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的师尊》 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 顾哲彦这一天照常搂着师尊入睡,关了灯,就将他抱在怀里。云卿身上很硌人,顾哲彦从他背后贴上去,甚至能清晰地摸到每一根骨头。他实在是太瘦了,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没有半点当年风华绝代的样子。只有高高隆起的腹部还未显干瘪,可是与他瘦弱的躯体和四肢组合起来,实在显得怪异至极。即使这些日子不曾被虐待,他身上也没有涨回来多少肉。常年的轮暴折磨已经损坏了他的根基,他现在仅凭顾哲彦砸下的天材地宝维持生命,有时光咳嗽都能咳出血来。云卿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没有一丝生气,却又被不知道何时终于不再试图撕碎这个娃娃的主人试图补起来。只是,也无济于事了。他摇摇晃晃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可怜地彻底碎了,可是在那一天真正到来之前,他还要怀着身孕,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顾哲彦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几乎对他百依百顺,每晚都要抱着他入睡,对他的穿衣等一切事都亲力亲为。顾哲彦像往常一样,摸了摸云卿的肚子:“师尊,宝宝今天好像又长大了些。”是吗?云卿其实感觉不到,他只一日一日地熬过去,却并不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长到什么样子。他好累,仅仅是活着就好像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分给腹中的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他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也建立不起来感情,也许将来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云卿在刻意地逃避。可是顾哲彦每天晚上都要听一听他腹中孩子的动静,然后再不厌其烦地和他说“宝宝又踢了几脚”“又长大了些”这些话。像是专门说给他听得一样,安抚他哄着他,告诉他自己在好好重视这个孩子。他贴在他的肚皮上,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云卿曾经很害怕顾哲彦碰他的肚子,怕所有人碰他肚子,因为那些人总是有千奇百怪的虐待方法,他只有苦苦哀求才能用别的惩罚来代替压腹,可每每结束性虐之后,又无比盼望顾哲彦感受一下腹中孩子的动弹,能生出些恻隐之心,对他生下的孩子可以好一点。这是他仍在怀孕时候一直想的事情。因为那些人一边蹂躏他一边和他说,等这个孩子生下来,等它长大了,就让孩子和他做一样的事情。可他在做什么呢,他在做魔宫的娼妓,他在做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泄欲的奴隶。他在无休止地被当成怀孕的工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怀上一胎又一胎,被折磨得流产失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来了,他怀着身孕被轮暴的时候不是他的第三胎,而是他的不知道第几胎了。他将第二个孩子打掉之后,曾经被一度绑在床上,昏天黑地,除了被魔尊侵犯之外,其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狰狞的性器如同烙铁一般进出他的身体,几乎没有止境一般,每一段时间都会有鲜血大量涌出,当时浑浑噩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想想,那应该是还没有显怀的胎。他不知道在床上待了多久,一共流了几胎,但大概是一直怀一直流吧。直到后来,他终于被允许出了殿,重新见到光明,却是被丢给了魔宫的人。有时候云卿会想,为什么人会将这样的事情称之为做爱、欢爱呢?他明明从头至尾能够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如同身处地狱般的痛楚。可是如今有人跟他说,也要让孩子和他一样。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可那些人每天都跟他这样说,为了羞辱也好带着几分真在里面也罢,说得多了,他自己竟也信了。就连被轮暴时少有的昏睡时刻,云卿也时常会被噩梦惊醒,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魔族还在蹂躏侵犯着他。梦中的恐惧与现实的痛楚联合在一起,有时都让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是虚幻了。噩梦里的一切都这么真实,仿佛将来每一帧都会按照这样发展。他好怕,他真的好怕他的宝宝也会如此,可他连自己都护不了,又怎么才能护得住孩子?腹中的孩子长大一天,他的恐惧就加深一份,仿佛离深渊更近了一步。他总是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梦见他生下了孩子,他终于死了,可是孩子代替了他的位置,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在没有人庇护的魔宫里艰难长大,大了之后被按在地上,做了和他同样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下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他不止一次地求过顾哲彦,可顾哲彦连句话也不愿给他,只是看着他面露绝望,崩溃之极。他是真的这样想的吗?折辱他也就算了,真的也要让他的孩子去做小娼妓吗?和他一样受尽折磨,被迫怀胎,然后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度过余生吗?那时候,顾哲彦要是愿意摸一摸他的肚子,告诉他孩子如何了,他该有多高兴。即使是和他说,让他从此以后都这样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善待孩子就好。那曾经是他最想听到的东西,他真的好想好想听那么一句话呀。只要一句话就好,他跪在地上,不止一次像一个求欢的玩物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别人,他没有尊严不顾廉耻,只是想得到一句男人的承诺而已。他说他什么都能做,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他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只求能够放过他的孩子,只要能够对他的孩子好一点。尽管退一万步讲,守不守诺都只在那人的一念之间,但这对于他而言,已经那是是他唯一能够仰仗、能够有所慰藉的东西了。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再让我抱一会吧 “七个月了。”云卿喃喃道。他怀第三胎七个月的时候,还在被轮呢。那时候他跪在殿中,哀求让他休息一个晚上,他被侵犯的时候孩子也被波及,痛得总是踢他。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已经怀着身孕几乎没有间隔地被折辱了数月,很盼望能够被饶过一个晚上。只求一个晚上就好,可是他被拒绝了。他满身是伤的回到了住所,开始了下半夜的地狱生活,无穷无尽的折磨,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蹂躏生活,浑浑噩噩的不知是否还在人间,只有一天天不断大起的肚子还在提醒着他。他清醒时就在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顾哲彦不让他流掉,他只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他真的很想给这个孩子求一条活路,至少不要像他第一个宝宝一样。那些日子被刻意遗忘的痛苦记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云卿想起来了,他就是被这样一次次刺激下反复回想那段黑暗堕落的痛楚,他怀孕的时候的确不曾被给过任何的承诺,自始至终都没有,直到他生产前的几天,他的住所还在络绎不断地进人。顾哲彦听到他的言语,以为他在说肚中的孩子,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于是他低声接话道:“是,已经七个月了。”云卿于是不言语了。过了一会儿,他颤着手去摸了摸肚子,又说了一遍:“他怎么不踢我……他还在吗?”“师尊,宝宝不踢人也是正常的,说明他乖。”顾哲彦试图安慰她。乖吗?不。踢他的也不是不乖,踢他的明明也是想好好出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好像中了魔,有了什么执念一样,固执地摇头,颤着声音道:“明明是会踢的呀……”“上一个很早就开始踢了……”他那时被折腾得肚皮上淤青一片,可他知道不是他腹中孩子的罪过,因此从来没有恨过怨过他。甚至那时,孩子的胎动是他唯一知道宝宝还活着的慰藉。云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想起来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上一个呢?”他失神道:“我已经把他生下来了呀。”我明明生下来了,怎么可以给我一个假的来作弄我呢。顾哲彦心下一沉,他握紧云卿的手:“师尊,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想让你高兴一点的,我不该这样的。”云卿抬眸看向他的方向。顾哲彦知道云卿如今眼盲,什么也看不见,但当云卿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仍旧是心脏停了一个节拍。所幸云卿并没有接着质问他,他好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听完了他说的话,嘴唇动了动,静静地说道:“他是死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迟疑了一下:“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死胎了。”这一次他确实没有说谎。可是云卿一时有点恍惚,曾经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顾哲彦也好像是这样和他说的,说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可最后还不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被喂了狼。他不信。又在骗他了。怎么回回都要骗他。酸涩和疼痛再一次从心口蔓延开来,云卿垂着眸,顾哲彦却在这时与云卿五指相扣:“师尊,先前是我的错,等这个孩子出生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宝宝的。”云卿许久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曾经真的很想听这样的一句话,可是如今对他而言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他已经什么都不指望了。于是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实在没了出声说话的力气,只能用手指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笔画,他的手在抖:“可不可以让我去他的墓地看一眼?”————————————————————云卿跪在地上,用手去摸那块墓碑。这下面埋着他的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没敢告诉他是双生子,一个就已经承受不住了,若是知道了是两个,还不知道要难过到什么地步,云卿至今为止还以为他只生下了一个孩子。墓碑自然也只有一个,因为是葬在一起。云卿摩挲着上面的字,孩子刚出生就死了,因此也不会有名字,只是一些其他的文字罢了。他其实分辨不出来上面刻得是什么了,他甚至也无力再去想这块墓碑本身的真假,孩子是否真的已经葬了呢?巨大的痛楚笼罩了他,他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抽噎上,只有不断地抚摸那些凹陷的字体才能稍稍抚慰些。豆大的泪珠从云卿的眼角不断滴落,他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一场了。他大着肚子,做什么都不便,顾哲彦于是想把他扶起来,云卿却靠着那块墓碑,扣着地上的泥土死死不松手。我还有什么可以要的呢?我什么都没有了。再让我抱一会吧。 他一边吐血一边哭 云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鲜血仍旧不停地从试图闭合的嘴中涌出。他一边吐血一边哭,血和泪混合着往下流。他知道自己一定难看极了,他就像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样,从外布到内芯都被撕裂得粉碎。一种生理性的剧痛从腹部一路上返,他痛得弯下腰去,云卿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肉都扭在一起,全身都在痛,都在痉挛。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他的心脏,将他往死里蹂躏,似乎要捏碎一样。他明明不想哭了,他已经哭过很多次了,眼角如同在灼烧一样,泪水顺着那里滴落时感觉到的不是湿意而是痛感。如今哭泣对他而言都是耗费精力的事情,可他实在抑制不住,似乎只有哭才能让痛苦适当地发泄一些,而不至于将他活活压垮。他想,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呢?是不是也被扔去喂了狼,上一个好歹是死了,这次是活着喂的吗?他不知道。他怀了九个多月,每天都在被人轮暴,为了求他们不要碰他的肚子,他不止一次地跪在地上做尽了下贱的事情,他求将来生下来后能够善待这个孩子,可是一次都没有被回应过。他生的时候难产,孩子好不容易才下来,他都没有抱一抱的。他最初不敢问,不敢想,他甚至在内心处渴望魔尊只是说一说狠话而已。这已经是他的第三胎了,再多的恩仇,也该够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并没有。顾哲彦还是没有放过他。他像个傻子一样,把那个假的东西视若珍宝,一天天抱在怀里哄。孩子动弹的时候,他原本想死的心都淡了许多,他想,这样活着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他也别无选择,这样至少每天都见到孩子。他要死了,兴许顾哲彦还会迁怒到孩子身上。只要能够对他生下的孩子好一点,他什么不能做呢?为什么不能放过他呢,他受尽了折磨,却还是被当成笑话一样作弄着。他又哭又吐血,感觉一旁的人慌住了,手忙脚乱地在给他擦拭。“师尊,你怎么了?!”顾哲彦扶着云卿靠在软垫上,给他擦掉嘴角的鲜血,握着他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在骗完他之后还可以装成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去,死死地拽住顾哲彦的袖子,终于崩溃了。“饶了我吧。”他喃喃说道。“饶了我吧。”他又说了一遍,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求饶。他只觉得好痛苦,心都要碎了。襁褓从他身上慢慢滑落,他没有伸手去扶。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假的念想了。——————————云卿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放在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那天吐了很多血之后,顾哲彦就没再将孩子抱过来了。云卿已经知道了。云卿不说话也不出声,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方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掌心发烫,他握着他的手,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云卿。他是始作俑者。云卿掀了掀眼皮,麻木的眼珠转向腹部。那里是他还在怀着的孩子,是他还没有生下来但唯一还算活着的孩子。云卿的手放在上面,总有一种冲动,他想把肚子往下用力压,想把孩子压回去,不要让他出生。“他不踢我,”他说,“是不是死了。”顾哲彦毛骨悚然,他把手放在云卿的肚子上探了探,在他手上写道:“没有的,师尊,他有胎心的。”就算有胎心,反正最后也是要死的。云卿忽然低头,咯咯咯地笑了出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他的肚子圆鼓鼓的,这次的孕期难得没有受到虐待,这个孩子长得一定很好,可是快七个月了,它也不怎么喜欢动弹。 云卿“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顾哲彦回来的时候,云卿抱着孩子,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云卿没有像往常那样逗弄孩子,只是低着头,好像在看她一样。墨发顺着这个角度垂下来,遮挡了他的面部。怀中的孩子宝宝去抓他的头发,咯咯咯地笑,那是顾哲彦早就设置好的动作。云卿没有反应。顾哲彦看不到云卿的表情,但觉得今天的师尊与往日有些不同,可也一时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于是他将这一切,归为了孩子的原因。平日孩子要被抱走,云卿总会情绪低落,还要摩挲着一路追到门口,今日想必也是如此。顾哲彦想了想,便凑过去亲了亲他。“我让孩子多待一会儿,好不好?”云卿这才微微抬起头来,好似才意识到顾哲彦回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又将孩子抱紧,整个人一时抖如筛糠,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嘴唇微颤,绝望地松开了力度。这不是他的孩子。顾哲彦抱走也没有关系的。他怀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这个够着他的头发,小手握紧刮他的宝宝,他抱了这么久,哄了这么久,视为珍宝的小东西,是一具被捏造出来的傀儡。他的孩子呢?云卿真的很盼望是他搞错了,他被废了仙骨,没有灵力,浑身修为尽数除去,有时出了问题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知道不是的。他所修炼的魂术,依托灵魂之力而成,只要他不死,就不会出错。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是。怎么会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他真正的孩子,去了哪里?如果真的孩子还活着,怎么会弄一个假的来呢?云卿知道的,明白的,可他本能不愿意再深入去想,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明明给了他希望,又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联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其实不难察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只是那时他一度沉浸在孩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事情。他能够见上孩子一面就已经很高兴,就连他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了个低贱的性奴和生育工具。只要主人给一点点赏赐,让他见一见孩子,就是莫大的恩赐了。他除了张开腿讨好男人,其余的事情也不太会做了。他真的好蠢啊。他实在太蠢了,他竟然信了,他怎么能信呢?因为他找不到顾哲彦要骗他的理由了。为什么还要骗他呢?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身上还有什么价值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有乖乖地张开腿挨肏,这些事情,即使不用告诉他孩子活着,他也会做的。哪怕是为了同门的性命。他明明又一次被迫地怀上孩子,明明几乎油尽灯枯还被强行灌入生机,吊着他的一条命。顾哲彦要干他,不给他避子汤,分明是又要让他生,他拒绝不了,连死都做不到。他在魔界待了三年,自从到了这里,没有一日是不痛的,他要不停地怀孕、生产、挨肏。折磨他,凌辱他,已经成了魔宫里的一件寻常事情。他连轮暴都可以视作一件常事了。这样的日子,犹如没有尽头一样。每次做爱时他真的很痛,长月累月的暴行,让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欢爱了。到了后来,即使轻之又轻,不去刻意虐待的交欢,对他而言也往往是宛如酷刑。可他只能忍,只要生理上还能承受,他就从来不敢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宫的人都喜欢他顺从,不喜欢他求饶,他每每如此,往往带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折辱。顾哲彦最初问他疼不疼,他惨白着嘴唇说很疼,甚至都不曾求饶。既然很疼,那再疼一点也无所谓了。后来再问他时,他就只说自己不疼了。他一日日地等,等着肚子长大,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等着这个孩子再生下来,然后不知道再被如何处置。他根本别无选择。他都已经要认命了,他竭力去遗忘过去的所有事情,不去想他的那些孩子。只渴望着等什么时候顾哲彦厌弃了,终于可以不让他生,他就可以解脱了。可是为什么?明明顾哲彦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掌握他,折磨他。为什么要偏偏看着他被骗得团团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骗他孩子还活着!这样的骗他,很好玩吗?他明明知道他反抗不了,即使加给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只能承受,他连寻死都不敢,也做不到。他很乖,他乖极了,顾哲彦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为什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骗他!难道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光靠肉体上的践踏,还没有折磨够吗?他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玩法要作弄他?绝望的恐惧笼罩了云卿。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失去了,但他也不清楚顾哲彦还能做出什么事情。他还能承受的住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他真的不敢。他实在生不起来任何的勇气,也承受不起代价,他怕顾哲彦被揭穿之后再一次的恼羞成怒。上一次是被扔给旁人轮奸,这一次呢?魔兽?妖兽?他真的受不了。大着肚子被一个个地上,干到昏死过去,再醒过来,因为被喂下丹药锁住宫腔,所以不会流产,怎么虐待也没有关系。真可怕。顾哲彦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看到云卿“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只要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他可以心甘情愿当个” 云卿看起来小心翼翼,他写完这些字后便乖巧地跪在一旁,等着顾哲彦的回复。可他明明那么迫切,那么渴望,他真的很想亲眼看孩子一眼。看看他费尽艰难生下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好爱她,这是他唯一活下来的孩子了。云卿这般恳求,顾哲彦也不好拒绝。但是他说,现在不行,能够治疗眼睛的沧羽草生长在魔界的偏地,这个时间,还未长成。云卿可以等,没有关系的。等多久都可以。云卿每日见到孩子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会在固定的某段时段抱给他。其余的时间给他的解释是,孩子要吃奶、要睡觉,自有专人照料,因此不能给他。