信辞脸色一变就想骂人,孙夏吓坏了,机关枪似的说道:“地毯不够睡我怕你们感冒了!”面前的人像个小鹌鹑一样缩着,清秀可爱的脸整个都皱巴了起来,眼尾往下掉,嘴唇也抿得死死的,整个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荣信辞啧了一声:“你不会把我送房间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孙夏回答。其实他搬荣信辞的时候根本没认出来这人是谁,就觉得死沉了。荣信辞皱起眉,站了起来:“算了。”他长腿一迈从地上的人身上跨过去,不耐烦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出来卖的还是出来做保姆的,当个保姆都没眼力见。”孙夏尴尬地笑了笑。荣信辞走后,整个Ballroom只剩下了鼾声和呼吸声,孙夏自己找个位置坐下,盖着毛毯入睡,嘴里还轻声哼着郁殊刚刚唱过的歌。“寂寞街口,月光冷透。”“爱恨过头,谁在静候。”“是一场虚构,剥开真实的皮肉。” 二 再会 再会又再会 孙夏再一次知道郁殊的消息是两年后了,郁殊毕业回国,正式开始了演艺事业。他忙着出专辑、开演唱会,很快就凭借出众的创作能力、独特的音色和实力唱功跻身顶流,当然他原本在国外玩票式做音乐的时候,排名和人气就不低。后来,孙夏偶尔会在唐玖攒的局里见到他,那时候孙夏凑在不同人的身边讨好喂酒,与他的距离一直很远。而陈礼森这几年与荣信辞和唐玖打得火热,孙夏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可以只和一个人睡觉,又勾着另一个。他还从潘佑安那里听说了陈礼森初夜卖了三百万美金,很多明星都卖不出这个价,陈礼森还只是个Beta。真厉害,孙夏很崇拜陈礼森。当年他哥自杀了,他找不到地方去,还是陈礼森这个老同学来看他哥,心软收留了他一段时间,后来又介绍孙夏出来卖。孙夏嘴巴笨,遇事只知道哭,如果不是陈礼森愿意给他介绍客人,他恐怕在外围这一行也混不下去。所以又过了一两年,当陈礼森希望他帮他把唐玖钓住的时候,孙夏二话不说就上了。孙夏虽然觉得自己样样不如陈礼森,但是他也有优点。他特别能忍痛,也特别乖巧,更敢对自己下手。唐玖让他忍着,他发高烧也不吵不闹,让他学狗叫,他能叫一天叫到嗓子哑了,唐玖随口说他有对奶子就好了,他就敢买了药给自己打针。真诚是必杀技。唐玖跟他玩了一段时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便动了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好好地将人养了起来。当然孙夏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荣信辞的功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次被唐玖玩得发高烧,被来房间里找陈礼森的荣信辞发现了,荣信辞给他叫了医生。后来,他打雌激素弄出了一对不大的奶子,荣信辞看见了直接踹了唐玖一脚骂他变态,孙夏是男性Omega,本身雌激素水平就比AB男性高,乱打雌激素可能会影响以后要孩子。那时候孙夏才知道荣信辞是医学生,他一直以为荣信辞是富二代流氓。因为荣信辞每次对他都好凶,不是骂他傻叉就是骂他有病,要不然就是直接拿钱砸他,说他蠢笨、不要脸。每当这时候,陈礼森就在旁边偷笑,然后又劝道:“辞哥别跟他一般计较,他小地方来的,懂什么啊。”有时候陈礼森会对孙夏有点愧疚,有时候却又觉得孙夏是自己蠢得自找的。不过唐玖对孙夏不错了,也算陈礼森做好事给孙夏找了长期饭票吧。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孙夏攒的小金库逐渐丰盈,但是因为他乱打的针,他还需要去看医生,这样一来可能又不够他买一辈子也用不完的抑制剂了,所以孙夏准备再多干两年再收手。可就在这时候,孙夏收到了唐玖不玩了的信息。他被唐玖甩了。孙夏当时就哭了,他的钱都还不知道够不够把他的奶子治疗好啊!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挽回唐玖,但是因为从来胆子就小根本不敢上,只敢在租的房子里哭了好些天,哭得和他合租的潘佑安十分心烦,终于找了个机会把他灌醉了,又给他套上吊带长裙,将他塞进了出租车。“去弦歌!找你老公!”潘佑安对孙夏说完,又对司机说:“师傅,秦山路的弦歌。”孙夏抽抽嗒嗒地问:“你、你怎么知道啊?”潘佑安曾经加过唐玖的微信,唐玖把孙夏拉黑了,但没拉黑他,而刚刚他在朋友圈里看到了唐玖说会去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潘佑安懒得跟醉鬼解释了,只说:“快去吧!”平时他们在家,饭也是孙夏做的,房屋也是孙夏打扫的,他平时酒喝多了、药嗑多了也是孙夏照顾他,潘佑安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就当是最后一次帮帮孙夏了。孙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弦歌,安保却拦着他不让他进去,正巧以往的一个客人带着伴路过。“……夏夏,怎么在这儿呢?”孙夏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了熟人:“王总……呜……我来找我老公……”王总知道他现在跟了唐玖,只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孙夏说:“……我来找我老公……”“算了。”王总还记得他跟自己时候的情分,跟保安打了招呼把他带进去了,“你在大厅里等吧。”孙夏软绵绵地道谢:“谢谢……王总……”“真乖。”王总随口夸了一句,搂着伴儿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得远了,他的伴儿低声问道:“王总,那是谁啊?”王总道:“和你一样,不过也和你不一样,他脑子有点问题,听说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傻子啊?”王总瞥了他一眼:“只是智力有点损伤。”说得好像他以前上了傻子一样。王总走后,孙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唐玖,就想着唐玖是不是已经进来了,于是往包间的方向走去。没想到正好撞见一个身形与唐玖极其相似的男人刚从一间包间走了出来,孙夏脑子被酒意蒙得发晕,猛地就扑了上去抱住了对方的手臂。“……呜呜呜……老公……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唐玖”一如既往身上有着其他的Alpha和Omega的味道,但并不像他习惯的那样一边调笑一边推开他,而是稳稳地扶住他的身体,又叫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想要帮忙扶住孙夏,孙夏却吓坏了一般哇哇大哭:“……老公……老公不要丢下我啊……”忽然,孙夏又被人猛地扯开了。郁殊面色铁青,目光像是冰冷的箭一样扎向了孙夏,说道:“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他又朝向走廊的另一边,“唐玖,把你的人拎走。”唐玖那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从孙夏的身后传来:“什么我的人啊?”“醉得不轻啊,孙夏?你是怎么进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玖走到了孙夏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了一片阴影,就像是将孙夏的出路堵死了。孙夏环视着围在自己身边却神色不同的几个人,迷茫地喃喃自语:“就这么进来的啊……”他终于意识到唐玖来了,急忙抱住了唐玖的胳膊:“哇呜呜……老公!老公!”“客人,您看要不要先进包间……”服务员满头大汗地与唐玖商量。唐玖没办法,只能半抱半拖着孙夏进了包间。“你怎么来了啊?”等孙夏醒了酒,唐玖问道。孙夏捏着嗓子、眨巴着大眼睛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啊。”“您打住啊。”唐玖喝了一口酒,“我不是你老公,别瞎叫了。”孙夏见他真的不要自己,扁了扁嘴巴又要哭了。唐玖头疼,干脆不理他凑去跟郁殊他们说话。“人家都不要你了,还舔着脸贴上来。”一句带着冷笑的话语响起,孙夏才发现荣信辞坐在自己旁边。他止住了泪水,悄悄地往边上坐了一点,荣信辞每次见他都骂他,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大少爷了,但他已经习惯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哑巴了?”荣信辞冷声问道。孙夏道:“……没有。”荣信辞皱眉看着他,探寻一样的视线在他的乳沟和露出来的半个奶子之间来回:“穿的什么玩意,不男不女的,你就不能去把你那对奶子弄掉?”孙夏捂住胸口,小声地说道:“……老公喜欢。”荣信辞没由来地心里直冒火气:“傻叉。”唐玖都不要这小鸭子了,还巴巴地叫老公。这时,唐玖忽然过来拉他,道:“那个人是周霜,那个导演,走走走,介绍你们认识……”荣信辞白了孙夏一眼,拿起酒杯跟唐玖走了,孙夏咬着唇看着他们,听到唐玖跟周霜说荣信辞的爷爷在这里是很厉害的角色。孙夏大概知道,荣信辞的爷爷是高官,是他听了也不懂的职位,他老实地缩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着怎么让唐玖回心转意,哎,要是森哥在这里就好了,孙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一会儿,唐玖又让孙夏叫人来玩。孙夏懵了:“叫谁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来了兴趣,他意味不明地说道:“你那个挺会来事儿的朋友,陈礼森。”孙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森哥不是基本上被荣信辞包了吗?为什么还要他叫?难道他们吵架了?但容不得他多想,唐玖也报出了几个人的名字,孙夏便摸出手机叫了好几个人来陪他们玩,没一会儿,陈礼森等人就来了。陈礼森是个Beta,长相英俊,名校毕业,脑子聪明、嘴巴甜,很受各个性别的富婆们的欢迎,他一般不接男性客户,却在荣信辞这里开了先例。而同样,荣信辞原本不睡男人,却睡了陈礼森,还给他的初夜开出了三百万美金的高价。陈礼森和荣信辞两人之间一定不一般,不光其他人这么觉得,就连脑子里缺根筋的孙夏都这么觉得。三百万美金,他能买多少抑制剂啊。孙夏简直觉得他俩是真爱。陈礼森进来后就直奔荣信辞,孙夏悄悄地让位,又被其他人挤了出来,最后只能委屈地坐在边上,却不知道自己刚好靠近了正在低声谈话的郁殊和周霜。看着唐玖抱着其他人谈笑风生,孙夏想起自己的奶子和不知道还够不够的抑制剂钱,悲从中来,偷偷地啜泣了起来。“哭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有人压抑着怒气问他。孙夏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身边是郁殊和周霜,他委屈地说道:“……老公不理我。”郁殊弄不明白他的想法,只觉得无语,而周霜却突然问孙夏:“你做这行多久了?”“做什么?”孙夏脑子转得慢,还有点懵,“噢,你说外围啊,差不多六年了。”他指了指荣信辞怀中的陈礼森,“还是森哥带我做的。”周霜又问:“为了什么?”孙夏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钱啊,为了钱,我什么都可以做。”想到钱能换来的抑制剂,孙夏笑了起来。而这时,周霜注意到他的胸,微微蹙眉:“你……”孙夏低下头,看着自己乳沟,他自然地捧着自己的胸,对周霜说道:“你说这个。打了针,老公喜欢,我就打了。”郁殊听不下去了:“闭嘴。”孙夏被自己喜欢的偶像训斥了,缩成了一团不敢再说话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不远处的陈礼森和荣信辞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陈礼森偷偷看了一眼孙夏,嘴角还带着蔑笑,而荣信辞将陈礼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如果说孙夏是傻子,荣信辞是烂人,那么陈礼森就是贱人。荣信辞这些人接触的外围、模特、小明星只多不少,但像陈礼森这么贱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这种外围或者十八线,虽然都是想要从金主们身上捞钱,彼此之间却还讲着一定的江湖义气,尤其是许多家境不好、早早出来讨生活的,他们自私自利、计较介绍费和房租,也会互通有无、抱团取暖,甚至还有人会相互保护。可陈礼森不一样。陈礼森家境算是小康,本人也是名校毕业,还有一份不算差的工作,他没有生活压力,即便失业了也有父母托底,完全是向往、迷恋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向往这种被人用艳羡目光看着的生活才做了外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与孙夏这些没家没归宿才出来卖身的人完全不同,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是什么,所以他的情感、同情和关注从来不会放在孙夏他们身上,只会利用好每一次可以捞钱的机会。陈礼森打心底瞧不起孙夏这一类人,可他不知道,在荣信辞这一类人的眼里,他与孙夏他们根本没区别,甚至会觉得,如果说孙夏还有点真实可爱,陈礼森就完全是个拜高踩低的婊子。当然,无论是陈礼森还是孙夏,荣信辞哪一个都不喜欢。“辞哥,我给你唱首歌吧。”陈礼森收回目光,搂住了荣信辞的肩膀,将自己最好看的角度展示了出来。荣信辞打量着他的脸,突然玩味地笑了一声:“你能唱得比郁殊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 拐回家 那天晚上,陈礼森唱了好久的歌,直到周霜离开,郁殊忽然将面前的酒都砸了。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孙夏尖叫了一声,然后火速扑进了唐玖的怀里,还直接将给唐玖喂酒的一个小鸭子给挤开了。“老公!救我!!”孙夏抓着唐玖的胳膊瑟瑟发抖。荣信辞看着孙夏那可怜劲儿心火直冒,他皱着眉头对郁殊说道:“郁殊,你发什么疯?”这时,陈礼森也放下话筒,躲进了荣信辞的怀里。郁殊没理会荣信辞,他冷侧侧地盯着孙夏,直接走过去将孙夏拎了起来,问道:“他加你微信做什么?”孙夏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和冰冷的唇线,手脚都吓软了,直往唐玖怀里扑:“我……我也不知道……老公,救我……”周霜和郁殊相互加了微信后,又问他加了微信,他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结果周霜一走,郁殊就发难了,好吓人。除开他那个初恋,唐玖还是第一次见郁殊因为谁失态成这样,他抱住孙夏的腰将人抢回来,还说道:“殊哥,冷静一点,人是导演,说不定是觉得孙夏形象气质符合,想让他去演电视剧了呢?”郁殊打量了孙夏几眼,嗤笑一声。孙夏被自己的偶像这么轻视地看着,难受不得了,抱着唐玖的腰哇哇大哭:“老公!你再说句话啊!老公!”他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啊!看到这场面,一旁的万果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荣信辞箍着陈礼森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紧了,差点没把陈礼森勒断气,他不敢声张,等到万果果跟郁殊说话去了,陈礼森才小声对荣信辞说道:“荣哥,松一点,疼。”“滚下去。”荣信辞松开了手,陈礼森忙不迭就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郁殊他们说着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着被唐玖哄好的孙夏。脸上还挂着泪水呢,就又开始娇滴滴叫老公了,荣信辞真想把他拎过来再骂几句。这一趴结束后,荣信辞终于找机会逮住孙夏了。唐玖不打算带孙夏回家,让孙夏留在路边打车。荣信辞和陈礼森坐着车从孙夏面前路过,两人看到了路边穿着单薄吊带裙的人。孙夏是男性Omega,身材娇小,只有一米七二,就这么孤零零地站在风里可怜极了。陈礼森抿了抿唇,说道:“荣哥……”他还没说出来,荣信辞就让司机停了车,他放下车窗,冲孙夏说道:“上来。”孙夏害怕他,说道:“不、不用了……”他又看到了陈礼森,猜想应该是陈礼森跟荣信辞说了好话,让他带上自己,他冲着陈礼森感激地笑了笑。荣信辞没好气地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像抓小鸡一样将孙夏塞进了后座。“穿这么少,你也不怕别人以为你站街。”孙夏辩解:“我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安全带系上。”荣信辞说道。孙夏愣愣地说:“后排不用吧。”荣信辞嘲笑他:“后排不用,一出车祸你死得最难看。”孙夏非常爱惜自己的生命,一听他说死连忙抓住安全带给自己扣上了。荣信辞这才在孙夏的身边坐下,也扣好了安全带。“回仁氏公馆。”荣信辞对自己的司机说。那是荣信辞常住的地方。陈礼森惊讶地看着他:“荣哥,你……”荣信辞带陈礼森和孙夏两个人回他家难道是想3P!?好恶心。陈礼森看了看缩成一团的孙夏,他都能看到孙夏的乳沟。他脸上露出了嫌恶,然后又讨好地跟荣信辞说道:“荣哥,我就不跟你回家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凌晨三点说什么有事,荣信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别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陈礼森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我奶奶生日,明天我得陪我爸妈去吃饭。”原本以前他这样说,荣信辞就轻拿轻放地让他走了,可今天荣信辞不知道脑子搭了什么线路,怎么都不松口,一会让他拿他奶奶的身份证给他看看,一会儿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没提过奶奶过生日的事情啊。陈礼森狡辩得口干舌燥,侧脸一看,孙夏睡着了。荣信辞自然也发现了这件事,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抬起眼对陈礼森说:“今天走了,以后就别想再见我了,自己选吧。”陈礼森憋着气。他这几年从荣信辞身上捞了不少钱,又算是打上了荣信辞的标记,但也因此很多人都不敢再接触他,让他少了不少的收入。而荣信辞又不是真的对陈礼森百依百顺,他经常戏弄陈礼森,就像现在一样阴晴不定。不行,陈礼森思索着,他得想个办法甩了荣信辞,但又不能得罪了他。否则他在这圈子里那是真混不下去了。“……好。”荣信辞现在摆明了不让他走,他也不去挑战对方的耐心了,只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就是……害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害怕什么?”荣信辞问。陈礼森紧紧握着双手,压低了声音:“我从来没有跟别的人一起上过床……”荣信辞失笑,讽刺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要一起上你们俩?”他没有放轻声音,前面的司机自然也听到了,陈礼森看着司机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背炸开青筋,很明显是在忍耐。陈礼森面上臊红一片,忍不住在心底骂荣信辞,又忍不住骂自己贱。他当初为什么非得去招惹荣信辞?想到账户的余额以及衣柜里的名牌包包和衣服,他低头深呼吸了一下,软声说道:“……是我误会了。”“没误会。”荣信辞那拿惯了试管和烧杯的手指搭在膝盖上轻敲着,“我本来还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陈礼森冷汗直冒,一看身边的孙夏睡得香甜,气更大了,但在荣信辞面前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说:“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荣信辞没再说话。车辆抵达仁氏公馆,陈礼森看着沉睡的孙夏犯了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给荣信辞拉开了车门,荣信辞回过头看着陈礼森一动不动,说道:“愣着干嘛,扶他下去。”“还是你连一个Omega都扶不动?”陈礼森拉起孙夏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当然可以。”虽然是双性beta,但他比孙夏高一些,而且也比孙夏肌肉多,扶着孙夏并不算艰难,只是觉得尴尬又屈辱,尤其是当孙夏的奶子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好他把孙夏推给唐玖了,不然长奶子的可能就是他了。三人进了荣信辞的别墅,管家还在屋里等着,见荣信辞带了人回来他轻声问道怎么安排房间。荣信辞看着垂着头的孙夏,若有所思。齐至下巴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荣信辞只能看到他的鼻尖。陈礼森却当他真的想要3P了,心里急得不得了。他不是不能接受3P,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但他很抵触和孙夏这种人一起3P,更何况……“荣哥,你答应过我……”他声音颤抖而沙哑,足以让人心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想了一会才想起他答应了陈礼森什么,他答应陈礼森不对外说他是双性的事情。“收拾两间客房。”荣信辞最后说道。陈礼森如释重负。第二天,孙夏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他坐起身来,迷蒙地看着白纱手工窗帘,过了好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他这是在哪儿啊……孙夏缓慢地回忆着,终于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荣信辞的车上睡着了。他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那条裙子,稍微松了口气,荣信辞没有随便把他扔在大街上。孙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信息素抑制贴也还在,他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去卫生间洗漱了,然后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陌生的走廊里,有着熟悉的Alpha信息素,淡淡酒味飘散在空气中,别人可能会怀疑是不是哪里撒了酒,孙夏却觉得那味道跟荣信辞的信息素很像。他沿着旋转楼梯向下走去,看到大厅里的荣信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穿着深蓝色的针织外套,手里端着巴卡拉波尔多酒杯,正靠在窗前打电话。他轻笑着,浅金色的酒液在郁金香形的高脚酒杯里摇晃。孙夏腿都吓软了,荣、荣信辞怎么在这里!不对,他怎么会在荣信辞在的地方!荣信辞这时注意到楼梯上的Omega,他随便说了两句挂了电话,靠在窗户边上,抬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看向孙夏,嘴角噙着笑:“醒了?我家的床睡得舒服吗?”孙夏抓着扶手,磕巴地回答:“舒、舒服……”“那是不是该请你交点住宿费?”荣信辞问道。孙夏咽了咽口水:“多、多少钱啊……”荣信辞环视了室内,煞有其事地说道:“这房子二十万一平,你住的那个房间四十平,我收你两万,不算贵吧?”孙夏肉疼,却还认栽:“不贵,我、我给你。”荣信辞没了兴趣,脸立刻就拉了下来:“怎么还穿着昨天那玩意?上去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换什么啊……”他一发脾气,孙夏就害怕。荣信辞想着客房里没衣服,叫来管家:“给他找套正常的衣服。”管家一言难尽地问:“您说的正常是什么?”那个Omega到底是男是女他还没看明白。“算了,从我衣柜里拿一套。”荣信辞不耐烦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光了,又嘱咐,“找套他能穿的。”“好的。”管家上了楼梯,将孙夏带到了荣信辞的房间,他打量着孙夏的体型和身高,最后拉开了储物间,找出了荣信辞初中时候的运动校服。“别的您也穿不了,就穿这套吧。”管家将印有校徽的T恤、运动外套和运动裤递给孙夏,“前两天才洗干净晒过,您不用担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 砍树 看病 孙夏下去后,荣信辞先让他随便吃了点早餐。他是医学博士生,对健康这件事有精准的把控,像宿醉后只需要来一点解酒醒神的饮品或事物,比如他刚刚喝的一点酒,比如孙夏正在吃的热汤手擀面。吃过饭后,荣信辞让孙夏在自己对面坐下,说道:“给钱吧。”孙夏拿出了手机:“您账号给我。”“我自己转。”荣信辞飞快地将孙夏的手机抢了过来,“谁知道你拿到我的账号会不会骚扰我。”孙夏道:“不会。”他巴不得现在立马离开。荣信辞摆弄着孙夏的廉价手机,手机是他从来没听说的牌子,屏幕还都碎了一块,他皱着眉问道:“钱在哪儿?”“微信里。”孙夏一般都是用微信收付款。荣信辞打开微信,很快找到了钱包,孙夏钱包里有八万块,但荣信辞并不着急转账,而是点开了页面上方的账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要看看孙夏平时花钱花在哪儿。没想到账单一拉下来,荣信辞却看得生气。孙夏不知道他在翻自己的账单,还说着:“您转吧,密码是201911。”好一会儿,荣信辞却恶狠狠地抬起头,问他:“陈礼森抽成怎么抽成那么多?”孙夏的账单非常简单。除了超市和菜场付款,他在外吃的每顿饭最高不会超过二十,账单里经常有跟潘佑安等几个人之间相互的小额转账,偶尔会有酒吧或者夜店的大额支出,但很快不同的人会给他转回来,荣信辞推测应该是别人让他先垫付。此外,就是唐玖或者其他客人给孙夏打的卖身钱,一般是2000或者3000,偶尔会有8888、10000,但是孙夏常常会在收到钱后又给陈礼森打一笔钱,大概就是孙夏收到钱的十分之八或者十分之九。荣信辞明白了,这是陈礼森给孙夏介绍人后的抽成。“啊?”孙夏有点懵。荣信辞握着手机,又重复了一遍:“陈礼森给你介绍人抽成怎么抽那么多?”孙夏疑惑:“不都是那么多吗?”“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低声骂了一句,“陈礼森这东西还真够狠的!”就算是高级外围里专门做妈妈桑、拉皮条的人也没陈礼森抽得多,抽九成,真他爹的周扒皮。孙夏却变了脸色:“不许你骂森哥!”他第一次那么凶地跟荣信辞说话,却是为了陈礼森,荣信辞差点气笑了:“你个傻叉!”要不是认识孙夏好几年了,他才懒得管孙夏的事。荣信辞见他还一脸不忿,嗤笑了一下,然后故意说道:“陈礼森就是个贱人!贱人!贱人!”孙夏气得不行,扑过去捂荣信辞的嘴:“不许你骂森哥!”荣信辞被他扑到在沙发上,干脆张嘴咬了孙夏的手一口,孙夏啊了一声松开了,荣信辞说道:“你信不信我当着面骂他贱人,他也只会笑嘻嘻地说荣哥骂的真好听。”“那是因为你给钱。”孙夏在这一点上非常拎得清。荣信辞没想到涉及到陈礼森了,孙夏不仅胆子大,脑子都转得比平时快了,他一巴掌拍在孙夏的屁股上,说:“让开,奶子压在我身上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嗖地一下爬了起来,坐到一边去了。荣信辞看他脖子都红了,嘲笑道:“还知道害羞?早干嘛去了。”不过……真软啊,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孙夏的胸。孙夏别开眼,道:“您快转吧,转了我走了。”荣信辞却又看了一眼余额,问道:“这是你所有的钱?”“不是,其他的在银行卡里。”孙夏回答。荣信辞又问:“有多少?”孙夏想了想:“二十二……”不对,他为什么要告诉荣信辞。“加起来才三十万?”荣信辞皱着眉头,“你的钱呢?”他认识孙夏到现在都四年了,孙夏就算每次都抽九成给陈礼森,也不该只有这么点钱,而且就账单来看,孙夏衣食住行的花销还很节省。孙夏扭头看他,一脸不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荣信辞没好气地说:“问你你就回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被他唬住了,说:“我哥的爸爸生病了,之前打了些钱给他。”不然他治好奶子,也够他用一辈子的抑制剂了。“你哥和你不是一个爸爸?”荣信辞问。孙夏点头:“我和我哥同父异母。”荣信辞明白,他说的他哥的爸爸应该是个男性Omega或者Beta。荣信辞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哥怎么不自己打钱?”“因为我哥死了。”孙夏说。荣信辞张了张口,原本涌在唇边讽刺的话说不出来了,只干巴巴地问:“那你爸妈呢?”“我和我哥的爸爸是个酒鬼,我另一个爸爸被他家暴受不了,离婚走了。”孙夏快速地说完了不肯再说了。他没有什么可怜的模样,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荣信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闷,他掩饰地低下头,用孙夏的微信加了自己的微信,然后说道:“你不跟唐玖了,打算干什么?”提起这件事,孙夏萎靡:“……先把胸治好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能先治好再看看怎么办了。“你这点钱可能不够。”荣信辞说道。孙夏懵了:“啊?”荣信辞读博的学校就有专长信息素病的附属医院,他又本来就是研究信息素的,他解释道:“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状况,但是你现在应该属于激素和信息素双重紊乱,这个还是医学难题。而且,你没有社保吧?”孙夏摇摇头。“没有社保,很多项目和药都报销不了,如果还需要长期调理,你这点钱肯定不够。”孙夏咬唇:“那怎么办……”“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荣信辞没好气地拿自己的手机通过好友申请,“就非得让唐玖包?”孙夏不好说是陈礼森让他缠着唐玖,只沉默地低下头。好一会儿,他闷闷地说道:“您转钱吧。”大不了就继续做鸭子,就是这两年他不如以前水灵了,本来就不讨好,可能客人就更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看着窗外,将两只手机叠在一起交换着玩,突然说道:“你去把外面那两棵树砍了,砍了我就不收住宿费了。”