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剑三】风色太无情/ 【12】纵Y(明唐/咪咪把鲸鱼到合不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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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纵Y(明唐/咪咪把鲸鱼到合不拢X)

    烛光摇曳,照得床上的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也摇摇晃晃个不停。唐听泉被弄得得趣,用脑袋支在床板上,将腰臀抬得更高,主动扭动自己的腰肢去迎合陆弥,随着陆弥抽插的势头送上后穴,将那阳物吃得更深,将整个后穴填得满满当当,泌出来的肠液混合着脂膏,被茎物挤压着溢出了穴口,在摩擦之间变成细细的白沫子堆在穴周。陆弥衔着唐听泉那块后颈皮,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那块皮肉,心里莫名生出些满足感来。他的阳物被唐听泉的那口销魂穴吞吃着,每回戳到敏感处,唐听泉就会呜呜地呻吟出声,浑身震颤着,从相扣的手、相抵的膝、相贴的肌肤、相连的交合处将抖动传递过来,告诉陆弥:他是舒服的、快意的,是喜欢这样的性事的。陆弥为这反应着迷,渐渐地不再讲那些节奏章法,每次插进去都重重地撞在那处软肉上,顶端压着那一小处使劲碾磨,叫这身下的惊羽诀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连喘息声都变了调。唐听泉被他弄得渐渐失了力气,腰支撑不住塌了下去,膝盖和小腿逐渐外移。陆弥正在兴头上,哪会让唐听泉这么滑下去?他重重往前一顶,将人硬生生地顶回原先的姿势。这一下入得极深,阳物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激得唐听泉哭喊出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利的,后穴竟直接到了情潮,前头阳物亦是颤颤巍巍的,有了要射的前兆。陆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双手从唐听泉的指缝间撤了出来,重新落回唐听泉的腰上,将人的腰臀提起来,自上而下、快速地撞击穴中四壁。唐听泉本就沉入了情潮,陆弥这般猛烈的顶弄他哪受得住?神智被捣碎了,哭喊声也被捣碎了,只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他前头的阳物颤动着,向前喷出了白精。他的脑袋本来就被当成支点抵着床板,脸朝着二人交合处,陆弥又将他的腰提得高,这一释放,那白精竟有些许射到了自己的脸颊上。情潮巅峰来得汹涌,唐听泉抵挡不住,双目失焦,近乎昏死过去。冬霰倚在墙壁上,微微有些脱力地向下滑了一小截,嘴里喘着粗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中的茎物正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稠的精液,顺着虎口流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裤子上。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这回听着别人交欢的墙角,在外头悄悄行自渎之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情潮也来得更快更高,白精喷了一股又一股,过了好一会儿才射了个干净。久违的快感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潮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情潮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部有些异样。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露出来,对着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检查伤口的情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痕迹。该死,伤口裂开了。冬霰将手上的精液往已经脏污了的裤子上一擦,迅速提起裤子,将一开始出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处理伤口去了。屋内的一波情事过去了。唐听泉伏在软枕上,脸颊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张嘴喘息着。情潮余韵尚未过去,他的腿和后穴还在微微颤抖,被入了百来回的后穴还不能完全收拢,依稀能瞧见里头的肠肉。乳白色的体液渐渐从那被磨得熟红的穴口里淌出来,缓缓流到会阴处。陆弥侧卧在他的身侧,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因激烈的情事而泛红的泪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听泉找回了些许神智,有气无力地瞪了陆弥一眼,颇为费劲地动了动嘴皮子,嗓音哑得不像话:“陆弥,你这只坏猫。”方才还乐得能摇尾巴的陆弥突然变了脸,稍作嗔怒道:“我、是——好、猫!”唐听泉无甚力气,只从鼻子里喷气,冷哼了一声。谁知陆弥真拿着这句做文章,一下从床上窜起来,一手捏着唐听泉的腰侧,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一手扒开唐听泉的臀缝,将那滴着白浊的、合不拢的艳红小口露在外面。下一刻,唐听泉便察觉到有一硬物抵在他的穴口,将他的穴周蹭得湿湿粘粘的。他心叫不好,强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还试图喝止那坏猫:“喂!陆弥!”