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鹣鹤同滨[向哨3P]/ 12 不甘(精神体对峙/边控/制/ag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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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不甘(精神体对峙/边控/制/agry )

    言语从来都是比刀枪更锋利的箭矢,对准人心口最脆弱之处,贯穿血肉而入。近在咫尺的距离,秦鹤可以把纪垣的慌乱、心虚和哀求尽收眼底,他冷冷地凝视着对方,声音嘲弄:“垣哥也是手下带兵的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怎么会不懂得呢?就算我哥真在天上看着,你已经和我做过了,现在再拒绝,是否太晚了点?”他每说一个字,纪垣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秦鹤看着他摇摇欲坠的面容,就像被仔细黏好的名贵瓷器一般,看似维持着最后的镇定,实则根本就是一碰就碎。秦鹤深深呼吸,压抑下心里翻腾的怒意。他一早就知道,打着秦鹣的名号在纪垣这里最容易骗取信任,但没想到这会有一天成为回旋镖,正正好好地扎中自己。秦鹤在心里冷笑。如果说他刚刚强吻纪垣是情之所至,那现在一提到秦鹣,那就更多了一个必须这么做的理由。“我只是想和我的哨兵亲近,这有什么错吗?”秦鹤平复了片刻心情,放缓语气,看上去诚恳而又不甘,“垣哥,你自己都说,完全链接会影响潜意识,进而导致生理冲动。这是否也说明,本能已经替我们做出决定了?”他认真地说,目光里尽是是年轻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纪垣沉默地看着他。如果说之前他因为精神力紊乱而对周围一切都浑浑噩噩的,那么此时此刻是他第一次清晰地看到,秦鹤在他面前戴上了那张熟悉的面具——百折不挠、一腔赤诚,满是年轻蓬勃的生命力和不服输的勇气,让人看了就不忍伤他的心。他居然能够如此快地调整好刚刚的失态。到底有多少是装的成分?纪垣突兀地想。但现在不是他调整对秦鹤的认知的时候。在无声的对视间,纪垣终于整理好了思路和情绪。“不,小鹤。”他缓慢地说,从刚刚几乎被击溃的惶然中,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带系统。“我知道,我们是结合的哨兵和向导,也是未来会并肩作战的战友。但是,如果要……”他闭了闭眼,再一次模糊了那个不愿意面对的词,“我认为,至少该建立在双方……”“要做什么,垣哥?”秦鹤截住了他的话头,语气带着刻薄的挑衅,“你想说什么,偷情还是苟合?”这个粗鄙的用词让纪垣的脸色更僵了。秦鹤冷笑着拽住纪垣的衣领,近得彼此的鼻尖几乎都相抵,“为什么你和秦鹣就是鱼水欢爱,和我就是不正当的苟合?你和他,当初从各自的学校毕业,得出匹配度结果后,就被放在一起培养感情。那和我现在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只是因为我来的比他晚?”秦鹤说着,语气中的暴躁愈发控制不住。他原本只是想说服纪垣就范,但说到最后,竟然迸发出真情实感的怒意。埋在他心底数年的压抑和不甘,猝不及防地一朝爆发,翻涌的情绪顺着无形的纽带传达至纪垣的大脑,惊得后者一度呆了几秒。但秦鹤无知无觉,目光如不服输的野兽直视纪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这是他心里最黑暗、最怨恨的一面。秦鹤从来不比秦鹣差,任何一点都没有——他唯一输给秦鹣的地方,只是比他晚出生了几年。纪垣还在试图反对,但声音在秦鹤的怒意下被衬得愈发虚弱。