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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见,互诉衷肠(傻了?的受絮絮叨叨抱怨着要攻C)

    北辰宫是个奇妙的地方,北洲上那个是,无妄海里的这个更如是,如果沈空晚是一方天魔主大概能看出这里作为天魔主居所处处透着古怪颇多局促,但他是个纯粹的剑修,于是也就单纯欣赏这一方是虚而真的奇景了。祁无长也乐得不多做解释,基本一句,随便吃,随便玩,反正这地方心想事成,干什么都不花钱。“就算要谢长天陪你睡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天剑主无需拘束,自便就好。”祁无长如此用心险恶劝诱,悠悠然进入内室观想他收藏在这里的天魔真身,当初他因为要和谢长天不死不休硬是自斩神念成了个一半长卧无妄海、一半肉身行走的天魔主,这些年许多麻烦来源于此,此时也成了他最大的杀手锏。现在想来,世间因果利弊真是很难说。是天意要谢长天跪啊。祁无长如此高高兴兴、带着满脑子坑蒙拐骗邪恶计划走了。念藤在闯入无妄海过程受创颇重,一进入这里就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样疯长了起来,转眼枝枝蔓蔓都恢复了原形,还粗壮了很多,再一转眼,它又安静了起来,现在静静蜷成一团睡了一样,祁无长一走,沈空晚就真正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沈空晚也无所谓,就这么在沉睡的念藤边盘膝坐下调息了起来,无妄海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怕,也没兴趣自找麻烦。仙家无日月,渔舟入春山。无妄海时序和外界不同,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突然心中一动,一睁眼,发现一个祁无长趴在了他膝盖上,长发披散披着件单衣,一脸无辜探着头想要亲他,看他突然睁眼似乎吓了一跳,但眼睛飞快眨了眨,还是坚决地向他脸颊凑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这个一脸纯良绝对不可能是祁无长的祁无长跟小猫一样,不得要领地抓着他衣领,磕磕绊绊咬着他嘴唇乱舔一气。这算什么事。沈空晚如此想着,勾起这个祁无长下巴迎合了上去,主动张开嘴勾他舌尖,祁无长愣了一下果然高高兴兴上了钩,迫不及待手臂一抱,将整个人挂在沈空晚怀里,唇齿交叠探入香软舌尖任他把玩,沈空晚亲下他嘴唇,他就要亲两下;沈空晚挑逗他舌尖,他就要缠着沈空晚把角角落落都吸允个遍,还一脸占了便宜的模样挂在沈空晚怀里不肯走。沈空晚撩开他松散单衣,这个祁无长配合地顺应他动作张开双腿,白皙腿根上金印闪耀,灵气相连,确实是沈空晚的烙印,而这个吃错药了一样的也确实是祁无长。这是出了什么问题?沈空晚思考了一下得不出结论,祁无长功法诡谲,从来看着都跟犯病了一样,只能说现在北辰宫还在理应就没什么大碍。于是他也不勉强自己操心,把心思重新放回了怀中这个颇为可爱也很是粘人的祁无长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伙又美滋滋地亲起了他来,随心所欲想亲哪里亲哪里,水嫩的嘴唇贴上脸颊,像被花瓣抚过,轻得人心痒。沈空晚不动声色任他亲,想看他还会做什么。小家伙果然如祁无长一般心性不定,亲了一会儿自己先厌烦了,重重咬了沈空晚嘴唇两下泄愤,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靠着,漫不经心扯开衣襟开始玩弄胸口乳珠,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没意思,干脆抓了沈空晚的手放上胸口,操作着他的手玩弄自己,他似乎特别喜欢沈空晚手上炼剑所留薄茧,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乳珠最嫩的那处。沈空晚看他仍然一脸不满足的坦白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忍不住帮他一把,不用操纵主动玩弄起那枚可怜的茱萸来,一下下捏扁又揉尖,让怀中人胸口起伏顿时急促了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媚眼如丝餍足地望了沈空晚一眼,仰头又要他亲。贪得无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如此评价,倒也乐见其成,他亲了亲祁无长额头,听到对方一声不满的哼声,不由弯起嘴角,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把那团软肉搓揉得硬挺艳红又重重刮挠顶端小孔,成功让若有若无的舒爽哼声变成急促喘息。“想不想要更舒服?”沈空晚如此说道,看着祁无长眼神亮晶晶地望来满满写着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更舒服吗?”“知道,”这个祁无长终于开口了,声音轻柔,带着一分理所当然的坦荡和一分莫名惬意,他将手覆在沈空晚正服侍着他的手掌上,催着对方更用力玩弄,如愿之后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能让我舒服。”他如此理所当然说着,又凑上去想让沈空晚亲他,可这次连额头都没有,甚至连胸口的动作都停了下。“那你也要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沈空晚下令,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突然绽出个灿烂微笑,亲了沈空晚一下,悠然起身,如白鹤立于莲叶,就这么在沈空晚的面前解开衣带,双肩一颤,将唯一一件蔽体衣袍抖落,柔软绸衣簌簌落地,留下个玉似的人懒洋洋躺回沈空晚怀里催着他抚弄。那理所当然恃宠而骄模样看得沈空晚一笑,不由伸手弹了弹他无人抚慰的下身:“为什么不用这里?”“你不喜欢,”祁无长眨了眨眼,“你不喜欢我用那里,你喜欢把我操射。”“谁说的,”沈空晚不由一笑,把他玉葱似的手放在了那可怜兮兮半软的玉茎上,一边握着他手上下撸动,一边亲着他额角,哄他自己用功,“我喜欢看你舒服。”“嗯……”祁无长发出一声甜腻喉音,顺从他的意思自己撸动了起来,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供他赏玩,“算是吧……”“怎么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看我被你控制着高潮,不管是用前面、后面还是别的,”祁无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揉了揉已经肿如朱果的乳珠,哼了一声,“你恨不得我身上每一处都听你管教,你一个念头想要我哪里骚哪里就得一模就流水,要我哪里忍哪里就半点感觉也不许有,哪怕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也一样。”