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一响贪欢/ 落入对头手中,被当众亵玩、拍卖的魔主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落入对头手中,被当众亵玩、拍卖的魔主

    一切都超出预想,好的没有,坏的成双。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没能让他那至高至洁的长天仙尊一朝沦为低贱鬼傀不说,现在看来竟然连他自己也没死成,千载顺风顺水,一朝满盘皆输,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现在,更是什么情况?祁无长觉得自己根本不算活着,整个人从发肤到心肺没一处不像被人细细碾碎再挫骨扬灰,顶多只算是剩了一丝幽魂被人捏在手心里肆意把玩,四周火光晃目尖笑刺耳让他几欲求死,可他偏偏就是断不了最后那口气,还不知怎么的,在驳杂魔息刺激下竟然恶心得渐渐回复了几分神志。他茫茫然睁眼看去,竟是身处不知名魔窟之中,看四周阴晦洞窟,应该是在某处地下岩洞,洞窟相连、阴影层叠不知有几多宽广,目之所及之处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目不可见之处更不知藏了多少,或淫邪,或嗜血,全都目光灼灼望着一处,就像……就像在看着……他?祁无长大脑一片空白了许久,才渐渐认识到他们确实是在看着自己的方向,随即才迟钝发现他的位置似乎是在洞窟中心某种高台之上,刺眼也并不是因为洞窟里光明大盛,洞窟四周并无光亮,只有他身处之地四角上竖着四只巨大火柱,将他整个人照得纤毫毕现,连一点阴影也无。就像个展品。祁无长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一阵莫名恐慌系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头部一阵剧痛,他下意识想要扶住额头却不想双手在脸颊上碰撞出一声铿锵脆响。他愣了,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上挂着条看着非常眼熟的黑铁长链,而他的脸……祁无长伸手摸去,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假面牢牢锁住了半脸。什么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无长仍然无法思考,但下意识觉察出了不妙,只是支离破碎的神念如同一池死水,片羽不浮,连一点念头也提不起,直到一阵尖利淫笑传入耳中,他整个人被一阵巨力攥着腕上铁链猛然提起,被迫将整个身体展露在轰然嘈杂声中,他才终于抓住了第一线清明。终于知道自己所处何等处境。他此刻竟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任人亵玩。一只兽类似的带鳞片大手淫秽地把玩着他身体,意有所指地顺着腿线从两腿之间自下而上,一路滑过他柔韧腰线、白皙胸膛,在胸口两粒赤珠上久久流连,时而捏扁搓圆,时而扭曲拉扯,时不时还抠动脆弱乳孔狠掐一下,像对两只死物一样,在一阵阵哄笑叫嚣声中毫不留情肆意把玩,直到那两粒石榴籽似的赤珠玩弄成了几欲滴血的嫣红葡萄,才不紧不慢停下手。祁无长咬着牙,他在忍。不是忍胸口的亵玩,是忍挣扎之下晚上锁魂链震动、七十二粒透骨钉一起发作的剧痛,这等至刚至狠的禁锢一经发动毫无轻重,瞬间撕魂裂魄,几乎让他当场再死了一回。可他偏偏就是不死。祁无长颤抖着深吸了口气,不敢再造次,若是平日,这点卑劣伎俩不过轻风拂面,但法体尽毁、魂魄千疮百孔的现在,针扎都有裂骨之痛,这等责罚他实在是一点都挨不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脑中纷纷乱乱,理不出真相。一只肥人的滑腻长舌舔上了他颈侧,他下意识偏头躲闪,全无作用,只引起了台下一阵哄笑,一片污言秽语声顿时铺天盖地而来,要么口口声声要干死这个淫娃荡妇,要么骂台上人天阉软货赶紧换人来,也有人嗤嗤而笑劝别人何必急在一时,夜深日长,在场之诸位人人有机会玩个尽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钟声响起,满窟嘈杂顿时低了八度。一个邪僻声音超然众人之上悠然说道:“诸位贵客远道而来,虽非冲我薄面,南君亦感不胜荣幸,既然本次花会魁首已醒,我也不欲再耽误诸位尽享欢愉,只是我也未免苦恼,花虽名花理应天下人玩赏,但这独一份的头筹,该由谁来摘?”洞窟中一瞬茫然,瞬间炸了窝。