“不……”他话未出口,突然瞳孔睁大,秦鹤的精神触手已经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他的大脑。自完全链接后,纪垣的精神屏障对秦鹤就不再设防,他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好整以暇地绕着纪垣的精神域转了两圈,像蟒蛇围绕着它的猎物,然后熟门熟路地找到最敏感的缺口,轻轻一点,纪垣立刻身体发软、下腹冲动,甚至被秦鹤欺身而上再次吻住时,都凝聚不起力气推开他。“垣哥。”秦鹤咬着纪垣的唇,毫不掩饰其中夹着怨恨的不忿,他一把在半空中掐住就要推开他的纪垣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他制服包裹下紧窄的腰身,“我也是你的向导啊。我和你做这样的事,难道又有什么不对吗?”他说,抱着几乎软在他怀里的纪垣,一起滚到客厅的沙发上。纪垣被秦鹤压在身下,皮带被扯开,裤子已经被拽下去了一半,露出健壮的大腿根部和漂亮紧实的腰窝。纪垣的喘息已经凌乱了,他急急喝斥道:“小鹤!够、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你也有反应了,垣哥。”明明两人间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境,秦鹤的动作反而不慌不忙起来,他一颗颗解开纪垣的纽扣,从底往上,直到最上那颗扣在性感喉结前的风纪扣。他像解开新娘的喜袍一样,脱下纪垣威严肃重的中校军装,到里面整齐笔挺的衬衫,扯下带着着肌肤温度的白色背心后,露出一对丰腴挺翘的雄乳和形状分明的腹肌。纪垣几次想抬手推拒,但他每次刚有动作,大脑内就传来一阵令人陶醉的松懈,甚至连抬起的手都变成了轻飘飘的欲拒还迎。象海豹从虚空中显形,庞大的身躯像盘踞领地的王侯,喉咙里发出警惕的低吼;而在他正前方的架子上,南极贼鸥高高地站着,冷静地俯视地面上的庞然大物,傲慢地、挑衅地微微歪着头,黑色眼珠里透出的目光谲诡难辨。这是一场精神体间的对峙。象海豹已经居于下风,但他最后的尊严让他拒绝弃甲待降,强撑着试图恐吓走高高在上的海鸟。“小鹤,你……”纪垣知道,这是秦鹤自大脑内在撩拨他。乳尖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挺立,他几乎都要被激怒了。若论近身擒拿的水准,恐怕三个秦鹤一起上都不是纪垣的对手。纪垣胸膛起伏,咬住舌尖,用疼痛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正准备把秦鹤一把掀翻,但精神触手的速度更快。纪垣刚起身不到半寸,大脑就像被突然抽空氧气,他猛地一阵眩晕,重新软倒在秦鹤身下,同时一阵阵潮水似的快感冲击着下身,将他往情欲的深渊中拉拽。“吼——”随着象海豹愤怒的嘶吼响起,南极贼鸥从架子上箭矢一般疾射而下,扑落在海豹宽厚的脊背上。后者立刻扭动着庞大的身躯,试图把海鸟从它身上甩下去,贼鸥扑扇着凌薄的翼翅,在海豹的头和背上灵巧地跳跃躲闪,甚至在海豹翻滚身体时,它都没有被从上面甩下来。“小鹤!”纪垣急斥道。反抗被秦鹤轻松掐断,这让他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恐惧——即使是秦鹣,当初也没有对他有如此细致入微的了解和掌控。秦鹤不答,他一手穿过纪垣额前的黑发,趁他头颅后仰,俯身叼住他暴露的喉结,在唇齿间细细地摩挲。纪垣的腰立刻就软了,喉结是他除了胸膛外另一个敏感点,以前只要秦鹣咬住这处,他就像被衔住喉咙的猛兽一样,一点都不敢挣扎造次。他的僵直取悦了秦鹤。后者轻笑一声,手灵活地解开纪垣的皮带,抽出丢在一边。然后他把纪垣的军裤连带内裤一把拽下,勃发的雄起立刻弹跳出来,硬梆梆地顶在秦鹤的小腹上。这样动情的标志让秦鹤心情大好,他在纪垣的喉结边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好几下,手还捏拽着他肥厚的乳尖,笑道:“你比上一次还着急啊,垣哥。”