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宠宦/ 给P股涂药指J “阿玉瞒了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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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P股涂药指J “阿玉瞒了朕什么?”

    边防守备图意味着什么,就连他这个鲜少踏足政事的人都知道,惊惧间他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慎将身后高脚鎏木桌上的一尊花瓶碰倒在了地上。燕述玉瞳孔微张,果然那边声音立马停了,脚步声越凑越近,他向后退去,却被霍无尤抓个正着。霍无尤无视了地上那尊花瓶碎片,直直踏过站到他身前,燕述玉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却见霍无尤忽然一笑:“哪里跑来的偷油的小鼠。”小鼠本人吓得往后退,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的书架上时被霍无尤拦住,不由分说的拦腰抱起他踏过碎片。燕述玉环着人的脖子,心脏还在砰砰跳,走进屏风后时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似乎是方才全部走掉了。霍无尤将他抱在了桌上坐着,脚下就是血。燕述玉心有余悸,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有闪躲,可躲来躲去,反倒被捏住了下巴强迫抬头。十几岁的燕述玉没有长大后和霍无尤当庭争论的心性,他似乎真的全然忘了这五年,至今仍是霍家郎。方才的一幕实在触目惊心,他能忍住不哭已经是格外厉害,霍无尤的手搭在他腰后,只是淡淡一问:“听见什么了?”他便害怕地抖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样子仿佛在霍无尤眼中似乎很有趣,竟轻笑起来,隔着袍子揉捏他敏感的腰腹:“你又没有私通敌国,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是......”霍无尤贴得极近,贴在他耳畔柔和道:“阿玉瞒了朕什么?”在霍无尤看不到的地方,燕述玉脸色大变,却勉强忍住了,回抱住霍无尤:“我只是太害怕了,看到他被鞭子罚的流血,自己身上也疼起来。”听了这话,霍无尤果然不再试探他,而是就着这姿势抱起他,顺着长廊回到了太极宫。许是白日里受了惊吓,到了夜半他又开始低烧,太极宫人都被折腾习惯了,有条不紊地请太医煎药,等喝过药后,他半靠在霍无尤身上,觉得胃里烧得疼。见他总捂着胃,霍无尤将温热的掌心覆了上去轻轻地揉,揉着揉着里衣松散开,里面白皙的皮肉在珠光映照下光滑无比,便多了些旖旎意味。燕述玉呼吸渐深,手把在霍无尤手腕上,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直到那只手一路向上,勾住了双乳间银色的细链。“呜!”他指尖无力,看着身前的银链子问:“哥哥,这是什么?”霍无尤不答,反而翻身将他压在床榻间,俯身亲了亲早已硬起的乳尖。燕述玉轻叫了一声,被激得向后躲,他实在受不了这般的刺激,一边反抗,一边身下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宽松单薄的里衣,霍无尤看得分明,手掌伸进袍子里攥住秀气的阴茎缓缓撸动,燕述玉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哥......霍无尤!”动作越来越快,马上他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敏感的地方被攥在手心里肆意玩弄,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软的,轻飘飘地像枕着云。病中虚乏,他坚持不了多久就泄身在了霍无尤手里,大口喘着气,头脑甚至发昏。霍无尤随意将白浊用衣服擦了仍在床下,转身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隔着被子搂住身旁人的腰:“生气了?”怀中人背靠他,说什么也不愿转身回头,一副骄怒模样,而灯烛照不见的地方,燕述玉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清明。翌日一早,他哄着小宫人将衣袍换下来给他,小宫人不从:“陛下回来看不见您会杀了奴婢的!”燕述玉笑得寒凉,将金簪抵在他额间:“那我就不会杀你吗?脱!”他做了十几年金尊玉贵的王府幺子,自幼女婢环绕,纵欢高殿,如若认真摆出贵人的架势来,一个小宫人是招架不住的,只得一边哭一边将衣服脱下来,燕述玉才松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宫人衣裳,低头端着两盏茶出了太极宫,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便顺着昨日的方向去了那处偏僻的殿宇。今日一去,门前果然占了两个值守的侍卫,燕述玉神色淡然走上前,从衣襟里拿出一枚雕刻着团龙的玉佩:“陛下要我来为顺仪殿下送茶。”这团龙玉佩是霍无尤常戴在身上的,何况宫中不会有不想活的有胆子仿制,于是那侍卫立马换了副恭敬神色,替他开了门:“辛苦小大人了。”