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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同欢,父慈子孝(攻主犯,触手从犯,受专注被害)

    沈空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如锦似玉的白茧悬在兽骨之上,千万游丝密密麻麻在兽骨上攀爬缠绕,几乎连原本墨色也掩盖了个干净,看起来宛如一朵嶙峋玉花,在白雪之上挣开枯瘦枝叶兀自招摇。他看着这意外又不怎么意外的一幕,轻笑一声放出少许剑意,玉茧颤抖了一下应声绽开,露出其中被紧紧包裹吸允了不知多久的羊脂似的人,一身雪肌冰骨被玩得春泥一般尽是媚意,只是灵气浇灌风华凝萃,不但没有丝毫颓色,反而像被细细打磨过了的瓷器一样,玉似肌肤下隐隐光华流动愈显风姿卓然。感应到变化,祁无长雪似的睫毛眨了眨,茫茫然睁开向外望着,依旧是一副被玩到糜烂意乱情迷神色,看着沈空晚一时神情恍惚,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乖顺地任他抚上一侧脸颊把玩摩挲,竟显出了几分可爱来。不过也就一瞬。祁无长眼睛眨都没眨已然变了神色,看着沈空晚的眼神如刀似渊,恨不得将他扎出千百个洞一样却又有这些不明意味潜藏其下,和沈空晚冷冷对视片刻最终只冷哼一声侧开头去,甩开他手,不给摸。沈空晚看在眼里,不放在心上,目光随即向下面更值得赏玩之处飘了过去,这念种是由他炼化过的,自然认他为主,见他过来早早散到一边不敢侵扰,但到底贪恋祁无长一身淫浪皮肉,有几根老枝依旧冒着大不韪痴缠在祁无长身上抓紧时间做最后温存,一下下卖力在早被操干成湿漉漉一腔红肉、中门大开予求予取的淫穴里肆意捣弄,三四根枝条在嫣红穴口里你进我退交错穿插,捣得他平坦小腹都一下下起伏,显然连极深的地方也被操透了。前面挺翘玉茎也没被放过,被一枝细藤牢牢缠紧,顶端小口更是被堵得死死的,任由藤条抽插玩弄一滴精水也漏不出,全都未及射出就被饥渴的淫思念藤迫不及待吸取了个干净。胸口两粒红珠上的枝条倒是早早退下了,但此刻看沈空晚似乎并无甚反应,也不甘心但看着下面的分身得好处,小心翼翼攀着他淫艳皮肉又摸索了过来,就在沈空晚目光下将那两粒被玩得红肿如玛瑙的乳珠一圈圈缠紧托起,像两粒宝石一样立在白皙胸口上,才熟门熟路一口气插入几不可见的细微乳孔,伴着祁无长压抑的喉音有滋有味地捣弄了起来。感觉到沈空晚心情似乎不错,淫藤似也受到鼓舞,卷动枝条将祁无长腰身抬得更高、两腿分得更开,清清楚楚露出被肆意亵玩的嫣红穴口,加倍卖力地操干了起来,还变着花样变着角度捣弄已然烂熟的花穴深处,催着不识趣的念主扭动腰身淫声浪语、做出万般媚态取悦主人,好被夸声果然淫肉艳骨,怎么干都能得爽,活该每个穴眼都被捅开了千百倍的操。祁无长自然是死也不肯的,只将脸扭到一边紧紧闭了眼,被急着表功的淫藤颠弄得薄汗阵阵也死死咬着唇一声不肯出。看他这样子,沈空晚不由笑了,捏了捏胸口被无辜蹂躏的艳珠,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又揉了揉,成功逼出祁无长一声闷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我不在,你也挺自得其乐?”他笑着说道,祁无长咬牙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只是欣赏着祁无长此时如千蕊芍药齐齐盛开般的入骨媚态,悠然说道:“你的念种脾性你清楚,食念而生,随念而动,我就给它烙印了一条御令,等你想起我时再发动,你怎么想我的,它就长成什么样。”他轻笑一声,声音如九霄风过,不见云烟。“我还在想着,等我回来,不知道会是一柄绝世杀剑寒光铮铮直接刺入我胸口,”沈空晚在祁无长耳边亲了亲,低低笑了,亲昵宛若耳语一下下勾着若有若无莫名绮念,“还是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观想出了个什么淫物在弄你?”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祁无长也不由有那么万分之一个瞬间真个想去死。沈空晚倒是不在意他什么反应,反而关注点放在了其他地方,扫一眼快被淫藤覆盖成晶莹冰架的兽骨,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不赞成:“一片叶子都没长,莫非灵气都被你取了?虽然确实是难得的至精至纯先天之气,你也不该如此贪心,不早跟你说了要有当妈样吗,它是你腹中所出,让一让孩子又何妨?容它好好长大,日后才能好好对你尽孝。”“……”祁无长的神情难以描画,一时竟说不清是想咬死沈空晚还是咬死自己。但他显然绝对不是那种会为这么一点小事寻死的人,于是在沈空晚娴熟地搂上他腰身、抱起他一侧腿弯,毫不客气地插入他被操到一时合不拢的软烂后穴,也只是不爽地闷哼一声,任沈空晚就这么一边舔舐着他颈侧肩头一边肆意操干起来。被重重蹂躏得狠了的小穴还完全不听他意思,被折腾了半天,此时好不容易得了些温柔小意顿时一门心思倒贴了上去,层层裹住抽插肉棒,殷勤嘬弄,助他操得顺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藤也推波助澜,乐得服侍主人得趣,推着不懂事念主腰身一下下迎着抽插往上送,一时倒像是祁无长自己两腿大张为了为了求操急不可耐扭成了一道白浪,一口浪穴张着嘴滴着水追着薄情肉棒跑。念藤是两人烙印神念所出,心神相连,自然最知两人这事上心中所想,有它一意助力,其中舒爽极乐之处自是难以言喻。“你这穴也真是天生名器,”沈空晚自然也感觉到了这难得热情款待,舔弄着祁无长小巧耳垂毫不吝啬夸奖,“要怎么弄才会松?”“闭嘴!”祁无长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扭头邀吻堵住他那张该死的嘴。难得佳人有意,沈空晚自然无有不从,扶住他脖颈深深吻了下去,尽享香唇软舌,只是唇齿交缠间抚摸祁无长渐渐放松腰身,他的思绪还是不由飘荡了开去,想起了片刻前紫霄宗人不得不含恨退去的情景。