房间里的温度在似有若无地升高,纪垣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他的阴茎勃起了,仰躺的姿势刚好能看到那根硬物直楞楞地顶在秦鹤身上,直看得他羞愤欲死。秦鹤终于松开了纪垣的喉结,维持着跨坐在哨兵劲腰上的姿势,长臂一伸拿过了茶几下的软膏,拧开盖子挖了一大块。微凉的膏体触碰到后穴时,纪垣被激得一瑟缩,身体就要弹起来,但被秦鹤轻易地压制了。房间里的空气就像蒸炉一般,纪垣几乎就要喘不上气,他感到身后轻轻一痛,秦鹤的手指就顶入了一根。药膏被体温融化后,随着手指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纪垣的臀瓣绷得僵硬,明明穴壁已经在软化出水,秦鹤却连第二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半恼地“啪”地抽了身下哨兵的屁股一巴掌。“放轻松,垣哥。你上次可没那么僵。”纪垣的脸色虚弱得苍白。秦鹤反复提到他们上一次的结合和交媾,每一次都不亚于在他的心上捅一刀。但他甚至连辩驳的话语都说不出来——秦鹤只是在重复事实而已。上一次结合时,纪垣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不怎么好,连带着整个人都被秦鹤翻来覆去的摆布,但他没想到这回居然也如出一辙。伴随着膏液的润滑,秦鹤的手指打着转按摩穴壁,纪垣的腿被他抬到肩膀上挂着,手无措地抓紧了身下的沙发。但这些都是不是最糟糕的——相比于身体的动情,更恐怖的是心理上的依赖和眷恋。纪垣近乎绝望地意识到,就连他引以为傲的理智都因为秦鹤的靠近而兴奋欢呼。想……想要更多。纪垣喘息着,大腿因为穴肉被按压轻刮而微微颤抖。秦鹤对他发自精神体的撩拨恰到好处,既能让他的下体因为性欲勃发而火热得突突直跳,又没有因为燃情而完全覆盖理智。他几乎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不可自拔地期待和对方交媾,因为向导的靠近而欢欣鼓舞、血脉贲张,甚至主动迎合手指的深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约是纪垣不自觉的迎合讨好了秦鹤,年轻向导的手指慢条斯理,一寸寸地拓张和按摩着敏感的穴壁。即使只做过一次,但秦鹤清楚地记得这口温暖水穴的触感,那不是未经人事的、属于处子的紧涩,反而更像是饱受怜爱的熟妇,软而不腻,一碰就缩得不行,看似是在青涩地害怕,实则根本就是被喂出了吮吸讨好的反射条件。那口肉穴已经足够湿了。秦鹤抽晶亮湿润的手指,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像剑一般直挺挺地深入浅出地轻轻肏干着。纪垣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被精神和肉体同时撩拨让他身体虚软,根本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向导。那口肉感的熟穴已经软透了,纪垣的腿不知廉耻地大开着,脸上蕴着难堪和耻辱,偏偏潮红的脸色暴露了他的陶醉,挺着腰几乎整个穴都喂到秦鹤手里,连筋肉屁股都翘起来小半,硬窄的腰肢似是也支撑不住地微微颤抖。秦鹤看得愈发兴奋,这样魁梧坚硬的军人,今天在训练场上矫捷如兽的战士,战场上盛名远扬的悍将,此时此刻,却像迎合丈夫的熟妇一样,身体热腾腾地覆着薄汗,因为后穴里手指的插弄而腿根颤抖。纪垣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粗壮的一根雄物从耻毛中翘起,直楞楞地高挺着。明明已经兴奋到铃口都在流水,但纪垣始终无法在秦鹤面前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他羞耻地侧过头,甚至不愿意伸手为自己握住抚弄。