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鹣鹤同滨[向哨3P]/ 6 治疗进展(玩弄精神域/嘬/爬行训练/狗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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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治疗进展(玩弄精神域/嘬/爬行训练/狗咬球)

    很久以前,秦鹤在一本书上读到过:悲伤像一条穿心的力簇,在事情发生的那瞬间从天而降、轰然而至;但假以时日的发酵,它又会像结痂的伤口,一不留神就会勾起满心凄穆,如同钝刀割肉,连稍微体会都痛彻心扉。秦鹤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尤其是从纪垣的表现上来看。在第一次做精神梳理时他就发现了,一点和爱人似是而非的影子就能勾起纪垣的回忆和痛苦,并且如梦魇般反复缠绕着他。为了避免中途再出岔子,避免不必要的情绪波动、犹豫和反悔,秦鹤不想给纪垣清醒的时间。他的精神力有如实物,在纪垣疲惫的大脑内交织成笼,将他的意识裹在昏沉的睡意之中,连梦境也被刻意地隔绝在外,只留给他幽静的黑暗。按照周璟将军的要求,在治疗的期间,秦鹤必须每天撰写工作报告。秦鹤看着文档上的日期,算了算时间。他已经给纪垣完成了四次的精神梳理,原本预计的时间是一天一次,第二天的时候纪垣几乎要撑不住了,秦鹤就暂停了一天,因此总共花了五天时间。再把之前的时间算上,此时距离秦鹣的死,已经过了整整十天。十天。秦鹤把页面切换成纪垣身上的医疗仪器显示面板,查看几个数据,写在工作文档上。没有一个哨兵能在向导死后、不狂化的前提下存活这么久。而截至今天,纪垣虽然精神域依然存在明显的损伤,也时不时会脆弱地波动,但已经渐渐远离了濒死的界限,这代表着秦鹤对纪垣的治疗起效了。秦鹤做得很用心,比以前他为白塔内其他哨兵做的所有治疗还要用心,不仅仅是为了纪垣,也是为了秦鹤自己——纪垣将是属于他的哨兵。因此,他现在所灌注的每一点一滴的心血,每一点细致入微的梳理和加固,都是为了他将来有一天能够登堂入室,彻底占有这片领域。在第一次顺利进入纪垣的精神域之后,秦鹤就好似得了门禁卡一般,不再受到阻隔,而是能在这片识海中来去自如。即使对方的精神空间已经破损得看不出原样,但秦鹤依然能感觉到他在其中的顺畅和契合,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白塔的检测中心没有撒谎,纪垣和他的匹配度确实高得惊人。秦鹤的精神触手在纪垣的识海内游走着,不时像哄小动物似地轻拍控制睡眠的区域,敦促他继续沉睡,然后又分出另一小段触手,刻意自脑海内撩拨哨兵的情欲。同时,他的手撩开上面半边被子,让纪垣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手指恶意地揪弄熟红的乳头。纪垣的胸脯健硕丰满,乳尖更是高高挺着,又肥又鼓,活像正值哺乳期的熟妇。再经脑内略一撩拨,两枚奶蒂立刻就绷直高耸,粗硬得足有拇指尺寸,一碰就敏感得微微震颤,透着被人过度玩弄的艳熟和放荡。也不知道秦鹣玩了多久,才玩得这么肥。秦鹤不怀好意地想。他俯身,将一侧馥郁成熟的乳果纳入口中。硬梆梆的乳蒂在唇齿间摩挲着,他能感觉到身下温热的胸肌时不时敏感地绷紧。乳头绝对是纪垣的敏感处之一,秦鹤的犬齿只要稍稍刮蹭到乳晕,昏睡的哨兵就会不自觉地微微挣动,胸肌绷得高高的,然后力竭地松懈,很快复又再次挺起。秦鹤玩得有趣,突然收紧腮帮子用力吮吸,吸力让乳头在口腔里被猛地拉长,根部又被牙尖牢牢叼着,巨大的刺激让纪垣身体猛地一弹、喉结乱跳,发出细碎的呻吟,眼帘颤抖着就要醒来,却被秦鹤的精神力牢牢压制着继续昏睡。“真是的……这么敏感啊,垣哥。”秦鹤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口中的乳头,这枚肉果比方才又肿了一圈,上面满是秦鹤嘬出来的轻浅齿印。看着明明身处快感之中、却不得不继续沉眠的哨兵,秦鹤愈发生了得寸进尺的心思。他的目光沿着哨兵的胸膛渐渐往下,到被子覆盖的腰臀和腿间,在脑海里构思此处的旖旎盛景。可惜纪垣现在还恢复得不够,恐怕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鹤有些遗憾,但来日方长,只能在心里先记下。这是非常新奇的体验。秦鹤在白塔的医务室做半职的这几年,从未治疗过一个和他匹配度如此之高的哨兵。除了第一次进入识海有些不顺利以外,治疗进度到现在,纪垣的精神领域可以说是完全掌控在秦鹤的手中。他的精神域原本是一片残垣,是秦鹤一点点重新搭建起来的。而在这个过程中,秦鹤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阻碍和抗拒。