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缘木求鱼[ABO]/ 二十 晨起吃N 拜访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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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晨起吃N 拜访证婚人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少爷……”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嗯……”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一点儿都不听话。”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啊——没、嗯没有……”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啊……好酸……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少爷……哈啊——!”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呜啊……少爷……不、不要……”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呜……少、少爷……”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哈啊……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啊少、少爷——!”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少爷居然在……天啊!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孙夏不敢再动:“呜……好。”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呜呜……少爷……”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荣信辞满意了不少。“起床,带你出去玩。”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MeatPie、SausageandM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m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外半个身子都沾着泥水。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里有一个地方可以俯瞰伦敦,但因为还有正事,荣信辞没有特意带孙夏去,两人走了最短的路线穿过整个公园,来到了地铁站前。这个区域道路都比较狭窄,所以显得车多人多。这时候,孙夏都有些微微发汗了。荣信辞查看了下方位,带着孙夏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栋漂亮的联排房屋前。很快,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带着笑从里面走出来。“Hi,Xinci!”荣信辞跟他聊了几句,然后将孙夏介绍给了他:“Dahisismyfiancé,SunXia.”“孙夏,这是Daniel教授。”荣信辞说道。孙夏拘谨地说omeetyou。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aniel之前就见过荣信辞发来的照片,他微笑道:“omeetyou,too.MywifeandIaresogdtobeyourwitnesses.So,isthisthefirsttimeyouhavevisitedtheUK?”面前的教授说了一大串,孙夏还没来得及向荣信辞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信辞就对他说道:“Daniel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英国。”孙夏点头:“Yes.”这个他会。Daniel笑了,他带着两人进去,又问荣信辞GiveNotice进展如何。在英国结婚有一个“结婚冷静期”,是将两人准备结婚的通知在市政进行公示,公示期间材料没有问题,也没有人反对,婚姻注册才会被政府批准,紧接着他们会通知新人可以如期结婚。根据每个cil不同的情况,GiveNotice平均大半个月,最短两周,最长也能到七十天。荣信辞找人运作过,尽可能缩短了这个时间,但也需要再放上一周,所以他又跟学校请了假。他跟Daniel解释了这个情况,Daniel感叹道:“Hopeitgoeswell.”今天荣信辞上门到访主要是为了结婚的事,让孙夏见见两人证婚人,也让Daniel夫妇见一见孙夏。如果他们未来移居英国,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家“邻居”——虽然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公园。荣信辞在英国不是没有别的朋友,但是他觉得孙夏和学校这些老师们交往比较好,其他人有机会再认识吧。Daniel中午要赶去学校上课,所以大概聊好后两人就离开了。荣信辞带着孙夏来到了一条满是咖啡馆、餐馆、花店、小吃店和古董店的长街。漂亮的红砖建筑和彩色房子排列整齐,古董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咖啡馆和参观店门外的小桌坐满了聊天着天的人,街边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居民,也有跟着主人走来走去的小狗,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十分新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以前,荣信辞没有什么闲心逛街,但这次为了结婚假都请了,那么停下来慢慢走走也无所谓了。“要不要吃可丽饼?”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荣信辞却说:“等等。”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信辞道:“忘记了。”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mega真是so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Thankyou.”荣信辞道。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荣信辞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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