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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迎宾客,红药Y奴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何况,这很无聊。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vip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骚肉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淫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淫穴,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似的同好,痛痛快快把他玩够通宵。就算这样,时间还是很紧张,万魔窟淫会确实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月,但总也有个时限,一不留神时间已过小半。纵然祁无长根本就没有休息这个说法,仗着功体丹药全天无休无眠在众人胯下辗转,没真刀真枪玩过他的魔头们还是满山满谷,整天食不知味艹着那些早被玩烂了的淫奴,只恨不得前辈们各个阳痿秒射,早早让出位置来,那叫一个怨气滔天。只是这点连南君也无能为力,他再道法通天,也变不出一天十三个时辰。偶尔南君也会屈尊降贵亲自下场,他严守老鸨职业道德,从不提枪,更乐得驱使各种奇形怪状的傀儡把祁无长翻来覆去艹弄出寻常看不到的模样。万魔花会过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他旁观祁无长被个擅使淫毒的密疆毒巫玩得如荼蘼开尽、遍体红痕凋残委顿在地,他转头就闭关三天炼制了一套新傀儡,一套四十八只,具是人型枯骨,被淫药艳咒炼化成通体绯红妖艳形态。祁无长肤白如雪,待到他功法变幻、一头青丝长发变成垂老雪白时,站在那里就是浑然一块璞玉,睁开眼睛还带着点人气,闭上眼睛就半点杂质也无,被这样红药艳骨抱在怀里,看那桃夭枯骨并指握拳在他娇艳后穴里入了又入,又深又快,连半个嫣红臂骨都探了进去,就如眼看着雪妖误落桃花冢,满身霜雪只等着被玩成一池春水了。他还喜欢用祁无长来练红药,用各种本性主淫的奇花异草填满后穴,以祁无长淫液为引,让艳骨药傀探进手去狠狠捣弄,捣完一穴再填一穴,什么时候流出的绯红药汁装满祁无长两腿间摆着的白玉碗才算完。这么一次捣药下来,祁无长往往已经虚脱得瘫软在地,跪到麻木腿合都合不上,只能被药傀抱着一路招摇过市,艳穴大开还留着花药残瓣,犹自淅淅沥沥往下留着绯红淫水。这种时候总是会引得一群垂涎已久的魔头争先竞价拍出个天价,赢者就捧着他雪似的臀瓣直接舔上花穴吸取南君秘制淫药,一滴都不肯放过,在众人羡慕眼光中直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把这个药盅美人榨干了一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终于舔干吸尽,自然是要用眼前艳穴一试药性的,南君在制药上确实颇有一手,虽然只是未炼制的药汁,也每每都令金主雄风大振把这贪嘴淫穴日到难得餍足。随后得意洋洋的金主往往会再续一单,把已经糜烂不堪再难招架的淫穴送给众人同赏,让众人一边玩赏这难得软烂至此如一捧花泥的穴眼,一边赞叹金主伟根雄壮不同凡俗、连这样的淫妖都能降服。他们这般欢乐说到底舔的只不过是药渣,榨出来的药汁自然还是要被南君拿去正经炼药的,基本上祁无长被玩弄整夜换来的一碗药汁也就能出药一丸。成品丹药不过半个小指指腹大小,嫣红如血,奇香淫靡,入水不化,入土不腐,只能用阳精融了才能尽显药性。服此药者,不但房事上有天人古兽之态,于双修采补上也直接上跳两个层次,堪称世间重宝了。南君倒贴天材地宝练这药自然还是为了祁无长,最初练好的三粒他挑了三位采补修为最为高深的淫魔——其中就有炎君——让他们服了丹药再行采补一次试试。