孙夏精神一振:“真的!?”荣信辞点头,又让管家给他找了把园艺用的斧头,“去吧,什么时候砍好,什么时候走。”孙夏接过斧头,感激地说道:“谢谢您!”管家带着他来到荣信辞所说的那两棵树前,孙夏打量着粗壮的树干和自己手里的小斧头,他艰难地说道:“我能换一把大一点的斧头吗?”“不好意思,家里也没有。”管家同样很为难。谁没事会把自己家里价值十几万的古树给砍了啊,家里只有一些修剪用的园艺用具,根本没有大斧头。为了不给两万块钱,孙夏只能撸起袖子,哈赤哈赤地干。而屋内,荣信辞打给了唐玖,说道:“你是不是真不打算要孙夏了?”唐玖还抱着新欢睡得正香,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你谁?孙夏是谁?”“荣信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玖清醒了:“辞哥啊。”“怎么?你看上了孙夏?”荣信辞嗤笑:“怎么可能?”“只是觉得他现在应该可以去做我一个老师的研究项目的样本。”荣信辞严肃地吩咐,“你要真不想玩了,带他去京大附属医院,挂号万慧妍医生,她很需要孙夏这种病人。”唐玖听他说得很严重,打了哈欠:“行行行,我带他去。”说起来这事的确也该他负责,再则,就当为医学做贡献了。“今天……”荣信辞看着窗外穿着他的旧校服、挥舞着小斧头的孙夏,估摸着对方还要费点时间,“三天后带他去,万老师的号很紧俏,我会提前给你们挂好号,到时候发给你。”唐玖随口答:“好。”孙夏在荣信辞家里整整地砍了两天的树,累都累疯了,结果才回自个儿家睡一晚上,就被唐玖拉去了京大附属医院。唐玖不仅带他挂号看病,还包了他之后的治疗费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感动得哇哇的,差点又抱着唐玖叫老公。唐玖连忙拦住他,说道:“咱俩这就是好聚好散,明白吗?”“嗯。”孙夏明白。唐玖又说:“买药看病的钱不够再问我要,之后定期复查的挂号我也会发给你。”这也是荣信辞嘱咐过的。孙夏点头:“谢谢您。”唐玖看他乖乖的,心也软了,问道:“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孙夏道:“我打算回老家了。”唐玖点头:“也好。”其实孙夏不适合这个圈子,心眼太实,容易被人坑。之前唐玖就听到过陈礼森问孙夏要抽成费,那基本上就是唐玖给孙夏的八九成,唐玖虽然知道有些人爱钱如命,也没见过这么能欺负自己同行的,从那时候起他对陈礼森的心思慢慢地也淡了下来。没人指望出来卖的有情有义,但知道了陈礼森会这么做,是个人都觉得凉薄。和唐玖告别后,孙夏坐着公交车回到租的房子,潘佑安已经走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孙夏也不怕打扰别人,吃过药后就打开自己的小音箱放了几首郁殊的歌,然后开始干家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 游轮 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孙夏依约来到了陈礼森说的游轮。这是荣信辞的朋友宋文爱的生日宴会,孙夏也远远见过这位千金好几次,对于他要扰乱对方的生日宴会这件事很愧疚。还好他的等级还够不上跟宋文爱打招呼,不需要直面本人。陈礼森八面玲珑地在场里游走,然后带着孙夏偷偷溜进某个船舱。“你先在这里等着。”陈礼森看手表,“大概十一点,我带你过去。”“十一点?”孙夏有点惊讶,现在才八点不到。陈礼森道:“荣信辞还在实验室做实验,十点才会过来。”他着急着趁荣信辞还没过来下去捞几笔。“好、好吧。”孙夏坐在床上,目送陈礼森远去。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他紧张得不行,一会儿将陈礼森交给他助兴的药摸出来确认数量,一会儿又拉开窗帘,看着夜色里的大海。干完这一票,他就能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孙夏又开始胡思乱想。他回了老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有智力障碍,读书很困难,所以只是完成了义务教育,哥哥孙棠却比他聪明得多,一直成绩都很好。孙夏的亲生爸爸离婚离开后,孙棠考上了京大,他带着孙夏来到了首都,远离了那个家暴又嗜酒的Alpha。孙棠用孙夏的精神智力鉴定书申请了让孙夏入校陪住,两兄弟相依为命,闲暇的时候都在外面打零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却是孙夏人生中最快乐的三年。但是,就在孙棠快要毕业的时候——孙夏想到这里,猛地抓破自己的手臂,眼前深色的海波仿佛变成了一片血红。不能……不能再想了。他猛烈地呼吸,强迫自己切换了思绪。“……我可以送外卖,对,还可以送快递。”孙夏胡乱地说着话,“还有咖啡馆、奶茶店……我都可以去……我能找到工作,我能找到工作……”他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孙夏耳边仿佛响起了哥哥的声音。“夏夏,不能伤害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哥,我错了。”他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纸巾,便抽出了好几张,按在自己的手臂上。“我不能伤害自己,哥哥,我不会再伤害自己。”十点,荣信辞准时出现在了游轮上。“生日快乐。”荣信辞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宋文爱,Omega接过,当即便拆开了:“……是什么?”宽大的礼物盒里摆放着一只爱马仕稀有皮的包包,非常难拿的那种。周围的人发出惊呼:“哇!”宋文爱高兴地说:“信辞,你对我真好!”荣信辞眯着眼睛笑:“不客气。”他姐荣意辞向来定包都是定两个,这一个是不太合荣意辞眼缘的那一个,就被荣信辞顺来借花献佛了。跟宋文爱他们又喝了会儿酒,荣信辞才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休息。只是向他献殷勤的人向来多,哪怕只是心血来潮拎了根烟出来抽,都有许多人见机送上火。荣信辞不拿乔、更不会挑剔,就着离着最近的打火机将手中的烟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细长的女士烟,荣信辞俊朗的面容偶尔隐没在飘散的烟雾里,旁边有人看得眼热,凑上去跟他说话,荣信辞有一搭没一搭回着,偶尔勾着坏笑开两句七弯八拐的黄腔,让身边的人捂着脸半真半假地装着娇羞。人群里,他却觉得无趣,吐出一个薄荷味的烟圈时,突然就想起了那两天孙夏穿着他的衣服在他家砍树的样子——湿透了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背,勾勒出明显的肩胛骨和脊椎柱。现在的荣信辞却有着和那时候一样的疑问。孙夏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荣哥。”一杯红酒递到了他的面前,荣信辞抬起头,看到了笑得清纯、动作却风骚的陈礼森。荣信辞接过酒,轻微地在鼻子前方摇晃了一下,闻到熟悉的黑色浆果香气,他抿了一口,说道:“玛歌2003。”陈礼森道:“荣哥还是这么厉害。”“那倒不是。”荣信辞似笑非笑地说道:“今晚会有哪些酒主人家早就说过了。”更好的酒陈礼森应该拿不到,排除掉那些,剩下的选项就很明显了。他明摆着是不高兴陈礼森拍的马屁,陈礼森却面色不变,继续讨好道:“那您也很厉害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边几个外围都相互对视,撇了撇嘴。外围圈子里,陈礼森名声不怎么好,手段多、身段柔、讨人喜欢,看上了哪个金主就抢哪个,又因为没有拖累和生存压力而毫无顾忌,一跟人起冲突从来不服软,砸场子打人都是常事。不过外围圈子里的名声能拿来做什么呢?又换不了钱。陈礼森知道周围不少人眼红他的鱼,他本就虚荣,因为这些眼光心里更是暗自得意,他将酒瓶放下,挤在荣信辞的身边就坐下了,“荣哥,让我陪你说说话。”意思就是让他身边的人离开了。荣信辞也没点头、也没摇头,围着的那些人却知趣地走了。荣信辞无所谓,反手佯装要将烟头按熄在陈礼森的手背上。陈礼森吓得一抖,装出来的浓情蜜意瞬间消失。荣信辞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床上也就是干得凶狠一些,偶尔会捆捆人,其他时候都喜欢让人服侍。“呵。”就在离陈礼森皮肤一寸的位置,荣信辞停住了,他嗤笑了一声,问道:“怕了?”“有点。”陈礼森不隐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懒洋洋地说道:“烫一下,一百万,玩不玩?”陈礼森艰难地做着斗争。他长这么大,除了床上的苦什么苦都没吃过,就算接客,也会精心挑选没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尤其他以前都是伺候富婆们,最多也就假装沉迷舔舔姐姐们的脚,被烟烫……陈礼森胆怯了。算了,他也不是什么钱都非得挣。“不了吧,荣哥。”陈礼森说道。荣信辞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钱都赚啊?”陈礼森道:“我受不了疼,所以就不赚了。”他自以为坦荡的诚实能投这位好奇心上来的富家大少的意,却不料荣信辞脸色却更冷了。受不了疼所以不赚,但却能推那个傻子去,还要抽个八九成。荣信辞前两天见过一个朋友,对方提起自己曾经玩过最乖的一个小宠物:“十八根烟,烫在背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乖得不行。”“那怎么不继续养着了?”荣信辞没什么兴趣,只随口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乖了无聊,没兴趣就不玩了。”对方想起什么,说道:“后来听说跟了唐玖……”荣信辞这才回过神,对方说的是孙夏。思绪回笼,荣信辞将烟丢进了酒杯里,那一点火星淹没在粘稠如血的酒液中,他却紧锁眉头。荣信辞不太明白心里的感受,要他说,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同情妓子的就是嫖客,可他却总是因为孙夏而不舒服。明明他从来没有碰过孙夏,连他的信息素都没有闻到过。“起开。”荣信辞将酒杯丢在甲板上,换了个姿势。陈礼森心疼地看着那两千多块一个的酒杯摔碎了一个角,起身坐到旁边,小心地问道:“您今天心情不好?”荣信辞又抽出一根烟叼着,也没抬眼看他,只低声问:“为什么这么觉得?”陈礼森心中腹诽,就算他是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能感觉荣信辞身上如有实质的黑气了,好吗?“感觉。”担心荣信辞又发难,陈礼森谨慎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他们这行容易吗?说句话都得斟酌半天。荣信辞随便招来个人给他点烟,刚好还是之前给他点烟的那个,点好烟后,荣信辞又随手摘下一枚戒指丢给那人:“送你了。”“谢谢荣哥!”那人捧着戒指,高兴地走了。陈礼森看得眼红。宝格丽18K白金大蛇头满钻SEPRENTIVIPER,专柜价近二十万,就这么丢给一个点烟的了。陈礼森真心疼自己,白在这里吹海风。荣信辞夹着他的女士烟慢慢地抽着,欣赏陈礼森都快忍不住了的肉疼的表情。陈礼森这张脸好看是好看,绝色倒也真论不上,不说郁殊,相似长相风格的周霜都比他更好看,至于其他风格的……荣信辞脑海中掠过了不同的脸,最后出现了一张清秀、白嫩、可爱还总是带着畏惧神色的小脸。孙夏。孙夏哭起来,可真好看。想着荣信辞就隐隐兴奋了起来,烟也不抽了,只盯着海面发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哥?”陈礼森小声地问着。荣信辞意识到了他还在,开口便说:“你那个……”算了,让陈礼森叫人,陈礼森还得抽成,而且孙夏病都治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家了。“有什么事吗?”陈礼森问道。荣信辞摇了摇头:“没事。”“倒酒吧。”他吩咐道。陈礼森终于有机会灌他酒了,忙不迭倒酒、陪酒,荣信辞突然出奇地配合,来一杯喝一杯,一点儿都不推拒。当Alpha差不多醉了,陈礼森按捺着欣喜,将荣信辞扶进了他的房间。然后,他转过身,去之前的船舱里将孙夏带了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 下药 惊魂 荣信辞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脱了实验服就坐飞机奔游轮来了。他本身就有些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趣玩,陈礼森说他心情不好,他也懒得解释,抽抽烟喝喝酒,差不多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没做完的实验和没看完的论文。荣信辞睡过去前是这么想的。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人埋在自己身下,正在卖力地伺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半硬不软的性器被含在湿热的小嘴里,一截小舌头在柱身不停地游动,双手还有技巧地按摩着下方的囊袋,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完全勃起。荣信辞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伸手便抓住了伏在自己身下人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今天不用伺候了……”是孙夏。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夏头发剪短了,胸也不怎么明显了,现在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含着荣信辞的性器,杏仁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泪水。荣信辞脸色很难看地说道:“怎么是你?”孙夏心脏咚咚地跳,本来他就怕荣信辞,没想到还没给人口硬就给人口醒了,整个人身上冷汗热汗不停地交替溢出。他是真的有些退缩了,想要将荣信辞的性器吐出来,却没想到他本来怎么都弄不硬的阴茎突然硬了起来,直抵在他的硬腭,然后又向后面挤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孙夏瞪大的眼睛,吸也不敢吸,吐也不敢吐。“靠!”荣信辞一把扣住了孙夏汗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体方向压,勃发的龟头流着咸湿的腺液抵在喉咙深处,让孙夏整个人如窒息般瑟瑟发抖地挣扎,就像是钉了一角在展示板的蝴蝶,摇摇欲坠,却不会掉下去。“你敢爬我的床!?”荣信辞是真的生气了,烈酒的信息素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越生气,就肏得越重,没一会儿孙夏就蜷缩着身体,不住地流泪、咳嗽,喉头却收缩着,像是主动按摩荣信辞的阴茎一样。太舒服……靠!荣信辞不想承认,但是他爹的孙夏的嘴巴肏起来怎么这么舒服?他稍微退开一会儿,让孙夏喘过气,然后又啪啪地挺腰冲撞,将孙夏的嘴当成了穴,肆意发泄欲望。“唔……唔嗯……”到最后荣信辞射出来的时候,孙夏差点昏过去,不过长年被调教的肌肉记忆存在,即便再累,孙夏都乖乖地将荣信辞的精液咽了,又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被孙夏舔着舔着又硬了,可他却冷漠地抽了出来。“怎么敢来爬我的床?”荣信辞心里有火,嘴上就更恶毒,“那对恶心人的奶子治好了吗?”孙夏垂着头,也不回答,荣信辞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奶尖:“怎么还这么大!?就这么喜欢这对骚奶子?”他明知道这种病恢复不了那么快,或者说,如果孙夏对自己够狠,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身为医学工作者,他应当对病人将心比心,但他现在什么都忍不了。孙夏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爬他的床,而且这还是宋文爱的生日宴会,没有人带孙夏上都上不了船,再联想到之前陈礼森灌他酒的举动,荣信辞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小兔崽子是听了陈礼森的指挥来爬的床。“说话!”荣信辞暴喝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掐着孙夏的一只奶子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强迫孙夏仰头看他,“刚刚吃鸡巴不是吃得很欢吗?哑巴了?还是……”他又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在孙夏的嘴里搅弄,“还是你这张嘴只会吃鸡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让荣信辞现在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荣信辞私底下脏话来得那么顺、那么快,甚至还带着点气急败坏,都会有些惊讶,毕竟在实验室里他一般都是最淡定、礼貌和游刃有余的那个。孙夏嗓子还疼着,口腔里全是荣信辞的精液和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不敢说话,这样一来就更不想说话。同时,被他一口闷了的药片在胃里翻滚,烧灼着他的神经,孙夏的意识变得有些纷乱,终于想起了陈礼森的嘱咐。只要让荣信辞肏他就好了……孙夏抓住荣信辞的衣领,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突然又模糊地想起陈礼森说他不喜欢看到别人的性器,于是孙夏翻身趴了下去,臀部朝向荣信,一手分开嫩白的臀瓣露出微有水光的后穴,一手握住荣信辞的性器就往里塞。“啪——!”“你他爹的!真欠肏!”荣信辞一巴掌甩在孙夏的臀肉上,打得绵软又有弹性的臀肉上下晃动,这在荣信辞看来也是孙夏勾引他的证据,他一把掐住浪荡的臀肉,顺着孙夏的动作,就将龟头挤进了后穴里。“怎么这么紧……”穴口死死地箍着硕大的龟头,荣信辞也才发觉不对,里头还很干涩,像是孙夏只用润滑剂给自己稍微做了点扩张和润滑。他虽然是第一次肏男人的后穴,但也隐隐感觉孙夏的状态不太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作为Omega应该是能自己出水的。荣信辞咬着牙根俯身下去,精准地握住了孙夏的性器。精致的性器笔直的挺立着,不仅不停地流水,还滚烫灼手,荣信辞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颜色也不对,怎么会涨得通红,像是憋得不行了。就这样了,孙夏却依旧不说话,他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明明疼得发抖,却努力地翘高了臀去含荣信辞的性器。“别乱动!”荣信辞又给了孙夏一巴掌,“想把我夹断啊!”烈酒一样的信息素和皮肉相接的掌击让孙夏想起了被醉酒的父亲按在地上抽的过去,对此他和哥哥都很有心得,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动一下、发出一点点声音都会让Alpha打得更重、更激烈。孙夏咬着手臂,阻止自己身体晃动,过量的药劲冲着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的皮肤都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红,不停地流着汗。荣信辞的手指按在他被浸湿了的皮肉上,指尖浅浅地陷下去,摩挲着Omega腰部纤弱的骨头,他一边替孙夏抚慰性器,一边轻微地抽出顶进,慢慢地将穴口去碾弄得绵软了,才大幅往里面拓进。“嗯……”被彻底撑开的时候,孙夏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是又想起陈礼森还没有带人来,于是又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倒趴着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只能张开唇急促地喘息,应和着荣信辞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插入,倒真的有点像叫床。“骚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干得汗水滴落下来,揉着孙夏的性器不断地玩弄,终于让孙夏射了出来,医学生的直觉提醒他孙夏身上存在着异常,“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夏却一言不发,只扭着腰去够荣信辞的阴茎。他的后穴还不算湿,但荣信辞刻意开拓了起码不会撕裂,孙夏只觉得里面又涨又撑,还有点发酸,和以往一样察觉不太出来这件事有什么快乐可言。但更糟糕的是他的前端,刚才在荣信辞的手里发泄出来的性器现在又硬起来了。孙夏的心脏也越跳越快,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吐。而这时荣信辞将他退在大腿上的裤子脱了,拉起他的身体让他反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就这么在紧致窄小的穴里向上顶弄。他没肏过男人的后穴,之前陈礼森也都是肏女穴,对他来说比较方便。结果头一次肏男人后穴就遇到个又干又紧又小的,费劲巴拉地还要帮孙夏打飞机,荣信辞真不知道是他睡孙夏,还是孙夏睡他。不过肏起来舒服也是真的。“嗯……唔嗯……”孙夏软倒在他怀里,瘦弱的身体被顶得不断摇晃,几乎气若游丝。终于等到荣信辞射了出来,他的前端已经又硬得滴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他平息快感,理智回笼后才发现孙夏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对劲。浑身滚烫,性器勃起却难以射精,像是发情期后穴却又不主动流水,更重要的是一点信息素味道都没有。他掐住孙夏的脖子,低头看孙夏的腺体。腺体上横七竖八地盖着好几层信息素抑制贴,生怕被Alpha不小心标记了。荣信辞气笑了,可是拉扯出来的冷冰冰的笑却又凝在了嘴角,手掌下的颈动脉跳动得太快了,快得就像是——他低下头,看着孙夏已经翻起了白眼,呼吸一会儿急促一会儿轻微。“靠!”荣信辞怒骂了一句,“你之前吃了什么!”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清脆的两声敲门声响起,宋文爱的声音传了进来:“信辞,你还好吗?有服务员来找我,说你不舒服。”荣信辞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单手抱着半昏迷状态的孙夏跳下床,拎起沉重的茶几扔在门上,怒喝道:“别进来!”“咚——”地一声巨响,门外的宋文爱等人以及躲在人群里的陈礼森吓了一跳,瞬间鸦雀无声。而这时荣信辞根本不想去纠结到底是谁、干了什么、目的是什么。他抱着孙夏来到卫生间,让孙夏头部向着马桶,然后手指伸进孙夏的喉咙里按压,试图让他吐出来。“哇——”孙夏吐了几口融化的药片、精液和酸水的混合物,又再吐不出来了。荣信辞知道他应该没吃什么东西,于是让他垂着头将人夹在自己腋下,免得孙夏被呕吐物弄得窒息。他带着孙夏出来,抓了瓶水就开始给孙夏猛灌,然后催吐。如此吐了三四回,孙夏原本通红的身体渐渐退去了不正常的血色,但是他的心跳和性器还是不对劲。荣信辞快速地穿好衣服,将孙夏用被子裹好,然后迅速地在房间的垃圾桶和孙夏的衣物里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捏扁了的药盒。“靠!”“你这个蠢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将药盒塞进兜里,然后他打开门走出去,直接对宋文爱说道:“船上有人给我下药,一个人也不许放走。”现在游轮已经离岸很远了。“准备一辆快艇,我现在要去医院。”宋文爱刚开始还惊讶,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她先吩咐人去准备返回岸边的快艇,又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保安开始驱散围观人员,让每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藏在暗处的陈礼森心里一惊。不过荣信辞一直都没注意他,陈礼森便想着应该是荣信辞猜到了孙夏给他下药是有人指使,但还没猜到是他。没关系,这一路他都利用孙夏的遮挡避开了摄像头,被拍到的只会是孙夏。他定了定心神,露出和其他人一样又惊讶又好奇的神色回到了自己房间。快艇快准备好了,荣信辞却转身回了房间。宋文爱惊讶地看着他抱了个用被子裹紧的人出来:“这是……”“替我挡灾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 算账 入职 小助理送饭 仁氏公馆的三号别墅内,孙夏坐在饭桌旁,拿着账单愁眉苦脸地看着。管家魏叔看着他小脸皱巴巴的样子,拿出手机偷笑着拍了一张,而孙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目光在不同账单的数字上扫来扫去,算账算得头昏脑胀。“……我、我花了这么多钱啊?”管家动作丝滑地收起了手机,解释道:“当时您的情况非常紧急,少爷将您从游轮上送到医院里只花了不到三十分钟,这其中除了少爷的努力,就是靠宋家小姐提供的快艇、车辆和人手了。”“快艇是运动快艇,包含人手在内,使用一次需要支付一千五百元。岸上接送的车辆是宾利,配备专业司机,距离不远,但是也需要支付一百元。”“少爷说他只是博士生,时薪不高,就按医学生规培平均工资来算,前期抢救、全程运送就只收您三十块,但是那三天的过夜陪护得要三百。”管家又指了指医院的账单:“您没有社保,所有的抢救项目、化验项目、药品都是原价,三天的住院费也是一样。还有,为了平衡身体紊乱的激素和第二性别信息素,住院的三天里又输了三天的进口药,这个会贵一点,最后一共是五千三百二十九点八元。”“这样总计就是七千二百五十九点八元。”孙夏心疼得抽抽的,不过还好这笔钱他还付得起。但是魏叔又咳嗽了一声,说道:“还有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提心吊胆地问。魏叔从手中的文件袋里又抽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他:“因为您强迫少爷发生性行为,少爷现在暂时确诊ED了。”“……啊?”孙夏捏着那张薄薄的纸,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文字和医院的大印,“ED……勃起功能障碍……”“那就是……”孙夏缓慢地思考,“阳痿了……?”荣信辞被他弄阳痿了!?“嘘。”管家食指靠近嘴唇发出嘘声,“低声些,这事儿不光彩。”孙夏明白,赶紧又问:“管家……治这个要花多少钱啊……”魏叔收起了手,认真地说道:“有几万就治好的,也有几十万、几百万、倾家荡产都治不好的。”孙夏小心肝不停地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那天早上他醒过来后,荣信辞对他比之前凶了十倍不止,原来是因为他把荣信辞搞阳痿了。“其实这件事,本来不需要您负全责。”魏叔将ED确诊书从孙夏的手中抽走,“但您不肯告诉少爷到底是谁指使您……”“我会负责!”孙夏打断了管家的话。事情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他搞砸了,他不仅辜负了森哥的信任,还害得荣信辞阳痿。阳痿的Alpha传出去会被人耻笑,孙夏明白这件事非常严重,但也正因为这样,他就更不能将陈礼森供出去了,有事他还是自己担吧。魏叔神情复杂,有些怜悯地看着他:“您能怎么负责?”孙夏如堕冰窟。对啊,他只是一个小鸭子,无钱无势、没有才华和能力,根本补偿不了荣信辞,他磕磕巴巴地说:“我会还钱……无论荣少爷治疗花了多少钱,我都会还……”管家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很愿意相信您的,但是您知道,很多人都会在闯祸之后直接跑了,我们没办法相信您的口头承诺。”“那要怎么办?”孙夏仰头看他。管家又取出几份文件,说道:“现在有一个折衷的方法。”“您留在少爷身边工作,主要是做少爷的生活助理和家庭副管家,工资呢,还是按家里的标准给您开,底薪八千,五险一金,平时会有餐补、车补,因为就住在家里所以没有住补,单休,您觉得怎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惊讶:“给我的工作吗……?”他这样的学历和经历都不知道在外面能不能找到工作,荣信辞给他安排这么好的工作?八千,五险一金,包住宿还有补助,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工作。管家道:“不过还有一点特殊的是,您要配合少爷治疗ED。”虽然不知道怎么治疗,孙夏点头如捣蒜:“好……”仔细看了看手中的三方协议,他忽然从找到工作的狂喜中清醒了几分,问道:“我能不能就在家里干活啊,荣少爷他……讨厌我。”虽然荣信辞救了孙夏,但孙夏很清楚那是荣信辞人品好。“不行呢。”管家示意他看家里室外的佣人园丁们,“大家都有工作了,您如果只留在家里,不止您的工资减半,和您分工作内容的人工资也得打对折。”孙夏知道抢人饭碗天打雷劈,只好说道:“那就这样吧……”他低头在三方协议上签字,魏叔又拍了一张他的发旋和刚刚偷拍那张照片一起发给了荣信辞。[管家魏叔:五分钟搞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没一点警惕性。][管家魏叔:是的。][小少爷:看着点,别让人又骗了。][管家魏叔:明白。][管家魏叔:您今天晚上回来吗?][小少爷:不回来了,项目赶不完。][管家魏叔:我让小孙给您送饭?][小少爷:他好全了吗?][管家魏叔:活蹦乱跳。]这次荣信辞那边输入了好久,终于回复了一条“送吧”,管家轻笑了一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孙夏签好了文件,管家带他入职,给他办了小区的出入卡,在管家系统里录入了他的身份信息和职位,最后又将孙夏拉进了管家群里。“少爷常用的司机、安保,我,还有其他几个住所的管家都在里面,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里面问。”孙夏被大量的新信息冲击,脑子塞得满满的还没理顺,只先说道:“……好。”然后,管家向他伸出手:“我让人去把你的东西全搬过来,钥匙给我吧。”孙夏有些拘谨:“我可以自己去吗?”管家为难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再过一个小时,你得去给少爷送午饭。”“好吧。”工作重要,孙夏将出租屋的钥匙交了出去,又忍不住说道:“次卧床头柜里,有我很重要的东西。”