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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颈琵琶,青鸾承欢

    祁无长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把琵琶,被人轻拢慢捻抹复挑,沿着纹理一寸寸把玩得精心,凤颈弦轴每一寸都摸遍才勾指拨弦漫不经心听他一声动响,不管是清脆是悠扬都一样,哪怕是琴折弦断一个音都发不出了,在这人眼中仍然是别有情趣堪值玩赏。这让他有些焦躁。多少人恨他、憎他、变着花样践踏,都不及这人不紧不慢让他心往下沉直到无处可寻,更让他烦躁的是,真的很难忽略这份缠绵温存。细碎的亲吻描画着他脖颈肩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缠缠绵绵地贴上来,似在哄他乖巧,又像是单纯爱他身姿动人;坚实手臂环着他身体,不轻不重抚过他冰凉肌肤让他一寸寸热起,捏对哪里引他轻轻一颤就多抚弄两下,若是发现他神不守舍后穴顶弄就用力一点,依旧不太疼;一只手玩够了他嫩滑腿根,顺着腰线一路摸上,游过肩头、臂膀,停留在他被锁魂链紧缚的手腕上,稍做流连继续向上探去,覆上他被绑得已快麻木了的手背,不轻不重将一粒粒发白骨节挨个描摹,然后掰开他紧握的手指,插入他五指间两手交握、一下下搔着他被迫摊开的掌心宛若交媾;……祁无长很想说他不吃这套很久了,但他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在一点点热起来,合着身后人平稳喷吐在他颈侧的热气,连心跳也渐渐重叠。下身的感觉也渐渐变了。祁无长也不好说,是身后这人配合他不堪,还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在迫不及待讨好着对方,随心所欲的抽插不知道什么时候像看穿了他心思似的,轻轻重重每一下都顶弄在了他最想要的地方,身软气短便轻浅抚慰,犹有余力就放手施为肆意攻伐送他物我两忘,温存体贴得让他感到种荒诞的熟悉,而他所有声色之交中会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一个也想不起。毕竟,本来就没这种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祁无长眉头微颦开始思索是哪路仇家又找上了门,一个轻浅的吻若无其事地落在了他脊骨上,就在脑后第三节的位置上,分毫不差得让他一阵战栗。那片小小皮肤被无情地咬起啃噬,像漫不经心叼着软糖,咬到软烂又含在唇间吸允舔弄,直到又酥又麻像淌了蜜,凭空浮起一片艳丽红痕,如无暇白玉上绽了朵红梅,祁无长似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颈,像在催促身后之人别再磨蹭。这艳丽景色和求欢姿态像是逗乐了对方,一阵无声轻笑顺着两人交叠的身体传来,还未等他再度猜测,又一个缠绵轻吻落在了同样的地方,却是瞬间驱散了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灵气。中正,精纯。他睫毛一颤,纷杂念头在被发带牢牢缚住的眼中流转,最终消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放松了全身,任凭那道灵气毫无阻碍地闯入他体内。元君法体,无缺无漏。他不点头,他的道可以毁,不可破。但他既然点了头,这一身皮肉血脉也就由不得他做主了,纵然是换化身跟换衣服一样的祁无长,感应到陌生灵气穿经过脉也不由有些忐忑。所幸这股灵气并不猛烈,如石上清泉,细细一线涟漪不起,只是连绵不绝,进来了也不做什么,跟开玩笑似的四处游走,一会儿挑逗下他胸口灵窍让两粒赤珠瘙痒不堪;一会儿游走在纤细腰身,让一搂嫩肉酥麻得像被抽了骨;被无视许久的下身高高翘起却是无从纾解;承欢后穴自然更是不会被放过,一缕缕灵气漫不经心在腰腹深处萦绕,勾得那处淫荡穴眼一开一合阵阵空虚难耐,恨不得掰了臀瓣求人来操。