云卿没有提出太大的异议。他如今眼盲,自然无法事无巨细地照顾好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要求不高,只要知道孩子活着,能够每日和孩子在一起就已经好了。但在孩子送过来后,他几乎一刻也不肯撒手。只是有些时候会问旁人,他这个力道去抱,会不会太紧,有没有把孩子抱疼。每日抱抱他,亲亲他,感受自己生下的生命在怀里慢慢长大,一天天重起来的感觉,比这世间什么事情都要奇妙。他真的好高兴。他怀了那么多次,终于活下来了一个。最初的时候,云卿抱着孩子哄,顾哲彦就坐在旁边,他的手指总是微动,控制着师尊怀中的孩子一点点做出动作。抬起……落下,小手张合。但云卿不知道。他只一心一意地握住孩子的手,全然不曾察觉,在他意识不到的地方,透明无形的丝线从不远处人的五指延伸到了孩子的躯体身上。顾哲彦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一切,生怕云卿察觉到端倪。他师尊现在很开心,他不想破坏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在后来古籍中寻到了傀儡咒,这种咒术用在死物上面,能够让物体做出活人般的反应,就无需他再亲自动作了。绝大多数在这个时候他都会陪着云卿,但偶尔也会有些事情去做。他跟云卿说,他去去就回。顾哲彦一走,云卿的身体本能地松弛下去。他真的很怕。尽管顾哲彦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虐待他,可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记住了从前的一切,顾哲彦一碰他他就剧烈的颤抖,只有用尽全力才能将发抖压下去。顾哲彦变得总是很快,以前喜欢看他哭看他痛,如今仅仅在他怀里颤抖都会在意。云卿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要做出一副心疼他的样子,明明他什么事情都让他做过了。但他还是按照顾哲彦想要的样子做了。他喜怒无常,云卿不想惹恼他,哪怕一点点的。他现在有宝宝,就更不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一点点怒气,万一牵扯到了孩子身上,他都不敢去想。只要他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他可以一辈子在这里心甘情愿当个性奴。这个时候云卿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肚子隆起的弧度了。他抱着怀里这个的时候,有时腹中的宝宝也会偶尔地踢他一脚。他现在有两个孩子,肚子中还怀着一个,现在月份也已经不小了。现在再感觉腹中孩子的动静时,已经没有原先的那般绝望了。魔尊愿意对他的孩子好了。他是不是折磨他折磨得够了,终于大发慈悲,已经能够放过他的孩子了?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能好好活的,不至于生下来就处死的。对吗?云卿低头,细密地亲过孩子的额头、脸蛋。宝宝把脸侧过来,似乎也在亲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在脸上的温热感觉令他如在云端,他的心在砰砰地跳。她是知道我爱她吗,云卿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他都爱的。他摩挲着,又把手指慢慢按在孩子的额头上。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却生长在魔界,虽然如今长得似乎没什么问题,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具体检查过身体。他将自己的意识探入孩子的额头中,想要看一看孩子的魂魄是否受损。孩子年纪小,若是有损,越早弥补越好。虽然失去了修为,但早年依托魂体而修炼的东西,却并未因此完全废掉。只是每次单独使用,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云卿有些虚弱,可还是勉强支撑着身体,一寸寸地探过去。 “我好想亲眼看看她” 云卿的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微微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他用手去轻轻触碰,摩挲着襁褓周围的床面,却始终不敢将手伸到襁褓里面。顾哲彦告诉她,这是个女孩子。她哭了吗?云卿想。应该是没有哭的,不然的话,旁人一定会告诉他的。以前没有看到孩子的时候,云卿总是会一遍遍幻想孩子的模样、状态、性别,后来事情多了,由于关于这一切的记忆实在痛苦不堪,他便只能本能地去遗忘掉。但如今孩子就在前面,他却生起了几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来。一股甜腻的味道散发出来,那是孩子带着的奶香味。云卿能猜想到襁褓里的小家伙一定很可爱,又软又香,孩子应该生得不大,小小的一只,就如同一个白嫩的面团一样。他也许在睁着黑晶晶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早些年他也曾见过别人家的小婴儿,那时只觉得乖巧有趣。如今换了自己的孩子,才知道,原来是不一样的。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在梦境一般。原来孩子真的还在,孩子没有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一算日子,已经生下来有五个月了。这是宝宝,是他的孩子。是他十月怀胎,受尽了折磨才生下来的,尽管他的出生不被期待,但是作为娘亲,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孩子。他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云卿用指腹去摩挲宝宝的娇嫩脸蛋,试图勾勒她的五官,他一边勾勒一一边想,这个眼睛一定很漂亮,鼻子也一定长得很好。突然,他感觉手指似乎有些一团东西环住了。过了许久他才意识:那是宝宝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他的心都要化了。原来孩子是这样软的,他想,不是冰冷僵硬的尸体,也不是狰狞残酷的血块。真好。云卿就这样紧紧抱着她,像是终于寻回了丢失已久的珍宝,再也不肯放手松手,生怕别人夺去了一样。他抱了许久,直到顾哲彦把孩子接了过去。云卿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他匆忙起身,手搭在顾哲彦的手腕上挽留他,示意不要把孩子抱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在他手里写:“她饿了,要吃奶了。”云卿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喂她吗?”他似乎生怕魔尊不答应,又急忙写道:“不会耽误伺候君上,可以给我多喂些催乳药的。”顾哲彦哪里敢真的让他喂,这孩子本就是假的,是他幻化出来的,能做出几个动作已勉强,也亏的他师尊现在看不见又听不见,这才没察觉出异样来,若是真的让他喂了孩子,指不定觉出什么端倪来。他哄着云卿:“孩子吃惯了乳娘的奶,怕是不习惯。”云卿怅然地坐了回去,又想到了什么,一笔一划地写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吗?”“我以后每天这个时辰就把她给你送过来,好不好?”云卿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日日衰败下去,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东西,他肉眼可见地有了精些神,整个人都随之变了。他每日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孩子被送过来。往往时辰还没有到,他就早早地等着。可惜他只能摸到,亲到,却看不到,听不到孩子的声音。他想看见孩子的情绪预发强烈。云卿想,要是能看见孩子长什么样子就好了。“我好想亲眼看看她,可以治一治我的眼睛吗?”终于有一天,云卿恳求道。 “师尊,你想不想要见宝宝?” 云卿似乎很累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显出一种疲倦的状态。刚从病中才恢复了几天,仅仅是维持着手掌摊开,让旁人在上写字的状态都令他耗费了精力。他的眼睑半垂着,竟是连眼皮也睁不开了,头昏昏沉沉的。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云卿想。他很难受,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可还是不得不熬过这一天天。他明明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到了极限,再多一点就要崩溃。丹心早就碎了,仙骨也被断了许久,只剩下残破的仙体,不比寻常的普通人好上多少,几乎全靠外界的天材地宝强行维持着。那些东西一点点滋润他的身体,一将生机慢慢灌入,强行点燃着躯体的生命。就像甘霖浸入干枯已久的土地,可云卿每每感受到四肢百骸涌进来的那些灵力,都会想:他为什么还不死呢?为什么还要强行要他活着呢?这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要是能早日死了,就可以免去这许多的折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上孩子、生下孩子,再看着孩子死,这样的过程,好像漫长的没有尽头一样。哪怕凌迟也好啊。……顾哲彦见他如此的悒悒不乐,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默然了一会儿,看着云卿,忽然想起来他在病中的呓语。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在他手上写:“师尊,你想不想……见宝宝?”犹如一颗石子被用力投入平静的水面,溅起层层涟漪,顾哲彦看见他师尊一直暗淡的眼睛里,终于流露了些许光亮。那是数个月都不曾有过的东西。云卿原本半阖的眼睛忽然张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颤抖,断断续续吃力地写道:“宝宝?”云卿恍惚了,有时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哲彦方才写的,是宝宝两个字吗?宝宝?宝宝?是他几个月前生下的那个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来以后他不曾再问过孩子的任何消息,顾哲彦不和他主动说起,他便一点也只字不提。便是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无非是又死了。与其撕开血淋淋的伤疤,倒不如默认的沉寂,他听与不听,又有什么区分。可是现在顾哲彦却问他,想不想见宝宝。他怎么会不想见,那是他受尽折磨才生下来的孩子,他以为自己撑不住了却仍然给孩子求活路,若是宝宝还在……若是还在……云卿真的很想问,你没有杀他吗,但最终还是:“宝宝还活着吗?”“活着。”顾哲彦握住他的手,很快回复了他,他顿了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云卿的反应,接着写道,“他现在养得很好,你想不想见他?”云卿怔了怔,像是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像是被不知是喜悦还是什么东西冲昏了,一时间头脑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像是即将溺亡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油尽灯枯的人,竟也似乎重新有了几丝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大抵是想写:“我想。”却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两个字如何写了。情急之下,他张了张嘴,因为许久不曾吐字了,声音沙哑之极,难免带着生涩的感觉:“我想见……宝宝,求君……上……”他本能就想张开腿,做出讨好的姿态,被顾哲彦按住了。“明天让你见宝宝,”顾哲彦低头亲了亲他,“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明天把他给你抱过来,好不好?”云卿从来没有被允诺过如此痛快过,以往无论何事都要他千求万求。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于是只能用力地点点头。————————————————————云卿睡着之后,顾哲彦便从内殿出去了。他去找了景怜雪,问她:“你还记不记得本座师尊生下的那两个孩子的长相?”他当时只匆匆一看,没有看清,是让景怜雪送去葬了的。景怜雪回答道:“回君上,我也不记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沉默了一会儿:“罢了,左右他也看不到,本座随意捏一个脸便是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君上。”他刚欲转身离去,景怜雪将他叫住了。她着急地说道:“您要做什么?要骗他孩子还活着吗?”“本座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他每日郁郁寡欢……本座……”“您明明知道……他如此痛苦的原因,他分明已经不想再怀孕了。”顾哲彦的声音低了下来:“本座只让他怀这最后一次……等这个孩子好好生下来了……”这些天的云卿让他惶恐,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如此轻盈,仿佛几个呼吸之后就会不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云卿身上浓厚的求死欲。如果有一个孩子好好活着的话,他师尊是不是就不会舍得离开了。 “孩子饿得直哭”(梦境|回到现在线) 云卿做了个梦,很长的梦。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茫然地出现在了不知道何地,怀中则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孩子的脸看有些模糊,云卿看不清楚,他有些奇怪揉了揉眼睛。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哄着,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他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宝宝。云卿抱着他,脑海里浮现了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孩子竟然还活着吗?这想法着实有些荒谬,按照常理说无论如何他第一反应都不应该是这个。好奇怪。宝宝一直在哭。云卿哄不住,好半天才意识到:是不是饿了?他把孩子抱起来给他喂奶,孩子果然立刻不哭了,急切地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显然一副饿狠了的样子。云卿把他抱得紧了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奶子里几乎没有奶,孩子吸吮两口口便没了,换到另一边也是一样的。宝宝依旧很饿,饿得又哭了。云卿很心疼他,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其塞入孩子的口中,充当奶水。可是鲜血也是有限的,他已经把十个手指头全部咬破,也喂不饱怀中的宝宝。他抱着孩子跪在了不知谁的殿前,他求那个人,他说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只求能够管一管他。他被拒绝了,又或者说,跪了很久都没有人理会。云卿很失望,抱着孩子跌跌撞撞走回去,又割了手上很多道口子,勉强喂了孩子一顿。他思来想去,去求了魔宫里的侍卫。这些人云卿似乎都认识。他怀着孩子的时候,这些人都上过他的。明明之前恐惧得不行,如今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求他们给他一点可以下奶的吃食,他什么都可以做。于是他的乳很快就涨了起来,没有人来的时候,他就能把宝宝抱起来给他喂奶。其实他的奶水还是很少,孩子吃不饱,但至少不挨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孩子,心疼得要命,其实他根本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干嘛要到这个世上受苦呢,孩子本来就瘦,又没有什么营养。云卿躺在床上的时候,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床上呼呼大睡。有时孩子半夜醒了,云卿就求他们能停一停,宝宝醒了,该喂奶了。他站不起来,就一点点爬过去,身上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阳精,流了一路。他把孩子抱起,尽量不让孩子的身体接触到他身上的赤裸肮脏痕迹。等孩子吃饱之后,再接着爬回男人的身底下挨肏,一边歪头看着熟睡的宝宝,一边被男人撞得几乎乳波晃动。可是有一天,他的孩子突然不见了。他发了疯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求了能求的所有人,有些人告诉他没有这个孩子,从来都没有。云卿懵了,怎么会呢?他明明喂了宝宝这么久。那些人反问他:“你的孩子什么样子的?”云卿拼命地回忆着,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孩子的长相,他每每看向孩子的脸时,都如同有一层雾拢在上面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养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子。怎么会呢?……哦。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孩子的,他并不知道孩子的长相。他只知道孩子生下来了,其余的一概不知。他甚至没有摸过,没有抱过的。因为他生宝宝的时候,早已经看不见了。拼命伸出去的手不曾够到任何东西,即使是带着温度的血肉。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界陷入了黑暗中。“师尊,师尊。”云卿病了,十几日一直都在发高热。“怎么一直在呓语?”顾哲彦凑过去听,云卿如今很少说话了,即使在无意识病中吐字也显得艰难不清,他听了半响,才在里面听到到了“孩子”两个字。顾哲彦的手一僵,他想起来魔医来诊治时候告诉他的事情。几日后云卿醒了过来。顾哲彦在他手上写:“师尊,你现在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又双叒叕怀了。云卿终日病怏怏,郁郁寡欢地蜷缩在墙角。这已经是他的第四胎了。他没有什么精气神,脸上惨白一片,不见半点血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中的孩子才不到三个月,因此没有起伏。顾哲彦想要哄他开心,问他:“师尊,你的生辰就要到了,有什么想要的吗?”云卿微微抬起些头来。他已经很多年没过生辰了,成日被按在塌上肏干,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哪里还记得什么生辰。他似乎过了很久才理解这句话,掌心依然维持着向上的方向,他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其实想要死。但顾哲彦不会答应。他也不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顾哲彦也一定不会答应他的。既然如此,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流产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肚子里仍是第一个。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子偷偷和宝宝聊天,魔尊撞见过一两次,知道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魔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子,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这天云卿的精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子,他摸着肚子:“宝宝乖…”“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他跟肚子里的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进入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他最后喃喃道:“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顾哲彦的身形一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他大步转入室内,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跳。“君上……”“你方才在说什么?”“你刚才在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就在这里吗?”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来,摘下来,看看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肉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探求魔尊的事情呢。男人的脸终于自上而下地缓缓展露,从额头、眉眼一点点顺下来,面具突然从云卿的手里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是顾哲彦第一次看到云卿露出那样的表情。震惊、慌乱,无所适从。云卿怔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这张脸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棱角分明,却带着几分抹不去的阴郁之色。这张脸,云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亲眼看着他褪去稚气,长成少年,再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他身上还不曾有如此浓郁的邪气,也不曾如此冷酷冷峻。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身前,然而却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云卿张了张嘴,他的身形晃了几下,几乎不敢置信,声音沙哑:“是你?”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就像有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样,他最终挤出来像是要哭了似声音:“是……你?”“是我。”“怎么……怎么会是你?”云卿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崩塌了,“怎么会是你?!”顾哲彦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会是我?”云卿回答不上来这句话,强烈的情绪要冲垮了他,他几乎要碎掉了,他弯下腰去,胸口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他想起了数百个粗暴侵犯的夜晚,那些个被肆意折磨的日子,大着肚子被当成玩物、泄欲工具,到后来成了男人人形的肉棒套子,都没有令他如此绝望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好几次被折磨到几次想要自裁时,他都硬生生地挺了下来。不光是为了宗门,那时候他想,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徒弟,他怎么死呢?他的徒儿应该还活着,但是山洞一别后他就失去了顾哲彦所有的痕迹,再也找不到他了。自那以后他在魔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魔族会欺负他?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求魔尊帮他寻一寻徒弟的下落,可他还是放弃了,他已经沦为了魔尊的脔宠,怎么可以再把徒弟卷进来?他那么担心他的安危,那么想着他的生死,但如今却告诉他,凌辱他这么久的,就是他的徒弟本人。