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喘息声带上浓浓春意(帮她,巴掌沾着水珠扇打P股
盛夏的野外与殿内迥然不同,哪怕是极静的时候,也有微风拂过。李祖娥的臀丘痛得僵麻,私处受了痛,却变得格外敏感,哪怕只是被风轻轻地吹动,也阵阵瑟缩,更不用说高湛的右手还顶在上面。高湛打人的手在溪水里浸过,指节微凉。他屈着手指顶她的牝口,纾解的效果有限,却刺激得那处一阵一阵地抽搐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从红肿的臀肉间顶着生长出来。她的大腿内侧在他的刺激下,轻轻地缩起又放松。她强自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喘息声却不禁粗重起来。高湛动作手指,拿指尖挑逗她幽谷深处的花柱,此处本就十分敏感,又包裹在淫液之中,湿润幽微,带着体温,被他手指一碰,就刺激得厉害。他每次稍稍动作大些,她便觉得脊背后颈一阵针刺似的麻痒,带着微微的细汗就冒出来。偏偏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到了中心的痒处,又退缩回去。她好像喉间含着一颗刺球一样,上上下下,总是不得解脱,两颊红热如火,鬓边都被汗水浸湿,淋漓透彻。她只想夹起腿去蹭他的手指,想到这一顿巴掌,毕竟有些迟疑,便只是压抑着闷哼出声。原本因疼痛而生的喘息声,此时俨然已经带上了浓浓春意。高湛在她腿间弄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上亦是淋漓一片。他又将右手浸在流动的溪水间冲洗,身体一受凉,反而愈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血汩汩地泵动。他再低头看她的私处,淫液津津,已经是连他腿上的袍子都湿了一片。他也不再迟疑,从水中抽出右手,对着那大敞的腿心间狠狠地扇打下去。李祖娥腿间本已透湿,高湛的手上又沾着水珠,裹着风抽在私处,打得那一片则则有声。她腿间蓬勃欲出的春意,也被接连地掌掴扇得直往身体里顶,顶进阴道,仍然在向上顶。她的腿心敞露,花芯花柱都频频受痛,又被他打下来的手掌挤压,牝阴处的感觉,竟然比被阳具撑起时更加敏锐百倍。她被打的手指都握不紧,实在撑不住了,就轻轻地摆动腰肢。在高湛的眼中,便是那火红的两瓣臀,挺在他的腿上,在他的眼下,竟然摇晃扭动起来。他的巴掌下得愈发急切,又几巴掌打得疾了,也抽上她的臀缝腿根,撩得臀肉颤动。好像通过重重的扇打,就能代替他的阳具入进她的身体。她被打得面颊高昂,脖颈挺起,自腿间至心口,一阵阵快意如雷霆般炸开,成丝成缕的快感又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又顶又钻,她浑身酥软,恍惚竟似含情。又一下重重的巴掌扇在花芯,她的两目弥蒙,缓缓地又聚焦起来,看到溪水尽处的矮墙,顿时浑身悚然战栗,极高昂的快感霎时冲破天灵。她甫登极乐,好像四体五感的知觉也尽数离她而去,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坠回人世之间,自腿根至臀肉、花芯、花谷,乃至大腿跟上,都是一阵一阵热胀的隐痛。她小腹一抽,身体彻底地瘫软下去,软绵绵地贴在高湛的腿上。她的下身赤裸,一览无余地展露在高湛的眼下。高湛自然对她此时身体是什么情况了如指掌。他下身的阳具已经胀大欲裂,他按着她的后腰,正欲说话,不远处的院墙内忽然传来一声厚重的钟鸣。李祖娥听到钟鸣,身体猛然一抽,恰巧磨蹭在他的胯下。他正是年轻火盛的时候,顿觉眼前一白,同她一样登了阳台极乐。李祖娥的手脚发软,臀肉腿根也肿得发软,私处的嫩肉胀热外翻。高湛拍了拍她的脊背,令她起身,李祖娥手足并用地在他腿上拖动身体,赤着下身,跪在溪边湿润的土地上,半晌,两腿竟然无法合拢。她叉着双腿,面对着高湛正跪,他就着她的跪姿,在她仍旧光滑白皙的腿面上摸了一摸。