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回南天/ 18微/g门测温/打针/(“剩一口,多G一次”)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18微/g门测温/打针/(“剩一口,多G一次”)

    傅承州目光像剧毒的蛇,感觉像是要拿把刀活剐了她。“对、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是我的疏忽。”被吓破胆的保姆结巴着认罪。“干不好,就他妈不要干了!”林殊南被他们吵架地声音吵醒,虚弱掀开千斤重的眼皮,话没说出口先剧烈咳嗽。傅承州闻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端起放在床头刚倒好的温水喂他喝。“拿别人撒什么气,对自己犯的错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说出这些话,林殊南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让他怕的呢?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傅承州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反而眼皮很重地颤了一下。林殊南生病最大的罪魁祸首是他,他怎么会不知道。默默站在一旁的保姆抬头很快地看了眼林殊南,她没想到林殊南被她那般对待后、还会帮她说话。偌大室内站着躺着的有三个人,却安静得仿佛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殊南说完再次闭上眼睛,直到姗姗来迟的家庭医生打破这份窒息的静谧。年轻的家庭医生昨晚在对象家过夜,大早上温存都没温存一番,便被傅承州一个急促的电话喊得屁滚尿流赶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这里路程很远,傅承州又总是打电话催,急得他屁股出汗,本以为过来要面对一个狂暴形态的雇主,没想到傅承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只是叫他动作快一点、给林殊南退烧。陈森放下沉重的医药箱,轻轻拉开盖在林殊南身上的被子,青年闭着双眼,汗液渗透发丝,打湿他有些自然卷的头发,丝丝缕缕贴在额头上。林殊南嘴皮子都烧干了,泛起一层薄薄的白皮。陈森属实被他红红紫紫的脖子和锁骨惊得肉酸。旁边站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也不敢细看,蹲下身子从医药箱找出温度计和消炎药。“帮他插到肛门里面。”陈森拆开包装,温甩了两下温度计便递给傅承州,识趣地背过身。保姆见这里暂时没她什么事了,得到傅承州首肯便出门、下楼准备清淡的吃食。傅承州给林殊南翻了边,脱掉他睡裤分开他两瓣肿皮肤。肛门肿得像颗鸡蛋夹在中间,难怪睡梦中林殊南总哼唧着难受。两条大腿内侧都是通红的。冰冰凉凉的温度计没怎么犹豫插进林殊南肛门,肿得褶皱都淡了不少的嫩肉下意识把使它不舒服的异物往外挤。林殊南被身后传来的难受感弄醒,睁开眼睛,脑子混沌得不行,手伸到后面想要把温度计拿出来,半路被傅承州劫住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要了…”手腕被禁锢的滋味让恐怖记忆在脑中疯狂闪现,他以为傅承州又要干他,鼻子一酸就要流眼泪。傅承州连忙放轻力道,把掉出来不少的温度计往里面推:“不闹你。医生给南南看病,你乖一点,坚持十分钟就好。”陈森听着后面俩人对话怪尴尬的,但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刚开始知道这俩人是亲兄弟、知道林殊南像宠物一样被亲哥养着随时开肏惊掉下巴……也没什么好说的。有钱人玩得花。傅承州给得太多,陈森无法拒绝。林殊南确实很可怜,但他没钱更可怜。“好了吗?”“好了。”十分钟过去,得到回答的陈森转身。林殊南已经被穿上裤子摆正了,脸上还挂着泪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带上橡胶手套,接过傅承州还给他的温度计:“快四十度了,要吊水。”“他身后有发炎的症状吗?““肿得很大,看起来比较严重。”“明白了。”陈森比了个OK的手势。看来林殊南又是像以前一样被做得太狠导致的发烧。调好药水又是一番忙活给林殊南扎上,瞧着人淌着眼泪睡过去,陈森把傅承州叫到门外交代注意事项。“他身子虚弱,在性爱上不能太粗暴。”“精液最好不射在体内,即使你事后会给他清理,难免会有一些遗留在深处弄不出来,处理不干净就很容易导致他生病发炎。”这些话在两三年前、说了也是白说。但陈森觉得自己已经挺久没被傅承州这么突然地喊过来、雇主对他弟弟也应该好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在喉间几经碾转,还是吐出来:“如果你在意他,不止要关注他的身体,心理状况也需要兼顾一下。”傅承州点了根烟抽上。他衣领敞得很开,露出的皮肤同样光洁不到哪里去,密密麻麻的伤痕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回答,却将这句话记在了心上。