孙夏双手合十,忍不住祈求,“是我哥的骨灰和他以前的证书证件,可以小心一点吗?”管家握着钥匙,露出专业的微笑:“放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您!”孙夏激动地给管家鞠了一躬。管家笑着说:“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京大医学院的激素与信息素学重点实验室办公区域,荣信辞收起手机,放松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放孙夏那个蠢货到处跑,估计又得被人骗,就当是他发善心、做好事了。荣信辞心安理得地这么想着,他又解锁了手机,却发现微信里的孙夏还是一动不动,笨死了,都在他这里上班了都不知道跟老板问个好吗?他皱着眉头将手机扣在桌面上。学姐易青辰拿着报告从档案室回来,听到咚地一下,有些惊讶地问:“学弟,你怎么了?”荣信辞道:“没事。”易青辰打量他的神情:“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赶项目太累了吧?辛苦你了,你放心,老舒说了,之后你的名字会写在项目证书上。”之前荣信辞就是全程帮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柏是易青辰的导师,荣信辞的确是帮他们项目组的忙。不过说起来,荣信辞本来应该三天前就回来,但说家里有事请假推迟了三天。“谢谢学姐关心,我真没事。”荣信辞微笑着看着她手里的报告,问道:“这是核对的最后一部分了?”“嗯,差不多了,下周一上午十点去交材料。”易青辰扭了扭脖子和腰,“累死了,等熬过这几天我要好好睡一觉。哎,我们老舒每次都这样,截止日期了才开始忙活,我们所有人都要跟他通宵,一点都不如洛老师有规划。”洛安修教授是荣信辞的导师。“舒老师项目多,忙一点是这样。”荣信辞说道。荣信辞知道舒教授虽然没规划,但够护犊子,他组里每个人的核心期刊都是他一个一个带出来、盯出来的,而且他为了帮学生多争取点出差报销,跟教务和财务吵了不少架。因此,易青辰也就是嘴上抱怨抱怨,要真说了老舒坏话她第一个翻脸。易青辰无奈地笑:“倒也是。”很快到了午饭时间,易青辰带着学妹下楼帮忙取外卖,却发现荣信辞没点餐。“我家里人送饭过来。”荣信辞说道。刚说完,他的微信就来了消息,孙夏说他过来送饭,已经在楼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勾唇笑一下。还以为这小蠢货会找不到楼。他花哨地转动了一下手机,说了声:“来了。”便打开门走了出去。荣信辞路过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一个还在整理报告的博士生王兴因此抬起头,看到荣信辞被门逐渐遮挡住的背影和翻飞的衣摆,说道:“欸,荣哥跑这么快?我还以为是罗文博。”组里的罗文博爱运动,走路都是风风火火的。易青辰整理着外卖袋子,说道:“人家忙着吃饭,你不吃饭?”她找到了王兴的外卖,递给了他,“走吧,去休息室吃,味道大。”他们实验室的休息室也是茶水间,还是老舒二十多年前入职的时候申请搞的。另一边,荣信辞坐电梯下楼,从大门出去就看到了正在柱子旁边等候着的孙夏,孙夏手里提了两个大保温袋,看着就沉。“你来喂猪?”荣信辞走到他面前,皱眉问道。孙夏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没听清他说什么就连忙哈腰:“对不起!”他知道他把荣信辞搞阳痿了,荣信辞见到他肯定特别生气。果然一见面,荣信辞真的很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 发情的Omega 亲我 荣信辞跟着老舒项目组通宵干三个晚上,终于在星期一上午七点二十分收好了尾。易青辰和老舒洗了把脸,就跑去项目组会议地点交材料了,其他学生各自回寝室睡觉,而荣信辞吩咐司机来接他,留在工位上等着。他在学校里有分好的寝室,但是老舒都帮他把这两天假都请好了,不用上课,那不如回家。荣信辞正将一双长腿搭在矮凳上闭目养神,两个同学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你等下,别急。”是他们组里的黄栩昳的声音。“我记得我上次从校医院领了抑制剂回来就放这里了……”黄栩昳拉开了自己的抽屉翻找,“找到了!”他将那盒常温针剂递给了自己的朋友,“他情况还好吗?常温的没有冷冻的效果好,不知道这个行不行。”他的朋友是女性,说道:“先用上再说,总比没有好。”“也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着急地往外走,根本没注意到荣信辞仰着头在自己的工位上睡觉,“我上次就说他了,不要网购没有正规批号的抑制剂,他贪便宜,这下好了。”那女孩子有点生气。黄栩昳道:“他也是受害者嘛,而且抑制剂长期用下来真的挺贵的,要不是学校里现在可以定期领免费的抑制剂了,我估计也会因为省钱上当受骗,他没去领吗?”“哎。”那女孩子带上了门,“他不好意思……”室内恢复了一片安静。荣信辞睁开眼睛,突然想起之前魏叔帮孙夏搬家的时候说孙夏家里有一个冷冻柜的抑制剂,还有好大几箱抑制剂贴。“在这一点上最聪明。”荣信辞轻笑着说了一句。这时司机来了,荣信辞拎着外套走出去。走廊上围着些看热闹的人,说是有个研究生Omega学弟在电梯里发情了,让Alpha暂时不要靠近电梯间。荣信辞便走了楼梯下去。在荣信辞的人生里,除了常走别墅和复式那一层楼梯,他很少上下楼梯,用他小姨魏想云的话来说就是,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坐电梯的。干净、整洁、快速、冰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就能在一栋高楼里上上下下,就像他们的人生,易如反掌。但现在,他却在走楼梯。荣信辞熬夜好几个晚上的大脑有些浑噩,下楼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让他有一种将要倾倒的错觉。他想起了刚刚黄栩昳和他朋友的对话,想起了他提起的Omega抑制剂。Omega抑制剂一直都比Alpha的抑制剂贵,这跟Omega信息素和腺体更复杂有关,也跟研究生产Alpha抑制剂的药业公司比研究生产Omega抑制剂的药业公司更多有关。再往上走,就是国家的扶持减免政策了,Alpha信息素相关产业扶持力度也更大,最开始是多是Alpha的军队和政治层需要Alpha抑制剂,后来就是约定俗成了。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需要自行购买抑制剂,但相较于收入和价格而言,Alpha要轻松得多。而在这个社会里,像京大这样给贫困Alpha和Omega定期提供免费抑制剂很少见,据荣信辞所知,这项福利也不是从来都有,而是跟几年前京大一桩校园建筑工人轮奸案有关。具体什么情况荣信辞不太清楚,只大约知道那个受害者学生在建筑工地现场自杀了,后来,京大便开始向贫困Alpha和Omega提供免费抑制剂。终于到了一楼,看着光线涌进来的入口,荣信辞有几分恍惚。他完全可以等那个Omega处理好了再坐电梯下来,为什么要自己走楼梯?虽然不累,但是挺奇怪。此时,手机刻板单调的铃声响起,荣信辞低下头,看到了孙夏的来电。“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少爷!”孙夏的声音有些紧张,又点畏惧,“我、我看到有人从你们楼里抬出去了,他怎么了?您怎么样?没事吧……”荣信辞突然笑了。很轻的一声笑,带着细微的气声传到孙夏耳朵里,让他觉得有点发痒,孙夏紧张地问:“您出事了吗?”“一个Omega在电梯里发情了,我走了应急通道,到大楼的C门来接我。”孙夏连声应和:“好、好!”荣信辞上车,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孙夏接过他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又帮他系好了安全带。后排也要系安全带,这是荣信辞教他的。车辆启动,孙夏却忍不住去看刚刚带着发情Omega离开的人群。“水。”荣信辞说道。孙夏收回目光,从车载冰柜里取出矿泉水递给他,还提前拎开了盖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喝了几口水,发现孙夏还是老是往窗外看,他问道:“看什么?”“刚刚那个Omega,他……”孙夏不知道这事自己该不该问,但是他太担心了,“他没事吧?”他的话语里隐隐带着焦躁和担忧。荣信辞觉得孙夏的情绪有点奇怪。如果换做是黄栩昳或者刚刚那个女孩子,他们这样有这样的情绪是正常的,因为那是他们的朋友,但对孙夏来说,那就是一个陌生的Omega。荣信辞取出手机,他找到了黄栩昳的微信,发了消息问他朋友的情况。对方回复说,那个Omega暂缓了发情,已经在送去校医院的路上了。“自己看。”荣信辞将手机递给孙夏。孙夏看清楚了,心也放下来了:“太好了……”他抬起头跟荣信辞说谢谢,却发现荣信辞合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孙夏看到他有点凌乱的头发、冒出来的胡茬和眼下的青黑,闭紧了嘴巴,他将荣信辞手里的冰水取走,又摊开了车上的毯子给荣信辞盖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他给荣信辞送饭,所以知道他们有多忙,魏叔准备的好几顿下午茶都变成了通宵的夜宵,为了节约时间,荣信辞还一直就在工位上凑合着睡觉。总之,实验室里的荣信辞真不像孙夏以前见到的那个荣少爷,而像……孙夏扭过头看着窗外。回到家,荣信辞随便吃了两口就回屋睡觉了,在他睡得昏天黑地的一天一夜里,孙夏却遭遇了大灾难。荣信辞第二天中午起床,打开房门就看到靠坐在门口墙边的孙夏。孙夏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仰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尊敬和畏惧,居然还多了一点渴望和迫不及待。这是什么意思?荣信辞下意识朝走廊那边看去,没有看到应该在的管家。“你在这儿干嘛?又想爬床?”荣信辞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人拎了起来。孙夏提起这事就心虚:“不、不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将手插在亚麻色的长裤裤兜里,转身往楼下走去:“饭准备好没?我饿了。”孙夏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一直准备着的,我去通知阿姨他们,稍微热了一热就可以吃了。”“好。”荣信辞放慢了脚步,让孙夏先去。Omega的头发丝随着跑动一颠儿一颠儿的,在孙夏通红的耳朵边上晃悠,荣信辞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勾人。他靠在楼梯口钱前方的栏杆上,一直看着,直到孙夏的身影消失在饭厅的走廊。荣信辞有些烦躁。他为什么这么关注孙夏?这时他的手机信息响了一下,荣信辞看了看,是唐玖叫他出去玩。他回复了不去,退出了对话框,却又看到家族群里亮着红点。荣信辞点了进去,发现是舅舅魏从云转发的一条新闻。“华海市市长魏凌云走访慰问困难群众、市儿童福利院儿童和脱贫群众:担负责任满怀真情,用心呵护弱势群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凌云是荣信辞的Omega爸爸。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点开了这条新闻认真,里面插了好几张照片,其中就有他爸魏凌云拿着儿童绘本展开给一个孩子看的场景。“少爷,可以用餐了。”孙夏从厨房跑了回来,仰着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笑。荣信辞看看手机里的照片,又看看底下的孙夏,最后确定了,他就是子承父业,在关爱弱势群体。“来了。”荣信辞在群里回复了个鼓掌的表情,然后心情很好地下了楼。荣信辞吃了饭,又坐到沙发上看电影,孙夏站在他身边,偶尔会露出很热烈、很期盼的眼神。荣信辞看着电影主人公激情打架,却又忍不住去想,孙夏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爱上他了吧?或者想让他帮什么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陈礼森的帐还没时间跟他算呢,想到这茬,荣信辞抱臂仰靠在沙发背上,抬着狭长的眼睛瞥了孙夏一眼,说道:“你过来坐下。”他的语气有点冷。孙夏小心地在他身边坐下,喊道:“少爷……”荣信辞也不看他,就问:“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指使了你?”其实第二天宋文爱和他就将陈礼森查出来了。陈礼森为了那一天的计划没有穿自己往日骚包的衣服,特意换了跟服务生很相似的黑色长裤,还确保了除了自己的长裤以外并没有其他地方入镜,监控里拍到的只有孙夏和某个人。但百密一疏,在他送孙夏去荣信辞房间的路上,跟他关系不好的外围模特看到了他们俩。那模特当时只觉得陈礼森的动作猥猥琐琐的,很搞笑,于是现场拍了一段发给亲友吐槽,还不知道陈礼森是给荣信辞下药。后来出事了,宋文爱重金悬赏,她就将那段视频交出去了,一段几秒的视频换了五万块钱,真不亏。当然,这事就算不这么查,荣信辞也有办法把陈礼森揪出来。孙夏的那盒药明显是陈礼森给的,他只需要去查查指纹,不过这样一来走明路报警比较稳妥,可一旦报警,那宋文爱就更没面子了,荣信辞便歇了这念头。最后陈礼森被宋文爱警告了,又丢回了岸上,而他也“如愿以偿”地收到了荣信辞让他滚蛋的信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 内S了又萎了算不算治好了 孙夏盯着荣信辞的嘴唇咽了咽口水。荣信辞的唇偏薄,唇形线条简洁、尖锐,唇角微微上翘,没表情的事也像是含着笑意,只是那双眼睛看闲杂人等常常没什么温度。现在他的神情还算放松,但是孙夏想起了以往荣信辞对自己冰冷刻薄的态度,不是嘲弄就是讽刺,有时候还骂几句,所以他还真怕荣信辞突然又翻脸。“我真亲了啊……”孙夏说道。荣信辞握着孙夏的细腰,指尖轻轻摩挲:“要你亲你就亲,以后少说废话。”孙夏“噢”了一声。他低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然后按照自己印象中的亲吻分开唇瓣。孙夏的上唇薄,下唇却嘟嘟的像花瓣,十分可爱,就这么软软地贴在荣信辞的唇上磨蹭,荣信辞就感觉自己要硬了。认真地亲了一会儿,孙夏离开了,问道:“怎么样?”“继续。”荣信辞呼吸重了些,“把你会的花样都使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到花样,孙夏就又紧张了,他经常因为不会各种花样被人退货,要不是唐玖心好,他可能还不能被人包养那么久。但是为了荣信辞的阳痿,他必须好好干。孙夏眼神变得更专注,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捧着荣信辞的脸吻了下去。唇瓣厮磨好一会儿,然后含着荣信辞的唇瓣轻舔,感觉到荣信辞微微分开了唇后,他试探地将舌尖伸了Alpha的唇瓣之间。温柔的舔吻让荣信辞舒服得半合上了眼睛。他将孙夏用力往怀里抱了抱,又扬起下巴,让孙夏吻得更深了,甚至主动勾住了孙夏的舌尖。“唔……”被湿软又明显比自己烫的舌尖缠住的时候,孙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收回了舌头,荣信辞却因为他的声音性欲更旺盛了些。他手掌游走在孙夏的腰背之间,不经意间撩起衬衫的衣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舌头伸出来,再亲一会儿。”荣信辞叼着他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孙夏便乖乖地又将舌尖吐给他,荣信辞这次更主动了,仰着头、含着孙夏舌尖不断往上亲吻,直到孙夏的舌头又被他勾进唇缝间,绵密的水声和低声的喘息声交错响起。“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指尖搭在荣信辞的脸颊上,亲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轻微地上下摇晃,他感觉自己脊背都一阵阵蹿着酥麻。而荣信辞早硬了,却始终不愿意放开他。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亲吻这么舒服、这么爽呢?荣信辞不是没亲过人。他十八岁那年,小舅魏从云就安排自己调教好的奴宠给他开了荤,后来他交往过女朋友,睡过外围,也睡过正经的明星。亲吻、性交,对于荣信辞来说就是发泄精力和欲望的途径,他的好感来得快也去得快,喜好也不固定,只要人干净、合眼缘、会伺候,他并不在乎自己睡的是谁。尤其是学业忙起以后,钱就能买来的性就尤其方便了。荣信辞和小舅魏从云不太一样,魏从云热衷性爱游戏,喜欢玩调教,还收了不少奴隶,荣信辞却没有那么重的欲望。他只觉得做这事久了也无聊,不就是皮贴皮、肉贴肉的活塞运动吗?每个人亲着差不多的嘴巴,叫着差不多的床,还不如做实验有意思。因此魏从云曾经哀叹他不知乐趣,就把人当单纯的飞机杯用,玩都不会玩。而在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荣信辞开了录音。“小舅,我准备把这段话发给我爸。”魏从云拧着眉看着他:“不是吧,你小子坑你舅?”然后认栽地给荣信辞转了五千万封口费。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觉得自己的身体感觉来得特别快,胸腔里面还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让他觉得又兴致高涨又满足舒适。亲了好久,荣信辞终于舍得放开人了,孙夏唇水水润润的,眼睛也雾蒙蒙的,看起来挺迷茫无辜。“你给我下药了吧?”荣信辞拧着眉头问,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放了出来。孙夏一秒回神:“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之前是他做错了,他知道错了,不会再这么做了。再说他不是不辨是非的人,荣信辞虽然凶他不喜欢他,但是对他很好很好,他不可能再给荣信辞下药,就算是森哥或者其他什么人叫他做,他也不会了。荣信辞神色复杂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脱裤子。”“啊?”孙夏懵了。不是还在怀疑他吗?荣信辞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性器,说道:“硬了,检验下成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孙夏简直比荣信辞还高兴,“太好了!少爷你不阳痿了!”荣信辞脸又拉下来了:“闭嘴。”再乱叫又要把他给叫阳痿了。孙夏闭了嘴巴,将裤子脱了,又拉了拉衣服将自己的性器遮住。荣信辞看他的动作鬼鬼祟祟的,蹙眉问道:“遮什么遮?”孙夏有些为难地说:“森哥说你不喜欢看到别人的……”等一下!他是不是说漏嘴了!孙夏回过神,打住了话,尴尬地冲荣信辞笑。荣信辞也笑了,不过那个笑看起来很恐怖,他拍了拍孙夏的臀肉:“同行交流心得?”“那倒也没有……”孙夏低下头,瑟缩地扭了一下。荣信辞知道肯定是陈礼森让他下药那天告诉他的,否则就陈礼森这爱钱的性子,真要分享心得,不得开个金主癖好收费专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自己居然可能成为了别人赚钱的素材,荣信辞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他整个人彻底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解了孙夏的衬衫,孙夏又开始害怕了,试图劝说:“要不就这样吧……您也不喜欢我的胸……”“闭嘴。”荣信辞隐隐看到那对小桃子一样的奶包,喉结上下动了动,才说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孙夏咬了咬唇,不敢再说话了。衬衫解开,露出孙夏白皙瘦弱的身体,他现在的奶子不算大,小包子似的两团,顶尖一点点嫩红的蕊,看得荣信辞都咬紧了牙根,脖子上青筋凸起。怪不得唐玖他们喜欢这种呢,还真挺好看。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抓着娇小的奶包包揉捏,评价道:“真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眼问孙夏:“你没打什么泌乳的针吧?”孙夏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子琢磨着怎么回答,荣信辞指尖按在奶尖揉捏,说道:“说话。”“还没来得及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无语又生气地看着他:“你还真是敬业。”孙夏听着这话好像是夸奖,于是扯着笑说道:“还好……啊!”“啪——!”荣信辞扇了一巴掌他的一侧奶子,指尖刚好从奶尖上划过的程度,不会太重,却能打得雪团一样的小奶子顶着嫩红的奶尖轻轻摇晃。孙夏的身体是不太敏感的那种类型,即使被这样打着,也只是觉得有点异样的酥麻弥漫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孙夏还是涨红了脸,可能是因为荣信辞咬牙切齿打他奶子的模样有些不一样。和以前的客人色迷迷的样子不一样,荣信辞像是恨铁不成钢。荣信辞一边轮流打着孙夏的两只奶子,一边说着:“你知道催乳针的主要成分是什么吗?”“啪——!”“是雌激素和孕激素。”“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仅会造成你激素和信息素水平紊乱。”“啪——!”“还会导致生殖腔病变、肾衰竭、心脏衰竭、恶性肿瘤等等。”“啪——!”荣信辞看着两个奶尖都被他打得红肿了,奶子上也有点发红,突然有股冲动咬上去,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正好也说完了,便收了手问孙夏:“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了吗?”孙夏被打得生疼,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知道了……”荣信辞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小傻子。”孙夏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是傻子……唔!”荣信辞捂住了他的嘴,暗含着怒气地说:“谁让你说了,只有我能说你是小傻子,明白吗?”“嗯。”孙夏拼命点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这才抱着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胸前,把眼馋好久的小奶子含进了嘴里,同时又向下握住了孙夏微微硬起来的性器。他从前不爱看别人的性器,是因为觉得丑,但孙夏的性器小小的一根,秀气又嫩生,跟个漂亮的小玩具一样,荣信辞嘴上不说,手上揉捏得挺开心,直接将孙夏的性器揉硬了。“哼。”荣信辞松开吸得更肿的奶子,勾唇一笑,觉得挺有成就感。“腿再分开点。”荣信辞指挥着,孙夏动作,“自己扶着坐下来。”孙夏分开了臀瓣,却有些尴尬停在了原地:“……我、我需要润滑剂。”荣信辞不信:“你都硬了。”他托着孙夏的腰去摸孙夏的后穴,穴口没什么水,又紧又干,还真没湿。“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荣信辞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 拉皮条 预警:有舅舅人的场面 一个好的开头,却没有迎来一个好的结束,这对荣信辞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就像做实验一样,事先准备做得再好,开始后都有可能失败,无论哪个阶段,无论什么时候。接受失败,但也没法笑对失败。再次痿了之后,荣信辞都没个笑脸,孙夏跑上跑下地讨好他,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点心,又是捏肩又是揉腿,终于让大少爷身上的怒气消失了大半。下午四点,荣信辞终于从自信心受挫里恢复过来,说道:“换身衣服,跟我走。”孙夏便回房间换衣服,结果换了好几套荣信辞都不满意。“你买的都是什么?”荣信辞疑惑地看着他身上倒土不洋的假两件卫衣,明明是美式休闲风格,却又莫名其妙挂着朋克感的锁链。孙夏道:“这是我最时髦的衣服。”的确,比起之前的版型不好的白衬衫、起球的外套以及不合身的小西装已经好很多了,但是在荣信辞看来还是不行。他的衣服孙夏也穿不了,荣信辞只能给荣意辞打了电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叫你造型师来我家一趟。”荣意辞没问他哪个家,因为能被荣信辞称之为“我家”的就一个,仁氏公馆,她只问荣信辞需要哪一个造型团队。“谁现在有空谁来,对了,让他来之前先联络我。”荣信辞道。半个小时后,荣意辞的人过来,带着适合孙夏的衣物和鞋子,按照荣信辞的要求将孙夏重新打扮了一番,还修了个发型。“荣少爷,好了。”造型师说道。荣信辞跟舅舅联络好了,瞧了一眼。造型师还在跟他介绍着:“孙先生身材偏瘦、气质清纯可爱,像个男大学生一样,所以头发我们就稍微剪短了些,吹了个三七分,衣服上,我们选了巴黎世家这件灰白色Logo的T恤,三原康裕的水洗灰色牛仔廓形外套,Marni的直筒牛仔裤,RickOwens的休闲鞋,颜色都不会太重,不压个子,整体风格轻松休闲……”“不错。”荣信辞点了头,“辛苦你们了。”荣意辞会付款,但荣信辞还是又给造型师转了一笔小费。造型师笑眯眯地说:“下次您有需要再联络我们。”早听说这位少爷出手阔绰了。造型师团队走了以后,荣信辞带着孙夏出了门,孙夏拘谨又畏缩地坐在他的身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在他过去的人生中有过类似的经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花了重金将他打扮好了,然后把他送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听说是什么SM圈子里的高级玩家,一直在寻找符合自己心意的sub,孙夏听话又耐疼,的确是一个好的人选,但见过他之后那个人却没有留下他。当时那个人在孙夏的身上试了好几样,最后得出了结论。“他不行。”“他耐疼是因为麻木,他不会因为疼痛产生快感,也不敏感。而且他自己有底线,腺体不许碰、信息素不释放,对dom完全没有信任,没办法在心理上真正地臣服,将自己整个交出来。”那人说着放下了特制的鞭子,“可以用药物调教或者身体改造,但是那样的手段也太低级了。我要的是合我心意、全身心被我控制的奴隶,不是单纯肉体上的施虐或者报复。”“可惜了,虽然我的确很喜欢他。”最后他被带了回去,这事就不了了之。而这一次,荣少爷……要把他送人了吗?孙夏低着头,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紧握成拳。这种转手送人的事在圈子里司空见惯,明星为了攀高枝、置换资源都会求着人引见,而金主也有为了报复随意将自己包的人扔给别有用心和癖好的人。而孙夏除了经历那一次“进献”未遂,也经常被陈礼森当作挡箭牌丢给他不乐意伺候又不想得罪的男性客人,孙夏需要钱,这些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屈辱,对他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就像哥哥说的,天上不会掉馅饼,或者陈礼森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无论怎么样,他都很感谢那些客人和陈礼森。孙夏知道,是自己害得荣信辞阳痿,还给他找了很多麻烦,而荣信辞一直以来无论怎么讨厌他,也没有把他一脚踢海里。他不仅救了孙夏,还给了孙夏助理的工作,对孙夏来说,现在的荣信辞是比陈礼森还重要的救命恩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荣信辞想把他送给谁,也是应该的。只是他没那么讨人喜欢,不知道会不会让对方失望。可是孙夏发现,即便像以前一样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想到是荣信辞要把他送人,他的心里针扎似的疼。好奇怪……孙夏偷偷吸了一口气。一个小时过去,车辆进入了深山里的一座中式庄园。下车后,庄园里的管家带了好几个人来接他们,孙夏屏气凝神,跟在荣信辞身后目不斜视,只看着脚下的地砖。“老板准备在涿然阁里设宴,就等着您呢。”管家说道。荣信辞道:“抱歉,有事耽搁了点时间。”管家轻笑道:“您见外了。”一行人从抄手游廊过去,又路过了一个花园,来到了一方清池边上。天色渐晚、暮色温柔,院子里四处亮着灯,并不昏暗,孙夏看到池边的假山旁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提着“涿然池”三个字,池名下角落了姓名和印章,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精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请。”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三人在厅里坐下。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第一次带人来找他,却又只说孙夏是助理和床伴。魏从云不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使了个眼色,管家机敏地找了借口将荣信辞请了出去,涿然阁里便只剩下了魏从云和孙夏两个人。噢,隔间里还关着一个。荣信辞借故离开了,孙夏虽战战兢兢地坐着,心里却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见魏从云半天没吩咐他,便自己站了起来。魏从云酝酿了半天怎么开口,忽然见孙夏站了起来,便沉默了,只等着看看他要说什么、做什么。谁知道,孙夏直接开始脱衣服了。“等等。”眼看着孙夏脱掉外套,马上要掀翻上衣了,魏从云放下了手里的绿松串,叫停了他的动作。孙夏呆愣地放下手,问道:“您不喜欢我?”这也正常,很多客人第一时间都没看上他。魏从云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明白了,孙夏应该误会了什么。不过这流程倒是挺熟练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候荣信辞面带不悦地从外面走进来,还数落着管家:“明明没什么问题,这种小事用得着叫我……”管家拦不住他,只能带着笑跟在后面。正说着,荣信辞看到了房间正中央傻站的孙夏,那件造型师精心挑选出来的水洗牛仔外套丢在了孙夏的脚边,而舅舅坐在上方,少见地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他止了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表情还尽量控制着,信息素却都跑出来了。