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捡来的高岭之花总爬我床/ 与男宠4P被皇上窥伺///足交/-17-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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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男宠4P被皇上窥伺///足交/-17-哥哥

    这端风波才平,那端一波又起。李寻凌清楚他的哥哥除却对他的扭曲的感情,其余的品性韬略皆是百年来最好的帝王。他时常认为,他的降生何尝不是阻断了哥哥通往圣人完人的道路。被送到江南后,亲眼目睹黎民百姓在兄长上位后生活安泰,江南各地百业俱兴,他愈发觉得身为败坏兄长道心的罪魁祸首,远离皇城亦是一件幸事。那四位被随手选中的男妾起初还拘谨畏惧,经过两年相处,也与他算得上和睦。他离宫一年后,听闻兄长举行选秀大典,虽后位暂且空悬,但四妃都出身名门,与哥哥甚是般配。他知晓王府上下不知埋了多少哥哥的眼线,四位男妾都事先经过调教与警告,再多情动也不逾越半步。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安心治国,造福四方,那也无妨。奈何变数陡生,也怪他一向心软,做不到见死不救。他心存侥幸,总以为过去两年,哥哥娶了妻,甚至产出子嗣,他与哥哥之间的纠葛便能一笔带过,重回寻常兄弟之情。即便如此,他也无意再祸害其他男子,直到逐川出现,他才知晓再小心也难阻止爱意汹涌将他吞没,哪怕他是颗不融于潮水的磐石,亦浑身沾湿,再难脱干系。磕磕跘跘逃过一劫,不料一道圣旨快马加鞭传八百里送来:“江南连年鱼米丰收,商根遍及九域,琢出千秋珠玉。江南王治理有方,皇上为示嘉奖,赐黄金万两,即日南下,巡视江南。”闻言李寻凌眼前一黑,面白如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把剑如影随形,终于还是悬到他头顶。消息一出,府外处处欢庆,府内一片惊惶,李寻凌只让他们做好迎客准备,转身去了男妾的院子。他知道现在最害怕的是谁。哥哥再多怒火,也不至于要杀他,但那四位……敲响房门,还未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已经扑入怀中:“王爷……我怕!那天若是王爷没选我,我早就死在皇宫……”白玉到底年纪小,已经呜呜哭出声,李寻凌将他搂在怀中拍拍,进到白玉房内,青禾已经坐在榻上,倒是有几分醋味:“我就知道王爷要先安慰这个小的。”这是知道他要来,提前到房里守株待兔,李寻凌无奈:“白玉虽脾气娇纵了些,但胆子最小,年纪也小。”“这回若是没抓到人,迁怒于我们。”青禾定定注视着李寻凌的双目:“王爷可会后悔放跑了那位?”这个问题李寻凌无法回答,既然已经派精兵上府,不将逐川放走,抓到他后恐怕等不到哥哥来就会当场处置,若是圣上迁怒男宠,至少身为江南王,他还有一搏之力保全众人。“你们都是本王的妻妾,断不会让圣上对你们发落。”郑重承诺,掷地有声,气氛转暖,青禾展颜,娇娇俏俏倾上来抱住他脖颈,在他的双臂间转了半圈,衣袂滑动如蝴蝶翻飞,最终倚到他心口:“有王爷这句话,我死了也要做压王爷床的艳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寻凌被他抱得站立不稳,揽住他的腰:“别胡说,把那两个也叫来吧,若是害怕,不如今晚在本王寝殿大床小榻上凑合一晚。”白玉揉着眼,勉强止住哭泣给了个笑脸:“王爷这回倒是主动要我们四个一块儿了。”一抬头墨宁和红阳已经抱臂斜倚在门口,定定看着王爷。虽一开始入住王府时李寻凌就说过万事不强求,不介意他们内部消化,但他们男宠之间平日里格外注意避嫌,甚至有时说话夹枪带棒,非必要都不入彼此的屋子。这回来了也倚在门口,是因着下人通风报信知道王爷在此了。一众人浩浩荡荡去到王爷寝殿,府里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皇上赏赐,王爷今日高兴,要夜御四男。因而早早送了浴桶和热水,又端了滋补的药膳作为宵夜,拿银丝碳暖着,都退下去了。“先与你们说好,今个本王只出一回精。”李寻凌佯装恼怒:“上回害得本王……”说不下去,脸红。他红透的脸看得几人有些意动,红阳扯去衣带,将王爷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俯身亲吻时不住用手挑逗李寻凌下身的阴茎。