而他偏偏还不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说不要,更不能说要。这滋味真是恨得他咬牙,恨完了还得加倍去忍,一边忍着想要,一边忍着不要,既得忍着身后人不紧不慢捣弄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更不能让一丝一毫喘息泄出唇间让人发现他竟然情动至此、心生猜疑,一来二去这欲拒还休间磨人之处,竟有几分偷情滋味了。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身后那人再插入时,祁无长试着用穴口迎合了上去,用紧致花壁一下下吸允着对方硬挺,在插入时婉转相迎,拔出时痴痴挽留,初次操作难免生疏,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殷勤,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是不对,只是对方显然被取悦,那人安慰似的捏了捏他嫣红肿胀的乳珠,再次吻上被玩弄至嫣红的后颈之处,盘旋灵气倏然发动,电光火石般将他骨中定魂钉猛然拔除。两股皆不属于自己的灵气骤然爆发的冲击让祁无长眼前骤然失色,连黑暗都变得模糊,在几息间褪成无边虚无,然而他只是死死攥住手指,将猝不及防脱口而出的惨叫变成一声绵长艳吟,扭动腰身,假装挖髓钻骨的痛只是不堪征伐下婉转求饶。自然是没人会饶他的,身后人引动灵气的瞬间一把已将他紧抱怀中,二话不说大开大合狂讨滥伐,恨不得将他捣烂凿穿了一样次次顶到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他五脏六腑一样又重又急,让他连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转眼间就溃不成军,偏偏颈上金链也被那人攥在手中紧紧拉住,逼得祁无长逃也无处可逃,反而只能尽力蜷住身体,把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后穴张得更开,求他入得更深更容易。一时间,他也真不知道这是痛是爽。阳物突然拔出,一枚金器被塞入了后穴,温热热湿漉漉的,怕不是被那人用口衔下,祁无长认出了定魂钉形状,穴口不由一紧,却挡无可挡,只能任由那人将淫钉推入花穴内里,又用孽根捅得更深。祁无长不自觉地扭动腰身,他不知道这人对定魂钉做了什么鬼,既感觉不到定魂钉躁动,也感觉不到尖锐棱角,倒像是吞了粒淫药入腹,滑溜溜黏糊糊地一路爬到了淫肠深处,随着一下下顶弄左突右进,把从未被碰过的地方玩出了花来,他下意识想要扭着腰身哄淫钉安分些许,却又扭得穴里肆意进出的孽根更粗壮了一分,兴致勃发攥紧他臀瓣加倍开拓了起来,还引动着淫钉滴溜溜一会儿冲撞他穴底,一会儿迎合上孽根,一会儿又碾了他骚心疯转狂磨弄得他欲仙欲死。定魂钉这东西,至少要拔出七枚才能破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想咬死身后还攥着他腰身尽情取乐的混蛋。那人选中的第二枚定魂钉在蝶骨之间,把玩起来有些不便,他直接手臂一抬将祁无长整个人都送入了罗汉怀中,手下一松,祁无长下意识抱住了罗汉粗壮脖颈,将自己吊在了空中,随后身后那人才合身而上,轻轻松松享受起他被迫半悬空中无着无落、反而格外紧致的软烂花穴,任由那张淫嘴紧紧咬着自己下身一下下吞吃到根,随便颠一颠就是一阵连绵紧缩,就像内里长了一百张小嘴争先恐后追着他肉棒吸允不放。他直玩得祁无长整条腰都软烂得没了知觉,才大发慈悲吸出了第二枚定魂钉,自然又是舔弄了塞入祁无长翕张花穴里,此时祁无长却是已然全身酥烂,软绵绵瘫在他怀里阵阵喘息,感受着几根手指跟看新鲜一样把自己花穴左拉右扯、把两枚淫钉捅进又拉出,连气都没力气气了。那人抱着他亲了亲一侧湿漉漉额角,他就当被狗舔了,懒得理。身后有闷笑传来,一只手扶住祁无长脸颊,逼着他转头,祁无长睫毛颤了颤,终究顺了他的意,微微张开菲薄嘴唇,任他亲。这个吻并不深,也不浓烈。