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强制/掌掴/皮带抽P股/骑乘自己动
他攀着傅承州宽阔地肩膀,哭得快断气的求饶:“轻点…好疼……”“太快了…好大…我要被肏死了……”林殊南不知道这些话换不来温柔,只能让本就沉溺在兽欲中的男人演变为一条疯狂的恶狗。“傅承州…求你了…慢点…好疼…哥哥、哥哥!呜……我受不住了啊啊啊!!!”男人沉默不语,胯下动作却一点儿都不斯文,干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将林殊南顶得有种被抛起、再重重落下的感觉。傅承州挺进林殊南的子宫口,娇嫩的小口被肏开,自发分泌的淫水被插得倒灌进去,充斥得整个子宫又饱又涨。激烈地抖动颠得林殊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他想吐,但没有机会。好痛。好爽。大脑在战栗,肌肉绷紧着颤抖。“到了!嗯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承州直勾勾注视他脸听他骚叫。弟弟被自己干得瞳孔失焦、即将高潮,多余的涎水大张着嘴从嘴边淫荡掉下,滑嫩小舌在口腔里无处安放吐露在外——林殊南硬生生被肏失了声。傅承州忽然托起林殊南屁股高高举起、将他穴抽离自己恐怖的鸡巴,嫩逼黏人得很,将他夹无比紧,离开时带着不舍而又强大的阻力发出清脆“啵”一声。没被鸡巴堵住的花穴高潮着发大水,喷得傅承州脚下大面积的地湿了一滩。青年浑圆的肥屁股剧烈颤抖,被悬空抱着翘得老高骚浪不已。林殊南没什么意识了,小腿到脚趾不正常蜷起。水喷得差不多干净,傅承州又把软了身子的弟弟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对着林殊南正极度敏感肿起的大阴蒂一阵猛揉猛搓。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林殊南便在傅承州残酷的手上来了个连续二次高潮,腥甜的骚水再次淅淅沥沥喷了很多,浇得两人身上湿漉漉一片。林殊南感觉自己真的死了一次。喷得整个小腹都开始发酸,傅承州也不管自己的鸡巴还硬挺着,摸到一旁的烟点燃,吸了一口。他面无表情看着林殊南在自己腿上高频率抖动,等一根烟燃到底,林殊南红肿糜烂的穴口还滴滴点点冒水,身躯哆嗦得停不下来。“骚东西。”“贱逼尿得真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将指腹摁上烟头,熄灭。空气中燃起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他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单手将林殊南提起来插进自己鸡巴。烫伤的手指狠狠拧上林顺南嫩乳,傅承州哑声命令:“自己动。”林殊南没注意到他用手熄灭烟头的癫狂行为,淌着眼泪无力地摇头。“不要…我不要了…”“我要走……”啪啪啪——凶狠几巴掌狠狠扇在林殊南屁股上,使他眼泪流得更凶。“我说自己动,耳朵不要就给你锯掉。”“不!我不!”光滑的肥臀被扇得荡起波浪,这次是傅承州从液晶屏上看着他们的倒影。他看见弟弟面对着他鸭子跪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折起,屁股被打得红艳艳,中间颜色更红的小穴艰难包裹着他阴茎,暂时还未被开花的小菊可怜地缩得很紧。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再倔?”巴掌再次落在林殊南屁股上,痛得他阴道下意识收缩,将傅承州夹得不住发出喟叹,爽得额角青筋都崩起来。“呜……你不能这样……”林殊南几乎在痛哭,被抽得惨兮兮的屁股和背脊一抽一抽:“这对她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但林殊南现在不要公平了,他只想要自由。傅承州没说话,抽出掉在脚边裤子上的皮带,对折几下至拿着称手,对准林殊南屁股,从他背后高高扬起胳膊甩下——“嗖——啪!”皮革在空气中发出肃杀破空音,与林殊南脆弱的皮肤亲密接触。厚重的皮带贯穿林殊南两个屁股瓣,将软肉压得及扁,带出一条三指宽的白色印子,印子在空气流转中渐渐肿起、泛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林殊南疼到惨叫都破了音、延迟一秒才从喉咙里喊出来。