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鹣鹤同滨[向哨3P]/ 9 完全结合(跪姿背诵守则/鞭子抽X/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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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完全结合(跪姿背诵守则/鞭子抽X/第一次)

    秦鹤把文件交到纪垣手里,就自顾自去厨房了。纪垣拿在手里,怔愣半晌,一时觉得烫手至极。纪垣此刻手里这份所谓的“哨兵条约”,说是丧权辱国也不为过——条约洋洋洒洒二十五条,如果说第一条的“绝对服从秦鹤的所有命令”还能按照军人的天职理解,到最后一条时,简直交出了身体、思想、尊严甚至人身自由的所有控制权,甚至连判罚和惩戒权利都交予他人。纪垣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明过来,大脑惯性地把这份毫无平等可言的守则理解为对方孩子气的占有欲,以至于在秦鹤要求他背下来时,他居然没有想过反对。世界上大多数的底线崩溃,都开始于第一次退让。有在秦鹤口述、自己执笔写下这份不平等条约时的屈辱在前,秦鹤要求他背下来时,纪垣也只一目十行地扫过,用哨兵强于常人百倍的大脑把每一个字都记住,同时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背后的含义。纪垣背诵守则的同时,秦鹤正在厨房。他把勤务兵送来的餐盒放进微波炉加热,然后耐心地在原地等待。他不想去干扰正在客厅的纪垣——谁能忍心打断一个正在背诵自己的奴隶契约的哨兵呢?他把饭菜都加热好,柚子也剥出一大盘果肉,然后才去慢悠悠唤人:“垣哥,来吃饭吧。”他们坐在餐桌前,一起吃了午餐,秦鹤坐的就是以前秦鹣的位置。纪垣吃饭时一言不发,秦鹤也无意打破安宁。简单用餐完毕后,秦鹤把餐具都收进水槽里泡着,然后去了客厅,在沙发上从从容容地坐下:“背好了吗,垣哥?”纪垣安静了几秒。军人的天性让他先正面回答了问题,然后才表达自己的疑窦:“我背好了。但是,小鹤,里面有几条我认为实在有些过分了。”不仅仅只有几条。在纪垣眼里,这份守则比结婚誓言还要严苛数倍,简直就是把一个人完全交予另一个人掌控。但在孤儿院长大哄孩子的经历告诉他,他绝不能把这份文件全盘否定,这会伤了一个不成熟的孩子的心。“不合适?”秦鹤的笑容立刻变了,又换上了纪垣刚刚见过的、略微扭曲的模样。“垣哥,你翻到最后一页——对,右下角,这是你自己半小时前签上的名字。所以在你眼里,这份文件、这个签名,都只是用来糊弄我的工具,只要我的气性一过,你就可以随便翻脸不认人吗?”这话讲得极重,以至于完全背离了秦鹤一直在纪垣心里苦心树立的形象。但这样颠覆性的表现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纪垣立刻噤声了。许久,也许是出于认错人的愧疚感,又或是出于对这个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人的包容,纪垣轻声道:“……听你的,小鹤。”秦鹤一扬下巴。“那么,垣哥,双手背后,大腿分开与肩齐平,下巴抬高——就像军队里检查背书那样。”纪垣照做了。新兵阶段隔三岔五就会检查背诵条例,但除此之外,对于纪垣来说,到他这个级别,这个姿势更常见于宣誓。或在典礼上、或在升衔时,通常是在国徽下对着国家或者军队,象征着完全的效忠。此刻他迫不得已摆出这样的姿势,面前只有一个听众,恍惚间就像在对着秦鹤宣誓。纪垣还没说话,反而是秦鹤先不满意了:“垣哥,我坐着呢。你站着该怎么背?我总不能一直抬着脖子看你吧?”他理直气壮地说,歪头似是认真思考了几秒,“这样,地上刚好铺了地毯,你跪下来吧。这样我们视线就持平了。”客厅的地毯是秦鹤前几天铺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和纪垣在客厅玩捡球游戏,不想他膝盖和手掌在地面硌疼,就从白塔外订了一套软实名贵的厚地毯。又是一个看似合理、实则在一点点蚕食底线的要求——纪垣深深吸气,但他今天的让步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最后这个要求实在微不足道。他默然地跪了下来,视线和秦鹤齐平相交,在对方笑吟吟的鼓励目光中,一板一眼地开始背诵《哨兵守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垣必须发自内心热爱秦鹤、尊敬秦鹤,任何时候以秦鹤的意志为首要目标……”以熟悉的宣誓姿态,第三人称称呼自己的名字,在对方笼罩的鼓励目光下,这样的行为不可谓不充满仪式感。