“哈哈哈……!”魏从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好一会儿才指着孙夏说道:“你家小朋友以为你要把他送给我。”荣信辞不可置信:“孙夏!”孙夏慌张地看魏从云,又看一脸怒气的荣信辞,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少、少爷您给我打扮成这样……不是这个意思吗……”“你看我像拉皮条的吗?”荣信辞气得七窍冒烟,恨不得现在把孙夏拉出去打一顿屁股。“这是我舅舅!” 十一 舅舅的主意 预警:有舅舅人场面 在荣信辞和孙夏来的路上,魏从云就先跟仁氏公馆的管家魏惟通了电话。他坐在软榻上打电话,新收的奴隶浑身赤裸,跪在他身下,头埋他的腿间伺候。不远处的香案上博山炉香雾缭绕,飞罩的纱帘珠幕外还放置了两个静候着的小宠物。“……男性?”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这是第二个男性了?”“不是,准确来说,这才是第一个。”魏惟解释了陈礼森的情况,“之前那个是双性Beta。”魏从云挑了挑眉:“双性好理解,你家少爷从来都是懒蛋一个,男性Omega倒有些稀奇了。”荣信辞以前的床伴或者恋人都是女性Beta居多,理由是没有信息素,又方便,魏从云本来攒着劲儿还让他体会人间欢乐呢,什么性别的人都备了,结果差不多全给他打回来了。魏惟道:“我也是觉得不太一般。”“他们怎么认识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津区的一家医院。”魏惟回忆着,“宋家大小姐生日那晚,少爷忽然把我叫了过去,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才抢救过来。我本以为少爷是让我找人照顾他,却没想到少爷是让我去宋家游轮帮宋家大小姐查人顺便致歉,少爷自己留下给他守了夜。”魏从云心里多少有点泛酸:“那小子都没给我守过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身体好,没有这机会。”魏惟道。“后来呢?”魏惟回答:“第二天,少爷本该回学校,却又请了假,在他身边守了三天,差不多结束治疗了才离开,还吩咐我留下,带着他慢慢回来。”“真的?”魏从云意识到的确不一般,“居然还请假了?”魏惟道:“是的。”“那他怎么还只说是助理和床伴。”魏从云问。魏惟有点迟疑地开口:“……可能是因为出了点意外,少爷不愿意承认。”魏从云问:“什么意外?”魏惟道:“具体我也不知道真假,但少爷让我弄了个假的勃起障碍诊断书给孙夏看,将人硬留下了。”“哈哈……”魏从云突然笑出声。他动静有点大,给他做口交的奴隶没反应过来,牙齿磕在了性器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从云冷下来脸来,低声道:“跪一边去。”奴隶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畏惧又羞愧,却又不敢打扰他打电话,给他把裤子扣好了,便出去和其他奴隶跪在了一起。魏从云这才继续跟魏惟说话。“做过背景调查吗?”提起正事,魏惟严肃地说:“少爷不让,不过他入职后交过该交的证件,看着没什么问题,就是……”他欲言又止。“什么?”魏从云问。魏惟:“孙夏是四级智力残疾,说是小时候发烧后天导致的。就我接触来看,他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是差一点,和计算比较困难,其他的和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那孩子也不太可能遗传。”魏从云随口说。魏惟吓一跳:“……您没意见吗?”魏从云道:“信辞喜欢就好了,就是估计得挨顿打了,看他自个儿愿不愿意。”想到自家那个老爷子,魏从云又补充,“是两顿打。”“但挺奇怪。”魏惟语气中有些疑惑:“少爷说他不喜欢孙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他们少爷对孙夏的所作所为来说那肯定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但荣信辞当着孙夏和背着人提起孙夏却都是又嫌弃又看不上的样子,就陪护孙夏那几天,也把人吓个够呛。魏从云轻笑:“让我看看就知道了。”“再说,你家少爷一直都这个别扭的性子,涿然池那条鱼不就是这样。”魏惟道:“您说得是。”那还是荣信辞七八岁时候的事情了。魏家老爷子魏无忧花大价钱从日本弄回来近十条优良品种的冠军锦鲤和他们的直属后代,贵的近千万人民币,便宜的几十万人民币,养在了魏家的老宅。当时,魏无忧问几个在家的孙辈喜欢哪一条,捉回去放自己院子里养着,荣信辞的表哥表姐都选了自己喜欢的鱼,荣信辞却说不喜欢。魏无忧只当他是不感兴趣,魏从云和魏想云却发现其实他有感兴趣的鱼,只是不说。那条鱼和其他没被挑走的鱼一起养在魏无忧的池塘里,有专人照顾,荣信辞虽然不提,却每隔几天都会去看看,这么一二来去还真让他看出点问题。荣信辞找来了养鱼人,指着自己关注的那条鱼说:“它生病了。”养鱼人将那条鱼捞了出来,放在水箱里仔细观察,果然发现鱼身有点不对劲:“应该是交叉感染。”“前几天放了新鱼合池,这条鱼有蹭伤,感染了新鱼带进来的细菌。”养鱼人将池子里的鱼都检查了一遍,发现还有几条老鱼也有交叉感染的迹象,“之前我还预先处理过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是我疏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生病的鱼隔离出来治病,又将这件事报告给了魏无忧和他的伴侣沈恪。沈恪笑着拍荣信辞的肩膀:“说不定我们信辞以后要当医生呢?”后来魏从云搬了家,故意将荣信辞喜欢的鱼带走了,也没特别提,荣信辞自己就跟着来了。“这小子……”想起往事,魏从云带上了一抹笑,道:“我倒要看看他带着人找我做什么。”当然,不止如此,魏从云还想看看孙夏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个表面上来者不拒、实际上什么也看不上的外甥这么上心。在他们这种家庭里,以继承者的标准培养出来的孩子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材,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洞察人心、衡量利弊,只是看对方值不值得这么做。但魏从云也没想到孙夏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难得一见,难得一见……”魏从云在桌面敲打着手指,意犹未尽,“太难得一见了。”“舅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丢了脸,实在不高兴,还要被自家舅舅阴阳怪气,而孙夏已经穿好了外套,蹲在他的身旁小声地说“对不起”。“小蠢货,晚上再找你算账。”荣信辞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盯着他,“坐你位置上去。”孙夏还没得到他的原谅,也不敢走,拉着他的衣摆眼巴巴地看着他:“少爷……原谅我吧……”“咳。”魏从云轻咳一声,吩咐道:“给他把桌子挪过去。”这场面太有意思了,他要多看一会儿。管家便让佣人将孙夏的桌子和坐席抬了过去,跟荣信辞的拼在了一起。孙夏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让您见笑了。”孙夏硬着头皮又跟魏从云道了一次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从云摆摆手,道:“只是个小误会,别放在心上。”对待晚辈,尤其孙夏还是荣信辞的人,他非常宽容。魏从云的人生没什么设限,也无所谓家境高低,就拿他养的宠物们来说,出身名门、血统高贵的与街边随手捡来的没什么区别,只要是他养了,那都是他的好奴隶。他都不要求自己,更不会要求荣信辞如何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荣信辞能找到喜欢的人是值得高兴的事。不过看着这俩人现在的状态,还要吃点苦头。话说到这份上,孙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魏从云让人开始上菜。魏从云口味偏向官府菜,他自在惯了,要吃什么吃什么,从不管客人的口味,所以菜肴一应都是他的喜好。前菜是清酒鹅肝、豉油乳鸽、脆葱鲍鱼,主菜是河豚白子天妇罗、鱼子酱烤鸭、松露汁蒸长江野生刀鱼、碳烤雪花牛小排、时鲜珍菌汤,主食是甲鱼拌饭,佐餐一种气泡酒、两种干白、两种干红,最后收尾的甜品是燕窝奶挞和蛋白杏仁茶。这顿饭他吃得没那么认真,除了在心里计算着奴隶受惩罚的时间,就是在观察荣信辞和孙夏了。在孙夏忙上忙下、夹菜倒酒地讨好的情况下,他的外甥在吃刀鱼的时候松了口。“好好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对孙夏言辞严厉,却让人将孙夏桌子上凉透了的前菜给撤了,又给孙夏舀了鱼肉。孙夏乖乖地吃了,又认真地去看他的脸色,分辨他的信息素,确定荣信辞真的没怎么生气了,才开始低头吃饭。见荣信辞装作不在意,却又偷偷去看孙夏的侧脸,魏从云随意地托着下巴,腹诽道:“出息。”一餐饭近了尾声,荣信辞见孙夏喜欢杏仁茶,又叫人加了一碗,半个巴掌都不到的一碗也不担心孙夏晚上积食,正好他前菜也没吃。待他们都吃好了之后,魏从云叫人撤走了碗碟,起身道:“你们等等。”他捻着那串绿松往隔间走,孙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有些害怕。他经历过多人的场面,但因为性格木讷、不会什么花样,大部分时候都在旁观,看别人皮肉相贴、感受混杂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比自己参与还艰难一些。荣信辞察觉到他紧张,轻声安慰了一句:“舅舅有分寸。”孙夏点头,却还是低着头不敢乱看。魏从云的确有分寸。一来他的小奴隶只是犯了点小错,二来外甥和孙夏都不是同道中人,让他们看到他的奴隶受罚多少会有点不适,相反而言,在他人的目光下为主人表现对奴隶来说却是奖励,魏从云两个意思都没有。他只是打开箱子,将人解绑,又吩咐他保持安静,穿上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孙夏便看到魏从云带着一个男人出来,对方只比魏从云稍微矮一点,肌肉壮硕,长相也是硬汉的类型,看着像是Alpha。“走吧。”魏从云说道。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冷,出涿然阁前有人给魏从云递上外套,他身边的Alpha奴隶接过,细致地给他披好了。魏从云穿上中式传统木屐走出去,木屐轻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月华洒落,院子里还点起了灯笼,摇晃的烛火火光柔和,投在不时有锦鲤游过的水池里,氤氲开一片暖色。孙夏跟在荣信辞的身旁。他来时紧张和不安的心情彻底消失,只时不时看一眼荣信辞,思考着等会儿怎么跟他更好地道歉。管家在前开路,引着他们来到正屋所在的院落。踏上走廊时,魏从云便脱了鞋,赤脚走上去,他的奴隶和荣信辞习以为常地照做,而孙夏身旁的佣人也小心地提醒孙夏脱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二 少爷……需要闻闻我的信息素吗 孙夏握着装有防标记Choker的盒子,在荣信辞所住的厢房外踌躇不前。昨天晚上,荣信辞有事与魏从云相谈,管家带着他去了隔壁的一间娱乐厅。孙夏没有精力去看电视剧或者玩游戏,只想着等一会儿怎么跟荣信辞道歉更好,但是没多久管家就告诉他少爷先休息了,请他也去休息。孙夏只好先睡下。可是,他没想到第二天还没见到荣信辞,就得到了荣信辞易感期来了的消息。孙夏接受了义务教育,哥哥也教了他很多,所以他了解Alpha和Omega的基本知识。Alpha的易感期其实就是发情期的另一种说法,但却比Omega发情期来得少得多。每一次易感期一来,Alpha会变得狂躁、不安、难以控制,严重的程度跟Alpha本身的身体素质、心理状态和性格有关。和Omega发情期一样,每次Alpha的发情期都最好能有自己喜欢的Omega来抚慰,就算不做什么,闻闻信息素也会好很多,但如果没有Omega或者不接受Omega就只能靠抑制剂了。抑制剂有副作用,长期使用的影响对Alpha和Omega不同。除开都有可能导致信息素紊乱这一点,Omega会变得不敏感,而Alpha则会一次比一次爆发得更为严重,甚至出现抑制剂失效的情况。魏从云说,荣信辞一直在使用抑制剂,所以这一次易感期特别凶猛,他常用的抑制剂失效,只能试试传统方法,用Omega的信息素安抚Alpha。但易感期的荣信辞非常有界限,他不接受陌生的信息素,更别提陌生的Omega信息素了。“没关系。”魏从云一脸的“我明白你的难处”的神情对孙夏说道:“我们有急救医生在等着,实在不行就进行手术干预。”孙夏最终还是拿走了那个盒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是很忐忑、很犹豫。除开对自己腺体和完全标记的担忧,就是他觉得魏从云他们可能误会了。虽然荣信辞和他上床,但那只是为了治疗阳痿,荣信辞其实很不喜欢他。在易感期情绪被放大的情况下,如果让荣信辞见到不喜欢的人、闻到他的信息素,孙夏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不好的效果。万一害得荣信辞直接进手术室了怎么办?他已经害得荣信辞阳痿了。在孙夏过去的人生里,不喜欢他的人远比对他好的人多,荣信辞虽然不喜欢他,却对他很好,他不能没有良心。孙夏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想起了游轮后他住院的那几天。那天早上,他醒过来,先是嗅到了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是非常淡的酒味,他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了,那是荣信辞信息素的味道。纷杂的记忆混乱地涌入。昨天晚上,他给自己下了药,强行让荣信辞睡了他,结果他……孙夏想起失去意识前那种难受的感觉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不过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孙夏只记得有人抱着自己不停灌水、再让他强迫他吐出来,然后记不清了。应该是谁救了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睁开眼睛,看到病床边坐着一个身形高大、宽肩体阔的男人。他背着光,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靠在椅背上,双手自然地抱臂,长腿交叉,头微微垂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是荣信辞。孙夏吓得打了个冷战,紧张地握起拳头,却不小心牵动了埋在手背血管里的针头:“啊……”他低声痛呼了一声。荣信辞微微蹙眉,睁开了那双狭长的眼睛。他看到孙夏的动作牵动输液管晃了起来,连忙去查看孙夏那只输液的手。观察过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荣信辞才抬起头,对孙夏说道:“再乱动,针会穿破你的手背。”孙夏毛骨悚然,一动也不敢动了。荣信辞见他老实了,才重新回了座位坐下,说道:“说说吧,昨天是谁让你来爬我的床?”“……没有谁。”孙夏嗫嚅着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紧紧盯着他,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玩味的笑:“不老实交待,等我查出来,你就完了。”孙夏被荣信辞的神情和语气吓得不轻,但出于对陈礼森的承诺,他咬了咬牙,还是说道:“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荣少爷,您怪罪我吧。”荣信辞偏过了脸,懒洋洋地抬起眸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说完这话后,荣信辞又闭上了眼睛。孙夏紧张过头,见他不追问了,慢慢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尿急得不行。他偷看着荣信辞的脸色,轻手轻脚地撩开被子下床,又因为荣信辞之前说的乱动针会穿透手背而僵硬着输液的那只手,动作缓慢又滑稽。荣信辞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孙夏半个人已经蹭下了床。“想逃跑?”他冷声问。孙夏连忙摇头:“不是!”荣信辞眯着眼睛打量他:“那你想做什么?”孙夏不说话,努力忍耐尿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荣信辞不高兴了。孙夏实在有些憋不住了,面色尴尬又着急:“荣少爷,我想上厕所……”“不早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荣信辞站起身来,把孙夏的吊瓶取了下来,“走,上厕所。”就这样,荣信辞在病房里照顾了孙夏三天。为了调节彻底紊乱的信息素,孙夏必须一直输液,无论白天晚上都是荣信辞掐点守着,差不多没药了就去护士站叫人换药。孙夏心里过意不去,但只要他一开口,荣信辞就会板着脸凶他,一来二去,孙夏就不敢说话了。第三天傍晚,孙夏停药,荣信辞立刻走了,却还留下了魏叔照顾他。那几天,孙夏虽然害怕荣信辞,却觉得他特别可靠、特别温暖,有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能感觉到荣信辞在给他掖被子、擦汗、试体温,就像从前哥哥照顾他一样。孙夏知道自己不该产生这种奇怪的妄想。荣信辞愿意照顾他是因为他人好,换个人他也不会见死不救,潘佑安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孙夏也应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想清楚后,孙夏上前敲了敲房门。“……少爷,您还好吗?”孙夏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传了进来,坐在书桌前的荣信辞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果然来了。他原本想要直接说进来,却又想起舅舅嘱咐过,不能第一次就答应,还有,要装得严重一点。装得严重一点?荣信辞掐了自己一把,没有感觉。他起身走到罗汉床边上,然后找好了角度一脚踢了上去,钻心的疼痛从脚趾蔓延开来,荣信辞粗喘了一声:“……别进来。”“少爷!”孙夏听到他带着痛苦的声音,着急地又拍了拍门,“您怎么了!?很难受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垫着疼得麻木的脚在罗汉床上坐下,又挥手将罗汉床正中间放着茶盘香炉的小几给推倒了。“哗——”“砰——”“我没事……”孙夏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也顾不得荣信辞同意了,用力地推了推门。门没有栓也没有反锁,孙夏却没有注意到,一进屋就直奔荣信辞而去。“少爷!”荣信辞的交领上衣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肌,他靠坐在罗汉床上,单手架在雕花的围栏上,手指支住了额头。烈酒一般涌动的信息素从他身上传出来,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翻涌不息。“不是叫你别进来吗?”荣信辞佯装不悦。孙夏被他如有实质的信息素包围着,双股战战,但看到荣信辞的脸上压抑不住的痛苦神色,又看了看地上瓷器碎片,他心一横便问道:“少爷……您要闻闻我的信息素吗?”荣信辞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舅舅的嘱咐,忍耐了冲动,道:“你一直贴着信息素贴,是担心被人标记吧,怎么会愿意对我露出腺体?”“孙夏,我也是Alpha。”荣信辞抬眼看他,放轻了声音,装得宽和而善解人意。孙夏紧张地解释道:“我害怕被标记,但是少爷,你是好人……而且,魏先生给了我这个……”他打开手里的盒子,让荣信辞看里面的防标记Choker。荣信辞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种简单的Choker对他来说解开不难,舅舅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说过找一条最好的防标记Choker给孙夏吗?孙夏也真是,这么轻易就信了别人,上赶着让别人卖。这么想着,他不由得有些戾气,看孙夏的眼神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问道:“你想好了?”孙夏咬了咬下唇,又快速松开,说道:“如果您不讨厌的话……还有……我的信息素可能没什么作用……”“万一被我标记了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万一被我标记了怎么办?”孙夏浑身一冷,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说道:“少爷,您不能标记我……去完全标记的手术很贵……”哥哥曾经告诉孙夏,如果追求自由和自我,每个Omega出生起就负债两百万以上。成年后每年三次以上的发情期所需要的抑制剂,去完全标记的手术,还有休息和修养浪费的时间、影响的收入和耽误的职业晋升。有些家底的家庭会在结婚前为自家的Omega准备好所需要的钱,让他们的人生能够实现最大程度的自由,但像他们这样出生贫困的Omega,只有自己的一条命。“我付不起……我们付不起……”我们?荣信辞因为他心慌意乱,却又忽然捕捉到这个字眼。他抓着孙夏的手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颤抖的身体,问道:“怎么害怕成这样?”孙夏垂着头激烈地呼吸,急涌的情绪和回忆折磨得他无法思考,甚至开始胡言乱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三 揭掉抑制剂贴 初遇幻想 标记未遂 孙夏想起了他的哥哥后,一直在哭。荣信辞有点后悔了。却不是因为听了舅舅的主意,而是因为没有让管家提前去查一查孙夏的事。但凡他知道孙夏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这么被动。“别哭了。”荣信辞这辈子都没哄过人,干巴巴地说着话,倒像是命令。孙夏被他的气势唬住,还真停下了,只是忍不住抽噎,胸口一阵一阵起伏,还微微张着嘴,傻傻愣愣。荣信辞一手搂着孙夏的身体,一手拉开旁边的一个雕花螺钿百宝箱。他从里面取出自己的支票簿、印章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给你就拿着。”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只是……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孙夏。”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好疼……”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笨蛋。”他最后说道。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荣信辞觉得很上瘾。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少爷……”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闻一会儿。”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肉。”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肉有什么关系。很快,早餐就送过来了。靠窗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房间的另一端,地上翻倒的小几和摔碎的香炉茶具早已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荣信辞吩咐孙夏坐下,孙夏便坐在他的对面。这张炕宽大,还铺着锦缎坐褥,孙夏学着荣信辞盘腿坐着,左看右看,忽然说道:“少爷,这样好像红楼梦。”这时,几个佣人上了餐具和餐前净手的热毛巾,荣信辞让他自己擦手,又自己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不以为意地问道:“哪里像了?”孙夏擦着手想了想,道:“就是……王熙凤拉着平儿吃饭的那一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问道:“你还喜欢看那个?”孙夏道:“我哥哥喜欢,他喜欢探春。”他仔细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我但凡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荣信辞认同地点头:“是不错。”可以想象孙夏曾经看过多少遍或者听他哥哥讲过多少遍,才背下这段话。“吃饭吧。”两人吃了饭漱过口,碗碟和小炕桌被撤走了,最后的佣人也带上了厢房的门。这时候孙夏才反应过来,问道:“少爷,您是不是没事了?”荣信辞眉毛一挑:“谁说的?”孙夏嗅了嗅空气里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说道:“闻起来挺平静的。”好像还有点放松和安逸的感觉。“那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点用。”荣信辞睁眼说瞎话。他抬起手,对着孙夏勾了勾食指:“过来,让我再闻闻。”孙夏“噢”了一声,因为在炕上不好站起来,他手脚并用地两下就爬了过去,刚好就靠进了荣信辞的怀里。他一派天真、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荣信辞看得口干舌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孙夏抬起眼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乖顺地低下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腺体所在露出来,“您闻吧。”荣信辞揽着他的腰,说道:“先亲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孙夏疑惑地问:“为什么?”荣信辞喉结微微上下移动,眸中欲色更深。总不能让他告诉孙夏,他有冲动将他直接标记了吧?想到刚刚孙夏的反应,荣信辞相信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孙夏应该会哭到脱水,那样的话麻烦的还是自己。“没有为什么。”不想解释的事就不用解释,荣信辞身行力践,“亲我。”“好。”孙夏抬起头,将唇瓣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这一次两人都要熟练、投入得多,尤其荣信辞,孙夏的唇刚吻上来他就分开了唇瓣,将孙夏的唇咬住了。厮磨交缠之间,荣信辞捏着孙夏的下颌,舌尖强硬地闯入了孙夏的嘴里,不仅舔弄他的上颚、缠吻他的舌尖,还将他逐渐被信息素浸润了的津液收刮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孙夏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荣信辞的气息充盈了他的鼻腔和口腔,带着馥郁香气的烈酒味信息素霸占了他的意识。不……还有更多……被禁锢了四年的信息素终于有机会溢出,像是撩人的勾子,想要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得更紧密一样,孙夏的腺体不满足地发着热,整个人的身体也隐隐有动情的迹象。荣信辞察觉到了一切。他稍微放开了孙夏,额头相抵,低声说道:“你想要我。”孙夏轻喘着,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少爷……我好奇怪……我觉得……”荣信辞的脑海里闪过从小学到博士学过的所有关于Omega的知识,包括Alpha必学的“如何抚慰、引导自己的Omega”,曾经背过的、单调的文字变成一个一个生动的字符,不需要复述,荣信辞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凭Alpha的本能。“你觉得怎么样?”荣信辞问。孙夏道:“有点热……”趁孙夏回答,荣信辞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同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孙夏的衣带,将那一对小巧的奶包露了出来。因为Omega身体兴奋了,那对可爱的奶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奶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像是白色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红樱桃,引人采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挺起来。”荣信辞说道。孙夏挺起了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得更近了些。荣信辞再忍不住了,埋下头咬着了一侧奶尖狠狠地吸了一口。“哈啊——轻、轻点……要掉了……”奶尖又酥又麻,还有点疼,孙夏浑身一颤,胳膊抱紧了荣信辞的头颅。荣信辞充耳不闻,在他的胸前又吸又咬,直到孙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颗奶尖已经被玩得红肿,甚至还有点破了皮。荣信辞却目光沉沉地盯着那细小的奶孔,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这里溢奶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得等到哺乳期才知道了。不过到了那时候,孙夏的奶只能给他吃。孙夏这么瘦,奶水肯定不够,所以孩子另外找奶妈或者吃奶粉就行了。“少爷……”孙夏的奶子被亲得红肿破皮了,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他只觉得有点刺刺的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四 假的易感期 真的发情期 开生殖腔 孙夏几乎要哭得昏厥过去。刚开始,荣信辞是有一点心软,觉得孙夏好可怜、好凄惨,要不然还是算了,反正跟孙夏哪怕只有亲吻和性交,荣信辞也能释放欲望。