“沉柯崖乃是紫霄宗三大论剑台之一,向来是紫霄属地,天剑主若有兴致论剑台上,紫霄宗自当奉陪,不告而来,划地成牢,这是何道理?”为首的鹤冠修士义正辞严侃侃而谈,明里暗里摆足了先礼后兵名门大派架子,望他回头是岸,早早把剑招解了让他们打扫战场,该收拾收拾该掩盖掩盖,你好我好大家好。沈空晚只是哂然一笑,论仗势欺人,他可比这苏修士早了上千年,于是他直接手一招一道恢弘剑势自九霄横贯而下,势如奔雷,电光火石直接轰在了这帮小修士头上,一片手忙脚乱惊叫声伴着无匹剑光如万千莲瓣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疯蛟病龙择人而噬,等最后一点剑势耗尽,方圆十余里郎朗浩空连半点残云也未留下,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小修士躲在法宝光罩中战战兢兢看着他。为首的苏未如就是那个关键时刻当机立断祭起门派重宝的那一个,现在他也挡在众人之前,正气凛然的脸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一不小心透露出许多真情实感,满满都是你他妈莫非神经病。“天剑主这是何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未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犹未敢收了法宝,生怕这个神经病二话不说又是挥手一道杀招,他自己还成,跟着的人大半逃都没地逃。此时此刻他也只有后悔自己常驻山门,知道沈空晚不讲道理却不知道他这么不讲道理,同时更想咒骂问剑宗一万次,用屁股挑的徒弟挑出这么个神经病大杀器,活该被叛门而出镇派重宝几千年都抢不回来。沈空晚一脸无所谓:“打个招呼。”“……”“你连这招都接不下,就别去沉柯崖送命了,”沈空晚一脸本尊十分讲道理,悠然说道,“我知道你们想捡个漏,但祁无长剑法不怎么样,剑还是不错的,名剑有灵,连我留在沉柯崖的剑招都破不了的人,不配碰他的剑。”“你!”苏修士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和他拼命。那个苏未如他是有印象的,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追着祁无长跑前跑后小修士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紫霄宗头面人物、代表一派来和他讲道理,也真是世事无常,或者说,紫霄宗气数将尽。天下第一玄门的气势还在,但能仰仗的大概也就剩谢长天这天下第一人,所以他们宁可倾全派之力玉石俱焚,也绝对不会让谢长天出事。但谢长天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沈空晚不知道谢长天为什么至今还没对紫霄宗的人说实话,但他一魂和无常胜一起被镇压在沉柯崖地脉之下这是沈空晚亲眼所见,就算是九霄道君这种事也是性命攸关。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问题应该是,祁无长到底做了什么?……各种思绪流过心头,沈空晚须臾分心顿时被怀里抱着的人发现了,祁无长心中一动不由觉得这或许是脱困的好机会,不由就做出了疲惫模样懒懒挂在沈空晚怀里,就算非得做过这一场,好歹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也行?只是他这点小要求完全没被理会。刚刚放松些许,重重一巴掌立刻抽上了他臀瓣,重得他全身一颤不得不立刻含紧了穴口尽心尽意服侍对方插得舒爽,但为时已晚,沈空晚轻笑一声重重揉捏他臀瓣,说着什么这淫穴果然食髓知味水性杨花,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一边抠弄着红肿的花穴,竟把已经涨地满满的穴口又扯开了一点缝隙。祁无长一惊,却是来不及思考就先得到了答案,一条觊觎已久的嫩枝欢天喜地地探进了穴口中,也不管兀自抽插着的阳物已经把花穴占得满满当当,就着祁无长急促的喘息,剧这么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硬生生把肿胀内壁上每条缝隙都生生扯平才满意,将一口软穴填得几乎连淫水都流不出。这根藤条并不粗,但被猝不及防同时进入的感觉仍然让祁无长觉得像被撕成了两半一样,偏偏沈空晚还像不知道一样照样操干着,淫藤也有样学样,刚探进去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了起来,直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玩命扭着腰臀却是无处可逃,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花穴任由一人一木比着作妖,一下下全都撞在他骚心上,比着谁能把他五脏六腑先捅穿操透。而该死的沈空晚还在循循善诱,“教”着那妖藤怎么“孝顺”他,淫穴要插,乳珠要玩,一身骚肉要时时抚慰,前面那可怜兮兮被束缚多时的玉茎倒是可以暂时放开一些,拿带软棱的藤条细细抽到吐精,说不定能让后面那口时时想着偷懒的浪穴夹得更爽。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却又要抚弄着祁无长肿胀的花穴,哄他放松,让淫藤入得更深更多,要他多多吐些淫液,必定是花穴过于淫荡喂不饱,否则明明都生过崽了,怎么还会紧到不好操?祁无长一口咬在了沈空晚脖颈上,却是被一下狠狠顶弄撞得登时一声呻吟松了口,随即被强行抬起下颌深深吻了下去,将所有呻吟和咒骂都堵在了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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