“这些日子来折磨我的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卿几乎崩溃了。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被一寸寸捏碎。“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呢?我要不让你日日张开大腿等着男人阳根进来的话,怎么知道你那么骚呢,真是让徒儿大开眼界,魔界娼馆里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耐肏……”这几乎于恶毒的羞辱刺痛了云卿,他颤抖着:“你一直都知道我是你师尊,可你一直骗我……你一直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骗你什么了师尊?”顾哲彦坐在了床边,好似温柔至极地抬起云卿的下巴,“我说过我不是你徒弟吗?”“你知道你每天在我身底下承欢的时候,我都想把你肏死吗?”云卿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都在打颤:“你明知道我是你师尊……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那个孩子……为什么?”“不然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啊师尊,”顾哲彦脸色刷得就变了,他恨透了云卿时时刻刻想着那个孽种,念着别的男人的孽种,他厉声喝道,伸手掐住云卿的脖子,“你是怎么对我的,嗯?”“你把我打下悬崖,废了我的仙脉!”云卿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他无法反驳这句话。可是……顾哲彦却不想听他再分辩了,把云卿的四肢用锁扣锁住,粗暴地侵入进去。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咬出血来。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飘忽:,“你都记得,对吗?”顾哲彦在他身体里肏干,闻言狠狠撞了一下:“不然呢!”云卿终于绝望了,他忽然哭了:“你为了报复我,连孩子也不放过吗?”顾哲彦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锁链扯开,换了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当然,”魔尊俯下身,残忍道,“我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孽种,师尊,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报复你。”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了,没有丝毫润滑和扩张,身下再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云卿眼前一黑,嘴唇都在颤,冷汗都在不停地往外渗。他怀上第二胎后,就很少被这样的强暴了。顾哲彦把他按在了床榻上,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死活,直到完全尽兴了才结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离开了。云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如果不是那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有热流持续不断地从他的双腿流了出来,好像是精液,黏在腿根处,很不舒服,他很想去洗一洗。可云卿很疼,他起不来,液体还在不停地流,只是逐渐小了些。顾哲彦留在殿中里的阵法缓缓运转着,将新的力量注入到他的腹内,渐渐地止住了血。腿间的疼痛轻缓一些后,腹部的剧痛终于明显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将手搭在了肚子上。这个孩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已经成型了。即使他再怎么被对待,殿中的阵法都能维持住腹中孩子的生机。曾经云卿也是以为魔尊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如今……只是为了折磨他才让他怀上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会被扔进狼群吗?既然如此……顾哲彦第二日来的时候,看见云卿依旧躺在床上。他隆起的肚子相比之前平了些,但胎盘还在肚子尚未排出,腹部下仍有血在不断地流出,浸透了床褥。很多的血,腿间有不明的血块。他流产了。顾哲彦语气异常平静,他看着地上已经被破坏的阵法,云卿显然挣脱了被锁住的灵力,他问:“你把它打了?”云卿虚弱地不成样子,他似乎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连嘴唇也不曾翕动,只是疲惫地合上眼睛,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顾哲彦的问题。“很好,这是你自己选的。” 殿外跪侍 云卿跪在殿外,他的肚子很大,看起来已经五六个月左右,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他似乎有些撑不住了,时不时要弯腰用手扶一下地面,但因为肚皮太鼓,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件难事,除了双腿,没有任何的支撑点。眼下快要入冬,他只穿着一层轻纱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手脚都要冻僵。地上又冷又硬,殿里却灯火通明,炭火烧得极旺。里面传来男女嬉闹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的残光照在他的脸上。是魔尊在宠幸他的魔妃,等他把自己的妃子宠幸完了之后,就该轮到他了。他实在要跪不住了,腿在发颤,头昏昏沉沉,身子重得厉害。门忽然打开了。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的魔妃穿戴好了走出来:“君上传你进去呢。”空气里还弥漫着男女欢爱时的粘腻气息,他却不敢表示任何的厌恶和嫌弃,他一路跪行至床头,跪不住了就爬。“君上……”“怎么来得这么慢?”魔尊的阳物竟然还挺着,他有些不耐烦。还没等云卿说些什么,魔尊就把师尊从地下捞起来扔到床上,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插了进去。师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是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鲜血顺着腿根缓缓流了下来,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依然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魔尊身上都是热汗,如今甫一接触这触肌生凉的身子,舒爽极了,紧紧贴着他,将自己狰狞的性器往里面直直地插。云卿颤颤巍巍地喘气,他应该早就对这样的疼痛感到麻木才对,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每被这样进入,他仍然忍不住凄厉出声。纵使习惯了,还是痛得厉害。他被人轮过那么多回,这个穴早就松了,被魔尊嫌弃了几次后,再被宠幸的时候,已经不会有任何的前戏了,魔尊喜欢他的紧致,喜欢他在没有任何防备被进入的那种感觉,会给男人带来无限的欢愉。魔尊对待自己的妃嫔从来不会这么粗暴,他和妃嫔做爱那是鱼水之欢,是两个人都要大汗淋漓,共赴云端。但对待云卿不用,因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是一个随时都能打开大腿供全魔宫享用的娼妓。可以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发泄一切的欲望,都得乖乖受着,尽管他的肚子已经那样的大。云卿被魔尊翻来覆去地肏弄着,魔尊丝毫不顾及他怀有身孕,他只能自己竭力护住肚子。尽管是这样,他也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身上的男人只会变本加厉。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双腿几乎都没了感觉,魔尊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云卿几乎已经动不了了,可他还是得挣扎着下床。一旦魔尊不再上他了,他就没有资格再待在床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冷眼看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摔下床铺,他弓着身子尽量减轻冲击,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滚吧。”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爬走,而是跪在地上哀求他。“君上,君上……我好痛,我好痛,能不能让我休息一晚上,就一晚上……”魔尊似乎颇有兴趣地挑起了眉:“你说什么?”“可不可以,今晚不要让他们来了,我真的好痛,我想休息一晚上,求求您……求求您”魔尊怜悯地看着他,斩断了他所有的希望:“不可以。”他似乎还是不死心:“求求您……求求您可怜我可怜我……”“可怜你?”魔尊嗤笑一声,“这不都是你应得吗?你活该。”“你若再求,本座就加上一倍的人……”云卿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魔尊所说的不会是假的,他此时双腿之间痛得厉害,每动一下都如同被割了一刀,他低声啜泣道:“是……” 每晚照常被轮 云卿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刚一走出来没几步就被一双手拉进来黑暗中。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什么反抗,他被来人按在柱子上,将身上仅存的几块衣衫扯裂,抬起一只腿,急哄哄地插了进去,肏干起来。“宝贝,真想死我了。”云卿已经筋疲力尽,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一条腿被抬高到头顶,两具赤裸地身体紧紧地贴合着。他本就怀着身孕,月份大了什么都不便,又经受了这么久的性事折磨,一时间头晕眼花,阵阵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反胃感觉卡在喉头。这人是谁?云卿艰难抬头,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云卿有点印象,这是主殿里的侍卫。侍卫捧着云卿的脸亲吻,一边把手指插入两人的交合处,他似乎毫不介意那里灌满了前一个人的精液,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云卿无力地任由他动作着,双眼麻木空洞,顺从地让他的阳物在身体里进出。尽管刚刚结束一场激烈并且残酷的性事,但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奸淫了。“君上方才将你灌得好满,”侍卫啪啪啪地撞击着,每一次耻骨都狠狠撞在那朵烂熟的花穴口处,淫水掺杂着精液四溅,看起来浪荡不堪,“被君上肏爽了吧宝贝,我再让你爽一会儿。”云卿茫然地承受着这一切,他不回复,侍卫也不在乎,埋头接着狠干。他把云卿翻了个方向,让他抵着柱子,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正好压到了云卿的腹部,云卿“啊”地叫了一声,这才似乎有了几分意识,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压到孩子了。”侍卫见状,也不为难他,将他的身子侧过来些,将孕肚挪出来,云卿一边颤颤巍巍地继续接受肏干,一边伸手去捧自己的孕肚,似乎在安慰自己腹中的孩子。侍卫看着他的动作,噗嗤一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当着宝贝你肚子里这个崽子啊?”他狠撞了几下:“就是不知道生下来是男的还是女的,生下来长大之后和你一样,做个魔宫里的小娼妓多好,你们父子或父女一同挨肏。”云卿被这句话猛然惊醒,他怔怔地看着,忽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什么,”侍卫调笑道,他轻而易举地便制住了云卿的挣扎,身下的动作半点没有停歇,猛力地捅入,“除了和你一样,这崽子还有什么结局?”“不是,他不会……不会的”云卿死死地咬了一口在侍卫的手臂上,他手脚并用地爬离,“不会的……不会的”然而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了,没有半分灵力的他被侍卫快走了几步就抓住,直接拉了回来。“跑什么……急着伺候你房里头的那些个男人,嗯?”侍卫恼怒道,“说些实话你也不愿意听,你肚子里的不是小娼妓还能是什么?”“不是,不是”云卿哭得泪流满面,“他不是……”“行……不会,”侍卫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啊。”他掐紧云卿的腰身,把他按在那里弄了许久。他一边耸动胯下,一边说:“走不动了?”“等待会儿肏你肏够了,把你送回殿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卫并没有食言,他把阳物从云卿的穴里抽出,就把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云卿如今居住的地方。这里被魔尊赐名“雨露殿”,这两个字充满着恶意和促狭。当年魔尊用他的淫水研墨,亲笔书写下这几个字,又让他用花穴沾上印泥,在字的旁边印下了淫穴的形状,被制成牌匾高高悬挂在外面,但实际上云卿能够睡的地方也只是一个小房间而已。他刚一打开门,已经有几个男人早早地等候着了,见他把云卿抱回来,尽管彼此不认识,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说这婊子怎么回来的这么迟,原来让你小子拉去在路上肏了……”其中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斜眼睨了一眼。侍卫嘿嘿一笑:“这魔宫之中谁肏不得他,人我已经给你们送回来了,你们慢慢享用吧。”他就在门口将云卿放了下来,这时候云卿已经站不住了,瘫坐在地上。他艰难地抬头,一个……两个……一共五个人怕是这次,又要到天亮了吧,休息不了了,云卿迷迷茫茫地想。那几个男人也不动,就坐在榻上,让云卿爬过来。云卿喘着气,他的眼前发黑,慢慢地跪了起来,一点点向床爬过去。他的膝盖全是淤青,下体惨不忍睹,每爬一步都带来锥心的疼痛,可他不敢不爬,这些人有的是手段折磨他。等他终于爬到了那些男人的身前,男人们还是没有动弹,云卿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先给他们口上一次,再用身下两口穴侍奉了。他强忍着疼痛,在一个人面前跪直了身子,这样头部正好位于男人的胯处。裤子布料下有隆起的地方。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用嘴给男人解开裤带,粗壮硕大的阳物跳了出来,打到云卿的脸上,这根阳物虽然比不上魔尊的东西,却也是非常可观了,上面青筋虬结,显得狰狞至极。云卿用舌头去舔舐那根阳物,等到他略微硬起一些,就将龟头含进嘴里,一点点地全部吞进去,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多少次了,吞吐阳物是如此的熟练。口腔被阳物塞满,肉刃几乎劈开喉咙,他被弄得眼角挤出泪水,仍然尽力地去将这根往嘴里挤,直到吞到阳物的根部,脸埋在他浓密的阴毛处。“真乖,”男人舒爽地摸着他的头部,抓起他的几缕青丝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来也奇怪,这婊子被人上过不知道多少次,这要是放在外面的妓子身上,早就烂臭了,可唯独他,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清香。据说那是他还是仙尊的时候,因为常年佩戴香囊,茉莉清香渗入身体肌理,香味才会经久不弛。“还是你舔几把舔得舒服啊,”男人长呼一口气,“我玩过不知道多少个婊子了,只有你最会舔,玛德,再吃进去点。”他按着云卿的后脑,在他嘴里不断冲刺。其他人围了上来,不知道多少双手抚摸上了云卿的身体,把他夹中间,一前一后地进入了他。痛,还是痛,穴里不知道撕裂了多少次了,布满了细小扯开的伤口,然而没有人给他上药,从来不会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已经在性事中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了。每一场欢爱对他而言都是酷刑。云卿就这样硬撑着,全靠身体去愈合,伤挨着伤,一层层叠加上去,每一寸肌肤上都有被性虐的痕迹,就这样挨过这一天天。云卿被肏得昏昏沉沉,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送到了他的嘴边,伴随着的是男人啪啪啪地肏干:,“来,张嘴。”他张开了嘴,咬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这才如梦初醒。是山楂糕。“好吃吗?”男人笑道,“好好伺候爷,下次还给你带。云卿疲惫地点头,张嘴又去咬剩下的山楂糕,他一边被男人撞的前后摇摆,一遍咀嚼着嘴中的糕点,吃完一口就又去咬一口。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吃到这种东西了,自从怀这一胎后,云卿孕反非常严重,每日只想吃些酸甜的东西,可是等待他的只有每日一碗的漆黑药汁。他虽然被断了仙骨,废了修为,可是身体仍旧是仙躯,是可以不食用食物的。但是孩子不能,他没有了灵力的身体无法给孩子足够的供给,肚中的宝宝在拼命汲取母体的营养。那药极苦,他最开始喝不下去,那些人就给他强灌,到了后来,只给他放在床头,并且告诉他,这一日只有这么一碗汤药,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吃食,不过足够他肚子里的孩子生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开始泛起疼痛,孩子似乎感觉到了不适,在他肚子里拼命地踢他,肚皮上全都是孩子踢出的淤青。“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云卿想,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安慰一下在里面的小家伙,可是就连手里面也被塞上阳具,撸动着。好疼,哪里都疼,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他,可他没办法去怪他的孩子,那是他的宝宝。宝宝一定是很难受,这才会踢他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期盼着孩子能乖一点。他不止一次的迷茫着自己和这个孩子的未来。“轻一点,轻一点……”云卿忍不住求饶道,他虚弱至极,“贱奴……贱奴受不住了……”他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可以做,他可以自称贱奴,可以不顾廉耻地给他们口侍,可以乖乖地吞下他们的精液,只要他们能够轻一些,不要肏得那么狠那么深,更不要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进入。他实在受不住了。有人在他被阳物撑大的花穴处又塞入一根手指,急切地扩张着,阵阵钝痛把。云卿很想喊一声,可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人一连插了几根指头进来,只略微扩大了些,就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云卿凄惨地叫了一声,有鲜血从交合处滴落了下来。 “你不愿让我死,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又是一天晚上。牛头人身的魔将将云卿的双腿分开到一线,拔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阳物,上面沾着白浊和淫水,云卿失神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仰面失力。他张开的穴口正有大股大股地精液流出,被蹂躏的肉花凄惨淫靡,看上去被干烂了一眼。云卿喘着气,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牛头人身的魔将又硬了起来,就要提枪再上。“去去去,”他被赶来的其他魔将推开,“你已经射过了,该我们了。”牛头人身的魔将不甘心,却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你们干,等你们都干完,我再肏一次这个婊子……”其他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人对他笑着说:“行了,不是说好的一天只干他一回吗?你没看他都那么大的肚子了?一次差不多得了,明日再说。”牛头魔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讪讪离去,门被合上,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魔将围着云卿脱下了衣服,光裸着的健硕身体扬起肉棒对着床上刚刚被肏过一次的美人。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的。云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每天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肏干,那些人里往往不包括魔尊,魔尊有他的妃嫔,已经不需要用他来泄欲了,只是偶尔想起他来,大概每隔半个月左右会召他服侍一次。他往往会在宫殿外跪上一个多时辰,等到魔尊临幸完妃嫔,就会把他招进来进行新一轮的发泄。他总是有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方式,每一次加诸在他身上的都是残酷的性虐,他的身上被蹂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云卿就只能哭只能求他,可往往都得不来任何的怜悯。至于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顾他的身体一遍遍地轮暴他,昏死过去了也不允许他休息,又将他肏醒。每一次昏过去,云卿都希望能够就这样死过去,可每一次都让他失望,他还是活在这个地狱当中,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什么时候能死呢?他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他眼睛里的神采早就被一日日地磨灭,取而代之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再后来,只剩下空洞,再再后来,其实也不重要了。因为他看不见了。他的眼睛在不断地折磨中越来越模糊,最初他还以为只是某一天被摧残过了的体现,后来发现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他终于有一天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黑暗。他也不是没有求助过,可是谁会管他呢,魔尊听了之后只是冷笑。至于其他人,那就更加无所谓了,又不是身下两口穴闭合了,瞎了看不见照样能肏,甚至还有更多的玩法。他被按在地上浑身赤裸地品尝阳物,或者木板上挖一个洞,把他放置在里面,轮流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猜这阳物到底是谁的,猜不出来,就会被惩罚。至于惩罚,只有云卿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调教一个瞎了眼睛的人,比看得见的人更加好玩。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一天他又被传去侍寝,照例是赤身裸体地跪在殿外,照例是临幸完妃嫔轮到他,照例是残酷的性虐。云卿不哭不闹,只是讨好式地麻木淫叫着,就像他被调教不知道多少次的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日魔尊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心情格外得好,竟然破天荒地让他在床上多待了一会儿,还摸上了他的肚皮。这让云卿从疼痛中猛然清醒了过来,母亲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威胁孩子的一切东西,他怕魔尊会直接按下去。