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 趁他睡觉口硬骑上去/睡J/S/-15-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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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睡觉口硬骑上去/睡J/S/-15-怀疑

    次日,李寻凌招来御医:“府上客人的病情如何?”“回王爷,府上客人恢复得极好,配合药物,再施一次针就能彻底痊愈。”“尽快施针,把剩下的药一并开了按日子包好给他。”御医闻言并无多的反应,只默默颔首,预备退下时,李寻凌心想他近来因着逐川的事多少有些郁结,既然御医来了,不如让他给自己开些有利平心静气的药物。御医听罢仔细给他把了脉,只说王爷暂不需要药物调理,只要短期内禁欲养生即可。李寻凌听得心虚,不敢言语,只叫他退下。逐川所在的别苑见到御医就将他迎进去,逐川已褪去外衫裸出上身,腰侧小臂上还有几道此前王爷被他骑得受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搭脉施针开药,只是这回御医搭他的手腕时多问了一句:“贵客可是心中郁结,最近时有闷闷不乐,心焦心慌?”逐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反问:“心情会影响我体内毒素?”“现毒素还未完全清除,若情绪激动,心情郁闷,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易伤及内里,难以挽回。”这话听来有些古怪,此前御医并未提及要修心养性不可激动作为医嘱,前两回针灸也都说恢复良好余毒将尽,甚至还提过几回后续只用药也能顺利恢复。逐川并未回应,御医接着又问:“所以贵客近来可有情绪波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几日还被王爷气得骑到人腰上又哭又射的家伙,此刻哪怕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被扎针也肩背端正,宽肩窄腰颇为养眼,懒散横他一眼,气定神闲:“并无。”御医未有言语,施过针开了药就离去。逐川起来穿上衣裳,告知仆从自己要午睡,不许任何人打搅,关好门后熟练地从窗户翻出,飞檐走壁躲开侍卫眼线,飞身奔到御医宅邸。御医宅邸为治病方便,离王府很近,宅邸门口门童正蜷在门槛酣睡,若知道御医马上要回来,断不可能如此放纵。果然在屋脊隐蔽处蹲守半晌,唯一的大道,哪怕要去其他店铺也该经过,没有见到御医踪影。他察觉到不太对劲。细细想来,宫廷中首屈一指的御医专被皇上派去南方照顾江南王,此事在坊间流传很广,都说皇上兄弟情深,反而是江南王不成器,无所作为,好龙阳养男宠。可他观察过,御医时常入府,两三天就要为王爷诊脉,如此频率,府中空房众多却在府外另设宅邸。且王爷虽瘦弱娇气,但于他看来只是基础薄弱,并非值得日日求医问药的重症,是否真需要三天两头搭脉问诊也值得怀疑。先皇子嗣繁盛,育有十三位皇子,八位公主,现除却众人皆知的废物江南王,一子不留,或夭折或病故或谋反,公主或远去和亲,或皈依佛门。都说新皇顺位登基,上任两年治国有方,宽厚仁慈,博学多识……当真如此?他放心不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心中,李寻凌不是什么荒淫无度的江南王,他只是一个要人时刻护在身边的小病秧子。李寻凌斜躺在榻上,面前摆着刚送来的一株青葡萄,还挂着水珠。天初显热意,旁立了两个小丫鬟扇扇子。白玉蜷在他脚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王爷足腕,又攀上小腿,玉肌凝霜雪,仿佛一旦用力就要留下红痕,白玉爱不释手,干脆将脸贴上去,侧头亲吻王爷小腿。青禾坐在榻上,双膝充当王爷枕席,以手替人梳开发结,黑发穿过指间如流水淙淙,气氛安宁舒缓。此时青禾却随手屏退了丫鬟,屋中仅剩他们三人。“王爷怎的不与那可怜人说清原委,好让他及时悔改,尽早逃命去。”“不可妄议天家秘辛。”