“南君!”一声嘶哑吼声响起,“你的意思,他还是个处?!”“怎么可能!”“他登临北荒魔主少说也千年了……”“邪造主轮回无数身化万千,最是精擅人心邪念,怎么可能还是原阳之身!”“他满世界的姘头……”一时间整个魔窟喧哗如同菜场,祁无长只觉盯着自己的无数眼神瞬间又炙热了几分,他紧紧咬牙强忍杀意,噬人目光向漂浮在半空中悠然看戏的那道蓝色人影射去。“哎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琚翩翩的蓝衣公子恍若受惊似地拍了拍胸口,折扇唰地一展,遮住半张畅快笑容:“邪造主怎么瞪着人家,还真是让南君我心中慌慌啊~北主也不必羞涩,这本来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出身紫霄上宗嫡脉,自幼修习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清正妙法,入了魔道也讲究的是心在物外,藏身万千念头之中作三千化身行走于世,上千年来根本没几个活人见过你真身,别人不好说,你至今是原阳之体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满窟魔物瞬间哗然,能玩弄一位落魄魔尊自然已是世间难得极乐之事,能攥取这样一位修行至尊的原阳之体可就更是另一回事了,莫说其中何等妙趣,于修行之上的助力更是无法计量。啪,啪,啪。南君用折扇重重拍了三下掌心,压下满室喧哗,悠然笑道:“当然啦,北主天资奇绝向来不是俗流之人,即便现在一身功法毁了十之八九,要博得他芳心也不是容易之事,是否要千金一尝芳泽还请诸位各自斟酌,且看我兽奴先行助兴,三刻后竞价结束。为求公平,还委屈各位就在我万花台上当众验货,价高者先,直到有猛士讨得北主原阳为止,余者归还投注、名花同赏。”他嗤嗤一笑,不坏好意瞥了僵硬台上的祁无长一眼,补充说道:“我们北主身子虽然淫荡,性情却是固执,也罢也罢,毕竟相识百年,我也该为老友添个妆,今日若有手段高明摘得名花的风流豪客,自此就是我南君座上贵宾,所付酬金全数退还不说,另有秘宝相赠,以我南君之名,必然不负各位所望。还望各位尽展手段,让我们清贵尊贵的北主大人也尝尝南地极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窟中陡然一片哄然叫好。急切的投注声此起彼伏瞬间吵作一团,叫价声节节升高,转眼就排到了不知几百位上。台上兽奴似也兴起,猛地扯起祁无长一条腿高高抬起,将他整个倏然展露人前,二话不说一根两指粗带鳞长趾猛地捅入后穴,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闷哼出声,整个人差点弹起,却被锁魂链再次镇压,只能疼得瘫在兽傀污秽胸膛上抽搐颤动,任由下体大开,最娇嫩隐秘的地方被兽爪在众人面前肆意玩弄进出。“真是蠢笨不堪。”南君远远一声叹息,“一根指头如何能满足这样天生淫穴,没见北主已经急不可耐了吗,还不尽心侍奉!”兽傀一声淫笑,拔出手指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几乎扯上一条直线,刚被粗暴蹂躏的后穴已嫣红如血,随着他喘息一开一合,如花蕾初绽,衬得通体白玉似的肌肤糜艳不可方物,台下一片片吸气声中,两支粗大鳞趾猝不及防猛然插入,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让半点喘息都不留,直接暴风骤雨似的抽插了起来,全根没入,又粗暴拔出,粗粝鳞片微微张开狠狠刮擦着娇嫩穴口,宛如恨不能将这未经人事的花穴瞬间捣烂玩废一样狠辣。羞耻和剧痛带得祁无长整个身体不住颤抖,看起来却是如同情动一般妩媚尽欢,一身雪肤尽然艳色,若桃花纷落,柔韧腰身紧绷颤抖成圆满弧线,随着大开大合猛烈抽插不住抽搐,倒像是两腿大张饥渴迎合一样,被铁链紧锁的双手被拽在兽傀肩头,宛如倒卧怀中贪婪求欢。这般糜烂景象惹得台下众人血脉喷张红了眼,恨不能竞价立刻结束让他们亲自提枪上阵,倒是转眼间让报价更多了许多,不少原本放弃竞价、就等着榨取原阳后名花众赏的邪修也按捺不住交了钱,毕竟早爽一刻是一刻,若是这贱货在轮到自己之前被人玩烂了,那可是抱憾终身。莫!寻!欢!祁无长守着仅剩一点清明,任由身体被人玩得软烂,似乎又来了个蛇样兽傀啃噬上了胸口凄惨赤珠也不理会,只死死瞪着陷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南冥花君,终于彻彻底底不想死了,若不能将此人千刀万剐,他九狱之下也不瞑目!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