“几个月了?”魔尊感觉着云卿在怀中的颤抖,将掌心压在他的腹部,慢条斯理地问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八个多月了,”云卿颤着声音道,“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魔尊“嗯”了一声,手依旧放在云卿的肚皮上没有挪开,却没有再说别的话。云卿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见魔尊脸上的表情,因此判断不出来魔尊此时的心情,他本来都不报任何希望了,但魔尊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也许是在孕期受尽折磨的缘故,他肚子里的孩子比前一个这个月份的时候小了很多,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给这孩子求一条活路。“君上,”云卿扯出一丝笑容,他轻声说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君上能不能善待他。”空气中静了片刻。“善待他?”在云卿恳切的等待回复中,魔尊终于开口了,然而一开口就碾碎了他所有的希望。只听见魔尊略带嘲讽的语气:“你是说,让我善待这个孽种,嗯?”“师尊,”魔尊勾起了他的下巴,“你被那么多人轮过,肚子里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你想要我善待他?”这句“孽种”让云卿怔然在原地,他才反应过来,他摇头,低下头哽咽道:“他……不是……不是孽种……他是我怀胎八个月的孩子……是我的宝宝……”魔尊冷眼看着他。云卿其实内心深处已经绝望了,可他念着魔尊可能今天心情好一些,不愿意放弃最后的这个机会,跪下来苦苦哀求他:“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您能善待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跪在地上,伸手去够魔尊的手,他带着颤音恳求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师尊,”魔尊故作温柔地一点点把云卿额前的碎发缕到两边,他俯下身来,残忍地吐出如同毒蛇般的言语,刺入云卿的身体里,“你现在也什么都可以做。”云卿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魔尊那嘲讽的眼神如同化作实体一般。极度的绝望感涌了上来,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求饶了,这句话让他几乎崩溃。寒意和无力从蔓延向四肢百骸,浸透每一层皮肉和筋脉,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仿佛有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喘不过气来。他茫然地低下头,眼前发晕,只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小腹处,孩子在这个时候踢了他一脚,痛意让他回过神来。手掌心感受着肚皮上那处还没有收缩回去的小弧度,高隆起来的肚子挡住所有,他的手摸不到跪着的膝盖。他许久许久,跪在床下轻声说:“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无尽的绝望。“你不愿意让我死,”云卿哽咽道,“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想起他最初怀孕的时候,被一日一日地扔给别人轮奸,那他实在承受不住,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尽。可是魔尊被发现并且制止了。他把他带到他的师兄弟面前。魔尊对云卿说:“师尊,死多好啊,死是一种解脱,可是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活着的人需要承担后果。”他附在云卿耳边,一边撕扯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师尊,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承受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精液,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淫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肏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肏进去。只是人不曾少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精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那个淫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曾发出。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师尊。”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都与云卿无关。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肏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穴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本座问你,”顾哲彦冷冷地说,“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不祝本座生辰快乐吗?”他一边说话,一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将玉笛送入深处。那东西冰到了宫口,孩子似乎都感觉到了不适,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拼命地摇头,呜咽出声,捅入穴口的东西又硬又冰,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穴肉因为彻骨的寒气而不断抽搐,却又因为刺激层层叠叠地缠在上面。“饶了我吧,”云卿呜咽道,不知道顾哲彦又拿了什么东西来亵玩他。顾哲彦压住他师尊的两条腿,用玉笛把身下人折腾得哭泣求饶,旋转着往里面抽送,最后一把抽了出来,捅进去的部分湿湿嗒嗒,还滴下几滴淫水。顾哲彦把它扔到了地上。他压了上去。对于云卿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夜。“算了,师尊。”性事最后,他附在昏迷的云卿耳边。“就这样吧,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痛生 顾哲彦给他换了一处新的地方,不许闲杂人等进入。云卿快临产了,可他整个人都特别瘦,两颊的肉都已经凹陷下去,身上更是能够清楚地摸到每一处骨头。这几日魔尊没有再让人折腾他,似乎好过了一些,只是他之前在孕期受尽折磨,身体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他这些天分不清昼夜,几乎终日昏睡,脑子更是浑浑噩噩。云卿身体根基已经彻底损坏了,加上之前不断与魔族交媾,那些人往往会刻意注入魔气刺激身体行欢,不断侵蚀他的身体。顾哲彦布了一个小型灵力阵,来以聚拢灵气以供滋养云卿的身体,支撑他在最后孕期所需。云卿身上的痕迹本就是一层叠着一层,以前往往旧伤没好就添了新伤,也没有人给他上药,就那么强撑着,全靠自身愈合,如今一时半会也除不去。顾哲彦没有安排魔宫的侍人,寻常魔族不能收敛自己身上的魔气,云卿现在的身体虚弱到靠近魔族就会损伤,左右有灵力阵滋养,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总比原先好很多了。等过几日,抓些仙界的人过来吧。深夜。云卿的腹部不断传来下坠感,腹部的钝痛惊醒了他。“来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周静静的,殿中并无回声。他喊了数十声也无人回应,额头已经痛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只能自己摸索着下床时,却因为腹中的疼痛而走了神,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他惨叫一声,其实他没什么力气了。虽然是惨叫,但也只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他竭力把自己翻了过来,手抚摸上肚子,颤颤巍巍地喘息着,似乎要缓和一下痛楚。这么一摔,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痛苦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着。不知过了多久,云卿才似乎缓过些劲来。他惶恐地摸了摸这四周陌生的东西。这是哪里,这是哪,他迷茫地想。他又被送给谁了?只是接下来他无力再去思考这些,他被送给谁都好,只要能救救他。他什么也看不见,在短暂的歇息后,只能重新摸索着开始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触碰到了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着肚子,爬行对他实在是太艰难了,腹中胎儿动了几下,就踢得他又失了力。他的孩子要出生了,在挣扎。触碰到的是墙壁。他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云卿颤抖着伸手去摸那堵冰冷厚实的墙壁。其实他在剧痛之下已经分辨不了方向了,只能依靠本能向前移动。他累极痛极了,他竭力往墙的四周摸了摸,可是还是墙,冰冷坚硬的墙。不是门。怎么什么人也没有,他绝望地想。明明有很多人,明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很多人会变着法地来这里折磨他,侵犯他。那时候他无比的盼望能少一些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当他真的需要有人的时候,却又没有人了。有粘稠的液体从身下流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出来,腹中的疼痛更加剧烈,他躺在地上,这次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云卿再次从昏迷中被痛醒,腹部如同千把刀子在搅动血肉,身下流出的羊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早已干涸。好痛。真的好痛。为什么没有人能来救救他。为什么?云卿竭力摸上自己的肚皮。这个孩子其实真要论起来很小,一定比同样月份的宝宝小很多。但他其实已经很高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怀孕的时候受尽了折磨,孩子也连带着被折腾。孩子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容易才长到今日的。虽然很小,但仍在可以接受范围内,如果能生下来,再好好养着的话,大抵能活吧。他痛死了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如此反复多次。这也是顾哲彦折磨他的方式吗?有人来了,急切地摇动他的手臂,似乎有声音,但不知道在叫什么。他听不清楚,废了好大劲才意识到那人在叫什么,是在叫“仙尊”。是谁?他分辨不出来是谁的声音,但这魔宫之内谁会叫他仙尊?他们都叫他婊子,叫他骚货,还有顾哲彦会在玩得最狠的时候叫他师尊,把他当做娼妓一样使用。他又昏过去了。 痛生2 “君上呢?去找君上。”但顾哲彦不在宫中。景怜雪只能让人唤来魔医,先给云卿接生。云卿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总算抓住了救命稻草,虚弱地摇摇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我生不下来。”孩子的头似乎很大,一直卡在宫口处,可云卿的肚子明明比正常满月小了足足一圈,按理说孩子也应该生的很小才对,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魔医按在云卿的肚子上,一狠心往下压。云卿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条,不断发出惨叫。鲜血从下体不断涌出。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发白,这样的痛楚不亚于用刀活活劈开他的肚子,在经过不停地推压之后,孩子终于生下来了。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殿下,您来看。”魔医却面色凝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怜雪接过孩子,微微一愣。那是一对双生子。“怎么是两个孩子?”这对双生子面对面抱在一起,紧紧地贴合着,就连头也靠在一起,出生时两个头也是一起出来的。难怪他生不下来。这两个孩子的气息在腹中实在都太微弱了,加在一起才堪堪能够分辨,以至于被认成了一个。可是……好小啊。怎么这么小?景怜雪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孩子。云卿那比正常满月小的肚子,如果是一个孩子的话,还勉强能说一句瘦弱些,是两个孩子的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比较,这两个孩子又瘦又小,明明已经要满月了,只比巴掌长那么一点点。孕期的那么一丁点营养,供给一个孩子勉强费劲,却被两个一起抢占。好可怜。殿里的人已经有些人开始哭了,那两个孩子生得那样孱弱,又在腹中挣扎很久,此时浑身青紫,早就已经断气多时,生下来就是死胎。景怜雪急忙示意她们噤声,她看向床上,发现仙尊没什么反应,大概是累极了没注意到,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云卿不知道。他此时已经半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艰难地睁开眼睛,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仍然试图保持清醒。他在混乱的思维中想要去抓住什么,孩子呢,不是生下来了吗,怎么没有人抱给他?不管了吗?孩子刚出生,是要喂奶的呀,就算不管了,也要把孩子给他呀。他挣扎着抬起一只手,想要去够一够刚刚生下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怜雪抱着孩子的手本能地抬高,她不想让云卿摸到已经死去的孩子。他刚刚生产完,受不了这些的。怎么没有听见哭声?云卿断断续续地想。他实在支撑不住,手摔回了床上。景怜雪不忍心,握住了他的手。云卿只感觉有东西触碰到了自己,好半天他才意识到那是有人握住了他的手。云卿睁大眼睛,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轻轻地说:“是……君上吗?”景怜雪知道他已经糊涂了,他甚至分不清手的主人是男是女。但她没有出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能出声。云卿已经要油尽灯枯了,他以为顾哲彦在这里。她不知道此刻出不出声其实都没有关系,因为云卿已经听不见了。云卿只感觉握住手的紧了一些,他也似乎有了一些力气。“我是不是……要死了?”他轻声道。“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寻死的,我……只是……有些……撑不住了,求……求求你,我知道你……恨我,等我死后,把我……把我挫骨扬灰,不要迁怒……他们好不好,好……不好?”他每说几个字都要喘息一下。他说的他们,指的是一众人,是他的师门、师兄弟,也是当初顾哲彦威胁他不许死的那群人。他的头微微偏过去,双目无神,似乎在望向什么。他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你看到……孩子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上,”他虚弱极了,“这是你的孩子,对不对?”他的眼睛里涌出来泪水:“这是你的,对不对?……我用了身体里剩了最后一丝灵力给他测了血脉,他是……你的,……你也一定知道。”“他已经生下来,你看在他是你的骨肉份上,你能不能……对他好一点,一点就好。你是魔尊,你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活得很好了。”他用尽全力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充满了恳求。“就当师尊……最后求你了。”他几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景怜雪只能握紧他的手,君上现在都没有回来怎么回复,她能怎么回复他?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回复,其实也没有很久,只是他几乎到了极限了,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被拉得极长,痛楚和疲惫交织在一起,一点点凌迟着他。他连一个承诺都不愿意给他。他那么失望,他想再说一句,你要我死了也不瞑目吗,可是他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太可笑了。于是他没有说这句话,他只是缓缓咳出来一口血,明明绝望极了,一瞬间却被似乎解脱了,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没……关系,没关系……你……不愿意留下他,就杀了……吧,让他跟我一起走……”“给……他一个……好死……,不……要再……丢到……狼群里了。”他不再从握着的手中试图汲取些什么,原本朝向一旁的头转回来了些,尽力让自己完全仰躺着陷在床榻之中,试图舒服一些。“好痛啊,”云卿喃喃道,“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他只是不停地在说这三个字。似乎每说一句,就能够减轻一些疼痛,就能将痛楚剥离出身体一分。声音总是消散的很快,于是渐渐地……什么都听不见了。 往忆1 景怜雪第一次看到云卿,是在魔宫中。春去秋来,四季更迭,这时候已经是云卿在魔宫的第三年了。顾哲彦依据魔界旧俗,迎娶了一众妃妾。他和景怜雪一起在主殿旁散步时,景怜雪听到了带着哭腔的喘息。这喘息带着几分勾人与抽泣,尾调尖锐扬起,一听便知道是在做什么,实在是太明显了,让人无法忽视。于是她停下了脚步。“什么声音?”她皱了皱眉,魔族性淫,不过上等魔族很少有随地交媾的,更何况这是魔宫之内,怎么有人这么大胆。那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是被逼到了进入得极深。她看向顾哲彦。顾哲彦手一扬,阵风刮过,草丛被剥开,展露出交叠的几个人。那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他披着长发,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雪臀吞吃进狰狞青黑的性器。操着他的东西甚至不是已经完全化人的高等魔族,而是负责守卫的魔物。男人被身后的魔物肏得艰难往前爬,那巨大的阳物在他身体里鞭挞,他似乎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东西,却被掐住腰身,指下尽是青紫,被不住嘲笑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他眼前出现了一双玄色绣金线的靴子,男人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竭力用手去够那双鞋。他已经被肏得说不出来了,只是用眼神表示哀求,求顾哲彦救救他。可顾哲彦只是冷眼看着,而后转头对那帮魔说:“你们竟然让他还有力气爬?”男人的眼睛逐渐被绝望所替代,抓住鞋的手指缓缓地松开了。“去安静地方办事,别吵了本座。”魔尊这么一说,那几个魔物便收起了那份猫抓老鼠的逗弄心态,他们把云卿拖了回去,将他围起来,一前一后地开始肏干。云卿断断续续地发出惨叫,却被直接捂住嘴。魔尊冷漠地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开,只留赤裸的美人被丑陋的魔物轮流蹂躏。“一个欲奴而已,魔后不必惊慌。”云卿这时已经做了许久魔宫的公用娼妓了,他自上一次流产之后没多久就被赏给了旁人。作为可以被魔宫所有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他便连个正经的住所都没有,终日在魔宫游荡,有时候那些魔族会把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在塌上肏他,但更多的时候,是即兴就地干他。一围便是几个人,事情开始了,人只会多,不会少。他没有什么衣服,也不需要。魔宫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任务,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离不开,可有时肏不到人又心痒得很,就提前把云卿带过去,带到哪里就肏到哪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自从被魔尊训斥之后,主殿附近就很少看到云卿了,景怜雪的尊后殿与顾哲彦的宫殿也离得很近,便也被那些魔族有意地避开。即使是这样,景怜雪后来也碰到云卿过几次。有一次他被蹂躏完,浑身青紫,长发堪堪遮住私密的地方,仍能窥见有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腿间滴落。他似乎很痛,靠在刚刚被按住交欢的柱子上慢慢滑落,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轻轻地喘息着。天还有许久才会黑,这个时间任何人经过看到他,都会把这个美人按在这里再肏弄几顿。云卿不住呼吸颤抖着,他大概也知道这一点,不过他实在太疲倦了,只能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时间休息,其余的听天由命。“他是谁?”景怜雪第一次忍不住问旁边人。她那天后来给云卿递了一件很普通的披风用于裹身,云卿完全没有想到,有些惶恐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可还是接过去了。这件披风后来也被扯裂了,至少景怜雪下一次没再看见。景怜雪觉得云卿真的很可怜。顾哲彦对他很不好,偶尔想起他来时,侍人往往要在魔宫里找上许久,才能找到不知被拉到那个草丛中的云卿,再给他洗干净身体送到正殿,供顾哲彦使用。魔尊的宠幸不是一件好事,云卿身上全是触目惊心虐待的痕迹。景怜雪在和顾哲彦交谈时,有意无意地谈起了云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草草地敷衍两句便了了事,他没有对景怜雪说太多的事情,景怜雪全靠从旁人那里得知。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几个月后。云卿又怀了。景怜雪听人说,这已经是他到魔宫后,怀的第三胎了。“第三胎?那前两个呢?”景怜雪吃了一惊,她并没有听过魔宫内有孩子。“第二胎没几个月就流了,第一个倒是生下来了,不过好像……生下来就被尊上……喂了狼。”景怜雪一时说不出话。“君上把自己的亲生子喂狼了?”宫人支支吾吾:“尊上好像不在乎……”他确实不在乎。云卿被发现怀孕时已经四个月了,这一次怀孕之后,顾哲彦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并没有停了别人对云卿的凌辱。魔宫里的性事变本加厉起来,可以肏到仙界美人的机会本就不多,更别说是怀孕的大肚美人了。 往忆2 云卿实在受不住,他选择了自尽,结局当然显而易见。顾哲彦不让他死,让魔医把他救了回来。但有些东西魔医诊断后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道:“君上,他被这样对待,可能会对孩子不好。”顾哲彦拒绝道:“等孩子出生后,本座有的是天材地宝,自然能将孩子养得白白胖胖。”“……”云卿吞下嘴中的液体,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他,哀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他,哀求他回去做任何事情。他在魔宫里与娼妓无异,也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旁人交媾,可在自己的至亲师门面前,还是想守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顾哲彦没有理会他,他被射得满身精液丢在那里,白浊的液体不断从下体涌出。