青禾听罢不敢再开口,李寻凌反而慢悠悠说起逐川:“那人出生高贵,未见过人间腌臜事,又自幼习武读书,多的是英雄救美拔刀相助的君子侠义,本王若道出原委,岂不是要被他救离火海?”室内无声,青禾白玉面面相觑,不敢答话。李寻凌伸手取了颗葡萄塞入口中,汁水四溢,沾染唇间,甜中带酸涩:“……葡萄枝子剪下来,上头的果儿还能活几天?”见青禾神色惶恐不安,摘了颗葡萄抵着人嘴唇塞进去,手指被男宠下意识含入口中舔吃,却无心思与人调情,又低声自言自语:“再说,事已至此,还能逃到何处?”至于那位走不走,他已经尽力劝阻,反而愈劝愈勇,只得叹人各有命,逐川命中该有此劫。明月高悬,李寻凌躺在床上合眼,呼吸均匀轻浅,似是睡得极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扉轻启,黑影翻身而下,静步到床前,注视他的睡颜,窗外光色惨白,李寻凌白衣玉肌如萤石熠熠,纯白洁净又似月在水中央,一碰便要碎成齑粉。怎么也移不开视线,轻手轻脚在床沿坐下。王爷睡姿安稳,双手合于腹部平躺,却让逐川恍惚中觉得这是将要入棺时趁其未僵摆出的姿势,如此寂静平和,连呼吸都轻得近乎于无。他按耐不住心中惊惶,坐在床沿俯身在李寻凌唇上亲吻,唇峰抵到的柔软温热让他心安。又让他意动。王爷身上没有寻常男子的雄性气味,也非风流少爷好用的脂粉香,而是阵阵微苦药香。药香并非浓郁经久,而是随着他的亲吻舔舐,被挖掘出丝丝缕缕,躲藏着勾人深入。按着熟睡的王爷亲了会,逐川下边已经硬得顶起布料,甚至顶端微微润湿。他伸手下去摸,王爷的形状笔直干净的肉茎乖乖垂伏着,并无反应。逐川脸红:此前还总说王爷不知检点,对人动心后回回是他早早翘起肉茎,反而王爷反应平平。他不敢动作,怕将人吵醒,醒了又要赶他走,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也舍不得离开,光是一张安静的睡颜都能看良久。可越看越想去亲吻,想用唇舌将人唤醒,骑到他腰上,强迫他射在自己的穴肉里。肉茎硬得发痛,逐川只能跪坐在床沿,面对着李寻凌的睡脸,脸红得发烫,在他身侧缓缓将手伸进裤子里,就着流出的前液无声自慰。尽管竭力压抑,不敢过快撸动,怕他睡醒发现,仍然在裤裆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咕叽作响,因紧张流出太多前液,手指擦到龟头都湿润得打滑。可能是随时被发现的禁忌感带动情欲,如此缓慢撸动反而使欲望愈发高涨,压抑的慰藉不过杯水车薪,甚至是火上浇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绷紧下颌稍微加速,试图尽快射出,无济于事不说,此前还要王爷要求他叫出声,这一会呻吟声若不咬住嘴唇都难以抑制。“嗯…嗯啊……”哪怕闭紧嘴喉咙里还是会嗯啊出声,肉茎流出的前液浸湿亵裤,黏黏糊糊挂在手上,逐川从裤裆里抽出手时还拉出淫丝。他实在是忍不住,阴茎顶布料顶得胀痛,就掏出来,差点打到王爷的睡脸。拖着翘起的阳具,轻轻掀开被褥,钻入熟睡的李寻凌胯下。被窝里是清淡的药味以及软乎乎的暖香,逐川闻得下身抵着床单流水,留下一小块湿迹。沉睡的肉茎被他小心纳入口中,舌尖先舔舐茎身,舔湿之后又去吃他的龟头,顺便吸吮精孔。从前逐川从未想过会将男人的肉茎含入口中,若有人说他要做这事,必然被他打得满地找牙。可如今他不仅不是第一回做,甚至还有些熟练,这个在他口中的男人还没有硬起来,哪怕没有硬也有些份量,软乎乎一团被含在口中还有些可爱。似乎是做了什么梦,李寻凌开始无意识蹬腿,规规矩矩并拢的双腿也张开,肉茎缓缓抬头。逐川趁机舔吃逐渐硬起的龟头,顺便用略有粗糙的舌苔剐蹭尿口,很快那根阳具就完全硬起。他一边舔吃着一边用手指往身后去扩张穴口,模仿着上回王爷摸他穴口的方式,扩开穴道。奈何他指节比王爷的细手粗大,又有薄茧,将自己扩得险些呻吟出声。据说睡梦里勃起容易和少年时遗精似的憋不住,很快就滑到被子里,逐川生怕王爷就这么在他口中射了,随意扩张过就轻轻跨到人腰上,还不敢坐实,双腿发力以蹲起姿势,对准后穴蹲下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茎一寸寸钉入他穴里,直将他撑得满足到喟叹,曾几何时,上回发出如此喟叹还是他与友人三三两两在雨中泛舟,船上作诗煮茶喝下烫热的第一口。而他现在是因为用后庭吞下肉茎……逐川又爽又耻,还要急着在李寻凌醒来之前含他的肉茎去操弄自己穴里的那处。