托了他们极高的匹配度的福,秦鹤在纪垣的大脑内忙乎的时候,能感觉到这片空间对他日渐顺从软化;他最开始逼迫纪垣深眠,将他的意识关进精神力编织的囚笼之中,但最近两日发现已无需如此,他只要轻轻抚摸脑海内特定的区域,就像给小动物理毛一般,对方就会昏沉舒缓地长睡不醒。情欲更是如他的掌中玩物,他有时候刻意调高纪垣的敏感度,然后对着裸露在外的乳蒂轻轻呵气,那枚肉果立刻就敏感地高耸而起,在空气中突兀地挺立着,肥肿而诱惑地泛着艳红,让人直恨不得含在嘴里反复嚼玩才好。匹配度这么高的哨兵,只可惜,秦鹣有命结合,没命长伴。秦鹤暗嘲的同时,不由得感谢自己前几天,没有果断拒绝周璟将军的提议。即使是半损坏的精神域就已经对秦鹤有如此契密温顺,不难想象,等来日他彻底治好纪垣,他们将会在战场上创造怎样一番功勋。秦鹤看着纪垣硬朗如刃的侧脸,越看越满意。————在在第五次做完精神梳理后,纪垣昏沉地倚在床头,秦鹤本来坐在床边,左手举着小瓶、右手持勺,正倒着要给哨兵服用的药液,突然听到细弱的声音。“秦鹣,”纪垣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秦鹤,眼眶里蓄了一层薄泪,嘴唇蠕动着呢喃,“对不起……”秦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耐心地直视着纪垣的双眼,这位在白塔内威严赫赫的银色中队队长此刻满目悲怆,神色颓然,秦鹤知道是为什么。他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向导,这样的痛悔和自恨足以击垮一个顶级哨兵。纪垣迟迟等不来面前人的回答,绝望弥漫在寂静的空气之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鹣……”纪垣终于开始呜咽,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他想抬起手去触摸面前的人,但是刚刚做完精神梳理的身体太过虚弱,他只能勉强动了动手指。秦鹤安静地看着他,纪垣的目光凄惶而哀痛,透着猛兽濒死的脆弱。秦鹤依然没有动。他的目光垂落,冷淡得如同教堂里无悲无怒的雕像。被纪垣错认成秦鹣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这迟早会到来——就连秦鹤自己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但当这一刻真切发生时,愤怒还是立刻席卷而过他的心头。但多年的习惯让他很好地克制了表情外露,只安静地看着崩溃的哨兵,房间内空气凝滞得有如死水。许久,连纪垣的挣扎都因为力竭而微弱,秦鹤终于动了。他持着呈满药液的羹勺喂到纪垣唇边,后者看到他有动作,颓然涣散的目光里染过欣喜,喉结微动,立刻喝下了药。秦鹤按照医嘱一连喂了两勺,这才拧好药瓶、放下调羹,心平气和地道:“垣哥,你认错人了,我是秦鹤。”纪垣迟钝的大脑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了这句话。秦鹤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目光由迷惘转向惊惶,随后化为一片死灰。秦鹤轻轻地叹了口气,握住纪垣无力地搭在身前的、轻微发颤的手指。“对不起,垣哥。如果我能让你想起我哥的话,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一些……我不该戳破你的幻觉的。”这样的话语几乎是卑微到了尘埃里,但秦鹤的表情心甘情愿。他把尺度拿捏得很好——多一分显得刻意,少一分则无法唤起纪垣的愧疚心。不出意外的,面前的哨兵默然许久,表情依然是颓败的,歉意地低哑道:“不,是我该和你对不起,小鹤。我并不是……有意将你当作秦鹣的替身。”秦鹤点点头,表示接受了道歉,看上去丝毫没有把刚刚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如果对我哥心有愧疚的话,请完成他的遗愿吧,垣哥。”他一字一顿地说,表情诚恳,“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希望你活下去的人。”秦鹤的手此刻和纪垣交握着,他们目光交汇,看上去就像失去了至亲的两人,彼此依偎着舔舐伤口。“也请不要辜负我这几天的努力,垣哥。”纪垣被触动了。如果他的精神域没有遭到前几日断链的重创,如果他此时能够再清醒一点儿,又或者,如果他没有连续几日都任由秦鹤的精神力在他的大脑内暗流涌动和潜移默化,也许他会稍稍质疑一下对方过度的热心和恳切。但此时此刻,他只是疲惫而沉缓地点头,一字一顿皆是忠诚的诺言:“我会的活下来的,小鹤。”“我相信你。”秦鹤的笑容里满是殷殷期许,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彻底落地。以他对纪垣性格的了解,如此郑重的、发自内心的承诺,那么大概率就是不会再反悔了。