云卿不敢回头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挣扎着将残余的布料贴在身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顾哲彦钉牢他的腕骨,挑断了他的手筋脚,完全断了他的仙骨,让他再也不能凝聚起能够伤害自己的灵力。他被断了筋脉的手腕,只能发颤着捧起来阳物,连简单握紧都做不到了。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干。他大概被魔尊额外地喂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掉不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他被迫在院子里跪趴着,身后连续的撞击使他瘫软下去,隆起的肚子垂到地面,他的四肢都在战栗,竭力支撑身体,不让腹部受到压迫。景怜雪实在忍不住了。她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请顾哲彦给云卿一处住所。顾哲彦虽然觉得她会关注这些很诧异,但还是允了。“魔后既然开口了,便这样吧。”云卿幸运地是终于有一个住处,他能够躺在床榻上被轮挨肏,而不是跪在坚硬的石板路,被人来人往的看着。顾哲彦给了他一间宫殿作为栖息处。他的宫殿成为了实际上的淫乐所,日日夜夜都人往里面去,不曾停歇,月份小的时候还好些,月份越大越受不住。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云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魔尊面前,苦苦哀求他能休息一夜就好。他已经不知道被轮暴过多少个日夜了,含着男人的阳物昏过去,本就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肚子因为被灌了满精液而更鼓了,多少掩盖了肚子原本的大小。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卿生产的前几日,自是不必再提了。景怜雪有时候会偷偷给云卿一些伤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看到云卿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仙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哪怕是与君上有真的恨之入骨的血海深仇,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把孩子生下来了。但这一胎……景怜雪抱起那对青紫的双胞胎时,是很难说出那时候自己的心情的。这个临产的美人,虚弱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他的身下全都是血,气息微弱到甚至感觉不到。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景怜雪抬高了。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小的,也该让他碰一碰、摸一摸的,哪怕抱着两个自己生的孩子就这样断了气呢?他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抱一抱自己的这个孩子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真的给过云卿活路吗?或者说他自始至终,真的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吗?她想起来顾哲彦说的那句话,他说孩子出生会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仿佛没有尽头。“我师尊有说什么吗?”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孩子呢?”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了起来,顾哲彦看到是两个愣了愣,用手去剥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唇动了动。“是生下来就死了吗?”“是。”顾哲彦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血色褪尽。“……带去葬了吧。”云卿还是没有死,他也许是宁愿自己死了的。顾哲彦用尽了魔宫的宝物,才吊回了他师尊的一条命。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终于醒了过来。不过云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了意识后很怕人,什么人都怕,尤其是男人,他不知是痴了还是疯了,隐隐约约有点像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情况,顾哲彦这次却不敢再刺激他了。云卿怕人他就躲得远远,不愿他接近他就不接近。 惊悸 云卿也很乖。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他看着看着,忽然想:云卿怎么这么瘦。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会的。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顾哲彦松了一口气。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云卿的手一颤。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云卿写道:“疼……”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顾哲彦愣了愣。“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 “可不可以给我一碗避子汤” 顾哲彦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嫌弃云卿不会叫春,一边做一边给他巴掌,他粗喘着气,恶狠狠地说:“师尊,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喘,嗯?”被压在身下的美人摇头:“好疼……”回应云卿的是狠命一顶,他痛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十指都因为扭曲而发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灵魂被撕裂。身体里的巨物丝毫不顾承受者的感受,无情地鞭挞着敏感处。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疼又怎么样?”疼又怎么样?即便是疼,也要乖乖地叫,乖乖地喘,不能哭,也不能求饶。那种恐惧、躲避的感觉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他点了点头,几乎本能地顺从。过了很久,云卿才停止了发抖,顾哲彦紧紧地抱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不起,”魔尊低声对师尊说,“师尊,对不起。”这声“对不起”,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云卿打掉了孩子又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将后来怀了身孕的师尊扔给别人一遍又一遍的轮的?最开始许是只带了恨意与惩处,后来变成了近乎于变态的暴虐与折磨,看着云卿痛不欲生,看着他生不如死,这些事情,有些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想象。他便这样一日日陪着云卿,坐在他的床边,在他的手上写字,跟他说事情。他不敢谈过往,就说魔界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顾哲彦每每写完一段,都会抬头看看云卿,云卿往往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没听进去也没有关系的,顾哲彦想,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弥补云卿,云卿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的。他可以给云卿慢慢地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但事情总是那么不尽人意。这天,云卿身上的淫纹发作了。他难受得厉害,面色红潮,腿间都是打湿的淫水。顾哲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云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亲了亲云卿额头,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进入过他的身体。他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宝物:“师尊……”云卿很顺从地抱住他,张开腿让他进入。尽管顾哲彦那么小心,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两人欢爱之后,顾哲彦给师尊清理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师尊一样。他把云卿的双腿分开,取来软巾,沾上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双腿腿根处流出的白浊液体。云卿乖顺地张着腿,任由他动作。他去换白巾的时候,云卿似乎以为他要就这样离开了,明明之前跟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一样,这次却不知道为何着急地跪了起来,伸手想要挽留他。顾哲彦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扶住云卿。“可不可以给我一碗避子汤?”云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在他手里写道。 “师尊,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内含第一胎回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求,只是感觉自己不能再怀上孩子,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云卿的眼睛里流露出极致的哀求,明明无法视物,顾哲彦还是觉得这道哀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十分炙热。“师尊,”他低声说,“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云卿失望地跪回了原位,他没有再求,就像求过的很多次一样不被允许和同意一样,这次的拒绝,只是稍微委婉了些。于是他点了点头。原来曾经整夜的轮暴就很好。顾哲彦把云卿抱在怀里,隔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云卿睡着了,他的睡姿很老实,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这些日子他的肉养回来了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骨头都硌得慌。顾哲彦用手在空中描摹着云卿的五官,描完了就觉得无事可做,不由得思绪万千。他没有给云卿避子汤。其实他应该给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给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衣服脱了。”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可惜不是他的。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的师尊却在不知道和谁风花雪月,甚至不为此破戒了无情道的戒。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些力度。云卿被揉得双眼含泪,面上泛起绯红,他微微偏过头,任由男人亵玩他。奶团上被按得都是手指的红印,微微的痛感泛了上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奶头上因为吮咬,产生的阵阵酥麻,魔尊一边蹂躏一边吸吮,却怎么也吸不出来。他拍了拍云卿赤裸的臀部:“起来。”美人闻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重新跪在他的双腿间,顺从地给他口。魔尊看着云卿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雪白脊背上,顺着那里铺落下去。他跪趴着,如同一头牝兽一般的将圆丘般的臀部翘起,维持着这个极其淫荡的姿态。用自己的嘴去靠近自己的胯下,用舌头先舔舐一下龟头,再小心翼翼地纳入嘴中。魔尊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披散着长发,被迫顺从魔尊的动作仰头,眼尾发红,男人狰狞的性器在他嘴中跳动。他艰难地吞吃着那颇为雄伟的阳根,但这根太大了,他吞不完整,伺候人的技艺也还生涩得很,只能小口小口地往里吃。魔尊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面顶了顶。云卿被直接呛住了,眼中含泪,阳物从嘴中滑出,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有几丝白浊从嘴角流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把云卿推到了床上,覆了上去。云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衣衫敞开,任由男人肏干着,魔尊仿佛完全不顾及他体内的胎儿。不过,只要不顶到太深的地方,云卿便顺从地迎合,隐忍地喘息,雪白的脚趾绷紧。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带着鎏金色的面具,完全地遮住了面容,吐出的热息却能够喷到云卿的脸上。滚烫的阳物征伐着身下的脆弱处,云卿疼得抓紧床头的栏杆,可还是分开腿,敞开最娇嫩的地方以讨好他。“仙尊的身体真是极品,”魔尊抓着他的双腿狠狠撞了几下,泄在了里面。他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觉得荒谬至极。明明他连魔尊的脸都没有看见过,却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被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压在床榻上肏干。云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是,他现在,跟一个玩物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摸着自己已经七个月的肚子。所幸,这个孩子还活着。他用自己的顺从和尊严,换得了魔尊的允诺。 “我实在起不来了,求君上在床上用我吧”(回忆) 魔尊对他并无怜悯,云卿大着肚子,走路都困难,却还要满足几乎魔尊随时的性欲。在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腹部传来一阵钝痛,并逐渐转为一股下坠感。孩子已经接近足月了,这是他的第一胎。尽管云卿在这之前并未生产的经验,但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要生了。羊水悄无声息地浸润了身下的被褥,宫口处似乎从内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要往下钻。那是孩子的头。“好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转头本能地想要求助最身边的人,“君上……我要生了,我要生了。”魔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生。”云卿的哀求目光接触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又退了回来,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从那里获得任何的帮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着肚子躺在床上,传来的阵阵宫缩的疼痛使他泪流满面,云卿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自己用力。第一胎总是很艰难,他又没有任何的经验,张大着腿,痛意从腹中持续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乖一点,求求你,乖一点。孩子的头一点点冒出来,云卿扣紧了手指,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几乎要折断一样。几次云卿都要痛得昏过去,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告诫自己要撑住,他现在不能晕过去。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没有会帮昏过去的他的。最后生产的过程仿佛变得极长,直到听到了孩子响亮的哭声,师尊这才失力昏厥了过去。房间里的血腥味十分浓重,刚刚产下的孩子在他腿间哭。魔尊一直冷眼瞧着。这就是他师尊生下的孽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手指微动,斩断了脐带,把孩子抱了起来。他冷漠地扫过孩子的脸,这是个男孩,五官精致得很。孩子本能地感受到魔尊身上的冷冽,哭得更大声了。魔尊面上什么表示都没有,内心却妒火中烧,他嫉妒极了,嫉妒地发疯,嫉妒他师尊愿意拼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如果他把这个孩子杀了的话——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婴儿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孩子的呼吸紧促起来,哭声戛然而止,脸色慢慢开始发紫……只要再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他就能要了这个孩子的命……可是……火石电闪间,他猛然惊醒,如同甩掉烫手山芋一般抽回了手。他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要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孩子被放开呼吸,但肌肤娇嫩,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足以留下痕迹,况且,刚才他是真的动了杀意。他自入魔之后,情绪经常极其不稳定,嗜杀动怒,尤其遇到云卿的事情。罢了。他师尊那样宝贝这个孩子,倘若孩子真的没有了,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有了这个孩子,他还能有更多的把柄可以要挟师尊,让他乖乖听话。他给孩子裹了襁褓,放在了云卿的身旁。他心绪烦躁,在正殿中处理了半日的政事。临到下午了,才回到寝宫。殿中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声音。魔尊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涌了上来,直到逐渐接近床帐的时候,云卿自然还在昏睡着。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瞳孔骤然紧锁。云卿醒了过来。他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因此面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就连睁眼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也让他头晕目眩。云卿微微偏了偏头,往旁边看去,然而视线所及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孩子。他喘了喘气,凝聚起些许力气,强撑着自己。“君上……孩子呢?”他此时惴惴不安,但又不乏幻想。他没有涨奶,孩子大抵生下来就会饿,此时不在身边,难道是给他找了一个奶娘在喂奶吗?“他死了。”云卿这句没听清:“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了。”云卿这次听清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怔怔地看着魔尊,似乎有些奇怪,他摇着头:“怎么会?”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小心很小心地说。“怎么会,我有好好养胎的。我好不容易才将他生下来的。”“我听见他哭了呀。”他似乎是终于理解了那句“他死了”,终于有些激动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侍奉你,你会留下这个孩子一命的。”他不顾自己刚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踉跄着就要下床,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你不会杀他的,你答应过我的。”“本座是答应过你不杀他,”魔尊微微一顿,说道,“至于其他承诺,本座从未说过,他生下来以后怎样,自然任他自生自灭。”“那你把他给我就好,我可以喂他的,不会耽误服侍你了。”“他确实已经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的嘴唇翕动,本就苍白的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让我看一眼……让我看看一眼他的尸体。”魔尊这下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不过他的面具把他遮掩的很好。“孩子已经死了,我把他葬了。”云卿有些着急:“我都还没有看一眼,你怎么可以把他葬了?”他似乎又抓住了什么希望:“他没有死对不对,他已经生下来了,君上是魔界的主人,不要去为难一个小孩子……”他想从床上下来:“您不是想看我跳艳舞吗,等我身子好了……不,等我能站起来,我能站起来了……我就给你跳,求你……”他尝试了好几次都从床上起不来,腹部更是剧痛无比。他疼得细汗直流,只能把腿张开面对魔尊,喘息了一口气道:“君上还没有尝过刚生产完的身子吧,我刚生完孩子的,宫口开的很大,进去一定……一定……很舒服的。”他仰起头,手上聚了些力气,伸手去够、掰开自己的穴,哀求道:“我实在……实在起不来了,求君上在床上用我吧。” “……我不疼的,不疼的”他颤着声音说道 “求……求求你……别杀他……”魔尊静了片刻:“孩子真的已经死了。”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是……怎么死的?”“大抵是……殿中魔气太过,他承受不住。”魔气并非令人闻之丧胆的东西,但凡有几分修为的仙人都不会惧怕,云卿如今灵力全无但仙骨仍在,自然也毫无影响。但对于一个娇弱的刚出生的、有仙族血统的孩子来说,过于浓郁的魔气确实会影响他,严重时死亡也不是什么夸张事。云卿嘴唇翕动,他说不出话来,但其实这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布下一个聚灵阵即可。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其简单程度不亚于孩子饿了要喂奶,冷了要盖被这种事情。对于魔尊而言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他肯,孩子就能活的。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这样做,他确实是任孩子自生自灭了。云卿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让我看他最后一眼,他在哪里?”“我说过了,我已经把他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不再说话了。————————————————————————可是第二天晚上回来,魔尊就找不到他了。因为刚刚生产完,他几乎躺在床上起不来,因此一直扣在手腕上的铁链被解了。没想到第二日就不见了。魔尊知道云卿修为被封,是逃不出去魔宫。