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 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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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下次相见又不知是猴年马月……”哥哥手指勾着李寻凌的衣袖,微微倾身去亲他,缠绵得很,真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可眼见面前仆从男宠跪了一地,齐齐恭送圣上,搂着他的哪里是妻子,分明是虎狼。府里已完全敲打过,里里外外被造成密不透风的铁桶,消息丝毫传不出去。什么兄弟乱伦,龙阳断袖,风声漏出去一点,便是杀一儆百,满门灭族的态势。哥哥是这么说的:“既然有了床笫之实,就不想再遮遮掩掩过日子,哪怕只在你府中,只有须臾片刻,也想当一回凌儿的正妻。”李寻凌没有辩驳的余地,今日特地被打扮得穿上红衣,如嫁娶一般,当着府中上下的面被哥哥亲昵舔吻。送走这尊大佛,总算尘埃落定,虽翻出一张下下签,至少无人伤亡,亦是一桩幸事。今日府中男妾定是没心情侍寝了,李寻凌刚被好生磋磨过,正想休养生息,干脆钻进房中闭门不出。府里还在畏惧中,一片惶惶不安,天气也阴沉沉。李寻凌送完哥哥就卷到床上睡午觉,一觉起来,室内不知何时被拉上窗帘床帐,昏昏沉沉,腰上还搂着一只沉甸甸的手。啧,怎的才走又摸回来,如此黏人还如何治国理政?李寻凌的腰还被骑得有些酸胀,承不住力,光是这只手搭上去都酸得很。抬手推开那只大掌:“别弄,赶紧走罢。”“他弄得你很舒服?”清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声虽如孱孱清泉,语气却极阴极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回来了!“逐川!你回来做什么?此地危险,快走吧!”李寻凌挣扎着要坐起身,腰上却没劲,被身后的人半搂着抱起来。语气与面色是阴云沉沉,却还在极力维持冷静,哪怕已有裂痕。平稳地给他递上茶水,杯子小心地凑到嘴边让李寻凌小口抿。盯着他喝过水,逐川问:“最近在用什么药,先让下人送来服下,别误了时辰。”真是有趣,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此前一直同居在一处似的,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境况。李寻凌气得扯起他发尾:“你在搞什么名堂,快走,本王保了你一回,下一回可不见得能故技重施!”眼前一暗,被摁到床上,双手被逐川单只手束缚,掌心那缕发丝悄然滑走,长发垂落到他额面,搔得他脸上痒丝丝,逐川低头来寻他嘴唇:“狗皇帝亲了王爷几回?怕是数都数不清了……无妨,我会补回来。”“你真是疯了……”李寻凌刚开口就被亲得结结实实,舌抵到口腔里不许他说话,随着“咔”一声轻响,手腕一凉,余光瞥见竟然多了一对银链锁!唇齿分开,逐川勾唇笑道:“将王爷锁在我身边了。”软被盖上来将他裹住,李寻凌被束着双手裹在被褥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抱起。他听见窗户破开声音,逐川轻功速度飞快,三下五除二他就被塞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睁眼,马车停在王府后门巷子里,还是最开始他们相遇的地方,倒被逐川寻到这么个避人耳目的角落。李寻凌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绑了,这厮真是狗胆包天。逐川已经将他囫囵抱到马车里,小心安顿好,甚至还往后塞了个软靠。李寻凌动动手腕才发觉这副镣铐内侧还垫了软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条巷子平日无人来访,只有下人搬运采购时进出,此时却听见嗒嗒马蹄声,还有人语:“圣上走侧门未免……”“朕从正门进去必有人通报,还算什么惊喜?你先进去传个下人开后门,朕抱着花进去寻他。”哥哥语气轻快:“那江南知府倒确实是个能人,只是没想到谈完都到这个时候,天色将暗,不如明早再赶路……凌儿定没有料到朕的回马枪。你速去府里喊人开门,朕就在后头等着。”糟了。不仅他没料到,逐川也绝对没有料到。李寻凌猜到逐川应是在附近蹲守了几日,眼见着哥哥将他一寸寸吞吃入腹,一步步有了夫妻之实,憋着一口气,待确定哥哥离去,立刻潜入房中来绑他。看来前日夜里窗外依稀的人影应当不是他的错觉。