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通汇合约/ (7-8)战与再战:发挥失常不能原谅,从会议室到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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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战与再战:发挥失常不能原谅,从会议室到宾馆

    就跟睡觉眼睛一闭一睁就黑夜转白天似的,耀东城觉得时间没走多久,池景川就起身跟那几个收摞文件的人,简单交代明天如何安排,房间的人带着结束的轻松逐一离开会议室。池景川锁上门,踱步到窗前,拉绳将卷帘一个一个放到底,屋里光线暗淡,宽大屏幕上,间隔几秒切换一张布满数据的图片,投影光线映在淡然侧脸上,冷蓝色泽,墙上深黑的影。手覆上池景川下颌,倾身吻上去的时候,耀东城突然明白从昨天开始那股憋屈是为什么,他居然在第一次亲密时完全丧失主动,没来得及攫取任何渴望已久的东西。存心炫技的厮磨轻挑,舌尖探入纠缠得顽劣,耀东城经验老道按在对方腰后,圈禁压榨掉躯体间的缝隙。让他没想到的是,池景川不仅没避退,而是闭上眼睛,神情认真唇舌轻动回应了这个吻。无异于,在密闭的烟花爆竹仓库,划动一根火柴。欲望炸裂开,耀东城将人压倒在长桌上,全忘了最初他只想索一个吻,就像昨天他也不过约他吃顿饭。诱惑将初心打成一盘散沙,眼里只剩下被端正衣装严丝合缝遮盖的身体,任他剥开探求,为所欲为。从领口每解一颗扣子,都忍不住立刻吮咬得到的,喉结下锁骨中间的凹陷,胸前浅褐的颗粒,一路向下到底,腹部深沟,腰侧延展的肌线埋进裤子里。舌头在脐下转个圈,耀东城含糊出声:“你可真是,超出我想象。”池景川抬腰让裤子被褪掉:“你想象的,是不是我现在哭着扭着喊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有个电影,叫盗梦空间。”“没看过。你想表达什么?”深陷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四周道路扭曲,大厦倾覆,只有他的眼中有真实,有出去的路。纯棉平角内裤,灰色,沉睡的器官凸出饱满的形状。耀东城吹了声口哨,手掌覆上:“什么地方都很有料嘛。”敏感处被掌控揉捏,池景川呼吸顿了顿,眼中浅淡疑惑,认真询问:“你想要我上你?”手上力道一时没控制住握得太紧。池景川大腿缩了下:“轻点。”“还挺娇贵的”,机会难得的调笑,手插进内裤里面,暧昧压低声,“除了轻点,有没有别的可说?”池景川看着他:“快点。”“……”这两个字,压下下面的人倒是经常说,淫乱喘息着缠住他,一副欲生欲死被折磨又逃脱不得的样子,肉穴刻意收紧同时,带上颤音,取悦和讨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就真的是催促,别耽误老子打卡下班那种。以往用上润滑,手指探入穴口转动开拓,耀东城会温柔说句放松,就跟直男说多喝热水那样总得有个过场形式。但池景川别说紧张,半点不自在也没有,自己曲起右腿踩上桌子边缘,转下脖颈,展了展腰身,像打开一项新的工作任务,无需泄漏厌烦,总会结束的笃定。膝盖被按住,硬挺利器粗硕,顶弄在狭窄入口徐缓碾转,逐层蚕食急剧收缩的抵抗。火热快感几乎绞杀了耀东城的性器,整根插入到卵囊碰触到臀肉,他钳制住池景川紧实腰身,幅度小但用上力道撞击了几下。低声呻吟,不夸张,不压制,诚实反应,池景川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按在额头上。“叫这么好听”,耀东城扼住他手腕扣在桌上,俯身挺动操弄得更凶狠,“有感觉了?”“有”,池景川泛了层雾气的目光跟他对上,“我前面硬了。”我他妈操死你!耀东城没骂得出来。因为操——他射了。整个人四分五裂,世界毁灭。池景川等了几秒,察觉变化,向下面连接部位扫过一眼,没任何表态只是慢慢坐起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你等一下。”“清理干净,会议室是别人的。”穿戴收拾的空档,耀东城满脑子遍布巨大的洞,手忙脚乱想着怎么修补怎么堵漏,转眼已经跟着池景川走出C市分行,临走碰到一起开会的还没下班:“耀总,小池这么快把所有事跟您汇报完了?”这么快……街上四五点的太阳还很精神,热情映出一个男人备受打击的面如死灰,然后突兀回光返照般的抓住身边人:“出差期间,补贴食宿差旅都三倍津贴,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现在日夜都应该算工作时间?”池景川沉默片刻:“你住哪家酒店?”“H酒店啊,幸亏昨天订了,最后一间房啊。”“行里给我订的N酒店”,池景川问,“去哪边?”“……我那边,肯定是,顶楼的套房,空着多浪费。”耀东城心里默默盘算,最重要N酒店就在旁边,H酒店车程半小时,养精蓄锐,兵多粮足,重振声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门一打开,耀东城擂鼓一路的躁动就爆发了,直接推人在墙上亲吻,三两下剥光了全身的衣物。沈煜说什么半遮半掩才叫勾引,如果面对的是活色生香,肌肉如雕如琢的完美肉体,没有一丝多余外物的赤裸才是顶级诱惑。耀东城将人压在落地窗前,从后抽插着水声泥泞,仍不知足臂弯扳起池景川左腿,让他重心摇晃中被揽在怀里,钉入的地方一下下向上顶住找到的敏感点。