第一句刚刚念完,纪垣就羞耻得卡顿了,但立刻眼前一花,伴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胸膛印上一道火辣辣的刺痛。他惊得怔了几秒,才注意到秦鹤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握着一根软鞭。刚刚在被强制高潮时,秦鹤扒掉了纪垣上身的白色背心,但后来秦鹤去了厨房,纪垣又是个行正坐端的性格,青天白日的绝不容许自己裸着上身,背书时他又把背心穿上了。此刻秦鹤的鞭子直接甩到纪垣的胸上,看着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下的胸肌耸动,伴随着纪垣难耐的轻哼,秦鹤提醒道:“你在军队宣誓也这样磕磕巴巴的吗,垣哥?那我就不得不用点工具提醒你了。”纪垣的呼吸凌乱了一瞬,不敢再分心,继续背诵。鞭子是选用特殊材质做的,专门适用于调教而非真正的刑罚。就像那两下不轻不重的巴掌一样,并不算有多疼,更多的是给予对象被惩戒的耻辱感。纪垣强压着自己的声线继续背诵,但时不时的,秦鹤的鞭子总是会落下,抽在背心上发出闷闷的声音。纪垣的厚乳即使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也轮廓分明,被抽到时总是不由自主地耸动绷紧,两块丰腴的大胸肌就鼓得尤为明显。“即使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外界干扰,也不能被打断任务啊,垣哥。这是军人的基本素养吧?”秦鹤漫不经心地抬手,“啪”地扬鞭,又在纪垣的胸肌上掴上一鞭。这一下鞭梢刮到了乳头,纪垣的呻吟立刻拔高了,甚至连背心都遮不住其下乳肉的明显颤动。“继续背,垣哥,别停。”秦鹤似笑非笑地说。纪垣原本就大上一圈的奶头,此刻居然更加倍挺立了起来,甚至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小点,男用背心的防透性总是不太好,此刻秦鹤就隐约能看到布料下两枚又红又硬的乳蒂,肿得足有大拇指那么粗。最后几条守则纪垣背得尤为艰难,秦鹤笑吟吟地听着纪垣亲口说着“秦鹤有权剥夺纪垣的尊严和自由,有权决定一切惩戒手段”时,再一次落下鞭子,左右连续两鞭,把这对丰腴如熟妇的胸乳抽得连连震颤。纪垣的额头上滑下一滴汗。他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背什么了,全凭着哨兵异于常人的记忆力,不经思考地重复着刚刚看过的文字。乳首一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正对准了抽的这两下鞭子,刺激简直不亚于电流直通大脑。他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身体震了一震,声音一旦停顿,大脑就此卡壳,竟然想不起来接下来的内容了。但秦鹤居然也没催他。纪垣顺着秦鹤笑吟吟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分开跪下的双腿间,不知何时鼓起了一大包。他下半身穿的是家居的短裤,这个角度低头看,甚至能看到裤子的松紧带都被撑开了一点,露出内里的短裤,勃起的雄物几乎都要探出一个头。在背诵守则和接受鞭挞的双重羞辱下,他居然……硬了。“真是的,垣哥。让你背个书而已,居然就勃起了吗?”秦鹤轻轻巧巧地说。纪垣简直无地自容,在这样半是埋怨、半是挑逗的语气中,他居然硬得得更厉害了,坚实的腰背微微颤动着,四肢得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在自己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人面前勃起,还是在道歉的过程中……这是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秦鹤笑得更开心了。且不论此刻的纪垣眼帘低垂、双颊通红的样子有多迷人,对方现在的姿态,一定是秦鹣从来没有见过的。秦鹤用的鞭子和手套一样,是前几天才送到的定制款。而除此之外,他没有在卧房或者浴室里发现任何类似的道具——秦鹣和纪垣的小游戏,只到了戴项圈和捡球的阶段就浅尝辄止了。大约秦鹣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爱人会在另一人的羞辱和鞭挞下,不可自拔地感到兴奋吧?秦鹤丢了鞭子,走到纪垣面前。他站起来时对面前人就完全呈现俯视的姿态了,纪垣隐约感到不安,正准备也站起来,但秦鹤的手先落下。