林殊南最近脸色的确不好看,行为也有些古怪。傅承州好几次回来都看见他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林殊南反反复复烧了三天。退了烧依旧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傅承州在国外待了大半个月,使总公司这边积压了许多活。特助在电话那头哭天抢催他回公司、舅舅和几个老股东也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还不去公司。面对多方压力,傅承州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将办公地点搬到家中。在书房开完一个跨洋会议,傅承州来到卧室。中庭茶几摆的肉粥冷透了林殊南都硬是没吃一口,只知道拿着平板背靠在床头看美剧。脚步靠近,林殊南头也不抬,无视。傅承州端着重新在砂锅里盛的粥,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吃完饭再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吃。”“听话,多少吃些。过两天我带你去海边玩,不是一直想去看海吗?”闻言,林殊南讥讽地勾了下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大概大学毕业两个月后的样子,林殊南看到安小冉发的朋友圈,她在某个海岛旅游,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他脸上表情羡慕得不行,被刚好从公司回来的傅承州捕捉到,心里一松便承诺带他去。林殊南不记得自己那天怎么惹到他,出发去往机场的路上、被傅承州当着前头司机面按在后座干到尿都尿不出来。隔板可以隔掉他们的身体,但隔绝不了声音。那次不仅没去成,林殊南还被傅承州安个罪名关了两个月。“我现在不想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喜怒无常的骗子。望着弟弟脸上叛逆的态度,傅承州也想起那次。那天,兴高采烈的林殊南一上车就语气特别甜地叫中年司机大哥,走了没五分之一便给安小冉打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去往她所在那个海岛的路上。林殊南太高兴了,不小心打开了免提都没注意到———“太好了!快来快来,季学长在路上,你也来了,我就先不转下个城市了!”傅承州一字不落全部听见。这些都算了,最让他气的是,林殊南挂掉电话脸上那魂不守舍的表情,所以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哥哥向你保证,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不。”林殊南丝毫不犹豫拒绝傅承州递出的商量。好说不听。傅承州耐心告罄,粥碗磕在床头柜发出清脆地响。手指按了按突突跳的眉心,他释放出擅长的压迫:“林殊南,不要让我说太多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你说太多遍你就要怎么样呢?拿皮带打死我?还是让我跪上二十四小时?”林殊南扭头注视他,语气激动。平板上播放中的美剧处于火拼桥段,fuck中夹杂着谢特,叮铃哐啷一阵兵荒马乱。“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跪过这么久?”傅承州蹙起眉心。皮带打死也不至于,顶多就是林殊南气他气得太狠,屁股揍得肿一些,皮都从来没破过。“少在这里顶嘴。给你两个选择,我灌你,和你自己吃,二选一。”林殊南要真是只狗的话,这会牙已经滋出来了。他瞪圆眼睛,和傅承州僵持不下。很勇敢。傅承州在心里评价。不过弟弟紧绷的身子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害怕。林殊南颤着心尖儿,清楚知道傅承州说到也能做到,是真的会捏着他下巴灌他。以前喝不下中药,被傅承州掐着脸、苦涩汁液呛到气管肺都快咳出来的灼烧感,到现在想起还记忆犹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数到三。”傅承州忽然觉得自己耐心被林殊南训练得不错。“3、2、1……”“我自己吃!”林殊南最终还是妥协,在傅承州数到最后数字那一刻。脑中神经高度颤抖,没有想好应对的办法,嘴先替它行动。“好孩子。”男人不吝啬夸奖。傅承州端起碗,舀了一大勺喂他,被林殊南偏头躲开:“说好我自己吃的。”“行。”他没强求,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傅承州拿出手机往外走,边回头告诫:“等会回来我要看见你碗里是空的。”“剩一口、等你好了,我就多干你一次。”傅承州彻底出去后,林殊南泄愤般把枕头大力扔出砸在门上,慢慢如泄了气的河豚蔫下去。他低头看着满满当当一大碗粥,忍住想连粥带碗一起丢出窗外的冲动,一点一点艰难吃完。他没和陈森说自己胃痛,一吃东西就会痛。所以陈森也没给他检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