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师兄也是你的/想把玉霜玩成什么样都可以的(口吸榨精玩N撞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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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也是你的/想把玉霜玩成什么样都可以的(口吸榨精玩N撞S)

    滋滋滋——嫣红的舌裹吸着半透明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肉红龟头,薄唇柔柔含住硕大冠部,喉结滑动着。白玉霜只觉得湿软的舌尖舔过敏感的马眼,缓慢地戳刺着细嫩的小口,又热又紧的口腔包裹着龟头嗦吸着,一股股吸力使得骚浪的马眼开合着,鸡巴里的精水被一缕缕吸出。饱满垂坠的春囊轻轻抖动着送精,精水从尿道里流出,酥麻且舒痒,半软的肉屌跳动着勃起。“哦哦~~师兄~啊啊啊!玉霜的鸡巴被吃得好舒服啊~~骚狗屌里的精都被吸出来了啊啊啊——哈啊哈啊~~师兄!师兄啊啊啊!用力!把玉霜的精都嗦光!”左相被嗦屌榨精,爽得仰头骚叫,白皙下颌抬起,脖颈修长,吐出舌尖,连诱人的奶子也挺起来,嫩红乳尖被吃得硬起,在半透明的里衣中晃动着。他淫贱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腿根,分开自己控制不住想要合拢的双腿,像个卖屌的倡伎,挺起细腰,翘臀绷紧,把自己的嫩红肉屌供给柳书欢吃精。“额唔——哈嗯~~啊啊好喜欢,好喜欢被师兄吃鸡巴,好舒服,骚狗鸡巴贱死了,喜欢被吃精~~,哦哦~~师兄,师兄,把玉霜吃得好骚好贱啊,要被师兄吸死了——”柳书欢一边抚摸着他湿漉的窄胯和结实的腹肌,一边埋头吸着他骚鸡巴里甜蜜的白精,薄唇咕咕咽下,红肿唇边偶尔滑下一丝白浊,又被舌尖卷进口中。“咕唔——咕呲,哈啊……玉霜,师兄的骚狗,喜欢被人榨干的贱货,把你贱狗屌吃烂好不好……”他长大嘴,用力吞吃进粗硬的屌身,闻着白玉霜胯间的湿热骚香,眯着眼重重嘬住颤抖着的肉屌,两颊凹陷,显露出肉根的形状。“唔嗯——贱狗,是师兄的卖屌男倡……咕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霜被轻贱的言语刺激得更加淫堕,红唇迷糊地笑笑,掰着自己腿根的手越发用力,双腿分开到底,两眼微微翻白,泪水滑下绯红眼角,感受着自己的精水被一股股吸吃着,舒服得后腰酸软,仿佛魂魄也被吸进师兄的口中了:“嘶啊啊啊啊啊——是,玉霜是师兄的男倡啊~啊~~哦哦~~嘶啊~师兄,吃烂贱狗的鸡巴,把玉霜榨干!”他咬住下唇,一手松开腿,转而按住摄政王深深埋进自己胯间的头,一手交叠在摄政王抚摸着自己的手上,带着摄政王的手一起摸着自己骚浪的肉体。粗大的鸡巴彻底勃起,被湿透的布料贴着肉,既痒又不能十分解馋,他高挺鼻梁泌出些汗珠,柳叶眉蹙起,不满地摇着肉臀:“师兄,嗯嗯~~师兄,好难受……”被里衣摩擦着的奶头也难受得厉害。柳书欢揉揉他的肉臀,吃力地用喉口夹吸着滋滋流精的龟头,舌头舔弄着屌身上的皮肉和青筋。听见他说难受,摄政王吐出吃得红肿的嫩肉根,大拇指抹着嘴角的精,含进口中,咽着他有些黏稠的精水,“唔唔——咕滋~~噗哈,玉霜想师兄怎么做呢?”说完,安抚地亲亲柱根和肉囊,轻揉他的小腹。白玉霜被吃得吐舌喘息,屁股带着鸡巴一起摇着,双腿大开地摇着湿淋淋的大鸡巴,两手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摸着:“嗯啊——师兄,师兄,摸摸玉霜的奶子,你最喜欢玉霜的骚奶子了……”“好玉霜,师兄给你摸摸。把玉霜骚狗狗的奶子摸得又肥又大,每天都露出给师兄吃,吃得奶头湿湿烂烂的,变成熟夫奶。”