纪垣本以为他又要掌掴,本能地偏头想躲,但秦鹤只是温柔地抚摸他微微红肿的脸,然后俯身亲吻哨兵的侧颈。纪垣被亲吻弄得麻痒,紧接着秦鹤也跪下来,搂着纪垣的肩,两人一起滚在蓬松的地毯上。属于向导的精神触手千丝百结地发散开来。纪垣愕然,随后明了:秦鹤想和他正式结合了。精神触丝如有实质地钻进纪垣的大脑中,撩拨他不堪重负的情欲。他的裤子也被秦鹤轻易地拽下,勃发的粗茎弹跳出来,顶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之前。秦鹤揽着纪垣的劲腰,屈膝轻轻顶弄着他勃发的阴茎,同时低头噬咬着纪垣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纪垣的耳沿,空气中的情欲味道越来越浓。纪垣也开始把持不住了。不仅仅来自于身体的冲动,更来自于浅层结合后他们之间的契合和深入精神域内的撩拨。纪垣几乎能听到大脑里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情欲让他的大腿发软,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粗重。甚至连秦鹤握住他圆润勃发的屌头时,他也只是本能地弓起腰肢,习惯性地往对方手心里送得更多——这个动作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配合得连他自己都惊讶。纪垣根本不知道,在浅层结合后的这几天内,秦鹤经常一边为他梳理精神领域一边帮他手淫,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在秦鹤的手心泄过多少次,然后昏沉地睡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纪垣喘息着,雄物在秦鹤手中勃勃跳动着,马眼开合滴出晶莹的淫水。秦鹤撸了几把雄茎,手伸到纪垣后腰,腰窝慢慢下移到股间,在触碰到尚显干涩的后穴时,纪垣突然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能量,猛地把秦鹤推开了半寸。“够,够了。小鹤。”纪垣气息不稳地说,面上难掩愧臊。顺着纪垣的力道,秦鹤果然退后了半米。相较于纪垣的完全动情,他看上去面色自如得多。他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仰躺在地毯上的纪垣,冷声道:“怎么了,垣哥?”纪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情欲让他的脸此刻覆上了一层薄红,身体也烫热得惊人。他其实大脑并不非常清明,羞辱和鞭挞已经冲垮了他的理智,被挑逗身体时更是毫无反抗之力,此刻瞳孔无意识地睁大,还带着一点情欲逼出来的湿润水光。他刚才本能地推开人,并不是因为对方是秦鹤,而是因为他不是秦鹣。结合是秦鹤提的,但是同意是纪垣自己亲口应下的。他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承诺的事情从不反悔。但此刻,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惶。哨兵和向导的结合,不仅仅是身体的水乳交融,更是精神与心灵的结合。纪垣第一次意识到,如果今天他们完成链接,和他心灵相通的人就是秦鹤了,他们的精神体将在脑海内享有共同的活动空间,他们的灵魂上会烙上彼此的烙印,只要无形的精神触手轻轻一勾,就能轻易牵动彼此的心绪和感官。可是秦鹣要怎么办?他的秦鹣要怎么办?纪垣浑身发抖。直到片刻前他才意识到,对于秦鹤的结合要求,他最开始答应得太轻易了。一旦新的结合完成,这就代表着链接的另一端,那个和他心心相应、灵契魂合的人不再是秦鹣。把爱人在自己精神域内的痕迹彻底抹去,换上另一个人,光是想一想就让纪垣痛苦至极。纪垣用手臂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嘴唇无声地张合着,想向秦鹤解释,但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但面前的向导可不想给他那么多的反应时间,秦鹤俯视着纪垣,冷嘶嘶地道:“我可以停下,垣哥。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合你觉得合适,明天?后天?还是等你死了,自己去跟我哥解释?”纪垣的脸色唰地白了。秦鹤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他是一个精神链接断裂的哨兵,他必须要结合才能活下去。仅仅是外部精神屏障或者浅层结合,至多只能延缓精神图景崩塌的速度,但他终有一天会死亡或者发狂。