太阳渐沉,池景川按在玻璃窗上的手指,蜷缩起少许,关节泛了层白,眼睛只望着地平线,身后操得深急时,就低吟着叫出声。“送餐。”酒店服务生按了套房门铃,然后很有素养等了半分钟门才打开一道缝。男人像刚长跑完,喘息还急促,汗津津的润红面容透出半张,眼睛里兴奋未退的光亮十足,伸手递出钞票小费。服务生愣了愣,你倒是先让我餐盘送进去啊。“吃的递给我就行。”男人指了指餐车上,抵在门后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服务生面上微笑,心底吐槽:偷情怕人拍?谁稀罕看你那个金屋藏娇?咱有专业素养好不好?上个月一线当红的花辞树来开房老子都没要签名。两个餐盘落桌揭开,一个热气腾腾油流肉香的牛排,另一个冷冷清清鸡蛋火腿三明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景川裸身坐下,拿起三明治,张嘴咬下咀嚼,吞咽时喉结滚动,颈侧被吸吮的痕迹连带牙印明晃晃的刺眼。耀东城在他对面手执刀叉,切开五分熟的红肉,一脸不理解:“为什么会点这种东西?看着就不好吃。”“跟你找上我的原因一样。”“啊?”“吃起来方便。”牛肉有点囫囵梗了嗓子,耀东城皱眉否认:“不是方便,是第一次见你——”他一顿挫,池景川抬眼看他,难得带出几分愿闻其详的意味。“你看着就,很不好得手。”——我操我在说什么?!池景川嘴角微勾:“确实跟你想象不符,很失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响动,池景川的,进房间后三次还是四次,起身走过去,从地上凌乱衣物拎出来,看了眼屏幕就直接挂断。他一丝不挂的弯腰背对耀东城,臀腿上还挂着没干涸的湿痕印记,缝隙里紧仄穴口靡红未褪的清晰可见。“你还不接么?又不是之前在忙着……”耀东城心虚的低头,刀从肉背划过,在瓷盘上发出折磨神经的噪音。之前,电话响时,他正从后大开大合狠命贯穿被完全操开的男人,感受体腔肉壁紧密颤动的吸附,抽出跟插入,得到的阻滞都像是迎合。“你电话,接不接?让别人,也知道你在,干什么”,耀东城反剪男人手臂压在背后,迫使他挺腰连前缓余地都不留的接受冲撞,“你在,被人干,被我。”“继续”,池景川低声道,“我,快射了。”生生悬崖边勒住马,耀东城差点一天在同样地方毁灭两次,赌上二十五年的自制力,让他终于在劫后余生中厚积薄发,坚持到池景川的硬器爆发后才激流勇退。倒在床上喘息时,手轻抚了把身边趴卧男人背脊上的汗水,心满意足,最佳性爱经历金像奖,今晚揭晓了花落谁家。“耀总”,冷淡声音将人从旖旎风光中拽回现在,池景川正俯身穿起裤子,客观评判道,“你技术应该算很好——”耀东城屏息静气竖耳朵。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不用太在意时长。”“……!!”从窗边到床上转沙发,无缝接两场,姿势换八种,现在是晚上九点一刻,记录这种东西,难道就没有刷新覆盖率?气急败坏时,供氧不足大脑停摆,这是吵架发挥不好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大概是读书少,两者占全的耀东城,此刻只能眼看池景川展臂衬衣覆回肩膀,手指有条不紊一颗颗系扣子。“你干什么?”“回我那边酒店”,池景川眼底晃过疑问,“你还没操够?”“我又没说过干死你”,耀东城轻笑着撇撇嘴,软下声音,“我知道你明早开会,保证不折腾你了,就睡这里吧,大晚上外面那么冷,别瞎跑了。”池景川摇头:“我习惯自己睡。”边说边径自向门口走。“炮友不过夜,你倒很懂规矩”,耀东城一把扼住他臂肘,讥诮笑道,“里里外外被我操透了无所谓,并排躺下单纯睡觉就觉得恶心?你矫情什么?”池景川目光从被紧抓的胳膊慢慢移到耀东城脸上,像是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耀总,我不是矫情,也没觉得恶心,但我睡觉轻,有别人在旁边完全睡不着,我只是累,需要休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被淋了个冰桶挑战,耀东城冻结,想起池景川的行程是午夜红眼班机,凌晨四点才落,八点开会到下午四点,然后被他按着操了三回。见他迟迟不松手,池景川补上一句:“明天下午四点结束,我再过来。”耀东城梗住片刻,冷哼道:“我他妈再垃圾,也不会把刚被我干过的人大晚上扔出去,你就是要一个人睡是吧?那你留下,我走,可以吧?”“可以。”“……”话已至此,耀东城也没退路,回头拿上手机钱包,放下话就走,“房卡都留下,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回来打扰你。”下电梯穿过酒店大堂,出门口用力喘上几口气,没驱散胸口的憋闷但冷出一身鸡皮疙瘩,他走的太利落忘记拿外套了,零下十度的冬天,没个目的地瞎转悠是自寻感冒。转回前台,查了半天确定不止H酒店,附近其他也没有空房了。要不回去问一下池景川N酒店的房间?坐在大堂沙发里,看着落地大钟钟锤摇摆的耀东城两眼放空,打消了念头。想起那个一贯平稳如磐石的人,在他面前裂开的那道缝隙,不情愿的低头,掩饰不住的疲惫,此时想必已经蜷缩在床上紧裹着被子睡着了吧?会不会因为被欺辱,在睡梦中有委屈和不安?顶楼套房里,正被人意淫着含泪入睡的男人,放热水注满按摩浴缸,遥控器打开墙上电视,体育频道自由搏击半决赛,旁边红酒紧密的木塞被拔出发出啵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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