他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地方,沉了脸色。云卿拖着身体一点点走到了冥殿,这是曾经某次他听到过魔宫用于盛放遗体的地方。如果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下葬,那估计就只有可能在这里了。他不信,不信孩子就这样死了,总是要看一眼。冥殿几乎位于魔宫的最边角,离着主殿很远。大抵丧葬之事在魔界也不是什么良事,他竟然也没有碰到旁人。不过所幸没有人。他的腿间实在太痛了,感觉像是有东西,没走几步都撕扯开来,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了,平日里殿中也不需要走几步,躺着、跪趴着的时间甚至比站着和走动的的时间还要长。他推开了殿门,此刻已经完全失力,因此直接摔了进去。他被摔得头晕脑胀,抬头便看到一具小小的棺材被放置在中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棺材盖已经盖上,但似乎还没有钉上。云卿一瞬间气血上涌,他有些站不起来,因此便一点点爬了过去,一时半会未能适应生产后的身体,总以为自己大着肚子,竟还下意识抬高身体,不让身体压住肚皮。他很想打开。又有些不敢了。这里面会是他的孩子吗?那一瞬间他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吐气吐气,却连掀开盖子的勇气都没有。他刚生下孩子,那个太重了,没力气,他推不开的。他推不开的…………他推不开的。那一刻他真的很盼望魔尊在骗他,孩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抱走了,作为以后用来要挟他的筹码。可他还是推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只看了一眼,他就险些支撑不下去了。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孩子,看大小刚生下没多久,那种属于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感甚至还没有变化。青白色的身体,孩子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颈边的指印额外得显眼。在打开那个棺材前,他始终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魔尊是哄他的、吓唬他的。他知道魔尊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因此他什么都能接受,只要孩子活着。可现在,他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真的死了。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原来是掐死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下来就被掐死了。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你说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好好看着。”“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魔尊说的是:“放吧。”“不要……不要……”他喃喃着。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附痛而已。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从来没有过一样。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 旧殇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力气,很快就被掰开了手,将枕头夺了过去。云卿踉跄着要下床扑过去,魔尊却先他一步将那东西撕得粉碎,布料和内芯都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云卿呆住了,扑到地上去将碎屑都拢在一起,他瘫坐在地上,低下头抱着这一片碎屑。“清醒了吗?”魔尊蹲下身,“这只是枕头,不是你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没有回复他,只是牢牢抱紧怀里的碎屑,“呜”得一声哭了。魔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欲火燃起,他扯起人把人丢到床上,撕开衣物,侵犯了他。云卿自然丝毫反抗不了,他一边哭,一边任由男人肏干着他,整个人身体在被持续地撞击中摇摆。他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碎屑,又被魔尊屡屡掐住下巴扳回来。他被肏得呻吟不止,手中却还攥着残余的几块碎片。结束的时候,魔尊起身穿衣,回头看见云卿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还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有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他的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可他似乎不疼,又或者说不在乎。他只是头慢慢地转过来,依旧看向地上那片已经被魔尊弹指烧成灰烬的碎屑。于是云卿第二天又换了个东西抱着,依旧充满恐惧地看着他,这次他早早地躲到角落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躲,魔尊就一次次地把他拽出来,一件件地撕,一件件烧,往往便是满地的狼藉,而云卿被掐住腰肢在床上肏干。撕到、烧到最后,整个屋子几乎没几件摆设的东西了,连被褥都被烧了个干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面但凡独立的小件都毁了遍,再没有几件东西可以用。他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来一件小的东西,那东西甚至还是硬的,也不知道哪里就跟孩子像了。也许是唯一一个能抱在怀里,聊以慰藉的东西吧。云卿又哭了,满脸泪水:“求求你给我吧,给我吧……我只有这么一件东西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不抱他了……我把他放回原来的地方……我不拿出来了……不要这样对我……”他跪在地上,一遍遍摩挲着最后灰烬的碎渣,就像当时摩挲着那块孩子躺过的地一样……灰烬粘在手上就碎了,他的灵魂似乎也要碎了。他再找不到屋里面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抱着,代替宝宝的东西了。魔尊再来的时候,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抱着,只是将赤裸着的自己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指尖微微颤动。他终于什么也没有了。连一件的可以用来代替的、甚至毫不相似的、没有沾着任何孩子气息的最普通东西都没有了。 “怎么,听到他们的事情,终于有反应了” 魔尊对之前几天“猫捉老鼠”的事情厌烦了,一来二去已经不太有耐心了。“过来。”魔尊说道。云卿没有过去,但他把埋在膝盖的头抬了些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这样看着。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如同一潭死水一样,他不哭也不闹,好像平静地接受了一切事情。魔尊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你在做给谁看?那个孩子死了,你不知道吗?你在做给谁看?他把云卿抓了过来,根本无需撕扯衣物,只分开双腿,直接插了进去。身下传来撕裂的声音,魔尊也不在乎,直接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狰狞粗长的阳物捅入云卿的身体,一下子顶到这次所能强行拓展的最深处,几乎要把人顶死在床上,未有丝毫扩张的那里被外来的物体侵入进犯,里面原本紧紧贴和在一块的内壁褶皱被强行撑开,渗出条条血丝。即使是以前不曾温柔的时候,魔尊也会草草地扩张一二。魔尊抽出阳物,带了许多鲜血出来,就着鲜血的润滑,这次一口气全根进入,他进得太深,云卿满是痕迹的肚皮上被顶出了弧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是终于有了些反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小块隆起的腹部,却又很快地移开目光。“真紧。”他羞辱他。他强迫云卿抬起头来看着他,云卿也没有反抗,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动,就如同抬起眼睛对他都是一件需要耗费太多精力的事情。他这次连哭都不哭了。魔尊明明应该高兴的,云卿什么别的都不做了,特别乖,只会这样每天蜷缩在床上,如同待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可是越这样魔尊越不痛快,云卿哭的时候还像个人,如今好像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肉体了。魔尊听不到他求饶,也听不到他哭,于是骨子里头的暴虐越来越重,他几乎每日都来,魔界的事情多,略有不顺心的事情,他便将人摔到床上,不加任何润滑和扩张地进入,将怒气全部都发泄在云卿身上。肆无忌惮地玩弄、侵犯、折磨,每次临到最后,魔尊掐着他的脖子喘息地问他:“你怎么不哭?”你怎么不哭?然而身下的人无论被折腾成什么样,都几乎一声不吭,只是眨眨眼睛,偶尔会在实在超出身体极限的承受范围后呻吟两声。等魔尊泄完欲,床上的人就会破碎地不成样子,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紫一层叠着一层,仿佛没有尽头,魔尊从不手下留情,云卿身具仙骨,他的自愈能力很是惊人,但尽管这样,他还是身上常常有伤。魔尊没有给他再上铁链,也没有给他拨人伺候,只是把人彻底幽禁在这里面,窗户都完全钉死,殿门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开。云卿被抓住臀部,他跪趴着,魔尊粗暴地进出他的身体,他的臀部腰肢上全是被抓出的淤青,身下媚肉每次抽出时都会被翻出来,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滴滴地滴下来。这本该是极为痛楚的,云卿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任由魔尊肏弄。魔尊用完了,就将人随手丢在一边,待会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又抓起来接着用。虎妖来回禀事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满身伤痕的仙人躺在魔尊的身下,被蹂躏折磨。“什么事?”魔尊冷冷地说,他抓着臀肉的手微微用力,五指陷入软腻的其中,囊袋“啪啪啪”地撞在云卿的胯骨上。血腥味弄得虎妖有些不稳,他定了定神,这才回禀道:“魔尊大人,被您关押着的那帮苍澜峰人出事了。”魔尊顿了顿,他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问出什么事了,而是转头看向云卿。他看见云卿终本来平静的眼眸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嗤笑了一声,恶意顶得那一下更深了。“怎么,”他说,“听到他们的事情,有反应了?” 已经是第二胎了 云卿没回复这句话。“说,”魔尊把云卿拉过来抱在怀里肏,这个姿势让阳物一下子进得更深,顶得小腹出了阳物的形状,云卿的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呻吟。虎妖不敢抬起头来看这样的淫乱之事,只是如实禀报:“苍澜峰有两个人打伤守卫,逃出去了!”魔尊从云卿身体里面抽出来,随意擦了擦身下,衣袍自动拢好,就要离开:“本座这就去杀了他们,尸体扔进魔窟,谁叫他们如此大胆。”他感觉有东西拉住了他,回头一看,那是云卿趴在床上,艰难地伸出满是伤痕的手臂,扯住了他的衣角。他终于不像一个娃娃一样没有灵魂似的了。“做什么?”“不要。”魔尊弯下腰:“不要什么?”这似乎只是他的本能反应,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的眼神有些呆滞:“不要杀他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云卿没有很快答复,他像是一时间没有理解这句话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睛来,他慢慢翻身,冲着魔尊张开大腿,就像一个淫荡妓子求欢一样向客人展示身体。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他身体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中间那朵肉花更是凄惨无比。“可以……吗?”云卿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不可以。”魔尊冷冷地回他。云卿有些愣,他伸手将自己的雌穴又掰开了些,手上甚至沾上了从里面流出的鲜血,讨好般地凑过去:“求您。”魔尊把他直接推到一边。云卿被摔在床上,他有些迷茫地睁大眼睛,身下剧痛无比,脑子却一团乱。魔尊转身便要走。“不要。”云卿身子向前扑去,直接摔下了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按在地上往前探了几下,伸出去抱住魔尊的脚。“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哭了。“什么都可以做?”云卿用力地点了点头。于是,他的肚子又大了,怀上了新的一胎。但仔细算算月份,生完后才不到一个月,他便又怀上了。怀上后魔尊对他好了一些,不再那样非得把人折腾出血了。云卿茫然地抱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平缓的肚子又有了弧度。他盯着自己的小腹。他不是生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生吗?魔尊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云卿却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恐惧,身子往后撤了撤,连声音都有了颤抖:“不要碰他,不要碰他。”魔尊的手停住了,但是下一秒,他就直接用手钳住了云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说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碰谁能碰,嗯?”云卿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很久,他才把头低下去,埋在了两膝之间。他时常在清醒与不清醒中来回转换。他不清醒时,总是以为还是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但现在,他终于想起来,如今怀的已经是第二胎了。 前奏 他的宝宝死了,他却再次大了肚子。可他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地怀孕。云卿觉得自己真是悲哀,可那个人拿师门之人性命威胁他,他压根别无选择。魔尊冷眼看着他。他再度摸上了云卿的肚皮,云卿这次很乖顺地任他抚摸,魔尊却能够感觉到手掌之下躯体的颤抖。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大了,有时候,会轻轻地踢一脚。他明明应该高兴地,如今师尊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而不是某个不知名野男人的孽种。怀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被他占有着。可他现在还是不痛快。如果说最初做脔宠那些日子云卿对侍寝是忍受,后来对暴虐是麻木,那么如今就是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云卿怀上第二胎后很怕疼,特别怕。但与其说是他怕疼,不如说是怕他。再次怀孕之后,他总是想要把肚子藏起来不让魔尊看见,在他的反复强调、纠正下,才会晾出来让他摸。云卿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印进骨子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摸着摸着师尊的肚子,他滚热的气息扑在云卿的肌肤上,云卿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他怀孕的样子特别勾人,微隆着肚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气息,还有淡淡的奶香味。云卿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几乎终日待在床上,锁链重新扣在了手腕上,与雪白的皓腕相比,却比显得比原来大了一圈。他在前些日子的折磨中瘦了很多,怀孕之后养了一些回来,但肚子的崽子越长越大,也在疯狂攫取母体的营养。云卿浑身赤裸,肌肤软白香腻,身上全是几天前欢爱后的斑驳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这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的一具躯体。魔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就着肚皮向上滑动,将一只小巧精致的雪腻奶子放在手中把玩,玩了一会儿之后,手又往下滑,分开了他的腿。然后便是常事了。粗壮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狰狞的肉棒在柔软的蚌肉里来回抽送。云卿仰面失力,任由身上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双腿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被一次次撞出乳波。好疼。魔尊好像极其喜欢他大着肚子的身子,几乎日日都要搞他,他似乎是尝到了粗暴对待身下之人时的甜头,奸淫他时照样毫不留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云卿会想,魔尊之所以让他怀孕,是不是怀了孕的身子玩起来会更加地舒服。也许是的。他有时候甚至会胡思乱想,这个孩子生了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局呢。但是他安慰自己,不会的。虽然魔尊好像看上去并不多么在乎他肚子里的这一个,毕竟是魔尊的亲骨肉,生下来怎么也能善待的。肚皮上的弧度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如同波浪一般的动弹起来。云卿已经很少求饶了,这些事情虽然疼痛但仍能忍受,他木然地承受着一切,偶尔在魔尊冲刺到最里面的时候配合得淫叫两声。这种顺从的、屈辱的承欢,尤其是马上又一次地怀孕,让他觉得很对不起第一个宝宝。他试图忽视掉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但即使是刻意遗忘也做不到。可是,他对如今肚子中的这个孩子,也实在生不起来憎恶之心。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流产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肚子里仍是第一个。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子偷偷和宝宝聊天,魔尊撞见过一两次,知道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魔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子,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这天云卿的精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子,他摸着肚子:“宝宝乖…”“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他跟肚子里的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进入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他最后喃喃道:“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顾哲彦的身形一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他大步转入室内,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跳。“君上……”“你方才在说什么?”“你刚才在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就在这里吗?”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来,摘下来,看看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肉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为痛苦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探求魔尊的事情呢。男人的脸终于自上而下地缓缓展露,从额头、眉眼一点点顺下来,面具突然从云卿的手里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那是顾哲彦第一次看到云卿露出那样的表情。震惊、慌乱,无所适从。云卿怔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这张脸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棱角分明,却带着几分抹不去的阴郁之色。这张脸,云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亲眼看着他褪去稚气,长成少年,再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他身上还不曾有如此浓郁的邪气,也不曾如此冷酷冷峻。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身前,然而却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云卿张了张嘴,他的身形晃了几下,几乎不敢置信,声音沙哑:“是你?”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了,就像有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样,他最终挤出来像是要哭了似声音:“是……你?”“是我。”“怎么……怎么会是你?”云卿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崩塌了,“怎么会是你?!”顾哲彦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会是我?”云卿回答不上来这句话,强烈的情绪要冲垮了他,他几乎要碎掉了,他弯下腰去,胸口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他想起了数百个粗暴侵犯的夜晚,那些个被肆意折磨的日子,大着肚子被当成玩物、泄欲工具,到后来成了男人人形的肉棒套子,都没有令他如此绝望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好几次被折磨到几次想要自裁时,他都硬生生地挺了下来。不光是为了宗门,那时候他想,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徒弟,他怎么死呢?他的徒儿应该还活着,但是山洞一别后他就失去了顾哲彦所有的痕迹,再也找不到他了。自那以后他在魔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魔族会欺负他?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求魔尊帮他寻一寻徒弟的下落,可他还是放弃了,他已经沦为了魔尊的脔宠,怎么可以再把徒弟卷进来?