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鹣鹤同滨[向哨3P]/ 4 问答训练(玩弄X肌/脑内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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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问答训练(玩弄X肌/脑内撩拨)

    纪垣梦到了秦鹣。那是很普通的一天,以至于他都记不得到底是什么时间段。他们那时是在学校的预备役军人?是初级士官?还是不久之前?好像和一个人朝夕相处太久后,就对他不同时期的脸模糊了。那天是休假日,他和秦鹣离开白塔,去城市中心闲逛。按照白塔的律法,结合后的哨兵和向导因为精神趋于稳定,经过审批后,可以在休假日离开塔的辐射范围。那天的公园里在举行活动,到处都是餐车和零售小摊,天空飘着彩旗和气球。有一个华夫饼的队伍尤其长,隔着十几米,就能闻到远远飘来的香甜味道。他们俩也打算凑这个热闹,于是秦鹣排队,纪垣就去不远处买喝的。纪垣对秦鹣的喜好熟知于心,他买完两杯饮品,转身回去找秦鹣,立刻就被涌动的人流淹没了。到处都是喧闹和音乐声,卖热气球和风车的活动小贩挡住了视线,他居然一时找不到秦鹣在哪里。纪垣两手各握着一杯饮料,一边小心不被人挤碰到,一边在过往的人流中行走,寻找刚刚他和秦鹣分别的地方。他寻了半天都没找到刚刚那个华夫饼小摊的队伍,正闭眼思考着刚刚来时周围是否有标志性建筑,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情,头上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他的大脑定位不到秦鹣。就像风筝和线辘,哨兵的精神域内至始至终都延申着一根看不见的风筝线,另一端则握在他的向导手中。向导是他的归属,他的约束,他的控制者和掌舵人。定位秦鹣的位置对他来说理应是本能,但现在,那根冥冥之中的线似乎断了。纪垣慌了。他猛地回头,视线穿过重重人潮,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的秦鹣,他还排在那个等待华夫饼的队伍里。他稍稍定了定神,拿着饮料准备穿过人群去找他,哨兵超乎常人的视力看到秦鹣嘴唇蠕动,似是有话要说。他说:“活下去。”活下去。纪垣刚读出这句唇语,周围的一切就开始崩塌。他不管不顾地朝秦鹣冲过去,但是脚下的土地已经开始震动,他和秦鹣之间先是裂开一条相隔的鸿沟,然后天空和地面都裂成碎片,周围的一切归于浑沌。纪垣猛地睁开眼。他空茫地盯着眼前的空气,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自己的意识和身体。他的头还有点痛,精神域依然破碎苍夷,极度敏锐的五感的折磨卷土重来。他用力闭了闭眼睛,脑袋里还浑噩地回荡着秦鹣的那句话。活下去。这是秦鹣想对他说的吗?纪垣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拼命回忆梦里的一切,但梦境已如雾气般渐渐消散,只剩最后那句话刻骨铭心。他想动弹一下,但身体沉重有如千斤,他不得不花了一会功夫,才勉强找回身体掌控权。目光渐渐聚焦,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就在他和秦鹣的卧室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里有人在走动。他的五感依然处于不可控的极度敏感状态,一墙之隔完全阻挡不了什么。那个人正在靠近卧室,哨兵警惕的本能让纪垣勉强撑起身体,他的记忆和思考能力现在都处于完全崩坏的状态,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忆是怎么来到这张床上的。是……秦鹤?外面的人进门前,纪垣终于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时间再也等不得他回忆,那人拧门推开,闲庭信步而入。确实是秦鹤。“垣哥,你醒了啊。我感觉到你的精神在波动,就进来看看。”年轻的向导眉眼温和,语气亲近而不失分寸,“你大概是太疲惫了,在沙发上昏过去了。我为你筑了一道精神屏障,让你睡得安静点。你感觉好些了吗?”纪垣缓慢地点头。他也感觉到了,就好像有一堵墙围在了这间两居室周围,他醒来时,虽然还能听到秦鹤在客厅的声音,但那些窗外的嘈杂声、散漫的光线和交杂的气味,此刻不再侵袭他过度敏锐的感官。他干哑地开口:“多谢。”秦鹤笑了笑。“看来你好一点了。不用谢我,这是我哥的心愿。”