那人只是轻柔地含着他,用舌尖一点点舔弄着他干涩唇瓣,直到每一处都温润才探入他口中,勾引着他麻木舌尖纠缠嬉戏,精纯的灵力随之而来,却是和之前不同,进入他体内并未自行运转,而是汇聚在他残破丹田,由此而始,引动他体内松动了一角的沉郁灵力重回轮转。很痛。不管对方的灵力再怎么护得温柔,破开凝滞的经脉也无差于将亲手再将自己千刀万剐一遍,再踩着淌血的伤口一遍遍的碾,刮到见了骨,还是钻开个洞,让骨髓也流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一阵阵颤抖,觉得这么乱来自己是真要死了,被连环重创耗干了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强行冲窠,何况定魂钉才取了两粒,这个人肯定是真的恨他,但即使如此,他也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众生多苦,若不向死,何来贪生。祁无长觉得眼前有万花零落飘荡如雨,一花一世界,爱憎无善恶,世有万千法,法内皆无他,不情不愿囚于此处,只得因缘会。游走在他体内的灵气逐渐变了路线。祁无长茫茫然跟了两个轮回,才想起很久前他曾观睹过的一部法诀,再怎么名门正派也有挖空心思想走捷径的时候,双修这事提不上台面又缺不了,终于有某一位俊杰搞出了这么个旷世巨着,自此成为了各家玄门上宗里没人教、但人人都会的至宝秘法,不需结对,没有暗伤,互利互惠,对眼就上,除了对双方资质要求略高,简直没有任何缺点,实乃偷情爬墙、乱X胡搞的必备法门。这个人引着他运转的就是青鸾诀。长伴为鸳,比翼为鸾。祁无长知道这混蛋是谁了,他脸色一阵青白恨得磨牙,终究还是试探着吻了回去。他的应和显然取悦了对方,只听一声轻笑,所有的声音骤然又闯回了他耳中,纷杂错乱的高喊低喝乱成一团让祁无长瞬间一懵,还不及听那些铺天盖地的淫声浪语在喊着什么,就觉四肢一轻,几条束体金链连腕上的锁魂链都骤然崩断。法力反冲让他喉头一阵腥甜,却是还没来得及疼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背后重重一撞差点没把没吐出来的血再咽了回去,下一秒,他却是一声闷哼,被后穴粗暴至极的猛然插入顶得连喘息都噎在了喉中。随即铺天盖地而来的狂风暴雨和体内疯狂运转的灵力瞬间绞散了他神志,不管是爽是痛全都让他无暇招架,只能紧抱着对方肩头勉强稳住身形,放开身体心神,任由对方一波猛似一波肆意讨要,里里外外都不再归了他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恍惚惚之间,祁无长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全是赤裸的浪荡淫妓夹在怒目罗汉和侠客公子之间两腿大张贪婪求欢,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乳珠下身都被玩得红肿,花穴更是泥泞不堪阵阵吐着淫水,被猛进猛出得从头到脚颠成一道淫浪犹嫌不足,还要拿腿绞了、手抱了,扭着屁股掰着花穴求人干。一声低哑媚吟从喉间蹿出,祁无长隔了几秒才恍惚意识到,他怕是早就淫声连连浪叫不止了,难怪台下一阵阵怒气冲天骂他淫贱、骂他骚……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一阵热潮伴着澎湃灵力冲上他灵台下体,祁无长眼前一瞬支离,几十枚定魂钉应声离体,叮叮当当溅射在铜像花台上发出一阵阵玉碎冰裂声,而他胸口一热,竟是下腹浊液射了一身,溅到胸口上,黏黏糊糊慢慢向下淌。对方也射了,满满当当射了他一穴,灌得他全身直残,还要拍拍他臀瓣,催他夹紧,直盯着他真颤颤巍巍含紧了花穴一滴也没漏出才算满意,奖励似地将他抱出罗汉淫怀,还体贴地帮他理了理乱发。“我一过来就觉得他们不会玩你。”他如此感叹。发带落下,看着沈空晚那张睥睨众生的脸,祁无长觉得自己非常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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