“你也没听话,每次让你矜持些,你就偏要浪,是不是故意想我罚?”沈空晚笑着亲了亲他,看他自得其乐,一只手向下探去揉捏他雪白臀肉,只见怀里的祁无长不但没不乐意,反而稍稍扭动腰身,让出一线空间让他往里摸。沈空晚顺着他意思揉了揉紧闭的穴口,哄着花穴微微张开一隙,直接插入两指探到最深,伴着祁无长甜腻呻吟一下下扯动抽插了起来。玩了没两下,就觉得这姿势有些不便,直接拍了拍祁无长臀瓣,并了三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入个头,让他自己吞。祁无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个自己跪坐了起来,两腿大张着,一边起伏腰身用后穴吞吐着他手指,一边持续撸动着下身,同时亵玩着自己前后神情半是迷醉。对沈空晚的问题他不置可否,被催了两次,直到沈空晚作势要拔出手指,他才含糊地开了口。“有时候可能是?”他有些迷惑,随即决定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你喜欢罚我,每次要管教我你就特别专心,我也就……很爽……”他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吞没在了呻吟里,似乎自己也不确定。沈空晚扬了扬眉:“你喜欢我管教你?”“不喜欢,”这次回答的格外坚定干脆,“我只喜欢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还有上我。”“因为我操得你爽?”“因为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的神情再次飘忽了,他像遇到了难题一样微微皱眉,下一刻却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呻吟破出喉间,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成了空白,只留下急促喘息中至极的欢愉,两腿间白浊射了一片而腰身轻轻颤着,后穴淫水不知不觉沾湿了沈空晚指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再次露出愉快的微笑,优哉游哉地从沈空晚手上把自己拔了出来,毫不见外地解起沈空晚腰带,理所当然要求:“我湿了,干我。”“如果我说不要?”“那我就自己吃。”祁无长奇怪地看他一眼,握住已经袒露出来完全硬起的阳物毫不犹豫含了下去,像吞食佳肴珍馐一样从上到下细细舔遍一处也不放过,连囊袋都含进嘴里反复吞吐了几次才罢,直到看着整根都被他伺候得水润精神勃然欲发,才高高兴兴自己掰开穴口,对准位置吃了下去,不想才吃了一半就有些沉不下去,顿时难受得皱了眉。“最不喜欢你这样,”他扶着沈空晚肩膀,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骑着阳物上下挺动腰身想把自己操开,“太大了,又粗又硬,不好进去又顶的好深,每次都很难受。”随即他像想到什么,突然转了神色,一脸期待看向沈空晚,“以你修为控制肉身又不难,变小点好不好?”祁无长讨好地亲了亲沈空晚嘴角,一边用穴口卖力地套弄他孽根,一边轻声细语利诱哄骗:“你变小点嘛,又没什么损失,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见沈空晚一脸不为所动,他也不满了起来,揪着沈空晚头发让他讲理,“你老是嫌我扭的不好,你那么粗插在我穴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穴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穴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穴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这是你自找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穴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操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操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腰身让后穴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不许射!”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操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操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那你喜欢什么样?”沈空晚冷言冷语,“不喜欢被我操就下去。”“不是!喜欢!喜欢被你操!”刚刚还在抱怨的人连忙急急挽留,夹紧了花穴不让他走,却被重重一下操软了半边腰,差点又要哭出来,“你插的小穴好爽,就是……啊!太快了!不要……温柔……慢一点啊!”须臾间所有话语都淹没在了后穴里排山倒海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淫声浪叫挨过一阵猛干,他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却还在坚持提要求:“亲我,胸口和其他地方都要摸……”沈空晚重重一下顶在他骚心上,逼出一声甜腻艳吟,无情拒绝:“看起来你也被操的挺爽,想摸自己摸。”“不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舒服……”祁无长紧紧抓着手中的叶子像抓着海浪中最后一片木板,泪汪汪看着祁无长,不懂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理,“你摸的比较舒服。而且太深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晃动挣扎,却不可避免地被趁着两腿摇动的机会操得更开,露出一口已经被操得管不住自己的花穴翕张抽搐,一下下吐着淫液,“你插的好深,要把我插坏了,要是松手,肯定会被捅穿……”真是有理有据。沈空晚觉得,如果祁无长被操死了实在不能怪他。而此时的祁无长做天魔像神游无妄海化身万千生灵汲取妄念,刚刚功德圆满神念回归,发现自己肉身不在原处倒不意外,他是借观想做天魔游,肉身还保留着本能秉性,自然会随心所欲到处乱跑,这事他也已经习惯,还时常期待平时被压抑最深的本能所求会带来什么惊喜。然而………………祁无长觉得,他干脆就这么彻底当天魔主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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