燕述玉装得一副自持身份不愿低头的样子点了点下巴,便自然的走了进去,等到越过屏风时果然看到了被链子拴着脖子的嬴顺仪。嬴顺仪见人来了才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时一愣,显然也认出了他。燕述玉端了盏茶送到他唇边,嬴顺仪似乎渴坏了,就着他的手饮下一整盏。等到他喝完,燕述玉才问:“殿下不怕我害您吗?”嬴顺仪咳了咳,忽然笑出来:“我认得你......北燕四皇子,你合该比我更痛恨霍无尤,不会害我。”“未必。”燕述玉神色淡淡:“我如今地位全无,紧靠他的一点施舍度日,若是杀你能使他善待我,那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取走你的性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不似假话,嬴顺仪却脸色未变:“可陛下没有下令杀我。”“是啊。”燕述玉向后两步靠在一边的桌案上:“不杀你的原因你我都清楚,不过是怕你狡兔三窟,还将边境布防图藏在了别的地方。”“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嬴顺仪抬头轻笑:“你是替枕边人来劝我的吗?”这身宦官服制穿在他身上有些小,束腰紧紧地贴在纤瘦的腰腹上,燕述玉定了定神:“不,恰恰相反,我是来救你的。”不久后他端着空掉的茶盏出来,无视掉奉承的守卫快步回了太极宫,正在他蹑手蹑脚踩着地毯回去时,却见那与他调换了衣裳的小宫人抖如筛糠。而霍无尤则坐在桌案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他瞳孔微张,那一瞬间心咚咚地跳。“去哪儿了?”霍无尤招招手,那是个如同招呼自家养的狗崽一样的随意姿态。燕述玉在眨眼间调整好了情绪,磨蹭地走了过去,下一刻便被揽来腿上坐着,他抬眼看到身前人似乎有些风雨欲来的预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了趟梅园......”他似乎被霍无尤的神色吓到了,哆哆嗦嗦从襟前掏出两朵几乎被压扁的梅花,往霍无尤那儿递了递:“......送你的。”霍无尤接过两朵被体温捂得温热的花,容色稍霁:“怎么不叫人跟着?”燕述玉低着头,似乎有些难为情:“你总是关着我不让出去......我怕你生气,所以......”“你已经很累了,我不想惹你生气。”霍无尤俯身亲了亲他轻抿住的唇角,右掌覆在他背上稍稍用力,这是一个趋近于保护和占有欲的姿势:“阿玉的病还没有好,出去会吹风受凉。”燕述玉蔫蔫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不会再跑出去了。”霍无尤几乎是将他当作一个禁脔般豢养在太极宫,除了平日侍奉打扫的宫人外几乎不准他见生人。见他乖巧,霍无尤才安抚的拍了拍他:“今天的药还没上,去床上。”自上次杖责后,身后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每日都要涂抹祛疤的药,燕述玉有问过这伤是怎么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霍无尤手蘸药膏轻柔地抹上去:“阿玉不听话,受了罚。”于是燕述玉战战兢兢,不敢再问了。自他失忆后,霍无尤似乎有心让他害怕自己,经常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偶尔哄不回来了便用宫外一些精巧的小玩具哄他开心。燕述玉磨蹭许久不愿意去床上,正要跟他商量着自己上药,就被拖着屁股抱起来。“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手臂绕上霍无尤的脖颈,随即被轻柔地放在了床上。每次上药霍无尤都会动手动脚,燕述玉向床里面蹭了蹭,警惕地捂住裤子:“我.....我自己上就好。”他那体格完全不是霍无尤的对手,几乎话还没说完就被连人带枕头翻了过去,随即亵裤被拽掉,露出里面白馒头似的圆鼓臀瓣。他一直挣扎,霍无尤随手甩了一掌在他身后:“热着敷药效果更好,阿玉是想在上药前屁股被打红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述玉屈辱地妥协了,因为他知道霍无尤说到就能做到。他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任凭身后那只大掌捏住臀肉亵玩,羞的眼眶都红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霍无尤竟用手指蘸了一些药膏,随即缓缓插进了禁闭的小穴。“......啊!”燕述玉低低叫了声,手指紧紧拽着枕头,身后的手指渐渐深入,随即在穴肉里缓缓抽插起来,药膏被体温融化,他甚至能听到身下传来淫靡的水声。霍无尤精擅骑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这使得摩擦感更强,他甚至不敢缩紧穴口,费力让身体放松别夹得那么紧。逐渐穴口被肏开,穴嘴水汪汪的撅着含吮手指,当霍无尤坏心眼地按在深处隐秘的入口时,燕述玉忍不住一颤,屁股都颤巍巍的带起一阵肉浪。“别......别摸了,好酸......”燕述玉小声抗议:“再摸要把被子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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