李寻凌还没硬起来,龟头怯生生地躲在包皮里,被小心地搓出来揉揉,红阳侧头与王爷口舌相交,错开身子,下边钻进来小小一只的白玉,握着李寻凌的肉茎吸吮起来。红阳的吻比往日温和得多,缱绻眷恋,像临别前的不舍。李寻凌知道他这是多虑了,伸手去搂他的后脑,加深这一吻:“不必担忧…本王自有估量。”他说这话看似潇洒,其实被亲得口齿不清,是含含糊糊的口水音,顺便还被欲求不满的红阳吸了一口舌根,更是娇得直哼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禾看他可爱得紧,心中不安早已放下,只管抬起李寻凌的一条腿亲他的大腿里侧:“嗯,王爷自有妙计……让我看看这锦囊妙计藏到哪去了?”一路亲下去,留下一串红痕,到最为敏感的腿心,居然发现逐川此前克制不住力道留下的一枚牙痕还未消退,微微发青。青禾他们都是识情趣的,王爷肌肤脆弱易留痕,稍一吮就是一颗吻痕,哪个会缺心眼到留下牙印。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不速之客的手笔。青禾怒气上涌,开始对着王爷的腿心舔舐吮吸,留下道道深浅红,轻微的痛感伴随敏感处被玩弄的爽意,直将李寻凌亲得呻吟:“别亲…别亲腿根……痒,痛……”他被亲得双腿夹着青禾的脑袋乱蹬,脚心抵到一块硬物,轻轻一碾,后方传出一道低喘。是墨宁硬起来的大家伙。李寻凌干脆用脚趾勾着他的裤腰,让那根巨物弹出来,结结实实打在他足底,凶悍的青筋与龟头在足心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留下少许黏糊糊的前液。他自己的阴茎也被白玉吸到硬得流水,将少年的腮帮子撑得鼓起,他像舔吃一根糖似的品尝,与平时急着深喉吞咽的模样大不同,乖顺得像兔子。几人粘糊了好一会,直到李寻凌体力不支,软着腔调撒娇要射掉好睡觉。听得红阳一面亲他一面加速撸动自己的阳具,硬邦邦地抵在李寻凌大腿上,噗噗地喷出几道热精,全浇在王爷白皙的腿根。“本王还没射,你倒是先……唔嗯!”阴茎被白玉完全纳入喉咙,在口腔被不温不火地舔吃半天,紧致的喉道让李寻凌几乎瞬间就绷起脚尖要射,精水滑入少年的喉咙,他乖乖吃下,一滴不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脚被墨宁发烫的大手握住,摁在还未射精的阳物上,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李寻凌自小生活在皇宫,又常年因病卧床,来了江南也不爱走动,虽已经二十又三,一双嫩足白如玉,瘦得露出骨型与青筋,皮肤过白过薄,脚趾足弓不怎走动都泛着红。这样一双矜贵的脚踩在墨宁的肉茎上,怯中带几分玩心,生疏地用足底磨他的龟头和茎身,又因为滑腻的腺液,时不时踩不稳,让滑溜溜的龟头戳到脚趾或脚踝。李寻凌射完人都软瘫了,也没有多仔细,随意踩着,突然脚心一潮,一股股粘稠的精水喷到足底趾缝。他被射了一脚,正愣怔着,不知所措地翘着脚趾。脚背被捉住,印上虔诚的一吻。至此算是结束,男妾们开始收拾床榻,李寻凌也困顿起来,钻到不知哪一个的怀里阖眼打瞌睡。睡意朦胧中他惶惶然有些不安,不仅担忧哥哥会对这几个男妾不利,更是出于血脉相连所产生的直觉,他总感到哥哥已经到身边了。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并未出错,新帝上位两年,根基仍有不稳之处,虽下旨南巡,但为防刺客奸细知道消息半路埋伏,在圣旨到时已经微服进入江南地域内。一晃两年未见,思念疯长,皇上入住江南后乔装一番,凭一张令牌走入王府,还不让下人通传,如入无人之境,步入主殿卧房前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想看看心心念念的弟弟,哪怕是隔窗窥一眼睡颜也好。还以为再见时隔着一扇纸窗,会是皎皎月色下情深意重的惊鸿一瞥。谁知倚到窗边,还未来得及在窗纸上戳一小孔,就听得里头一声熟悉的哼唧:“嗯啊,别这么舔……精孔酸得很……”双瞳瞪大,耳内嗡鸣,皇上怎的也没料到只是提前解一解思念之苦,想隔窗相望,就正巧遇到弟弟在被侍寝……被他当年亲手挑出来的那些个男宠侍寝。号称宽厚仁慈的君王此刻的杀意达到顶峰,近乎要拔出腰间佩剑径直冲进去大开杀戒。手已经按在剑上,却听得耳畔呻吟软甜,还有几分不满的抱怨,却更像撒娇。他许久没听见弟弟卖乖了,一时恍惚,可上回听见还只是病中讨一块糖糕,怎的这回就已经是要人松开他的阴茎了。年轻的帝王虽已经历人事,却因着几句呻吟红霞满面,还没来得及拔剑,却恍惚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袍被缓缓撑起一块,竟然听着声儿就勃起了。