他那么担心他的安危,那么想着他的生死,但如今却告诉他,凌辱他这么久的,就是他的徒弟本人。“这些日子来折磨我的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卿几乎崩溃了。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被一寸寸捏碎。“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呢?我要不让你日日张开大腿等着男人阳根进来的话,怎么知道你那么骚呢,真是让徒儿大开眼界,魔界娼馆里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耐肏……”这几乎于恶毒的羞辱刺痛了云卿,他颤抖着:“你一直都知道我是你师尊,可你一直骗我……你一直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骗你什么了师尊?”顾哲彦坐在了床边,好似温柔至极地抬起云卿的下巴,“我说过我不是你徒弟吗?”“你知道你每天在我身底下承欢的时候,我都想把你肏死吗?”云卿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都在打颤:“你明知道我是你师尊……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那个孩子……为什么?”“不然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报复你啊师尊,”顾哲彦脸色刷得就变了,他恨透了云卿时时刻刻想着那个孽种,念着别的男人的孽种,他厉声喝道,伸手掐住云卿的脖子,“你是怎么对我的,嗯?”“你把我打下悬崖,废了我的仙脉!”云卿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他无法反驳这句话。可是……顾哲彦却不想听他再分辩了,把云卿的四肢用锁扣锁住,粗暴地侵入进去。好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咬出血来。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声音飘忽:,“你都记得,对吗?”顾哲彦在他身体里肏干,闻言狠狠撞了一下:“不然呢!”云卿终于绝望了,他忽然哭了:“你为了报复我,连孩子也不放过吗?”顾哲彦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将锁链扯开,换了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当然,”魔尊俯下身,残忍道,“我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孽种,师尊,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报复你。”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了,没有丝毫润滑和扩张,身下再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云卿眼前一黑,嘴唇都在颤,冷汗都在不停地往外渗。他怀上第二胎后,就很少被这样的强暴了。顾哲彦把他按在了床榻上,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死活,直到完全尽兴了才结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离开了。云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如果不是那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和死人没有区别。有热流持续不断地从他的双腿流了出来,好像是精液,黏在腿根处,很不舒服,他很想去洗一洗。可云卿很疼,他起不来,液体还在不停地流,只是逐渐小了些。顾哲彦留在殿中里的阵法缓缓运转着,将新的力量注入到他的腹内,渐渐地止住了血。腿间的疼痛轻缓一些后,腹部的剧痛终于明显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将手搭在了肚子上。这个孩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已经成型了。即使他再怎么被对待,殿中的阵法都能维持住腹中孩子的生机。曾经云卿也是以为魔尊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如今……只是为了折磨他才让他怀上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会被扔进狼群吗?既然如此……顾哲彦第二日来的时候,看见云卿依旧躺在床上。他隆起的肚子相比之前平了些,但胎盘还在肚子尚未排出,腹部下仍有血在不断地流出,浸透了床褥。很多的血,腿间有不明的血块。他流产了。顾哲彦语气异常平静,他看着地上已经被破坏的阵法,云卿显然挣脱了被锁住的灵力,他问:“你把它打了?”云卿虚弱地不成样子,他似乎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连嘴唇也不曾翕动,只是疲惫地合上眼睛,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顾哲彦的问题。“很好,这是你自己选的。” “孩子饿得直哭”(梦境|回到现在线) 云卿做了个梦,很长的梦。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茫然地出现在了不知道何地,怀中则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孩子的脸看有些模糊,云卿看不清楚,他有些奇怪揉了揉眼睛。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哄着,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他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宝宝。云卿抱着他,脑海里浮现了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孩子竟然还活着吗?这想法着实有些荒谬,按照常理说无论如何他第一反应都不应该是这个。好奇怪。宝宝一直在哭。云卿哄不住,好半天才意识到:是不是饿了?他把孩子抱起来给他喂奶,孩子果然立刻不哭了,急切地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显然一副饿狠了的样子。云卿把他抱得紧了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奶子里几乎没有奶,孩子吸吮两口口便没了,换到另一边也是一样的。宝宝依旧很饿,饿得又哭了。云卿很心疼他,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其塞入孩子的口中,充当奶水。可是鲜血也是有限的,他已经把十个手指头全部咬破,也喂不饱怀中的宝宝。他抱着孩子跪在了不知谁的殿前,他求那个人,他说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只求能够管一管他。他被拒绝了,又或者说,跪了很久都没有人理会。云卿很失望,抱着孩子跌跌撞撞走回去,又割了手上很多道口子,勉强喂了孩子一顿。他思来想去,去求了魔宫里的侍卫。这些人云卿似乎都认识。他怀着孩子的时候,这些人都上过他的。明明之前恐惧得不行,如今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求他们给他一点可以下奶的吃食,他什么都可以做。于是他的乳很快就涨了起来,没有人来的时候,他就能把宝宝抱起来给他喂奶。其实他的奶水还是很少,孩子吃不饱,但至少不挨饿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孩子,心疼得要命,其实他根本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干嘛要到这个世上受苦呢,孩子本来就瘦,又没有什么营养。云卿躺在床上的时候,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床上呼呼大睡。有时孩子半夜醒了,云卿就求他们能停一停,宝宝醒了,该喂奶了。他站不起来,就一点点爬过去,身上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阳精,流了一路。他把孩子抱起,尽量不让孩子的身体接触到他身上的赤裸肮脏痕迹。等孩子吃饱之后,再接着爬回男人的身底下挨肏,一边歪头看着熟睡的宝宝,一边被男人撞得几乎乳波晃动。可是有一天,他的孩子突然不见了。他发了疯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求了能求的所有人,有些人告诉他没有这个孩子,从来都没有。云卿懵了,怎么会呢?他明明喂了宝宝这么久。那些人反问他:“你的孩子什么样子的?”云卿拼命地回忆着,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孩子的长相,他每每看向孩子的脸时,都如同有一层雾拢在上面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养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子。怎么会呢?……哦。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孩子的,他并不知道孩子的长相。他只知道孩子生下来了,其余的一概不知。他甚至没有摸过,没有抱过的。因为他生宝宝的时候,早已经看不见了。拼命伸出去的手不曾够到任何东西,即使是带着温度的血肉。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界陷入了黑暗中。“师尊,师尊。”云卿病了,十几日一直都在发高热。“怎么一直在呓语?”顾哲彦凑过去听,云卿如今很少说话了,即使在无意识病中吐字也显得艰难不清,他听了半响,才在里面听到到了“孩子”两个字。顾哲彦的手一僵,他想起来魔医来诊治时候告诉他的事情。几日后云卿醒了过来。顾哲彦在他手上写:“师尊,你现在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他又双叒叕怀了。云卿终日病怏怏,郁郁寡欢地蜷缩在墙角。这已经是他的第四胎了。他没有什么精气神,脸上惨白一片,不见半点血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中的孩子才不到三个月,因此没有起伏。顾哲彦想要哄他开心,问他:“师尊,你的生辰就要到了,有什么想要的吗?”云卿微微抬起些头来。他已经很多年没过生辰了,成日被按在塌上肏干,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哪里还记得什么生辰。他似乎过了很久才理解这句话,掌心依然维持着向上的方向,他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其实想要死。但顾哲彦不会答应。他也不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顾哲彦也一定不会答应他的。既然如此,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师尊,你想不想要见宝宝?” 云卿似乎很累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显出一种疲倦的状态。刚从病中才恢复了几天,仅仅是维持着手掌摊开,让旁人在上写字的状态都令他耗费了精力。他的眼睑半垂着,竟是连眼皮也睁不开了,头昏昏沉沉的。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云卿想。他很难受,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可还是不得不熬过这一天天。他明明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到了极限,再多一点就要崩溃。丹心早就碎了,仙骨也被断了许久,只剩下残破的仙体,不比寻常的普通人好上多少,几乎全靠外界的天材地宝强行维持着。那些东西一点点滋润他的身体,一将生机慢慢灌入,强行点燃着躯体的生命。就像甘霖浸入干枯已久的土地,可云卿每每感受到四肢百骸涌进来的那些灵力,都会想:他为什么还不死呢?为什么还要强行要他活着呢?这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要是能早日死了,就可以免去这许多的折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上孩子、生下孩子,再看着孩子死,这样的过程,好像漫长的没有尽头一样。哪怕凌迟也好啊。……顾哲彦见他如此的悒悒不乐,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默然了一会儿,看着云卿,忽然想起来他在病中的呓语。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在他手上写:“师尊,你想不想……见宝宝?”犹如一颗石子被用力投入平静的水面,溅起层层涟漪,顾哲彦看见他师尊一直暗淡的眼睛里,终于流露了些许光亮。那是数个月都不曾有过的东西。云卿原本半阖的眼睛忽然张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颤抖,断断续续吃力地写道:“宝宝?”云卿恍惚了,有时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哲彦方才写的,是宝宝两个字吗?宝宝?宝宝?是他几个月前生下的那个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来以后他不曾再问过孩子的任何消息,顾哲彦不和他主动说起,他便一点也只字不提。便是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无非是又死了。与其撕开血淋淋的伤疤,倒不如默认的沉寂,他听与不听,又有什么区分。可是现在顾哲彦却问他,想不想见宝宝。他怎么会不想见,那是他受尽折磨才生下来的孩子,他以为自己撑不住了却仍然给孩子求活路,若是宝宝还在……若是还在……云卿真的很想问,你没有杀他吗,但最终还是:“宝宝还活着吗?”“活着。”顾哲彦握住他的手,很快回复了他,他顿了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云卿的反应,接着写道,“他现在养得很好,你想不想见他?”云卿怔了怔,像是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像是被不知是喜悦还是什么东西冲昏了,一时间头脑中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像是即将溺亡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油尽灯枯的人,竟也似乎重新有了几丝生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大抵是想写:“我想。”却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两个字如何写了。情急之下,他张了张嘴,因为许久不曾吐字了,声音沙哑之极,难免带着生涩的感觉:“我想见……宝宝,求君……上……”他本能就想张开腿,做出讨好的姿态,被顾哲彦按住了。“明天让你见宝宝,”顾哲彦低头亲了亲他,“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明天把他给你抱过来,好不好?”云卿从来没有被允诺过如此痛快过,以往无论何事都要他千求万求。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于是只能用力地点点头。————————————————————云卿睡着之后,顾哲彦便从内殿出去了。他去找了景怜雪,问她:“你还记不记得本座师尊生下的那两个孩子的长相?”他当时只匆匆一看,没有看清,是让景怜雪送去葬了的。景怜雪回答道:“回君上,我也不记得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沉默了一会儿:“罢了,左右他也看不到,本座随意捏一个脸便是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君上。”他刚欲转身离去,景怜雪将他叫住了。她着急地说道:“您要做什么?要骗他孩子还活着吗?”“本座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他每日郁郁寡欢……本座……”“您明明知道……他如此痛苦的原因,他分明已经不想再怀孕了。”顾哲彦的声音低了下来:“本座只让他怀这最后一次……等这个孩子好好生下来了……”这些天的云卿让他惶恐,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如此轻盈,仿佛几个呼吸之后就会不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云卿身上浓厚的求死欲。如果有一个孩子好好活着的话,他师尊是不是就不会舍得离开了。 “我好想亲眼看看她” 云卿的喉结上下滚动,指尖微微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他用手去轻轻触碰,摩挲着襁褓周围的床面,却始终不敢将手伸到襁褓里面。顾哲彦告诉她,这是个女孩子。她哭了吗?云卿想。应该是没有哭的,不然的话,旁人一定会告诉他的。以前没有看到孩子的时候,云卿总是会一遍遍幻想孩子的模样、状态、性别,后来事情多了,由于关于这一切的记忆实在痛苦不堪,他便只能本能地去遗忘掉。但如今孩子就在前面,他却生起了几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来。一股甜腻的味道散发出来,那是孩子带着的奶香味。云卿能猜想到襁褓里的小家伙一定很可爱,又软又香,孩子应该生得不大,小小的一只,就如同一个白嫩的面团一样。他也许在睁着黑晶晶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早些年他也曾见过别人家的小婴儿,那时只觉得乖巧有趣。如今换了自己的孩子,才知道,原来是不一样的。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了起来,整个人仿佛在梦境一般。原来孩子真的还在,孩子没有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一算日子,已经生下来有五个月了。这是宝宝,是他的孩子。是他十月怀胎,受尽了折磨才生下来的,尽管他的出生不被期待,但是作为娘亲,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孩子。他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云卿用指腹去摩挲宝宝的娇嫩脸蛋,试图勾勒她的五官,他一边勾勒一一边想,这个眼睛一定很漂亮,鼻子也一定长得很好。突然,他感觉手指似乎有些一团东西环住了。过了许久他才意识:那是宝宝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他的心都要化了。原来孩子是这样软的,他想,不是冰冷僵硬的尸体,也不是狰狞残酷的血块。真好。云卿就这样紧紧抱着她,像是终于寻回了丢失已久的珍宝,再也不肯放手松手,生怕别人夺去了一样。他抱了许久,直到顾哲彦把孩子接了过去。云卿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他匆忙起身,手搭在顾哲彦的手腕上挽留他,示意不要把孩子抱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在他手里写:“她饿了,要吃奶了。”云卿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喂她吗?”他似乎生怕魔尊不答应,又急忙写道:“不会耽误伺候君上,可以给我多喂些催乳药的。”顾哲彦哪里敢真的让他喂,这孩子本就是假的,是他幻化出来的,能做出几个动作已勉强,也亏的他师尊现在看不见又听不见,这才没察觉出异样来,若是真的让他喂了孩子,指不定觉出什么端倪来。他哄着云卿:“孩子吃惯了乳娘的奶,怕是不习惯。”云卿怅然地坐了回去,又想到了什么,一笔一划地写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吗?”“我以后每天这个时辰就把她给你送过来,好不好?”云卿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日日衰败下去,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东西,他肉眼可见地有了精些神,整个人都随之变了。他每日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孩子被送过来。往往时辰还没有到,他就早早地等着。可惜他只能摸到,亲到,却看不到,听不到孩子的声音。他想看见孩子的情绪预发强烈。云卿想,要是能看见孩子长什么样子就好了。“我好想亲眼看看她,可以治一治我的眼睛吗?”终于有一天,云卿恳求道。 “只要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他可以心甘情愿当个” 云卿看起来小心翼翼,他写完这些字后便乖巧地跪在一旁,等着顾哲彦的回复。可他明明那么迫切,那么渴望,他真的很想亲眼看孩子一眼。看看他费尽艰难生下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他好爱她,这是他唯一活下来的孩子了。云卿这般恳求,顾哲彦也不好拒绝。但是他说,现在不行,能够治疗眼睛的沧羽草生长在魔界的偏地,这个时间,还未长成。云卿可以等,没有关系的。等多久都可以。云卿每日见到孩子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会在固定的某段时段抱给他。其余的时间给他的解释是,孩子要吃奶、要睡觉,自有专人照料,因此不能给他。云卿没有提出太大的异议。他如今眼盲,自然无法事无巨细地照顾好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要求不高,只要知道孩子活着,能够每日和孩子在一起就已经好了。但在孩子送过来后,他几乎一刻也不肯撒手。只是有些时候会问旁人,他这个力道去抱,会不会太紧,有没有把孩子抱疼。每日抱抱他,亲亲他,感受自己生下的生命在怀里慢慢长大,一天天重起来的感觉,比这世间什么事情都要奇妙。他真的好高兴。他怀了那么多次,终于活下来了一个。最初的时候,云卿抱着孩子哄,顾哲彦就坐在旁边,他的手指总是微动,控制着师尊怀中的孩子一点点做出动作。抬起……落下,小手张合。但云卿不知道。他只一心一意地握住孩子的手,全然不曾察觉,在他意识不到的地方,透明无形的丝线从不远处人的五指延伸到了孩子的躯体身上。顾哲彦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一切,生怕云卿察觉到端倪。他师尊现在很开心,他不想破坏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在后来古籍中寻到了傀儡咒,这种咒术用在死物上面,能够让物体做出活人般的反应,就无需他再亲自动作了。绝大多数在这个时候他都会陪着云卿,但偶尔也会有些事情去做。他跟云卿说,他去去就回。顾哲彦一走,云卿的身体本能地松弛下去。他真的很怕。尽管顾哲彦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虐待他,可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记住了从前的一切,顾哲彦一碰他他就剧烈的颤抖,只有用尽全力才能将发抖压下去。顾哲彦变得总是很快,以前喜欢看他哭看他痛,如今仅仅在他怀里颤抖都会在意。云卿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要做出一副心疼他的样子,明明他什么事情都让他做过了。但他还是按照顾哲彦想要的样子做了。他喜怒无常,云卿不想惹恼他,哪怕一点点的。他现在有宝宝,就更不敢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一点点怒气,万一牵扯到了孩子身上,他都不敢去想。只要他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他可以一辈子在这里心甘情愿当个性奴。这个时候云卿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肚子隆起的弧度了。他抱着怀里这个的时候,有时腹中的宝宝也会偶尔地踢他一脚。他现在有两个孩子,肚子中还怀着一个,现在月份也已经不小了。现在再感觉腹中孩子的动静时,已经没有原先的那般绝望了。魔尊愿意对他的孩子好了。他是不是折磨他折磨得够了,终于大发慈悲,已经能够放过他的孩子了?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能好好活的,不至于生下来就处死的。对吗?云卿低头,细密地亲过孩子的额头、脸蛋。