因为不能坐在王爷身上,全程靠上下蹲起,像儿时练童子功似的,逐川上下蹲得越来越快,骑得眼神都空茫了。在反复的蹲起中仿佛回到背着手一口气做一百个蹲起的孩提时代,以前蹲得腰酸腿疼要哭,如今在床上也蹲出泪珠——穴里那处骚点被操得太爽。前面的肉茎抖着要射了,逐川在精水冲破防线的前一秒想起不能射在王爷身上床上,急忙抽手死死掐住胀红的肉茎,拇指堵住开合的尿口。精水堵在尿道里出不去,胀得他咬紧牙关才不发出呻吟。他甚至觉得肉穴里也缓缓流淌下液体,有之前骑阴茎骑到吹的感觉。前面被勒得通红,逐川再无法忍耐,只能抖着腿小心翼翼爬下床,跪在地上,余光瞥一眼李寻凌,确定他没有醒,松手开始射精。尿口猛地被堵住,一时还射不出。偏偏这时候他听见王爷呼吸声有变化,怕他要转醒。此前已经被拒绝好几回,他本就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已经羞于启齿,要是被发现跪在地上捏着勃起的阴茎准备对地上射精,那真是无颜见人。他不敢动弹,偏偏刚才没反应过来的肉茎被手心这么一握,居然克制不住喷出精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啪嗒落到地上,粘稠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再清晰不过。吓得逐川浑身僵硬要闭合精孔憋住,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眼睁睁在李寻凌将要醒来的动静里,目睹自己的精水滋滋往外射了一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王爷只是翻了个身,正好背对着他。逐川原先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因着耻于让他人收拾残局,已经会熟练地打扫王爷床铺与地面。收拾干净一地淫液,逐川起身又是风光无限的贵公子模样,迅速从窗出去,最后又看了一眼李寻凌的睡颜,虽丢人现眼但也心满意足。等走出数十步,才发觉李寻凌也射到他穴内了,此时正滴滴啦啦从后穴落到亵裤里。逐川脸色胀红,逃也似的飞身回去。在确定人已经走远后,李寻凌无奈地睁开双目。怎么可能射了一回还睡着,又不是遗精的小孩。再说这人虽然努力克制,还是有些许淫声泄出,他是睡了,不是死了。在逐川钻进被褥口他时就醒了。起初还以为是做了什么春梦,觉得下身痒丝丝的,热流一股股下涌。待到下面完全硬起,才清醒过来这是被口了。下身被坐入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又不能动弹,若是被发现醒着,二人保不齐又要说那些话,还不如全当不知道。上面的人倒是舒服,小声哼唧着用后穴吞吃肉茎,已经会自己摇摇摆摆找那骚点,前面流的腺液还滴到他肚皮上。坐了不知多久,被反复套弄的龟头开始有些射意,李寻凌正犹豫着要不要睁眼,吞着他的后穴却突然收紧,上面嗯啊出声,看来也要射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紧致后穴勒得他立刻喷出一道道精水,也做好了被逐川的热精洒到胸腹的准备。上面却毫无动静,只有低低一声闷哼。李寻凌反应过来,这是用手生生将精水堵回去了。何苦如此,其实他也有几分习惯时不时被夜袭骑乘。可现下就不是睁眼的好时机,他感觉着逐川夹着他的一包精水颤颤巍巍爬下床,他听到双膝碰地的声音,似乎是跪在地上。却还没有听到精水喷到地上的动静,李寻凌躺得有些腰酸,干脆假作要睡醒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后面的人连呼吸都停滞,却听见地上有些精水掉落的动静,李寻凌知道,这是终于射出来了。又听见后面还在收拾,他诡异地产生少许心软:想念他,又被拒绝了几回,只能这样做贼似的来讨些甜,还蹑手蹑脚不敢被发现,忍得这般辛苦。这朵高岭之花被爱意压弯了。可惜算算日子风雨将至,李寻凌愈发暗下决心,定要让逐川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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