李寻凌低声劝解逐川:“快走,巷子狭小,护卫去叫门,借马车掩护你现在立刻逃还来得及!”逐川冷哼一声:“那正是带王爷离开的好时候。”马车停在巷子暗处,哥哥一时还未发现,逐川轻轻松松将他扛到肩头翻入院内,放在院墙旁的玉兰树下。被褥散开,如踏青铺的毯子,李寻凌侧坐其上,背靠花树,远看美人醉卧花下,近看手腕被束,口舌被堵,楚楚可怜。也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早有防备,逐川此时都不忘安抚,亲亲他的额发,口中低声着“等我片刻”,检查一番绑住嘴的布条可会磨疼,又翻出院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隔着院墙听见外面的对话:“是你!你还敢来!”啪嗒一声,是花束直直落到地上的动静。“孤带他脱离苦海。”孤?李寻凌瞳孔放大,九域八荒,能在哥哥面前如此自称的人只有别国的君王……那应当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初见逐川时直觉此人不凡,还以为是自己慧眼识珠,却没想过是故人再会,分外眼熟罢了。“苦海……呵,你怕不是疯了,朕什么都愿意给他,将他仔细养大,你才是他的劫!”“你不过是分他你手中权柄的一寸栓住他,又贪图他全部的身心。”“你何尝不是?”已经听见利剑出鞘的破风声,哥哥一步步走近:“你以为你回去即位就能与朕有一争之力?你又能给他什么?”“孤从未让他背负骂名,也不会给他强塞四房侍妾,更不会迎娶他人,生下皇子……既想掌握大权,又要他的爱意。”逐川也拔出刀剑,直指李寻渊,定音:“你太贪婪。”刀剑相撞,隔墙亦能听见铮铮铁器击鸣声!墙外二人抵着刀剑,李寻渊冷笑:“你继承王位后不也一样要娶妻生子?你又能给他什么?更何况你与他相识不过数月,而朕与他自出生便在一处,你不过是趁人之危,横插一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不是孤第一回见他。”逐川语中突现丝丝笑意,似是回忆起极美好的事,随即严词:“孤与你不一样,婚嫁之事,只会与寻凌做。”李寻渊显然不信,只骂他异想天开,胡言乱语。逐川似是刻意刺激哥哥,直言:“骑到他胯上与他行房,可是爽极?”语气中甚至带着快意:“与他云雨了好几回,寻凌被骑得舒服极了,孤也舒坦得很。”如此直白浪荡,李寻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那清高之人能说出的话?哥哥显然也气急:“浪荡贱种!你也配!朕与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心意相通?你不过是以帝王身份威压,孤是寻凌主动救下又主动放走,而你与他行房恐怕也是霸王硬上弓。”逐川冷冷一言击破:“至于血脉,更是你们之间的壁垒。”此言一出正戳到哥哥痛点,他与李寻凌的初次一开始的确谈不上顺利,凌儿也总介意二人兄弟身份……可他又怎会承认此事,直气得怒骂逐川无耻淫贼,被这一招乱了阵脚。逐川见状又加了一把火:“帝京人不习武,你疏于锻炼,腰背不紧,与寻凌做的时候自会倒他胃口。”正叫他碰了巧,前日皇上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榻上吸引力不足,暗自里与前人比较,这下面色难看,气得昏头:“一介武夫,头脑简单,语言粗鄙……”“寻凌兴致上来,很喜欢掐弄孤的腰腹,次数多了,腰上都有指痕。”逐川扯开衣襟,外衫大敞,露出训练之下异常精壮紧实的胸腹,宽肩蜂腰,肌肉分明,真是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比之下哥哥久坐朝堂,只是有一层薄肌,完全无法与之相比。相形见绌,心中恼怒,气急之下拔剑而来,直冲逐川面门。见目的达到,逐川趁机突然高喊一声要马车驾走。随着挥鞭声起,嗒嗒马蹄快速带着那辆空马车驶离。哥哥慌神中计,他甚至疾步要以肉身去追马车,被逐川拦住,兵器相接,哥哥怒骂一声卑鄙,高声喊人去拦那辆马车。哥哥此行是因他突发疾病,并未带过多侍卫,甚至除去知府,没有官员知晓皇上为了弟弟又悄悄折返。江南驻兵一时联络不上,只能一声令下让为数不多的侍卫都扑向那辆空马车。自幼习武的逐川身法比哥哥好上许多,追兵都奔着马车去,巷子里就只剩皇上与零星几个侍卫,当即挑飞哥哥佩剑,随着铮一声刀鸣,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李寻凌抬头,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一反方才淫言浪语的姿态,如谪仙天降。