李祖娥身上发痒,不由蜷起脚趾,高湛对她说:“跪在这里等我。”说着他站起身子,打一个呼哨,牵着缰绳跃上了马。李祖娥跪在原地,待腿心中最激烈的那一阵子痛痒过去后,慢慢合起双腿,挺直脊背。她身后红肿的臀肉沉甸甸地向下坠着,腿间热胀得像是夹着一团什么东西。太阳晒下来,照得她的头发隐隐发热,潮湿的汗气,自上身的袄子下阵阵蒸腾出来。她低着头,看向身前的浅溪,溪中拖着她那条石榴红的裙子,挂在水底的石头上,随着水流来回摆动。水面上波光粼粼,并不能看清人影。可她看着太阳下黑色的影子,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从腰及踝,幕天席地,尽数赤裸在外。她浑身猛地一紧,扯动伤处,又不得不慢慢放松下来。耳边的水声听得有些倦了,她终于又听到人声,抬起头,看到两个戴帽的比丘尼抬着小步辇,停在不远处。高湛独自走上来,她看到他已经换了一条下裤,原本是溪水蓝锦缎的小袴,换成了素色麻布的。他从溪水中捞起她的下裙,搭在手臂上拧,积水淋淋漓漓地洒下来,溅到李祖娥的腿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拧了一会儿,高湛把李祖娥拉起来,把半湿的裙子系回她的腰间。他的手劲太大,扭得一条裙子皱皱巴巴的,半干不干地贴在她的臀腿上。她走了两步路,双腿只是发软,高湛干脆把她抱了起来。她贴在他的怀中,双手蜷在身前,摸到他领口有些发硬的暗纹刺绣,莫名奇妙的,屈起手指,拿指甲抠了两下。她看到他颈间的喉结上下一滚。高湛把她放在步辇上,两个比丘尼摇摇晃晃地抬起她来。那步辇确实极小,她的双腿都伸展不开。走到中途,半湿的裙子又开始滴水,水珠顺着小腿,滑进她的靴子里。矮墙内,是邺城宫中的雀离佛院,除了主殿后供奉的高僧主持外,另附一寺,多是皇家女眷修行的地方。李祖娥在寺中净身沐浴,换了素衣,因在宝殿下,就拒绝了侍人的搀扶,自己忍着疼痛,慢慢地绕过重檐,向正殿中走去。走到主像前,她已经疼得浑身虚软,面色发白。她看到高湛跪在佛前。传说犍陀罗国有大卒塔婆,为佛在世时,信手东指,说道“我入涅盘三百年”,三百年后,彼处果有浮屠宝塔修起。婆罗门于此执雀问生死。齐朝仿其旧典,这里的皇家寺院就叫雀离佛院。李祖娥慢慢地走上前,拖动蒲团,跪在高湛的身后。高湛闭着眼道:“佛前何必论尊卑?你上前些罢。”?李祖娥把蒲团向前挪了挪,与他并肩跪着。因雀离的典中,有如来说“我入涅盘”,故而,此处殿堂中供奉的,并不是洞窟庙宇中常常塑像的三世、弥勒诸佛珈趺坐像,反而是一尊巨大的、倒卧的涅盘睡佛。殿后,僧众的经纶回荡在藻井之下。李祖娥闭上眼诵《大正藏》经中大般涅盘的部分,高湛睁开眼睛看她。他们刚刚做过的,不知多么放浪淫荡的事情在他的眼前乱晃,闻着檀香,也不得清净。而他看到她的眉头是舒展的,她双手合十,分明是一个很平宁的姿态,跪在佛前,好似她以不在意自己的方式在意自己,终于迎来更深的解脱。那一瞬,她身上散出一种令人可畏的神气。“陛下,”他看她看得太久,她诵经的声音一住,抬起眼来,看着佛像垂下莲座的衣褶,她说,“其实我很欢喜这样认识你。”高湛心尖一颤,抿着嘴,很克制地嗯了一声。李祖娥面容平静,嘴角微挑,似笑似悲,一时看不分明。她徐徐地说道,“文宣皇帝在世的最后几年,我依旧离他很近,可是,独自在佛前时,我就会想起他年轻时的模样。他十几岁,很年轻、很年轻时的模样。那时梦里都会想着当年,想着我认识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怎么一日一日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高湛磨了磨牙,咬着牙根说道,“你欢喜我就欢喜我,平白无故的又提别人做什么?”?李祖娥摇了摇头,很轻很轻地叹息道:?“弟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能与你说,就是已经没有那么想他了。”