但当他看到他才稍微松开孙夏,孙夏就忙不迭想要从他身下逃走的时候,荣信辞改变了主意。“呵。”荣信辞抓着孙夏的手腕,将他按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速度能这么快?”孙夏抽噎着,不停地打着冷颤:“少爷……我害怕……”看着他的背上明显渗出了汗水,荣信辞垂着眼眸,眼尾狭长飞起,神情晦涩不明。突然,他注意到孙夏左侧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皮肤与周围的皮肤不同,像是坏死后切除植了皮。“这是怎么回事?”荣信辞指尖按在上面,厉声问道。孙夏身体抖了一下,想起了那是什么:“……烫伤。”荣信辞问:“什么烫的?”“烟……做了手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忽然明白了。那十八根烟,是烫在了同一个位置。荣信辞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断摩挲那一点皮肤,难以控制地感到后悔。他早就将孙夏带走。他早该将孙夏带走。他却只是看了孙夏四年!察觉到荣信辞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不平静,甚至夹着隐约的怒气和躁动,孙夏睁着迷蒙的眼睛,回过头看他,问道:“……少爷,您又难受了吗?”“对。”荣信辞松开了制住他的手,他将孙夏抱紧了,侧脸贴在孙夏的背上,喃喃地说:“我好难受,孙夏。”孙夏放松了身体,有些陌生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想要安抚荣信辞,而荣信辞开始啄闻他的背,从那块不正常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吻到了尾椎骨。孙夏颤抖了一阵:“唔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标记你。”说完,荣信辞撑着身体,俯身与孙夏接吻,躁动的信息素逐渐变得缠绵,而孙夏因为荣信辞的承诺彻底放松,逐渐变得敏感的身体在荣信辞的引诱下越来越热。荣信辞揉着他的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陷入后穴后忽快忽慢地开拓,淫靡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嗯……”荣信辞含着他的唇瓣磨蹭,“水多了……”孙夏不住地喘息,扭动着异常敏感和酸涩的后穴,想要躲避荣信辞的指奸:“少爷……啊……别按……啊……好酸……”荣信辞进出得越来越有力,说道:“不是要给我肏吗?水都没有怎么给我肏?这么干这么紧又想把我夹软?”孙夏自知有愧,不再逃避荣信辞的手,还舔着他的嘴唇讨好:“啊嗯……对不起……我给您肏……“很快,孙夏的穴有彻底软开了,荣信辞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少爷……可以了……”孙夏分开腿跪趴着,握住荣信辞的性器,请他肏自己的穴,“……可以进来……嗯啊……”Alpha极其有存在感的龟头顶入了窄小的穴口,孙夏从未感受如此强烈、明显的快感,只是被进入一点,整个人都软了下,不住地呻吟:“少爷……啊……”荣信辞握着孙夏塌下去的腰,迎着菱花窗透进来的光仔细地看着孙夏的背部,他这才看清孙夏的身上其实有不少浅色的伤痕。并不明显,却很碍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荣信辞忽然叫了一声孙夏的名字,孙夏轻喘着:“啊……少爷……”“以后就呆在我的身边。”孙夏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那炽热又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肏了进来,直至顶到最深处才停下。一开始就被肏这么深,孙夏仰起头,艰难地喘息,而荣信辞并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脸色紧绷、肌肉暴起地顶撞抽插起了Omega的后穴。房间内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孙夏几乎溺毙在烈酒中,却又不断因为Alpha凶猛地肏干回过神。那凸起的龟头碾过后穴的敏感点,蹭弄因为信息素解放而开始变得明显的生殖腔口,也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让孙夏身体不住地挺腰或弓背,想要在这快感的潮汐之中挣脱出来。“啊……少爷……不要……顶破了……呜……”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呜……啊……不行了……哈啊……”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啊……啊哈……少爷……”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me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少爷……少爷……肏我……”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Omega的生殖腔。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发情期的Ome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啊……不要……”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啊——!”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me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十五 昏迷中的完全标记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哈啊……少爷……要破了……”孙夏呜咽。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me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me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的小奶子因为耸动的身体不停晃动,他意识迷离,眼神迷离,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红晕,却还试图去找荣信辞的手,不断溢出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在空中相互勾缠。荣信辞粗喘着,额间汗珠滚落,沾湿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垂着眼睛,看着孙夏的目光缠绵又深沉,而他身下那青黑狰狞的性器刚泛着水光从嫩红的穴里抽出来,不过片刻又用力地插进去,直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男性Ome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感觉不赖。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真乖。”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勾人。”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标记。不,完全标记。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唔……”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被完全标记。荣信辞心满意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成了完全标记,Ome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几点了?”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管家没敢接话。“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需要……”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魏惜只好准备说:“……是。”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是的。”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老板,您笑什么……”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me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魏惜疑惑。“‘少爷’。”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老板……”魏惜有些无语。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十六 蹭课 假孕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少爷。”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他低声说道:“……没关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他神色冷淡地看过来,像是睥睨,问道:“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魏从云有事,也没留他们吃午饭,管家魏惜送他们到外院停车场,指挥着佣人将今年的明前龙井、蒙顶甘露、信阳毛巾以及冷藏着的海鲜鲜菌搬进荣信辞车的后备箱。“老板还给您准备了礼物。”魏惜最后又让人抬了个黑色箱子出来。荣信辞有不好的预感,让孙夏先上了车,他背着孙夏拉开那箱子一层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精致美观的情趣用品和调教工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需要。”荣信辞毫不犹豫地拒绝。魏惜道:“老板说了,送出来了就不会再收回去。”荣信辞只能让人抬进后备箱里。“还有这个。”魏惜双手奉上一个盒子,“这个才是老板承诺过的防抑制带。”荣信辞打开瞧了瞧,看到一条精工细作却又简约大气的银色防抑制Choker躺在丝绒垫子上。“替我转告舅舅,谢谢。”荣信辞接过。魏惜微微垂头:“您见外了。”因为孙夏的发情期,荣信辞又请了一天半的假,但下午还有课,所以得赶去学校上课,还好仁氏公馆是闹中取静,在市区内,可以先将孙夏送回家再送荣信辞去学校。一路上,荣信辞都拉着个脸,摆明了还因为之前的事不高兴。孙夏讨好地哄他:“少爷,别生气了……”荣信辞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看着窗外,说:“安静。”孙夏只好闭上了嘴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荣信辞想着孙夏毫不犹疑说出的“流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也不怪孙夏,他连完全标记都不能接受,别提孩子了。但是还是不舒服。那又不是别人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荣信辞冷脸转过头,准备让孙夏再讨好他两句,结果一瞧过去,差点没气死。孙夏睡着了。他合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别提睡得多香了。荣信辞恨不得掐他脸蛋给他掐醒,但最后到底没下手,只吩咐司机:“不回公馆了,直接去学校。”“好的,老板。”他身边的人已经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于是,等孙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到了京大那熟悉的校门外。“……少爷,我怎么到学校了?”孙夏还没睡醒,懵懵地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皮笑肉不笑:“带你去上学,开不开心。”孙夏道:“……好呀。”他这么乖,荣信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递给孙夏一个盒子,说道:“换这个,这个功能更好,不明白怎么戴看说明书。”“换好了再下来。”“噢。”孙夏应道。司机给荣信辞开了门,荣信辞将盒子丢孙夏怀里,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Alpha靠在流线型的车身上,长腿随意交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人来人往的大学校门。等了好一会儿,孙夏出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好了。”荣信辞仔细地端详着。特制金属编织成的银色细带紧密地贴合在孙夏的脖子上,如果不是主人自己解扣,外人无法解开,也无法将它上下移动分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去我看看。”他说道。孙夏便转过身,让荣信辞看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在孙夏的信息素里闻到若有若无地属于自己的味道,荣信辞觉得有点牙痒。“咳。”他轻咳一声,“走吧。”荣信辞下午一点有课,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他直接带孙夏去了食堂吃饭。吃过饭后,孙夏有点迷茫:“少爷,我现在去哪儿啊?”荣信辞带着孙夏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他把人拎来了,也没想好把人放哪儿,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都是小班课,孙夏坐在里面也不自在。正想着,他们就到了那栋教学楼,正好停在一个阶梯大教室的窗外。现在还没上课,不过有不少同学已经拿着书、带着水杯进了教室,荣信辞靠近窗户瞧了瞧,发现他们带的课本是大学英语。荣信辞敲了敲窗,里面的学生打开了,他问道:“同学,你是本科生?哪个专业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是医学检验学的,大一……”面前的男生说道。荣信辞取出自己的校园卡给他看:“内分泌,荣信辞。”“学长好!”对方认出了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态度变得很热情,“我叫樊朋,有什么事吗?”荣信辞指了指身边的孙夏:“我弟弟过来玩,但是我现在要去楼上上课,能让他跟你们坐会儿么?”“好啊。”樊朋一口答应。荣信辞跟他交换了微信,然后带孙夏进大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矿泉水。荣信辞吩咐他:“老师万一抽问到你,你就说你来蹭课,问题不懂就说不懂。”“下课了我来接你,别到处乱跑。”“好。”孙夏答应。荣信辞匆忙上楼,而孙夏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想,其实少爷不用担心,他在京大生活了三年多,在这里吃过食堂、住过寝室、送过快递、送过外卖,也跟哥哥蹭过图书馆和教室,怎么跑也不会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握着沁出水珠的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荣信辞交代好了的那个人身边。“同学,荣学长是你的哥哥?”樊朋好奇地问。孙夏含糊地回答:“……嗯。”“厉害!厉害!”樊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你哥超级强!简直是我们医学院的传说!”而孙夏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因为类似的对话也曾在他的记忆里发生过,同样也在京大校园,不过是在隔壁校区的计算机学院里。孙夏扬起了嘴角,眼睛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哥很厉害。”无论是孙棠,还是荣信辞,在孙夏心目中都是超级厉害的人。从那天起,荣信辞只要不太忙就会带着孙夏上学,美其名生活助理贴身伺候。孙夏勤勤恳恳地当着小助理,听从荣信辞的指令取快递、送餐、打印资料、跑图书馆阅览室借期刊……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孙夏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有点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 L敦之行 谋划 充足的按摩与抚摸后,将奶尖以及整个乳晕含入嘴里,同时两指有技巧地揉捏、挤压,荣信辞终于尝到了孙夏的奶水。他不得不感谢过去的自己足够好学,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都看过,所以才能只按印象中的教程就能顺利给孙夏开乳。“嗯啊……轻、轻点……”孙夏被他吸得有点疼,却感受到了乳汁终于通畅地流出来,胀痛感也逐渐消失。Omega的奶子不大,奶水也不多,荣信辞吸了几口就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一侧的奶子松开了,说道:“吃奶的劲儿就是会很疼。”孙夏眼眸中有些水光,委屈地看着荣信辞:“好的……”荣信辞按摩着另一只奶子,然后叼着奶尖含糊地说道:“娇气。”他作为成年人还会控制力道,婴儿吃起来可是不讲道理,乳头都可能被吸破,孙夏连被他吃奶都受不了,他的母乳怎么给孩子?所以只给他吃就行了,这也是为孙夏考虑。这一次荣信辞有经验了,没让孙夏太疼,就吃完了小奶包里的存货。最后,他舔了舔水润的唇,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想不到他小时候没吃过母乳,却在孙夏这里吃了个够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荣信辞扯了几张纸巾帮孙夏把湿漉漉又红肿的奶子擦干净了,然后拉下了他的卫衣。孙夏傻乎乎地道谢,又问:“之后就没有了吗?”荣信辞打开门,揽着他的腰走出去,说道:“看情况,假孕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一个月!?”孙夏傻了。剩下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孙夏都蔫蔫的,他总觉得他的奶子又蓄起了奶水,变得肿肿胀胀的。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当时他不该给自己打那么多针。荣信辞很少见到他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论文也不看了,抱着孙夏躺在床上不停地吓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如果没精神的话,假孕会延长。”“……真的吗?”“说不定要真的怀孕了才会停止。”“……真、真的吗?”“没关系,我会每天帮你吸奶水,如果你需要的话。”“谢、谢谢少爷……”英国时间下午五点半,私人飞机停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荣信辞带着孙夏从直升机坪出发,乘坐豪华直升飞机前往梅费尔,整个过程只需花费不到十五分钟。而他们的行李会由专人运送到荣信辞位于汉普斯特德的家里。那是一栋占地0.5英亩独立的四层房屋,拥有前后花园,面对着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现在大约价值一千五百万英镑。它是荣信辞某一年的生日礼物,只因为他在家庭聚餐时随口提了一句某个新认识的教授住在伦敦NW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升飞机进入伦敦一区,飞过诺丁山和海德公园的一角,很快停在了梅费尔某个私人直升机停机坪。没有人讨厌直升机这种大玩具,就连原本因为假孕而蔫巴巴的孙夏都在这趟直升机之旅中恢复了精神和活力。“好玩吗?”荣信辞问他。孙夏掩不住神采飞扬,点头道:“从天上看下去,好漂亮。”伦敦的四月初还有些冷,天气多变,一个小时前刚下过了雨,所以整个城市透出湿漉漉的绿意。荣信辞道:“下次再带你去玩。”他带着孙夏去预定好的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回了北伦敦的家里。快到家,荣信辞让孙夏朝窗外看。长长的车道尽头,有一栋漂亮的红砖墙花园住宅,拥有陡峭的屋顶、平整的阁楼、对称的副楼、露台以及两个烟囱,远远看来就像是童话里的房子。车辆靠近外院的大门,电子控制门打开,荣信辞将孙夏那边的车窗放了下来,让孙夏能好好地看看这栋房子。如果家里人不认可孙夏,他准备带孙夏移居英国,这里可以作为他们未来的家。当然,孙夏并不知道荣信辞已经将他们下半辈子的事情都计划好了。他趴在车窗边,看着花园里各种漂亮的户外灯和各类盛开的花卉,有长在树上的樱花,有种成一排一排的郁金香,还有围墙上的藤本玫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指着好几棵缀有粉红色花蕾和淡粉色花朵的树,问道:“那也是樱花吗?”。荣信辞认真辨认了一番,说道:“不是,RobinHill,六月莓罗宾山树,秋天它的叶子会变成红色和橙色,还会结出小紫黑色浆果,那个果子能吃。”孙夏点头。车辆停稳在门口,孙夏忽然又惊奇地说道:“有猫!”荣信辞瞧了一眼,看到一只火焰色斑纹的长毛猫蹲坐在花园里的几丛BellSongJonquil水仙花前,颜色倒是统一。“应该是附近街区散养的猫。”荣信辞看到了猫戴着挂了名牌的项圈。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它,说道:“好像跟国内的猫不一样。”荣信辞道:“国内也有长毛狮子猫。”“噢,我在学校里见过。”孙夏想起来了。车辆停稳,荣信辞和孙夏下了车。那猫在附近的街区混惯了,不怕车也不怕人,见孙夏看过来,它也只是坐好了,不动不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见孙夏眼珠子都快贴到别人家的猫身上去了,忽然说道:“水仙对猫有毒。”“啊?”孙夏有点担忧地看着猫。荣信辞贴心地说:“我叫人让它离开。”“好。”孙夏道。这栋房子的管家是外国人,却会说中文,荣信辞跟他交流了几句,管家便又用中文叫了一个佣人去赶猫,然后回过头与荣信辞说话。孙夏看着管家明显是白人的脸,听着他吐出的虽然流利但略有点怪腔调的中文,愣住了。荣信辞走了两步,发现孙夏没跟上来,问道:“你在做什么?”孙夏连忙跟上,说道:“管家先生会说中文。”管家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会的。”他推开大门,让两位主人走进暖气充盈的屋内。荣信辞脱了外套,也让孙夏脱下外套,递给对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去存放衣物时,荣信辞问道:“为什么那么惊讶?”孙夏道:“我之前以为我到这里来没办法和少爷之外的人交流,因为我不会英文。”他与荣信辞初次见面那次去美国也全程只跟一起去的人说话,但那时候他们人多。荣信辞对孙夏说道:“现在早已经不是顺着别人说英文的时代了,只要你做雇主,就能让所有人说中文。”“是吗?”孙夏不懂,他只是看到陈礼森他们在国外时都以能与外国人用英语交流为傲,也会嘲笑某些同胞的发音。当然,这些跟孙夏无关,他只会说Hello和Bye,属于鄙视链的最底层。“山不来就我的时候,我就去就山,现在国外各大商场都有中文导购,就是因为他们需要赚中锦人的钱,自然而然就会想办法解决语言上的障碍,有钱能使磨推鬼。”荣信辞迈着长腿往里走,看起来潇洒而肆意,“但能学还是要学,否则,容易被人坑。”“噢。”孙夏脚步迟钝地跟了上去。管家快步回来,跟着他们穿过明亮的门廊,来到有着开放厨房的早餐室。两个肤色不同的佣人站在中岛前,微微向两人鞠躬:“您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美玲和伊凡娜,美玲是马来西亚人,擅长亚洲菜系,伊凡娜是英国人,毕业于专业烹饪学校,擅长西餐与西点,她们会负责这几天的日常餐饮。”管家介绍道。荣信辞微微颔首。管家又带他们往里面走,详细介绍住家的工作人员,详细到孙夏有点迷惑。“少爷,你要在这里长住吗?”荣信辞道:“以后有可能。”孙夏“噢”了一声。人员名单和情况荣信辞早就看过了,管家的介绍是给提供孙夏提前熟悉环境的机会,但是孙夏一点都没有自觉,走着走着就开始打哈欠,睫毛上都沾着水珠。“才十点,不许睡觉。”荣信辞怕他倒不好时差明天更痛苦。孙夏只好说:“好。”他像游魂一样跟着荣信辞的身后逛完了这个占地一千二百平、上上下下四层楼的独栋房屋,看了每一个房间,包括室内游泳池、健身房、治疗室、娱乐游戏厅、电影院、音乐室、酒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参观完毕,让管家等人回去休息,两人进了电梯,荣信辞问道:“觉得怎么样?”孙夏想了想说道:“很大,卫生间很多。”荣信辞失笑。关注点挺奇怪,却说得没错,豪宅的特征之一就是卫生间远比卧室多,仁氏公馆也是这样,只是孙夏没有机会像这样一间房一间房地去看。电梯抵达了二楼,两人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了主卧套房门前。孙夏疑惑地问:“少爷,我睡哪儿?”在仁氏公馆,孙夏有自己的房间,只是早上去叫荣信辞起床的时候会被拉着治疗一会儿阳痿。荣信辞道:“就在这里。”孙夏道:“这里有两张床吗?”他知道很多主人房都是套间,有些还真的会分出几张床放在不同的房间。荣信辞示意他进来:“没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八 求婚这件事…… 荣信辞在不怎么感兴趣的事情上够懒,在感兴趣的事情上却是个十足的行动派。趁孙夏还没洗好澡,他给在英国的前女友打了电话。“求婚?”杨舒童仔细地回忆,“当时我老婆没有求婚,只是说再不结婚她要被家里人打死了,然后我们就去注册了。”荣信辞有点惊讶:“这么简单?”“因为我当时真的很忙,论文、实验、博士申请和面试全撞一块儿了,忙得昏天黑地的,所以能多简单就多简单了。”杨舒童轻笑了一声,“不过,说起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因为被你糊弄而生气,特别是每次吵架冷战的时候,你都轻飘飘地拿钱打发我,跟我说什么‘自己去挑个包’,呵呵。”杨舒童想起跟荣信辞交往的那大半年时间都觉得是噩梦。她的父母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中产阶级,家庭圆满幸福,虽然不算特别富裕,但钱也够花。刚开始和荣信辞这种Superrich又英俊的大少爷交往的时候,杨舒童的确觉得自己的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是慢慢地她就发现荣信辞是一个相当行为功利主义的人,和自己的三观完全不同。他认为只要自己做出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是好的,那么这个行为就是正当的,而钱就是他认为大家都能够接受的最好的结果。在某些角度来说,荣信辞的想法并没有错,就连刚开始杨舒童都觉得只要荣信辞还肯给她钱哄她,那么大概还是在意她的。不是有一个说法么,“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但没多久杨舒童就厌烦了,因为钱买不来感情里的情绪价值,也替代不了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尤其是杨舒童虽然没有荣信辞那么富有,可是她也真的不缺钱,踹了荣信辞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开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时就想,说不定和你结婚都会简单地注册了事,因为你很忙,也不觉得恋爱里的那些仪式和约会有意义。那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绝对不可以和这个人度过余生,我一定要找一个每天在一起都很开心的人,我们的每个节日仪式感都要拉满。”杨舒童看着正蹲在猫砂盆前铲猫砂的孟希,有点怨念地说道:“结果没想到是我太忙了,导致我们俩那时候都没有好好办注册仪式。”在英国注册结婚不可以像国内一样只领证,必须同时举行有见证人的婚礼仪式。荣信辞从她的话里找到关键信息:“……为什么她说她要被打死了,你就答应求婚了?这一听就是谎话。”杨舒童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因为晚几个月结婚就被家里人打死了,但是我知道她一直承担着家里来的压力啊。你这种人不会懂,爱人之间是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会舍不得。”荣信辞的确没理解:“什么意思?”“就是……”杨舒童思考了一下,然后举了个例子:“赌咒发誓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如果我背叛你,我不得好死’的话。这种话肯定是假的,但如果是你的爱人当面说这种话,即使是无神论者也会担心万一真的实现了怎么办,世上的事真的说不准啊。”荣信辞想了一下,如果孙夏跟自己说这句话的场景:“……的确不太舒服。”“对啊,我就说啊,爱情骗子能骗到的大都是真心人……欸!?等等,你、你什么意思?”杨舒童震惊地语无伦次,“你会因为这句话不舒服???我以为你会说‘小概率的事件发生了也只是巧合’。”荣信辞这种人居然会因为一句赌咒心里不舒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的确是巧合。”荣信辞不知道她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但意外死亡也是死亡。”杨舒童道:“也对,重点是提到了‘死亡’。”但荣信辞会这么想?她是荣信辞第二任女友,也是荣信辞本科同学,而荣信辞当初的初恋也是他们的同级生。她们都与荣信辞交往了不到一年,也都受不了荣信辞的为人处世而分手,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一堂选修成为了好朋友。