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主攻/夫君柔弱但器大貌美/ 27你们合起来玩我/皇帝使苦计,丞相顺水推舟却被攻宝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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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你们合起来玩我/皇帝使苦计,丞相顺水推舟却被攻宝撞破

    太医匆匆赶来给皇帝把脉,“陛下这是动了胎气,好在陛下身体强健,胎儿没什么大碍。但气大伤身,多思、多虑、多劳、多怒都对养胎不利。”楚曜淡淡应下。太医一走,殿内的气氛就有些尴尬。谢琰僵在原地无话可说。他亲自骂上门来是想让皇帝知难而退,谁知道皇帝居然拉下脸请求跟他共侍一夫。堂堂一国之君这么放低身段恳求他,谢琰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谢长安则是想起方才的混乱局面,思虑再三,拱手致歉:“陛下,草民之前答应你的事恐无法胜任。草民已有家室,若帮陛下解决隐忧,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谢琰微愣,心里一阵窃喜,六哥主动拒了皇帝,那他就不用考虑要不要答应皇帝的请求了。楚曜神情僵住,他本以为自己心里早已痛到麻木,可没想到如今心脏那儿还是痛得如此清晰。他被微之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可没有哪一次比今日更难堪。自己苦苦哀求了微之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换来了一晌贪欢,结果谢琰上门一闹,微之就直接弃了他。他如今在微之心里是个什么分量可想而知。只怕今日过后,微之再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旖旎往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此,楚曜心里发了狠,腾地站起身来,故意把动作弄得又急又猛,广袖很容易就把茶几上的一个小茶杯扫到了地上。只听得一声脆响,茶杯摔了个粉碎。谢长安被这动静惊到了,他本已做好了皇帝要发难的准备,这时却突然有一个宦官双手端着个托盘低头疾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盏茶,哪怕宦官走得又急又快也一滴茶没有洒出来。谢琰审慎地打量着这个突然进殿的宦官,蓦然开口道:“陛下方才没有宣人进殿吧?”宦官没有应声,脚下反而走得更快。事情实在是反常。谢长安大为不安,本能地想要走到皇帝身边护着。然而还不等他走近,宦官就突然扔了托盘,握着匕首就往皇帝身上刺。“楚曜!”“有刺客!救驾!”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谢长安喊的,后者是谢琰说的。刺杀来得太突然,楚曜如今又有孕在身,身子笨重,行动颇为不便。眼瞧着这一刀皇帝避不开,谢长安惊惧到了极点,身体先于大脑而动,猛地冲上去将皇帝护在身后。“微之!”“六哥!”刀尖已经近在眼前,谢长安心脏都要停摆了,不曾想身后忽而袭来一个大力抱住他转了个身。一切发生得太快,谢长安还没回过神来,就见皇帝将他护在怀里,刺客那一刀扎进了皇帝的后背。“楚曜!”谢长安骇然失色,双手下意识紧紧托住皇帝。刺客抽出匕首,正要再次补刀,殿外及时涌进一大批侍卫。刺客见势不妙,当即跳窗而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过程发展得无比迅速且惊险异常,若不是谢长安手上还扶着受伤的皇帝,他真怀疑刚刚是做了场白日噩梦。手上忽而感觉有些湿润,谢长安微微挪开手一看,全是血。“楚曜……”谢长安脸都吓白了,双手扶住楚曜,动也不敢动。他没想到楚曜会反过来为他挡刀。一想到楚曜还有孕在身,这一刀下来极可能一尸两命,谢长安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整个人仿佛跌入深渊,心慌害怕到了极点。“微之,朕没事。”楚曜见自家男人面色不对,连忙出声安抚。但他如今声音虚弱,后背还在流血,这句安抚可谓毫无信服力。“你别说话……”谢长安一张口声音都在发抖,手掌处的黏糊血液感越来越强,他心里也越来越慌,“别说话,保住精力……”楚曜因出血而脸色泛白,他抬手轻抚男人的脸,轻声道:“别怕,朕没事……”“别说话了……”谢长安声音染上了哭腔。他什么都不想和楚曜计较了,不管楚曜曾经做过多么混账的事情,他都不想再介怀了。他只要楚曜好好的。谢琰站在一旁,几番想要上前安抚自家男人。但看到那两人情深意浓,旁人好像插都插不进去,谢琰只能气闷地立在原地。好在没过多久太医就赶了过来,不然谢琰还要继续看自家男人跟别人悲悲戚戚地“生离死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瞧着自家男人还扶着皇帝不撒手,谢琰忍无可忍,只能主动上前跟自家男人一起搀扶楚曜。楚曜有些惊诧地看了他一眼。谢琰很想回个白眼,但想到皇帝现在情况狼狈,他也不好这么刻薄,只悻悻别开脸,连冷哼都忍住了。谢长安如今极度忧心楚曜的身体,压根没注意到自家老婆和前妻之间的波流暗涌。一行人将皇帝扶上了床。楚曜如今大着个肚子,不能趴着,但太医又要处理他后背的伤,谢长安只能让楚曜侧躺着。做完这些,谢长安就退出了内殿,因为太医正式看诊时不让人在旁边打扰。站在殿外,谢长安浑浑噩噩地低头看着两手沾上的血,脑子里又慌又乱。“六哥。”谢琰走了过来,拿着干净的湿帕子给他擦手。谢长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血迹看,人好像已经傻掉了。谢琰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陛下不会有事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恍惚地看向内殿。