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这篇文里的攻好像都不太对劲/ 第14章 你这师兄深重,自然便发起s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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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这师兄深重,自然便发起s来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大师,这又是何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愿闻其详。”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凤玄气定神闲地应对着谢子攸狠辣的攻势,耐心给萧思远解释着。原来谢子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宫宫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宫主便想了个法子,将他的本源魔气从体内抽出放在镇魔塔之内。至于被抽筋断骨的魔尊本人失去本源魔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处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魔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魔气在镇魔塔内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宫的地脉,与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谢子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中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魔气。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子。即寻找一个在须弥宫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子,以某种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魔气。久而久之,那魔气与须弥宫所修功法天然抵触,在身体排斥之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子体内排出。谢子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子。而在朝音爱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子攸的计划更是水到渠成。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出自他体内的本源魔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融合。谢子攸苦思冥想,断定是魔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宫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炉鼎的炼化,魔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体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四处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出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宫周遭暗中调查。在得知魔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股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魔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子,怕也是寻不得这魔气了。”谢子攸面色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凤玄大笑道:“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下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体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体内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只对于魔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阴阳之理,体内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如今谢子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魔气,便再撑不过下一个三尸之劫。他虽不会身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入他的耳中:“娘子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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