但秦鹣不希望他死。纪垣知道这是秦鹣真心的愿望,不仅仅是秦鹤的转述,也不仅是因为那场梦,更是因为设身处地,如果纪垣自己死了,他也希望他的秦鹣能活下去。但要活下去……纪垣必须要和新的向导结合。秦鹤定定地看着纪垣,目光看不出情绪。他不太喜欢现在这种情况,但大脑分析得很清楚:此时此刻,仅仅依靠陈述自己连日来的辛苦已经不起作用了,只有搬出秦鹣才有可能让纪垣就范。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感觉:冒着被狂化哨兵反噬的风险、不眠不休地建构和加固保护的精神真空、真心实意付出的治疗的辛劳,在对方眼里,都不如秦鹣一个似有所无的梦境来得好使。他观察着纪垣的表情,嘴角纹丝不动,看不出是讥诮还是包容。许久,纪垣的沉默给了他答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鹤俯身,再一次吻上纪垣的侧颈。纪垣的肌肤还是滚热的,方才片刻的喘息也未能让情潮消退,如今心里最后的抵抗溃败,身体也终于臣服在情欲的本能之下,在秦鹤燎火的亲吻中,喘息越来越粗重。秦鹤一边细细地从脖颈吻到他的侧脸,一边手伸到哨兵背后,自壮美的肩背向下,经过紧致内陷的腰窝,直达挺翘的臀瓣之间。向导的手指轻轻摁上穴口周围褶皱的同时,纪垣的躯体骤然绷紧了。他的大脑已经做出了献祭的决定,但身体还是不可控制地抗拒着。秦鹤感受到手指被夹紧的力度,抽回了手,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润滑液——同样是和鞭子、手套和口球一起订购的全新高级品,拧开盖子,往手心里挤了一坨。“放松,垣哥。”他说,突然低头,在纪垣的乳首上咬了一口。纪垣被咬得脊背一颤,胸乳鼓涨地猛向上一挺,中间绷出一条明显的沟渠,然后又骤然连着腰背一起软塌下去,唯有嘴唇死死咬着。趁着纪垣吃痛,秦鹤的手指微一用力,伴随着乳液的润滑,轻巧地顶进半个指节。S级向导和哨兵的结合热渐渐弥漫在整个室内。秦鹤手心里的乳膏在穴口糊成一圈,手指还在灵巧地缓慢进出着拓张。纪垣的后穴不是生涩的处子,只是稍加抚弄按摩,很快渐渐软化开来。秦鹤还含着纪垣的乳头,这枚被玩得肥熟的乳蒂此刻涨得足有葡萄大,被秦鹤叼在嘴里拉扯吮吸,唇舌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得胸肌绷紧起伏,壮硕的胸乳上敷了一层蜜似的薄薄汗液。纪垣的嘴唇已经给自己咬红了。他的呼吸早已自乱阵脚,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湿润的颤音,带茧的硬掌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他的精神域大开着,秦鹤的精神触手长驱直入,蟒一般温柔地缠绕着他,蜿蜒缠绵间给予来自大脑深处的颤栗,又像是对待志在必得的猎物一般,不急于收紧,而是调笑似地轻轻绕着,撩拨他不为人知的敏感点。恍惚间他听到秦鹤的一声轻笑,同时后穴的手指像是摸到了什么地方,轻轻一摁,纪垣立刻绷紧肌肉,喉结急促地滑动,齿间张开,溢出第一声模糊湿润的呻吟。“是这里吗,垣哥?”秦鹤含笑着说,张开另一边臂膀,接住了似脱水的鱼般上弹的纪垣,把他埋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进出着泥泞的屄缝,收敛地按压软弹的穴壁,在纪垣的喘息稍缓时,再一次摁上那处要命的敏感点。就像有什么开关一样,纪垣的腰立刻就绷起来了,蜜色的肉体触电似弓起,浑身的漂亮肌肉遒遒鼓涨,线条漂亮流淌如起伏的山峦。他这一下挺胸把乳尖又送到了秦鹤嘴里,后者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肥肿的乳蒂,不顾身下人扭着腰的胡乱挣扎,斯文地在齿间悠悠磨着。纪垣快被快感逼疯了。他和秦鹣十七岁结合,到如今已经过了太久,久得他都忘记结合时是怎样的濒死体验。精神和肉体的双管齐下,让他甚至连挣扎都不能,自大脑内的刺激让他浑身发软,精神域就像在经历一场和缓但不间断的漫长高潮。秦鹤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向导的结合热躁动地包围着他,整个身体都是软的,根本凝聚不了一点力气,只有被刺激得狠了,才会狼狈不堪地扭着腰、绷着腿,像脱水得鱼一般垂死挣扎。秦鹤到底是第一次,他既小心又细致,手指灵巧地来回进出蜷曲着,把穴壁的每一寸都揉开了、按软了,直到纪垣的柔韧的腰肢都哆嗦得酥透了,他这才收回手,把纪垣的身体翻过俯趴在地毯上,换成了自己的硬物。