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回南天/ 17/窒息lay/双X内s/对镜/晕/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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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窒息lay/双X内s/对镜/晕/发烧

    臀肉被干得在空中泛起浪,花心几乎快被捣烂,傅承州发力和林殊南自己不温不火的骑乘完全是两种感觉。前者虽累,但能把握好只在自己爽的力道。而后者傅承州发了狠地肏他,让他不仅爽、还酸麻…浑身像被电击了一般让头脑失去神智只会发颤。汗液分不清谁是谁的。一壮一瘦的两道身影在客厅里面纠缠,瘦的男人手都搂不住壮男人湿滑地脖子,像煮软的面条一样往下滑。林殊南身上也很湿,傅承州渐渐勾不住他,又不想托着林殊南被自己打肿的屁股让他痛,干脆随便找了块垫了地毯的地、放下林殊南,掐着他的腿根面对面肏。湿软小道热乎乎,插在里面爽得要死,鸡巴蛮横把小小的穴口插松,架不住林殊南高潮着肉壁痉挛,死死绞紧他。即使有地毯,地面还是硬,屁股磨得发痛,如海啸涌上来的快感冲击淡这股痛。林殊南阴蒂肿得像个小核桃似的、撑开两瓣肥厚阴唇,发烫得灵魂都在战栗。浑身过电一般发麻,林殊南仰起头绷紧脖子,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脸皱成一团。他脚底板都被连带着发烫,圆润脚趾收紧蜷缩、把地毯上的毛茸茸蹭得不成样子。紫黑色阴茎用尽最快速度打桩机一般将花穴捣成烂肉,带出时鸡巴上染上一圈白色的浆。傅承州干得越来越重,像只发狂的公狗压在他身上,林殊南死活受不住了,哭着求饶让他慢一点,像溺水的人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给傅承州光滑的皮肤抓出一道道鲜明伤痕。细小、破皮的小口被汗液灼烧得仿佛被针扎一般,刺激得傅承州眼睛发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掐住林殊南纤长脆弱的脖子,发力收紧。男人胸膛剧烈上下伏动,最后狠狠一下将巨大的龟头重重肏入林殊南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去。掐住林殊南脖子的大手没有放开,微凉精液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道抽打在他滚烫的内壁,清晰可察。激得林殊南身躯哆嗦得一抖一抖。窒息让他控制不住眼球上翻。肺部迫切渴望流进来的空气。他头脑开始发晕,眼球充血看不见面前的东西……林殊南费力抬起手臂拍打掐住他脖子的手。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傅承州要杀了他吗……就这样死了也好。就在林殊南感觉世界都颠倒、手无力垂下之时,傅承州终于松开了手。空气猛然渡入他鼻腔,再流通到肺部,使林殊南狼狈地咳了起来。吃了个半饱的男人这会装起好人,神情一派餍足帮林殊南拍背。从黑暗中回来重见光明的林殊南,看着他和男人两个截然不同的状态,心里特别难受委屈,嘴一撇眼泪压都压不住往外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承州居高临下睨身上没一块好肉的弟弟——他像一只没自保能力受了伤的小兽,喉咙发出沉闷地呜咽。被他干怕了,不敢看他,不敢寻求依靠,独自释放被欺负过狠地委屈。男人就这样默默看着他哭了好久。林殊南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傅承州再一次见证了弟弟能哭的程度。水做的。下头水多,上头水也多。“好了,不哭。”傅承州干巴巴地哄,将破布娃娃似的林殊南从地上抱起来。软下来的阴茎从穴中抽离,傅承州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精液才从合不拢的小洞流出来。林殊南被抱到浴室,面对着镜子。他双手撑在光滑的台面,从镜子里看身后用手指给他菊穴扩张的男人。“你刚才,是想杀了我吗?”青年的脸没有哪处不红的,清澈的大眼睛都好似都哭小一圈,可怜得像朵蔫儿的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手指进出顺滑后加到三根,林殊南名副其实水做的,本来干涩的肠道被插入就分泌肠液。傅承州瞥了眼他脖子上那圈浅淡的红痕:“没有。我为什么要杀你。”只是一个变态,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罢了。可林殊南不相信,嘴撇更向下落。“傅承州是个潜在杀人犯”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你…我刚刚都看见阎王了。”噗嗤一声,林殊南分不清是从他屁股中间发出来的、还是男人嘴里发出来的。傅承州总会被弟弟一些直白的语言逗笑,他眼底染着笑意,手上动作放轻许多:“抱歉。”“下次我会轻一点。”听到这话林殊南被气得不轻,还有下次?!本想恨恨地说没有下次,就猛然被肠道内前列腺受到的刺激消了音,转变为甜腻地呻吟。“为了补偿你,用手指把你插射,好吗?”“不、好。”林殊南后槽牙都快咬碎,这叫什么补偿?“乖,不要撒谎。南南都舒服得硬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性爱,傅承州没有控制他射精的次数。