那时候,她们吐槽得最多的除了老师、课业、追求者或者新恋人,就是荣信辞。功利主义、精英主义、大Alpha主义、王子病、脾气烂、没有人情味、ego无限大……所有稍微沾点边的词语都被她们用来吐槽荣信辞。在她们的设想中,荣信辞这种人就应该适配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人,然后相敬如宾或者各玩各的过一辈子,或者,荣信辞突然变异成Omega,被家里人强行嫁给他的翻版Alpha之类的。总之,不要再来祸害她们这种正常的Beta了。结果,这样的荣信辞居然来问杨舒童的求婚是怎么进行的,还说自己会因为爱人赌咒不舒服,怎么看都不对劲吧。杨舒童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有爱人了?”荣信辞说:“差不多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叫差不多?”荣信辞的人生词典里出现“差不多”这个词就很奇怪吧。荣信辞不想和她做无意义的纠缠,说道:“好了,挂了,谢谢。”“欸——!”杨舒童还没反应过来,荣信辞就挂了电话。她的老婆孟希抱着猫凑过来,问道:“老婆,谁给你打电话?”国内现在才六点半,国内的家人不会在这个电话联络她们,除非急事。杨舒童怕她吃醋,只说:“以前本科的一个同学。”“我听你们好像在聊我们结婚的事情?”孟希实在好奇。“因为……”杨舒童还在想怎么解释,荣信辞的新消息就来了。孟希挨着她去看:“……荣信辞?”“他为什么给你转这么多钱?”微信聊天界面里,荣信辞向杨舒童转账五万人民币,杨舒童无语地叹了口气:“因为他是神经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杨舒童没收,她退出了聊天界面,说道:“他应该是要结婚了,问问我们之前是怎么求婚的。”孟希皱眉:“就因为这个?给了五万?”杨舒童点点头:“他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孟希想起前几天看的八卦PDF,说道:“老婆,我觉得他有当ATM奴的潜质。”“哈哈……”想到荣信辞去当ATM奴,杨舒童忍不住笑出声,怎么都停不下来,最后笑到肚子疼。孙夏洗完澡又吹干了头发出来的时候,荣信辞不在卧室里。他往外走了两步,听到套间外面小厅的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声,荣信辞在那里洗澡。孙夏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坐在了荣信辞刚刚坐过的沙发上。他能闻到这里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不喜欢酒的味道,甚至可以说有点恐惧,因为他的童年和少年都笼罩在酒精和拳头的阴影里。哥哥还能趁寒暑假离开家,到他Omega爸爸那里过一段时间,孙夏却要一直和他们的Alpha爸爸生活在一起。所以刚开始认识荣信辞时,孙夏很害怕他。而荣信辞也没有辜负孙夏的害怕,每次见到他都会出言讽刺,直到孙夏含着眼泪、瑟瑟发抖才会停下来。但是人的适应性就是很好,孙夏能适应父亲的暴力和辱骂,就能适应荣信辞的尖酸刻薄,相较之下,荣信辞也只是骂骂他而已,所以后来孙夏也学会了尴尬地陪笑、讨好他,或者闭嘴减小存在感。当然,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就是了。但是从游轮后的第二天起,孙夏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因为孙夏发现,即便荣信辞总是很凶,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对孙夏来说却都很好。孙夏知道,荣少爷一向出手大方,他为人就是如此,所以或许换了别人,他也会对他那么好,只是恰好是孙夏而已。孙夏很清楚,像他这样的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负担。他的Alpha爸爸总说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卖给谁家换点彩礼,而他Omega爸爸从未回来找过他,就连人生中对他最好的人,哥哥孙棠也曾经动过不带他走的念头。当然,孙棠最后还是带他走了,孙夏后来却觉得哥哥做了错误的决定。他只会拖累别人。就连向来都是站在顶端、无往不利、潇洒肆意的荣信辞都被他搞阳痿了。孙夏很愧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他知道,荣少爷还愿意留下他,而他也还能帮上荣少爷忙的时候,他很感激,很感激荣信辞给他的机会。至于其他的,孙夏并不敢多想。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不害怕少爷的信息素味道,甚至觉得少爷的信息素越来越好闻了。哥哥曾经说过,Omega被自己不喜欢的Alpha完全标记很痛苦,即便身体臣服,也会因为一直闻到对方的信息素而心理厌恶,然后表现出躯体化症状,所以在历史上的某段时间里,很多Omega都因为被不喜欢的Alpha标记而自杀。当然,这种情况现在也存在,比如说孙棠。在那场意外里,孙棠的发情引来了三个不同的Alpha和几个没有完全查明的Beta,所以,不仅是陌生人的强暴,还有不同的Alpha那杂乱的信息素都让孙棠的状况变得很不好,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自杀过好几次。因为不想给医院带来麻烦,也不想死在寝室里让孙夏和同学害怕,孙棠在一个深夜里回到了学校,在那个原计划建成校内半户外休闲区的建筑工地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大约也算是他最后的、无声的报复。后来那里改成了社会学性别研究系的会议楼,孙夏去看过一次,孙棠自杀的地方出现了一张纪念用的长椅,上面放满了纪念的鲜花,还有抗议声援的旗帜和横幅。从那起,孙夏恐惧完全标记,因为他害怕他会浪费掉自己这条哥哥保护过的命,所以他很努力很努力地用他不太灵光的脑子赚钱,即便是一种不光彩的方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知道,那是哥哥不喜欢的方式。他小时候就有陌生的中年Alpha诱骗他,让他穿上他们提供的衣服和袜子拍照,他们就会给他很多钱。孙夏做过一次,但被孙棠发现了。孙棠没有骂他,只是很迷茫。那时候他准备接受Omega爸爸的意见,离开Alpha爸爸,到另一个城市去上寄宿中学,他的成绩好,几个学校都抢着要,所以转学不难。但是,当孙棠发现了孙夏按照那些恶心的Alpha恋童癖的要求拍照这件事后才意识到,他走了之后,孙棠怎么办?一个长得可爱漂亮又有智力残疾的Omega,就像是一块能被人随意捏来揉去的小点心,而作为监护人——他们的Alpha父亲说不定都会上赶着会将孙夏卖了。孙棠挣扎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选择留下。因为,孙夏答应那些人拍照是想要拿钱给孙棠买肉吃,他的傻弟弟听隔壁的邻居说,读书的孩子平时要多吃肉,大脑营养才跟得上。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孙夏却觉得哥哥比他傻,他只是一个有智力残缺的Omega而已,他的亲生父母都不管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完全可以就这么离开,孙夏不会怪他,只要他愿意时常回来看看他。哥哥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比起自己,孙夏更希望他能过得好。可是,这个世界发生的事真的很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聪明又有着锦绣前程的孙棠死了,留下了又蠢又笨的孙夏。孙夏怀抱着荣信辞靠过的靠垫,静静地哭,温柔又缠绵的酒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像是留给他的安抚。他想起荣信辞在学校里对其他人说,孙夏是他的弟弟。孙夏其实是有一点点希望自己真的是荣信辞的弟弟,不是因为荣信辞有多有钱、有多聪明,而是因为在孙夏看来,他和哥哥孙棠的兄弟关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关系,夫妻会离婚、父母会离开,但是哥哥不会抛下他,他也不会忘记哥哥。如果荣信辞是他的哥哥,孙夏也会做他最好、最乖的弟弟。可是……孙夏也害怕自己会害荣信辞不幸。荣信辞腰上裹了浴巾,半裸身体,擦着头发回到卧室,就看到孙夏蜷缩在床边的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哭,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里也出现了苦涩的味道。荣信辞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九 假孕 孙夏的眼泪真的很多,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好看也勾人。荣信辞不是第一天明白这一点,却是第一次在看到孙夏的眼泪后觉得放松。可能是因为确定了结婚,确定了孙夏从此以后的眼泪都属于他。“别哭了。”荣信辞抚过他湿润的睫毛,挑了挑眉,“和我结婚,嗯?”孙夏点头:“如果您需要的话,我愿意。”“笨蛋。”荣信辞捏住了他的鼻尖拧了拧。真要感谢孙棠,否则不知道孙夏这个笨蛋能不能顺利长这么大。荣信辞决定结婚后就让魏惟去做了调查,所以知道了孙夏从小到大大概的生活轨迹和孙棠的事。他没想到孙夏的过去那么艰难,也没想到原来几年前孙夏就在京大里陪读,可惜,那时候的他在国外念书。“衣服解开,少爷帮你吃奶子。”荣信辞说道。孙夏乖乖地睡衣的衣扣,将鼓胀的奶包露出来,还说道:“谢谢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不客气地含住奶尖,指尖按压在粉色乳晕的边缘,微甜的奶水沁润口腔,荣信辞还能闻到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味道。他觉得自己大概对孙夏的奶水有点上瘾,否则怎么会将两只奶子的奶水都吃光了还是觉得不满足?“你肯定下药了。”荣信辞抱着孙夏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孙夏的胸前。孙夏无奈地道:“……我没有。”少爷总这么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荣信辞不依不饶地捏揉他的奶子:“肯定有,否则这对奶子从哪里来的。”摸着摸着,Alpha的气息就变得粗重起来,而孙夏也感觉到了情欲升起。自从更换了防标记带,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不光是因为被释放的信息素,还因为荣信辞每天的挑逗和玩弄,但孙夏并不太清楚这一点。“……少爷。”孙夏感觉到浴巾下的东西硬了起来,“你硬了。”荣信辞喜欢他的播报,他抚着孙夏的腰,最后手指搭在了睡裤裤腰处,暗示地往下勾,说道:“嗯,帮少爷治疗?”孙夏习以为常地抬起臀,让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好的。”Omega微微抬头的性器出现在荣信辞的眼前,他想也没想便握住了它。最近荣信辞补习了一些关于Omega的、更深入的东西,比如说这根在繁衍上没什么用的小肉棒其实非常敏感,如果开发得足够好,它可以像女穴的花蒂带来快感,甚至会让Omega只是尿尿就达到高潮,或者高潮着失禁。在舅舅发过来的学习资料里还提供了很多方法,比如说抚摸、湿布摩擦、尿道棒、滴蜡、微量的电击、鞭打等等,不过后面几种需要先好好练习。荣信辞自认为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不过如果能看到孙夏颤抖着双腿寻求帮助的模样,Alpha难免兴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莫名觉得荣信辞握着自己性器的神色有些可怕,孙夏缩了缩身体,小声地说:“我做好准备了……”知道少爷可能需要,孙夏洗好澡后就给自己的后穴做了扩张和润滑。荣信辞终于舍得松开孙夏的性器,去抚摸湿润的臀缝,道:“用了几根手指?”他要求孙夏描述给自己扩张的过程。“刚开始只用了一根手指……”孙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后来软一些了就用两根,嗯——”荣信辞抚摸着湿软的穴口,两根手指没入其中,甫一被进入,穴口就绞紧得死死的。“还是这么紧,以后要用三根手指……或者,自己多出点水。”Alpha的手指在里面轻柔又坚定地抽插,颠倒黑白地说道:“就因为你的水太少了,这里才会把我夹软了。”“……嗯唔……对不起……”孙夏纤瘦的双臂撑在荣信辞的肩膀上,因为荣信辞肆意抽送的手指轻声喘息,他能感受到那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是如何破开软肉,摩擦敏感的凸起,然后又抽出按压软开的穴口。同时,荣信辞的另一手悄然抚摸上了孙夏硬起来的性器,指尖不断地碾弄敏感的铃口。“不要只会说对不起,要努力出点水。”荣信辞挺享受唤醒孙夏性欲这件事,嘴上却还是要责备小助理不够用心,“多想想自己水最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急促地呼吸:“好、好的……”荣信辞又说:“说说那时候什么感觉。”“热……”孙夏一边被荣信辞前后指奸,一边回忆高潮时候状态,“被、被少爷插满了……小腹里又酸又涨……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了……”荣信辞听得欲望深沉,他解开了浴巾,也没抽出手指,就以两指插在穴里的状态拉开穴口,让孙夏的后穴吃下了性器的前端。“啊——少、少爷!”孙夏穴口快撑到透明,他泪水溢出、满脸潮红,腰背弓起,想要逃开。荣信辞握住他的腰,一边抽出手指,一边挺入性器。“好紧。”荣信辞低喘了好几声,终于在插入一半性器后停了下来。后穴被撑开,酸软发麻的感觉让孙夏的皮肤上沁出一层细汗,不敢再往下:“少爷……少爷……”荣信辞反复抚摸着他的性器,低声道:“往下坐。”“呜嗯……“孙夏掐紧了荣信辞的胳膊,缓慢地往下坐。粉嫩的肉棒落在荣信辞的手里,被当成了一个按压玩具又捏又搓,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寸寸碾开,孙夏几乎能感觉到后穴里的敏感点被肉杵上那凸起的青筋磨过的感觉。他双腿发软,软倒在了荣信辞的怀里,但也因此将那根阴茎完全吞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孙夏靠着荣信辞的胸肌,泪水不断滑落,“好深……呜呜……肚子都鼓起来了……”因为体位,性器完全肏入后顶到了结肠口,孙夏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顶得位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阴茎上,稍微动一下就是一阵难耐的酸痒快感。荣信辞揉着他的性器,说道:“别撒娇,自己动。”孙夏只好调整呼吸,稍微适应后就坐了起来,骑在荣信辞的窄胯上,按照荣信辞的要求摇晃着腰臀,用后穴吞吐那根青紫狰狞的阴茎:“嗯啊……好大……少爷……”阴茎被献媚似的穴肉不断绞紧、吸吮,荣信辞喘息加重,他又去揉捏孙夏微微摇晃的小奶包,问道:“少爷的阴茎好不好吃?”“呜嗯……好……好吃……”后穴被肏得水变多了,孙夏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鼻腔里发出撩人的哼声,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不断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到荣信辞的手里,“少爷揉得好、好舒服……嗯……”“勾引少爷呢?”荣信辞手指狠狠碾过孙夏的铃口,孙夏呜咽似地尖叫了一声:“唔啊——!”他的后穴猛然抽搐,溢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Alpha的龟头上。荣信辞忍不住了,抬起孙夏的臀让他更深更重地吞吃自己的阴茎:“故意来勾引人的小猫……骚死了!居然都假孕了……就这么想怀上少爷的孩子吗?”“啊……少、少爷!不、不行了……啊……里面好酸……肏、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穴肉被粗长性器猛烈地摩擦,穴口堆起白色的水沫,然后混着淫水不断顺着肉杵流下来,发出明显的水声。孙夏眼神迷离地看着咬着牙的荣信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奶水似乎要出来了,“少爷……奶水……要流出来了……”他抱住荣信辞的肩膀,将奶子送到荣信辞唇瓣边上,“少爷,请您吃……嗯啊……我的奶水……”荣信辞被孙夏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彻底勾引,他眼神变得更尖锐了,翻身将孙夏压在沙发上,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还问道:“奶水给我吃了,孩子怎么办?”“嗯啊……啊……”后穴被肏开后的酸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孙夏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抚摸着Alpha的胸肌,“……孩子……唔啊……不…………只给少爷吃……”“小骚猫……”荣信辞低下头,呼吸粗重地含住孙夏的奶子用力吸吮,阴茎顶开湿软的嫩肉,埋入最深处又抽出卡在穴口,如此反复。孙夏迷恋地抱着他,被肏得浑身发热发软,同时感受到荣信辞急切地吮吸自己的奶水,奶子被吃得有点疼:“啊嗯……少爷……慢点……”“都给……少爷吃……嗯啊……”白嫩的奶子最后被吃得红肿,荣信辞放过它们时,孙夏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前端也射了,平坦的小腹上全是自己的精液,荣信辞将那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液在孙夏的肚子上涂开,说道:“都射了还哭什么?”“呜呜……少爷……”孙夏双腿垂下,脚趾蜷缩在地毯上,他搂着荣信辞的脖子,凑上去主动吻少爷的唇,“想要……唔嗯……”荣信辞回吻,含含糊糊地说:“真爱撒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孙夏缓和多久,荣信辞便抱紧了他,提胯猛地顶入,龟头撑开湿软的穴口,直接肏开了因为假孕而紧闭着的生殖腔口。“啊——”孙夏蜷缩了起来,想要逃避着凶猛的征伐,却被荣信辞按住耻骨,阴茎急入急出,终于肏开了满是淫水的生殖腔。龟头在生殖腔里肆意顶弄,信息素交融,荣信辞舒服地咬住了孙夏嘟嘟的下唇:“小淫猫,放轻松,孩子不会被肏掉的。”“少爷……”荣信辞摆腰,性器抽送,肏得孙夏身体颤抖、穴肉痉挛,臀瓣都被拍红了,敏感的生殖腔被彻底贯穿,无法抵挡的酸胀感让孙夏迷蒙地睁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泣,被荣信辞吞入口中,舌尖吸到发麻,“呜……嗯……”不知道过了多久,荣信辞粗喘了几声,揉捏着他的奶子,龟头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肉壁开始射精。“少、少爷……哈啊……”生殖腔逐渐被射满,孙夏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起,荣信辞射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荣信辞稍微退了一点,让生殖器腔口合拢,将他的精液锁在里面。他凑上去舔了舔孙夏翻白的眼缝和湿润的睫毛,轻笑道:“乖乖含好,给少爷生双胞胎。”魏家有双胞胎基因,说不定孙夏真的能怀上双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原本想要再做一会儿,但孙夏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又想到明天的安排,还是停了下来捞着孙夏软绵绵的身体去清洗了。最后,荣信辞选了件自己的长睡衣让孙夏穿上,解开了几颗扣子——方便他随时吃孙夏的小奶子,也没给孙夏穿内裤——方便他早上肏进去,就这么抱着孙夏上了床。孙夏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靠在荣信辞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后,荣信辞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防标记带,淡淡的竹子香和薄荷香草的味道弥漫开来。荣信辞低下头,稍微舔了舔孙夏的腺体,然后快速咬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AO完全标记完成后,无论是含着Alpha的精液睡觉,还是每天多补一些临时标记,都会让Omega身体更适应Alpha的信息素,甚至会让Omega在非发情期对Alpha产生渴求。当然,前提是Omega爱他的Alpha。“让我们做个实验看看……”荣信辞将防标记Choker重新系在孙夏的脖子,“什么时候会因为少爷筑巢呢?”“我的小淫猫。” 二十 晨起吃N 拜访证婚人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少爷……”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嗯……”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一点儿都不听话。”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啊——没、嗯没有……”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啊……好酸……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少爷……哈啊——!”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呜啊……少爷……不、不要……”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呜……少、少爷……”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哈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啊少、少爷——!”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少爷居然在……天啊!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孙夏不敢再动:“呜……好。”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呜呜……少爷……”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荣信辞满意了不少。“起床,带你出去玩。”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MeatPie、SausageandM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m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外半个身子都沾着泥水。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里有一个地方可以俯瞰伦敦,但因为还有正事,荣信辞没有特意带孙夏去,两人走了最短的路线穿过整个公园,来到了地铁站前。这个区域道路都比较狭窄,所以显得车多人多。这时候,孙夏都有些微微发汗了。荣信辞查看了下方位,带着孙夏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栋漂亮的联排房屋前。很快,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带着笑从里面走出来。“Hi,Xinci!”荣信辞跟他聊了几句,然后将孙夏介绍给了他:“Dahisismyfiancé,SunXia.”“孙夏,这是Daniel教授。”荣信辞说道。孙夏拘谨地说omeetyou。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aniel之前就见过荣信辞发来的照片,他微笑道:“omeetyou,too.MywifeandIaresogdtobeyourwitnesses.So,isthisthefirsttimeyouhavevisitedtheUK?”面前的教授说了一大串,孙夏还没来得及向荣信辞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信辞就对他说道:“Daniel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英国。”孙夏点头:“Yes.”这个他会。Daniel笑了,他带着两人进去,又问荣信辞GiveNotice进展如何。在英国结婚有一个“结婚冷静期”,是将两人准备结婚的通知在市政进行公示,公示期间材料没有问题,也没有人反对,婚姻注册才会被政府批准,紧接着他们会通知新人可以如期结婚。根据每个cil不同的情况,GiveNotice平均大半个月,最短两周,最长也能到七十天。荣信辞找人运作过,尽可能缩短了这个时间,但也需要再放上一周,所以他又跟学校请了假。他跟Daniel解释了这个情况,Daniel感叹道:“Hopeitgoeswell.”今天荣信辞上门到访主要是为了结婚的事,让孙夏见见两人证婚人,也让Daniel夫妇见一见孙夏。如果他们未来移居英国,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家“邻居”——虽然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公园。荣信辞在英国不是没有别的朋友,但是他觉得孙夏和学校这些老师们交往比较好,其他人有机会再认识吧。Daniel中午要赶去学校上课,所以大概聊好后两人就离开了。荣信辞带着孙夏来到了一条满是咖啡馆、餐馆、花店、小吃店和古董店的长街。漂亮的红砖建筑和彩色房子排列整齐,古董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咖啡馆和参观店门外的小桌坐满了聊天着天的人,街边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居民,也有跟着主人走来走去的小狗,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十分新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以前,荣信辞没有什么闲心逛街,但这次为了结婚假都请了,那么停下来慢慢走走也无所谓了。“要不要吃可丽饼?”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荣信辞却说:“等等。”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道:“忘记了。”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mega真是so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Thankyou.”荣信辞道。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荣信辞充耳不闻。 二十一 礼服 找事 十分钟后,孙夏终于让少爷消气了。他选了咸味的可丽饼,焦脆饼皮咬下去尝到了里面的蒜香蘑菇、火腿和浓郁的山羊奶酪,孙夏鼓着腮帮子咀嚼,咽下去后告诉荣信辞。“好像煎饼。”荣信辞轻笑:“差不多,就是法国煎饼。”他让孙夏尝自己手里的甜味可丽饼,孙夏不敢再拒绝,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和香蕉!”荣信辞点头。他们俩在热闹的街头边走边聊,和街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没有牵手,但高大的Alpha时不时会搂住孙夏的腰,将他往里面带一带,避开靠近的路人和到处嗅闻的狗。街道尽头,一辆敞篷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待。荣信辞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对孙夏说道:“上车,带你兜风。”孙夏上车,却还迟疑地问:“少爷,您有驾照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气笑了:“无证驾驶,等着一起进局子吧。”他戴上墨镜、发动车辆,带着一脸惊恐的孙夏朝着萨维尔街驶去。整个路程半个小时不到,孙夏心惊肉却跳了十分钟,才意识到少爷在吓自己。荣信辞无语地白了孙夏一眼。孙夏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吹动,整个人也被阳光晒得暖呼呼地,看着漂亮的英式建筑和缤纷的商店橱窗路过眼前,慢慢地有了睡意。于是,在荣信辞终于找到车少的路段准备加速秀一下的时候,他一瞧——呵,孙夏又睡着了。“一点都不懂情趣。”荣信辞忍不住低声说道。“醒醒。”荣信辞掐着孙夏的脸,拧了拧。孙夏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拉着个脸,看着心情不太美妙,孙夏讨好地笑了笑:“少爷……”“哼。”荣信辞松开手,“下车。”孙夏下车,跟在荣信辞身后走进了一家装潢古典雅致的裁缝店。他就会几个英语单词,基本上等于什么也不懂,荣信辞跟人交流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发呆,直到荣信辞拍了拍他,让他起来量尺寸、试衣服。之前荣信辞在国内的时候就将孙夏大致的尺寸发过来了,裁缝用布胚做了个样衣,就等着孙夏过来量体试穿后再修改。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像荣信辞之前的礼服一样修改三四次了。被人围着量尺寸、试衣服,孙夏汗毛都立起来了,终于结束后,他回到荣信辞身边,小声地问:“少爷,这是做什么啊?”荣信辞解释:“这里结婚需要Dresscode,随便穿衣服可能注册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孙夏看着店里整体摆放的布料和精致考究的样衣,说道:“可是这里一看就很贵。”“对,所以会从你的工资里扣掉。”