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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撞破的现场

    萧思远正惆怅着,周遭异变突生,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魔气席卷而来,瞬间将莲台上的佛子吞噬其中。光雾散去的瞬间,佛子面色如常,独有唇边含了一缕鲜血。众人惊呼伴着那邪魔的桀桀怪笑一同响起,却见人群中一人飞身上前,剑意纵横,在顷刻间挡在佛子身前与那邪魔战在一处。人群纷纷屏息,见那位佛子挺身而出的俊美青年一身道袍,剑气如同山海,不禁心生几分好感。萧思远神色凝重,抱臂在台下望着这一切。居然还是让安琅抢了先,他那个系统难道比自己的高级些,给的信息更多?剑身一抖,安琅逐渐有些支撑不住,眼角余光瞥见身后不知生死的佛子,他轻咬下唇,释放出一缕从未轻易示人的合欢邪气,那邪魔微露诧异,似乎也明白什么,冷哼几声便瞬间消失了。安琅总算松了口气,上前将昏迷过去的佛子抱入怀中,心中得意无比。自己救下佛子这件事情必定传遍整个如意洲,佛子心地纯善,对他这个救命恩人自然心怀感激,到时自己想引他交欢岂不是水到渠成?他随着几个佛修将佛子搀扶下了云台,将佛子送往如意洲的洗心寺养伤。安琅自报身份后,听说他的太清门弟子,那几名佛修对他更是尊敬有加,他便借着看护之名时不时占些佛子的便宜去,竟也无人知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知为何,接连几日过去,佛子竟仍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其间不但如意洲的名医前来看过,就连太清门的掌门也来看望过佛子,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思远这几日间想趁隙去探探情况,无奈这洗心寺对佛子看护严密,他竟是找不到半点机会。这日他借着太清门掌门的便利总算进了洗心寺,但见那佛子躺在榻上如同植物人般没有半点反应,暗道安琅就算想下手也没法对这样状态的佛子下手,如此心也稍稍安定些。萧思远正欲离开之际,却听前殿传来一阵喧闹声,不禁好奇走了过去。只见那后殿前竟是围了不少衣着褴褛的乞丐,捧着不知从哪寻来的草药,想让洗心寺主持转赠给佛子。看来这位佛子在百姓中的确颇有名望,萧思远这般想着,却见安琅不等主持说话,便开口道:“你们每日在此处吵吵嚷嚷耽误佛子静养,何况这等低级草药怎会对佛子有半点益处,若再是不走,休怪我等无情。”这话说得,倒像是他与佛子多亲近无间似的。萧思远自然也懒得多管这闲事,正观察着周遭情况想着半夜潜入洗心寺时,却无端撞到了乞丐队伍末端的一名少年。那少年抬头看他,竟是让萧思远心神无端一震,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他见那少年竟是要去捡被他撞倒在地满是灰尘的馒头,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那玩意不干净,我带你去买些吃的。”少年一怔,忽地微微笑起来:“多谢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笑容很浅,像极了在风中摇曳的昙花。安琅打发掉那些乞丐,见萧思远也离开才放下心来,不知怎的,最近他总能从萧思远身上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从前因苏无念的事情,萧思远对安琅一直都怀有敌意,可如今他对自己的态度和从前截然不同了,这几日还频繁往来洗心寺,莫非他也在打佛子的主意?安琅缓步朝佛子的房间走去,却听到系统的通知声。【攻略佛子前置任务已失败,请宿主尽快开启对佛子的好感度。】What?!安琅一脸难以置信,他快速跑进佛子房间,见那人仍是如故地躺在床榻上,并无半点苏醒的迹象。他明明抓住了最好的时机救下佛子,怎么可能会任务失败。安琅仿佛想起来什么,难道佛子这几日一直无法苏醒的原因是……那日在莲台上偷袭佛子的人可谓是极尽杀招,饶是佛子也全无防备,竟是被他逼得魂魄离体,化出分身来。因是遭了重创,这分身瞧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模样。佛子寻了处破败庙宇养伤几日,方才勉强恢复,正想随着来洗心寺的乞丐们一同进入寺中,好让魂魄归位时,却无端被安琅拦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佛子心里清楚,自己忽然逢难,只怕洗心寺内众人风声鹤唳,不敢轻易让无关人等接近。他叹息着想着不若再花些时日,等自己修为恢复,再入洗心寺不迟。未曾想这一转身,便撞上了萧思远。至于那个沾满灰尘的馒头,本是方才老乞丐看他可怜强行塞给他的,修为到他这种地步,也早就无需如凡人般饮食作息。萧思远不是个吝啬的人,相反他对合得来的朋友极为慷慨大方。面前这位刚见第一面的少年,大概就属于此列。他自掏腰包请少年去了如意洲最好的酒楼,点上满满一桌菜,任其享用。少年怔忪一瞬,方才抬起筷子仔细品尝起来。作为佛子已有百余年,似乎也已经有百余年未曾尝过此等滋味。世人皆尊他敬他,所有人都觉得,他就算要进食,吃的也该是最上等的斋饭。