相比起一周前纪垣受到刻意诱导的梦境的影响,在对爱人的悲痛中答应和秦鹤结合,这一次的回答明显更有可行度,也更有约束力。至少以秦鹤的角度来看,他可以不用再让纪垣整天地昏睡了。“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垣哥。”秦鹤说,显然很为纪垣难得表现出来的积极态度感到高兴,“你这几天睡了很久……我一直都在关注你的精神力状态,这是正常现象。这代表你的身体认为还有恢复的可能,所以让大脑暂时停止活动,以此进行自我疗复。”纪垣点点头。他刚刚连手都抬不起来,身体也始终觉得虚弱无力,这必然是连续数天卧床带来的副作用。他疲惫地靠在床头,因为才做完精神梳理,大脑还有明显的恍惚和不适,睡意也越来越明显,他知道是方才秦鹤喂他喝的药的缘故。“我想我躺得太久了……身体也不太舒服。”他含混地说,眼帘困顿地垂下。尤其是胸口的部分,乳头有点火辣辣的疼,但他没好意思开口。“等你明天醒了,我们做一点体能上的恢复训练吧,垣哥。”秦鹤说,帮他拉好被子。“你刚做完治疗,现在必须要睡觉了,这对巩固刚刚的医治成果有好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垣应了,很快闭上了眼睛。熄灯前,秦鹤偏头瞥了一眼房间角落,象海豹还趴在地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脊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虽然意识不清,但已经比前几日的状态好了太多;南极贼鸥正站在海豹的背上,闲适地拢着翅膀,不时偏头给自己理一理毛。它看上去俨然把象海豹的背上当成了自己的领地,此刻惬意而又自得,偶尔还在海豹宽大的背上跳来跳去,充满审视意味地检查自己的所有物。秦鹤无声地轻笑了一声,收回了视线。他的精神触手最后在纪垣的识海里游走了一圈,确认他安睡无虞,这才收回了精神力,起身离开房间。合上门时,他想到刚刚的错认,心下愠怒未消。他有点高估自己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当秦鹤的替身,并且毫无疑问已经从中获得了不错的收益。但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可控”的基础上。秦鹤歪着头慢腾腾地想了一会儿,露出一个略显嘲弄的扭曲笑容。这大概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意识到,他骨子里大概还是个控制狂——他掌控着纪垣的睡眠和情欲,并且不希望对方脑子里出现他预料以外的一切内容。诚然,在适当的暗示下,把他错认成秦鹣,可以让纪垣对他异常顺从和乖巧,这对秦鹤的计划也有所裨益;但如果纪垣像今天这样,毫无防备地就唤他秦鹣,这可就触碰逆鳞了。“也该适当学点规矩了呢,垣哥。”秦鹤温柔地呢喃,把门在身后轻轻地关上。南极贼鸥趁着关门前的缝隙,从房间里“嗞溜”地窜出来,落在秦鹤的肩膀上,圆溜溜的黑眼珠子若有所思。————狗咬球自地毯上滚过的时候,纪垣已经搞不清是怎么开始的了。他只记得早上睡醒后,秦鹤把早餐端到床边,耐心地看他吃完,然后就扶着他起来。纪垣的身体其实没有受伤,但精神上的重创也让他多日来暴瘦,而且更糟糕的是,过去一周的五次精神梳理让他的大脑还迟钝着,甚至连四肢协调都控制不好。他在客厅里刚走了两步,就踉跄地摔倒在地上。“你的链接断裂后……精神力创伤确实会导致身体的协调和平衡缺陷,慢慢来就好。”秦鹤善解人意地说,弯腰伸手拉他。纪垣有点难堪,扶着秦鹤的手站起来,刚走了一步,又摔倒在了地上。秦鹤半跪在纪垣身边,简单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肘和膝盖是否摔伤,想了想:“也许是选择的训练方法不太合适,垣哥。”秦鹤用商量的语气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受伤,我提议改用爬行的姿势。”他认真地说,“爬行也是四肢训练中很常用的动作。”这个方法确实很有道理,纪垣没有反对的理由。但接下来,秦鹤从旁边拿起了一个球。纪垣认出来是他和秦鹣的玩具之一,他的脸一下就热起来,语无伦次了几秒,急忙就想催他放下,但秦鹤抢先一步开口了。“我知道这是什么。”他心平气和地说,看上去自然极了,以至于反衬得纪垣有些小题大做,“我看到上面有牙印。给你做日常清洁时我对比过,这是你的齿痕。”纪垣无法做任何掩饰,只能羞赧地避开对方的眼神。被他一直当作弟弟的年轻人发现秘密玩具,羞耻和躁意让他根本不敢抬头。秦鹤贴心地没有再把话题停留在这上面,半蹲下来,把球轻轻抛出一个小弧度,让球在纪垣身边刚好咕噜噜地滚过去:“去捡回来吧,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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