荣信辞随口胡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却信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新的微信消息。他之前的旧手机是哥哥给他买的,里面有他和哥哥的聊天记录,还有旧照片,所以即便屏幕碎了一块他也不想换。但是,那部手机前几天忽然死机好几回,孙夏吓坏了,管家便给了他一支新的手机,又帮他将里面所有的资料都同步保存好了。现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是一台最新型号的iPhone。孙夏打开微信,发现了许久没有联络的陈礼森发来了信息。荣信辞佯装无意地靠近,孙夏吓得手一颤,还没看清楚陈礼森说什么就慌张地将手机关上了。“干嘛遮遮掩掩的?”荣信辞从他手里取走了手机,“又背着我干坏事?”“没、没有!”孙夏想要抢回来,却被荣信辞拦住,荣信辞只是将他的手机转了个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陈礼森:老规矩。][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me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那不都是些蠢货吗?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二 惩罚 临时标记 浴缸假孕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谁?”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少、少爷!”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狗东西。”荣信辞冷嗤了一声。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嗯……好。”孙夏含着泪点头。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孙夏摇头:“没有。”“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不给了。”孙夏摇头。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孙夏垂着头:“好吧。”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呜……少、少爷……”Ome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还有三次。”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孙夏道:“您洗过了呀。”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这次湿得不错。”荣信辞在他的穴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打着漩儿的热水亲密地靠进了穴口,孙夏低喘了一声:“少爷……水……进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不信:“你那么紧,水枪都打不进去。”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唔嗯……少爷……”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唔啊……哈……少爷……”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如果是Ome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三 新“朋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里做了个好梦,最后终于在教授夫妇和摄影师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对戒,拿到了那张薄薄的绿底结婚证明。孙夏觉得婚礼上的那段祝词大概就是他这辈子会的最长的英文了,他背了好几天呢。离开英国前,荣信辞问孙夏想要带点什么回去,孙夏想起了他在大学学术会议茶歇现场吃到的饼干。Tesco的海盐胡椒饼干,普普通通,售价不到一镑。荣信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后他直接带孙夏开车出去买了。Tesco和其他几家连锁超市一样遍布英国的大街小巷,也有着不同规模的门店,荣信辞选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门店,跟孙夏一起逛他前半生没逛过的超市。姐姐荣意辞出生的时候荣念恩和魏凌云还没那么忙,荣意辞基本上是荣念恩和魏凌云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下基层,所以荣意辞的童年和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子女没有什么区别。荣信辞就不同了。大少爷是避孕失败出生,小了荣意辞八岁,那时候荣念恩忙,魏凌云更是月子都没出就忙工作去了,所以,除了两人休假的时候,荣信辞其他时间都在爷爷和外公家。荣念恩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荣然和伴侣徐仰思隔代亲,宠姐弟俩那是没边了,荣意辞远在国外只能空惦记,剩下的爱就全倾注在了荣信辞的身上。而魏家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为了多些小孩子陪荣信辞玩,魏无忧和沈恪将魏凌云三兄妹堂兄弟表姐妹的适龄小孩都接来了。魏从云和魏想云两人更是手把手带着荣信辞长大,而魏从云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也不生子,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荣信辞,这件事几乎已经默认了。这样一个被无数人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别说超市了,家里的厨房都没进过,若是在魏从云的家里,他的日子都能物理地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碰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年魏无忧知道荣信辞学医的时候,表面上说着“我的孙子真不错”,背地里却偷偷地抹眼泪,学医多苦啊,像其他几家孩子那样学学艺术不好吗?幸好,荣信辞不是草包,他不仅学下来了,还成绩斐然。但成绩再好,荣信辞也不是百度百科。在孙夏第三次问这是什么菜、那是什么菜的时候,荣信辞掏出了手机开始拍照识图。他怎么知道超市里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一般见到这些东西都是在餐桌上已经处理好了之后。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蔬果区研究了半天,孙夏终于想起了正事:“少爷!我们是来买饼干的!”“用得着你说。”荣信辞收起了手机,耳根有点泛红。不过孙夏也发现不了,他东张西望找着饼干的位置,差一点撞到一个人身上,还好荣信辞眼色一冷,将孙夏拉了回来。“啊……?”孙夏搞不清状况,好像是他差点撞人了?孙夏连忙道歉:“S、Sorry……”低头时,他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是Alpha。那个人轻笑了一声,说了中文:“没关系。”虽然腔调有一点奇怪,但的确是中文,孙夏好奇地抬头看向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在孙夏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性Alpha,有着混血的五官和烫卷了的三七分棕发,身高嗯……比少爷矮一点,身形好像差不多。他穿着浅蓝色的细条纹系带衬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和深色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没怎么扣、系带也没系,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叠戴金币项链和赤裸的胸膛,有点像少爷之前在Party里放荡不羁、潇洒肆意的模样。荣信辞紧扣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对方明明是故意撞上来的。“等等。”那个Alpha带着点坏笑,“信辞,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朋友,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见了我就走。”孙夏疑惑,魏先生的朋友?荣信辞却说:“我舅舅可不觉得你们是朋友。”那个Alpha狡猾地笑了:“你们中锦人向来口不对心,我太懂了。事实婚姻你知道吧,我和你舅舅就是类似的……事实朋友。”他在“婚姻”上咬字特别清晰,荣信辞明白对方多半知道了他们偷偷结婚的事情。“Starr,换个地方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保护意味十足,“不过我们要先买点东西。”Starr抬了抬手:“请。”买了孙夏想要的饼干,荣信辞又随手拿了几块自己吃的巧克力,整个过程Starr跟在他们身后,既不催促、也不说话。孙夏觉得怪怪的,但是少爷说没事,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了。三十分钟后,伦敦西区,一家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套间里,Starr为两人亲手倒了麦卡伦威士忌。孙夏看到酒瓶上写着大大的“30”,他大概明白这瓶酒有三十年的历史。“你过来做什么?”Starr开门见山地问道。荣信辞道:“学术会议。”Starr一脸不相信。“你关心我的事?”荣信辞不悦。Starr道:“只是好奇。”他这段时间正好在英国,听魏从云说荣信辞过来开会,他就让人随手查了查,没想到却得知了荣信辞天天和一个带来的Omega在一起,某一天还进了Registeroffice。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从云的外甥偷偷跟人在国外结婚了。“这件事希望您帮我们保密。”荣信辞少见地用上了敬语。Starr有些困惑:“你舅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终于想起了魏从云家里的情况,“好吧,保守的家族,我明白。”黑手党家族尚有荣誉谋杀存在,前几年就有一个Omega只是未经家人许可未婚生子而被亲兄弟枪杀。当然这一点对Alpha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否则他一个外国妓子生下的私生子也很难接过兄长的权柄了。“SimeonLuia,你可以叫我西蒙。”Starr笑道。孙夏微微点头:“您好,我叫孙夏。”Starr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和信辞认识的?”孙夏没有回答,而是求助地看了荣信辞一眼:“少爷……”孙夏并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但和荣信辞假结婚以后,他需要为荣信辞考虑,他知道面子对于Alpha来说很重要,没人乐意介绍自己的伴侣过去是出来卖的。“他是我的助理。”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挑眉。还好,Starr并没有过多地纠缠,聊了几句后,他便起身将荣信辞和孙夏送了出去。出了会客厅,路过走廊时,孙夏好奇地看了看,看到某个打开了的房间里立着好几个黑色的人体模特。不对……那不是人体模特。是被装在胶衣里的人,从头到脚,线条匀称。孙夏在某个客人家见识过。他慌忙地转过头,明白了为什么西蒙说自己是魏先生的朋友,他们都有相似的爱好。“你对这个感兴趣吗?”Starr躬身,带着笑凑到了孙夏面前,孙夏能看到他浅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野生动物的兴奋。“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紧下意识握住了荣信辞的手臂,“我不感兴趣。”荣信辞道:“别吓他。”年轻Alpha的信息素直白地放了出来,隐含着威胁。Starr带着遗憾说道:“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我道歉。”“请。”Starr朝着门口的方向绅士地伸了伸手。这一次,孙夏没敢胡乱看了,他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任由主人安抚。他们离开的时候,Starr还能闻到他充满依赖的信息素味道。当然,是对荣信辞。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以后不许随便乱看。”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大脑变得浑噩,太阳穴针扎似的疼痛,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无力地从荣信辞的发间滑落。“……少爷……”会不会再次醒来,他还是在那间满是酒味和尿骚味的房子里?饥肠辘辘,睁眼看见的却依旧是身形高大的Alpha扔过来的空啤酒瓶。“少爷……哥哥……”荣信辞挤弄着他嫩红的乳晕,将两只奶子彻底吃空,终于离开了,孙夏却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他的眼角沾染水光,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少爷”和“哥哥”。荣信辞低声唤他的名字,孙夏终于睁开了迷茫又满是水雾的眼睛。“少爷……”孙夏像是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了一样,他用力地抱着荣信辞的肩膀,期望与Alpha贴得更为紧密一些。荣信辞抚摸着他的颤抖的脊背,低声道:“解开防标记带,今天的事,还是要算账。”“好……”陷于现实和虚幻之间,孙夏抛却了原有的恐惧,他顺从地解开防标记Choker,低下头,将自己的腺体展露在荣信辞的面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四 斯塔尔来访 那天晚上,荣信辞带着孙夏紧急回国,让第二天才反应过来的Starr扑了个空。回归正常生活,孙夏早将那位西蒙先生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假孕越来越严重了,每天让荣信辞吸两回还是会有溢乳。看过医生后,孙夏每天一边吃药调节激素,一边还得用吸乳器将多余得奶水吸出来,他的乳尖因此时时刻刻红肿着,为了避免人看出来,孙夏不得不穿上了少女胸罩。刚穿上的时候孙夏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荣信辞很爱看这个。每次一解开衣服,看到孙夏的奶包被娇小可爱的胸罩罩住的样子,Alpha就迅速地勃起了,比他之前没有阳痿的时候很快,所以再不习惯,孙夏也都忍耐了下来。这么过了一周,孙夏习惯了胸罩的存在,依旧作为生活助理跟着荣信辞在京大校园里跑过来跑过去,却不料Starr突然出现在了京大的校门口。“我想请你去做客。”混血Alpha这样说道。孙夏手里还提着给荣信辞准备的冰咖啡,他看了看Starr身后那辆黑得有点恐怖的轿车,说道:“……谢谢您,但是我还有事。”荣信辞提醒过他,绝不能随便跟人走,尤其是跟人上车,车门一锁、车辆启动,他呼救都没有人能听到。“你放心,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你可以选地方。”Starr很宽容。看着孙夏不信任的样子,Starr低下头,俯身到孙夏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孙夏脸色变了,他咬了咬唇,说道:“好,但是你先等等,我先把少爷的咖啡送进去。”Starr笑眯眯地说:“好,我等你。”孙夏转身离开。他回到实验楼七楼,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荣信辞,对方全副武装,正在专心致志地做实验,孙夏知道他现在没个五六个小时出不来,所以孙夏将贴好了标签的冰咖啡放进学生们临时放食物的冰箱里,随后下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校门口,Starr还在那里等待。“我们去那里。”孙夏指了指校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咖啡店外人来人往,店门外有露天的桌位,每一个桌位旁都撑着太阳伞,这样不晒,还跟其他桌位保持了适当的距离。Starr抬起眉毛,撇了撇嘴:“可以。”两人在咖啡店外坐下,孙夏将菜单递给Starr,问道:“您看您要喝什么?”“我看不懂。”Starr说。孙夏疑惑:“您中文说得很好……”Starr道:“只是能听会说,我几乎看不懂中文文字,也完全不会书写。”“好吧……”孙夏靠近了一些,指着菜单上的饮品告诉他:“这是咖啡,美式、馥芮白、拿铁、卡布奇诺……”Starr在他的帮助下点了饮品,随后孙夏也随意点了一杯,将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咖啡很快端了上来,Starr抿了一口,评价道:“还不错。”口味比他习惯的清淡,但品质还不错。如果不是为了见一见孙夏,Starr这辈子都不会踏上中锦的土地,在他的印象里,这里应该是个落后、封闭、愚昧的地方,严格地管制思想,严格地管制枪支器械或者管制刀具……后面这一点真是差点要了Starr的老命。身上没枪没刀的感觉着实不好,幸好他提前找好了渠道,所以现在才能平和地坐在这里喝咖啡。但说实话,即便这里超过了他原有的想象,他仍旧是没太多的好感。孙夏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我对你很感兴趣。”Starr直言不讳,“你以前是男妓?”孙夏紧张地说道:“您问这个做什么?”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去而羞耻,而是因为现在他已经和荣信辞结婚了,他担心自己的过去影响荣信辞。说到底,少爷为什么要找他结婚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Starr刚刚威胁自己的话,孙夏就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媒体知道,魏凌云市长的儿子跟你结婚了会怎么样?”他畏惧又瑟缩地看着面前的Alpha,想要落荒而逃,却又害怕他真的去媒体那里爆料。Starr露出和善的笑容:“不用害怕,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聊一聊,我就不会做任何事。”“你有一个哥哥?”Starr又问。孙夏问道:“您怎么知道?”“调查。”Starr丝毫不隐瞒,“我说了,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让人调查了你的一生,也跟你从前某个金主聊过。”孙夏越发弄不懂他想要做什么,但他还是回答道:“……是的。我哥哥和我完全不一样,他很聪明,很厉害。”Starr面色变得沉寂了许多,忽然他又问道:“你身上有奶味,你为了他打针吃药了?还是怀孕了?”“……你……”孙夏震惊于他问出这样的问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却紧紧地盯着他,继续问道:“是怀孕了吗?我知道,中文里这叫‘奉子成婚’,你的运气很好不是吗?”孙夏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您……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想知道……如果他的家族将你赶走,你会抛下你们的孩子吗?”Starr问。孙夏着急地摇头:“我不会…………我不是……我是假孕!”Starr露出了然的神色:“那如果真的怀孕了呢?你会抛下他,选择拿一大笔钱远走高飞吗?”“我……”孙夏为难,“我应该不会生下他。”“如果荣信辞要求你生下他呢?”“我……我不知道。”想到那个场景,孙夏很慌乱,“我……并不适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忽然笑了:“我觉得你很合适。”“你会是个好妈妈。”Starr说道。孙夏愣住:“……您到底在说什么?”Starr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喝了一个口咖啡,等再抬起头时,他忽然说道:“我也有一个哥哥。”“他和你的哥哥一样,优秀、自律、清醒、强大,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代号是‘Tritàre’,他们叫他‘铁血的Omega’。”Starr仿佛只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即便孙夏没有回应,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Tritàre继承了父母的遗愿和两个家族的荣光,将庞大的家业管理得井然有序,为了取得家族中长辈的信任,他发誓不婚,也不会被完全标记,当然他会拥有孩子,但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Alpha,属于他和我们的家族。”“作为少见的Omega当权者,他高大英俊、意气风发,无论谁提起Tritàre,都会羡慕又嫉妒地说出他的称呼,‘Luia家那个铁血的Omega’。在那时候,许多人都曾想要将这个立于巅峰的高岭之花拉下来,让他摔落在泥土里,其中有不少人也这样地做了,无一例外,他们并没有成功。”“直到有一天……Tritàre失踪了。”孙夏屏住了呼吸,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tarr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被人绑架,经历了远比你哥哥更加痛苦的事情,药物滥用、性虐待、人体改造、强奸、轮奸、完全标记。”孙夏难过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Starr从口袋取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被人割断了跟腱和手腕的韧带,敲碎了膝盖骨,虽然还保有四肢,却最多只能在地上或者床上攀爬。而他那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而不敏感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药物,然后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敏感到衣物或者被子摩擦都会发情流水。还有……他的阴茎被改造成了女性阴阜,植入的阴道因为排异反应和过度使用时时刻刻都在发炎、流脓。”“天啊……”孙夏捂住了自己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被完全标记,而且还怀孕了。”Starr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迷蒙的烟雾散在他的面前,“即便绑匪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回来,Tritàre也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他第一时间接受了去完全标记和流产的手术,但也因为此本就严重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一切都在保密的条件下进行,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也只会知道Tritàre因为绑架残疾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知道任何事情。”“但在那个时候,Tritàre却发现了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不是敌人,也不是追求者,而是他疼爱的弟弟。”孙夏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的弟弟……是您吗……”Starr却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我倒希望是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醉心于烹饪的初级厨师,而且,我只是有俄底浦斯情结,不是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孙夏听不懂他说的术语。总之,Starr继续讲述了:“Tritàre有许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候,他最为疼爱、最为信赖的弟弟是一个代号叫做Apamin的Alpha,我并不清楚Apamin是在什么时候对Tritàre有了心思,但我一直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反社会人格。”“Tritàre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相信自己养大的弟弟不会伤害他,所以才会落到那个地步。”Starr看着兀自燃烧的烟,愣愣地出神。孙夏迟疑地问:“可是……那个Alpha,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他说他是因为‘爱’。”Starr突然回过头,“你相信吗?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爱。”孙夏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反社会人格。”“就是没有同理心、无法爱人的野兽。”Starr按熄了烟蒂,将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对自己哥哥下手。”“他之所以那样对待Tritàre,只是因为Tritàre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他希望Tritàre成为他的人。”Starr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让他成为Tritàre唯一注视的人。”“但那是不可能的,Tritàre一路走来到坐稳自己的位置不容易,他不会为了一个弟弟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更何况,Tritàre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没有兴趣和人发生情感上的联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态度激怒了Apamin,他绑走了Tritàre,将它伪装成一桩因为钱而起意的绑架,并在那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用尽各种手段,只为敲碎Tritàre的脊骨,让他屈服。”Starr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min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min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Apamin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得知Tritàre被Apamin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杀过人吗?我的西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五 狠狠地吃醋 噩梦 孙夏被荣信辞拽回了他的寝室。京大博士生的寝室是共享一个客厅的两人间,房门一关,荣信辞就把孙夏扔在了床上。“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荣信辞黑着脸,信息素里满是怒意。孙夏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有跟他走……他说,他要跟我聊聊,否则就……魏市长……否则就告诉媒体,魏市长的儿子和一个卖过身的结婚了……”“蠢货!”荣信辞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就算他想爆,媒体也不敢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这种Omega连骨头渣都吞下!”“对、对不起……”孙夏被荣信辞吓哭了,“您……您别生气……我不知道……我错了……”荣信辞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说道:“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臭死了。”Starr残留的信息素让他心烦意乱。孙夏抽噎:“对不起……”“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荣信辞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命令道:“防标记带解开,必须给你去去味道。”孙夏抬起颤抖着手,摸索地解开了防标记Choker,又害怕地转过身,让脆弱的腺体面对盛怒中的Alpha:“您……不要生气了……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按住他脖根处凸起的骨头,用力地咬了下去。“呜……不要……不要了……好多……哈啊……不要了……”难以想象的信息素汹涌地进入,几乎让孙夏喘不过气来,这一次他才明白荣信辞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少爷……呜……哈啊……”身下一凉,孙夏便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了,他双腿绞在一起,想隐藏腿间的情况,却被荣信辞分开臀瓣,一掌拍过,指尖划过湿润的穴口,荣信辞说道:“还敢躲!?”