他说话的语气里难掩失去至亲的哀伤,纪垣抬头看他,接受到他眼底流露的忧心和悲怮,“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希望你好好的人,垣哥。”秦鹤的话让纪垣目光微动。他身体动了动,艰难地道:“秦鹣的心愿……是什么?他和你说过吗?”“嗯,他和我说过。”秦鹤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以此掩去回忆时的悲伤,“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恨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精神链接,这简直就是把我们的生命彼此绑定。如果我先死了,我绝不愿意纪垣随我而去。我要纪垣不发疯、不崩溃、不求死,我希望他健健康康地在这世上活着,即使没有我的陪伴,他也能长命百岁、喜乐安康。’”他学得很像,完全就是秦鹣的口吻。在他述说的过程中,纪垣怔怔地看着他,眼底不知何时浮了一片泪光,面前人氤氲的轮廓和秦鹣竟也有五分相似。这样的话,确实很像一位向导避开他的哨兵,私下和他最亲近的家人分享的。纪垣曾经也在心里想过那一天,如果他死了而秦鹣活着,他也希望秦鹣不受精神链接断裂的影响,而不是伴随他一起死亡。秦鹤说完后,低下头不再开口,刻意不去打破这一室死水般的凝滞。他会怎么决定呢?秦鹤低头,目光刻意和纪垣错过,看向他搭在被子外微微颤抖的手指。纪垣在透过他看秦鹣,这点他很清楚。把人移到床上后,他的精神力一直围绕着纪垣试探,感觉到他的脑电波有些许波动,但睡眠未醒,这代表他在做梦。那么他梦到了谁?这并不难猜。秦鹤还没鲁莽到闯进纪垣的梦境,这会让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精神力彻底崩溃,然后变成疯子。他选择对纪垣进行暗示,把“活下去”这几个字从他的大脑缝隙渗透进去。秦鹤觉得他这场赌局至少有九分的把握,只要纪垣梦到的是秦鹣,无论是什么样的梦境,只要秦鹣对他开口说了这三个字,对于此刻的哨兵来说,都不亚于神明降下的旨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赌对了。许久,纪垣终于动了。他推开被子,缓慢地挪动身体正对他。秦鹤耐心地微微偏着头,看着面前的哨兵仰头和他对视,声调里隐藏着细微的颤音:“小鹤。你还想……和我结合吗?”光是转过身这个简单的动作,看上去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全力。秦鹤连忙上前一步在床沿坐下,按住他的手:“你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很糟糕,垣哥。”他语气诚恳,“我当然希望我们能结合。我绝不会看着你死的。”纪垣看着秦鹤,目光还是灰沉沉的,似无尽萧瑟的林梢。他不说话,秦鹤就继续道:“刚刚你睡过一场,现在精神应该稍微好了一些。你躺下来,让我检查一下好吗?你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完成精神联结,我先给你梳理一下精神域,再构筑一个浅层的暂时屏障。”他提议完后,纪垣过了好几秒才消化完这句话。他并未拒绝,慢慢地躺回床上。秦鹤笑了笑,上前坐在纪垣腰侧,手轻轻覆上他的额头。“该闭眼了哦,垣哥。”纪垣顺从地闭眼,立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他的精神和肉体被剥离开,茫茫混沌中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精神似乎在被什么更强大的外物缠绕。这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那外来的精神触手只是轻轻一碰,就像直接在波动魂魄和神智,床上哨兵的背脊猛地微微一弓,浑身肌肉都在不自觉地绷紧。秦鹤一边释放精神触手试探,一边观察纪垣的身体。就像他失控的五感一样,此刻纪垣的精神经历过链接断裂,甚至比那些从未结合过的哨兵还要脆弱敏感。“就算是难受,你也得受着啊,垣哥。”秦鹤笑吟吟地道,语气里根本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心疼。他的精神触手绕着纪垣盘桓了两圈,找到一个缝隙,试探性地往里伸。纪垣浑身猛地发抖,秦鹤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刺激。他无法从昏睡中醒来,眉头紧皱,牙齿“咯咯”地咬着颤抖,身体还想挣动,却被秦鹤欺身而上,双腿分开坐在了他腰间。秦鹤用完全俯视的姿势压制住这具坚韧强悍的躯体,将他脸上的苦耐窘困尽收眼底。