其实从他入门修行开始,师父便从未让他们几名师兄弟戒荤腥色欲,只是随着他的地位越来越高,最后成了万人景仰的佛子之后,他便不再是他自己了。萧思远见这少年一举一动皆有礼法,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乞丐之流,当下不禁问道:“咱们说了一路的话,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想了想,方开口道:“我姓柳,名为却思。”萧思远点头:“我记住了,我瞧你颇有灵根,当个小乞丐也浪费了,不如随我去太清门如何。到时我让师父收你为徒,你便是我的师弟了。”柳却思笑得温柔:“多谢,可我尘缘不在此处。”萧思远纳闷道:“你年纪不大,说起话来怎么这般奇怪,小小年纪的哪来什么尘缘。”柳却思微微一笑:“阁下想必也看出来,我并非如意洲本地人士,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渡劫。”萧思远若有所思:“我说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小乞丐,原来是有门有派,不如你告诉我,咱们日后保不准有缘再见呢。”谁想那少年站起身来,竟是朝他行礼致谢:“今日这一饭之恩,在下定会铭记在心。”他弯下脖颈的瞬间,竟是露出小片白得惊人的皮肤。因为方才吃了一顿饭,柳却思如玉的双颊微微泛红,竟有几分诱人。等他自顾自地离开,萧思远竟还是在酒席间未曾回神。他……他怎会对这般年纪的少年心怀不轨,不,实在是太超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兴许是这几日心绪都在那位佛子身上,已有数日未曾发泄,萧思远舔了舔嘴唇,决心先回太清门找他的大师兄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可没想到,萧思远才回太清门,便得知苏无念领了几个弟子前往秘境,只怕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他这夜在床榻间颇有些孤枕难眠的意思,想着不如自己用传统手艺爽上一回,没想到撸着撸着却总有些意兴阑珊,提不起劲来,遂只能作罢。不想翌日清晨,却有人领着一名少年来寻萧思远。“是你?你怎么来了?”柳却思站在廊下朝他眨眨眼:“有事相求。”萧思远对模样好看的人总是没有抵抗力,当下满口应承下来,不忘调戏他几句:“只要阿却一句话,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少年一怔,摇头道:“可不是那种危险的事情,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你门中一人的事情。”“谁?”“安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起他萧思远更是满腹疑问:“你问他做什么?”柳却思不知为何面色一红,蹙眉道:“此事前情说起来颇为复杂,总之,我怀疑此人有异。”横竖萧思远也同安琅不对付,索性添油加醋地将安琅这几年在太清门内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柳却思细想片刻,又问道:“你说他与门内弟子颇为亲密是何意?”萧思远剑眉一挑,这少年说话颇为老成,怎的在这方面如此蠢笨,当下笑道:“自然是他常与师兄师弟们双修的意思。”果不其然,少年的脸无端升起几缕嫣红:“此言当真?”萧思远道:“我并未亲眼见过,也不过道听途说而已。说起来安师弟这些日子都在洗心寺日夜伺候佛子,我都有些怀疑佛子被他……”柳却思面色极为古怪,缓缓道:“他若当真修炼我想的那种邪术,只怕近日便会回来。”萧思远奇道:“什么邪术?莫非是吸人精气那种?”柳却思点了点头,迟疑道:“不知我这两日可否留宿在太清门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笑眯眯的:“自然可以。”正如柳却思所料,消失几日在安琅在临近傍晚时匆匆赶回,还特意未曾声张,若非萧思远专门留心他的去向,只怕还察觉不到。期间柳却思一直在屋内盘膝打坐,闭目养神,直到萧思远送来安琅的消息,少年才徐徐睁开眼睛:“他今夜必定有一番动作。”月上柳梢,两道身影悄然潜入安琅的别苑当中,屋内并无灯火,四周也格外静谧。正当萧思远疑惑之时,柳却思却一副凝重之色:“此处设下了结界。”他还未察觉,却见少年在虚空中画了些什么,一副画卷在空中徐徐展开。萧思远只瞧了一眼,便觉得血气上涌,胯下那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安琅房内亮如白昼,此刻安琅半跪在床上,全身未着寸缕,后穴内含着根粗黑的鸡巴不说,口中还将另一名师弟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此外他身旁还站了几个太清门的师兄弟,阳物直直地对着安琅的身体,如同着了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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