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主攻/夫君柔弱但器大貌美/ 17暴露/皇帝撞破丞相和陆宝欢好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17暴露/皇帝撞破丞相和陆宝欢好

    陆长安懵懵的,没听懂皇帝的话。楚曜见自家貌美小傻夫一脸傻呆呆的样子,气也气不起来,无奈挑明道:“微之,以前是朕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原谅朕,和朕重新开始?”“微之”是陆长安的小字,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几分娇气。楚曜心气儿高,很少跟人服软道歉,这番话于他而言已经姿态很低了。陆长安傻傻地立在原地,好生消化了会儿这番话才受惊似的反应过来:“你……还想跟我、跟草民好?”楚曜爱怜地拉住他的手,“在朕面前不用自称‘草民’,你还像以前那么叫朕,不必称呼朕为陛下。”陆长安把手缩回了广袖里,怕楚曜又来牵他手,他特意两手交握笼在袖子里,低垂着头磕磕巴巴地道:“陛下厚爱,草民、愧不敢当。”陆长安虽然脑子笨,可他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及时止损。他先前已经见识过楚曜翻脸无情的本事,如今又见识了这人前后不一致的变脸态度,心里对楚曜更是忌惮,只想离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越远越好。楚曜见小傻夫拢着手不让他牵,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惯了,难得放下身段哄人,结果对方竟敢明目张胆地对他摆出抗拒姿态。楚曜有些恼了,强横地把小傻夫的手抓过来握在手里,“朕都说了要和你重新开始,那你就当得起!”陆长安脸上显出委屈的神色来,暗道: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你说了我就得应你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曜见他委屈不吭声,连忙又放软声音哄道:“朕知道你怨朕无情,可当年朕也是逼不得已。朕那时尚且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哪儿舍得把你和孩子拖下水?”陆长安睫毛颤了颤,抬起眼眸看向皇帝,“你的意思是,当年你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才故意撵我们走的?”楚曜心说小傻夫就是好哄,一口应道:“没错!”陆长安眼圈渐渐红了,越看皇帝就越失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你要真是为了保护我们父子,事先为什么不先跟我通个气?你要说了一嘴,我又怎么会抱着孩子去找你,还平白被你恐吓一通?你当时分明就是想抛夫弃子,巴不得我跟孩子离你越远越好!”楚曜没想到会被小傻夫当场拆穿,恼羞成怒道:“朕当时就是想抛弃你又怎样?你也不看看你当时是什么身份?你配吗?”陆长安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到可怕,他退后一步,摇摇头道:“如果是晏安,肯定说不出这种话。”楚曜看到小傻夫疏远他就心悸怒慌,一把拽住人家道:“朕就是晏安!”“你不是!”陆长安含泪道,“晏安才不会像你这样拜高踩低。”楚曜怒极,醋大地道:“晏安就是朕!朕是什么样儿,晏安就是什么样儿。”“才不是这样!”陆长安哽咽道,“我喜欢晏安,不喜欢你!”楚曜气得要命,“你就是个蠢货!晏安不过一个失了忆的无权无势之人,朕乃一国之君、天下共主,你要什么朕不能给你?朕哪里不比晏安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哪里都比不过晏安!”陆长安泪眼朦胧地道,“晏安就算无权无势我也爱他。他爱孩子,也爱我……”“朕也爱你!”楚曜抢过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羞恼脸红。陆长安愣了愣,盯着这个身着龙袍的男人看了小会儿,吸了吸鼻子道:“你只是觉得我好骗、好睡,才又来哄我……”楚曜隐隐被说中了心思。他这身子有别于常人,若是以前可能还好,可自打跟陆长安欢好后,楚曜就再也对女子生不出旖念。可若要让楚曜去找男人,以他的高傲个性绝无可能。他这辈子就只爱过陆长安一人,除了陆长安,谁敢妄图压在他身上,他就灭谁九族!楚曜已经禁欲了整整一年,他确实在生理上非常需要陆长安,他的的确确非常想睡这个男人。这种隐秘的心思被陆长安傻傻戳中,楚曜脸上哪里挂得住,当即雷霆大怒,“朕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用得着专门来睡你?”陆长安笨归笨,这个时候却说了句又傻又高明的话:“陛下既然不稀罕睡我,又何必说要跟我好?”楚曜下不来台,涨红着脸道:“你以为朕多稀罕跟你好?朕说那些话都是抬举你们谢家!你现在就给朕滚,朕看到你这幅蠢钝如猪的嘴脸就生厌!”陆长安抹了下眼睛,哽咽道:“草民告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曜看到陆长安转身就走了,顿时又悔又气。这个笨蛋!朕叫你走,你就走了?不知道喊陛下息怒吗?楚曜心里又慌又气,想追出去又拉不下面子。他一个人在殿内焦躁地踱来踱去,最后自我说服:朕何苦跟一个笨蛋计较?那小笨蛋年纪又小,人又幼稚,朕年长他四岁,哄哄他又怎么了?但如今还是白天,楚曜好脸面,不想微服出行被人瞧见。硬是拖到天黑了,他才换了身常服,带了个贴身宦官和护卫趁着夜色驾马车出了宫。另一头。谢琰下值回府后,一如既往地直奔陆长安的院子而去。“六哥?”