柳书欢笑着随他动作,贴着他的身子爬上去,两手握住又大又软的嫩乳,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硬邦邦的乳尖儿被掌心残忍按压蹂躏,手掌打着圈儿地揉着发骚的肥奶子。白玉霜挺起胸,笑着抖动胸乳,奶肉和奶头都解痒了,黑发粘在他玉白透粉的脸颊上,鼻尖都艳红着,浓密直睫湿成一片,模糊了沉迷肉欲的眼神。他张开花瓣唇,伸出红舌,在空中勾着,骚贱得在摄政王的掌心蹭着自己的奶子:“啊~啊~~哦~~师兄,哈啊,师兄,骚狗奶子好舒服,被师兄摸大摸骚了,啊啊啊~每天都给师兄吃……额嗯,师兄,亲亲我,求师兄亲亲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书欢趴在他身上,沉腰用自己也硬热的鸡巴去蹭他被吃得湿湿的鸡巴,看他爽的翻白眼,笑着堵住他想要呻吟的唇:“骚狗狗,耐不得一点儿爽,腿分得这么开,卖屌卖得好熟练啊~”白玉霜迫不及待地和他舌头互相缠绕舔吸,用力嘬吸着他的唇肉,痴痴笑着,配合他的手和鸡巴晃动自己的骚乳和鸡巴:“唔嗯……是,玉霜喜欢卖给师兄,哈啊~哈啊~只卖给师兄,嗯~~好舒服,鸡巴被师兄蹭得好贱啊,哦哦~~师兄,骚狗奶子,要被揉烂了……”摄政王贴紧他,和他深深接吻,吻得投入忘我,互吃口水,细腰啪啪啪地抖动撞击着他粗硬鸡巴,双手揉捏着他嫩乳尖儿,掐起一点奶肉抖着。“贱货,哈嗯——师兄喜欢,师兄好喜欢玉霜又骚又贱,是我的,玉霜,说你是师兄的……”白玉霜整个人都痴了,只知道敞开大腿和唇,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把玩,学着他揉捏着他的奶子,挺腰迎合他的撞击,两根肉屌拍打在一起,又爽又痛。啪啪啪——噗嗤噗嗤——啧啧啧———他吸吸鼻子,急促喘息着,神志模糊中,听见柳书欢的话,眼神聚焦了些,激动地搂紧他的腰,剧烈地抖动着腰,像是要把自己的骚鸡巴撞烂:“哦哦哦——!师兄!师兄!柳书欢!”泪水从他的眼下大颗大颗滑落,被柳书欢舔吻去,然后又温柔地轻吻他的唇角:“我在。”白玉霜哈啊哈啊地喘气,胯部性器的快感和被柳书欢占有的快感交织着涌入脑海,令他幸福落泪,几乎是抽噎着回答:“我是你的,师兄,我是你的。”两人紧贴摩擦拍打着的胯间,淫液腥甜,布料黏着,柱身蹭着柱身,龟头顶着龟头。柳书欢摸摸他的脸,擦去他的泪水,不知为何,竟然也落泪了:“啊啊——师兄,师兄也是你的……玉霜,不要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霜忽然起身紧紧抱住他,咬着他的肩,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头,大开的双腿颤抖着,被撞得胀痛的肉根噗噗噗地射了出来,白浊透过布料,喷到柳书欢的也射了的鸡巴上。“唔——啊啊!师兄!额……”柳书欢回抱住他,坐在他腿上,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两人的精水混在一起,呲呲地射到对方腹部裆部,又慢慢顺着紧贴着的小腹流下。白玉霜呜呜地抽泣着,两手胡乱摸着他的背,心里的快感超越了肉体的快感,甚至让他觉得就在此刻,就在和师兄紧紧相拥,共享肉欲的此刻,他死而无憾了。柳书欢迷蒙地喘着粗气,有点懵,还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样简单的玩闹就泄了出来,但是感觉到白玉霜左胸里砰砰砰的极速跳动声,就自然而然地笑了。他顺着白玉霜有些凌乱的长发,抚摸他的肩背,亲亲他带着细汗的额头,声音沙哑温柔:“嘘,元骄,不要哭了,师兄疼你的。”白玉霜抬起脸,一双清艳美眸哭得梨花带雨,眼下泛红,他眨眨眼,小狗一样哼唧,舔吻着柳书欢的泪水:“师兄,再疼疼玉霜,是我的,师兄是我的……”他像个骤然得到可望不可及的宝贝的孩子,又哭又笑,开心满足地和柳书欢依偎着。