热汗蓦地从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争先恐后冒出。他大哭、尖叫、扭着身子想躲开逃离。却被一柱擎天的大阴茎定在傅承州腿上一寸都离开不了。“好疼啊……”林殊南双手向后捂住自己滚烫热辣的屁股,高高肿起的棱子硬挺挺戳着他汗湿的手心。“手拿开。”“不要…好疼。”男人没跟他废话,一手将他双腕锁在腰后扣着禁锢。另一只手再次甩起皮带对准林殊南屁股抽上去。“嗖——啪!”“嗖——啪!嗖——啪!”不间断、快准狠地抽了三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一下不让林殊南剧痛的,他像个小朋友一样嚎哭不止,受不住一口咬在傅承州肩膀上。牙齿扎破傅承州肩膀上的皮肤破皮流血,他却依旧像个没事人一般眼睛都不眨。位高权重的男人丢下皮带,指腹发力按住林殊南屁股上整齐一致高肿的棱子,感受弟弟在自己手下抖成筛糠。“能自己动了么?”薄得冷情的唇贴上林殊南耳根沉声发问。林殊南没回答,但屁股却很老实地抬起再坐下。傅承州没被他糊弄过去,掌心举起啪啪又是几下扇上去:“长嘴了没?”林殊南哭得两眼发黑头晕目眩,呜咽着回答:“能…你别打了,我动、就是了。”“识相点,你没有忤逆我的权利。”“床上是我的狗,床下是我的弟弟。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操心,好吗?”傅承州无情地语言如锋利的刃,扎得林殊南心口破了个洞,潺潺往外冒着鲜血。“我好疼啊……”林殊南喃声道,他已经弄不清自己哪里最疼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承州松开对他双手的禁锢,吻上他的额头:“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试图打算离开我,听话就不让你疼。”“好…好…我听话…不要让我疼……”说完,林殊南撑着他肩膀颤巍巍上下卖力动起屁股,脱离粗长顶端微翘的鸡巴一大截,再迅速重重坐下去。大龟头撬开他的子宫口干得子宫里头嫩肉发酸,热乎乎的淫水大量喷射在傅承州被悉心伺候的阴茎上。黏腻的交媾水声咕叽咕叽响,傅承州望着林殊南有些茫然无措的脸,眼底一丝动容的情绪都没有。心里却有些异样,像被丝线缠住勒紧。傅承州突然感觉困惑。为什么自己心里会出现如此难受的感觉。天生的情感淡漠和缺失、早就让他被母亲请的心理医生判定为这辈子没救了。仅有的、了解他的两个朋友对他评价一致:就算他们今天死了、或者傅承州随便哪一个对他掏心掏肺的亲人死了,傅承州都不会留一滴眼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承州对他们的话表示认可。他确实是这样子的人,也并没有想过去改。论迹不论心,能做到礼尚往来,知恩图报,懂得利益互换就行,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这类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过情绪,林殊南给了他很多次。傅承州自认为自己对林殊南是特殊的,从很早开始,他就包揽了林殊南的一切,读书到生活。物质方面也从未短过林殊南一分一毫,除了在零花钱上的控制。没有别的原因,不差这点钱,他只是喜欢看弟弟大手大脚把钱花完后、扭扭捏捏红着脸开口找他要钱的可爱模样。不允许林殊南工作是因为在他心里,弟弟性子太软了,不适合在这弱肉强食的社会生存。家里有条件,他能给林殊南优渥的生活就没必要出去受这个苦。当然,私心不是一点都没有。林殊南长得太招人,身体又那么特殊,傅承州不想自己哪一天没看住,私有的小情人就变成别人的。林殊南想要他的爱、想要他身边另一半的位置,他可以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得开口说,说得好听一点。撒撒娇卖卖乖。而不是说些气他的话,什么叫他们关系不正当不健康畸形。正不正当不由外人决定,而由他来决定。林殊南一句喜欢他、爱他都不愿意说,要他怎么给。傅承州是个生意人,不做让自己不爽的赔本买卖。既然这小东西让他不悦了,他就会还回去。但真把这些不是发自内心的话说出来时,见到林殊南恍惚的样子,傅承州觉得自己心里也没那么好受。……抬逼主动挨肏是件体力活。林殊南渐渐没了力气,好不容易抬起屁股,却无法再控制好坐下去的力度,猛地失力跌下,让整根大阴茎一丝空隙不留直直插入他花心深处。太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