他收剑,飞身下来,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脑袋被他摁在心口,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皮肉相贴,柔软温热。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不许他转头看哥哥。“你放他下来!”李寻渊怒吼,目眦欲裂。逐川并未回话,轻蔑一哼,脚尖轻点,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皇上一拳砸到墙上,白墙染血,在他身后嘶吼:“来人!给朕追!”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掀开门帘,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拿床笫之私做攻防,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既惊诧,又有几分心疼。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逐川剥开被子,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起尾巴,忙不迭伸手替他解了绑嘴的布条,神色内疚地抚摸李寻凌被勒出浅浅红痕的侧脸。“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肉茎:“你们行房了。”“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肉,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肉茎。“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的嗓音如鬼魅蛊惑:“孤的身段比他软,后头也更好肏。”滔天的怒意与妒火将一位清冷仙子生生逼成淫魔转世,李寻凌听得耳朵发烫,被又亲又摸,下面逐渐硬起。逐川展颜,松开唇齿,将自己的二指探入李寻凌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车里没有软膏,劳烦王爷给孤舔舔。”李寻凌不屈,狠狠咬了他一口,带着一嘴的血腥气别过头去。好在逐川绷着手指任他咬,不然以这个力道,指节要磕到王爷软舌。为了咬他不惜弄伤自己,看来是气急了,逐川讨饶似的以鼻尖蹭蹭王爷的面颊,想再用带伤的手指去戏弄他的舌,李寻凌品到嘴里血腥,兀地干呕,像吃到毒草的兔子,眼眶红红,吐舌摇头,血迹浮在唇上,像涂了口脂。还在难受嘴里的血腥气,柔软嘴唇再次贴上来,这回是渡了口清水给他,又舔舐他的舌面卷去血腥,意图安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余光瞥见逐川居然就这么拿自己的血液作润滑,一面埋头下去舔吃阴茎,一面就着被咬出的鲜血用手指扩开后穴,血色星星点点在洁白臀肉上被抹开,旖旎又惊悚。阴茎被含在口中伺候,与凶狠的激吻不同,像是怕毁了兴致,可能也是存了与哥哥竞争的心思,各外轻柔仔细。龟头被舔得湿漉漉,又一路顺着茎身吃到卵蛋,像亲吻什么心爱之物,直到挑起足够的情欲,当阴茎完全勃起时,逐川还满意地低头对着尿孔“啵”地亲一口,才扶着肉茎缓慢坐到李寻凌腰上。许久没被肏,后穴就算扩张润滑了还是紧致,逐川生怕太紧勒得王爷疼,好不容易口起来又软掉,只能一寸寸缓慢嵌入。可这是在马车里,走的山间小道,并不平稳,李寻凌刚适应龟头被穴肉夹着吞吐,骤然一个颠簸,直接将肉茎颠入穴里一大截!快速的摩擦与紧致的包裹让李寻凌仰头惊叫出声,双腿踢蹬着,被束缚的手徒劳地推搡逐川的下腹:“啊啊…你起来……太紧了,我疼!”逐川倒是爽得前头流出一大股腺液,张口深呼吸几个来回,垂眼看王爷蹙起的眉头,俯身亲亲:“孤已经竭力放松,王爷动动腰,操起来就不疼了。”看李寻凌委屈得眼中泛水光,逐川忍不住轻咬他鼻尖:“娇气得很,马上就舒服了。”嫌他娇气,还想让他动腰!是谁早早翘起那驴鞭,非要将他口硬了坐上来?李寻凌刚想动手,锁链哗啦,气得他啐逐川一口:“呸!速速放了本王!”这一口唾沫啐到北域领主的脸上,若是他人早已人头落地。逐川神色如常,抬手抹去那一块湿迹,甚至当着李寻凌的面舔吃沾了口水的手指,目光灼灼:“不肯也无妨,接下来一段是石子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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