柳书欢缓缓平息着,擦去他的泪水,脸颊贴着他湿润的脸,薄唇吻着他红彤彤的耳廓,轻声说:“玉霜,师兄好像懂了一点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兄,我好欣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抱在一起平复着身体内残留的余韵和心中激荡的波涛。温烛啪啦一声跳动火花,红油滑落烛台,已经燃去一半。柳书欢看了一眼温烛,亲亲还在撒娇求抱抱的师弟,指尖从他的下颌摸到脖颈,慢慢向下游走,在衣领处暧昧地划弄着,勾起一点儿里衣,探入细腻光滑的乳缝间,若即若离地揉着。白玉霜和他拉开了些距离,被他轻轻一推,顺从地躺了回去,扶着他的腰,眼睛湿润含羞,动作生涩地捧起自己的乳根,让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更丰润些,衣领间露出的乳缝雪白嫩滑,泛着些肉红。他曲起腿,在柳书欢的臀肉间摩擦着自己又抖动着硬起的红润粗屌,粉面朱唇,羞涩笑着:“唔,师兄,玉霜好开心,好舒服……”柳书欢俯下身,侧脸和他甜甜蜜蜜地吻了一会儿,涎水在唇瓣舌尖拉成晶莹细丝。啵啵啵亲完。他蹭蹭白玉霜的鼻尖,对着笑出左脸小梨涡的师弟哄着:“好元骄,陪师兄玩些别的好么?师兄会让你、更、舒、服……”说着,他直起身,臀肉下压,坐在白玉霜滚烫粗大的肉屌上,听见他闷哼一声,笑着端起一旁的烛台。红烛泪流下,滴落在银烛台上,散发着异香。白玉霜被他蹭得蠢蠢欲动,按耐住自己想掰开他臀缝操进去的冲动,呼吸渐渐急促,看着他把烛台端到自己面前,心里有些预想,暗暗睁大了双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师、师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书欢俊俏的容颜在烛火阑珊下,显得分外妖冶,红肿的薄唇淡笑着,执烛的手微微倾斜,一滴烛泪落下,滴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白玉霜顿时要坐起来,惊讶地看着他,“师兄!你——,”却被他按住了,只能心疼地抓住那只接住烛泪的手,仔细地看着抹去凝固烛泪的手背。发现手背毫无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贸然去接!万一烫伤了怎么办呢?”柳书欢摸摸他露出些许薄怒的脸:“没事的,玉霜,这是特制的温烛,不会痛的,只是有些热。”摄政王摸过他的肩,又摸回他的胸前,揉揉软弹的乳肉,手指勾起一边衣领轻轻拉开,露出玉白滑嫩的奶肉和红润的奶头,红烛慢慢凑近。他盯着白玉霜的脸:“玉霜,不会痛的,陪师兄玩玩,好么?”只要白玉霜有一丁点儿为难的神色,他就会收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惊讶,从前玩弄那些男人,哪怕是见血也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但是对白玉霜,他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儿苦。白玉霜呼吸急促,奶肉在红烛越凑越近时也晃动得越来越诱人,嫩红奶尖儿在空中抖动着,他安静地和柳书欢对视,笑了笑,握稳他执烛的手,挺起胸:“玉霜是师兄的啊,师兄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我信师兄不会伤我的。”他掐起自己露出的乳肉,咬住下唇,又怕又羞地看着柳书欢,神情淫靡又纯洁:“师兄,想把玉霜玩成什么样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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