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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赵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来给你收尸。”郎玄毫无被打的自觉,双手环住了赵禹的腰,眼睛亮晶晶的,“禹哥真好。”赵禹笑骂了句,“臭小子!”郎玄突然道,“我找到油和盐了。”他告诉赵禹,食堂里的几只异能丧尸起内讧,在食堂打了一架,最后两败俱伤,被他顺手解决了。赵禹主观上觉得这进展过于顺利了,但又找不到什么逻辑上的问题。他不经意地扫过郎玄脚边,那里放着一个大纸箱子,里面应该就是郎玄找的东西了,小孩为了点东西弄得脏兮兮的,他又好笑又心疼,“这是怎么弄的?”“被它们弄破了。”郎玄看着可怜兮兮的,“禹哥生气了吗?”“几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人没事就好。”赵禹心中一块石头放下,挑眉道,“回家换一身去。”话音刚落,二人便回到了空间,赵禹看也没看那个纸箱子,径直走进了屋里,他衣服倒是不少,都是以前为了赶约会丢进来的,挑了件短衬和黑西裤拿给郎玄,他有些感慨道,“衣服吊牌都还没拆,便宜你了。”早知道在穿衣打扮上省点钱,现在整成个花孔雀也没人看。丧尸迷恋他的肉体,却对他完美的外表和内在视而不见。郎玄抓着手里的布料,意味不明道,“禹哥穿过的给我就好。”“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洗个澡,我去给你热菜。”赵禹伸了个懒腰,抬手的时候嗅到了自己身上的汗味儿,不由得皱了皱眉,刚才和一群变异同胞玩了近一小时的追逐战,停下来才发现身上这么难闻,看来他也得再洗洗。“禹哥也出了一身汗,一块去洗吧。”赵禹不大乐意,空间里洗澡的就一个浴桶,两个人怎么洗,他摆了摆手,“你先洗,我等会儿再去。”作为一个比较传统的华夏人,他不太喜欢和别人一块洗澡,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也少有亲密关系。情到浓时方有鱼水之欢,这是他骨子里含蓄又轻浮的浪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郎玄失望地走了,赵禹看着那个埋下来的脑袋,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角,转身热菜去了。热了两菜一汤,赵禹把饭盛好,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水塘边。郎玄已经洗好了,湿漉漉的头发压在前额,正滴答滴答地淌水,黑夜里,他穿着略显大的白衣黑裤,露在外的皮肤透露着一种近乎苍白的美感。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十八岁,总是不自觉地让人觉得美好而脆弱。烈日烤灼的土壤带着润意,闷热沉淀下来,夏夜的风穿身而过,留下一股沁人的凉意。郎玄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身上,继而眉眼弯弯,张嘴说了句什么。赵禹笑了笑,没说话,郎玄朝他走了过来,刚浸过水的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凉,“禹哥要去洗了吗?”“不然呢,”赵禹替他正了正领子,而后习惯性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回屋吃饭去。”郎玄慢吞吞地走了,赵禹走到水塘边,绕过那片还未成熟的稻田,走到了自己安置木桶的地方,发现里面已经有水了,看样子还是干净的,赵禹马上想到了郎玄,顿时倍感欣慰。这孩子真懂事。就在他刚脱了衣服进去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动静,有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水是不是太凉了?”赵禹将头靠在木桶边缘,“不是让你回去吃饭吗?跑来给我搓澡啊?”一双手顺势落在了他的肩上,状似无意地抚摸了一下,“嗯。”“……!”赵禹瑟缩了一下,有些尴尬,“我习惯自己洗,你……”他感觉那人弯下腰,半干不干的头发挠着自己的耳廓和侧脸,声音带着几分软绵绵的味道,“禹哥对我这么好,我只是想好好感谢你。”他的手动了起来,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做起了按摩,赵禹还想说什么,但觉得还挺舒服的,心想兄弟一起搓个澡也没什么,就任由他去做了。当然,澡是不可能让他来洗的。郎玄手法不错,且一点儿不觉得累,等赵禹都在木桶里泡睡着了,他才堪堪停手。