圆滑滚热的龟头抵到穴口时,纪垣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他被秦鹤摆弄成了个趴在地毯上的姿势,猿背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唯独屁股高高翘着,像生过孩子的熟妇。感觉到那根可怕的硬物轻松地拓开湿滑的穴口,缓慢地深入甬道之中,他终于是咬不住嘴唇了,低低的呜咽和喘息一点一点地泻出来。秦鹤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手掐着纪垣紧窄的蜂腰,膝盖抵在他的身体两侧,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像大型凶兽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他看不见纪垣的脸,只能看到他的手死死地攥着地毯,手臂上肌肉鼓得一弹一弹,青筋爆得十足明显。他有意让纪垣放松,阴茎顶到底的同时,一直裹挟着纪垣的精神触手灵巧地游动,对着毫无防备的大脑神经轻轻一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垣立刻高潮了。他屁股里含着秦鹤的整根肉杵,对方甚至还没开始律动,仅仅是感觉到后穴的填充和满足,他就哆哆嗦嗦地射精了。被刺激精神核心带来的高潮与其说是瞬间的巅峰,倒不如说是浮潮般的绵长,被压在身下的阴茎小股小股地吐着精,待他眼前的白光晃过后,才意识到精液糊得小腹和地毯上都是。他的神态已经完全茫然了,凌厉的五官此刻迷乱而又崩溃,肌肉分明的身体高潮时脆弱地颤抖着,久经人事的穴壁也如有吸力一般,将秦鹤的肉棒吮得愈发舒服。纪垣高潮的同时,秦鹤也在攻城略地。完全肏入后,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慢理斯条起来,富有耐心地碾压和鞭挞着最敏感的那一点,享受着完全侵略和占有的感觉。纪垣的身体和精神都是他的掌中之物,秦鹤感受着他们之间的精神链接一点点成型,虚空中的触手互相缠绕和交合,连灵魂都在震颤。纪垣偏过头时,秦鹤看到他睫毛上坠着的泪水。肃正的哨兵蹙着眉,坚毅的面庞上满是高潮后的混乱,兼带着控制不住的凄惶和悲伤。秦鹤轻叹了口气,第一次没有因为纪垣心里想的人而愤怒,他俯下身,靠在这具软化颤抖的强壮躯体上,一边腰部挺动凿得更深,一边在对方的肩膀上印下吻痕。“别哭,垣哥。”他允许纪垣今天最后为秦鹣哭一次。从此以后,这个哨兵完整的人和心,都必须是属于秦鹤的。无关爱情,他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还想着其他人。秦鹤的动作一直不急不躁,但他能感觉到随着精神和身体的持续交融,纪垣的身体正渐渐变得迎合。后穴里绞紧的淫肉被肏得服服帖帖,裹着肉刃吐送,不时咕啾地被肏出一小股透明肠液。纪垣的喘息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像一块融化的蜜色软糖,壮美而沉稳的腰脊被秦鹤掐在手里,每一次被贯穿屁股都痉挛个不住。他被秦鹤扳过下巴深深接吻,舌尖破开唇齿时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真乖。”秦鹤含混地笑,分离时两人间唇间还连着一条长长的银丝。纪垣的目光涣散着,像是被肏得理智都丢失,又或是深度结合的填充和纠缠已侵蚀了他全部的心智。他被秦鹤扳过身体再次从正面进入时,他恍惚地凝视着身上的人,目光湿漉漉的,眼眶红了一圈,身体颤抖得几乎可怜,阴茎却硬得跟铁棒一样,在秦鹤的手里勃勃跳动,又要迎来高潮。秦鹤也快射精了。他不再收敛力道,整根拔出,又凶狠地尽根没入。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干没几下就把纪垣逼上了快感的巅峰,哨兵胡乱地哭泣着,丰腴的奶子抖得像浪一样,腿根抽搐着绷紧颤栗,阴茎高高挺着在空中喷发白浊。秦鹤也射精了,他抵在穴径的最深处爆发,浓稠的白精灌得几乎溢出,同时精神触手死死缠住纪垣的脑域,海豹沉重的吼声回荡在他的大脑里,一同相伴的还有南极贼鸥兴奋的叽喳欢呼。高潮后纪垣的眼皮垂着,睫毛像是被泪和汗打湿得睁不开,他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头偏到一边,任由秦鹤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两人都没有出声,但他们都知道,此刻有一条无形的线将彼此相连,至死不分。结合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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