宝宝把脸侧过来,似乎也在亲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在脸上的温热感觉令他如在云端,他的心在砰砰地跳。她是知道我爱她吗,云卿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他都爱的。他摩挲着,又把手指慢慢按在孩子的额头上。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却生长在魔界,虽然如今长得似乎没什么问题,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具体检查过身体。他将自己的意识探入孩子的额头中,想要看一看孩子的魂魄是否受损。孩子年纪小,若是有损,越早弥补越好。虽然失去了修为,但早年依托魂体而修炼的东西,却并未因此完全废掉。只是每次单独使用,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云卿有些虚弱,可还是勉强支撑着身体,一寸寸地探过去。 云卿“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顾哲彦回来的时候,云卿抱着孩子,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云卿没有像往常那样逗弄孩子,只是低着头,好像在看她一样。墨发顺着这个角度垂下来,遮挡了他的面部。怀中的孩子宝宝去抓他的头发,咯咯咯地笑,那是顾哲彦早就设置好的动作。云卿没有反应。顾哲彦看不到云卿的表情,但觉得今天的师尊与往日有些不同,可也一时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于是他将这一切,归为了孩子的原因。平日孩子要被抱走,云卿总会情绪低落,还要摩挲着一路追到门口,今日想必也是如此。顾哲彦想了想,便凑过去亲了亲他。“我让孩子多待一会儿,好不好?”云卿这才微微抬起头来,好似才意识到顾哲彦回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又将孩子抱紧,整个人一时抖如筛糠,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嘴唇微颤,绝望地松开了力度。这不是他的孩子。顾哲彦抱走也没有关系的。他怀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这个够着他的头发,小手握紧刮他的宝宝,他抱了这么久,哄了这么久,视为珍宝的小东西,是一具被捏造出来的傀儡。他的孩子呢?云卿真的很盼望是他搞错了,他被废了仙骨,没有灵力,浑身修为尽数除去,有时出了问题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知道不是的。他所修炼的魂术,依托灵魂之力而成,只要他不死,就不会出错。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是。怎么会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他真正的孩子,去了哪里?如果真的孩子还活着,怎么会弄一个假的来呢?云卿知道的,明白的,可他本能不愿意再深入去想,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明明给了他希望,又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联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其实不难察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只是那时他一度沉浸在孩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事情。他能够见上孩子一面就已经很高兴,就连他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了个低贱的性奴和生育工具。只要主人给一点点赏赐,让他见一见孩子,就是莫大的恩赐了。他除了张开腿讨好男人,其余的事情也不太会做了。他真的好蠢啊。他实在太蠢了,他竟然信了,他怎么能信呢?因为他找不到顾哲彦要骗他的理由了。为什么还要骗他呢?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身上还有什么价值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有乖乖地张开腿挨肏,这些事情,即使不用告诉他孩子活着,他也会做的。哪怕是为了同门的性命。他明明又一次被迫地怀上孩子,明明几乎油尽灯枯还被强行灌入生机,吊着他的一条命。顾哲彦要干他,不给他避子汤,分明是又要让他生,他拒绝不了,连死都做不到。他在魔界待了三年,自从到了这里,没有一日是不痛的,他要不停地怀孕、生产、挨肏。折磨他,凌辱他,已经成了魔宫里的一件寻常事情。他连轮暴都可以视作一件常事了。这样的日子,犹如没有尽头一样。每次做爱时他真的很痛,长月累月的暴行,让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欢爱了。到了后来,即使轻之又轻,不去刻意虐待的交欢,对他而言也往往是宛如酷刑。可他只能忍,只要生理上还能承受,他就从来不敢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宫的人都喜欢他顺从,不喜欢他求饶,他每每如此,往往带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折辱。顾哲彦最初问他疼不疼,他惨白着嘴唇说很疼,甚至都不曾求饶。既然很疼,那再疼一点也无所谓了。后来再问他时,他就只说自己不疼了。他一日日地等,等着肚子长大,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等着这个孩子再生下来,然后不知道再被如何处置。他根本别无选择。他都已经要认命了,他竭力去遗忘过去的所有事情,不去想他的那些孩子。只渴望着等什么时候顾哲彦厌弃了,终于可以不让他生,他就可以解脱了。可是为什么?明明顾哲彦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掌握他,折磨他。为什么要偏偏看着他被骗得团团转?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骗他孩子还活着!这样的骗他,很好玩吗?他明明知道他反抗不了,即使加给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只能承受,他连寻死都不敢,也做不到。他很乖,他乖极了,顾哲彦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为什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骗他!难道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光靠肉体上的践踏,还没有折磨够吗?他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玩法要作弄他?绝望的恐惧笼罩了云卿。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失去了,但他也不清楚顾哲彦还能做出什么事情。他还能承受的住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他真的不敢。他实在生不起来任何的勇气,也承受不起代价,他怕顾哲彦被揭穿之后再一次的恼羞成怒。上一次是被扔给旁人轮奸,这一次呢?魔兽?妖兽?他真的受不了。大着肚子被一个个地上,干到昏死过去,再醒过来,因为被喂下丹药锁住宫腔,所以不会流产,怎么虐待也没有关系。真可怕。顾哲彦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看到云卿“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他一边吐血一边哭 云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鲜血仍旧不停地从试图闭合的嘴中涌出。他一边吐血一边哭,血和泪混合着往下流。他知道自己一定难看极了,他就像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样,从外布到内芯都被撕裂得粉碎。一种生理性的剧痛从腹部一路上返,他痛得弯下腰去,云卿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肉都扭在一起,全身都在痛,都在痉挛。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他的心脏,将他往死里蹂躏,似乎要捏碎一样。他明明不想哭了,他已经哭过很多次了,眼角如同在灼烧一样,泪水顺着那里滴落时感觉到的不是湿意而是痛感。如今哭泣对他而言都是耗费精力的事情,可他实在抑制不住,似乎只有哭才能让痛苦适当地发泄一些,而不至于将他活活压垮。他想,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呢?是不是也被扔去喂了狼,上一个好歹是死了,这次是活着喂的吗?他不知道。他怀了九个多月,每天都在被人轮暴,为了求他们不要碰他的肚子,他不止一次地跪在地上做尽了下贱的事情,他求将来生下来后能够善待这个孩子,可是一次都没有被回应过。他生的时候难产,孩子好不容易才下来,他都没有抱一抱的。他最初不敢问,不敢想,他甚至在内心处渴望魔尊只是说一说狠话而已。这已经是他的第三胎了,再多的恩仇,也该够了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并没有。顾哲彦还是没有放过他。他像个傻子一样,把那个假的东西视若珍宝,一天天抱在怀里哄。孩子动弹的时候,他原本想死的心都淡了许多,他想,这样活着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他也别无选择,这样至少每天都见到孩子。他要死了,兴许顾哲彦还会迁怒到孩子身上。只要能够对他生下的孩子好一点,他什么不能做呢?为什么不能放过他呢,他受尽了折磨,却还是被当成笑话一样作弄着。他又哭又吐血,感觉一旁的人慌住了,手忙脚乱地在给他擦拭。“师尊,你怎么了?!”顾哲彦扶着云卿靠在软垫上,给他擦掉嘴角的鲜血,握着他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在骗完他之后还可以装成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去,死死地拽住顾哲彦的袖子,终于崩溃了。“饶了我吧。”他喃喃说道。“饶了我吧。”他又说了一遍,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求饶。他只觉得好痛苦,心都要碎了。襁褓从他身上慢慢滑落,他没有伸手去扶。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假的念想了。——————————云卿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放在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那天吐了很多血之后,顾哲彦就没再将孩子抱过来了。云卿已经知道了。云卿不说话也不出声,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方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掌心发烫,他握着他的手,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云卿。他是始作俑者。云卿掀了掀眼皮,麻木的眼珠转向腹部。那里是他还在怀着的孩子,是他还没有生下来但唯一还算活着的孩子。云卿的手放在上面,总有一种冲动,他想把肚子往下用力压,想把孩子压回去,不要让他出生。“他不踢我,”他说,“是不是死了。”顾哲彦毛骨悚然,他把手放在云卿的肚子上探了探,在他手上写道:“没有的,师尊,他有胎心的。”就算有胎心,反正最后也是要死的。云卿忽然低头,咯咯咯地笑了出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他的肚子圆鼓鼓的,这次的孕期难得没有受到虐待,这个孩子长得一定很好,可是快七个月了,它也不怎么喜欢动弹。 我什么都没有了,再让我抱一会吧 “七个月了。”云卿喃喃道。他怀第三胎七个月的时候,还在被轮呢。那时候他跪在殿中,哀求让他休息一个晚上,他被侵犯的时候孩子也被波及,痛得总是踢他。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已经怀着身孕几乎没有间隔地被折辱了数月,很盼望能够被饶过一个晚上。只求一个晚上就好,可是他被拒绝了。他满身是伤的回到了住所,开始了下半夜的地狱生活,无穷无尽的折磨,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蹂躏生活,浑浑噩噩的不知是否还在人间,只有一天天不断大起的肚子还在提醒着他。他清醒时就在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顾哲彦不让他流掉,他只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他真的很想给这个孩子求一条活路,至少不要像他第一个宝宝一样。那些日子被刻意遗忘的痛苦记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云卿想起来了,他就是被这样一次次刺激下反复回想那段黑暗堕落的痛楚,他怀孕的时候的确不曾被给过任何的承诺,自始至终都没有,直到他生产前的几天,他的住所还在络绎不断地进人。顾哲彦听到他的言语,以为他在说肚中的孩子,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于是他低声接话道:“是,已经七个月了。”云卿于是不言语了。过了一会儿,他颤着手去摸了摸肚子,又说了一遍:“他怎么不踢我……他还在吗?”“师尊,宝宝不踢人也是正常的,说明他乖。”顾哲彦试图安慰她。乖吗?不。踢他的也不是不乖,踢他的明明也是想好好出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卿好像中了魔,有了什么执念一样,固执地摇头,颤着声音道:“明明是会踢的呀……”“上一个很早就开始踢了……”他那时被折腾得肚皮上淤青一片,可他知道不是他腹中孩子的罪过,因此从来没有恨过怨过他。甚至那时,孩子的胎动是他唯一知道宝宝还活着的慰藉。云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想起来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上一个呢?”他失神道:“我已经把他生下来了呀。”我明明生下来了,怎么可以给我一个假的来作弄我呢。顾哲彦心下一沉,他握紧云卿的手:“师尊,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想让你高兴一点的,我不该这样的。”云卿抬眸看向他的方向。顾哲彦知道云卿如今眼盲,什么也看不见,但当云卿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仍旧是心脏停了一个节拍。所幸云卿并没有接着质问他,他好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听完了他说的话,嘴唇动了动,静静地说道:“他是死了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迟疑了一下:“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死胎了。”这一次他确实没有说谎。可是云卿一时有点恍惚,曾经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顾哲彦也好像是这样和他说的,说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可最后还不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被喂了狼。他不信。又在骗他了。怎么回回都要骗他。酸涩和疼痛再一次从心口蔓延开来,云卿垂着眸,顾哲彦却在这时与云卿五指相扣:“师尊,先前是我的错,等这个孩子出生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宝宝的。”云卿许久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曾经真的很想听这样的一句话,可是如今对他而言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他已经什么都不指望了。于是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实在没了出声说话的力气,只能用手指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笔画,他的手在抖:“可不可以让我去他的墓地看一眼?”————————————————————云卿跪在地上,用手去摸那块墓碑。这下面埋着他的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哲彦没敢告诉他是双生子,一个就已经承受不住了,若是知道了是两个,还不知道要难过到什么地步,云卿至今为止还以为他只生下了一个孩子。墓碑自然也只有一个,因为是葬在一起。云卿摩挲着上面的字,孩子刚出生就死了,因此也不会有名字,只是一些其他的文字罢了。他其实分辨不出来上面刻得是什么了,他甚至也无力再去想这块墓碑本身的真假,孩子是否真的已经葬了呢?巨大的痛楚笼罩了他,他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抽噎上,只有不断地抚摸那些凹陷的字体才能稍稍抚慰些。豆大的泪珠从云卿的眼角不断滴落,他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一场了。他大着肚子,做什么都不便,顾哲彦于是想把他扶起来,云卿却靠着那块墓碑,扣着地上的泥土死死不松手。我还有什么可以要的呢?我什么都没有了。再让我抱一会吧。 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 顾哲彦这一天照常搂着师尊入睡,关了灯,就将他抱在怀里。云卿身上很硌人,顾哲彦从他背后贴上去,甚至能清晰地摸到每一根骨头。他实在是太瘦了,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没有半点当年风华绝代的样子。只有高高隆起的腹部还未显干瘪,可是与他瘦弱的躯体和四肢组合起来,实在显得怪异至极。即使这些日子不曾被虐待,他身上也没有涨回来多少肉。常年的轮暴折磨已经损坏了他的根基,他现在仅凭顾哲彦砸下的天材地宝维持生命,有时光咳嗽都能咳出血来。云卿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没有一丝生气,却又被不知道何时终于不再试图撕碎这个娃娃的主人试图补起来。只是,也无济于事了。他摇摇晃晃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可怜地彻底碎了,可是在那一天真正到来之前,他还要怀着身孕,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顾哲彦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几乎对他百依百顺,每晚都要抱着他入睡,对他的穿衣等一切事都亲力亲为。顾哲彦像往常一样,摸了摸云卿的肚子:“师尊,宝宝今天好像又长大了些。”是吗?云卿其实感觉不到,他只一日一日地熬过去,却并不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长到什么样子。他好累,仅仅是活着就好像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分给腹中的宝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他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也建立不起来感情,也许将来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云卿在刻意地逃避。可是顾哲彦每天晚上都要听一听他腹中孩子的动静,然后再不厌其烦地和他说“宝宝又踢了几脚”“又长大了些”这些话。像是专门说给他听得一样,安抚他哄着他,告诉他自己在好好重视这个孩子。他贴在他的肚皮上,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云卿曾经很害怕顾哲彦碰他的肚子,怕所有人碰他肚子,因为那些人总是有千奇百怪的虐待方法,他只有苦苦哀求才能用别的惩罚来代替压腹,可每每结束性虐之后,又无比盼望顾哲彦感受一下腹中孩子的动弹,能生出些恻隐之心,对他生下的孩子可以好一点。这是他仍在怀孕时候一直想的事情。因为那些人一边蹂躏他一边和他说,等这个孩子生下来,等它长大了,就让孩子和他做一样的事情。可他在做什么呢,他在做魔宫的娼妓,他在做所有人都可以玩弄泄欲的奴隶。他在无休止地被当成怀孕的工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怀上一胎又一胎,被折磨得流产失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来了,他怀着身孕被轮暴的时候不是他的第三胎,而是他的不知道第几胎了。他将第二个孩子打掉之后,曾经被一度绑在床上,昏天黑地,除了被魔尊侵犯之外,其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狰狞的性器如同烙铁一般进出他的身体,几乎没有止境一般,每一段时间都会有鲜血大量涌出,当时浑浑噩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想想,那应该是还没有显怀的胎。他不知道在床上待了多久,一共流了几胎,但大概是一直怀一直流吧。直到后来,他终于被允许出了殿,重新见到光明,却是被丢给了魔宫的人。有时候云卿会想,为什么人会将这样的事情称之为做爱、欢爱呢?他明明从头至尾能够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如同身处地狱般的痛楚。可是如今有人跟他说,也要让孩子和他一样。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可那些人每天都跟他这样说,为了羞辱也好带着几分真在里面也罢,说得多了,他自己竟也信了。就连被轮暴时少有的昏睡时刻,云卿也时常会被噩梦惊醒,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魔族还在蹂躏侵犯着他。梦中的恐惧与现实的痛楚联合在一起,有时都让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是虚幻了。噩梦里的一切都这么真实,仿佛将来每一帧都会按照这样发展。他好怕,他真的好怕他的宝宝也会如此,可他连自己都护不了,又怎么才能护得住孩子?腹中的孩子长大一天,他的恐惧就加深一份,仿佛离深渊更近了一步。他总是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梦见他生下了孩子,他终于死了,可是孩子代替了他的位置,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在没有人庇护的魔宫里艰难长大,大了之后被按在地上,做了和他同样的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下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他不止一次地求过顾哲彦,可顾哲彦连句话也不愿给他,只是看着他面露绝望,崩溃之极。他是真的这样想的吗?折辱他也就算了,真的也要让他的孩子去做小娼妓吗?和他一样受尽折磨,被迫怀胎,然后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度过余生吗?那时候,顾哲彦要是愿意摸一摸他的肚子,告诉他孩子如何了,他该有多高兴。即使是和他说,让他从此以后都这样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善待孩子就好。那曾经是他最想听到的东西,他真的好想好想听那么一句话呀。只要一句话就好,他跪在地上,不止一次像一个求欢的玩物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别人,他没有尊严不顾廉耻,只是想得到一句男人的承诺而已。他说他什么都能做,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他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只求能够放过他的孩子,只要能够对他的孩子好一点。尽管退一万步讲,守不守诺都只在那人的一念之间,但这对于他而言,已经那是是他唯一能够仰仗、能够有所慰藉的东西了。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