还不行。秦鹤收回了精神触手,他感觉到纪垣的精神域正紧紧闭合着。他刚刚几次试探,都感觉到了对方不同程度的抗拒。这点屏障对他来说脆弱得完全可以忽视,但他如果强行闯入,纪垣很有可能就此精神崩塌,陷入彻底的疯狂或者脑死亡。“真是的……还得好好教育呢。”秦鹤低声呢喃,笑容里并无责怪之意。身下的人还在不时随着刺激小幅度扭动腰肢,秦鹤此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明显感觉到他的大腿肌肉绷紧得都在发抖。他没有再试图探入纪垣的精神图景中,而是像蟒一般自外缠绕,时不时给予一点刻意的刺激。纪垣昏睡中的表情渐渐变了,由抗拒渐渐软化为折磨,额头上爬着几滴细密的汗,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秦鹤挑开他的衬衫扣子,看到因为胸肌挺起而绷出的浅浅乳沟,吹了声口哨。纪垣身上还穿着从秦鹣葬礼上回来的衬衫。他挂满荣誉勋章的外套在进卧室前被秦鹤脱了,现在身上只有衬衫和裤子。秦鹤慢理斯条,把一整排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让纪垣的胸肌和腹肌完全坦露在他眼下。他的胸肌绝对称得上强壮丰美,即使是连续几天暴瘦的情况下,轮廓也挺翘饱满。秦鹤光是看着这对起伏的蜜色胸脯就有些口干舌燥,不出意外,如若来日他能把纪垣身上的肉稍稍养回来一点,这对丰腴的奶子完全能够埋下他的脸。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鹣还挺幸运的。”秦鹤在心里品评了半晌,不无嫉妒地想。大概是他的精神触手撩拨得有点放肆了,秦鹤感觉到身下人两腿间的热物越来越明显。他暂时还没有脱纪垣裤子的打算,懒洋洋地挪了挪身体,用膝盖顶住对方两腿之间的硬块碾压,强迫微微抬头的那处重新软化。纪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紧闭的睫毛颤动得愈发剧烈。秦鹤知道他在挣扎着想醒来,他不由得遗憾地叹了口气,纪垣现在的精神情况,确实也不能强迫得太狠。他伸手拧了一把哨兵挺起的乳头,感受那枚深红色的茱萸在手心里硬梆梆的触感,一边加大膝下力度旋磨碾压,一边帮纪垣一颗一颗扣上扣子。确认过一切无异状后,他收回了缠绕在纪垣精神周围的触手,任由他自己转醒。纪垣醒来时,眼前的一切还是朦胧的,随后侵袭而来的是针扎似的头痛。他对周遭一切的感受依然强烈而凌乱,在此之外大脑更增了一层疲惫的混沌。许久,浑噩的视线才勉强恢复正常,他艰难地抬起身,看到秦鹤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你拒绝了我的进入,垣哥。”秦鹤的表情耐心而平静,显然对这位刚失去向导的哨兵有着极大的包容,“我不能强闯,那会伤害你。”纪垣的头还晕着。他不得不用手强撑着床面,以免一头栽倒在床上。“我……我没意识到,我很抱歉,小鹤。”“不用跟我抱歉,垣哥。”秦鹤说,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床边坐下,这个动作立刻拉近了他和纪垣的距离。“垣哥,不管是你、还是我,又或是我哥,都希望我们俩能结合,对吗?”两人此刻相隔只不过二三十公分,这样近的距离在社交中是有一定压迫感的。纪垣面对着秦鹤专注而认真的目光,小幅度点了一下头。秦鹤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继续道:“你知道的,垣哥。如果我们要达成精神联结,这不仅仅是灵与肉的结合,更重要的前提是,我们要在心里认可对方。我知道这对你……恐怕有点困难,垣哥。但是这不代表什么,我哥在天之灵也会理解的。”纪垣默然良久。他的脸色依然灰败黯淡,秦鹤很有耐心地等着。许久,哨兵似是克服了什么巨大的心理阻碍,哑声道:“……是的。”秦鹤深深呼出一口气,表情也雀跃了一点,目光里满是年轻人特有的信心。“我去弄点吃的,你需要补充体力,然后我再试一次。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做一点问答训练。垣哥,回答我,”他站起身,突然收敛了笑,目光转为凌厉,牢牢直视着纪垣的双眼,像军官在检验下级背诵纪律法条:“你是属于谁的?”纪垣没想到对方骤然发难,并且如此地唐突和露骨。他在审视和拷问的目光中僵直了几秒,头缓缓地垂落在阴影中,隐忍的表情里满是苦涩和难堪。良久,他轻启干涩的嘴唇,低声道:“我……属于你。秦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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