林殊南刚刚射了两次的阴茎的确很诚实地硬了起来,除了不太精神。他底子虚,射两次后续航就不太行了。没有给林殊南拒绝的余地,傅承州按着他窄韧的腰,手指十分富有技巧性却不失力道、对着林殊南体内发烫的凸起一阵玩弄,十分钟不到,林殊南就被他抠射了。“呼……”太过了,鸡巴都射疼了,龟头上的小口火辣辣。林殊南脸蛋潮红得要命地喘息,哪里都湿漉漉的,撑不住身体缓缓从台面滑下去。傅承州反应极快,手穿过林殊南腋下,托着他胸腹将人带起来,插在林殊南体内的手指抽出,带出细细长长拉丝的透明粘液,菊口蓦然变得空虚,张着小口翕动,仿佛很舍不得傅承州手指离开。下一秒,一根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就代替手指满足了他———傅承州用从林殊南菊穴带出的液体随便给自己鸡巴撸动几下,接着扶住根部,一口气插到底。被插太深的反胃感又涌上来,傅承州阴茎太长,这下肏得林殊南有一种结肠口都被捅开的感觉。“嗯啊……能不能慢点……”林殊南真的服了……去死之前突然想拉两个垫背的。“不能。”傅承州残酷地拒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林殊南肠道那股绞得他发麻的力道放松一些,傅承州便双手掐着他的腰,大力肏干起来。林殊南被冲得屁股痛,低头不愿意看镜子里像条狗的自己。没几秒,他就被傅承州伸过来的手掐住下巴,迫使抬头。“好好看着,哥哥是怎么操你的。”臀部被撞得波涛汹涌,肉体拍打肉体的淫秽声音回响不绝,为肿了几道恐怖棱子的屁股痛上加痛。林殊南真的不想哭、不想显得自己那么软弱。控制不住。就像控制不住总是想死的念头。奶头都要被玩破皮了,傅承州可恶的手指还在上面肆虐。灯光在眼前变成虚幻的影子,即使傅承州不强迫他看自己的骚样子,林殊南也快看不清自己。或者说,他已经渐渐不认识镜子里的人了。后面的人不叫傅承州、不应该叫人。禽兽和魔鬼的名号更适合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殊南被干晕之时,傅承州将精液射进了他肚子。薄薄的肚皮被液体填满,鼓起一个小包,带来轻微的垂坠感。他睁不开眼睛了。好累。林殊南现在只想、立马、睡个好觉,睡个天翻地覆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傅承州捞着没意识的弟弟,看了看他可怜的屁股,巴掌终究还是没忍心落在上面。意识涣散之中,林殊南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包裹着自己的巢穴温暖无比,是甜蜜的毒药。吸引人眷恋却也容易被里面的暗刺扎得满身伤痕。傅承州给他洗干净身体,清理好两只穴,随后将人抱上干净的床。傅承州熟练给林殊南两个烂肿的小穴和屁股上药。晕了,不是代表感知消失。傅承州给林殊南揉伤时,床上这看着长大、后期接手养的孩子疼得哼唧哼唧哭。眼皮都被水泡涨了还有眼泪。“不哭了。”傅承州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让林殊南滚烫的脸蛋靠在自己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林殊南醒着,必定被他脸上温柔的神情吓呆。“好孩子,哥哥的乖南南。”“不要掉眼泪了。”他的心有点疼。但傅承州不排斥这种难得的感受。……大约是清晨六点半左右,距离傅承州抱着林殊南睡着才一个小时。他是被怀里青年不正常的高温烫醒的。傅承州喊了他好几声,林殊南都没反应,脸红得快烧熟了。困顿的大脑立马清醒,男人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家庭医生拨打电话,随即又打电话给住处不远的保姆让她马上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傅承州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到楼下翻出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喂林殊南、费力给厌恶吃药的弟弟灌下去,在胃里没保留一分钟,就被林殊南一点不剩全吐出来。人不清醒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傅承州难得束手无策。安排赶来的保姆收拾掉地上的狼藉,打湿毛巾给林殊南擦了擦汗湿的身体、换掉衣服。林殊南已经很久没生病了。久违的心焦让男人暴躁、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发抖,他再次给家庭医生拨去电话,冷声质问:“花那么多钱养你,是让你在我家当废物的吗?”手机被他甩在沙发上,接着又找保姆撒气,一脚踹上旁边椅子发出哐当巨响:“我让你照顾他,盯着他身体。你就是这样给我看着人的?”半个月不见,林殊南不仅瘦了,小脸还白得跟鬼一样,不过干两次就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虐待了弟弟。被雇主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保姆背后冷汗直流。她第一次见雇主发这么大的火,以前虽然说不上热络,但也算礼貌。林殊南那天威胁她说事情败露、雇主会先弄她的话,她原本还不怎么信,现在已经信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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