一连几天没睡好,赵禹的脸上蒙着一层难掩的疲惫,郎玄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偶尔有幽光闪过,从那张脸,顺着脖颈往下,把这个人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半晌后,他试探地低下头触碰那柔软的唇,赵禹眉头一皱,他又受惊似的撤开,面上有一种莫名的羞涩。赵禹迷茫地睁开眼,一看自己还在木桶里,忙不迭就站了起来,郎玄站在一旁,眼神飘忽不定,赵禹忙甩干水套上衣服,不忘道,“你怎么不叫我呢?我睡了多久了?”“没多久。”郎玄短促道。赵禹松了口气,这才道,“走吧走吧,耽误你吃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郎玄闷声跟在了他后面,显得有些心虚。赵禹后来才发现,郎玄带回来的纸箱子里不只有油和盐,还有很多其他的调味产品,以及一些真空包装的肉类制品,这为空间清淡的饮食提供了一抹靓丽的色彩,赵禹心花怒放,越看郎玄越喜欢。于是他决定不能光让少年学种地,这么标致的祖国花朵,就该接受知识的洗礼,不能荒废在种地上。指不定哪天丧尸没了,社会秩序正常运行,郎玄还能靠知识水平吃饭。说做就做,除了对农作物的培养之外,他专门开设了针对郎玄同学的全方位立体教育机制,着重发挥自己的老本行,上课做题答疑,背诵写作抽查,做得比当初还严谨。郎玄高一就不念了,知识断层,一开始学得很费劲。但赵老师铁面无私,一到知识问题上绝不含糊,该骂就骂,但凡换个玻璃心的一天都得哭三回。好在他人聪明又勤奋,没过多久就跟上了赵禹的节奏,那模样俨然一个班级三好学生。但一旦脱离了师生的身份,两个人该说什么还是说什么,有一次赵禹甚至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和郎玄分享他丰富的恋爱经历。并且告诉他,如果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千万要把握住,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禹哥为谁后悔过吗?”郎玄皮笑肉不笑,没分出半点目光在花枝招展的相册里。赵禹叹道,“有啊,每一任都挺后悔。”郎玄:“……是吗?”那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怪。“你可别学我啊,有了喜欢的人就要一心一意地对人家好,别想着见一个爱一个。”赵禹关了相册,“段正淳知道吧?处处留情早晚玩完。”“好,”郎玄展颜,“我一定会记住的。”赵禹满意地点点头,丝毫不知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晃三年过去,两人的生活基本没什么变化,一有需要出去的时候,郎玄从不推脱,并且向赵禹保证会在一天之内回来。赵老师已经把能教的都教给了自己的关门弟子,当初那一书架的书早就被郎玄翻遍了,连论文都写了厚厚一叠。他一直都很听赵禹的话,哪怕明白这些在末世没用,也从没说过一句放弃的话。木屋前凭空出现了一个俊美青年的身影,他抿了抿唇,一张如画的脸不苟言笑,乖乖站在原地,不一会儿,赵禹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捏着一只手机骂道,“臭小子!你删我照片干什么!”青年一副自知犯错的模样,低着头道,“我不是故意的。”赵禹一脸肉疼,但看着他乖乖认错,气也消了一半,“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遇到难缠的了?”青年摇了摇头,“种子比较难找,让禹哥担心了。”他将手里几个小布袋交给赵禹,又一言不发,赵禹心里不是滋味,只能叹了口气,“禹哥也不是怪你,照片没了就没了,进屋吧。”郎玄这才抬起头,由少年长至青年,无疑比当初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甚至比赵禹还要高,他讨好地看着赵禹,“今晚我来做饭。”“不用,吃完饭你刷碗。”二人一进屋,郎玄便看见饭菜都备好了,赵禹之前的办公桌荣登餐厅主位,成为了赵禹的梦中情桌。桌上几个菜都是郎玄爱吃的,赵禹嘴上不说,其实每一次郎玄出去都紧张得不得了。从郎玄口中,他也知道现在的丧尸越来越厉害,但人类依旧在抗争,越来越多的异能者出现,与丧尸分庭抗礼。郎玄有异能,但他从来不告诉赵禹自己的异能是什么,赵禹直觉他的异能不简单,也从不多问。那一部分被感染的基因,注定郎玄无法融入普通人。他既要同丧尸争斗,也要防着自己的同类发现自己的不同。郎玄这孩子没什么心眼,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没什么心眼的孩子郎玄不明所以地看着赵禹出神,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禹哥在想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没什么,”赵禹端起碗,心不在焉地扒了两口饭,“你这次出去没遇到什么人吧?”