“什么时候湿的?”荣信辞神情古怪地看着孙夏翻红的穴口和滴着水的性器,“难道是Starr……”“不!不是!”孙夏挣扎了起来,“少爷……少爷刚刚临时标记的时候……呜呜……少爷……”“真的?”起了疑心的Alpha仍不放过他,“你从来没有湿得这么快。”孙夏转过身抓着荣信辞凸起青筋的胳膊,说道:“真的……因为少爷……因为少爷才湿的……不是别人呜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面色稍霁。他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分开孙夏的双腿,说道:“我要肏进去了。”“唔嗯……”孙夏依旧哭泣着,却主动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将早上才吃过性器的穴口朝向荣信辞,“请您进来……啊……”龟头破开湿软的穴,直直地没入,孙夏身体颤抖,后穴紧紧地收缩,口中溢出呻吟。“小点声。”荣信辞咬住他的唇,一边解开孙夏的衬衫纽扣,一边说道:“学校的隔音不好。”孙夏连忙地点头。衬衫解开,露出了他穿戴着淡粉色少女文胸的胸膛,荣信辞双手握住胸罩包裹着的奶子揉了揉,看到顶端浸透一块湿润。他咬牙切齿地说:“都流奶了,Starr那家伙也闻到了吧。”孙夏呜呜地摇头,却又不不敢否认,Starr的确闻到了他身上的奶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将胸罩往上推去,孙夏被勒得难受咬住自己的手背闷闷地尖叫了一声:“呜呜……少爷……疼……”“管不住自己的骚奶子,疼一疼也让你长记性!”虽然嘴上这么说,荣信辞却绕到孙夏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下次穿扣子在前面的胸罩。”说完,荣信辞俯身含住了让他生气的奶子吮吸,同时身下开始进出。“啊……好……”孙夏被他肏得身体摇晃,穴肉不停地流着水,小腹里又酸又涩,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荣信辞抓住了手腕。“不许摸。”荣信辞说道。孙夏只好抱住了他,让他继续吃奶肏穴:“好。”甘美的乳汁、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存在这件事以及孙夏因为他变得敏感的小穴让荣信辞消了不少气,他松开吸光奶的奶子,将孙夏的双腿抱在怀里,摆臀挺腰,大力抽插。孙夏的臀部几乎离开了床铺,像是秋千一样在空中晃荡,嫩穴却饥渴地含入进出的性器,恨不得他能再插深一点。“少爷……少爷……嗯唔……好舒服……少爷……”荣信辞看着他逐渐变得痴迷的脸,却不住地生气:“小淫猫,到处勾人!”炽热的性器猛烈地顶开软红的嫩肉,小穴里淫水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孙夏被快感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抓了几下:“哈啊……要抱……呜……少爷……”荣信辞却只是低喘着冷笑了一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深……感觉要被少爷肏穿了……生殖腔……啊……顶到了……被顶到生殖腔,孙夏腰扭动好几下,想要让Alpha肏进去,Alpha却刻意避开了那里,只往深处肏去。“少爷……少爷……”孙夏浑身汗涔涔的,被肏得很深,却怎么都无法抵达高潮让他十分不耐,而且还不能自己摸前面,他快急哭了。这时候,荣信辞松开他的双腿,俯身下来,靠在他耳边说道——“你以为Starr是什么善男信女吗?他亲生杀了养大自己的Omega哥哥,尸体据说都被他吃了,他还将跟他的另一个Alpha哥哥做成了人彘。”“像你这样的Omega跟他走了,会变成什么样?”孙夏吓坏了,他尖叫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荣信辞:“少爷……少爷……我没有跟他走……我只喜欢你……”荣信辞并没有安慰他,而是继续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啊……他说……他是为了让他的Omega哥哥解脱才杀了他,还有……那个Alpha……是为了报仇……嗯啊——!”荣信辞突然用力顶开了生殖腔,孙夏指尖颤抖地呻吟,“呜……要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片面之词就是真的吗?”荣信辞按住孙夏微微抬起的肩膀,说道:“他的Omega哥哥之所以会出事,本来就有他的手笔,而另一个Alpha,是跟他夺权的最大威胁。他伪装得多好,在他动手之前,谁都没有对他起过疑心。”孙夏微微睁大了眼睛:“少爷……”“还有……他的奴隶比舅舅多得多,而且大部分都不成人样……”荣信辞抚摸着孙夏的性器和下面小巧的卵蛋,“有的人被阉割了。”孙夏浑身颤抖。荣信辞又抚摸着他的腿,继续说道:“有的人被砍掉了双腿,有的人完全被洗脑,以为自己真的是一条狗或者一只猫,还有……”“呜……少爷……”孙夏惊恐地抱着他,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套弄Alpha的性器,“别、别说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呜呜……不要……”荣信辞见他彻底乖了,这才抱着他顶弄抽插了起来。“小淫猫,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险,你要乖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吻着他的唇,含糊地回答:“嗯……我会的……少爷……唔嗯……”荣信辞回吻,将孙夏口腔中的津液一一吸吮,他能尝到信息素里的恐惧和信赖,十分满足于此。“你只需要相信我。”荣信辞抹掉他额间的汗水,注视着他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睛,“我会保护你,像你哥哥一样。”孙夏泪水涌出:“少爷……少爷……嗯啊……”身体里感觉更敏锐了,他能感觉荣信辞的阴茎在生殖腔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射精了。孙夏抱紧荣信辞肩膀,低声讨好:“少爷……射给我……嗯啊……射满小淫猫的生殖腔……”荣信辞衣着完好,孙夏却已经淫荡得不成样子。光裸的双腿夹在荣信辞的腰上,臀肉悬在半空被荣信辞的大掌随意捏弄,衬衫还穿着,却大开着,露出松松地挂在胸前的少女胸罩、嫩红的奶尖以及紧绷着的平坦小腹,那腹部还隐约能看到龟头状的凸起。孙夏性器更是高高地勃起,没有任何抚慰而不断地流着水。他断断絮絮地喘息,泪眼朦胧、舌尖微吐,一副发情的模样:“小淫猫给少爷……唔嗯……生孩子……”“真他……”荣信辞低声骂了句什么,龟头抵在抽插着的生殖腔内控制不住地射精,“小淫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泄过一通后,荣信辞洗了澡又赶回实验室做实验。走之前,他锁了门,不让孙夏出去。这一天,孙夏本来就被连惊带吓,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早已累得不行,他蜷缩在荣信辞的被子,嗅着荣信辞的味道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孙夏忽然梦见了Starr那张笑得变形的脸。Starr戴着围裙、手里拿着屠刀,都是孙夏在菜市场见过的那种样式。他那混血的面容上带着夸张的笑,不停地砍着手里的牛腿,血肉飞溅,然后像是注意到了孙夏,他忽然抬起了头,朝着孙夏追来。“妈妈……”“你要抛下我吗?妈妈……”孙夏深吸一口气,在旋转的楼道里向下拼命地奔跑,身后是Starr的脚步声和剁肉的声音,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道门……他用力地推开房门,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臭小子。”父亲对着墙角撒尿,他转过身,随手抄起了一个酒瓶扔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夏夏。”而另一边,孙棠半蹲在凌乱的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不断地翻找着,“我的抑制剂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抑制剂呢,是不是你用掉了……”“妈妈!”背后的Starr追了上来,他举起了屠刀。而孙夏紧绷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半空的啤酒瓶和永远不会回头的孙棠,感受着从身后而来的凌厉刀风——“啊——!”孙夏尖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他傻愣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沉默地涌出,身体上还残留梦里的感觉,心脏不断跳动。“哥哥……哥哥……”孙夏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脸埋进了满是荣信辞信息素的被窝里,“少爷……” 二十六 “喜糖” “完全标记” “解释一下。”魏从云在自家的一间娱乐会所约见了荣信辞,他直入主题,沉着脸将几张照片放在了荣信辞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荣信辞扫了一眼,发现那是他和孙夏在英国去注册结婚那天被偷拍的照片,他勾起唇角笑了笑:“Starr请的私家侦探拍得还不错。”照片里,和他身着同款礼服的孙夏迷茫又信赖地仰起头看他。魏从云微微地叹了口气。“现在这件事只有舅舅知道吗?”荣信辞问道。魏从云只说:“我不知道Starr有没有发给别人,另外,家里不是只有我关注着你。”荣信辞,说道:“我知道。”“你魏爷爷如果想揍你,我会提前跟你说,但是你父亲那边我就爱莫能助了。”魏从云说道。荣信辞道:“谢谢舅舅。”魏从云严肃了几分:“谨慎一点,你爸爸一个Omega,多的是人盯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荣信辞颔首。他收下照片,将一块巧克力放在桌面上,说道:“英国带回来的喜糖。”那是孙夏买饼干的时候荣信辞随手拿的,知道魏从云因为这件事找他算账所以特意带上了。魏从云失笑:“你小子,这么一块巧克力就把我打发了。”荣信辞道:“您可是第一位吃上的。”魏从云阴阳怪气地说:“噢,我还得感激您。”“不客气。”荣信辞跟魏从云告别,回到了学校。路过连接两个校区的锦绣湖时,他停下了脚步。绿油油的湖水望过去,能看到社会学性别研究系新建的那栋会议楼,荣信辞知道,那是孙夏的哥哥自杀身亡的地方。他踏上了贯穿湖泊的长桥,来到了那座长椅面前。椅子上刻着“献给孙棠”和孙棠生日、忌日,荣信辞看到熟悉的数字,想起了孙夏的手机密码。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椅子一角,那里还摆放着不少其他人送来的鲜花和零食。据他后来了解,孙棠成绩很好,即便在人才济济的京大,他的排名都一直很靠前,而且,在他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差一点就以一百万的价格卖出了自己编写的软件——“差一点”是因为孙棠在履行合同之前出事了。忽然,荣信辞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esco的海盐胡椒饼干。孙夏千里迢迢就给他哥带了这个回来?荣信辞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后,他从口袋里取出那块巧克力,俯身将它放在了那包饼干旁边。刚开始荣信辞的心里有很多想跟孙棠说的话,比如说“谢谢你”,比如说“辛苦了”,比如说“你弟弟以后就交给我了”,比如说“他很想你,做梦梦到你都会哭。”,但最后,荣信辞只是说道:“喜糖。”Alpha将手插进衣兜里,转身离去。激素与信息素学重点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孙夏摆好了午餐,坐在椅子上和旁边桌子正吃饭的易青辰等人聊天。“……所以,你们结婚了吗?”黄栩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孙夏受到惊讶:“……你、你怎么知道啊?”黄栩昳和易青辰等人面面相觑。孙夏身上荣信辞的信息素味道那么重,肯定是完全标记了,完全标记了不结婚那不是大渣男一个。他们也不确定,不过一诈就诈出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弟怎么没请大家吃喜糖啊?”易青辰问着,目光有落到孙夏的手指上,“你们也没戴结婚戒指。”“戒指被……”孙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黄栩昳对面的一个女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夏,你怎么这么呆?”她是荣信辞的直系师姐方艾。“……我、我……”孙夏急得团团转,终于等到荣信辞回来了。荣信辞看着涨红了脸的孙夏,又看了看众脸兴奋的同学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当着荣信辞的面,这话倒不好意思问了,最后还是方艾说道:“我们和小夏聊了两句,听说……你们结婚了?”荣信辞带着笑意瞧了孙夏一眼,孙夏已经快急哭了:“……少……哥……我……”“出息。”荣信辞笑着捏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对看热闹的同学们说道:“是,我们结婚了,不过还没正式举行婚礼,所以还没对外说。”他说道:“等正式举行婚礼的时候请大家吃糖。”“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哥大气!”“我就说嘛,哥哥弟弟就肯定有问题,我早看出来了!”荣信辞又说:“孙夏面子薄,希望各位师兄师姐、同学们别逗他逗太厉害了。”方艾笑得不行:“逗哭了你还得回家哄,是吧?”荣信辞也不觉得脸红,只说:“对。”“哥……”孙夏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了,少爷怎么这么说呢,否认不就好了吗?其他人也八卦够了,吃好了饭该走的走了,荣信辞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坐下来,说道:“现在就开始害羞了,以后怎么办?”孙夏知道他说的是帮他面对家里人的事。他快速地将准备好的筷子递给荣信辞,又给他摆好勺子、公勺和公筷,打开所有的保温饭盒,最后低声说道:“我、我会努力的……”他也是在Starr威胁他以后才知道荣信辞的爸爸是市长,荣信辞的父亲是某个重要官员的秘书,具体是什么孙夏也不清楚,但是都是很厉害的角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接过,道:“别吓得哭出来就行了。”“不会的……”虽然这么说,孙夏也没自信。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孙夏见到荣意辞时,又一次差点被吓哭了。有了Starr的前车之鉴,荣意辞约孙夏的时候孙夏没敢隐瞒,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荣信辞。荣信辞没拦着他,只说让孙夏去,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荣意辞定的地点是某个五星级酒店,孙夏去了,却先在大堂见到了荣信辞的秘书。那是一个斯文俊秀的Omega男性,身高比孙夏高一些,身上不仅带着他自己的Omega信息素味道,还有一个很别致的Alpha信息素味道,可能来自他的恋人或者朝夕相处的同事。“……您好,我是孙夏。”孙夏拘谨地问好。他微微一笑,说道:“您好,我姓郑,名嘉越,您可以叫我小郑。”孙夏不敢叫他小郑,只小声喊:“郑先生。”郑嘉越带着孙夏上楼,抵达顶楼的一个套房,他刷卡进去,让孙夏先在沙发上坐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要喝咖啡还是茶?”郑嘉越问道。孙夏道:“不用麻烦……”他看到冰柜里的矿泉水,说道:“矿泉水就行。”郑嘉越给他拿了瓶水,说道:“老板临时开会,可能还要等一会。”他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卧室,孙夏点头:“好的。”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Jeremy!”“我先进去了。”郑嘉越说道。孙夏目送他进了卧室,紧张地拧开了手里的矿泉水。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荣意辞出来,荣信辞的造型师到了,好巧不巧正好是之前给孙夏做过造型的那位。“您好、您好,又见面了。”造型师殷勤地伸手,“我姓汪,你叫我Sam就好啦。”孙夏点头回握:“您好、您好,我叫孙夏……”郑嘉越及时打开卧室门走出来,道:“麻烦这边。”“噢、噢,好的、好的……”造型师带着衣服和团队走进卧室,孙夏扯起嘴角跟郑嘉越笑了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嘉越回头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随后他朝孙夏颔首:“请您也进来。”孙夏便忐忑不安地进去了。卧室也是一个套间,屏风隔断后,造型师和一位女性笑着聊天的声音传出来,孙夏知道,那就是荣信辞的姐姐荣意辞。Alpha。孙夏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和郑嘉越身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没一会儿,荣信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你就是孙夏?”她走到孙夏面前问道。荣意辞身高有一米八,面容姣好、腰细腿长,只穿了条浅色的长裙、化了个淡妆却气势逼人、信息素更逼人,孙夏当即一个九十度弯腰。“您、您好!我是孙夏!”房间里所有人都被他震住了,鸦雀无声、神色各异,直到荣意辞突然笑了出来,说道:“我也没有那么恐怖吧?”郑嘉越嗅到她放松的态度,立刻带着笑说道:“您的信息素出了名的霸道,我们这种Omega会害怕也很正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Sam汪人精似的跟着活跃气氛:“原来荣小姐的信息素这么特别?作为Beta,实在是没有这个福气见识一下了。”荣信辞对Sam汪挥了一下手,说道:“得了吧,谁上次跟我说,还是Beta好,跟谁好都不留痕迹。”她又看向孙夏,说道:“抱歉,我不太擅长收起信息素。”孙夏摇了摇头:“没、没事,您不用客气……”照理说,他这些年跟在唐玖、荣信辞这些富三、官三身边混了不少日子,不该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荣意辞给人的感觉侵略性太强了,即便是曾经很不喜欢他的荣信辞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她的眼神、她的信息素、她的神情,就像将孙夏整个人从头到脚、从皮到骨扫描了一遍一样。好可怕。孙夏从小就胆子小,别人越强他越弱气,遇到荣信辞尚且像老鼠见了猫,在荣意辞面前就更胆怯,甚至生起了退缩的念头。他真害怕自己不小心就将假结婚的时候交代得一干二净。这时,荣意辞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孙夏聊聊。”“好的。”Sam汪和他的团队以及Sam张都出去了,徒留孙夏一人直面荣意辞,瑟瑟发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七 外室 荣意辞这次只是想提前看看孙夏人怎么样,并没有特意为他留多少时间。两人简单聊过后,荣意辞便准备带着秘书去参加酒局,她提出让司机送孙夏回去,孙夏却拒绝了她的好意。从荣意辞的套房出来后,孙夏来到电梯间,按下了下行键,他呆呆地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数字,回想着荣意辞刚才说的话。孙夏来之前就想过荣意辞的反应,他虽然笨,却知道他和荣信辞之间差距非常大,荣家看不上他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荣意辞可能会挑剔孙夏的家庭背景,可能会骂孙夏,可能会直截了当地让孙夏离开,这些孙夏都有想过,但他没想到荣意辞的态度不冷不热,就像荣信辞和谁结婚对他们来说是一桩小事。还有……荣信辞完全标记了他……是骗他的吗?孙夏越想越头疼,抬起手砸了自己的头好几下,此刻正好“滴”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抬起头,看着电梯冰冷而光滑的金属表面反射出自己的模样。被过分拉瘦的身体、扭曲的面容、模糊的表情,孙夏产生了认知上的陌生感,呼吸变得急促。这个人是他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电梯停留的时间过长,电梯门自动合上,而孙夏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转身推开应急通道的门。他看到又长又陡的楼梯和倾斜的扶手,笔直又曲折,不断向下,就像是他落入谷底的沉重心情。孙夏忽然迈开腿跑步下楼,一直从八十一楼跑到了五十三才停了下来。因为他实在是走不动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栋楼……怎么会这么高……”孙夏撑着扶手坐下,同时不停地喘息。激烈运动过后,大脑有些发胀,孙夏知道,有钱人住的房子要么大得没边,要么奇高无比,像这栋大厦的八十楼或者还不算最高,但是他已经累了,已经很累、很累了。他捂住脸,深吸了一口气。“……荣信辞,混蛋!”休息好了之后,孙夏没再步行,而是走到了电梯间,乘坐电梯下楼,离开了酒店。孙夏决定回学校去找荣信辞,问清楚完全标记这件事,如果真的被荣信辞完全标记了,他必须去做手术。然而就在孙夏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一辆亮粉色的保时捷911停在了他的身旁。车窗降落,露出陈礼森的精致脸庞。“孙夏,你怎么在这里?”陈礼森取下Dior的墨镜,抬起眼扫了一眼孙夏和孙夏身后的五星级酒店,“你被荣信辞甩了?”他以为孙夏是来接客的。“……没有。”孙夏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阵,最后说道:“找个地方喝一杯吧。”“森哥,我还有事……”孙夏惦记着完全标记的事情,只想快点回去找荣信辞说清楚,陈礼森却当他是瞧不起自己,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了?孙夏被他唬住,有些畏缩地说道:“那就聊一会儿……”“上车。”“好。”孙夏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车辆启动。离得近了,孙夏才发现陈礼森有些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明显做了保养,也化着妆,但他脸上的皮肤不太像从前那样水灵了,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多了好多,像是没休息好一样。还有这辆车……孙夏记得,这辆车还是陈礼森钓到荣信辞后大手一挥买的,可是这都是去年的旧款了,按陈礼森的喜好,他一定是会换一辆最新款的跑车出门显摆。孙夏这么想着,又注意到陈礼森的衣服好像也不是各个奢牌的最新一季。难道陈礼森不喜欢这些奢侈的东西了吗?孙夏东想西想的时候,陈礼森找了个咖啡厅,没一会儿两人就坐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森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孙夏想起上次陈礼森问自己要钱还拿他哥哥说事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紧张,他答应过荣信辞,不会再给陈礼森钱了。陈礼森捏着吸管搅拌着面前的软饮,意味不明地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没、没有,可以的。”孙夏说道。陈礼森问道:“你现在还跟荣信辞在一起?”“嗯……”提起荣信辞,孙夏就有些苦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也太坏了,怎么能瞒着他将他完全标记了呢,真是个大坏蛋。陈礼森见他神色不太对劲,想起荣信辞阴晴不定的性格,道:“伸手拿钱总要受气,更不用说像荣信辞那种被宠坏了的大少爷。”他的言辞有些不屑,孙夏想要反驳荣信辞是个好人,但是又想起荣信辞瞒着将他完全标记的事情而变得底气不足,道:“我没有拿少爷的钱,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少爷身边上班。”“上班?就你?”陈礼森不信。孙夏一个没学历、没智商、没背景的,怎么可能能在荣信辞身边上班,他眼珠一转,想到另一个可能,惊讶地说道:“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孙夏着急地否定,“我们没有谈恋爱!”陈礼森目光变得有些深沉:“那就好……”“干我们这行的,骗钱可以,真傻兮兮地谈恋爱只有把自己赔进去的份。”陈礼森喝了一口冷饮,“你看我们认识唐玖、荣信辞这群大少爷大小姐才不过几年,他们身边换了多少人,你要是真爱上荣信辞了,他现在可能对你还算有点兴趣,等他对你没兴趣了,就像我之前一样……”陈礼森狠狠地咬牙,“他就会当你不存在,彻底将你扔到一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他被扫黄留了案底,首都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他看得上的金主了,这也导致了陈礼森收入大幅缩水,他虚荣好面子,不愿意在朋友圈拉下下乘,又原本大手大脚惯了,一下子捉襟见肘,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而孙夏却还在跟着荣信辞过得挺不错。陈礼森自认为自己比孙夏他们条件好多了,可为什么他会连孙夏都不如?不过想想也是他的问题,如果花点心思把荣信辞吊住,他也没有落到这么惨的境地,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调整了一下神色,继续对孙夏说道:“看在你哥的份上,我还是得提醒你,你是个Omega,要是被Alpha完全标记了,还得花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还好他是个Beta,没有这方面的损失和顾虑。这一句话正中孙夏的痛处,他脸色一白,仓促地低下了头。“你不会被完全标记了吧?”陈礼森狐疑。孙夏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陈礼森将信将疑:“其实被完全标记了也没什么,让荣信辞出钱就行了,或者你也可以做他的外室,毕竟你是个Omega。”说到这里,陈礼森就有些鄙视的意味了。他自视甚高,虽然拜金钓有钱人,却从来不碰有妇之夫,因为那些人不可能和他结婚,只可能让他做外室,那得多丢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和那些有钱的有妇之夫一样,荣信辞这种顶级三代也不可能和他结婚,陈礼森不愿意委屈自己,不愿意舍弃自己的尊严,从来的计划都是捞一票就走,只是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孙夏明白,陈礼森说的都是对的,却说道:“荣信辞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被他……完全标记。”陈礼森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老在帮荣信辞说话啊?”“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孙夏想要反驳,却有些说不出话:“我……”鸭子喜欢上金主,真是天下最愚蠢的事情。陈礼森一脸的难以言喻,说道:“你和荣信辞,无论是身份、家世,还是学历、性格,从来都不平等,你喜欢上了他就势必得一直没有人格、低三下四地跪着。你以为爱情是发发善心吗?荣信辞这种人不可能永远垂怜你。”“我……”孙夏紧紧地握着拳头,垂下了头。陈礼森无语:“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又不是孙夏的哥哥,这几年照顾孙夏也够多了,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你真给荣信辞做了外室,别说认识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礼森起身径直走了,留下孙夏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外室?他吗?孙夏过了好久,才迟钝地想起其实他和荣信辞现在是合法的夫夫,而且之前见荣意辞的意思,并没有觉得他们结婚不合适。可是为什么陈礼森说的话那么刺耳,就认定了他要做荣信辞的外室?还那么不屑。孙夏是懦弱、自卑,可是这么久了,他也明白,陈礼森或许真的不怎么看得起他,就想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一样。他好像真的很惹讨人厌。孙夏扶着冷下来的茶杯,静静地看着茶汤倒映出来的自己。如果那时候,活下来的人是哥哥就好了,像他这样的人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叮铃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快的铃声打断了孙夏的胡思乱想,他慌忙接起,听到了荣信辞的声音。“我姐说你早就走了,怎么还没回来?”“我……”孙夏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荣信辞疑惑:“怎么了?我让人去接你?”“不、不用了。”孙夏抹了抹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马上就回来。”荣信辞道:“好。”孙夏付过了咖啡店的账单,出门打车回了京大。京大的校园一如既往充满了新盛的活力,孙夏看着熟悉的校园,又一次想起了哥哥。他们兄弟俩主要呆在另一个校区,但这边他们也常来过,尤其是孙夏,那时候他在校园驿站里兼职,送快递的时候经常满学校跑。每次想到拿了工资就能给哥哥买肉吃了,他就很高兴,可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