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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一章玩N

    室内一片明净,柔和的暖光直直坠下来,傅正杨虽然还是迷茫,好歹也正了色,思绪收敛过后,抽空把脑子的剩余空间匀出来一点儿,总算看出来傅应齐情绪不对,稍微碰了碰对方的胳膊,见对方飞了个眼刀过来,笑眯眯地问:“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英俊帅气的大帅哥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报仇去。”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老宅里有人惹到傅应齐了。对于傅家上一辈早年间的龙争虎斗,傅正扬生得晚,等有记忆的时候,九子夺嫡的黄花菜都凉了,然而那样激烈又百家争鸣的场面,比傅应齐如今的一枝独秀好看太多,他当个床头故事给嚼吧嚼吧听完了。只是入耳,从不入心。傅文丽来势汹汹地回国,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造势,还给傅氏的重要股东都发了问候的邮件,俨然气势如虹,一副王者归来的模样,作为重要股东之一,傅正扬同样收到了致意信。除此之外,傅文丽还寄来了一封邀请函,以姑姑的名义想请侄子吃顿饭,傅正扬连那封邀请函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垃圾桶里了。他实在不太看好这位西洋姑姑。傅文丽若是早几年回来,倒是很有竞争力,如今再回来,早已错过入场先机,吃屎都找不到热乎的。如果不是傅应齐表现得心神不宁,傅正扬都没把这事儿当事儿看。没道理他哥如临大敌。可是除了这一件事能让人心烦,还有什么值得傅应齐大半夜不睡,在这儿思考人生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能是谁不长眼。傅正杨很少低头哄人,如今已算态度极好,傅应齐不想把事闹得太僵,见把人镇住之后,语气和缓了两分,问:“你还记得门禁时间是几点吗?傅正扬,你花千八百万买一堆破表,拿来放手腕当摆设是吗?”“不是破表!”傅正杨立刻护住手腕,警惕地望着傅应齐,“哥你不懂别瞎说。”傅应齐气得想笑:“你觉得我想把你的腕表私吞了?”你这眼神是有这么点儿意思。傅正杨私下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明智,不正面和傅应齐杠,而是正儿八经的科普道:“这是我托徐文生帮我从法国邮回来的,宝诗龙的私人定制,二手很贵的,大三百万吧。”傅应齐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所以意思是我比不上一块表是吗?傅正杨。”傅应齐喊他用全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被惹毛的时候。傅正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他故意拖着不答,看傅应齐原本还算和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淡,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枪崩了他,这才笑眯眯地把表一卸,吧唧一口亲傅应齐脸上:“你和表比什么?”他把表塞过去,信口道:“我哥这么帅,又这么聪明,纵横商场八百年,一块表价太低了,怎么得换一套三环别墅才靠谱吧。哥,你觉得怎么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应齐:“……”他太阳穴突突跳,看傅正杨一副“我真会做生意”的得意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然而傅正杨却偏偏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这个吻轻而温柔,像是花瓣落在唇上,有别于刚刚的随意,倒是多了点儿安抚的意味。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果然,下一秒,傅正杨顺手牵羊,一边亲,一边摸到了傅应齐的腰,顺着衬衣往里摸,傅应齐应都没来来得及应一声,就直接被压到了沙发上。“今天送一个师哥回实验室。”手下的触感顺滑紧绷,傅正杨走心地解释道,“好像说他们有一个紧急的项目,很着急要去,你也知道嘛,我心地善良,尊师重道,下次不会……哥你不能吃胖点吗。”腰上的肉太少了。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今天虽然有点儿进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头他哥告上一状,老两口万一心态失衡,把教子无方的屎盆子扣周明舒身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等真登堂入室了,他再昭告天下也不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高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情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奶一手听牌。此刻又极具服务精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下,不想露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触碰到他的乳头。因为奶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紧束的胸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感觉手底下又柔软又紧绷,蕾丝胸衣勒得他手发紧,他就着胸罩揉了几下,觉得触感还算不错。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跳出来的感觉。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头,耳朵尖很快便红了。他并不适应被玩弄的感觉。“哥哥下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子,一边道,“别穿内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傅应齐发丝凌乱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内衣?”“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道,“让我玩啊。”傅应齐眼睛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反对。傅正杨想了想,道:“哥哥的奶子,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应该很足。”谁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胸,否则大奶几乎要跳出来,压到办公桌上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色的蕾丝胸衣很快褪了下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乳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胸前,胸衣勒出深深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性拍了一下,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好不听话的奶子。”傅正杨批评道。傅应齐不应。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这种情色场合,他最爱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下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点名,许久,才反驳般道:“听话的。”傅正杨才不听这个。“听话的奶子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乳尖,身下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傅正杨喜欢这种处女一样的敏感度。他不高兴地批评道:“真应该找个乳夹,把哥哥这双淫荡的奶子给夹住,看你还骚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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