郎玄眼中闪了闪,“遇到了一支小队,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赵禹揶揄道,“这么厉害啊。”郎玄盯着他,“我告诉他们,我有主了。”赵禹一连咳嗽好几声,“也不嫌害臊,下次不许这么说了啊。”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说话越怪呢?郎玄无意义地勾了勾唇角,“禹哥,我们喝酒吧。”“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今天我生日,”仿佛这还不够,他又强调道,“二十一岁生日。”赵禹脱口而出,“你怎么现在才说!”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提生日,赵禹着实没反应过来,眼下这没蛋糕没面的,就这几个寒酸小菜,怎么看怎么磕碜。然而郎玄浑不在意,他身体前倾,一字一句道,“禹哥就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今后的每一个生日,我希望都能和禹哥一起过。”他拿来一瓶红酒,连带着还有两个高脚杯,赵禹记得,这是某次郎玄出去后带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其实他酒量并不好,但为了孩子高兴,眼睁睁看着杯子里的酒越来越多也没喊停。赵禹举起高脚杯,在半空和郎玄碰了碰,心中感慨万千,“生日快乐,郎玄同学……禹哥答应你,你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不会忘。”“嗯。”郎玄看着他把那杯红酒一饮而尽,“我记住了,禹哥不能反悔。”赵禹觉得郎玄有点奇怪,一杯一杯地灌他喝酒,自己倒是没怎么动过。这孩子是不是……憋着什么坏点子呢?脑袋一阵晕眩,他不自觉用手支住了太阳穴,“郎玄……你禹哥喝不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不下了就睡吧。”那道声音传来,赵禹嗯了一声,渐渐失去了意识。郎玄接住了他落下的手,而后将人抱了起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他抱在怀里没有丝毫违和感,与此同时,数根藤蔓凭空出现,缓慢地跟在郎玄身后。这极端俊美又充斥着诡异的男人温柔地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在灯光熄灭的那一刻,藤蔓覆上了赵禹的眼睛,他不舒服地闷哼一声,终究没有再醒来。郎玄坐在床沿自言自语,“三年了,禹哥……”他俯下身,拨弄开那人额前的碎发,在眉心映下了一吻,轻声呢喃,“我讨厌你对着相册里的女人出神,你明明只有我了,你明明有我,为什么还要想别人?”他隔着藤蔓抚摸那人的眼睛,眼中的炽热病态又浓烈,“我受够了。”藤蔓灵活地去除了赵禹的裤子,并将上衣推高,让郎玄能最大可能的欣赏这副肉体。赵禹的身材很好,即使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蜷缩,也依旧是一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触感很好,身材不会太单薄也没有特别夸张,小腿修长笔直,脚趾正因为不适而蜷缩。郎玄一寸寸抚过他的身体,看着赵禹因敏感而颤栗却动弹不得,藤蔓束缚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几乎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醉酒的赵禹不会知道现在的场景会令他多么羞耻,他只能无助地呻吟着什么,身体逐渐变成充斥欲望的粉色。郎玄低下头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樱红,同时另一点也被藤蔓占据,若有若无地剐蹭着。被郎玄含住的那一点经受着细密的舔舐,轻轻啃咬,已经变得水光淋漓,且鲜红可人,直至被玩得发肿才被放过。赵禹无助地低喘着,似乎在求郎玄放过他,郎玄却转而堵住了他的唇,与他交缠在一起。藤蔓并没有就此罢休,它们将目标转向了赵禹的下体,攀附上了那尚在沉睡的性器,不断收紧,赵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被郎玄欺负得无可奈何,被藤蔓遮住的脸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郎玄睁眼,看着被藤蔓刺激得翘起的前端,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禹哥,你很喜欢吧?”赵禹无法回答他,他正被藤蔓渐趋于熟的技巧侍弄得大脑空白,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一片热流朝下汇聚,在某个瞬间突然闷哼一声泄了身,身子瘫软下来,表情看着有些难过。