谢琰见陆长安低头抹眼泪,伸手把人下巴抬起来,登时看到了陆长安那双哭红的眼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琰心疼得很,“谁欺负你了?”陆长安摇摇头,“没谁欺负我。”谢琰才不信这话,他家六哥虽说容易伤春悲秋,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哭。想到今天陆长安曾入宫面圣,谢琰福至心灵,问道:“陛下给你气受了?”陆长安微微一滞,摇头道:“没有。”谢琰却从他那点小动作里看出了端倪,给他擦着眼泪哄道:“宫里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要是还有谁召你入宫,咱直接推了不去。”陆长安有些被逗笑了,“皇上召见也能推掉吗?”“当然能。”谢琰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地摸他的腰,“谢家和我就是你的底气。”陆长安无奈地看了老婆一眼,两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谢琰又格外纵欲,常常跟他说着说着就莫名拐到床上去了。谢琰早就是熟门熟路了,贴过去舔老公脸上的眼泪,“六哥哭起来真是迷死我了,你一掉眼泪我就想要。”陆长安揶揄道:“你哭起来我也想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这等骚话,搁一年前陆长安肯定不会说。可有谢琰这么一个骚骚老婆整日在面前发骚,陆长安耳濡目染,如今也时不时会冒出一两句骚话来。谢琰解开衣裳,也不脱下来,只褪去一条裤子,半掩半露的,甚是勾人。他坐到窗前的案台上,分开两条腿,从后穴里取出一枚勉铃。那勉铃随着往外拉而不停振动,谢琰低吟起来,后穴已是濡湿一片。陆长安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走过去用手指调弄老婆后穴,“你今天含着这玩意儿办了一天的公?”谢琰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神跟拉丝似的。这么骚的老婆叫陆长安怎么忍得住,他双手托住老婆紧实肥厚的屁股,当即就把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谢琰低低地哼了起来,他非常喜欢陆长安从正面弄他,这样他就能看到老公的反应。另一厢。楚曜到了安国公府,直言是来找陆长安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国公当即要差人喊陆长安过来,可楚曜却笑笑说:“朕去找他便是,别让表弟来回奔波了。”安国公很有眼见地领着皇帝往陆长安的院子走,暗道他家六郎在陛下这儿还挺得宠。“这院子里没什么下人?”楚曜一见院子冷冷清清的就皱了眉头,安国府敢苛待他家微之?安国公连忙解释道:“六郎不喜有人伺候,平时不许下人在院子里随意走动。而且琰郎也常歇在这儿,琰郎那人陛下是知道的,他最不喜人打搅。这院子里平时就更没下人敢进了,也就每日在固定时间有人进来洒扫一番。”楚曜眸光一厉,“琰表弟常歇在安表弟这儿?”“是。”安国公有点懵,不知道陛下怎么突然有点不高兴了。楚曜摆摆手道:“这里不用你带路了,朕能找过去。”安国公恭敬退下。楚曜独自走在清幽的抄手长廊上,颇为别扭地想:朕今晚是来给微之道歉的,要是谢琰歇在这儿,不是平白叫他看了笑话吗?不行,朕待会儿一定要把谢琰撵走。穿过长廊,鸳瓦厢房近在眼前。楚曜有些近乡情怯,却隐隐听到有暧昧的声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曜心念急转,缓缓往前靠近。暧昧声响越来越清晰,周围遍植修竹环境清幽,那动静愈发显得突兀明了。楚曜心里有了某种猜测,但又不敢深想。他轻手轻脚地朝厢房走去,却见窗户大敞,一个男人背对窗户坐着,两腿分得很开,在他面前,一个貌美郎君正对窗户而站,挺送腰身往男人腿间撞。男人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骚浪,嘴里还骚话不断:“小穴快要吃不下了,老公好大,嗯啊……”时下贵族一般都称呼自家男人为“夫君”、“老爷”或是“府君”,“老公”这种称呼流于粗鄙,一般是底层百姓才用的。现下这男人高呼“老公”,实在骚得不是一般。但楚曜现在顾不得品评人家骚不骚,他双目睁得老大,目光死死钉在了那个挺胯操人的貌美郎君身上。那是陆长安!陆长安怎么能跟别人欢好?楚曜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妒火烧上了脑子,他现在只想把那个挨操的骚男人一剑捅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男人脸往窗外仰,整个上身都往后朝窗外仰,似乎身子软得坐不稳了,嘴巴半张着,舌头略微伸出,涎液顺着嘴角流出,脸颊糜红。楚曜如遭雷劈,这人不是谢琰吗?谢琰和陆长安不是亲兄弟吗,怎么搞到一起了?楚曜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内心翻江倒海。他就像个见不得光的人,躲在暗处忌恨地看着陆长安操着别的男人,最后恨恨地转身离去。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杀过去。谢琰身份不一般,他不能随便抹了谢琰的脖子。楚曜心脏那里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又酸又疼。他搞不明白,陆长安前脚才说喜欢“晏安”,怎么后脚就跟谢琰搞到了一起?枉他这一年谁都没碰过,堪称为陆长安守身如玉,结果陆长安却是在跟人乱伦夜夜笙歌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