结果三人倒是畅快淋漓玩了祁无长一天一夜将他玩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元阳还是未有半分动摇,南君也就歇了心思,只时不时练了红药存着,兴致来了就当做赏赐和祁无长打包发放,自诩当初用祁无长淫液炼药,现在还他满穴阳精,也算物归原主。开张营业的时间长了,祁无长的业务模式也丰富了起来。南疆和北地不同,山头林立互不低头,南冥魔君也只是名义上的共主,并不真能号令齐全南疆三千八百魔门,本任南君又是沉迷看黄片玩人偶无法自拔,基本没干成过什么大事,更显人心涣散。这次他抓了祁无长当万魔花会彩头的事也只邀了自己亲近的魔道同好,出于各种考虑并没大肆宣扬,但西北的风,魔修的嘴,时间长了,自然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上门是客,交钱就上。这些远来豪客也很是玩出了些新花样。比如某个山高水远从来当他这个南冥魔君不存在的古修门派竟然大张旗鼓举派来了,一进门就一掷千金全款包了祁无长三天,还言明这是第一单,若是三天后还有哪个弟子没艹够他,加价再续。看着祁无长被一干古修门人团团围住,上下塞满东西,嘴里同时伺候两根,双手也被扯去侍奉,下身被有杀父之仇一样狂艹猛干,全身软肉还要被无数之手见缝插针掐了又拧,用浸了淫药的鞭子一下下狠抽茱萸下身还骂他浪,南君也不得不感叹,祁无长这人实在是在得罪人上天赋异禀,什么犄角旮旯的人他都能找尽机会踹一脚,也实在怪不得墙倒众人推。不过他到底还是怜惜这个小美人的,心疼祁无长一人一穴要应付这许多生龙活虎的精壮修士,特地拿来粒红药来喂他,助他加倍骚浪,务必让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尽兴而归。祁无长看着他的眼神几欲噬人。看得南君心花怒放,跟贵客们招呼一声,就借着空位,在祁无长视线下将小小红丸塞进了他被不知多少人浓精填满到溢出的穴口,担心他过于淫荡求欢损失了药性,南君还特地准备了粒硕大夜明珠,直直塞进他后穴深处,将精水红药通通堵住不至露出一滴。众人看着他大张双腿间翕动淫穴微放豪光,轻轻一掰只见绯红肉壁被照得纤毫毕现,一圈圈小嘴似的淫肉饥渴难耐不停抽动着讨要肉棒,不由啧啧称奇,齐声赞扬南君好客有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君还有闲心和客人们科普他如何骚浪耐玩,被多少男人没日没夜操弄犹嫌不足,必得几个人一起上才觉舒服,那口穴眼自是千年不遇名器,被多少奇奇怪怪东西操弄过了还紧致如旧尽管放手享用,胸口那两粒已经被玩成了指腹大小的赤珠也难得一见的淫物,随便被针扎鞭抽都爽得跟要泄了身一样。旁边自然多的是魔头主动作证南君绝无半句虚言,纷纷说起自己如何如何玩他、如何如何爽过,而这贱奴又是如何如何需索无度,一刻穴里离了男人都不得活,连清洗净身时都得委屈兽傀舍身插他才配合。一群人聊得兴起时,祁无长微微抽搐,呼吸短浅了起来,南君心知肚明他是药性发了,且怜且爱地替他抚开额前一缕汗湿了的长发,将链着他双手腿弯的铁链收的更紧了一些,逼他把臀部抬的更高,让客人更好入些。“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祁无长低声耳语,每个字都带着血气。南君笑了,亲昵地拍了拍他脸颊,“我怎么舍得?就算我舍得,这怕是些为你不惜千里纷至沓来的故交好友们也舍不得。”祁无长无声冷笑,“你是找死。”“找死?”南君回味了一下真个笑了,折扇唰地一展遮住半张如诗如画的温婉俊容,也将两人低微耳语都压在了扇下,“北辰宫没了你就是一帮散兵游勇神经病,自己都能把自己杀光了,时至今日,你觉得还会有谁会为你而来不是想上你?”“……”“当然啦,”他眉眼带笑,故作唏嘘,“要是被你那个被虐狂师兄知道了……”“你敢。”祁无长声调轻柔几若清风过帘,凶戾血色从鸦羽似的睫毛下一闪而过,勾起南君一阵清越长笑,他高高兴兴摇着折扇走了,还黄腔跑调哼着一曲南谣,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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