前戏做得够足了,郎玄将手指伸进赵禹唇舌间搅了搅,藤蔓将人抬起,露出了股缝间一点粉红,他试着往里探了探,却发现进入十分艰难,赵禹也不适地哼了两声,他蹙了蹙眉,指挥藤蔓分泌出适量黏液,钻了进去,藤蔓上还残留着赵禹射出的东西,不过手指粗细,灵活地在内里探索。赵禹显然很抗拒异物的入侵,他不适地扭动屁股,却无法摆脱这股异物感。藤蔓渐渐变粗,约莫三根手指粗细,等着肉穴变得松软后才灵活进出,液体黏腻的声响自里面传出,不少黏液还流淌了出来,看着分外色情,郎玄眸色逐渐加深,撤去藤蔓,自己径直顶撞了进去。霎时间,赵禹的面容扭曲了,一声痛呼在喉间变作呜咽,四肢依旧被捆缚着,致使他不能做任何抵抗。郎玄也不好受,他并未完全进去,性器甚至还有一大半卡在外面,可赵禹里面实在太紧了,一直咬着他不让进去。他用手托住了赵禹的臀部,再度稳住了他的唇,温柔地安抚着,身下也不忘继续动作,试图把入口变得更松软。赵禹果然放松了许多,原本俊朗的长相变得柔软可欺,可怜巴巴地被迫承受着。那津液顺着嘴角流淌,又被郎玄揩拭掉,借着这次放松,郎玄长驱直入,直接将自己全都送了进去。赵禹又哭了,这次是泪流满面,他含糊道,“疼……出去,出去……”郎玄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泪,“禹哥,你可是我的生日礼物啊。”你把你自己送给我了,怎么还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呢?他毫不留情地在里面开始动作,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哼,后穴里原本的黏液被肠液替代,被托举着的臀部无可逃避,只能被迫承受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暧昧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在木屋中不断回响,原本禁闭的一点被磨得烂红,撑得圆润平滑,不时还有些透明液体渗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禹不断地哀叫着,只能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贯穿,又涨又疼,偏偏又有点满足,藤蔓再度抚弄他的前端和胸前两点,甚至还在郎玄撤开的时候玩弄他的唇舌,将赵禹上上下下都弄得很是凄惨。郎玄灌他的酒太多了,让他几乎烂醉,意识泯灭,只有肉体在享受快感。不知就这个姿势做了多久,郎玄总算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退了出去,赵禹后穴内的东西缓慢流出,然而这一切还没停,没过一会儿,郎玄又将人翻了个面,提着赵禹的胯,从后面撞进去,后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郎玄将那些没流干净的东西堵了回去,又开始了一遍一遍的鞭笞。赵禹跪趴着,低低地叫着,嗓子已经有些哑了,这种姿势比刚才进入的还要深,几乎要将人穿膛破肚。郎玄已经沉迷于这种快感,一遍一遍地顶撞着赵禹身体里的不同地方,在某一点时,赵禹突然发出了一声变了味的呻吟,郎玄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在那个点用力地顶撞,赵禹声音由虚转实,也难掩身体的快感,后穴不住地紧缩,令郎玄有些难动,他轻喘着往赵禹屁股上拍了一下,“禹哥,放松。”赵禹听不见,他只能艰难地往那点上撞,不知过了多久,那后穴才终于放松了下来。被赵禹温热紧致的后穴包裹着,青年无法掩藏自己内心的兽欲,直至赵禹无力呻吟才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郎玄抱着人去水塘边做清洁,中途一直都没离开过赵禹的身体,以至于在清理的时候又来了一次。水塘湛湛的水面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倏然又被夜风吹破,暧昧的声响隐入黑暗,赵禹身上的水珠颤颤坠地,空气潮而凉,却抵不过二人肌肤相亲的炽热。等到真正结束的时候,赵禹已经成了一滩烂泥了。郎玄在他嘴角亲了亲,掌心迸发出柔和的白光,按在了赵禹身上。今天得到了一种稀有的治愈能力,真是幸运,刚好能用在禹哥身上。他的右眼沉淀为暗红色,看着白光将赵禹全身笼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除那具身体上的痕迹,连那个饱受蹂躏的地方都没放过。等一切恢复如初,他搂着那人赤裸的身体亲了亲,像每一次一样俯在赵禹的肩窝处蹭了蹭,“我终于得到禹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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