这副隐忍的媚态落在秦鹤眼里,让情欲中更敷上一层旖旎。纪垣的后穴显然已经被前人好好地开发过了,只简单地扩张按摩,就已经软烂得不成样子,晶莹的肠液把穴口周围的褶皱都润得亮晶晶的。秦鹤抽出手指,一直缠着纪垣大脑内枢的精神触手故意再一勾,撩得身下的哨兵呼吸一滞、紧接着加倍的欲火腾腾燃起,烧得大脑理智再抵挡不能。象海豹已经滚累了,正趴伏在清凉的地板上喘息。海鸥的翅膀半拢着,警惕地俯视着踩在脚下的庞然巨物。秦鹤对精神体之间的争斗结果视而不见,他抽出手指,笑着低头咬了咬纪垣愈发挺立的乳首,掰开他充满肉感的圆滚双臀,勃发的肉刃在穴口蹭了蹭,缓慢地往里顶。纪垣没有反抗的能力。他的精神屏障在已经结合的向导面前形同虚设,欲火将他的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分开的大腿根细微地颤个不住。哨兵身上的肌肉漂亮地一块块隆起,秦鹤掐着他的腰,能感觉到因为绷紧肌肉而内陷的两个可爱腰窝。纪垣快被由内至外的刺激击碎了,他一边被迫抬着腰承受秦鹤的进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一边用崩溃的颤音求饶:“小鹤,别……”“乖,垣哥。”秦鹤好整以暇地说,他终于顶到了底。纪垣的后穴湿软火热,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雄茎,还不知廉耻地吮吸个不住。他尝试着轻轻抽动,纪垣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秦鹤分明感觉到他滚烫的躯体下蕴着力道想挣扎,但只要被他内里一顶,立刻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秦鹤整根都埋在内,像要让甬道熟悉他的尺寸一般,小幅度地抽动了片刻,突然俯身,像捕猎的野兽一样,又一次叼住了纪垣的喉结。象海豹的嘶吼戛然而止。纪垣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硬了,甚至连那口软透了的热穴也不由自主地缩紧,夹得秦鹤脑门上都绷起青筋。“放松,垣哥。”秦鹤喘息着说,含着纪垣耸动不已的喉结,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齿间的硬块,“你想夹死我吗?”秦鹣一定经常咬他。秦鹤漫不经心地想。上一次在结合时,纪垣在浅层链接的昏沉间,不自觉地就挺胸仰头,用行动无声地渴求来自向导的唇齿抚慰。虽然敏感得就像被拿捏住要害的家犬,但依然希望被这么对待吗……想到此处,秦鹤的噬咬力道重了几分,似要在秦鹣留下的印记上覆上自己的的齿痕。但纪垣可受不了了,他痉挛着身体就要挣扎,被秦鹤警告似地抽出大半雄茎,然后猛地往里一撞。哨兵发出无声的短促尖叫,被这一下猛烈得冲撞肏软了身体,连目光也直直扞着。穴腔彻底打开了,对那一下猛烈的肏干报以十足十热情的裹搅,还贪婪地往里想吞得更深。秦鹤终于松开了纪垣的喉结,他抬起头,他此刻的身体完全伏在纪垣身上,鼻尖几乎就碰着鼻尖,他挺胯一下一下沉重有力地抽插着,同时凝视着纪垣愈发隐忍混乱的面庞,感受着下面那口淫荡软穴不知廉耻的吮吸,还有时不时发出的肠液咕叽水声。纪垣看上去已经快崩溃了,他的表情分明是沉浸于快感中的,蜜色的胴体被肏得舒展开,肥腻的胸肌一耸一耸,被秦鹤托住下轮廓揉捏厚乳。他的后背汗津津的,因为连续的肏干被快感烧干了骨髓,连肌肉都支撑不住,只能随着秦鹤的动作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喘息间,纪垣毫无焦距的目光落在秦鹤身上,居然还带着一丝意料之外的茫然。秦鹤不喜欢这个眼神。面前的哨兵明明理智已经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整个人都陷落在欲望的泥潭中,身体也十足十地迎合,偏偏目光里那片刻的混乱,让秦鹤没来由地恼火。他在想什么?