要是楚曜有个三长两短……谢长安根本不敢往下想,脸色煞白煞白的,比楚曜看着还更像是受伤失血的人。谢琰心里颇不是滋味,默默伸手将自家男人揽入怀里,无声给对方支持。如此不知煎熬了多久,太医终于从内殿走了出来。谢长安立马迎了过去,“岳太医,陛下怎么样了?”岳太医想起方才皇帝的隐晦提示,严肃道:“陛下吉人天相,有惊无险,刀伤若是稍微偏上一寸便会刺中要害。好在刀口不算太深,如今包扎之后静养即可。但陛下如今身体特殊,再轻的伤对他而言都非同小可,再加上方才受了惊,胎相有些不稳,还需格外细心调养。”谢琰意味深长地瞥了岳太医一眼。岳太医感觉被丞相看穿了,心里有些发虚,不顾谢长安还要问长问短,慌忙找了个借口脱身离开。谢长安却是忧急上心,也没注意到这些微妙细节。等太医走了,谢长安便着急往内殿冲,但走出几步又怕动静太大扰了楚曜休息,又连忙放轻了脚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殿里,楚曜侧躺在床上,后背朝着外面,外袍和里衣都已脱下,光溜溜的背上缠着绷带,看着分外脆弱。谢琰跟在自家男人身后走进了内殿,一瞧见这光景就立马蹙起了眉头。谢长安却是心里发疼,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拉起被子想给楚曜盖上。楚曜感受到动静,扭头一看是他,神情有些惊喜,接着又落寞下去,扭回头背对着他说:“你别管朕了。你都说了不要朕,又何苦来看朕,凭白让人心里起波澜。”谢长安心里滋味不好受,默了片刻,沉痛道:“你这样子叫我怎么放得下心?”楚曜为他挡刀那一幕犹在眼前,谢长安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惊肉跳。楚曜背对着他,凄楚地道:“可你已经有家室了,就像你说的,我俩还是保持界限为好。微之,朕不怕告诉你,朕心里还有你,只要跟你见面就会动情动心。你若想朕对你死了心,以后就避开朕,再也不要跟朕见面了。”若是今日之前听到这话,谢长安求之不得。可如今看着为他负伤的皇帝,谢长安是怎么也没法扔下皇帝不管。可正如皇帝所说,他还有家室,若是不负皇帝,他又该如何向七郎交代?正当谢长安进退维谷,却听得谢琰道:“既然六哥与陛下还有情分,那我作为六哥的契弟就斗胆为六哥做一次主,只要陛下点个头,以后我们三人便亲如一家。我与陛下都是男子,也没法像女子那般与六哥成亲,自然也没必要分什么正室侧室,也不需什么正妻平妻。陛下若觉得我说得在理,不妨现在就给个准话。”楚曜惊讶地扭头看向谢琰,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小心眼的情敌居然会这么通情达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安也相当惊讶,先前要他跟皇帝一刀两断的是七郎,没想到如今改口接受皇帝的竟然还是七郎。谢琰有点嗔怪地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是合是分都给我个准话呀。”谢长安百味杂陈,他如今当然是愿意和两个老婆一起过日子,就怕楚曜……“就如你所言。”楚曜开了口,“以后我们三人亲如一家,同进同退。”这一刻,谢长安情绪极为复杂,欣喜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感慨与怅然。他与楚曜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再在一起,却没想到最后会破镜重圆。“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我就斗胆向陛下要个人。”谢琰道,“刚那位岳太医我看是个医术好的,嘴巴也紧。如今我也有身孕,不妨让岳太医也为我看诊吧。”楚曜心里生疑,面上却和气颔首道:“也好。”“多谢陛下。”谢琰道完谢就走过去拉住自家男人撒娇,“好六哥,辛苦你亲自走一趟,去把那岳太医请回来给我看看。你知道的,我和陛下这身体情况都是秘密,不能让旁人知晓的。总得要你亲自去请岳太医,我才放心。”谢长安不疑有他,颇感责任重大,爱怜又郑重地点头应道:“好。”等把谢长安一支走,谢琰就脸色垮了下来,鄙夷地看向床上的皇帝,“哼!陛下对自个儿可真够狠,苦肉计耍得炉火纯青,也不怕连累到肚子里的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曜见谢琰看穿了他的手段,也不装了,拿过里衣随意披上,半撑起来坐着,“丞相倒是好眼色。不过你既然看穿了朕,方才又为何不揭穿朕?”谢琰嫌弃地呵了一声,“我家六哥不顾生命危险也要护住陛下,陛下也豁出去为六哥挡刀。你在六哥心里如此重要,我又何必去做那个恶人?倒不如成人之美,这样六哥也会惦记着我的好。”楚曜皮笑肉不笑地道:“丞相果真是好手段。朕为微之受伤,微之本该注意力都在朕身上。如今你这么大度来一出,微之倒是更在意你了。”“彼此彼此。”谢琰满脸嫌弃掩不住,“你这伤受得好,顶着个大肚子挨刀,搁谁看了不感动?六哥又是个多愁善感的,心里肯定感动得要命。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这一刀应该只是顺带挽回我六哥,实际上是想借刀杀人吧?”“丞相果然慧眼如炬。”楚曜悠哉笑道,“你我如今已是一家人,朕也不必瞒你。你且为朕参谋参谋,朕受这一刀,可以拿下多少世家?”“你想要世家背黑锅?”谢琰揶揄道,“陛下可真够心黑哟,只可怜我六哥还以为你……”话没说完,殿内突然有点异响。谢琰和楚曜同时警惕地看过去,却见谢长安扶住高脚凳上摇摇欲坠的瓷瓶,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们道:“你们……合起来玩我?”两个比狐狸还奸诈心黑的男人顿时心里慌了,齐齐开口:“微之/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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