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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刮刀被李海生横向拿起,他开始剃掉父亲小腹的毛发,再往下到阴部。“李海生你真的生病了,之前就算是打断你的腿,也要直接送你去治疗。”父亲习惯了光源,近视微凸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盯着李海生。“别乱动,我可不保证不伤到你。要是一不小心割下来,你连上厕所也上不了了。”刮刀很迅速地把毛发剃下,李海生注重细节,轻轻拉开丝带,锋利的刀刃只要稍微不小心就可以让细嫩的皮肤流血。父亲小心翼翼地抽了口气,叹气。本来就不浓密的毛发全部被剃掉,阴部和小腹只剩光洁的皮肤和浅浅的伤口,被暗红的丝带衬托下情色的意味显而易见。光滑无毛的皮肤会让人联想到没有发育的小孩,可是现在这个没有耻毛的人是他的父亲,成人会对此感到羞耻吧?不过有些孕妇生产前备皮也会刮掉耻毛。李海生用湿巾清理掉这些掉落的毛发,也擦拭了双手,把刮刀消毒后放在床头柜。“你会把我生出来的,对吧?”李海生温暖的掌心捂住父亲的腹部。他将父亲身体里的异物抽出,用它挑逗父亲被丝带压住的会阴,圆圆的头部戳弄,似乎这里本来就是个入口,不应该被封闭。他翻身上了床,把手里的东西放开,顶开父亲的双腿,将自己形状鲜明的阴茎送进父亲的体内时,父亲的表情很精彩,脸上沾着风干的泪痕一副愤怒的样子可以用目眦欲裂形容,会让人想看到更多奇怪的表情。“混账东西!”这是句和父亲表情很适配的咒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被绑着的双手,手肘弯曲,放置久一些血肉就会腐坏一般。李海生低头舔舐父亲被丝带勒住显得饱满的右胸,舌头绕着圈,一圈一圈向内环绕,进而吮吸着敏感的部位,拉扯着,几欲咬破才放开。馥郁的百合花香味混合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是独特的情欲的味道。他知道父亲下身的敏感点在何处,他故意只往那处进攻,让父亲发出隐忍的呜咽声,下身前端颤颤巍巍渗出液体后突然退出甬道。父亲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复杂纠结、欲语还休的神情是欲求不满的象征。百合花的花香沁入鼻腔,李海生觉得很热,额头上的汗水滴到父亲的身上都似乎会灼烧出一个洞。他猛地再次进入父亲的身体,摆动着腰部,在欲海翻涌,想要在父亲的身体里镌刻些什么。父亲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不断进攻而断断续续地把白浊喷到自己的身上。他放慢了节奏,不急不躁地解开自己上半身的衣衫,露出属于青年的匀称身型,他的身体比从前发育更完全了,更结实了。他贴近父亲的身体,感受父亲身体的温度,父亲的皮肤是冰凉的,在暑气未消的秋季摸着很舒服。将自己融进父亲的身体内部,血肉交合,被禁锢于深海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耳膜都鼓起听不见父亲的声音了,他感到很热却很舒适,本该置身于此,天经地义。主卧大床一阵一阵的晃动,因老化而发出一些轻微的“吱呀吱呀”的声响。他的手抚摸上父亲的小腹,希望父亲的肉身能够在此开花结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微凉的液体注入炙热的甬道之时,父亲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抬起腰部,抽搐了一下,可是前面没有什么也没有流出,只有此前的前列腺液。刚刚射完精液的阴茎更为敏感,被父亲夹紧怕是全部要交代下去。他离开了父亲的身体,属于自己的液体粘黏于上,在父亲身体上完成一次毫无意义的性行为,不会有任何结果,不过属于自己的部分融入父亲的身体在从之中“出生”,是一种另类的“诞生”。能融入“母体”的安心感,让李海生没有想就此放过父亲的意思,他松开了绑着父亲双手的丝带,把父亲搬到他身上坐着,而他坐着背靠床头。父亲下身变得松软的洞口滴落了一些他亲生儿子留下的犯罪证据在干净的床单上。父亲的身体汗湿了,身上的丝带颜色加深,被绑着许久的手没有力气了,任由双手下垂,双膝无力地跪在床上,头像个蔫了的气球靠在李海生的肩膀上。李海生再次缓慢入侵,他越是有所动作,父亲在他颈肩喷洒的气息就越加重几分。他扶起父亲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一下掠夺,身上的湿意浓重,在干燥的秋天躯体之间却是氤氲,结合花香,误以为春天到来。父亲的唇很干燥,干得煞白起皮,父亲不自觉地用殷红的舌头舔了舔缺水的唇。这样毫无血色的嘴唇,他竟觉得极其性感,萌生出要亲吻的想法,不禁向父亲的唇靠近,用舌头滋润父亲的唇,舌尖触碰微微凸起的唇珠,狠狠啃咬一番后转而深入,去描摹父亲牙齿的形状,但这样的亲近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父亲的性器无意触碰他的腹部,无人关爱的性器在偶尔的摩擦中想要求的更多的触碰,竟偷偷地故意触碰他的皮肤。他突然很想握住父亲的器官,好好地、仔细地爱抚一番,他一点儿也不讨厌那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能够进入母亲的身体,能够让精子逆浪而行,被卵子选择进而结合形成受精卵,诞生出这个世界独一无二、唯一的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得光滑无毛的性器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他握住了父亲的茎身,摩挲着,在用拇指慢慢在冠状沟滑动,用短短的指甲轻微地扣弄,细小的铃口也不放过。“别弄了……”父亲可悲喑哑的声音这才钻到李海生的耳朵里。那他便要更努力地让它几欲喷发,但攀上巅峰前放手。他的父亲这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想要缓解这种异样的感觉。“啊……”他突然打破原本节奏的进攻,让父亲发出可怜的悲鸣,射出精液,失去意识。父亲宜人的体温,让他忘乎所以,放松地将要达到绝顶。他抽出自己埋入父亲身体的性器后就喷涌而出,溅射到父亲薄薄的胸膛上,沾染到艳红的丝带上。他将父亲的身体安置在床上,用刮刀谨慎地把丝带全部割开。他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洗完才打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轻柔地为父亲擦拭身体,小心地对待被他划伤的皮肤。手指伸入父亲柔软的穴口,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扣挖出来。父亲的内部很暖和,让他想整个人在内部徜徉恣肆。接下来的两天,他继续将父亲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感受着被贴合肌肤的体温。他的父亲已经难以像在李海生小时候那样严格地管控他了,已经无法完全反抗一个比自己年轻、强壮的成年男性,更何况心里隐隐的内疚让父亲无法推开一个被自己伤害过的人。他让他的父亲无故旷了周六要加班进行的会议,被领导直接打电话责问,父亲只好以生病的理由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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