是疑惑为什么操他的人不是秦鹣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极贼鸥在海豹庞大的身躯上跳来跳去,像是检视自己领地的王者。室内淫靡的抽插水声一浪接过一浪,纪垣魁梧的身体在连续的肏干中越来越颤栗凌乱,像一块被反复打磨的蜜玉,窄腰和厚胸被秦鹤掐得都是红印,在他终于攀上快感巅峰时,秦鹤的手一把握住了勃发的粗茎,拇指指腹正正好好地堵住流水的铃口。他维持着分开纪垣双腿、贯穿后穴的姿势,俯身和他四目相对。“垣哥。”秦鹤轻而细碎地挲咬着纪垣的唇,他能感觉到对方唇瓣和舌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高潮已经在哨兵的下腹蓄势待发,偏偏来自向导的精神触手压着他,始终得不到允许攀上巅峰。秦鹤的声音分明是动情的,却少有地透着酸楚,“我也是你的向导啊,请不要对我如此抗拒,好吗?”纪垣昏沉而艰难地看他,无法攀上高潮巅峰的折磨让他眼眶发红,冷厉的五官上像覆了一层媚色,连喘息都带着泥泞的春潮。年轻人的体力极好,现在还像打桩似一下一下肏干着,插得他劲窄的韧腰控制不住地发颤,浑身都汗涔涔的,像裹了一层蜜浆。许久,纪垣张开颤抖的唇,破碎般的轻声答:“……对不起,小鹤。”秦鹤的心往下一沉。纪垣的意思足够直白、足够冷酷,就像一道高高的篱笆,将他挡在心房之外,不容任何申诉的余地,只剩提前布下的道歉立牌。秦鹤几乎能听到怒意如岩浆在自己大脑里汩汩作响,他蕴着怒火和暴戾用力一捣到底,纪垣发出一声堪称软浪的呻吟,勃勃跳动的雄茎上满是狰狞的青筋,被秦鹤的扣着冠状沟一掐,吃痛的阴茎一抖,喷发之势的精潮又一次消退。纪垣在这样限制高潮的折磨中痛不欲生,他狼狈不堪地倘开着身体,因为秦鹤掌心的把玩而时不时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起,然后被轻易地按回去加以更用力的肏弄。射精时秦鹤对准纪垣最敏感的那点用力一捣,后者已经被无法攀上高潮的反复快感耗干了力气,被这么狠顶一纪,也只能弹了弹腰,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呜咽,毫无反抗之力地张着双腿,像雌兽一般承接秦鹤所有的精液。他被灌得后穴完全溢满,偏偏阴茎始终被秦鹤的手把持着,每次一有爆发的迹象,就被对方无情地掐回。“垣哥,”射精后秦鹤没有抽出,他维持着交欢的姿势,俯身真诚地和纪垣对视:“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呢?”纪垣睁着涣散的双眸,蜜色的湿润胸膛起伏着,显然还未能从昏沉的欲海中回神。秦鹤端详了他半晌,突然低头吻了吻哨兵的额头,然后纪垣的世界一片黑暗——他被向导又一次推进了五感封闭的空间内。和第一次不同,现在他的精神域此刻有了向导的保护,只觉得周遭温馨、干燥、舒缓,令人沉醉其中,无法抵抗地就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中,沉沉睡去。秦鹤从纪垣身上起来,进房间拿了一样东西,然后回来,握住对方依然半硬的雄茎,手指轻轻捏开还在微微抽搐的铃口。他用锁精环扣紧阴茎和双囊根部,然后用金属的小棍慢慢插入尿道,马眼外露出的小链子回拉,让阴茎半弯曲着扣紧底部。这样,他不仅限制了纪垣勃起和射精,还让对方连排尿都做不到。“先睡会儿吧,垣哥。”秦鹤好整以暇地说,像对待宠爱的小狗一样,碰了碰对方的鼻尖。他俯视着英俊的哨兵,对方的睡颜并不十分安宁,大约是因为刚刚交媾未能得到满足的原因,眉头依然浅浅皱着,脸颊上还残留着惹人遐想的红晕。秦鹤想了想,拿出随身带的卷尺,给纪垣的脖子量了一下尺寸。“该做个新项圈了。”他嘟囔着,翻出前几天自己画好的设计草图,和尺寸一起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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