坏猫精神充沛,一下就把唐听泉捞了回来,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先前已被肏得软烂熟透的后穴里边没半点阻碍,像个肉套子似的,就着陆弥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和尚未干透的肠液,一下将那肉棍整个吞了进去。这下闯入得狠戾,唐听泉反应不及,一下就被送上了情潮,脑中一片迷蒙,双眼翻出了眼白,清泪从眼角淌下,微张的口唇间吐出了一截嫩红的舌尖,涎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软枕,上边深色的水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也不知其中汗水、泪水、涎水到底哪个更多些。犹是如此,陆弥依旧不肯作罢。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弄到将近五更天。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越到后面,唐听泉越是没力气,到了后半,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两股战战,双膝无助地往外滑。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才堪堪得以够着阳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弥咬着他的后颈皮,肆意摆弄他,唐听泉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沙哑的喘息声,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他的腰和屁股被陆弥撞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前头的茎物断断续续吐露出清液与白浊,把身下的被子床褥弄得一塌糊涂。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体内射出最后一股白精,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陆弥的阳物还插在那口穴里,白液却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唐听泉的囊袋上。陆弥将人放平,恋恋不舍地从那口颤栗不止的穴里退了出来。那穴本就合不拢了,这下满肚子的阳精又没了堵着的东西,被穴肉蠕动着推了出来,将身下的床褥弄湿了一大片,弄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纵欲过后的气味。那累到极点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面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潮红。陆弥也累了,窝在他的身旁,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与那两瓣红润的唇吻在一起。休息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又到外面打了盆水,替那惊羽诀将浑身上下擦拭干净;再用沾过水的软布,将后穴里的浓精一点点抠出来,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出了些沙哑的低吟。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被褥、枕头都沾着二人的体液,摸上去黏糊糊的,睡一晚上肯定难受。陆弥用外衣将唐听泉裹了起来,抱去自己房间,拥着劳累一夜的唐听泉睡了过去。第二天,陆弥大清早就醒了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听泉睡得沉,连陆弥起身都没弄醒他。陆弥穿戴洗漱完毕,去唐听泉房间收拾昨晚的烂摊子:性事的味道已经散去了,但乱作一团的床铺还在那边。床单、被套、枕套被他一股脑拆下来,全部水洗一遍,晾在院子里。等他收拾完,回到自己房间,正碰见唐听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那眼尾的红还没消去,瞧着像是被人欺负狠了。唐听泉想要翻身,却发觉自己腰身、小腿、膝盖酸痛不已,动弹一下仿佛要他的命。除此之外,他还感觉自己后穴被磨得生疼,多半肿得不成样子。他瞧见那罪魁祸首进屋,开口就骂:“坏猫,看你干的好事!”可一张口,他又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可怕。坏猫一脸无辜地凑上来,用脸蹭他,还狡辩:“我、不、是、坏、猫。”唐听泉恼得鼻子里直出气。坏猫像是没眼力的,不停地蹭他的脸。唐听泉将脸别开去,说道:“今日我起不来。”坏猫点点头,主动接话:“那、我、给、你、们、买、吃、的。”唐听泉不想多理他,陆弥陪他待了一会儿,退了出去,去另一间房寻冬霰。昨天还能坐在椅子上看话本的冬霰,今天日上三竿了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直直望着床帐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弥惊讶地问:“冬、霰,你、怎、么、也、不、起、床?”“肚子上的伤口裂开了,不便起身。”冬霰叹了口气,反问他,“怎么说‘也’,唐听泉也不起床?”“嗯。”陆弥点点头。冬霰回忆起半夜从窗缝里看见的情形——他俩那般颠鸾倒凤,不知弄到什么时候才消停,唐听泉能起得来就怪了。“你、想、吃、什、么?我、买。”“随意。”陆弥还没到午时就出门去了。一直到夕阳余晖落进院子里,唐听泉和冬霰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陆弥还没回来。唐听泉吸了口气:坏了,这笨猫不会又迷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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