还硬得很。这是他一直放在心中,难以释怀的禁忌感情,见不得阳光,如馥郁的鸩酒,哪怕剧毒都值得饮尽。常年自以为坚强的克制,被弟弟几道淫声轻易攻破,一国帝王屈居在弟弟的寝殿窗台下,就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开始隔着衣裤抚摸阴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隔靴搔痒,只让情欲愈发旺盛。他少年时受皇家戒律规训,不是没想过让这段感情尘封,发乎情止于礼,仍是兄弟情深。但随弟弟长得越发貌美,母后忙于复宠,居然将体弱多病的弟弟草草交与乳娘抚养。他看不过去接手过来,本以为是叶公好龙,终会因照顾病人而厌烦,自然就不再喜爱,却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弟弟觉察他心思……皇上艰涩地吞咽着,下身流出些许前液浸湿亵裤,硬得很高,难以消退,号称自律寡欲的帝王还是没忍住,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孔。活色生香。他的好弟弟被几个男宠摁在床榻上玩弄,吐息凌乱,肌肤上一层薄汗,如浸了蜜水,被分而舔吃。肉茎在别人口中被吞吐,羞答答怯生生的,却被玩得烂熟,让他即便只是窥视着,口中也生出津液,徒劳吞咽,愈发觉得口干舌燥。这几个男宠竟要将他的弟弟当作可口点心一般分食,虽是按照他的要求未与他人行房,但他从不知道仅仅是抚慰身体也能如此香艳。帝王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弟弟,从前他只知道弟弟生得美,却不知他情动时会媚意横生,妖精一般勾人心魄。他过去所有的情欲都只与弟弟挂钩,却又因他性事的贫乏而缺乏想象,夜间关于弟弟的淫梦都寡淡无味。平日里弟弟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天晴放了纸鸢都要传书到宫里,让他凭借于此,就着两年前弟弟的音容给予幻想。他像只吃过菜糠的人,被这一杯过头的蜜糖甜到发昏,哪怕是窥伺来的。皇帝羞于在窗下疏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寻凌绷紧足尖射了那男宠一嘴精水,无意识吞咽着,只希望接住弟弟精水的是自己这张谈论国事的口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着李寻凌低声抱怨去得太凶,不许那男宠突然给他深喉,又俏皮地踩着另一个男宠,玩笑似的将他生生踩出精水,被射了一脚粘稠才露出意外的神情,分明淫靡得很,却还有几分天真情态。弟弟垂眼时眼睫落下的阴影,尚在泛红的面颊,甚至肩头都是极浅的粉色,腿根与足尖被射满他人的精水……所见皆让皇上呼吸沉重,他甚至不敢抚慰自己,深怕克制不住声音被发觉。他嫉妒得要发狂,再无法佩戴圣君的假面,只想将已经被他亲手封为江南王的幼弟虏回宫中,养在深深宫墙内,成为他一人独有的禁脔帝后。他甚至就着方才窥着的艳景,靠着囚禁弟弟的想象,就在裤裆里滑出精。他手足无措站在窗边,一身不敢吭,任凭粘腻浓稠的精水一道道喷到衣裤里,一如他见不得光又难以扼制的爱意。这回南巡确实起因是接到探子的消息,按耐不住弟弟被外男轻薄掠夺的不安,定要来亲眼看看。只是作为皇上,本就该巡大江南北,九域四海,他本想再瞒几日自己提前到来的消息,探探江南官府的底子。现下看了这一场春戏,再忍耐不住,他决意明日就要造访王府。他已经见过弟弟最浪荡的模样,他可以在弟弟尽力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时咀嚼这一场性事的余韵。在觥筹交错间,幻想病西子似的江南王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景象。他已经竭力在做一位仁君,但他的弟弟总能以最不经意的姿态挑起他深处积攒到溢出的欲望。屋中性事结束,偷窥多时的帝王踉跄着站直身子,在落满月色的庭院里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精水顺着他的裤腿流淌,时刻提醒他明日是一场重要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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